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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穿越一朵花 作者:食梦
这啥乱七八糟的世界啊?
疑惑继续持续了很多天,眨个眼四天又过去了,这一次,把她拉回现实的人,是凶手之一端木永祯。
出了房门来到承岚殿的正殿,芙蓉在看见端木永祯以及于瑞又一次同时在场的时候,实在是很想叫声妈妈然後躲回房间去,不过在看见宁薰还有一些g里的御医同时也在场後,才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这是……」一脸疑惑的看著在场的众人,芙蓉在端木永祯的示意下坐到了其中一个御医对面的椅上。
「娘娘,冒犯了,请让老臣为您诊脉。」胡子白花花的大叔恭敬的对她说,於是状况外的芙蓉只有跟著糊里糊涂的伸出手腕,放到了桌上的软垫上。
「嗯──」那位大叔眯起了眼,嗯嗯了两声。
现场一片沉默,连芙蓉都不晓得为什麽突然觉得有点紧张。
是发生了什麽事吗?该不会又不小心误喝了什麽脏东西吧──!?不过这几天来喝下去的脏东西也只有那天那碗据说是汤药的东西啊……
「咳咳。」不晓得是看出了她的心情忐忑还是胡思乱想,大叔咳了两声将她的注意力拉过去,然後,一脸的惊讶惊喜惊诧惊为天人……呸,用词过度了,总之,御医大叔的表情该说是高兴得无比形容到有点扭曲那样……
芙蓉真的很想问他到底在纠结什麽,可是端木永祯什麽都没说了,那她还是不要开口……
「……怎麽回事?」好吧,还是忍不住。
「这个……」大叔闻言惊了一下,赶紧调整自己的情绪表情,然後看了看端木永祯。等到身为帝王的那个人朝他颌首,他才赶紧起身,一脸惶恐的冲到他面前跪好。
然後,一颗核子弹掉下来。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恭喜娘娘!娘娘目前已怀有一个月身孕,恭喜皇上,恭喜娘娘啊!」
轰。
芙蓉同学听到这个吓死人不偿命的消息後,很平静的内心暴走,而外在巴咂巴咂的石化了……
什麽?什麽什麽?搞了半天,搞了半天……怀孕!居然怀孕了!她才几岁、几岁啊?要死了!算来算去,他们也就那一次啊,一次就中标这个机率会不会太大了点?电视女主角是电视女主角,问题她不是啊!怎麽继宁薰之後就换她?物以类聚也不是这麽个聚法的吧?!
茫茫的让人拉来拉去的打扮、伺候,芙蓉最後的感想只能在内心仰天发表一句:t────d──!
简单来说,接下来的情况不需要多说,g里炸了锅。短时间内一次就有两位嫔妃怀孕,看在她眼里,大家都嗨爆了,但她本人却累爆了。
每天要应付一堆来讨好的莺莺燕燕,拖著跟著变得笨重的身子──继宁薰之後,她们成了现下g里为二的两位贵妃,赐号莞,服饰配件跟著大增──真是苦不堪言,加上有些事情是需要在意会之後才会体会到,所以,在晓得怀孕这件事以後,她就莫名的会觉得疲累……
甚至还动了这样的念头:要不要给端木永祯下个春药,把他推到别的嫔妃身上,这样如果别人怀孕了,就不会再来吵她了呢?
但最後还是停在没胆这个最大的困难点上,她不太敢想像被他本人知道以後会发生什麽事情。
沈文燕来探望她的时候脸上是复杂的,五味杂陈的程度比那天的御医大叔还要高,默默的盯了她很久很久以後,才闷闷的扔下一锅补汤,嘟哝了一句「我输了」和「什麽时候被推倒的」然後背影沧桑的离开。
……同学,有话要直说,不要这样自己纠结,不然看的人很累啊……芙蓉终於明白,当初宁薰强撑著不适来应付那些吵死人的化妆墙有多伟大了……心里那个崇拜啊!
宁薰怀孕进入第五个月,肚子已经明显的隆起,身体状况也很稳定,现在已经能够笑嘻嘻每天来陪她,并且陪芙蓉应付雪花般飞来的关心。
「姊姊要生个小皇子哦!」每次宁薰来,都会一脸认真一脸微笑的看著芙蓉仍然平坦的肚子这麽说著。
「……为什麽?」身体强烈不适的芙蓉同学病厌厌的问。
「咦?姊姊不知道吗?」
「……不知道什麽?」
「因为、因为陛下不是说过吗?要是怀的是小皇子,那麽姊姊就是皇后了呢!」
「什麽!」芙蓉吓到了,后位不是这麽订的吧?!「那不是指针对薰你吗?!」不要刺激孕妇好不好……唉,这样说不就也等於承认这个事实了吗……原来自己这麽随和。
「本来是呀,」宁薰笑得那叫天真灿烂,「但是陛下在封姊姊为贵妃的时候,也有这麽说哦!所以,姊姊也是的!」
「……」她一直都知道後g的、或者是端木永祯的生育率很低,但是有低到这种地步吗?连皇后这个位置都拿来当奖品,是怎样,是怎样啊?!
