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爱情邂逅千年前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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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邂逅千年前 作者:肉书屋

    事。”她语气说得很无奈,装出一副迫不得已放弃的样子。

    “带你去就是了,不过,一切要听从我指示。”燕南飞怎么会听不出她故意贬低他,她打什么主意他当然清楚,不过,他也有办法见招拆招。

    “真的带我去,此话当真?”她扬起笑魇,兴备道。既然他主动提出,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会好好的把握呢?

    “是啊!”他放开她,站起来,“我吩咐丫环为你好好的打扮。”

    “慢住,我不能以真脸目人,你有什么办法吗?”玮薰拉住他的衣袖问道。

    燕南飞扬起浓眉,看了她一眼,笑道:“没有问题。”

    寒家堡,位于燕雁西北地事。它不但扬名黑白两道,还并列一宫二门三大堡,由此可见,它在四国的商界、江湖上的地位不容小觑。

    霞影绚丽,落日斜照。此时的寒家堡内张灯结彩,人声鼎沸。

    各路英雄豪杰齐聚在迎客堂,堂内高台已被几十桌的酒席占满。

    华丽贵气的厅堂摆着满满一桌的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美味佳肴,然而,这些佳肴却一点也吸引不了坐一角落里打扮成中年侠士的玮薰,此时的她,很不符全身份的嘟起嘴,看着在坐满脸春风的豪杰,心想,真不明白这些人,又不是自己大寿,高兴啥啊?她想兴高也兴不起来。

    42

    因为,可恨的燕南飞,竟出门前趁她没有防备之际,塞了一颗红色药丸进她嘴里,说那是能令她听话的药丸,如果她胆敢在宴会逃走,不出十二个时辰,她体内的药丸便会发作,发作起来会全身瘙痒难忍,必需要服食他特制的解药方可解。

    听他的语气不是恐吓她,不然,他不会那么放心把自己丢在一边,去忙自己的事。

    天啊!她该怎么办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就在这时,坐在正中首座寿星寒堡主,他起身朗声道:“今天承蒙各位英雄豪杰赏光,给老朽意外得到的宝物,让老朽回赠各位贺寿感情。”

    “今天是寒堡主的寿诞,我们大家是衷心祝愿堡年年有今朝,岁岁有今日。”人群里,有一位年约三十来岁的男人举杯道:“我们大家都很好奇,堡主一会让我们看的是什么宝物呢?”

    “至于什么宝物,一会大家看了不就知道吗?”寒堡主此时卖了个关子。

    听闻寒堡主如此说,众人各怀心思纷纷向今天的寿星公敬酒道贺。

    其实大家心里有数,寒堡主让他们看的想必是人人想得之的寒星石。

    玮薰眼珠转动,在人群里搜索着自己认识的人,心默喊:蓝郗,你在哪里?

    突然,她感觉到一道冷冽的寒芒从左侧直射来,偏头,往左侧望去,那里坐着一名黑衣男人,视线刚接触到他时,她蓦地吓了一大跳,以为是恶魔萧魑,认真再看多一眼,才发现此男人脸容陌生,只是他身上散发出的冷邪魔魅的气息与恶魔如出一辙,然而,他眼中强烈的冷洌,冻得人心生畏惧,她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是谁?他认识她吗?但她现在可是一名中年侠士,该不会又发生类似上次事件,被人误会是杀他兄弟吧?

    该死的,燕南飞到底去了哪里?从带她进来后,就没有看到他的人影?

    要是他再不出现,别怪她逃跑,哼!她就不相信那颗药丸没有人能解。

    玮薰美眸在厅堂里灵活地转动搜索,而左侧那名黑衣人这时站起来,修长挺拔的身躯,迈开沉稳脚步朝她走过来,她的心止不住的狂跳。

    他想做什么?她又惊又惧地绞着双手,心里暗忖,不会的,这里是大厅,他不会乱来的。

    正当她不知所措时,大门口突然匆匆忙忙奔进两个人影,一名跑抽寒堡主,另一名却冲向黑衣人,不知在他们耳边说了些什么,寒堡主脸色微微变了变,随即恢复平静,为、继与大家唱饮,而黑衣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只不过是瞬间发生的事情,仿如做梦般,黑衣人出现突然,消失也突然。

    她气还没有喘过来,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下,倏地扭头,看见燕南飞,她随即柳眉横竖地瞪着他:“你去了哪里啊?你知不知道,刚刚我差一点给你害死了。“

    燕南飞唇角扬起一抹淡笑,调笑道:“怎么会?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舍得你死去呢?“

    “哼!那知道你安什么心?“玮薰撇了撇嘴角道:“我现在这个形象,是否真有其人或有人曾这样打扮过?”

    “应该没有,你现在这打扮又没有换脸皮,只不过在脸上贴了些胡子,眉毛画粗了,穿了件男装侠士衣服而已。”燕南飞睨了她一眼 ,笑道:“怎么了?”

