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寡人好色 作者:三千三千
伍
景渊最烦的就是每年的洗浴祭。景朝的开国皇帝信佛,钦定每年十月九为洗浴礼佛的祭典。每每到了这个时候,连皇上都要焚香吃斋好几天。当然,还要禁欲。
连着几天都不能发泄,景渊心中的邪火越憋越大,恨不得把这狗屁节日废掉就好。更气人的是,墨晟和白绍铮两个混蛋,看他这几天一脸郁闷相,不仅不来安慰,还故意在他面前演了出活春g。
他原本就想看墨晟和白绍铮两人缠绵的样子,想想看,两个俊美无俦的男人,j壮的身躯,相互抚慰着对方。
更妙的是,这两人平时还都只喜欢在别人身上驰骋雄风。如今为了给景渊找个刺激,不得不放下`身段,一只手握着对方chu大的阳`具摩挲着,另一只手还不忘在对方的后`x中使着小花样。这种微妙的背德感,深深刺激着景渊的小心脏。
那两人原本也只是跟景渊闹着玩,不想到后面真是起了x,但两人都不甘为人下,只能草草用手帮对方发泄出来。
景渊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看着,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边故作冷漠,一边想象着墨晟和白绍铮的后`x被艹得汁水横流的y靡模样,想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见识见识。
“皇上?”
墨晟的声音响起,把景渊飞到天外的心思拉回了朝中。
“墨爱卿,何事禀奏?”
“天王寺的方丈一行已经抵达京城。”
“哦?”景渊心不在焉地回道:“好些招待,不能怠慢了他们。”
“是。”墨晟阖眼。
景渊一看他清冷英俊的脸就馋得不行,只望早早把这不知所谓的祭典结束。
下了朝,将公文处理完,景渊实在是憋得慌,便交代着收拾了一下,打算微服去京城内游玩一番。
半途中又使诈把跟着他的那些侍卫甩掉,一个人去青楼喝了点春酒。但青楼里的那些小倌们又哪里比得上景渊那些个枕边人?于是没过一个时辰,他便兴趣缺缺地走了出来,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不知不觉地逛到了城内偏僻的一处禅院中,他除却那些龌龊不堪的念头,偶尔也会生些风雅之志的,但不想推门走进去,只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在院中池子内清洗着身体。此时那人虽是背对着景渊,但刚好他可以欣赏到那人优美的背部线条,以及紧实j壮的下半身。
景渊看得入神,直到那个人像是发觉了什么,转头跟景渊对上了眼。
那人明显是禅宗弟子,但剃完发更显得五官英气。但眉目间的清冷,让景渊这才回过神来。
“抱歉,我无意唐突,只是不料……”
不等景渊解释完,那男人拿起池旁的衣物布巾,擦拭穿衣起来。
景渊眼睁睁地看着他披上白色的僧衣,愈发显得出尘。狠狠咽了口唾沫,景渊问道:“不知大师是哪座寺院的?”
那男人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进了禅房。景渊原本想跟着进去,但好不容易找来的侍卫们在院门口咋咋呼呼地道:“皇上,时辰已晚……”
景渊回头扫了他们一眼,心道也罢。
不过该是自己的迟早会是自己的。他想到。
伍
一回g,景渊吩咐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查那僧人的底细。拿到结果,景渊笑道,果然是上天成全,这该是自己的总不会跑。
于是隔日的早朝,景渊便提议道:“不如把天王寺方丈一行人在g中好生招待,以彰我朝国力。”
倒是无人敢反对,不过还是有好些臣子在心里犯嘀咕,这平素不拘小节的皇帝怎会突然转了x子,开始讲起礼仪来了?
但清楚景渊的那些人都知道,景渊的人生格言便是:“何必言礼,必言色矣乎?”
