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潼-痴心王爷悍王妃第1部分阅读
阿潼痴心王爷悍王妃 作者:肉书屋
阿潼《痴心王爷悍王妃》
男主角: 赵祥玥
女主角: 白婷儿
配角: 赵祥星, 许广仙, 君千影, 云心, 燕脂
情节: 麻雀变凤凰
地点: 中国
背景: 古代
情欲指数: 4
欣赏指数: 2
文案
他、受、够、了!
堂堂摄政王居然被长公主和大臣联手逼婚
甚至照三餐加消夜把各家娇娇女送进他房中--
呿!一次喂这么多,就算他吃得下也会消化不良!
为了避免自己「日夜操劳、恶性使用」
他干脆离宫出走,谁知却因此遇见真命天女
被她妩媚多娇的模样与火爆难驯的脾气深深吸引
甘愿放下身段,说尽好话、使尽手段
才哄得这位茶庄美姑娘为他动了心、失了身……
虽然他很确定自己对她的情意无人能改变
但是尊贵无比的亲王岂能迎娶小小民女为正妃?
偏偏她的性子忒倔强,在相识之初就撂下狠话
若是做不了他的唯一,宁可永生永世不相见……
楔 子
她,叫做白婷儿。
是白家仅存的血脉,她的爹娘还没来得及给她留下个弟弟或是妹妹,就双双染病共赴极乐世界去了。
那年,白婷儿年方八岁。而现在,她已经是个一十八岁,芳华正盛的大姑娘了,上门提亲的人不少,但与她相依为命的家中长辈还在多方挑选,所以她目前仍无婚配。
她的样貌秀丽有余但艳色不足,身段匀称丰润但不能算是特别妖娆,平常的时候看起来倒也还温柔婉约、性情可人,虽然出身商家,但她气质大方,自小深受书香薰陶,看来颇具大家闺秀之姿。
四书五经自小熟读,女诫及闺训也同样受教,但因为家庭环境及爹娘病故的影响,让她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倔强难缠,在日后能够完全不受到压抑的茁壮成长。
在两位姨娘,也就是她爹爹两房妾室的疼宠教养下,她不但聪明伶俐,行事更是果断决绝。
温柔婉约的外表只是假象,真实的她,就连半点寻常姑娘家的谦恭和优柔寡断都没有。
也就是说,她给人的第一个印象--温婉,彻彻底底是用来糊弄初见之人的。这也是她的姨娘们还无法为她择定夫婿人选的原因之一,因为要找到一个能够容忍她的脾性、欣赏她的个性的男人,实在也不太容易。
她爹娘无预警的撒手人寰,将她一个年岁尚小的女娃儿独留于世,本以为她的命运将如同无依浮萍般,过著在远房亲戚家寄人篱下的飘零日子,白家的家产也将不保。
这样的推测并不奇怪,毕竟她的两个姨娘还年轻,她们要改嫁不足为奇,光是与白婷儿毫无血缘关系这一点,她们就大可分了家产远走高飞,理所当然、毫无愧疚的弃白婷儿于不顾。可是她们没有。
接受这突然的变故后,耿谦云及何惜娇两名年轻貌美的寡妇,守著失去了爹娘庇护、疼爱的白婷儿,细心照料她的生活起居,三人相依为命。在将这个小小孤女拉拔长大的同时,她们还得劳心费力,抛头露脸的代替白婷儿管理她爹爹留下来的小茶庄,以维持度日所需。
对于她们的所怍所为,当时还是个孩子的白婷儿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直至她长大懂事之后,才知道这两位姨娘有多么难得。
当年,白家老一辈的奴仆,以及与白家茶庄有往来的客户或是茶农,都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众人怎么也料想不到,在白老爷生前成日里争吵不休,见了面只知瞪眼吃醋、互相争宠的两个女人,竟然能不计前嫌,言归于好,肩负起照料正室之女的责任,以及打理属于白婷儿的茶庄生意,没有动过半点私心。
城里的人这才道白家老爷虽然短命,但总算是上辈子积了阴德,才会让他除了温柔的正室夫人之外,还能娶到两个有情有义的妾室。在白家老爷死后,可是有不少觊觎两位姨娘美貌的好色男子差媒人上门游说她们改嫁,但都被她们危言正色的拒绝了。
除了白婷儿的娘亲是依媒妁之言娶进门之外,耿谦云及何惜娇都是真的与白家老爷有了感情才被领进白家大门的。
她们并不是看中白家富足生活的低下女人,而是清白人家的好闺女,其中耿谦云的爹爹还是考取功名但志不在做官的教书师傅,亲大哥也在临京城里有个小小官职,如果不是嫁给了自家老爷,她说不定会嫁给大哥的同僚,现在也是个官家夫人呢!
