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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作者:随年
☆、第一章
东方弋接过侍人递过的青瓷杯,闻著杯中冒出的茶香,准备一品这周国久负盛名的茗品,屋外一人急急忙忙,进来传报消息。
“如何?”
东方弋饮了一口茶,虽然茶清香爽人,可掩盖不住心中被打扰的不悦,其实就算来人不说,他心里也明了,周国能撑下这麽长的时间已属不易,如今天鸢国的军队已经围在了他们的都城之外,纵使是那个被周国百姓称为“战神”的将军还在,恐怕也无力回天。
“周都城破,周王在我军攻入皇g之前便已悬梁自尽,其余皇族皆已擒拿,唯独几个皇子不知去向,怕是早已被送出了g外。”
东方弋面色悠闲,合上杯盖。
“朕记得,那日朕的大将军飞鸽传书,说是已将周国围的水泄不通,哪怕是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何以几个皇子逃了出去都不知道?”
“这”
“传朕的口谕,大将军办事不力,当依军令处置。”
“是。”
“还有,让他找到那些人,将功赎罪。”
“是,那”
“还有什麽事情要禀报?”来人支支吾吾,偏要让东方弋多问一句,这样的人怎麽能留在身边,还是撤换掉的好。
“在周国的皇g里,我们还找到一个人,他自称不是皇族中人,却又不肯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属下猜想是他国派到周国的使臣,若贸然处置他,怕是引起什麽争端,便没有动他。”
“人呢?”
“在驿站外。”
“带进来。”
“是。”
那人出去喊了一声,很快便有三四人带著一个年轻人进来,那人穿著一身白衣,是上好的丝绸,剪裁j致,腰间束一g宝蓝色腰带,手执一柄折扇,姿态闲雅,纵使处在这样的环境之中,也不见他脸上有一丝慌张,背脊挺得极直。再看那人的相貌,东方弋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竟像是画中走出的仙人一般,不只是面容,更因为那人身上散发出的气质。东方弋自认阅人无数,美人也不知见过多少,却没有一个能与他相比的。
“你是谁?”东方弋忍著冲动,平静地问。
“你又是谁?”那人挑眼看著他,问话中,竟还带著一丝不屑。
在与那个眼神相接触的时候,东方弋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此人的身份如何,定要叫他臣服於自己,不管是心甘情愿亦或者受到逼迫。
“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这样问我?”
周遭的侍卫收到主子的暗示,立即向那人的膝窝踢了一脚,那人便跪了下来。
“你!”
那人似是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眼睛狠狠瞪著东方弋,东方弋觉得有趣,从来不曾有人用这种眼神看著他,平常人若不是不敢看自己,便是用那种敬畏的眼神,或是g妃那般,总是充满著利欲,当然也有像现在地上跪著的那人一样仇视自己的,却也不如那人的眼神好看。
“我再问一遍,你是谁?”
看那人把头扭了过去,还是不想回答,东方弋抽出身边侍卫腰间别的剑。
“我问你一次,你还是不说,我便削去你一g手指,这样下去,你总会说的。”
语罢,两旁的人走上前去,将那人的双手按在地上,东方弋并非与那人开玩笑,他向来不喜欢人磨磨蹭蹭,尤其是在自己特别想知道答案时。於是他丝毫没有犹豫,将剑横在那人的麽指上。
“说。”
手用力一分,手上的剑便下沈一些,割破了麽指上的皮肤。
不错,好剑,东方弋在心中想。
可那人此时心里想的完全不是这样,见东方弋真的能狠下心,做出这样的事,心里满是惊骇。
“我说!”
“我是成国的六皇子。”
“那你如何会到周国来?”
东方弋得意的将剑送回侍卫的剑鞘中,他喜欢那人懊恼时的表情。
“我是我是被送到周国来当质子的。”
“哦?说起来,我似乎还听过这麽一件事情,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久仰。”
“客气了!”那人咬牙道。
东方弋越来越觉得自己对这人感兴趣了,“叫什麽名字?”
“贺茗。”这下那人说的倒是痛快。
“司空,去查下他的话是否属实。”东方弋朝他身边一人吩咐道。
“是。”司空抱拳领命,便带著几名属下出去了。
“若是真的,我这趟出来,还真是好运。”东方弋弯下身,抓著贺茗头上的意思秀发把玩。
“哼,那又如何,你可别妄想用我去要挟我的父皇。”
“为什麽?”
“因为他们g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
“怎麽会呢?”
“本来就是。”贺茗心中似乎是有说不出的委屈,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满溢著伤悲。
“我说的是,我怎麽会用你去要挟你的父皇呢?我只想把你带回g里好好养著,整日只在我胯下承欢罢了。”
“混蛋!”
听闻东方弋的话,贺茗的脸变得通红,加之周围一些人不怀好意的笑声,此时贺茗连头都不敢抬,只敢小声地咒骂著东方弋。
“你说什麽?”
“我说你这个混蛋,没有人x,早晚要遭报应。”
贺茗的话一说出口,周围人的脸色立刻僵了下来,东方弋更是板回了那张没有表情的面孔,连刚才还小声笑的几名侍卫现在都禁了声,喘气也不敢大声些,生怕惹到了眼前的暴君。
东方弋捏住贺茗的下巴,“这话,若是你还敢再说,我便让你试试哑药的滋味,这次我便先饶了你。”
“来人,掌嘴!”虽然东方弋说是饶了他,可服侍了东方弋许久的侍人可是对这位君王的脾气知道的清楚,见东方弋习惯x的小动作,便立刻下了令。
东方弋笑笑,看来身边的侍人跟了这麽些年,长进了不少。
侍人语罢,便有人上来按住贺茗,拿著板子朝贺茗脸上抽,贺茗本就是一国的皇子,即使是到了周国做人质,两国旗鼓相当,也没有什麽人敢对他不敬,心中一时气恼,加上动手的人打得甚重,贺茗不一会儿便晕了过去。
“陛下,这个?”
“带回去,安置在临仙阁,好生伺候著。”
“遵旨。”
作家的话:
因为要念书的缘故,所以决定周更,周六或者周日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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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贺茗醒来时,见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想到之前自己所见那人的残暴,顿时有些不安,不知那人还要怎麽对付自己,不过是说他两句罢了,就对自己动手,说他混蛋,没有人x,简直是夸赞他了。
了自己的脸,发现肿得厉害,见不远处的桌上摆著一面铜镜,贺茗立即下床,想瞧瞧自己现在是什麽模样。
看见镜子里的样子,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贺茗感觉委屈极了。
“殿下!你起来了。”
“清风?”
听见熟悉的声音,贺茗立刻转过身望,看见是从小服侍自己的清风,开心极了,想绽出一个笑脸来,可却痛得厉害。
“哎哟!”
“殿下现在别动,脸上伤得厉害!”清风见贺茗疼得呲牙咧嘴,连忙将手中的脸盆放好,把面巾浸了水绞干,然後敷到贺茗的脸颊上。
“唔──”贺茗哼哼著,脸上的痛感算是好了些。
“这是哪里?”
“这是天鸢国的g中,殿下不记得了麽,那日,殿下被带去见了天鸢国的皇帝。”
那人竟是天鸢国的君主?暴君!
“後来小人也不知发生了什麽事,没见殿下出来,就被那些卫兵带著走了,後来被安排进了这里,见到殿下时,殿下已经受伤了。”
“若是我当时手上有个什麽东西,定不会叫他这样欺负我!”
贺茗从小就想像他四哥那样学些刀剑功夫,可是没有专人来教,他四哥虽然愿意可也总是没什麽时间,只能偶尔指点他一下,倒是母後的时间多,却教了他琴棋书画,让他现在只能文不能武,贺茗幻想著当时若是自己手里有武器,就不至於被人那样欺负。
清风微微一笑,从袖中掏出一件玩意,“这是小人进来时偷带的匕首,在这g里,殿下带著好防身。”
“那你自己呢?”贺茗惊喜地接过,随即又考虑道。
“我不过是个下人罢了殿下觉著脸上还疼麽?”清风转移了话题。
“好多了。”
“那个皇帝赐了殿下一些药。”
“虚情假意。”
我这脸上的伤,还不是拜他所赐!贺茗在心中咒骂著东方弋。
“对了,你有没有打听过那个皇帝想要利用我来做什麽?”
