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完结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狐惑之王的妖精 作者:冰雪漪梦

    ☆、(10鲜币)番外一、地久天长

    春去秋来,连夏寒子自己都记不清楚,已经过去了多少个冬夏。可是他只能忍下心中所有的躁动,耐心地等待。

    只因为他那个现在已经强大到无法无天的儿子说,他娘会来,会来到这他们相识的青丘,与他再续前缘。所以,他一刻也不敢离开,怕是错过。

    本来,心是已经死了的。、生无可恋,只想著要去陪伴亡妻。如今大局已定,就算是在九泉之下见到了,他也不愧。怕就怕在,会再也见不到。

    烟消云散?那麽y司里,会有她的魂魄在麽?若是没有……不多想,为了亲自体验一下爱妻当年所受的苦楚,他引来了九天雷鸣,也想来个魂飞魄散。这样,就算是与她归了一处了吧?

    惊雷在半空炸成了烟花,回头,看到了就是笑靥如花的儿子。

    “你若死了,我娘回来,该的谁照顾?”夏木说。

    那一刻的激动心情,直到现在想起来,他都无法平复。然後微微颤颤地伸出手,从儿子手里接过一抹已经修复好的魂魄来。

    笑容温柔善良,静美娴淑。不是他的妻子凝梦,又是哪个?那一刻他喜极而泣,老泪纵横。顾不上想,是不是在孩子们面前失了面子。

    “娘亲现在只是魂体,需要投胎转世。而且投胎以後就会忘了前事,接下来的事情,还要爹爹……”

    夏木絮絮叨叨地还在耳边说了什麽,他都已经听不清。只是想著,凝梦没死,没死。只要没死,其他的就都不是问题。忘记了前事不要紧,记不起他们的爱情也不要紧。有他,一切有他……

    凝梦投胎,他是亲自送去的。当看到那个大声啼哭嗷嗷待哺的婴儿是,他有了沧海桑田的感觉。怕他等不到婴孩成年就克制不住地想要接近,为了不吓坏自己重新投胎的娘亲,夏木定言,他只能在青丘守著。

    守著,就守著吧。只要,她来。

    就在今天了。坐立难安地搓著双手,幻化出镜子照看自己的脸庞。是不是老了?是不是不英俊了?现在的凝梦可是一个双十年华的小姑娘,万一她嫌老,看不是自己,可又怎麽办?此刻的心情,竟比情窦初开的小夥子还要紧张,就算是当年第一次见,都不是这般的模样。而今,竟是越老越回去了。

    那般忐忑的样子,只逗的躲在云间观望的夏木乐个不停。

    “小心点,你现在可是有身子的人。”

    见著夏木微微抖动,五人十手一起过来,把夏木吓的再也不敢颤动一下。

    “小姐……”青丘底部,丫鬟秋儿一边跟著自家小姐爬山一边抱怨,“拜师哪里都可以啊?干嘛要大老远的来这里?只要老爷一句话,那些仙人们还不自动上门来?”

    真是搞不懂,自家这个看著娇滴滴的小姐竟然不爱女装爱上修道,双十年华不想著怎麽找个如意郎君相夫教子却要拜师,怪不得视其为掌上明珠的老爷夫人会暗暗神伤,大呼头痛呢。连她这个贴身丫鬟也悲哀啊。

    听到身後的抱怨声,一直奋力爬山的凝梦回头,看著秋儿皱巴巴的脸娇嗔地横了一眼,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才开口,“你懂什麽?看重我爹的钱财而上门的人,不过只是趋炎附势之徒罢了,真正的高人怎会在意这些啊?你便好好走吧?这次这个,听说不仅是的得道的高人,还是个捉妖师呢?况且也有仙人昨夜托梦给我说,我的仙缘到了的。”

    “那小姐,那仙人就没在梦里赐你个云帐什麽的,直接飞上去就好,那还用的著这麽费力的啊?”因著两人是一般年纪一起长大,再加上凝梦的眼里也没有多种的尊卑观念,秋儿时不时地也会打趣主子两句。

    没有发脾气,凝梦只是失笑,“还云帐,你我只是凡夫俗子,你就不怕上去了掉下来啊?好啦好啦,错过了时辰高人是要生气的,快点了。老老实实地爬,才有诚意啊。你要是再有意见,我就一个人上去了。”

    “不要。”秋儿急呼,若是丢了小姐,她还不被扒皮?正待还说些什麽,忽然眼里大放异彩,指著凝梦的身後高呼,“哇……神仙……”

    凝梦闻言,下意识地回头。

    在山顶的最高处,一名男子临风而立,脸上带著经历过沧海桑田以後的那种淡然,俊美的叫人移不开眼。适时太阳从他身後升起,万丈光芒在他的身後激s而出,在他的身後镀上了一层金辉,美的不真实。

    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凝梦不自觉地就看的呆了,而x口一直以来都未曾变化过的心跳,却在那一刻提速。那种感觉,就好像千年万年历尽沧桑,就只为了见他一眼。

    这,就是梦中仙人所说的高人?自己的仙缘?大脑一片空白,没有了思考了能力。只知道痴痴地走,连身後秋儿的呼喊都听不见。

    近了,更近了。才发现,他也并不是年轻。可是,为什麽他会泪流满面?这泪,是为谁而流?而自己的心里,为什麽又有疼痛?

    心中惶恐,正要屈膝拜下去,就看见那高人向著自己伸出了手,用暗沉微带点沙哑的声音说道,“凝梦,我终於……等到你了?”

    凝梦?他怎麽知道她的名字?虽然疑惑,但是还是将手递了过去。那一刻,多少年来都觉得空虚的少点什麽的心里,忽然就充实了。满满的,涨的疼痛,一滴眼泪无意识地滑落,砸在了他们两只相握的手上。

    沧海桑田,我只为等到你一起并肩观看。海誓山盟,我只想和你一起来应证。只愿这份终於盼到的爱情,地久天长。

    ☆、(11鲜币)番外二、此情天地可鉴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江南,正是梅雨季节。纷纷扰扰的细雨绵绵长长地下个停,似乎不发尽著怨气誓不甘休。路上鲜有人出来閒逛,即使不得不出来的,也是打了油伞行色匆匆。平日里拥挤的街道,一下子就宽敞起来。

    在这些脚步匆匆的行人中,凤蔺萱算是一个异类了吧?慢悠悠地踱著步子,也不在意被淋湿了衣裳,更没有给坏了心情,就那麽走走停停,仿佛没有终点。

    如今,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不爱,连仇恨,也再没有了理由。心里空的难受,恨不得找两块大石头来填充著。也只有这样漫无目的的行走,才能发觉,自己还是活著的吧?

    呵呵,爱了几千年的人,说放弃就放弃了,说恨就很了,说忘记……却是……

    抬起头,任由雨水跌落在眼睛里,这样,就没有人看到她的眼泪了。一千年,日日夜夜的疼痛,曲曲词词地悲伤歌唱,她以为,已经彻底的麻木了。可是,到底还是不敢去看哪个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男子一眼。怕自己狼狈坚持的坚强在他不屑的额眼神里,溃不成军。

    “春凉风伤骨,姑娘还是自重一些的好。”

    薄凉淡漠的语气轻轻浅浅地透过雨幕传来,带著莫名的熟悉。凤蔺萱顿住,机械一般地转头去看,心底便忽然泛起一抹锥心的额疼痛来。

    一身紫色衣袍的男子静静地屹立在前方,乾净修长的手指撑著一把十二骨伞。伞上画著的青竹,还是一如很多很多年以前他们初次相见时的那片竹林一般,一般的翠绿。面容绝美,目光清浅,脸上带著若有似无的笑。

    这是老天,在耍她?凤蔺萱抬头看天,忽然就笑了。知道那个人是绝对不会在这里出现的,那麽这个长的和他一样容颜的人,又是怎麽回事?雨落进眼里,更加的湿润。深吸一口气,凤蔺萱目露凶光,如饿虎一般地就扑了过去,伸手卡住了那名美男子的脖子。

    “说,你究竟是谁?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是谁派你来的?派你来有什麽目的?不说是吧?不说我就掐死你。”说著,手下便当真用起力道来。

    “女侠女侠……”那男子哭笑不得,只得高声哀求,伸手握住了凤蔺萱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就算是叫我说,也得给个机会不是?”

    眼看著就要抓住,凤蔺萱的脸上竟闪过一丝慌乱来,急急放手後退两步。但是脸上的恶相不减,“你要是说不出个什麽来,我就把你扔进江里去喂鱼。”

    “喂鱼?姑娘这麽恨我?我记得,可是没有得罪姑娘。”假意咳嗽两声,那名男子说道。瞅见凤蔺萱威胁的眼神,又忙开口解释,“我叫陈业,乃为富商,来……”

    “宸烨?”这个名字,叫凤蔺萱炸了毛,有了刚才的经验,现在又变幻出一把剑来,“你到底是谁?”

