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若有良辰 作者:随年
第十一页
第二天，李惠容装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依旧一直跑过来跟萧楠闲聊些什麽。
“你有什麽话就直说吧。”看周围没人，萧楠直接了当地问。
“你和梁晨只是在打闹对吧？”李惠容还抱著一丝希望，萧楠和梁晨，应该不是她想得那种关系吧。
“你见过这麽打闹的麽？我们分手吧。”
“不要！为什麽！”声嘶力竭地大喊。
“我喜欢的是梁晨。”萧楠第一次，这麽真诚地面对自己的内心。
“可是他是男的啊！”
怎麽可能，自己的情敌居然是个男人，太可笑了！
“我们分手吧。”
“算是我对不起你好了我先走了”
用力拉住萧楠，“如果没有梁晨，我们还有没有可能？”
“你又在问这种傻问题了，别乱想了。”没有正面回答李惠容的问题，萧楠挣脱他，独自走了。
李惠容无力地坐在石凳上，想了很久、很久之後，从包里拿出手机。
拨出一个号码，“李毓，再帮我一个忙。”
梁晨去班里上课的时候，觉得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连平时的好哥儿们看到他，也好像很害怕似的躲开了。走到自己座位前，才发现课桌上用修正y写满了一桌“死gay”“变态”之类的词语，周围的地方也都被弄得很脏梁晨呆了一会儿，马上向外跑去，他要去找萧楠。
梁晨走了，教室里的讨论却没断。
“看他一副很老实的样子，居然是gay！”
“好恶心哦不知道身上有没有病！”
“就是因为没女人要才去勾引男人的吧？”
萧楠现在在哪？！他是不是也被人发现了？！都怪自己不好，昨天不应该那样不然就不会被人看见了，不知道萧楠现在怎麽样了。
刚出校门，还没来得及多往哪里跑两步的梁晨，就觉得下身一轻，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抱进了一辆车子里。
“还约我出来有什麽事？”已经没有课的萧楠早就被李惠容约了出来。
“反正都要分手了，最後再吃顿饭吧。”
等萧楠回学校的时候，谣言早就满天飞了。萧楠更本没有想过这事情被别人知道会是什麽样子，也就没有想到什麽对策，一回学校就躲进了原来的宿舍。後来情况就变成了李惠容单方面的辟谣，八卦也就从“梁晨和萧楠搞断背”变成了“梁晨单方面勾引萧楠”
“痛不要”感觉肠道要被揉碎了一样，梁晨不停挣扎著。
梁晨虽然求饶，但是在他身上驰骋的人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加快了律动，享受著梁晨痛苦的表情。
“呜呃嗯──”双手被拉过头绑住，梁晨g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来，对著镜头笑一个。”从脑後抓住梁晨的头发，逼他把头脸面对著相机。
“不要拍！不要”
快速地拍了几张正面的，李毓把梁晨翻过身，又从後面进入了他，用相机对著两个人交结著的位置，拍了个仔细。
“怎麽样？第一次被男人上吧？舒服吗？”一只手用力拍打著梁晨白皙的臀瓣，另一只手用力捏著梁晨的腰，方便自己的控制。
好紧
r体撞击的“啪啪”声越来越响，梁晨痛的惨叫。
“放过我求你”
“就快了！”
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李毓猛地c了几下，快速地从那个让他享受的小洞里抽出来，那里对准了梁晨的脸，然後s了出来。
一脸满足的他用纸巾擦干净下身，穿上衣裤，坐在梁晨边上，拿起相机，对著梁晨又拍了好几张，看著梁晨现在的样子，他不禁有还来一次的冲动。
“救救命”
“救你，找谁来就你？你萧楠哥哥正在和他旧情人吃饭呢。”点了g烟，看了看梁晨的情况，明明已经做足了前戏，怎麽还是流血了，看床单红了一滩，李毓不禁皱了皱眉。
“叫声李毓哥哥，我就把你弄干净了送回家。”把梁晨吃干抹净了以後，李毓心情不错。
“”
“不叫是不是。”
“”
李毓把手里的烟倒了过来，燃著的地方对著梁晨的大腿摁了下去。
“啊──！”梁晨在床上翻滚，好烫
“叫不叫？！”
“不要”声音嘶哑地让人分辨不清他在说什麽。
李毓朝烟头的部分吹了吹，瞬间，里面的烟草又燃了起来，这次，李毓把烟头部分靠近梁晨的大腿内侧。
“不要！不要！”看梁晨露出害怕的神色，身子一个劲儿往後缩，两腿直发抖的样子，李毓突然舍不得了。
想到自己的软弱心态，李毓感到不屑，最後留了一句“不想让这些照片传出去的话，你就离萧楠远点，否则後果自负。”，然後留下梁晨一个人在小屋里，离开了。
第十二页
在谣传越传越凶的情况下，梁晨的爸妈被叫去了学校商量这事，梁晨的爸妈决定先替梁晨办了休学的手续，然後把事後才出现在现场的梁晨带了回去。那个时候，梁晨刚回他和萧楠的家清理完身体，还没有从被强暴的现实中回过神来，去学校的时候整个人都呈现的痴呆状态，所以梁爸梁妈很容易就把他拖走了。
梁晨回去以後，发了高烧，一直喊著萧楠的名字，梁妈守在床边握著梁晨的手一直哭。梁爸说，等梁晨醒了以後，就把他送去乡下住，不能让他在这样了。但是梁晨醒了之後，只是死活要见萧楠，门关住了，梁晨就要从窗口跳下去，结果梁爸气得用拐杖把梁晨打出了家门。
梁晨回他和萧楠租的那间屋子的时候，屋里没有人，他等了一晚上，萧楠都没回来。梁晨打电话给通讯录里的每一个人，问萧楠在哪，他手机里存的号码本来就不多，没有几个知道萧楠的消息的，打完最後一个才有人告诉他萧楠现在暂时住回学校的宿舍去了。
他到萧楠宿舍的时候，正有人从里面出来打水。
“萧楠是不是在里面？”
那个人无奈地点了点头，就走了。
梁晨用力推了推门，门推不开。
“萧楠，你开门！”梁晨一边喊，一边用力地敲门。
“砰砰砰”的敲门声把其他人也从宿舍里面吵了出来。
“萧楠你出来！我就和你说一句话！”
“喂！你能不能别吵了！”围观的人群开始骚动，有几个学生想著是不是要把梁晨驾出去。
大概是梁晨的呼唤有了用，也许是这个宿舍里也受不了外面的吵闹了，门开了一条缝隙，梁晨一开始很惊喜，但是从缝隙里出现的脸并不是萧楠的。
“萧楠说，让你先回去，他暂时不想见你。”
“不想见我？”
梁晨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身後站了一个人，周围的人抱著看笑话的心态，也没有人提醒梁晨。一盆子混著清洁y的凉水从梁晨的头上灌了下来，然後那人把盆子一摔，从人群里挤回了自己的宿舍，梁晨回过头去的时候，没看到那个人。於是他又把头转了回去，对著门，手搭在门把手上，喃喃地自语。
