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
我爱他 作者:兔子爱吃肉
6.晚餐约会
6.晚餐约会
邓书潭没好气地转过头继续开车,之後也是一言不发,车内静悄悄的没有机械声之外的任何声音,他怕他如果开口就没半句好话,会让本来就有些尴尬的气氛降至冰点。一直到车子抵达目的地之前,车内都一直保持著让人心惊胆战的低气压。
王安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麽,邓书潭居然一直释放冷气来冻她,太悲惨了,这样的冰山型绝对不能要啊,不然哪天他一个不爽,她就会被冻成冰棍,不行不行,等一下一定要好好跟他说清楚,讲明白,他们之间是没有任何可能x的。冰山不是她的理想型,至少像副会长这种完全不温柔的冰山不是。
车一停下来,王安安就自动自发的下车了,也不等邓书潭帮她开车门之类的,让他完全没有献殷勤的地方,这种状况让一向泡妞把马子一帆风顺的邓书潭很挫败。没有表现的机会,怎麽能显示自己的温柔体贴。
虽然没有献殷勤的机会,邓书潭还是很自然地拉著王安安的小手往必胜客走去。王安安一开始还觉得怪怪的,几番挣扎之後,小手还是牢牢地被他握著,只好认命的让他牵著走,只是这样的动作始终带著一点亲密感,让她有些尴尬。
到了餐厅,由於还不到晚餐时间,所以必胜客的客人并不多,在侍者的带领下,两人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虽然邓书潭并不喜欢这种可以让路人欣赏的位置,可是王安安似乎很喜欢这种调调,他也就只好迁就她了。
待两人都坐好了,笑得一脸和气的侍者带了两份目录,等二人翻看了一会儿後,才问:“请问两位要吃点什麽?”
“我们要最新出的那个全芝士披萨。”
“混合芝士披萨,对吗?”
“广告上不是说是全芝士披萨吗?怎麽改名字了?”
“我们这里新推出融合了17种芝士的全芝士披萨叫做混合芝士披萨,没有改名字。”
“好奇怪哦。店里的说法居然和广告的不一样。”王安安觉得有种被欺骗的感觉,这个世界果然充满了谎言啊。
“是一样的,可能是美女你记错了。请问你们要多大的?”
“要最大的。”算了,算了,就当是自己没有听清楚吧,王安安也不想一直纠结在这种小问题上。
“那还需要点什麽吗?”
“一份披萨就够了。”
“两位要喝点什麽吗?”
“我要喝可乐。副会长,你呢?”
“跟她一样好了。”
“我重复一下你们菜单。一份12寸的混合芝士披萨,两杯可乐。”
“嗯嗯,没错。”
“请你们稍等。”侍者带著点好的单子离开了。
邓书潭看著王安安,问“你怎麽老叫我副会长?”
“因为你就是副会长啊。”
“你看,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你应该叫我的名字。”
“我们这样也算男女朋友?”
“怎麽不算?”靠,这女的脑子有毛病啊,都出来跟他约会了,还在想他们是不是男女朋友。
“可是一开始我就没答应啊。而且哪里有男女朋友那麽久不联络的?”王安安觉得目前他们的关系顶多算是邓书潭在追她而已,跟男女朋友这样已经确定恋爱关系的稳定身份是不一样的。
邓书潭这时才松了一口气,看来王安安是因为他一直没跟她联络,把她撇在一边的关系在生气,那麽她这样别别扭扭的也能算是跟他撒娇吧。邓书潭的嘴角因为这个小小的发现而微微上翘。
其实邓书潭一开始并没有打算更进一步的,当时会提出交往的要求纯粹是一时冲动,之後那麽久不跟王安安联络,完全是希望自己能够理清为什麽会有那样的冲动,不过很可惜没有结果,再加上他还蛮想和她再见面的,才有了这次的邀约。当然这样的理由若是说出口,这段还没开始的关系就要画上句号了。
“之前比较忙,身为副会长本身就有很多事要做了,你也知道这段时间会长不在,现在还要帮忙分担会长的工作量,自然就分身乏术了,所以才会拖到现在才跟你联络的。”邓书潭笑著解释。
“对哟,就是说最近都没有会长大人的绯闻,听说他不在学校,他去哪里了啊?”王安安不过是顺口一问,邓书潭可就不舒服了,跟他出来约会还想著别人,难道真是第一个男人比较难忘?而且还不是王安安自己都不确定的一个可能人选罢了。
“他出国旅行去了。”邓书潭不负责任地说,打算把武森打造成一个不负责任的人物。
“哇塞!好好哦,上学的时候居然可以出去玩,学生会的人果然是属於特权人群啊。说到出国,你知道那个姐妹校要来挑人的事吧?”
“怎麽,你有兴趣?”
“当然啊,可以免费出国玩也,我当然很有兴趣啊。”
“你如果过去是去当交换留学生的,跟玩扯不上关系。”邓书潭笑她把一切想得太简单,太美好。
“怎麽不是去玩?一去就是一年耶,而且费用全免,每个月还有对方学校提供的生活费。我听说国外的学校上课时间很短的,不上课的时候就可以好好地玩了啊。而且我听说国外的人都很喜欢放假,所以他们假期也超多的,这样还就有时间去跟学校有点距离的地方玩玩,多好!”王安安兴奋地说,好似她已经成为交换生,现在只是在为今後的生活做个规划而已。
“您好,这是你们点的披萨和可乐。”说完,侍者就将托盘搁在桌子上,将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的取出来摆好。然後,收起托盘,“您们点的菜已经上齐了。请慢用。”这才转身离开。
“吃吧,吃吧,我饿了。”王安安也不客气,直接就开吃。
邓书潭也不说话,就看著她吃,不过一口而已,王安安一张小脸就皱成一团了,挤得她眼镜下的一双眼睛成了眯眯眼,样子有些滑稽。
王安安困难的把嘴里的食物吞下,然後问:“你有没有养宠物?”
邓书潭对於她这种完全没有逻辑可言的思维觉得很新奇,但是也觉得很困惑,有种完全不明白她在想什麽的无力感。“没有,但是我家养了六只杜宾。”
“杜宾?还六只?”
“是。”
“那真是太好了。”王安安猛灌下一口可乐像是要洗去口中的味道一般。
王安安将头探出座位,看见一个女侍者迎面走来,忙叫住她,“小姐,麻烦你了,我们要打包带走。”
“打包是吗?”
“对。”
“好的,请你稍等。”说完,就拿起披萨就走了。
“我们去吃肯德基吧。这个披萨太难吃了,好腻哦。打包了,你带回去吧,看是你要自己吃还是你要拿去喂杜宾。”
邓书潭的瞳色因为这句话变深了,王安安这样说,就像把他跟杜宾放在同一个地位上一般,让他很不爽。而且,从进必胜客开始,她就一直握著主控权,那种被人牵著走的感觉让他怒火蒸腾。这家夥难道不知道出来约会的时候要小鸟伊人一点,给男人做主的机会和权力吗?
“我们不去肯德基,就在这里吃,不喜欢混合芝士披萨,可以点别的。”邓书潭因为生气,说话难免有些硬。
这样的口气听在王安安的耳中难免有些不可商量的感觉,可是她好像吃肯德基的蛋挞哦。“可是”顶著被邓书潭的眼神中那极具杀伤力的压力,她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想吃肯德基的蛋挞啊。我们去吃那个好不好?”
