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歪传之绿林青松】(篇二:雨落情
极品家丁歪传 作者:小强
作者:身雾淞字数:62461
第二篇:雨落情尘
第章
宁雨昔当晚就回到了军营,小女人般埋怨了几句高酋出去喝酒,最后被高酋压在床上亲了个骨软筋酥这才罢休。躺在床上,高酋的大手覆在自己的酥胸上,另只手被自己枕着,男人的酒气有些重,可还是耐心的听着自己讲诉下午发生的事情。
“哦?看样子那小子是看上你了。”
“就没句正经话。”宁雨昔掐着酥胸上的大手。
“我的仙子姐姐,你不会真以为他就是个人心肠、碎嘴子的人吧?”
“他才第次见到我,而且我穿成那样也不怎么好看啊!”宁雨昔扭过头看着高酋,想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亲了口脸前的小嘴,高酋说道“你有多美我可是深有体会,而且不光他,林兄弟见到你不也迈不动步吗?你的美不在於穿什么,当然了不穿的时候最美。”
“狗嘴了吐不出象牙。”手肘顶了下高酋,男人嘴里喊着疼,手却在宁雨昔的胸上揉搓着。“你们男人就是好色。”
“我不好色,我好吃,来让我尝尝仙子的胭脂口红是什么味道的。”对男女就这样在小床上调笑着、耍闹着其中春色实不为外人所知。
徐芷晴的大帐内。
“朝廷让我们把匪首张君如押回京城,且并让我们继续南进,收复失地。”
徐芷晴简短的将收到的信息说了下。“各位将军有什么看法吗?”
“既然朝廷有命,我等自是誓死效力。但云贵地山高险阻,湘赣之处城坚渠深,我们手中不过是些新兵,这次破城完全是运气所致,往后走就不能全凭运气了。下官的意思是,最好能有支善於攻城的精锐部队,方可出兵。”说话的是徐芷晴来时李泰推荐的名参军,做事硬朗果断,积善谋略。
徐芷晴点着头看向其他人“还有人有什么想法吗?”
“徐将军,末将有人选善於攻城,可担此重任。”
“说。”
“就是洛敏洛将军。”
“是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原来此间事了,洛敏就回金陵了,徐芷晴直忙着这里的杂务,也就忽略了他。
“军队的调度需要吾皇的命令,我这就上表朝廷,洛敏倒是好办直接请他过来就好了。”
“秦将军,这后勤军械准备的如何了?”
“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准备齐全了,木柴、绳索、火药等都是按您说的量准备的。”秦将军掌管三军着三军器械。
“好,我今天下午要去参看,你跟我起吧。”
“是。”
“粮草怎么样了?”
“回将军,朝廷给的第三批粮草已经到了,再加上缴获的粮草,足够三军维持两个月了。”
“马上就到了秋收的时候,今年的粮食收成怎么样?”
“江浙地收成不多,但比前两年好多了,想来过了这个秋天饥荒就能缓解了。”名地方官员说道。他是徐芷晴特意请来的,毕竟不能在这里摸黑打仗。
之后徐芷晴又安排了下这两天的事情,如果切稳妥的话,这两日就可以起兵南下了。
“高酋、胡不归两位将军留下,其他人先退下吧。”人走后,徐芷晴拿出份圣旨。“这是朝廷给你二人的圣旨。”
二人赶紧跪下接旨,徐芷晴也不愿意读直接交到他二人手里。“高将军,朝廷让你负责押运匪首回京。胡将军朝廷让你回去,将李武陵换来,你毕竟久在北边,与匈奴打交道的时间长,这次也算是给李武陵次锻炼的机会。”
既然是朝廷的命令二人也不会反对,口头谢恩就完了。
“这边正打仗,所以我也不能给你太多的兵。”徐芷晴跟高酋说着“所以你跟胡不归起上路,相互有个照应,这边我修书封让李武陵直接过来,胡不归你回到朝中复命,就听候调遣就可以了。”
“末将听命。”二人齐声说道。
“这有封信,你二人带回去,给出云公主。”说着把案上的个竹筒递了过来。
“这……”高酋看着手里的竹筒“这可以让传令官从驿站送去,那样不是更快吗?”
“就是些琐碎小事,再有这事要公私分明。”
“好。徐将军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你们下去吧,把押送的事宜安排下,明天告诉我。”高、胡二人告退。
高酋的营盘中。
“老高,咱俩怎么回去?
