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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人物 作者:碧玉神剑
76、第76章 妖孽一案,预感不好
赶走空渊后,我在屋里徘徊了一阵,老是心绪不宁,我决定出去了解一下情况。
路过一个茶馆,里面正在谈论y魔案。我走进去找了不显眼的位置坐下,竖起耳朵听。茶馆的说书先生声情并茂地说那□是如何如何美艳,以至于武林那么多优秀的男儿都惨遭其毒手。我越听越觉得这是那说书先生g据这个事实自己胡编的一个香艳故事。看来在这里并不能获得什么最新消息。我喝了杯茶,打算离开了,这时,听到邻座有人小声谈论。
“你可有听说那y魔案有了新的发现?”
“什么发现?”
“听说g本没有什么美艳女魔头。”
“难道不是人为,真的是妖孽作祟?”
“确实是妖孽,不过这个妖孽曾经是个男人。”
“男人?”
“没错。”
“你是说那y魔居然是个男人?”
“没错,不过,能将男人弄得j尽而亡,那还算是男人吗。”
“难不成那些被他□的男人都好男色?”
“这个倒不清楚,反正据说那男子不男不女。”
……
离开茶馆,走在人潮涌动的大街上,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这y魔案的罪魁祸首是男人。那人是因为练万法心经才变成这样的吗?那人怎么会有万法心经?而我所修习的万法心经与那人的似乎相同,若是一样的,那练下去会有什么后果?我会变成所谓的……y魔吗?不,绝对不行。
“妖孽,别跑!”一袭红衣从眼前飘过,然后一人追了上去。我迅速躲到了一遍才避免了被撞倒的命运。
“大叔,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我向路边一个摆摊的中年男子询问,未待他回答,一群穿着官服的人过来了。
我转头一看,领头人正是柳寓澜。他摆着严冷的脸快步走了过来。路过我身边的时候,不其然转头看了过来。四目相对,那双眼里闪过一丝疑惑的情绪。我心里一紧,难道被他看出了什么?我出门时可是用幻术易了容的。
直到他走了过去,再没回头,我方松了口气。等那群人全走过了,我悄悄跟了上去。
柳寓澜领着那群官兵出了城门,我左右看了看,施了个幻术隐藏身形,然后也跟着出了城门。
在一片枯木林中,一白衣人和一红衣人正激烈地对打,官兵一到,那红衣人转身欲逃,被白衣人反手一剑刺在肩部,官兵迅速围上去将人押下了。那白衣人有些熟悉,当他转身和柳寓澜说话时,我方发现他是伊凤诀。
听那两人的对话,原来那红衣人就是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y魔。我上前几步,向那红衣人看去,妖艳无比的妆容,很难窥其真容。不过看得出来长得应该很不错。只是那浓妆加上妖里妖气的仪态,看着就怪异。
柳寓澜指挥左右官兵:“将他押回去。”
那红衣人忽然开口道:“慢着。”
声音低低柔柔,还挺悦耳,但是一想到那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妖,就觉得浑身皮疙瘩直冒。
柳寓澜比了一个手势,官兵停下。红衣人低柔的嗓音再次响起:“大人,你们要抓的另有其人。”
“证据确凿,你想狡辩。”柳寓澜冷声道。
红衣人眼里立刻冒出水雾来,声音哀戚道:“大人,我确实也无法撇清干系,但请大人相信我,危害最甚的魔头确实另有其人。”
“那你说说看,那人是谁?”
“大人,你应该知道万法心经并非只有我一个人拥有。”
“白公子乃武林盟主之子,你既然拥有万法心经,那么流转出去的那本真假就难说了。”
武林盟主之子?我记得那位白修德公子俊俏帅气,是个阳光男孩,怎么变成了这样?这未免也太惊人了。
“你怎么知道……”红衣人一惊,随即变口道,“不,大人你认错人了,我g本不是什么白盟主之子。”
“白公子既然走上了这条路,何以自欺欺人。”柳寓澜冷笑。
“白公子,白盟主德高望重,你身为其子,却走上邪魔歪道。”伊凤诀忽然开口道。
红衣人继续狡辩:“都说了我不是什么白公子,而且真正的□不是我,那位害人无数的y魔有着绝美的容颜,世间男女都不能与其相提并论,那些死去的人都是被他的美色所惑。”
我心里咯噔一声,有不好的预感。然后便听到那红衣人道:“那人伊大公子也认识,曾在武林大会上出现过。”
血口喷人。不男不女的人妖,真是该死。怒气在x腔中燃烧,忍耐再三,还是无法平静,我缓缓朝那红衣人走去。脑海里有个声音再说,杀了他,杀了他,杀了这里的所有人。
就在我要伸手杀人的时候,一只手忽然将我拉了回来。我大惊,然后被捂住了嘴,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要冲动。”
天阙先生的声音!我倏然扭头看去,果然是他。
“谁?”伊凤诀忽然出声,警惕地扫s着我所在的位置。我一惊,差点彻底暴露了行迹,天阙先生随意一挥手,重新施了隐身幻术。
伊凤诀眉一皱,四处看了看,最后终是什么也没发现。
我看了红衣人一阵,决定放他一马,杀了他得不偿失。
柳寓澜看了伊凤诀一眼,回头问红衣人:“你说的那人姓甚名谁?”
红衣人正要开口,伊凤诀忽然c话:“白公子,我劝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诬蔑他人罪加一等。”
红衣人妩媚一笑,我了身上的皮疙瘩,实在太惊悚了。他的声音更低柔了:“那人姓名,大人也许比我清楚。”
我看向柳寓澜,他神色冷漠,竟是和柳重域一贯的冷峻相似。从他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情绪来。
场面一阵冷凝,然后柳寓澜一声令下:“带走。”
那红衣人又欲说话,柳寓澜一个眼神过去,红衣人被一官兵手刀劈晕过去。
柳寓澜领着一群人走了,我顿了顿,就要跟上去,天阙先生忽然拉住我:“此事与你无关,不用去看了。”
我挣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我的事情不劳先生费心,我自有主张。”
天阙先生眼神动了动,忽然靠近我:“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声音难得有了情绪,柔和得仿若羽毛拂过。
我再次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我眼神坚定地看向天阙先生:“先生是故意对我暧昧的吗?”
深远神秘的眼里流露出愕然的情绪,虽然一闪即过,但是确实存在过。看着他端凝如圣人一样的神情,我都怀疑之前与他发生的那些事情只是错觉。又顿了一阵,我道:“先生,多谢你传道授业,你永远是我的先生。”说完这句,我转身飞快地走了。
柳寓澜已经带着那群人走远了,我快步追了上去。那个红衣人始终是个威胁,我必须确保他不会乱说。
“你是谁,为何偷听?”一白衣人忽然挡在面前。
伊凤诀!他居然还待在这里。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阁下未免太多管闲事。”
“你究竟是谁?”伊凤诀紧紧地盯着我,似乎我不回答,他就不罢休。
我皱眉,不耐烦道:“阁下不要挡路的好。”
僵持数秒,他忽然走近,将我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后,忽然低声道:“是你?”
我按捺住内心的紧张,表情不动道:“我并不认识阁下,阁下是不是认错人了。”
“木瑾瑜。”
他居然真的认出来了。我要承认吗?不,不能。我继续面无表情道:“在下并不叫木瑾瑜。”
他盯着我眼里有稍许的犹豫,但是随即就坚定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已经认定我就是木瑾瑜了?
“你赶快离开平云城。”伊凤诀忽然道。
我奇怪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离开。”
“刚才你应该听到那白公子的话了,他说的那个人是谁,你应该很清楚。”
我眼神沉了下来,语气冷道:“我并没有做亏心事,为何要逃跑?”
“你……”伊凤诀眼神一闪,“你真的没有做?”
我看着他犹疑的样子,皱眉:“难道你以为我就是那个所谓的y魔?”
伊凤诀脸上忽然闪过尴尬之色,道:“那日,你……”
“那日什么?”我盯着他。他脸上尴尬之色更重。我恍然记起前几日的一个晚上,我差点非礼了他。难怪他会怀疑我。
闭了闭眼,我眼神真诚地看着他道:“那日是个意外,我只是被人下了春药。”
“原来如此。”伊凤诀似乎松了口气,然后忽然问我,“那白公子为何指认是你?”
我一翻眼珠,哼道:“我怎么知道。”
伊凤诀看着我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乱说。”
我不置可否,他又说了几句话,大概就是保证不会让那白公子乱说,然后飞身走了。
枯黄的树枝挂在树上,摇摇欲坠,残叶铺满地,冬风凌冽,我的心情并不能因为伊凤诀的保证而轻松。而且伊凤诀真的相信我确实是清白的吗?他也许还是怀疑吧。我一拳拍在旁边一棵枯树上,零星的几片叶子簌簌落下。
我颓废了几秒,拍掉身上的枯叶,向城里奔去。
不管怎么样,我必须亲自去确定情况,然后再做打算。
77、第77章 又生谣言,大堂审案
不过几个时辰,再回到城里,已经是另一翻天地。
所有人都知道巡抚大人抓到了y魔。所有人都知道那y魔不只一个,而且最大恶极的那个魔头还没有绳之以法。
听说那位罪大恶极的魔头美丽倾世,曾是东云皇下战大齐的诱因。
所有人都相信那个人一定就是他们以为的那个魔头,没有人怀疑他不是。
我走在街上,听着那些激烈的议论,感到麻木。他们口中的那人是谁,我感到如此的陌生,也许那人和我没什么关系。
又是谁散布了这些蜚语?怎会如此之快就传播得满城皆知?
