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第八十章:黑白无
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
作者:vfgg20082016/11/01字数:49594
第八十章中姗姗来迟,华沉在此鞠躬向所有喜欢本文的读者道歉。
如既往的,第八十章属于闪回章,闪回章皆是原作设定下的“命题作文”,我原先打算像第七十五章样在这篇贴出时,写篇揭晓所有伏笔和故事思路的小记,但怕是再写完这篇小记,就没办法赶在十月贴出了,所以还是抱歉,有人想看的话,那就等到最后部分贴出时看吧,没人想看的话,我也会写的,因为我自己想看。
关于本章,还有点,就是黑暗,我之前在预告这章时,就说过这是个黑暗基调的故事,它讲述了个国家是怎么被黑暗带入疯狂的,个好人是怎么被黑暗同化为恶人的,个女人是怎么被黑暗改变为奴的,如果读者诸君看了后觉得心里堵得慌,那么,你定看出了我真正想写的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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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黑白无间(中)
(特别说明:本章属闪回章节,采用双线叙事,建议读者先读前二十章再本章,也烦请各位转载者在转载时定要把这段特别说明加在全文最前面,谢谢合作!)
个老人背负着双手,身影挺拔地站在天台上,像个哨兵,凝望着浸染在黄昏暮色中的f市。
随着太阳的西斜,盏盏矗立在主干道两旁的路灯亮起,大地上的星光闪耀着,与天边的彩霞交相辉映,像两条亮丽的金龙,起缠绵到天际,天地之间的金色余晖如浮动着的轻纱笼罩住了整座城市,楼宇树木车龙的轮廓若隐若现,衬托出如海市蜃楼般的虚无缥缈之感。
老人举起手,哆起嘴唇,“咻”——清越的哨音划破天际。顿时,不远处屋顶上的数只白鸽应声而起,像朵朵雪白的烟花冲向斑斓的晚霞。白鸽们成群结队地在天空中呼啸而过,无拘无束,优美自在。
几只鸽子哗然地从天台前掠过,老人脸上的皱纹疏朗起来,他转过了身,走向那面爬满了长春藤的绿墙,从墙上取下袋玉米子,拆开袋子将玉米往地上随便撒上几粒,盘旋在空中的鸽子便扑棱扑棱的拍着翅膀,陆续降落在天台上抢食,可是真正能啄到食物的却只有少数几只鸽子,而绝大多数的鸽子都只是凑凑热闹,空欢喜场而已。
在老人周围的数只鸽子抢完玉米子以后,其他的只只鸽子都只管昂着头在地上转圈子,好像是要随时准备离开老人到别的地方去觅食的样子。老人又将手抬起与眉齐高,让手中的玉米子颗接颗连续不断的掉到地上,鸽子们忙不迭地继续啄食了起来。
老人正看得入神,只听“扑扑”声响,只灰色的信鸽落到了老人的肩膀上,老人转头看,那只从远方飞来的鸽子丝毫不惧怕人类,正转动着圆溜溜的眼珠子,头点点的,灵活地左右晃动着,还“咕咕”地叫了几声。
“动物还是比人要可靠得多呀!”
边说着话,老人边把信鸽揣进怀里,取出捆在信鸽腿上的竹筒,里边卷着张极小的纸条。展开观,上面写着七个字:“林母女已被救回。”老人的神色微微沉了瞬,又将信鸽重新放飞回天空。
伴随着四散飞舞的白鸽,孙德富攥着纸条转身离去,他的步伐缓慢,还不时的咳嗽几声,守在天台入口前的壮汉见状,赶忙跑了过来,做出意欲搀扶老人的预备动作,关切道:“老板,我送您下楼吧。”
孙德富点点头,让那壮汉扶着了他的胳膊,上下打量着壮汉,咧嘴笑道:“小伙子,我以前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吧?”壮汉手扶着老人的胳膊继续前行,手摘下脸上的黑色墨镜,憨笑道:“老板,我叫丁超,以前在叶哥手下做事,前两天叶哥才派我来府上保护您。”
“丁超啊……”孙德富的话只开了个头,便戛然而止。丁超满脸疑惑,却也不敢多问,心翼翼地搀扶着他。
距离天台楼梯越来越近,可孙德富的呼吸声却越发急促,步伐越发蹒跚,刚走到楼梯口,股无可抗拒的疲倦感袭上心头,浓雾弥漫,周围的切都变的模糊了,所有的景物都变了样。
他揉了揉眼睛,听到个粗犷的嗓门说:“胜坤同志的追悼会正式开始!首先,我宣读公社和县里的文件,县里已经正式追认胜坤同志为中国赤党先进党员……”
孙德富心下大惊,愕然发现自己正身处于场发生在三十二年前的追悼会,他很清楚自己正在经历什么,很显然的,他晕倒在了天台上,也许现在他的肉体正在被送往医院,但是他的精神却已坠入过去,十分久远却又刻骨铭心的过去,而这段令他痛彻心扉的记忆,正是从这场故人的追悼会开始发端的。
老槐树的枯枝桠上冒出粒粒嫩色的苞,衬着后面湛蓝的天空与黛色的山峦起伏,眼前所见的切都与孙德富记忆中的模样。在农场门前的禾坪上,红色的棺材十分刺眼——老政委躺在里面,就好像睡觉样,那棺材盖还没有盖上。老政委的家人跪在棺材边上哭得死去活来,抑扬顿挫的哭声使很多人也情不自禁地抹着眼泪。
孙德富记得,开追悼会的那天,气氛严肃而沉重,不仅是全农场,几乎是全村的人都来了,他坐在后面,看到许多人的眼睛都哭红了,然而他却没有滴眼泪,他不是不难过,只是为老政委的死而感到不值当。
个高尚而无私的好人替班生产队长修水库挖土方时不幸被个哑炮炸死了,死后被赤党当成先进典型,事迹被宣传得人尽皆知,老政委成了“寨大”,成了“庆大”,成了“焦禄”,老政委变成了个符号,个“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符号,没人真正知晓老政委是个什么样的人,除了他以外。
就像记忆中的那样,生产队队长,那个原本应该被哑炮炸死的家伙,放下手中的纸,咳嗽了两声,用很大的嗓门,号召所有人都要向老政委学习,化悲痛为力量,为早日修好水库而努力奋斗。
三十二年前,孙德富坐在这里很想笑,可是他不能笑,现在年近六十,身患绝症的他不想笑,可是却笑了,他笑得不是别人,笑的是自己。追悼会毕,送葬的锣鼓声响了起来,鞭炮声响了起来,有人把棺材盖钉上了,只见老政委的妻子和女儿扑在棺材上,嘶心裂肺地哭喊着,再见此情此景,他想,如果自己这个恶贯满盈的坏人死了,又会有多少人为他的死而痛哭流泪,多少人为他的死而开怀大笑,思绪至此,他笑得像个孩子,如释重负。
送葬的队伍出发了,有人村口燃起了火堆——按照古老的风俗,每个人都要从火堆上跨过去,据说这样才能避邪。村里选出八个大力的民兵,抬着棺材朝山上迈开了步子。路上尘土飞扬,锣鼓喧天,锁呐高鸣,有人撒着纸钱,有人不时地点燃了鞭炮——噼噼叭叭,鸡鸭猪狗被吓得发抖。
老政委家人已经哭不出声音了。孙德富默默地跟在队伍的后面走着,多年来,他直记得那口棺材下葬的地方,每隔几年就回去看看。文革结束不久,水库终究还是修成了,坟头也被平了,坟墓之地变成了片荒地,垃圾遍布,无人问津。
八十年代中期,荒地上盖起了个红砖房子,是个小院子样的,两层楼,当做了工厂的医院,在医院的斜对面,是个车间,那个坟头的位置就在车间和医院之间的空地附近。
九十年代末,医院和车间都拆了,荒地上的树也砍了,坟头的位置盖起来红砖的干打垒房子,分给了厂里的职工,当时可能为了能够分到这样的房子,厂里的人还争得面红耳赤。进入新世纪,那些红色干打垒房子又拆了,又修了灰色的水泥墙宿舍,宿舍的周围栽了树,有的空地当作了停车场。
而这场三十二年前发生在这里的庄严追悼会,早已在这里人的印象当中抹去,也许当年讲话的生产队队长,不久也牺牲了,也许活到了今天,也许还住在这个院子里,在每天傍晚,牵扯狗走过宿舍区那个当年坟头的位置,心里想的是孙子上初中选校的事情。
孙德富可以断言,在诺大的厂区,当年参加过追悼会的人早已经把那个英年牺牲的“先进”忘得干二净,只有他还记得老政委的音容笑貌,毕竟,老政委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个视自己为好人的好人,毕竟,没有老政委的培养和保护,他也不会以“黑五类”之身加入赤党,更不会成为农场的新政委。
当年仅二十九岁的他伸出颤抖的双手,从县革委会主任手中接过任命时,大脑片空白,这样的任命即便对于那些根红苗正的“红五类”也是从未有过的先例,更不要提他这个父母都是“瀛洲特务”的“黑五类”了。
那是孙德富人生中的道分水岭,在此之后的七年是他生中最难以忘怀的岁月,在此之前的七年是他洒满了汗水的青春年华,前者以悲剧画上句号以至于他不愿再去追思,后者也只剩下了些模糊的记忆片段,如那场老政委的追悼会,又如他人生中第次来到合作农场时的所见所闻。
孙德富记得自己是跟着大群下乡青年坐客车到农场的,大约是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他们的车在块路北边停了下来,车上农场的接待人员指着路南个叉路口前座土木框架道:“农场到了,这座简易木架就是我们农场的大门,从这座木门进去,向南再行公里就是我们农场的总场所在地。”
没等他将头伸出窗外看眼路,客车便再次上路,直朝总场的土马路急驶而去。行驶了十多分钟客车开进了总场办公室前的大院内。
路颠簸,这座名为“农场”的国营合作农场,就是座落在这片波浪似的,眼望不到边的丘陵之上。当他和其他人从停驶在大院内的客车走出来后,场部的接待人员把新来的青年们迎入了场部会议室大厅内。
稍作休息后,那位从市里始终陪伴众人而至的接待人员从口袋里拿出份早已拟订好的分配名单,开始宣读起来,他和其他四名年纪相仿的下乡青年被分配到了山脚下的“九仙生产队”。
从此,他和生产队里其他的青壮年男女日出而作,日落而归,每天在烈日下都要干上10多小时的活,个星期下来男的胳膊和肩头,都像蛇蜕皮样蜕了层皮,女的虽然长衣长裤,但脸上都晒烤的火辣辣的,连早晨起床洗脸也不敢用毛巾去擦,虽然手中的血泡干瘪后成了老茧,但个个都累得腰酸背痛,晚上睡在床上也不能翻身。
起初的个多月里,每天晚上孙德富筋疲力尽躺在床上翻不动身体的时候,望着窗外黑黑的夜空或是照进室内明亮的空洞月光,心中不免充满了感慨,他的父亲因为“革命”进牛棚,他的母亲因为“革命”穿臭鞋,曾经的革命者如今成了被革命者,现在连他自己都得遵照母亲的安排下乡做工,这是个什么世道,他未来的路又在何方?
当你对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要么因为钻牛角尖疯掉,要么承认自己没办法回答问题,对于那个时候的他而言,其实还有第三种办法,那就是劳动,半年间他生了两场大病,总算是闯过了劳动这关,每天的日子都是复始繁重的枯燥作业与劳动,他没有精力再去胡思乱想,那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本身也就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当然了,这时候的农场也沉浸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热潮之中,农场知青们组成的赤卫兵很快便粉墨登场,他们手里拿着红宝书,张口闭口伟大领袖,抄家,批斗,整人,游行,无恶不作,身为“黑五类”的孙德富自然是被这“神圣”的“殊荣”拒之门外的,不过他倒是很庆幸自己不需要加入这支“革命的队伍”。
亲眼看着与他同被分配到“九仙山生产队”出身良好的四名工友个个臂戴红卫兵袖章,手执红白两头水火大棒,神气活现不可世的样子,他想到了高中时读过的罗马史,那些守在伟大的恺撒身前,手执大棒的法西斯们耀武扬威的丑恶嘴脸,还有他们身后那位罗马最伟大领袖的悲惨死法,倒也释然了不少。
可笑的是,他这个没有资格佩戴红袖章横扫“四旧”冲锋陷阵的“黑五类”,却还有荡涤污垢的义务。赤党九大召开前,他竟然也被赤卫兵提溜着“革命”了阵子。
当赤卫兵们去总场参加全场的扫四旧运动时,全农场的“黑五类被分配用白石灰水来粉刷房屋的墙壁,好让那些赤卫兵归来之时用红漆在墙壁上写上条条鲜红的猫主席语录和革命标语,如”大破四旧,大立四新“”横扫切牛鬼蛇神“”红卫兵运动万岁“等口号。
而他这个劳动积极,工分第,乐于助人,大义灭亲的“可教子女典型”,“黑五类”中的良好分子,则被生产队副队长安排用梯子爬到农场附近个寺庙的屋梁上去铲除梁柱上充满“封建糟粕”的木刻画与彩绘,也就是在那里,他第次见到了老政委。
因为那里过去是座尼姑庵,是佛教徒们烧香拜佛的场所,屋梁上雕刻的都是佛经上的典故,平心而论,他是不愿毁掉它们的,但他不“革命”,就会有人革他的命,所以他别无选择,也不管三七二十挥斧头就砍,拿起砍刀就刮,因为用力过猛,他差点脚落空摔下来,关键时刻老政委为他扶稳木梯,鼻梁上的眼睛替他摔得粉碎,他自己则保住了条命。
从木梯上下来,孙德富第次见老政委时他完全没没认出来老政委,还个劲地感谢那个那个戴着雷锋帽,脸晒得黝黑的中年男人,老政委笑笑亮明自己的身份,给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并把自己戴着的眼镜送给他,临走前还意味深长地对他说:“孩子,破旧没错,但没有旧,也就没有新了,革命的热情要有,革命的头脑也要有。”
赤党九大后,“革命”的浪潮更盛,有天上午,生产队召开了全体工人干部家属大会,责令人人回到房间,将自己桌上和箱子里所藏的书籍起搬放到会议室的大桌上进行检查。除猫主席著作和部分革命书籍,其它的书籍统统堆放在起焚之炬。孙德富不舍得交出从家中带来的古典名著《三国演义》与《红楼梦》而被赤卫兵翻箱倒柜仔细搜查番。甚至连平时与母亲的通信信件也翻出过目,看有没有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内容。
孙德富终究还是让那些“革命小将”们失望了,《三国演义》与《红楼梦》没找到,信里全是猫主席语录,赤卫兵气急败坏地揪他出来站在烈日下进行批斗,他该“认罪”就“认罪”,这些小将们拿他毫无办法,只好做罢。
这个主意可不是他这个当年才二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想出来的,他的《三国演义》与《红楼梦》也没有藏在他的房间,让那些满心“革命”的赤卫兵们吃瘪的人正是老政委,那个告诉他要有革命头脑的中年男人。
自寺庙相识,孙德富和老政委很快就成了忘年交。每当夜深人静,老政委睡不着觉失眠的时候,他睡不着觉想家的时候,两个年龄差了整整轮的人便会在山野间闲谈,越是深交,他就越是敬佩老政委,越体会到在这个世界上做个好人是多么困难的件事,比较之下,像他这样的平庸之人,做恶人就容易多了。
孙德富已快活过个甲子,打过交道的人不计其数,这些人之中有人善,有人恶,有人奸,有人憨,但像老政委这样的人,也唯有老政委人而已。个旧时代的知识分子,凭借着先人三步的远见卓识巧妙地躲过赤党历次的政治运动,把个贫瘠的农场经营的井井有条,不仅能保证农场的工人们顿顿吃饱肚子,过年还有牛羊猪肉的额外福利,真可谓是国士无双,但他死得轻如鸿毛,死后连个墓地都留不下来,受过他帮助的人把他忘得干二净,记得他的反倒是自己这个手上沾满了鲜血的恶人,也实在是殊为可悲。
老政委逝世,照理说县革委会应该再委派个新的政委,但不知老政委用了什么办法,竟说服了县革委会直接任命他来做新的政委,更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当这个决定在全农场的工人干部家属大会上宣布时,没有个人对这项任命提出异议,众口同声道:“我们大家致拥护赵政委的遗愿,坚决支持小孙同志的工作,请组织放心!”
孙德富就这样当上了农场的政委书记,而且当就是七年。那时已经是“文化大革命”的第九个年头了,时移世易,首名为《知青歌》的民谣在全中国四处传唱,歌词他已经记不全了,反正有这么几句:“告别了妈妈,再见吧故乡,还有那金色的学生时代,只要青春进入了史册,切就不再返回;告别了妈妈,再见吧故乡,我们去沉重地修理地球,那是我们的神圣天职,我可怜的命运哟!”