”这还是宁雨昔被胡不归撞见后第次跟他同处室,宁雨昔并不知道高酋带胡不归回来,愣了下,见高酋没有让自己走的意思,只好低头站在旁。好在胡不归进来只是扫了眼自己,也没多问。
“路线我看还是走大路,熟悉而且方便。不要押送,咱们弄几辆马车,扮作商人,暗中压着他往回走。”
“也好,我能抽调来的也就五六个人。”
“我这里能有八九个,徐军师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安排人手。”
“这消息暂时知道的人不多,所以前面走肯定是风平浪静,就怕半路走漏了消息,后面就不好走了。”胡不归提醒道。
“对,越到后面越危险,人累马乏的走了路,快到地方了自然就松懈了,所以后期反倒危险。”高酋想着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注意。
“不知道宁夫人去哪里了。安夫人去往云南,她时半会儿是帮不上这里了,要是有宁夫人跟着这路就安全多了。”胡不归看着高酋。
听到自己被提及,宁雨昔在站那里阵心慌,强定这自己的心神,有些气恼高酋把自己困在这里。
“对,明天去问问徐将军。”高、胡二人又商榷番,胡不归才起身离开。
背后被狠狠地打了下。“你疯了,带他回来也不说声。”宁雨昔怒目而视,点仙女的样子都没有。
高酋笑,把将她拉到怀中。“让我摸摸看看心跳的快不快?”
“别碰我。”打开高酋的手宁雨昔,斜眼等着他。
“他又不知道是你,你怕什么。”高酋抱着她摇晃着。“好了不生气了。听到我们说的事情了吧?我就是图省事让你也随便听听,我们要押送张君如回京中,皇上可能要亲自审理。”
“关我什么事?”宁雨昔取过案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高酋抢过来也喝了口,宁雨昔恨恨地看着他,接过杯子放在案子上。
“你看,肖青璇是你的徒弟吧?那当今的万岁是你的徒孙吧?他现在刚刚登基不久,正是需要立威的时候,我要是半道被截了不要紧,万岁要是怪罪下来我可就人头不保了。我人头不保谁来疼我的仙子姐姐啊?”高酋恬不知耻的胡乱说着。
宁雨昔都被他气笑了“胡言乱语的要是让人听到了,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得。”
“就俩,就俩,嘿嘿,另个还得留着伺候我的小妖女呢!”高酋见美人笑了努着嘴要亲亲。
“你就不能消停会儿?”无奈的吻了他下,高酋乐的合不拢嘴了。“你们什么时候启程?”
“明天去向徐军师彙报下,没什么意外,明天就启程了。”
“也好,早点走省着路上事多。”
“那你……跟不跟我走?”
“被林三坏了我的道行,被你坏了我的身子,我上辈子怕是欠了你俩的。”宁雨昔狠狠地掐着高酋的腰眼。
“疼疼疼疼疼……”高酋疼得直咧嘴。
“疼死你。”说着还是放开了手。
“你们就往前走,我暗中跟着。”宁雨昔站起来,去找自己的东西。
“那怎么行!我们多雇几辆车,你就在里面呆着,你这些天跟着我不也没人发现什么吗?”高酋拦着她。
“可是这里几乎没人认识我,可是胡不归可是认识我的,要是让他发现了你我的……”
“报,徐将军有令。”屋里的俩人都吓了跳。高酋赶忙回身坐下让人进来,宁雨昔也在旁站好。
那传令兵进来半跪在案前“徐将军有令,命你酉时到帐前听令。”
“嗯!我知道了。”传令兵起身离开。
“芷晴怕是又收到了什么情报。”宁雨昔坐在床上。
“也不会是太紧急的事情,否则也不会叫我那么晚过去。”
“如今多事之秋,什么事都要上点心,多做考虑。”宁雨昔叮嘱道。
“谨遵夫人教诲。”
“你呀!跟林三就是狼狈为奸的对,没个好东西。”宁雨昔斜眼瞪着他,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嘉兴城外。
杜雨已经在南城门等了上午了。昨天他是从南门进来的,遇到宁雨昔的地方离南门最近,知道她要从南门出城,但是被耽搁了下没能出城,所以大早就来南门等她。可是这上午都快过去了,也没见到人影。
“二少爷,您就这么等着也不是回事啊。”马车里,个小家丁劝道“保不齐那人昨晚就走了呢?也未可知啊!”
“昨晚城门都关了,我都差点没进来她怎么出去的?难不成从城墙上翻出去?”昨晚从城墙翻出去的宁雨昔没由来的打了个喷嚏,高酋赶忙上前嘘寒问暖。
“要不小的在这等着?您……”
“你认识她吗?”