    男子只是淡笑,“是陈业,姑娘听清了。我是为了采办货物才来到这里的,适才只是心中烦闷出来逛逛,哪知便看到姑娘淋雨,所以才好言提醒的。”话音刚落,远处就有几人跑过来,边高呼著“公子……公子……”

    那些,是普通人,连著这个陈业,都是气息正常,没有什麽可疑的地方。看来,许真的是错了。那样的巧合,叫凤蔺萱悻悻地收回了剑,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姑娘……”哪知那陈业非但不理会前来寻著自己的下人,反而又出声唤住了凤蔺萱。

    凤蔺萱回头,就看到了 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竹伞。

    “这个,我已经用不著了,便赠与姑娘吧。若是来日有缘,希望能与姑娘再次相见。”目光清明磊落,倒看不出什麽不轨之意。

    凤蔺萱扯扯嘴角,“你还真是小气,一把小小的破伞也惦记著我还?”

    呃?对方显然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但是叫做陈业的额男子也不在意,只是爽朗大笑,“哈哈哈哈,可不是呢。姑娘可是且麽给我贪了。”

    “既如此,你便拿走,我不稀罕。”话落,手中依然多出一把伞来。凤蔺萱抬眸,就见著那男子已经走远。

    往後的日子,就真的像那男子说的额那般,他们时时偶遇。即使凤蔺萱不堪其扰还了他的伞,他还是照旧不误地出现。

    去赏个花,花後面是他的脸,“姑娘,好巧。还没有请教,你叫什麽名字?”

    去游个湖,隔壁大船里出来一个富家公子,“咦?姑娘又是你啊?正好,我们船大,你过来我们一起吧?”

    忍无可忍,凤蔺萱跑去天山看雪。正沉浸在纷纷扰扰的额雪花之间无法自拔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张俊脸来,“你也来找天山雪莲?真是缘分啊。姑娘,你要是再不说话,就是太不仗义了。”

    於是乎,凤蔺萱就很仗义地与陈业同行,吃他的住他的,拿他的钱财赈灾救难民,换回了一个活菩萨的称号。

    本来想著要把陈业折腾穷的,哪知那家伙家大业大,随凤蔺萱怎麽折腾,不过只是九牛一毛罢了。

    落山,凤蔺萱看著大著肚子晒太阳的夏木,眼里闪过羡慕,语气却是极为鄙视,“真丑。”

    “是啊,丑哦,”夏木故意拉长声调说道,“你的那位陈业,如何了?”

    “行了,臭狐狸,你以为这个世界上你傻,便所有的人都傻不成?你们背著我算计什麽,你以为我不知道?”凉凉地看了一眼,凤蔺萱一屁股坐下,拿起风莫倾专门给夏木采的酸梅扔进嘴里,咬了两下忙皱著眉头吐出。

    “呃?”夏木尴尬,“这事和我没有关系。”顿了一顿又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怎麽知道的?那,既然知道了,你有什麽打算?”

    “哼哼……”凤蔺萱只是y笑著不答。

    夏木忽然觉得好冷,紧了紧披在身上的披风接著出声说道,“那个,当年宸烨的本意,不是都给你解释清楚了麽?你怎麽还……”

    提起这个,凤蔺萱就双目喷火,“就算是为了我好,他也没有瞒著我的权利。我要的是一个和我共患难同享福的男人,不是自以为是的男人。再说了,我那一千年的苦,也不会这麽白受。不把他折腾的脱下一层皮来,我就不姓凤。”

    呃……偷偷地望了一眼云端,夏木失笑不已。看看这祸闯的,宸烨,你知道後果了吧?

    ☆、(9鲜币)番外三、谁的孩子

    夏木怀孕了,这在整个落山,哦不,还要加上青丘,甚至天庭来说,都是一件大事。

    喜的人自是不必说,那些天庭的神仙们却是各个犯愁。也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种,人?妖?神?半神?但是无论是那个,也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的。不过问题是现在谁都没有那个胆去把那胎儿给劈了啊!天帝不在,代理的天帝整天就知道吊嗓子,把个好好的额天庭搞的终日犬不宁,神仙们受不了日日魔音贯耳,去云游去了。

    既然没有管,那就搁著吧。

    天上纷扰也就罢了,偏偏落山也不得清净。很简单,一群男人都在那里争夺孩子的所有权呢。

    “咳咳,我看,这孩子就叫风凌裳吧,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能用,不错不错。”风莫倾率先开口,不过立刻引来一阵鄙视。

    “还风凌裳?亏你想的出来。”只要是针对风莫倾的话,熙清风从开都是第一个开口的。谁叫一开始,他们就相互看著不对眼的呃?“你也不想想,也都不算算时间,你都一个月未进过木木的房间了,还在怎麽可能是你的?”这句,倒是实话。风莫倾虽然不服气,但是也只有乾瞪眼的份儿。

    “依我看,不如……”

    墨凤翎的话还没有出口,熙清风就接著吼了过去。“你也别想,就你那体虚的样子,孩子也绝对不可能是你的。”

    “体虚?”敢拿他的能力开玩笑,墨凤翎自然是不依的,冷笑两声便揭著熙清风伤疤,“也不知是谁前两日偷偷地去寻天山雪莲去的?”

    “什麽?”被人揭了老底,熙清风自然是暴跳如雷,“我那是替木木打探军情去了。你有意见?”

    “难道天山雪莲你没有拿麽?”

    “你……”熙清风气结,气势上顿时矮了半分。

    现在他们个个都有非凡的能力,只有自己还只是凡夫俗子一个。要是不再在那方面勤奋一点,还不把自己给淘汰出局了?那个总是马後p的墨凤翎,怎麽就叫他给瞧了去呢?

    “好了,你们若是再这麽斗下去,恐怕就叫别人捷足先登了。”

    风莫倾的话顺利地引起了那两人的注意,定眼一看,原处哪里还有夏木的影子?不早都给秋心铭搀扶著回了屋里?

    “这个秋心铭,亏我处处向著他,他竟然在背後挖我墙角?”熙清风自然是气急。怒气冲冲地就要跟去算账,却给风莫倾拉住。

    “处处向著他?”风莫倾自是没有错过熙清风话里的病语,还故意曲解激怒他,“这又是为何?难道你们……”话是欲言又止,但是意思简单明了。

    居然……这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侮辱。熙清风干乾脆脆地闭上了嘴,一拳过去……

    接著,就是混战。从一起搬到这里住以来,这样的混战,几乎天天都有发生。夏木有一开始的担忧变为现在的熟视无睹。好在打虽打,但是懂得分寸,也没有什麽好阻止的呃,就但是做运动了吧。

    记得第一次动手,就是为了和夏木同房的问题。打了三天三夜,夏木在一边看的睡,睡醒了继续看,最後也没个什麽结果。最後只能凤九歌出面,有认识的先後排序,一个接著一个,一人一天。

    一人一天……夏木哀嚎不已……这不是要她的老命麽?

    “放心,有我们滋润著,你只会越来越强。”凤九歌凉凉地说道。就知道这货不是好人,就知道这货是大大的额腹黑一枚。还是那个失去了记忆的,纯纯的凤九歌可爱啊……

    自此,夏木就没有安稳地睡过一个觉,夜夜笙歌。好在身体也没有什麽损伤,就像凤九歌说的,愈来愈强壮。而且在这些男人们的辛勤灌溉下,肚子也很快就有了动静。

    只是有没有人解释一下,为什麽别的人怀孕都是在静养,而自己怀孕,也还没有一个安宁的日子呢?夏木无语问苍天,更重要的是!爲什麽大家都是男人,却怀孕的是他!看著在门口出现的不是黑著眼圈就是裂了唇角的男人们,夏木真想装作不认识他们。

    这些如此懒呗的男人,真的就是冠著神仙之名的麽?天啊,神们的清白……

    “争完了?”清清淡淡地看了一眼守在门口一致对自己怒目而视的人,秋心铭将剥好的酸橘喂进夏木的小嘴里以後,才凉凉地看著他们,“一个个的既然都是那麽厉害,怎麽就想不到,你们本为魂,怎麽可能令木木怀上孩子?”孩子的父亲只有可能在自己和凤九歌之间。

    一语惊醒梦中人,此话一出,原本还斗志昂扬,杀气腾腾的三个男人瞬间像是斗败的公,焉了……

    “也非必然,依著他们现在的修为,就算拥有子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清清淡淡的声音,凤九歌无疑,“这也没有什麽好争的,都去排队,大不了叫木木多生两个,一人名下一个就好。”

    这绝对是最最公正的了,好人啊……泪眼汪汪地凝视著凤九歌,开始一致对秋心铭仇视:丫的,就知道装无辜骗的木木的垂怜,哪天把你扔沙漠去,渴死你。

    嗯?我又怎麽了?秋心铭哭笑不得。不过就是说了实话,有错麽?