作为农场的政委书记,孙德富敏锐地嗅到了非比寻常的气味,不出他的预料,年末y省知青为了返城发动了集体暴动,赤党中央又惊又惧,事态平息后下文立马宣布下乡知青符合条件者可申请回城。
文件出,县党委书记就亲自来农场安抚他这个知青政委,他明白领导的意思,他是符合条件的,是随时都是可以走的,所以党委书记希望能挽留住他,好给其他知青做个表率,知情全走光了,农场的生产就会落千丈,直接担责的是县党委书记,其次才是他这个小小的农场政委。
与其说是社会主义的“糖衣炮弹”留住了孙德富,不如说是人类的原始欲望留住了他,只需要他个简单的返城批准,就能让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心甘情愿
地奉上自己纯洁美妙的身躯,这样的特权对于孙德富来说,简直有如吸毒般不可自拔。
说来也可笑,在那个“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年代,农场知青们最常见的娱乐竟是谈性交、性骚扰和打扑克。而且谈得越下流,你就越安全,各种原因他也是年过四十岁后才逐渐想明白的。
在个政治话语取得绝对霸权的社会里,留给个人的仅有条狭窄的宣泄渠道,就是谈性和性交,于是这条渠道便汹涌澎湃,泄千里,不可收拾。诚然,这也是人性的部分,但这部分的恶性膨胀势必挤占了伦理道德升华的空间,社会大众正是在大力号召要做“脱离低级趣味的人”时全部低俗化了。
古往今来,没有任何个朝代、种机制能把劳动密集型的工作场所变成群体性的娱乐场所,而且在这种场所中如果正常谈论社会、时事、人生、友情,都可能有“传播小道消息”、“拉帮结派”、“散布反动言论”、“诋毁猫西泽思想”之嫌而招来麻烦,只有谈论性交最安全。越下流就离政治越远、越保险。性,有着广阔的空间和无比的深度,谈之不尽,诉之不完,能让人作最大限度的探讨和挖掘,又何乐而不为?
革命群众,特别是下乡知青们,其实是懒于劳动的,不过,这才显得出他干活得格外卖力。每天出工,众人到了田里,都要先进行“雷打不动”的“班前学习会”。
所谓“班前学习会”,指的是所有人围坐在田边地头,通常是读篇报纸上的重要社论,没有重要社论就读猫主席著作,每个人都板起面孔听:“个高尚的人,个纯粹的人,个有道德的人……”
“班前学习会”般十分钟就结束了,起身拿起工具,娱乐活动就开始了。每个人都有夜间的故事,聊起来不仅眉飞色舞、手舞足蹈,还带露骨的表演。“学会会”上与会后的反差和背离,达到了登峰造极的荒诞无稽。
虽然离家去农场前,孙德富已经不是个处男了,但若是以经验论,说他是处男也不为过。七年的做工,让他在田间地头获得了丰富的性知识。原来,性交不止在在床上,男女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都可以交媾,而且交媾的姿势千奇百怪,交媾时发出的声音和话语无比丰富,这又与他儿时模糊的记忆联系起来,用绳子把女人的手脚和身体绑起来,用鞭子抽打女人,等等诸如此类在批斗女人时的方法,也全都是性交的部分,名曰“性虐待”。
可说到底,光说不练还是假把式,尽管他也热烈地参与到众人的讨论,但他从来没有过次艳遇,方面是因为他觉得不能对不起还在等自己回家的未婚妻张燕,另外方面是因为他属于“黑五类”,既不高,也不俊,更不会讨女人欢心,农场的女知青们从来不曾倾心于他。
因此,当他做了农场的政委,当自己的个简单的返城批准,就能让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心甘情愿地奉上自己纯洁美妙的身躯时,孙德富选择了留下,对女人的欲望简直有如吸毒般让他不可自拔。
如今,孙德富已经忘了自己玩过了多少女知青,但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第个女知青,也是农场女知青中唯个与他两情相悦的女人,他是忘不了的,孙德富觉得,自那女人死后,他才真正成了个恶人。
这女人是b市来的,很温婉可人的南方姑娘,她很怕冷,总是借着去牧场取牛奶的机会,在牛棚多待待,暖和暖和。挤奶的老农就献殷勤,给她热奶,好言安慰,小恩小惠,再采取手段,终于把她弄到手,搞大了这女人的肚子。消息很快在农场里传开了,人人骂她,谁也不去想,这个姑娘个子高,又苗条,如花似玉,非常好看;那老职工又矮又丑,还是独眼,这姑娘怎么会看上那老家伙?
农场的知青,全村的村民,没有个人同情她,都认为她无耻,她徒步走到几十里地以外的医院打孩子时,医院不留她住;从医院回农场的路上,长途车不叫她坐,没有人怜惜这个“轻贱”的女人。有次,这女人与另个知青吵嘴,立刻好多人拥而上,把她的上衣撕得粉碎,露出里面白花花的奶子,当然是为了羞辱她。
从此这女人颓废了,接二连三,跟了好几个,直到允许返城的文件贴出,这女人又次看到了希望,打起了他这个年轻的知青政委的主意。在某个盛夏之夜,这个女人敲开孙德富的门,站在了他的面前。
在微弱灯光的映照下,可以看到女人面若桃花,两腮绯红,乌黑的青丝柔披在略显瘦削的香肩上,肌肤洁白如玉,脸蛋更是如光洁凝脂般,散发出白里透红的光芒,长得相当秀美。
女人身上穿的衣服虽然朴素,倒也干净整洁,丝毫没有遮掩她那发肓良好的凹凸有致的身躯,高耸饱满的胸部透过衣服,仿佛呼之欲出。那雪白的乳沟更是深不可测,犹如沟壑。
更令孙德富血脉贲张的是,这女人竟然穿了条麻纱制成的暗灰色平角短裤,双洁白无瑕,丰腴而修长的玉腿显露无遗,双腿紧紧地绞缠在起,微微蹭动着。
全农场人尽皆知的“贱货”如此装扮在夜里走进自己的睡房,孙德富心里如明镜般,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将她推翻在床,可嘴上却明知故问她的来意,这女人倒是比他坦然多了,妩媚笑,什么话也不说,身子左扭右扭地掀起她的上衣,敞开她白花花的大奶子坐到了床沿边,此举已经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勾引了,孙德富看得脸红脖子粗,可终究还是忍住了冲动。
他这么做不仅仅是因为那时他还尚存良知,最主要的考虑还是他自己的前程问题,这样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他这个知青政委离被枪决也就不远了,毕竟在此之前已经有此先例了。于是,孙德富呵斥女人穿好衣服离开,并说自己绝不会做此等龌龊之事,如果她符合回城的条件,即查出身患疾病或者考上了大学,自己绝不会不让她离开。
眼见这唯的希望也破灭了,这个命运多舛的女人的情绪彻底崩溃了,哭中带笑,像疯了样的把自己脱得干二净,又把脱下来的衣服点点撕成碎片,孙德富是拦都拦不住。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自己也已经在心里把这个女人当成了人尽可夫的“贱货”,认为女人如此举动是在不要脸的勾引自己,直到看到这女人发起疯来,孙德富方才醒悟,个从大城市而来的妙龄少女放下尊严和廉耻,主动来自己的睡房,不是因为她自轻自贱,而是因为她除了自己的身体以外再没有什么可以换得张返城的票了,而自己的那番话虽然铁面无私,正气凌然,却毁掉了她对生活最后的希望。
意识到自己错误的孙德富心中愧疚无比,跪在这女人的面前,向她道歉,说自己是全中国最自私的男人,说自己不该骂她“贱货”,说自己不该赶她走,遍又遍的道歉,许久之后,女人才停住手,不哭不闹了。也幸好他没住在原来老政委留下的房子,而是住在离集体宿舍较远的单身宿舍中,否则这女人如此大闹,恐怕全农场的人都要来看热闹,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清自己的清白了。
女人自己也觉得闹得有些过分,咚咚的在泥地上朝他磕头,他急忙拦住女人,女人抬起头,凄然笑,用含泪的大眼睛盯着他说:“孙政委,你是个好人,求你今晚别赶我走,我愿意陪你睡,你想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事已至此,孙德富心软了,为女人披上件自己的破衫,把炕烧得更旺,和女人同坐在炕上聊起天来,谈话中他完整得知了女人的悲惨经历,还有那几个奸污过女人的男人。
说完这些,女人沉默了会儿,眼泪又下来了,把桌子上放得盅酒口喝尽,红着脸说:“我现在其实也不是很想家了,要是能走,我想去黑龙江的大森林里面去,我听说那里有不少跟我样的破鞋去,在那里成了家立了业。那里缺人,不用证明也可以落户,我只有到那里才能抬得起头,谁要是能带我去,我定嫁给他,给他做牛做马,给他生儿育女……”
女人喋喋不休地讲述着对未来的憧憬,孙德富却句话也听不进去了,已经七年没开过荤的孙德富如饿狼般急得连闪闪烁烁的油灯都不吹,把扯开自己亲手为女人穿上的衣衫,如饿狼般猛然搂住了女人的纤腰,只手端着她的美臀,将她往炕上抱去,女人不仅没有反抗,反而满脸春意的伸出两条胳膊勾到了他的脖子上。
衣衫褪去,女人胸前那两团丰满的肉峰如离弦之箭般猛然弹出,他的双手没有停留,继续扩大战果,最后,剥得女人只有条棉质的小内裤,尚残留在她身上。谁知,孙德富在攻陷最后道防线时,却出现了意外。
这条黑色的棉质小内裤,看似轻薄,实则相当结实。他着牙关,用力扯,谁知用力过猛,他个踉跄,脑袋重重撞在炕头上,嗡嗡作响,他顾不得揉着撞出了个大包的脑袋,又如饿狼饥虎般猛扑了上去。
在女人那肌肤若雪的身躯上,那两团饱满挺拨的人间最美也最小的山峰之巅,他看见了镶嵌着两颗粉红色的珍珠。孙德富张开着血盆大嘴,直奔那红色的珍珠而去,咬,吸,舔,凡是他能想到的,他都做了。
慢慢地,女人的呻吟声渐起,包含着无数柔情蜜意,两条白暂粉嫩的玉腿焦急地绞缠在起来回摩擦,那片黑乎乎迷人的毛葺葺森林地带若隐若现,仿佛正急不可待地召唤着勇士的进入,大腿之间已是片水的沼泽。
“政委,干我,干我,干死我,我要做你的女人,求求你快点干我吧!”
孙德富揉了揉眼睛,又狠掐了把自己,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在做梦,抹了把汗,解开裤子,掏出早已柱擎天的肉棒,把住女人分往两边的大腿,肉棒缓缓地插进了女人大张的粉嫩淫穴之中。
女人虽然年轻,但已经历过不少人事,技术点不赖,很是懂得配合。就在肉棒进入她的身体之时,她搂着孙德富的屁股顺势推,推往了自己的身体的最深处。两条玉腿时而紧夹时而放松,收放自如,令孙德富感到了阵从未有过的愉悦,仿佛双无形的手紧握着肉棒,有种整个人都被吮吸了进去的感觉。
孙德富居高临下看着躺在炕上的女人,那羞涩而又淫荡的表情,大摊着的身体,不断刺激着他的欲望,每次的抽插都使劲摆动腰身和屁股尽根而入,女人的身体本能地挺直着,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荡。
投怀送抱的满足感,性感的呻吟,龟头传来的阵阵麻痒,棒身感受到的挤夹和阻挠,孙德富终于攀上了欲望的巅峰,灼白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全都射进了女人的身体之中,而此刻,女人已是意乱情迷,随着精液每次的喷出都会颤抖着,摇动着丰翘的屁股迎合着身体里肉棒的挺动……
粗重的喘息和娇喘的呻吟,响彻了整个房间。正所谓,将与良才,旗鼓相当。两人不断地变换着姿势,巨大的愉悦犹如波浪般,阵紧接阵。
剧烈的暴风雨过后,女人淋漓地柔柔地躺在了孙德富的怀里,脸娇羞,深情款款地看着他,“政委,你觉得我还行吗?”孙德富无比满足地抚摸着女人赤裸的身躯,开玩笑道:“你别看我都快三十了,算上你,我也只有过两个女人,说起经验来,我还不及你呢,哪里知道这里面的道道。”
此话出,刚才还脸柔情荆华的女人却突然失声痛哭道,“孙政委,你……你是不是嫌弃我,嫌弃我脏,嫌弃我是个破鞋……孙政委,我是真的喜欢你,才把身子给你玩的,我不是贱货,我不是……”
孙德富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动情的说:“我明白,我都明白的,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会保护你,我会疼你爱你,我会带你离开这里,咱们起走,走得远远的,重新开始生活。”
就像孙德富生中做过的无数个承诺样,这个在男女交欢后头脑热所做出的承诺,他食言了,又或者可以说他背叛了这个真心爱她的可怜女人,在权力和爱情之间他选择了前者,抛弃了后者。
这份感情只存在了五个月,因为在第五个月,女人的大肚子再也遮不住,所有人都知道她又次怀孕了。在那个年代,未婚先育几乎会毁掉个女人的后半辈子,农场里所有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话,别人问她孩子的父亲,她从来都不回答,因为她傻傻地相信这个农场的政委会带她走,可是她没有等来这天,就先死在了难产的手术台上。
拿到女人死亡通知书的那天起,“爱情”在孙德富的心里永远的死了,与“爱情”同逝去的,还有那个曾经视老政委视为人生榜样的好人,从那天起,他把自己的灵魂典当给了恶魔,开始了他为恶多端的后半生。
第个被他亲手毁掉的女人,也是他的第个女人,他曾经的未婚妻张燕。有关于他和张燕曾经的关系,他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个人,更不要提那个他要带进坟墓的秘密。
这件除了他和张燕,世间再无第三个人知道的事情发生在1976年的五四青年节。这年的五四青年节,赤党为了平息全国各地知青的不满情绪,向大量农场知青点派了慰问团,为知青们送去生活物资和消炎药片,有的地区还给知青们安排了慰问演出,孙德富所在的农场便是慰问演出团光顾的地方之。
五月四号的早上,作为农场的政委,孙德富亲自带着农场的全部知青在村口迎接慰问演出团。慰问团是坐着两台解放牌大卡车来的,车上插着红旗,挂着横幅,横幅上写着“慰问下乡知识青年”八个大字,车厢里坐着猫西泽思想文艺宣传队,宣传队员们使劲的敲着锣打着鼓。
当孙德富在车上看到张燕的身影时深感惊讶,转念想,又觉得其实也没什么,毕竟两个人已经八年未见,通讯来往也断了有快三年,以张燕的外貌身姿和“革命”热情,选择进入文工团表演似乎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在慰问演出团来之前,主席台已经事先搭好了,下午两点整,县革委会代表、公社革委会主任、大队书记、知青代表,也就是他这个农场政委坐在前排桌子后面。会议开始,首先是慰问团长讲话,照着稿子念过,然后是公社革委会主任讲话,也照本宣科,然后由生产队长讲话。
生产队长没念过几天书,平时光知道喝酒骂人,他的稿子是孙德富给他写好的,教他熟悉过好几遍,但他上台以后还是很紧张,干咳两声,磕磕绊绊道:“贫下、中农、同志们!知识青年、同志们!无产阶级革命、派、战友们!今天,慰问、团长、途跋涉、同志、来、慰问、我们,我们、表示、业(热)烈欢迎!”念不下去了,鞠了躬,坐下,大喊声:“说完了,操。”公社革委会主任赶忙站起来救场:“演出马上开始!演出马上开始!”
十分钟后,表演开始了。宣传队员们没有话筒,没有喇叭,没有音响设备,只能拼命地呼喊大叫,他们的表情他们的动作都比正常的演出夸大了许多,他们试图让所有的观众们看得清他们的表演,听清他们的声音。
孙德富全程都在注视着张燕的举动,她含着唢呐哨子的嘴唇拼命地拉、拼命地敲、弹、吹,虽然音也许不准,但她却努力让嘴里的乐器发出最大的声响。
然而,在这出表演结束后,台下的观众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身体没有任何动作,像是尊尊裹着粗布,动不动的雕像,气氛尴尬极了,县革委会代表、公社革委会主任,大队书记三名干部见情形不对劲,命令知青们鼓掌鸣谢,知青们不仅没有执行他们的命令,反而齐刷刷的站起来,高喊“我们要回家”,冲突触即发。
干部们的脸气得跳脚不已,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中央早已下有命令,各地不能再激起知青暴动事件,这个时候他这个知青政委自然是不负重托,在混乱中护送慰问团离开,路上悄悄对张燕耳语,约她傍晚在树林见面,张燕冲他微微笑,握着他的手点了点头。
随后,他又回去对众知青发表演讲,劝说大家再忍耐些时日,给中央些时间,并且今晚加餐吃肉,愤怒不已的知青们终于陆续离去,场暴动就这样被他消化于无形。
傍晚时分,孙德富在农场后山的小树林中如愿等来了前来赴约的张燕,比起白天演出时,她脸上的妆容已经卸下,但在黄昏的余晖中更显出她的柔美,朴素的衣服紧紧包裹着她看起来又大了圈的乳房,还没来得及换下来的笔筒裙紧绷着她丰翘的肉臀,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韵味。
孙德富两眼放光地在张燕前凸后翘的成熟胴体上徘徊着,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正意欲抱住未婚妻野合,却被张燕随后的番话给彻底剿灭了满心的欲火。
原来,自八年前二人分别后,孙迪傅直在锲而不舍的追求张燕,堂叔孙毅安也积极撮合自己的儿子孙迪傅和张燕,但张燕始终没同意嫁给孙迪傅,直到1975年底孙毅安逝世,孙迪傅回家省亲,老人家临终前把她的手和孙迪傅的手放在起,恳请她嫁给自己的儿子,死者为大,张燕怀着愧疚答应了老人家的请求,跟着孙迪傅回到了他被下放到外地的农村举办了婚礼。
婚后,张燕经当地革委会主任的推荐,参加了当地的文工团,此次慰问演出是她第次正式演出,出发之前她完全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上级竟然把她所在的文艺宣传小队派到了孙德富所在的知青点,而且还见到了已是知青代表和农场政委的孙德富。她之所以答应和孙德富在树林相见,不是要同他约会,而是要同他说明情况。
听完张燕的话,被失望与痛苦所蒙蔽的双眼看不到张燕的愧疚和自责,孙德富认为张燕的切说辞都是在为背叛自己的行径而狡辩,他又想到不久前因难产而死的女知青,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下子用手勒紧张燕的玉颈,窒息了她的呼吸,张燕下意识地扭动着细腰,丰硕的肥臀挺挺地,两条美腿拼命踢蹬,想要挣扎开。
张燕所有的挣扎和反抗都在孙德富盛怒下迸发出的力量挫败,并且失神的晕了过去,紧接着,张燕被他拖进了树林的深处,在那片树林之中,他粗暴地强奸了张燕,尽管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每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在最初的失神之后,张燕清醒过来,美丽的脸蛋憋得通红,顿时拼命扭动着,踢蹬着丰腴修长的美腿,孙德富把自己的皮带解下来,勒住她的脖子,两条腿则压着张燕的香肩,向下夹住了她的腰肢,这样来,张燕就只能挺挺自己的肥臀,做着徒劳的反抗。
只见张燕妩媚的脸蛋憋得通红,漂亮的大眼睛完全翻白,丁香粉舌长长地吐了出来,这样用不了多久,就得被他给活活勒死了,那是他原本的想法,可看到张燕满是潮红的俏脸,心中不由得颤,如此个美艳的少妇,连操都没操上回就弄死,未免有些浪费了吧?