何惜娇比起耿谦云来也不差,她的娘家同白家一样在梧桐城里,是这座山城里最大的茶庄,本该嫁与青梅竹马的她背弃了对她情深义重的幼时玩伴,偏偏爱上了一个已有家室的男人,最后还是跟家里闹翻了,才能够如愿的嫁给白家老爷。
所以该怎么说呢?两个条件都很好,也都有资格嫁与好人家为正室的女子,为了爱、为了情,只得咬著牙委屈自己,嫁进了白家做妾。
三个女人共享一个丈夫,光是每天要睡哪间房都能吵闹不休了,哪个不是用心计较以求丈夫独宠?就算是出身良好的闺秀,也不得不成为泼辣的女人,因为情爱坏了心性。
纵然白婷儿的爹爹对妻妾们都付出相等的爱及关心,但这对渴求爱情的女人来说并不够多谁不求独占良人所爱?
她的亲娘倒还好些,毕竟是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进白家大门的,要说与白老爷有感情,那也是婚后培养出来的,比起耿谦云及何惜娇来,倒还真是自认不如,只不过是因为身受传统教养,嫁了人,就一辈子认分的跟著丈夫,没什么多余的心思去计较爱啊情的。
身为正室,在名分上就已经赢了两个妾室,三个女人里又只有她的肚子争气,替白老爷生下了孩子,虽然白婷儿是个女孩,但她到底是唯一替丈夫添了子息的女人,所以没必要加入争宠的行列。
因此真正吵得凶、斗得狠的,就是两位妾室了。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哪天要进棺材是老天爷作的决定,任凭你再不情愿、再不甘心,也是无可奈何。
当那个让她们勾心斗角、用尽手段的男人进了棺材,埋入黄土之后,也就没有什么可以让她们争抢的了。
再怎么抢,总也抢不过老天爷吧?
吵了几年、闹了几年,到头来,还是正室夫人名正言顺的与丈夫葬在同一个墓|岤里,做了鬼,倒也是黄泉路上相伴而行,算是能独享丈夫的一种方式,一种让人感觉到哀伤、痛心的方式……
含悲忍泪的将白家老爷及夫人的后事办妥之后,两位姨娘没再吵过一句、斗过一次,曾经有过的龃龉就像过眼云烟般,从此不再提起。
少了那个让她们反目的男人,反而能看见彼此的优点,她们成了互相扶持的好姊妹,而身为白老爷唯一子嗣的白婷儿,则在她们顿失生命重心的时候勾起了她们的母爱,让她们用疼爱白婷儿的方式,弥补没能为心爱之人生个孩子的缺憾。
走了将她们连系在一起的白老爷,两大一小的感情反而亲密起来,真真正正的变成了一家人。
耿谦云及何惜娇是真心疼爱白婷儿的,因为亲身经历过与人共享丈夫的痛苦及无奈,所以她们打小就教育白婷儿,挑夫婿绝对不能求富贵,也不能求俊俏多情,只求能有专一的对待及不变的感情即可。
就算已经有了感情也一样,一定得要求专情的对待。唯有夫妻两人能够平静喜乐的过日子,才是真正的幸福。
从白婷儿八岁起,两位姨娘就如此灌输她绝对不能与人共事一夫的观念,因此在她还懵懂无知的时候,就已经将这个想法深植在心中。
待年岁稍大,懂事了之后,她更是坚定这个观念,宁可嫁与一穷二白的乞丐,也不愿与人分享丈夫……
可就像她的爹娘早死一样,世事哪能由人?全是上天早巳注定的呀!
