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3完结
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作者:随年
☆、第三十一章
是夜,贺茗发现屋子熄灯後不再像原来那麽暗了,各处都隐约透著亮光,感觉十分神奇,他并不知那些发光的地方摆放了珍贵的夜明珠,不过看到这些亮光,让他安心许多。
而东方弋,还是靠他那麽近,不过害怕的感觉已经稍稍降下来些,加之东方弋应承他明日就可以见到清风,心里也就舒畅了许多。
不知道清风这两年过得怎麽样,回去之後,清风是不是还受著祁桑原的折磨,比起自己又怎麽样呢?说不定有过之而无不及。
贺茗想,这大概就是自己的报应吧,当时没能将清风从祁桑原手中救下,让清风重新遭逢苦难,於是自己也要承受一样的苦痛。这样想著,结果那些事情突然就在脑中迸发出来,像是从前看过的走马灯,一幅画面接著一幅画面,让贺茗陷入恐惧。
东方弋感受到贺茗的身子一颤一颤,以为贺茗做了噩梦,想以前那样轻拍他的背部慢慢安抚。这方法向来有效,没过一会儿,贺茗就没再发出什麽动静,想来是入睡了。
至於清风的事情,是东方弋在几日前就命人办了的,当时东方弋想给贺茗一个惊喜,而今日祁桑原带著清风到了天鸢国境内,所以东方弋故意在贺茗面前提起,他猜想贺茗一定会想见清风的,果不其然,被他料中。
让东方弋意料之外的是,再见清风时,东方弋发现,与这两年日渐消瘦下来的贺茗相比,清风却显得十分滋润,完全没有离开时的憔悴之态,这让东方弋吃了一惊,接著看见祁桑原得意的笑容,他就不再意外了,想必是祁桑原的诡计,使那个没神采的少年起死回生。
“参加陛下。”
纵使清风还是服从的站在祁桑原身後,但是东方弋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清风已经没有当时对祁桑原的那种惧怕。
“免礼。祁君,你与朕到外面叙叙旧。”
东方弋先行离开,祁桑原跟著,临走还不忘吩咐清风。
“我知道你与贺茗没有私情,但我回来时,也别叫我看到你们俩太亲密,让我呷醋。”
清风瞪了他一眼,把他推了出去。
“清风。”贺茗从纱帐後探头,看只剩下清风了,才出来。
“殿下。”清风本来还是高兴的,但是看到了贺茗那个样子,却欢乐不起来了。
“殿下怎麽瘦的这麽厉害?!”
祁桑原跟清风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只说让他回来看看贺茗。清风不久前才与祁桑原小吵一架,还以为是祁桑原讨好他才这麽做,没想到却是贺茗出了事,而祁桑原在路途中支支吾吾说了大概,却也没有说明白,只是提到贺茗被人陷害,如今需要亲近的人在身边陪伴云云。
“你在祁桑原身边,怎麽样?”贺茗没有回答清风的问题,把话题转移开,当然贺茗确实也很关心清风的近况。
“他现在对我还算好。”清风在脑中将现在的祁桑原与过去的相比较,顿了顿,“现在祁桑原已经好上许多,不再像从前那样对我了。”
“这样……”贺茗露出欣慰的表情,“麻烦你赶过来了。”
“其实我也挂念著殿下,这次正好有机会来见。”
“你们……还是早日回去吧。”
“为什麽,殿下不希望我陪在身边吗?”
贺茗想见清风,大部分原因是担心祁桑原的暴虐,之前东方弋将清风还给祁桑原,他没有能力阻止,如今见到了,清风好好的,与祁桑原相处的也是可以,那见过就罢了,没有必要让清风留下来,这样只会让他为自己担心,还是让他们早日回去好了。
而让清风早日回去的想法,不知贺茗一个人有,祁桑原在心里也考虑著不让清风在这里多待。
“祁君怎麽走神了?”
“额,只是想到不知还要在这里留多久,我想尽快带著清风离开。”
其实祁桑原想的不止这些,他还幻想著现在清风和贺茗在房中做什麽,说些什麽话,是否有逾越的行为,这是在很久之前,放清风一个人时,祁桑原会在脑中产生的疑问,在过去,清风无异要遭受一场劫难,不过如今,祁桑原会用其他方法代替……
“怎麽,担心朕亏待了你们不成?”
“是担心清风与贺茗。”
“他们?你觉得他们会有什麽猫腻?”