清风从匣子里把用来涂抹的药膏拿了出来,贺茗见状,将脸旁的发丝撩到耳後,露出红肿的脸庞,方便清风上药。
“这个小人不知,那日进来时给一位公公塞了些银两,那公公不肯收,只说陛下要他们好好照顾著殿下。”
“他会有这麽好心?”
药膏涂抹著挺舒服,贺茗觉著脸上清清凉凉的,疼痛纾解了大半,比用面巾敷好多了。
“即便是假好心,这位皇帝若是想要加害殿下,大可以随便捏造出些罪名,将殿下下狱。”
“若他本就不打算杀我呢?”
“那也没有必要将殿下好生养著。”
“这倒也是,那他到底想对我做什麽?”贺茗喃喃自问,脑中突然闪过那时东方弋说过的话,脸上一红,只是脸本来就红肿得厉害,清风也就没看出来什麽。
他不会真想对我做那种事情吧?
正在贺茗思索之际,东方弋已经被众多人拥护著,到了临仙阁外。
“陛──”
东方弋伸手遮住太监的嘴,他想瞧瞧,那个贺茗在做什麽。
蹑手蹑脚绕过庭院,连带身边的人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东方弋悄悄走到窗边。恰巧,窗虽掩住了,但还留了一丝缝隙,可以看见里边人的动作,连里面人说的话,都不漏一字的传进了东方弋的耳朵里。
他们的对话听在东方弋耳朵里,不过是小儿科罢了,只是清风现在给贺茗擦药的动作,让东方弋有些不快,没仔细考虑那心中的不快究竟是源自於哪里,东方弋就重重地推开了门。
两个人震惊的表情让他十分满意,清风当即跪了下来,贺茗却不愿意跪,脸上的模样煞是j彩。
“你出去。”
“是。”
清风当然知道东方弋说的是他,看了贺茗一眼,以眼神传意让贺茗要好好照顾自己,然後退出房间,屋外的g人识趣的替自家主子关上了房门。
东方弋走到贺茗身边,拿起清风刚才出去时放在桌上的药盒,用手指抹上一些,想为贺茗擦上,可惜贺茗不领他的情,依旧是将头一扭。
“你既然已经见识过我脾气不好,就不该在这样惹我。”东方弋用另一只手将贺茗的脸扳回来。
这次贺茗还算是听话,没有乱动,只是用愤怒的眼神看著东方弋。
“这麽看著我是什麽意思?怎麽,是怪我下手重了?”
“哼。”懒得与东方弋说话,只想用一声冷哼来表示他的行为还不足以让自己挂齿。
但在东方弋耳朵里听起来,贺茗的冷哼,别有一番情趣。
“谁叫你不听话呢。”
“开诚布公的说,你到底想利用我做什麽?”
“我昨儿不是说明了吗?想将你养在我的皇g里”
“闭嘴,”贺茗捂住耳朵,“你休想这样羞辱我。”
“想不想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的。”东方弋握住贺茗的两只手,把它们从耳边拿下。
“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你的身份了,你说的是实话。”
“你知道就好,那还不快放了我。”贺茗将自己的手从东方弋手中挣脱。
“放了你?怕是不行,我昨日命人修书一封送去了成国,说要将你留在天鸢国做质子,回信今日就到了,你猜上面写了什麽?”
还能写什麽,这贺茗g本就不用猜,成国与天鸢国比起来,本就实力悬殊,此番周国被灭,父皇心中恐惧,自然不会在乎牺牲一个儿子保住自己的皇位。
“是同意了吧”贺茗言语平静。
“是,所以你就安心地留在天鸢国好了。”
东方弋见贺茗不语,仔细瞧了瞧,竟是哭了,便伸手将贺茗搂进怀里。
“哭什麽,难道在成国做皇子,会比你留在这里好?”
“好过在这儿任你羞辱!”
东方弋没想到怀里的小猫看似无害,爪子却锋利,竟在袖中藏著一支匕首,没被他发现,幸好他反应极快,那匕首只是刺破了腰间的带子,没有伤到皮r。
“好好好,看来之前的刑罚尚不足让你明白自身的处境。”
东方弋上前夺下贺茗手中的匕首,贺茗虽说有些小手段,但到底不是东方弋这常年练武之人的对手,手上的武器立马就被夺了去,争夺中还差点把自己伤著。
“不过,我已经不想伤你了,我只想快些看,你到了床上,还怎麽用你的小爪子伤人,哈哈哈哈哈。”
门外侍卫听见房里有些许打斗声,就破门而入,不过不及东方弋的手快,进来时只看见摔倒在地的贺茗与他前方的匕首。
☆、第三章
“殿下,您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清风拿著铜镜,放到贺茗面前。
贺茗接过来,左看看,右瞧瞧,肿确实退下了,看上去还是如同原来那样。可贺茗却希望这伤能拖延些时日,想到那个暴君说要宠幸自己的事情,虽然不认为他真的有龙阳之好,可还是有顾虑。
不行,还要拖延些时日才行,他与清风对天鸢国的皇g一点都不熟悉,这几日,阁外日日都有侍卫把守,也出不去,况且他们更是没什麽人脉,没有能逃出g的办法。
东方弋早就料到贺茗的小心思,所以在临仙阁派了好些人看守。
“贺茗的伤好了没有?”东方弋批完最後一本折子,放到一边。
“奴才昨日去送药的时候,瞧见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太监安海富将桌边已经凉了的茶撤下,换上了一杯新的。
“那今晚宣他侍寝吧。”
“是。”
安海富接了旨,到门外又找了其他人来,一个个传话下去,到贺茗耳朵里时,已经过了不少时间。
“什麽?!侍寝!”贺茗还在烦恼要怎麽才能拖延上一段时间,怎麽那暴君已经等不及了吗?
“是,圣上吩咐了,要殿下今晚侍寝,现在就该去浴池沐浴洁身了。”
贺茗在g中到底是什麽身份,大家都已经知晓了,可表面上他仍是成国送来的质子,所以g人还是称他为殿下。
“我我不去。”
“圣上说,殿下若是不同意,便把这个给殿下看。”小太监拿出一块玉佩,交到贺茗手中。
“这是”贺茗将玉佩拿在手中,仔细观察,“这个暴君!他把清风怎麽了?!”
这块玉佩是清风某年生辰,自己赠予他的,清风是成国一位大人家中的么子,从小被送入g中来当自己的贴身伴读,与自己一同长大,後来那位大人家中没落了,清风被送出g去,直到自己被送去了周国做质子,才再见到清风,他又被送到了自己身边,以侍童的身份。
“殿下可不能这样说!是要杀头的!”小太监入g就接受的尊卑之教,让他很不理解贺茗怎麽敢说出这样的话。
“他到底想怎麽样?!”
“圣上只是说要让殿下今夜侍寝”小太监又不明白了,听人说,这位殿下本来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国中不得宠的皇子,留在天鸢国也是当质子罢了,如今能在这里邀得荣宠,怎麽还这样不识好歹,即便这名声传出去是不好听了些。
“好好好!那我就随了他的意思!”贺茗这话说的咬牙切齿,手里将那块玉佩紧紧攥著。
“殿下在这里稍等片刻,便会有人来带殿下去浴池了。”
“好”
g里的路弯弯曲曲,走的贺茗头晕,没想到这里比成国g中的路还绕。好不容易到了那个浴池,贺茗以为是普通的沐浴更衣罢了,未曾想
“殿下,这个东西是用来清理身子之用。”
“这是什麽?怎麽用?”贺茗拿著手中前头呈鹤嘴形状,後面呈直筒状的东西,不解的问。
天鸢国沐浴的方式难道与成国和周国都不同,为什麽要用这样的东西洗?能洗的更干净?还是这个暴君有什麽怪癖?
“哟──这个让老奴来教你。”
贺茗坐在浴池中,那侍候的人俯下身子来,将嘴凑到贺茗耳边,向贺茗讲解这工具如何使用。侍人的话清清楚楚传进贺茗的耳朵里,贺茗的脸由红转黑。
变态!