待礼官准备好,朝中便以盛礼迎来了方丈一行人。景渊坐在龙椅上,一眼就看到了跟在方丈后面的大弟子——玄列。
意料之外地是,那人看到自己并不吃惊,脸色还是如往常一般淡漠,仿佛就跟那日没见过他一样。
景渊照着套词敷衍一番,将他们打发下去,一回寝g,立马要人将玄列请过来。
先是请大师喝过茶,景渊在书桌后,对着玄列的脸越看越满意,便笑道:“大师,寡人这几日对佛法甚感兴趣,可惜资质愚笨,可否为寡人讲解几经?”
玄列还是不动声色的样子,问道:“皇上要听哪几经?”
景渊装模作样地沉吟一番,道:“不瞒大师,寡人闻‘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寡人有疾啊!寡人好色。”
玄列抬头看了看他,道:“皇上诸多红尘未了,佛法奥妙还待皇上自己去参悟。”
好大的胆子,这不明摆着不屑于跟自己这种人讲佛法嘛?景渊忍住怒气,又笑道:“大师可是不愿跟寡人谈佛?”
玄列淡淡道:“佛家点化讲究时机,皇上时机未到。”
“好一个时机未到!”景渊听了,生出薄怒,但转念一想,又笑道:“那就不谈佛,我们来谈谈……其他的东西。”
玄列一愣,终于反应过来。面色古怪地说:“当朝天子使如此下流手段。”
原来景渊早在那杯茶内下了药。
景渊站起身,坐到玄列旁边,道:“寡人太好色,还望大师谅解。”
说完便伸出手,到玄列的领口处。
“大师看上去似乎十分燥热,寡人来为大师宽衣。”
玄列气得闭上眼睛,又不好发作,只能让景渊任意施为。
虽然上次就已经模模糊糊地看到,但等景渊这么近距离地把衣服解开,看到玄列层层衣物底下那优美的身躯时,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景渊尚未把玄列的衣服全解开,不过上衣敞开,能清楚地看见玄列上半身j壮的肌r线条,随着玄列的呼吸起伏着的x膛此时正泛着不正常的燥红。
“大师动情了。”景渊这下坐在了玄列大腿上,轻轻地说道。说罢,用手扶住玄列的头,亲了上去。
玄列也不知还有没有理智,只觉得那唇瓣十分柔软,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吻着,终于忍不住用手把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些,嘴对嘴吻了下去。
景渊很是满意他的反应,任由玄列亲着自己,手还从玄列敞开的衣裳中伸进去,抚到玄列x前的两颗r粒,亲亲揉弄着。
玄列平时禁欲的表情此刻终于有了变化,眼底的情`欲刺激着景渊,让他使净花样,试图让玄列更快活些。
他毫不在意地跪在玄列的胯下,用嘴巴将玄列的亵裤咬开,终于看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巨物。
许是太久未曾发泄,玄列r`b上的马眼处此时正流着透明的汁y。汁y沾满了整个硕大的g`头,仿佛为它抹上一层透明的油脂,显得十分情`色。
景渊用手指点了点玄列的马眼,带出一缕将断未断的银丝。他很动情地舔了舔自己那g手指,然后终于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一手掌才能堪堪握住的阳`具。
“大师虽是断了红尘,但这话儿可是伟岸得狠。”景渊边舔边调侃道。
玄列倒也不害臊,闷哼一声,很是享受的样子。
景渊看着玄列这迷乱的样子,也是十分快活。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g鹅毛,拿着细软的鹅毛杆在玄列坚`挺的r`b上划弄着。趁玄列未反应过来,捏开玄列的马眼,将细杆轻轻捅了进去。
玄列从未料到景渊会这样做,呻吟一声:“……这、这又是什么玩意儿?”
景渊笑道:“大师让寡人欣赏到了这么好的景象,寡人怎么能不好好回报回报大师呢?”