    “可是,刚才有个黑~~~”玮薰声音嘎然而上,算了,那个黑衣人也走了。

    燕南飞挑眉,懒懒一笑,问道:“黑什么?”

    “没什么了,对了,你刚才去哪里了?”玮薰睨了他一眼,她这样问并不是在关心他,只是有些好奇,她有种感觉今夜不是一个太平夜。

    玮薰眉一皱,白了他眼,撇嘴道:“少臭美!”她头一偏,不想去理他了。

    原以为今晚会在这里看到蓝郗他们,怎么知这里并没有自己要找的人,就连凌风也没有出现,在浩然楼时,他们就是说凌风会出现的吗?

    酒过三巡,各英雄已有等不及想看寒堡主的宝物了,于是有人提出想去观赏下了。

    寒堡主站起来,正要说话时,大堂突然跑进一名家仆,“堡主,不好啦,荟萃楼出现盗贼了,大少爷正与对方纠缠着。”

    “什么?哪里来的盗贼,居然这行大胆。”寒堡主倏地跳起来,对大家拱手抱歉的道:“各位英雄豪杰,堡内的荟萃楼出现盗匪,老朽有事就先行走开一阵,回来再与大家尽欢。”

    群雄今晚来贺寿都带有目的,现在他们的目标却让人涉登先,他们又岂会甘心呢?

    代表白道的欧阳盟主——一个气宇轩昂的中年男人,他站起来,豪气地说道:“寒堡主内遇贼,我们又怎能袖手旁观呢?而且这贼也真大胆,竟挑在堡主生辰时来盗东西,分明不把我们看进眼内,大家说是吗?”

    见有人开口说话在,假装君子的群雄终于耐不住了,有个也开始附和道:“欧阳盟主说的有道理,这盗贼也真的太猖狂了,天刚黑,他们就来?寒堡主,我们助你一臂之力。”

    于是,大家纷纷站起来,气志激昂道:“对啊,寒堡主,我们帮你捉贼,多一个人多一分力。”

    “那老朽就谢过欧阳盟主与各英雄了!”寒堡主没有推搪,率先往荟萃楼走去。

    盗匪?会是蓝郗他们吗?寒家堡有这么多武林高手,而蓝郗他们怎会是对手呢?不行,她一定去帮助他们,虽然她不会武功,但她可以暗中引开一些高手。

    她站起来,迈开脚步往大门走去,手臂却给燕南飞拽住了,“你想去哪里?”

    “逃命啊。”玮薰拔开他的手,当然不会与他说自己想找个地方放火。

    “你没有武功去干嘛?”燕南飞蹙眉,然后指着左边的长廊,“往这里走,到后院里等我,记住,别乱跑。”

    她嘴唇蠕动了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放弃了,转身朝后院跑去。

    燕南飞见她没有说什么,听话的走了,笑了笑,便随纵身往群雄离开的地方掠去。

    玮薰这进停下脚步,转身,刚好看到燕南飞远去的背影,嘴角轻掀起,她当然没有这么听话,这么做只不过不想他阻止自己的计划而已、

    今夜的寒家堡注定热闹极了

    ——

    月上中天,清辉脉脉,将寒家堡照得如透明一般,然而,堡内的厮吼声和惨叫声仍不断的回荡在空气中,忽地,后院里浓烟冒起,“失火了,失火了~~~~”

    西院这边惊慌地叫喊着失火,东边却兵刃相接,厮吼声音越来越清晰?一定是她走错路了 ,走到荟萃楼了。

    她很想往回去,可是脚步却忍不住的朝前面火光走去,兵刃交击声与嘶杀惨叫声真真切切地传进她耳里。

    这种大场面说不定比看武侠电影更精彩,若能去瞧瞧一定很过瘾,只要躲到一边,应该不会有事的。

    于是,她来到荟萃楼外,将身体隐藏地大柱后,注视着前院。纱灯高挂,将院里映照得如同白昼,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和剑拔弩张的气息。地上还有躺或卧,看不出是否挂有重伤的人。

    有几道人影此刻打得难分难解,刀光剑影,衣影交错,有若鬼魅。

    咦,现在是什么情况?不是有盗贼吗?怎么会在这里打起来呢?

    不对,除了寒家堡铁卫队和前来祝贺的群雄外,似乎还增加了三群人马,黑衣人和黄衣人,他们个个抽刀拔剑准备来一场大戮杀。

    各方人马形成圆型站立,各有几十人,玮薰被那代表黄衣人的穿着白袍的男人慑住视线,他竟是凌风,而站在他身旁的正是她欠了他钱的冷漠男人,其他几个她就没有见过。

    代表黑衣人的男人蒙着面,露在外的是双尖锐如鹰的眼眸,而跟在他身后每个都体形高壮魁伟,眼眸所流露的都是那种狂傲阴狠意味。

    刚刚在大厅里说要帮助寒堡主的中年男人成为群的代表。

    盗贼是不是那些黑夜人呢?蓝郗他们在其中吗?玮薰心急如焚的在人群中搜索着,要是他们来之前易容了,她根本不可能看到他们,而她又不能顶着真面目站出来。

    寒堡主锐利的眼眸在人群中扫视了一眼,最后定在群雄那里,冷厉地说:“老朽原很喜欢各英雄前来道贺,怎知道你们都在打本堡的镇堡之石‘ 寒星石’?”

