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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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号子里的那些破事儿 作者:未完待续.

    ☆、公打鸣21

    暴鸣华从小接受训练,不论是脑力还是武力,都很优秀。暴鸣华本就喜欢学习,一切他所不知的东西,都喜欢研究,也一直渴望能够上学和普通人一样学习知识懂得做人的道理,他在这里重新找回了自我。

    进了大牢暴鸣华到是有了充裕的时间,在牢里读完了大学,他本来就很聪明,没入狱之前被严格培训,虽说学的东西和正常孩子不一样,但却很实用,而在牢里所学的一切才是正经的知识,开阔了他的视野。

    暴鸣华看的书季小好看不懂,看了几行就眼前发花,他打了哈欠,自小就是这样,只要字一多他就困,结果没几分锺他就打起了呼噜,小小的鼾声引起了暴鸣华的注意。

    瞬间睡眠这还真是个本事,暴鸣华亲亲季小好的头顶,用下巴磨蹭他的脑袋,短短的发茬磨蹭起来很舒服。

    晚饭过後,季小好跟著暴鸣华去了澡堂,给男人搓了背,顺便被占了很多便宜,两人打满了泡沫,抱在一起蹭来蹭去,直到整个澡堂子的人都让他们给蹭走了,俩人还没有洗完。

    暴鸣华抬头发现人都没了,差不多也到了关门的时候,他给自己和季小好冲洗干净,两人穿好衣服回了30号。

    一进号子,狗子那眼神就暧昧的往他俩下身看,嘴里吹著口哨,“睡觉睡觉,赶紧睡觉,大家快睡哈,都把耳朵关上哈!”

    暴鸣华也不搭理他,拉著季小好来到床位,掀开被子转身打横把季小好给抱了起来丢到床上,随手把被子给他盖上了。

    暴鸣华在脱衣服,一件件的脱光,最後全身赤裸的站在床边,季小好拉著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只留下眼睛盯著男人的一举一动。

    暴鸣华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将季小好抱在怀里,按住他的脑袋,“睡觉!”

    一声命令,集体钻被窝,没人敢迟疑,灯还没有灭,30号又集体假寐了。狱警灭灯的时候又诧异的看了眼30号,这个号子最後很积极嘛!一到晚上就安静的很,果然暴鸣华治理有方。

    灯已经灭了,季小好窝在暴鸣华的怀里,等了半天男人也没有丝毫动作,季小好也不敢主动,只是有些失望,今天又要盖棉被纯睡觉吗?不干别的吗?可是他不困啊!他…想干点别的什麽。

    “鸣…鸣哥…”

    “嗯?”

    “嗯…那个…没…没事。”季小好想问的是,白天不是说晚上要那个麽,结果在嘴里绕了半天没问出来。

    暴鸣华手来到季小好的屁股,拉开他的裤子,往下褪然後用脚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顺著被子踹了出去,然後解开他的上衣扒了下来也丢了出去。

    季小好光著屁股被他抱著,两具滚烫的r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季小好有些激动,小手著暴鸣华的x肌。

    好大一块肌r,滑滑的硬硬的,季小好的手指到了暴鸣华的r尖,和自己的不一样,那里硬梆梆的。

    暴鸣华一翻身将季小好压在身下便吻了上去,两人黏黏糊糊的亲嘴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的响动,情色的湿吻夹杂著滑溜溜的吸允声,两人chu重的喘息更是将气氛渲染到高潮。

    以前暴鸣华和小蜜哪里来过这个,顶多就是嘎吱嘎吱的床铺响,和小蜜哼哼唧唧的叫床声,今天却改了套路,弄得活色生香的。

    暴鸣华亲够了便转移阵地,舔著季小好的脸和脖子,一路往下。男人的r尖就那麽小小的一点,暴鸣华很少去玩那里,而今天他则充分的圆了自己的话,要把季小好全身舔遍,他捏起季小好的n头,rr的一团,小家夥的r不少,捏起来还有点料,张嘴用力的吸住,季小好便y叫了起来。

    “嗯啊”这样的呻吟简直风骚入骨,舒畅里杂夹著疼痛,似哭非哭、又愉悦又似痛楚,说不出的魅惑。

    暴鸣华很喜欢听,确切的说整个号子里的人都喜欢听,暴鸣华更加卖力的吸著季小好的r头,恨不得吸出n来,原本小小的r尖被吸得犹如樱桃一般,又红又肿。

    玩够了一边,暴鸣华转移到另一边,期间季小好一直持续著那样的声音,哭唧唧的小声音骚的不行。

    “鸣哥…呜呜,疼了…”季小好张著腿,暴鸣华则趴在他的身上,两条腿贴著暴鸣华的腰侧,他没有干嘛,只是一直欺负季小好的咪咪头,‘小r猪’被吸的肿了起来,一碰就疼,可是男人还不肯离开。

    季小好蜷缩身体,想要往後躲,也并不是他想躲,而是每次一碰那里就疼,身体自然的往後躲避,那阵疼痛很怪,好似电击一边,一直窜进身体里,连脚趾都跟著酥麻。

    “不给吃?嗯?”暴鸣华抬头咬著季小好的下巴,强迫他用力的抬起头,大手来到了滚圆的屁股,暴鸣华下流的挺了挺腰,顶著季小好柔软的私处。

    “呜呜…给。”季小好带著哭腔回答男人的问话,彻底勾起了暴鸣华的施虐心,好喜欢这样的小家夥,哭唧唧的样子挠著他的心,想要他哭,哭著求饶,暴鸣华的喘息更重了。

    暴鸣华伸手从枕头底下拿出狗子白天给的润滑剂,打开盖子毫不吝啬的挤了一堆在季小好的下体,连带屁屁一块糊住了,黑灯瞎火的暴鸣华也看不真切,伸手来去,把润滑剂弄得季小好整个屁股上都是,小也被整个涂满了,滑溜溜的像只小泥鳅。

    ☆、公打鸣22

    很少床伴的下体,暴鸣华一直觉得上床,就是对方伺候他的大而已,对方用嘴用屁股伺候他,而今晚他似乎找到了很多不一样的乐趣,原来玩弄对方的身体,也可以如此有趣,他是不是错过了很多乐趣呢?还是只有季小好的身体才这麽有趣?暴鸣华找不到答案,而这个答案他也不会去验证,有了季小好他就不会再碰别人,除非遇到意外。

    季小好张著腿,很是期待暴鸣华接下来要做的事,但他又有些紧张,偷偷的望向四周,黑洞洞的看不清别人都在干嘛,现在他们俩人的被子都滑落了,他这样子已经整个露了出来,大张著双腿让暴鸣华玩著他的小,这个样子有些难看。

    “嗯”暴鸣华的手指找对了位置伸了进去,第一次用手指床伴的那里,暴鸣华是好奇的,虽然他经常进入别人的後门,但是用手指还真是第一次,每次都是挤了润滑剂,床伴自己用手指捅两下他就冲进去,今天他想季小好的里面是什麽感觉。