“非也,就算给清风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爬墙,想必贺茗殿下也是。不过,想到他们如此亲密,还是不悦。”
东方弋听後沈默了一会儿,问道,“你是如何让清风不再惧怕你的?”
“当然是无微不至的关心与照料了,那段日子,我可是一句重话都没敢对清风说,才慢慢让他卸下对我的防备。”
“朕以为你将他带回去後,会好好惩戒。”
“开始确实如此,不过後来有一次,他烧到不省人事,大夫说如果烧再退不下去,就只能准备後事了,那时我才发现我似乎是离不开清风了。”
“万幸,他最後无恙,然後我就开始好好对他了。”
祁桑原说到这里,笑容更盛,虽然没有在床事方面重施从前那样的手段,至於小打小闹,如今的清风还是不排斥的,清风哭泣时候的声音那麽好听,祁桑原不想以後都听不到,况且,他发现清风也已经习惯,或者说是喜欢上这样的行为了。
“他出来了。”东方弋看见清风已经从殿中出来,有些惊讶,因为清风才进去不久的时间。
“怎麽已经出来了,我原以为你会多待些时候?”祁桑原柔声道。
“殿下似乎不太喜欢我陪著。”
“这样真是太好了,那就尽快随我回去。”
清风又是狠狠瞪了祁桑原一眼,让祁桑原好不伤心。
今日,清风已经为了贺茗瞪了他两眼了,该问清风要些补偿才是,祁桑原在心中盘算著。
“既然如此,祁君就带著令爱离开吧。”
“恭敬不如从命。”
祁桑原拉著清风的手离开,嘴里还不忘叨念著,“你们说了些什麽……”
东方弋则在腹诽,祁桑原方才说的方法,g本就跟没说一样。
☆、第三十二章
距离清风离开又过了一月有余,贺茗的情况好转了许多,夜里,东方弋亲自替贺茗沐浴更衣,抱回殿中。
贺茗被东方弋放到床上,锦被下面的身子一丝不挂,贺茗羞的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
东方弋熄去烛火,借著明珠的亮光上了床,伸手将贺茗揽进怀里,大掌不停在贺茗光裸的身子上流连。
说起来,东方弋已经有四五个月没有与人有过床笫之事,若是心爱之人没有在旁还好,可贺茗天天都同他睡在一起,碰得到、看得见却不能好好疼爱他,让身为一国之君的东方弋饱尝了禁欲的滋味,再怎麽无法克制,只好自己动手解决。
近日来,贺茗已经不像之前那麽排斥东方弋的触碰,於是东方弋内心的y欲便开始无限滋长起来,并且,看贺茗也不多加反抗,於是夜里非要让贺茗光著身子睡,每日都是如此。开始,东方弋抱著赤裸的贺茗,上下其手,贺茗还会稍加阻止,後来也就忍著,反正东方弋一会儿,还是会顾忌著停下的。
不过今夜似乎有些不同,东方弋已经抱著贺茗又亲又很久了,x前的两点小果实已经胀得发痛,可是东方弋还是没有停止。
“呜──”
贺茗呜咽著,暗示东方弋停下来,可是东方弋听了之後反而更加激动。接著亮光,贺茗看见东方弋从另一边的一片黑暗中掏出一个小瓶,看著很熟悉,连打开闻到的香味都很熟悉。
瓶子里的软膏被挖出一大堆,全抹在贺茗的股缝间,贺茗被东方弋压迫著,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却高高翘起,被体温融化的膏脂顺著贺茗的腿流下,东方弋眼疾手快地将它们重新抹回,甚至伸进一g手指。
“放松些。”
东方弋对贺茗这样说著,可被迫放松的贺茗此时却是到了紧张的不能再紧张的地步,本来几个月没有深入接触,让贺茗得以将从前的可怕经历逐渐忘却,而现在只是做到这个地步,就让那些东西重新在脑中涌动了。
回忆中的东方弋不肯放过他,非要看到鲜血从他身体里流出才满意,纵使不愿意,可贺茗还是被逼著做出许多羞耻的动作,甚至要主动坐在东方弋身上起伏;甚至要将主动双手伸到身後把两瓣被撞得通红的臀瓣掰得更开,方便东方弋的进入;甚至要边遭受鞭打边自渎,直到泄出来为止……本来这些事不是每日都要做,但是後来东方弋就逼著他日日做,就像东方弋不准他穿衣一样,就算在寒冷的冬天,也只能穿一件单薄的单衣。
想到这些的贺茗颤得厉害,後x也绞得更紧,让刚进入的东方弋有些受不了。
“茗儿,我不会再像过去那般狠,你让我继续下去好不好?”