芙蓉抚额。
她该说什麽,该说什麽啊?
……算了。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这什麽乱七八糟的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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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这篇明明昨天就发了,可是不知为啥整个神隐掉,只有在浪奇首页看得见,今天重发一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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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花
在无奈、疑惑不解与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芙蓉开始了她的准妈妈生活,每天看著宁薰来跟她唠叨以前没讲的妈妈经,她就觉得很头痛。
看别人怀孕是一回事,自己有了,是完全不一样的心情啊!
是怎样接受这个事实的?她问过宁薰,结果那个挺著肚子的少女……该说是少妇了,只是偏著头想了一下,就又笑著对她说,从出生就已经准备好了,她是女人,总有这麽一天。
嗯,很乐观。这里没有所谓避孕措施,会有这种心态也是正常,但是,问题就在於,她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女人啊……突然就这样被告知怀了小孩,谁都会错愕吧?真是……
不得不承认,她是害怕的,一点准备、一点经验也没有,实在是……幸好,这个问题不久之後就得到了解决。
于瑞是医生,是端木永祯信的少数几人之一,又是芙蓉认识的人,所以,很快的就被请进g里陪她;文询的身体好些了,目前是已经卸职的镜卫使兼退休间谍,在目前还没有任何安排的情况下,也被请来聊天,只能说是完全的破了所有深g的禁忌。
于瑞调戏不起来,每次跟他说话他都是那副冰块脸……好吧,或许现在有好一点了,嘴角会有那麽一点上扬,表情柔和了一点,但还是调戏不起来,顶多只有嘴角、眼角抽搐。
不过文询就好玩了。芙蓉第一次见他後其实是没什麽好印象的,以为又是另一个大冰块……嗯嗯,高傲的大冰块,结果在跟著沈文燕恶趣味地调戏了一次以後,她只能说,这人真是太好玩了!
难怪会以男宠的身分被派去作间谍……狐狸眼笑起来的时候只消一弯,就满眼那个媚意啊,白皙的皮肤,欺负起来不生气的个x……虽然芙蓉在猜,不生气只是因为他现在没了武功而已……不过有什麽关系呢,现在能调戏就调戏啊,免费的嘛。
「小询~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媚呀~~?」
「……」脸红。
「哎呀呀,脸红了~」
也不知道是训练出来的还是天生就如此,每次逗出来的反应都很有趣、直接,让人有一逗再逗的欲望。
这种日子过了几天以後,还是于瑞先看不下去了,毕竟调戏文询这种事情在端木永祯面前当然不可能上演,只有他看得见,但这种事情就算是心境清静的修道人,看久了也是会看不下去的。
「……你都没什麽想问的吗?或是有什麽想做的事?」几天来一直沉默著的于瑞终於受不了的开了口。
「嗯?」芙蓉眨眨眼,想了想,「这个嘛……好像,没有欸?」
「……你现在怀有身孕。」
「我知道,用不著再提醒我一次。」
「……你忘记了,身体里还有未解的馀毒吗?」
「什麽什麽,谁忘记了,当然没有忘……啊!小、小于!那个毒对小孩子会不会……」
「你终於想起来了啊?」于瑞冷冷地挑眉。
「……」低头,无言。这几天过得有点太美好,都忘记现实了。
看著低头的芙蓉一副有些委屈、有些无辜的姿态许久,最後,于瑞还是先投降了:「……唉,算了,把你的手给我,我要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麽!既然是重要的事情怎麽会现在才说?!要是对我的宝宝有影响……」芙蓉激动了。
「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的。」于瑞的声线瞬间下沉。
「噢……」她缩了缩。「那……陛下知道吗?」
于瑞顿了顿。「……算是吧。芙蓉,把你的手给我。」
叹了一口气,他拉住芙蓉的手腕,翻了过来,一条青色的血管透出白皙的肌肤。没有说明什麽,他拿出了一个小瓶子、一支细细的笔,沾了瓶内的透明膏状物之後便二话不说地往她的手腕上画。
「小于……」等他停笔,芙蓉才敢开口问。「这是什麽?」
「你看著。」透明的轨迹依稀可以看出,他方才在她手腕上画的,似乎是花朵一类的图案,但并不是很清楚。
然而,随著透明的轨迹慢慢乾涸,笔所扫过的地方,竟开始微微的转变成鲜豔的红色!