白婷儿今生注定要与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在情感上纠缠不清,注定要为了那个命中带有无数桃花的男人伤心损身。
至于将来她能不能得到幸福,就端看她的造化了……
第一章
湿热的唇舌在她的颈背上留下灼热的吻。
散发著炽烈热度的手掌在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上游走。
每一个吮吻、每一个抚触,都像是带著火焰的羽毛,挑勾著她藏匿在体内的热情,让她毫无矜持的反应出他的爱抚所带来的欢愉和快感有多么激烈。
她无法抗拒……不,应该说她根本没有兴起过抗拒的念头。
她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口中发出的暖昧嘤咛,那种如猫儿叫春似的细长呻吟回荡在房间内,伴随著短促的喘息,听起来更是羞人和煽情极了。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抚摸,还是她下意识里仍然无法抛除羞怯,她原本白皙的肤色渐渐转变成粉嫩的微红,就连脸颊都染上那甜美的红晕,让她偏向冷然的五官看起来柔和妩媚了些。
如同她无法反抗男人在她身上放肆的爱抚与探索一般,她也没有办法让自己不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
「唔……不……啊嗯……」
她的脑中除了男人的动作之外,再也容纳不下其他,一阵阵的酥心快感让她浑身发烫,被男人用粗砺指尖抚弄的腿心处正流淌著湿滑的春水,就连她细腻雪白的肌肤都分泌出细小的汗珠。
她的身躯被汗水弄成一片湿滑,柔细的长发被男人拨至胸前,方便他的唇舌在她的颈背上吮吻品尝,本来轻轻晃动的长发被汗水浸湿了,凌乱的黏贴在她鬓边及身上。
她两腿大张的跪坐在床褥中,全身的重量都依靠男人由身后环抱著她,让她在如此的激|情中还能挺直身子。
他宽厚结实的胸膛紧贴著她的背,体温直接传到她的身上,在她臀后磨蹭的硬物不但没让她心生厌恶,反而主动向后抵弄,与他胯间的男性相互磨蹭。
「啊……好舒服……嗯……」她完全沉迷在他制造出来的快感中,娇躯配合著他的抚弄不断的扭动。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抚弄她的动作益发火热狂野。
他没打算占有她的纯真,只求让她享受到绝美的高嘲滋味,所以即便胯间悸动疼痛不已,渴望获得彻底的解脱,他仍运用坚强的意志力,硬是忍住埋进她软绵花心的冲动。
可是再继续下去,他也无法保证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在哪里。
为了不让自己的孟浪伤害了她,他加速抚弄的频率,打算让她尽快到达欢爱的顶端,结束这场对他来说痛苦难耐的意志力大考验。
「啊嗯……啊……碉……」娇声吟叫的同时,她瑟缩了下肩头。
那不是躲避,只是反射性的动作,因为男人突然以不伤害她但却有些重的力道咬住她敏感的肩颈交接处,微微的刺痛顿时让她的敏感度激增好几倍。
她的动作也使得胸前两团玉||乳|与他的手臂摩擦,男人挪动原本环在她胸下的手臂,握住一团晃动的雪||乳|挤压爱抚。
他的双手一上一下,掌住她两个最敏感的部位。
就在她情不自禁的大声娇吟时,在她花|岤外抚弄的粗指突地捻住饱满充血的花瓣,毫不客气的揉搓起来。
滑腻腻的春水让他得以恣意揉弄她的娇花,将她的情欲推到濒临崩溃的最顶点,很快的,强烈的酥麻快感从他的手下爆发开来--
「啊……」她浑身哆嗦,漾满情欲的美眸紧紧的闭了起来,狂喜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
已经染上淡红的娇躯在男人的怀抱里颤抖抽搐,|岤儿也因强烈的高嘲急遽收缩,汩汩溢流出香滑的春水,将潜在她腿心处的大掌浸得湿淋淋的。
男人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加重揉弄的力道,迫使她再也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中。
当她昏过去后,他将濡湿的大掌抽离她的腿心处,挪至唇边,伸出舌尖舔舐指上的香滑。
看似冷冽的墨黑色瞳仁深处流转著紫金色的光芒,他无法自拔的紧盯著沉入深甜睡眠中,红润唇角泛著安详甜笑的娇人儿……
再次压下自从认识白婷儿以来就没能够畅快纡解的欲望,赵祥玥才缓缓的睁开眼。
也许本来就没勾好,所以床幔不知何时垂放了下来,遮住室内原就微弱的光线,让他难以看清枕在他手臂上的娇人儿。
其实不论他睁著眼或闭著眼,她的模样及神韵,每一个让人由心底感到喜悦的笑容,每一个顾盼间诱人心动的眼波,都已经深深刻画在他的脑海里。
他,赵祥玥,是景钦皇朝中地位第二尊贵的男人。
普天之下,他只需对当朝景阳帝低头,而且仅限于低头而已,不论在朝堂上抑或国祭如此盛大庄严的场面,他都毋需跪行大礼。皇帝不但敬他,更视他为亲父,不敢稍有怠慢。
而她,却只是一个离皇城非常遥远的西方山城里的商家闺女。
他与她本不应有任何交集,他当初离宫的时候又怎会料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一次的旅途中丢了心,遇上一个让他无法放手、心动如斯的女子。
一切,都要从三个多月前说起……
皇上安泰,四方边界不但平静,更是无半点争端及战事,景钦皇朝六代以来,不止国泰民安,还风调雨顺。
虽然先帝英年早逝,继承大统的小皇帝年岁尚不及十五,但懂事聪明的小皇帝心地仁厚,处世待人已经可见明君的影子。
因此,赵祥玥这个摄政王不必再紧张朝事,随时在侧辅佐,想来不出两、三年,他就可以放手由小皇帝亲政--虽然这么说太不知谢天感恩,但是这种太平日子,他真的已经过腻了!
