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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为夫 作者:百里妖邪
31两情相悦
自从离开灵山,误入妖兽的地界,由夜对自己的事情就愈发有种脱离控制的感觉。
比如现在,他身处飞虎族部落,没几日就要‘嫁’给认识不久的妖兽,而现在甚至陷入了令人心慌的感情漩涡中。
他实在缺少这方面的经验,甚至没人可以给他解惑。加上春草怨念的表情总在他眼前浮现,对由夜来讲实在折磨。
想来从小在山上和师父相依为命的日子,最是轻松舒适。他自认为没有追求,只想平静淡然的和师父过一辈子。
而眼下,他已经给太多人带来了麻烦
由夜承认他对梵牙有所动心,可赤晓那家伙,g本就是两回事!
没容他多想,梵牙截断了由夜凌乱的思绪。
“专心点。”梵牙捏着由夜的下巴,稍抬起少年的脸,在他的唇边辗转舔舐。
由夜愣住,呆呆的问:“什么?”
梵牙搂着他柔韧的腰身,顺势把人推倒,大手不老实的探进他的领口摩挲。
“有闲情想别人,不如养好身子。马上要满月了,到时候可得打起j神。”
由夜感到那只手在他皮肤上游移着,但此时却满满的宠爱又不情色,直叫他舒服的想睡着。
他下意识的向梵牙怀里靠了靠,心想:如果是这家伙,带回去给师父看,他应该不会反对吧?
过了一会儿,由夜还是强打j神:“不行,我要找春草,和他说清楚。”
梵牙把人固定到怀里放着:“不许你再乱跑!从现在起,身体复原之前不许下床!”
“什么?!那怎么行,你先放开我”
“春草那里我来解决。”梵牙捏住他乱动的手腕。“臭狼要在部落留到天黑,你觉得春草是想听你解释,还是愿意去和他说话?”
由夜停止挣扎,问道:“你,赤晓他过来,所为何事?”
“最近龙蝎族到处搜罗紫香果,为了抢夺竟不惜打破规矩袭击其他部落。为了部落的安危,我们必须联合其他起来对抗龙蝎族。”
由夜知道龙蝎族定是一种很厉害的妖兽,至少能使梵牙和赤晓愿意合作对抗的敌人肯定不简单。他好奇问道:“为什么要抢紫香果?”
梵牙道:“这本是一味轻易可采摘到的野果,却是雌x们受孕保胎的必备之物。若不能有足够的紫香果食用,雌x便没有足够的能量孕育胎儿,甚至会危及x命。”
由夜心头一跳,想起先前见过的那位秀气男子。
梵牙瞧他皱着眉头,以为是在害怕,紧了紧手臂安慰道:“放心,真想得逞,龙蝎族还没那个能耐。”
由夜道:“如此说来,这是全族的大事,你快去找他们,不要在我这里耽搁时间!还有,若是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梵牙笑道:“你能乖乖听话我就满足了。”
接着,又不知想起什么,敛了笑容说道:“近日不要乱走,安心养伤,不许靠近那个臭狼!”
不消他说,由夜也不情愿和赤晓再多接触。刚想说清楚,正好对上梵牙紧张的眼神,由夜忽然反应过来梵牙这是在吃醋呢!
由夜心里说不出的甜蜜。搁以前他g本不敢相信,自己某天会坦然接受一个同x的喜欢,而且这份感情霸道的没有退路。
轻叹口气,由夜认命了,不管什么样的将来等在前面,他现在已经被这只妖兽蛊惑了。
由夜主动伸出手臂环抱梵牙,脸埋在对方怀里,小声说:“都听你的。”
梵牙把他紧紧拥在怀里,几乎想直接把这个乖巧俊俏的小媳妇吃干抹净。
不过最终他还是忍住了,轻轻把人放倒,然后盖上被子叮嘱道:“我现在去和大伙商量龙蝎族的事,待晚些再来找你。”
“快去吧,正事要紧!”
梵牙又叮嘱几句,占了不少便宜才离开了。
由夜果真好生休养了几日,虽仍然心事难消,但在梵牙强势的‘控制’下,他算是过了段好吃懒做的生活。
很快,满月的日子就要到了。
由夜望着天上几乎已经圆满的月亮,心里忽然紧张起来,又带着些期待。
明晚就要嫁给梵牙了?
32大婚前夕
婚礼一直在筹划着,不过由夜没看到。他本以为只是个简单的仪式,直到几日不见的春草用颇为冷淡的语气告诉他,晚上要沐浴,为了第二天的婚礼做准备。
春草的目光已经有点疏远,甚至带着警惕。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由夜试图自然的跟他交流,可惜春草并没有给他机会,淡淡的说完要说的话便转身离开了。
由夜悻悻的走到窗边,看着春草的背影消失。
真是可惜了也许以后说清楚,两人还有机会做回朋友。
他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到沐浴的问题上。说起来他这两天没看到梵牙,不知是不是龙蝎族的事让他脱不开身。
入夜时,春草又来了。仍然不冷不热的吩咐由夜随他出门。
两人再次来到广场上,这回整个广场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甚至都见不到附近有妖兽和雌x出没。
正中央不知何时放置了盛满水的圆桶,大的足以盛下三个由夜。
春草指着那只桶说道:“你进去沐浴两个时辰就可以。水里有强化雌x体能的花朵,可以让你明晚舒服些。”
由夜闻言又惊又怯,他只听了前面就冷汗涔涔,反问道:“在这里?广场上?大庭广众之下,不妥吧?我,要不我回屋里沐浴也是一样的!”
