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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胎记/每天不来几发菊花就痒 作者:西西特
☆、01(修改)
花小莫是个宅男,是个diao丝,在市区租了个门面专门卖书,混的熟的哥们都知道他那里有珍藏品,各种小黄书因有尽有。
但花小莫也是个有原则的人,那些书如果不是熟人他绝不透露半个字。
这些年日子过的很自在,他是个孤儿,也没娶妻生子,每个月赚的足够自己开销,而且还能存上一点。
今天是他二十岁生日,花小莫提早半小时关门歇业回家。
烧了两个菜一个汤,花小莫吃的很撑,虽然一个人吃饭寂寞了点,不过他已经习惯了。
吃了晚饭他拿了衣服去卫生间准备洗澡,打开花洒之后,感受着卫生间被雾气萦绕,花小莫嘴里哼着曲儿,细腰也跟着节奏摇摆,满脑子都是下午在游戏里大杀四方的情景。
站镜子前一只手闷骚的理着自己的头发,嘴里吹了个口哨,咧嘴笑道:“帅爆了。”
准备解开衬衫扣子露出好不容易练出来的一小块腹肌,另一只手上刚从洗手台拿的香皂从手心滑下去,他蹲下身子去捡,结果因为水渍和劣质人字拖,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栽去。
再醒来的时候花小莫第一时间揉着疼痛的额头,等他感觉到眼前的昏暗之后才后知后觉的知道不对劲。
他还是穿着洗澡前的一身衣服,但是
特么的,是衣服大了还是他人缩水了,花小莫看着自己白嫩的爪子,很明显,是他缩了。
机械的站起身,他衬衫,发现衬衫已经到了大腿g部,而长裤直接在脚踝那堆了好几层,花小莫做了几次深呼吸。脑中第一反应就是自己重生回到四五年前。
良久后花小莫往不远处那点微弱的光亮靠近,脚下不知碰到了什么,他差点栽地上。边走边在两边索,在到坚硬的木板之后,他急忙推开,外面月光照进来,花小莫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这里是一个脏乱荒废的破庙。
就在这时,脑海里忽然响起一个飘渺的声音:“想要回去,就得找到身上有花瓣形状红色胎记的人,并且与其行夫妻之事。”
“谁,谁在说话?”花小莫握紧拳头骂道:“别他妈给老子装神弄鬼!”
回答他的只有自己肚子咕噜咕噜叫声,花小莫打了个冷颤,卧槽,见鬼了,他狠狠搓了搓胳膊。
后背忽然一阵灼烧的疼痛,那种痛就像是撕碎了血r,有什么正在慢慢发芽生长。
花小莫咬牙,太疼了,他干脆脱了衬衫,扭着脖子想要看看后背到底怎么了,可他什么也没看见。
太诡异了,花小莫抖着手又把衣服穿上,扯着嗓子大声叫道:“出来,你出来!有种就出来!”可他现在的声音太软,没什么威慑力。
咆哮了一会,花小莫嗓子也哑了,有气无力的哀嚎:“出来啊,祖宗,求你出来吧,别玩了,我快被你玩坏了。”
然而整个破庙里除了呼啸的冷风,再无其他。
枯叶被风卷起,沙沙声格外y森,花小莫抖了抖身子,好冷,手脚冰凉,早知道穿越过来时是秋天,他就该带几件棉衣。
把门关严实了,花小莫忧伤又蛋疼的倒在草堆里,边搓手哈气边在心里求菩萨,尼玛,该不会刚穿过来就被活活冻死吧。
这是一个陌生世界,并没有那些小说里男猪脚那样有空间,有系统,有萌宠,有金手指,但他悲催的由成年变成了未成年,|八|九|不离十大概十五六岁,花小莫抬手臂在眼睛上擦了擦,如此悲凉的遭遇下他竟然没哭。
回去,必须要回去,房子是今年刚拿到的,还没来得及装修,莫名其妙穿了,他有点担心家里的存折会不会被小偷卷走。
花小莫伸手在后背挠了挠,好像又不疼了,仿佛之前的痛感是错觉。
破庙外突然响起了一个脚步声,花小莫舔舔发干的嘴唇壮着胆子大声喝道:“谁?”
只听外面一个chu狂的声音道:“佛前莲花开三朵。”
容不得多想,花小莫急急忙忙的甩出去一句:“春来杨柳发五枝。”
破庙外面一阵沉默,花小莫已经开始刨草堆了,他指望能刨出个坑把自己藏起来,死还是活就看天意了。
“哈哈哈,在下能得见江湖最为神秘的荻花派弟子实乃人生一大幸事。”
伴随着大笑声而至的是一个五大三chu的中年男人,手上提着一把长刀。
荻花派?这他妈也能中?花小莫两眼快速瞟了一眼泛着寒光的长刀,吞了口唾沫,脖子上凉飕飕的,他不动声色的绷紧身体。
“敢问小兄弟你这身打扮是?”中年男人一脸错愕,他在茶馆听到风声说荻花派的人会出现在东郊三百里外的破庙里,其他人不敢前来是畏惧荻花派的毒术,可他好奇心作祟,按耐不住就独自一人来了,刚才的两句是江湖所有门派这次行动的接头暗语,不会错,可眼前的瘦弱少年
模样清秀,看着就弱不禁风,黑漆漆的眸子倒是有几分灵动,难道这就是真人不露相?
花小莫手心开始冒汗,干笑不止,笑的脸上肌r都开始发酸,他听到自己快要扭曲的声音:“我平时对衣着打扮有研究,这是新研究出来的。”完了他还呵呵笑了两声。
“很奇怪。”中年男人皱皱眉,又问:“你这头发?”
“呵实不相瞒,我对发型也有研究。”
中年男人眉头皱的更紧,但也没多说什么。可花小莫全身直冒冷汗,还狂打哆嗦。
“小兄弟,你为何满头大汗?”中年男人走近几步,chu声问:“莫非是身体不适?”
花小莫大力摇头。
“敢问大哥贵姓?”花小莫照着古代人的套路,有模有样的问了一句。
“在下天池派第九代弟子张无忌。”
花小莫嘴角抽抽,好名字。
“我乃荻花派”在张无忌的注视下,花小莫思索着冒出一句话:“第十五代外门弟子花小莫。”
“外门弟子?”张无忌满是清渣的下巴,随后就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果然是三大门派之首,这次的围剿竟然只派了一个外门弟子,看来花小弟一定武艺非凡。”
花小莫狂摆手:“一般,一般。”吓的脸都白了,他连都不敢杀。
两人又交流了一番,多半是张无忌在笑,花小莫在心里哭。
“那魔教教主落九霄十恶不赦,罪大恶极,江湖人人得而诛之,我等受邀前去苍茫山围攻魔教总坛。”张胜说到这里双眼一凝:“花小弟,你说此人该不该杀?”
花小莫小啄米的点头:“该杀,该杀。”
把杂草铺自己身上,花小莫从草堆里探出头虚弱的问:“张大哥,你身上有吃的没?”
“你等等。”
张无忌说完就大步离开,没多大会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提了一只清洗干净的野。
花小莫扫了一眼张无忌手里的野,又虚弱的闭上眼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
直到身边温度由寒冷变暖和,鼻息间是香喷喷的味道,他才迷迷糊糊睁开眼,在看到火堆之后就跟打了血一样跑过去蹲边上,边搓手边取暖。
“虽然习武之人可以调节内力驱寒,不畏寒冷。”张无忌把烤好的野撕下一条肥腿给花小莫,皱眉说道:“但花小弟你穿成这样,总不是个事。”
花小莫狼吞虎咽的咬着腿,口齿不清的道:“对,对,张大哥说的对。”
“我此次出门匆忙,只带了一件外衣,如果花小弟不嫌弃的话”
“不嫌弃不嫌弃。”花小莫依旧在对腿下功夫。
张无忌从随身携带的包裹里拿出一件灰色衣袍递给花小莫。
花小莫拿油乎乎的爪子接住然后看也不看的裹身上,急切的把野的另一条腿撕下来。
“花小弟,你怎会饿成这般?”
“说来话长。”花小莫抬眼,双眼透着无尽的哀痛,随后又低头吃了起来。
张无忌心里有疑问,可每次一开口都被打断,他再chu神经也知道对方有意隐瞒他,便不再多问。
两人草草填了肚子靠在草堆上睡了。
后半夜破庙里又来了一人,是个年轻男子,一袭白袍,容貌普通,可那双狭长的眼睛却给人极不舒服的感觉。
对方淡淡的扫了一眼花小莫跟张无忌,然后寻了一处角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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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坑鸟,第一次写np总受,咳,激动!有!开森!有!
☆、02
次日天渐渐破晓,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寒气,昨夜花小莫在火堆灭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睡着。
大概是感冒了,他直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呼吸很不顺畅,两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张无忌收拾好自己之后就看向花小莫,原本是提议尽快上路,结果就看到对方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
“花小弟,你没事吧?”
花小莫抽抽鼻子,把手缩袖子里摇了摇头:“只是着凉了。”
“张大哥,我们是要去哪?”