    热!软!湿!三个字概括了小洞的触感,很美妙的感觉,柔软的小x很紧致,手指拉出的时候会极力的蠕动来挽留。

    抽出手指,暴鸣华扶著自己就顶进去了,本来就没什麽耐x的他,今天已经是尝试了很多新事物。

    架起季小好的腿,暴鸣华猛的干了进去,紧致的小x包裹著他的大p,暴鸣华忍不住摆动腰肢啪啪的干著。

    “啊真紧。”暴鸣华满足的赞叹了一句,拉起季小好的双手挎在自己脖子上,让季小好抱住自己。搂著他的腰就将他提了起来,将季小好顶在自己身上,从下往上直接进入似乎到了一个新的深度,季小好因为突然变换了位置用力的收缩下了屁股,夹得暴鸣华爽翻了。

    “啊,c!”暴鸣华跪在床上,将对方小腿缠在身上,两人就这麽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完全不顾及旁人,甚至都不在意守夜的狱警。

    “啊哈…嗯哼哼…鸣哥,太深了,呜呜…”季小好的哀求就跟春药一样逗弄著暴鸣华,他这是求饶麽?简直就是鼓励男人再用力,是个男人听到如此娇媚的喊声也不会听话的在浅水玩,那一准会来个深水‘潜泳’。

    季小好被折腾的挺惨,他自从被入狱到现在好几个月了一次没做过,突然就那麽高强度的抽c,让他有些吃力,好在他心情很激荡,导致後x早早的就一片潮湿,被男人干的y水四溅,不至於有所损伤,而男人毫不吝啬的挤了一堆润滑剂也充分的得到了滋润,疏通起来那叫一个顺畅。身前的小也憋不住货,捅到舒服的地方就噗噗的吐泡泡,似乎那块地方被磨的狠了,整个屁股里都湿淋淋的,身前吐泡泡的时候,似乎连屁股都跟著一起泉涌。

    配合著扑哧扑哧的抽c声里,是季小好的哭声,不是那种真哭,只是弱弱的抽涕,他不自觉的将平时的那套拿了出来,似真似假的喊著疼,似痛似爽的叫唤著,谁也不知道小人是真的受不了了,还是口是心非。

    直到暴鸣华猛的s进去,季小好还是那个调调,一直叫著也不累,在热浪冲击他体内的时候,百转千回的呻吟更是经典,小声调简直是绕梁三日,拐著弯的勾著男人的心,几乎在s出的同时,暴鸣华觉得自己似乎立即能再来一p。

    将季小好翻了过来,跪趴在床上,暴鸣华干脆站到了床下,今天的动作格外的大,似乎这个小床都不够他折腾的,拉著季小好的屁股让他跪在床边,站立在地的暴鸣华用重新装过弹药的大p继续攻击季小好的领地。

    “哎嗨啊…”季小好这时也顾不上丢人了,趴在床上用力的翘著屁股,和暴鸣华的身前贴的紧紧的。季小好全身湿透,整个身体好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滑溜溜的,暴鸣华的手一直揉著他的腰肢,腰窝深陷滚圆的屁股翘的老高,暴鸣华忍不住啪啪的抽打著的季小好的肥臀。

    “啊…呜呜…”季小好被打的疼了便哭了起来,每次被抽都会用力的缩进的後x,那种滋味十分美妙,暴鸣华想一次又一次的感受就一下就一下的抽打,直把雪白的屁股抽得通红,只是在昏暗的牢房里,g本看不见,暴鸣华也不知道自己把季小好的屁股蹂躏成了什麽样子。

    暴鸣华的机会本就不小,加上持久力非凡,季小好的小身板是真被折腾的快要散架了,而暴鸣华似乎还没过瘾,将他翻过来复过去的摆弄。

    “鸣哥…不来了行吗,屁股都没有知觉了,呜呜…不来了。”在暴鸣华打算重整旗鼓的时候,季小好捂著屁股开始闪躲,“鸣哥,我用嘴给你吸,不来了,行不行?好难受。”

    暴鸣华也不是那麽饥渴,他只是觉得不过瘾,此时看到小家夥求饶,目的也达到了,他便放过了对方。

    将季小好抱了起来进了厕所,拿过他的小盆放了些水,暴鸣华难得没有倒头就睡,而是帮忙给季小好清理身体。季小好的腿脚已经软的不行,如果不是暴鸣华抱著他,肯定会软在地上起不来,男人轻手轻脚的给他清洗著四处,季小好心中有一种涩涩的感觉,明明应该还幸福,可他却觉得很难受,似乎这点温情只是幻觉,当夜幕撤去白昼袭来便会烟消云散了。

    ☆、公打鸣23

    季小好抬起头在月光下记住了男人的此时的表情,这点点温情他要用力的记住,藏在心里。

    抱著季小好来到床前,将脏了的床单撤下丢到了床底,抱著光溜溜的季小好钻进了被子。两人四肢缠绕在一起,暴鸣华没有让季小好离开。

    有时候激情後的那一丝温暖才是沁人心脾的热流,它不比激情来得那样猛烈,却如涓涓细流流入人的心底。

    暴鸣华在事後的温柔举动,再一次打动了季小好的心,似乎更喜欢男人了。

    早晨季小好没起来,暴鸣华让狗子去疏通,请了病假。当季小好睡醒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拿著暴鸣华给他打来的饭菜,季小好幸福的小脸上洋溢著笑容。

    “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坐月子呢,不就是被干趴下了麽,有啥了不起的,当初我第一天的时候也没这麽金贵,你以为你镶钻的呢!”小蜜下午回来就看到季小好还窝在床上,那副被摧残的样让他恨的牙g直痒,昨晚的动静别说30号,就算整个提青篮监狱都听到了。

    “我乐意!”季小好拉著被子摇头晃脑的说著,说罢还往暴鸣华的怀里钻,得意的小眼神一直瞄著一脸怒气的小蜜。要说这斗嘴皮子或者争风吃醋的戏码,季小好可不输人,他是干嘛的您别忘了,那小嘴面对暴鸣华是功能全失,可是对别人的那是活力全开,更何况他现在正是得意洋洋的时候。

    “骚货,叫床声比发春母狗还大声!”小蜜被气的有些口无遮拦,憋在心中的那口怨气直接从嘴里蹦了出来。

    “小蜜!”暴鸣华本来不打算干涉两个小家夥的斗嘴,但是对方的话有些伤人,让暴鸣华很不舒服,季小好是他的人,就算小蜜也不能欺负。

    “哼!”小蜜扭头回到自己的床位,刚刚的话也是一时口快,被暴鸣华呵斥了一下,此时也觉得有些伤人。

    “鸣哥”季小好拉著暴鸣华的衣角,可怜兮兮的抽抽鼻子,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小样,顺便还用脸颊蹭蹭暴鸣华的小腹。

    季小好可怜的小样让暴鸣华更加心疼,将他拉起抱在怀里,俩人又陷入了亲亲我我的无人之境。

    小蜜嘬了下牙花子,他刚刚到底是抽风了还是神经了,会对这个季小好有愧疚之心,看看他得瑟的倒霉样!小蜜发誓这辈子也不会对这个人怀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自从和暴鸣华的初夜过後,季小好的床位就再没人睡过,暴鸣华那个单人床,却成了牢房里最小的双人床,季小好也习惯成自然的每晚都钻进他的被窝,不一定会做什麽,只是紧紧的拥抱都让他战栗。清晨只有暴鸣华一离开被窝,没有了男人温暖的怀抱,季小好就会觉得很冷,随即就会惊醒过来。

