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火影之控魂师萧城花事第7部分阅读
同人 火影之控魂师萧城花事 作者:肉书屋
了暗,起身出门,不一会儿拿了新的碗筷和饭菜来。
“我美好的番茄炒蛋和木鱼饭团。”青濯夸张地大叫,然后咧开嘴露出一个灿烂之极的笑,“谢谢你,哥哥。”
鼬依然没啥表情,拿过自己的筷子犹豫了下,终于还是夹了一片卷心菜放到口里。
青濯向来缺乏表情的脸此刻绝对生动到让见过他的人都大大称奇,不过本人倒是没多大自觉。
“三色丸子刚正好卖完,老板推荐这个甜汤。然后昆布饭团据说是他们的招牌菜,试试看?”
鼬没说话,只点点头,然后拿了一个饭团咬一口,说:“很好吃。”
满天的星星那一瞬间全部陨落到青濯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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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除了水月和香磷的互相嘲讽不断,生活没有什么波澜。
鬼鲛一直和鼬在一起,很多事情都无法瞒他,所以鼬修养的这段日子他都会自己找乐子。
青濯则如香磷所说的,像个陀螺围着鼬转并且完全没有不耐烦的样子。香磷不止一次看到他对着宇智波鼬露出宛如小孩子的灿烂笑容,花痴的同时也暗暗咬牙,怎么自己就完全没有这个待遇。
不过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向来如此,抢都抢不过来,也只得认命。偶尔看到那张俊帅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不同于平时的笑,对于暗自喜欢的人来说也是一种享受,所以后来香磷终于不再说什么。
宇智波鼬也似乎全然抛弃了两人间的所有障碍,态度逐渐温和起来。虽然不会像过去一样总微笑着和青濯说话或者坏心眼地戳他额头,但那双沉静的黑眸在背对着青濯的时候不再是严酷的坚冰,而是青濯曾经熟悉的宠溺。
然而,对于当年的事情鼬依然绝口不提,好像那是潘多拉的盒子,挑开了就是灾难人间。
青濯从来都不贪心,这样的现状他很满意而且有意持续下去,但不久之后的一些事情打翻了他这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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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周边不少村子惨遭灭族,而且针对的对象大多是不会任何忍术的平民。
这可以被看做是一场挑衅,但鸣人等人火之寺一行以后,很多事情浮出水面,底下的阴谋也渐渐明晰起来。
就好像当年的大蛇丸意图毁灭木叶一样,这次的一拨人明显有着相同的目的。是非优劣暂不考虑,他们到底有着什么法宝才值得计较。
但是不论是鹰小队还是朱南小组,似乎与木叶的存亡都沾不上边,鼬看似也没有任何动身的打算。
香磷听到这个情报后甩都不甩,心想佐助肯定不会理会。
出乎预料的是,青濯当年就和鼬辞行,虽然只是提到对木叶周边发生的怪事儿有些介意,但彼此心照不宣,他到底还是对木叶放不下心来,或者对其中的一些人挂念。
鼬并没有挽留,当然也没有表现出支持的态度,他只是很平和地点头,然后就看到青濯带着小队的成员头也不回地离开住了一段时间的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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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疾驰之后青濯于某个夜晚带领鹰小队潜入了木叶村。
村子的防御比起平时状态严密了些,但对于青濯他们而言并不困难。
无意与木叶的忍者发生任何争端,青濯选择的往往是人迹稀少的路径。偶尔见过的人会在写轮眼的作用下忘记这一队奇装异服的人,水月对此的反应是扛着大刀不屑一顾。
尚未达到村子的中心,所有电力设施突然全部失灵,本来灯火通明的木叶晚景霎时森然可怖下来,青濯听到远方的村民不约而同发出的惊呼。
天空中阴云密布,夜色的掩映下青濯等人不必再刻意掩饰自己的身影。
行至一半,一股异样的查克拉突然环绕了整个木叶村,然后是半圆的土壁拔地而起,正好将整个村子全部囊括其中。
原本暗淡的天光彻底失去,四周几乎陷入全然的黑暗。
“结界术八门封印么?”青濯查看了一眼之后说道,“虽说作用是内部防御,反过来做牢笼也不错。”
“正门的方向,有人正在靠近。”香磷突然说,“而且,来者不善。”
“切,善不善于我们有什么相关。喂,佐助,你还没有说我们到这儿来是干嘛的,该不会真的是怀念故土吧!?”