那些鄙夷憎恶的目光仿佛都汇聚到了身上,我甩了甩头,加快了脚步。直到走进一条人烟稀少的街道,才放缓脚步。这时,我方想起我并不知道柳寓澜住在哪里。
云平城的官员不少,最大的官当然是总督,但是一般来说,负责处理案子的都是知府大人。不知道柳寓澜会带着那白修德去哪里。
左右看了看,这条街道难怪人这么少,原来是官员聚居地。
走出街巷,我决定先去知府大人处。然而,站在街头,我却不知道知府衙门在什么地方。也许可以找人问一问,但是那一张张脸仿佛都不再和蔼可亲。我不想去问任何人。
“听说巡抚大人正在衙门审□一案,走走走,去看看去。”
开审了?
人流开始向一个方向流动,想来都是去看审□案的吧。我随着人流走去。
知府衙门前,人山人海,虽然g本看不清审案现场,但是人们还是一脸兴致勃勃,不时议论纷纷。大家最关心的不过是那个罪魁祸首什么时候归案。
悄然潜进府衙。
大堂里左右两排官差,白修德跪在堂下,柳寓澜坐在正前方的官位上,左右还有几位官员摆案而坐。现场一片寂静,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过了一会儿,坐在左边上手的一位官员开口道:“巡抚大人,以下官之间,当务之急是要追捕那罪大恶极的元凶。”
柳寓澜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来,淡淡地瞥了那说话之人一眼,隔了几秒后:“本官岂能听他一面之词。”
“大人,我所说的千真万确。”白修德急忙道。
柳寓澜眼神凌厉地盯着白修德:“你所指认的那位公子乃是这个世上最适合修炼万法心经之人。”
闻听此言,我大吃一惊,柳寓澜究竟知道什么?走神间,外面忽然喧闹声大。柳寓澜排了一官差出去查看情况,没一会儿,官差进来回禀说是有一位公子称是代武林盟主来旁观案情审理,柳寓澜思忖片刻准了那人进来。随后一个头戴冠帽,身着蓝锦长衫的男子不步入大堂。
那人有些眼熟,听他报上名字,刘盏,我方想起原来是云平七公子之一,曾在秋花会上见过,不知他此来为何?
刘盏见礼过后,便一言不发地站到了一旁,跪在地上受审的白修德听说他代其父而来,脸上瞬间出现了愧色,他一定羞愧自己的事情让身为武林盟主的父亲蒙羞了吧。
我敲了敲脑袋,在想什么,此人如此诬陷我,同情作甚。
不过片刻闪神,随后便听到一位之前说话的那位官员提出建议,要求捉拿白修德指认的人以当堂对质以便查清真相,柳寓澜没发话,忽然看向刘盏:“刘公子以为如何?”
刘盏一拱手:“回巡抚大人,草民以为总督大人之言有理。”
柳寓澜视线在大堂里扫过,最后在我所在的屋梁上停了几秒。我抓住梁木,紧张地盯着他,还好,他收回了视线,应该没有发现吧。
“既然如此,那就传本官令,捉拿……”柳寓澜顿了一下,看向白修德,“可知其姓名?”
白修德立刻道:“那位公子名木瑾瑜,我可以画一幅他的肖像。”
我了怀里的匕首,犹豫是否要杀了那白修德,修德修德,名字取得倒好,可惜名不副实,或应该叫做缺德。
很快,笔墨纸砚就铺在了那白修德面前。我忽然想看看他究竟能画出什么模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修德笔下的人物也快画成,我轻轻从梁上跳了下来。柳寓澜的眼神又投了过来,我紧张地站在地上,不敢动。等他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后,我长舒一口气,轻手轻脚走到了白修德面前。
画中之人是我?
是这白缺德画画的ps能力太强,还是画中人其实另有其人与我无关?
画作已经呈到那几位大人手中,所有的反应都是惊艳,包括刘盏,当然要排出柳寓澜,他眼波不动,语气平淡地吩咐人将画临摹多份,然后张贴全城。
柳寓澜,你这样铁面无私,真是好极了。果然不再是那个我熟悉的三弟了。要张贴全城,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y魔吗,真是好得很。
我盯着那位呈画的官差,当他从我身边走过时,匕首轻挥,瞬间,画像成了碎片。堂中众人大惊失色。我看着那一张张惊恐却故作镇定四顾的脸,忽然很想大笑几声。
“何人胆敢扰乱公堂?”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起身厉喝。
我冷笑一声,开口道:“这位白修德公子事迹败露企图诬陷他人,还请众位大人明察秋毫。”
“你是谁?躲躲藏藏算什么,何处出来对质。”白修德一惊之后,忽然义正言辞道。
我冷冷地盯着白修德:“白公子,我劝你最好不要信口开河,污蔑他人。免得到时候罪一等,啊,我差点忘了。白公子的罪行总之是难逃一死,罪上加罪也不会更坏了。”
“你是谁,你出来说话。”
我冷眼盯着白修德。
“你是何人?公堂之上,装神弄鬼,是何居心?”那位总督大人开口了。
我看向柳寓澜,他直直地看着我所在的地方,脸上表情冷漠。我犹豫着要不要现身,这时,天阙先生忽然从大堂外走了进来。
白发青衣,步履翩翩,若临云端,仿佛仙人降临。
所有人看到他都是一愣,然后都不由肃然起敬。不待众人回神,天阙先生走到了我身边站定,然后取出一叠物件来:“此乃证据。”
他既不行礼跪拜,也不自称草民,口言大人,但是没有跳出来说大胆刁民,见到某某官还不跪拜。
“什么证据?”静寂了几秒后,柳寓澜开口。他的神色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天阙先生并不言语,只瞥了白修德一眼。那一眼并不凌厉,平淡如水。我却发现白修德全身都颤抖了一下。
我不明所以地看向天阙先生,他并不看我,眼神仿若虚无一般投在不知明处。他手中的物件已被人呈到柳寓澜面前。柳寓澜展开纸看了后,神色不显,抬头道:“可有人证?”
办案讲人证物证,看来物证已足。
我看向天阙先生,他从进来后终于看了我一眼,我忐忑的心忽然就稳稳落下了。天阙先生出马,想来这件事会很快落幕。
“人证稍后即到。”天阙先生双手负在身后,站在一群人中,特别不一样。曾经在隐士山时,周围都是些不凡的人,倒没觉着怎样。此时一看,此人独立云端,脱尘出世,缈远不可攀。
“您……”刘盏从天阙先生出场就一直傻愣愣地盯着,此时忽然激动道,“莫非是天阙老……前辈。”
果然只要见了天阙本人的人都不好说老人二字。
天阙先生看向刘盏,既没承认也不否认。刘盏脸上激动之色更甚,拱手一大礼道:“小生刘盏,字亦山,曾听说天阙前辈白发俊颜,不过三十许模样。今日得见前辈,小生大幸。”
有传言说天阙先生白发白发俊颜?我怎么之前都不知道。说起来,柳重域应该知道,但是他却没说过。看来是我太孤陋寡闻了。
天阙老人的名头实在大得很,刘盏此言一出,除了柳寓澜看不出什么神色外,其他人都面露惊诧,惊异,激动等色。就连一直石头状的官差们都齐齐看着天阙先生,脸上各种神情浮现。
我收回目光去看天阙先生只见他身不动,面不动,眼不动,唯有发丝偶尔轻扬。他依然没有明确表态自己是不是天阙前辈。刘盏似乎已经认定了他就是天阙,双眼热切地看着他。其他人都不敢知心,但没有问。我左右上下看了这些人一圈,最后只能弹天阙先生魅力之大,全场因他而寂静。
我转头去看白缺德,他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然后看到他脸色苍白。
叫你陷害我,现在知道怕了。我狠狠地的瞪视了他一阵,然后才起身。正巧,谁也不开口,那位总督大人忽然出声了:“这位先生可真是天阙前辈?”
天阙先生缓慢转眼看向总督大人,语声缥缈道:“吾名天阙。”
所以,他是真正的天阙前辈。不管大家信不信,但是没有敢质疑。毕竟这样的人就算不是天阙前辈,那肯定也是不一般的人。
天阙先生到来后,时间似乎都变慢了。其实不过盏茶时间,证人上场了。而随着证人的到来,外面传武林盟主到了。
78、第78章 案情落幕,听听八卦
白盟主,比起武林大会上所见,他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看来为白缺德之事伤心了。白延蔺只有白修德一个儿子,这次很有可能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然后白盟主还不得绝后。不过,话说回来,就算白修德不死,现在他那不男不女的人妖状态怕是也很难传宗接代了吧。
白延蔺看了白修德一眼,似乎不忍目睹其子现在妖里妖气的模样,很快就转开了脸,对几位官员行了礼,然后直言道:“犬子犯下大错,各位大人秉公办案即可。”
总督大人要给盟主赐座,但白盟主坚持站着。
这位白盟主忽然出现究竟为何,我看了半晌,不大明白。
证人一号是个相貌普通的青年,是第一位遇害者的朋友。据他所述,他的那位朋友死前正好结识了白修德。这一人证虽然不能充分证明那位遇害者百分之百就是白修德所害,但是白修德嫌疑最大。
陆续又上来好几个证人都口言白修德与被害者们的关联。种种迹象表明,白修德就是罪魁祸首。但是白修德据不承认,一口咬定说他没有害死过人,害死人的都是那位美貌至极的人士。那位总督大人看了看天阙先生又看了武林盟主一眼,神情很纠结的样子,最后他对柳寓澜道:“巡抚大人,下官认为,此案还得将另一位嫌疑人缉拿方能审理清楚。”
非要抓住我?这个该死的白缺德,真是恨不得一脚踹死他。我看向柳寓澜,他没立刻同意那位总督大人,而是一副思索的模样,随后他看向天阙先生:“天阙前辈可有更有力的证据?”