“骚货,老子才不管你嫁没嫁人,今天老子就是要玩你,你要是再嚷嚷乱动,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他忽然觉得有些舍不得,当这个念头冒起的时候,另种奇妙的亢奋滋味,突然涌上了脑海,胯下的肉棒不知不觉已经硬了起来,只手不由自主地挪到了张燕高耸的酥胸上,隔着薄薄的上衣,抚摸着两团丰硕的肥乳,柔软的乳肉让他感到无比安逸,却又刺激得远超般性交。
就这样孙德富边用皮带勒住张燕的脖子,另只手用力揉捏着她肥硕的乳房,狠狠地狂笑着那次毕竟是他第次试图杀人,加之心中的紧张,孙德富揉捏得兴起,连伸手进去都忘了,两条腿上的力道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在垂死中死挣扎的张燕再度疯狂地扭动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喊叫声,只可惜孙德富已紧紧地搂住了两条丰腴的美腿,而且随着的两条腿的痉挛,让他抱得更紧了。
享受着美腿那温润柔软的滋味,孙德富忍不住低下头,把张燕的两条大腿紧紧搂在怀里,因为挣扎,张燕身着的笔筒裙向上蜷起,从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见裙底,条白色的三角小内裤包裹着张燕肥美的阴户,在微微坟起的阴阜下面,隐约可以看到微凹的密缝,散发出股浓郁的香甜淫靡气息。
股热血冲上脑门,孙德富把所有的道德准则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毫不犹豫地将脑袋伸进了裙底,将鼻子凑近她肥美的阴户,贪婪地呼吸着成熟女性散发出来的淫靡香味,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脱了她的内裤,舔食起张燕那两片肥美的阴唇。
充斥全身的刺激感显然让这个已为人妇的巨乳女人十分难熬,因为她两腿之间的淫水已汩汩流淌,孙德富顺着阴户向上,准确地命中了张燕那已充血发情的阴蒂。
强烈的性快感如同电流般从阴蒂上激射而出,在张燕柔软的小腹爆发开,无边的快美浪潮喷洒向她的全身,孙德富恰到好处的在此时放开皮带,张燕彻底失去了理智,完全沉溺于肉体欲望的淫靡之海中,憋在嗓子眼里的口大气,终于泄了出来,连同身体起,颤抖着发出了声淫浪无比的叫声。
孙德富嘿嘿笑了两声,把张燕的上衣脱去,掏出自己粗壮坚硬的大鸡巴,腰上用力插进了水汪汪的淫穴,窄小的阴道被粗悍的肉棒生生顶开的触感,使他发出声低沉的狂吼,伸出铁铸般的臂膀,手拍打着屁股,手摸着她的奶子,开始像个上满弦的怪兽般,凶猛的抽拔起来。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猛,越来越急,缩成团的睾丸不停地撞击着张燕的阴蒂,大腿狠狠地撞在张燕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张燕的身子在响声中颤动,两只浑圆硕乳在胸前垂挂着,摆动着,像个破布娃娃。
终于,孙德富停止了抽动,用尽全力深深地插了进去,龟头直顶住张燕的子宫口,股热流直射出来,结束了这场强奸,但他仍然继续把自己的肉棒插在这个成熟少妇的身体里,直到变软,好似是在宣誓所有权样。
事后的第二天,张燕随同其他人起离开了农场,孙德富没有送她,张燕也没来跟孙德富道别,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把这件事咽进了肚子里,几年前张燕因车祸逝世,把这个秘密带进了坟墓,事到如今,这世上就只剩下他还知道这个秘密了,很快,他也会带着这个秘密撒手人寰,可问题是,他有些担心自己的时间不够了。
年轻时,孙德富从来不觉得时间不够用,现在他老了,身患癌症,命不久矣,身后事件件都得安排好,他真是恨不得天当作两天用,生怕哪天闭眼,这辈子付诸努力得来的切都会化为乌有。
哪怕是死,他也要安心的闭眼,他绝不会像老政委那样死的轻如鸿毛,所以他修建了个豪华的地下墓室,让他这辈子最得意的“作品”陪在自己的身边,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自己死得重如泰山,就像“伟大领袖”样。
在他作政委的第二年八月,县革委会通知他去市里的干校参加“工农干部学习班”,在众人的欢送中,他坐着农场唯的台130汽车风光的回了城,那是他人生中第次体会到权力的味道。如果说在农场做政委的七年让他学到了什么,那就是人性之恶会被权力放大百倍千倍,绝对的权力更是会吞噬干净个人的善念与良知,把你变成个彻头彻尾的恶人,这是世间唯的真理,更是他自己的亲身经历。
至于那所谓的“学习班”里所教授的内容,无非还是猫主席的著作和讲话,倒是换了个名头,叫什么“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对学员的管理却严格的很,每天早五点钟起床出早操,晚上十点钟上完自习才能睡觉。
尽管孙德富跟其他学员样,每天都“认真”地学习“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可事实上,从父母被赤卫兵“革命”开始,到老政委逝世前他在农场的所见所闻,孙德富的思想年比年觉悟,戴着红袖章的赤卫兵无恶不作,张口闭口“无产阶级专政”,东个“司令部”,西个“司令部”,动不动就武斗死人,这样的“革命”竟然还叫“文化大革命”,简直荒谬到了极点,查中国历史五千年也未曾得见。
可笑又可悲的是,直到这场“触及灵魂”的“文化大革命”的最后年,与他同寝的那些根红苗正的学员们还在深夜里激烈地就史达林问题展开争论,然后,那件改变了他的命运,改变了全中国所有人命运的大事件来了。
到市里学习是1976年八月的事情,到了九月初,“学习班”给全体学员们放了七天假,不少学员回他们所属的单位或农场工作去了,而他和其他几个参加上山下乡运动的知青被特许回家探亲,那时他已经八年没回过家了,从旁人的嘴里听闻父亲在“牛棚”撤销前就因病逝世了,母亲没再扫厕所了,不过也没落实原职返岗的政策,现在暂时在学校食堂里打饭,能回家当然高兴。
晚上,母子二人相见,母亲老了,不到五十岁的年纪满头白发,手上的老茧厚得如农村的老妇,母亲看到他长高长大笑了,笑着笑着就哭,母亲哭,他也哭,这场阔别了八年的母子相见有种说不出的伤感。
回到家的第二天,他借了邻居的辆自行车想要去给父亲上坟,骑出家门不远的路上,突然听到收音机里传来了哀乐声,这是邻街住户特意把声音放大的,为了让更多人听到。
1976年对赤党来说是悲伤的年,在这年里哀乐时常从喇叭里传出,每当哀乐响起,就意味着又个“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咽气,先是人民群众永远的总理,然后是战无不胜的猪委员,下个是谁呢?
孙德富马上下车,顺着声音走去。播音员连续重复了赤党中央、人大,政务院,中央军委、沉痛公告后,接着说:“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肘来恩同志逝世。”他马上意识到,“红太阳”猫主席落山了。
果然,第二遍播报时,“肘来恩”就变成了“猫泽西”,那刻,他多么想放声大笑,但他知道,自己隐忍多年绝不能失足成千古恨,他现在是政委书记,绝不能在政治上犯错误,“要有革命的头脑”,老政委如是说。
那天,他终究还是没给父亲上坟,他在荒山上找了整整个下午,没有个墓碑上写着父亲的名字,他死得轻如鸿毛,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般,而那个曾经亲自接见父亲的“红太阳”,却死得重如泰山,人尽皆知。
回了家,母亲照常做饭,句多的话也没说,只是交代他回农场后要万事小心谨慎,可是他的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那夜他几乎没睡,脑子里会儿想着瀛洲的童年,会儿又出现“文化大革命”的幕幕片段,会儿又浮现出年初“四六”天平门“反革命”事件和社会上传出的种种“政治谣言”,会儿又想起了干校老师的授课内容,甚至还想到了苏盟史达林咽气后,马林克夫接班,又被哈鲁晓夫赶下台的历史,越想越乱。
早上六点钟,吃了口母亲为他准备的早餐,他就与母亲告别直奔干校,按照假期他是提前三天回来的,但当他走进干校大门时就看到几乎所有学员都主动回来了,就属他和几个知青回来的最晚,灵堂已经设好,他走进去,加入了哭领袖的?ahref=&039;/&039;target=&039;_bnk&039;≈ap;gt;游椋薜蒙诵挠皇撬菁继茫悄歉龇瘴翟谑翘菀兹胂妨恕?br/≈ap;gt;晚饭后,他所在的学习小组的学员们聚在起,讨论他们这些年轻干部还应该做点什么,你言我语的讨论过后,组长定调说要每个人都向本单位所属的上级党委写份思想汇报。他大概写了三千字左右,觉得满意后,又工工整整地炒遍,次日在学校里就邮寄回了知青点,后来听说,县党委接到他的“思想汇报”后,党委书记亲自批示,在国营合作农场的广播站连续播了好几天,作为知青悼念猫主席的宣传内容。
即便是现在读读那份“思想汇报”,常人也会觉得情深意切,但只有孙德富自己知道,在他个字个字的写下那篇满纸荒唐言的“思想汇报”时,脑子里全是坐在130汽车上的风光,权力的味道是会让人上瘾的。
干校是政治敏感性很强的地方,猫主席咽气干校的领导和教员们想的要比学员要复杂得多,特别是他们的主要信息和教学内容都是来至省委党校,而当时本省省委正是宣传鼓动“继续革命理论”的急先锋。
在这种形势之下,“学习班”就很难再安排教学了,大课就是集中看电视,收看各地人民群众悼念猫主席的报道,小组活动改为学习猫主席的“老三篇”,再就是参加f市组织的各项悼念活动。原教学内容基本停止了。
赤党中央组织召开猫主席追悼大会的第二天下午三点钟,f市也在新城广场组织召开了大规模追悼大会。参加的人员非常多,可能历史上也是空前的。干校的学员队伍提前个多小时就入场了,正对主席台最前面的方队,主席台上的人都看得很清楚。主席台上方有幅猫主席的巨幅画像,两侧配有两条醒目的大标语,条是“继承猫主席的遗志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条是“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反击右倾翻案风”。
下午追悼大会正式开始,这时本来就很昏暗的天空,突然狂风大作,块厚厚的乌云随风扑来。当主持人宣布默哀三分钟时,狂风夹着大雨点急速倾泻下来,这时幅用角铁焊接的大标语突然被刮倒。
当默哀后两分钟,狂风暴雨即刻就停了,那块厚厚的乌云也被疾风席卷而去。追悼会个小时就结束了。古人云,天子失德,灾降下民,现在失德的天子归了天,下民们的未来又会怎样呢,没人
知道,他也不知道。
三十多年后,历史给出了答案,猫西泽与他的“革命”起咽气了,个新的时代来了,大时代改变了每个人的命运,他不可避免地变成了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的恶人,若是眼前棺材里装的这个好人知道后来的切,老政委会不会做出不样的选择,比如,让个老实憨厚的好人接他的班,可是历史已经发生,谁也无法改变了。
送葬的队伍终于走到终点,老政委的棺材被埋进了坟墓。蓦地里,天空和大地都变成了黑色,他恍恍惚惚的站着,只觉天地在不断的旋转、旋转,彷佛穿越了层又层的时空……
不知过了多久,在恍恍惚惚之中,孙德富从混沌的世界里惊醒了过来,眼睛睁开,首先看到的就是天花板上的吊灯,正在散发着柔和悦目的光芒,脑袋里还残存着些许的眩晕感,他揉了揉额头,费力的撑起半个身子,目光茫然四顾,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医院高级病房的病床上,身上还盖着张薄薄的被单。
房外传来了细微的说话声,孙德富竖起耳朵,听到是丁超和殷秀文在窃窃私语。
“丁超,老板在晕倒前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殷秀文忧心忡忡的问,语气十分不安。
“秀文姐,老板晕倒前就喂了鸽子,再就是问了我的名字,其他什么事情也没做,我扶着他下楼,老板就突然晕了过去,我把老板送到医院后,马上就给您打电话了!”
沉默了会儿,殷秀文又开了腔:“我明白了……看来老板的病又重了些。”她说到这里顿了顿,语气语声哽咽的说,“丁超,我也跟你透个底,老板得的是癌症……”
“秀文姐,您别难过,老板吉人自有天相,癌症怕什么,又不是没有治好的先例。”
丁超的声音如既往的沉稳和冷静,但殷秀文却依旧带着忧虑:“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半了,老板要是明天早上还是没醒来,恐怕帮里就要大乱了,现在咱们也只能向上天祈祷了。”
“但是,但是有点你必须记牢了!”殷秀文的声音忽然变得严厉起来,字字的说:“老板的病和今天的事情你绝不能告诉任何人,叶胜军也不行,他若是问起老板的情况,你必须回答切正常,否则我拿你是问。”
“嗯,您放心吧,我丁超不是不分轻重的人,这个道理我是懂的。”丁超轻声说道:“秀文姐,您进去看看老板吧,我在外面给您守着。”
清脆的足音响起,殷秀文的身影出现在了卧室的门口。她眼就看见孙德富已经坐了起来,脸上立刻露出惊喜交集的神色。没等孙德富招呼,她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来,坐在床边,语无伦次的说:“爹,女儿不孝,女儿来晚了……您的病不能再瞒下去了……女儿好害怕您……”
孙德富打了个哈欠,笑了笑,把将殷秀文搂进怀里,温柔的安慰道:“小红啊,你不用害怕,我这个老头子的命硬着呢,刚才啊,到地底下走了圈,给人家阎王老子扔出来了,想死还死不成呢……”
殷秀文不答腔,只是不停的亲吻孙德富,用光洁的额头磨蹭着他的面颊,喜极而泣的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顺着腮帮落到了他的唇边。孙德富可以感觉到,那泪水是温热的,里面蕴含着她对自己的深厚感情——既有女儿对父亲的依恋,也有女人对男人的爱恋。
十年前,孙德富从孤儿院收养了个小女孩,刚到他家时这才十三岁,但已能看出是个美人坯子,那时他刚经历丧亲之痛,在这个女孩身上倾注了自己所有的父爱,人心都是肉长的,女孩开始对他还不冷不热,但很快就接受了他这个养父,后来孙东回国,家人过得也算是其乐融融。
这个女孩便是化名为殷秀文的孙红霞,现在的她公开身份是孙氏企业集团的高管,实际上是孙家帮财务和情报的总负责人,而她与孙德富的关系,则很少为外人所知,不少人猜测她是孙德富的情妇,她也从不辟谣,因为她明白,只有不暴露自己真实身份,才能替养父看好这大摊子的家业。
“小红,你去把丁超叫进来,我有事情要跟他说。”孙德富接过殷秀文递过来的水杯,喝了口继续说,“今天我呀,要是没有人家给送到医院里来,怕是真要命呜呼了。”殷秀文起身出门,把丁超叫了进来。
“老板,您叫我进来,有什么吩咐?”看到孙德富醒来,丁超长舒了口气说。
脸色黯淡发黄的孙德扭头看向旁的丁超。看到孙德富向自己望来,丁超快步走到病床旁握着孙德富的手。与此同时,殷秀文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临出门前,她轻轻拍了拍丁超的肩膀,提醒他注意孙德富的情绪。
待房间内只剩下孙德富和丁超之后,孙德富方才轻轻拍着丁超的手背,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口,他犹豫了下低低说道:“丁超啊,想必你也知道我得了癌症,活不了多久了,孙东那小子我已经送走他了,等我死后,帮里帮外的事情,我打算都交给你……”
听到孙德富的话,丁超惊讶不已,他紧紧握着孙德富的手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时,但却被孙德富扬手阻止。
“你也别问我为什么,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用意。我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你的为人,你可千万不要推辞,要不然我可是死不瞑目啊!”