春草语气强硬的说道:“不行,你必须在月下沐浴。放心所有雌x都要有这遭的,快脱衣服,迟些水就凉了。”
由夜没办法,探头望向水面。天色已晚,看不太清楚,但能清楚的看到月亮的倒影在花瓣中掩映着很好看。
他小心瞅瞅四周,春草不耐烦道:“快点,有人来看的,今晚大家都早早休息了。”
由夜小心问道:“这难道是因为我吗?”
“自然是为了你,这是规矩,谁也不会来偷看,尤其部落的雄x们。”
春草盯得太紧,由夜头一次被人注目着在这样的环境中宽衣解带,弄得浑身极不自在。终于在对方催促的目光中,由夜勉强脱得光溜溜。
春草拿过由夜换下的衣服,似乎不想再多看他一眼便转身走了。
由夜连忙叫到:“等等!你要去哪?!”
春草头也不回的说:“两个时辰后我再回来。”
他步伐很快,显然决意离开。由夜没办法,赤身裸体站在大广场中间始终不太妙,只得迈进水桶中,整个人浸在热水中。
许多天没好好洗个澡,现在实在舒适的像做梦。坐下时水的深度刚好没过颈部,鼻尖满是花瓣悠远的清香。
由夜霎时放松下来,他抬头便能看到天空,月亮正温柔的闪烁辉光。由夜只是泡在水里一动不动,便能感觉到蓬勃的生气从体内缓缓蔓延。
因为实在太舒服,由夜放松过度,竟然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春草回到空屋,把怀里抱着的衣服放到床上,发了一会儿呆,接着便坐到床上胡思乱想。
他觉得自己想了很多很多,直到回过神,却什么都不记得。
突然,春草猛地站起来,激动的叫道:“赤晓!”
果然,赤晓从门口闪进来,看见春草期待又惊喜的样子,他却仍然一脸不屑的傲慢。
春草兜头一瓢冷水似的浇下。
“你来找由夜的?”
赤晓嗤道:“难不成我还特意来见你吗?”
春草这几天都生活在打击中,大概是有了心理准备,比之前已经平静许多,但赤晓的态度仍然刺痛了他。
“他不在。”
赤晓眯眼审视,确定春草没有骗他,忽然逼近了问道:“人呢?”
春草咬牙:“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他和梵牙明晚大婚,你没有机会了!”
“不说算了,我自己去找。”
“你找不到的,他的身影已经被月神掩盖,外族人看不见他。”
“哦?我倒要看看”
“为什么这样对我?”春草怒道:“一开始是你先说喜欢我的!”
赤晓表情有些奇怪,有点别扭,又有些愕然。“小时候的事,你也太认真了。再说你”
春草瞪着他,很快恢复平静,低声说:“不管怎么样,别在部落里乱来,我终究是飞虎族的人。”
赤晓没回答,兀自离开了。
33大婚之夜
由夜迷迷糊糊半睁着眼,差点以为自己睡着了,直到燕苔过来找他。
“行了,出来吧。”燕苔没好气的催促道。
再次被人用目光注视,由夜擦了把脸,低着头踌躇半天。见燕苔没有回避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钻出桶外。
接过燕苔扔过来的衣服,由夜几乎是闭着眼睛匆忙穿上的。其实那只是一件单薄的月衫,燕苔没有给他亵衣,由夜感觉凉丝丝的空气从每个敞开的洞口钻进来,叫人发颤。
头发上还湿答答的,由夜沐浴过后,整个人像个柔弱的猫咪,令人见了便要生出怜爱之心。
就算是燕苔,也不禁对他正色起来,心下承认由夜也算是个美人?
“那个劳烦你了,不知春草在哪里?”
燕苔回过神,自觉有点尴尬的转过头:“他有点问题,来不了了。”
“哦。”由夜打了个寒噤。“那我们现在是”
“跟我来。”
燕苔背过身毫不迟疑的迈开脚步,由夜忙不迭的跟上。
他们并没有回去由夜居住了好几天的地方,而是拐到一处比周围房屋稍高的建筑中。
由夜一进去就闻到股淡淡的香气,和方才沐浴的花瓣不同,这种香味令人神清气爽。
层层厚重的帘幕后,出现了散发微弱夜光的阶梯。
屋内昏暗一片,只有阶梯和墙壁上点缀的小石头,明明灭灭的宛如繁星。由夜跟在燕苔身后,忍不住问道:“梵牙在哪里?”
燕苔哼道:“着急了?”
由夜被堵得说不出话。燕苔似乎对他的窘态很满意,这才答道:“仪式已经开始了,所有人都在祈祷。梵牙明晚才会过来,在那之前你不要随便出去,走丢了可没人捡。”
“这里?待到明晚?”
“既然明白了就自己过去躺着,现在不多睡会儿明天可就没机会了。”
待由夜了解燕苔的意思,燕苔已经转身走下阶梯了。
他又羞又气,想追过去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吐不出来。只得默默看着燕苔影影绰绰的慢慢淡出视野。
“燕苔!”
虽然已经看不真切,但房子本身并不大。燕苔听见他的声音,暂停下脚步。
由夜气焰顿消,脑筋不知怎么拧了个弯问道:“你是不是讨厌我?”