“为什麽呀？我只是想说句我喜欢你而已为什麽不见我呀？”
“为什麽不要我？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
“我没有想要连累你的”
“我只是想知道，你现在怎麽样而已啊”
“对不起”
众人默默为梁晨让出一条路，让浑身湿透的、傻傻的、喃喃自语著的梁晨独自走出了宿舍。
梁晨没地方可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於是他坐在n大门口，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双鞋，他抬头去看鞋主人是谁，不过完全被y影遮住了，那个人也蹲了下来，说：“我说过，你再来找萧楠，後果自负。”
在梁晨去找萧楠後的第三天，萧楠回了那个家，他以为，也许梁晨会在那里等他，但是什麽人都没有，甚至一点痕迹都没有，梁晨的衣服，个人用品都早就被收拾走了。
坐在床头，萧楠拿起那个李惠容给自己的礼物，到现在，他还是没等到梁晨送给他的星星，那个放在萧楠桌肚里，却不知消失到哪里去的装满了星星的瓶子。不知道哪来的怒气，他把瓶子往地上一摔，瞬时，纸星星散落了一地，有的折得松的，还散了开来，萧楠看著看著，往地上一跪，开始一颗一颗捡了起来，有几个散开的，他本来想扔了，但是瞥了一眼，才发现，纸的背面还写了字。
“萧楠，我喜欢你。”
“萧楠，我喜欢你。”
“萧楠，我喜欢你。”
“”
一个一个打开，後面全是一样的内容。
“萧楠，这是最後一个了，我已经写了上百遍我喜欢你了哦。”
这个笔迹？是李惠容的吗？
怎麽可能！梁晨这种丑字，萧楠一辈子都会记得的
“收到了，其实早就收到了”
为什麽你当时不让我拆开一个看呢，那样我就知道这是谁的了梁晨，你就是笨，说你你还不信！
把地上拆散的纸条都收到书包里，萧楠冲了出去，拦了出租，去梁晨家。
迫不及待地按著门铃，就像当时梁晨敲他宿舍门那样猛烈。
“小楠，是你啊！你让小晨回来，你让小晨回来啊！”开门的梁阿姨，看到是自己按的门铃，她的眼睛很快就红了，拼命地抓著萧楠不放，“小晨是不是还不敢回家，你跟他说，他爸已经原谅他了，你让他回来啊！”
“梁晨，没回家？”
“他那天闹著要去找你，他爸就把他赶出去了，他就再也没回来过了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啊没有”
出来看情况的梁爸爸傻了，梁妈妈傻了，萧楠也傻了
一个月，梁晨像是人间蒸发了，一点消息也没有，萧楠在梁家安慰梁阿姨，也许梁晨只是害怕，所以找朋友帮忙，去了另一个地方，过几天，再过几天，梁晨就会回来了萧楠的爸妈是後来才知道的，大学里的言论大多是围著梁晨转的，萧楠的爸妈会知道，是萧楠主动跟他们说的，他们一开始很震惊、愤怒，但是後来，也就随这个儿子去了
伴随著梁晨快回来了的这个安慰，梁爸梁妈始终没等到儿子回家。
一个月，也是梁晨从那个男人手里逃跑的日子。
那个让他害怕的男人捧著他的两颊，那麽温柔那麽温柔地说。
“你同学不要你，你爸妈不要你，萧楠也不要你，我带你回来，我要你，可是，为什麽要跑？！为什麽为什麽！我要罚你，我要好好地罚你！”
把梁晨架上用来调教的用具之前，男人再一次温柔地吻了他。
为什麽？
“调到最高档。”
动手的人迟疑了一下，只转了半圈，调到最高？
“啊────！！！！！饶了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叫你们把档次调到最高没听见麽！”
“可是”
“嗯？！”
“知道了。”
“啊啊啊！！！！！”
这次，除了惨叫的声音，什麽也没有了。
第十三页
梁晨和萧楠再一次遇见是在五年後，那天萧楠代表公司去y市谈一个合作案，结束之後想喝杯咖啡，看看y市的风景再回去，然後，在咖啡店里遇到了梁晨。
“梁晨？”萧楠有的不确定，这几年，他有太多次把和梁晨相似的人看错了。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匆忙地想要离开，看著他的眼神里，有点惊恐、有点不安。萧楠拉住他坐下，没有看错，是梁晨，就算过了五年，他还是那张不变的娃娃脸。
“啊？”
“你这几年去哪了？！”萧楠的语气里，有著责怪、难过、愤怒很多种情绪，很混乱。
“我”梁晨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麽说。
“至少应该回去看看你爸妈！你知道他们多担心你麽！”
“对对不起”
“你跟我说什麽对不起！你你这里怎麽了？”萧楠越来越接近的姿势，也让他看到了梁晨的嘴角泛著青紫的颜色。
“没有，撞的！”梁晨不敢，也不能说这其实是他前几天替李毓口交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了他，结果被李毓打成这样的，其实刚被打完的时候情况更糟。
“我先，我先回去了”梁晨不敢再多待下去，只要先说离开。
萧楠看著梁晨离开的背影，心好酸。以前总是他先离开梁晨，那个时候，梁晨也是带著这个心情，默默看著他离开的麽？
“为什麽不跟他说清楚？”
“莉莉”
造化弄人吧？毕业之後，几位老师联名把萧楠推荐进了一家公司，後来萧楠才知道吴莉莉也在这家公司上班，然後就把原来的秘书调走了，让吴莉莉来接手，只是为了能多照顾这个女孩一点，此外，吴莉莉的能力，他也是最清楚的。不少人以为他们能旧情复燃，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大学里的那次恋爱，终究只算在了他们的年少轻狂里。又过了两年，吴莉莉嫁人了，是个蛋糕师傅，在一家很有名的酒店里工作，很疼吴莉莉。
吴莉莉当时调侃萧楠：“至少这次，他要是答应了带我去吃蛋糕，绝对不可能爽约了。”
“你要我说清楚什麽？”
“说你还爱著他，说萧楠一直爱著梁晨。”
“这几年来，你一直住在大学时候租的那个破房子里为的什麽？不就是怕梁晨有一天，想回来了，又不敢回家，好去那里找你麽？！”
“你办公桌上放的那个瓶子里，原来只是被你拆开的，梁晨在上面写了我爱你的纸条而已，你花了多长时间，一个一个折回去？！”
“你站在n大你原来宿舍门前，一遍又一遍地想著梁晨当时心情，对著那扇门一个人哭，你以为我不知道麽？！”
“你帮著梁阿姨他们拼命找梁晨，别人只当你是一个心善的邻居，一个把幼年玩伴当做亲弟弟疼爱的好人，可是我知道，你是爱梁晨爱惨了！”