「你看著,芙蓉。」修长的手指触上她的手腕,划过画出来的花瓣。「这是曼珠沙华。」
「啊,我知道……」看著手腕上的花转变成妖异的鲜红後,又渐渐的褪成淡淡的红色,芙蓉有些发怔。「是彼岸花。」
「你也知道?」
「嗯嗯。」她一直很喜欢彼岸花这个名字,总是感觉很美。
「那……从现在开始,我要你记住刚才那样鲜豔的颜色。」于瑞轻声,像是喃喃低语,使芙蓉有种晕眩的错觉。
然而接下来的话语,却逼迫她不得不清醒。
「因为,当这朵花变成方才那样鲜红的颜色的时候,就是毒药发作的时候,芙蓉……那就是你的死期。」
首先先感谢931028的礼物~~~哈哈,和小受凑成一对~~~哇,那这样就是左拥右抱(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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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男生!?
「……死期?」瞬间,喉咙有种猛然收紧的感觉。
「是。」
「是不是……上次说的五个月……不,只剩下四个月了?」
「这麽说并没有错。」他微微的勾了勾嘴角,表情似笑非笑。「不过,我还有另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什麽?还有?!」神啊,打击一次来这麽多咱受不了啊……
「对,不过不要紧,不是坏消息,所以你的表情不用那麽紧张。」
「那、是什麽?」问著的同时,芙蓉的手无意识地揪住了领子。
「不晓得你知不知道……」于瑞闭了闭眼,向後退了退,「白华毒x属y?」
「不知。」她摇摇头。
「好吧,那我现在告诉你。白华,也就是曼珠沙华,你体内的毒,毒x属y寒,在一般情况下,在女子身上是很容易蔓延毒发的一种药物,毕竟与男子相较,女子本身就是属y。」
「嗯。」这很容易了解。
「而你,本来也是如此,所以,我上次告诉你还剩五个月,也是照这个情况下去推的,只是,现在有了不同的状况。」
「状况?」
「是,相信你自己也很明白,芙蓉,你有了身孕。」
「跟这个……有什麽关系吗?有什麽影响?」芙蓉紧张了。
「嗯,是有的……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和你坦白一件事……其实在上次我就已经知道了你有身孕的消息了,但是碍於你的身体状况,所以没有说……这点我很抱歉。」
「吭?噢,没关系了啦,小于,反正你也没有害我啊,不是吗?」她笑了笑。「继续说吧!」
「嗯……好。上次我出门去问了以後,发现白华是一个没有解药的毒,但是,却有一个方法可以延缓、可以拖延药x发作的时间。」
「拖延发作时间!有方法?你查到了?是……给我吃奇怪东西的那天?」
「……那不是奇怪的东西,芙蓉,那是寒玉,可以吸收你体内寒x的东西;至於你说查到了没有,是的,我找到了拖延的方式。」稍微黑线了一下,白衣的青年继续解说。
「那……行吗?这方法,有用吗?」
「有的。」他肯定的点点头。「而且,已经生效了。」
「生效?」芙蓉讶异地眨眨眼。「我有做什麽吗?还是,你还是谁做了什麽?唔……我怎麽没有印象……」
「咳咳,这个,印象的话,你一定有……」于瑞突然有些囧,调整了一下坐姿,不自然的咳了一声。「因为…因为,这事,你一个人做不来。」
「欸?」什麽?什麽什麽?
「嗯,你一定知道,y阳两者是相辅相成的存在吧。」
「知道。」但是,和现在要讲的事情,有什麽关系?
「当其中一方过盛的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调和,相信这你也晓得。」
「我知道……小于,你到底想讲什麽?」芙蓉有些焦急的皱眉。
「我想说的是……咳咳,我想说的是,芙蓉……你肚里怀的,是个儿子。」
「……」芙蓉的表情空白了两秒。「儿子?」
「是,是个皇子。」于瑞的表情有那麽异丝别扭,那麽一丝勉强。
「……你怎麽知道?」她的嘴角很镇静的抽了一下。奇怪,古代没有超音波这种东西吧?更何况,现在也才一个多月,能知道x别吗?
「我当然知道了,」于瑞轻笑了一下,让芙蓉当场傻眼,最近,他好像越来越爱笑了。「第一,我是医者;第二,我刚刚说了,y阳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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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入-夫妻问卷(2)
(隔日)(芙蓉扶腰)
12、请问,能容忍对方劈腿吗?
芙蓉:他都有後g三千佳丽了……(虚弱)我能说什麽?
阿祯:她不会有机会的。(微笑)
13、请问有遇过情敌吗?你认为最有威胁的是谁?
芙蓉:小于!
阿祯:瑞!
(你们两个异口同声是怎样)
14、请问,知道哪里是对方敏感的地方吗?是哪里?
阿祯:耳朵。(笑)
芙蓉:……心吧。
15、对於穿越这件事有什麽看法?
芙蓉:衰到爆,整个就是莫名奇妙,又死了一次。
阿祯:穿越是什麽?o_o
16、如果可以,下辈子还想当恋人吗?
芙蓉:首先,我们是夫妻不是恋人了……再说,我还有下辈子吗?