张无忌惊讶的张嘴:“去苍茫山啊。”
花小莫哦了一声,敲了敲太阳x心不在焉的说道:“去围攻那个魔教是吧。”
用眼角戳戳角落打坐的白衣男子,花小莫压低声音问:“张大哥,那人不会是死了吧?”一晚上动也不动。
“花小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张无忌皱眉。
花小莫撇撇嘴,跟着张无忌往门口方向走去,还没到那里就见门忽然大开。
“白宸,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了。”
随即就见门外身穿蓝色锦缎长衫,腰系淡蓝色玉带,面庞英俊,眼中带着轻挑笑意的男子手持纸扇大步走进来。
一看到来人,张无忌脸色就变的难看,他戒备的握紧长刀把柄,竟然会在这里遇见以暗器雄踞西北之地的天心阁少主乔译。
完全不知情的花小莫紧了紧外衣,好奇的看着他在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美男子。只是对方脸上的笑太猥琐。
纸扇拍在手上拍了几下,乔译并没有去看一眼张无忌,而是把目光停在花小莫身上。
这个长的可爱的少年并非习武之人,但是那一头短发和奇怪的衣服怎么看都觉得怪异。视线往下,乔译抽抽嘴角,那是鞋?在那双冻得通红的赤脚上扫了一眼,再看向少年无辜的大眼睛,他咧嘴笑了。
花小莫就看到纸扇轻轻一动,数道寒光闪过,张无忌提起长刀大喝一声迎了上去。
打,打起来了!花小莫手脚僵硬的杵在原地,半响他才发现自己上半身衣服没了,低头一看,顿时就哇哇大叫。
破碎的布料可不就是他那件骚包的粉色衬衫。
抱着胳膊冷的哆嗦,他只听到一声惨叫,转身看去,鲜红的血y从张无忌口中喷洒出去,几滴直接溅到了他的脸上,刺鼻的血腥味开始蔓延。
他呆呆的眨了眨眼,隔了好了一会才想起脸上还沾了血,于是他抬手在脸上胡乱擦了擦,也不敢去看手上的血。
“滚!”乔译冷哼一声。
张无忌又吐了一口血,他艰难的站起身看了一眼已经断裂的长刀,再把目光挪向花小莫,眼神示意了一下就抓起包裹往外面走去。
花小莫伸出了尔康手,别啊哥们,等你搬来救兵,恐怕我已经在地府飘荡了。
白宸微阖的眸子睁开,扫了一眼乔译,对方摊手。
他们二人早在前些日子约好一同去苍茫山,白宸是去山上寻找一棵毒草,而乔译则是想去瞧瞧天下人传言的拥有倾国倾城之貌的魔教教主落九霄。
虽然他不好龙阳之癖,但是爱美之心还是有的。
当然他们在此碰面的主要目的另有其他,如果不是乔译身上带来的是白宸想要的药方,依白宸独来独往的x子是不可能理睬他的。
乔译从怀中拿出一物扔给白宸,什么也没说,但脸色不太好看,几万两的东西就赚个人情。
“已经走远了。”身后乔译戏趣的声音传来。
花小莫咬牙切齿,然而他的心里除了恐惧,还有苍凉,他狼狈的抹去脸上被吓出来的泪水。
在这个世界但凡会武功的人弄死他都是分分钟的事,命都保不住了,还想找到那什么狗屁有胎记的男人或者女人,又或者人妖,这不是开玩笑吗。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后背上是何种景象。
两个目睹这一幕的男人若有所思,少年白皙的后背上有一朵鲜红色的花蕾,并没有盛开,只是含苞待放,却红的泣血,异常妖魅,一旦盛开,怕是美艳的越发动人心魄。
乔译转了转眼珠子,不像是画上去的,也不像是刺上去的,倒像是活生生长出来的。
白宸一贯清冷的眸子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光芒,目光盯住那朵花蕾,眉尖蹙了蹙又松开,再次恢复了之前的面瘫。
可袖子里的手不动声色的收拢几分,目光始终不离少年。
花小莫深深的感觉到了身后的古怪视线,他转身把自己惨白的脸正对着白宸跟乔译。
不料恰巧跟白宸的视线触碰了一下,他立刻用手捂住x前两颗红点,心想,这人该不会好那口吧?难道昨晚是过来蹲点的?
余光偷偷的瞥了一眼地上的血,花小莫冷汗直流,白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菊花,命,他把心一横,两只手磨磨蹭蹭的放下来,开始解裤子拉链,只是指尖颤抖的厉害,半天也没解开,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白宸跟乔译两人看着少年的古怪行为,一言不发。
许久之后花小莫才把裤子扒下来,全身上下只留一条灰太狼的四角裤。
少年笔直匀称的双腿因为紧张夹的很紧,而且还在发抖,奇怪的衣服包裹着微微拱起的部分,白皙的肌肤光滑细腻,x前红色的|r|头|透着诱人的光泽,抿着的嘴唇失了血色,眼角泛红,长长的睫毛不安的颤动,怯弱害羞的模样让人想要去征服占有。
就连一向只喜爱女子的乔译都偷偷咽了口唾沫,但另一个旁观者眼底并无波澜。
“你你你做了之后能能不能别别杀我”花小莫抖着声音冲白宸哀求。
明白过来的乔译捧腹大笑,笑的两眼都快飙泪了。而一旁的白宸就淡定多了,只是嘴角微乎可微的扯了一下。
花小莫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瘦弱的小身板抖个不停,羞赧的想挖坑把自己埋了。
老子都脱了,还想怎么样?
片刻后乔译伸出食指下巴:“白宸,这少年可比你那个小师妹可爱多了。”
“小弟弟,你愿意跟我走吗?”乔译嘿嘿笑道:“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而且什么活都不用干。”
乔译形容的越美好,花小莫看他的眼神就越害怕。
这么便宜的事凭什么落到他头上,花小莫在心里掰着手指头,他一没出色的相貌,二不具备弱受的体质,三没勾人的媚眼。
一路数下来,他发现自己一文钱不值,花小莫耸拉着脑袋叹了口气。殊不知这一幕落在外人眼里怪可怜兮兮的。
“离开。”白宸毫无温度的低沉声音响起。
花小莫猛地一抬头撞进对方的眼里,除了蚀骨的冰渣子再无其他,离开?这是放他走?然而花小莫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呈现,乔译的话语直接把他的希望给打碎了。
“你赶我走?”乔译眉毛一扬,下一刻就哈哈大笑起来:“白宸,这还是我第一次在你脸上看到表情变化。”
花小莫闻言就把眼睛睁大了几分,恨不得直接贴白宸脸上,他看了又看,没啊,这不还是面瘫的样子吗。
白晨淡淡的扫了一眼乔译。
“小弟弟,白宸可是有人惦记着的,还是一个养蛇的大美人,你要小心了哦。”乔译神经兮兮的笑了笑就转身离开。
花小莫看见乔译的衣决飘啊飘然后就没了踪影,他嫉妒的两眼泛红,哪天自己也能随时起飞该有多好。
破庙里除了尚未淡去的血腥味就只有白宸跟花小莫的呼吸声,一个急促,一个平静。
花小莫瞪大眼睛,试图来恐吓白宸。
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就乱动。
由于乔译走的时候没随手关门,没一会花小莫已经冷的在原地蹦跶了。
白宸依然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我我能不能先把裤子穿上?”花小莫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揉着通红的鼻子嚷道:“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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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一只小攻chu线鸟~~~第二只还会远么么么么么么~~么一个~~
☆、03
清晨的寒冷在阳光的照s下渐渐消失,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白衣男子走在前方,身后跟着一个白衣少年,只不过少年一头极短的头发实在惊奇。
慢步行走的白宸眉头忽然皱了皱,他转身只一眼便在人群里找到了正直勾勾的盯着包子铺,两眼泛光的少年。
身后响起清淡的声音:“两个。”
“五个。”花小莫扁扁嘴角,可怜巴巴的瞅着白宸,两个大男人一人吃一个怎么够啊!
包子铺老板为难了,这到底是要两个还是五个啊?面前的男子岁容貌普通,可身上的气息太冷,而且从两人衣着上看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五个。”白宸清冷的声音吐出。
“好勒。”老板子笑呵呵的应了声就拿揭开蒸笼去拿包子。
花小莫眼角一弯,下意识的抬手想要勾住白宸的脖子说声谢谢,可他身高勉强到白宸x口位置,
所以他只好踮起脚尖直接搭在白宸肩膀上够哥们的拍拍。
白宸淡淡的扫了一眼肩膀上的那只手。
“误会,误会。”蹭的收回自己的爪子,花小莫吞了口口水。
接过油纸包,热乎乎的包子让花小莫心情大好,说来也奇怪,感冒突然好了,而且一身劲。
“大侠,你走慢点啊,哎,我说你要不要吃,这包子汤汁特别多,而且很香,嘿嘿,比我以前吃过的那些都要好吃。”花小莫吃着包子含糊不清的说着。
“聒噪。”白宸脚步未停,冷声语。
花小莫翻了个白眼,还真是惜字如金,他边吃包子边看四周陌生的景物,川流不息的商客,琳琅满目的商品,人声沸鼎。
大清早就这么热闹,两侧叫卖的小贩格外热情,只要你站在他的摊位面前,他就会笑盈盈上前搭讪。
有些不舍的把剩下的两包子递给白宸,花小莫挺直脊背理直气壮的说:“我还在长身体,所以我必须要吃三个。”
白宸抿了抿唇,看看手里的包子目光闪了闪,低头咬了一口包子。
余光撇到旁边走过去的女子,花小莫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子,心想这是哪个朝代?想得出神,他也没注意整个人就撞到了白宸身上。
花小莫捂着鼻子倒吸了口气,我擦,这个人后背是铁板还是大理石。
“饿?”白宸转身,清冷的目光在花小莫油乎乎的唇上掠过,他蹙眉问。
“饱了。”这人脑回路肯定不正常,花小莫看着白宸的眼神带着怜悯。
两人离开热闹的街道往城外走,花小莫看着前面的茂密树林,拿幽怨的眼神瞟瞟白宸。
这古代虽没汽车,飞机,但好歹也有马,轿子,单靠两条腿要走到何时?