即使是隔著那两片镜片,邓书潭还是能看到王安安那水汪汪的一双眼睛,那委屈的样子看起来好不可怜,毫无意外的勾起了他的怜惜,算了,之前都没怎麽表现,就这麽由著她把,反正迁就也是温柔体贴的一种表现。
“走吧,我们去肯德基。”
“哦也!就知道副会长你最好了。”王安安笑得一脸谄媚。
“书潭。”邓书潭好笑的看著她。
“什麽?”
“叫我书潭。”
“哦。书潭。嘿嘿。”王安安总觉得这麽叫副会长怪怪的,有些尴尬。
正好这时,侍者带著打包好的披萨和账单回来,将王安安从诡异的尴尬中解救出来。
“走吧。”邓书潭率先离座,自然而然的拉起王安安的小手,另一只手接过侍者手中的账单和披萨,带著她去结账。
两人之间一阵沈默,这样的气氛让王安安很不安,觉得好尴尬,两个人都不说话,好奇怪哦,就像是他们不熟一样,可是说不熟,他们又拉著手。
“诶。”
“嗯?”
“你不会把披萨扔掉那麽浪费吧?至少也给杜宾当晚餐嘛。”
这个王安安,这种时候居然还在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等下去肯德基想吃点什麽?光吃蛋挞不会饱。”
“翅、芙蓉鲜蔬汤还有上校块。嗯,还有百事。”
“刚刚不是喝过可乐了,怎麽还要,女孩子少喝点这些。”
“可是我是百事派的啊,比起可口可乐我更喜欢百事,虽然我也分不清楚两个之间的差别,但是我就是喜欢百事。”
邓书潭轻笑。
王安安愣愣地看著他,冒了一句,“其实你很帅的,不愧是校草。”
“你知道就好。要牢牢地抓紧我,别让别人抢走。”邓书潭顺势要求王安安对自己好一点。
王安安没想到他会这麽回答,登时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邓书潭笑著拉著她走出必胜客,去了它对面的肯德基,在二楼找了个位置安置好她,才下楼点餐。王安安还在害羞,什麽也没说,就这麽安安静静的待著。别说,她这麽一安静,还真有那麽几分气质,更是诱人。
当然王安安不可能一直那麽安静的,等到邓书潭端著一大盘子的食物上楼的时候,她已经恢复常态了,她再笨也知道尴尬的话题不可以再提了,只能把之前没说完的话题拿出来聊。
“那个交换留学生啊,都有些什麽要求啊?”
“你还真想去?”邓书潭诧异於她的执著。
“当然,有得玩又有得拿,谁不想去。”王安安飞快的点著头以表达她坚定地立场。
“你知道姐妹校来自哪里吗?”
“不知道。我告示还没有看完,你电话就来了。是哪里来的啊?”
“法国。”
“那不是要会讲法文?不是吧。”王安安哀嚎一声,“人家对法文一窍不通啊。”
“我记得你英文的成绩也不是很理想吧。”就算是考英文,王安安也绝对不合标准。
“你怎麽这麽说。如果是英文的话,只要可以提前准备好,我还是很有把握的哦。”王安安皱皱鼻子问:“除了会说法文之外,还要考些什麽啊?”
“你还没死心啊?”邓书潭挑眉看著王安安。
“哪有那麽容易死心的,这种机会很难得的好不好。”
“严格说来,这样的机会在我们学校也不是真的很难得。我们学校在国外的姐妹校不算少,一年至少会有两所过来挑人。真想去,不如好好练练英文,机会比较多。而且姐妹校都是在期末考结束之後才来,他们就是为了看成绩,只有全年级前30名才有面试的机会。”
“那面试都考些什麽啊?”
邓书潭顿了一下,开始回忆之前看过的记录,“其实题目很杂,正统的像宗教历史之类的有被问过,时事的如政治经济的也算是范围内,有时候还会有很生活化的问题。应该主要考察语言能力和知识面。”
“那你说我现在开始学法语来不来得及啊?”
邓书潭以为说出一堆条件来,王安安应该会知难而退,哪知道她还没有死心。“从现在到姐妹校的代表过来,不过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你有把握吗?而且你的成绩也不是很稳定。”
“没有。”
对於没有把握的事还这麽执著,怪胎。
“但是总是可以努力一下的嘛,直接放弃的话就太可惜了。哎,那蛋挞你到底吃不吃啊?不吃就给我吧。”
邓书潭看著面前基本上都是被王安安消灭掉的食物,这才发现她胃口挺好的,“你都不怕胖?”
“怕啊。但是我更怕营养不良,我现在还在生长期也,多吃一点说不定能再长高一点点。”
“你现在这样挺好的。”邓书潭觉得她这样的身高站178的他身边还有几分娇小玲珑的感觉,挺不错的。
“可是我希望至少有168耶,至少买裤子的时候就不用剪掉那麽大一节,好浪费的。”王安安逼出一个超级夸张的距离。
“如果真的需要剪掉你刚刚比的那麽多,那条裤子应该是给巨人穿的,你不合适很正常。”
“啊!你怎麽可以这样说?”
“你还要不要再吃点?争取明年168。 ”
“好啊好啊,再来一盒块好了,额,我还要一个牛r的那个。”
“知道了,我去买。”邓书潭笑著去买“饲料”喂“宠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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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被拐走的一夜情女孩
7.被拐走的一夜情女孩
自从一起吃过肯德基之後,每天一起吃晚餐成为一样邓书潭和王安安之间每天的固定约会,只要邓书潭不需要留下来处理学生会的事,两个人都是一起吃晚饭,然後他再送她回家。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两个多礼拜了。王安安也从一开始的不适应,老是觉得尴尬别扭,到现在已经进步到如果邓书潭不能和她一起吃晚餐还会抱怨个两句的程度了 。
当然目前邓书潭对於这样的抱怨还是很欢迎的,至少他觉得这是王安安在意他的一种表现。他发现王安安其实对人相当的冷淡,那种淡漠并不明显,甚至可以说王安安自己恐怕都没有察觉只是以为自己比较不善交际罢了。但是仔细观察下来,邓书潭其实是有些担心的,王安安似乎有轻微的社交恐惧症。她并没有对身边的人上心,包括他,只是对他比其他人好点,至少王安安还是愿意跟他说说话的,对其他人她通常是视而不见,直接无视掉,来减轻她由於无所适从造成的不舒服。
从来只有他邓书潭不把女人放在心上的,哪个女人见了他不是像蜜蜂看见花一样蜂拥而至,倒是王安安,他对她的满腔热情都快被她的默默无为给扼杀光了。还好最近她终於开始有当人女朋友的自觉了,不然真的要疯了。现在邓书潭的迟到和不到都会收到不同程度的抱怨,那些如撒娇一般的怨气稍稍安慰了他不平的心。
等一下该带她去吃什麽呢?虽然比起正式的餐厅,快餐店更能让安安轻松地享用食物,可是老是吃快餐也不好,安安最近痘痘都多长了好几颗。有没有什麽地方是能兼顾营养又能让她开心享用美食的?
“想什麽?”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拍上了邓书潭的肩,对方好似和他有仇一般下手颇重。
邓书潭皱眉看著带著一身爽朗气息的武森,“什麽时候回来的?怎麽没提前打个招呼?”
“怎麽?不欢迎我回来?”
“没有的事。一个大男人,少这麽敏感。”
武森轻笑,他一向力争让某人看起来不那麽严肃,“还是你记恨我把什麽事都扔在你肩上就走了?”