青濯静静思考了片刻转向重吾,“你们继续朝村子正中行进,找到那个叫佐井的少年问出关于团藏的事情。”
“你呢?”
“我去正门。事情完毕之后我们会和。”青濯四周看了一眼,然后指向五位火影的雕像,“就在那里。”
“喂,佐助我……”
未待香磷的话说完,青濯已近先一步去往反方向,转眼就没了踪影。香磷跺跺脚,咬着嘴唇一脸不爽。重吾适时顺毛,轻声说:“找到那个少年就交给你了,香磷。”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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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濯在距离正门还有一段路程的时候就感觉到一股污秽不祥的东西正慢慢复苏,常人无法触及的恶臭被风带过来,让他不自禁皱起眉头。
——果然么,那样的屠杀并不仅仅是示威亦或者嫁祸,只是为某个术收集材料啊!
这么想着,青濯愈发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已死的人被强制召唤复活是有违天和的,在以前的那个世界说来,做这种事情的人必然遭天谴。火影的世界规则不同,复活与通灵虽是高级忍术甚而禁术,但存在了就不会有类似天谴一说。然而,那些被拿来做工具而白白死去的人们,往往很少有人想到。
青濯自认不是悲天悯人的人,可是因为职业的关系即使看淡生死,却也对生死有着极严格的界限。在他看来,死者安息,生者不可打扰,否则便是罪。
他无意于做惩恶扬善的英雄,但对于“罪证”,他自认为有义务去收拾。
渐渐逼近正门,青濯看到无数的人们从土壤中挣扎着爬起来,摇晃着身体袭击面前的木叶忍者。他们往往四肢僵硬表情呆板,瞳仁并不存在于眼中,是青濯看多了的死者之相。
这些人没有意识没有情感,所做的事情只是通灵者先前给予他们最后的指令——杀死眼前所有人类。
死者往生悖逆了轮回正道,他们的身体和灵魂都在迅速腐朽,发出难耐的腥臭。
——如果不快点解决的话,这些死去的人都只会剩下残破的灵魂而无法往生了吧!
木叶的忍者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在了解到这些非人的本质之后,他们开始放开手脚战斗。人数悬殊却在这个时候突显出来,就算单兵作战能力再强,群殴的状态下也很难持久,青濯并不看好他们。
源源不断的“人”从地底冒出来,青濯藏身暗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用这些人牵制大部分人力么,可以料想的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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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腿坐下,把心神掏空,青濯让自己进入状态以期迅速达成【净化】的目的。
和当初在宇智波家单纯的【送往】不同,如今针对的对象是有人在恶意地操控,也就是邪恶的。而且,逆转生死的罪责不仅存在于施术者,承受该术的人如是,只不过相对较轻。
【净化】的过程包括三个阶段,斩断他们与施术者的联系、净化被污染的灵魂、把魂魄送归彼岸。
这绝对不是个简单的活儿,特别是在参考数量之庞大上。
至此不得不再次感谢死过一次的经历给予他无与伦比的灵感,连带着控魂之力的使用程度也上升不止一个层次。另外宇智波鼬的伤痕教育彻底磨练了他的精神力,让他不至于在这成群的污秽中迷失了自我。
总之,此世不论先天还是后天教育都万分成功,所以青濯绝对相信自己可以拿下这些不人不鬼的东西,虽然心力耗费的确大了点儿。
状态达成以后细密流畅的文字从青濯的口中吐出,依然是没有人听过的语言,如同石壁上镂刻的蝌蚪一样诡奇的图案,神秘而蛊惑。
原本主动进攻的“人”骤然停下了攻击的动作,依然是表情木然,但举止却不如先前一样目的分明而是茫然无措的。
“他们”站在原地好像在倾听什么声音,连带着木叶的人也竖起耳朵。
“好像,有人在念咒?”无感最出众的犬冢牙不确定地说道。
“隐隐约约的,不知道是什么。”秋道丁次觉着危机解除,立刻从包包里拿出零食,补充先前浪费的体力。
“哦,我知道了。”小李突然惊呼,所有人好奇地看着他。“这些‘人’害怕那个声音。”
众人黑线,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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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你们看。”小李的再次大叫出声,大家不约而同地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然后见到惊人的一幕。