“你知道麽？跟我谈恋爱的时候，你看梁晨的眼神就不对了”
“莉莉，你不懂，不是我不爱他了，是他在顾忌，他在怕我。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但是，他看我的眼神，已经不一样了。”
第十四页
梁晨回家的时候，那个人在他家坐著。
“李毓。”梁晨已经敢念出他的名字了，在李毓和梁晨看来，这都是个进步。
“过来。”
梁晨想不听却还是考虑了一下，考虑的结果是，他要过去。
跨坐在李毓大腿上，梁晨面对著李毓。
李毓用手轻轻擦过那个还青紫著地方，一遍又一遍，梁晨不满地扭过头去。
“你向公司请了两天假，又不去我那里，所以我就来这里找你了。”
“我知道你在躲我，我又让你害怕了是不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那天公司丢了一个合同，我本来心情就不好对不起”李毓不停地亲吻著那个还能看出自己对梁晨施过暴的痕迹。
梁晨让他亲著，在他心里，李毓的道歉都是有时效x的，只在说的那一瞬间实现而已。
“这个，送给你。”李毓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包装得j致。李毓把盒子打开，是一款腕表，看样子价值不菲，“我给你戴上？”
“不要我很喜欢我现在戴的手表。”
看著梁晨手上那个已经戴了几年，泛旧的过时货，李毓有些不开心，不过算了，今天他主要是让梁晨开心的，“那你就把它扔了好了，只要别还给我。”
“扔了多可惜。”
梁晨拿著表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然後放到了桌上。突然，李毓把梁晨抱了起来，梁晨吓得用双腿夹住李毓的腰。
“那天是我错了，今晚，一定让你舒服。”猥亵地舔著梁晨的耳垂，感受怀中人敏感的颤抖，李毓的心情从两天的低谷中回到峰巅。
在让梁晨两次高潮之後，李毓在他的面颊上吐著热气：“我要带你去美国。”
梁晨喘著气，没回答去还是不去，只说了一句“我想见我爸妈。”
为了庆祝两家公司合作愉快，y市的一家高级酒店里举办了一场酒会。
梁晨以李毓秘书的身份，一同参加。当吴莉莉挽著萧楠出现在梁晨面前的时候，梁晨觉得自己越来越悲哀，所以在萧楠介绍吴莉莉的身份之前，梁晨就打断了他。
“吴小姐是”
“这是我男朋友。”走上前去把李毓的手拉紧，梁晨知道李毓不会拒绝他，就算回去怎麽罚他他也认了，他只是想要找回一点以前失去的东西。
萧楠报以优雅的微笑，继续介绍下去，“吴小姐是我的秘书，她已经嫁人了。”
“梁晨，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梁晨很快就发现，丢了就是丢了，找不回来了。
舞池里一首优雅的古典舞曲过後，李毓邀请去套房里商谈一些私人的事情，连梁晨都没带进去 。
“那个时候的事情都是你做的？”替两个人的杯子里都倒上上好的葡萄酒，萧楠先拿起一个，碰了碰桌上剩下的另一个杯子，先品尝起来。
“吴莉莉的是？梁晨的也是？”
“是，都是。”李毓也不为自己遮掩，在萧楠面前，他没有必要说谎。
“为什麽帮李惠容？”
“你不是都应该调查出来了吗？”
“就因为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你有这麽在乎亲情吗？”
“吴莉莉的父亲挡了李氏的财路，他出了事，既对李氏有好处，又能卖李惠容个人情；至於後来，她想要你，我想要梁晨。”
“果然一点都不吃亏，你今天拉我到这里来，你又想谈什麽？”
“梁晨，我用他的一个消息，跟你换你公司新开发的产品的合作权。”
“你凭什麽拿你的爱人和我交易？”萧楠蔑笑。
“就凭他躺在我怀里，叫的却是你的名字！”原本挂在嘴边的笑容不见了，萧楠的样子有些怪异。
“我终於知道，为什麽梁晨不肯换我给他买的表了，原来是一对的。”李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装，然後拿起酒杯，晃了晃，又放下。
“什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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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晨回家的时候，那个人在他家坐著。
“李毓。”梁晨已经敢念出他的名字了，在李毓和梁晨看来，这都是个进步。
“过来。”
梁晨想不听却还是考虑了一下，考虑的结果是，他要过去。
跨坐在李毓大腿上，梁晨面对著李毓。
李毓用手轻轻擦过那个还青紫著地方，一遍又一遍，梁晨不满地扭过头去。
“你向公司请了两天假，又不去我那里，所以我就来这里找你了。”
“我知道你在躲我，我又让你害怕了是不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那天公司丢了一个合同，我本来心情就不好对不起”李毓不停地亲吻著那个还能看出自己对梁晨施过暴的痕迹。
梁晨让他亲著，在他心里，李毓的道歉都是有时效x的，只在说的那一瞬间实现而已。
“这个，送给你。”李毓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包装得j致。李毓把盒子打开，是一款腕表，看样子价值不菲，“我给你戴上？”
“不要我很喜欢我现在戴的手表。”
看著梁晨手上那个已经戴了几年，泛旧的过时货，李毓有些不开心，不过算了，今天他主要是让梁晨开心的，“那你就把它扔了好了，只要别还给我。”
“扔了多可惜。”
梁晨拿著表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然後放到了桌上。突然，李毓把梁晨抱了起来，梁晨吓得用双腿夹住李毓的腰。
“那天是我错了，今晚，一定让你舒服。”猥亵地舔著梁晨的耳垂，感受怀中人敏感的颤抖，李毓的心情从两天的低谷中回到峰巅。
在让梁晨两次高潮之後，李毓在他的面颊上吐著热气：“我要带你去美国。”
梁晨喘著气，没回答去还是不去，只说了一句“我想见我爸妈。”
为了庆祝两家公司合作愉快，y市的一家高级酒店里举办了一场酒会。
梁晨以李毓秘书的身份，一同参加。当吴莉莉挽著萧楠出现在梁晨面前的时候，梁晨觉得自己越来越悲哀，所以在萧楠介绍吴莉莉的身份之前，梁晨就打断了他。
“吴小姐是”