如果不是因为兄长在病榻上慎重托孤,生性不羁的他肯定成日里风花雪月,怀抱数不尽的美人放荡度日。
兄长对幼子万般不舍的亲情,以及对他这个弟弟从小到大疼惜照顾的手足之情,让赵祥玥即使再不愿意被宫里沉闷的重担束缚,也不得不看在兄弟的情分上,允诺负起教养、守护幼主的重责大任,让兄长能够放心的走,不带一丝牵挂难舍。
八年了,先帝已经辞世八年。
而他也被朝政及小皇帝绊在宫中这么些年月,渴望自由的他再也忍受不住这极端无聊、烦闷的生活,富丽堂皇的宫殿他早已经看腻了,侍寝美女的温言软语、迎合讨好也激不起他半点兴趣。
日子已经过得乏味极了,再加上与他同胞所出的皇长姊近来不知哪根筋不对劲,竟然决定回宫探亲,这一回来,可把他彻底的惹毛了!
姊姊回宫探亲,他当然很欢迎,但她回来后居然联合朝中大臣,还将小皇帝也拉到同一个阵营,日夜对他疲劳轰炸,催他立妃!
他们这群人,拼了命的在国内四处征选贵族及官宦家的女儿进宫,说是要让他挑,还用尽方法将这些女人往他的寝宫里塞。
弄得他日间夜里,躲都无处可躲。
他是喜爱女色没错,但是一次喂给他太多,就算他吃得下,恐怕也会消化不良吧?
已经快被烦闷的日子逼疯了,还得被那些不知分寸的人搞出一肚子火来,任他脾气再好也不能不翻脸了!
喜欢在花丛里钻进钻出的他,还怕缺美人相伴吗?
在他的王府里,娇美的侍寝要多少有多少,之所以迟迟不正式立妃,就是因为他还没找著真心深爱的女人,侍寝只要能伺候得他舒服就行了,但王妃可不能如此随便,得要他喜欢才行。
所以,他们有必要这么急著逼他选个不喜欢的女人吗?
他不过二十有七,赵家已经有个小皇帝承继香火了,他晚些生儿育女是碍了谁的眼,竟能让他们如此看不过去?
最过分的是,他们为了逼他就范,竟然要一堆女人同时进房诱惑他!是怎样?他虽然喜欢软玉温香带来的欢愉,但也没好色至此吧?一夜二十个女人!当他是天赋异禀的奇人异士吗?
就算他身强体健,到底也还是血肉之躯,能这样日夜操劳、恶性使用吗?那些娇美动人、风情万种的绝色佳丽,不但没让他高兴,反倒惹得他情绪更加恶劣,别说碰她们了,连多瞄一下他都怕伤神伤眼!
他那个唯恐天下不乱,成天没事找事做的皇长姊,都已经当了三个孩子的娘,却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般胡闹!
而那些忠心的臣子们大概也是太平日子过久了,没事来凑热闹、找乐子,毕竟要小皇帝封后册妃还得等个两年,现下皇城里最大的目标是他,所以他们就联合起来整他打发无聊是吧?!
他们联手搞出来的事,不是摆明了要陷他这个摄政王于不义,让全天下的百姓因为宫里打著他的名号大肆搜刮美女,而将他当成一个荒滛无度的皇室败类吗?
再让他们恶搞下去,他的一世英名就被他们玩完了!他没打算做番留名青史的作为,但也不想要遗下万年臭名呀!
当他又一次在夜半时分赶走送进他房里的大批女人后,他终于忍无可忍,滔天怒火肆意狂烧--再让他们这样胡搞下去,他就不叫赵祥!
火冒三丈的他,当晚觉也不睡了,唤来贴身侍卫君千影,就带了这么一名护卫,拎著简单的行囊,跷宫去也!
反正小皇帝也该独自处理朝政了,就当作是为不久之后的亲政预先演练吧!不过为免突发状况发生,他还是留下一道摄政王旨令,著皇长公主之驸马入宫与朝中重臣共同辅政,自己则适意清心的四处游玩去了。
他可是一点都不担心外戚干政,会借机谋取政权,因为他那个视权势如恶鬼的姊夫根本无心仕途,现下硬逼著他出面代理朝政,哼哼……
光是想像驸马会多么痛不欲生,他就连作梦都会笑醒,喔呵呵呵--
这就是驸马没将妻子管教好的下场!