“殿下若是有不方便的地方,便召老奴进来,老奴可以帮助殿下。”
“嗯。”
侍人退下後,贺茗气愤的将那玩意儿狠狠扔了出去,不多时,等贺茗将身上洗好了,瞥见那被扔到墙角的东西,皱了皱眉,爬出浴池,捡了回来,咬著牙,按照那侍人说的方法,将自己里里外外的弄了干净。
幸好去那暴君的寝g时,不用再自己走了,不然後面一定难受得很,被裹在被子里的贺茗这麽想著,然後一颠一颠的被送进了东方弋的g中。
被小心的放到了床上,贺茗看到那些个太监都走了之後,g门被关上,接著东方弋就向自己走了过来,看样子也是刚沐浴完,身上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衣服,可是当东方弋走到床边时,那贴身的衣服也不见了,贺茗扫到一眼,连忙将眼睛闭上。
“怎麽,害羞?”
“才才不是!是你无耻!”贺茗断断续续的骂道。
“哦?我还可以做更无耻的事情,”东方弋隔著被子抚贺茗,“我看看这回你身上还藏不藏得下凶器。”
混蛋,明知自己一丝不挂被送进来,还这麽说,g本就是占便宜。
“我就是占你便宜”东方弋见贺茗转头,大概就猜出了他心里想的东西。
贺茗一惊,睁开眼看著东方弋,於是他看见东方弋自然地用双手将裹著他的锦被一掀,来不及反应,他就在床上滚了一圈,然後束手束脚的感觉消失了,可是,身子,好像被看光了!
“你!”贺茗用一只手遮著下身,另一只手去夺东方弋手中的被子。
“反正你今晚怎麽都是要给我看的。”
贺茗的力气本来就不如东方弋的大,更何况是在用一只手夺被的情况下,接著贺茗干脆不去争抢,用两只手遮住自己的身子。
东方弋将被子扔到一边,爬上床,硬是把贺茗的两只手拉开。
“不准遮。”东方弋用凌厉的眼神看著贺茗。
贺茗委屈,算了,为了清风,於是就按照东方弋说的,不再遮掩。
“这才乖。”
“来,把这喝了。”东方弋从枕下拿出一个瓷瓶。
“什麽东西?”
“媚药。”
“!”
“第一次,喝了这个,不至於太痛苦。”
好吧,为了自己贺茗接过瓷瓶,将里面的东西喝下。
见贺茗将瓶子里的东西都喝了下去,东方弋接过那个空瓶往地上一扔,又从枕下拿出另一个瓶子。
贺茗看著有些震惊,他寝g的枕头下边到底藏著多少瓶子?
“这也是媚药?”
“自然不是,若是让你喝这麽多媚药,还不把我的宝贝累坏了?”
作家的话:
觉得周六周日更的话有点少,还是一周三更好了,周五也更新。
☆、第四章
贺茗按照东方弋的吩咐,在床上跪趴著。
“腿再分开些。”
东方弋边抚著贺茗的身子边说,可现在的姿势已经是贺茗能做到的极限,贺茗不愿再做出更羞耻的事情,东方弋便自己动手,将贺茗的双腿掰得更开。
贺茗从双腿分开的间隙中,可以看见东方弋的动作,东方弋将那个瓷瓶打开,然後有一些黏腻的y体被倒在了自己的臀上。
双手抚上那两瓣浑圆,东方弋感受到贺茗的颤抖更加剧烈,接著将那些y体涂抹到缝隙之间,来回摩擦。
冰凉的y体被推进火热的地方,异物的进入让贺茗感觉浑身不适,偏偏那人还用言语轻薄著他。
“这里咬得真紧。”
“不是”
贺茗几乎把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不敢看,可那羞耻的声音总还是会传进他的耳朵里,加上药效,把他弄得更加面红耳赤。
看时机成熟了,东方弋将贺茗的身子翻转了过来,面对著自己,一手钳著贺茗的腰,一手扶著自己的硬挺,顶著贺茗下身幽x的入口。
贺茗开始羞得用手遮著脸,打算就这样熬过去,他一直以为东方弋不会真对他做那样的事情,之前的动作,只不过是想要羞辱他罢了,可等发现东方弋正打算慢慢地进入自己时,贺茗才恍然惊醒般地用手去推开东方弋。
“不要”
前戏的时间长,恰好赶上媚药的效力发作,贺茗感觉浑身都那麽燥热,与东方弋之间,即使是细小的触碰,那种酥麻的感觉便涌上心头,快感也开始在下身积累。於是只能用手胡乱地挥舞著,想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可东方弋又怎麽会给他反抗的机会,用一只手将贺茗的双手推向头顶上方压住。
“别逼我将你绑起来。”
贺茗不依,仍是挣扎著,甚至无意之中用指甲将东方弋的臂膀划伤,东方弋看了一眼手臂上了伤痕,又看了看其实早被情欲熏染的神志不清的贺茗,伸手勾起刚才自己脱下的衣服,撕开一条,将贺茗的双手紧紧绑住。贺茗挣脱不开,哭嚷著叫东方弋放开自己。
东方弋哪里肯,更何况贺茗刚才还伤了他,缓缓将自己的欲望送进贺茗体内後,双手捏紧了贺茗的腰,在那炙热的甬道中来回抽送,青涩的身体还没受过情欲的熏陶,但就是让东方弋陶醉其中。
贺茗只觉得东方弋一下比一下撞得狠,似乎还是故意弄出了那种r体相撞之间的啪啪声,让自己难堪,可不知为什麽,贺茗感觉羞耻之中却还有快乐的感觉,只希望东方弋再进入的快些,用力些。
“还说不要,这里这麽j神。”
东方弋松开一只手,弹了弹贺茗翘起的顶端。
“不是”贺茗拼命摇著头,可软绵绵的话语让他的言辞太没有说服力,特别是听在东方弋耳朵里。
“这麽湿了。”
东方弋伸手在贺茗的挺翘上磨蹭著,不一会儿,分身及东方弋的手上便沾满了y体,他邪笑著,将手指伸到贺茗嘴里搅动著。
“尝尝看,自己的味道。”
贺茗脑中叫嚣著肮脏,舌头却不由自主的绕上东方弋的手指舔舐。
“真y荡”
将手指深入了些,模仿他下身正在做的事情,让手指在贺茗口中进进出出,牵连出不少唾y又抹到贺茗x前的殷红上,顺势揉捏著。
“嗯──”
“舒不舒服?”
贺茗点点头,想到什麽,又开始摇头,东方弋不满意,用手狠狠掐了一下,贺茗浑身颤栗。
“舒不舒服?!”
“舒服”
“另一边要不要也舒服一下?”
“要”
贺茗的声音轻轻的,飘到东方弋耳边。东方弋笑著将贺茗抱了起来,坐到自己小腹上,然後用口把另一边的茱萸含住,用舌头舔弄著r尖。
“啊──”
呻吟之声婉转绵长,像是在东方弋心上搔了一把,只好用更有力的冲刺占有著怀中的人。
贺茗虽然平时放浪了些,可对於情事之类,却从来没有经历过,东方弋恰好相反,闺房之中的技巧了得,所以贺茗在他的撩拨之下,几乎是要沈溺在情欲之中了。东方弋见贺茗脑中尚有一丝清明之处,手上与口中的动作做得更加起劲,非要贺茗丧失理智不可。
手里掌握著贺茗的弱点,极尽耐心的讨好著,下身的动作却由快变慢,只是缓缓地滑动著,享受过之前那种激烈的冲刺,此时的温柔只让贺茗觉得难受,後x得不到刺激,贺茗难耐的摇动著腰身。
“贺茗,你是不是很y荡?”
“不是,没有很y荡”
东方弋突然猛地顶动一下,然後又变成之前缓慢的动作,引诱著贺茗主动求欢。
“要用力”贺茗忍不住说出来。
“用力可以,承不承认你很y荡?”