这个称呼一出,白盟主面露惊诧之色,但随即恢复了镇定。
天阙先生瞥了白修德一眼,后者惊慌之色一闪而过。
“我可以证明木瑾瑜无罪。案发之时,木瑾瑜g本不曾与那些人接触。”天阙先生道。
我一拍脑袋,靠,差点被绕圈进去了,g本不用证明白修德是不是罪犯,只要证明我不在场,不可能是犯罪嫌疑人不就好了吗。现在有天阙为证,倒要看看那位总督大人还建不建议捉拿我。
天阙先生开口了,果然没有官员跳出来说捉拿我什么的了。但是明显看得出来有些人不大服气。虽然天阙名气够大,目前看来也并非冒牌货,但毕竟是陌生人。他的话大概威胁作用大于可信度。场面一时有些胶着。武林盟主站在一旁不曾开口。倒是刘盏忽然道:“既然天阙前辈说那位木瑾瑜公子不是嫌疑人,那定然不是。”
“我也能证明那位木公子绝非嫌疑人。”一个声音传来,我看向门口,伊凤诀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各位大人,那位木公子,伊某曾见过,而且在第四个人案发时,伊某正和那位公子在一起,完全可以证明那位公子没有害人。”
他和我在一起?难道是哪天晚上?
伊凤诀乃武林四公子之一,又出自伊家堡,那一圈官员再无异议,一致表示我不是嫌疑人。白修德还要狡辩,被他的武林盟主爹看了一眼,然后头一缩,闭嘴不言了。
至此,这件案子算是与我无关了。
我轻松地走出了知府大门。一进入人群,我就撤去了隐身幻术,今日使用时间突破了我的极限。当时在公堂上差点就暴露了,幸亏天阙先生相助才没露出马脚。虽然案子已经确定不管我任何事了,但是我若忽然出现,怕是又节外生枝。要知道通过我火眼j睛的观察,那位盟主大人来者不善。虽然全场都表现得很沉默,没有任何袒护自己儿子的意思,但是据我看,他肯定是想帮那白缺德洗脱罪名。毕竟,如果白缺德如果真的因y魔案定罪,那他再是德高望重,名声好都是要受到影响的。
这次能够这么顺利地摆脱被人诬陷的麻烦,我不得不感谢天阙先生。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我想我真的会忍不住杀人,然后事情会因为我杀人而变得复杂,这是我冷静后想明白的事情。不知为何,最近老是容易冲动,一生气就冒出杀人的念头。难道是因为有了武功,有了杀人的能力,所以就有了杀意。还真是不好的现象呢。
我看了看天阙先生,前不久,我才对他言语不客气,这会儿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饿了吗?”天阙先生忽然问我,我愣了愣,肚子适时唱起了空城计。我看他一眼,他仿佛没听到,表情一派自然,“有家百味楼不错,走吧。”
我顿了一下,转身跟上了天阙先生。不管怎么样,现在确实需要吃饭。
“前辈……”谁在叫,我转头看去,刘盏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前辈等一等。”
我看向g本没有停步趋势的天阙先生:“先生,他叫你。”
天阙先生顿住步伐,挑起缈远的眼神看向刘盏。
“前辈。”刘盏忽然九十度拱手道,“小生仰慕前辈久矣,今日得见前辈,实乃三生有幸。小生斗胆想求前辈一事。”
天阙先生不说话,我看了看两人,对刘盏道:“你说说看是什么事?”
刘盏看向我,眼露好奇道:“这位公子是?”
我一笑,对他道:“我是木瑾瑜。”
刘盏迷惑了:“公子与那画相上的人并不像。”
我笑得越发深,道:“公子不曾听闻易容术吗?”
刘盏恍然大悟,我哈哈一笑,又道:“我与柳公子曾有过一面之缘呢。”
刘盏一脸迷惘,我敛神道:“秋花会上,刘公子曾对在下说――女人都头发长见识短,只看表面。想必兄台虽面相不佳,却定然文采不凡。兄台可愿赋诗一首。”
刘盏“啊”地一声大叫道:“原来是木兄。”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翻后道,“公子果然是木兄,小生惭愧,不知公子庐山真容。――不知木兄与天阙前辈是……”
“算是师徒吧。”我看了一眼天阙先生道。随即不由疑惑:“你怎么好像认出了我?”
“公子气度不同众矣。”
我默然,又是气质缘故不成?这还真是易容的一大难题。
刘盏一脸羡慕地看了看我,然后一咬牙对天阙先生又是一礼:“前辈,请你收我为徒。”
原来他想拜天阙先生为师,可他不是书生吗?
天阙先生终于开口了:“你不合适。”
刘盏一副大会所望的模样,但是没有再恳求,倒是挺有骨气的样子。我不由看向天阙:“先生,他挺聪明的,也许你可以考考他。”
刘盏又面露希翼,天阙先生看我一眼,然后仔细看了刘盏几秒,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看着刘盏失落的背影,我不由叹气道:“先生,你那么多绝学不打算收弟子传承吗?”
天阙先生不语,我无趣地撇撇嘴。
百味楼环境幽静,看上去很有品位。客人桌上的菜也j致得很。我暗自吞了吞口水,随天阙先生到了二楼。二楼其它位置都空着,唯独靠窗的位置有人。我一看,那几人不是别人,居然就是平云七公子中的另外六位,林戎、董源、齐霖、贾道悉、费文占、陆永昌。
“你看看,想吃什么?”
我收回视线,看向对面的天阙先生:“先生点就好。”
天阙先生看我一眼,快速点了菜。小二低着头一副不敢直视天阙先生的模样,但又忍不住瞟了几眼才下去了。
我看着那恍恍惚惚下楼而去的小二,忍不住笑道:“先生好大的魅力。”
他随意坐在桌边,看上去仿佛坐在天际云端。果然是高人风范,凡人实在不可及也。
我无聊地打量四周,最后目光移到窗边那桌上,一看,那几人也正看着我们,我看一眼天阙先生,他仿若不知。我转头对那几人笑了笑,然后也端坐不语。
那几人静了几分钟,开始交谈。
一听谈话内容,又是与国家朝廷有关的事情。还谈到了g廷八卦。例如,皇帝为新皇后散尽了后g,那位皇后之子,已经被封为了太子。
真是没想到齐政居然是个爱情至上的皇帝。世事也真是变化极快,那位曾经救过的姑娘成了皇后,那个小团子成了太子。
我正想些有的没的,随后听到的话却让我肃然而惊。
“卢大人因贪污已经革职查办,一生英明毁于一旦,听说在牢中畏罪自杀,卢家算是垮了。”
“卢家实力庞大,却不知是谁如此厉害击垮了卢家。”
“卢家的女婿可是前任丞相,而且卢大人的外甥现在在朝中也可谓是步步高升,怎么卢家就垮了呢?”
“看来幕后之人,极其神通广大。”
“说不定是皇帝……”
“齐林兄禁言。”贾道悉立刻提醒。
静了几秒,费文占开口道:“尽管说。”
其他几人看向我和天阙先生,费文占道:“他们,无妨。”
我惊讶地看了费文占一眼,他瞥我一眼,然后转回了头,继续一副酷酷的模样。这酷得可真是比现代那些装酷的帅哥要有气质得多了。
那几人又开始谈论起来。
卢家的事情他们怀疑可能是皇帝的手笔,因为这个时候,柳家三公子正好被外派来平云城了。说到柳三公子,几人又谈起了这宗y魔案。我竖起耳朵正要听听他们的看法,这时忽然上来一人――刘盏。
那几人停下谈话,齐林立刻兴奋道:“刘兄,你来了,快来说说那案子怎么样了。”
刘盏一眼看到我们,惊喜不已。那边有几人道:“刘兄认识这两位?”
刘盏对我施了一礼,走到那几人一处后,微笑道:“今日才结识。”
那几人也不避讳,好奇地向他打听我们。刘盏看了看我们,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我看看天阙先生,他没什么表情,我只好对那那几人笑道:“刘兄随意。”
刘盏眼睛一亮,立刻对那几人介绍了我们的身份。一说完,六人齐齐看了过来。然后一个个本来豪放不羁的姿态立刻收敛了,变得端坐有态。
小二上菜时,还奇怪地看了他们好几眼。
自此,那几人再没有高声谈论,一直安安静静,直到我们吃饱喝足要离开时,天阙先生忽然看着那边一人道:“可对九g八卦感兴趣?”