玄列绷紧了大腿的肌r,只觉得那g软杆在自己的尿道内若有若无地轻轻捅着,虽不太痛,但奇异的瘙痒让他情难自恃。
景渊手上的动作未停,又不敢怠慢了r`b下的两颗r丸,伸出舌头在那饱满的囊袋上动情地舔舐着,试图给玄列最强烈的快感。
玄列终于忍不住,低吼着s了出来。
景渊将鹅毛从那喷s着白色浓稠汁y的马眼处抽出来,避也不避,让那檀腥的j`ys了自己满脸。
他笑着调侃道:“这当真是‘醍醐灌顶’啊。”
玄列喘着气将他又抱回了自己大腿上,吻了吻他的脸,道:“不如让皇上更深入了解一些佛法的j深。”
景渊任由他吻着,说:“那就麻烦大师了。”
玄列将景渊脸上的j`y刮下来涂抹到自己chu大的阳`具上,然后把手指放到景渊的后`x中轻轻揉弄着。
景渊等不及,道:“寡人早在大师来之前就做好准备了,大师只管进来便是。”
玄列一愣,眼中的情`欲更甚,双掌将景渊的臀瓣分开,托起他的臀`部,让自己的g`头顶开紧实的后`x,一点一点没入进去。
景渊渴了这么多天,终于得到如此巨大的满足,他双手抱着玄列宽厚的背,带着哭腔道:“再、再进来些。”
玄列冷笑道:“骚`货。”
景渊一听,仿佛被他骂得骨头都麻了,用头蹭着玄列的脸,哼哼道:“再进来些。”
玄列应了他的要求,扶住景渊的腰部,沉了下去,直到整g没入为止。
景渊感受到玄列的y毛和囊袋就紧紧贴在自己的后`x处,分外满足,说:“好舒服。”
受了这样的鼓励,玄列还怎敢怠慢?控制着景渊的臀`部,配合着自己腰部的耸动,九浅一深,让景渊很是受用。
抽`c了不知多少下,景渊倒是先被弄得受不住泄了,后面只能向玄列求饶,他这才肯放过景渊,用浓j灌满了景渊的后`x。
三日后。
“什么?玄列要留在京城里?”皇上装作很吃惊地问方丈。
方丈点头,笑道:“他自愿留在这里为皇上您讲解佛法。”
“真是……”景渊颔首笑道:“我佛慈悲啊。”
番外 初尝情滋味
“白绍铮,你想不想上我?”
景渊捧着脸问道。
白绍铮一个趔趄,手中的枪滑到了地上。年轻英俊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狼狈。
彼时他们还只是十五六岁的少年,虽不能算未经人事,但这么直白还是让人经受不住。
“景渊,你莫要胡闹。”白绍铮避开景渊的眼神,弯腰去捡枪。
景渊怎肯放过他,乘机一把坐到了白绍铮的背上。幸好白绍铮自小练武,g基稳,不然他这一屁股坐下来恐怕两人都会摔趴下去。
“你前几日不是跟我说了你钦慕我很久,那你平时有没有想过我?”景渊从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顽劣孩童,把姿势改为趴在白绍铮背上,把头凑到白绍铮耳旁,轻轻说。
白绍铮被他弄得耳g都发烫,但又不好发作,支支吾吾半天,只能道:“想过。经常想。”
“想我作甚?”景渊眼睛滴溜一转,嘲笑道:“莫不是想着我……自渎吧?”
白绍铮这下是彻底惊到了,猛地站起身来,辩解道:“胡、胡闹!”
景渊摔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但看着白绍铮这幅模样,也没生气,扬起嘴角说:“白绍铮,你从小跟我长大,你说谎我还看不出来?没想到堂堂白将军的儿子,未来的朝廷栋梁尽是这么敢做不敢当之人!”
白绍铮被逼得没话说,正打算转身逃离这个演武场。
景渊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了:“你要是今天不讲清楚,你以后就别来见我了。”
白绍铮一愣,背对着他沉默了半响,才回过头来咬牙切齿地说:“景渊,你上次逼我在你面前坦言我有多喜欢你也就罢了,你究竟想折辱我到什么地步?”