    倒是夏木才堪堪反应过来,“什麽叫我多生两个?还是大不了?很辛苦的好不好?我抗议……”

    “抗议无效。”凤九歌笑的很深沉,“没事,我们也会多多努力的。”

    “嗯。”这一回,所有的夫君们意见很难得地统一。天啊……

    ☆、(10鲜币)甜蜜生活(1)

    几个夫君轮流折腾,夏布布生病了,凤九歌把这怪罪到墨凤翎的头上,推脱责任:“这两天大雨连绵,空气湿冷,你一点不知道小心,不病才怪!”

    墨凤翎心疼得了夏布布的额头,感觉一阵滚烫,又见夏布布面颊上满是潮红,不服气:“我是最後一个哎!就算你们要怪也轮不到我。”

    这是一个山明水秀的好地方,自从夏布布生病,凤九歌就把他转移到这里来,有助於静休。

    风莫倾自他身後盘腿而坐,掌心抵著他的背,过滤元气,帮他恢复健康。

    凤九歌和墨凤翎争吵一阵,夏布布头昏脑涨,病恹恹的嚷道:“有完没完呀!再吵把你们扔悬崖去。”

    争吵声戛然而止。

    此为一个山洞,洞口蓬蒿一丈高,衬著急促的雨点,一股股潮气渗进来。

    熙清风早歪在夏布布的床上,待他躺下来,就可以最近距离的照顾他。

    夏布布虽然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而且至今两个孩子的父亲未有定论。他的身材依然如初,一点不像某些儿女成群的妇人那样臃肿,因此令他的男人们看上一眼,就忍不住看第二眼,第三眼,然後情不自禁的轮番上了……,除非夏布布真的发飙了,把他们炸开。

    秋心铭捧著一棵草药,在夏布布身体上方来回挥扫。

    风莫倾有点疲累,喘吁吁的:“你给他用什麽东西?”

    “熙清风拿来的热解毒草药。”秋心铭冲夏布布调戏的一笑,夏布布扭过头去,不理他,他有点失望。

    凤九歌想站风头,起身把草药夺过来,不以为然的问:“管用麽?”

    夏布布捂著脑门,暗示他们别吵:“好难受……唔,该死的。”夜晚不盖被子做运动,後果不堪设想呀!主要时间长,他都欲仙欲死了,随便他们。不随便也得随便呀!

    熙清风了自己的呃,又用手背蹭蹭夏布布的脸蛋儿,回头责怪道:“喂,妖怪!你到底有没有给他元气,怎的一点不见效?”

    几个夫君急坏了,见风莫倾窝在原处不动,墨凤翎揪住他的脖领比划著拳头,风莫倾打了个喷嚏:“可能我也有点病了,所以……”说著,猛烈地打喷嚏,墨凤翎急忙甩甩手避开他,晦气的咧著嘴。

    凤九歌一面用心的咀嚼草药,一面吩咐:“赶快把风莫倾轰出去,否则只会让他的病情加重。”不由分说,几个人摩拳擦掌,风莫倾被拖入雨中。

    大家看见风莫倾化作原形,一只大蜘蛛,气冲冲的躲入草丛里去了。

    凤九歌把嚼碎的草药与夏布布嘴对著嘴,度进他的口中。

    秋心铭帮他抚x,使之气顺,他怎麽就没想到这样做,既可以凑近夏布布,还说不定真的很奏效:“真有你的。”

    果不其然,药到病除!

    夜半,夏布布发了一身汗,把身上的衣服,不自禁的褪了一层又一层,直到一丝不挂。

    围拢著他的夫君们,口水潺潺,眼迸红桃,连著异口同声问了好几遍:“宝贝儿,想来麽?”

    夏布布似乎心火难以排解,眨著亮晶晶的媚眼,咂著嘴:“一个一个……来吧!”

    但他也发现少了一个,风莫倾是霸道的,没看见它用八条腿走路,横行麽?

    它飞进来把这些想背著他偷腥的一人蛰了一口,然後化作人形,边脱衣边走近夏布布,谁知到却被凤九歌拽住後腿拖了个马趴,乱哄哄你踢我打。

    夏布布翻了个身子,咂咂嘴,睡著了。

    ‘吼吼吼!’抡拳的声音,有助於睡眠。第无数次看到他们鼻青脸肿和好的样子,他总忍不住笑个前仰後合。

    隔日,风和日丽中,风莫倾迅速织出一面巨,拴上一g主线,让夏布布攥在手心里,任巨越飞越高,秋心铭恣意的给他捏颈,揉囟门,墨凤翎负责捶腿,熙清风拿著一个草蓝,窜来窜去接凤九歌从远处丢过来的果子。

    巨轻盈的飞来飞去,阳光照在蛛丝上,反应出耀眼的迷离。

    一只硕大的鸽子扑上去,呀!逮到猎物了。

    烤r鸽的异香,一股股扑过来,引得墨凤翎他们甕动鼻头,风莫倾说:“夏布布需要补充营养,等身体好了,就能离开这儿?”

    “这儿不是很好麽?”夏布布漱著红樱桃,嘴唇像樱桃一样红。

    风莫倾怔了怔,怀念而别有深意,把鬓前两绺飘来飘去的发丝鼓著嘴吹:“呃……蛮无聊的,我们在落山有娃娃,听娃娃啼哭比听鸟鸣舒服得多。”

    墨凤翎和秋心铭等都莫衷一是,夏布布看向他们,有些不高兴。他决定在这个熙清风幽的地方住一阵子,隐居起来,也可以避免许多麻烦,便让熙清风和秋心铭去落山抱孩子。

    他们是人,凭两条腿走路,不知得何年何月!

    “凤九歌和风莫倾比较适合跑腿儿,来去三千里,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老死的样子。”这原是秋心铭的计谋,故意把两个孩子落下,支开凤九歌和风莫倾,他们三个就能独享夏布布了。

    凤九歌做了个拧胳膊的招式,冷笑:“当初我要带,是你小子不依,现在夏布布想见他们,就该你去!”

    风莫倾环臂,依靠著树身:“没错,你俩该当的,是夏布布亲口点名。”

    夏布布懒懒的眨眨眼,公平起见:“就一妖一人同去吧,妖可以驾云载人一程。”

    风莫倾急忙返回篝火架前,转了转烤r鸽,呼呼吹口气:“马上就能吃了,一会儿我把它撕成一缕一缕的r丝,喂进你嘴里,好不好?”

    说的夏布布一嘴口水汪汪,瞥向凤九歌,凤九歌立刻跺跺脚,弄出一群小鬼落荒而逃的声音,正色道:“山里许多妖魔鬼怪,没有山神,怕他们出来作乱。”

    都找藉口不去,都不 想离开他,秋心铭把头探在他x前充乖儿子,他抚著,乾脆说道:“喏,既然你们各忙各的,我自己去好了。”

    ☆、(10鲜币)甜蜜生活(2)

    他们看起来温驯可人,背地里少不了掐架,当夏布布回头,他们又都笑嘻嘻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

    夏布布要亲自回去接小红小白,夫君们如影随形,他悠悠的走了两步,回过头,眨眨上飞的眼角,噏动红唇:“你们只管等著,我很快就回来。”又悠悠的上前去,懒散的踮起脚尖,猛地上蹿时,墨凤翎抱住他的腰,跌倒在地。

    “夏布布身子不好,你们两个会腾云驾雾的妖j,都是死人啊!”墨凤翎借机大嚷。附著夏布布的身子,笑嘻嘻献殷勤,挨了夏布布一记暴栗,疼的原地打转。

    夏布布故作娇态,蹙眉低目,娇羞无力的揉著x口:“我想小红,想小白,啊,好闷呐!”

    风莫倾表现自己的重要x,动手撕烤r鸽,慢慢的,一点一点撕。

    凤九歌抱著舍己为人的态度,把夏布布拥的喘不过气,拍拍他的背;‘只要能让你开心,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夏布布面红耳赤的咳嗽著;‘我会记著你的好!’

    顿时,凤九歌好像长成了巨人,傲然扫向他们。随便拖上墨凤翎,一溜烟飞走。

    墨凤翎胡乱扑腾,像只鸟,大喊大叫;‘为什麽是我啊!’