“这是我男朋友。”走上前去把李毓的手拉紧，梁晨知道李毓不会拒绝他，就算回去怎麽罚他他也认了，他只是想要找回一点以前失去的东西。
萧楠报以优雅的微笑，继续介绍下去，“吴小姐是我的秘书，她已经嫁人了。”
“梁晨，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梁晨很快就发现，丢了就是丢了，找不回来了。
舞池里一首优雅的古典舞曲过後，李毓邀请去套房里商谈一些私人的事情，连梁晨都没带进去 。
“那个时候的事情都是你做的？”替两个人的杯子里都倒上上好的葡萄酒，萧楠先拿起一个，碰了碰桌上剩下的另一个杯子，先品尝起来。
“吴莉莉的是？梁晨的也是？”
“是，都是。”李毓也不为自己遮掩，在萧楠面前，他没有必要说谎。
“为什麽帮李惠容？”
“你不是都应该调查出来了吗？”
“就因为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你有这麽在乎亲情吗？”
“吴莉莉的父亲挡了李氏的财路，他出了事，既对李氏有好处，又能卖李惠容个人情；至於後来，她想要你，我想要梁晨。”
“果然一点都不吃亏，你今天拉我到这里来，你又想谈什麽？”
“梁晨，我用他的一个消息，跟你换你公司新开发的产品的合作权。”
“你凭什麽拿你的爱人和我交易？”萧楠蔑笑。
“就凭他躺在我怀里，叫的却是你的名字！”原本挂在嘴边的笑容不见了，萧楠的样子有些怪异。
“我终於知道，为什麽梁晨不肯换我给他买的表了，原来是一对的。”李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装，然後拿起酒杯，晃了晃，又放下。
“什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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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星期六下午三点的飞机，我要带他去美国，在必须登机之前，我会带著他等你的。”
“好，我知道了，最後一个问题，李惠容在哪。”
“在加拿大定居了，有个幸福的家庭。”
“幸福吗？”
酒会後那天，梁晨回家看了很久没见的爸妈，梁妈妈看著梁晨哭了好久，带动了情绪，然後梁晨也开始哭，最後梁爸爸也开始哭了，然後一家人哭成一团，梁晨告诉了二老自己要去美国的消息，说等安定下来了，就能接他们过去，还让他们千万别把这事告诉萧楠，五年的时间，他们绝望过，当时他们几乎找到每一个他们知道的梁晨的朋友，告诉他们，如果见到梁晨，就跟他说，他爸妈都原谅他了，让他赶紧回家，只是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梁晨回来。现在能见著儿子，比什麽都好，还计较些什麽，想做什麽就让他去做好了。
星期六那天的候机大厅里。
“李毓，还不上飞机麽？快来不及了。”催促著李毓，梁晨怕再待一会儿，自己就舍不得离开这个地方，舍不得萧楠了，哪怕会无意中两个人再见一面，他也会受不了的。
“再等等。”李毓不急不慢地看看手表，还有时间。
到李毓也不愿意再等的时候，那个人终於从一群人里面冲了出来。拿著大束的玫瑰花，半跪在梁晨面前。
“梁晨，原谅我！我一直很爱你！”嘹亮的声音在大厅的上方环绕，久久不肯散去，过往的行人纷纷停下来看著惊世骇俗的一幕。萧楠知道想让梁晨回到他身边不容易，主要是因为当时自己的躲避，伤了梁晨的心。那这次，只能用主动来打动他了。
梁晨先是一脸疑惑的看著李毓，李毓对他笑笑：“别说我总是在强迫你，今天你自己选，但是如果你选了他，我希望我们至少是朋友。”
梁晨再看看萧楠，昨天李毓和萧楠密谈的时候，吴莉莉又何尝不是拉著自己到了偏僻的地方，把萧楠这几年的情况都告诉了自己。
萧楠这麽爱面子，那个时候，连开玩笑说句喜欢都不愿意，今天他在这个地方想自己示爱
觉得梁晨看自己的眼神已经和原来一样炙热之後，萧楠也不等梁晨的同意，自己站了起来，抱住梁晨，在很多人的注目下，就这麽吻了下去。
“你你混蛋！”
“小晨，”萧楠对梁晨的称呼又变回了那个整天追著他跑的小晨，“这是我再遇到你之後，你说的最像我的小晨的一句话。”
“我一直都是我好不好！”
“别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先走了。”
梁晨突然别过头去看李毓，那个人，突然出现在他的生活中，却又潇洒地离开。
孤单的让人心疼。
“不准再看他，你是我的，明白吗？”
这句话，我以前一直想让你说，你却不肯。
捧著梁晨的脸，对著那张小嘴又亲了下去。
梁晨，我不知道我爱不爱男人，但是我知道，我爱你。
附页
“楠！不要再做了”
梁晨跪趴在床上，不停接受萧楠来自後方的冲击，梁晨已经没有体力做下去了，然而不管他怎麽求饶，萧楠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梁晨知道萧楠并不想伤害他，但是这样过於激烈的x爱实在是让他吃不消，而且今天怎麽看，萧楠都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这样的情况，也已经连续了好几天了。
萧楠把梁晨抱坐在大腿上，让梁晨的臀部紧贴在他的胯上，由於梁晨自身的重力的缘故，让进入他的萧楠可以进到更深的地方，撞击著他的敏感点。
萧楠痛快地哈著气，梁晨的双手无力的环住萧楠的脖子，头搁在他的肩膀上，身体跟著萧楠的动作起伏，润滑剂从结合的地方挤了出来，让萧楠的每次撞击都发出黏腻的水声。
“晨”把梁晨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舔弄，萧楠一只手托住梁晨的臀瓣，先高高举起，再用力压下，让梁晨不用自己费力移动，就能享受，另一只手裹住梁晨前段的欲望撸动。
低泣著在萧楠怀里又s了一次之後，梁晨的状态已经不是很清醒了，萧楠抱著他去浴室洗完之後，刚把他放到床上，梁晨把被子夹在两腿之间，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就睡死过去了。
萧楠硬是改正了梁晨的睡姿，把他圈在怀里，手指擦过他微微张开的嘴唇，感受梁晨还有些急促的呼吸。萧楠不是不知道要好好爱护梁晨，只是，不把梁晨的j力榨干，让他累到昏睡过去，梁晨在晚上就一定会做噩梦，虽然萧楠不知道梦里面是什麽内容，但是他猜测应该和梁晨消失的那段时间时间有关。还记得梁晨刚回来的时候，自己想和梁晨做，刚把手指抵在x口准备扩张，梁晨身上就开始冒冷汗，身体也轻微地打颤，安慰了他好一会儿才慢慢继续下去，那次磨的萧楠是唉