    “寒堡主。”中年男人对寒堡主拱了拱手道:“今日咱们来道贺顺便商讨如何处理寒星石,大家对宝藏都十分感兴趣,堡主该不会想独吞吧?”

    “独吞?老朽不明欧阳盟主的话是什么意思?老朽只得一块玉石,如何独吞呢?”寒堡主睨了一眼欧阳修,冷冷道:“况且老朽的‘寒星石’并不是你们要找的‘寒星石’,敢情是大家弄错对象又或被人愚弄了。”

    “寒堡主,前些日子千月堡堡主袁翼天被刺杀身亡,四玉石当中‘璃心石’也因此遗失了,我们这么做无非是担心寒堡主你的人身安全而已。”欧阳修浓眉挑了挑,淡然瞥了一眼那群黑衣人,双眸一凝,目中闪现精光。“现下不是有群不敢以真面目相见的狂妄之徒在虎视眈眈吗?就连朝廷也想参一脚进来。”

    “我看老朽要提妨的不只是狂妄之徒,还有一些包藏祸心的伪君子。”寒堡主轻蔑的看着欧阳修,说道:“敢情大家今晚不会放过老朽,那就别怪老朽心狠了。”

    “我想欧阳盟主你弄错了一点,本王来此为寒堡主祝寿,并没有其他想法。”凌风唇边噙着一抹浅笑,但当眼眸望向欧阳修时迅疾划过一道寒光,面上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43

    黑衣人仍然持着酷酷的表情,沉默不语的站在那里。

    “尊王的意思是今晚的事不会插手是吗?”一个高瘦,并蓄着两撇胡子的铁沙帮帮主戚继海捋了一下胡子试问道。

    “戚帮主,你说呢?”凌风笑着反问道,温煦的笑却隐透着不屑。

    “在下资质平庸,岂能猜到尊王的心思。”戚继海垂睑,一道寒光在眼中一闪而过。

    寒堡主眼闪怒光,“我再次声明,本堡并没有你们所找的寒星石。”

    “想要我们相信,那么寒堡主请拿出贵堡的镇堡之石给大家鉴加别下。”

    “你们也真的欺人太甚了。”寒堡主怒叱。“本堡的镇堡之石岂能随便给人看?”

    一直躲藏在大柱后的玮薰,看到他们的谈判似乎一触即发了,不禁暗暗为寒堡主担心。对于自己刚才放火的事情,她心里有些内疚,为并没有将群雄引开,反而引开了寒家堡的仆人,他们现在敢情是在救火。

    现在四方的马对峙着,她知道群雄与凌风对寒家堡的镇堡之石有兴趣,但黑衣人呢?他们从头到尾并没有吭过一句话。

    “虽然是自己的地方,如果打起来,寒家堡人单势孤,只怕寡为敌众。”她喃喃自语。

    “不会,表面上寒家堡占下风,但黑衣人并没有表态,而尊王不会对寒家堡动手。”玮薰背后猝然出现一把男声。

    “喝?”玮薰蓦然扭头,看到一名长相十分俊朗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背后。“你是谁?”

    “楚湛。”他并没有看她 ,锐利的黑眸紧盯着前方。

    她正想说些什么,前院突然响起一片喊杀之声,转过头,将身后如春笋冒出来的男人抛于脑后。

    前院中,四方人马乱成不知谁打谁,看起来极混乱的,一小堆,一小撮的打斗既然恐怖又血腥。

    玮薰第一次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她忍不住双手掩面,但又不想错失任何精彩片段,她眯起眼睛,从微开的指缝间望去。

    黑衣人到底是哪一方?他们似乎是独立的,既然与寒堡主的人对决又与欧阳修的人对打,而凌风并没有动手,他站在一边观战,那名冷漠的男人身躯有如闪电般,来去无踪,快捷至极,倏上倏下,忽左忽右的与为首的黑衣人纠缠着。黑衣人双掌仿佛一抹冷电尾芒,千变万化,两人一来一回,瞬息间两百多招已过去了,实力不分上下。

    欧阳修的身影如一条狡龙,掌风带着股冰寒之气,势如闪电般击向寒堡主左胸,逼得他不得不拔刀相迎。寒堡主毕竟是武林中少见的高手,在欧阳修突然如来的攻势之下连退三步后,终于稳住脚,不甘示弱地向欧阳修发去一连绵不绝的刀光,一瞬间,他已攻出七七四十九刀~~~~