赵祥玥打算以后只要皇长姊敢再惹火他,他就跷宫,让倒楣的姊夫去承受爱妻闯出来的祸事。哼!看是谁能狠得过他赵祥玥?!
可是就在他玩了近月,气消了大半,打算回返皇宫时,也许该说是命中注定吧!他竟然会在国土西方,一个坐落在群山之间,终年云雾缭绕的山城里,遇上了从出生至今,唯一一个能让他将容颜清楚的记在脑海里,而且无法舍下她潇洒离开的小女子……两人相差九岁,他在骑马射箭、读书习字的时候,她还只是个黄毛小丫头呢!
赵祥玥回想著出宫到遇上怀中女子的经过,一边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倒在枕头上。
他半坐起身,单手将床幔拢起挂好,就著昏黄的月色,以复杂的眼神凝视著躺在床榻上,双颊泛著潮红,气息才刚由浅短紊乱转为平静,看起来就像被人彻底爱怜过的女子。
白婷儿……这是她的名字……
他费尽心思、用尽手段,才哄得这个娇人儿对他动了心、有了情;说尽了甜言蜜语,拿出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用过的温柔及耐心,才诱得她与他同榻而眠。让他得以拥她入怀。
可是,在这些追逐男女欢情的过程中,不止她动了心,就连他也无法自持的将心交给了她,本来可以容纳许许多多胭脂红粉的浪子心,自从有她进驻之后,就再也不留丝毫位置容纳其他的女人。
他虽然不愿意承认自己栽在白婷儿的手中,却也明白那种见到她时满心欢悦,拥抱她、想起她时就感觉到甜蜜的情绪,应该就是爱上她的证明。
他爱上了这个温柔起来能腻死人,甜笑起来能哄死人,使起性子来也能气死人的俏姑娘……她的大胆、热情、不忸怩作态的个性,更是让他醉心不已。
她是个非常特别的姑娘,与那些个性优柔寡断、毫无主见的贵族千金完全不同,跟她在一起,除了快乐之外就是先尽的满足……
赵祥玥眼中充满爱恋,温柔的扫视著她。
轻薄的单衣虽然还套在她身上,但是因为不久前才结束的热情,让它失去了遮蔽的作用,只是松松的半挂在她雪嫩的娇躯上。
她浑圆的玉||乳|从敞开的衣襟间露出,饱满绵软的||乳|肉让他爱不释手,其上两蕊娇嫩经他催熟后,更是美艳诱人,得到他唇舌的百般眷恋。
他著迷的目光继续向下,游移在她的娇躯上,将她的美丽全都纳入眼底。
目光梭巡中,重新点燃的欲火渐渐占据他的视线。
她的腰身曲线优美,雪白的小腹细腻柔滑,微微隆起、覆盖著细软黑色毛发的耻丘更是勾人动情,还有那双腿交接处所隐藏的美妙花儿。
她的双腿并拢,所以他无法窥见那美丽的私花,不过在月光照射下,可以隐约看见白腻的大腿内侧微微闪著晶莹水光,那些水润全是她方才动情时留下的证据。
比她更美丽的女子,他不知拥有过多少,皇宫里,王府内,多少比她身段窈窕、个性温婉的姑娘等著他的青睐,但是在他的心里及眼里,那些拔尖的美女却没有一个有她这样迷人的风情。
他对白婷儿是情不自禁的珍惜。
虽然已经上了她的床,也抚遍她全身上下,尝过她的甜美及娇柔,可是他到今天为止,却还没有真正占有她的纯沽--她,依然是个处子。
没有实际得到她,但是在带给她欢愉的同时,他也分享了绝美的销魂快感,真真实实,没有半点虚假,这不光指肉体上的欢愉,他感受到的是无法言喻的满足。
那种满足远远超过肉欲的需要。
他完全无法抗拒那种从心底深处向全身扩散开来的快慰。
他这个尝遍花间脂粉的天之骄子,竟然被一个还不懂得运用女性娇媚风情的嫩娃娃给迷乱了心,毫无自制的留恋著她,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向来唯我独尊、狂傲霸气的赵祥玥,难得的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局面中,即便在宫中也是呼风唤雨、握有生杀大权的他,又何曾为了女人这般苦恼过?
女人之于他,就如同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是日常生活中的调剂罢了,根本不需要费心,可是现在,强烈的占有及渴求却牢牢的攫住了他!