    两人窝在一个床上翻个身都是问题,暴鸣华想了想,干脆把两张单人床合在一起变成了双人床,还在床边拉了帘子,这是季小好要求的,虽然只是隔著层帘子也让他的羞涩少了一分,每晚光溜溜的和暴鸣华滚床单,虽然黑灯瞎火看不真切,但是季小好还是挺别扭的,而暴鸣华也不想让别人再看他的小公了,对於这个要求他还是挺支持的。

    监狱里的日子说快也快,转眼间磕磕绊绊的季小好竟然在这里服了半多年的刑期,前期没有男人在身边的时候他是度日如年,而此时他却觉得时间过的太快了,想必五年也会转瞬即逝,季小好珍惜现在的每一天。

    也许是觉得他们过的太过悠闲,给30号牢房送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清晨,季小好吃过早饭回到了号子里,他这几天生病,往上通报过了,吃过饭後就回号子里休息。

    一回到号子里,季小好就爬上暴鸣华的床,依靠在他身边,他感冒挺严重的吃了药整天嗜睡,刚吃过早饭就窝在暴鸣华身边睡著了。

    就在这时,狱警送来了一个新犯人,暴鸣华只是抬眼看了看,那个男人长相十分凶悍,身上肌r好似土疙瘩一样,脸上有道疤痕更显得此人凶悍。

    他一进门就盯著暴鸣华,他很准备的就找出了这个号子里最厉害的人,两人的眼睛对视著,谁都不肯先错开眼珠,好似谁先挪开就输了一般。

    狱警交代了男人几句就走了,新来的人坐在空床位上,眼睛还是盯著暴鸣华看,嘴角竟然还露出了蔑视的笑容。

    季小好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什麽竟然醒了过来,他茫然起身迷瞪瞪的盯著对面看,便看到了新来的那个犯人。

    男人好似看到了好东西一般,眼睛突然一亮,上下打量季小好,眼里的欲望很露骨。季小好一下子清醒过来,小脾气蹭一下就上来了,冲著男人就吼上了。

    “看什麽看!”季小好冲著男人就吼,态度十分恶劣,他本来就是个爱狐假虎威的,自从跟了暴鸣华,虽然不会仗势欺人,但多多少少总是得意洋洋的逛荡,此时看到陌生男人竟然无所顾忌的打量自己,就不爽起来。

    “我想看就看,看爽了说不定还要c呢!”男人没有发怒,相反还调戏起季小好了。

    “妈的!瞅瞅你那倒霉样,鸣哥!”季小好转身钻进暴鸣华的怀里,一脸的委屈,“鸣哥”

    暴鸣华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下,抬头盯著对面的男人看,“嘴把式谁不会。”暴鸣华虽然没有太大声也没有什麽太大的反应,但是不代表他没有生气,谁敢当他面调戏他的人,就冲著他那下流的眼神,暴鸣华就有弄死他的理由。

    ☆、公打鸣24

    两人都下了床,慢慢的走到牢房最宽敞的过道,暴鸣华的拳头紧握,发出嘎巴嘎巴的响声,对面的男人也不示弱,迎面就走了上来。

    战火一触即发,30号的人都紧张的不在说话,看著两人准备开战的男人。此时的季小好有些紧张了,对面的男人那土疙瘩一样的肌r块还有那结实的身体都表明了对方的战斗力,他不由得替暴鸣华担心,心里有些後悔自己刚刚的行为,给男人找了麻烦,他没想到新来的那人竟然会不害怕暴鸣华。

    两人犹如野兽般的男人面对面,两人气势外漏,整个号子里没人敢上前拉架。两人迟迟没有动手,战争一触即发,周遭看客则屏住了呼吸。

    暴鸣华深深的看了一眼,在一刹那发动了攻击,动作行云流水,就如同c练了无数遍,一招一式都中要害,这要是换个旁人几招之内就能制服,但对方虽行动有些狼狈,也将将躲过了他的攻击,两人你来我往打坐一团。

    渐渐的暴鸣华挺佩服对方的,在整个号子里能在他手底下走这麽多招的还真不多见,怪不得对方有那麽牛逼的气势。暴鸣华挺高兴的,能有个真正的练家子和自己来两手让他热血沸腾。号子里惹事的犯人大多就是胡打乱捶而已,没几下就让他打趴下了了,难得今天他尽了兴。

    暴鸣华这里爽了,对方可没有他的好兴致,刚开始就差点让对方给下马威了,走了几趟也没有从对方手底下得到一丝便宜,而且越斗越勇的暴鸣华明显气势压了他一头,看看对方兴奋的笑容男人脑门上青筋直冒。

    两人互相擒住了手腕,开始了拉锯战,四肢以怪异的角度扭曲在一起,比的是耐力和手劲,就这麽一口气,谁先松谁输。

    对面的男人满头大汗,咬紧钢牙,此时他有些後悔自己的情敌,他万万没有想到号子里竟然会出现那麽强大的对手,想起临进来时,那个笑面虎的监狱长在耳边说的话,他就气的牙g直痒。

    ‘干掉他你就是这里的老大。’监狱长在他进来的时候就笑眯眯的单独见了他,过多的话没有说,只这麽一句,就让他出来了,而他在狱警嘴里也变相的了解到了这个暴鸣华的过往,18岁进来的,一进来就干掉了这里的几个混混,然後就一直在这个位置上走了下来,据说脾气‘很好’,很少‘干架’,以‘德’服人。

    男人深深的觉得他被监狱长坑了,他一个新来的犯人,被监狱长单独召见,而且狱警对他的问题是‘有问必答’,这种种迹象都表明了这是一个圈套,只是不知道是圈他还是圈暴鸣华而已,不过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他被圈住了。

    两人叫著劲,男人心里半转千回,他一进来就和对方挑衅,如果败了,他在这里就没有好日子过了,他输不起。

    而暴鸣华完全不考虑什麽输与赢的问题,此刻他畅快淋漓,把对方当做了陪练一般,这机会难得,平时就没人敢和他动手,要不是他坚持每天训练,自己这好身手都要在这里废掉了。

    两人胶著在一起,在外人眼里看不出输赢,但是身在战场中的俩人则是心知肚明,暴鸣华嘴角噙著笑容,对方的底被他的差不多了,他也玩够了,余光扫到季小好,发现小家夥一脸焦急的看著他,暴鸣华就觉得心头痒痒的,对於角斗失了兴致,全身心都惦记著自己的小家夥。

    暴鸣华准备一击即中,将对方干到得到决定x的胜利。

    “这是干嘛呢!都给我住手!”就在暴鸣华马上要将对方绊倒的时候,狱警‘凑巧’的赶到,阻止了一场‘不分胜负’的决斗。

    暴鸣华和男人都放开了手,分立两侧。对面的男人有些气喘吁吁,一脑门子汗,仔细观察手脚还有些轻微的抖动,长时间的用力使他肌r有些颤抖。而暴鸣华只是微微气喘,脸不红心不跳,扭头瞄了眼进来的狱警,眼神略显轻蔑的笑著。