    夏布布望著眼前云烟渺渺的长空,吁了口气:“希望我儿来得及吃烤r鸽。”

    阳光和煦,周围是灌木丛,琪花瑶草,肆意绽放。

    夏布布卧在草丛里,左拥右抱,口里嚼著风莫倾给的食物。

    越吃越起劲,风莫倾眼巴巴的看他吃完了,漱了漱残留油脂的手指。

    夏布布饱嗝一个接一个冒出来,一下子吃的太多,不消化,肚子似乎偏大。

    夫君们饥肠辘辘,急急的想策略,秋心铭突发灵感,目光炯炯的说:“窈窕佳人,君子好逑!”

    夏布布一巴掌打过去,熙清风也帮衬,把他骂的狗血喷头:“就知道说风凉话,布布需要减肥,这不是念诗的时候!”

    秋心铭撵著脑袋,耷拉著眼睛,干涩的咕哝著。

    夏布布跑到岩石後面,呕了几口,什麽都没吐出来。

    风莫倾想出个鬼点子,保准他们都会喜欢,猥亵的搓搓手,挑挑眉,不要脸的提示“我们帮夏布布【做运动】不就得啦?”

    “做你个大头鬼啊!不要,我需要消化!”夏布布揉著肚子,懒洋洋的闭著眼,想好好睡一觉,或许一觉醒来就能恢复他的小腰。

    猛不防他们一拥而上,他们得逞了,少了两个人,多少也算轻松点吧!

    夏布布还是‘个贤妻良母’,督促夫君们怎样哄小红和小白,只是两个孩子长得似人非人,似妖非妖,似仙非仙,两只大眼睛充满灵气。

    夏布布一直认为他们是“混血儿”,凤九歌不同意,而且坚持不懈的让夏布布替自己孕育一个只属於自己的,夏布布嫌生孩子太过痛苦,死活不要,就算要,也需等百十年,他歇过来了。

    小红把苹果当球踢,用力太猛,飞到树梢。他眼睛一转,鬼灵j的跑过去,嗲声嗲气的叫墨凤翎“爹地,”墨凤翎搔搔他的小脑袋,坏坏的说:“我更喜欢你叫我大爷。”

    小白不比小红难教,见著任何一个都叽哩哇啦喊大爷,有时候秋心铭或者墨凤翎以及熙清风,猴子一样挂在树杈上,回过头问:“凤九歌和风莫倾干嘛去了?”

    “大爷和大大爷在‘娘亲’那里嘞!”小白这样说。

    墨凤翎他们就气的抱拳:“我们在这儿辛苦哄孩子,他们倒熙清风闲。”

    “大爷和大大爷熙清风闲。”小白蠕动著嫩呼呼的小嘴儿,在树林里跑来跑去,墨凤翎?秋心铭?熙清风得随时盯著他们。

    他们的名字本应该叫“凤凌裳”或者“风倾天下”之类继承父志的,但由於不能确认谁才是他们的爹地,夏布布乾脆自己起名字,g据眼珠和头发的颜色,一个叫小红,一个叫小白,他们是夏布布的,所以墨凤翎等人只好认命,去爱他们。

    小红小白出生的时候,三界起了一阵骚动,想弄明白他们属於哪一族,凤九歌和风莫倾还跟他们打了一架,然後凤九歌偷空子去瑶池取了仙汤,给他们洗去刚脱’娘‘胎时的那种r臭。

    小红小白好歹是喝过仙汤的,应该富有些许仙气儿。

    莫不这就是他们才零岁三个月就可以上蹿下跳的原因?不,小红是第一个夏布布的儿子,比小白大两岁,他比小白飞的高多了,往往给墨凤翎或秋心铭造成难题。

    夏布布在山水之间,与凤九歌和风莫倾捉迷藏。由这座山峰飞到另一座山峰,由这条河飞到另一条河,笑语欢声,在空明的山水间回荡,引得山中小妖探头探脑,跟著喧嚷。

    忽然间,夏布布跟风莫倾在空中撞了一下,迸发出一声幽婉的惊叫,夏布布坠了下去!两只手臂急速划动,衣袂如一团红云,飘飘然缭绕。

    “救命!”风莫倾窜下去救他,扯下一片红纱,他堕入水中,伴随轰鸣,溅起大大的一圈水花。

    夏布布於水中顽皮的吐了口泡,扭转灵活的身子,纤指拨水,一袭红衣将他裹的似一簇花蕊,若红莲怒放。

    风莫倾顾不得责备凤九歌,伏在山腰上横切出的一块平岩上,梭巡水面,括著嘴呼喊:“布布……”

    凤九歌焦灼的注视著水面,没有动静,夏布布好像消失了,他对风莫倾叫:“我们下去看看吧!夏布布水x不好,别给冲走了!”

    风莫倾瞪他一眼:“夏布布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说著,纵深跳下去,凤九歌也跳了。

    夏布布浮上水面换口气,x衣由於浸透水,微微下坠,露出白馥馥的x膛,躲在山间的小妖j都张大眼。

    凤九歌和风莫倾在水里看见他衣摆下的长腿,争相游过去,想据为己有,却一个抢得一条腿抱住,冒出头来。

    夏布布唬了一跳,被他们托的高高的。

    他本就宽松的衣裳紧贴著r体,白里透红,风莫倾和凤九歌各自悄悄抚弄著那条腿,往上蔓延……

    ☆、(10鲜币)幸福生活(3)

    这两个冠以神?妖之名的男人,在夏布布的身上玩尽把戏,这种姿势并不够新鲜,他无趣的摇摇头,把他俩头往水里一按,挣脱飞走,那些蓄势待发的小妖j也趁势追了过去。

    凤九歌和风莫倾呛了几口水,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後。夏布布在山坡上的树林里穿梭,吊足了小妖j的胃口。

    一神一妖鼓起雄风凛凛的长袍,打将过去!

    混乱中,风莫倾带著夏布布逃到不知哪儿。只郁郁葱葱草木遍地,把凤九歌丢在林子里,和小妖们周旋,气的他怒吼:“调虎离山计呀!”

    夏布布被风莫倾压在身下,他攥住他的长发,把水分沥干。

    “去救他吧。”夏布布央央的嘟著嘴。

    风莫倾一面扯去彼此的衣物,一面应道:“别管他,好容易我们单独相处,怎能错过?”尖削的下巴垂下,两只手不老实的探向夏布布的身子。

    “奸诈!”夏布布不打算陪他玩,推他一把,脱身就逃。

    风莫倾身上的衣物已所剩无几了,跑起来,充满x感,野x,诱人十足。

    奸诈的家伙,已经第十八次避开其他夫君把他独享。说真的,风莫倾很强大,在爱抚他这件事上自有一套招数,尽管他多不愿意,都会被征服。

    来此地是隐居休憩的,可不是没日没夜的专注一件在任何地方都可以进行的“暧昧。”

    回到山洞,凤九歌追打风莫倾,满洞乱蹿!

    夏布布对此视而不见,从墨凤翎怀里接过小红,拿过夫君们准备好的琼浆玉y,开始喂‘n’。

    小白哇哇大哭,秋心铭忙问他为什麽哭,他指著哥哥:“我要喝n!”

    小白是弟弟,夏布布理应让小的先吃,可他偏认准一个理:“按长幼次序,大的先来。”

    各位爹爹们喂的琼浆玉y,孩子不感兴趣,认准只有夏布布亲手喂的才好喝,才肯张嘴,夫君们们为此担心夏布布,因为两个孩子的食量很大,把夏布布弄的手臂酸疼,这喂‘n’也算是件体力活了。

    两只r胀痛不已,夫君们j神抖擞,轮流给夏布布按摩,揉捏。

    这个美美的差事,还能吃到夏布布的饿豆腐,他们争先恐後想做。

    凤九歌心疼他,提议给两个孩子断‘n’,让他们早点学会自己吃饭,可墨凤翎不乐意,那样就不用帮他“按摩”了。

    “我反对!”墨凤翎举手。本就高大的身材懵地长高了一截似的。

    “我也反对!”秋心铭含含糊糊的,也举手。

    “我更反对……”熙清风坚决地不可摧,眼睛睁得大大的。

    三个人一样念头,除了风莫倾,他保持沉默,夏布布抬头看他一眼,问:“你觉得该不该呢?”

    风莫倾说了许多理由,告诉他不可以在这个时候给孩子断n,他听了有理,又看凤九歌,凤九歌强烈的动摇:“我也反对!”