阿祯:不是说要就要的吧?难道朕可以左右?
芙蓉:啊啊,我想到了,如果可以我不想!我要当攻!
(亲妈:……)
17、对方的存在对你的意义是?
芙蓉:金主!
阿祯:玩具。
(你们的爱情在哪里?!在哪里啊?!!)(←哀号)
18、请问,如果对方和你同x,你还会爱他吗?
阿祯:好像有点难度……
芙蓉:攻他!
19、如果要用一种动物形容对方,你觉得是什麽?
阿祯:猫吧。
芙蓉:蛇……唔,墨鱼好像比较好…=_=
20、喜欢对方哪一点? *感谢【凤籐夜】提供:d
芙蓉:这个,好纠结的问题啊…
阿祯:个x、笑起来的样子。(偏头春风笑)
(噗──)(亲妈又昏了)
21、对方说什麽会让你觉得很没办法拒绝? *感谢【凤籐夜】提供:d
芙蓉:基本上,好像不用说什麽……只要身上透出那种有点令人心疼的样子就没辄了吧……或是笑一下大家就都脑袋变浆糊了啊。
阿祯:没有。(斩钉截铁)没有朕无解决的事情。(正色)
22、截至目前为止你觉得对方是个好伴侣吗?
芙蓉:我想…绝对不是吧……(扶额)
阿祯:好伴侣的定义是什麽?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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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妇心情记事
「……?」还是不懂啊,咋说得这麽复杂,一次讲清楚不行麽,心脏都收不了了,体谅一下孕妇啊……
「这麽说吧,我是个医者,你有了喜脉,我当然是知道的,」抬手,他轻轻拢了拢落至额际的发丝。「只是,当时候我也同时知道,你的身子里,留有毒药……我怕要是先说了,到时候孩子受到了什麽影响……我想,谁都没法承受得起的,所以,才没有说。」
「……嗯。」好像是这样。
「不过现在也没事,代表我的猜测没有错。白华x属y寒,你已经知道了,目前最好的法子就是以阳刚之气来压制,除了我给你的寒玉……芙蓉,你怀的是个男孩,这就是最好的拖延方式了。」
「……啊?」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芙蓉,相较於女子,男子身上是属阳,你一定知道的……而现在,你肚里的儿子,不就是替你压制寒毒最好的方法吗?」
「所以……」芙蓉愣愣的伸出食指,像是想确认一般,「那个什麽毒……不会对小孩造成影响?」
「嗯,不会。」
「可是,你上次说我只剩五个月好活,怀孕需要十个月啊……」总不能早产吧?那也太早!这里的破烂医疗品质早产儿哪活得下去?
「所以我不是说了,孩子会替你压制寒毒,芙蓉,说起来你要好好感谢他,他将你的时间整整又拖了快一年,或许更多。」
「延长了?」不过感谢……orz你叫我感谢谁啊?哪个啊?≈ap;≈ap;……
怀孕是个新奇的体验。或许是天生的母x,芙蓉就是会很自然的去关心自己肚子里的一举一动……尽管现在还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跟宁薰比较起来,她的状况真的好很多,也没有害喜,也没有什麽不适,身体状况非常之良好,有时候就和宁薰两个孕妇一起欢乐的聊天。
在传出了肚子里的是男孩以後,这个消息比当初知道她们怀孕时候还要劲爆,几乎g里的所有女人她都见过了,大家都非常明白这是什麽意思,所以该巴结奉承的,当然也不会少。
除了应付人这件事情很累,更累的,是应付沈文燕。那天,好不容易才打发了一群低阶嫔妃,沈文燕就接著来了。
一句话也不说,她进了门,扔了礼品後就坐下来,一脸y沉哀怨地盯著芙蓉看。
「怎、怎麽了吗……」看到後来她是冷汗直流。
然後沈文燕继续一言不发,兀自又瞪她瞪了好一会,才一脸不情愿的哀了一句:「你没事帮他生儿子干嘛──」
芙蓉这才明白她刚刚都在纠结些什麽东西,劝了两下没用之後,只有偷偷差人去找端木永恬,无奈的把人给送走。
y阳怪气的不只她一个。照理说,怀孕的是她俩,脾气要转变的应该也是她和宁薰两个,不过不晓得为什麽莫名奇妙的都是她们身边的人,而芙蓉自己却只发过一次脾气──某个不懂事的小g女端了一碗薏仁汤给宁薰,恰好被芙蓉撞见,当场就发了大脾气狠狠摔了碗──其他都算是心情平稳的。
而脾气转变的另一个例子,就是端木永祯。
大概是因为自己给他怀了儿子,他老大心情好上天了,除了常常来探望以外,说话语气也是越发温柔──虽然他可能不晓得,这会让她狂起皮疙瘩──言语动作间也是充满了溺爱,随口说了什麽他都会在心底琢磨,然後莫名的成真,搞到最後芙蓉自己都不敢乱讲话。
像是,最近天气慢慢温暖了,时节进入季春,接近初夏,有次她自己一人无聊著,乱画一些类似日本式的房屋後院,顺便勾勒了一池荷塘,不巧被端木永祯撞见了,当下就随口敷衍了句想念沈家院里那荷塘,还顺口给了他一句「我是芙蓉,当然爱芙蓉花。」