用脸部摩擦著贺茗的背脊,也在上面印下一朵朵红梅,过了很久,东方弋才听到一个说得颤颤巍巍的“好”字。
“若是我把你弄疼了,你就说出来,我会温柔些,要我停下也可以。”
今日不管贺茗答不答应,东方弋都要继续做下去,承欢之事,始终会是贺茗的一个心结,不管早与晚,那些经历都深深印刻在贺茗的脑中,东方弋能做的就是改变这些印象,让贺茗知道他在床事上也会宠著他,让贺茗能更接受他。
“嗯……”
得到贺茗同意的东方弋便放开了动作,在贺茗身体中放肆地进出,那种紧致的快感,让几月未尝这滋味的东方弋一度失了控,而贺茗除了紧紧抓著枕头,既没有挣扎的表现,更没在言语中表现出不适和疼痛,於是东方弋更加放心起来,抱著贺茗换了好几个姿势,在y体的滋润下次次都冲的最里,终於惹出了贺茗的低泣。
“弄疼你了?”东方弋停下询问。
贺茗缓了很长时间才说话,可是却也没表示不行,用近乎蚊子叫的声音说:“用力些。”
东方弋虽有疑惑,但被更多的喜悦盖了过去,贺茗愿意在床上与他沟通,这说明贺茗对他的恐惧又少了一些,但是东方弋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都不像是原来的贺茗会说的话,也没有注意到这是他在折磨贺茗期间,强迫贺茗在床上必须说的话。
“嗯。”东方弋柔声道。
再後来,东方弋越来越控制不住地要著贺茗,宣泄出这段日子的欲望。直到贺茗逐渐没了声响,直到r体相击拍打出的水声让东方弋觉察出了不对劲,这才停下。
东方弋连忙下床点燃了烛火,照亮了整座殿阁,回头看见的却是他难以置信的一幕。
一直没有说疼的贺茗,咬著枕头,已经昏厥过去,脸上满是交错的泪痕。於是东方弋转而看向自己的分身……意识到发生什麽的他立即掀开了被子,看见了猜想到的画面,贺茗的下半身受不住他的冲撞见了红,小x周围沾染著红白相间的y体,大腿内侧的部分血迹已经凝固了,看起来不只是刚刚才出现的情况,也就是说,贺茗忍著东方弋带给他的痛苦许久,却不愿说出来。
“来人!快宣太医!”
安海富简直不敢直视愤怒的东方弋,他也g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半夜,安海富被值班的小太监叫了起来,其实东方弋并没有传召安海富,不过值班的太监看见陛下的脸色恐怖如斯,心生恐惧,便去通报了他,这个时候,能躲开的g人都尽量躲开了,看著这样的陛下,谁都不想被陛下的怒气连累。
安海富到的时候,太医似乎刚为贺茗殿下诊完脉,陛下的脸都黑了,床上的贺茗殿下看起来脸色十分苍白,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照理说,这几日他们已经将贺茗殿下伺候得细致入微,贺茗殿下不该出什麽岔子。
莫非,是膳食出了问题?安海富头上的冷汗噌噌地往下落,陛下不会治他管理无方之罪吧?他可是对膳食一窍不通啊!
“安海富。”
“奴才在。”
“明日把梁司宁传进g来。”
“是。”原来是这事,真是吓坏他了。
屋里的人都退完之後,贺茗才悠悠转醒,一眼就看见了把他搂在怀里的东方弋,於是他默默低下头。
“把头低下做什麽?!抬起头来看著我!”东方弋语气说得重,吓得贺茗把头低得更低了。
“叫你抬起头来看著我!”见贺茗不听话,东方弋亲自掐著贺茗的下巴,让贺茗抬起了头。
“疼……”贺茗本来红著的眼眶又泛出了泪光。
“现在知道疼了,方才为什麽不说!”
东方弋松开手,贺茗的下巴上不多时就显现出了青紫的痕迹。
“若是你疼,我停下也可以,为什麽还要这样!”
“我说了会对你好,为什麽不相信我,说!”