    天啊!比看电影精彩上万倍,只是这种着血腥的刀光剑影,更显露了人性的丑陋与贪婪。

    社藏真的有好么大吸引吗?他们就因数一块石头,竟将人的生命如草莽般,任意残杀。

    她合起双掌,闭上眼儿,对着湛蓝的夜空默默地为逝去的生命默哀,口中念念有词:“上帝,您就可怜他们吧,他们也是身不由已,让他们来生做一个平凡的人,不用再过着这种~~~”

    玮薰还没有念完她的默哀词,一道犀利的剑光迎面而来,全神默哀中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正处于危机中。

    突然,她腰一紧,身全贴着一具温暖的胸膛,旋身闪避开剑光,飘然落在前院里,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是谁搂自己躲开危险时,接着无数的刀光剑影地眼前摇晃,她被身后的人搂着,随之腾跃、旋身,飞掠~~~

    是谁?妈的,一连串的动作令头晕作呕,更吓得她冷汗直冒。

    当她被那个人放下时,当即瘫软的坐在地上,双手捂住嘴,两眼惊恐地瞪着前面那个男人——楚湛。

    他正对着纠缠他们的满脸胡子大汉发出无数掌影,仿佛满天的星两,随掌风飞舞,对方流露出惊恐的神情,连连后退,突然,他惨叫一声,身体顿时飞出几丈远。

    楚湛转过身,看着玮薰吃惊的表情,他莞尔一笑,跨步上前,对她伸出手,“坐在这里看一点也不够精彩,不如我们坐在上面看吧。”他指了指楼檐,漫不经心地道。

    “我~~~~啊~~~”当她找回舌头时,正想说什么时,被楚湛抓起搂着腰,腾空跃起,坐在二楼回廊的栏杆上。

    “高居临下看是不是感觉不同?”楚湛对她痞痞一笑,然后指了指对面道:“你看,那位仁兄站的位置才是最佳。”

    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清冷的银光斜洒落在一名高大俊挺的黑衣人身上,风吹起他大衣,飞扬的黑发,异常俊美却邪肆万分的恶魔面容下,使他看起来既诡异又妖邪。

    他是萧魑?不,他不是萧魑,是在厅堂里那名黑衣男人。为什么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与恶魔萧魑这么相似?

    “他是谁?”话是问楚湛,两眼还牢牢地盯着那名黑衣人,想起他刚才在厅堂里看她的眼神,那是仿佛置她于死地似的冷洌目光,心底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应该是楼下黑衣人的头领。”楚湛伸手搭上她的肩膀,仿佛两人相识已久的哥儿般,嬉笑道:“你与他有仇吗?他看你时的眼神,像要将你置于死地的模样?”

    “放开你的手。”玮薰用力甩开他的手,微眯起眸子瞪视眼前这张痞子脸,冷道:“我想你找错对象了,我可不是gay”

    她现在可是一名年男人耶,啊!惨了,她又忘记了,在放火的时候,她脸上的胡子已给她撕去了。

    “gay?”楚湛嘴角泛起一缕笑意,他手指搔了搔下巴,作出一副思考的模样,“它的意思是不是同性恋,也就是这里说的断袖之癖?”

    “你知道?”玮薰惊讶地跳起来,由于太震惊,以致忘记自己现在正坐在栏杆上,她脚下踩空,“啊~~~”她尖叫起业,楚湛伸手想拉住她,却只来得及抓住她一抹衣袖,紧接着,她的身影像风筝一样从楼檐上坠落。

    幸好,一直站在隐蔽处观战的燕南飞发面她的身影,正想跃上楼上找她,刚好太时将她接个正着。

    玮薰在坠落的时候,以为自己从此与这世界说拜拜时,竟落在燕南飞的怀抱里。

    她眨动着一双长长的睫毛,暗自庆幸自己的好运时,那知下一秒,她从燕南飞的怀中又被移到另一具强硬的胸怀。

    众人还来不及反应时,随着一声长啸,一道黑影闪过,消失在夜色中,而正在打斗的黑衣人,听到啸声,收起攻势,也瞬间撤退~~~

    这一切都在顷刻间发生的,快得让人搞不清楚刻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燕南飞错愕地瞪着空空如也的双手,他目光往屋脊上看来,刚刚站在上面那名黑衣人早已不在那里了,难道是他掳走她?