可见的黑色烟雾从那些“人”的眼耳口鼻冒出来,逐渐聚集浓缩成一个小球。而被抽离了黑雾的“人”则突然被剥离了腐肉,露出完整的干净的白骨。
那种来自死人身上的阴冷邪恶渐渐消失了,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空中聚集的黑色小球则在吸纳了所有黑色能量以后迅速消失,除了遍地残骸,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这么,完了?”有人尚反应不过来。
“好像,是的。”
“……”
“看来正门的危机差不多接触,留下两个人就地看守,其他的人跟我去支援。”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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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净化】耗时太短数量太多,造成的结果就是青濯现在赶路的过程中总伴随着间歇性的头晕眼花,好像随时会有晕厥的可能。
体内的躁动时隐时现,青濯知道这是刚刚收集的邪气——或者说黑色能量球带来的副作用。不过这种东西的分解往往没有聚集容易,所以他只能把它放在体内,凭借自己的意志力压制等它被净化分解。
以身试法,也算是季氏控魂师经常做的事情——从来都是敢拼不要命的一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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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着过人的意志力青濯强压下心底的不适,急速赶往鹰小队约定好的会和地点。
香磷水月重吾已经到了,看到青濯回来露出松一口气的表情,但见他脸色不对立刻又有些担忧。
“佐助你……”
重吾的话还没说完,香磷已经一拉袖子把胳膊伸到青濯嘴边,急道:“咬我!”
青濯却摇头轻轻推开她的手臂,“不是受伤,和这个没关系。”
“那……”
“没事的,我们先离开。”
正说着,远处本来炽烈的红色火焰又高涨起来,渐渐的有另一束类似的红光大放。
“九尾的查克拉……”青濯喃喃,突然就想起记忆中的黄毛小鬼。
说起来他对鸣人的记忆一直都停留在小时候俩人剑拨弩张的时候。黄毛小鬼发怒会用自认为凶恶实则搞笑的目光瞪视他,高兴则会笑出一口夸张的大白牙,被小樱打击时会眯着眼睛默默流下两道海带泪……
最初的印象是这个小鬼夸张地大吼“宇智波佐助我不会输给你”,然后是在族灭以后被强制拉着去一乐吃拉面——当然花费的是伊鲁卡的钱= =。
虽然青濯一向对热血的类型没什么大爱,而且针对过去风靡的“佐鸣官配”难言的抵触,青濯除了最开始想有看看主角啥样儿的想法外,对鸣人并没有多大兴趣。
甚至于,对宇智波鼬最初的“厌恶”源于被影响太深,而不想和其他人牵扯过多,则是服从心底的意愿。
事实上,青濯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他可以短时间内接受宇智波,花费了几年时间却依然对木叶感情淡薄。他会偶尔想念这里的一些人,但是……
或许不知几世轮回以前,他曾经生长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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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自身身体不舒服的原因,青濯想找一处安全又安静的地方先修养。思来想去觉得当初叛村的时候停留的那条街最适合,而且木叶经此一役应该空不出人手查探他们的下落。
更何况,他们这次的潜入足够小心。
到达曾经避过雨的密林时已经接近黎明,微亮的光透过树叶稀稀散散地洒下来,打在青濯的眼睛上。
鹰小队的三个成员还在惯性前进中,最前面的那个身影突然一歪然后掉下去。
“佐助——”重吾大喊一声,没来得及赶上,一个身影突然从密林中窜出来然后抱住青濯止住他下落的趋势。
“咦,你来干嘛?”香磷扶了下眼镜,不解地看着来人。
若说佐助会到木叶是因为对佐井当初的话念念不忘,宇智波鼬过来算什么,凑热闹?原谅她实在在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玩笑的成分。
——但是,不论是时机、位置、高度,都把握得相当之好啊!