    狱警g本不去理会暴鸣华的嘲弄表情,一本正经的打开牢房,几个狱警同时走了进来,指著两人就开始盘问。

    “你们刚刚在干吗?”装模作样狱警拿著警棍围了上来。

    “回长官!我们在锻炼身体!”暴鸣华站直了身体看了对面的男人,转头回答了狱警的问话。

    “是这样吗?恩?如果有人欺负你,你要向组织汇报,千万不可以姑息养奸,懂不懂?”狱警没有理会暴鸣华而是转身苦口婆心的劝告对面的男人。

    “回长官,我们在锻炼身体!”男人只思考了一秒锺便做出了选择,明显监狱长给他设了套,虽然拨了他的面子,以後的日子会不太好过,但是眼前的男人不是用如此chu制滥造的手段就可以掀翻的,弄不好自己的名声就臭了,和‘官府’勾结,他还不至於沦落至此。

    狱警似乎早就料到对方会如此选择,面上没有特别失望的表情,回头用警棍指了指站得笔直的暴鸣华,“小心著点。”

    “回长官,我已经很小心了,请长官放心!”暴鸣华笑眯眯的回答,嘴角的笑容看著就让人闹心,狱警白了他一眼,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鸣哥…”季小好看著狱警离开连忙扑倒暴鸣华的怀里,刚刚吓的他够呛,虽然他知道自己男人很厉害,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担心。

    “没事。”搂著小家夥暴鸣华心里美的不行,“怎麽起来了,不是说不舒服麽,乖,回去躺著去。”

    ☆、公打鸣25

    将季小好推回床,暴鸣华才回头看看那个男人,“兄弟好身手。”

    “彼此彼此。”男人透过暴鸣华扫了眼床上的季小好,眼中充满了不舍,本以为进了号子以後就得过和尚般的日子,没想到这样的地方能有这麽漂亮的小家夥,兴致被挑了起来,结果却吃不到嘴里去。

    “大家都叫我鸣哥。”暴鸣华侧身挡住男人的视线,他是挺稀罕男人的身手,但是对於觊觎自己东西的人他可没有那麽大度。

    “我叫王虎。”王虎没有随泼逐流的喊对方‘哥’,先不说自己刚刚没有真正落败,就算败了,他也不能轻易示弱,在这种地方自己稍微示弱,就会被人追著打,他也不是第一次进号子了,到哪里都是老大,这次差点栽在这个小子手里,王虎打心里不舒服,特别是对方手里还有他想要的东西,不管是老大的位置还是被窝里的小美人。

    王虎回身躺在自己的床位上,g本没将屋里其他人放在眼里,整个提青桥也就这有这暴鸣华让他能够高看一眼。王虎微眯著眼睛小憩,心里在合计著怎样才能将暴鸣华给搬倒。

    王虎听说对方还有六七年就出去了,而他自己这次犯的事挺大,被判处了无期徒刑,出狱是无望了,他左右思考著是等对方离开再接受老大的位置,安安稳稳的过下半生,还是尽早拿下?

    不提王虎在那里憋著坏,暴鸣华安抚了下季小好,给狗子递了个眼神,便起身离开了30号,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抽烟。

    今天的事情让他看明白很多,似乎这个监狱长开始有所动作了,他不懂自己如何碍著这个笑面虎了,虽然没有明面上给他过不去,但是暗中也使了不少绊子。

    暴鸣华有些担心自己最後的这几年能不能顺利度过,他父亲上次托人带了信息,说不定他g本用不著坐满牢期就可以办减刑。以前对於暴鸣华来说,出去进来似乎没什麽特别的期盼,父亲如果给他办了,他也会欣然接受,而此刻他有了一丝不舍,一想到自己过不了多久就会离开这里,他脑海里就会出现季小好那哭唧唧的小脸。

    叼著烟卷,暴鸣华的思绪渐渐飘远,似乎他对季小好投入了太多的j神,竟然想著出去以後还带著他,这种想法很危险,对於自己和季小好来说都很危险,自己注定是亡命徒,这几年的牢狱生活就如同仙境一般的存在,想著出去之後又会沦为父亲的马前卒,暴鸣华就有些不耐。

    过自由的生活,脱离父亲的掌控,和自己所爱的人游遍天下,过属於人类的生活,这种向往越来越迫切。

    爱的人?暴鸣华对於自己脑海中陡然出现的念头搞笑了,自己这样的人竟然也冒出来如此温情的念头,他也会爱人吗?他不知道,他只是知道,他舍不得小公。

    带著小公远走他乡,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每天无所顾忌的睡在同一张床上,做爱做的事,每天享受小公的‘侍候’,暴鸣华一想到这些就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扔掉手里的烟屁股,起身踩灭,暴鸣华一脸的坚定,似乎有了什麽决定,转身离开他经常跑来吸烟的秘密地。

    季小好等了很久也不见暴鸣华回来,那个叫做王虎的男人这会也不闭目养神了,托著腮眼睛一直瞄著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让季小好十分不耐,忍住x子没有发作,他虽然脾气不好,总爱炸毛,但是刚刚看到两人的身手,心中有了计较,少给自家男人惹事,男人还有几年多就要出去了,千万不能因为自己而让他受到牵连。

    “鸣哥!”季小好巴巴的看著门口,好不容易等到暴鸣华回来,他第一时间冲了上去,拉住暴鸣华的手臂,“鸣哥,你去哪了?是不是狱警找你麻烦了?啊?”

    “没,出去抽g烟,怎麽了?”暴鸣华好笑的季小好的头顶,小家夥一时一刻看不到他都会著急,将来自己要是先出去了,他在这里一个人不知道该怎麽过。

    将季小好抱在怀里,暴鸣华拿著书报阅读,看著似乎在看书,其实思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转眼王虎进来已经一周了,暴鸣华一直提防著对方。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暴鸣华感受到了威胁,这个王虎很麻烦。

    说来奇怪,王虎从进来就只盯著季小好,对於同样长相俊美的小蜜却没有一丝觊觎,让人不准方向。小蜜开始还提防过王虎,後来发现对方视他为无物,虽然这个事实让小蜜多少有些不甘,倒不是说想被人调戏,而是那人竟然看上季小好了,只要沾上季小好,他小蜜就不甘心。

    自从王虎来了以後,季小好也格外的小心谨慎,生怕在没人的地方被王虎堵著了,每天上下工紧紧的跟著小蜜,绝不漏单,除了这些时候,大多数他都跟在暴鸣华的屁股後面。

    相安无事过了半个月,季小好也渐渐放下了提防,虽然对方没事总是盯著他看,但没有什麽多余的动作,和暴鸣华也没有再起冲突,那人头一天进来就和暴鸣华打个平手,而且听闻他是犯得那是谋杀罪,一个手头有命案的罪犯在号子里总会让人有所忌惮。

    这一日,小蜜被狱警叫走了,图书馆只剩下季小好一人,左等右等小蜜都没有回来,不知道他被狱警叫去干嘛,虽然和小蜜的关系一直都不怎麽样,但是季小好却替对方担著心,心慌意乱的盯著大门,希望小蜜赶快回来。

    ☆、公打鸣26

    图书馆很大,平时来借书的人也不多,一天也看不到几个人,但是有小蜜在,季小好还不觉得寂寞,此时就剩下他一个人,季小好心里开始发毛,总觉得这里y森森的,不就是少了个人麽?怎麽感觉就那麽不同呢!