    他是谁?身手竟如此快,当今世上能让他措手不及的没有几个人,对方为何要从他手中掳走韦风呢?难道他是——

    随即,他施展轻功朝黑衣人离开的方向比纵身抹去。

    而前院的打斗仍继续,一点也没有因为刚才小小的意外停战,突然,“妈的,你居然下毒?”欧阳修微咳几声,用衣袖拭去唇边的血迹。

    “呵呵~~~”寒堡主露出诡谲的笑意 ,眼光四处一溜,看着其他群雄都瘫软在地上,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老朽说了,是你们逼我这样做的,要是你们不动用真气,十二个时辰风,这些毒就会自动散出体外,否则,它会慢慢的随着真气的流窜,越来越深,不出三个时辰便毒发身亡。”

    “原来你最就有这一着,看来,我们都上当上。”欧阳修一手按住小腹,冰一样的眼神落在寒堡主身上。

    “寒堡主真是聪明。”凌风潇洒的伫立其中,从容地笑道:“居然以这种方式来制服他们,本王不得不佩服。”

    “原来你们早就预谋?”欧阳修双眼惊疑不定地扫视着他们。

    “不,本王只是迟到了,并没有到厅堂里用膳,所以幸运没有中毒而已。”凌风看着欧阳修铁青着脸,笑道。

    44

    欧阳修忍着涌至喉头的腥味,看着自己的人不是倒地不起就是口吐着鲜血,知道大势而去,眼眸内仍带着一股不服输的讥诮之意,“你以为用这种方法下毒,本盟主就奈何不得你了?”

    “哦?如果你们不怕立刻中毒身亡的话,可以现在就上来杀了老朽。”寒堡主勾起唇角,语带嘲讽。

    “你~~~欧阳修脸色发白,气得说不出话。

    虽然有万分不甘心,但在势不如人的现状下,所谓的白道正义人士只得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暂时咽下这股愤懑之气,凄惨的退场

    ——因此,寒家堡夺石一战以群雄失败而告终。

    燕雁城外的一片黑森林内,一道人影如箭般追逐着前面同样在飞奔的几道人影。

    奔在前面那名黑衣人冷道:“你们留下摆脱他。“说罢,抱着玮薰瞬间消失了,留下黑衣人停下脚步挡住楚湛。

    “阁下,不知追着我们有何用意?“为首的黑衣人将剑搭在楚湛脖子上。

    楚湛潇洒自若的站定,气定神闲地道:“哎呀,这种事还用问吗?你的现在寒家堡有何用意,楚湛边观看形势边深思着,他们又为什么要掳走那位姑娘呢?

    “我劝阁下就别多管闲事。”黑衣人冷冷的道。

    “呵呵~~本人就喜欢多管闲事。”楚湛呵笑道,其实他也不想多管闲事,要不是发现那位姑娘与忧忧有着同样的特质并说话的方式很相似,他才不追来。

    忧忧也喜欢合着双手对天祈祷,喜欢说上帝,还有,她说‘gay’就是她那时代的人才会说的话,所以,他百分百的肯定,那位姑娘与忧忧是同一时代的人。

    “哼~~既然你多事,那别怪我们了。”黑衣人冷哼一声,一声长啸,搭在楚湛脖子上剑要压下去时,楚湛快速地偏头闪开,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把软剑,往涌上前的几名黑衣人交起手来。

    楚湛身法越来越快,剑法也越来越快,漫天的剑影,冷森的寒气逼得上前的几个黑衣人连退两步。黑衣人不愧是一流高手,在楚湛与为首那名黑衣人对打时,身形以极快的速度再次涌上来攻向他。

    楚湛自知寡不敌众,而且为首的黑衣人剑法也不在自己之下,于是他虚发一剑,身形旋转,飘离几步,嘴角上扬笑道:“回去对你们门主说,在下楚湛必定会再来拜访。”他说完,身影一闪,转眼间在众人面前失去踪影。

    “老夫,他似乎知道我们身份。”其中一名黑衣人说道:“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

    为首的黑衣人看了一眼楚湛消失的地方,冷道:“先回山庄!走吧。”

    随即,他们纵身施展轻功离开,忽地,一道白影在丛林中蹿出,紧随着他们身后,嘴角缓缓地勾勒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门主?山庄?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看来这群黑衣人出现在寒家堡果然是有目的的。

    他一定会查清楚,他们到底是谁?

    “可恶!放我出去!”玮薰猛地 “砰砰”地踢着门扉,怒骂道:“王八蛋,有种就出来露个面,捉我回来却鼠头蛇尾,不敢见人。”

    捉她到这里来的黑衣人是谁?一路上,她被他点昏|岤,醒来时,发现自己被锁在这房里,无论她怎么大声叫,也没有一个回应。

    她霍地坐在地上,用手抓着背后,一会又抓着手臂,然后又抓下大腿。

    天啊!燕南飞没有骗她,那药丸开始发作了,现在她全身瘙痒不已,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行般,啃咬着她每寸肌肤。

    “开门!放我出去,呜呜~~我要死啦,快放我出去。”

    玮薰惊恐地看着手臂上雪白肌肤随着自己的抓摸,长出一团团的疙瘩,红红肿肿的,如果再抓下去就会破皮流血。

    “燕南飞王八蛋,本小姐给害死啦。”她从地上跳起来,冲到大门上,猛烈地啪打着门扉,吼道:“放我出去,救命啊!再不放我,我放火烧了这房间。”