香磷狠狠瞥一眼宇智波鼬怀中状似熟睡的人,开始认真考虑他是不是察觉到某人到来所以掐好了时间“昏迷”的。虽然看起来冷面,在哥哥面前似乎异常小孩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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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鼬,你弟弟受伤啦!”鬼鲛不意外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范围内,标志性的大刀鲛肌。
宇智波鼬探寻的目光锁定三人,重吾连忙解释说:“我们中间分头行动了一阵子,所以不太清楚发生过什么,但应该不是战斗受伤或者查克拉耗损。”
鼬点点头,看着怀中人安静闭着眼睛的样子,眸光一软,点点担忧浮现出来。
但那个表情消失得极快,香磷只感觉到这个人的查克拉好像有过那么一点不同,但立刻又恢复过来。
“你们准备去哪儿?”鼬问道。
回答的人依然是重吾,他说:“佐助本来准备带我们去一个叫西柳街的地方,但是……”
重吾很无奈,毕竟那地方他没去过,领路的话鹰小队的三人都不成。
“鼬啊,看来你弟弟早熟得很呐。”鬼鲛突然“呵呵”笑着插话,眼神在青濯面上转了几个来回,一脸兴味。
“啊?”三人重奏。
直觉最敏锐的女性香磷率先反应过来那个西柳街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鲨鱼头刚刚猥琐的表情就是佐证但是……
……为什么佐助会知道那种地方难道……
女人的脑补是可怕的,看着红白绿黑四色不停转换的某人的脸,水月啧啧称奇,然后跟着背起青濯的宇智波鼬出发。
——西柳街么,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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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西柳街的时候已近晌午,整条街道安安静静,只偶尔会有行人从这里经过。
两边的酒楼此时生意并不太好,店员懒散地擦着桌子,然后趴在上面补眠。店门口设置的风铃被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老板从里间走出来一巴掌拍在店员的头上,大骂道:“客人来了还在睡。睡睡睡,你是猪啊!”
店员唯唯诺诺表示知错,等老板一走揉揉刚才被打的地方抱怨说:“夜街的生意大多在晚上,白天不睡还能干吗,真抠门= =!”
转向鼬一行人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副表情,笑容得体地迎上去,确定眼前背着位少年的男人应该是这对的头,遂轻声道:“欢迎光临本店,这边请。”
鼬和鬼鲛没什么意见,水月却在后面嘀咕起来,“夜街?不是西柳街么?”
香磷脑门冒出个十字,一拳轰到水月头上立刻又是水花四溅,“你——还——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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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鹰小队内部有点矛盾,但这并不影响几人的正常用餐。
青濯在他们吃饭的时候依旧沉睡,呼吸平稳正常,实在不像受伤的样子。
席间鼬倒没看过青濯几次,反而是香磷,隔三差五看青濯醒没醒。但明眼人看的出来,鼬和佐助间隔的距离和相处的位置其实是最利于防护的,如果有意外的话,鼬可以用最短的时间最有效的方式保护那人。
水月在一边抱着酒壶不撒手,直道“还要还要”。重吾碾碎了小丸子,招来一群小鸟在他手中吃食。鬼鲛吃饭很实在,也就是平常意义上的正常。宇智波鼬的话,不得不承认大家族出来的果然不一样,礼仪家教的确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
至于香磷,一筷子菜放嘴里半天忘了咀嚼,就看着眼前的场景老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而且是相当重要的事情。
……
……
……
话说,当初她是坚决反对佐助跟在宇智波鼬的身边的吧,不仅是因为宇智波鼬本人的危险性,更因为佐助的态度。
那种坚持执着的神情香磷没见过,更何况对于灭族的真凶佐助竟没有显露一丝一毫的杀意,这种反应太诡异了。诡异到让香磷不及思考原因,已经本能地阻止这两个人在一起。
但结果……
可是为什么会有如今的场景?!!
朱南的队伍和鹰小队很嗨皮地在一起吃饭,还和乐融融气氛融洽?难道组织的力量终于感化了他们让鹰小队有了身为晓成员的觉悟?!
开玩笑,她敢打赌就算是晓的前辈也绝对不会有这么融洽的场面,毕竟是一群自我意识过强的危险分子。
那么,到底为什么呢?
香磷反射性咀嚼,吞咽,看到鼬的余光扫过青濯,突然明白过来。
——啊对了,就是这个。一开始是佐助不遗余力地示好,宇智波鼬并没有拒绝。或者说拒绝被无视了然后他选择了接受,再然后兄弟俩前嫌尽释兄友弟恭家庭美满幸福,连带着一干小的也沾光使得场面河蟹生动别有情趣(?)