天阙先生此话是对费文占说的。我们所有人都惊讶极了。倒是费文占居然没什么激动的表情,平静地看过来,开口道:“先生若肯教授,文占自当尽心学习。”
我看向天阙先生。只听他道:“十日后来找我。”
费文占:“是。”
走出百味楼,我疑惑地看向天阙先生:“先生,你没说地点,他怎么知道你在哪里?”
天阙先生:“若不能找到,那便是无缘。”
呃?我更疑惑了,都看上人家了,却又说无缘,果然高人都怪得很。
辞别天阙先生,我回到了住所。一进院子,就看到柳重域站在那里。他先是看着天,一副思索的模样,见到我后,温和地说了一句:“回来了。”
心里忽然感到暖暖的,我快步走过去,紧紧抱住他:“爹,你去哪里了?”
“去处理了一些事情。”柳重域揽着我的腰,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衍儿,不必再担心弑母流言。”
我倏然抬头道:“卢家的事情是你……”我顿住,抱紧柳重域,“爹,你不用做那些,我不怕的。”
是的,我g本不用在乎那些低劣的污蔑,而且我的确杀了柳夫人,杀了就杀了,又能怎么样。想治我的罪也要看有没有能力抓到我。
忽然就感到一阵放松,我也g本不用在乎y魔案对我的污蔑。人们爱怎么讲就讲好了。世人之言不重要。只要不会威胁到生命,我g本不用在乎区区他人言论。
只要人心无论怎么变,世界无论怎么变,还有那么一个人始终如一,我还要奢求什么呢。
“对你不利的人,爹都会铲除。”
我一惊,道:“爹,你要干什么?”
柳重域我的头,眼里冷光闪过:“武林盟主也该换换了。”
“你知道这件事了?”我顿了顿,道,“已经没事了,今日多亏天阙先生出手相助,爹让他们去吧。”
“伤害过你的人,岂能轻易放过。”
贴着柳重域纯男x的身体,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又出现了:“爹,我想做。”
柳重域眯眼看了我一眼,弯腰将我抱了起来。走进卧室,将我放在床上后,迅速解开了我的衣物,随即分开我的腿,将我抱起来。我迷乱的理智忽然回笼,不,我不能再被这种欲望主宰。
“爹,停下。”
柳重域停住手,看向我。我坚定地看着他道:“我不想再这样了。”
柳重域皱起眉道:“为何?”
“爹,那白修德练了万法心经害了许多人,我这么练下去可有什么危害?”我是真的有点担心。
“放心,对你不会有任何危害,你已经突破第一层了。突破第二层后,你就不会这么控制不住自己了。”
“真的?”
“真的。”柳重域的手缓缓揉捏着我的腰,“要继续吗?”
我直接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既然只是暂时这样,那我忍耐干啥。
天不知不觉已经黑了,我只能看到柳重域明亮的眼睛,眼里有温柔,还有情欲。我满足地叹息。真好,爹爹属于我,也只属于我。
翌日,平云城的y魔案再添话题。元凶是武林之子的事情已经全城皆知。而之前谣传的那个倾世美人是凶手的说法已经消散,人们都知道那只是谣传,而不是事实。事实是真正的y魔是武林盟主的公子,因为练了万法心经从而变得不男不女,妖里妖气。
江湖再传,武林盟主之所以舍得万法心经完全是因为万法心经并非一般人能够修炼,所需条件苛刻,而至于怎么一个苛刻法江湖众人却是众说纷纭。武林盟主自知自己不能练习才拿出来作为武林大会的彩头。而其子不知原因,偷学秘笈已至落到那么个下场。
至此,武林盟主的声望荡然无存。
于是已经有人提议重新选武林盟主。
不过,我忽然有一个疑问。柳重域给我万法心经之时,里面g本无字。那白修德是怎么也练了此法。若是之前偷看,肯定是看不见字的。这还真是奇怪了。而且万法心经首先就说了练此法的先决条件。若是没有得天独厚的身体条件,男子需得挥刀自g。不知道那位白公子是不是已经没有小了。
我捂着嘴,在心里一阵狂笑。柳重域挑眉看着我:“怎么?”
我正了正情绪,道:“爹,你说你白公子是不是已经……变太监了,不过那也不重要了,他都快被问斩了。”
“对了,爹,那白缺德怎么会知道万法心经的修炼之法?”
“一真一假,那本是假的。”
“假的。”
“嗯,白延蔺以为这本无字的是假,却不知道有字的那本才是假的。”
我愕然半晌道:“原来如此。”
那位白盟主果然不是什么真正的君子。伪君子果然是比小人还令人厌恶,不过,现在好了,害人害己。
“爹,我们现在去哪里?”热闹的人群都是过客,偶尔看看就好了。
柳重域买下一支糖葫芦递给我:“你想去哪里?”
我接过来,含在嘴里,酸酸甜甜,我很喜欢的味道:“我们还是去隐士山吧。”我实在舍不得那里,如果可以,以后就把那里当作家好了。
“我们过几天再回去。”我提议,柳重域点头。
现在,我总算有闲心四处闲逛了。那一张张路人脸也变得鲜活可爱起来。周围热闹的场景忽然一下子拉近了,我也身处其中了,这种感觉真好。
“我们去听曲子。”我拉拉柳重域的衣袖,“我们去玉堂春吧,听说那里是专门喝茶听曲子的好去处。”
柳重域二话不说,牵起我的手转了个方向。路人忽然投来奇异的目光,我看了看我们十指相扣的手,对那些奇异的目光回以微笑,那些或好奇,或鄙夷的眼神都闪躲开了。
瞧,只要你理直气壮了,别人就会没底气。
78、受受和爹爹r
贴着柳重域纯男x的身体,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又出现了:“爹,我想做。”
柳重域眯眼看了我一眼,弯腰将我抱了起来。走进卧室,将我放在床上后,迅速解开了我的衣物,随即分开我的腿,将我抱起来。我迷乱的理智忽然回笼,不,我不能再被这种欲望主宰。
“爹,停下。”
柳重域停住手,看向我。我坚定地看着他道:“我不想再这样了。”
柳重域皱起眉道:“为何?”
“爹,那白修德练了万法心经害了许多人,我这么练下去可有什么危害?”我是真的有点担心。
“放心,对你不会有任何危害,你已经突破第一层了。突破第二层后,你就不会这么控制不住自己了。”
“真的?”
“真的。”柳重域的手缓缓揉捏着我的腰,“要继续吗?”
我直接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既然只是暂时这样,那我忍耐干啥。
天不知不觉已经黑了,我只能看到柳重域明亮的眼睛,眼里有温柔,还有情欲。我满足地叹息。真好,爹爹属于我,也只属于我。
柳重域的身体结实有力,腹部有八块肌r,我艳羡地伸手了。忽然,沉睡在浓密毛发间的分身挺立了起来。我吓了一跳,第一次清晰地观摩到它的巨大。比我的要大,颜色要深。这是一个男人最骄傲的地方。
我伸手了,热烫硬,那一跳一跳的脉动展示着它的雄风。我瞟向柳重域,立刻迎上他充满火苗的眼神。我吞了吞口水:“爹。”
柳重域猛然将我推到床上,俯身亲吻我的全身。酥麻的感觉从皮肤钻进我的身体。我咬住唇,不让呻吟流泻出来。
“衍儿,叫出来。”
我摇摇头,柳重域忽然低头吻住我的唇。舌头顶开我的牙齿伸了进来。我伸出舌头与他纠缠在一起。我忽然想到四个字:相濡以沫。
口水从唇角流了出来,柳重域一一舔尽。
我小声道:“爹,脏。”
“衍儿的一切都不脏。”柳重域眯起眼,忽然低头,分开我的腿。半晌没动静,我抬头看去。他盯着我的下体一直看,我扭了扭身体:“爹,别看了。”
柳重域挑眉道:“很美。”
我脸上的热度瞬间高涨。下面的分身也越发硬了。柳重域眼也不眨地盯着。只是这么看着,我的下身就完全硬挺了起来。我难耐地动了动。用腿蹭了蹭他更加硬挺chu大的分身。
“衍儿,说你要。”
我摇头,柳寓保持着分开我的腿的姿势不动。
下面涨得难受,我起身抱住柳重域,他挑了条眉,看着我不动。我将身体靠在他身上缓缓磨蹭。我拉过他的手,放在我肿胀难受的分身处按摩。
“啊……嗯……”我赶紧捂住嘴。柳重域忽然动手技巧地安抚我的分身。我又忍不住呻吟出声,我憋着一张红脸,伸手抓住他的分身套弄起来。柳重域的气息重了。我头靠在他肩上,轻声道:“爹,我要。我要爹的大rb。”
我甜头瞄了一眼,柳重域眼里的火苗仿佛要化成实质。下一刻,一g手指伸进了我的后x。
稍微胀痛不适后,便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化开。当柳重域那chu大的分身进入的时候,我全身战栗。当分身在里面动的时候,快感迅速堆积。我抱住柳重域的脖子,喘息地喊着柳重域。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
“衍儿,舒服吗?”柳重域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更加不能自禁。双腿紧紧缠在柳重域腰上,断断续续道:“舒服。”我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柳重域的动作上下摆动。
柳重域将我一条腿搭在肩上,分身c进我的后x快速挺动。
犹如疾风骤雨一般的抽c,我无力地瘫在床上,嗓子都叫哑了,却无法停止。想让柳重域慢点,却又想这样才好
79、第79章 玉堂春里,潜龙山遇
丝竹之声,管弦之乐,悠扬悦耳。客人谈吐风雅,言笑晏晏,茶香缭绕,满室清幽。玉堂春果然是个高雅的地方。连小二都看上去很有气质。
我不由得正了正表情和姿态,也不和柳重域黏糊地牵着手了。
玉堂春有雅间,不过,我见这里人人都赏心悦目得很,便随意找了个空桌子坐下。小二上茶极快,还专门有泡茶能手在一旁服侍。泡茶者有男有女,清一色长相不俗。据小二介绍,这些泡茶手都是经过大师指点了的,所以泡茶之技绝对极好。我扫了一眼,点了一个英气的少年。
果然如小二介绍的那样,少年泡茶技术不错,动作流畅,赏心悦目。我对流重域使了使眼色,他疑惑地看来,g本没懂我的意思。我只好开口道:“这位小兄弟茶泡的不错,你还不打赏。”
柳重域一出手,就是一锭银子,我一看,差点没心疼死。给小费那有给这么多的,但是总不好再抢回来。当少年说“客官,这太多了”不好意思收时,我也就更不好意思抢回来了,只好笑眯眯道:“小兄弟,收下吧。”
少年这才不好意思地收了。眼神偷偷瞟向柳重域,然后又移开了。我看得一愣,那羞涩的眼神儿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自己断袖子后,看谁都像断袖。不好不好,实在不好。我丢开忽然冒出的不纯洁思想,开始饮茶。
这时,一帘之隔的屏风后面传来了歌声,清脆悦耳。传入耳中让人j神一振。邻桌一客人道:“不想,今日竟然有幸听到朦月姑娘唱曲。”
许多人附和感叹今日有幸。
我小声问泡茶少年:“朦月姑娘很有名?”