过了一会儿,才听见燕苔淡淡回应道:“好好待着,记住别乱跑。”
然后由夜听见门关上的声音。
整个空间静谧一片。由夜所在的地方,被一只巨大的床占满了。他走过去,用手了,感觉床上铺着厚厚的软垫,还有张轻如羽毛的被子。
大概是周围的微光安抚了内心的躁动。由夜渐渐觉得有些犯困,他干脆躺到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
置身在大床中,由夜想到明晚此时,他就要和梵牙行那云山暮雨之事便心跳如雷。
他闭上双眼,脑海中勾勒出梵牙硬挺健硕的身姿,才认识不久的人,怎么会生出如此强烈的羁绊?
恍惚中由夜似乎做了个梦,再次醒来是被饥饿唤醒的。
首先是梦里听到打雷声,他正抬头疑惑的观望,遥远的地方传来熟悉的声音:“饿了?”
由夜睁开眼睛,正对上梵牙关心的脸,和自己近在咫尺。
他瞬间清醒,起来时发现整个身体软绵绵的。
梵牙扶他坐好,不知从哪里变了个盘子出来,里面放着几只花糕。
由夜被挑起馋虫,腹中迫不及待响起咕噜噜的声音。他红着脸吃下梵牙喂来的糕点,只觉得实乃人间美味,不禁捧住梵牙的手,连吃了三块才作罢。
梵牙笑道:“别急,还有的是。”
由夜:“够了饱了。”
梵牙闻言将盘子放到一边,大手到由夜胃部轻轻摩挲:“我看看真的不饿?”
他甚至在由夜脸上嗅了嗅,轻声道:“嗯,很甜。”
两人间暧昧的气息燃烧起来。由夜有些心慌的侧过脸说道:“你,你怎么回来了?燕苔说明晚才”
“傻瓜,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
“啊?”由夜睁大双眼,看着梵牙不可思议的问:“怎么可能?!”
“别怕,凡是在月下沐浴过紫香果花瓣的雌x,都会睡上这么久。”
听到紫香果,由夜想起正事了。他忙问:“龙蝎族”
随即,还没说完的话被梵牙用吻堵了回去。
过了好半天才被放开,由夜已经倒在床上,被子不知道被踢到哪边,那件薄薄的衣服也被扯开丢在了地上。
梵牙两手撑在他身旁,对脸色潮红的由夜沈声道:“今夜是你我大婚之夜,不许想别的家伙。”
由夜打个寒颤,随即被梵牙火热的身躯紧紧拥住。
这回的吻十分激烈,梵牙的手在由夜全身游移,完全不给由夜丝毫喘息的空间,大肆掠夺他口中每一个角落。
由夜渐渐失了神智,沈溺在梵牙的强势中,不由自主的伸手抱住眼前宽大的肩膀。
梵牙哂笑,放过他的唇转而去舔舐小巧的耳垂,然后顺着颈线向下一路吮吸。
由夜缓了几口气,多少恢复些清明,被挑拨的身体发热,有什么在蠢蠢欲动。和梵牙亲近的念头越来越盛,他甚至大胆的弓起腿,下意识的一下下磨蹭那人。
两个人都硬了,由夜觉得自己实在y荡的不像话,可就是忍不住和梵牙肌肤相贴,恨不得和他紧紧捆缚在一起。
梵牙早已等不及,由夜的反应令他满意极了,本想做足前戏让由夜慢慢接受自己。但他已忍耐不下去,起身欣赏了片刻,便把由夜翻过去,手臂一捞将他的翘臀高高抬起。
由夜浑身无力,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突然身后羞涩的地方一阵冰凉,由夜转头看去,正看到梵牙将那巨大的东西抵在小小的入口处。
他登时吓得清醒,挣扎着喊:“别啊!”
梵牙已经按捺不住,将一盒润滑膏体全抹进小x中后,紧接着便冲将进去。
前端刚进去,紧窒温热的内壁便紧缩起来,激的他登时欲火焚身,再也无从思考。腰间猛地用力一挺,强行将整个硕大塞进去。竟还怕不够彻底,握着由夜的腰身向自己顶过来,确定已经全部进入,这才开始缓缓抽动。
由夜痛的发不出声音,两手死死抓住床单,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和摆动。整个房间充斥着梵牙野兽般的喘息和r体碰撞的脆响。
过了不知多久,那种被强行撑开的剧痛慢慢减轻,虽然仍是折磨的他不停落下泪水,但从两人相连的地方的确有种酥麻的快感蔓延开来。
梵牙强忍着狠狠发泄的冲动,慢慢进出由夜的身体。他的目光时刻关注着由夜,直到正在经受折磨的小家伙不再发出令人心疼的痛呼,他便不多等待,将臀部又抬高少许,以跪立的姿势狠狠穿刺进去!
每一次完全而有力的贯穿都令身下的人颤抖不已。梵牙伸手捏了下由夜粉嫩的玉j,唇边立刻露出弧度,于是一边狂风暴雨般的抽动,一边百般揉捏撸动手中的硬挺。
由夜在极度的快感中沈浮,嘴里溢出连绵不绝的呻吟。而梵牙像个真正的野兽,此时才暴露出本x,狠狠蹂躏着自己的猎物。
由夜背上忽然一沈,耳朵又被炙热的口腔包裹。梵牙的x膛紧压着由夜,皮肤接触的地方简直像是着了火般的滚烫。
猛烈的律动中,由夜终于忍不住哭泣哀求,用手抓着梵牙的手,却没半分力气阻止他,终是在那只大手里泄出了。
肠道一阵抽搐,梵牙被激的猛力抽动几下,室内立刻充斥响亮的碰撞声。他把少年紧紧抱在怀里忘情的拥吻,最终将j华全部洒在了他的身体里。
由夜不敢想象自己狼藉的样子,吻了片刻却听到梵牙嘶哑的问:“还疼吗?”