“老板……我……我答应您就是了,您定要保重身体,这个家还得您来当,只有您有资格当这个家。”
丁超沉重地点了点头,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堂堂孙氏企业的董事长,孙家帮的帮主竟然会把切都交给自己这个小小的马仔,简直就跟做梦般,莫非,他现在就是在做梦吗?
不,他没有在做梦,孙德富,他的老板,现在正拉着他的手,对他讲话,“小丁啊,你能有这个勇气,我就算放心了,另外,我还有个忙要你给我帮帮,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老板,没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只要是您吩咐的事情,我去做就是了。”丁超斩钉截铁的说。
孙德富咳嗽了两声,又缓缓道:“送我回去,这就是我的命令,医院是死人的地方,我不想在这里过夜。”
此话出,丁超的脸上就犯了难色,连殷秀文也急得冲了进来,焦急地劝说孙德富道:“老板,您现在可不能回家,您的病情已经恶化到了这种程度,再不治疗就来不及了啊,更何况您……”
殷秀文的话被孙德富轻轻抬手制止了,只听他提高嗓门,正色道:“秀文,你去办出院手续,办完手续你就回家去,这是命令。”他又转头看着丁超,用同样的口吻命令道:“丁超,你现在就到车里等我,随时准备出发。”
孙德富言九鼎,丁超和殷秀文尽管都不理解,也不同意孙德富离院回家,但他们必须执行命令。于是,二人对视了眼,充满无奈的各自去办各自的事情了。
***************
凌晨前是夜晚中最黑暗的时刻,辆窗户挡的严严实实的黑色防弹车停在了位于闹市区的庄园门前,轻轻地按了两下喇叭,沉重的大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车子平滑地启动,驶入庄园内。威严的大铁门随即紧紧关闭,把庄园里的切都严严实实地隐藏了起来。随着大铁门的关闭,防弹车停在了主楼前,丁超先从前门下来。他环视了下四周,才上前打开了后车门。
从车里走出来的人是孙德富。他和迎上来的管家交换了个眼神,管家上前搀扶住他,丁超紧跟在孙德富的身后走着,待前面两人走进大厅之后,丁超回身关严了房门,他背起双手,面朝外,像尊门神样守在了门口。
此时,在主楼层的大厅之中,管家已经让佣人准备好了茶水,孙德富没在大厅做丝毫逗留,径直上了楼,管家忙招呼佣人把水送到书房门口,由自己端进去照应。
位于主楼三层的书房并不大,约五六十个平方,左边的墙边放着两个两米来高的书架,上面放满了书籍,在窗户旁边,摆放着张写字台和把靠椅,那是孙德富平日读书休息的地方。
管家推门而入时,显得有些昏暗的书房里只亮着盏台灯,坐在写字台后面皮椅上的孙德富面色沉重,管家察言观色,语不发的放下茶水,然后悄无声息地碎步离开了。
孙德富沉默了好阵,才叹了口气,缓缓站起来,走到书架前,把书架上《二十四史》之中的《三国志》向外拉,只听“咔嚓”声轻响,原本贴墙摆放的书架向两边滑开,中间个长宽均为米的保险柜出现在面前。
保险柜没有把手,只是在金属正面的中央位置多了个像镜头样的黑色玻璃板,玻璃板上是密码键位,孙德富按下“19770714”八个数字,然后伸出大拇指,贴在宽大的确认键上,约三秒后,保险柜的门缓缓打开了。
这是个并不算大的保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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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部结构也很简单,共分为三层。最下边的层整齐的码好了几摞美元,中间层摆置着些金条,相比于前两层,最上层显得非常空旷,里面有本封皮已经发黄的旧相簿,根女人的发辫和双小巧的绣花鞋。
“小红,老爷来看你了。”孙德富小心翼翼地将旧相簿从保险柜中取了出来。然后,他关了保险柜,再次坐回皮椅,拍了拍封皮上的灰,翻开了那本旧相簿。
相簿中的第张照片是张黑白照,照片上是个梳着两根辫子的年轻少女。虽然身上穿的是洗的快发白的旧军装,但却掩不住她那天生丽质、清纯脱俗的气质,更掩不住她那发育的十分成熟的身材——尽管她的俏脸颇有那个年代普遍的饥色,但胸前却奇迹般的丰满隆起,有着即便是今日大多数女性都要为之嫉妒的“伟大”胸围。
看到这张已上了年头的黑白照片,孙德富的脸上忽然露出如孩童般单纯的笑容,他笑着把照片取出,并翻到了背面,只见右下角处隐约有行钢笔写的小字:“瞿卫红,切记关照,1977年7月14日。”
这行小字是他在1977年7月14日亲手写下的,这天是他平生第次见到瞿卫红——至少是在照片上见到。从这天开始,个命中注定属于他的女人走进了他的人生,而这切的开始,始源于封信,封改变了瞿卫红和他自己命运的信。
这封信是个名叫石英健的人写给他的。
石英健是赤党第代领导人中不可忽略的存在,他的所作所为在赤党的革命史中划下了浓墨重彩的笔,这些都是人尽皆知之事,但很少有人知道,石英健还是他的父亲,死后五年才被平反的英雄将军孙殿臣的忘年之交,甚至就连石英健本人,也在父亲出事后,矢口否认与父亲曾经把酒言欢,畅谈革命胜利后的民主新中国。
赤党建政以后,审时度势的石英健托故离开赤党的权力中心帝都,远赴东南做ny军区司令,统领东南诸省以自重,权势最盛之时,就连猫西泽本人也拿他无可奈何,更不要说他这个小小的农场政委了,信上说请求,实则是命令,命令他的农场接收个因未婚先育被军队文工团开除的女兵,并在待遇上给予定的优待,且对瞿卫红的情况要对外保密不能声张。
石英健的信里没有写明要他接收瞿卫红的原因,也没有写明为什么要对瞿卫红给予定的优待,但孙德富也可以猜到七八分原因,个文工团的女兵未婚先育,按照部队纪律开除了就是,何须惊动他这个堂堂的军区司令?
除非,这个年轻美丽的姑娘肚子里的孩子与石英健有关,石英健本人绝不可能是孩子的父亲,赤党的老辈革命家还是有些操守的,但他的儿子可就不定了,如果是这样的话,石英健把瞿卫红安置到自己的农场,还不让他声张的命令,也就全都能解释得清楚了。
孙德富也不知石英健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之举,竟在信封里装了张瞿卫红的照片,看着照片上那清丽脱俗的容色,还有那丰满挺拔的乳房,他的心里直发痒。那时,他已经心安理得的睡了十几个想要返城的女知青,尽管只是张照片,但瞿卫红的风姿却显得那样高雅出众,不要说与那些水桶身材面黄肌瘦的女人比,就是跟张燕和那个为了自己而死的女知青相比,也是云泥之别。
因此,他才在那张照片背后写下了“切记关照”四个字,不是因为石英健的吩咐,而是他自己的私欲,他把这张照片压在自己的枕头底下,每天睡觉前都看眼瞿卫红,每次做梦瞿卫红都在自己的身下放荡的呻吟,他把每个“投怀送抱”的女人都当做瞿卫红狠狠地操干,在等待瞿卫红的快三个月时间里,他近乎走火入魔了。
他与瞿卫红第次见面是在农场所在镇的镇医院,时间大约是1977年国庆节前后,见钟情这个词,孙德富向来都是嗤之以鼻的。在他看来,当个女人足够惊艳美丽时,所有的男人第眼见到她时,脑子只会想到这个女人在床上呻吟的淫荡模样,这样的感受应该称之为“见面操逼”,与狗屁爱情没有丝毫关系,完全是荷尔蒙在作祟。
不过还是要文雅些,从他到医院接瞿卫红去农场,在医院门口见到抱着孩子的瞿卫红的第眼,他就对瞿卫红“见钟情”了,他给瞿卫红分配最轻的工作,他给瞿卫红分配条件最好的宿舍,他让瞿卫红吃小灶,他试图用这些百试不爽的招数让瞿卫红献上自己的肉体,但他失败了,瞿卫红拒绝了他所有的优待,住最差的宿舍,干最重的活,吃大锅饭,对他的态度也从未改变过,冷漠且保持距离,提防又礼貌有加。
不光是他失败了,农场里所有试图把瞿卫红骗上床的男人也都失败了,除了个人,他的堂弟,他曾经的未婚妻张燕的丈夫——孙迪傅。
孙迪傅是1977年底到农场来的,严格地来说,他是来避难的,因为他闯了大祸。这件祸事亦与瞿卫红有关。正如他在接到石英健的信时猜测的那样,石英健的小儿子石康的确是瞿卫红所生女婴的父亲,他之所以如此确定,是因为瞿卫红把孩子寄养在了农场附近个姓石的人家。
石英健给自己的小儿子石康擦完屁股后,又将石康下放到距离农场百里以外的个村子,并在那里为儿子娶了个唐莉,巧的是,孙迪傅也被下放到了那个村子,张燕嫁给他后,自然也在那个村子里过上了平静无趣,没有丝幸福的日子。
这两场婚姻很快就出了问题。张燕这边,据孙迪傅自述,自从她生下儿子孙威后把所有的注意力到放到了儿子身上,连让他碰下都不可以,更别说性交了,两个人的感情越来越淡,吵架越来越多,于是,他出轨了。
石康这边的问题要更严重些,因为两个人完全没有感情基础,加之石康直心念瞿卫红,因此直与唐莉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唐莉也想讨好丈夫,但次次碰壁,终于心如死灰,也出轨了。
如果事情只是这样的话,那么跟他孙德富也没什么关系,无非就是则谈资罢了。但问题就在于,这两个出轨的人住在个同个村子,他们在某天相遇,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互相成了对象出轨的对象,正在苟且之时不料被前来看儿子的石英健给撞见了。
祸事就这么来了,时之间,这件事在当地闹得沸沸扬扬,还上了报纸,石英健勒令儿子与唐姓女人离婚,以维护家风,孙迪傅也为此丢了工作,还差点就被派出所抓住,张燕看不下去,又铁了心不想让孙威这么小就没了爸爸,连夜带把丈夫逃到了他所在的农场,和丈夫齐跪在自己脚边,恳请他收留丈夫。
孙德富明白张燕的心思,她这是在威胁自己,要是自己不收留孙迪傅,她肯定会把年前的事情告发,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孙迪傅能捷足先登,先把瞿卫红骗上手玩,是因为他对张燕所作所为而导致的后果,这是他时冲动所付出的代价,而且这份代价他直承担到了现在。
黑白照片被放回了相簿,这页被轻轻的翻过,孙德富的目光注视到了又张照片上。
这是张彩色的集体合影照,已经有些微微泛黄了,正上方的行字——“f市c县v镇国营合作农场1977年春节合影留念”,写明了这张照片拍摄的时间和地点,照片中包括孙德富在内,共有近百人,瞿卫红也在其中。只看她与其他人样,穿着粗布棉衣,留着两个马尾辫,手里拿着本红宝书,美丽而憔悴的面容上挂着勉强的笑容。
拍下这张照片的人,正是留在农场做技术员的孙迪傅。孙德富记得,拍完这张照片后,农场在小镇的露天广场放电影聚餐,以贯彻上级指示,欢度春节。酒过三巡后,有些不怀好意的男知青骚扰瞿卫红,孙迪傅拉上他借花献佛,英雄救美,算是在瞿卫红面前留了个好印象。
相簿再往后翻,又大多都是黑白照了,这些照片几乎都是孙迪傅用农场的相机给瞿卫红拍的农场生活照,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人接触的越来越多,再后来,瞿卫红大病了场,期间孙迪傅悉心照料,胸大无脑的瞿卫红就这么给他骗上了手。随着两人正式确立关系,瞿卫红脸上的笑容变得灿烂起来,尽管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照片上瞿卫红那颦笑的动人风情却还是活生生的无比鲜明,仿佛真人跃然眼前。
在那段日子里,每天对孙德富来说都如在地狱般煎熬,看着自己想要得到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他不甘心,不甘心极了,但碍于兄弟关系,他又不好当面戳穿孙迪傅对瞿卫红撒下的弥天大谎,思来想去,他给张燕寄了封信,白白的信纸上他个字也没写,只在信封里装了两张照片他偷拍孙迪傅和瞿卫红幽会时的照片。
孙德富的用意再明显不过了,切尽在不言中,张燕收到信没多久,就在1978年大年三十的晚上带着饺子来农场给孙迪傅“送衣服”来了,就像他所期待的那样,张燕和瞿卫红在孙迪傅的屋子里不期而遇了,可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孙迪傅两头哄骗,竟安然过关,脚踩两条船不说,还借机要了瞿卫红的身子。
那是场发生在玉米地里的野合,孙德富目睹了全过程,肉棒抽插以及肉体撞击的声音是那样的清晰,直戳得他心烦意乱,要知道,他原本到树林里去,也是要操女人泻火的,结果看到了鬼鬼祟祟地瞿卫红孙迪傅二人,尾随他们到玉米地,却不曾想干看了出活春宫,心里的怒火没泻成,反倒烧得更旺了。
孙德富愈加想要将瞿卫红纳为己有,直接使出了招杀手锏,这招杀手锏同样还是封信,这封信是写给石英健的。在信中,他坦诚地告诉石英健自己的农场收留了孙迪傅,恳请石英健能对孙迪傅网开面,编造出唐莉勾引孙迪傅的“真相”,恳请石英健允许孙迪傅回城工作。
他有这个胆量,直接给军区司令写信求情,这是因为他有足够的筹码——瞿卫红,是他收留了瞿卫红,替石英健擦干净了自己儿子的屁股,这是个天大的人情,用来换个小小的批条,其实点也不难。
事发后,石英健虽然时气愤,意欲将孙迪傅以“流氓罪”抓起来,但冷静下来后,他自己肯定也后悔了,要不然以他的权势,想要找到孙迪傅轻而易举,这么长时间都没来抓人,其实就是放过他了。毕竟,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这样的丑事遮都来不及呢,再把当事人抓进监狱里,难道是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的儿媳妇出轨了吗?