    季小好看上去好像胆子挺大,脾气也挺猛,其实他特别害怕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例如阿飘啊什麽的,小时候看个聊斋都能嚎啕大哭,而此刻他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以前在外面的时候和同学一起看过的恐怖片,什麽图书馆命案啦,什麽图书馆惊魂啦,吓的季小好不敢乱动,偌大的图书馆此时y森恐怖,一排排书架透著诡异,似乎会从里面冒出什麽可怕的东西,明明以前他还自己一个人跑去那里擦柜子,怎麽现在再看那里就觉得腿肚子转筋呢!

    “怎麽还不回来啊!”季小好有些忍不住了,屁股底下长了针一样坐立不安,他起身拿著抹布跑到书架胡乱的擦拭,一本书上说,恐惧什麽就勇於去面对,既然他害怕这里冒出鬼,那麽干脆就跑进去打破那恐怖的臆想,用干活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是季小好找到的克服恐惧的办法。

    季小好努力的干活,没多会就出汗了,注意力也稍稍被转移,不去想那些恐怖片,而且已经下午了,再干会活就快到点了,忍到那个时候就行了,说不定一会小蜜就回来了。

    季小好上上下下的擦著书架,并不知道有个身影出现在他的身後,轻手轻脚的靠近他的背後。

    “唔…”季小好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一只铜墙铁壁般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腰,季小好努力的挣扎,这人不是暴鸣华,身上的味道很陌生,季小好吓坏了。

    身後的男人将他拉到最里面的书架空挡,嘴巴被捏开,一团抹布塞进了嘴里,随後一个黑布袋子罩在他的头上,上衣被男人三两下就扒了下来,将他挣扎的双手束缚。季小好感觉一双chu糙的大手在抚他的身体。

    换做以前季小好不会反抗,他出来卖过,对於这种事没什麽可挣扎的,保住小命要紧,但是跟了暴鸣华以後,季小好对於自己的身体很在意,以前的事情他不能去改变什麽,但是今後人生属於他自己。

    季小好哭了,黑布蒙著他的头,恐惧被无限扩大,就算对方蒙著他的头,他也知道是谁那麽大胆敢动他,王虎!肯定是那个男人,对方一直没有动作就是在等待自己的松懈。

    而如今他被男人蒙上了头,g本看不到对方,被做了也找不到证据,而且一般人也只会吃哑巴亏将这委屈咽了。

    季小好努力的扭动身体挣扎,虽然手被绑上了,但是双腿还可以动,他拼命的踹著对方,这个时候他真的痛恨自己的无能,手脚没有力气。

    季小好没有猜错,偷袭他的男人确实是王虎,他并没有放弃绊倒暴鸣华的机会,他只是养j蓄锐而已,他曾经要求见那个笑面虎监狱长,对方一改常态不在理会他,将他晾在了一边,王虎不知道这个监狱长卖的什麽药,但是他做惯了老大,让他甘居人下他心里不舒服,每晚暴鸣华折腾季小好都让他肝火上升,小骚货的叫声简直是让他骨头都酥了,王虎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半个多月的暗中跟踪,王虎对於季小好的日程了如指掌,他知道图书馆只有他和小蜜两人,对於漂亮的小蜜他也不是一点看不上,只不过在他进来的时候有人已经明确的警告过他小蜜不能动,而对方的地位让王虎g本没有去挑衅的想法。

    可是暴鸣华不同,在王虎眼里,暴鸣华还算不上是绝对的霸主,他觉得自己有一争高下的资本,所以对於季小好他是越来越想染指。

    王虎看著小蜜离开,他跟著对方发现是被监狱长叫去了,王虎犹豫了下,转头去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黑布套拿了出来,他要快点动手在小蜜回来之前把季小好给做了,有了这次,那麽下次就好威胁对方了,以後那个小骚货还任由他捏圆捏扁,这样的机会可是难得。

    季小好柔软的身体就在自己手下,王虎觉得下体都快爆炸了,他色急的揉了揉季小好的屁股,谁知道季小好猛的一踹差点把他踹倒。

    王虎气的不行,欲望在叫嚣,他手底下没有了轻重,狠狠的抽了季小好几个嘴巴,用力的拉扯著季小好的裤子,脆弱的布料经不住他的拉扯,很快季小好雪白的屁股就露了出来。

    王虎在澡堂子偷看过季小好,知道这小人全身都是雪白的细r,他猛的咽了咽口水,用双腿压制住季小好的腿,急切的拉扯自己的裤裆。

    季小好被抽的脑袋发懵,对方的手劲很大,抽的他半边脸都火辣辣的,他感觉对方用腿压著他的身体,季小好知道对方肯定在脱裤子,他吓的使出了吃n的劲头想要将身上的男人掀翻。

    王虎只顾著脱裤子,被对方突然发力弄的失去平衡,身子一歪让季小好脱离了他的掌控,小家夥努力的往前爬,结果因为看不到前方,所以不停往书架子上撞,王虎顾不上自己脱一半的裤子,伸手就想将季小好抓回来,雪白的屁股就在眼前,王虎色欲熏心将一切抛在脑後,g本没注意他们折腾出了多大的动静。

    ☆、公打鸣27

    “唔…”嘴被堵著,季小好只是用力的呜咽,他撞在书架上发出了很大的动静,不能喊救命的季小好只能用力的往书架上撞,以制造出更大的动静引来救援的人,虽然他知道图书馆平时很少有人来,只希望小蜜能快些回来。

    两人在书架过档里纠缠,因为季小好的挣扎,王虎一时还真没有得逞,裸露的下体狰狞的物件笔直的竖起,只是看著季小好雪白的屁股他就兴奋的不行。

    王虎是杀人罪进来的,先奸後杀了一名男大学生并抛尸荒野,处以无期徒刑。对於漂亮的男人,王虎有著变态的执著,除此案件之外没有被警方知晓的奸罪有很多起,只是y沟里翻了船,竟然因为其他案件将他早年这起杀人案给牵了出来,经过警方的追捕他终於落入了法。对於今後的日子里没有男人这件事让王虎很郁闷,谁知到了这里就让他见到了季小好,那是自己最喜欢的类型。

    “妈的,乖乖的让老子来一p,不然我弄死你。”王虎急的出声恐吓,没想到瘦巴巴的小崽子还真不好弄,拼了命的挣扎,比当初他玩的男孩都要难对付,以他的手劲,抽了那麽多下,对付竟然没有昏厥,而且那麽玩命往书架上撞也没晕,他真想摘掉季小好头上的黑布袋子看看他的头是不是都撞烂了。