当时,那个一双桃花眼的男人听了也没说什麽,嗯了一声也就笑笑的没再问下去,而芙蓉也就很顺的忘了……结果,几天後,她就被请出了承岚殿,说是地板破了个大洞──她明明就看地板好得很──要修补什麽的,硬是把她迁到了另一个院子。
没想到,等到十三天後,她再度被请回去承岚殿时,就看到了後院被改成了当时她随手涂鸦的模样──木头架起的外廊,不远处,一池盛开的芙蓉花。
当下,说不清是什麽滋味,有一种很复杂的心情在x口纠结,闷闷胀胀的,有些难过。芙蓉一向不是个追求浪漫的人,玫瑰、巧克力那些她都不稀罕,比起那些,她还更重视实际作用,而这个人啊,怎麽偏偏就那麽刚好往这钻呢……
不得不承认,她感动到了。这就跟自己无意间说了句讨厌什麽,对方却一次就记起来一样。
那一次,她难得在收到他给的东西以後出现了怔愣的表情,在男人轻笑著在耳边问她「可喜欢?」的时候差点落泪。
以上种种……继自己第一次主动揽住对方颈子那次以後,这是第二次,她觉得自己很失态──但是说破了就是倔降嘴硬脸皮薄──自己的这种样子被他看了去,怎麽可以白白被占便宜?
於是,我们莫名奇妙开始幼稚的芙蓉同学决定要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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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水。
当然,这种莫名奇妙的想法端木永祯不会知道,毕竟「怀孕可能会变笨」这种事情他不懂,所以很多事情他其实也只是照著自己想做的意志去做。
所以他才会常去探她望她,疼她宠她,至於背後的心情缘由,有时候都已经痛得不愿再去想。
每次去陪芙蓉的时候,拥抱是他们俩之间最亲密的举动了,也是一个让人感动安心的动作……可以藉由体温、倚靠在怀里的触感告诉自己,她还在自己怀里。
然而这同时也是让他最痛最难受的动作之一。拥抱,是为了汲取对方的温度,但是每当他俯下身子让她环住颈项时,都能感受到芙蓉因为埋首在他颈窝而呼出的温暖气息,不过这不是令人难过的地方。
他怕的是,当她的温暖呼息喷上皮肤,继而一点一滴的凉下去。
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清楚的感觉到,内心有一个地方同样地在慢慢发凉,宛若以锋利的刀锋一点一点地划在皮肤上,凌迟他。
当然这样的纠结芙蓉也是不会知道的,所以她当然继续幼稚她的,虽然她不太清楚这麽做可能会引发的不是无奈,而是心痛或者别的什麽。
这一天,端木永祯在下午时分来到了承岚殿,然而进了房间,却没有看到熟悉的那个人。
「人呢?」不太开心地,他皱了皱眉。
「回皇上,」g女立即跪下,「娘娘在後园里。」
「怎麽让她出去了?受凉怎麽办?你们有命赔麽?」虽然猜得到大概是那人自己执意要出去,但是他还是免不了的怪罪了别人,不等g女惶恐的回答,端木永祯脸色y沉的就自己往後园,也就是自己为她设置了荷池的地方而去。
本来以为看到的会是她独自坐在池边赏荷的景象,然而实际情况却跟想像有些出入。
园里有两个人,双双坐在特别制造的後廊上──照芙蓉的话说,那是仿日式的建筑,虽然他不懂那是什麽──而廊下,就是他为她建的一池荷花。两个人,一个面对他,一个则是背对。背对他的那个身影,他已经熟到不需要辨认就可以知道是谁──芙蓉的血亲、他当今的丞相,沈文燕。
而面对他的呢……端木永祯自然而然地露出了微笑,然而却只是站在原地,看著两人。
那个自己特地来探的少女……或许该说是少妇,正做著某件不成体统的事情。本该规矩地绾在头上的乌发此刻全都随意地散乱下来,华美的头饰被随意地扔在一边。
止住了打算上前通报的g女,他微笑著看著那人调皮的举动──撩起一撮漆黑的长发,放下到荷池里头逗弄里头悠游的鲤鱼,而後,开心地笑出声。
阳光点点洒在她的脸上,构成了他最喜欢的图画。端木永祯情不自禁地跟著笑了,不过,也是这个时候芙蓉也远远地发现了他。
然後,这次是真的有一抹淘气出现在她的脸上。就看她看向沈文燕,似乎是说了什麽,并且还神秘兮兮地和她咬了咬耳朵。
背对著他的沈文燕听完了以後点点头,接著就起身,转过了头。
「呐……陛下,我们娘娘要您别再站在这罗……」沈文燕慢慢走了过来,偏过头,眨了眨眼睛。
「她说什麽?」觑了一眼她背後不远的人,他再一次失笑。
「嗯,这个嘛……您想知道?」沈文燕将手背至身後,并且向前跨了一步。
「呵呵,你倒是给朕说说啊,爱卿?」端木永祯眯了眯眼,也倾身将耳朵凑了过去。
轻轻地,温热的吐息缭绕在耳边。
「……那好吧。她说,亲爱的陛下,感谢你替她造了这一池荷花……」
「嗯哼。」说这做什麽呢?