看怀里的人沈沈地睡过去之後，萧楠满意地关了灯。
第二天萧楠因为有事，回来的很晚，差不多已经是凌晨了，回到房间的时候，梁晨已经睡了，不想吵醒梁晨，萧楠轻手轻脚地洗完澡，上了床打算抱著梁晨睡觉，结果刚搂上腰，梁晨身体就突然震了一下，手把被子抓得紧紧的，嘴里也不知道在呢喃些什麽，萧楠估著梁晨应该是又做噩梦了，就把梁晨摇醒。
“你回来了”梁晨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嗯。”
“我本来想等你的，然後就睡著了。”梁晨揉了揉眼睛，好困啊。
“没事，继续睡吧。”
“嗯。”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梁晨发现萧楠还在，有点惊讶。梁晨已经从李毓的公司里辞职了，目前算是待业在家，不管睡多久都没关系，但是萧楠还要上班，怎麽到现在还没走。
“你不上班吗？”
萧楠看梁晨醒了，在他唇上印了一个早安吻，“我今天有事，向公司请假了。”
“你有什麽事啊？额那我去煮早饭”一直待在家里的梁晨也自学了很多东西。
“等一下，”萧楠把梁晨拉回床上，“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哦”听萧楠的语气，梁晨有点不安，於是他开始回忆，自己最近有没有做什麽不好的事情，应该没有吧？
“我想知道你失踪之後遇到了什麽事。”
“我昨天在电视上看到一个下粥的小菜，还不错，我去试试。”梁晨试著挣脱萧楠的怀抱，但是萧楠抱得死紧，g本不给他机会让他挣开。
“不要转移话题。”萧楠压住梁晨乱动的手。
“我可不可以不告诉你”
“可以。”
梁晨舒了一口气。
“我帮你约了心理医生，你可以直接和他说。”
“萧楠！”
“梁晨！”
“我求你不要让我说好不好？”梁晨的表情，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你要我看著你被以前的事情影响，要我看著你天天晚上做噩梦？！我做不到！”别人都以为梁晨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管遇到什麽事都乐乐呵呵的，像个小孩子似的，只有萧楠知道，梁晨总是在对一些事物感到害怕，不让梁晨把内心的恐惧消除，他不会真的开心。
“我不想说”梁晨嘟囔著。
“没关系，有我在，你说吧。”
梁晨靠在萧楠怀里，萧楠紧紧抱著他，让梁晨可以更安心一点。
“跟我走。”李毓把梁晨从地上拉起来，推进了自己的车里。
梁晨静静地坐在车後座，一句话也不说，李毓也不管他是什麽样子，用最快的速度开车到了y市。他在那里早就有了自己的房子，把梁晨带进去之後，他吩咐了助手颜一照顾好梁晨，顺便看著他，不要让他跑了，也不要让他和外界联系，就走了。再回来，不过隔了几天而已。
“他在哪？”李毓直截了当的问。
“楼上你房间。”颜一又怎麽会不知道李毓说的他是谁。
李毓很快地跑上了楼，梁晨正在房间里看电视。看到有人进来，梁晨一下子站了起来。他知道是谁把他带回来的，那个时候迷迷糊糊的，就跟著李毓走了，但是现在自己只想回家。
李毓一步步靠近梁晨，梁晨就一步步向後躲。
“你怕我？”李毓把梁晨困在自己和墙之间，看他惊慌失措的表情。
“我我想回家”
“回家？”李毓轻蔑地笑，他把梁晨抱了起来，扔到床上。
“你以为你还回得去吗？”
李毓撕扯著梁晨的衣服，因为一直待在房子里，所以梁晨穿的不多，很快就被李毓脱光了，想起那天李毓对他做的事，梁晨反抗起来，不过他的体力比起李毓，始终是弱了一点，李毓用手抓住梁晨的手腕反剪到身後，另一只手把皮带解了下来，缠住梁晨的两只手腕束缚住，然後把梁晨反过身，压趴在床上，背对著他，李毓用手勾住梁晨的外裤边缘，连著内裤拉了下来，没有脱光，只露出了白净的臀瓣，然後李毓把自己的x具拿出来，撸了两把，把前端冒出的y体涂满分身，就c了进去。
“啊！”
梁晨觉得自己听到了肌r撕裂的声音，头晕晕的，好像有y体从被c入的地方涌了出来，既然李毓没用润滑剂，也不可能是他s出来了，那一定是自己流血了。
一开始甬道的过於紧致，让作为c入方的李毓也被勒得难受，但是後来有了鲜血的润滑，进出也开始方便，李毓固定住梁晨的腰，反复的抽出，再c入，梁晨痛得受不了，就用被绑住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单，嘴也咬住了枕头，把自己的惨叫声堵回了喉咙里。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打湿了枕头，李毓看他这样，俯下身去亲吻梁晨的脖子、耳垂，沿著背脊一直向下吻，下身的动作也放轻了。
最後，这场强制的床事在李毓宣告梁晨以後将成为供他玩弄的宠物结束。一场x事，让李毓享受到了，也让梁晨对李毓的恐惧变得更加厉害。
“萧楠”被弄得高潮，梁晨不自觉地喊出来心里面重复呼喊过很多遍的那个名字。
“你在叫谁”y仄仄的声音在梁晨耳边响起，吓得他马上回过神来。
李毓直接甩手给了他两记耳光，在被他玩弄到高潮的情况下，居然叫著别的男人的名字。
梁晨，你可以啊，李毓在心里想。
“再叫一遍。”
“萧楠”梁晨按照李毓说的，又叫了一遍。
啪啪──
“再叫一遍”没想到梁晨居然还说得出口，李毓又给了他两巴掌做教训。
“萧楠”
啪啪──
“再叫一遍！”
“不叫了不叫了”
梁晨用两只手捂著脸，缩成一团开始小声地哭泣。李毓也不管他，去浴室清理过之後，就去书房办公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李毓才发现梁晨的脸肿的很厉害，脸上的五g指印还可以清晰地辨认出来。一开始梁晨坐得离李毓很远，李毓示意梁晨坐到自己身边，看得出梁晨有点害怕，有点犹豫，可还是照做了。
“还疼不疼？”
“疼的。”
李毓也没想到梁晨会这麽坦白地回答他，轻笑了一下。
“去拿冰块和毛巾。”
李毓吩咐下去的东西很快就拿上来了，冰块被装在了保鲜袋里，毛巾盖在放有冰块的袋子上，过了一会儿，李毓了毛巾，觉得已经有了冰的感觉，就把毛巾折叠起来，敷在梁晨被打肿的脸上，一开始是李毓替他按著，然後李毓把梁晨拉到自己腿上坐著，让梁晨自己按住毛巾，自己就腾出两只手吃早饭，也顺便喂梁晨吃早饭，因为动嘴的时候，梁晨被打伤的地方会很痛，所以他吃得很慢，李毓也很耐心地喂他吃。