他想将白婷儿带回宫里,但是可以预见的反对却让他烦恼不已。
别说烦人的皇长姊会反对了,那些守旧的大臣及讲究血统纯正的贵族们,肯定不会乐见一个普通人家出身的女子与他们的女儿争夺摄政王妃之位!
光是这些,他想到就觉得头疼。
加上白婷儿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一直误以为他是临京富商;她能够接受他贵为摄政王的事实,认分的当个侍寝就满足吗?
他会如此自问,是因为约略了解她刚烈的性子。
她不是个愿意与人分享情郎的女子……
身为皇室之后的他,向来随心所欲、任性妄为,当他卸下摄政王这顶朝冠后,就可以回到王府做个逍遥王爷享受人生。但就算如此,就算他再怎么放荡不羁,也明白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不容他带头违犯。
他身袭皇室血统,虽然并非皇位继承人,但是尊贵的血统仍然不容混淆。白婷儿可以留在他的身边,却不能要求名分,她连当侧王妃的资格都不具备,更别说为他生儿育女--以她的平民出身,连为他怀胎的资格都没有。
明明寻到了心爱的女人,却不能恣意的宠爱她,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有何用?还不是得为了祖宗规矩低头!
他要如何说动白婷儿不计较名分随他进宫?
为了完全拥有白婷儿,赵祥玥努力思索著各种能将她带回宫里的方法,他思来想去好一会儿,突地心浮气躁起来。
烦死人了!他竟然连要一个女人都如此困难?!
虽然理智的一面完全明白自己不能顺心如意的原因,但是不理智的一面却因为舍不得白婷儿而爆发开来。
他眉头深锁,眼中随著内心的烦躁渐渐露出任性的光芒,阴沉暴躁的脸色显示他已经失去耐性。
当眼中完全被狂傲的烈焰占据后,赵祥玥作出决定--不管以后要如何安抚她,或是要面对多大的反对,他都要定白婷儿了!
比起他的决心,她的意愿似乎就不重要了。
这一瞬间,赵祥玥全身上下充满了与生俱来的尊贵霸气。
之前不愿意真正占有她的清白,就是因为不确定自己能提供令她满意的安排,现在既然已下定决心,就不需要再隐忍自己迫切的欲望了。
虽然这个决定会委屈了白婷儿,不过她将拥有他一辈子的爱与呵护疼宠,在感情上,他绝对不会亏待她。
为了不让白婷儿从他手里溜走,他必须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女人。认识她以来,每夜强忍著欲火可是足以逼疯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不是他的自制力够坚强,白婷儿早就是他的人了!哪里还等得到今天?
赵祥玥再也忍不住强烈的渴望,俯首吻住白婷儿红润的嘴唇。
火热的唇瓣与她的娇嫩厮磨,灵活的舌尖舔著她的唇缝,不久之后更以坚定的力量顶开她合起的樱唇,窜入那湿嫩的小嘴中畅饮她的甜美……
第二章
赵祥玥热情的舔弄她口腔里的香津,翻搅勾引她香软的舌尖,强壮的躯体也毫不客气的压上她软绵的身子。
赤裸的胸膛磨蹭挤压著她胸前的浑圆,不多时就感觉到白婷儿的||乳|蕾挺立了起来,两人亲密的贴合,她的||乳|头像小石子般抵在他的胸口磨弄,让他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狂炽。
他的热吻及抚弄扰醒了白婷儿。「唔……玥?」
迷迷糊糊间承受他近于狂暴的动作,她没有被吓到,因为他的气味及他抚摸的方式都是她所熟悉的,习惯了他的热情,小手在嘤咛间主动向上揽住他的颈背。
他的手摩挲著她耳下细腻的肌肤,舌尖从她的小嘴中撤了出来,改为舔弄她的嘴角,然后移至她的耳旁轻喃:「婷儿……我想要你,给我……」
他的嗓音窜入她的耳中同时,还带进了温热的气息,呵痒似的感觉让她瑟缩了下肩头。
他用壮健的身躯分开她的双腿,将胯下的火热硬物抵在她敏感的腿心处,她没有躲避挣扎,反而主动夹紧他结实的臀侧。
「我本来就是你的……玥……」
这个突然出现在她生命中的男人,早已将她的心夺走了,既然心在他的身上,她的人又如何能不属于他?