“嗯”
“嗯什麽?”放开贺茗x前已经被吮吸啃咬得红肿的r粒,东方弋舔了舔贺茗的耳垂。
“很y荡。”被迫说出这种话,贺茗害羞地将整张脸都藏进了东方弋x膛里。
“谁很y荡?”
贺茗晃了晃脑袋不愿意说。
可东方弋就是喜欢逼迫人,算了算时间,媚药的效力该是全部发挥出来了,手上更加快了动作,不出意料地,一会儿就感受到了贺茗那里的颤动,想要释放了。
“说出来,谁很y荡?”
“不”
东方弋用麽指指腹堵住了顶端的小洞,欲望无处释放的贺茗用被绑住的双手去推东方弋的手,无济於事,前面快感的出路被阻挡了,後面也得不到想要的,贺茗急得小脸通红,终於,眼泪一下子冲了出来。
“谁y荡?”
“我很y荡,贺茗,茗儿很y荡!”
“早说不就好了。”
东方弋松开那阻止贺茗舒缓欲望的手,帮著他登上顶峰,下身的坚挺也恢复了开始时的攻势,快速而猛烈,像是要把贺茗刺穿了一般。透过薄纱,朦胧中可以看见贺茗在东方弋身上快速起伏著。
“啊啊──”
贺茗喊叫著,s了出来。同时,由於高潮的关系,後x更加绞紧,东方弋舒服地低吼一声,将贺茗平放在床上,双手紧抱著贺茗,开始又一轮享受。
☆、第五章
贺茗感觉自己就像是风浪里的小船摇摆不定,东方弋让他摆出了各种姿势,後来总算停歇了,可脑中却迷迷糊糊的,只是觉得浑身都难受得很,可能是药效退下去了的原因,充斥著情欲的快感逐渐消失,留下的只是酸疼的感觉,哪怕是翻身这样的小动作,都要带起一阵痛感。
东方弋发现贺茗睡得不安稳,便将他搂紧在怀里,贺茗躺舒服了,才不再乱动,不一会儿就睡著了。东方弋合上眼,休息了片刻,睁开眼时,贺茗已经睡熟,往他怀里塞了一个枕头,让他抱著,自己便更衣上朝去了,出寝g时还不忘向安海富吩咐了些事情。
东方弋是个暴君,在贺茗心中早已是既定的事实,而接下去东方弋的行为无疑是在证明贺茗的认识,就如方才跟太监吩咐的事情,既不是命人替贺茗准备调理的汤药,也并非是准备有利於恢复的药膳,只是为了让贺茗知道他胆敢弄伤自己的後果。
所以,当贺茗被带进暴室时,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过那疼痛在身上蔓延开来之後,他便知道这是真的了,在心中不断诅咒东方弋,却也不会对现在自己受到的痛苦有半分影响。
“殿下可千万别怨奴才,都是圣上的吩咐。”将贺茗抬走之际,那行刑的太监不知是真的看不惯东方弋的暴行,还是担心贺茗以後得宠了,要怪罪自己,在贺茗耳边说了这麽一句。
贺茗觉得他说的也没错,要怪也都是那个暴君的错,很想回答他些什麽,可惜已经痛的什麽话都不想说,只好哼哼两声,表示知道了。
与此不同的是,贺茗心中尚还有玩笑之心,清风见太医陪著这个样子的贺茗回来之时,皱著眉头,板著脸,一句话都不说,若不是眼眶红了,贺茗还以为清风这是打算要训斥他了。
“清风,你别板著个脸不说话,我害怕。”
从前贺茗与清风关系好,即便贺茗是清风的主子,两人却像朋友一样交谈,只不过清风回来之後,就变得严肃了许多,也不如小时候健谈了,脸上总是一片空白,什麽表情都找不到。
“怎麽被打成这样,小人明明听说殿下是被召去侍寝了。”清风帮著太医将贺茗扶上床去。
“还不是那暴君用你来威胁我!”
正准备从药箱里拿药的太医回头看了贺茗一眼,正好被清风瞧见,清风向贺茗使了个眼神,贺茗便不说了。
“殿下大可不必顾忌我。”
“那怎麽行你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了。”
“殿下千万别这样说,小人哪里配当殿下的朋友。”
听清风这样说,贺茗没再开口,只是静静地趴在那里让太医为他上药。心里想著,现在有那个太医在场诸多不便,等他走了,自己非要好好问问清风不可。
“这药膏记得每日都要涂,伤口切不可沾水,饮食要忌口的地方都写在了这张纸上,若还有什麽不适,千万要命人来太医院传报。”
“多谢太医。”
清风一面向太医鞠躬,一面从袖中拿出一个布袋交给太医,太医估了一下里面是什麽东西。
“这万万不可,圣上制人甚严,若是被查出,可是重罪啊!”
“您能尽心照顾我们殿下,自然是该好好酬谢的。”
太医还是将那个袋子交还到了清风手中,说著不可的推脱之词,急急忙忙离开了。
“我以为收受贿赂不过是平常之事,怎麽到了这里就这麽不受用?”贺茗看著清风将那些银子锁进小柜子里。
“看来天鸢国中,受贿的律法定得甚严,所以他们都不敢收银子。”
“父皇尚且睁只眼闭只眼,没想到那个暴君居然这麽清明。”
“怕这就是为何天鸢国如此强盛的原因了。”清风站在床边,将贺茗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些,不触及伤口。
“对了,清风,我有些事要问你。”
“殿下问吧。”
“我觉得你回来之後,跟从前不太像了。”
“小人还是小人。”
“你以前从不在我面前自称小人,现在怎麽这麽见外。”贺茗拉住清风的手,示意他坐在旁边,清风见他如此,不好推辞,就在床边坐下了。
“是不是後来你遇到什麽事情了?”见清风沈默不语,贺茗忍不住问。
“小人可以不说吗?”
“我不想逼你。”
“那小人出去了,殿下好好休息。”
清风离开後,贺茗蔫蔫的趴在床上,有点想哭,总觉得x口堵得慌,闷闷的,从前的挚友现在变成这副样子,自己却不能安慰一下,甚至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堵著堵著,便睡著了,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脑中一片模糊的,因为本不是睡醒了,而是被门外太监的声音吵醒的。
朦胧中,像是有谁走了进来,那人轻抚著他的脸庞,“睡多久了,都过了晚膳的时间了。”
贺茗将那恼人的手挥开,转过头想继续睡,脑中突然一个激灵,东方弋!
激动著想转身,全身都被牵动著疼痛,贺茗痛呼了一声!
“见著我来,这麽高兴?”
东方弋见贺茗想起身,便扶著贺茗侧过身来躺著,只是贺茗并不想见到他,也不想侧过来与他说话,只想好好睡一觉罢了,睡著身上的伤便不疼了,可碍於东方弋是个暴君,贺茗还不敢忤逆他。
不想理东方弋,贺茗低著头把玩自己的头发。
东方弋猜想此刻贺茗一定是怕极了他,所以不敢正视自己,或是自己给予他的教训还不够,使得他还敢用这样的态度怠慢自己。用食指挑起贺茗的下巴,发现贺茗微微嘟著嘴,样子像是受了委屈的孩童,可爱极了,心中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怎麽不说话。”
“疼,不想说。”
“疼就对了,不疼你记不住教训。”
贺茗觉得东方弋的语气像是在安慰受了教训的孩子,俨然一个父亲的样子。
“你可知道,其他人弄伤我是什麽下场?”
“不知。”
“死。”
“包括你的妃嫔?”
“嗯。”
很想在此时大骂东方弋是个暴君,连这样的小事都斤斤计较,然後做出一副决绝的样子来。
“那你杀了我好了。”
☆、第六章
“杀了你?我怎麽舍得,我还要好好疼爱你呢。”
东方弋的话让贺茗感觉背後寒风阵阵,错觉中甚至还伸出头去望了望,看是不是清风忘了关窗。
“看什麽?”
“感觉有些凉。”
“是不是犯了寒热,我命人来瞧瞧。”
“不必了,就是脊背发凉罢了。”
听了贺茗的话,东方弋转念想了想,脸色暗了下来。贺茗见他这个样子,不禁为自己的心直口快而懊悔,明知东方弋的x格是个什麽样子,怎麽就把实话说出来了呢!