“你家出了这种事,我也帮不上什麽忙。学校的事还算是在我的能力范围内的,我绝对挺你到底。”邓书潭可不是小气的人,对於武森的调侃,轻言带过。
“谢啦。”
“以後你有什麽打算?”邓书潭担心的问。
“能有什麽打算?该干嘛干嘛。”武森漫不经心地说,“我那个弟弟还没足月,现在就担心那些事也未免太早了。”
“你还是早点打算的好,毕竟你家老爷子枕边现在可是有了新人了。”邓书潭叹了口气,武家那位当家还真会搞事,要不是武森的爷爷前年空难过世了,武家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你不要太小看枕边风的威力,你那後母长期在你爸枕边吹著风,吹到最後小心你什麽都没有了。”
“放心,别的不敢说,我妈那份他想吞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其它的我也不想要了,争著没什麽意思,那麽个小不点,能不能长大还不知道,不过那狐狸j倒是再也不能生了。要是那小不点有个三长两短的,她就够呛了。”
“你还真是想得开。”要是武森的弟弟不在了,他就能继续当他当了十几年的武家独子,没了孩子又不会下蛋的继母会迅速的被会下蛋的取代。就算他弟弟有本事长大成人,他武森还是正g太子,到时候在弄些更“新”的人到他家老爷子身边,他一样可以让他们母子二人无所依靠。算得真是j啊。还好,他们是朋友,与武森这种人为敌,太累。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一切都还好吧?”武森笑著问。
“没什麽大事。就是姐妹校的代表要来了,接待的准备工作和期末考试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有点忙而已。”
“辛苦了,不然今天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吧。慰劳一下你们这段时间的辛劳。”
“算了,改天吧。我今晚有约,还是不去了。”想到安安,邓书潭不自觉的想到,眼前这位好友,似乎是夺走了她第一次的人,也算是情敌了吧。不过,武森也没提过什麽,应该是早就把她忘记了。
“什麽样的人可以让你把我这个刚刚风尘仆仆赶回来的老友抛一边?”武森笑了笑,“不如带过来一起吃个饭,正好认识一下。”
“有机会再说吧。”邓书潭想到那个还不完全有当人女朋友自觉的王安安,有点头疼了。
“什麽样的天仙绝色可以让你这麽掖著藏著的?这下我倒真想见识一下了。”
“哪是什麽天仙绝色。不难看而已。才刚刚开始没多久,她还不大适应这种关系,等段时间,她习惯些我再带过来。”
武森眉一挑,“居然也有你搞不定的女生?”
“她还比较单纯。”邓书潭轻飘飘的扔了这麽一句。
“单纯……你不是在玩柏拉图吧?”
邓书潭笑而不答,“玩得尽兴点。我先走一步了。”
武森看著邓书潭的背影,好奇心被完完全全的挑起了,到底是什麽样的女人可以让那个闷骚的家夥玩起纯情游戏。不如,偷偷跟上去看看好了。
“不要跟踪我,你会把她吓跑。”邓书潭像是背後长了眼睛一样,警告著意图不轨的武森。
“小气。看几眼你又没损失。”
“你那几眼可是会把人吓跑的。好不容易才把她的毛捋顺,可不能因为你的好奇心而前功尽弃。”
武森痞痞地说:“宝贝成这样。转x了?”
“谁知道?”邓书潭也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在确定武森打消了跟踪的念头後,就离开了。
武森看著他潇洒离去的背影,吼了一句:“记得找机会带来溜溜啊。”
邓书潭也没出声,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见。
当然,这麽一点距离,加上武森的声音不算小,要听不见是很有难度的。“带来溜溜”?他当安安是小狗吗?懒得搭理他。
不过晚上到底应该带安安去哪里吃饭?
这厢邓书潭一边等人,一边思索著今晚的行程。那边武森说不跟了,可没说放弃窥视邓书潭宝贝的机会,人不能跟上去,还有遍布校园的监视器,除非他们一直躲在厕所里不出来,不然一定可以看到他到底和谁有约。
李诗韵一到学生会办公室,就看见武森正专心的用监视墙找著什麽。“找什麽呢?需不需要帮忙?”
“嗯,在找被书潭藏起来的宝贝。”
“你说他新交的女朋友?”
“你知道?”
“当然。不过,”李诗韵吊人胃口似的就此打住。
不过,武森怎麽会让她得逞。他自己又慢条斯理的透过监控全校号称没有死角的监视器组成的电视墙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慢慢找。
李诗韵也不是憋得住话的人,一见武森不上钩,又不理会她,自然知道此路不通。乖乖奉上正确答案,“你现在把镜头调到竹林亭子到停车场那一段路去,应该还是能看见他们的。”
“消息真灵通,你不去国安局真是国家的损失。”
“是哦。”李诗韵不怀好意的笑著,如果武森能回头看她一眼,或许他就能知道很多事是有外力促成的。“他们连续两个星期每天都一起离开学校,除了上个星期三和这个星期一学生会有事走不开外,他们几乎都黏在一起。”
武森把镜头拉过去,果然看到正在竹林亭子等人的邓书潭,不一会儿,一个穿著粉红色连身裙的女生也慢摇慢摇的走进了竹亭,不过,监视器没有拉近的功能,不能清楚地看到脸。“这麽黏糊?热恋中?”
“是啊。你知道吗?他们是在你生日party上认识的哦。”李诗韵促狭一笑,“你说命运是不是很神奇呢?”
“party?party那天,书潭不是跟周家的那个老大还是老二的在一起?”武森记得他在被那个叫王安安的呆呆妹给绊住之前,好像看到书潭在舞池里跟周家双胞胎之一都快真枪实弹的做起来了吧。
“你不是吧,连这种事都记得这麽清楚。”李诗韵有点为武森惊人的记忆力咂舌了,她要怎麽糊弄过去啊?
“凑巧而已。难得看见书潭那麽放纵,当然要清楚记得。”会记得不过是因为那天的女孩子,意外的勾人,如果不是家里出了事,他也不会什麽都不说就丢下她离开。
“你知道吗?那女孩子和我同班哦,超怪的一个人,真不明白书潭看上她什麽。”李诗韵看武森没什麽反应,接著说:“要是其他人知道我们的副会长在跟名不见经传的王安安交往,她可是会被扒下一层皮的。”
王安安?不会是那天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吧?“你班上的王安安,是不是那天陪你来我party的女孩?”
“陪我去party的女孩?”李诗韵一脸无辜的说:“我先说清楚哦,我可没带人去你的party哦,你不要因为有非法入侵者就怪到我的头上。至於王安安嘛,印象中全校就只有我们班有一个叫王安安的女生,三年级倒是有位学长叫做王安平。咋听之下好像是一家人。其实两个人没有半点关系的。”李诗韵不忘顺便拿出她八卦的x格出来秀秀,希望武森不要把王安安的事算到她的头上。
不是她带进去的?如果不是她带进去,那个王安安是怎麽混进去的?是王安安亲口说李诗韵带她进去的,而且喝醉的人是不会说谎的,再说了那女孩一看就知道是没有心机城府的人,有什麽都憨憨的写在脸上,想不知道她在想什麽都不行。那麽说谎的人必定就是李诗韵了。
但是为什麽?把一个干干净净的单纯女孩带到那种地方,先是失身於他,之後这麽快就成了书潭的女朋友,总觉得事情有什麽地方不对劲。
“怎麽了?”李诗韵心里开心得生出两只小翅膀,欢快的直扑腾,“该不会是party那天发生了什麽事吧?”