赵祥玥轻咬了下她白嫩的耳垂,大手探入两人交叠的身躯中,指尖揉上她已然湿濡的娇花。
抚弄了一会儿之后,他才拨开湿漉漉的花肉,触及她水嫩的|岤口。
「不,婷儿,你还不完全是我的……等我彻底占有你湿热的小|岤后,你才是真正的属于我……」在她耳边轻喃的同时,粗砺的手指抹上湿意,加强向内推挤的力道,缓缓的刺进她水嫩的花|岤,「小乖,你好紧……」
「啊……嗯呃……会疼……」她的身子抽了一下,不曾被人采访过的花|岤就连他的指尖都无法接纳,微微的刺痛从腿心处传出,让她反射性的抓住他的肩头,「玥……」
之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感觉到疼痛,为什么同样是爱抚她的私|处,这一回却让她感到不适?
而且……用「不适」来形容似乎也不太对劲。
白婷儿无法分析此刻的感受,进入她体内的异物让她在微微的刺痛中又产生一种掺杂著酥麻的马蚤动,这两种截然不同却无法分割的感受,让她不知该将他推开还是拉得更近……
「婷儿,我第一次进到你的里面,你一定会疼,但是为了我忍耐一下好不好?我保证,只会痛这一次,而且之后你会很舒服的……」听见她喊疼,赵祥玥的决心不禁稍稍动摇。
他宁愿自己承受欲望的折磨,也不舍得让她难过呀!只是这样一来,他不就永远无法得到她了?
他语气中的无奈及渴求让白婷儿心软,虽然真的有些疼,但她更不忍心拒绝心爱的男人,她轻轻啄吻一下他的脸颊。「真的吗?那……你能不能尽量别弄得我太疼?」
赵祥玥碉的心差点被她这番甜蜜蜜的娇声细语给融化了。
他撑起上半身,直视她温柔的双眼,在其中见到她的深情及无怨的付出。
「婷儿,我该拿你怎么办?你说这种话会让我想吃了你……」他的心头暖烘烘的,这个小女人真是懂得惹人怜爱。
她用手指来回抚著他性感的唇瓣,眯起眼,轻声笑了起来,「我这么大个人,你吃得下吗?」
挑起眉,他的神情转为邪肆,「吃不下?我的小婷儿,你忘了吗?你的小嘴我吃过无数次,充满弹性的两个奶子还有可爱的||乳|头,我不也常吃?」
此时天际已经微微泛自,就快要天亮了,因此他能很清楚的看见她的脸蛋因为这放肆的滛语挑弄而染上红晕。
大掌缓缓抚过她的小嘴、浑圆的双||乳|,还故意拧了下挺立的||乳|尖,听到她娇声轻吟,他的手继续朝下方移动,「这儿……我不是也用嘴品尝过?还有这儿……这儿……就连你美丽的花儿,我也用唇舌爱怜过……」
指间沾染的湿滑春水让他满意极了。
白婷儿竟然敏感到光听见他挑逗的言语,身子就已经完全为他准备好了。
「你花心里流出的蜜汁又甜又香,滑腻腻的好吃极了……每次被我吃的时候,你小嘴里发出的声音就像猫儿叫春似的,好听得不得了……」
仰躺在床榻上,双腿大张的白婷儿只觉口干舌燥,他邪滛的眼神及那些放肆的话语,将她的情欲完全激发了出来。
「玥……」她的ru房肿胀疼痛,渴望著爱抚,小腹不由自主的抽搐著,连自己也能感觉到从体内不断流出湿滑的液体,「玥……」
长指缓缓推进她蠕动不已的|岤口,在她的动情下,紧窄的小|岤变得更为湿润柔软,他轻笑。「你的|岤儿又流出好多蜜汁来了……」
白婷儿此时已顾不得被侵入的痛楚,只想获得更大的快意,「啊嗯……」
「对,就是这样……再叫大声一点……」赵祥玥以手指在她的|岤口浅浅抽送,除了让她的紧窄放松之外,也要将她的理智全然除去,这样才能让她在承受他的欲望时感受到最少的疼痛。「小乖,这样很舒服对不对?」
「嗯啊……玥……」她受不了了。强烈的空虚攫夺了她所有的知觉,他的手虽然爱抚著她,但那不够,她需要更多……
纤细的腰肢挺动起来,雪臀上下迎合他的大掌,加重花|岤与长指摩擦的力道,原本拉扯床褥的小手也移到胸前的高耸,自行揉搓起渴求爱抚的双||乳|。
「天……你这个迷人的小家伙……」赵祥玥眼中都要喷出火来了,
看到她挺动著小屁股抵弄他的大手,再看到两团雪||乳|被她自己抓握得变形淤红,娇艳的||乳|蕾还从小手的指缝中挤了出来,这幅滛乱放荡的景象教他欲火高张,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胯下的挺直亢奋都快将他的裤子给撑破了。
赵祥玥以接近粗鲁的动作解开裤头,将叫嚣不已的火热粗长释放出来,只见那弹跳而出的男性不但肿胀挺立?青筋不住的悸动,前瑞甚至还溢出些许黏滑透明的体液。
他是真的忍到极限,再也无法克制欲念了!