“呃……”小家丁被问住了。“不认识。”
“那你等个屁,这上午当兵的出来进去的得有百十来人,你记住了几个?”杜雨看着城门处问着小家丁。
“我……我这个我那有二少爷的眼力啊!”
原来,杜雨大小记性就好,尤其是认人,见过次就能把这人记得清清楚楚八九不离十,昨晚那孩子就是无意间看到他从那个人家出来,所以记住了才找了过去,而他肯帮忙找过去,完全是因为宁雨昔很上心。他小时候就是这带出了名的坏小子,不能说无法无天,但也是什么事都干,而且你还抓不住把柄。家里没少收拾他,可有些事死无对证,明知道是他做的也没有办法。后来大了再加上在宗家的历练,性子才稍稍转好。办事利落,心思活络所以很得老辈的喜欢,而且跟着压了几趟镖,他的表现也令掌柜的三叔满意。脑子灵跟底下人没几天就打成片,所以在镖局里他的名气声望要比他大哥响的多。
“你就好好坐着,别烦我就行。”杜雨耐着性子继续顶着城门,可他心里也不踏实,这么等万她真的已经出城了怎么办?
“您看着吧。我去给你准备吃的去。”
“去吧。”杜雨没想到他这等就是天,并且没有等到他要等的人。
徐芷晴的帐前。
高酋早早的就来了,可徐芷晴还没有回来,说是去城里了。高酋也没有别处可去,就来回在帐前踱着步子。
“这么晚还叫高将军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徐芷晴远远的就看到高酋的身影,下午去看了下后勤粮草,不想又被别的事情耽搁了下,所以回来的有点晚。
“卑职应该做的。”高酋至少再帐前晃悠了两个时辰,连卫兵都被他晃得有些眼晕了。
“高将军帐内说话吧。”徐芷晴走了进去,高酋就跟在后面,眼里是徐芷晴的大屁股。
“这个你拿好。”接过徐芷晴递来的东西,高酋当然认识,是镖书信物,是委託人托镖后镖局给的证明,有它才能取镖。
“徐将军这是?”
“这是杜远镖局的信物,你拿着它去金陵找到镖局,我们委託了他们运送单货物,你跟着他们起走就行了。”
“镖局怎么会领着我们起。”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事你就不用管了我都安排好了。你也不用管他们运的是什么东西,到了京城你用这书信把东西取到,承给皇上就行了。”徐芷晴有些累了,揉着太阳穴。“就这样,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那我带多少人手?这事告诉胡将军吗?”
“告诉他也无妨,我这里给你十人,都是御林军,人也别太多看着太明显,剩下的你们安排吧,明天给我个准确的安排就好。”
高酋看徐芷晴累坏了,也就不在多问,告退离开向胡不归的营盘走去。
第二章
行人出了嘉兴压着张君如不紧不慢的走着。因为保密的原因,并没有什么人来送。昨天已经与徐芷晴交代好了,晚上选定好人手大家直接住到了城中,直接去萧家的商铺买了大堆的丝绸布匹,以作掩护。
宁雨昔很少这般跟人出行,新鲜感倍增。因为走的是官路大道,路上形形色色的路人,让这个以前几乎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很好奇,时不时的问这问那,高酋道来。
“原来私盐如此挣钱。那要是被抓了呢?”前前后后八辆马车,高酋带着宁雨昔在前面第二辆,后面就是羁押张君如的马车,最后面的胡不归的马车负责殿后。马车压在车辙里面嘎吱嘎吱的声响给了两人很好的掩护,为了不引起人们注意,只在头尾有人安排了较多人马,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有钱的运货商人。
“无论多少都是斩立决。”出行已经两天了,高酋天天守着这么个美人又不能碰实在是难受的紧。今天软磨硬泡的美人终於许他逞口舌之欲,让他从衣服下摆将手摸了进去,任其所为。
“嗯~”乳尖被掐,宁雨昔娇嗔的嗯了声,以示反抗。“这么多的车马院工,他们是要搬家吗?”
高酋探头看着外面与他们对面而行的车队。“想来是之前逃难出去的富贾商人,如今嘉兴匪患得以平定,这才纷纷赶回。”
“那为什么城里的百姓不都逃走呢?”宁雨昔很是不解“都走了死伤的平民不久更少了吗?”