“你说发生了什麽事?”武森不答反问。虽然不知道李诗韵在搞什麽鬼,但是现在不是追究的好时机,还没弄清楚发生什麽事之前,最好还是置身事外,才更能掌控全局。“今晚大家一起吃个饭。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都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李诗韵呵呵的笑著,就知道这只死狐狸就算察觉了什麽,也会在情况不明的时候忍著,只要过了这段时间,到时候她就可以轻轻松松的置身事外,坐收渔翁之利了。“我去联络大家,要不要叫上佳人有约的书潭。”
“不用了。”
“好可惜哦。我前几天跟我哥去吃过的那家膳食楼,气氛佳,食物优,是约会的好地方。下次单独告诉他好了,免得他老带王安安去吃快餐,早晚两个一起变成木乃伊。”
“吃快餐?”武森眉头一皱,这可不是书潭的风格,那麽快餐可能就是王安安喜欢的了,尽吃垃圾食品,难怪该长r的地方不长,不该长r的地方小rr都堆起来了,而且还长了痘痘,破坏了那一脸细腻娇嫩的肌肤。
“很难相信对吧?”李诗韵一脸有很多八卦等待发掘的样子,武森无所谓的看著她,这个人向来憋不住话,只要不理她,不用多久她就会自己交代详情。
“你真是的,都不好奇。”李诗韵果然如武森料想的一样,开始分享她知道一切八卦了。
“我听说啊,王安安不喜欢那种气氛佳的餐厅,她说光线太暗了,总是让她觉得有种y气飘荡的感觉,快餐店的明快色调让她很有安全感,而且她特别喜欢靠窗户的位置,书潭为了迁就他,就算吃饭的时候被人参观也忍了。”李诗韵习惯x的一顿,说:“意外吧。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情报错误呢。结果有一天偷偷跑去看,就发现g本不用找,他们两个就坐在靠街边的窗口,一边吃焗饭,一边聊天。看起来好不快乐的样子。”
李诗韵停下来稍作休息,又接著说:“不过也难怪了,纯爱的感觉那麽美好。书潭会谈柏拉图式的恋爱也无可厚非。毕竟对方看起来很像邻家乖乖女。”
“你知道得还真详细。”武森讽刺的说了一句。
“那是当然的。不然怎麽对得起我情报头子的称号。”李诗韵虽然看不出武森对这些事有什麽感想,但是她觉得,她刚刚那些话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作用的,至於作用在什麽地方就不得而知了。最好是他和书潭可以从此兄弟变路人,就不枉她运用直觉把一个无趣到极点的女孩给弄进这个圈子。
武森觉到事情越来越有趣了,这个李诗韵到底在计划些什麽?虽然挖哥们的墙角不是有义气的行为,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若是王安安对书潭没好感的话,他们也不会走在一起。当时他的行为说难听点就是做了就跑,女孩子如果要另觅良人也是很正常的事。如果真的放不开,抢回来就行了。
但是李诗韵搞的这些到底有什麽意义?她究竟有什麽目的?这才是他该先弄明白的事情,不然很容易著了她的道。
8.心疼是在乎的一种表现
8.心疼是在乎的一种表现
“书潭,我们最近老是吃炸的东西,吃得我好腻哦。”王安安拉著邓书潭的衣袖左右摇晃,动作纯熟自然,她每次跟爸爸撒娇都用这一招,百试百灵。
邓书潭巴不得不去吃快餐,既不营养,气氛又不好。“那你有什麽想吃的?”
王安安嘿嘿一笑,说:“我们去吃赵姬牛r面好了。”
“赵记牛r面?在哪?”邓书潭本来想如果安安没有什麽特别想吃的东西就带她去膳食楼吃,新开的一家酒楼,气氛不错,专做私房菜的,尤其是药膳做得特别好。一直都想带安安去试试。
“就在学校後门出去,然後直走大概20分锺就到了,我们走过去吃好不好?你也知道你的车有点那个……招摇。”王安安本来想说骚包的,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住,换了一个比较没那麽富贬义的词汇。
邓书潭一手拿下她的眼镜,一手托住她的小脸,认真的看著她充满期待的双眼,低头在她粉嫩的唇上轻啄一口,才放开她的脸,帮她带回眼镜。“我怎麽会拒绝你呢?”
王安安知道他答应了,就高兴地傻笑。
邓书潭牵起她的手,说:“走吧。免得饿坏你肚子里的小馋虫。”
“嘿嘿。我跟你说哦。我超超超超超级喜欢他家的牛r面的。”王安安迫不及待的开始介绍她最最喜欢的美食。“他家的牛r啊,是用了好多种中药材,然後用文火细炖了六个小时才出炉的。所以超级香的,远远地在店外面就能闻到那股淡淡的中药味。而且啊,经过文火细炖之後的牛r也很软嫩,几乎到了入口即化的地步呢。”
王安安光是形容给邓书潭听就已经要流口水了,自然加快了脚步,朝她最爱的牛r面家进军。两个人的姿势从手牵手变成了王安安在前面拖著他走,“然後啊,他们家的拉面师傅啊是个女的哦。很匪夷所思很强悍吧?”
邓书潭在王安安回头看他的时候,配合的摆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她满意地继续说:“你也知道啊,拉面师傅都是男的啊,可是这家的拉面师傅是超漂亮的美人哦。自从两年前,本来那个拉面的大叔为了救一个跑到马路上去玩的小朋友弄伤了手之後,他们还停业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一个超级美人去应聘,顶上了之前拉面师傅的职位,赵姬牛r面才重新开门营业的。”
“以前的师傅和现在的师傅哪个技术比较好?”
“当然是现在的师傅啊,以前的拉面师傅拉的面也不是说不好吃啦,只是也没什麽特别的就是了。现在这个拉面的美人姐姐,不知道是怎麽弄的,她拉出来的面就是一g一碗哦。不管是什麽分量的都是一g面条哦,神奇吧。”
邓书潭看著安安一晃一晃的马尾,发现她越来越可爱了。“是很神奇的样子。我都有些等不及看了。”
“嘿嘿,我跟你说。店主超有生意头脑的。知道把美人放在大家都看得到的地方,不但可以展示美人的超群厨艺,还可以顺便招揽客人。聪明吧?”
“很聪明。看你这麽兴奋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家店是你家开的,你是在夸奖自己人。”
王安安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我只是喜欢他家的牛r面而已。再说好东西是要大家一起分享的嘛。”
虽然看不见安安低下去的脸到底红到什麽程度,但是那变成粉红色的耳朵却确确实实的勾起了邓书潭的“食欲”。
“啊~”王安安最先受不了这样暧昧的气氛,率先打破沈默,“有没有闻到好香好香的味道?有没有?有没有?”
邓书潭并没有让她再次成功的做回鸵鸟,“你要早点习惯你是我女朋友的事。”邓书潭拉住她的手臂,强迫她转过身来,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说:“男女朋友就是即使什麽也不做,什麽也不说,也不会尴尬的关系。”
王安安的脸已经快烧起来了,邓书潭并没有打算放过她,他已经给了她太长太长的适应期了。“半个月了,你对我还是一副我跟你不熟的样子,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你都不会愧疚吗?让我这麽一个大帅哥伤心难过,你开心?”