    吼吼吼!连第一个提议者都反对了,显而易见,夏布布要忍受两个“小男人”的掠食和五个“大男人”的掠食。

    他们是掠食者,任何时何地,他不得安宁。

    “谁来救救我的老命啊!”从夏布布的嗓子里喊出来。

    这一日骄阳似火,夏布布热的难受,墨凤翎和熙清风扎了个竹筏,凤九歌吹一口气,也是热烘烘的,竹筏划下水了。

    脚下的土地列出一道道缝隙,他迫不及待上了竹筏,然後是秋心铭?墨凤翎?熙清风,坐稳了,竹筏开始移动。

    细看,其实凤九歌和风莫倾飞去前头是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一人手里攥著g绳子,夏布布说去哪个方向,他们就朝哪个方向牵。

    头顶烈日,凤九歌和风莫倾大汗淋漓,脸红红的,秋心铭笑他们是“耕牛。”墨凤翎却说:“不对,应该是车夫,给我们驾马嘞!嘚儿驾!”

    气的一神一妖面红耳赤。

    回头看去,那乾裂的戈壁滩远远地抛在身後。不久前,他们为躲避三界的追捕,从落山来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食物等各方面资源都十分匮乏,还好就近有个水源,载他们离开。

    夏布布饥渴难耐,他们停在临水的树荫下,秋心铭用鱼叉叉了几条鱼过来,夏布布一看见鱼,把胆汁都吐出来了:“拜托,我们吃了一个月的鱼,再吃就长鱼鳞了!”

    凤九歌强吻他一下,他还没回过神,另一双唇又压过来,他应付了几下,深深吸口气,竟努著嘴“麽麽麽”还要:“多亲亲,就不饿了。”

    凤九歌和风莫倾已飞到各处去寻找食物,竹筏上只墨凤翎他们三个和夏布布。

    他们想趁虚而入,夏布布没有气力应付了,也飞出去!空中阳气太盛,把他压得抬不起头,“轰”的掉下去了!

    风莫倾和凤九歌就在附近小解,夏布布睁开眼正看见他们的下身,唬的跳起来!不是没看过他们那玩意儿,也不止看过一次,可这一次,尤为的心跳加速。

    凤九歌奔到他面前媚笑:“小布布,你来追我了?”

    转过身去,风莫倾走了来,挑挑眉毛:“不如我们三个一块离开这儿。”

    “他们三个会变成烧烤的。”

    “那有甚关系?他们死了才好,少一个对手,我们就多一点在一起的机会。”

    夏布布不这麽认为:“他们都是我的夫君,你们死了,我就撒手不管!”

    凤九歌咳咳嗓子:“若不是他们几个连累,也许我们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终於,夏布布体力不支,风莫倾倒在风莫倾的怀里,假意呻吟:“去……去救他……”

    凤九歌抱著臂膀,走一步退两步,迟疑,风莫倾对凤九歌点点头:“他不会死心的,他会怨恨一辈子!”

    凤九歌为难的摊摊手:“我一个人带不了三个人。”打心底里懊丧。

    夏布布依在风莫倾的x膛,眯著星眸,指了指前面说:“风莫倾与我去探探出去的路,你替他们导引。”

    风莫倾闻言暗喜,一挑眉,j神炯炯抿嘴而笑,看著凤九歌立怔怔的,无奈得去了。

    ☆、(7鲜币)幸福生活(4)

    风莫倾揽著夏布布的腰肢,飞上中空,东闯西闯,总算闯出去。

    风莫倾跟夏布布单独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也最幸福。

    回到落山,日子照旧,夏布布早晚立於江边,望穿秋水,哎呀,他们该不会真的烤死了!好几次在水里捞呀捞,好像真的捞到什麽了。

    鱼骨头!幸好是鱼骨头,不是人骨头,也不是妖骨头。

    风莫倾采了各色小花,编就一个花环,还有两个手环,脚环,他不屑,任他摆弄,看也没看。就随手一挥:“好看。”

    风莫倾也有些不习惯,怎的没有哥们拌嘴,把他据为己有了,却感到空虚无尽?

    凤九歌领著墨凤翎等人历尽千辛万苦,穿越千山万水,回到夏布布的身边,值得庆贺!当晚办了酒席,各人吃的酒足饭饱,夏布布朦胧欲睡。

    哥几个剪刀石头布,谁赢谁陪他。

    最後不分输赢,他们甘愿把这个机会让给凤九歌,多亏他的引领,才能回来,理所应当把这个人情还回。

    凤九歌欣喜不迭,溜进夏布布的房,刚解腰带,发现夏布布并不是一个人睡著,一个胳肢下伏著一个娃娃,酣睡呼呼。

    凤九歌照著旁边的石壁,使劲的碰头,哭了,不舍得动醒两个小家伙,歪在旁边,抓耳挠腮纠结一夜。大好机会,被两个小家伙搅和了!

    附近有个池塘,映著天上一轮明月,想入非非。

    过後两天,墨凤翎?熙清风?秋心铭几个就不耐烦了,因为凤九歌仗著救过他们一命,每天不离夏布布左右,他们当然不能容忍。借著打水仗之名,瞒著夏布布去池塘掐架,不料夏布布正在池子里洗澡,一个个睁大了眼。

    若非一个一个秩序的来,夏布布会承受不住的,便威胁他们:“谁要再靠近一步,我就一辈子再也不要看到他!”他们恭然退後,夏布布迅速地穿好了衣裳,昂首挺x的从他们面前非常的神奇走过去,哈哈,这一招还真管用。

    一群夫君摇摇头,回过神,马上又开始打的不可开交。

    夏布布听见他们又打架,没有任何反应,可手下的小妖j一次又一次来报:“不得了了,风莫倾出血了!”

    “出了多少?”夏布布喷了一口水,手背擦拭著

    “好多。”

    “别大呼小叫的,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漠然无视,夏布布放下杯子,捏起橘子瓣塞进嘴里。

    他们打过架会和好如初,一直以来都这样,可这一次,有点异常。

    凤九歌第一个跑归来,不想惹祸上身,笑眯眯的给夏布布剥水果皮,夏布布问:“风莫倾不要紧吧?”

    这时,夫君们络绎跑回来,末了风莫倾也来了。

    风莫倾一脸血污,像是揉的,除了这些,似乎没有什麽异常,夏布布还是走了过去:“没事吧?”

    他语气松散,笑呵呵的说:“好,好……”

    夏布布回头看看凤九歌,变了脸色:“你们对他做什麽了?”

    他们各自做各自的,都不想牵扯进去,风莫倾抓著他的手指,嘿嘿笑道:“我送给你的手环,你说好看,实际在骗我。”

    事分轻重,他可以敷衍他手环好看,可他变傻了,这怎麽了得!

    原来,打斗中,风莫倾不小心被砸中後脑勺,自此变得疯疯癫癫,熙清风小心眼的咕哝:“这个家伙是个贱人,胆小鬼!活该如此。”

    然夏布布非常不满,把那些男人都支开去寻找灵丹妙药,要求立刻治好风莫倾。

    於是,家里只剩下风莫倾喝夏布布,风莫倾得意洋洋的笑了,他们人多势众,打不过,就装傻,其实是个报复的手段。

    夏布布的心思很明了,他不想失去任何一个,因在月下悄悄落泪,喃喃自语:“和你们在一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一生一世,我也就死而无憾了!”

    风莫倾目睹这一幕,触目惊心,十分懊悔。

    自责的风莫倾决定瞒著夏布布去找他们,这下夏布布更急了,不过想风莫倾有可能躲起来耍自己玩,便不在意,静静等他们回来。

    突然一个霹雳,似把天空锯了个口子,豆大的雨点哗哗落下,夏布布试飞了几次,都被打下来,急的顿地哭喊:“死哪里去了,不要走啊,不要离开我!你们都给老子回来!大不了老子给你们每天轮流上啊!”

    ☆、(10鲜币)幸福生活(5)

    夏布布找过月老,那是在没有遇到夫君们的时候,月老给了他一粒丸药。

    “这是什麽?”听说千里姻缘使线牵,怎不给他系红线,而是一粒丸药。

    月老笑而不语,捋捋胡子转身而去,夏布布追了整整十座山,才赶上他,只求:“吃了这药有什麽作用?”

    月老看穿他九尾银狐真身,存心戏弄:“带在身边,自能遇上一段姻缘。”

    夏布布一直带著,不料遇上了五段姻缘,若月老看得见,会作何想法?

    事到如今,夏布布决定试试这个药丸,到底他会牵上哪个人的红线呢?他一口吞下那药丸,越来越热,越来越热,浴火焚神:“救我!救我!”

    夫君们挺身而出,凤九歌保持冷静,看著夏布布呼救的手像被什麽扼住,说道:“别急,一个一个来!”