“折辱?”景渊很吃惊:“坦白自己心意是折辱吗?白绍铮,男子汉大丈夫,喜欢什么想做什么何必扭扭捏捏?我就经常想着你自读,想着你在我身体里抽弄的感觉,你有什么不敢说的?”
白绍铮这下是彻底无言以对了。他知道景渊的x格,但不想会直白到这种地步。反应了好半天,才惊乍地反问:“你想着我……”
景渊无所谓地拍了拍屁股站起来,又像牛皮糖一样黏到白绍铮的身上,道:“想很多次了。白绍铮,你知不知道你上次说你钦慕我我有多开心?但接下来就莫名其妙跟死木头没两样了。绍铮,白将军,你就不能成全成全我吗?”
白绍铮看着怀里的景渊,有些不知所措地问:“怎么成全?”
景渊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白绍铮俊脸又红,直骂胡闹。
景渊又开始耍起了他那套软硬兼施的诡辩大法,终于把白绍铮哄得点了头。
日当头,两人都是留了些汗。景渊老早就把旁人赶走,偌大的演武场只剩他跟白绍铮。
白绍铮今日本是来陪景渊练武的,一袭飒爽的武袍将他年轻健壮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
景渊爱惨了白绍铮,但此时只能隐忍住,跪坐在他身前,看他自己缓缓褪去自己的衣物。
白绍铮也不知是费了多大的劲才肯把腰带解下,然后缓缓拨开亵裤,露出一片深色的毛从。
景渊眨了眨眼睛,道:“继续。”
白绍铮闷哼一声,终于把自己微硬的阳`具掏了出来。
那兽物此刻只是微微挺翘着,并未完全勃`起。但尽管是这样,就已经足够让人垂涎了。
景渊心中发热,很想上前去舔舔,但又堪堪忍住,嘶哑地说:“别停。”
白绍铮把头别开,用手将自己的g`头撸出来,好让景渊看个够。
景渊越看越觉得白绍铮这话儿真真是人间极品。白绍铮这人仿佛就没一处是不好看的。
景渊看着白绍铮自己用手把自己的下`体得愈发胀大,直挺挺地立着,铃口出流着粘稠的透明y体。
他终于没控制住,走上前,在白绍铮面前跪了下来,用舌头舔了舔这chu大的阳`具。
白绍铮不料景渊会做这样的事情,闷哼一声,腿都软了一下。
“绍铮,你平时便是这样想着我自渎的吗?”景渊把那些汁y都舔干净,开始转而服侍起那饱满的r囊起来。
“……是。”白绍铮此时也没什么理智,全屏直觉回答道。
“怎么个想法?”
“想着你这般帮我舔弄,想着你被我抱着唤我的名字。”
“绍铮……”景渊用脸感受了那chu大玩意儿的灼热,道:“你喜欢就好。”
“哼……”白绍铮只觉得自己的r`b突然被一阵温柔紧致包裹了,低头一看,景渊竟是把它含了进去。
“景渊!”他想阻止景渊。
景渊却是一副享受模样,奋力用舌头吞吐舔舐着,还将那r`b引导至口腔深处。可惜那r`b实在太chu长,他眼泪都出来了还是不能成功。
白绍铮看着心痛,将下`体抽了出来,道:“我……”
景渊知道他也快忍不住了,促狭地用舌头在其马眼处舔了舔,终于看白绍铮大腿肌r一紧,一股股白浊就这样喷s出来。景渊将落入自己口中的吞了下去,抬头朝白绍铮讨好地笑了笑。
白绍铮一动情,也跪下来和他亲吻着,只想要是天地都停在这一刹那就好。他愿意为了景渊什么也不要,两人就这样温存着直到地老天荒,这才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景渊紧紧抱着他,笑着悄悄说:“绍铮,等我再长大些,我把自己全部给你。”
白绍铮身体一僵,然后将他抱得更紧。
伍
月下清酒。
白绍铮出征这么多年,除了与众将士豪饮庆贺,一人时还是喜欢喝点清冽的佳酿。
尤其是今日,正值元宵。
很久之前,那时景渊还只是个小皇子,二人便约着偷偷跑到京城里赏花灯。彼时他也正是鲜衣怒马的年纪,仪表堂堂,威名在外,走在街上也十分惹人注目。景渊有些吃味,便在小摊上给他买了一个青目獠牙的恶鬼面具叫他戴着。