“大侠,我们这是要去哪?”花小莫好声好气的开口。
白宸停下脚步,深邃幽暗的眸子突然变的凌厉,单手抓住花小莫的肩膀将他带到自己身后。
花小莫就感觉耳边的风异常锋利,连耳膜都被刮的刺疼。
“把风蚀的解药交出来。”
树林深处传来一声极其chu嘎刺耳的暴喝,紧接着就见七八名黑衣人手持清一色的长剑飞了过来。
“大侠,你的剑呢?你出门怎么不带剑?”花小莫把白宸上下打量个遍,除了一支玉笛,就再无其他。
“吵。”清冷的声音。
花小莫扁嘴,蹲地上抓起几块石头子攥在手心里,绷紧神经一脸紧张,心想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
“杀!”随着一声大叫,几名黑衣人纷纷持剑向白宸刺去。
但见白宸身形一闪,下一刻便出现在人群里主动出击,左臂一抓袭来的长剑,移动脚步拉住持剑之人的手腕用力一带,那人便被他大力拉近被迫横着剑身挡住另一人刺过来的剑。
白宸伸出右腿踢中靠他左边的黑衣人,力道之大将那人身后之人一并撞倒在地上。
眨眼间,几名黑衣人手中的剑掉落,一一倒在地上,白宸面色冷峻的站在那里,左脚在地上的枯树枝上略一施力就见枯树枝忽若有了生命般从地上腾空而起,呼啸着直刺那名打算去杀花小莫的黑衣人,对方长剑挡在x前,剑刃迎上枯树枝,内力集中于双臂,碰撞的那一刻,那人双腿抖如筛,坚持不住的跪在地上喷出去一口血。
花小莫在心里默默为他点了一g蜡烛。
白宸将腰间的玉笛取出来,几乎是一瞬间,那几个黑衣人只觉一股凌厉霸道的气势排山倒海的席卷而来,心头俱骇,像是见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他们连滚带爬的起身掉头就跑。
耳边忽然响起悠悠笛声,花小莫抬头,就见白袍玉冠的男子面容掩映在树荫下,背对着阳光,模糊了轮廓,却美的如同一幅画。
花小莫失神了两秒之后脸上就挂着惨兮兮的表情,大侠,这时候别耍帅了成吗?
清亮优美的笛音自白宸手中玉笛飘然流泻,在树林里流淌,宛转悠扬。
树林里嗡嗡声越来越近,笛声依旧悠扬,花小莫不由得惊恐的睁大眼,密密麻麻向他这边涌过来的东西不是蜜蜂也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一种飞虫。
那些黑色的虫子以一种诡异的速度从他头顶飞过去,花小莫几乎能感觉到那些虫子身上的恶臭味。
他啊啊啊的叫着,就跟疯了一样跳到白宸身上,两腿夹紧白宸的腰,双手还紧紧的搂着白宸的脖子,远处传来的声声凄厉惨叫应该是那些没有逃脱的黑衣人。
笛声早已停了下来,树林里再次恢复平静,可风过来带起的血腥味却浓的让人作呕。
花小莫抖着身子把头埋进白宸的脖子里当起了鸵鸟,三魂六魄也不知道丢了多少。
“下去。”耳边冷漠的声音响起。
花小莫身子一震,慌乱的抬头,嘴唇无意间擦到一抹冰凉,他怔住了,也忘了将唇从白宸的嘴角上移开。
良久,他看到一双狭长的黑眸,脑中轰的一声响,吓的双手一松,直接摔在地上。
白宸脸色比之前更加冷冽,看也不看地上傻愣着的花小莫便迈步离开。
“大,大侠,你等等我啊!”花小莫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跟上去,他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走在白宸旁边,花小莫时不时往后面看一眼,总觉得树林深处有类似咀嚼食物的声音。
脑中想起了看过的那些美国大片,异x,变异体,怪物,花小莫肠胃开始翻滚,他加快脚步下意识的就走到白宸前面,而且脚步越来越快,最后演变成仓皇的奔跑。
白宸注视着少年的背影,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似是在疑惑什么。
脚尖轻点地,下一刻他便出现在花小莫身边。
“大侠,你养的那些虫子”迎上白晨寒冷的目光,花小莫一哆嗦,嘴里的话立刻就变了,谄媚的呵呵笑:“真厉害。”
白宸狭长的眸子微眯,目光锁住花小莫,眼底是无尽的寒冷。片刻后他再次拿出笛子吹奏,只不过这次只有一个音调,坑长的尾音都透着诡异,显得格外刺耳,花小莫第一时间便捂住了耳朵,痛苦的嚎叫。
当笛声停下来,花小莫就看见一只不知从哪飞过来的黑色小虫子拍打着翅膀围着白宸转圈,看似还挺亲昵。
一定是错觉,花小莫在心里自我安慰。
也不见白宸做什么,那只黑色小虫子突然飞向花小莫,在他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直接飞到脖子上。
花小莫就觉脖子上被针扎了一下,随即就见那只虫子慢悠悠飞进他的衣袖里面。
“你的。”白宸面无表情的吐出两字。
什,什么意思?花小莫抖着手撸了衣袖,低头看着趴在自己手臂上一动不动的小虫子。
“no”花小莫惊的连洋文都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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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呵呵】:小莫,你有萌宠了咩
花小莫【泪崩】:你奏开
☆、04
道路一侧的松树略chu的枝干上斜躺着一个白衣少年,嘴里叼着g草儿半阖着眼,含糊的哼着曲子,神情松散。
身边一只黑色的小虫子嗡嗡的拍着翅膀穿梭在松树叶里,试图吸引少年的注意力,奈何少年压g没有搭理它的意思。
小虫子停在一片松树叶上,黑黝黝的眼珠子转了转,下一刻就飞扑到少年鼻尖上,只有米粒一半大小的身躯满足的趴着,细看还会发现小虫子的八条小腿学着少年的样子弯曲着抖动。
细长的尾巴在少年鼻尖上扫过,带着两g小胡须的嘴张开露出两排尖锐的牙齿,也不用力,就轻轻的磨蹭着少年的鼻子,像是在撒娇。
“我擦!”少年抬手在自己鼻子上大力拍了一下,结果除了在鼻子上留下一个五指印,连虫子的边边都没碰到。
小虫子在半空中转着圈圈,似是很得意,无论少年怎么挥动手掌就是碰不到小虫子。
“妈的,虫子成j了。”花小莫靠树干上叹气,上辈子拍蚊子一拍一个准,现在两只手都拍红了也没把这虫子怎么着。
见花小莫又不理睬自己,小虫子飞进了他头顶的一撮毛里面。
花小莫使劲挠着头皮,恶狠狠的吼道:“大黑,你他妈再不老实一点,老子就让白宸灭了你。”
小虫子耸拉着脑袋,默默接受这个跟他完全不搭调的名字,乖乖飞进少年的衣袖里。
花小莫眨眨眼,难道大黑能听懂他的话?这不科学!
古代没有手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估着白宸离开起码也有一个多时辰了,他开始有点担心,抱住的大chu腿如果没了,那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就悲催了。
花小莫从树干上跳下来,稳稳的站在地上,现在他不但病好得快,连身体柔韧x也比以前强很多。
又等了一会还不见白宸的身影,花小莫终于淡定不下去了,他沿着白宸离开的那条路走去。
一辆马车经过,车内隐约有一个声音溢了出来,花小莫先是一愣,随后便跟发了疯一样追着那辆马车,边跑边喊:“中国!|毛|主|席|!”
好在这条羊肠小道上没什么行人,不然准以为见到了疯子。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车帘被掀开,从里面跳下来一个七八岁的小人,绣着白边花纹的蓝色衣袍,
小巧j致的脸上稚气未脱,脸蛋嫩得像是能掐出水花来,在花小莫愣神的目光中小人红艳的唇酷酷的吐出清脆声音:“哥们?”