“不……不会。”王安安呐呐低语,“我只是不知道怎麽跟男生相处,除了爸爸和叔伯舅舅们,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男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鼓起勇气说出不安,却并没有完全消除那种亲密带来的奇异感。
邓书潭略微退开,让王安安可以暂时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他没打算把她逼得太紧。“我很开心。因为你说我是第一个。”
可惜,如果王安安就此顺了他的心意,她就不会这麽多年一直独来独往了,“诶……”好不容易觉得脸没那麽红了的王安安缓过气了,一句话就那麽不经大脑的跑了出来,“其实严格算起来你也不算我的第一个啦。我们认识的时候,我不是刚好跟不知道是谁的人一夜情过嘛,所以你最多算是第二。”
怎麽会看上这个白痴的,邓书潭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把王安安吊起来狠狠地打一顿,让她牢牢地记住,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能是她的唯一,就算跟武森睡过又有什麽关系,他们还不是谁也不认识谁。
不想再从那张一张一合的嫩唇里听到任何一个不想听的字眼,邓书潭捧起王安安的脸,恶狠狠地在她的唇上一咬。王安安下意识的痛呼出声,可惜那脆生生的痛呼却被邓书潭毫不留情的堵了回去。灵舌乘机侵入那一方湿软,毫不客气的在里面攻城略池。
对於王安安这个只是有过一夜情,而且完全不记得任何事和过程的生手来说,这样的攻势来的太突然,也太凶猛,不要说还手了,她连最基本招架之力都没有。脑子里像是有无数的火花,一个一个的爆开,璀璨而华丽,让她陷入完全无法思考的幻境。力气也像是突然间被抽空一般,疲软无力,身子只能不住的往下坠。好在有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抱住她的柔软娇躯,才让她不至於出丑。
半晌邓书潭才意犹未尽地拉开距离,满意的笑看王安安自然流露出的娇羞与柔美。这个女孩像是有一种魔力,明明看起来就像邻家女孩一般普通平凡,可是一但沾染了情欲,整个人就像脱胎换骨一般,明媚耀眼了起来。轻轻将她揽入怀中,低喃:“你要乖乖的,不可以到处乱跑,不可以诱惑别的男人。不然……我的怒火是你没办法承受的。”
王安安红著脸,半天才接收到邓书潭说的话。“我……没有。”
“我知道。”邓书潭低头在她额上印上一吻,“但是,还是把丑话先说在前面,如果你背叛我,不管你是躲到是天涯还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
“说你不会背叛我。”
“看!赵姬牛r面!”王安安并没有答应他的要求,不知道为什麽,就是不想做出这样的许诺,只能转移话题。
王安安退出邓书潭的怀抱,一个箭步就冲了进去,气势汹汹的样子好似要去店里面打劫,“老板,两碗牛r面,要辣,再切点小菜上来。”
邓书潭虽然不高兴王安安的回避,但是他也明白这种事只能慢慢来,不能把她逼得太紧,不然她绝对会缩回她自己的乌g壳里,到时候他做什麽都是枉然。
邓书潭迅速的整理好自己情绪,走近店里,自然地把王安安挤到长凳的一边,靠著她坐下,才说:“明知道吃辣会长痘,还是要吃。你怎麽舍得这麽糟蹋你的脸。”
王安安看著明明有四条长凳却偏要跟她挤一g凳子的邓书潭,没好气的说:“你坐到对面去啦,我长痘痘关你什麽事。”
邓书潭对王安安这种可以把人气死的本领可是不敢领教,按压下蒸腾而上的火气,恶意的将她狠狠搂入怀中,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只是想好好呵护你,你长痘痘,我看著心疼。”说完,就一口含住了她柔软的耳垂。
似有一股电流唰的一声窜过王安安的身体,身体感觉到一阵酥麻,她的脸登时红透了,压低声音说:“你不要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的……很……很丢人的。”
邓书潭在她耳垂上恶劣的咬了一口,才让她红得快滴出血的耳珠离开“虎口”,松口後,不忘舔一口,让刚刚松了一口气的王安安再度紧张起来。“今天是星期五,小周末,今晚留下来陪我?”
“我……我家有门禁的。”王安安呐呐地说。
邓书潭低笑出声,“我让管家给你家去个电话,说你今晚要在我家参加读书会。”
“我……我还是想回家。”
“留下来吧,嗯……?我很想跟你一起看明天的日出。”
王安安不是白痴,邓书潭这样赤裸裸的明示,她敢留下来吗?她对这种事可是半点好感也无啊。上次她一点都没有体会到小说中描写的那种销魂的快感,只清楚地记住了做爱之後的後遗症。私处撕裂一般的疼痛,骨头被碾压过的酸痛,还有宿醉之後持续了很长时间的头疼。现在的她,对那样的事一点都没有再做的打算。
邓书潭耐心的等著王安安再找出什麽借口来,反正,他是打定主意今晚不让她回家了。当他全副j神都专注於王安安身上时,“碰”的一声突然在他面前响起。把他们二人都吓了一跳。
只见一个长得高壮的酷大叔正一样样的把食物往桌上摆,而且每次将东西往桌上摆的时候都故意下重手。邓书潭眉头一皱,正准备发难,酷大叔就先开口了,“这里是公共场合,要亲热到otel开房去。”
不等邓书潭开口,王安安就呐呐地道歉,然後在他错愕的眼神中,换坐到他对面的长凳上,呼呼地开始埋头吃面了。酷大叔对於王安安的知错能改,很满意,瞪了明显不服气的邓书潭一眼才去招呼其他客人。
“安安。”邓书潭有些气恼,明明是很自然地男女朋友之间的亲昵,怎麽也不用道歉的,她却小心翼翼的先道歉,让後按照别人的期待去做。明明没有出格的举措,不过就是调戏了一下她的耳朵,他又没有对她上下其手或者拥吻等更热情的举动,她却害怕的退却了,先认定自己错了。这样的情况明明是来搅和的酷大叔不对,但是安安……
“安安”邓书潭走到她身边,抬起她的脸,这才看见泪水正无声的从她的脸上滑落,连哭都不敢出声,那一副可怜兮兮的委屈样子,像是一只手在用力的挤压著他的心脏,揪心的疼痛著。
本来要说的话自然也说不出口了,邓书潭只能低声的安抚著王安安,“抱歉,让你那麽难过。”邓书潭揽过王安安,在桌上留下钱,温柔的带著她离开面店。
走出店门,王安安还是没有停止哭泣,那种无声无息的落泪就像是诅咒一般一只揪痛著邓书潭的心,没有什麽比让她开心更重要的了,他从没想过他的我行我素会伤害到那麽在乎他人眼光的她。
“对不起。”可是他确实不会安慰女人,她的眼泪灼痛了他,可是他却除了抱歉什麽都不会做。第一次,是他把一个女人放在心上,可是那个女人却还没学会怎麽和他相处,也不会把他放在第一位,只是很自然的把他放在很多很多事後面。
最让他觉得无力的是,她甚至连依赖他都不会。究竟要多久她才会明白,他是值得信赖的,是可以放心麻烦的。
“安安,我载你去兜风透透气好不好?”久久等不到她的回应,邓书潭只好拖著她走回。他没安慰过女人,但是一直在这里站著也不能解决问题,什麽也好至少要稍微改变一下现状。
王安安这次还是没有回应,但是却向学校的方向走去,邓书潭松了一口气,至少这表示她愿意接受他的道歉了吧。
结果两个人就这麽一直默默无语的走回学校,上了邓书潭的跑车,在路上开了好一会,他还是没有想到打破沈默的方法。倒是王安安好像是终於哭够了,她抽抽噎噎的说:“怎麽办?我以後都不敢去那里吃面了,那是人家最最最喜欢的牛r面。”
邓书潭腾出手拍拍她的小手,安慰的说:“放心,那间店生意那麽好,他们每天那麽多客人,他不会记得我们的,改天我再带你去吃好不好?”
“真的?”
“真的。”
“你说的。”
“我说的。”
“说话要算数哦。”
“我发誓,我一定会再带你去吃的。”看著她终於停止哭泣的小脸,他才真的放下心来,心中的压力这才消散。
9第一次亲密接触
9第一次亲密接触
虽然之前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但是邓书潭最後还是很成功的把王安安哄回家了。花了心思把人带回来当然不是为了盖棉被纯聊天,邓书潭坚信男女之间的感情是做出来的,更亲密的接触有助於安安接受他是她男朋友的这个既定事实。不是说通往女人心里的直通大道就是y道?