这个当然不可能(o(╯□╰)o)
宇智波鼬的态度,才是关键。
他太平静了,不悲不怒不喜不憎,死水一样。只在佐助投入试探的石子时稍有反应,而那反应,大多是温和细致,全然不同于传闻中杀母弑父屠灭一族的惨无人道。
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久了,真的无法讨厌,即使是喜欢佐助的自己也一样。
那么佐助的坚持,或许真的,不是童年的盲从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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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早餐一行人开始找下榻的旅馆。
街上除了小部分酒店以外大多呈关门状态。门前的红色灯笼被风吹得摇摆,趁着有些清冷的街道多了种红粉旖旎的感觉。
因为装潢相似的原因,找一家店下榻不是问题,但青濯既然指定了要来这里,应该就有了明确的目标。
水月看一眼安静躺在鼬背上的人,撇撇嘴抱怨说“真是不负责任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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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几乎到底的时候鼬感觉身上的人拉了拉他的衣服,了然地停下,说:“就这里吧。”
“诶,为什么?”水月不解。
鬼鲛自然看到了青濯刚刚的小动作,呲着牙但笑不语。
香磷看一眼面前精致的阁楼,还有随风传来的隐隐清香,一张脸黑得生人勿近。眼中一把火熊熊燃烧,她再接再厉瞪视青濯,心里咆哮“佐助不要说你真的来过这种地方啊啊!!”
重吾是品质良好的青年,此刻正和当地的小鸟热情地打着招呼。不一会儿面色泛红,不好意思地瞥了鼬他们一眼。
鼬倒没有刻意去看这些人的情状表现,只轻轻一推,关闭的门缓缓打开。
1033
“啊呀,这么早哪儿来的客人啊,本店可是到晚上才开张哟!”打扮得繁花似锦的女子从楼上下来,妩媚的双眼全场扫视了一番之后锁定了鼬。
“哟,还真是标志的男人……呐!”女人末尾的话有明显的停顿,盯着鼬的脸托腮陷入自言自语的状态,“虽然的确很帅,但为什么觉得面熟,难道现在的帅哥都长一个样儿么?不对不对,想我满月也是百叶丛中过了,有印象的帅哥肯定是极品但是这位绝对没见过。嗯嗯,绝对滴。”
名为满月的女人貌似间歇性抽风的时候鼬微微偏头,说:“佐助,醒了就下来。”
“啊呀,被发现了。”青濯眨眨眼,松开环住鼬的胳膊,利落地跳到地上。
“哎呀呀,原来是你啊,我就说嘛,我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记忆发生偏差,真是的!”满月一边说着话一边笑着走过来,修剪得体的手眼看就要触碰到青濯的肩膀,香磷先一步动作。
“把你的爪子拿开,女人!”
满月一愣,捂着脸“哧哧”笑起来。
“小姑娘真有趣,我又不是要抢你心上人,干嘛这么紧张。”话是这么说,人还是退后了一步仔细打量几年不见的人然后啧啧有声,“当年你来我这儿就祸害了我不少姐妹,如今长成了更是不得了啊!”
满月斜瞥了一眼香磷,眼中带着“我知道你不用我瞒我”的了然。
青濯却只是微笑,并不搭话。
满月稍愣,想起什么似的迅速看了一眼鼬,随后笑着开始招待众人。
“前面一两间空房倒有,这么多人却匀不开,而且我们晚上还要做生意。这后院一直空着,东西也不缺,地方也安静,就是吃喝玩乐什么的不方便。有需要的话就去前面,姐姐我给你们介绍最好的姑娘哦~”
最后一句是对着鼬说的,凤眼微挑,媚眼如丝,勾人的厉害。
鼬却恍若未觉,径直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全然不加理会。
满月对这反应却一点不悦的表情也没有,只是看着青濯笑,看似柔美实则阴森的类型。
“你哥哥?”