    她等了一会,外出还是没有动静,于是走到大床上,将纱幔扯下,拿去大门边,掏出衣服内的火折子,点燃纱幔,火苗即进往上蹿起。

    火势沿着纱幔迅速蔓延,不一会,木门也开始燃烧起来,她退到远远的一端,手不敢再抓着皮肤,只是轻轻的以手掌摩擦。

    她望着越来越大的火势,心里不断地祈祷,希望外面有人发现这里的浓烟,不然,她真的会葬身于火海了。

    “嘭”的一声,大门突然被外力击倒,玮薰透过烟雾,看到一道白影站在门口,她立即大叫:“不管你是谁?快带我离开这里。”

    “你这笨女人,如果不是我刚经过这里,你一定会让自己的愚蠢害死。”白影跨过还在燃烧着的木门,一手拽着她的手臂,将她地扯进怀中,紧紧地拥着。

    幸好自己跟着黑衣人来到这里,并趁他们不备之际闪入庄内,这山庄布局十分诡异,看似杂乱无章,却又有几分五行八卦阵法藏匿其中,只怕外人进去容易出去难。

    他也寻找了好半天,才转到这里,若非不是看到这对大门冒出浓烟,好奇心下劈开这扇大门,只怕自己找一整天的她会成一具灰炭。

    玮薰手放在他微颤抖双臂,用力推开些,他拥着自己快喘不过气来,抬起小脸,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咬牙切齿地道:“燕南飞,我才会给你害死,快我给解药,现在我痒死了。”

    燕南飞从怀里掏出药丸拍进她嘴里,脸色凝重的说道:“我们先离开这里,不然,给他们发现我们就走不了了。”

    “好!”玮薰紧紧的搂着他结实腰杆,顾不是男女有别,离开这里最重要,她不知道黑衣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捉她却又将她丢在房间任自生自来?

    大门的火很猛烈,看业只有破窗而出才行,于是,燕南飞转到还没有火苗蹿到的窗棂,搂着她腰,从窗里破窗而出,在出去之前,他左手动力,将一串火苗挥向大床,霎时,床上的被子燃烧起来,不用多久,在火势猛烈的攻势下,房间内的家具噼里啪啦地烧起来。

    他们刚走后,庄里的家仆才发现这房间烧了起来,慌张地赶来救火,可惜,火势越来越旺,而且火舌吞吐撩烧到隔避壁的房。

    这时,一道黑影从远处飞扑来,看着陷入一片火海中的房间,脸上霎时惨白,眼中闪过惊恐、绝望、痛苦、狂乱各种神情,猛地,他发出如野兽般嘶吼:“不~~~”

    身形一闪,便往火海里冲进去,但后面有一道人影比他更快地出手击向他颈项,将他劈昏,转身对跟在身后的几名黑衣人冷道:“将他带下去。”

    “是,门主。”几名黑衣人领命上前,接过昏到的男人,带他离去。

    “这是怎么回事?”门主冷眸闪烁着阴黯如鬼魅的目光,扫过众家仆。

    家仆被他的冷光扫过,无不由心底发起冷栗,“门主,这可是意外~~~”

    “冷落,把熄灭后,将看守这房间的人以门规极刑处罚。”门主一脸冷酷的下命令。

    “是。”冷落站在他身后领命。

    “不~~~”两名男子声音颤抖而恐惧地跪倒地上哀求道:“门主,请饶命啊~~~~”

    门主神情异常的邪侫阴残,视线凌厉地射向跪地哀求的两人,冷绝地道:“本门从留无用的人。”

    “门主~~~饶命~~~饶命啊!!”

    冷落,把他们带下去。“门主冷道,俊美如地狱撒旦的英挺面孔没有任何表情,但犀利而深不可测的冷眸凝视着火势渐渐减弱的一排厢房,顺便去查下起火原因。“

    “是。”冷落即刻转身执行命令。

    落日西沉,彩霞残照,万道霞光折射到江面上,微风荡漾,使得江面闪闪发光。

    玮薰倚舷望着两岸风景,倒是身旁燕南飞滔滔不绝地为她介绍着沿途的风光,她偶尔才会搭上一两句。

    前天被燕南飞救出后,随即马不停蹄的离开燕雁城,并坐上人了这艘富华画妨,一直往南下。

    “燕南飞 ,你查出掳走我的黑衣人是什么人?”玮薰只要一想想黑衣人那双魔魅的眼睛时,就会不由得想起萧魑,他们太相似了,虽然容貌不一样,但他给自己的感觉太熟悉了。

    她心情很矛盾,既期待是他又害怕是他,困此,在自己还没有整理好心绪时,暂时跟随燕南飞游山玩水,也许过不久,答案就会出现,而且燕南飞曾说过,只要她听话,他就会给解药她。