少年诧异道:“公子竟不知朦月姑娘么?”
我点头道:“初到平云城,不曾听闻。”
少年恍然大悟道:“原来公子不是本地人,难怪不知朦月姑娘。这朦月姑娘乃是平云城最有名的歌姬,称是一曲千金也不为过。”
“一曲千金?”这也太贵了吧,不过声音真的非常美妙,曲子也很动听。
“没错,七公子曾盛赞朦月姑娘一曲千金。不少人为听其一曲,原一掷千金,不过朦月姑娘已经很久不曾开嗓了。”少年面露疑惑道,“却不知今日为何忽然唱曲?”少年说着,就一副如痴如醉的表情了。
我看柳重域一眼,他什么表情也没有。我挑眉道:“你觉得怎么样?”
“还不错。”柳重域不咸不淡道。
我一口饮尽杯中茶,道:“是非常好。”
柳重域眼里忽然别有深意道:“曾闻仙乐,它曲再难入耳矣。”
我立刻放下杯子,凑到他面前:“你听过仙乐,怎么不叫上我?”
柳重域眼里露出点笑意,道:“无意中听闻,那人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谁呀?”
我正好奇,泡茶少年忽然开口道:“客官说的莫非是神音公子?”
神音公子?柳重域说的是我?
我看向少年:“你也知道神音公子?”
“曾听人说起过那位公子,只是不曾亲耳听过。”少年一脸遗憾,但随即面露怀疑,“也不知传言是否言过其实了。”
我点点头道:“传言都是比较夸张的。”
“客官听过?”少年忽然问柳重域。
“传言不虚。”柳重域道。
少年感叹:“若能亲耳听到就好了。”
我看着柳重域:“你真的觉得传言不虚?”
“不能形容其万一。”
我盯着他的眼睛,里面深深沉沉,不见底。但是我看见了我的倒影。忽然感到不好意思起来,我别过脸,抓了一把蜜饯往嘴里塞,入口酸酸甜甜,酸甜的比列配置很恰当,竟是比一般店铺里的要好吃。
甜美清亮的歌声忽而由清新转为缠绵,丝丝缕缕的深情传递而出。所有听众都陶醉其中。
我边吃着蜜饯,边想着这位朦月姑娘不知恋上了谁?那痴缠的情意透过歌唱传递出来,轻易打动人心。这深深的情意透出来的是强烈的渴望,但是又似乎隐藏着绝望。
当一曲终了的时候,我竟感觉眼睛有些湿润,了,幸好没掉下眼泪来,不然也太丢人了。
环顾四周,我发现人人都一副泪眼蒙蒙的样子。泡茶少年更是泪眼花花转。
我看向柳重域,立刻对上他的目光。里面没有泪,但是却有说不出的情意,仿佛拨开了深处的阀门,终于看到了一角的秘密。
我想要仔细看,柳重域却瞬间收起了情绪,虽然看着我的眼神依然温和,但是我知道和前一刻不一样了。那时有一闪而逝的忧虑。
忧虑?柳重域忧虑什么?
我的思索被打断了,那位朦月姑娘掀开帘子走了出来,赞叹之声四起。
我侧头看去,雪白衣衫,乌黑长发,身形极美,面容与号称武林第一美人的伊凤诗不相上下。眼睛不是一向以乌黑明亮清澈为美的类型,而是朦胧飘忽,像染着雾一样。但不可否认那双眼睛极美极美,甚至是神秘的。朦月之名正极好的诠释了她的气质。朦胧美丽,像月光一样的女子。看着她就难以移开眼神。
不知道柳重域看到这样的女子是什么反应?想到此处,我猛然看向柳重域,却不想立刻对上了他的目光。
他一直看着我?我眨眨眼,低头喝茶,掩去心中冒出来的喜悦感。然后开口道:“朦月姑娘很美。”
柳重域瞥了那朦月一眼,眼里没有波澜,却眯眼对我道:“你喜欢?”
我看着柳重域的表情,他不会是吃醋了吧。半晌,我轻轻一笑,摇摇头。柳重域果然神色放松。
原来他会吃醋吗?
现场忽然寂静得过头,连刚才的赞叹之色都消失了。
我不由再次看向朦月,她正踏着优美的步伐,向我们这边款款走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她身上。
她这是要找谁?
一阵香风飘过,近距离看朦月姑娘也很美。她从附近走过,然后踏上了楼梯。失望之声此起彼伏。
这朦月姑娘要找的人在楼上?
“姑娘,先生说了不见。”楼上传来说话声。
人们不由诧异,是谁居然连朦月姑娘的求见都拒绝。
过了一会儿,传来朦月姑娘的说话声:“先生,朦月但求为先生独弹一曲。”
屋里那位莫非就是朦月恋上的人?不过连面都不见,怕是没什么希望啊。也不知道是谁连这么美的美人都忍心拒绝。
这姑娘也是,怎么就恋上对自己无意的人呢,刚才那一曲之所以透着绝望怕也是因为爱而不爱。你爱的人不爱你,世间情意由来作弄人。
我一叹,为那位美丽的朦月姑娘叹惋。
“小兄弟,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我对少年笑道。
“客官,可是小的伺候得不好。”少年惶恐道。
我摇摇头:“不,很好,只是我们不需要再喝茶了,你下去吧。”
“那二位客官需不需要上些小菜,我们玉堂春除了茶,酒菜方面也很有特色。”
我摇摇头道:“不必了。今日主要是来喝茶听曲,茶喝了,曲子也听了,都极好!我们很满意。”
少年犹犹豫豫地退下了。
敢对我的人动心思,当然不能留在眼前碍眼。我在心里比了我中指,挑眉瞪着柳重域:“瞧见没,那小子对你暗送秋波。”
柳重域露出一个明显的笑容,我愣了愣,道:“你只许对我笑。”
柳重域淡笑不语。我又对他说了许多要求,见他一副听从的样子,我高兴了。这才再次注意起那位朦月姑娘的事情。
楼上久久没有传来声音,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
不久,上面传来了琴声,音色高雅,如泉如涧。
琴声停止后,朦月姑娘从楼上下来了。表情虽然故作平静,但是人人都看得出来她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我看着都心惊不已。朦月飘然出了玉堂春。其中有人对朦月姑娘表白心迹,连一个眼神都没换来。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盯着楼上,大概都想知道是谁如此伤了他们梦中情人的心。但是很久过去了,楼上没一一丝一毫动静。有人向小二打听楼上何许人,小二支支吾吾没说。
我也开始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魅力让一个绝色美人如此倾心。可惜过了好几个小时,上面下来了许多人,却似乎没发现那位朦月姑娘倾心的对象。
我正打算走了,这时,上面下来两人,一人是一个小童子,一人是天阙先生。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天阙先生身上,但是没有人敢去问他是不是朦月姑娘倾心的那位。
天阙先生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走了。
直到他消失在门外许久,人们才再次活跃起来。
那位朦月姑娘多半是看上天阙先生了,但是天阙先生?确实比较难搞定的样子。只能说那位姑娘选错了人。一个百多岁的老头子怕是已经看淡情情爱爱了吧。
出了玉堂春,又闲逛了一阵子,方回了住所。
夜里,我快睡着了,却忽然醒了过来,然后便听见屋外有人说话,我侧耳细听。
“主人,事不宜迟,您需要尽快闭关突破碧玉心法最后一重。”一个苍老的声音。
“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再言。”
“少爷,你就听老奴一句,这最后一层是万万不能出岔子的。”
柳重域要突破什么碧玉心法的最后一层了?会有危险吗?我悄然下床靠近门边。
“少爷,你是不是担心修到最后便得无情无欲。”
无情无欲!