所以说,他的这封信正是石英健所需要的把“梯子”,石英健可以借此劳永逸解决儿子的婚姻问题,他也可以借石英健的权力把孙迪傅从自己的农场里赶出去,好对瞿卫红下手,两个人拍即合,交易自然达成。
后来的事态发展完全在孙德富的预料之内,孙迪傅在自己的前途和瞿卫红之间选择了前者,毫不犹豫地抛弃了瞿卫红,跪在张燕面前“深刻忏悔”了番,然后就和发妻道回城过新生活了。
唯的个小问题是,瞿卫红那时已经怀上了孙迪傅的孩子,而且她还固执地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了,现在这个孩子长大了,做了这个城市的刑警队队长,处心积虑的要毁掉他的切,可是这个孩子永远也不会知道他对她的母亲瞿卫红那份独无二的主奴情,如果用他现在拥有的切可以换回瞿卫红的生命,他刻也不会犹豫。
令人毛骨悚然的嘿嘿笑声在书房响起,相簿已经被翻过了十多页,张与前面内容截然不同的照片呈现在了孙德富的眼前。这是张年代久远的艳照,瞿卫红衣衫半褪、坦胸露乳,尽管照片是黑白的,但她那涨红的俏脸、含泪的羞耻神色也还是看的清二楚。
自孙迪傅离开农场后,孙德富又等了年多时间才对瞿卫红下手,这张由他亲手拍下的照片,就是他对自己的耐心最好的褒奖,而对于瞿卫红来说,这张照片则意味着她终于接受了自己的宿命。
那是个大雨之夜,孙德富借着酒意闯进瞿卫红的宿舍,粗暴的撕开了她那身洗的发白的旧军服,在她的哭喊声中肆意蹂躏着胸前的那对大奶子,用自己的大肉棒狠狠的操遍了她身上所有的洞……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孙德富辈子也难以忘怀。
当晚,被他操弄的死去活来的瞿卫红睡得跟母猪样死,他却兴奋过度而彻夜难眠,原本打算将枕头垫到她的屁股底下,用大肉棒把瞿卫红活活操醒来,不料竟在枕头底下摸到了封信,封还还未寄出的信。
信很短,是写给石英健的小儿子石康的,内容大致是希望石康能抚养二人的女儿和她刚出生不久的小女儿,信里面有三句话他记忆犹新。
第句是“我不是个合格的妈妈”,所以她恳请石康不要让小女儿知道自己的存在。第二句是“我不是个合格的女儿”,所以她恳请石康不要告诉她的母亲自己在哪儿,第三句是“我不是个合格的爱人”,所以她恳请石康不要来农场找自己。
多亏瞿卫红对自己有这样清晰的认知,并写下这封求助信,他才能掌握瞿卫红唯的软肋——亲情,他对瞿卫红的调教才能如此顺利,这可能就是所谓命中注定的缘分吧。
然而,孙德富亦深知,这世间没有朵玫瑰是不带荆棘的,要将瞿卫红这朵四处招蜂引蝶的野玫瑰上的荆棘砍掉,移种到自己的花盆里,只供他人饲养把玩,光靠暴力是远远不够的,上善伐谋,攻心为上,必须要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方才能真正驯服她。
正因如此,在瞿卫红被他以养病为由强行关在宿舍的第三天深夜,他再次走进那个满载着美好回忆的屋子,对瞿卫红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说瞿卫红接受现实,从今往后安心的做自己的情人,忘了过去烦忧的生活。
瞿卫红再次拒绝了他的善意,还义正言辞的控诉他的“暴行”,并宣称要将他的“罪行”公之于众,他要是再敢碰自己下,就当场死给他看,好个贞洁烈女的壮烈形象,只可惜,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当他拿出那封求助信时,瞿卫红着急了,像条发情的母狗样急不可耐地扑到他的身上,想要从他的手上把信抢走。
孙德富当然不会让瞿卫红把信抢走,他着把那封信撕成了碎片,还用嘲讽的语气告诉瞿卫红,她所心心念的那个花花公子石康早就忘了她,和别人的女人结婚了,人家的老婆是不会允许石康把她生的两个“野种”带回家的。胸大无脑的瞿卫红显然把他半真半假的话当了真,尽管嘴说着不信,心里的精神支柱却已崩塌了,竟然又跟他玩起了那天晚上同归于尽的戏码。于是,孙德富没收了瞿卫红手上的玻璃片,抡起拳头打得她连声叫痛,扒光她身上的破衣烂衫,用绳子把她绑在椅子上,拿毛巾堵住她的嘴,开始了对她的第次捆绑调教。
他是按照从前听来的法子捆的,那是种对任何个人女人来说都是无比羞耻,无比淫荡的姿势。
瞿卫红的双臂他被反剪在椅子背的后面,上身紧紧贴着靠背被五花大绑着,丰满白嫩的浑圆乳球被绳子勒得格外突出,雪白丰满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茂密浓盛的阴毛从白皙的小腹下直蔓延到股沟里,大片密密麻麻的乌黑芳草将大小阴唇全部覆盖住了,甚至还遍布到了纤巧的肛门周围,看上去充满了情欲的象征。
由于被毛巾封住了嘴,瞿卫红只能发出沉闷的呻吟,赤裸的玉体在绳索的捆绑之下不断地扭动着,布满了从毛巾的空隙中流出的口水,双尖挺的乳峰不断地颤动着,娇小的乳头挺立着,极为诱人。
孙德富那个时候才第次发现,个青春灵秀的少妇被丝不挂地绑在椅子上时是那样的美丽动人,他的目光不断地在瞿卫红那如红宝石般的乳头、丰满挺拔的吊钟形硕乳、纤细的腰身、性感的肚脐、光洁的大腿和纤美的双脚处来回扫动,脑中盘算着自己将要如何把玩这具完美无瑕的胴体。
他的心里很快就有了主意,从容而得意地笑着从包里拿出根早就准备好的皮鞭,挥舞着抽向阴部,鞭接着鞭,和赶牛羊时样,快,恨,准,就像被教训的牲口样,瞿卫红吃了痛,渐渐地不再扭动身体,眼角开始不住的流眼,那样子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见此情此景,他善解人意的把辫子深入到鲍鱼状的缝隙中深探,没入寸许,再勾出来,如是重复五六次,昏黄的灯光就可见肥嫩的淫穴闪闪发亮,条鞭子就让瞿卫红发了情,孙德富是又气又喜,气的是那鞭子把本属于他要做的前戏给做完了,喜的是瞿卫红的淫性比他想的还要大,大有开发和调教的潜力。
他放下鞭子,走上前,取出瞿卫红嘴里的毛巾,瞿卫红立刻剧烈地喘息了起来,连骂都不骂他。他又用左手把右乳往左边扇,用右手把左乳往右边扇,咚隆,咚隆,咚隆,两个沉甸甸的乳球摇晃,碰撞,看得人眼花缭乱。
瞿卫红终于开始用嘴说话了,但却只能找到诸如“流氓”之类的词语咒骂他,而他则捧起瞿卫红的双乳,用手指,捏住比乳房小得多却比乳房敏感得多的乳头,搓揉似地,不断刺激着,然后嘴巴贴近瞿卫红的耳边,用温柔地声音问瞿卫红,要不要他的肉棒捅进去。
瞿卫红当然还是那么心口不,但没有关系,他只最了解这个女人的,他知道这个女人还需要些刺激,所以他用自己烫热、柔软的舌尖开始吸吮起瞿卫红敏感的乳头。不出三分钟,瞿卫红的声音也变得不再尖锐,慢慢混杂着甜腻的滋味,拱着不自由的身子,三分娇喘,三分痛楚,三分满足。
是时候了,奸淫女知青的诸多经验让他能很准确的判断出女人的情欲,他上面只手把乳房捏成奇形怪状,下面两根指头伸进瞿卫红淫水四溢的骚逼中抽插,弄得瞿卫红双颊绯红,吟哦不已。
他向下望着喘不过气的瞿卫红,淫笑着继续问她要不要自己的大肉棒,然后不等她做大,就踢了下那把椅子的椅脚。瞿卫红本能地喊出声来,本能地扭动身子,重新恢复椅子的平衡,他哈哈大笑,用更大力气又提了下。
咚,沈闷的声音响起,椅子晃得比刚刚更剧烈,结果倒了。啊,瞿卫红发出惨烈的叫声,原本被绑在椅子上不自然的姿势,这下子变成趴在地上,屁股朝天高举的模样。
孙德富发起了总攻,把自己柱擎天的大肉棒捅进了瞿卫红的身体,寸寸的在温暖的穴道里推进,而瞿卫红囗中流泻的抗拒之言,也渐渐变得无力。当他的肉棒完全进入瞿卫红的身体后,诚实的身体已经有了主张,从淫穴中流出了满足的淫液。
虽然瞿卫红发出抗拒的言词,身体却陶醉在强烈的快感当中,拼命扭腰,充分感受到肉棒在淫穴的烫热。孙德富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暴力,面狠狠地刺入,面将瞿卫红推向个更比个激烈的快感高峰。瞿卫红被这股持续不断、无比激烈的狂潮追逐,逼到了尽头,最后完全失去了意识。
有句话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这话定是造物主自己说的。当瞿卫红在他的怀里醒来后,尽管还残存着些许微弱的反抗,但却不再寻死寻活了,他能看得出来,瞿卫红已经绝望了。
孙德富把瞿卫红揽在怀里,向她循循道来自己父母的遭遇,与张燕的相遇,相知,相爱,无可奈何的分离,以及在农场见到瞿卫红后的见钟情,见瞿卫红听进去了,他拿出了石英健写给自己的信让瞿卫红看,瞿卫红认真地看完了那封信之后,看他的眼神不那么恨了。
接着,孙德富话锋转,又将矛头指向了孙迪傅,说他抢走了自己的未婚妻,又背叛了她,还和石康的妻子唐莉搞到起,被人家的丈夫告到派出所,脚底抹油,跑到自己这里来避难,没想到了还是死性不改,他面顾忌兄弟之情,面顾忌张燕的感受,又不愿让瞿卫红难过,万般无奈,便给石英健写了封信,恳请他对孙迪傅网开面,不再追究他的责任,准许他回城工作,他拿出篇写废的草稿给瞿卫红看,瞿卫红没看,但却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了起来,他知道,瞿卫红哭的是自己的胸大无脑,哭的是自己的命运多桀。
当瞿卫红那双含泪的眼眸望着他时,孙德富抚摸着瞿卫红的头发,就像安抚头受了惊的母畜样,动情的说自己愿意帮助她,他会想办法找到石英健,说服他接受瞿卫红的两个孩子,让石康亲自来接两个孩子回城。
这晚的切都是他设计好的,他是最好的导演,也是最好的演员。绝望到了尽头,孙德富恰到好处的给了瞿卫红线希望,不多,不少,刚好是瞿卫红需要的那份希望。
瞿卫红对他说了声谢谢,然后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肉棒不出刻就滑进了淫穴之中,他也没料到瞿卫红会有如此举动,随着湿润的声响传来,瞿卫红开始主动地扭腰摆臀,让身体紧紧地扣住他的肉棒。
他记不清那晚在瞿卫红的身体里射了几回,他只记得,在那个夜晚,瞿卫红的单身宿舍里弥漫着雄与雌的淫秽气味,那是个只有欲望的赤裸之夜,那是他驯服瞿卫红迈出的第步。
君子言,驷马难追,他虽不是君子,但恪守自己的诺言也算是他这个真小人难能可贵的优点之,无论是现今对孙威的承诺,还是过去对瞿卫红的承诺,他都实践了自己的承诺。
让瞿卫红的两个私生女姓石,这件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是点也不简单,石英健把儿子的私生女放到个生活在农村的远房亲戚家抚养,显然是不想让世人这个私生女的存在,他纵然是孙殿臣的儿子,也没资格插手堂堂军区司令的家事。就在他愁眉不展之际,收音机中再次响起了熟悉的哀乐声。
1980年5月22号,石康的父亲,“中国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军事家、战略家,久经考验的共产主义者、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中华民主国和中国赤色革命军的缔造者和领导人之,中华民主国十大元帅之,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重要开拓者和奠基人”——石英健在帝都咽气了。
冥冥之中,老天爷替他解决了最大的难题,以他对石康的了解——至少是孙迪傅从唐莉口中听来的那个男人的了解,没有父亲阻拦的石康是定会接瞿卫红的两个孩子回城的,接下来他唯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设法让瞿卫红相信是他促使石康幡然悔悟,开始履行他作为父亲的职责的。
正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上天给了瞿卫红貌美的容颜与丰满的身姿,这些东西都是有代价的,代价就是她心智的低下,这个女人已经被男人骗了两次,但凡心智正常的女人,是绝不会被骗第三次的,但瞿卫红不是,所以她又次被骗了,被她命中注定的主人孙德富骗得团团转。
这个骗局的第步,叫欲擒故纵。春宵之夜后,他离开了农场整整个月,其实,他是接上级通知,到城里参加“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学习班了,但他告诉瞿卫红的是,自己要出趟远门,亲自去找石英健和石康谈谈。
这个骗局的第二步,叫狐假虎威。为期的个月学习结束后,他回农场,瞿卫红就跑到他办公室来找他询问情况,他摆出副歉疚自责的模样,对瞿卫红说石康只愿意接走大女儿,然后他又将石康的地址,其实是个假地址写给瞿卫红,建议瞿卫红写封信,把她的情况和难处告诉石康,兴许他会改变主意。
这个骗局的第三步,叫假戏真做。毫无疑问,瞿卫红写了信,然后那封信又退回农场,转到了他的手上,接着他又把瞿卫红叫到办公室,告诉瞿卫红石康已经给自己打了招呼,月底会亲自来接大女儿回城。
这件事是真的,是他专门跑去抚养瞿卫红私生女的家里问来的,但当瞿卫红从他的嘴里听到这个消息时,当然会认为这是他的功劳,然后他又建议瞿卫红先把小女儿送到那户人家抚养,他再想办法说服石康把她并带走。
瞿卫红就这样步步的步入了孙德富的骗局之中,他费尽心机设下这个骗局的目的只有个,那就是切割瞿卫红与过去的联系,好为监禁调教瞿卫红的最终目标做事先的准备,至于那两个孩子的死活和前途,他点也不在乎,但他在乎的是,当瞿卫红把那个碍事的小家伙送到那户人家以后,这个女人就完完全全为自己所掌控了。
就在他觉得自己已胜券在握时,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1980年的6月中旬,瞿卫红抱着她的小女儿离开了农场,他以为瞿卫红是去把孩子送到那户人家,好让孙迪傅在月底来时把两个孩子起接走的,瞿卫红自己也是这样说的,但他被骗了,他等了瞿卫红整整三天,最后才意识到瞿卫红已经跑了。
孙德富像头受伤发狂的狮子,不停地在办公室里踱步,瞿卫红的逃跑给他带来的冲击实在是太大,自己的过度自信让已经到手的肉飞了固然气恼,但他还不至于敏感至此,他恐惧的是,瞿卫红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逃跑后会不会把自己对她所做的事情全都说出去,若真的如此,他在农场十年辛苦得来的切就全都完蛋了。
莫名的寒意从他的心头升起,无论如何他定要尽快找到瞿卫红,绝不能让瞿卫红毁了他的人生。好在他已在此地积累了些人脉,找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他拨通了那户人家所在村子村长的电话,说农场里有个女工三天前失踪了,失踪前刚告假去他们村子探亲,希望村长能带着本村男女老少帮忙找找她的下落。
村长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他的请求,毕竟,他曾做皮条客,把个女知青骗到他的床上,让那个老家伙快活了个晚上。他自己也借故请了假,专程赶到那个村子里,与村民们起寻找瞿卫红。对瞿卫红的搜寻持续了两天,只剩下最后口气的她在流过村子的河下游的浅滩上被发现。看着浑身湿透的瞿卫红,孙德富的心里大约猜出了瞿卫红这几日的遭遇,她估计是想要乘船离开村子,不料船翻了,便被河水冲到了下游的浅滩上,最后给他们找到了。
这次回农场后,孙德富直接让处于深度昏迷中的瞿卫红住进了自己的宿舍,并请来镇医院的医生给她看病,他自己则搬到间废弃已久的库房里暂住,此事传十,十传百,让他成了十里八乡,人人称颂的好政委。
可实际上,农场里人人皆知,他对瞿卫红这样的破鞋如此优待,完全是因为瞿卫红已做了他的情妇,休息养病是假,同居享乐为真,但时代变了,文革结束了,知青走光了,包干到户,包产到户,生产队里人人都在忙着收麦子种玉米,交够国家的,留足集体的,剩下的都是自己的,谁也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得罪他这个政委。
孙德富悉心照料了瞿卫红四天四夜后,她挣开眼睛,醒了过来,看到孙德富,她的第反应是惊讶,然后是绝望,最后是痛苦,她问孙德富,自己的身子他已经玩过了,为什么还要找她,孙德富不作答,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瞿卫红开始绝食,不吃口饭,不喝口水,孙德富就掰开她的嘴,强行给她喂饭。没几天,瞿卫红又想要割腕自杀,孙德富就把她的手绑在床上,最后,瞿卫红甚至想要“咬舌自尽”,费劲试了半天才发现,这只是武侠中的无稽之谈,总而言之,她用尽了各种办法想要了断生命,但都被孙德富制止了。
伤筋动骨百天,三个月后,金秋九月,瞿卫红的身体恢复如初,跪在孙德富的面前,求他放自己走,孙德富淫笑着答应了她,但提出要她拍张照片给自己做纪念,如既往的,胸大无脑的瞿卫红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直到孙德富拿来照相机,逼着瞿卫红解下衬衫上的钮扣时,她才察觉到不对劲,但那时已经来不及了,卡擦声响,她衣衫半褪、坦胸露乳,俏脸涨红,眼中含泪的幕被永远地记录了下来,静静地躺在本旧相簿中,无声地诉说着它背后的故事。
夜更深了,从窗外传来了悠扬的钟声,孙德富抬手看了眼手表,已是凌晨两点,顿感睡意袭来,他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小抿了口,继续翻看起照片来,相簿越往后翻页,照片上的瞿卫红衣服也就穿的越少,其中最特别的是张瞿卫红身着泳装的黑白照片。
照片中的瞿卫红穿着那个年代极为罕见的比基尼情趣泳衣,面红耳赤,全身局促的站在火炉前,高叉开丁字裤是镂空的,细绳儿在纤腰右侧系成个蝴蝶结,巴掌大的布片勉强遮住她迷人的私处,乌黑油亮的萋萋芳草极其挑逗地冒了出来,她双臂抱拳护在胸前,但仍然不能完全遮挡住那高耸的胸脯,大半的光滑乳肉都露在外面,圆滚滚的大肉球好似随时都要从胸衣里弹出,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摸。
当你手上握有某个女人的艳照时,你会用这些艳照做什么?如今的许多色情常常会以此作为整个故事的引子与线索,但其实,那些看起来刺激无比的故事只不过是作者的意淫而已,真实的情况是,你没有艳福可享,要么拿艳照换钱,要么拿艳照换自由,如果你惹了某个大人物的女人,说不定还要拿艳照换命。
但是,如果时光倒退回二十多年前,你生活在个相对封闭的农场,掌握了个“破鞋”的艳照,那么也许你也能做次那些色情中艳福不浅的男主角,只要你方法得到,二十多年前,孙德富就曾成功过。
这是个局中局,计中计,孙德富先是利用她想要离开农场的心态哄骗她拍张艳照,再以“将艳照寄给她尚健在的母亲”和“杀了她的两个女儿”为条件要挟她再做自己三个月的情妇,在这三个月恩威并用,用萝卜加大棒的调教办法让她对自己产生感情,促使她自觉自愿地留在自己身边,再进步将她从小妾调教为性奴。
正如孙德富所期待的那样,瞿卫红在他缜密的计划下屈服了,抱着最后的点重获自由的希望,委曲求全地做了他的情妇。人的生有无数个第次,跟女人有关的第次往往是最美好,也是最难忘的,在他给瞿卫红拍下平生第张艳照的第二天晚上,瞿卫红第次主动伺候他睡觉,那个美好的夜晚,孙德富至今记忆犹新。
那天晚上,孙德富忙了天回到宿舍,瞿卫红见到他也不说话,只是哭,任泪水从脸上流着。他从兜里掏出洗出来的艳照扬了扬,命令瞿卫红把衣服脱了,瞿卫红不肯,还骂他是“卑鄙小人”。
孙德富心里阵冷笑,怒然质问瞿卫红,四年来自己是怎么对待她的,她又是怎么对待自己的,自己为她做了那么多,她视若罔闻,孙迪傅巧言令色,她却跟孙迪傅上床,给孙迪傅生孩子,这是什么道理?