    “查到了,他们是赤焰门的人。”燕南飞用一种既深沉又灼热的目光看着她,“你怎么认识赤焰门的人?“

    前天晚上追随黑衣人到森林,看到他们与楚湛交手,江湖上能有这么身手不凡的属下,除了天冥宫就是炫武门或赤焰门,剔除前面两个,赤焰门最有可能了,因为,楚湛是炫武门的人,而天冥宫的属下称萧魑为宫主。

    “赤焰门?“玮薰愕然地对上他的眼光,随即又垂睑,缓道:”我从没有听过赤焰门,根本不可能认识他们的人。“

    这两天他燕南飞总带着一种渴望近似焦灼的目光看着她,这令她极之苦恼,她并不想在这时空惹上太多感情债,一个萧魑已让她焦头烂额了,再也没有多作余心思去应付其他人了。

    45

    “是吗?“燕南飞沉吟道:”那就奇怪了,他们为什么会掳你到落碧山庄呢?“

    他曾派人去查去她的身份,却一无所获,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与江湖上两大势力扯上关系呢?她会只是天冥宫一个小小婢女吗?但看天冥宫不惜花如此大的阵容来搜索她,应该不止一个婢女那么简单吧?

    韦风,无论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不会放你走,燕南飞在心里暗想着。

    玮薰微微停顿了一下,道:“我怎知道他们的目的?“不知为何,听到不是萧魑,她心竟有点微微失落。

    “明天给你换张脸孔,还有,你的头发虽然很美,但为了不让他们再找到,只有委屈一下,把下面黄|色的头发剪掉 。“燕南飞眼眸异常的黑,定定地盯着她看,脸上浮现出一抹含意不明的浅笑。

    “没有问题,我们现在要到哪里?“玮薰轻蹙眉,心想,她是不是下上贼船,为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眼前的燕南飞似乎比萧魑还难以摆脱。

    “蝴蝶山庄。“他对她微微一笑,勾魂摄魄。

    “哦。“玮薰眼肖一交,缓缓转头,望向江中。天已黑下来,一勾银月在另一端天际慢慢上升,柔弱的光高洒在黑沉的浪涛上,染出点点的银鳞。

    她知道燕南飞一直在观察自己,所以,她将所有心思都隐藏心底,从不敢在他面前流露一丝情绪。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到蝴蝶山庄,但他这么做一定会有理由,而且也想对策,防止她逃跑。

    燕南飞,你也太小看本小姐了,我才不会任你搓圆揉扁,哼!咱们走着看吧。

    “人呢?”

    “对不起,我们还查不出半路救走她的人是谁?”

    “查——不——出。”嘴角挂着一抹冷洌的微笑,凌风凌厉地睨视他的属下。

    会是他救了吗?

    蓦地,他想起前天晚上在寒家堡似乎听到她的尖叫声,但他转身往声音出处看时,什么也没有看到。他心顿时一紧,不会的,她不会有事的。

    “尊王,请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会尽快查出他们的下落。”垂下脸,下属们笃定地回说。

    “很好,只不过要你们去查一个女人的下落,居然给本王交白卷。”凌风阴恻恻地说道。

    “请尊王饶命~~~”

    “三天内,本王要知道答案。”

    “是。”

    玮薰,无论你躲到天涯海角,本王都会把你找出来,再也不让你离开。

    夕阳西下,到了掌灯时分,落碧山庄一片灯火通明。

    山庄内一栋清雅而高洁的楼宇,主厅之中,袅袅升起几许檀香。

    厅中摆设极其简单,几张茶几,几把楠森椅,再加上几座盆栽便构成大厅的全部。

    “门主!”一身黑色的影子使者无声地走进来。

    “查得如何?”一抹黑色修长的诡谲身影,如幽魅的鬼影般无声地从室后走出来,如雕琢般的轮廓,俊美如邪恶的撒旦,漆黑浓密的发丝,随意地垂散地后背,虽然只是一件简单的黑衣长袍,却仍散发出尊贵不凡的气质,摄人心魄。

    “那名男子是逍遥公子,他们沿着水路南下,目前正在蝴蝶山庄做宫。”

    “逍遥公子?那他身边有何人跟着。”门主剑眉一挑。

    “他身边除了侍卫剑影外,还有一名小厮,他似乎对这名小厮很特别。”

    影子使者把调查结果报告完毕便退下。

    “魑,你的她果然没有死,那名小厮很有可能是她。”门主扭头对斜倚在门扉的另一名着黑色锦缎袍的邪魅男人说道:“你有何打算?”