“少爷,若是不能在这次一举练成最后一重,怕是此生再难有所突破,老爷年轻时,就是一时糊涂错过了机会,后来悔恨不已。少爷,你可不要步老爷的后尘。”
这个老头是谁?他叫柳重域少爷,是柳家的家奴?他口中的老爷是我爷爷吗?柳重域若不突破最后一层,会步上什么后尘?
这老头,快说呀,话也不说清楚。我焦急地等着,但是再也没听到说话声。过了许久,外面似乎已经没人了。我只得起身回到床上,但是却再难以入眠了。
翌日,柳重域还是和以往一样,看不出任何不同来。我也不知道如何问昨晚的事情。昨天说好今天本来要去玩的,但是现在完全没有心情了。快要出门的时候我拉住柳重域:“我想回隐士山了。”
柳重域看了我一阵,什么也没问,只道:“好。”
回到青山居,好几天过去了。柳重域完全没有提与练功相关的话。
我忐忑不安了一个礼拜,终于,一日早晨,柳重域表情严肃地对我说道:“衍儿,我要闭关一段时间。”
我心里一松又一紧:“你要闭关?”
“嗯,等我几日。”
“只要几天吗?”
“是的。”柳重域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揽着我道,“你用担心。”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无情无欲。一旦练成最后一重心法就会无情无欲的结局。我很想对柳重域说:别练了。但是我知道不能。
柳重域怎么能成为以后武学上再也不能突破的人呢。不,柳重域的骄傲不允许,我也不能让他此生在武学上落后于人。
“你去吧,我等你出来。”我微笑道。
柳重域收紧了手,语气却轻描淡写道:“这几天好好照顾自己。”
我一个劲点头,无论如何要让他练成。如果他真的无情无欲了,就让他再有情有欲好了。
原来,在隐士山,柳重域有一个私人的修炼密室,就在离青山居不远的一座山石里。从外面看完全无法猜到里面竟然另有乾坤。
看着那道石门合上后,我又站了一阵子,正准备走,转身却看到一个老者,我吓了一跳。
他一直盯着我,也不说话,若是在晚上,肯定和幽灵没有什么区别。
“您是……”
“老奴柳忠。”
他就是那晚对流重域说话的那个人?我好奇地打量他。
“老奴见过大少爷。”柳忠对我弯腰一礼,礼节倒是周全,不过他的语气和表情都不是那么回事。
我盯着他老态龙钟的模样,心里直打鼓,直觉告诉我他并不喜欢我。我对他点了点头,就快速离开了。
路上遇到了天阙先生,我对他点头一礼后,拔腿就要走,他忽然叫住我道:“这几日,你随我住在竹林小舍。”
我疑惑地看着他,道:“不必。”
“这是你父亲的意思。”
“他怎么没告诉我?”我不大相信。再说我为什么不住在自己的地盘,要去住他那里。
“你看看吧。”他递给我一张纸条。
我犹豫着接过来,一看,上面确实是柳重域的笔迹。倒没有说让我住在天阙先生那里,只是拜托天阙照顾我而已。想了想,我道:“先生,我不需要住进你那里。先生神通广大,若有什么事情,定然能够及时赶到。”
天阙先生看我半晌,道:“近日有灾祸,你还是随我一处方好。”
我坚决摇头道:“多谢先生好意,我自会注意。”
天阙先生无法劝服我,终于走了。
我跑回青山居,和多宝聊了一会天。吃了晚饭就开始睡觉,但是怎么也睡不着。我开始担心再次见到柳重域会是什么情形。他不会真的断情绝爱吧。
不不不,我应该相信柳重域。
直到后半夜,我也没有睡着。于是,我爬了起来,跑到柳重域练功的地方。
“大少爷。”
嚓,我吓了一跳,大晚上的,柳忠果然像个幽灵。我按住狂跳的心脏,对柳忠道:“忠叔,这么晚了,你还守着。”
“老奴必须守着主人。有老奴守着,大少爷不必担心,请回吧。”
这柳忠像是在赶人。我感到有些不舒服,这种感觉就像我是外人。柳忠虽然叫我大少爷,但是其实g本没把我当成他的主子吧,似乎还挺不待见我。
我猜其中的原因大概是我和柳重域的关系。
虽然我很想待在离柳重域近的地方,但是我可不想再看这老头的脸色。
夜寒露重,我拉了拉脖子处了衣领,搓了搓手,在山上闲逛。
今晚有微弱的月光,走夜路倒是没什么障碍。这样的光线正好,不会太亮,也不至于黑暗到底。
走了很久,我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偶尔传来动物的叫声,还挺吓人。又走了一段路,忽然感觉不对劲,仿佛有人的声音传来。我侧耳仔细听了听,不是错觉,真的有人声。貌似遇到了危险。
我缓缓向发声处靠近,走来走去,却发现总是找不到地方。这会儿,已经听不到声音了。我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找。想了一阵,我沿着山壁往左手边走。
猛然,我一脚踩漏,整个人直往下掉。我大惊,及时提气,脚踏在实地上后,我拍拍x口。阿弥陀佛,总算不是什么万丈深渊,我还活着。
就在我松口气的时候,一个不明物体破空飞来,我迅速躲了开去。看向物体传来的方向,对上一双眼睛。我的心跳停了一拍才又恢复了跳动。
那是一个人,有些眼熟,但一时看不清模样。我警惕地盯着他,半晌,见他没有再攻击,也没感到杀意后。我小心地开口道:“你好,我不是坏人。”
“柳寓衍?”
“咦,你认识我,你是谁?”我慢慢走了过去。那人坐在地上,似乎受伤了。
看清那人脸后,我不敢置信。
“过来,扶我起来。”命令的口气。
靠,这么说话的人不是皇帝齐政才怪呢。
我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齐政忽然一阵猛咳,我赶紧蹲下,伸手将他扶正,拍着他的背:“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堂堂皇帝出现在深山,大晚上的又受了伤,身边没有一个随从,还真是奇怪!
齐政咳完后,盯着我猛看,我莫名其妙,道:“看什么?”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不是我应该问你的问题吗?
他又问了一遍,似乎对这个问题很在意,我只好简洁道:“睡不着,出来走走。”
“只是走走?”齐政一副不信的模样,沉着声音道,“你住在什么地方?”
我犹豫了。告诉皇帝我住在什么地方,不大好吧。不过这里是隐士山,他想也应该知道我是住在这座山里吧。
“我就住在这座隐士山上。”我回道。
“隐士山?”齐政看了看我,忽然问道,“你知道这里是哪里?”
我点头道:“这里不就是隐士山吗?”
齐政哼一声道:“这里是与隐士山相连了潜龙山。”
“潜龙山?”我转头往四周看,黑影重重,看不出什么来。
“大晚上,随便走走也能从一座山走到另一座山。”齐政一脸讥讽道。
我默然无语,确实没想到跑到了这么远的地方。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不解道。
“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晚到处乱跑。”
我张口,又立刻闭住了。这位可是皇帝,我可不能随便什么事情都告诉他。
“不说算了。”齐政撇开头,闭上眼,一副睡了的样子。
我看了看他身上,x前几点血迹。
“你干什么?”
我正要解开他衣服,手忽然被抓住,死紧死紧地,差点没掐断我的手腕。我嘶一声道:“放手,我只是看看你伤到哪里了。”
齐政松开手后,我使劲揉了揉,气道:“我能干什么,难道还能上了你不成。”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是调戏皇上。虽然他现在很落魄的样子,可万一以后挟私报复怎么办,我赶紧道,“开玩笑的。”
他眼神不屑地看着我:“哼,就凭你。”
我忍着又要爆发的冲动,好脾气道:“皇帝陛下,不知你伤到了何处,要不要紧?”
齐政盯着我看了一阵,问道:“有金疮药吗?”
我摇头,他不屑地笑:“那你能干什么?”
哈,我从来不知道这皇帝居然是这么y阳怪气的人。以前也就是各种高贵冷傲,现在倒好,不仅高贵冷傲,自以为是,还怪里怪气了。
我一甩袖子,远离他:“草民什么也不能干,所以皇帝陛下你自便吧。”
好一阵子没听到齐政的声音,我都快以为他睡着了,或是不打算再开口了,却听到他轻笑出声:“怎么,生气了?”
我转头看去,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和从前皮笑r不笑不同,笑得倒是真实多了。看起来不是那么讨厌了。我心里一软,忍不住又道:“你真的不要紧吗?”
“一点小伤,不要紧。”他拍拍身边的位置,“你坐过来。”
我摇头,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又摇头,他盯着我看,忽然轻轻一叹:“我有些难受,你过来陪我聊聊天。”
我看了他几眼,见他孤零零地靠在那里是有点可怜,我犹豫了一下,靠了过去。
“柳重域没死吧?”
我看了齐政一眼,迅速移开视线道:“柳丞相已经死了。”
当然,柳重域没死。
“听说你杀了你继母?”