    王虎卡住季小好的腰将他拉了过来,低头啃住了雪白的屁股蛋,他用力的咬了几口,chu糙的大手掰开了紧绷的臀r,粉红色的小蜜x感受了到了冷空气,猛的收缩了几下,看著王虎眼冒金星,顾不上其他低头就舔了上去。

    “唔…”敏感的私处被男人温湿的舌尖逗弄,季小好并没有兴奋也没有快感,他只是屁股一紧,不停的扭动以摆脱男人的口舌。

    “c!”王虎正兴奋的用唇舌猥亵季小好的屁股,脑後突然被猛的敲击,差点把他砸懵。

    “王八蛋,我砸死你!”从狱警办公室回来的小蜜,一瘸一拐走回图书馆,刚刚进门就听到书架那边的动静,左右看看没有季小好,他顺手拿了本厚重硬皮的图书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刚拐弯就看到王虎趴在季小好的屁股上,舔人家屁股蛋,而季小好的上衣被扒下来捆住了手臂,脸上蒙著黑布袋子,嘴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全身奋力的努力挣扎,蒙著黑布的脑袋不停的往书架上撞出动静,小蜜看著就觉得疼。

    小蜜走到王虎身後举起厚重的图书就砸了上去,一本不够又顺手哗啦了一堆书往对方身上扔,“救命啊!强奸啦!王虎强奸季小好!救命啊!”

    砸了王虎的小蜜,不敢多留,对方那杀人嗜血的眼神吓的他腿肚子转筋,眼看对方就要回身来捉他,小蜜也不顾上自己的腿脚了,刚刚还有点瘸的腿此时健步如飞的往图书馆外跑,一边跑一边喊著救命,他就不信了,他这麽喊对方不逃跑,还敢继续欺负季小好不!不是他见死不救,他那身板打不过对方,与其留下挨打不如赶紧喊人救命。

    王虎本来想捉住小蜜威胁对方,谁知自己裤子没提上,转身想要捉人却被绊了一下,差点没摔了,只是这麽一耽搁,小蜜就跑了出去,嘴里还在呼救,王虎已经是无期徒刑了,他到不怕再加刑,而且伤了小蜜的话,他在这里更加没有立足之地,王虎一个思绪便没有再追小蜜,而是提上裤子离开了案发现场,将已经快要晕厥的季小好丢在一边。

    “鸣哥!快点,小好被王虎强奸了!”小蜜飞快的往前跑,正好看到往图书馆方向慢慢踱步的暴鸣华,以暴鸣华那速度,估计下工那会他刚好溜达到图书馆,速度太慢了。

    “什麽?c!”暴鸣华听到小蜜的喊声,嗖的一下子就窜了出去,像阵风一样的跑去图书馆。

    “哎?鸣哥!不行!我还得叫人,不能放过那个王八蛋。”小蜜念念叨叨的继续喊人去了。

    暴鸣华的肺都快要炸了,心急如焚的往图书馆跑去,跑进大敞的门,挨著架子寻找,最後在地上看到了晕厥过去的季小好。

    “小公!”暴鸣华心疼的跑过去,抱起如破布般的季小好,上衣被扒了下来,裤子也被扒了,就那麽躺在地上,头上罩著黑布袋子。暴鸣华摘掉对方的头罩,一看之下,暴鸣华差点没心疼死,季小好的小脸整个肿了起来,好似猪头一般,脑袋上无数个包青紫一片,甚至有的已经被撞破流出了血水。

    “宝贝,醒醒,宝贝。”暴鸣华将小公的裤子提了上去,在这之前他控制不住的了对方的後门,虽然上面似乎有些湿乎乎的,但是和被做过的有所不同,暴鸣华这才舒了口气,可是看著那只属於自己的雪白屁股上的几个牙印,他咬紧了钢牙,“王虎!我弄不死你!”

    暴鸣华并不是嫌弃对方,就算真的被祸害了,他也不会放弃季小好,这不是季小好的错。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麽,就是控制不住了下,去检查一下小公有没有被占了便宜。

    将季小好打横抱起送去了医务室,暴鸣华在门口焦急的等待著,小蜜和狗子他们一群人跟著跑了过来,一个个气愤的不行。

    “大哥!是谁干的?”狗子凶神恶煞的一面著实不多见,平时都是一脸的猥琐。

    “他跑不了!敢碰我的人就要有拿命换的觉悟。”暴鸣华脸上没什麽表情,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真的怒了,此时他紧紧的盯著医务室的大门,里面是他的小公,可怜的小家夥。

    ☆、公打鸣28

    “狗子哥,是王虎干的!那个畜生!他还打了小公。”小蜜此时不知道是抽了什麽风,对於强迫他人的这种行为报以深深的怨恨,他自己抽疼的屁股,忙忙叨叨半天都没顾上自己的屁股,此时站定之後,身後的那处小泉眼似乎有y体在往外喷涌,小蜜脸上十分难看,心里的火气更是凶猛异常。

    季小好被自己给救了,免了破身之苦,可是他让谁救啊!被那个混蛋里里外外吃个干净,还是自己求著对方干的,一想起自己那浪荡的样,小蜜就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医务室的门开了,暴鸣华猛的起身走了进去,“大夫?”

    “没事,轻微脑震荡,在这里住几天吧,身上也检查了,没有被奸,但是多出软组织挫伤,需要静养。”医生没什麽太大表情,坐在一边开起了病例,“这是病例,拿去给狱警吧。”

    “恩。”暴鸣华将病例拿了过来,交给狗子,让他去给季小好办理後续,他则站在床头看著还在昏迷的小家夥。

    “这事你们得上报。”医生走过来皱著眉头,他最反感这些事情,在这个提青桥监狱,这种事情很普遍,他看的最多的患处就是囚犯的屁股,他都看腻了!

    安置好季小好,暴鸣华沈著脸离开了医务室,狗子跟在暴鸣华的身後,“大哥?”

    “先别动他。”暴鸣华扭头看看狗子,“我自有办法。”

    “恩。”狗子点点头,虽然有些疑惑却没有继续询问,以他对暴鸣华的了解,这件事不可能就这麽结束了。

    王虎知道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他在吃饭的锺点还是出现在了饭堂,堂堂正正的坐在暴鸣华的对面,此刻他们都是罪犯,谁也不比谁高级,而他没有被抓到现行,只是小蜜说是他并不能说明问题,他已经找好了人证,而且他不认为监狱长会向著暴鸣华,这件事谁最後能赢还说不准呢。

    结果暴鸣华的反应出乎了王虎的意料之外,对方从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做了缩头乌g,王虎开始还很诧异,一直提防著对方突然发难,谁知三四天过去了,除了狗子、小蜜他们30号的人总是用仇恨的眼神看他以外,没有任何的动作,王虎有些搞不明白了。

    对於暴鸣华这个人王虎以为自己已经分析明白了,可是这件事又让他有了新的看法,难道说这人是个假把式?只是装样子?连自己的人被欺负了都不敢出头?这样的话也说不过去,头一天他只是语言上调戏了季小好对方就和他大打出手来著,万没有在他动手了以後反而缩头了。

    王虎百思不得其解,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整日里提防对方,连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稳,不知道对方是成心还是怎样,狗子他们总是半夜整出动静,有时候大半夜溜达,站在他的床边,他刚刚睡过去就被吓醒了,差点以为对方要在半夜弄死他。

    就在这种气氛之下,过去了一周,季小好在医务室整整住了一周,暴鸣华一次都没有去看望过他,只有小蜜时不时的过来看看他,虽然没什麽好脸色,也让寂寞的季小好心头一暖。

    季小好很伤心,整日里愁眉不展,这个医务室成了他的避风港,他不想出去,也许自己一出去,连床位都会没有了吧?