    萧魑那双幽深的眸子宛如暗夜般,深藏着令人无法触摸的隐秘,而他身上散发的根戾却令人不寒而栗,他就像只收起狂傲张扬脾气的黑豹,随时静等发现猎物,然后一击即中。

    “我说过,背叛者得不到原谅,这次绝不会让她好过。”萧魑一脸阴寒,在烛光的映衬下犹如从地狱爬出来的鬼魅一般。在他以为她葬身火,痛彻心腑时,她竟与别的男人游山玩水。

    “看她似乎很娇弱,承受得住你的折磨吗?”门主微微挑眉,揶揄道。

    “折磨?我看你还担心你房里那位海称姑娘吧。”他冷然一笑,语带玩够味道:“残君折磨人的手段从不会心软。”

    门主俊容骤然布满冰霜,咬牙道:“那女人该死!”他不自觉握紧拳头。

    “你也知道一个该死的女人是不值得同情?”萧魑瞥他一眼。

    “那么你呢?”准备去捉她回来再慢慢惩罚吗?“门主漫不经以问道。

    “我的小猫喜欢玩你追我赶游戏,那我何不成全她。”萧魑眸光倏地冷沈。

    “你的意思是?”门主挑眉。

    “没错。”萧魑眸闪着异样的诡芒,尊贵优雅的走到窗前,看着天际那抹淡月。“这次我绝不会再让她离开。”

    她以为放火烧了厢房,诈死就可以逃出他掌心吗?不,这只能惹来他更大的报复。

    他们的纠缠还没有结束,现在才是刚开始,小野猫,等着接招吧。

    蝴蝶山庄

    明月圆,繁星点点。

    玮薰用完晚膳,回房沐浴过后,只穿着睡衣斜趴在微启的窗前。

    他们到这里已有一天了,还没有见到蝴蝶夫人,就连蓝郗也没有回来,不知他们现在情况怎样呢?经她今天询问才知道,原来蝴蝶夫人是燕南飞的婶婶,难怪当时她蓝郗这么容易上了他们马车。

    这两天相处,燕南飞看她的目光越来越炽热,着实令她一惊,她不想再发生类似凌风的事件,更不想自作多情,虽然他时不时会对自己流露出宠弱的神情,她一概都视为是哥哥对妹妹宠爱。

    他说待蝴蝶夫人为她换一张新的面具后,便带她游畅四国,而他会派人为她寻找那个草原,这提意很吸引人,但她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而且越与他相处越感到他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至今她只知道他是一名喜欢游山玩水的公子并是蝴蝶夫人是侄婶关系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与其跟着他不如跟着萧魑,最起码她知道他是武林四君中的魔君,住在天冥宫,还有许多姬妾夫人。

    唉!她怎么又想起他呢?脑袋一定疯了,她用力甩了甩头,逃出天冥宫,他与自己再也没有可能了。

    低头看着手上的玉镯,心无来由的涌起一阵失落,二十天没有见他了,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呢?是不是还在气自己的逃跑?要是真的又让他捉回去,他会想出什么方法惩罚自己呢?

    “怎么还不睡?”燕南飞突然出现在她身后道:“在想什么?”

    “喝~~~”沉在思绪中玮薰被他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她拍拍胸口,转身瞪了他一眼道:“你进来怎么也不敲下门?”

    “我敲上,是你听不到而已。”燕南飞灼热的视线在她身上游移,一件单薄的罩衣将她曼妙的身段展露无遗,细细的腰,以及胸前偾起的柔软曲线,暗示着藏在罩衣之下的是足以令人满握的丰盈,他体内随即涌起一股久违却又熟悉的马蚤动。

    玮薰转头着他,皱了皱眉,他眼中闪烁着的光芒,令她意识到这是男人的欲望,以前在萧魑眼中看过无数次。心底顿生有一股排斥感,她不喜欢在其他男人眼中看到这种目光。

    “呵呵~~~我刚才在打瞌睡,可能这两天没有好好睡的原因吧。”玮薰故作捂着嘴打了个呵欠,一面倦意地说。

    “嗯!那你早点安歇吧,明天带你去市集逛逛。”燕南飞听出她言下之意,朝她笑笑,便转身离开。

    他不想逼她,到少,她已感觉到自己的情感,反正她人已在自己身边,只要她肯跟着自己,还不怕她不会爱上自己吗?

    玮薰强扬起微笑,待他离开后,大大地喘了口气,思来想去总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他,靠人不如靠自己,燕南飞并不是一个好码头。

    她转身回到床前,掀起纱幔上床躺下,即使睡不着,她也要强逼自己睡,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她所有计划也更不会实现。

    不如数绵羊吧,一只,二只,三只~~~数着数着,她渐渐地快进入梦乡时,蓦地,静谧的空气中飘浮着一股熟悉的气息,玮薰倏地睁开眼睛,当看到床前那抹黑影时,她所有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想尖叫,但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喊不出。

    “想叫吗?怎么不尖叫?”他语气充满冷洌与淡淡的讽刺。

    “你是谁?“是他!在寒家堡那名邪魅黑衣人!是他在寒家堡掳走自己的。

    停放他同样也穿着一身黑衣,看起来充满神秘而危险的特质,俊魅如恶魔!

    虽然他与萧魑外貌不一样,但给她的感觉却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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