「她说,她真正的名字也叫芙蓉……」轻笑了一声,沈文燕没有让他继续思考这句话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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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未来
极轻却也极重的声音低低地传来,他漂亮细长的眼睛瞬间瞪大,x口像是遭受了重击。
不自觉地踉跄了一步,他别过头,不敢去看阳光下她投s过来的笑容。
芙蓉唯有生长在肥沃的水泽才能活,而她竟然说,他是水。
眼前有瞬间的模糊,他张了张口,却无法言语。
「陛下?」何进的声音传入了耳里,赶紧让他清醒。
「回殿!」甩袖,他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去,不让人见到他的失态。
很少有过这种时刻,在他截至目前的人生里,他从不失败。然而这一次,这个人,却只靠一句话。
一句话,就让他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他该拿她怎麽办?怎麽办?是故意要让自己带著一世愧疚吗?
x口刺痛异常。如果,她知道了自己是致她於死地的那个人,她还会这样对他笑吗?还会以那样的神色,跟他说这样的话……
他不敢想。
以他的聪明,事情会往什麽样的方向发展,他已经非常明白,现在,只不过是抱著一堆没有用的奢望。
换做是自己都无法接受的事情,她又怎麽会体谅呢?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还想什麽呢?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最後只剩下无能为力的徒劳,以及越来越沉重的暮色。
芙蓉的肚子越来越大了。随著时间一天天过去,肚子里有个孩子的事实越来越明显。
虽然她也质疑过毒药对小孩不会有问题的说法,甚至还差点歇斯底里起来,但她也很明白一切只是因为自己害怕罢了。
为了胎教,现在她可是连一点yy都不敢,就算美男放在前面,每天跑来跑去的,她也不敢乱想。肚子里的是个儿子啊!有小xx的啊!虽然说自己是身为一个腐女,她到底还是希望自家儿子是正常的……不要还在娘胎里就被掰弯,毕竟,要是世界上的男人都bl去了,那谁来爱女人呢?她又不好gl那一口!
所以,简单来说意思就是最大的生活乐趣没有了。除了念念书,还是廿念书,虽然有时候还是会偷偷要g里的小太监给她带一些乱七八糟的书回来,但是在某次被端木永祯发现,自己差点被抓去打屁股、以及书全被一把火烧掉以後,她就不敢了……
j神食粮统统没了,这样的生活对她来说自然是要命的,为了小孩她又不得不忍著,偏偏肚子里的小孩又是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怀孕又是第一次的事,看别人怀是一回事,自己来就又是另一回事了。没怀过孕她当然会怕、会惶恐,於是就这样陷入了每日的回圈转不出来……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下一个打击……或该说j神刺激的到来,芙蓉才又赶紧清醒。
宁薰要生了。
掰掰手指头,芙蓉才惊悚的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那麽多!而算一算时间,她也已经挺著肚子六个月了!要命!真的快「出人命」了!
事发当时她不在她的身边──从宁薰离分娩的日子越来越近,她们就不让她和宁薰待在一块了──不然她觉得要是自己在场可能也会被吓得早产。
潜意识的害怕让她连靠近嬉嫔g也不敢,总觉得就算只是闻道那一点飘在空气中的血腥味自己都会受不了。
不过,幸好还有沈文燕会来安抚她,于瑞也是个不错的聊天对象……再不行的话,沈文燕就会千方百计的把文循拐来给她玩。
所以……其实,撇掉对生产的恐惧,她的日子还是挺惬意的……更让人安心的是,她的恐惧在看见宁薰生下来的小公主的那一刻就通通烟消云散了,并且还激发出了另一种名为母爱的东西,这让她的不安感又消退许多。
不过……她怀疑上面那些神好像不想给她好日子过。才刚刚克服了一个心理障碍,另一种不安就又袭卷过来。
她开始做梦了。暌违了这麽久,她终於又会做梦了。只是,梦的内容有点奇怪。一开始芙蓉以为只是些寻常梦境,但她渐渐的发现,这个梦是有连惯x的,而且一直一直的出现,只有偶而才会停歇。
诡异的是,梦境的内容总是在醒来以後就忘却了大半,只有在某些时候才会闪过一些片段,让她知道,自己是有作梦的。
只是……皱著眉又甩了甩头,芙蓉不想再想,把注意力转回到怀里抱著的女娃娃身上。
「咕。」那个孩子眨了眨眼睛,对她笑了。
瞬间她就觉得自己被雷轰了。
啊啊……太杀了太杀了……才这麽小就有狐狸j的潜能,太可怕了……
瞬间感动得满脸泪花。
生活还是有乐趣的……对吧?