青濯点头。
满月“哼”了一声,“怪不得脾气这么怪,和你当初一样,我说……”
要说的话没说完,青濯同鼬一样进了房间,关门,明显地对满月的话不感兴趣的模样。
“这两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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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时候艺馆渐渐喧哗起来,寻欢作乐的男人和倚楼卖笑的女子在金钱的驱使下共坐一堂。蜚声燕语被不短的距离隔绝,到后院的时候只听得见依稀的丝竹声。
鹰小队的三位成员都乖乖呆在自己房间里,虽然中途有水月好奇想要逃逸事件,但在香磷敏锐的感应和重吾绝对的手腕下被被强制带回。
青濯在下午早早用过饭以后就回了房间,说是要休息休息养精蓄锐。
宇智波鼬没事的时候从来都不喜欢乱跑,更何况是这样的烟花之地,所以他也没出门,仔细检查忍者包中的物品确定供给。
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月亮爬上树梢,硕大的银白色圆盘,不差丝毫的完满。
银辉顺着窗户照进来,本该是极美的情景但鼬却听到隔壁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那是,佐助?
想都不想的,鼬赶到青濯的房间,看到他瘫倒在地上挣扎,床铺凌乱,先前定然忍耐了很久。
鼬有些担心,刚上前一步地上的人突然抬起头瞪着他。
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
鼬不是没有见过,灭族的当夜佐助就拿这种眼神看过他,冷而厉,有如苦无尖锐的刀锋。当初他看见这个眼神的时候一半欣慰一半感伤,就像期盼许久的孩子终于长大,但陪在他身边的人已不是自己一样。
其实,他一直以为,这个眼神会是佐助留给他的唯一一种,当初赖在自己身边耍赖撒娇的乖巧弟弟会在那一夜走失,取而代之的是充满仇怨的兄弟。他做好了接受一切报复的准备,包括用生命成就宇智波佐助,洗刷宇智波的污名。
但佐助的表现太出乎预料,他似乎完全不在乎。
不,与其说是不在乎,更应该解释为太执着细节。当初心烦意乱下不免留下许多破绽,原以为就佐助的年龄和性格定然会被仇恨淹没而忽视这些,但现实却正好相反。
当年的幼童长大成比肩的少年来到自己面前,说“我们谈谈”,他拒绝,对方只是微笑,环着他轻声道:“我们可以继续谈,谈到我满意为止。”他也说,“我相信你,胜过相信我自己。”
鼬从来都不是软弱无常的人,所以在佐助近乎明志以后依然保持了不远不近的距离,随时可以靠近随时可以远离。他在自己和佐助身边放了一把尺,清楚地规划了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适当的宠溺和绝对的不靠近。
他一直执行得很好,而且坚信自己可以一直执行得很好。但这一切在见到佐助刚刚的眼神时动摇,不为其中的尖刻,而在于那浓厚的邪恶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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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濯感觉自己掉进了无底的黑色深渊,无数触手从虚空中伸出试图刺进他的身体,却被强大的精神力反弹回去。
不断地下坠、下坠、下坠,仿佛永远没有尽头,就连时间都无限拉长。
这样的情况青濯已经预料到了,所以才会要求找附近安全的地方休息而非尽快离开是非之地。
宇智波佐助的身体好是好,但到底不是季氏血脉,对邪物的压制只能靠精神力,而净化则比当初那个身体落后不知凡几。如今正逢满月,对于幽灵咒怨一类是却是能力最好的时机。
青濯先前并没有过这么大规模的动作,所以只料想这次会比过去最难捱的时候还要艰难,但没想到的是竟然真的到达这种地步。
如果不是精神已经强悍到一定境界,光是这无尽的空间时间就足够让人发狂,更何况这苍凉的背景和隐藏在暗处伺机而发的东西。
但青濯并不担心,他有把握最终得胜的是自己,过程不同也没什么关系。
将自己的精神力彻底放开抵制无孔不入的邪物,看他们在意识界嘶吼着消散是一件颇让人有成就感的事情。青濯却因见过太多对此并没几分得意,反而开始思考身体无法完全掌控的情况下会不会做出什么出人意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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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青濯彻底掌控身体重新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周围很安静,偶尔有风吹树林的沙沙声。
自己的身体很暖和,有人的体温隔着衣料传来。青濯回头,不意外看到宇智波鼬一脸平静地看着他。
“醒了。”鼬说着放开环住青濯的双手,站了起来。
青濯这才发现鼬的衣服不是一般的凌乱,和自己的床单绝对有一比。领子被扯开露出一截白皙的颈子,青濯看到几条浅浅的抓痕在上面,异常突兀。
呃……= =
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毕竟这个场景怎么看怎么像自己逼x试图乱/伦未遂,但天知道刚刚他意识不清楚的时候到底发生过什么。
——该怎么说呢,做噩梦?或者,梦游?