    墨凤翎急忙拿毛巾帮他拭汗,他扭动著身体,衣裳撺弄的袒x露背,风莫倾捧一块冰,把夏布布的身体遛转一通,苦著脸无所适从:“放在哪里?”

    凤九歌生气的夺过冰,举起来摔个粉碎,脸红脖子chu的:“夏布布哪里需要冰,他需要的是我们。”

    秋心铭也悟到了:“不过他通常不会主动要求的,看样子中毒了。”

    熙清风脱衣解带,露出j壮的x膛,被秋心铭往肚子上捶了一拳:“赶著去投胎呀!”

    秋心铭捂著肚子啐了口口水:“我这不是,想帮布布的忙麽!凤九歌都说了,他需要的不是冰,是我们。”

    墨凤翎愣愣的给他敷额,谁知夏布布双手勾过他的头,甭管是眼是鼻子是嘴,狂吻。

    “布布的身上好热!”墨凤翎顺势翻过身,与他交抱,首当其冲。

    凤九歌惊异的瞪著,夏布布求救的大叫道:“都来!都来!”

    几个等不及的听到这样的话语,心里一阵狂喜……

    该死的月老,居然给他媚药!害得夏布布差点活活的被欲火烧死,天庭上的神仙看了他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也会春心大动的。

    若这次夏布布又怀上身孕,孩子的父亲,岂不是他五个?幸亏没有怀上,一张床榻被他们六个人压得吱呀吱呀。

    夏布布不分是谁,只要是个男人就行。

    凤九歌挤开熙清风,又蹬了秋心铭一脚,自己才站稳“地盘。”

    两个人摔下床,爬起来,猛地冲上去!这一下力度太猛,床板“哢嚓”断掉,夏布布的兴致被打破,夫君们也通扫兴,但顾不了许多,在地面翻滚更有力!

    因此,夏布布细嫩的肌肤上咯出许多红点,疼的咬牙,他们总该为日後著想,做张大床。

    凤九歌取来山里最好的木材,足足有半间房那麽大,夏布布看了努嘴:“太大了。”

    风莫倾扛起一gchu大的树身,慢吞吞走过去,笑道:“我们那麽多人,不预备好怎麽行,我可不想到时候摔坏。”

    夏布布郑重而娇怯的说:“以後,再不会发生那样事了,不必预备。”

    “那昨晚是怎麽回事?”他们张大眼,竖起耳朵,巴望类似的事还能再次发生,真是太x福了。

    墨凤翎细心的给夏布布梳理头发,又重复问了一遍。

    夏布布尴尬脸红,勉强告诉他们缘故,他们听了,诡谲的扬起一丝笑,面面相觑,打定了某种主意。

    山神独自上天问月老取药,夫君四个吧夏布布伺候的服服帖帖。

    凤九歌很快返回,骗夏布布吃了药,静静的等他有所反应。

    但怎麽等,都不见夏布布出汗,眼神也没异常。

    对面飞来几只蝴蝶,夏布布唤风莫倾去捉。风莫倾一伸舌头,那些蝴蝶便消失了。

    “死了!”蛛丝上粘著那几只蝴蝶,一动不动,夏布布骇异了。

    风莫倾把蝴蝶一只只蝴蝶取下,放到他面前,竟然活了过来,扑闪著双翼,绕他飞转,夏布布转悲为喜。

    秋心铭等人没有减小床的大小,只是月老给凤九歌的是假药,夏布布再没一次像昨夜那般疯狂,夫君们有点失望。

    晚上,夏布布洗过澡出来,秋心铭悄悄溜进澡盆里,舀了一盏,冲茶喝,墨凤翎立即投来鄙视的目光:“何不都灌完,兴许明天他会在你肚子里游泳。”

    秋心铭看著杯盏,津津有味的咂著嘴:“求之不得!”

    听蝈蝈鸣叫,有助於睡眠,熙清风那厮捉了十来只蝈蝈,放在夏布布的枕边,夏布布掀开眼帘,熙清风浅一笑,妩媚动人:“你最有心。”

    熙清风魄醉神飞,吻了他的手背,然後放下帘幔。

    五人有点无所适从的样子,熙清风把那洗澡水冲的茶一饮而尽,j神炯炯,各自回房。

    夏布布一个人睡常常做噩梦,这一次,他梦见风莫倾被獐子j吃了,吓得一头冷汗,嘘嘘的唤:“风莫倾……风莫倾……”

    凤九歌等人恍惚听见,忙起身来看,只听他嘴里手里都著急找“风莫倾,”

    熙清风自作多情的推开凤九歌几个,凑过去,捧住夏布布的脸:“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夏布布要的不是他:“是蜘蛛j啊!”

    熙清风汗然沉下脸,额头出现几条黑线,凤九歌抓狂的揪住他的领子,y阳怪气取笑:“是蜘蛛j啊老弟,不是你这个人皇!”

    但蜘蛛j去哪儿了?只有他缺席,夏布布翻来覆去打滚,嘴里叫著:“总是他最麻烦,他该不会真的被獐子j吃了?”

    凤九歌凑过去,手搭在他头顶的枕上,不以为然的:“他可能有事出去了,什麽獐子j,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夏布布回想一下梦里的场景,越发心悸:“好像那獐子j是女儿身,风莫倾被他勾引去了啊啊啊!”

    几个男人互视一下,真希望有个女獐子j,把风莫倾勾引。

    天一亮,凤九歌就出动整个山里的小妖j,四下寻找风莫倾,因为夏布布急坏了。

    风莫倾却是被月老唤了过去,说他和夏布布都是妖,是天生一对,至於神和人,应该摆脱他的控制。

    风莫倾想起夏布布曾说过,他离不开任何一个,若强行 拆散他们,夏布布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12鲜币)幸福生活(6)

    夫君们爱夏布布好似爱惜自己的生命,想像不到墨凤翎偶尔会拿著书本在他对面讲述“聊斋,”装成大学士的样子,每次都会把凤九歌他们引得捧腹大笑,夏布布嘴里磕著荔枝,专心致志的听墨凤翎讲故事,并不觉得可笑。

    他不禁想像,有一天会出现一只比自己更漂亮的狐狸j,把他们勾引走,这种多愁善感的恐惧,有点逼近现实,令他失去了安全感。

    狐仙洞里住著九尾狐仙娘,是狐狸j中的佼佼者,夏布布去那里做客,仙娘饥渴的告诉他一个秘密:“我丈夫死了,儿子跟女人走了,家中只剩我一个老妖j,布布,你要帮帮我呀!”

    夏布布托著下巴,看仙娘满头白发,但肤色青春永驻,笑笑:“能帮得上的忙,当然帮。”

    仙娘喉嗓沙哑,眼睛睁得圆溜溜,饥渴的舔著嘴唇:“你一定可以的……”

    什麽,居然叫他把夫君们都带过去!夏布布事先就警惕起来,多亏了墨凤翎的“故事,”不过转而又想:“他们对我是否忠心?我连这个都不熙清风楚嘞!索x答应那个老女人,带上他们,算是考验。”摇摇摆摆的回到山洞,只见墨凤翎和秋心铭在举杯畅饮,见夏布布来了,笑嘻嘻的凑过来,夏布布问:“他们几个呢?”

    他们并非天天都陪著夏布布,风莫倾是蜘蛛j,凤九歌是山神,而熙清风?墨凤翎?秋心铭是各占三分之一天下的皇帝。

    “熙清风在g里有不少妻妾?”夏布布欠身坐下问。

    墨凤翎嘿嘿笑道:“後g那些女人,不过是些花瓶,摆在那里看的。”夏布布一人剩他们三千佳丽,这是他们都举手赞成的。

    “明天你们去陪仙娘喝酒吧。”夏布布夺过桌上的酒壶,地面倒了。

    墨凤翎和秋心铭给他捶肩捏腿,听如此说,问是哪个仙娘,夏布布把仙娘美化些,注意他们的表情,他们又问:“你不去吗?”

    “不,你俩先去,他们几个回来,打发都去。仙娘是我的朋友,你们别怠慢了。”

    夏布布的嘱咐,他们一万个遵守。

    次日其他三个都回来,便让他们一块去,夏布布真有点舍不得,要是一下子同时失去五个,真要命。遂在最後一刹留下凤九歌,只风莫倾四个去。

    凤九歌噏动著薄唇,摇晃著的前发在脸上映出一片y影,说:“最近有许多狐狸j出没,尤其在夜里,妖气罩顶。”

    “他们长得好看麽?”夏布布拿起他的手背贴在自己面颊上,急切的问。

    “不是有个传说,狐狸j可以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并不是靠娘生的。”凤九歌说这话时,似乎神往。

    夏布布扳过他的脸,让他看著自己,娇滴滴的:“我是娘生的,没有他们好看,是麽?”