胸大无脑的瞿卫红掉入了他设下的思维陷阱,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之中,他乘胜追击,继续用惋惜的口吻对瞿卫红说,像她这样没有回城资格的“破鞋”,走到哪里都是死路条,自己之所里要她等三个月之后再走,是想在这三个月里给她找份能糊口的工作,既然她那么想走,那就走吧,自己绝不会拦着,说服石康领养她小女儿的事情自己也懒得管了,反正无论自己为她做什么,她都无动于衷,自己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瞿卫红的呼吸急促起来,咬着下嘴唇,欲言又止,他眼就看穿了瞿卫红的心思,沉着脸说,自己确实因为喝醉酒时冲动强奸了她,还拍她的裸照留作纪念,但自己从没骗过她,四年来,自己为她做了这么多事情,现在叫她做三个月自己的女人,难道很过分吗?
孙德富对症下药,瞿卫红把这三副药吃下去,为了女儿的前途,为了不让母亲为自己伤心难过,屈服了,用很轻很小,但却很清楚的声音说出愿意做他的女人,只要他能遵守诺言,无论他要自己做什么,自己都会听他的话。
接着,孙德富走到瞿卫红身前,命令她跪下,瞿卫红照做,孙德富伸出两只不安分的大手,开始隔着衣服肆意摸玩揉捏起大奶子来,瞿卫红被摸的面红耳赤,羞愧难当的抓住他的手,无声的抗议。
孙德富把瞿卫红的手甩开,狠狠地扇了她巴掌,用讥讽的口气问她,石家老爷子已经死了四个月了,她心心念的情郎石康怎么连看都没来看她眼,她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瞿卫红叹了口气,认命的动不动,任由孙德富揉搓着奶子,他很满意,继续用歪理邪说来教育瞿卫红,他拿红楼梦里的袭人为例,告诉她小门小户的漂亮女人从来都是给人做小做奴的命,自己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她也不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这三个月委屈她做自己的小妾,以后要是没有外人,就叫自己老爷,自称奴婢,要是她愿意,就叫声“老爷”给自己听听。
瞿卫红沉默片刻,微若蚊呐地叫了声“老爷”,孙德富大喜,温柔的擦掉了瞿卫红脸上的泪花,把跪在地上的瞿卫红拉起来,瞿卫红因为跪的时间过长,有些麻木了,身子歪倒在他的怀里,他便顺势把瞿卫红搂在了怀里。
掌握了个女人的情欲就掌握了个女人的全部,这是孙德富在玩过十几个女人后学到的道理,他解开了瞿卫红身上洗得发白的旧军服胸前的纽扣,大而有力的双手抓着瞿卫红嫩滑的乳房,像和面似的大力的揉搓着。
对年轻时的自己而言,瞿卫红的大奶子是天底下最好玩的玩具,他时而把两个大乳球用力的往中间挤压,使充血勃起的紫色乳头高高的突起,再如小孩子吃奶样,用力的吸吮,牙齿左右活动摩擦,时而把脸埋在两个肥硕的大肉球之间,从高耸的乳峰路舔到平坦小腹上的肚脐,他波又波的攻势击溃了瞿卫红无谓的廉耻心,声声淫叫从她的嗓子眼里传出,在寂静的夜晚响彻了整个屋子。
玩女人的奶子也是门学问,门需要不断实践的学问,玩得好可以充分调动女人的情欲,玩的不好只会让女人感到疼痛,不自谦的说,他毫无疑问是个中高手,从年轻时起就是。
末了,孙德富大力的在瞿卫红雪白的乳房上咬了下,痛的瞿卫红“呀”的从他的怀里站了起来。他爱怜无限的摸了摸瞿卫红的头,得意洋洋的说这是他这个老爷给小妾打的印,说着话,手按着瞿卫红的头,手捏着刚才自己咬过的地方,让她看自己的牙印,命令她磕头谢恩。
瞿卫红磕头了,还说出“谢谢老爷”这样自轻自贱的奴婢之语。随后,孙德富抱起瞿卫红,乐呵呵的走进里屋的睡房,让她站在床前,自己坐在床边,头正好对着
瞿卫红的腹部。
孙德富再次命令瞿卫红脱掉身上的衣服,这次,瞿卫红在他的注视下,乖乖地脱掉上衣,解开腰带,全身上下除了白色内裤外丝不挂。他从床头取出把丈量土地的木尺,拿起木尺,命令瞿卫红跪下,把屁股撅起来,瞿卫红不解,但已不敢明目张胆的违抗他的命令,只好背对着他半趴在地,膝盖90度跪坐在地上,身体与地面平行。
他自然毫不客气,扬起木尺连续的打在瞿卫红的白嫩的屁股上。开始还咬着牙不说话,清脆的“啪啪”几声后,就再也受不了了,屁股左右摆动着,试图摆脱戒尺的打击,嘴里哀求着,“老爷老爷”的叫个不停。
他问瞿卫红错在哪了,瞿卫红答不知道,他冷笑,又打了十多下,直打的瞿卫红疼的说不出话来,屁股上布满了条条红印,眼看着瞿卫红都要哭出来了,他才丢下木尺,揭晓答案,向瞿卫红宣布做小妾的第条规矩,在里屋伺候老爷时必须全裸,连内裤和胸围都不能穿戴。
听到孙德富的话,瞿卫红不说话,仍然跪着,低着头。孙德富坐回床边,叫她站起来把内裤脱了,瞿卫红小声抽泣着慢慢爬起来,把自己的内裤褪到膝盖的地方,然后曲腿弯腰点点的脱了下来。
孙德富接过瞿卫红脱下来的内裤,凑在鼻子上嗅了嗅,股女人特有的体香,他把内裤放在床头五斗柜最上面的层,然后又吆喝瞿卫红把手从胸前拿下来,站直了,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小妾的身体。
他从头到尾打量着全身赤裸的瞿卫红,白皙的皮肤,羞红的俏脸,紧闭的双眼,翕动的鼻翼,俏立的鼻尖,紧抿的小嘴,细长的脖颈,圆滑的肩膀,白嫩的胳膊,高耸的乳房,挺立的紫葡萄,平坦的小腹,茂盛的阴部,笔直的长腿,细嫩的脚趾,简直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样,唯独有处不太让他满意,就是阴毛过于茂密了,他已经在心里计划着怎么想个法子把那里的毛都剃干净了。
瞿卫红似乎自己也为此而感到羞耻,当孙德富的目光注视到她两腿间的芳草地时,她本能的手往下移动要遮住阴部,可害怕又挨顿打,不由的停了下来,转而捂着脸,副羞于见人的样子。
孙德富哪管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招手唤她过来为自己“更衣”,赤条条的瞿卫红连忙走到孙德富的侧身,解着中山装的纽扣,过足了老爷瘾,他也好近距离的观察瞿卫红的阴户,茂密黑盛的阴毛杂乱的铺盖在双腿之间,与白净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而片漆黑中又夹杂着深红色的大阴唇,里面竟然有丝丝淫水流出,似有若无的白色在杂乱的黑色中显得更加淫秽。
孙德富吞了口口水,伸手摸了摸瞿卫红的阴部,嘲弄着问她,是不是想要被老爷宠幸了,正在给他脱裤子的瞿卫红红着脸否认,他“哼”了声,吓得瞿卫红急忙改口,害羞的“嗯”了声。
在他的催促与威逼下,瞿卫红终于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了下来,害羞地跪在地上,不知道该看哪里好。孙德富淫笑着把她抱到床上,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刚才他惩罚瞿卫红是有分寸的,打的时候虽然痛,但打过之后很快就会消肿,这是他以前从赤卫兵那里学来的,批斗给他们贿赂,他们就打你轻些,不给,他们就打得重。
瞿卫红的后背靠在他的胸前,他的肉棒耸立于瞿卫红的双腿间,他引导着瞿卫红的小手握着他的肉棒,羞愧难当的瞿卫红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无奈的轻轻握着有点热的肉棒,脸通红的不敢看。
孙德富握着瞿卫红的手在自己的肉棒上下捋动了几次,然后放手,让她自己来。白净的手凉凉的,握起来很柔软,肉棒也舒服得立马直了起来。
尽管他此前已经与瞿卫红性交了两次,但唯有这次不是用强的,那感觉自然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他的双手从瞿卫红的腋下穿过,左手捏弄着她紫红的乳头,右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滑到阴户,先是在茂密的森林上狠狠的来回搓了几下,然后捏着几根阴毛,细细的捻弄。
他还是觉得不过瘾,又把揪下了几根阴毛来,举到瞿卫红的面前,调笑着问她,阴毛又长又黑的女人是不是天生的骚货破鞋。正在机械的撸动肉棒的瞿卫红羞得满脸通红,手上不觉慢了下来。
他又问了遍同样的问题,还举着阴毛去撩拨瞿卫红的红唇,好象要撬开她的嘴巴似的。瞿卫红摇摆着头,试图摆脱嘴上细痒的感觉,最终还是无奈的回答了他想要的答案,承认自己是天生的骚货破鞋,是老爷的奴婢。
这些话传到孙德富的耳朵里,他高兴坏了,得意地笑,丢掉手中的阴毛,右手拨开大阴唇,食指渐渐插了进去,瞿卫红轻“啊”了声,如触电似的身体向后仰,紧靠在孙德富的背上。身后的孙德富胸膛紧贴着瞿卫红光滑的后背,享受着少妇的细腻,肉感,柔软,充实。喷着酸气的嘴也不闲着,轻啄着她厚软的耳垂,不时伸出舌头舔弄着:或者长时间亲吻那白净细长的脖子,滑滑的皮肤,柔软的肉感。
渐渐地,随着孙德富右手食指的深入,瞿卫红呼吸也粗重起来,头部也软软的靠在他肩膀上,红唇微张,不时的发出性感细腻的呻吟声。本来僵硬在他怀里的身体也变得柔软起来,与他接触的部位更带来奇妙的感觉。
孙德富大口张,含住了瞿卫红的樱桃小口,用力的吸吮起来。这次瞿卫红竟主动吸吮住他的舌头,二人的舌尖在瞿卫红的口中相互拨动,感受着对方的滑腻、细软与肉实。
他把自己的口中的唾液慢慢的度到瞿卫红的口中,与她自己的唾液混合,用舌头送进瞿卫红的喉咙深处,逼着她咽了下去。然后引导着瞿卫红的舌头伸到他的口中,相互挑逗着。
感受到瞿卫红的兴奋,孙德富的双手也加快了动作,左手也伸到瞿卫红的腿间,撑着大阴唇。右手空出来,中指和第四指并伸进粘湿淫靡的阴道,与食指起使劲的扣挖着。
渐入佳境的瞿卫红双手的动作也无意识的加快了,白花花的身体扭动的更加激烈,配合着他手指的抽插,追求着更大的快感,接吻的小嘴也发出性感的“唔唔”声。
孙德富见瞿卫红如此表现,知道她已经快达高潮了。故意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嘴巴也离开瞿卫红的红唇,带着丝笑的看着瞿卫红因兴奋而发红的脸。
突然失去了刺激点,陷入性欲的瞿卫红身体本能的追逐着他的手指,嘴里说着根本不成话的求欢淫语,他进步手指抽出瞿卫红的阴道,握住她的双手。
更加难过的瞿卫红在他的怀里扭动,急得差点哭了出来,欲火之下也不顾羞愧了,喘息着哀求他,连“求老爷操死奴婢”这样的话都出口了,淫妇的真面目毕露。
他低头看着瞿卫红,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脚把瞿卫红踢下了床,所谓调教就是这样,越是让被调教的对象欲求不满,就越好点点抹掉她的自尊心,羞耻心和耻辱心,无论男女皆是欲望的动物,欲望足够大时,绝大多数女人什么都能置之脑后,而绝大多数男人却管得住自己的欲望,这就是为什么自古以来都是男人掌控女人的道理。
孙德富指着地,命令瞿卫红跪在自己的脚边,瞿卫红毫不犹豫地照做了。他头靠着枕头,用脚玩弄着瞿卫红的大奶子,向她宣布了做小妾的第二条规矩,老爷要操小妾时,无论何时何地,小妾都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但小妾没有老爷的恩准,不准手淫自慰,不准发骚求操。
瞿卫红大气也不敢出声,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孙德富看见,满意的笑了笑,他就是要通过条条的规矩点点树立起自己这个老爷在瞿卫红心中的威信来,旦她接受了小妾的身份,再往性奴的方向调教她就容易多了。
他又命令瞿卫红上了床,还处在高潮前夕的瞿卫红身体讨好的扭动着爬上了床,大眼睛哀求的看着孙德富,似乎是在说,快来操我吧,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女人……
孙德富从未见过瞿卫红如此娇态,心中欲火大盛。左手扳着她的头,右手指着自己耸然高立的肉棒,笑吟吟的命令她给自己舔肉棒,瞿卫红二话不说,立刻张嘴把他的肉棒含进了自己的嘴里,开始认真的舔舐起来。
他的肉棒在瞿卫红的嘴里变得更硬,也更长了,瞿卫红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吞进去小部分,龟头已经顶到喉咙口了,外面还有好长的大截。
瞿卫红涨红着脸,喉咙被撞的差点咳嗽,正在手足无措之际,孙德富突然伸手抓住了她丰满的双乳,从两边向中间用力挤,顿时把自己剩下的大半截肉棒夹在了中间。
物种繁衍不过棒洞,抽插之事,唯独人类在性事上玩出了无穷无尽的花样,偏偏他又在田间地头听了太多的“理论”,终于得到了魂牵梦绕的女人,自然想把切花样都用在这个女人身上,将瞿卫红收为房中小妾的第个晚上,他想玩个以前从没玩过的花样——乳交。
瞿卫红羞叫了声,粗大的肉棒已经埋进了她深深的乳沟里,像条黑蛇般在雪白的胸部上蠕动着,两个裸露的硕大乳球紧紧的包裹着它,尖端在她的嘴里不断的进出。
从瞿卫红那惊讶的眼神可以看出,她从前定然是不知道女人的乳房也可以伺候男人舒服,不过,她毕竟是天生的婊子,无师自通马上就领会到了此法的奥义所在,乖巧地将肉棒夹在温暖的乳间,让肉棒在她的口中与乳沟里来回抽动,同时舔舐着从白花花的乳肉里探出头的龟头。
渐渐地,孙德富在瞿卫红的乳交下,已有了射精的欲望,他兴奋地拍了拍瞿卫红的头,手压着她后脑加速运动,手尽情抓捏着她的大奶子,心里充满了占有与虐待的快感,再也忍耐不住了,把肉棒猛地从乳间拔出,马眼对着瞿卫红,股股的精液瞬间射在了她的脸上。
滚烫腥臭的精液打了瞿卫红满头满脸,还有不少溅进了眼眶,她的嘴角也流下了白浊的精液,滴滴的掉落到赤裸的胸部上,看上去分外的淫靡。
孙德富心满意足的呼了口长气,又将瞿卫红抱在怀中,右手再度插进阴道,更深更快的抽插着。左手顺着股沟摸到肛门,在菊花处轻轻的揉着,不时伸进个指头浅浅的探探,然后再拔出来。
如此多方刺激下,瞿卫红终于迎来了久违的高潮,喘息着脚趾绷直,双腿挺紧,腰身变得僵硬,脱离了他的怀抱:胸前乳头又红又大,随着急剧的喘息,乳房也上下波动,颤抖:半瞇的眼睛,迷离的眼神,翕动的鼻翼,脸陶醉其中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享受高潮了,瞿卫红流的淫水特别的多,而且很急,从阴户里急喷而出,打在孙德富的右手上,顺着她的身体流到床单上,打湿了大片。
孙德富得意的看着软在自己怀中的女人,她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本来白皙的肌肤微微的粉红,朦胧着双眼,微开的小口传来阵阵的喘息声,胸前双丸也随着喘息声而上下起伏,从阴户流出的淫水,淹没了茂盛的黑森林,犹如雨后的原野,花草倒伏片。双手停留在不断起伏的乳房上,无意识的摸索着。整个身体软软的躺在孙德富的怀里,头部更是乖巧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脸上挂着满足、幸福的笑容,宛如在情人怀中沉睡的少女般。
瞿卫红如此淫荡而顺从的表现,是完全在孙德富的预料之内的,表面上看,瞿卫红敢爱敢恨,性格刚烈,是名新时代的新女性,但实际上,在这层脆弱的面具之下,真正的瞿卫红是个天性放荡的淫妇,她那异常丰满的胸部就足以证明这点,只不过后天的教育使她的本性被伦理道德所遮盖了。
但是,也正是因为瞿卫红出身于书香门第,从小接受的是大家闺秀的教育,使其养成了温和中庸的性格,对待任何事都是随遇而安,逆来顺受的,她平生所愿,不过寻情郎,相夫教子,所以她才会上了石康的床,并且给人家生了孩子,那是因为她相信石康是爱她的,石康对她也确实有情,但石康的老父亲个命令,这段情也就断了。
瞿卫红被打发到这个小小的知青农场后,她的心愿仍旧没变,所以不到年就和孙迪傅搞到了起,还恬不知耻的与有妇之夫在玉米地里野合,淫叫声响彻天地,点也不掩饰自己的快感,那是因为孙迪傅既满足了她想要被爱被呵护的心,又满足了她无性不欢的淫荡肉体,但孙迪傅并不爱她,所以才对她始乱终弃。
其实,像瞿卫红这样的女人不需要爱人,也不需要过平常女人相夫教子的生活,她们需要的是个能敲碎她们的伪装,释放出她们本性的主人,她们唯能过上的生活,就是跪在她们命中注定的主人脚边,全身心的服侍伺候主人,做主人忠诚而温驯的性奴隶,在快感和高潮中度过余生。
瞿卫红自认为她是为了那两个野种才委身于他的,但真正的原因瞿卫红是绝对不敢面对,也不敢承认的,从她怀上第二个孩子到生产完毕至今,尽管她努力的压制自己的欲望,但被自己这个命中注定的主人强奸两次之后,她已经尝到了自己所能带给她的快感与享受,更加上被迫做自己的小妾又扭曲的契合了她想要做男人保护下的小女人的被征服感,更加激发她追求快感的面。
但是,孙德富亦深知瞿卫红绝非普通女流之辈,想要敲碎她坚硬的外壳,个晚上是远远不够的,所以他当年给自己留了三个月的时间,现在想来,那三个月与他几起几伏的后半生相比,倒还真算得上是神仙日子了。
不过,这三个月神仙日子的开端,却不怎么愉快。就在他正式把瞿卫红收房为妾的三天后,从市里来了三个专门调查性侵女知青案件的调查组人员,问题是,那个时候想走的女知青都已回城了,不想走的也不需要献身,这些人说是来调查情况的,实际上,就是来打秋风的,可到他这里情况就有些不同了,有关于他和瞿卫红的事情,尽管瞿卫红康复后他就让瞿卫红住回原来的单人宿舍了,但此事全农场早已是人尽皆知,自然也传到了他们这些人的耳朵里,于是,这伙人以此为由向他索贿,甚至还想占瞿卫红的便宜。
要钱他可以给,但瞿卫红是他的女人,他绝无可能拱手相让,就像那句老话讲的样,狗急了会跳墙,人急了更会作恶,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愿做恶人,杀了他们三人中的其中两人,既是无奈,也是他人生的必然。
他之所以动了杀机,是因为那两个人在他的面前,明目张胆的骚扰瞿卫红,还放话说要是他不把瞿卫红给他们玩玩,就让他和瞿卫红块被枪毙,那两人走后,瞿卫红扑在他的怀里哭,哭得都晕过去了,他看得心疼,这个女人是他的小妾,他如何折磨虐待都可以,但别人不可以,所以他在盛怒之下,想出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这个办法当然就是杀了威胁他的那两个人。他主动找到那两个人,舔着脸给他们说好话,把瞿卫红单人宿舍的钥匙给了他们,暗示他们今晚就可以对瞿卫红下手,又找到第三个人,把那两个人威胁他的事情说出,也给了他把瞿卫红单人宿舍的钥匙,暗示如果他给自己帮忙,就将瞿卫红送给他玩。
夜晚来临,大幕拉开,瞿卫红在单人宿舍里已经睡下,早间骚扰她的两人突然闯入房欲图谋不轨,瞿卫红高声呼救,在附近的第三人闻声也闯了进来,三人碰面,方知被他戏弄,联起手来刚制服瞿卫红之际,藏在衣柜里的他猛地出来,挥起镰刀手刃那两个无耻之徒,第三人顿时吓得魂不守舍,他利用此时间差,当即拍下了张“三人相争女互相残杀”的犯罪现场照片,既救了美,也用铁般的照片吓跑了调查组里的最后人,那两个无耻之徒也成了那两个无耻之徒也成了永远活在档案里的“失踪人员”。
在杀死那两个无耻之徒前,他以为自己会害怕,会惊慌,但真到了那刻,他却像杀只鸡样轻而易举地就杀了两个大活人,又极其冷静地掩埋好尸体,清理干净犯罪现场,心中没有丝毫的害怕或是惊慌,甚至连杀人的负罪感都没有,反而觉得无比刺激,无比享受杀人的时刻。