由夜点头,埋进梵牙的怀里。他能感觉到彼此强烈的心脏跳动,这样他今后,便是梵牙的伴侣了?
伸手抚梵牙的x口,一直到坚硬的腹部,那里还残留着他方才喷出的东西。由夜忙收了手红着脸说道:“不过很幸福。”
梵牙听了,直接把人压在身下,刚刚才发泄过的地方又硬的像烙铁。滚烫的巨物顶着由夜,梵牙低头咬着他的嘴唇说:“给我生孩子吧!”
由夜回吻,忘情的说:“好,那就生”
内心深处他对自己能否生孩子这件事半信半疑,不过现在已经没有j力去深思,因为梵牙打开了由夜的双腿,将他无比羞耻的地方暴露在自己面前。
由夜慌道:“不是才做过么,你,你”
梵牙强硬的把自己的东西顶进窄小湿濡的入口,chu喘着说:“一次怎么够,先做个两、三夜再说。”
“什么?!会死人的啊!嗯你,你慢点”
这件事上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梵牙干脆吻住由夜,一边片刻不停的猛烈律动,每一次都侵犯到了最深处。
作家的话:
这章卡了两天才出来≈ap;gt; ≈ap;lt; 大半夜的终于完成啦
34三日缠绵
俩人在小屋中不知厮磨了多久。期间由夜睡过去几次,又不时醒来,每次睁眼无一例外都在梵牙温暖的臂弯中。
两人新婚那夜,梵牙带进来不少食物,每样都很美味。由夜虽然被折腾的浑身发软,没有丁点余力去想其他事情,可梵牙总能在激情之余把由夜侍候的非常舒服。比如喂食,比如温言软语的情话,还有每隔一段时间把人抱到楼下小水池中清洗。
此刻,由夜依靠在梵牙怀中任他给自己打理。当他的大手碰到由夜平坦的腹部时,梵牙突然低头在由夜颈间吮吻,接着咬向他微微发肿,红润欲滴的嘴唇。
由夜乖乖张口,仍显拙劣的用舌头配合梵牙。没多久纤细的身体再次被紧紧抱住,梵牙激动时拿捏不好轻重,由夜感觉自己快要被嵌进他的身体里去了。而越来越霸道的吻也令他喘不过气,最后不得不发出难过的呻吟声,梵牙才如梦初醒般松了松双臂。
他凝视满脸红晕的由夜片刻,便干脆把人翻过身,指引他的两手伏在池边。自己则托着由夜腰身,迫不及待冲进濡湿的小x。
虽然没日没夜的不知做了多少次,由夜还是忍不住痛哼出声。他的身体随着梵牙的动作剧烈颠簸,空旷的房间中r体相撞的声音格外清亮。
梵牙像个永不满足的野兽,开始还能控制自己,很快便在欲望中沦陷。对他来说,无论和由夜多少次激情缠绵,一看见这小家伙还是无法自抑的想要侵犯他。
由夜刚开始只觉得痛,仿佛身体被生生撕裂,马上就要被捣坏。好在梵牙总算也有点经验了,知道怎样令他舒服。没多久痛感渐渐被快感取代,当由夜突然被捞起来,被按到梵牙的x前,而体内肆虐的怪物猛然发力抽动时,两人一同到达了高潮。
由夜彻底没有半点力气,梵牙拔出凶器时他颤抖着差点滑下水面。而梵牙稳稳接住他,还在由夜唇上尝不够的吻着。
由夜好容易得空,嗓音嘶哑的央求道:“不要了不要再来了”
梵牙给由夜擦干身体,放回床上后竟大剌剌的揉开他两瓣翘臀,细查片刻没发现受伤才满意的松开,把人用被子裹好问道:“饿不饿?”
由夜有点恍惚。因为每次都是梵牙直接拿食物来,这回突然问起,他用近乎发呆的眼神望着梵牙。
梵牙看的心都化了。大手轻轻按上由夜腹部,调笑道:“被我喂得太饱?”
由夜脸颊绯红,躲了一下道:“你,你让我休息会儿,再来会死人的”
“别怕,就问你饿不饿。”
“嗯,是有点”
话音未落,由夜被梵牙连着被卷抱起来。
他吓了一跳,梵牙边下阶梯边说道:“时间差不多了,你需要回去吃些补品。”
“什么差不多?”