还没纠结完,鼬却再度开口,依然是沉沉的稳稳的声音。
“没事了,那我先走了。”踱到门口脚步顿了顿,青濯等着鼬关切的嘱托,对方却在下一刻重新提步,走了开去。
——应该感谢鼬的大度和不好奇么?
其实如果是鼬的话,真话也并非不能说。
1034
第二天起的时候情况看起来很正常,虽然水月一脸不爽与香磷重吾一夜好眠之后的好脸色形成对比,但青濯并不打算深究他们到底发生过什么。
鬼鲛是在他们用早餐的时候才从正门回来,走过的时候带动一阵甜腻的香气,香磷厌恶地捂住鼻子,水月则是一脸好奇和神往。重吾正在和小鸟聊天,对于突然多出来的人未发表任何看法,鼬是预料中的没有任何表情。
一眼把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青濯继续用筷子夹满月为他特别制作的番茄拼盘。
鬼鲛本来是正往房间走的,突然又转身折回来。
“我说鼬,你真的不考虑去找个女人?”
宇智波鼬平静地吃东西,没有回答。
鬼鲛倒一点也不奇怪,反而转向青濯,问:“鼬的弟弟,你难道不想要个大嫂么?”
夹住的番茄掉在矮几上,青濯厌恶地看了一眼,放下筷子起身回房,隔了一段距离才听到他的回答传来。
“无聊。”
鬼鲛一点也不生气,反而颇有深意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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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满月这里的日子很平静,除了送饭的姑娘总会想偷溜进鼬和青濯的房间以外,其它的都很美好。
但青濯最近很烦躁。
应该说,类似烦躁这类负面情绪一般是不会在青濯身上出现的。他眼界不宽,关注的人事不多;心胸足够豁达,连生死都看得开;为人懒散,很少为其他什么东西浪费心力,自然而然的,也不会将情绪放在无用的烦躁中。
但偏偏这种情绪就真的存在了,而且没有丝毫预兆。青濯每每去仔细想自己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的时候一些镜头自脑海中一闪而过,等想要抓的时候理所当然地抓不到。
青濯想起瑛瑛以前给他总结的小说定律,说是一旦出现这种征兆必然是有什么重要的记忆将要苏醒,而且这段记忆肯定早不醒晚不醒,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才姗姗来迟。
就算知道自己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答案,青濯也努力不去想了,但是内心的烦闷有增无减,就好像浸了水的沙子堵在心口一样闷闷的疼。
鹰小队的人自然看出了青濯的不同,纷纷询问他是不是还没完全恢复好。
重吾问得很正常,香磷不意外地反讽“这难道还是杀死大蛇丸的男人么?”水月却瞥他一眼说“我跟着你可是要集齐七把大刀的”,潜台词是“你别那么早挂了”。
对于他们的关心青濯只能微笑以对,香磷立刻在边上捂脸碎碎念,“勾勾嘴怎么都这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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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青濯的异状,后院的每个人都看的很清楚,特别是在他在某次跑进宇智波鼬房间的时候看见他怀里倚着一个明眸善睐的少女的时候。
周围的空气似乎在瞬间被抽空,本来还巧笑嫣然试图挑/逗鼬的女子身子一僵,缓缓站起来。
她并不认识青濯,当年青濯过来的时候她还没有到艺馆。只是听送饭的姐姐们说这里有两个好看又好玩儿的男人才一时兴起跑过来,但没有人跟她说过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佐助。”鼬依然保持坐着的姿势,少女聪明地往他身后跨了一步,压力骤减。
青濯闭上眼睛,良久才睁开,周围已经恢复了先前的氛围,他转向那女子的方向,诚心说“不好意思,吓着你了。”
前后迥异的态度让少女心下惊疑却不得不被少年诚挚的目光打动,红着脸诺诺说:“不会不会,是我打扰了。”然后行了个礼“哒哒哒”迅速跑出去。
女子走后,青濯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的鼬,那股烦躁又升上来了。因为厌恶这种情绪不被掌控的感觉,所以青濯对鼬点头示意以后就准备离开,但鼬的声音止住了他的脚步。
“佐助。”
“嗯,什么?”