    暴鸣华是不是嫌弃他了?为什麽不来看望他?这是季小好心里的一块病,他迫切的盼望暴鸣华能够来看看他,可是对方真就一次都没来,而且整个30号的同伴都没有人来看望他,真就只有小蜜一个来过,而他又不好意思问问小蜜暴鸣华到底什麽想法。

    没过几日,上面来了消息,要提一批罪犯出去干活,这是一个减刑的机会,条件很优越,但听说活挺累的,工程大概干一周左右,主要是修筑大坝,需要抗水泥。

    王虎开始并不想参加,他是无期徒刑,再减也减不了几年,可是监狱长在这个时候偏偏找他谈话,意思就是劝告他能去参加,话里话外的引出了他那点事,意思是让他戴罪立功,能够为监狱多做些贡献,王虎想了想,自己在这里还得靠著监狱长,凡事不要违背他的意思,也就报了名。

    王虎以为暴鸣华不会去干这样的活计,等他发现队伍里有暴鸣华的时候,野兽般的直觉让他有了那麽一丝退却,但随即他又将这种莫名的恐惧抛在脑後,他王虎还怕他暴鸣华不成!如果对方敢动手,他王虎就趁著这个机会把他弄死在外面。

    这次修缮大坝的工程,是提青桥监狱和当地政府的一次合作,活重任务紧,赶在汛期之前,他们要将大坝修缮稳妥,而参加这次活动的犯人有指派也有自愿参加的,会有一定的工资和减刑的机会,对於刑期不长的牢犯来说是次难得的机会。

    王虎一直注意著暴鸣华的一举一动,看著对方g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该干嘛干嘛的时候,王虎有些纳闷,在外面的机会比里面要多,对方到底要等到什麽时候才动手呢?王虎被暴鸣华弄得都要神经衰弱了,他宁可对方当面锣对面鼓的和他干一架也好过这麽担惊受怕的过日子,生怕某天夜里在睡梦中就被对方给解决了。

    王虎、暴鸣华几人都背著少半袋子水泥装样子的来回运送,此时正值雨季,空中下著零星小雨,地面湿滑、泥泞,走起路来有些打滑,旁边就是修缮一半的大坝,高大的吊车还有铲车都在运作当中。

    王虎正在琢磨著暴鸣华,突然他觉得四周狱警离得都很远,王虎忍不住有了其他想法,他可是无期徒刑,注定一辈子都在这里度过,外面的花花世界对於他来说充满了吸引力,此时不逃等待何时?这是一次难得的越狱机会,简直是老天爷白送他的机会。

    王虎四处乱看不停的查看著四周的地形,挑准一条路就猫了过去。

    ☆、(9鲜币)公打鸣29

    “有人越狱啦!”就在他刚刚跑到大坝边上的时候就有人高声喊叫,吓了王虎一跳,他才刚刚动身就有人察觉了?王虎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事不对。

    王虎正在挣扎是孤注一掷还是停下来?可事情似乎并不是他能够去选择的,身後一个不起眼的男人猛的往前一冲,看似要帮忙捉王虎,只不过他‘凑巧’脚底下一个打滑没有站稳,硬生生的将王虎给撞下了大坝,而紧接著开铲车的狗子勾起了嘴角,将满满的泥土铲了下去,将王虎活生生的埋在了底下。

    狱警闻声跑了过来,王虎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湿土给掩埋了。

    “哎呀!狱警!3462企图越狱,我们想捉他,谁知道地太滑了,他自己掉到下面去了!”不知道谁喊了那麽一句,狱警连忙叫停了工队。

    “怎麽回事?”狱警不紧不慢的询问目击者。

    “刚刚看到3462准备逃狱,他从那面偷偷的跑,我刚要喊就看到他摔倒了,滚了下去,结果被土给埋了,一下子就看不到了。”几个囚犯口径出奇的一致,对答如流。

    推王虎下去的男人在狱警眼里是比较听话的那一型,他说的话基本都‘属实’,狱警立即拍板了王虎的逃狱行为,并且召集人群下去将‘越狱未遂’的王虎挖了出来。

    等大家慢悠悠的将人‘急救’出来的时候,王虎早已经断气了,那个双手染满鲜血毁了无数青年,结束了无数鲜活生命的变态终於死了,只不过他没有走正常的路线,选择了非主流的结束方式,直接活埋了。

    对於此次王虎的越狱事件,监狱长做了总结x的发言,全体大会上义正言辞的批判了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借以王虎事件教育了无数囚犯,要好好改造,争取宽大处理才是出路,妄想越狱逃离法律的制裁,那只有死路一条,天都不会帮你。

    季小好的伤早就养好了,却被医生大笔一挥整成了重伤害,躺在医务室里就是大半个月,直到小蜜一脸神秘的跑来告诉他王虎的死讯,他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那个坏蛋竟然死的那麽惨,季小好一联想窒息的感觉就浑身皮疙瘩暴涨。

    “怎麽就死了呢?”季小好自己的双臂。

    “他活该!我听说他犯得那罪死一百次都该!他杀了好几个大学生,把人家那个了,然後还杀了人家,你说他损不损!最後不知道谁给他帮他疏通的,竟然判的死缓,最後整成了无期徒刑,这要是再疏通疏通,说不定二十年就能出去了!人渣!”小蜜一边数落著王虎的罪行一边还觉得不解恨,他和季小好可不一样,他没有那麽多的同情心,也只有小公这种傻货才会吃一亏不长一堑。

    “小小蜜,鸣哥他…”季小好犹豫了很久才鼓足了勇气向小蜜询问暴鸣华的事情,却被对方打断了。

    “别问我,我不知道,我先回去了,你慢慢养伤吧!”小蜜撇著嘴起身离开了,他才不会告诉季小好,鸣哥是为了避嫌,这段日子成心不去看望他,等过两天就接他回去了,他也不会告诉季小好,王虎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暴鸣华给季小好报的仇,当然他也不会告诉季小好,给暴鸣华疏通、善後做好这件事的臭男人是谁!一想起这个小蜜就气,暴鸣华竟然用他的屁股去做交换,被那个臭男人干了也就算了,那人竟然用他做砝码,这以後的日子要怎麽过啊!他到底招谁惹谁了!