梵牙低头在由夜鼻尖蹭了蹭:“咱们在这里待了三天,婚礼结束了,以后你跟我一起住。”
“三天?!”由夜震惊:“这么久?我,我们竟然”
“所有伴侣都是如此,婚礼三天在这里度过,是部落的传统。”
梵牙用脚踹开门,阳光晃得由夜立刻闭起双眼,脑袋朝梵牙怀里直钻。
除了外面这床被子,由夜可是全身赤裸。他知道周围一定会有人看到他们,一想到自己以这副丢人的样子在部落里晃悠就受不了,只能使劲埋头意图降低存在感。
35大家伙的衣服
由夜躲在梵牙怀里,微风吹拂着发梢,那双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由夜听到梵牙得意的笑声。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被放下,背部接触到有些硬实的床板,由夜才睁开眼睛从被子里小心爬出去。
简单陈设的房间里,从窗户透进的阳光洒了满屋,洋溢着满满的温馨和安宁。
确定除他们俩之外没有其他人在,由夜这才舒了口气。他刚想下床,忽然腰间酸痛袭来,双腿一沾地完全没有力气,毫无防备下倒吸口凉气差点摔倒。
胳膊猛地被拽住,但力道很轻没感到疼。梵牙皱着眉把人抱回床上念道:“别乱动,你得休息两天。”
由夜瞪他:“还不是你害的!”
梵牙毫不气恼,美滋滋的端水碗到由夜唇边喂他喝下:“听话,等会儿燕苔过来送饭,顺便叫他给你看看。”
接着他chu糙的手掌探进被子中,在由夜后腰上来回揉捏,不正经的说道:“我小心着呢,一点没伤到你。”
由夜差点被水噎住。他身体还敏感的很,被梵牙这么碰又酥酥麻麻的软下来,心跳也快了许多。
于是虽然是蚍蜉撼树,由夜仍然抓住大家伙的手使劲往外推:“你别等下人家来了多不好,快,快给我找件衣服穿!”
“穿什么衣服,反正还得脱。”梵牙揉着还嫌不够,低头按着由夜后脑就在他颈间磨蹭。灼热的呼吸喷在两人之间,气氛顿时又暧昧起来。
由夜却被他的话气乐了:“那等下我也不吃饭了反正明天还要吃。”
梵牙顿住,看看由夜,又伸手去由夜的x腹,怎么怎么觉得这人瘦了,强硬的说:“不行,你身体不好,少吃一顿也不行!”
由夜想了想,看梵牙一副认真的模样,叹口气点头道:“嗯,所以你给我找身衣服穿,不然我怎么见人啊?”
梵牙这回总算放过由夜,开始到处翻找,最后拿出块疑似床单的东西殷勤的送到由夜眼前。
由夜穿衣服不挑,本着凑合就行的原则摊开一看,竟然还不错,而且颜色是可爱的蛋黄。
不过这个大小由夜用目光比量了一下。
梵牙耳g有点发红,他不耐烦的抢过衣服,二话不说捏着由夜的小细胳膊开始穿。
由夜觉得里面有猫腻,试探着问:“这是你的?”
他穿着尚且算是合身,可搁在梵牙这大个子身上
只能当当围裙吧!
在由夜饶有兴致的目光注视下,梵牙终于招了:“现在就一件干净衣服”
由夜多少心里有底了,他闻闻袖子:“嗯?奇怪,有n香”
“不可能!”梵牙暴躁的说:“我穿它那时候早断n了!”
由夜还没见过梵牙这种窘迫的样子,不由开心的笑起来。怪不得梵牙不愿意给自己换衣服,宁愿把自己光溜溜关在屋里两天。
梵牙轻轻捏住由夜的下巴:“笑什么,现在躺好,你的衣服这两天让燕苔给准备。”
由夜从刚才起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这会儿终于想通了,他问道:“为什么是燕苔?春草呢?”
36春草化形?
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只见燕苔拎着食盒踱步进来,表情波澜不惊。
他显然听到了由夜的问题,把食盒往梵牙那里一塞,接着抬起由夜的手腕给他检查,一边说道:“春草走了。”
燕苔看起来很敷衍的给由夜随便检查了几下,看到由夜因为自己的话而惊讶,冷笑道:“你都有主了,还惦记他干嘛?”
由夜被噎了一下,他觉得燕苔把自己和春草之间说的这么暧昧感觉很怪异,忍下吐槽的欲望说道:“先前一直蒙春草关照,我还挺想他的。”
梵牙舀了勺骨汤喂到由夜嘴里,柔声道:“他去完成试炼的任务,一时回不来你很想他?有什么好想的”
燕苔瞥眼梵牙:“你媳妇好像对别人有意思。”
“你在说什么?!”由夜忍不住打断他的话,“春草和我一样,是是那个”
他纠结半天还是无法让‘雌x’这个词从齿缝间顺利蹦出去,只得略过去接着说道:“我就是把他当朋友,不行吗?”
燕苔好像听到什么惊奇的事情似的,突然低笑起来,然后起身拍拍梵牙肩膀,目光却是冷的:“他想找个雄x做朋友,你准不准呢?我倒要看看”
由夜愣了好一会儿,连燕苔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直到梵牙叫他才回过神。
“雄x?春草?”由夜记忆里的春草,分明是个不同于那些大个头的瘦削少年
那种体型和样貌,哪里是个雄x啊!
况且他不是倾心于赤晓吗?
梵牙耐心的对他解释道:“春草的确看上去更像雌x,但他千真万确能化兽形,因为发育的晚,又是月神的侍从,所以大家常把他当雌x看。”
“只要能化形,就是雄x?”由夜还是头一次听到这里雌雄的分类方法。他还以为所有雄x都长得五大三chu,原来竟有例外。
梵牙:“不错,雄x无论力量还是体型都远超雌x,春草这般的我也就知道他一个。他幼时孱弱,我父亲认为他除了能化形,其他与一般雌x并无差别,便安排他做月神侍从,这么多年下来恐怕连他都忘记了能化形的事吧。”
由夜仍然疑惑的很,月神只是个虚构的神明,春草做月神的侍从是什么意思?还有他最好奇的赤晓那边是怎么回事啊!