而王安安从一开始被动的跟著邓书潭回家後,就一直在状况外,直到她被推倒在沙发上,上衣都不翼而飞了,她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她怎麽就会稀里糊涂的跟著邓书潭回家了呢?一定是之前发生在赵姬牛r面的事情太丢脸了,丢脸得她都没有心思顾及其他的,才会被邓书潭牵著鼻子走,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回家的可能。
邓书潭不是不在意王安安老是状况外的样子,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多少也能拿捏住这个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女人的x子,那就是在她走神的时候最好骗最容易哄,要是等她回过神来,就真的跟她说不清理不明了。她永远都有一堆奇奇怪怪的想法来搪塞一切她不习惯的言语和行为。
邓书潭熟稔的脱掉了王安安的外衣,衣服下的手感比记忆中的还好,上次不过是稍微感受了一下她的肌肤,就被那意料之外的滑嫩给勾得心痒难耐。现在有机会好好感受一番,他自是不会含糊。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坏坏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时而抚时而画圈,恶意的要在她身上燃起丛丛欲火。
王安安短暂的回神後,还来不及做出是不是要半路退出的决定,就再度被邓书潭老练的带回了情欲的殿堂里。不同於邓书潭的经验丰富,她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和人做爱做的事,一切都是那麽被动,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完全掌控了这场游戏的主控权。
邓书潭也清楚的知道,身下的这个女孩不过是初经人事,其实什麽都不会,什麽也不懂,他有必要让她好好地体验一下情欲的美好。於是他不遗余力的在她身上放火,力求让她可以跟他一起high,唇舌熟练的亲吻著她的敏感之处,愉悦的享受著她带著催情作用的娇吟,满足的看著她慢慢变得粉红的细腻肌肤。
女体的美妙在於融合了多种让男人兴奋、让男人心悦臣服同时也满足男人强烈征服欲的元素。不管是多麽优秀的男人都相当在乎自己在床上的表现,而男人的满足感则完完全全来自女人在床上自然地反应和配合,还有那陷入情欲中只能依赖他一人的绝对臣服。说白了,男人是野兽派,最重要的就是满足他最原始的欲望,有时候,简单的攻势往往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对邓书潭来说王安安就像是一块璞玉,只要经过细细的雕琢,就会成为最好的珍品。而他现在就是那个雕刻师,只要经过他的调教,他会让她成为值得他珍藏的美玉。不过在调教开始之前,还是应该好好让她体味一下情欲和x事的美妙,男与女之间那种微妙的感情联络方式。
王安安的懵懂有时候是很可爱,惹人心怜,但是大多数时候这样的懵懂还是让邓书潭相当头疼的。他就像是在膜拜女神一样,用双唇吻著王安安,从眉心一路向下滑,一双修长的大手也没闲著,一手支撑著身体,另一只手却不老实的欺负著她雪白的r房。
王安安被动的接受著邓书潭的挑逗,欲望缓慢但却稳定的开始叠加。右x上粉色的樱桃在他的揉捏下变的跟小石子一样硬,俏生生的挺立在雪峰之上。邓书潭在照顾完右r之余也不忘关心左边,唇舌缓慢的从颈脖移到那团雪白之上。先是轻轻地衔住,灵活的舌头由外向内慢慢画圈,一点一点的逗弄著那害羞的雪团。
粉色的樱桃渐渐充血,颜色转深,变得红豔诱人。邓书潭满意地看著他的努力成果,唇舌,也开始向下移动,吻过肚脐小腹,他终於听到了王安安犹如闷哼的细碎呻吟声,这是对他的挑逗最直接的肯定。
“舒服的话就别憋著自己一个人偷著乐,叫出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邓书潭鼓励著王安安,他希望她能够先学会享受这样的欢愉,而不是假正经的憋著,那样就太没有情趣了。
顺著身体的曲线往下,锁定那黑黝黝的秘密丛林,那里藏著桃花源。邓书潭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张口轻轻咬住了那颗小豆豆,王安安顿时发出“啊”的一声。“好样的宝贝,就是要这样叫出来,我才知道你有多快乐。”似乎是为了回应他的鼓励,王安安终於有些许放开来的感觉,呻吟声随著邓书潭的挑逗强度时重时弱,诱人的嗓音有如黄莺出谷,脆生生的惹人疼。
邓书潭的灵舌在那粉嫩的桃花源口进进出出,引得王安安的娇吟声声不断,室内的气氛节节升温。很快,他就不能满足於只是舌头的运动,他更希望能和她更紧密的相连,他希望自己能够深深埋入她的体内,细密的感受著舌下那细腻滑嫩的触感。
邓书潭短暂的离开那诱人的密径,快速的脱掉自己的衣服。而这短暂的离开却引来王安安的不满,她娇嗔的喃喃著,也不知是不是在抱怨少了那让她舒服的灵舌。但是在她恢复理智之前,邓书潭的利剑就顶替了灵舌狠狠地刺入了那带著幽香的密径。
“啊……好疼。”虽然邓书潭耐心的做足了前戏,但是chu大的利刃还是弄痛了王安安的娇嫩幽径,只见她轻蹙眉头,身体也在那一瞬间绷紧。
邓书潭轻啄了啄王安安的唇角,安抚的说:“乖,忍著点,很快就会舒服了。”手也不忘伸向两人的连接之处,逗弄起那颗小豆豆。他的利剑也不敢勇猛的发动攻势,只是慢慢的浅浅的进出著,希望王安安能快点习惯。奈何那幽径的紧致逼得邓书潭没几下就放弃要先让王安安享受的念头,慢慢的向後退至要离开花x的时候,狠狠地向里挺进,王安安无意识地发出“啊”的一声尖叫,使得邓书潭更加兴奋。
现在在邓书潭的脑海里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杂念,他只知道动作,什麽也想不到,耳边是王安安起起落落的呻吟。“宝贝,对不起,下次我一定会让你更开心的。”纯属表面x安慰的一句话落後,邓书潭就将他无数的子弟兵发s到幽径的最深处。
赤裸裸相拥的二人,王安安倒是比邓书潭先回过神来,她才刚刚开始觉这种事其实没有那麽痛,结果她才刚刚因为那一点点的舒服而打算要好好认真研究一下这个事的时候,邓书潭他就不动了,只是听见什麽下次的,那种淡淡的愉悦感不足以掩饰深深的不满足,这样让人不痛快的半途而废之感,只给了她“原来做爱不过如此啊”的感觉。王安安总觉得没有小说里面描写的那麽惊心动魄,那麽值得人们神魂颠倒。
“啊!”王安安突然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她的小手推了推还摊在她身上的邓书潭,“你有没有带套子啊?”
邓书潭懒懒的,动也不动,头埋在王安安的耳边,半晌才说:“放心,我打了避孕针。”
邓书潭觉得今天有点丢脸,明明是要王安安体会灵r交汇的快乐,但是却被她紧窄的密径给绞得提前丢兵弃甲。王安安还没有高潮,他就先阵亡了,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书潭,很晚了,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邓书潭的头还埋在王安安的颈间,闷闷地说:“今晚留下来,我让管家给你家去个电话,说你今天在这里温书。”
王安安想到等一下还要补习,而且留下来也没什麽事做,还是回家的好。推推邓书潭说:“不要。我要回家。上次没回去,我妈念了我好久。”
“……”这个年纪的人哪有什麽事都搬出妈妈,邓书潭对王安安的要求完全无语了,两个人欢爱一场後,她应该留下来和他好好温存一番,给他们之间的感情添柴加火才对。而且现在才,邓书潭抬起头看了立在大厅里的锺,8点都不到,她就急著回去。难道是他刚刚的表现让她失望了?