东方弋不断逼迫著贺茗,他知道贺茗有话要说,贺茗一定有很多话藏著肚子里不愿与现在的他说,他要知道贺茗到底在顾忌什麽,怕他吗?可是他已经百般讨好了,比起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没对别人这麽上心过,只有贺茗……
“我……你……”贺茗的泪突然汹涌出来,怎麽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茗儿,把想说的都说出来,我不会怪你。”
听到这样的话,贺茗哭得更凶了。东方弋看见这样的贺茗,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收回方才的凌厉,轻声安慰道。
“我错了,我不该凶你,别哭了……我只是想听你心里话,别哭了。”
贺茗继续著抽抽搭搭的好一会儿才停下,东方弋抱著他重新躺下,不断安慰。
“你原先也说过不会再伤我的……”
“嗯?”
“你从前也宠我,可是後来却不信我……将我囚禁起来。我怕……你现在对我好,哪一天又变了,我想,我乖一些……就不用再过那样的日子了……”
“茗儿,那样的日子不会再有了。”
原来这些日子,贺茗看似与他亲近了许多,其实不过是为了讨好他罢了。
“可我……我还是怕,我以前也觉得你会……你会一直对我好,可原来不是这样的……总是会变的……”
贺茗把身子卷成一团,後x的疼痛时刻在提醒他,他曾经遭受过的,比这更痛。
“茗儿,再信我一次,这一次不会变了,好吗?”
“我……我不知道……”
☆、第三十三章
“你替我好好照顾他。”东方弋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对梁司宁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是自然。”梁司宁没有看他,直接驾了马车离开,自从贺茗的事後,梁司宁很愿意在东方弋面前表示出他的不满。
目送载著贺茗的马车渐行渐远,东方弋心中也愈发的不舍,一想到以後的日子没有贺茗陪在身边,东方弋的脸立即黑了下来。
“回g!”
“起驾──回g──”安海富隐隐约约感觉到,以後的日子要不好过了。
……
“司宁,你不多吃些?”
“不吃了,再吃就走不动了。”
也不知这是游览过的第几个城镇,自从几年前带著贺茗从天鸢国离开之後,梁司宁与贺茗一同走过了许多地方,贺茗的j神也差不多恢复成了从前那样,能说会道。
如今他们正走在原成国的境内,贺茗凭著不多的记忆,回味著他年少时曾尝试过的各色小吃。
“怎麽不多陪你母後住些日子?”梁司宁问。
“我看见那封信了。”
贺茗瞥了梁司宁一眼,让梁司宁一惊,他伸手到怀里,确认那封信还在身上,那一定是昨日贺茗让他出去买吃食的时候趁机偷看到的。
这是梁司宁半月前收到的,这信并非寄给他,还是寄给贺茗,但是碍於送来信的人是那人的手下,他便替贺茗先拆开来看了。
“你要回去?”
贺茗停下筷子,细细咀嚼著口中的食物,咽下,又给自己舀上一碗汤。
“不回去。”
梁司宁心中的大石落地,这半个月他一直都在把不把这件事情告诉贺茗之间纠结,他并不希望贺茗回到东方弋身边,但是贺茗曾经说过喜欢东方弋。
“那怎麽不在这里多留些日子?”
“我想去京都看看。”
“不是不回去吗?”梁司宁二丈和尚不著头脑。
“不一样。”
这有什麽不同,既然要回京都,不就是要回东方弋身边?
看著梁司宁一副疑惑的模样,贺茗忍不住把口中的汤全喷了出来,在梁司宁更诧异的眼光之下,贺茗拿出锦帕擦嘴,然後叫来小二结账。
“我说不一样便是不一样的。”
梁司宁默默接受了贺茗的决定,跟著贺茗一同前往京都。他现在已经不担心东方弋会对贺茗再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因为东方弋送贺茗离开时,也曾将一道密旨一同交到他手里,尽管当时的东方弋十分不愿,不过简单说起来,那更像是封承诺书,用来保证贺茗不再被东方弋的冲动伤害到。
“这里与我离开时不一样了。”经过几日路程的颠簸,贺茗与梁司宁重新回到了天鸢国的都城。
“也不想想你离开了多长时间。”
“先找个地方落脚吧。”
“不入g?”
“谁说我要进g了?”
“那……哦……嗯,我明白了,我去找间客栈。”
找好住宿的地方,贺茗把包袱一甩,拉著梁司宁要出门。
“怎麽,白日里赶路那麽辛苦,不早些休息?”