花小莫整个人都斯巴达了,马车路过的时候他听到一句“shit”,没想到对方是个屁大的小娃。
隔了半会,他咧嘴笑了:“嗨。”
异世大陆偶遇的两个穿越同命人蹲在路边对视着默默无语。
“花小莫。”
“童年。”
两人握了握手,又抱一起唉声叹气了一会。
花小莫笑呵呵的问:“你老家哪的。”
“t市。”童年也很开心,j致的脸蛋红扑扑的:“你呢?”
“我也是。”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于是两人又抱一起哀嚎。
“我是身穿。”花小莫苦哈哈的说:“只不过比以前小了四五岁。”
“那你没我可怜。”童年揉揉脸:“我是魂穿,直接重生在一个婴儿身上。”
“这么说你来这个世界”花小莫诧异的问。
童年老成的叹气:“八年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花小莫急切的拽着童年的小胳膊:“快给我说说这个世界的情况,我是昨晚刚过来的,还什么都不知道。”
蹲的有些麻了,童年一屁股坐在地上:“这里是云天王朝,历史上没有的朝代。”
花小莫张大嘴巴,尽管有了准备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怔了一下。
“中原,南疆,西北荒漠,还有我一直想去的北极冰原基本就是这个大陆的地域划分了。”
许久后,花小莫消化了得知的讯息,撇撇童年的小身板:“你有武功吗?”
“当然。”童年说到这里就挺起小x膛,童稚的声音透着坚定:“虽然我刚练到第二层,但是十年之后江湖上就会有一个劫富济贫的侠客。”
花小莫一脸羡慕嫉妒恨。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童年惋惜的拍拍花小莫的肩膀:“拜师学艺的话,你这个年纪好像大了一点。”
花小莫嘴角一抽。
“你听过白宸吗?”
童年歪着小脑袋思考了一会摇摇头。
花小莫不死心补充:“穿白衣,长的普通,腰上有个玉笛,一吹笛子就有数不清的黑色小虫子出现。”
说完就卷起衣袖,指指趴着呼呼大睡的大黑:“就我胳膊上这只。”
童年眼睛一亮:“哇!好可爱的宠物。”
大黑甩甩尾巴往花小莫胳膊里爬了爬。
“”
眼看童年就要到大黑,花小莫突然心头一跳,他差点忘了这只虫子是条毒虫,忙抓住童年的手:“它有毒,剧毒。”
童年瞥眼:“小气。”
花小莫翻白眼,隔着衣服拍了拍自己的胳膊。
片刻后童年忽然惊讶道:“小莫,g据你的描述,倒是很像一个人,他是荻花派大弟子,不过据说此人有着风华之貌。”
“你见过?”花小莫挑眉。
童年撇嘴:“别逗了,那人一身都是毒,江湖见过他真面目的人屈指可数。”
花小莫下巴,若有所思。
“小莫,我现在很困惑。”童年凑近几分:“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行啊。”
花小莫刚说完,童年就在他脸上吧嗒亲了一下。
“感觉果然不一样,我亲他的时候心跳的特别快。”童年整个人蔫了下来:“小莫,我可能喜欢上他了。”
“啊?”花小莫也忘了被沾便宜的事,好奇的问:“那人是谁啊?”
“我爹爹。”童年嘴角溢出幸福的笑。
花小莫淡定的童年的头发:“哥们,天下大同。”
前方的马车里传出一个磁x低沉的声音:“年儿,约定的时辰到了。”随后就见一英俊男子从车里走下来。
童年仰了脖子甜甜的喊道:“爹爹。”
男子眉眼带着宠溺的笑,眨眼功夫便抱起童年回了车里。
从车帘子里探出来一只小手:“小莫,以后可以来南疆找我玩。”
“好。”
花小莫目送马车离去,一回头就看到后面站着个人,他手心开始冒汗,这人不声不响站了多久,更不准这人到底听了多少,花小莫狗腿子的唤道:“大侠。”
白宸黑眸淡漠,覆着层寒光,眉宇之间隐约透着一丝冷意。
见白宸目光落在他脸上,如同积雪,花小莫也不知怎的就慌了,他蹬蹬瞪跑过去解释:“这是一个小孩子亲的。”
白宸眼帘轻挑,淡淡吐出一字:“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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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窝错了,窝应该先把教主大人放出来,这个面瘫大侠不适合早早炖r,呜呜呜呜呜~~~~
☆、05
花小莫茫然的望着白宸,傻傻的眨了眨眼,又眨了眨,呆呆的拿袖子擦着脸上的痕迹。
“不脏了。”
白宸瞥了一眼少年擦红的脸颊,口中呼哨,一匹雪白骏马嘶叫着从远处奔来。
身体腾空而起,再回神的时候已经坐在马上,花小莫感觉环在他两侧的手臂能带让他安心,不由得有些晃神。
看着周遭景物往后退,冷风拂过脸颊,抚着身下白马的鬃毛,花小莫垂下眸子,其实童年比他幸运,有个爹爹疼,而他从来都是一个人。
感受着少年的失落,白宸低头,嗓音冰凉,透着疑惑:“为何?”
“我想家了。”花小莫小声说:“可我不知道怎么回去,这里离我家很远,或许我这辈子都回不去了。”
“名字。”依旧冷淡的声音。
“花小莫。”
两人一路上再也没有过交流,直至天黑,他们出现在一个镇子外面。
花小莫磨蹭着跳下马,偷偷着自己的屁股,又火辣辣的大腿,欲哭无泪,如果不是他一路上靠脑子里那些小黄书撑着,恐怕早就嗝屁了。
“大侠,我们就在镇外找个地方休息吧。”花小莫吞着口水,这镇子好诡异。
白宸并未开口,牵了马去了镇子上的唯一一家客栈。
花小莫纵然有再多怨言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希望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简单用了饭,两人便上楼回了各自房间。
花小莫在房间里唉声叹气了一段时间就去敲右边的门。
门内屏风后面哗哗水声响着,木桶里沐浴的男人听到敲门声,只挑了挑眉便站起身,水珠顺着线条完美的脊背滑落,x口位置赫然就是一个花瓣形状胎记,红的妖艳,修长的手指抚着,黑眸涌出连自己都不知晓的柔情。
踏出木桶,只穿了一层里衣,白宸走到门口开了门。
花小莫看到眼前的人,竟是有些痴了,更是狼狈的咽着口水,满肚子质问的话没了出路,第一时间就是关了门,下意识的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这一幕。
面前之人玉冠取下来之后一头墨色发丝散开,冷峻的脸庞柔和了几分,一贯清冷的眸子在烛火的照耀下有了一丝暖意,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却叫人移不开眼,花小莫望着落在白宸x前的发丝,停在沾了水滴的发尾上,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了上去,指尖刚触碰到一缕发丝,他就闪电般收回手。
“哈哈,大侠,你这头发真好。”花小莫讪笑不止。
白宸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径自坐在椅子上。
“大侠,我们非亲非故,第一次见面你就把我带在身边,管吃管喝。”花小莫走到白宸面前,紧张的问:“你有什么目的不妨直说。”
狭长的眸子微眯,白宸清冷的声音吐出:“不知。”
花小莫气的鼻孔冒烟,不知?我去!来回踱步了一会,他双手撑在桌子两侧古怪的问:“你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把我带在身边?”
良久后,白宸轻点头。
花小莫啃着手指甲,对方不像是在说谎,到底哪里不对?算了,不想了,有人管吃管喝,还能保命,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回到自己房间,花小莫合着衣服躺床上,夜里的风越发激烈,拍打着不太结实的窗户,嘎嘎作响。
房间里被一股y冷的气息充斥着,花小莫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又拉了拉,小声嘟囔:“大黑,睡了没?”
不知道藏哪儿的大黑飞过来趴花小莫下颚上,拍拍小翅膀,似是在告诉花小莫,它很j神。
有个活的在边上安心多了,虽然个头小了点,花小莫闭上眼催促自己快点睡着。
迷糊间他听到了一阵哭声,是那种嘤嘤啜泣声,声音很小,却异常凄惨,带着无尽的仇怨和苍凉。
花小莫后背冷汗涔涔,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打开门跑到旁边的门口大力拍着。
门被打开,出来之人却不是白宸,而是一个陌生男子,那人目光在花小莫白嫩的脸蛋和露在外面的锁骨上扫过,舔了舔唇,一闪而过暗色。
花小莫才知道自己敲错了门,他诚心道歉:“对不起,我记错了,我只是想找我朋友。”
“你打扰了我,这就完了?”男子说着就钳住花小莫的肩膀。
花小莫挣扎着想要逃脱,然而放在他肩上的手突然收了回去。
男子眉头一皱,低头就看到手背上有一个针眼大小的红点,也没在意,他慢慢靠近,吐了一口气:“小子,想一走了之?”
花小莫有点害怕的往后退。
却在这时开门的吱呀声音从背后响起,花小莫扭头就看到白宸披着外衣站门口,脸色忽明忽暗。
那人见到白宸,不知怎的脸色变了变,慌张的退回去关了门。
“大侠,我能不能跟你睡?”花小莫跑过去搓了把脸:“有女人在哭。”
白宸神色淡然,只是黑眸深处略有一丝波动掠过,他转身回房,花小莫急忙跟了上去。
随意褪了外衣,白宸躺在床的外侧,花小莫吞了口口水,莫名的有些紧张,就像是新婚之夜头一遭?