梵牙似看穿他的想法,说道:“所有飞虎兽和伴侣成婚的时候都需要月神的祝福,春草要做的是代月神送上祝福。”
“那赤晓”
梵牙听见这家伙的名字从由夜嘴巴里冒出来,立刻不淡定了,捏住由夜的下巴凑近了凶巴巴的道:“提他做什么?”
由夜有点吃疼,梵牙连忙松了手把人带到怀里揉揉:“好了,先吃饭,吃完休息,别的事自有他人c心!”
由夜好奇心正盛,但瞧着梵牙这架势再不敢问了。他心里略一琢磨,决定还是去问问燕苔好了。
他总觉得燕苔对自己没什么好感,可毕竟已经‘嫁’给梵牙,总不能一直看着他们之间关系这么冷啊。
梵牙见由夜乖巧,立刻欢喜到忘形,忍不住在他身上亲亲咬咬好几下,然后殷勤的端饭看着他吃下去。
37危机
由夜休息了一天,当晚梵牙彻夜未归,隔日清晨才回来。
他知道肯定是部落出事了,多半和那个龙蝎族有关。看到梵牙眉间隐现的焦虑,他不由心脏揪住般难受,没等梵牙揽过他亲热,由夜先伸手揉揉他的脑袋。
梵牙眼泛j光,又惊又喜,疲惫一扫而空。只觉得被那双小手按摩到的地方散发出酥麻温暖的能量,令他舒爽极了。
由夜见他规规矩矩的,便试探的把他慢慢向床上推去:“要不先睡一觉?你你之前就一直没休息好,别累坏了。”
梵牙本来已经舒服的眯眼,身体也有些倾斜,听到他的声音又睁开双眼,搂住他的后脑开始在细嫩的颈部舔吻,一边还戏谑道:“不累,再来三天也行,想不想试试?”
由夜涨红了脸,又推不动他,只得任他占了半天便宜,等好不容易找到空档才捧着梵牙凑过来的脸正色道:“既然不累,就跟我说说昨夜忙些什么事吧?”
梵牙怔了会儿,神色渐渐镇定下来说道:“别担心,有我保护你,你只管好好的”
“梵牙!”由夜气道:“你不能瞒着我,既然我已经我们已经成婚,起码得知道我的伴侣每天在忙什么吧?万一你出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我不可能一个人在家里等着,你明白吗?”
他说的已经有些着急了,落在梵牙耳朵里几乎只听到了‘我的伴侣’几个字,一时满心欢喜,温柔的亲了亲由夜的嘴唇,这才说道:“我是不想你担心,你身体还未复原”
看由夜气恼,梵牙忙又接着道:“不过既然你坚持,我也断没有瞒着你的道理。还记得前日我跟你讲过龙蝎族的事么?他们近来不知怎的比从前强大许多,现在不仅抢夺紫香果,甚至还偷拐其他部落的雌x。被袭击的部落伤亡惨重,实在不得不防”
“你们还能进化?”
“可以,不过像龙蝎族这种神速实在不正常,而且是整个部落都在进化,恐怕是得了什么秘宝。我估计也是由于这个原因,他们出了什么意外才迫切需要雌x来繁衍后代。”
由夜想到和自己差不多的人被怪兽袭击抓走的情形就不寒而栗。龙蝎族听名字就不善,若是自己被捉去定是生不如死的。
他纠结的样子令梵牙眉头皱起,本来不愿意说就是怕小东西想太多思虑过重,才刚说个开头就吓成这样,若是再继续下去,还不知要如何担惊受怕!
梵牙把人抱到怀里轻拍后背,劝道:“不要紧,现在我们已经和其他五个部落结盟,你只管好生待着,不许乱跑,听见没?”
由夜茫然的点着头,脑海里却想出许多办法去帮梵牙解决龙蝎族的事。他虽贪生怕死,可有时又全不顾自己x命。就好比之前替师父下山报仇,虽然只有点三脚猫功夫傍身,可比起自己要面对的危险,他还是更怕心中牵挂的人受伤甚至死去
梵牙是部落头领的儿子,保护部落的责任自然首当其冲落在他身上,这样一来由夜下
意识的咬住唇,暗恨自己底子不好,功力这么久还没恢复,连把趁手的兵器也没有,该怎样做才能帮助梵牙呢?
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门被大力的踢开。
由夜从梵牙肩头探过去张望,看到赤晓急火火的冲过来。
38赤晓寻人
由夜立刻紧张起来。身体僵硬,下意识的后退,而抱着他的梵牙自然清楚感觉到怀中人的反应,恼怒下把由夜往床里一推,起身瞪着这位不速之客吼道:“谁准你进来的!”
赤晓的眼神只匆匆略过由夜,并没有流连,便焦急的对梵牙问道:“你们让春草做什么了?他现在还没回来!”
梵牙继续吼他:“这是我们的事,与你何干!速速离开,以后不许再踏进这屋子!”
“你以为我愿意来吗?!”赤晓急的快冒烟,在原地不安的握拳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让他到处乱跑?那个黑密林是他能去的地方吗,他才多大!”
“他不小了,作为一个成年雄x,想证明自己的实力去黑密林狩猎是规矩。”梵牙说,“况且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他需要成长和力量!”