“写轮眼,最近有什么异常么?”
青濯一愣,然后摇摇头,“没有。”
鼬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起,没再说话。青濯想了想鼬这么问话的原因,这才提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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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外面看到正要出门的鬼鲛,青濯对他点点头,然后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一把大刀拦在他面前。
青濯抬头,看鬼鲛噙着一抹诡异的笑意注视着自己。
“有事么?”
“有事的恐怕不是我吧,鼬的弟弟。”
青濯皱了皱眉,心底的烦躁越来越重,于是准备绕过鲛肌再走,但缠着绷带的大刀再次阻隔了前进的路线。
“我不想和你打,鲨鱼头。”
“哦,我倒是很想。”鬼鲛把鲛肌扛在肩上,眼睛朝鼬的房间处瞟了一眼后假装无奈说,“可惜了成员不能内斗。不过我倒是有不错的办法发泄,要不要试试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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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该对那个只长个子不长脑子的鲨鱼头有任何期待。这是一群舞女围住青濯而一群男人对他怒目而视的时候心底第一时间浮现的想法。
鬼鲛的理论很简单,最好的发泄有两种,杀人和泄/欲。到艺馆来这两者都可以达成,自然算是不错的办法,但明显青濯并不喜欢。
当初在这里的时候艺馆的姑娘们也总爱有事儿没事儿缠着他,不过念着他年纪小也就是言语上吃些豆腐或者偶尔手上小占一点便宜而已,但几年过去当初的少年已经长大,青濯可以看到很多女子眼中的痴迷。
当年他尚可以稳如泰山,如今却只想摔门出去,这其中的落差自然不是成长的退步,反而是最近情绪异常的结果。
青濯的脸色难看到几乎可以看出的地步,一身繁花似锦的满月大老板这才谴退了围在他身边的所有姑娘,支着下巴仔细打量他。
围绕的人群散开空气流通了些,青濯呼了口气感觉平静了些。
“你有心事。”满月突然说。
青濯坐着吃些盘中的瓜果,不置可否。
“几年前就小大人似的没有情绪起伏,这段时间脾气倒大的吓坏我不少姐妹。怎么,你那‘亲爱的’哥哥给你气受了!?”
有什么东西从脑中一闪而过,没有抓住。
“没有。”
“那倒也是。”满月仿佛没有注意到青濯的异常,自顾自地说道:“你那哥哥真不是说的,虽然和你一样总冷着脸,但人的确很不错。”
青濯失笑,他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s级判忍,呃,很不错的。
满月自然没有露过青濯这一刻的表情,笑容淡了些,说:“做我们这一行儿的,别的不敢说,看人,特别是看男人,绝对一看一个准。你那哥哥就算整天板着个脸,骨子里却是个温柔的家伙。”说着又朝青濯挤眉弄眼一阵,“当然这‘温柔’仅限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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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这温柔仅限于你一无法否认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连日来的躁动突然女全部静止了一女她像吹动湖面的风终于懂得了了要顽皮的道理因而停止了恶作剧一样一感觉到心情恢复如初一青濯便准备起身离开这吵吵闹闹的环境一虽然鬼鲛看似对这种生活很习惯一但作为忍者一其实骨子里都是一样的懂得忍耐一只了点是外露和内敛的分了而已一点月却叫住了青濯一然后吩咐一个端酒水的小姑娘几句话一了一会儿女带了一个酒坛到了他跟前一无限她文一尽在晋江文学城青濯没有接手一淡淡说:一我了未成年一”这明显只是借口一真正的理由是青濯对于会让人丧失理智疯狂无措的东西向来敬而远之一他习惯于对自了的绝对掌控一点月却没打算收手一反而贴点来轻声对青濯说一一没眼力的小子一这可是她东西一了是看你最近心情烦躁姐姐我才舍了得给你喝一放心放心一了会让人醉的一”说着把酒坛往青濯怀里一塞一便又扭动着纤细的腰身迎上刚刚进屋的客人一青濯看了眼手上了带点未洗净的泥土的酒坛一终于了是提着往赶往后院的路走去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无限她文一尽在晋江文学城点月的话到底了是的响了青濯一回到房间本打算洗洗女睡一沐浴完之后看到桌上未开封的酒一思考良久了是选择了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