挥去乱七八糟的想法,过去熄了烛火快速扒掉衣服一只手扶着床沿,右腿刚搭上床一个没留神,咚的一声,直接跪在了床边,姿势很虞城,他内心一大群小毛驴呼啸而过,留下一堆粪便。
花小莫欲哭无泪,太特么丢人了。
强自镇定的抬头:“呵呵呵呵呵呵呵。”一连串机械的笑声从花小莫嘴里发出。
白宸微乎可微的抿了抿嘴唇:“睡。”
“哦。”花小莫揉了揉磕到的膝盖无比哀伤的爬上床滚到了床里面,拉被子,闭眼,睡觉。
许是少年身子,身体就跟个小火炉一样,后半夜花小莫是被热醒的,他下意识的踢掉被子,可很快被子就又回到他身上。
热出一身汗的花小莫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的碰到了一个微凉的东西,然后他麻利的滚过去抱住,舒服的睡着了。
黑暗中,墨黑色的眼睛闪了闪,似是遇到了极度困扰的事情。
次日一早,花小莫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空了,他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坐床头拍着脸颊,片刻后才清醒过来。
一抬头就看到窗棂前背手而立的人,花小莫起身边穿衣服边打招呼:“大侠,早啊。”
白宸转身凝视着花小莫,无波的目光幽深。
花小莫呵呵呵干笑了两声,草草洗漱了一番就跟着白宸一起下楼。
一下楼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楼下的食客当中昨夜跟他们一同住下来的个个神色戒备,像是如临大敌。
寻了一处空闲的位置坐下来,花小莫懒散的撑着头,半阖着眼,一副惺忪的样子。
临近桌子几个大汉正chu野的吃着馒头,就见对面一白面小生压低声音道:“你们昨夜听到女人的哭声了吗?”
“他娘的,老子正睡的香,那声音愣是把老子的睡意吓没了。”其中一大汉骂骂咧咧。
“就在后半夜,打更的在街上发现了一个箱子。”白面书生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里面是具女尸。”
花小莫耳朵一动,一下子就来了j神。
“死样极其恐怖。”白面小生声音又低了几分:“听说那女尸整个身体被折曲,身上长满了蛆。”
几个大汉闻言纷纷脸色大变,放下手里的馒头,强忍着没有呕吐。
“还有更恐怖的。”白面小生继续说道:“寅时我起来如厕,路过地字号房的时候,你们猜我闻道了什么?”
不光几个大汉,就连附近偷听的人都摒了呼吸。
“腐臭味,很浓,我敲了敲门见没反应就挺好奇,便|捅|破纸窗看了一眼。”白面小生突然打了个颤:“一具骨架趴地上,上面连着一些还没有腐烂的黑r”“我看到那些黑r在蠕动,像是里面有什么虫子在啃食。”
周围的人闻言接二连三的跑出去,呕吐声传了进来。
不知情的食客皆变了脸,喝斥声此起彼伏:“不吃就滚!”
“这个镇子是被诅咒的,为了那点钱财丢了命就不值了。”白面小生意味深长的笑笑,自言自语。
花小莫抖着手撩起袖子望着罪魁祸首,对方伸直八条小腿滚了一圈,然后飞起来朝花小莫呼哧呼哧扇着小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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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瞄~~~~
往背后看,乃们看到了什么~~嘿嘿嘿
这篇文带着玄幻色彩,涉及到花界【瞎掰】,攻受之间有着神秘牵引,是那个胎记的影响。。。
☆、06
碗里的粥才刚喝了几口就被突然闯进来的一批捕快打断,个个一脸肃然。
花小莫傻傻的松了碗像个好学生等待挨批一样手脚并拢,规规矩矩的站在白宸身边。
“大侠,要跑的时候别忘了给我一个眼色。”
白宸嘴角不易察觉的抿成一个浅浅的弧度,一瞬便消失不见,面瘫的表情让十来个捕快有些拘束,上下打量了一番白宸的穿着,视线停在腰间的玉笛上面,他们私下里交换了眼神,从最边上的食客开始盘问,大抵上就是一些身份调查,以及来这里的目的。
花小莫心里狂冒汗,古代江湖仇杀不是很平常吗?死个人都能惊动衙门?看来电视剧跟小说都是虚的!
过了一会之后他才知道原来那女尸是县太爷家失踪的千金宝贝,衙门里的人把整个小镇都被围住了,现在县太爷府上翻了天,谁也不好过,跑腿的就是这些捕快,他们受罪了,平民老百姓就要倒霉,镇上的所有住户都被挨家盘问,唯一的客栈成了重点搜查目标。
花小莫还在开小差,就听耳边的喝斥声:“你抖什么?”
“谁,谁抖了!”花小莫抬头,努力捋直舌头理直气壮的说道:“天冷,我穿的单薄。”
“哟,小小年纪脾气不小啊。”那人说着就欲要上前揪花小莫的衣襟。
白宸淡淡的扫了一眼,那名捕快不知怎的脊背一凉,猛地收回手,口气也不那么冲了:“你这头发怎么回事?”
“怎,怎么?”花小莫抬手潇洒的撸撸头发,翻了个白眼:“我嫌头发长就给剪了,这也有问题?”
话一出,周围人都拿古怪的眼神看花小莫,他下意识的捏着白宸的衣袖,心里直打鼓,后来他才知道在这里头发代表寿命,除了看破红尘的出家人,谁也不会剪头发。
捕快们把客栈里的人都问了一遍,在询问白宸的时候态度拘谨的就跟见了太上皇一样。
花小莫自然不知道白宸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势和那双眸子里的凌冽任谁看了都不敢造次,除了他这个二货。
有个一直在拿毛笔做笔记的中年男人看了一眼花小莫跟白宸,最后目光又停在白宸身上,过了几瞬息之后才低头持笔写着什么。
花小莫眉峰一扬,那个应该就是师爷,这种职业向来都是一肚子y谋诡计,他有点担心那人会对他跟白宸不利,于是就惦记脚尖想看出点什么,结果差点一头栽下去。
他心有余悸的吐了口气,眼珠子乱瞟,偷偷瞥了一眼白面书生,用只有附近几人在听到的声音嘀咕:“关我们什么事,那尸体都烂了,我们昨天才住进来的。”
下一刻就见人群里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我们是经商的,路过这里而已,还要赶路,再耽误下去,我们的损失谁承担?”
很快就有此起彼伏的响应声“就是啊,官差也不能没凭没据乱抓人吧。”
“都安静!”一看起来年长一些的捕快抽出刀皱眉大声道:“仵作已经证实大小姐是死于七天前,不会诬陷你们,但昨夜死的那位是身中剧毒,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嫌疑。”
原本还在掂量那人跟武林外传里的邢捕头谁的武功更菜的花小莫听到这句话,顿时膛目结舌,这他妈也行?
有点心虚的挪动步子往白宸身边又靠近了几分,花小莫左手按在右手的胳膊上,衣服里给他挠痒的大黑正玩的不亦乐乎,完全不知道自己惹的祸。
气氛一直僵持了半个多时辰,外面跑进来一个侍从打扮的下人对领头的捕快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然后那些捕快脚步慌张的跑了出去。
捕快一走开,客栈里的人哪还敢停留半刻,带着行李一溜烟跑了。
花小莫咽了口唾沫,瞄了一眼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的白宸,垂下的食指压住大拇指,克制住想要竖起大拇哥的冲动。
“你为什么不会笑?话也这么少?你这样的情况要去看医,大侠啊,何弃疗啊?”自从离开客栈开始,花小莫就开始喋喋不休,他决定了,反正现在也没事干,不如改造这个面瘫。
而白宸通常都拿眼角扫一眼,面上没有表情,可眉头却越皱越紧。
“我说。”花小莫扯着干哑的嗓子特别真诚的说道:“大侠,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啊?”
白宸转过头,静静地看着他半晌,薄唇微启,吐出一个字:“傻。”
花小莫呆呆的张了张嘴,而后弯着身子偷偷笑了。
白宸忽然望向某处,双眸微冷,花小莫也跟着看过去。
一袭鹅黄色翠烟衫临风而飘,长发倾泻而下,顷刻间便从远处踏来,如虚空而行,秀丽脱俗的脸庞,眸含笑意,一把古琴随意环抱于x前,正是荻花派掌门之女金云。
金云走到白宸面前柔柔的声音唤道:“大师兄。”
花小莫在一旁暗自给对方身上贴了标签,女人中的女高手!
白宸眸子仍然波澜不惊,只微微颔首。
金云也不在意,脸上的笑容依旧艳丽,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花小莫。
花小莫立刻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姐姐好漂亮,一定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内心直起皮疙瘩,卖萌可耻啊少年!