“就他?成长个屁!他当个小雌x当了十几年,能说变就变吗?”赤晓怒道:“你老实告诉我,他是不是去找黄金凤羽了?”
梵牙沉默,半晌说道:“我不确定。”
“什么叫不确定?!”赤晓抓狂了。
“春草的确知道黄金凤羽在黑密林的事,但我们并没派给他任务。以他的能力,初次狩猎能捕个柴鼠回来就不错了。”
“他肯定是去找黄金凤羽了捉只柴鼠g本不需要这么长时间!”赤晓脸色发白说道:“不自量力”
梵牙皱眉,不满道:“即便他真的去了,那也是他的选择。飞虎兽所有的雄x都必须有战斗能力,每个人都为自己的生死负责,他这么做无可厚非!”
听到这里由夜已经大致明白了。原来春草的离开是去黑密林里狩猎,算是部落里惯例的成年仪式。但春草那种人畜无害的模样真的有可能在危险的黑密林里生存吗?
终究还是担心春草,由夜暂时忘记对赤晓的忌惮,对梵牙道:“那个黄金凤羽是什么东西?真的很危险吗?”
梵牙面对由夜,目光柔和了不少,轻声道:“嗯,很危险。它在黑密林的中央,被一族黑曜蛇看守,若能得到,定能遏制住龙蝎族的威胁。”
“这么要紧的东西,春草一个人怎么可能办得到?”由夜想起自己初来时在黑密林里的境遇,若没有梵牙,恐怕他早就死了
赤晓这会儿只知道怒瞪梵牙,骂道:“不错,你这个呆子!找黄金凤羽是你我该做的事,而不是春草那种瘦不伶仃的小孩!”
他焦躁的抓抓头发,说:“已经过去一夜了,不成,我得去找找。”
由夜突然抓住梵牙的胳膊,正色道:“梵牙,我们一起去。”
梵牙二话不说拒绝:“你好好待着,哪也不许去!”
连赤晓也冷静多了,帮腔道:“你跟着也没用,黑密林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由夜虽然被当成‘雌x’,但好歹骨子里还是个男子,怎可能像人间女子似的躲在家中呢!再弱小,也没办法看着梵牙他们出去拼命,而自己默默等待一切尘埃落定由夜心中焦躁起来,从前师父显露出要下山寻仇的意思时,他也有过这样的感觉。
39燕苔与黑曜蛇
由夜打定主意跟去,无奈梵牙和赤晓异口同声的拒绝了。
梵牙嫌赤晓看着烦,催促着把他赶到屋外去,转头对由夜好言相劝。大概意思是他们今晚只是去找春草,黄金凤羽那种东西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得到的,必须容后再提。直到他承诺将来去寻时一定带着由夜,由夜才答应放弃同去黑密林的念头。
他不安的问梵牙:“你要去多久?春草他很危险么?”
梵牙揉揉他的头发:“放心,黑密林我从小进,最多两天我就把春草带回来,他肯定跑不远。”
由夜迟疑的点头,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小声道:“说好了,若过了两天还不回来,我就去找你。”
梵牙皱眉,他对自己还是有自信的,但由夜这么说还是令他心生焦躁。他不在意自己受伤或者身处险境,唯独不能忍受由夜冒一点点险。
看来此事必须尽快解决想到由夜是在为自己担心,梵牙又高兴起来。
得到对方肯定的回应,由夜才暂时舒口气。又听得梵牙念道:“都是赤晓那家伙,春草又不是没分寸的,要我说他自己就能回来了”
由夜j神放松了才想到这茬,微笑着道:“其实赤晓还是喜欢春草的吧?若春草知道了,不知有多开心。”
“哼!”梵牙听由夜总是提起别人,心里别扭起来。然而低头看到由夜红润俊俏的脸庞,立即忘记其他种种,先堵上那个香甜的嘴唇尝个够再说。
门突然被不合时宜的猛敲,赤晓在外面不耐烦的催促。梵牙不得不放过由夜,郁闷道:“哼,回头定得狠狠教训这臭狼!”
梵牙不舍的放开新婚伴侣匆匆出门,和赤晓隐没在夜色中。由夜趴到窗边向外张望,部落里有窸窣躁动的声响,想必还惊动了不少人。
待一切平息,由夜悄悄穿好衣服,推开门走出去。
他全身还酸疼的厉害,走路的时候有些趔趄,但并不妨碍他去找某人。
真是的,梵牙这家伙总把他看的太弱,生怕说实话会吓到他。其实他哪有那么不堪一击,就算资质平平x无大志,也不代表他什么都不能做。
燕苔没想到由夜竟然大晚上主动来找他,只惊讶了一下便放他进屋。
由夜这回有心情仔细观察屋内环境,陈设朴素而清冷,空气中飘着令人心神安定的药草香气。
看得出来主人的生活很简单而孤寂。
“找我什么事?”燕苔看出他有事要问,脸上显出玩味的神情。
由夜犹豫片刻,开口问道“你和梵牙真是兄弟?”
“你有疑问?”
“我觉得你不太喜欢他。”
燕苔笑道:“我也不喜欢你。”
由夜对他直白的话语不以为意,燕苔愿意和他说话,情况已经很好了。
他望着站在面前的人,尽量平静的说:“梵牙去黑密林找春草了,我有些担心。”
“哦,我看见了。”燕苔说,“真好笑,一个雄x出去狩猎,这么点小事也要人帮,我看春草的脸都丢没了。”
“他们只是担心同伴”
燕苔挑眉,由夜本有意替梵牙说话,看到燕苔突然冷起来的架势忙收住话头。
燕苔却洞悉他的心思,笑道:“你是想问黄金凤羽吧?”