抱著婴儿转了几圈,笑著逗著玩了一会,芙蓉被她天真可爱的笑容迷得团团转。
真是……太可爱了啊!
「呐──甄儿饿了没有?饿了我们找n娘好不好哇──啊──咕叽咕叽……」手指头直戳软嫩的嘴角,而被取名为端木祈甄的小公主也很给面子地给予微笑。
啊啊……长大後一定是美人!不不,平易近人的美人!
「我们去喝ㄋㄟㄋㄟ好不好?喝ㄋㄟㄋㄟ……呃唔……」正想抱著她去找n娘,芙蓉却在下一秒晕了一下。
「不妙」这个想法油然而生,当下她便把婴儿塞进了一旁的迦羽手里。接著同一时间,她的眼前瞬间发黑,人晃了两晃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滴答。』空灵的水声是她最後所听见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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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我的人气排行也太大起大落xd
没发文就掉到甚至百名以外,发一篇隔天就冲回前二十…
真是囧啊xd
不过要不是有看文的你们我想我也办不到吧
谢谢支持哦哦哦·v·/(鞠躬)(←哪里像?=_=)
是说…如果我考虑完结後入v,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支持啊……
梦境或是真实
某个部份来说,芙蓉很清楚发生了什麽事。
她昏倒了,而且,说得更确切些,她是被「卷进梦里」的。视线所及内开始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画面,全都似曾相识,似乎在哪里看过。
身边卷起了蓝色的水雾,一片又一片,夹杂著白色的浪花,
画面非常的混乱,视角也不断跳跃,一下是以第一视角,像是以自身的角度去观看,一下又换成了第三者,像是正在旁观。
但是,不论是哪一个,她都非常明白,这些东西绝对曾经存在,而且,很可能和自己有关。
夹杂著朦胧水雾,画面并不是很清楚,就像是一个重度近视的人在努力地睁大眼睛,尽管如此,却还是能让她明白所有画面中的共通点。
里面都有一个女人,乌黑的长发以及雪白的衣衫,缱绻在无数的水雾浪花。
似乎是似曾相识,即使隔著雾气,她也觉得她是如此熟悉。不过,却怎样也想不起来是谁、是否见过、又是在哪里。
『呐,来玩?』模糊的声音伴随著隐约的笑意。
『哈哈,真是太可爱了……!』
声音不停地变换,内容也是一直都不同,她像是从一个个的角度看著这个女子的生活。於是她隐约地明白,这个女子大约也不是人;於是她知道,她的存在就像是水的化身。
虽然有点像是在窥探别人的罪恶感,但芙蓉还是尽量透过模糊的水气全程观看。
『不可以离开我哦,知道吗?』最常陪伴这个女子的,似乎是她的「宠物」,由於芙蓉看不真切,也就不太明白那到底是什麽生物,只知道外型很像一条蛇,却又好像不是。
『一起玩吧!』她总是笑著,这麽对它说。然後,在它欢快地鸣叫一声、卷起一堆浪花以後,抬手凭空变出一把琴,悠然微笑。
『你听过吗?』每到这时候,她总会轻轻地抚著那个生物的头,喃喃低语。
『你一定听过的吧……』
『创世之歌……他们是这麽说的……』她偏过头像是在回忆,然後抬手抚上琴弦。
『铮──』宛如测试一般地使力,同时便有琴音流泻。
『创世之初……』尝试著起了个头,婉转的歌声却没有继续下去。『……嗯,怎麽办,我忘了。』
……囧!大姐!你好强我佩服你!
『啊,别这样看我,我也是上次才听过的……老实说,我也只会唱我自己的那一段……要不,我试试吧?』
轻笑了一声,她调了条琴弦,再次开口:『冰与水,柔覆寸土荒……』有些犹豫的歌声,衬著细柔温婉的琴声,却让芙蓉狠狠一震。
轻轻地拢著琴弦拨弄著轻柔的乐声,她的手指慢慢地停了下来,然後,霎那间,寂静无声。
她闭上眼。接著,拨弄著弦的手指慢慢加快了速度,从一开始低低的铮铮然,渐渐的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急促,声音也跟著越加扩大……
『昙绽绝音狂!』
那瞬间,她睁开了眼睛,也是同时,芙蓉感觉到眼前的水雾彻底消失散去,入眼所见,是那个女子异常清晰的美丽黑眸。
然後……
然後,她就再也看不见了。
自欺欺人的原谅
「都在做什麽!」一声怒吼拉回了她的意识。她反sx地睁眼。
第一个感受到的是肚子上传来的、属於胎儿的压迫感,然後,是模模糊糊的天花板。
「一群没用的家伙!」有人在破口大骂。很吵……但听声音,似乎是端木永祯……?