从杀死那两个无耻之徒的那刻起,他便两世为人了,他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恶人,思考与看待世界的视角完全改变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要么你死,要么我活,从前所有做人做事的原则都被这简单的规则代替了。
而对于亲眼目睹他杀人的瞿卫红而言,这个新的他,显然是让瞿卫红又惧又怕的存在。和杀人犯睡在张床上本身就够担惊受怕了,更何况这个杀人犯还是为了你才杀的人,要是换做他,他也害怕,毕竟,这个人都为你杀人了,你要是有丁点让他不满意的地方,恐怕下个被他杀的人就是你了。
其实,他并不想要瞿卫红如此惧怕自己,他设下的计中计最终的目标就是让瞿卫红爱上自己,并且自觉自愿地留在自己的身边,但既然事已如此,那也只好顺势而为了。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孙德富光明正大的把瞿卫红调到了自己身边做助手,开始了对她的调教,瞿卫红也渐渐进入小妾的角色,白天端茶倒水,晚上通房侍寝,尽管平常都是副唯唯诺诺的奴婢样子,生怕不小心就惹他不高兴,但只有把肉棒插进瞿卫红的身体里,她就会完全失去生理上的控制,沉溺在无边无际的肉欲狂潮中。
每天早上,孙德富都在瞿卫红舒缓的口交中醒来,由她伺候着穿好衣服,在办公室里混上几个小时,经常上午不到十点钟就拉着瞿卫红杀回宿舍,有时直接让她撅起屁股就操,有时吃完中午饭,把她拉到睡房里细细狎玩,操完了再吃饭,还有时吃饭时让她钻到桌子底下给自己口交。
到了下午该上班的时间,摸把她的奶子再走,忙个下午,有时回去的早,还能在厨房见到正在做饭的瞿卫红,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两手从掖下探入,抓住那两只大肥奶把玩,想操逼了就操逼,想操屁眼了就操屁眼,到了晚饭时间,由她伺候着吃了饭,再让她跪在自己面前,由自己口口地给她喂饭。
吃完晚饭,他几乎每天都与瞿卫红洗鸳鸯浴,让她用自己的大奶子给自己做“乳推”,夜里,兴致来了就操她个四五回,不想操了就逼她讲石康和孙迪傅是怎么操她,怎么玩她的,享受建立在瞿卫红痛苦之上的快乐。
这般如日本成人片般的性福生活爽吗?似乎在他拍下那些如今被保存在旧相簿中的艳照时脸上的笑容足以回答这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可太过美好的事情总是会让人付出沉重的代价,从来都没有例外。
孙德富长叹声,掏出口袋里的白手绢,辛苦的咳嗽了好阵子,终于止住咳嗽时,白手绢已被鲜血染成了血红色,但他根本不在乎,放下手绢,又把目光注视到了桌上的旧相簿上,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张比基尼泳装艳照。
可是却听不到点儿的哭声,好会儿,孙德富才止住泪水,缓缓地移开双手,当年,他曾动用自己倒卖农场土地与粮食所得的小金库,托人从香港买了套最新的比基尼情趣内衣作为分别礼物送给了瞿卫红,瞿卫红在临走前,主动提出穿上这套情趣内衣再为他拍张照片,以此报答他五年来的照顾和帮助,这才有了这张让他老泪纵横,肝肠寸断的比基尼泳装艳照。
重温旧梦,梦破心碎,老泪纵横,强烈的失意感如泰山压顶般向孙德富袭来,他的手脚发颤麻木,心脏也要窒息了,痛苦的回忆好像把尖锐的刀刺进他的心里,让他觉得,刚才的须臾时刻如同度过了整个人生的春夏秋冬。
如果人生可以重头来过,如果他当年做了不样的选择,如今自己会不会是另外番模样,瞿卫红会不会依旧陪伴在自己的身边?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了,如今唯能聊以自慰的,只有旧相簿中那些他亲手为瞿卫红拍下的全裸照片了。
在这些全裸照片里,瞿卫红或张开双腿,两手掰开淫穴、或翘起屁股,两手撑开自己的屁眼、或两手抚奶,双膝跪地,舌头长长地伸出口外……张张照片中她种种淫荡的姿势与她脸上羞耻不已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再往后翻,则出现了更多充满了s意味的照片:长鞭落下的时刻,条条旧鞭痕与新鞭痕在女奴完美无瑕的雪白肌肤上交汇,构成了副壮丽而宏大的抽象画;浣肠喷涌的瞬间,丰臀在空中划出道优美的弧线,硕大浑圆的双乳抖动出最猛烈的惊涛骇浪,凄美的画面令人叹为观止;赤身裸体的女奴岔开腿蹲在两摞高高的砖摞上,双手平举,手指耷拉下来,伸出粉红的舌头,岔开的胯下正喷出股冒着热汽的尿液,将s的美与虐完美地展现……
在这些带有性虐待内容的照片之中,孙德富最得意的是张瞿卫红被吊在半空中,手脚皆被捆绑的照片,在这张照片的下半部分,可以清晰的看到瞿卫红的身下摆放着根蜡烛,正在嗤嗤的烧着她繁茂的阴毛。
笑容再度回到了孙德富苍老的大脸上,看到这张照片,他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回到了瞿卫红与他相伴的最后个年头,他从未将这段人生经历告诉过任何个人,也绝不可能有人能探查到那份只属于他的独家回忆。
事实上,1981年的元旦后,瞿卫红从f市c县v镇国营合作农场辞职,从此不知所踪是铁般的事实,无论是她当年的辞职报告,还是当地政府的户籍档案,甚至是农场与她相熟女工的口述,都可以证明其真实性,只不过这只是半的事实,事实的另半唯有孙德富知晓。
没错,瞿卫红的确从农场辞职了,但去向却不是辞职报告里的“家”,而是农场间废弃库房的地下室。佛语讲,凡事不可太尽、缘分势必早尽,那时年少轻狂的他不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当瞿卫红执意要离开农场,并向孙德富坦言宁死也不愿再留在他的身边时,孙德富用暴力将瞿卫红囚禁在了那间地下室中。
半年之后,瞿卫红彻底向他臣服,每天都赤条条的跪在他的面前,边羞耻的哭泣着,边淫荡的抖动着两个圆滚滚的大奶子,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他觉得自己终于大功告成,但他却在调教瞿卫红的过程中,做出了个错误的选择——用鸦片控制瞿卫红,以至于前功尽弃,尽管他那时做出如此选择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试想,个失去了女儿,失去了父母,失去了自由,无所有的女人被关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会怎么样?当然会心求死了,孙德富当时所面临的就是这样的问题,他手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控制瞿卫红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冒着天大的风险,精心伪造瞿卫红远走他乡的假象,把她囚禁在间小小的地下室里。
自然,他可以肆意地淫虐瞿卫红,可是当瞿卫红心求死,自杀不成就绝食,绝食失败就自残时,他哪里还会有心情发泄欲望,他的头脑里每天都在思索个问题,那就是如何让心如死灰的瞿卫红重新燃起生的希望。
苦思冥想了近个月,从鬼门关把瞿卫红拉回来四次后,他还是用上了鸦片,因为只有鸦片才能瓦解瞿卫红的心求死的意志,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
他不是不明白鸦片对人的危害,母亲曾告诉过他,他的祖父就是死于吸食鸦片,学校也曾教过他,鸦片毁掉了整个清王朝,也把中国拉入了屈辱的近代史,所以赤党建政后才禁绝鸦片,使中国人摘下了“东亚病夫”的帽子。
那么,为什么在中国大陆已是昨日黄花的鸦片会死灰复燃,甚至为他个小小的农场政委所得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写在赤党1981年颁行的《政务院关于重申严禁鸦片烟毒的通知》里:“……近些年来,由于国内外种种原因,在少数边境地区和些历史上烟毒流行的地方,私种罂粟,制造、贩卖和吸食鸦片等毒品的情况又不断发生,特别是从国外走私贩运的鸦片大量流入内地,情况日趋严重……”
就他自己而言,得到鸦片的办法相当简单——买,从镇长老婆开的家杂货铺里买,克20元,他口气就买了1000克,这两万块几乎是他做农场政委六年积攒和贪墨所得的全部,为了区区个女人,这样值吗?值,很值。
瞿卫红当然不会遵从他的意愿去吸食鸦片,所以他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燃了放在鼻子底下熏,这个过程当然不那么顺利,瞿卫红知道那是不要的东西,感觉到自己没力气捂嘴捂鼻子,渐渐地不绝食,也不自残了,开始想尽办法来反抗毒瘾。
但孙德富不着急,瞿卫红不想死了,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瞿卫红与他斗,与自己的身体斗,思想斗,迟早会垮掉的。他料想的没错,日子长,毒瘾终于深深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鸦片的控制。
某天他有意断了天,想试探下瞿卫红的反应。结果非常好,此时的瞿卫红像垂死的泥鳅扭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他拿出盒鸦片膏,蹲下身,慢慢凑到瞿卫红的鼻端前。
在没入深渊之际,瞿卫红总算看到了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眨也不眨,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他把鸦片膏又收回去了点,停在瞿卫红够不到的地方。
瞿卫红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着鸦片膏命运的自己,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眼睛中,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他问瞿卫红,自己是谁,她又是谁,瞿卫红不言,半响,咬着嘴唇说自己是奴婢,他是老爷,眼睛眨,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他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命令瞿卫红把骚逼掰开给自己看。
瞿卫红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点,行动虽然尺缓,身体至少可以自主了。这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深红肥腻的阴户坦露了出来。
他催促瞿卫红再快些,否则自己就走了,瞿卫红脸色惨,臊得通红,吸口气,终于还是将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用手指将两片阴唇点点扒开,露出线温润潮湿的洞口,阴蒂那块红润的嫩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蠕动。
孙德富顿感身上欲火涌动,用鞋尖轻轻点了点瞿卫红的阴户,瞿卫红马上不顾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阴户明晃晃地在他的眼前晃悠。他伸出手,用根手指将鸦片丸推进了瞿卫红干燥温暖的阴户深处。
刚放手,瞿卫红就迫不及待地两手探到下身,手指插进淫穴中寻觅,两腿大开,看起来就像是在毫无羞耻地自慰。这场景看着实在刺激,瞿卫红越来越焦急,几乎要将整只手都要插进自己的淫穴中,淫液溢了出来,鸦片丸变得更滑溜,几次触到了都没掌握住,反而进入得越来越深,可能都进到子宫口去了。她好不容易才将那颗小丸子用指尖挟住,就要取出来时,孙德富的光脚压在了她的阴户上,大脚趾捅进淫穴中搅动,鸦片丸再度脱手而去。
瞿卫红发出声儿啼般的哭声,他把脚拿下来,又命令瞿卫红转过身,把屁股翘起来。瞿卫红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拼命翻过身来,将桃形的屁股凑到他的面前。
孙德富蹲下来,拍了下瞿卫红雪白的臀肉,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穴,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阴蒂上。瞿卫红哆嗦了下,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他戏谑的笑着,将颗鸦片丸放在瞿卫红的肛门上,瞿卫红似乎知道他的意思,原本绷得非常紧的臀肉忽然间放松了,他顺利地就把另颗鸦片丸顶进了她的体内,推入了直肠的深处。
随即,他命令瞿卫红取后面的鸦片丸吃,瞿卫红立刻把双手转向直肠,他又把脚踩在了瞿卫红的阴户上面,看着瞿卫红的根手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自己玩自己,眼睛笑成了条缝。
而他脚板踩着的瞿卫红的淫穴里早已淫水泛滥成灾,就像踏在个积水的小肉包上。瞿卫红还在努力寻找着自己体内的那颗鸦片丸,躺在地上,阴户被踩在脚下,眼神迷离,痛苦地蠕动、呻吟,哪里还有昔日丝毫的傲气。
从那天起,鸦片成了瞿卫红唯的追求,他利用这点,在鸦片的精神控制下,用皮鞭和肉棒点点的训练瞿卫红,打掉她的傲性,唤醒她的奴性,二十多年过去了,他仍然记得瞿卫红对他说过的句话:“奴婢是老爷的,奴婢永远都是老爷的奴婢。”
这句话是瞿卫红在二十三岁生日那天对他说的,瞿卫红说出这话时他正在拍那张烧阴毛照,那天的切都很完美,那是他生命中最快乐的天,没有之。
1981年的9月16日是他为瞿卫红过的第个生日,为了庆祝瞿卫红的新生,他请了天的假,上午去城里买来生日蛋糕,下午亲自下厨为瞿卫红做了桌饭菜,傍晚把瞿卫红从地下室带回他所住的平房宿舍,这是瞿卫红自从被他囚禁在地下室,他头次带瞿卫红出去。
二人从地下室爬到仓库以后,瞿卫红跟着他站起来就被他巴掌又扇在了地上,他早就跟瞿卫红说过,没有他的允许,瞿卫红绝不能擅自站起来走路,他怒斥瞿卫红如果再犯次,就把她的腿掰折,瞿卫红连忙跪下,膝盖着地,浑身发颤,用可怜兮兮的眼神向他求情,他超出手里的皮带,轻轻抽了下瞿卫红的屁股,以示惩罚。
瞿卫红的脚着地,他又笑嘻嘻的抽了下肥臀,用轻蔑的口气命令瞿卫红不许夹腿,像母狗样分开,不要把贱逼夹着,瞿卫红乖乖地照做了,屁股撅的老高,步蹭,跟在他的身后爬回了他的宿舍。
晚上七点,餐桌上已摆满了佳肴,中间摆着大蛋糕,瞿卫红坐在孙德富的怀中,烛光映得她的脸就像是个迷人的新娘,孙德富不时亲吻她,又在她腴嫩的肥臀上拍拍,还拿蛋糕上的奶油涂在她洁白丰满的乳房上,然后用嘴去咬、去舔她的乳头。瞿卫红在孙德富的怀中扭着蛇腰,却也不时主动吸满口酒,然后嘴对嘴喂给他,完全是派艳妾侍主的逍遥景象。
尽管瞿卫红尽力表现得小鸟依然,可孙德富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是僵硬的,姿势也不太自然,但孙德富已经非常满意了,能把半年多以前还视死如归的“活死人”调教成今天这个样子,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何况,瞿卫红之所以是瞿卫红,之所以让他弃锦绣前程于不顾,躲在小镇子里做个小政委,就是因为她虽然已彻底向臣服,但究根寻底,她还是那个深以自己的淫荡和下贱而羞耻的欲女,大家闺秀的教育使她平常羞涩保守贤惠温顺,天性放荡的身体经过彻底的开发和调教后,旦受命,又会比发情的母狗还要卑贱饥渴,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质在瞿卫红的身上和谐的并存着,这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性奴的样子,这也是他如此迷恋瞿卫红的原因所在。
孙德富同时还注意到,瞿卫红直在吞咽口水,眼神也时不时偷偷地向桌上的生日蛋糕喵,也难怪,他此前已经饿了瞿卫红整整两天了,就算是鸦片再厉害,也不可能代替食物,再说了,瞿卫红这样身世可怜的姑娘,可能从来都没见过蛋糕,今天又是她的生日,还是给她吃上几口,也算是自己这个做老爷的给小妾的点恩惠。
这样想着,他把瞿卫红从自己怀里抱了下来,用个小盘子装了块蛋糕,放在跪在地上的瞿卫红眼前,饿了归饿了,瞿卫红还是很懂规矩的,抬头望着他等他发话,因为他给瞿卫红定了没有自己允许就不能说话的规矩,见他笑着点了点头,瞿卫红立刻迫不及待地咀嚼了两下,口吞咽下去,果然饿急了。但她却不用手拿食物,而是动物样低头直接吃食,习惯是可以培养的,他曾把瞿卫红的手筋挑断,强迫她只能用嘴吃饭,时间长,尽管她的手筋后来恢复了,但她已不再习惯像人类样用手吃饭,而是用符合她性奴身份的方式吃饭喝水。
孙德富又把自己吃剩的些食物和碗水端到地上,笑着拍了下瞿卫红的屁股,温柔地说让她慢些吃,瞿卫红真是饿极了,马上又低头凑在盘子里拼命吃起来,大口大口吞咽,发出怵人的吃食声响,转眼间就将所有食物吃光,俏脸上沾满了食物残渣,她开始喝水,稀里呼噜,将碗清水也喝光了,打了个嗝,神色似乎还意犹未尽,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嘴角附近的舔光了,舌头伸出老长,但舔不到黏在脸颊上的食物,发出急促呜咽声。
孙德富放下餐盘,拿块毛巾浸湿了水,为瞿卫红把擦脸干净后,瞿卫红仰起头无比虔诚地看了他眼,然后又毫不迟疑和犹豫的,舔了舔他的脚,这种温驯不是装出来的,这种温驯是骨子里的,这种温驯中有种怯,有种认命,还有对他本人的惧怕和敬畏,鸦片和毒瘾反倒是其次的因素了。
眼见此情此景,他的胸中升腾起强烈的满足与自豪感,再度将瞿卫红抱在怀中,用手指挖向瞿卫红的阴户,没几分钟就把手指拿出,径直把湿淋淋的指头塞进瞿卫红的嘴里,淫笑着问她,味道骚不骚。瞿卫红媚眼如丝的把沾满了自己淫液的指头舔得干干净净,满脸通红的喘息着回答了个字“骚”。
瞿卫红的话真是味世间最勾人的蛊药,下就让他再也无法按捺住自己的欲望,抱起瞿卫红就走,把将她扔到里屋的床上,瞿卫红头无助的羔羊样曲着腿,肥大的臀部侧卧着正对他这个身铁打黝黑肌肉的主人,双妙目却不敢看着他,满脸红晕。
刚才吃饭时瞿卫红的伺候已经让他欲火高涨,再见到这淫靡的场景,他的肉棒几乎要炸裂开来,把抱住她就要直接操逼,不曾想,却被瞿卫红轻声喊“不要”,挣扎着想要推开。
放在平时,他定然为此而勃然大怒,但当下他性情大好,只把这当作增添情趣的把戏,没费多少力气就强行掰开了瞿卫红的大腿,正要捅进去,瞿卫红竟胆大包天地用手遮住了自己的淫穴,推开他的胸膛,美目看着他,用无比坚决的口吻告诉了他个让他无比惊喜的消息——瞿卫红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他孙德富就要做爸爸了!