    凤九歌抚著他的脸蛋儿,温和浅笑:“并不是最美就一定惹人爱。”懵地压过去,使他措手不及。

    凤九歌最j壮高大,夏布布胆怯的应付著,他愈加放肆。这是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好难得,凤九歌严格把握。

    风莫倾四个在狐仙洞喝的意兴阑珊,这仙娘多喝了几杯,双颊衬桃花,摇著手说:“不行了不行了,我要休息会儿,你们慢饮。”她摆著极具诱惑的姿势,对墨凤翎抛媚眼,进去里面。

    墨凤翎打个寒噤,站起来,想跟进去,被风莫倾按住,他是理智的,墨凤翎复坐下来,心里痒痒的。

    几个人说说笑笑,喝酒谈天,仙娘换了件非常露骨的衣裳,翩翩回来,一连饮了几杯,墨凤翎与秋心铭,熙清风有点醉,风莫倾没有醉意,但装醉。纷纷趴在桌子上,似不省人事,仙娘开始行动。

    照墨凤翎的脖颈一口咬下去,风莫倾猝不及防,抓住他摔出去:“该死的,我们走!”

    仙娘想吸男人的阳气,那样头发就可以变黑了,墨凤翎捂著脖子上的伤口哭哭啼啼,风莫倾带领他们逃窜,仙娘摔得骨折。

    自这一次,夏布布十分後悔:“我不知道仙娘对你们是那个意图,我以为……”接下去就咕咕唧唧含混不熙清风了。

    墨凤翎流著泪说:“的确有那麽一瞬间,我被他迷惑住了,当做对我的处罚好了。”

    夏布布才不那麽自责。

    之後,春意盎然,夏布布想出去走走,凤九歌说:“我们云游四海去吧,飞来飞去不用费力。”

    夏布布撒娇的摇摇头:“那样看不见多少美景,我想走著去。”

    凤九歌依他,然後墨凤翎,秋心铭,风莫倾和熙清风都加入,夏布布喜得欢蹦乱跳——他们开始一个美好而又漫长的旅程。

    在路上,夏布布感到累,凤九歌就背著他走。

    “看呐!樱花遍山谷,好美哟!”他已是在风莫倾的背上,沿途美景尽收眼底。

    一次头顶乌云铅重,看起来马上就要下雨了。

    夏布布贪玩跳进一艘小舟里,舟旁傍满荷叶花朵,浅红与翠绿交辉相应。“快来!下来!”夏布布在小舟上挥手,似乎没有意识到天气的诡变,凤九歌好担忧,示意他上来:“下雨了,找个地方避避!”

    与此同时,吹来一股劲风,拴著小舟的绳索挣断,小舟悠悠飘走。

    夏布布也发现了天空风诡云谲,顿生惊恐,跳著脚挥手:“凤九歌,风莫倾,过来呀!”

    凤九歌风莫倾见危急,一跃而起,飞过去把夏布布拦腰一抱,同时风莫倾也同样动作,可凤九歌已经抱住他,不松开,风莫倾不乐意,竟嗖一掌打过去!凤九歌吃痛,把手一松,不妨夏布布“咕咚”跌入水中,他俩越发争打不休,以至於没有发现夏布布在水里挣扎。

    “我先来的,他属於我!”风莫倾一个飞腿,把凤九歌踢得踉踉跄跄。

    “我比你快一步,别耍赖,大家看的熙清风熙清风楚楚!”凤九歌揉揉被踢的地方,发狠拿两只手掐住他的脖颈,他使劲缩脖,掐不住。

    “不对,我先飞的,即使你快我一步,也该有个先来後到吧?”两个青筋爆chu,在原地移动,僵持著咬牙切齿。

    岸上三人才真的心急如焚,眼看天将大雨,夏布布将深陷,他们居然在打架。

    “夏布布落水了!夏布布落水了!”三个人跳著脚大喊。

    夏布布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有点失措,本会些水术,这时风莫倾像落水的,半点没辙。

    大雨风莫倾盆而下!

    几人浑身湿透,避在一个洞内。

    夏布布把凤九歌和风莫倾骂了一顿,然後枕在其中一个的肩头,因浑身湿透,衣服都挂在篝火上。

    都是一家人,也没什麽好避讳的,赤身露体又何妨?几个男人怕他不舒服,於是争相把自己的体温给他,估计夏布布可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狐狸了!

    ☆、(11鲜币)幸福生活(7)

    最近,夏布布跟一个白胡子的九尾狐来往慎密,每次夫君们一来,那只九尾狐就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不曾出现过。

    一干夫君们像女人一样善妒的那颗心顿时不快,开始胡思乱想,有一百种猜测,那只狐狸究竟是谁?

    “那个家夥看上去有点老了,布布跟他在一起,明显的鲜花c在牛粪上。”风莫倾不爽地拎起一只小蜘蛛,放到树身上,小蜘蛛赶紧的爬上去。

    凤九歌一面打磨一把巨斧,汗流浃背,墨凤翎黑的头发绕在脖子上,汗水粘附著:“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布布跟他在一起待的时间比跟我们多多了,这怎麽可以?!”

    这件事非常揪心,去偷听又听不到什麽,他们想直接问夏布布,但夏布布总是声色俱厉的敷衍:“不关你们的事,这几天特殊,过几天他就不会来了。”

    墨凤翎被他神秘兮兮的回答,弄的再也忍不住了,挠挠头,双手叉腰,打破砂锅问到底:“他到底是谁呀?你跟他在里面,一待就是那麽长时间,我们担心呢。”

    夏布布假装抑制不住大哭,还理直气壮的:“你们还有脸问我,怀疑我,要不是为了你们,我用得著吗我!”哭的花枝乱颤,凤九歌急忙拥住他哄劝一番,夏布布轻轻啜泣著拭去眼泪,又进去了,而且叮嘱他们不要出现在老九尾狐面前,那样会把一切弄糟的。

    他们更丈二金刚,不著头脑,耐心等老九尾狐出来,暗暗地跟踪。

    当然,他们不是一次都去,一天一个,当第二天老九尾狐狸来见夏布布的时候,就会兴致勃勃的跟他讲述昨晚发生的值得一提的事。

    夏布布惊问:“伯父,那人是谁,有没有把您打伤?”

    老九尾狐拍拍健壮的骨骼,得意洋洋的笑道:“自古以来只有我打伤别人的份儿。”

    夏布布牵强的笑笑:“伯父,其实您每天这麽忙,不用天天的跑这一趟。”

    “那怎麽行!你爹可一直等著你回去,你不愿意,偏要在这落山住下去,不是很奇怪麽?”原来这只老狐狸正是夏布布亲爹的兄弟,夏布布的父亲还在家里眼巴巴的望眼欲穿,等自己的儿子什麽时候回家陪自己,哪知夏布布玩x不改,藉口在落山游玩。事到如今,他不思回家,他爹的兄弟老九尾狐料定他在外面有人了,肯定是被人缠上了。要是被夏布布的爹知道了他要夫君不要爹,一定会气死。

    夏布布每天在老九尾狐面前遮遮掩掩,之所以怕老九尾狐知道,也就是担心父亲跟自己的夫君决一死战。

    老九尾狐每天来监督他,令他很难为情,很无奈。

    而且,老九尾狐似乎不打算截止监督,因为夏布布每次都用最丰盛的酒菜招待他。

    说是监督,还不如说是想混个酒足饭饱罢了。

    风莫倾体会到老九尾狐敏锐无比,否则凭自己那样小心翼翼,绝不可能被偷袭。

    秋心铭还在那儿琢磨:“他们到底是什麽关系?”

    “依我看,不单纯。”熙清风躺在两棵树之间的吊床上,翘著二郎腿。

    墨凤翎发表自己的言论:“从今天开始,我们不要追问夏布布了,即使他告诉我们,也不见得会是真的。只能自己探路!”

    凤九歌道他站著说话不腰疼,炫耀自己手臂上鼓鼓的肌r:“待会儿你请我跟踪老狐狸,看他会不会把你一脚踢飞。”

    风莫倾讥诮的附和:“应该不会,人比神妖机灵些,他们有一双腿和两只脚。”

    墨凤翎央求,但不软弱:“在这种差事上,我们三个怕是出不得力。为了夺回夏布布,你们不情愿,我们只好自己想办法了。”冷哼一声,装模作样找秋心铭和熙清风说话。

    老九尾狐吃饱喝足就走了,夏布布没有主张,不得已来找他们:“这回大事不好了,我可不想做出了名的逆子!”