“以後每天下午，你有两个小时可以出去，不准超过这个时间，”李毓穿好西装，在镜子前打领带，“要出去的话，告诉颜一一声，他负责看住你，别想著逃跑。”
“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颜一会告诉你的，有什麽要的，你也可以告诉他。”
让梁晨送他到门口，李毓拉著梁晨又深吻了一次才放他回去。
乖乖的听李毓的话，在房子里待了几天之後，梁晨耐不住x子，想要出去了，一方面是看有没有机会可以回家，如果没办法，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颜一，我要出去。”
“可以，我去开车。”
出门後，全程都是由颜一开车带著他晃悠的，就算梁晨想要下车看看，颜一也会紧紧跟在後面，完全没有机会逃走，或者打电话找人帮忙。
差不多到时间了，梁晨觉得没什麽有意思的，也打算回去了。
“停一下！停一下！”梁晨看到把目光投向车外的同时，也看到了一家吸引他的店铺。
“可是”颜一本来想提醒他时间快到了，不过刚把车停在路边，梁晨就下车跑到对面的漫画店去了，颜一只能在後面紧紧跟著。
对著店里面琳琅满目的漫画书，梁晨感到兴奋，也很快就找到了他想看的那本，靠在书架上兴致勃勃地就看开了，完全忘了李毓给他定下的时间规定，颜一提醒了他几次，梁晨也只是嘴巴上应付著，没有动作。
另一方面，李毓提早从公司回家，问了一下，知道梁晨已经出去差不多两个小时了，应该就快回来了，於是打开手提电脑准备资料，整理完一部分的时候，他抬起头，已经超过时间十五分锺了，怒气不禁开始积聚，想了一下，替他们找了个借口，可能是路上堵车所以延误了一会儿，於是他继续整理手边的资料，再看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李毓拿出手机，拨通颜一的电话。
“你们两个要是不想死的话，都快点给我回来，到之後直接把他带到我房间。”
电话挂断的时候，颜一就知道，老板生气了。
回去的路上，不止颜一很忐忑，梁晨也很害怕，刚才看漫画就忘记了时间，颜一说李毓生气了他才放下漫画书，从店里出来，现在却是越想越害怕，不知道李毓会不会对他做什麽不好的事情。
回去之後，颜一按照李毓的吩咐，直接把人带去了房间。李毓背对著他们，好像是在看窗外的景色。
“知道回来了？”
“对不起。”
“扣你一半的奖金，有意见吗？”
“没有。”
“至於你，”李毓回过身来，走到梁晨面前，“颜一，去把鞭子拿过来。”
“我错了，我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这麽晚回来了！”和李毓相处了这麽久，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的梁晨哀求道，“别打我！”
“老板，鞭子。”颜一的速度很快。
抓住递上来的软鞭，“你出去。”
“是。”颜一立刻退了出去，顺手把门关上。
“脱衣服。”
“我保证不会了！求你！”梁晨抓著李毓的手，不停求他。
“我帮你脱，待会儿下手会更重。”
“不要不要”梁晨看李毓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想起来要跑。
“既然你这麽不听话”李毓抓住想逃跑的梁晨，把他压倒在地上。
嘶──
衬衫被撕裂开，露出梁晨光洁的背部。梁晨不停挣扎，却把自己的衬衣越扯越开。
李毓站了起来，把手高举，对准梁晨的背部，再重重的落下。
“啊──”
鞭子与r体摩擦，一条紫红的印记很快就在梁晨背上出现。
“别打！我知道错了！”梁晨挣扎著，想往床下躲，身子躲进去一半，李毓拉住他的脚踝，又把他拽了出来。
啪──
又是一下，梁晨因为疼痛，把身体紧紧地缩成一团，手护住头，嘴里不停的惨叫出声。
尽管这样，李毓还是没有停止手里皮鞭的挥舞，直到梁晨口中连呻吟也发不出来，只在每次挨打的时候，剧烈地抽搐一下。
李毓把鞭子扔到地上，又心疼似的把梁晨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别哭，别哭，乖。”李毓用手把梁晨眼中流出的眼泪抹掉，顺便低下头去亲吻那颤抖的、不带一丝血色的唇。
“疼疼”梁晨小声的抽泣。
“涂完药就不疼了。”
李毓把梁晨抱到床上，帮他把衣服脱光，然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玻璃瓶，用棉签沾著里面的y体，涂在梁晨的伤口上。
梁晨身体微微颤动著，双手紧抓著床单。
在替梁晨涂完药之後，李毓脱了外衣，抱著梁晨，窝进了被子里。他理了理梁晨散乱的头发，另一只手再次替梁晨把流出的泪水抹掉。
“你这麽不听话，不给你一点教训，你不会好好遵守我给你定的规矩的，以後不准再犯了，知道吗？”
梁晨嗯了一声，李毓揉揉他的头，当做奖励。
“梁晨怎麽样？”
“一直待在房间里，偶尔会出来走动一下。”
“这麽乖？”
“有的时候看电视无聊了，就来找我，我在电脑里给他下了几个游戏，给他消遣。”
“电脑？”
“没连接上。”
“嗯，估计是上次罚他，他被打怕了，一直不敢有什麽动静，过两天，我带他出去玩，一直闷著也不好。”
李毓的话实现的很快，几天之後，他亲自带著梁晨出门玩，然後，梁晨逃跑了，可惜没跑出多远，很快就被抓了回来，两个人都知道，这次，不只是打一顿就可以解决的了。
李毓捧著梁晨的两颊，很温柔很温柔地说。
“你同学不要你，你爸妈不要你，萧楠也不要你，我带你回来，我要你，可是，为什麽要跑？！为什麽为什麽！我要罚你，我要好好地罚你！”
把梁晨架上用来调教的用具之前，男人再一次温柔地吻了他。
为什麽？
梁晨下面的小x被迫吞下木马上的仿制阳具，大约有一个未成年的男孩手臂的chu细，上面布满了突起的疙瘩，顶头有软刺，阳具并不是规则转动的，像蛇一样扭曲，颗粒会刮擦过肠壁的每一点，软刺也像刷子一样扫过深入的内部。
“调到最高档。”
颜一迟疑了一下，只转了半圈，调到最高？如果只是惩罚调教的话，只转一半已经差不多了，坐在上面的人也会痛不欲生的，调到最高档，他吃不准会出什麽事。
“啊────！！！！！饶了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梁晨坐著的东西呈三角的形状，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下半身，尖端勒得他很疼，那g东西更是连g没入了他的洞里，摆动起来的时候，那个东西给他带来的痛苦，更是让梁晨恨不得死了算了，可是他偏偏没有那个机会，梁晨想挣脱，可是双手拷在两侧，拷得紧紧的。