我心里一跳,齐政忽然拉住我的手,“不用怕,朕不会治你的罪。”
过了一会儿,他又道:“你可知道柳丞相为何要假死?”
我看他一眼,不开口。
“这其中有什么是朕不知道的呢?”齐政语气微妙,然后又说出,“卢家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我缓缓点点头:“嗯,听说是犯了贪污罪。”
齐政看着我,道:“没错。”
不知为何,他仿佛知道真相一样。我不去看他的眼睛,盯着其它地方道:“犯了罪就该治罪。”
“说得是。不过有的人犯了罪也是可以逍遥法外的。”
什么意思?是说我?哼,我犯罪了,不,就算我杀人了又怎么样,不过是自我防卫。我看向齐政:“当一个人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不可能不反抗。”
齐政看我半晌道:“说得也是。”
月亮已经下山,四周暗黑一片。
此时此刻,我讨厌这种让人感觉窒息的黑暗。
“很快就会天亮。”齐政忽然出声道。
我看了他一眼,转回头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没有听到回答。我又道,“不方便说?”
“呵,你很想知道。”
“如果你愿意说的话。”
“这里是潜龙山。”
“这和你来这里有什么关系?”
“这是皇室秘密,不能说。”
“该不会是这里有宝藏?”我突发奇想。
“也许。”
“不会吧,还真有?”我顿感好奇。
“你觉得呢?”齐政笑出声。
我立刻醒悟道:“你开玩笑的。”
“这座山有没有宝藏我不知道,不过,这座山上确实有宝就是了。”
“有什么宝?”
我等了半天,齐政却不再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受受与天阙先生的r。。
天阙将柳寓衍按到在床上,抬起光滑的大腿,扶着自己硬挺的分身冲了进去。柳寓衍全身一颤,已经由r白色变粉的唇里发出长长的呻吟。比最烈的催情剂还要激发人的欲望。天阙久不动欲的眼里流露露出浓烈的火苗。他低头吻住那张变艳的唇,下身开始猛烈地抽动。那种紧紧吸附的感觉比很久以前的任何一次经历都要美妙。
天阙眼神沉沉地盯着身下的人。既然破了欲,那就再无收回的可能。
柳寓衍!上天造就了这样美丽的事物。果然是来迷惑世人的。
白浊从那一张一合,犹如菊花般的x口流了出来。粉白的玉j断断续续s出点点白浊喷洒在天阙身上。天阙伸手沾了丝丝白浊,放在鼻下吻了吻,果然透着微香的气息。
柳寓衍迷迷糊糊地叫着:“先生。”身体不由自主靠进。天阙深渊无波的眼里露出丝丝笑意,伸手将柳寓衍乱的手扣住,然后低头含住那挺立的红珠。那张已经红艳的唇里如他所想发出了美妙的吟哦声。才发泄过软下去的j致分身有抬起了头,在他的腹部不断磨蹭。
一把火再次在天阙腹下燃起。chu大的分身立刻挺立起来,一直顶到柳寓衍粉红的分身上。一大一小,一紫一粉的分身相互摩擦。柳寓衍嘴里发出舒服的吟唱,一只手挣脱天阙的束缚,伸手抓住了那g紫色的大b就往下面的x口送。
天阙眼一暗,抬起柳寓衍的臀部,分身一c到底。
“啊……”柳寓澜发出痛苦又似满足的呻吟。
chu大的分身将x口撑开,那一收一缩的菊x吐著媚艳的水光,湿润,紧致。
☆、第80章 闭眼十日,竟在皇g
没一会儿,天就亮了。四周灌木丛生,唯有周围十来米的方圆范围是草地。这地方不算深,抬头就可以看到山边。估着借几步力就可以用轻功飞上去了。不过,要是再带上一个人,那就不是很有把握了。
算了,先试试吧,总不能丢下齐政不管,怎么说他也是齐国的皇帝。没了皇帝,国家怕是要混乱。东云国一直虎视眈眈,政局若是动荡,怕是立马就要挥师入侵。作为齐国人民,我怎么着也不能看到自己的国家被别人给吞并了吧。
我看向齐政,他已经睁开了眼,正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感觉到我的目光后,他看了过来,我道:“需要帮忙吗?”
他伸出手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种时候还摆皇帝的谱,真是无语。我懒得跟他计较,扶着他站了起来。
“呐,我带你飞上去,不过,我不确定自己行不行,若是不小心摔了下来,你可不要怪我啊。”我事先说明一下,免得他到时候来个:大胆。
齐政虚着眼睛看了我一阵,打量的意思毫不遮掩:“果然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我不解地看着他。
“你从前可是不会武功的。”
我点点头:“没错,现在会了。”
“朕曾听说你不适合练武,怎么短短一年时间不到就进步如此神速?”
这是试探?我斟酌道:“全赖名师指点。”
“哦,是何人如此厉害,竟能化腐朽为神奇?”
化腐朽为神奇,什么意思?我不悦地瞪着齐政:“我本来就是千里马,只是以前没遇到伯乐而已。”
齐政对我又是一阵打量,然后道:“那发现你这千里马的伯乐是什么人?”
“为何要告诉你。”
“大胆。”
我一翻白眼:“草民的胆再大也没皇帝陛下大。”
“你……”
“你到底要不要上去?”
齐政露出那种皇帝标准的皮笑r不笑表情,道:“你越发放肆了。”
我认真地盯着齐政道:“皇上,不是我放肆,而是你太自以为是,不要以为你是皇帝,就可以把全天下的人踩在脚下了。
我此言一出,齐政的眼露出危险的怒光。我伸手戳了戳他的x口:“你现在是伤患,最好不要对给予你帮助的人怀恨在心。”
“你,大胆。”
“你除了会说大胆、放肆之类的还会不会说别的。”我不耐烦道,“快点,我背着你上去吧,我还有事呢,不想和你谈些无聊的话题浪费时间。”
齐政眼神数变,但终是没再说什么体现他皇帝威严的话。我深吸一口气,指指自己的肩:“你攀着我。”
这是第一次带着人飞,我不是很有信心,不过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
我提气转准备着飞上去,忽然一声吼叫响彻山谷。我猛然转头看向发声处,一看大惊。居然是一只老虎,头顶一个显眼的“王”字。虎中之王!
就在我惊愣的瞬间,那只老虎已经呼啦一声奔到了面前,在两米远处停住,两只虎眼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我脚上生g,一动不敢动。瞬间,老虎一跃而来,我吓得转身就要跑,却发现老虎扑向齐政。
我来不及想更多,转身挡在齐政前面,抬起拳头向老虎打去。
睁开眼,老虎身体城抛物线往后飞。我看了一眼自己的拳头,有点发麻。
老虎摔在地上后,竟然呜呜地叫了起来。身体趴在地上,两只虎眼看着我,里面泪光闪闪,可怜巴巴地注视着我,那样子那里还有之前威风。
我愕然数秒,拉起齐政:“我们快走。”
老虎呜声渐大,起身飞快地跑了过来,我就要再次出手对抗,却见它摇着尾巴冲我呜呜。
我看了看它,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由询问地看向齐政。
齐政眯起眼,眼里杀气毕露:“杀了它。”说着递给我一把匕首。
老虎忽然对着齐政咆哮,然后又对着我呜咽。我看了看手中的利器,将之塞回齐政手里,转身看向老虎,试探着走近,齐政拉住我:“你干什么?”
“你瞧,它显然比较喜欢我。”
“你要知道动物也是会耍诡计的,别靠近,危险。”
我看了看对我摇头摆尾的可怜老虎,又看向齐政:“它应该不会吧。”
齐政看了那老虎一眼,换来对方又一阵咆哮,齐政道:“我的伤就是老虎留下的。”
我大吃一惊,犹豫了。看了眼还在继续对我呜呜叫的老虎,转头对齐政道:“我们快走吧,别理它就是了。”
齐政对我“哼”一声道:“妇人之仁。”
我反驳道:“谁像你,杀人不眨眼。”
我说话间,齐政忽然揽住我的腰,我皱眉,正要拍开他的手,身体忽然腾空而起。降落地上后,我猛地看向齐政:“你不是受伤了吗?”
“受伤了又不是死了,靠你救说不定黄花菜都凉了。”
皇帝也会说这话种话。我看了看他一副潇洒的样子,和谷底虚弱的样子不同,难道之前都是装弱?
“既然你g本没什么事,那我走了。”我转身就要走,才走出几步,忽然听到“啪”一声响。转头看去,只见前一刻还一副没事人样的齐政倒在地上,面色苍白,x前的衣襟上似乎血迹更多了。
“你刚才呈什么能?”我扶起齐政,扒开他x前的衣服,一看,一个狰狞的爪印,鲜血慢慢浸出来。我左右看了看,将衣摆撕了一绺下来,在伤口处缠了一圈,又点了几处x道,才算是勉强止住了血。
“靠你,中途掉下去,岂不更惨。”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暗道:我不跟伤患计较。
“你还能站起来吗?”