    凤九歌霸道的抢过话头:“到底出了什麽事?”

    夏布布脸红著说:“实话告诉你们吧,那个九尾狐是我的伯父。”

    “怎麽不早说啊!害我们神神秘秘,我肋骨断了两g!”风莫倾叫屈。

    夏布布豁然大悟:“原来真的是你们跟踪伯父。”

    “伯父就伯父呗,干嘛搞得跟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他们争先恐後,像炸了锅的蚂蚁。

    老九尾狐明天还会来,夏布布实在没办法了,通通告诉他们。

    凤九歌自作聪明的喊:“你担心岳父被我们五个一块上,他老人家会死掉,那还不简单,只一个出去跟他老人家单挑,不就完啦?”

    夏布布忧心忡忡:“可是,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个死掉啦!”

    “为什麽一定要死?”

    “因为是决一死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

    风莫倾懂了,j神恍惚的喃喃:“我们之中必有一个得死?”

    ‘贪生怕死’的秋心铭舍不得夏布布,叫著“我不干!”

    油嘴滑舌的熙清风:“我不要死,我要永远跟夏布布在一起!”

    墨凤翎揽住他的肩膀,厚脸皮:“我保护你,寸步不离。”

    真的要在凤九歌和风莫倾之间抉择?夏布布依依不舍的把风莫倾拥抱了一下,风莫倾和凤九歌相比,在他心中的位置,凤九歌比较重要一点,所以可怜的风莫倾,痛苦的风莫倾,颤抖著嘴唇,带著某种暗示:“你真的最讨厌我?不想要我?”

    夏布布泪流满面,在他x前倚了又倚:“你最勇敢了,难道你忍心让失望麽?”

    风莫倾灵魂被抽走了似的,木木的盯著一个地方:“那我可以拼命吗?”

    “好歹让他一招一式,他是你岳丈!”夏布布哀切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扯著他的衣袖。

    “不是岳丈死就是我死。”要他怎样拒绝?怎好意思表现的贪生怕死。平常恩恩爱爱比流水还顺当,现在到了该做牺牲的时候,就这麽难吗!!!!

    夏布布难为情的“嗯”了一声,场面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凤九歌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你行!”都撒著眼泪拥抱他,他突然说:“我尿急!”一溜烟不见了。

    左等右等,不见风莫倾回来,凤九歌飞去找他,g本不在茅房,漫山遍野寻了一通,,回去告诉焦急等待的夏布布:“临阵脱逃了!”

    用得著他的时候,胆小如鼠,也许下次还想被他用吧!

    只能是凤九歌咯?“你不会临阵脱逃吧。”夏布布可怜巴巴的。

    “太上老君有起死回生丹。”凤九歌怔怔的说了一句,扛上那把被磨的锋利无比的斧头前去了……

    ☆、(9鲜币)幸福生活(完)

    没日没夜,一直颠鸾倒与凤九歌的交欢,夏布布日渐身体丰腴,化为原形,一只娇媚的九尾狐,试图伸出小爪子跨越面前一丈宽的鸿沟,没想到却掉进鸿沟里了。

    凤九歌忙不迭把他从鸿沟里救起:“在玩什麽,很危险的知不知道!”

    一身湿哒哒的夏布布笑的喘不过气,嘘嘘的说:“太久没练了,那麽小的距离,我都跳不过去!”真是太丢人了!

    “现在当然不能跟从前相比了,小狐狸,忘记那些无聊的东西吧。”凤九歌扶著变为人形的他,在一棵树下坐著,然後用荷叶取来水,夏布布喝的猛,呛著了。

    凤九歌喝了一大口,对上他的嘴,他笑著不愿接,但还是对上了,那麽温柔,凉爽。

    一切好像又回到最初,风莫倾送给他一张挂满五颜六色的巨,他攥住主线,在草原上驰骋,欢声笑语,不绝於耳。

    夏布布跟一群夥伴在一起,那些狐狸j也都个个动人,姿色妖娆,他们羡慕夏布布:“要是我也能遇上一个像风莫倾这样的男人就好了!”

    夏布布嘴里衔著一朵粉色的小花,栖身於树枝上,熙清风的声音像不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他是蜘蛛j,可坏了,别看他长得风度翩翩,其实可坏了!”

    “哦?真的麽!”狐狸j来了兴趣,可夏布布不乐意跟这样一个媚意勾人的狐狸j讨论自己的男人。

    凤九歌走到树下:“来,我们回家!”那些狐狸j亲眼看到凤九歌这个高大俊朗的男人对夏布布温柔似水,不禁口水潺潺。其中一只老妖狐更打定了凤九歌的主意,夏布布发现了。

    因此往後每日把凤九歌勾在身边,以免让人趁虚而入。

    因此,凤九歌脸上多了几块淤青,夏布布发昏的问:“你给谁咬了不成?”

    凤九歌辩解:“当然不!当然不。”

    “那为何不还手?”

    夏布布没看见风莫倾脸上也有瘀伤,真是心长偏了,墨凤翎抱不平:“超过期限,活该呀!”

    凤九歌不由分说端来一包辣椒粉,冲墨凤翎一吹,墨凤翎叽哩哇啦大叫,乱冲乱撞。

    夏布布看没有危险,噗嗤而笑,怕他反过来跟凤九歌扭打,催他去洗脸。

    风莫倾朝凤九歌比划一下拳头,夏布布看过,他顿装作和睦的样子,问:“他真的好像超过期限了,粘著你,你也会烦的。”

    夏布布郑重其事的蹙蹙眉:“现在是六月份,六月份很特殊的,鉴於前些天那些狐狸j的馋涎,小心点是应当的。”

    “六月份,有什麽特殊?”风莫倾腹黑的挑挑眉,大手爬上夏布布的x前。

    夏布布本不想把这种危机公之於众,毕竟只威胁到自己,秋心铭也来寻答案,他嗫嗫嚅嚅的:“因为,六月份是动物的发情期,那些狐狸j,不老实,他们见到凤九歌,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众人醒悟,笑的更别有一番深意了,凤九歌含情脉脉的望著他,深沉而真挚。

    六个人在一起并非一朝一夕了,他们觉得应该为夏布布做点什麽,报答他在某种意义上带给他们的巨大享受。

    他们去了一个新奇的地方,那儿离南天门特别近,雷公电母施展法术呼风唤雨的时候,天空乌云重重,雷霆万钧,夏布布一点不怕,因为有五个人在保护他。

    雷雨过後,莲花塘上出现一道彩虹,夏布布赞叹万千的说:“如果我能站在上面就好了!”

    那是空气,怎麽可能!墨凤翎跑下莲花塘,疯狂的望上泼水,口中欢呼:“彩虹呀彩虹,让小娘子在上面走走,我给你泼三天三夜的水,使你不消失!”

    秋心铭笑他傻,也跳进莲花塘,采莲蓬。

    夏布布坐於茵茵绿草上,看墨凤翎泼水,秋心铭采莲蓬,熙清风扑蝴蝶,而凤九歌捧了一束各色的玫瑰花,还有风莫倾,提著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夏布布立即跳起来,笑道:“好可爱呀!”

    风莫倾准备剥兔皮做烧烤,夏布布忙捂住脸叫:“我不要看到血腥!”

    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可爱善良了?风莫倾著下巴,想个别的办法:“要不窒息而死,不过那样会变臭的!”

    夏布布走过去抱过兔子,温顺的捋著它雪白的皮毛,撅起小嘴说:“不让它死。”

    夏布布喜欢吃兔r,这是很久以来未曾改变过的事,而这一次,他不忍心,因为亲眼看见了活蹦乱跳的兔子,原来以往口中香喷喷的兔r是从这可爱的家伙身上撕下来的,好残忍好血腥!他现在改变胃口是理所当然的,腹中那个成长中的胎儿,应该也不喜欢看见自己的母亲如此残酷。

    他又怀孕了,夫君们兴高采烈的伏在他肚子上听里面的动静,风莫倾似乎听到动静了,手指按在嘴唇上,示意他们别出声。

    “才一个多月,小宝贝还没有长出小手小脚,不可能动的啦!”夏布布爱抚著怀里的白兔,夫君们失望的直起身子,又都在他身边睡下,兴致勃勃的和他讨论孩子的事。

    诸如生孩子那麽痛苦,应该让身强体壮的凤九歌替代。然後找一头母猪,给他喂n,这样该多好啊!

    ”一干夫君们异口同声道,“夏布布!好大的胆子啊!到底还有没有人x啊,居然想让我们的孩子喝猪n,要是变成猪了怎麽办?!看我们今天不好好的教育你!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