“快一点啊,我要回去了啦。9点还要补习,不能让人家等的。”
“补习?你有什麽不会的我可以教你,今晚留下来。我帮你补。”
“不要。妈妈说了交了钱就要认真学,不然是浪费。”
“你的补习老师是男的女的?”
“男的。”
邓书潭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魅力不如她的补习老师,不然她怎麽老吵著要回家。“你不会是对你的补习老师有什麽想法吧?”
“什麽想法?”
“你该不会是对你的补习老师有什麽不切实际的幻想吧?”
王安安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是很快她就明白这是邓书潭在怀疑她和补习老师不清不楚的。她立刻生气了。“我对那麽一个大叔能有什麽想法?你有病。”
“大叔?你的补习老师是大叔?”
“人家是我爸爸的高中同学,现在是大学的副教授。我妈妈特意拜托人家来帮助我的,你的想法怎麽那麽龌龊啊?什麽人都非得有点……有点那啥关系是吧?”王安安一时也觉得跟邓书潭没什麽话可说了,使劲推开他,下地找她被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
邓书潭无奈的扒扒汗湿的短发,说:“你别生气。”起身走过去,帮王安安捡衣服,顺便帮她穿,但是正在生闷气的人不领情的背过身去,哆哆嗦嗦的自己穿。
“好了,别气了,不然明天又长痘痘了。我错了,我道歉,好不好。我现在就送你回去,保证你不会赶不上补习。”
王安安还是一声不吭,邓书潭知道这家夥那个生起闷气来没那麽快消气,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火上浇油,尽量顺著她,等一下她想别的事就会忘记这些了。利落的穿上衣服裤子,也理会还在闹别扭的王安安,直接拉著人往车库走。好在王安安还算配合,没有撒泼之类的无理取闹行为。将她塞进车里,关好门,走到另一边上车,关门,给王安安系安全带,发动,车“噌”的一声就开始跑来起来。
两人一路无语,最後,在王安安的要求下,邓书潭在距王安安家大约有10分锺路程的便利店前停了下来。王安安自己下车了,邓书潭也没说什麽,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小区门口才发动车子离开。
邓书潭觉得他们这样算是不欢而散吧,只希望王安安的组线条能继续发挥功效,让她忘记他今天不尽人意的表现,这样他以後才可以自自然然的找机会雪耻。
10. 当青春已成往事
10. 当青春已成往事
七年是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也绝不算短的时光。曾经青葱的少年现在已经成为光鲜的社会人士,女孩也能在此期间蜕变成豔光四s的轻熟女。
时间是一味很奇特的东西,它不但能让人蜕变,也能改变其它许许多多的事、物。而记忆透过时光沈淀,最後往往都美得不可思议,所追求的幸福快乐似乎只存在於记忆当中。也许对人而言得不到的往往就是最好的,就像王安安之於邓书潭。
邓书潭犹记得那时的王安安粉嫩可爱,迷糊纯真,善良好骗,还带些小女人的娇嗔。可在邓书潭印象中最深的地方确清清楚楚地刻著这个女孩不属於他,她离开了,她抛下他独自一人离开了。
邓书潭一直都觉得像王安安那样的女孩自己一个人是做不了什麽的,但是事实证明他错了,而且错的离谱。王安安一个人跑到法国去了,从此就再也没了音信。他以为就她那种连英文都说不好的人,g本就不能成为交换留学生,但是谁知道她那天是临场发挥得好,还是人品突然爆发,总之,她就被排在了候选名单的第一位。也就是说,如果入选的五位交换留学生中有人不去,那麽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去公费留学了。
而事情偏就是那麽巧了,其中的一位入选者的父亲突然重病入院了,那个人就只能放弃去法国当交换留学生的机会,王安安就这麽捞上了一个名额,去了法国。本来这是一个为期一年的交换计划,原以为她会在一年後回来,结果她居然就这样在法国消失了,听跟她一起过去的人说,她g本就没有去上课,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但是当邓书潭跑去问她的父母她在哪里时,他们却一直都说她在法国,其它的一概不说,让他除了肯定她还在法国好好的活著,就没有别的关於安安的讯息了。
邓书潭有时候一直在想自己之於王安安是一个怎麽样的存在?可能就是那种用过即扔,一个g本一点也不重要的路人甲而已。他对於他们之间唯一仅有的那一场欢爱一直都是带著深深的遗憾,他没有尽兴,而她则完全没有享受到x爱应有的快乐。这是他情史上最糟糕,最失败的一笔,甚至可以说是他身为男人的耻辱。
此後不管邓书潭征服了多少女人,都没有办法抹去那无法给王安安带去欢愉的耻辱感。那件事就是一g哽在他心中的刺。在这几年里,时不时的刺痛著他,提醒著他,他曾经是那麽的青涩和失败。
偶尔,邓书潭也会想,是不是因为他的表现不佳才让王安安将他视作一个不重要地存在?当然这个问题除了王安安,没有任何人知道答案,他这麽想不过是自己为难自己罢了。而更多的时候,邓书潭会觉得这是他撬了兄弟墙角的报应。
但是其实这是邓书潭自己的一种执念,武森一直不觉得邓书潭撬了他的墙角。至始至终武森都觉得李诗韵在王安安这件事里扮演了很奇怪的角色,李诗韵当时绝对计划了什麽,可惜王安安在李诗韵的计划付之於行动之前就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人间蒸发了。这大概算是一场闹剧,明明才刚开始的y谋,就因为主要棋子的退场而不得不夭折,让人对这个y谋一直都保持了满满的猜疑。
而王安安这人在武森眼里也没啥长处优点,就是心里面觉得她可爱了点、单纯了点和让人意犹未尽了点。但是光这三点就足够武森把王安安记住了,当然,他也仅仅只是记住了而已。对於这个的女孩印象随著时间的流逝是越来越淡了。没人提起的话,他也是想不起来了。
一个周末,武森陪著他刚刚追到的当红歌星去逛街,当然某歌星很识时务,拉著他直奔珠宝店挑珠宝,半点矫情也无。他很欣赏这样的女人,不会不识好歹的让他一个大忙人,陪著一个女人悠悠闲闲地逛商场,然後浪费大半天在里面东挑西捡,自以为这就是爱的表现。
普通的男欢女爱而已,居然想要爱。典型的人心不足蛇吞象,要他的人也要他的钱,还要他赔小心。这些女人真是脑残了,他武森和她们的关系,说难听一点就是嫖客与妓女的关系。他要爱也要找个干干净净的,他可不愿意吧感情交给一个百分之九十九会给他戴绿帽子的随便女人。
某歌星在武森满意的欣赏她的识相之时,眼明手快的挑出一套价值不菲的钻石首饰,看速度应该是之前来踩过点了。武森更是满意,和这样聪明的女人相处的确是能让他高兴,所以他很爽快的付钱了,不能白嫖,那太无耻了。
某歌星接过首饰後开心的送上娇豔红唇,用热辣的法式深吻来回报武森的大方。吻毕还用香舌轻轻划过自己的下唇,娇滴滴的说:“森哥记得有空找我出来玩啊,我一定会挤出时间来的。”武森了然一笑,他喜欢有脑子的女人。某歌星在店门口和他挥挥手,就自己搭电梯离开了。
武森没有马上离开,他之所以陪某歌星亲自来挑东西,一是觉得此女的识相值得表扬,二是他昨天“舒j活骨”後心情很好,三则是为了要给他那个没爹没娘的可怜弟弟挑件生日礼物。
武森直接进入儿童卖场,衣服什麽的就算了吧,他也搞不清楚小弟到底穿什麽型号的,玩具应该更容易挑。决定买玩具,武森就毫不浪费时间径直走到玩具部,找到导购小姐,说:“适合七岁男孩的玩具有哪些?”