“这打仗可不光是两拨军队在打,尤其是攻城,别看这些百姓平时不重要,如果攻城时有半城里的百姓出来帮忙的话,那么想要破城所付出的代价也是极高的,军队士气也会受很大影响的。”
“那怎么还有出逃的人?”宁雨昔指着对面的车马。
“有些人,不光有钱还有势,情形不好早就有人通知离开了。”这种事高酋见多了,别说这些有钱人了,方官员说跑就跑的更不在少数。
“这就是穷苦百姓的命吗?”
“你在仙坊里从来没听说过这些事情吗?”高酋也很好奇,圣德仙坊可是打着与天齐要救黎民於水火的。
“没有,自从晚荣打了仙坊我就发觉,我以前所做的切都是那么的缥缈不切实际。”宁雨昔挂好窗帘,就势躺进男人的怀里,像只小猫蜷着身子,很无助的样子。“小师妹走了,安师妹也有自己的族人要照料,青璇如今肩上的担子更是沉重。忽然间就只有我无所事事,以前的目标没有了,我发现我什么都不会了,什么都没有了。”
“你不是还有林将军,还有……还有我吗?”高酋抱紧怀里的仙子。“我会直陪着你的,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你我这般又怎能长久?”林三是她割舍不下的,可真要断了她与高酋的牵连,她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林三对自己的心她是知道的,可林三毕竟妻妾成群,而如今又是膝下儿女承欢,让人艳羨不已。宁雨昔嫉妒的很,可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可以说高酋填补了宁雨昔在肉体上以及感情上的部分缺失,而宁雨昔能跟高酋在起潜意思里是有对林三的恨的你既然三妻四妾左拥右抱,我也可以,你既然收了青璇,我就找个你身边的人。今天的切的切,谁也不怪,只能说是命运的交集吧。
胡思乱想着,宁雨昔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车厢外,匹快马飞奔而过,带起阵尘土。
还有天的路程就到金陵了,高酋指挥着人马在个小镇上的旅店休息。这里是通往金陵的要道,很多路人都在这里休息,所以这别的不多客栈旅店比比皆是。
找了家比较大的旅店,先安排好车马,张君如自然不可能露面,被关押在车厢里,几组人分拨看守,掌柜的也不多问,毕竟几车财物,人家自己小心点也好,自己有钱赚就行了,少说话多做事。
包了个大通铺,没住下。高酋又开了三间,剩下的三个人安排在间,自己间,胡不归间。路上胡不归高酋都领着自己的亲兵住,所以也没人在意。高酋是为了照顾宁雨昔,而胡不归完完全全是在给他们作掩护,毕竟只有高酋自己带个亲兵在身边有点说不过去。宁雨昔化了妆,看上去就是个高瘦的男人。
“你先在这里歇着吧,我去下面看看。”高酋领着宁雨昔上楼进了客房。“想吃什么就跟小二说,要什么用什么的。”
“我知道,我又不是第次出门。”宁雨昔白了他眼。
“行。我下去了。”高酋关上门,下楼往后院走去。宁雨昔自己在屋里左右看了,打开窗户见四下无人,个纵身也跳了出去。
“高管家。”高酋来到后院几个手下看到他都聚了过来,管家的身份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不用起来,晚上兄弟们还得受累啊,这夜里颳风下雨的定要照顾好啊!”高酋围着车马看着,眼睛却打量着院落四周,小心无大错。
“老高。”看样子胡不归也安排好了,走到后院就看到了高酋。
“在这呢!”高酋摆了摆手。“酒菜都安排好了吗?”
“嗯!好了,会儿就可以吃了,把饭菜送过来?”胡不归不过是没话找话,实际也是在打量着院落。
“不用,让兄弟们换班吃就行了,在这里怎么吃。”高酋示意着胡不归,胡不怪心领神会的跟着他网厨房走。“看看菜饭做的怎么样了。”
俩人看了圈,感觉问题不大,就各自回房了。吩咐好小二,饭菜做好了直接给通铺里的人送去就行了,赏了点碎银,那小二乐着点头应承着。
起来到胡不归的房间,关好门,胡不归带着的亲信站在门口听着走廊过道的动静。
“到金陵我们之后,我们还能好好休息下,等跟镖局起上路的时候,可就不定这么轻松了。”胡不归看着窗外,高酋站在窗口,楼下是刚刚马车去往后院的时走的小巷,没什么人来往。
“为什么让我们跟镖局起走呢?”高酋有些纳闷。“东西已经给镖局了,让他们直接上路不就好了?”