他挪动身子跪坐在她的双腿间,单手扶住高高翘起的男根,对准她湿漉漉的花|岤人口,小幅度的挺弄了两下,让火热的男性沾染上她的湿意,方便他接下来的占有。
他深深的吸口气,窄臀向前顶弄,男性前瑞挤开软绵充血的花肉;陷进湿热的嫩软之间。
「天,小乖……你好软……放松身子让我进去……乖婷儿……」花|岤反射性的收缩,将侵入的粗硕稍稍推了出来,为了不以太过粗暴的方式占有她,赵祥玥抓住仅存的一丝理智柔声哄道。
可是……光是前端寸许陷入了她的软嫩间,就已经舒服得让他浑身酥麻,他多想尽情的驰骋冲刺,享受她的甜美呀!
理智及欲望在他的体内争斗,当她再一次的推挤后,理智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彻底的被欲望击溃了!
「嗯……婷儿……」
他架住她的双腿将它们往两旁分得更开,健腰倏地一挺,火热粗长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挤开她的紧窄。
白婷儿猝不及防,只能哀叫著承受撕裂般的剧痛。「啊--」
就在她的痛呼声及娇躯倏地紧绷抽搐的反应中,他的粗硕狠狠的插入生嫩的花径,刺穿那代表贞洁的薄膜。
敏感的男性被她的湿滑紧窒包裹住,快感从胯下辐射开来,令他不由自主的呻吟,「嗯……婷儿……真棒……」
明知她的痛楚,可是他无法停止,强硬的压住她挣扎不休的身子,窄臀持续挺进,让火热的男性深深埋在她因痛楚而战栗的软嫩之中。
她是那么的小,娇嫩湿软的甬道紧紧束缚著他,这滋味真是该死的好!
「不要……玥……我好疼呀……不要……」相较于他的通体舒畅,承受破身之痛的白婷儿可没办法忍受这种折磨。
被硕大的硬物塞满娇嫩的部位,她都还没适应及舒缓那股疼痛,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耸动抽锸了起来。
血嫩的肉壁怎禁得住他如此摩擦,白婷儿眼角含泪,身子不停的扭动,伸长手臂试图推开他,好让插在她体内的男性硕物也一并退出。
「好痛……不要动了……呜……你快把它拿出去,我不要了……」
赵祥玥这才咬牙忍住冲刺的迫切需求,停下腰臀的律动。
他想安抚身下的人儿,但还来不及有所行动,她的挣扎扭动就使得花|岤紧紧绞缚住他的男性,让他差点不顾一切的再次抽送起来。
他这边是忍出了一身汗,但白婷儿根本无法冷静下来,只是一味的想摆脱疼痛,他咬紧牙关,将抚慰的话语从齿缝间挤出,「小乖,别乱动,静静的等一下,待会几就不疼了……婷!」
他突然喝了一声,因为他的压抑不动反而让白婷儿以为有机可乘,她完全不理会他的苦心,迳自挣扎得更厉害了。
她挺起上半身。一手推拒他肌肉紧绷的小腹,另一手竟然探向两人亲密交接处,握住他火热男性的根部,试图将它推出。
「不要……我叫你拿出去听到没?!好疼呀……」
拜托!她这样做非但不能让他的欲火消退,反而像是火上加油,让那把火烧得更旺了!
「不听话的小家伙,你有苦头吃了!」埋在她甬道间的男性悸动了下,酥心的快感从背后升起,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亢奋已经稍稍泄出炙热的种子。
粗喘著压下强烈的喷射快意,他深深的呼吸,顺势环抱住她的细腰,将她从床上拉抱起来。
她圆翘的小臀一离开床面,全身的重量就都朝他的男性压下,让他的昂挺更加深入她的甬道中。
「婷儿,这是你自找的……」
赵祥玥吻住她痛苦呻吟的小嘴,抱紧了她,结实的窄臀开始上下耸弄,粗长的男性一次次抽出、潜入,强而有力的撑开她水嫩紧窒的花|岤。
「嗯啊……婷儿,你里面好紧、好热……真棒,绞得我畅快极了……」他将感受到的快意转化为言语,在她的唇间轻喃。
白婷儿像个布娃娃般任他摆布,无助的承受他的冲刺,虽然私|处还有些痛楚,但不知是她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