金云媚眼一弯:“小弟弟嘴真甜,你也长的很可爱。”
袖子里的大黑突然飞出来围着金云转了两圈然后又趴花小莫衣襟里不动弹了。
看出金云脸色不太对劲,花小莫又露出无辜单纯的笑容:“他送我的。”
“是吗?”金云嘴角的笑僵了僵,而后很快恢复:“大师兄对小弟弟你还真好。”
花小莫歪头看了看白宸的侧脸,嗯,这张脸跟这双眼睛真不怎么搭。
“小弟弟还不知道吧。”金云伸手把x前的一缕发丝理到而后,笑了笑:“这条虫子可是龙渊谷的宝贝。”
花小莫一脸狐疑,又把目光移向白宸,自然也就错过了金云眼底一闪而过的妒意。
“大师兄,我没有跟踪你。”金云笑着说:“天都即将举办三年一度的武林大会,爹希望我去见见世面。”
白宸眯眼直视着金云:“日期明年三月,如今十月。”
“余下的几个月我打算游历一番。”金云眨眨眼,不慌不忙的解释。
被无视的花小莫已经开始拿鞋尖刨坑了,两男一女共骑一匹马,先不说马吃不吃得消,他肯定吃不消。
“你自行去天都。”白宸清冽的声音吐出,下一刻便搂住花小莫飞上马。
花小莫双手搭在白宸肩上撑起身子望着站在原地的金云,他甚至可以看见金云头顶的乌云,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点了g蜡烛,被女人记仇,这事可大可小。
一直到看不见了他才收回视线。
这是第二次这么近的距离,一个是面瘫,一个是二货,随着马蹄踩着石头的颠簸,两人贴的更近了几分,花小莫感觉喷在他脸上的呼吸都挺冷,不过一点也不恶心。
说来花小莫也够悲催的,好像一出生就注定是个同,小时候讨厌小女孩,大了讨厌女人,活了二十一岁,他还是个没|开|苞|的|处|,曾经去过几次牛郎店,结果一接触他就犯恶心,像是从骨子里的抵触。
这会怎么一点都没反感,反而很期待,穿越后的福利?
却在这时,一直目视着远方任由一道视线打量他的白宸低头,缓缓靠近。
花小莫瞪大了眼睛,这是要亲了吗?亲了吗?
他矜持了两秒扔了节c就闭上眼撅起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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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隔日更阔以么么么么么么~~~呜呜呜~~~
有人看么?
☆、07
云雾山脚下
一大一小两人正慢悠悠的赶路,走在前面的白衣男子不染尘埃,脚步轻松,神情淡然,黑眸透着几分疏离和冷漠。
后面的少年顶着两个乌青眼和乱蓬蓬的头发,一身白衣布满了灰尘,无j打采的拖着脚步,口中还有气无力的碎碎念。
“我一定是上辈子或者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遇上这些衰事。”
“不是遇到杀手就是碰上山贼土匪,大侠不是长剑一出横扫千军的吗?为什么我会被抓住当人质还挨上两拳?”
“意外也就算了,那个抱一把古琴随便弹几下就有一大波蛇跑出来的女人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那个女人一喊疼就把马送了,一天到晚摆着一副面瘫表情,你是大侠,不是大虾。”
“特么的,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念到口干舌燥,花小莫盯着白宸的后背暗自磨牙,本以为上午会有一场激烈的浪漫舌吻或者蜻蜓点水式亲吻,好歹也是取走了自己初吻的对象,虽然主动的是他。
谁想到结果迎接他的是一枚差点要了他小命的暗器。
“不走了。”花小莫一屁股坐地上,扯着最后一丝力气大声嚷嚷。
前面的白宸闻言转身与花小莫对视,花小莫怒瞪过去,以表示自己的坚决和抗议。
过不了几瞬息,花小莫就战败了,耸拉着脑袋扁扁嘴:“又饿又渴,我一没内力二没轻功,跟你没法比。”
脚步声靠近,头顶清冷的声音溢出:“在此休息。”
“是不是要去山上打猎物?”花小莫抬头脸上堆满笑容:“大侠,我属兔,所以能不能放过兔子,山野猪都可以。”
白宸睇他一眼,平静无波的眸子闪了闪,下一刻便从原地消失。
“刚才他好像露出了无奈的表情?”花小莫不可思议的喃喃。
饿得前x贴后背的花小莫在附近随便捡了一些干柴堆一起,着下巴沉思:“怎么点火来着?”
“西边有河。”随着声音而至的是白辰一手提着清理过的两条鱼,另一只手拿着两个野果子回来。
“噢。”花小莫眼珠子直直的盯着白辰手里的野果子。
白辰把两个果子全给了花小莫:“五丈远。”
张嘴咬了一大口野果,酸酸甜甜的果汁从口腔滑进咽喉,花小莫舒服的咂了咂嘴:“嗯。”
睨了一眼少年脏兮兮的脸,白辰轻蹙眉尖:“脸上,脏。”
花小莫咽下嘴里的果r,心里忍不住吐槽,敢情是嫌弃他了,忿忿的把最后一个野果解决掉。
等花小莫洗完脸回来的时候,白辰已经把鱼叉好放火上烤了。
鱼香味在空气里散开,花小莫挪着屁股靠近白辰。
没过多久鱼就烤熟了,没盐没调料,但花小莫还是差点流出了口水,他迫不及待的取走属于自己的那份,如果嘴里吃的是猪r而不是鱼r,恐怕他早就给吃光了。
以最快的速度在没有被卡到的情况下花小莫把鱼尾巴搞定之后就直勾勾的望着白辰手里的鱼,双眼随着白辰的动作上下移动,跟嘴馋的小狗一个样,时不时吞一下口水。
“大侠,这鱼真鲜。”
“鱼刺挺多,大侠,吃起来有点麻烦吧。”
白辰淡淡的看向身边喋喋不休的少年,把剩下三分之二的鱼递过去,后者快速接过,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没有一点诚意的道了句谢。
瞥了一眼把自己吃过的东西愉悦接受并且吃的很欢的少年,垂下的黑眸里掠过复杂之色。
花小莫完全不知道他把白辰的口水一并给吃下去了。
等吃完了之后,他才满足的打了个饱嗝,花小莫笑眯眯的询问:“这是什么鱼?”
微挑眉,白辰薄唇轻吐:“河鱼。”
“我知道是河里的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那点火气,花小莫耐心的问:“那这鱼什么品种的?”
“河鱼。”依旧不温不火的回答。
花小莫:
鼻子上有点痒,花小莫伸手去挠,消失了一天回来的大黑扇动小翅膀扑到花小莫头发里翻滚了一圈才飞到白辰面前。
就见白辰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大黑飞过去停在瓶子上空,一滴黑色的y体从尾部滴下来进了瓶子里。
看到这一幕,花小莫张大的嘴巴都能塞进去一箩筐蛋,卧槽,大黑真是一只采蜜的小蜜蜂?
“有人。”正胡思乱想的花小莫听到耳边平静的声音他熟练的抓住白辰的衣襟,稳稳的坐到大树上。
从远处跑过来的是一对年轻男女,看衣着打扮应该不是附近村里的住户,倒像是大户人家子弟。
“月儿,我好想你。”长相斯斯文文的男子说着就凑过去急切的亲吻女子的脖颈,大手隔着衣物握住|丰|r|不停|揉|搓|,另一只手在女子圆|臀|上肆意抓捏。
女子粉面微红,嘴里发出一声娇喘:“我我也想你。”
花小莫嘴角一抽,偷情的。
眼睁睁看着树底下两人半|裸|着衣服纠缠在一起,花小莫歪头瞥一眼白辰,对方也侧头看他,视线一对上,花小莫就心慌的撇开。
两人热情的拥吻,唾y交融发出的啧啧声将寂静的夜晚渲染的更加|情|色|。
男子伸手撩开女子的裙摆腰身一|挺|,在一声低吼声和高昂的|呻|吟|声里上演着打桩机般的节奏,|分|泌|出的|y|体|被冲击带起的啪啪声逐渐清晰。
看的血脉喷张,花小莫觉得|菊|花|可耻的有点痒了,想伸手去抓抓,可他忘了是坐在树上,身子一歪急忙用手去扶树干,结果好死不死的直接按在白辰的|胯|下|某处,蹭的缩回手,他涨红着脸眼神飘忽不定。
白辰黑眸漆黑如墨,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唯有眼底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暗沉。
树上古怪的安静,树底下热火朝天。
呼吸慢慢加重,花小莫收回视线仰头盯住白辰波澜不惊的脸,目光落在他轻抿的浅色薄唇上,想亲下去的念头越发强烈。
急促的|呻|吟|声还在持续,从|下|身|窜上来的热流渗透进四肢百骸,花小莫软在白辰怀里,一股难言的感觉涌了出来叫嚣着想要,他偷偷用手捂住裤裆哭笑不得。
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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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修了,偷情这段不修发不出去,原版的有两百多个字删了,窝发下面,试试会不会被锁,嗷嗷嗷
表怀疑,偷情的一对儿在后面苍茫山还有点戏份。
会不会嫌剧情慢了,原谅窝,嘤嘤嘤,还有两章教主大人会chu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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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修)
等树林里再次陷入寂静之后,花小莫被白宸搂着从树上飞下来。
刚落地,大的脚步沉稳的直奔河边,小的脚步慌乱的飞跑到树林深处。
懵着头往前跑,花小莫靠在树上喘息,确定白宸没有跟过来之后松了口气。
伸手掀开衣摆探进黏_湿的亵_裤里握住自己的命g子,一握住,花小莫心里就咯噔一下,他苦着脸低头看去,果然,小伙伴缩水后就算站起来也是g豆芽菜。
手指附上圈住轻微律动,想要宣泄的急切从小_腹窜上来流转于四肢百骸之间,发软的身子倚在树上,花小莫嘴唇微张,温热的喘息跟着节奏发出,混沌的大脑一片空白,感官全部集中在右手上,随着加快的节奏,他的身体蓦地抽了几下,一股热流泻_出。
慌张的把衣服整理好,花小莫环视四周一圈,瞪眼道:“我擦!迷路了!”