由夜眼睛一亮,期待的看着他。
“哼,他们找不到的。黄金凤羽是黑曜蛇族的东西,而且只有雌x才有缘得见。”
由夜激动的起身:“那么说,他们万一真的去找,必须带个雌x去?”他忽然又意识到什么,问道:“黑曜蛇,是不是一种全身有黑色鳞甲的大蛇?”
之前梵牙提过,他没有多想。现在才忽然忆起,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是被一只小蛇所救。
如果真的是黑曜蛇,那他们或许很好说话
空气顿时凝滞。半晌,燕苔低声问道:“你见过黑曜蛇?”
他的表情不再如方才般闲适,声音也颤抖着,仿佛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见过”
燕苔激动的问:“那你有没有见过大蛇?很大的,鳞甲很漂亮,身上有块紫色玉坠?”
“没有,我只见过一只小蛇和它的母亲。”
燕苔有些失望,很快平静下来说:“你是不是想帮梵牙?”
由夜点头,希翼道:“你有办法?”
“办法么不是没有,就看你愿不愿意”燕苔走近他,用蛊惑的语调说:“想得到黄金凤羽,需得嫁给黑曜蛇的雄x,并且替对方生下后代。”
由夜愣住,随即冷汗冒下,问道:“有其他方法么?我,我已经嫁给梵牙,不可以”
“有。”燕苔干脆的说道:“你陪我进去,黑曜蛇从不伤害雌x,这点你可以放心。我愿意进去替部落拿到黄金凤羽,不过我需要人保护,但不想惊动梵牙或是其他人,你明白吗?”
40过往
由夜愣住,问道:“你,你说和黑曜蛇”
燕苔突然不耐烦起来:“少废话,你到底帮不帮忙?”
由夜沈思片刻,他觉得自己的一向脑筋不够用,这件事涉及到燕苔的安危,必须仔细想想才行。
半晌,他才继续说道:“你还有事没说,不说清楚我们就不走。”
燕苔瞪他,但还是找了张椅子坐下,冷笑道:“没想到你还挺机灵。我的确没把话说完,但那些和你无关。即便你知道了,也对黄金凤羽没有丝毫影响。”
由夜坚持道:“你说啊,愿闻其详。”
“哼。”燕苔显然有些不满。他料想自己若不说清楚,由夜是不会点头的,只得暂且妥协。
前尘往事在脑海中瞬间过了一遍,他慢慢道:“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
三年前,燕苔还是个白嫩嫩的孩子。他是家里的老么,又是雌x,自然受到了整个家族的疼爱。
他每天最大的兴趣,就是和部落的老药师学医。那时候生活很平和,雄x们常常去林中狩猎,带回丰富的食物,偶尔负伤回来也极少有致命的。
当时的燕苔,医术已经j进到可以应付绝大多数伤患,他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待在药田里看护药草。因为他x情温和,又模样可爱,许多尚无伴侣的雄x都想方设法接近他。
某天,他一个人在药田里捉虫,忽然听到有猎猎风声,什么东西重重坠落在不远处柔软的土壤上。
燕苔忙前去查看,也是因为从没有经历过风浪,小小年纪的他并没意料到危险。所以当他发现一只通体覆盖着漂亮黑色鳞甲的大蛇时,肩膀已经被咬住。
那只蛇显然身受重伤,腹部几乎被撕裂了,却还是拼力用尾巴缠上他的腰身,锋利的牙齿陷入燕苔肩膀的嫩r,殷红的血y蜿蜒流下。
好在蛇虽然体型不小,毕竟受了伤,使不上多少力气。燕苔没敢乱动,那蛇很快力竭倒下。
燕苔对黑蛇顿起怜惜之心,就着手边的药草给它治疗。
燕苔把它的存在当作自己的秘密,本能的不想与人分享。他干脆在药田中搭了个简易小窝供黑蛇休憩。好在药草长得很高,燕苔甚至暂时封闭了药田,确保没有雄x来打扰他们。
在他悉心的关照下,黑蛇的伤势很快便愈合了。他第一次在燕苔面前化成人形,并开口道出
自己名唤黑琰。
后来他们自然而然的相爱,并互许终身。但黑琰终究不能长住在药田里,部落也不可能容许外族妖兽居住。没等燕苔想好应对的法子,部落里出事了。
有个幼小的雌x失踪,他的住所周围有蛇爬行的痕迹。梵牙带领族人沿路去找,最后那痕迹竟消失在燕苔的药田附近。
而当时,黑琰尚未离开,被堵了个正着。
燕苔拼命向兄长请求,而黑琰也再三说明他从未涉足药田以外的地方。但作为唯一的嫌疑者,梵牙还是对他下了杀手。
其实燕苔知道,就算黑琰什么也没做,在部落里隐藏这么久也不可能被轻易放走的。但他没想到梵牙竟不顾他的意愿,把自己关起来还找人看守,一边对黑琰穷追不舍的追击。
最终,黑琰成功逃脱了,但燕苔也听说他受了重伤。一个伤患在危险丛生的黑密林中会遭遇什么不言而喻。自那以后,燕苔收敛自己的笑容,拒绝任何雄x的示好,同时对梵牙充满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