“你好像很急?”齐政忽然道。
“是啊,人有三急,吃饭、睡觉、上厕所,我现在是三急加身。”
齐政愕然地看着我,忽然似笑非笑道:“爱卿可以就地解决一下第三急。”
我面无表情道:“不用了,还忍得。”我四处看了看,完全没有人影。看来齐政还真没带一个随从,都没人来找。思索半晌,我只得带他去找天阙先生。
“走吧。”我将人扶了起来,顺着山路往前走。他什么也没问,倒是配合地跟我走。走了一段路后,我回头一看,就这速度,何年何月才能回去。
“站好。”
齐政看我一眼,松开了搭在我脖子上的手。我转身背对着他:“我背你。”
他没动,我转身看去,他挑眉道:“朕可以自己走。”
我皱眉:“就你这速度,要走到什么时候?”
齐政还是不动。这样耗着也不是个事,我只好扶着他:“那走吧。”真不知道矫情个什么劲。
走到中午时分,总算是快走出潜龙山了。但是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走回目的地。
哗啦……
什么声音?我看向齐政:“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话犹未尽,一群蒙面人冲了出来。白晃晃的刀泛着冷光。人群二话不说,举刀涌了上来。我扶着齐政,一时不知道怎么出招才好。这只是瞬间的思考,当那些刀子砍来时,我已经手握竹笛奏起了死亡交响曲。
一曲罢,面前一片死人,所有人七窍流血而死,我握紧笛子,告诉自己是他们该死。
齐政看着我,眼里的惊诧和审视一闪而过。我默然半晌,对他道:“走吧。”
然而,才走了几步,一青衣人忽至。我抬起竹笛,正要吹奏,却见那人上前道:“陛下,属下救驾来迟。”
那人看了我一眼,惊愣半晌回神,然后低下了头去。
齐政看向我,眼里神色不明。随后看向青衣人:“非你之过。”
临走前,齐政忽然问我:“可愿入朝为官。”
我摇摇头。齐政又道:“文武职位随你挑选。”
我愕然地看着他道:“我从未想过出仕。”怎么忽然让我做官?
齐政沉默半晌道:“以后如果改变主意了,就来找朕。”
我不言语,等他们走了。我提气准备施展轻功快速回去。然而,突然眼睛一花,大脑一阵针扎似的痛。
倒地后,一个人将我抱了起来。我撑着最后的意识看见的是齐政的脸。
“你怎么了?”齐政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再次醒来,我处在一间华美的房间里,很陌生。我这是到了什么地方?记得晕迷之前,看到了齐政。不知被他带到了什么地方,但愿不要离隐士山太远,我还得赶紧回去守着柳重域呢。
甩了甩头,没有任何不适。之前忽然头痛大概是因为吹奏的死亡之曲消耗了j神导致的。看来以后得量力而行才是。
推开门,外面繁华的院落看得我不安起来。这是什么地方?
“公子醒了?”一声清脆的女孩子声音传来。
我转头一看,门左侧一位姑娘,竟然是g女打扮。我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这是什么地方?”
小姑娘痴痴呆呆地不回话,我又问了一遍。她方回神,低头急忙道:“回公子,这里是天留殿。”
殿?我不可置信道:“这里不会是皇g吧?”
看到小姑娘点头后,我转身往外面走。小姑娘跟在后面叫道:“公子,你要去哪里。皇g里是不可以乱走的。”
我加快脚步,总算是摆脱了那姑娘。
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出g,回隐士山。从隐士山到京城少说也得费十几日。看来我以为的最多过了一天真是大错特错。柳重域应该已经闭关出来了。
“站住。”一个侍卫拦住了我,顿了一阵道,“你是何人?”
我压下焦急的心情,平静道:“陛下的救命恩人。”
他正要说话,忽然眼睛看向我身后:“皇上。”
我转头看去,齐政身后跟着一大群人走了过来:“你终于醒了?”
“皇上,还请您让我出g去。”
“此事不急,朕让御医给你看看是否已经大好了。”
我这才注意到这一大群人中有好几个御医。
我沉默片刻道:“多谢皇上好意,草民已经没事了,不需要再劳烦各位大人。”
“你十几日不曾用餐,朕已经备下膳食,先用完再说可好。”
我顿了顿,只好点了点头。
一大桌食物,品相j美,但是我无瑕欣赏,埋头就开吃。
吃得八分饱后,我克制地放下碗筷,看向齐政:“皇上,草民已经吃好了。还请皇上允许草民出g。”
“不急,饭后当休息一阵子才是。”
一盏茶过去了,我再次提出离g的要求。齐政看着我,叹气道:“你这么急于出g,有何要事?说来听听,也许朕能帮得上忙。”
“草民的事情需要自己处理。”
“到了皇g,你倒是规矩起来了。”
我瞟一眼齐政,皇g是你的地盘,我能不规矩嘛。
“朕看,你今天就在g里休息一日,其它的明天再说。”齐政拍板道。
我瞪着华丽的g殿,真想将齐政暴打一顿。皇帝果然是讨厌的掌权者。自以为是,不顾他人意愿。我后悔了,后悔救他了。我g本不该考虑那么多,让他自生自灭好了。再说,没有我,他也不一定就会有什么事。
到傍晚的时候,g女通报皇后娘娘驾到,让我出去迎接。我看了那小g女一眼,没动。
我生平最恨跪着迎接人了。曾经还可以屈就一下,而现在,我一点也不想屈就。即使那位皇后不是我极度讨厌的赵皇后,而是曾经出手救助过,还印象不错的甘愿姑娘。
g女焦急地催促我,我冷眼瞥去,她立刻噤了声。这时,皇后已经进来了。
小g女立刻跪下口呼:“奴婢参见皇后娘娘。”
我淡然地看向如今已然通身气派的甘愿。她似乎并没把我的无礼放在心上,在我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柳公子,好久不见。”
我点点头道:“好久不见,过得怎么样?”
甘愿笑了笑,倒是和从前一样:“很好。我曾经得柳公子多翻相救,现在柳公子又救了皇上,看来柳公子是我们一家人的贵人。”
我也露出点真心的笑道:“不敢当,即使没有我,皇上也会平安无事。”
“柳公子客气了,我听皇上说,你是因为救他才昏迷不醒十数日的。”
“这只是一个意外。”
甘愿忽然“噗嗤”一笑:“柳公子,你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
“……”
“柳公子,听说你想出g,皇上不允?”
我立时眼睛一亮,道:“甘姑娘,不,皇后娘娘,您可不可以赐草民一道出g的令牌,当然不一定要令牌,只要能出g就可以了。”
“柳公子有什么事如此匆忙?”
“确实有急事,还望皇后娘娘成全。”我起身对着甘愿行了一个九十度的大礼。现在对我来说,只要能出g,让我弯腰下跪都是没问题的。
“柳公子不必多礼,既然你如此着急,本g助你出g就是。”
我大喜:“多谢皇后娘娘。”
夜黑风高,出g正好。有皇后的手谕,我扮成太监顺利地混出了皇g。
刚松一口气,想到要十几日才能回去就难受得抓狂,若是在现代,搭个飞机,几个小时就到了。
皇城夜晚,依然灯红人多,热闹非凡,但是我无心欣赏。穿过长街,出了城门,我决定连夜赶路。
经过这次昏迷后,似乎内力更充盈了,j神也更好了。飞跃间,更加轻松自如。
忽然,一股杀气向我逼近,我敏捷地躲了过去,借着微弱的星光,可以看到一个黑衣蒙面人提剑向我杀来。看身形,像是个女子。
我随手摘了一g树枝充剑使,又斗了一阵,对方仍不见败势,还有越来越猛的趋势,我扔掉已经被剑气折断的树枝,拿出笛子准备立刻解决了此人。而此时,突然冒出一人将正向我冲杀过来的黑衣女拦截住了。
然后,细小的对话声传入我的耳中。他们大概是用了什么传音入密的方式,却不想,我如今能听见。
后冒出来的黑衣蒙面男道:“谁允许你擅自行动的。”
黑衣蒙面女冷声道:“主人虽然没说,但是我完全能感受到主人的心思。你别管,此人不除迟早是个祸害。”
“哼,不要以为你是主人肚子里的肥虫,什么都知道。既然主人愿意助其离开,也并没下格杀令,你就不应该擅做主张。”
“此事,何须主人亲自下令。再说以主人的心软,怎么可能下得了手,我自当为主人排忧解难。”
“你以为事情这么简单,此人可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人,他乃前柳丞相之子,现任柳丞相的大哥,最重要的是他是皇上的救命恩人。”
“那又怎样,此人长得太过妖孽,除之大好。你别拦着我,我今天一定要除掉他。”
“不可能。”
“你们男人都被他妖孽的外貌迷惑了不成。”
“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漠然地听着,运气施了幻术,隐藏了身形。
然后便听到那女人大声道:“人不见了。”
“让他走。”
“你现在可是皇后的人,要明白自己该为谁办事。”
“我当然是为皇后办事。皇上对皇后的宠爱,你也看在眼里,何必再多此一举。”
“帝王的爱能持续多久。”
“九妹,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不要叫我九妹。”
“人已经走了,我们也走吧。”
“都怪你多管闲事,否则我早已杀了他。”
“何必呢,皇上并无断袖之癖。”
“你知道什么,皇后娘娘亲眼看见了皇上藏着那人的画像。”
……
我无心再听下去,转身快步走了。唉,难道皇g真的就那么可怕,随便什么人进去都能改变?此事到底与甘愿又无关系,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个美丽优雅的姑娘定然已非从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