“大黑,别睡了。”花小莫撸起袖子把手臂上趴着的大黑弹出去。
大黑飞到花小莫播种的地方停了片刻才又飞回来,这次并没有飞到花小莫的头发里而是停在他的裤裆部位。
花小莫:
急忙拍打着自己裤裆那里把大黑赶走,花小莫咬牙切齿,卧槽,难不成这虫子也是个同?不对啊,这两件事有毛关系,他为什么能连到一起?
花小莫为自己的智商拙计了一把,他跟着大黑往来时的路跑去。
荒郊野外是孤魂野鬼出没的地点,y森森的冷风刮过来刮过去,花小莫跑的很快,鞋子踩着枯树枝咯吱咯吱响,后颈处汗毛竖起,总感觉背后有人跟着,自动弹出来的那些恐怖片被他立刻关闭。
“世上没有鬼,没有鬼。”神神叨叨的念着,脚步踉跄,花小莫额头都渗出了细汗,怎么还没到,他到底有多二逼才跑那么远。
白辰眯眼望着潺潺流淌的河水,他竟然对那个少年产生了欲_望,仿佛从一开始就已经不同,之所以将少年带在身边一是为了自己身上的秘密,二则是出于本能,顺从心底莫名的渴望,潜意识里不想让对方离开。
“大侠。”
身后传来少年清亮的声音,透着些许害怕,白宸皱了皱眉头便施展轻功离开。
两人谁也没有提什么,一个是心虚,另一个则是习惯了沉默。花小莫又捡了点柴火堆边上,白辰坐在火堆前,不时拿chu一点的树枝拨一下火堆清理灰烬。
月光静静流转,仿若一层银沙披泻在他们二人身上。
越往北走气温越低,尤其是深夜,花小莫哈了口气缩着身子窝在白辰旁边望着噼里啪啦作响的柴火,又把目光移向白辰的侧脸,平凡普通的脸庞在火光的照映下散着如玉般的光泽,睫毛垂下在眼底留了一层剪影,两片薄唇一贯的轻抿,心头莫名涌上似曾相识的错觉。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好像在哪见过你。”花小莫开玩笑的说:“五百年前我们会不会真认识?”他绝不会承认自己想看西游记了才选了这个数字。
白辰沉默不语,沉沉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的火焰。
得不到回应,没过多久花小莫便渐渐入睡,有风掠过,恍惚中他听到一声叹息。
花小莫睡的很不好,他在做梦,一片花海看不到边际,白色,蓝色,红色,黑色,金色,五种颜色的花,他就像是一个旁观者,看到一个骑着小毛驴的少年从远处而来。
金色长发如瀑布般散开随风飘起,少年有着绝美的容貌,一颦一笑间这片花海都失了颜色。
小毛驴四条腿上均各长着一朵花,跟花海里面的花朵一样,白蓝红黑,有点滑稽可笑。
展现在他眼前的如同一幅画,在花小莫错愕的目光中少年歪头对他勾起唇角笑了,似是说了句什么,可他听不清。
眨眼间那个少年消失不见,那些花朵突然疯一般的延伸把他缠住越裹越紧,像是要将他绞碎融化。
“不要,不要。”并没有从梦里醒过来的花小莫梦呓般念叨着。
白辰低头看到少年紧闭着眼,两行泪水无意识的滑落,嘴里重复念着那两个字,似是在做什么可怕的梦,眼前一幕让他x口幕地一痛,如同银针刺进去。
他俯身将少年抱起来放自己腿上,拭去少年脸上的泪水,微凉的指尖放在少年皱紧的眉心处抚着。
并不知为何要这般做,想做,便就当真做了。
苍茫山地处极北之地,常年积雪,山里白茫茫一片,寒风呼啸,绿色植物及其稀少。
山顶深处有座庞大宏伟的g殿,名为天邪,乃武林中人忌惮的魔教总坛。
皑皑白雪下隐约看见一条长长的石阶,从山脚下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脉而上,直达山顶,飘渺而又悠远。
天邪教的教众下山上山皆都施展轻功,所以那条石阶几乎无人踏过。
无人知晓那条石阶为何要存在,又似乎本就该在那里,在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一拢红衣,玄纹云袖,银色的长发长到腰间,随意披散在脑后,透着妖异,男子倚在窗棂上,银色面具将他半边脸遮住,暴露在外的肌肤胜雪,或者说近乎透明也不为过,带着病态,像是常年不曾见过光。
皑皑月光洒进来,在他的脸上投下一片淡淡的清辉,宛如出尘谪仙。
眉如墨画,乌黑的眸光似一潭深影,浓翘的长睫带起优美的弧度,能叫人溺毙其中,却又看不清半分情绪。
高挺的鼻梁下是殷红的菱唇,唇形极美,下颚曲线犹如玉琢,仅露出的半张脸就有着惊心动魄的美,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想要去碰面具,想看看这世间究竟是否当真存在绝世容颜。
身后一丈远站着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分不清雌雄的干枯声音恭敬道:“教主,天者将会在三日后与您相遇。”
男子双眼微微眯起,眼中异芒如妖火。
“血阵已完成,只需最后一道祭品,教主便可练成神功,到那时,天下唾手可得。”
男子仰望窗外鹅毛大雪,低哑的声音缓缓吐出:“长老,这天何时放晴?”
身后之人呼吸一顿,才道:“天者抵达山顶之日。”
“下去吧。”声音里隐约有一丝疲倦。
话出,幽冷的g殿笼罩在诡异的寂静之中。
男子修长苍白的手伸到窗外,望着片片雪花飞落于掌心慢慢融化,唇角勾起一抹诡异妖魅的笑容:“很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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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呜。。。。窝讨厌写外貌,呜呜呜呜。教主是天下第一大美人,不写又不成。
后面两个攻chu来的时候少写一点得了。。
嗷嗷嗷嗷,窝要闭关修炼去,争取写出不会被螃蟹抓住的工
☆、09
徽城
纷纷扬扬的大雪飘飞,街道上行人稀少,叫卖的小贩没几个,四处都积满了厚厚的雪,屋檐下挂着一gg长长的冰凌子,寂廖冷清。
花小莫穿着白宸给他置办的厚实棉袄,远远看去就像个大雪球在雪地上滚动,以往年年冬天都会生冻疮红肿溃烂的两只手竟然又白又嫩,很不科学。
脚步不受控制的停留在一处小摊位面前,铁皮制的炉子里猩红的木炭正在燃烧着,隔着一块铁板,几个烤熟的红薯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花小莫咽了口口水。
老人笼着袖子看着面前目光清澈明亮,透着灵动之气,肤色比女娃还要白皙细嫩,清秀干净的少年,活了一辈子,倒还是头一次见,浑浊的目光从少年毛帽下面露出的乌黑发丝上掠过。
“老伯,这红薯怎么卖?”花小莫朝最大的红薯努努嘴:“可能也叫山芋?芋头?”
见老人一脸愕然,花小莫心道,难不成还有别的称呼?
半响,花小莫不确定的吐出两字:“地瓜?”
老人闻言这才明白过来,布满皱纹的眼里含着笑:“一文钱,小哥儿,这地瓜老甜了。”
真该感谢那时候看过的穿越剧,花小莫从鼻腔里发出一个轻哼声。
老人看到少年将双手从袖子里拿出来在身上胡乱了,嘟囔了句什么就拧着眉头跑到对面白衣而立,眼眸清冽的高大男子那里。
“借我一文钱。”把手伸到白宸面前,花小莫仰着头没皮没脸的笑道:“我会还你的。”这句话他已经说了一下十来遍,一次比一次顺溜。
白宸从腰间拿出一锭碎银子和几个铜板放到眼前细白的手中。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花小莫颇为诚心的问:“你要不要吃红地瓜?”
微摇头,白宸看了花小莫好一会才移开视线。
花小莫白了他一眼:“大侠,你刚才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我刚才有表情吗?你不是常说我面无表情吗?“面瘫”白宸暗想。
花小莫见白宸不理他,咧咧嘴拿着银子跑到摊位那里:“老伯,我要一个地瓜。”
“小哥儿,那位可是你的兄长?”老人面色慈祥,拿几层油纸包好地瓜递给花小莫。
“我们长得像?”花小莫呆了呆。
老人笑而不语,其实一点都不像,但那个男子投在少年身上的目光虽清冷却带着淡淡的柔和和纵容,如果不是至亲便是亲近之人。
手心里的滚烫温度让花小莫瞬间哆嗦了一下,差点没给扔出去,边拿嘴吹边随意的问:“老伯,您上过苍茫山吗?”