    看著小蜜离开,季小好差点没哭了,缩在被子里发著呆,王虎的死对於他来说没有什麽太大的感触,只不过以後不用担心对方再对他不利了。季小好的胆子其实很小,他是一只长著硬刺的小刺蝟,胆子小的可怜,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团在一起,猛的刺别人,看上去异常凶猛,其实内在弱的很,只要敲掉他的硬刺,就不堪一击。

    别看他平日里咋咋呼呼,甚至有的时候勇气大爆发敢抽暴鸣华嘴巴,也敢和王虎那样的禽兽叫嚣,其实他软弱的不行,胆子就和小一般大小,有点小动静就飞狗跳。

    王虎的死让他有些害怕,心里懊恼的不行,这人活著让他害怕,怎麽死了更让他害怕。医务室里没有人,只剩下自己的时候,他又开始恐惧了。

    好在季小好的大半心思都在暴鸣华的态度上,光顾著伤心了,没有让他太过恐惧,但是当夜晚袭来的时候,季小好受不了了。

    躲在被子里的季小好,四肢不敢伸出来,屋里有些闷热,他的小薄被是不厚,但是却很难受,即使如此他也不敢随便伸出手脚,总觉得黑暗中会有一双手突然抓住他的脚踝。

    战战兢兢的忍受著黑夜,季小好心里不停的念叨著暴鸣华的名字,只有想到自己的男人,所有的恐惧才会烟消云散,恐惧似乎渐渐远离,但是酸涩的感觉又来了,他鼻子有些发痒,眼泪忍不住滑落,全部滴落在枕头上。

    “呜呜…”季小好忍不住哽咽的哭了出来,在深深的午夜,这种哭声著实有些!人。

    “大半夜的哭什麽呢!”

    作家的话:

    ~~看我销魂的小破浪。

    ☆、(9鲜币)公打鸣30

    突然在寂静的空间里有个熟悉的声音带著笑意调侃著季小好,被窝里的小家夥被吓的差点尿了裤子,他没敢掀开被子,只是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暴鸣华好笑的爬上了床,将隆起的被子抱在怀里,他是得到了陪床的名额,虽然现在似乎有了晚了,但是只要有名头他就能出来,一早他一直在隔壁待著,就是为了半夜突袭小家夥,给他个意外的惊喜,说不定还能有个美好的夜晚。

    谁知半夜他偷偷进门就听到被子里的哭声,心疼的不行,他并不是成心冷淡对方,只是为了不给自己留下把柄,他故意摆出不在意季小好的姿态,到时候王虎出了事,自己就能摆脱的干净一些,某些人虽然和他有了协议合作,他还是不能那麽相信对方,多留点心总没错,虽说人家真要摆他一道他就算做的再全面也没有用。

    拉开季小好的被子,将人挖了出来,捏著小家夥的脸就亲了上去,“宝贝,别哭了,想鸣哥了吗?”

    “鸣哥,是你吗?”季小好终於反应过来,那个熟悉的声音是他朝思暮想的男人,猛的扑过去抱住对方,“鸣哥,求你了,别不要我,我他没有进去,你别嫌弃我好吗?”

    “宝贝不哭。”铁汉子暴鸣华在这一刻心疼的直哆嗦,将小人抱在怀里,感觉自己的眼圈都有些湿润了,幸好是深夜,谁也没有看到失态的暴鸣华。

    “鸣哥怎麽会不要小公,别怕,就算进去了,鸣哥也不会丢下小公的,这事不怪你。”轻轻拂动季小好的後背,安慰著受惊过度的季小好,没想到自己的小家夥会如此敏感,一直都觉得他大大咧咧、毛毛躁躁的很是chu枝大叶、没心没肺,却没想到心思竟然会如此细腻,一点蛛丝马迹就能让他胆战心惊的过日子,这孩子的内心其实并没有表面上那样豁达,第一次暴鸣华觉得自己似乎并没有完全了解季小好。

    暴鸣华知道自己的做法会让对方难受几天,却没想到自己会让他难过成这样,这样怎麽看都是悲痛欲绝,甚至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这麽点打击也能把小家夥击败吗?在他的印象当中,觉得小公是个坚强的斗士,是只越挫越勇的小公,生活的艰辛和种种不幸都没有击溃他,自己只是冷了他几天就能让他如此绝望吗?暴鸣华说不上什麽滋味,既心疼又窃喜。

    季小好扎进暴鸣华的怀里就不露头了,深深的嗅著男人的味道,暴鸣华说了不会丢下他,季小好的心就好似安放了定海神针一般,突然透亮儿的很,好似心脏病一般抽痛的心脏也奇迹的好转了。

    “鸣哥…鸣哥,小公想鸣哥的大了。”季小好的身子慢慢的往下滑,钻进暴鸣华裤裆里,也顾不上害臊了,鼻子用力的闻著男人的味道,就感觉自己浑身发热。

    “有多想?”暴鸣华拉过小薄被盖在两人身上,依靠在枕头上,看著下身不停蠕动的鼓包,感觉温湿的鼻息打在自己的敏感部位上,rr的小鼻子不停的顶著他蛋蛋。

    裤子被小家夥拉开,湿滑的小舌头隔著内裤舔著他的家夥,小公的嘴活很好,每次都给他吸的j关不守,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对方用嘴做,灵活的小舌头,紧致的喉咙,还有湿滑的口腔,这一切都让他迷醉,当然後面的小洞他也同样喜欢。

    “唔…”季小好卖力的伺候著暴鸣华,无视自己的不适,深深的将rb含进去直至喉咙,即使数次反胃他都忍住,用喉咙挤压敏感的头部,给暴鸣华带来无上的快感。

    “鸣哥,你舒服吗?”季小好拉开被子往前趴,舔舔暴鸣华的下巴,期待的大眼里像是明珠般的闪耀著j光,当然这j光是月亮反s过来的,季小好可没有猫科动物的本事。

    “舒服。”捏捏季小好的脸蛋,给予了对方鼓励,暴鸣华知道小家夥缺乏安全感,只要自己表扬下对方,他就能高兴一整天。

    “那我接著舔。”季小好高兴的笑了,又钻了回去继续伺候那grb。

    “宝贝,过来。”制止了季小好的动作,将他拉到身上,暴鸣华两三下把季小好扒光,光溜溜的r体十分好,随即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宝贝把腿张开。”舔著季小好的耳垂,说著略显下流的语句,季小好浑身一抖,小迅速笔直,他颤颤巍巍的张开腿,分开两侧,用手臂抱住自己的腿弯。

    “真乖。”奖励似的亲了亲季小好的小嘴,暴鸣华舔舔嘴唇开始享受大餐,半个多月没弄小家夥了,暴鸣华都不知道先吃哪里了。

    “让鸣哥尝尝小蘑菇好吃不好吃。”暴鸣华从来没干过这事,从口袋里掏出小手电,钻进了被窝里。

    “啊…鸣哥…好舒服…”小被含住了,季小好兴奋的叫了起来,这是两人第一次在没有人的情况下做爱,季小好亢奋的不行,小硬的好像小木棍,滑溜溜的一g被暴鸣华吸来舔去。季小好十分庆幸自己晚上洗的很干净,不会有什麽异味,不然都不敢让暴鸣华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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