导购小姐惊豔的看著武森高大挺拔的身躯被紧裹在贴身的铁灰色西装里,没什麽表情的脸线条如刀凿般刚毅,十足的酷哥。但是职业本能还是占了上风,导购小姐很快恢复了神智,挂起营业用笑容,热情地说:“适合七岁男孩子的玩具我们有很多。不知道先生的预算是多少?有没有特别偏爱的类型?”
“偏爱的类型?”武森皱著眉头想了想,说:“他每天都在看一群羊的卡通片,应该是喜欢那个。”
“是小羊羊和肥太郎吧?”
“应该是。”
“这个卡通的周边产品很多的,七岁的小朋友的话,我建议先生不妨看看小羊羊和肥太郎系列的土财主游戏。”
武森眉一挑,示意导购小姐继续。导购小姐继续滔滔不绝的开始推荐这款游戏如何如何的好,有多麽多麽的适合一家大小,是真的真的值得买的好东西。导购小姐说的天花乱坠,一副现在不买就是吃了大亏的架势。
武森倒是没觉得有导购说的那麽神奇,但是也觉得听起来不错,这时候旁边来了一位身著粉红色毛衣下穿白色长裤的女人。深棕色的头发被一木簪盘在脑後,数g淘气的卷发松松的在她右边的鬓角徘徊。只听那女人问:“这个游戏可以几个人一起玩?”
“是啊是啊。这款游戏虽然不是什麽高科技,但是这种返璞归真的游戏就是为了找回以前那种一家人一起玩的和谐感而制作的,所以是能够让去全家人都参与进来的多人游戏。”
女人似是有些焦躁,一副怎麽这样的样子,最後还是吐了句,“到底可以几个人一起玩?”
“哦,这个游戏可以让3到7个人同时参与,这是能让一家大小联络感情的贴心设计。”导购小姐见有人对她的商品感兴趣就更热情了,“姐,我们商场现在在搞活动,满200省40,500元起还送6级好礼。真的很划算的,花一点钱让一家人更亲近,姐不如就买这个给孩子吧。”
女人似乎有些动心,问:“活动价是多少?”
“这个原价是1298的,现在可以省240,省下来後是1058,可以参加商场送礼的1000元那一档。”导购小姐觉得成交有望,更是笑得甜甜的,“1000的好礼送的是高级情侣对杯、高级情侣碗筷组或高级情侣梳一套。姐可以选个喜欢的,东西都很不错的。”
“一个桌上游戏居然上千了,你那个游戏是用什麽做的?”女人似乎没想到,一个这麽普通的游戏居然要上千,那天她在超市看到的斗兽棋都才几十块而已,这个小羊羊和肥太郎产品要价也太离谱了。
导购小姐看著女人一身看不出牌子的衣物,也拿不定主意。她身上穿的衣服虽然看不出是什麽牌子的,可绝对不是路边那那种廉价瑕疵品,而且举止却也不是第一次进城的那种土包子。但是她的话,的确是有点……
本著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j神,导购小姐还是和和气气的说:“这个游戏是北平大学的李博士研究出来的专利,主要是让小朋友可以通过游戏慢慢树立正确的理财观,而且这款游戏的所有原料都是环保材质制成的,长期使用对人的身体也无害。”导购小姐细细的观察著女人的表情,看她有些被说动的样子,便继续道:“姐,这个游戏的含金量比较高,价格自然和一般的棋盘游戏不同。而且这个游戏所能带来的附加价值觉得不是这千把块钱能衡量的。”导购小姐一边游说著那人,一边也不忘一开始就显示兴趣的武森,“先生,你说是吧?”
武森也爽快,他可不觉得有什麽好计较的,这钱赚来就是要花掉的,直接说:“帮我包起来。”
导购小姐立刻眉开眼笑的说:“我们还可以附送一张小卡片,先生你可以在上面写上祝福的话,然後我再帮你包。”
武森结果导购递给他的发票缴费去了,女人也不急著下决定,继续问:“你这个有没有赠品啊?”
导购小姐犹豫了一下,转眼瞧了瞧,没看见武森,才说:“姐,我看你也是为了孩子的人,这样吧,我可以送你个小羊羊的手机挂饰。”
女人皱了皱眉头,又说了:“一个手机挂饰怎麽够?”
导购小姐一个咬牙说:“不然我再加送一个小羊羊环保袋,姐,我看你是安心要买才跟你说的,再没别的能送的了,你别给之前那个先生知道啊。”
女人点点头,说:“行,那手机挂饰和环保袋,你一样给我四个吧,我家的是四胞胎,一个不够分。”
导购小姐想杀人的心都有了,至於吗?这点小东西也要跟她讲半天,所以她还是觉得爸爸们来买东西比较好,就问问有没有折扣就算是比较会打算的了。妈妈什麽的真是太会过日子了,真讨厌。
但是想想这个星期悲催的营业额,还有之前那些没有拿赠品的爸爸们,导购小姐不甘心的对女人屈服了,说:“好,姐,我就送你一样四个,再多就没有了啊。我给你开票去?”
女人似乎觉得送的东西少了,始终没拍板。
导购小姐只好再接再厉地说:“这样吧,姐我再送您一张我们小羊羊和肥太郎的会员卡,这个本来是要买上3000才能办的,姐你考虑一下吧。”
女人又问:“这会员卡有什麽用啊?”
“积分啊,一块钱积一分,积分可以用来换礼物的。也可以拿来换购用,10分抵用一块钱。”
女人还是不甚满意,但是也估著导购小姐是不会再让步了,就说:“行,看你跟我说了这麽半天也挺辛苦的,就买一套好了。”
导购小姐的心在淌血啊,原来女人也知道她的辛苦啊, 她真想放声高歌,就唱辛晓琪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导购怕女人反悔,但更怕女人再索要赠品,导购一看她拍板了,就立刻拿出会员资料表给女人填,然後自己在旁边开票,绝不给她讨价还价的机会。
女人把资料表还给导购的时候,武森正好回来,只听见导购正跟女人确定资料。“姐,您叫王安安是吧?”女人点头。武森却楞在一边,这个名字,勾起了一丝记忆,清浅单薄,他很快回神,将收据递给导购。
然後武森回头问王安安:“请问令堂是不是李律师?”
王安安回头一看,是之前那个男人,只是客气的说声“是”,就拿起单子缴费去了,武森却伸手抽走王安安的单子说:“令堂之前帮过在下不少忙,这点小意思希望你不要拒绝。”
陌生人的礼物不能随便受的,这是她从小就被耳提面命的事,自是不会忘。淡然而从容的对著武森一笑,将单子强势的抢回手中,说:“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的商场抵用券快过期了,拿来买这个刚刚好。”然後,就快步去了收银台。
武森也不勉强,转身看著导购,导购小姐立刻说:“不好意思,刚刚有点忙,先生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去给你拿货。”
武森很有风度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导购小姐的小心肝偷偷加速了几秒,满脸灿烂的笑著去了仓库。离开前还不忘让旁边柜台的导购帮忙看著点。
武森在导购小姐离开後,伸手拿起她顺手放在柜台上的会员资料表,把王安安刚刚填好的会员资料快速地扫视一遍,再平静地放回了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