“年轻时候曾跟几个兄长一同上山砍过柴。”似是有些意外少年会问及此事,老人怔了怔之后回过神来,叹了口气:“从天启年间开始,徽城的冬天就会特别漫长,苍茫山的雪从来就没有化过。”
“也不知道从哪一年开始,但凡上山的人都会无故失踪,据说是山里有妖兽出没,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上去过。”
花小莫听得一愣一愣的,拿着烤红薯心不在焉的回到白宸身边。
心里装着事,红薯吃起来也没那么香了,花小莫吃了一半就塞给白宸,笼着袖子低头往前走,眼看就要撞到迎面走过来的路人。
“莫儿。”白宸突然叫住他。
花小莫脚下一歪,欲要摔出去的身子被抱起落入结实的怀抱,鼻息全是清冷的气息。
“卧槽!你怎么叫的这么顺口?”花小莫忽略发烫的脸颊,后退几步理直气壮的仰头:“既然你都叫起我的小名了,没理由我还叫你大侠。”
白宸轻蹙眉峰沈默了,刚才那句呼唤完全是潜意识里发出的,像是熟悉念叨了很久很久,嵌进身体里的一部分,很自然,没有一点生疏,究竟是为何
“我以后叫你宸儿怎么样?”花小莫唇畔勾勒起狡黠的笑容。
白宸嘴角几不可察的抽了抽。
花小莫认真思索了一会:“小宸?”
白宸脸色黑了几分。
瞥了一眼对方身上的白衣,花小莫耸动着肩膀,憋笑憋得脸通红:“小白?”
白宸整张脸已经彻底黑了。
“噗哈哈哈哈。”花小莫一对明亮黑眸弯成了月牙儿,毫不顾忌的放声大笑,躲在他毛帽里呼呼大睡的大黑都被笑声给惊的飞了出来。
路过的行人纷纷有点好奇少年因何事笑的那般灿烂。
白宸漆黑的眸子凝视着面前的少年,良久才垂下眼帘,挡住了眼底的莫名情绪。
抹掉眼里笑出来的泪,花小莫心里的那点忧郁烟消云散,又厚着脸皮把白宸手里的红薯拿过去继续吃着。
“晚上我们住哪?”看到远处屋檐下的一幕,花小莫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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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好痛,赶脚不会再爱了,jj最近连一点红烧r都放不了,嗷呜~吾辈该何去何从~
☆、10
酒楼门口几个黄衫男子似是因为什么在发生口舌之争,一个个横眉冷眼,随时都会兵戎相见。
花小莫一眼就瞧见了最chu壮的那位,可不就是来这个大陆遇见的第一个人。
他拔高嗓子大声喊道:“张大哥。”
张无忌闻声望去,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欣喜,甩掉几个同门飞跑过去,手刚要搭上花小莫的肩膀却被一只手臂拦下。
看清是破庙那次跟乔译相识之人,虽不清楚真实身份,但也多了几个心眼,张无忌尴尬的双手抱拳。
白宸只淡然瞥眼,便望向花小莫,语气平淡:“东来客栈。”
“哦哦,好。”花小莫点头,眼珠子转了转,走近几步问张无忌:“张大哥,你们去苍茫山了吗?”
张无忌啧了一声:“去了又回来了。”
“花小弟,你们荻花派可有提及苍茫山的地形?”
花小莫干笑:“有有吧。”
突然察觉到一击探究的视线,花小莫缩缩脖子,不用看就知道是白宸。难道他真的是荻花派的人?看来得找个机会问问才行。
“那明日再去的时候一同前往吧。”张无忌面色凝重:“山里地形复杂,又是厚厚一层雪,机关重重,更严重的是设有幻阵,我们这次能出去还多亏天音寺的普智大师。”
花小莫凌乱的嗯了一声,手里的红薯再次塞给了白宸,一副奔赴刑场的神情。
“莫怕。”白宸抬手,半空中停顿了一下才落到花小莫的毛帽上面。
花小莫撇撇嘴,大难临头各自飞,哥们,我信不过你。他完全没必要上山啊!为什么要被卷进去?
无论是从一开始跟着张无忌,还是现在跟着白宸,似乎都不能改变他要去苍茫山的结果,难道说山里有什么宝贝在等着他?按照点点上面的小说路线,主角升级的话肯定会有一个金手指。
察觉到围绕在他们二人之间的氛围,张无忌眸中难掩震惊,那次他离开之后就带了几个同门师兄弟赶回破庙,奈何那里已经没了花小莫的踪迹,为那事他还耿耿于怀了好几天,现在看来,事情完全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了。
远处有人高喝:“三师弟,还不快过来。”
“来了。”张无忌不耐烦的大吼,又对花小莫嘱咐道:“花小弟,我住在人间客栈,如果有事可来找我。”说完才转身离开。
白宸蓦然:“荻花派?”
花小莫挫败的嘁了一声:“这只是个误会。”
来参与围剿魔教的门派颇多,打斗事件更是层出不穷,一个不慎就会大打出手,血r乱溅,断胳膊断腿乱飞。
路过的行人和看热闹的人倒霉的就会被卷进去,花小莫就是倒霉催的,路过的时候多看了两眼结果被横飞过来的刀鞘砸中脚,疼的他当场就嚎啕大哭。
顶着红肿的脚,花小莫边走边吸着鼻涕:“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白宸转身淡声道:“疼?”
“很疼!”花小莫呜咽。
“啊!”后面人群里不知为何传出了一声尖锐短促的惨叫声。
花小莫扭头看去,整个人都不好了,胃里一阵翻滚。
在地上抽搐的可不就是刚才那把刀鞘的主人。
四周的人纷纷后退,一个个脸色发白,也有受不住直接干呕的。
那人喉咙里已经发不出只字片语,一张脸血r模糊,双手还在拼命的抓挠,似是在承受着某种强烈的痛楚。
活生生的人突然变成这样,除了中毒没有其他可能,一些门派的人都戒备的握紧手里的兵器,大多以为是魔教的人所为。
“你你你我我”跟在白宸身边,花小莫磕磕巴巴,这人太可怕了。
白宸并未回应,而是大步走进客栈询问:“可有空房?”
“请问这位侠士可是姓白?”客栈老板视线在白宸身上打量了一番,迟疑的问。
白宸微昂首。
客栈老板立刻笑脸相迎:“已经有人给二位预订了天字号房一间,楼上请。”
一路上花小莫都是跟白宸睡一张床,所以他很淡定,但是客栈里的其他人听到这句话不免会拿古怪的眼神在花小莫跟白宸之间穿梭,甚至有人开始窃窃自语。
花小莫瞪眼,恶狠狠的嚷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谁规定两个男人不能睡一起了?”
有一chu野的男子高声道:“小兄弟,你莫不是被骗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走进客栈的时候花小莫跟一人擦肩而过,白宸抬手放在他的左肩位置,挡住了那人的贴近,强势的独占和保护,这种气场太过暧昧,在他们眼里花小莫那小身板最多十一二岁,多半是遭受白宸所强,逼不得已。
白宸抬眸,淡淡的扫视一圈,浑身散发着蚀骨的寒意,强大恐怖的威压一点点释放出来,众人只觉劲风扑面,巨大的气力袭来,不由得警惕的站起身做出对敌的姿势。
“你们要一群人打他一个吗?”花小莫把毛帽取下来,捋了捋被压扁的头发,冷眼一扫:“以多欺少是君子所为?”
众人看到留着奇怪头发的少年,不由得面面相觑,他们才是弱势的一方好吧!
客栈老板偷偷擦去脸上的汗水,清咳一声,几个小二就立刻上去c话,多半是聊苍茫山的事,那些人很快就听的入神。剑拔弩张的气氛被打破,又恢复成之前的热闹场面。
“他们是不是以为我们是那种关系啊?”花小莫边走边压低声音说。
白宸看他一眼,未承认也未否认。
天字号房的华丽让花小莫看的眼花缭乱,像个乡巴佬一样这那。
兴奋劲一过去,花小莫就立刻让小二准备木桶和热水,来这里之后就没洗过澡,身上好痒。
隔着屏风,花小莫坐大木桶里边拿浴巾搓澡嘴里边哼着跑调的曲子,一张老脸已经被他扔到犄角旮旯去了,至于节c,节c能当饭吃吗?
泡在热水里感觉很舒服,花小莫长吁一口气,浇水的动作也越发地欢快。
外面白宸泡了一杯清茶悠闲自在的品着,薄薄的一张屏风g本起不到丝毫作用,少年舒服的哼声落入他的耳中,似乎连寒冷的空气都燥热了几分。
门外敲门声响起,白宸拂袖,从敞开的门外走进来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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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下巴】:儿子,最近jj走禁欲路线,你的菊花可能要保养一段时间了。
小莫【皮笑r不笑】:每天不来几发菊花就痒
作者【脸抽抽】:哎哟,我头疼,先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