“叫你们把档次调到最高没听见麽！”李毓再次命令道。
“可是”
“嗯？！”
“知道了。”
“啊啊啊！！！！！”
这次，除了惨叫的声音，什麽也没有了。
下身的洞口被撕裂开，鲜血沿著器具、沿著梁晨的腿流下来，滴落到地上。挣扎的手腕也因为摩擦，周围一圈都磨出了嫩红的r。梁晨被李毓从道具上抱下来的时候已经晕过去了，脱离了冰冷的器具，梁晨下意识地靠近身边给他带来温暖的物体，抓紧那个抱著他的人，不想被抛弃。看到梁晨虚弱的样子，李毓的脸上闪过一丝心软的表情，只不过稍纵即逝，快得没有人发现。梁晨以为这样之後就好了，可惜李毓并没有饶了他的意思，後来，李毓又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让梁晨明白了不听话的後果。
那天之後，梁晨从李毓的房间搬到了隔壁的小房间里。没有李毓的允许，梁晨是不准离开房间的。此外，梁晨在白天还要接受颜一的调教，颜一会教梁晨男男之间情事的技巧，李毓回来的时候自然会来验收成果，如果李毓满意，梁晨就有晚饭可以吃，如果李毓不满意，那梁晨就要饿上两天。梁晨的早饭和午饭，在他搬去小房间的时候就不被允许吃了。所以只能靠李毓的心情换取一顿晚饭，这样自己才能不饿肚子。有的时候，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梁晨就会在半夜的时候，偷偷去厨房偷东西吃，次数很少，因为梁晨怕被发现，而且每次能拿的吃的也不多，李毓并没有锁著他，李毓让他自觉，所以要偷溜出来也是很容易的。
“你在干什麽。”
厨房的灯突然被打开，梁晨吓了一跳，但是更让梁晨害怕的是开灯的人，李毓。
李毓没想到随便出来晃悠一下，居然遇到梁晨来厨房偷吃，梁晨不敢看他，把头低得很低，手里紧紧攥著一个苹果。
“放回去。”
“我好饿，求你。”梁晨舍不得，把手里的苹果握得死紧。
李毓当然知道梁晨很饿，因为梁晨已经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要麽把东西放回去，要麽你现在吃完，然後跟我去地下室领顿鞭子，你自己选。”
梁晨眼巴巴地看著手里的苹果，最後还是决定放回去，因为挨鞭子是很疼的，这个他深有体会，饿的时候，只要强迫自己睡觉，睡著了就不会感觉饿了，把两者权衡了一下，他还是选择了前者。
“还有，谁允许你出来了。”
“”
“明天的晚饭也不用吃了。”
“不要！不要！我会乖的！我不会再这样了！”梁晨哭得很厉害，拉著李毓的睡衣下摆，希望他改变心意。
“太晚了。”
第二天晚上，梁晨实在是饿得不行了，正好李毓在房间里办公，让人把饭从送到他房里，梁晨豁出去地拦住了送东西的厨房阿姨，求她带点吃的给自己，厨房阿姨看梁晨可怜，就从厨房偷拿了两个馒头给他。後来，厨房阿姨就经常在情况允许的时候，悄悄带点剩菜剩饭给梁晨，梁晨暗地里庆幸这样不会被李毓知道，偶尔也能靠厨房阿姨的救济填肚子。梁晨觉得李毓不知道，并不代表李毓真的不知道，梁晨在房间里偷吃的时候，李毓也正盯著电脑的显示屏，看著梁晨这个傻小子。
就这样大约半年之後，梁晨得了胃病，一开始他们两个都不清楚，梁晨只知道自己经常肚子疼，也不敢告诉李毓。直到有一天晚上，梁晨捂著胃部，疼得在床上打滚，李毓在监视器里看梁晨情况不太对，找医生来看之後才知道的。这以後，李毓也没有再饿著梁晨了，每天三餐都准时让他吃。
“最近有什麽事吗？”
快过年了，梁晨好像一直很乖的样子。李毓在想，如果梁晨真的学乖了的话，可以考虑在过年的时候，带他一起出去游玩什麽的了。梁晨这一年瘦得很历害，原来有点婴儿肥的娃娃脸现在已经瘦下来了，抱他的时候，都没有什麽r，硬硬的骨头也咯得他很不舒服。
“倒没什麽大事，就是今天”颜一遮遮掩掩的样子。
“今天怎麽了？”
“本来我改造了那个木马，想今天给梁晨用来著。”
“结果他中午趁我吃饭的时候溜进去把里面的电线全部剪断了，接上去要很长时间，就暂时放过他了。”
李毓调笑颜一的不小心。
“不是一直很听话的吗？怎麽今天突然造反了？”
“大概是之前的事对他还有y影。”颜一思索著，怎麽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面把机器弄好。
“然後呢？”
“教训了他一下。”
“人呢？”
“还在地下室，缩在角落里不肯出来。”
“现在还没吃晚饭？”
李毓到地下室的时候，梁晨就像颜一说的那样，缩在角落里。看到李毓出现，梁晨好像怕的更厉害了，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那种感觉，就像小时候看恐怖片，躺在床上的时候，越想越害怕，一动都不敢动，怕自己动一下，就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梁晨的手被李毓硬是从怀里拉了出来，手臂上面也有挨打的痕迹，不是红肿的，已经发紫了，看来颜一所谓的教训下手不轻。
李毓突然很有戏弄一下梁晨的心情。
“梁晨，笑。”
梁晨被他们训练得很听话，要哭就哭，要笑就笑。尽管看到李毓，梁晨心里是很害怕的，但是脸上还是马上给他绽开了一个笑脸。而看著梁晨没温度的笑容，李毓只觉得恶心。
半拉半拖著把梁晨从地上弄起来，李毓叫人把梁晨弄干净之後，带去吃饭，他可不想晚上抱梁晨的时候，梁晨胃病突发，把他的兴致都败光了。
梁晨总是觉得日子过得很慢，但是再慢也被他熬到了除夕。那天梁晨伏在窗口，看著外面的家家户户灯火通明。李毓的房子也没有买在荒郊野外，就在热闹的大街上，透过那扇窗，外面的景色能看得很清楚，梁晨看到对面的人家在门口贴了对联，还挂了倒福字，於是想起小时候自己家里过节的时候，也很热闹，自己贴福字的时候，非把字贴正，然後萧楠就跟他说，要倒著贴才行今年的除夕只能自己在这间房里看著外面热闹的场面过过瘾了，李毓要去陪家里人，颜一也走了，这间房子里的仆人都放假回去了，只有自己还在。
梁晨想得太入神，以致於没有发现身後人的出现。那个人把他按在窗台上，脱了他的裤子，草草地润滑了一下，就c了进来，梁晨知道是谁，他一开始有点惊讶，李毓不是说今晚不回来了吗？怎麽会没有充分的扩张，梁晨痛得咬紧了牙，李毓抽c的速度越来越快，梁晨的腿一直在发抖，就快站不住了，就用手撑住窗檐，後来手也撑不住了，李毓看他快要瘫下去的样子，就用手扶住梁晨的腰，让他的身体贴著墙壁。撕裂的疼痛过於强烈，梁晨忍不住就叫了起来，这个时候，外面也响起了除夕夜，每户人家放鞭p的声音，鞭p声把梁晨的惨叫掩住，淹没在这小小的房间。