“有心思消遣我,看来是你疼得还不够,来”
贺茗眼疾手快捂住了东方弋的嘴,也不管这样做会不会触怒东方弋,总之贺茗此刻脑中想的全是不想挨打。
“你,你饶了我吧!”
“方才连死都不怕,现在怎麽倒知道害怕了?”东方弋抓著贺茗捂他的那只手,放在嘴里啃咬。
“死能死得痛快,这要痛好久。”贺茗有些想把手抽回来,只觉得被咬的酥酥麻麻,浑身都不舒服。
“想死的痛快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想想那些被凌迟处死的人。”
贺茗不敢想,从前听说过这种死法,只是因为太过残忍了,在成国早已废除,不过天鸢国似乎还是保留著的。
“如果不想再疼,就乖乖的听话。”看贺茗本来就苍白的脸变得更加白了,东方弋怜惜地哄著他。
“我想睡觉。”
“我命令人备了晚膳,起来吃些再睡。”
“吃不下。”
贺茗想与东方弋赌赌气,况且本来就是自己有伤在身,而这伤还是东方弋造成的。不过看了一眼东方弋,那凌厉的眼神与y沈的面色,贺茗瞬间不敢再说什麽不吃了。
“那就吃一点”
呼,样子总算没方才那样吓人了
两人静默不语,东方弋坐到床上,将贺茗搂进怀里,把玩著贺茗的头发、手指,甚至还将手伸进贴身的衣服里面拨弄贺茗x前的小果实。贺茗哼哼著,半推半就推著他的手。东方弋刚想进一步逗弄贺茗,g人将膳食一道道呈了上来。
东方弋依依不舍地从贺茗衣服中伸出手来,揽著贺茗坐到桌边。
贺茗微微瞥了一眼桌上的菜色,没什麽喜欢吃的。
“我就喝碗汤吧”说著伸手拿起碗。
“放下。”
“!当”一声,碗从贺茗手中掉到桌上。
“怎麽了,吓成这样?”见贺茗紧张的样子,东方弋嘴角上扬。
贺茗以为东方弋要做什麽呢?吓得手一抖碗也没拿住,没想到那暴君後来只是主动帮他盛汤罢了。
“你身上的伤还未好,养著,别动。”
被细心吹凉的汤送到嘴边,面对这样的东方弋,贺茗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周围的g人也一样露出了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我还是自己来吧。”从东方弋手中把碗和调羹接了过来,贺茗默默地喝汤,视线再没离开过手中的碗。
贺茗的母亲并不受宠,所以他的父皇也很少会召见他,偶尔几次看见父皇和几个受喜爱的哥哥弟弟一起进膳,父皇替他们夹菜盛汤,好生羡慕,可他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方才东方弋亲自为贺茗盛汤,让他不自觉地想起了这些往事。
抬起头来,发现自己碗里叠了一堆菜。
“吃完。”
贺茗扁著嘴,一口口吃著东方弋为他夹的菜,虽然很享受东方弋的“关心”,可那些菜实在是不合他的胃口,磨磨蹭蹭吃了小半个时辰,东方弋端了一杯茶,一直在旁边看著他吃。
“为什麽是茗这个字呢?”东方弋问。
“嗯?”
贺茗嘴里的东西还没有吃完,鼓著嘴看向东方弋。
“为什麽是这个茗字呢?”东方弋用筷子沾了些水,在桌上写下一个“茗”字。
“我母亲泡茶的手艺绝妙,因此邀得荣宠,便给我取了这个名字。”贺茗努力将口中的菜咽下,顺了口气,解释这个问题。
“那你的手艺如何?”
“我?!我不会”贺茗摇摇头,母亲并未教他泡茶的功夫。
“学,”东方弋将茶杯放下,“我会派人来教你。”
贺茗被东方弋的话弄得云里雾里,但是看到东方弋不容他推辞的眼神,只能在心里哀叹。
东方弋看著贺茗将碗里的菜全吃完,满意地点头,拉著贺茗又问了些琐碎的事情。这样的温馨场面一直是贺茗向往的,可这温情居然是东方弋带给他的,叫贺茗心里矛盾。
“你说这人存的什麽心思,过来陪我进膳,却还吩咐了一堆东西!”t假装很讨厌东方弋刚才的行为。
“皇帝的心思哪是这麽容易参透的。”
“那你的心思呢?”
“殿下说笑了。”清风言语轻轻一转,让贺茗不好意思再问下去。
贺茗原以为东方弋之前不过是说笑,谁知第二日却在沈睡中被清风叫起。
“怎麽了?”贺茗模糊中被清风伺候著换药更衣。
“圣上吩咐了训礼嬷嬷来教殿下g中礼仪。”
“啊?!”
被扶到桌边用膳的贺茗立即清醒。
“他昨日不是说学茶艺即可?”
“也不知怎麽回事,总之训礼嬷嬷一早就到了,说是皇帝吩咐的。”
“g中礼仪我自幼学习,难道这里还有什麽不同的?”贺茗随意往口中添了块糕点。
“训礼嬷嬷教的并非是殿下从前学的那些礼仪”
“那是什麽?”喝口粥。
“是g中妃嫔的礼仪。”
“咳──”滚烫的粥呛进了喉咙里,贺茗大咳起来,清风上前替他拍抚背部。
“你,你出去说我病得厉害,起不来床。”
“是。”
贺茗安抚著自己的x口妃嫔的礼仪,变态!
“嬷嬷说,皇帝吩咐了,天大的事情都容不得殿下不学习g中礼节。”
“我”贺茗看了看低著头的清风,又想了想若是自己没出去,东方弋会怎麽样,整张脸团在了一起,在清风的搀扶下出了门。
艰难的跟著训礼嬷嬷学习,开始还好,到後来,贺茗只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晕,最後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在一旁看著的清风立即冲上去扶住贺茗,训礼嬷嬷也似乎是惊著了,愣在一旁,清风提醒了句,她才回过神来,去请了太医。
“这是得了温病,怎的不在床上好好休息?”太医脱去贺茗的衣服,想看看後背的伤势,发现那还未长好的伤口都与衣服沾到了一块儿。
“从我医箱里那些药棉出来,在最底层的格子里。”
“是。”
清风回来时,太医已经将衣服撕了下来,贺茗的背上的伤口几乎是血r模糊。
☆、第七章
“伤势怎麽样了?”太医被召去时,也有人向东方弋通报了贺茗晕过去的消息,东方弋处理完了折子,才不慌不忙地踱到了临仙阁。
“处理完了,已无大碍。”
“那你退下吧。”
“是。”
东方弋替贺茗将枕头摆正,贺茗晕得迷迷糊糊,以为又是清风叫他起来了。
“再过会儿”
“过会儿什麽?”东方弋问。
“背上疼得厉害,学不动了,让我再躺会儿”
“睡吧,今天不学了。”
“嗯”听了这话,贺茗才安下心来,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怎麽回事,不是叫你看著麽?!”原本只是想逗逗贺茗,所以才让人教他这些礼仪,东方弋又想贺茗一定不愿意学,就吩咐了那些话,谁知倒弄得他伤势反复了。
“殿下开始确实说身子不适不学,奴婢说了陛下吩咐的话,殿下就出来了後来看殿下面色也没什麽不对,奴婢实在是不知道啊!”训礼嬷嬷几乎要趴到地上了。
“来人,拖下去,杖二十。”
“陛下──”训礼嬷嬷被侍卫捂住嘴,拖了下去。
“安海富。”
“奴才在。”
“传令给那传授茶艺的人,这几日不用来了,待茗儿伤势好了再说。”
“是。”
“清风,好好照看著你家殿下。”
“小人明白。”
东方弋站起来,准备回g,蓦地想起什麽。
“带你家殿下醒了,派人来通传,朕命人来接。”
“是。”
清风心中疑惑,殿下如今伤势未愈,这个皇帝又是想做什麽?