年年如此,直到丙辰四年。
那一年景渊的父亲,那时的天子卧病在床。老皇帝脾气坏了一辈子,但却十分欣赏自己这个幺子,便有意让景渊继承皇位。
景渊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得了消息跑到白绍铮这里哭闹,说是要和白绍铮私奔。
“你是皇子,这天下都是你的,你能跑到哪去?”白绍铮心里也是慌乱不定。不管他如何早熟,碰到这种情况也还是每个主意。
景渊瞪着红眼睛,道:“白绍铮,你舍不得你白家的家财万贯、你白大少爷的前程似锦你就直说便是,又何必要拿这些借口来搪塞我。你难道想看我跟父皇那般孤老终生不成?你知道我从小到大最大的噩梦就是当这皇帝,到头来你又这般敷衍我。”
白绍铮百口莫辩,最后只能颓着脸,道:“景渊,你莫要误会我。你知道我一身热血全是为你而洒。你想走,我陪着你便是,死千次万次也不悔。”
“这可是你说的。”景渊站起身来,道:“后日是元宵,我们就那天走。”
话刚落地,白绍铮便听见门扉阖上的碰撞声。
他一人在黑暗中沉思良久,心里终归没底。但他句句所言都是由心而出,绝无半点虚假。
简单地收拾好行囊,把剑磨了磨,幸而他爹娘去世得早,此时无牵无挂。
那年的元宵天公不作美,雷雨交加。他在城外等了一夜,天光大亮时却等来一纸诏书。要他继承父职,去镇守边疆。
那时他跪在泥泞的土地上,低着头,只看见至始至终陪伴自己的这柄剑。
等他再见到景渊,已是五年之后。他凯旋归来,景渊已是披着黄袍的天子。
中间相隔的光y,如同沾满墨水的画笔,滴漏了二人相守相伴的年少画卷。
“又在喝闷酒了。”
白绍铮闻声,转头,只见景渊一袭青衣,衬着冷月微微发亮。显然是偷偷溜出g的。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眉目流转,还是少年时的风情。
白绍铮以为自己喝醉了,抱到了人才知是现实,便叹了口气,亲着他额头。
景渊难得地不解风情,推开他,道:“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白绍铮不管不顾地又抱上去,道:“你想说哪个我就听哪个。”
“坏消息嘛,是我已经代替你告老还乡了。好消息嘛,是我打算给你个解释。”
白绍铮一怔,有些不知情况。
“也是这个日子,我刚把细软拿上,就被我爹叫过去狠狠骂了一顿。”
景渊又一次推开白绍铮,走到院子里那颗桃花树下,回头冲他笑了笑,说:“他当时说我不知天高地厚,还说要杀你。我问他什么时候知道我俩的事情,他也没回答。我当时就对他说,我们逃出去就没打算活着,两个人一起死倒也干脆利落。他那老家伙就直接叫人把我迷晕了,等我醒来的时候,你已经去做了你的镇远将军。”
“我……”白绍铮刚想开口解释,景渊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知道你有苦衷,只是当时,唉。”景渊轻轻叹了口气。
“对了,你知道我有个哥哥吧?对我很好,当年也心甘情愿地去做了王爷,前几日来京城时还嘱咐我要我当心身体。”
“嗯。”白绍铮知道这个人,名唤景麒,算是难得大度的皇兄。
“他现在被我绑在皇g里。”景渊走到石凳旁,坐下来,拿起白绍铮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我告诉他,说话是要负责的,既然想我身体健康,那就必须负责到底。”
“……?”绍铮有点琢磨不透。
“该做的准备都已经做好了,等我一走,他就会变成皇帝。”
“啊?”白绍铮以为自己听错了。
景渊有些烦躁,摔了手上的瓷杯,道:“呆子,我再问你一句,你是不是舍不得你白大将军的威名赫赫?舍不得这京城的荣华富贵?”