瞿卫红讲,她已经两个月没来月事了,按照以前的经验,肯定是怀上了老爷的孩子,因为怀孕初期性交很容易流产,所以才那么做,她只求老爷能让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讲完这些后,瞿卫红睫毛低垂,轻轻嗫嚅着又说,等再过几个月,胎儿够大了,老爷怎么玩自己都好,自己定尽心尽力的伺候。
听到瞿卫红发自肺腑的话,孙德富的欲火消退了不少,但心中却阵狂喜,直以来,他都利用鸦片控制瞿卫红的精神,从不曾想到还可以用孩子拴住瞿卫红的心,瞿卫红动情的表现足以说明,因为怀上了他的孩子,瞿卫红彻底地臣服了,安下心来决定要做他的性奴隶了,真可谓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随后,孙德富命令瞿卫红跪在床上,伸手捏住她的只硕大的白乳乳峰,指着他怒挺的肉棒,用遗憾的口气问瞿卫红,骚逼操不了了,这几个月他要怎么泄欲啊?“
瞿卫红脸蛋红得发烧,说自己可以用嘴伺候老爷,他又笑问,还可以怎么伺候老爷,瞿卫红羞得低下头来,嗫嗫嚅嚅的又回答说自己可以用大奶子夹,他呵呵笑,把脸贴近瞿卫红发烫的耳边,只手则绕到腰后,粗大的中指直接深入幽深的臀缝,在臀沟间促狭地上下摩挲,边在耳垂上喷了口热气,淫猥地问,能不能操屁眼,瞿卫红身体微微发抖,缓缓地转过身子,展露丰满的背影,颤声回话,欢迎老爷光临奴婢的后花园。
孙德富话再不多说,拍了拍她的屁股,瞿卫红默契地抬起条腿,搭在床头,孙德富同时用粗厚的大拇指掰开她微微下垂的肥嫩臀肉,臀丘间淡褐色的屁眼显然经历过太多的开发,肛肉都微微翻开。
自从大雨之夜,孙德富给瞿卫红的肛门开了苞,这里就成了他的肉棒光临最多的地方,不仅是因为这里的处女是被他夺取的,更因为这里插起来爽不可言,他握住自己粗大的肉棒,对准瞿卫红的屁眼,再次缓缓挤入,瞿卫红发出声苦闷的呻吟,虽然经过那么多次肛交,但在男人的肉棒插入屁眼还是令她掩盖不住痛苦。
只听“吱”的声后,孙德富的肉棒已经整根没入瞿卫红的屁眼,硬的发痛的肉棒开始在瞿卫红饱经摧残的屁眼里抽插起来,同时用巴掌狠狠拍打那弹性十足的臀肉,发出残酷的啪啪响声。
其实这巨乳美女的屁眼虽然已被糟蹋过度了,但抽插起来还是极其舒爽的,尤其是看着自己的肉棒被她不停扭动的丰满屁股和温暖的直肠紧紧包裹着,那种满足感真是比什么都强。
随着他的猛烈抽送,瞿卫红甩着头大声的哭叫,被钳住的双手下意识的乱抓着自己的裸臀,胸前那对雪白肥硕的乳球则被他的大手狠狠地揉搓,乳肉变幻出各种形状,样子真是淫荡到了极点。
孙德富看的热血沸腾,哪里还忍耐的住,虎吼声,吼叫声中肉棒迅速的弹跳,把滚烫的浓精全部射进了那紧凑的直肠里。好半响,彭湃的浪潮才缓缓退下,只有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在屋里回荡。
他心满意足的从瞿卫红的肛门里抽出自己尚未软化的肉棒,淡褐色的菊穴已被撑出个圆孔,白色污浊的液体点点从淫靡的肉孔中溢出。瞿卫红乖巧地从床头取下块毛巾清理污垢,他声喝斥,“啪啪”给了她的肥臀两巴掌,随着清脆的肉响,紧凑地臀肉荡起阵肉波,屁眼被刺激得缩紧了。瞿卫红回过身来,驯服地捧起他的肉棒,又被他掌抽在大奶子上,他淡淡的命令瞿卫红自己舔自己的屁眼。
瞿卫红听话地放下了手中的肉棒,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分开屈起,把头伸进自己淫骚的下身,用香舌细细地舔掉从自己屁眼里流出的秽物。这动作不是人人能作到的,但对于曾经的文工团团花来说却不是难事。
他满足得看着自己的性奴淫荡的表演,忽然想到了个好主意,对正在卖力清理屁眼的瞿卫红吩咐清理好了等他回来,然后穿上衣服离开了屋子,瞿卫红不会注意到他嘴角溢出的笑容,当然也不会知道接下来他要做的事会让自己面临多么残酷的折磨。
孙德富回了趟他囚禁瞿卫红的地下室,回去时已经晚上十点了,瞿卫红已经为他准备了大盆洗澡水,正在用凉水擦炕席。见他进屋,瞿卫红马上放下水袖向他作了个“万福”的身段,温柔地道了声老爷。
他笑了笑,兜头给自己套上件带来的干净汗背心,用毛巾擦了擦脚,蹬上了带来的双懒汉鞋后坐到床上命令她给自己洗衣服,瞿卫红低声答应,就着洗澡水开始给他搓洗汗衫和裤衩来,大概是因为手筋还没完全好,不时皱眉、咬嘴唇,洗碗衣服后又用长柄刷子把他白天穿的解放鞋里里外外都刷洗了遍,甩干了,晾到门外。
回屋后,瞿卫红又怯生生地问他:“老爷,现在喝酒,还是玩奴婢?”孙德富沉吟片刻说喝酒,她就毫不迟疑地把只脚上的红色绣花鞋脱下来,那是她身上唯件“衣物”,是她从文工团来农场时带来的戏鞋,只看她把只酒盅放到了鞋里面,满了盅酒,然后双膝跪地,双手捧鞋给他敬酒。
他眼看到了时候,突然发了难,把酒盅连鞋掳,甩出去老远,呵斥瞿卫红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可明明这样的敬酒方式是他给瞿卫红定的规矩,瞿卫红茫然失措,吓得呜呜哭出声来,呜咽着认错求罚,咚咚在地上磕响头。
瞿卫红的头磕出了血后,他叫了停,故作大度的表示自己会轻点惩罚瞿卫红,然后脸沉,捡起绣花鞋,用鞋底先打了顿瞿卫红的嘴巴,放下鞋,又命令瞿卫红说出自己的错误,瞿卫红当然还是说不出来。
他狞笑着把从地下室中取来的几根粗大绳索挂到房梁上,将全身赤裸的瞿卫红悬空吊了起来,还把她的手脚都用绳子绑了起来。然后,他把根蜡烛放在瞿卫红的身下,最后,他手执长鞭,挥向了瞿卫红。
瞿卫红的叫声充满了痛苦和悲哀,但在他听来却宛如仙乐,所以他鞭鞭地抽下去,欣赏着那美妙动听的叫声。与第声不同的是,瞿卫红接下来的尖叫多了种强烈的恐惧——对不知道何时将落下的鞭子的恐惧,可隐约间又好似有种被虐后满足的呻吟,完美地表现了个性奴隶该有的专业素质。
孙德富停了下,品尝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又继续扬起鞭子,鞭鞭毫不留情地抽向瞿卫红,每鞭都贯注了全身的力气。鞭子的响声与瞿卫红的哀号声夹杂在起,她所发出的惨叫已不像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身体被鞭子带得转着圈,像刚被捞出水面的鱼,在不停地乱跳。
鞭子落在她的后背、臀部、胸脯、大腿以及腹部上,孙德富抽到手有点累,这才稍停片刻。此时的瞿卫红已经是奄奄息,柔软的身体不住的抽搐,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但没过多久,新轮的鞭笞又开始了。
瞿卫红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被汗水打湿的秀发缕缕地粘在脖子上,脸上布满了道道泪痕。但她那完美无缺的双峰,仍因为被拉直手臂而高高地挺立着;雪白的皮肤上横贯了几条血红的伤痕,看起来更有种惊心动魄的淒艳;修长而结实的双腿因为痛苦而绷得笔直。她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再也没有力气扭动、尖叫,但遍布全身的巨痛仍使得她下意识地颤抖、呻吟。
终于,他放下了手中的鞭子,但却拿出根火柴,点燃了瞿卫红身下的蜡烛,黄色的火苗“矗”地立起,火舌开始下流而残忍地吞噬起瞿卫红两腿之间浓密的阴毛,瞬间,瞿卫红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凄厉惨叫,火烧身体的剧痛让她彻底清醒了,她忍着痛把头抬起,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向孙德富。
孙德富笑着,温柔地问她,疼吗,瞿卫红微微地点点头,孙德富又问,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瞿卫红干涩的口腔中,吐出句话,“奴婢是老爷个人的奴婢,切都是老爷的。”,虽然嘶哑,但是清晰无比。
从他把瞿卫红囚禁在地下室起,直到这刻,他才终于体会到瞿卫红与自己心意相通的美好感觉,他这么淫虐瞿卫红其实只是偶然兴起,但瞿卫红在意识濒危模糊之际的表白,却恰恰是他内心的所想——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地掌控瞿卫红的全部,她的精神,她的肉体,她的感情,这刻,他确信自己成功了,他真的亲手调教出了个百分之百完美的杰作,个真正奴化的性奴!
为了纪念这伟大的刻,他拿出相机,拍下了这幕,于是,相簿中多了张照片,张写满了他调教完美性奴梦想的s艺术照,可是,他所有的梦想终成镜花水月,层层粉碎,毁掉这切的,是他自己,因为他做出了个错误的选择——用鸦片控制瞿卫红,因为这个错误,他永远地失去了瞿卫红,永远地失去了自己的儿子。
从农场离开几年后,他才从个美国女人那里知晓了瞿卫红难产而死的真正原因——鸦片。吸食鸦片者,受孕的可能性本身就比般人低了许多,就算是怀孕,绝大多数也都会难产,大人死,孩子也死是常事,通往罗马的路不止条,他当年选择了条看似的捷径,却早已注定他与瞿卫红这场主奴情的结局——曲终人散。
桌上的旧相簿已被孙德富翻到了最后三页,那是三张瞿卫红的遗像。第张是在某医院照的,她紧闭双眼,苍白的遗容显得说不出的安祥、宁静,仿佛在庆幸自己在生命的最后刻保住了肚中的胎儿;第二张照片上,她全身赤裸,露出丰满的双乳和带着斑斑血迹的下身,宛如还活着时娇媚动人;第三张照片,她的遗体被放进了个很大的透明玻璃容器里,就像是件珍贵的艺术品样,被永远地保存了起来。
孙德富发颤的手捂住了深陷于眼窝中的眼睛,然后,大大的、圆圆的、颗颗闪闪发亮的泪珠顺着苍老的脸颊滚下来,滴在嘴角上、胸膛上、相册上、地上,可是却听不到点儿的哭声,好会儿,孙德富才止住泪水,缓缓地放下手,把旧相簿合上,走到窗边。
天际,亮起了道光,朝阳东升了,片刻间,霞光万道,壮丽无匹,照耀在孙德富冷峻的面孔上,如同涂上了层金色的光晕,庄严而苍老,他深邃地目光看着窗外,记忆里的景象渐渐地与苏醒的城市融为了体。
他似乎看到辆车身上写着“广济医院”的救护车,跟着救护车,他走进个纯白的空间,墙是白的,地是白的,人的衣服也是白的,瞿卫红躺在张推床上,很安详、宁静、有个人走过来,交给他份死亡通知书,然后推走了瞿卫红,他跟着这个人直走,直走,穿过层层铁门,脚步最终停在间小木屋的门前,推开小木屋,里面的人更多,他们把瞿卫红从床上抬下,又把瞿卫红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给她化妆,给她洗澡,给她拍照。
忽然间,小木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间熟悉的地下室,地下室的中央放着个水晶棺材,他无比怀念的看着躺在里面的人,眼泪滴滴落在水晶玻璃上,视线点点模糊了,恍惚间,他仿佛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是从天际边传来的,老爷
,有人在叫他老爷,他抬起头,水晶棺材中的人忽地不见了。
他定了定神,又看,不远处跪着个丝不挂的女人,饱满高耸的乳房,浑圆白嫩的屁股,双腿间深红色的阴户与淡褐色的肛门,全都栩栩如生,他问,小红?是你吗,小红?
女人动不动,也不回答他的问题,他步步往那个女人的方向走去,走到女人身前,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想要摸摸那个女人,可瞬间,周遭的切又消失了。
起了浓雾,浓雾又散去。他揉揉眼睛,愕然间发现自己的前面竟是个光秃秃的悬崖。他向后走,可身体却不听他的使唤向前走,他笑了,又向前走,脚下软,躯体破开缭绕的云雾,笔直的堕入了望不到底的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