虽然念著想帮人的心思,不过贺茗一清醒过来,清风还是照吩咐去通报了,辇车来的快极,最後贺茗还是在清风担忧的眼神中,被抬走了。
“g里的辇车还坐的惯吗?我想你从前该是不坐这个的。”
贺茗几乎是被抬辇的人一路小跑著送进了东方弋的寝g。
“晃得厉害。”贺茗整个人趴在东方弋身上。
“我等不及见你。”
贺茗在心里“呸”了一声。
“怎麽,不信?”东方弋不规矩的手,伸进被子里,滑到贺茗的臀部搓揉著。
“信,我信轻点儿”虽然那地方没什麽伤,但是被揉起来,上面有伤的地方牵连著疼。
东方弋不留情,贺茗反击,用手拨弄著东方弋x前褐色的小豆豆。
“怎麽你有时怕我,有时不怕?”东方弋握住贺茗作乱的手。
“我又没犯错。”
“你这是冒犯龙体。”
贺茗露出一副早知道东方弋会这样说的模样,然後将自己的身子慢慢从东方弋身上挪开。
“不冒犯你了。”
“趴回来。”
哼哼!贺茗又慢慢趴回去
“我赐你冒犯的权利。”
“也不知道你从前的g廷礼仪是怎麽学的,这麽不守规矩。”
东方弋看不透贺茗了,原以为他还是恨透了自己,可是现在这人的行为,怎麽也不像是把自己当成仇人的样子,若说他是在伪装,到了自己也看不穿的地步,真是深藏不露了,不过东方弋并不倾向於这种可能。
他不知,贺茗是随意惯了的,在成国时,贺茗待在自己的g殿里极少出去,加之没什麽人来见他,行事没什麽顾忌,到了周国之後也是如此,而那时唯一与他交好的人也不在乎什麽规矩,於是让贺茗愈发随心所欲起来。
“我怎麽就看不透你呢?小茗儿?”
“因为你思虑过多,自然不能理解这君子坦荡荡的情怀。”
“你这是变著法儿骂我是小人?”
贺茗自觉失言,把头埋回东方弋怀里。
静默许久,东方弋直起上身,将贺茗横置在膝上,贺茗轻微挣扎,被东方弋压下去。
“看来还是得有人教教,以免以後说话让人落了话柄。”
拉下贺茗的裤子,大掌一挥,往贺茗臀上狠狠拍去,贺茗痛得呻吟出声,又不敢阻止,接著房间里响起了巴掌拍r的声音。
贺茗扭动闪避著,东方弋的掌击,虽然没有用尽全力,也叫贺茗痛的难以接受,况且自己已经年过弱冠,还被按在膝头打屁股,实在是羞耻。
终於躲不过,只能抓著手中的被子。东方弋清晰地感觉到每当自己下手时,贺茗的身子微微颤抖,过不多会儿,东方弋停手了,贺茗预想中的疼痛迟迟没有落下,睁开眼睛,皱著眉转过头,看见东方弋笑著看他,吓得把头低回去,又小心翼翼抬头打量东方弋。
“是不是我样貌太俊了,让你移不开眼。”东方弋抚著贺茗的头发。
东方弋确实是长得俊俏至极,相较於贺茗来说,更是多了份男子的阳刚之气,且加之其x格的怪异之处,平添了几分邪魅。
贺茗不看他了,“不打了?”
“嗯。”
贺茗从东方弋膝上爬起,躺到另一侧趴好,没再说话。
“怎麽不说话了?”
贺茗摇摇头。
“累了。”
“累了还是不想说?”
“心里觉得累。”
“嗯?说明白。”东方弋替贺茗将被子拉好。
“就是累,让我睡吧。”
贺茗闭上眼,不知怎麽的,想想还是特别委屈,如今对著东方弋,说什麽都要先思量思量,千方百计不惹恼他,一点乐趣都没有,还不如待在周国做质子时,那人却是不会这样限制他,想说什麽就说什麽,况且两国实力相当,周国的人还不敢怠慢他,哪像如今。
虽然父皇并不看重他,可有母妃总护著他,其他兄弟虽也不待见他,可四哥却是时常来陪他一起玩耍的,流出的眼泪被贺茗用手抹去,可是泪水已经沾的满手都是了,还是不停的涌出来。
不知哭了多久,疲倦了,贺茗抽泣著抽泣著睡著了。
此时东方弋在黑暗中看著贺茗,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
隔日,贺茗起来时,东方弋已经上朝去了,偌大的g殿一下子显得寂静,贺茗待在里面也不知道做什麽,药早就在睡得迷迷糊糊时,不知让谁给换过了,东方弋也没准许他出去,上下身都疼著,尤其是什麽都不做时,疼痛感尤为清晰。
吃了桌上摆的早点,贺茗无所事事地在g里乱转。
“殿下。”
“啊?”贺茗觉得这个像是东方弋身边随侍的太监。
“圣上吩咐了京中最好的杂耍班子,来g里为殿下解闷,现在已经安排好了,不知殿下想什麽时候看。”
“真的?”
“奴才骗殿下做什麽。”
“那现在,现在便去!”贺茗激动地拉著安海富的袖子,一点都不见了皇子的架子,脑中只想著有好玩的事情。
安海富又好气又好笑,怎麽这位皇子一点都没有皇子的样子,不过也好,若是像其他主子一般拘谨,受苦的还是他们这些当奴才的。
☆、第八章
思虑到贺茗身上的伤,安海富在院子里准备了长榻,那处y凉,且有大块空地。
杂耍班子等候了多时,见正主到了,绝活一个接著一个的亮了出来。
贺茗斜倚在榻上,不时拍手叫好。热闹的场面引得一些不当值的g人们,躲在墙後面偷偷地看。
“不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好干活,都躲在这儿看什麽呢?!”
尖锐的女声从那些小g女的身後响起,吓得她们立马转过身跪下。
“奴婢知罪。”
“那还不快回自己的处所去!”
“是。”小g女们连头都没敢抬,不知道训自己的是谁,听见那人没有深究,便一路小跑逃走了。
“院子里怎麽回事?”不同於刚才的尖锐,这回说话的人声音甚是悦耳。
“回禀娘娘,像是有表演杂耍的。”
“近来并非有何宴席,怎麽g里会有这个?”
“奴婢不知。”
“过去看看。”
那边贺茗正看得起兴,突然想起些事情。
“这位公公,东方圣上是什麽时候吩咐请来的这杂耍班子?”想起自己还是不要直呼东方弋的名字,免得被抓了把柄,贺茗立即改口。
“今早上服侍圣上更衣的时候,让奴才去准备的。”
“为什麽”贺茗有些想不通。
“还不是为了讨殿下的欢心。”
“才不是。”屁股现在还疼贺茗想这话一定是安海富为了讨好他才说的,挥手示意他退下。
“安公公,这里是怎麽回事啊?这麽热闹。”
“瑛贵人吉祥。回禀瑛贵人,是圣上吩咐的。”
贺茗躺在长榻上,也不知这是什麽人,回头看了一眼,见他们也没有注意自己,便假装不知道有人来,专心看著杂耍。
“安公公,可否借一步说话?”
安海富回头看了一眼贺茗,贺茗倒是一副不介意的样子,於是跟著瑛贵人到了一处人少的地方。
“不知园中的男子是何人?”
“这是成国的皇子殿下,在g中长留。”
听安海富这麽说,瑛贵人想到前几日听g中传闻,确实有那麽一个人,只是还有些不明白。
“那为何圣上特地为他召了艺人入g来?”
“这个”安海富不知该怎麽回答,不会想想,这位贵人早晚都是要知道的,“贺茗殿下这几日正得荣宠。”
“什麽?!”瑛贵人惊讶,圣上从未有过娈童,也未有传闻说圣上好男色,怎麽突然就临幸了一个男子。
“贵人小声些。”
“嫔妾失礼了。”
“也难怪贵人不知,也不过是最近的事情。”
“那圣上可是对他上了心?”瑛贵人敛下惊讶的神色,心里却是著急的,怕东方弋以後只近男色,那她们在後g焉有出头之日。
“这个奴才可不知,圣上的心思怎麽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能妄加揣测的呢。”
“公公说的是。”
“那贵人可还有事吩咐?”