“不,带你去个好地方,我向小二打听到的。”贺茗俯到梁司宁耳边说了几句。
“这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又不是什麽伤风败俗的地方。”
“那……那好吧。”
……
“陛下。”司空按照往常一样,进来汇报贺茗的情况。
“说。”
“贺茗殿下在晌午时分入城,在一间名叫‘客常来’的客栈的地方落脚。”
“安海富。”
“奴才在。”
“替朕换衣,朕要出g。”
“陛下,这不妥吧。”司空闻言劝道。
“换衣。”
“是。”
看东方弋确实要亲自出g去见贺茗,司空不知道该不该把现在贺茗待的地方告诉东方弋了。
“陛下,属下还有事要说。”
“嗯。”
“贺茗殿下现在并不在客栈中,”司空顿了一顿, “贺茗殿下与梁司宁现在在幽南馆中。”
“那是什麽地方。”
“回禀陛下,那是城中最大的风月之地。”
撕拉──
“奴才替陛下换件衣服。”
“……”
……
“不行不行,司宁他对诗歌一窍不通,你们不要欺负他了。”
“我……我也不是一窍不通的。”梁司宁低声嘟哝著。
几位装扮清雅的女子听了掩嘴偷笑,让梁司宁更不好意思了。
“不如几位姑娘合奏一曲吧。”贺茗替梁司宁解围。
“那奴家就献丑了。”
几位姑娘端端正正的坐到正前方的椅子上,摆好各自的乐器,不多时便响起清耳悦心的乐声来。只可惜贺茗还没来得及多享受一会儿,就被外面的嘈杂声扰到,几位姑娘也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乐器。
“莫急,我出去瞧瞧。”
贺茗眉头紧皱,是什麽人竟然在这风雅之地闹事。打开门,已经有人站在门前,贺茗不知道,差些撞了上去。
“怎麽站在这个地方……东方?”
眼前正是自出京之後再没见过的东方弋,不过只是贺茗没有见过罢了,东方弋私下出g来偷偷瞧了贺茗好几回。
贺茗一下愣住,连侍卫将屋里的人全都清理了出去都没注意到,最後还是被东方弋的声音唤回声来。
“这种地方,是你要来的?”
“啊?嗯,我要来的。”
“好,很好!”命人把守著门口,东方弋关上门後就揽著贺茗的腰往里面拖。
贺茗还没有弄清状况,“怎麽,怎麽了?”
屋子里没有床,东方弋把贺茗放在一张锦榻上,然後翻身压上他。
已经过去那麽长的时间,贺茗对东方弋的恐惧之感几乎就要消失,结果看见东方弋这麽严肃的脸色,贺茗又开始怕了。
贺茗还没来得及问清原因,东方弋便摁住他乱挣扎的手,直接吻了上来。
“唔──”贺茗要喘不过气了。
“哈……”
东方弋终於放过那两瓣唇,却开始侵染其他地方。
“东方,慢点,你要做什麽?”
腰带已经被解开,东方弋的手都伸到了贺茗的衣服里,隔著亵衣搓揉著x前的茱萸。
“你来这里,想做什麽?”
“不,不是,你误会了。”
“误会了?”
“不要揉了……”贺茗扭著身子,试图避开东方弋作乱的右手。
“解释。”
“这个南阁里的都是清倌,不接客的,东阁子的姑娘才是接客的……”
“了解的很清楚。”
“嗯……”
“那我也不准,到了京都不先进g,在外面乱晃什麽。”东方弋狠狠一掐。
“呜──你又没命我进g,我还是自由身呢……”
“那好,我下令,贺茗的游历之期已至,立即回g。”贺茗扭得他火都起来了。
“那时不是这样说的,那时说直到我愿意回来……”
东方弋解下自己的袍子盖到贺茗身上,把贺茗遮严实,再将贺茗一把抱起,扛上肩头。
“回府。”
那夜,很多人都知道幽南馆被人大闹了一场,因为京里一个权贵人家的男君偷跑来玩乐,却不知道皇帝在那晚也驾临了幽南馆。
梁司宁眼睁睁看著贺茗又被带走,心中不舍,可是想到贺茗的话,咬咬牙还是忍了。
“跟东方在一起的日子,就像一场梦一样,或许我真的只是醉倒在合欢树下做了一场梦,就在那日,东方亲自把我泼醒了,但是我的心里还是有他,这是变不了的事实。”
作家的话:
有人想看清风的番外吗(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