“我知道今天只有你一个人，所以赶回来陪你。”
“我怕你寂寞。”
把梁晨的头扳向侧面，李毓吻他咬出血的嘴唇，“这样，你开心吗？”
之後的几天，李毓就没再回过家，一直陪著梁晨。
“晨，你已经好久没有跟我说过话了不对，你已经很久没和任何人说过话了。”
李毓躺在床上，背靠著枕头。梁晨躺在李毓两腿之间，头枕著他坚实的x膛。
“晨，说句话。”
梁晨摇摇头，李毓也不勉强他。李毓把自己的手提电脑架在小桌上打开，上，搜索。
“晨，你喜欢的漫画更新了。”
李毓把梁晨侧转过去的头移正，让他看著电脑屏幕，李毓手移动著鼠标，计算著梁晨看完一页漫画的时间，再点击转到下一页。可是梁晨只是呆呆地看著屏幕，没什麽动静，过了一会儿，梁晨又把头侧了过去，这次李毓没再动他，让梁晨枕著自己的手臂睡觉。
“那你再睡一会儿，吃晚饭的时候我叫你。”
梁晨没回应，干脆把整个身体都侧躺过去，在李毓怀里睡。
过完年，李毓又让梁晨搬回自己房间里了。梁晨还是可以在房子里自己走动，去外面也要颜一跟著才行。
那天，梁晨在被关了将近一年之後，第一次接触到外面的世界。屋子外面在下雪，已经积了很厚一层，花园的植物上，也覆盖了一层白色。李毓把梁晨裹得厚厚的，才让他出去，梁晨站在一片白茫中，在原地打转，伸出手去接白色的雪，嫌戴著手套不能感觉到，就把手套脱了扔在地上，然後用手去把植物上的雪扫到手上，团成一个雪球，四处看看，发现没有可以扔的人之後，梁晨的神色黯淡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明亮起来，用捏好的雪球扔到墙上，像是发泄一样，一个又一个，直到他扔不动了，就坐在雪地里痴痴地笑著。
“颜一，这是我一年以来，第一次看梁晨开心的笑。”
第二年，李毓给梁晨找了一个心理医生，定时给梁晨做心理辅导，尽管那个医生很多次都明著暗著提示李毓，他才是梁晨心理问题的g源，但是李毓没有理会，该宠梁晨的时候就宠著，该睡的时候就睡。医生的心理辅导毕竟还是有些用处的，梁晨没之前那麽沈默了，虽然也没以前那麽活泼，但总算像是个正常人了。於是，不想看著梁晨无所事事的李毓决定给梁晨补习金融类的知识，然後让他进公司帮忙，给梁晨找点事做，总好过一直把他一个人放在家里。
“这个问题。”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昨天我跟你说了几遍了？啊？”
原本以为梁晨能考上n大，多少是有点头脑的，这些东西学起来应该不慢，但是没想到，一个情况给他解释了几遍，第二天问，照样还是不知道。
“对不起”梁晨考上n大之後就知道按照自己的智商，学那些动脑子的肯定不行，按照爸妈，也是自己的意愿，选了历史做正课，以後毕业了，至少也能当个老师混饭吃。
“你耍我是不是？”
“我没有”
“手伸出来。”李毓手里拿的竹板，是李毓上学的时候，他父亲用来教训他的，本来是拿来吓唬梁晨的，现在李毓觉得有必要用上了。
“不要”梁晨把手背到背後。
“一只手十下，自己数出来。”李毓把梁晨的手从後面拉出来，捏紧他的手腕，不让他的手有往後缩的机会。
啪──
“一”
啪──
“二”
“十”
“另一只手。”
“不要了痛”
“不痛我打你干嘛。”
梁晨一只手已经被打得红肿了，但还是用那只被打肿的手护著另一只手死命的摇头。
“那就留著下次再教训你。”
那十下，李毓始终没找著机会下手。
因为
“梁晨今天什麽时候起来的？早饭是不是没吃。”李毓把手里的衣服挂在沙发上。
“你走了之後，他就起来了。”
“我走之後？”这麽早，明明前一天折腾了他一晚上，这麽早就起来了？
“他跑去书房看书了，他说打手心很疼的”
後来，李毓就换了教导的方式，对梁晨不足的地方，总是慢慢的、耐心指导，也没再用r体上的惩罚去吓唬他了。
大概过了一年，梁晨还是没什麽太大的长进，李毓让梁晨先进了公司，就算对公司的业务没什麽帮助，也先跟在自己身边做整理资料的简单工作，这样，他才能一整天都看到梁晨。
“然後你就一直跟著他，直到我们又遇到？”
“嗯”
“你会不会，嫌弃我”梁晨不安地往萧楠怀里又缩了缩。
“怎麽可能。”
“那那个心理医生”
“我会跟他说的，你只要乖乖接受治疗就好了。”
“我不要去！你说我跟你说了以後就可以不去的！”
“我没说过，我只是让你选是跟我说，还是跟医生说。”
“萧楠！你混蛋！”梁晨想不出什麽比这个还恶毒的词骂萧楠了。
“晨，你有点用好不好！只是看心理医生而已！”
“我本来就没什麽用！我所有的用处都用来爱你了！”梁晨对著萧楠大吼。
“乖不要闹了”萧楠突然冷静下来安慰梁晨。
“还是那个之前就替你做心理辅导的心理医生，好吗？去看一下”
“怎麽会？！”
“我知道你一定不愿意再让多的人知道”
“去看一下嗯？”
“好吧”
“楠，你真的不会不要我？”梁晨又问了一次。
萧楠清楚地知道梁晨心里的不安，那是之前梁晨被他多次拒绝之後的後遗症，“不会我已经安排好了，下个月，我们去加拿大结婚。”
“啊？”梁晨吃了一惊，他知道萧楠现在和自己已经达到当初他想要的关系了，可是没想到萧楠居然要跟他结婚。
“不好吗？”
“不是。”
“那就这麽决定了。”
【小剧场】
李毓：为什麽我总觉得有什麽事情要发生了？最近眼皮跳得厉害。
颜一：老板，这只是生理反应而已，你多想了。
李毓：有可能吧
李毓：颜一，你说为什麽我在y市的房子被人撬了进来不说，还被破坏得这麽严重？
颜一：遇到的歹徒有暴力倾向而已。
李毓：好吧，那你脸上的伤又是怎麽回事？
颜一：额人品不好，被抢劫的打的。
李毓：这样啊委屈你了。
颜一的回忆
镜头回放：
3
2
1
“砸！”萧楠挥了一挥手，一帮人开始对著屋内的东西大肆破坏。
“你都进来了，可以放我走了吧？”颜一的手被绑在後面，而且还被两个人抓著肩膀，想跑都跑不了。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梁晨做过什麽，你觉得我会放过你？”
“不会”
“连这个人一起砸不要弄死就可以了”
“唔──”
回忆结束
李毓：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颜一：有什麽不对的？
李毓：是不是你联合了萧楠，报复我来著？
颜一：
李毓：说！
颜一：老板我错了！
李毓：真是你【冷笑】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颜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