“无事了,多谢安公公了。”
“贵人言重了。”
望著安海富离开的方向,瑛贵人看见贺茗正好回过头来看,那样貌确实是惊为天人,也难怪圣上会
“娘娘,娘娘!”侍女见她出神,轻声喊叫著她。
瑛贵人回过神来,忧虑的样子。
“娘娘大可不必多虑,”侍女安慰她,“这男人,即使再怎麽得宠,时日久了,陛下也会厌倦,娘娘便不同了,娘娘还育有子嗣”
“说的是,是我多虑了。”怎麽入g这些年,心思还不如一个小丫头,在後g还是母凭子贵。
圣上是什麽人,她们又怎麽会不清楚,还不是喜新厌旧,他一个男人,膝下无子无女,又能在g里横行到几时。
g本不打算在g中横行的贺茗此时很是苦恼,因为他看见东方弋朝他走过来了。
一众人等全部跪下迎接圣驾,唯独贺茗躺在那里,不只是起身好还是不起身好,思虑再三还是要顾全东方弋的面子,决定起来,不过倒是被东方弋摁回去了。
“怎麽样,如今心情是不是愉快些?”
“你怎麽知道我心里有不开心的地方?”
东方弋轻笑一声,从前面摆的案几上捻起一颗葡萄,剥开皮喂贺茗,贺茗很自然地张口地吃了,叫一旁的随侍们目瞪口呆。
“昨晚哭了那麽久,我这个枕边人怎麽会不知道。”
枕边人?还不是你这枕边人害的!
说到昨晚的事,贺茗想起自己不与东方弋随意说话的决定了。
“哦。”
“这葡萄甜不甜?”
“嗯。”
“是我国商人与西域人贸易时,引进的。”
“好。”确实比自己从前吃到的甜多了,从前那些不仅个头小,和这葡萄比起来可以说得上是酸涩了,天鸢国果然有不少好东西。
“这些艺人表演的如何?”东方弋又往贺茗口中添了一颗。
“j彩。”
用锦帕将手上的汁水擦净,东方弋捏住贺茗的下巴,让贺茗看著他。
“怎麽今日说话这麽生疏?”
“没有。”贺茗心虚。
“嗯?”
贺茗摆脱东方弋的手,向另一边靠去。
“我这是三思而後行,免得出错。”
“狡辩不就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还在生气。”
“你说是便是吧。”
“茗儿,以後你无心之言我自然不会再计较,只是还是要收敛些,这样可好?”
“那哪些话你要计较,命人编写出来,我一定时常翻阅,谨记於心,不再说了。”贺茗揶揄东方弋。
“不必了,今晚我在床上,一句一句告诉你。”东方弋将手搭到贺茗腰上,轻轻揉捏。
“痒!”贺茗将东方弋的手拨开。
东方弋不依不饶,整个身体压到贺茗身上,一手抚上贺茗的脸,用麽指反复摩挲。
“还疼麽,昨天打的?”
“疼得厉害,所以你别压著我。”见东方弋压上来,贺茗只得侧过身子面对著他,压到挨打的地方,一阵阵发疼。
“要不要帮你揉一揉?”
“有人看著”贺茗小声说。
“都下去。”
“是!”
g人连忙帮著杂耍艺人收拾东西,直至全部人都清出了园子。
“没人了。”东方弋拉开贺茗的上衣。
“我伤还未痊愈”贺茗挣扎。
“我会小心。”从修长的脖颈那边开始吮吸,印出一朵朵红梅,向下延伸到雪白的x膛,贺茗x口起伏的厉害,受不了这样的挑逗。
东方弋转过头去看贺茗,只见贺茗用手臂遮著眼睛,於是他起身,将贺茗的手拉开,四目相对,贺茗的眼眶泛红,东方弋心中感到久违的怜惜。
☆、第九章
“怎麽一副要哭了的样子?”东方弋将贺茗扶起来。
“你怎麽不继续”
“看你刚才那个样子,早就没了兴致。”
“哼”还以为东方弋会说一些安慰的话,没想到还是一如既往地惹人厌。
“逗你罢了,其实我是顾及到你身上的伤”
这还差不多不过也是谎话!不然方才那样压著他做什麽!不过,至少这话听起来舒心多了。
“既然身子多有不便,那就用这里吧。”东方弋用食指描绘著贺茗的唇形。
贺茗吓了一跳,拍开东方弋的手。他想做什麽?!
“怎麽了?退到这麽後面做什麽?”东方弋将贺茗拉回来。
“你想怎麽样”
“我都忘了,你还是第一次做这事。”东方弋抓著贺茗的手,放到自己的腰带上,“替我解开。”
受著东方弋的指引,贺茗的手慢吞吞的动著,心中疑惑,他并不太清楚东方弋想要他做什麽,不过想来不是什麽好事。
终於解开了腰带,东方弋将贺茗的头按向自己的下身,贺茗惊得挣扎。
“你做什麽!”
“我已经为你著想了,不让你承欢,所以你要用嘴帮我”东方弋在贺茗耳边悄悄说。
“不!”
“茗儿,我已经让步了。”
“不可以,那里很脏!”贺茗扭头。
“贺茗。”
东方弋语气平静,但贺茗知道这时东方弋说的话是绝不可违逆的。
“这里是花园我们回寝g再”
既然不能推脱,那总不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吧?
“就在这里。”
贺茗皱著眉,替东方弋拉下松垮的裤头,里面的家夥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贺茗看一眼,红了脸,就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不去注意它。
东方弋按住贺茗的头,“开始吧。”
贺茗用手扶起那个还不怎麽强硬的东西,迟迟不肯动口。
“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继续。”
贺茗低下头,试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顶端。
“很好。”东方弋鼓励他。
很好?!下次叫让你试试这种滋味!
贺茗凑近一点全部含了进去,顶到了喉头,直想吐,但东方弋摁住了他的脑袋,扯著他的头发来回耸动。贺茗感觉嘴里的东西开始胀大,堵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前面的毛发也搔刮得他难受,可是不能说话,只能发出一些些“呜呜”的声音。
东方弋是第一次叫人帮他做这事,从前那些妃嫔那麽拘谨,宠幸她们哪有和贺茗在一起时自在得趣。所以方才突然想起从前看的一本图书上有提到,就想让贺茗试试,没想到竟这样舒服。
就在贺茗要快要窒息时,东方弋停下,把阳物从贺茗口中抽出,牵连出好长一条银丝,可东方弋却没等贺茗有时间喘完一口气,又捅了进去,这次东方弋的腰身摇摆得比上次厉害,加之阳物壮大了不少,让贺茗更难接受。
“娘娘,您不能进去!”外面好像有什麽人在吵闹,贺茗隐隐约约听见,可是又顾不了那麽多,嘴里的东西越来越热,跳动著像是要勃发了。
安海富拦不住那位x格骄纵却又受宠的娘娘,只能跟在後面,免得让这位娘娘惊扰了陛下,惹出什麽事端
一干人等踏进花园,映入眼帘的自然是贺茗与东方弋这两人,所有人都被惊得呆住,一时之间竟无人知道该做什麽,只是这样愣愣地看著。
贺茗余光瞧见不少人进来,惊慌害怕的厉害,用手去推东方弋,东方弋立刻伸手勾起衣服遮住了贺茗,可是已经抽出的分身却受刺激,泄了出来,s到了贺茗脸上。
“滚!”
“陛陛下”
那位妃子还愣著,幸得身边的g女机灵,连忙连声喊叫唤回了她呆愣的神智。
“臣妾臣妾告退!”
这会儿,那些误看了些不该看的东西的g人们,才纷纷醒悟过来,谢罪告退。
“茗儿,他们都走了。”
贺茗没听见东方弋说什麽,他全神贯注於用手从脸上弄下来的白色y体上,黏黏的
“东方弋,你这个混蛋!混蛋!”贺茗知道那是什麽了,连忙将手上的y体抹在最近的布料上。
“茗儿,看著我。”
东方弋一只手托住贺茗的脸,强迫贺茗看著他,另一只手刮下泄到贺茗脸上的j华,送进贺茗嘴边。
“舔干净。”
贺茗不知怎麽的,刚才还恼怒的很,可一看东方弋的眼睛,听他的声音,鬼使神差,含住了东方弋的手指,将他手上的东西舔了个干净,反应过来时,已经将那苦涩的y体咽了下去。
“你!”