白绍铮像狼狗一样扑上去,惊道:“你的意思是?”
景渊沉吟了一番,道:“可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场——私奔。”
白绍铮都开心得傻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景渊。
“别开心得太早。你拐走了真龙天子,下半辈子有你受的。”
白绍铮狠狠抱了上去。
“一辈子为你活为你死,这点罪算得了什么。”
“还有,你让朕损失了后g佳丽三千,你以后得加把油弥补我。”
“保证c得你不知年月。”
“好大的口气。”景渊笑呵呵地说。
终 不知年月
起初只是白绍铮小小地抱怨了一句,说是伺候了景渊一辈子。
彼时离那场全国闹得沸沸扬扬的私奔已经近十个年头,他们游山玩水到了江南,在一个小镇置办了套宅子休憩一段时间。
景渊听了心有不爽,一天没说话。
白绍铮洗完澡回房看景渊还是冷着脸坐在床上,只能亲上去赔不是。
景渊推开他,道:“今晚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白绍铮一开始还觉得新鲜,躺在床上任他施展。
他刚从热水里出来,肌肤滚烫,景渊骑在他腰上,俯身吮`吸着肥硕x肌上的铁豆,另一颗拿手捏玩着。
蜜色的肌肤渗出微汗,让他手下这具身体愈发可口。
“怎地都不见老。”景渊赞叹。
白绍铮得意挺了挺胯下,算是挑`逗。
景渊只能乖乖把手探下去,那巨兽还只是半勃,他拿手轻揉着。
待得那物愈发硬直,他便起身下了床,从房里的柜子里拿出些物什。白绍铮也不管,只感觉自己袍子被完全解开,傲人的chuj挺立在空气中,惹人垂涎。
景渊左手两指覆在他饱满硕大的g`头上,将那马眼撑开,看里面汩汩流出透明的粘y,十分动情地拿舌头舔舐了番。
右手捏着g鹅毛管,上头沾满了润滑用的香油,边角都被打磨平,一点一点捅进了白绍铮的尿道。
白绍铮只觉得微微不适,随即而来的是一股怪异的快感,如同那里被人瘙痒一般让人难以忍耐,失声叫了起来。
景渊将那g鹅毛管反复捅进捅出,每次都带出来更多的y体,只看见白绍铮都爽得两腿发抖。
“白大将军也会骚成这样,你看,这里流的水越来越多了。”
“渊儿,你再舔舔。”
“偏不如你意。”
景渊恶劣地将鹅毛管c在马眼中没有拿出,又搬起白绍铮健硕的长腿,一路舔到了那颀长有力的脚掌,吮`吸着那脚趾,如同吮`吸的是那r`b般,从趾缝舔到趾甲,忘情地道:“你平时这般服侍我,我也想待你这般好。下辈子我就做你的奴隶,只服侍你一个人好不好?”
“好……好……”白绍铮被一波`波的快感冲昏了头,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答着。
景渊自己也受不了了,拿香油将自己的后`x润滑番,再轻轻拔出那g鹅毛管,半握着那愈发chu长的r`b,坐了下去。
白绍铮又舒服得叹了口气。
景渊只觉得那里被狠狠地撑满了,仿佛他阳`具上的每一g经脉都是如此清晰,这人的身体存在感如此强烈,让他无法自拔。
白绍铮还嫌力度不够,两手握住景渊的腰,一下又一下往上挺送着自己的chuj。
景渊实在受不住,只能求饶,但白绍铮这次霸道非常,一下比一下狠,二人沉溺在快感中无法自拔,不知年月。
直到情事毕,景渊趴在白绍铮的x膛上沉沉睡去,又梦到年少轻狂,二人忘情地接着吻,世界中只有彼此的痕迹,沸腾的生命只为彼此而存在。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