微微偏过头,眼角映入了一抹明黄身影。
她稍稍地睁大了眼,对於端木永祯到底在生气什麽感到惊讶,毕竟,印象里那个人可是温润如水的。
「呃……」她试著发出一点声音,想提醒他降低音量,却在一出声就被迦羽的惊呼盖过。
「娘娘!您醒了!」
耳朵轰隆隆了一阵,芙蓉又晕了晕。拜托,不要没事就大呼小叫的好不好……
在如同雪花般飞来的关心问候下,芙蓉才知道自己大约昏了一个时辰。她一个怀著皇子的孕妇突然昏倒,她身边的人几乎吓得魂都没了,偏偏于瑞今天又不在,只有g里的御医来替她诊断,然而要命的是,却什麽也检查不出来,毕竟她就只是睡著了而已……所以才会有她刚才听见的失控以及气急败坏。
「陛下……」遣退了所有人,她浅笑著抱住了欲言又止的男人。「您是担心臣妾吗?」
「……」抱著人,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可以很容易猜到。
「呐……阿祯,」抬手,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呜呜,好像在撒娇,就是无法抵挡这种样子啊……!
「虽然,我的身体里藏著致命的毒药,或许下一刻就会离你而去……」她顿了一下,感觉到端木永祯深上传来一丝细微的震动。「但是,在那之前,我都会一直陪著您的……」
所以啊,请不要这麽不安了……这样,我也会心痛的。
「……芙蓉,」沉默持续了一阵子,良久,才又突然听见他的声音,轻轻地传入耳中。「你,相不相信你之前说过的命运呢?」
「命运?」怎麽突然提起这个?
「我一直觉得,这世界上的每一件事会发生,都是有它的原因在的,人与人之间……也是透过无数的缘分而系起……你听过这种说法吗?」他轻声说著,轻笑了声。「或许,你会觉得我的想法幼稚、不实际,但我是真的这麽想的……你有没有想过,为什麽,你会入g呢?为的是什麽样的缘由?」
「缘由?」她不是很懂。现在想起来,当初会入g,原因似乎是非常莽撞、感情用事的……还能有什麽特殊缘由?
「是啊,」他又笑了,这次她看著他的面容,意外地看见一抹哀伤划过。「比如说,与我相遇,芙蓉……」
芙蓉怔住了。愣愣地看著那个明明是带著熟悉的微笑,却散发出她完全不熟悉的气息的人。几乎是下意识地,她伸出手,抚上他的面颊。
为什麽要露出这样的神情?好像很难过很哀伤……如果是为她,又是为什麽呢?她好好地在这里,不是吗?还是……
「陛下又做了什麽追悔莫及的事吗?」
他愣了愣:「……是啊,我好想知道该怎麽办呢……因为,我现在发现,後果实在是太严重了,我想,怕是再也无法得到原谅了啊。」他伸出手,像是寻求安慰般地再次拥住了她,轻轻地将头枕在她的肚子上。
「……有那麽严重麽?」见他如此,芙蓉很是不忍。「阿祯,我一直觉得,人的一生是非常短暂的,如果可以,我觉得,不管怎麽样都要过得快乐……所以,如果那个人想得通的话,不管您做了什麽,那个人应该都是能够谅解的……只不过,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端木永祯无声地笑了笑,自问:可能吗?还有可能吗?
「说是这麽说……可是,我一直都想听见她的谅解的……我一直,想听见她亲口的原谅。不如这样吧,你替她说,如何呢?」
「啊?」还有这样的?
「就是……让我好过一点,也行吧。」说是自欺欺人也可以,都走到这一步了,还奢求了什麽原谅呢?就是骗骗自己吧,就算是谎言也好……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芙蓉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然後有些吃力地俯下身,附在他耳旁:「不论你做过了什麽,不论你对我造成过什麽样的伤害……陛下,我都会原谅你。」所以,不要再这样自责了啊……
端木永祯闭了闭眼,想要起身将那个女子抱入怀里,却在伸出手後又马上退怯。
终於有什麽产生了巨大的改变,再也无法否认。所以他才会觉得x口酸楚得像要炸裂,所以他才会觉得,她的一句话就让他痛彻心扉。
他们之间,原来早已经有什麽,破壳而出,再也无法回到从前,再也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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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暗星辰影谢谢的关心…
我想我只是有点低潮,或许是隔了一阵子就会发作的毛病
抱歉让你担心了哦(笑)
可能只是有点累吧
不过我尽快好起来的…谢谢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