“这可是你自己舔的,我没逼你。”东方弋笑。
确实是贺茗自己舔的,可还是觉得委屈,甚至害怕,怎麽自己就这麽听东方弋的话,连这样的事情都做了。
“下次你想怎麽罚就怎麽罚好了,我绝不再给你做这事了,你你干脆叫人打死我算了!”
“怎麽又说这样的话。”
“都被人见著了,我一个男人,却帮你做这样的事情!”虽然自己的身份,那些人早就心知肚明,可也不过是心照不宣,可是如今就这样被明明白白的看清楚了,可叫他以後怎麽见人。
“贺茗,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人就可以了,明白吗?”东方弋拉住贺茗的头发,扯起来。
“痛!知道了,知道了!”
本来贺茗这麽说,是想让东方弋安慰他,不过听到东方弋耳朵里,大有贺茗嫌弃他的意味,於是东方弋本著霸道的x格,不客气的动手提醒贺茗,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份。
“很好,回g。”
贺茗不怎麽开心的用东方弋递给他的锦帕擦了脸,在东方弋的搀扶下回了寝g。
这件事是扎在贺茗心上的一g刺,不想的时候隐隐作痛,想了更是难受得厉害。所以晚膳也用的心不在焉,被东方弋发现了,还警告了一番,让自己不准再在与他相处的时候走神,不然定叫他好看。
不过东方弋并非不知道贺茗的心事,所以隔日上朝之前特别吩咐了安海富要好好讨贺茗欢心。
“贺茗怎麽样。”处理完国事,东方弋回来见安海富守在门口便问了句。
“回禀陛下,殿下还是闷闷不乐。”
“不是要你哄他开心,你就是这麽办事的?”
“陛下恕罪,奴才今日确实请殿下出去散心游玩,可是”
“可是什麽?”
安海富接过东方弋的外袍,面色犹豫。
“说。”
☆、第十章
“今日外面花开得豔,殿下本是挺有兴致的”
“重点。”撩开帘幕,贺茗正躺在床上,不知是休息还是做什麽事情。
“殿下今日在g人间听到了些不好的话。”
“什麽话?”仔细瞧了瞧,该是睡著了的样子。
“是昨日的事情。”
“哦?这嚼舌g的人呢,罚了没有?”
“没有。”
“你这总管的职位我是白给你了?”撩起遮住贺茗脸庞的散碎头发,东方弋细细地看著贺茗。
“奴才知罪,只是那是从珍妃娘娘g里流传出来的奴才不好去要人”
“那就传朕的旨意,去找出这胡言乱语,污秽後g之人,至於珍妃,治下无方,让她在自己g中静思己过,一月不准踏出g门一步。”
“别”贺茗突然睁开眼,方才东方弋进来时,他便朦朦胧胧有些清醒了,两人的对话他都听在耳里。
“怎麽了?”东方弋为贺茗垫起枕头。
“到时又要传说是我的不是了,你还是不要罚她们了,反正只是被她们说几句罢了,我也不会少块r。”
“她们做错了事,就该受罚。换做是你做了错事,我一样不会饶你。”
这句话後来不只是在珍妃身上得到了证实,就是在东方弋假设的那半句里,贺茗也确实没被饶过,当然,这是後话。
话说珍妃被禁足後,g里顿时掀起了一阵暗潮。关於贺茗与东方弋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发展到了何种地步,是否已经危及到了她们的地位,几乎是每个东方弋的g妃暗自揣度的事。
贺茗不是女人,关乎礼节,那些妃嫔本就少有机会见他,没了拉拢贺茗的机会,加之东方弋的心思又奇怪得很,今日可以将一人宠上天,明日又会是另一番景象,所以众嫔妃都不知要如何应对,只能静观其变。
“皇後娘娘,陛下已经留人在寝g住了一月有余了。”侍女将煎好的药递给皇後。
“他想做什麽,本g又怎麽能干预呢。”皇後咳嗽了几声。
“可是”
“其实本g早就看清楚了,今日将这个谄媚的从陛下身边赶走,明日又有那个受了宠,陛下的心思我还是有些了解的,只要我这个皇後还能顺著他的意思,便不会有什麽变故,况且我现在这个身子咳咳!”
“娘娘,快别说了!休息吧!”
“我已经是皇後了,还有何所求?”不过是个虚名,若不是尊为太後娘娘的姑母安排,她怕是早就死在这人心诡谲的g里了。
“娘娘说的是。”
“那把灯熄了吧。”
贺茗并不知道自己无声无息间就少了一个敌人,还是专注於哀求东方弋将他手上的绳子给松了。
“东方东方陛下”
“还抓不抓了?!嗯?!”
“不抓了不抓了!”贺茗拼命摇头。
“手。”
贺茗将手伸到东方弋面前,东方弋替他他解开,转身去放绳子的时候,贺茗看东方弋没注意他,伸手到背後去抓挠结痂的伤口。
“贺茗!”东方弋眼疾手快擒住他。
“背上痒!”
“方才谁说不抓了。”
“我”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什麽叫学乖。”
“东方”
东方弋用质地较柔滑的绸缎将贺茗的手脚分别绑住连到四处床角,让贺茗趴在床上。
“我去书房处理事务。”
“东方!你别走”看著东方弋的背影,贺茗欲哭无泪,可惜东方弋没有管他,还是离开了。
等东方弋再回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巳时了。
“昨晚怎麽样?”
“回陛下,闹到半夜就睡过去了。”
“将东西解了。”
“是。”
贺茗看来睡得极不安稳,不停颤抖,东方弋将他抱了在怀里。
“东方,别走”
“我在。”
贺茗未醒,只是断断续续的说著梦话,叫著东方弋的名字,东方弋心中自然是舒畅,连著面色都好看了许多。
“混蛋没有人x”
东方弋眯起眼,看来是到梦里都在骂他。
被东方弋身上散发的寒气所惊醒,贺茗刚醒来,完全不知道东方弋为什麽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只是看他搂著自己,就动动身子,摆了个舒服的姿势。
“梦见我做什麽了?”
“你怎麽知道?!”贺茗惊讶,怎麽东方弋什麽都知道,就连自己梦到他都这麽清楚。
“你方才不停地叫著我的名字呢。”
“怎麽,怎麽可能!”
“好了,不与你玩笑,到底梦著什麽了。”
“梦著你欺负我。”
“怎麽欺负的?”东方弋在贺茗身上嗅著,有淡淡的药味。
“就是”
“嘘,”东方弋止住贺茗的话,“安海富,你下去。”
“是。”
安海富一路出去拉下了帷帐,关上了g门。
“茗儿,继续。”
“你用绳子绑著我,还对我不管不顾”
“怎麽,只有这些吗?”
“这些还不够吗!”
“茗儿,你要知道你现在有的,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
“你就只会这样说。”
“我当然还可以说别的,只是怕你不喜欢听。”
“那就不要说了。”贺茗很想像之前那样反驳东方弋,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什麽话,大概是东方弋这几天把他给宠惯的,只想等东方弋主动来给他道歉,东方弋像刚才那样回应贺茗,贺茗自然不满意。
“我什麽时候能回临仙阁?”
“你这麽想回去?那今天就回去好了!”东方弋的话语中隐隐透露著恼怒与失望的意思,连他自己都没有感知到。
东方弋看贺茗整好了衣装,随即派人将他送了回去。
大约又过了小半月,贺茗身上的伤势完全好了,那传授茶艺的人接了圣旨到了临仙阁做贺茗的师傅。
贺茗天生聪颖,对於那些泡茶的工序学得快极,连额外传授的小技巧也运用自如,茶艺师傅都忍不住赞许。
“清风你品一下这杯茶。”贺茗将刚泡好的茶递给清风。
“小人怎麽能品出殿下的手艺是不是又j进了,只能喝出殿下泡的茶又好喝了许多罢了。”
“反正我每日泡的茶都没有人喝。”
“殿下若是想有人喝还不简单吗?”
“嗯?”
“找人去陛下那边传个话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