“我感觉跟镖局押送的东西有关系。”
“哦?嗯……这也不无可能。”
“你还记得徐将军特意嘱咐的事情吗?”胡不归提醒道。
“先把书信给公主,再将货物呈给皇上。”高酋想了起来。
“对。这说明这东西不能提前回去,再个它可能比我们的货物更重要,而不让我们送很可能是不想我们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胡不归想着背后冷冷的。
“行了,别猜了。”高酋也有些担心,毕竟伴君如伴虎,他曾经也是皇帝身边的人被安插在林三身边,太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了。“让咱们送就送吧。”
二人说着话,高酋就看到个身影转身走进了巷子,凝眉细看,那人竟抬头看着自己甜甜的笑,不是宁雨昔还能是谁。高酋被
她的样子逗笑了,想要挥手,才想起这可不是在自己的屋里。宁雨昔又走了两步,左右无人,飞身而上就回了屋。
高酋好奇宁雨昔去了哪里,这里也没什么事了就起身要回去,正巧小二送来的饭菜,高酋拦着小二把饭菜先送到了自己的屋里,气的胡不归都想破口大骂了。
宁雨昔出去不过是看看小镇的情况,以及其他客栈的情况,没什么异常就回来了。
饭菜都摆好了,高、宁两个人静静的吃着饭,这两天头次住在像样的旅店,饭菜还算可口,向清素的宁雨昔今天也吃了两块鸡肉。
什么叫秀色可餐,宁雨昔完美的诠释了这个词的意思,看的高酋有些火起,很像把自己的肉菇送到宁仙子的嘴里,让她好好品尝番。
宁雨昔早就习惯了高酋色迷迷的样子,就当做没看见,细嚼慢咽的吃着饭菜。
高酋起身来到宁雨昔的身边坐下,揽着她的腰肢,在她耳边问道“晚上我想加餐行不行?”
宁雨昔继续吃着饭,也没理睬他。
“都饿了好几天了。”高酋给她夹了块青菜,送到她的嘴边,宁雨昔张嘴咬了过去,看着她的小信子,高酋都能想像出那处湿滑缠绵在自己龟头上打转时的爽快,咽了咽口水。“就次,我的好姐姐,到了金陵之后就没机会了。”
“去,上那坐着去,别影响我吃饭。”宁雨昔冷着脸。
高酋将宁雨昔把抱起来搂在怀里“诶呦!”也没看到宁雨昔有什么动作,但手上可是被扎了下。
宁雨昔坐回凳子上。“这么多人,别闹,让人看到了怎么办?”毕竟上次的事情宁雨昔多少有些余悸。
听她这么说多少有些门道,高酋心里高兴,学着她的样子坐到她的对面,口口夹着菜细细的嚼着,宁雨昔看到他学自己,学的不伦不类的样子,气的狠狠地踢了他脚,高酋这才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虽然不好看,但是宁雨昔点也不反感男人的粗狂。
酒足饭饱了,人就爱犯困,加上几天的舟车劳顿,能休息的大多早早躺下,会儿要换班的也都睡了。有几个兴趣高的被高酋叫到胡不归的屋里玩了起来,秉承了林三的做法,对手下高酋胡不归都不吝啬,所以手头都很宽裕,大家愿意玩高酋也就不拦着,小赌怡情,所以玩的也不大。毕竟高酋胡不归得有个人跟着守着,所以也乐得有人陪着。
宁雨昔很少在人多的地方出现,有胡不归的话她就更不可能在了,今天不知怎的,宁雨昔不但跟着高酋过来,而且饶有兴趣的看着男人们玩着,在场的几个人劝了几次,宁雨昔也跟着毒了两把,两把都输了。之后再怎么劝,她也不玩了,之后的路上宁雨昔的脑袋上就多了个小气鬼的标籤前半夜是高酋守夜,胡不归玩了会就躺着去了,宁雨昔也回屋了。后半夜高酋叫起来胡不归,交代了下,就回屋了。
床帐已经放下了,想来宁雨昔已经睡下了,高酋有些失落,蹑手蹑脚的走到自己的床边脱着衣服。
“没什么事吧?”高酋都已经上床了,听到宁雨昔极微的声音高兴的差点没蹦起来,赶紧下床来到宁雨昔的床边,掀开床帐钻进了宁雨昔的被窝里。“我问你话呢!你怎么跑我这来了?”
搂着光滑的娇躯,嗅着宁雨昔身上的香味,高酋当然明白宁雨昔在等自己,可这事不能说明,毕竟姑娘家脸皮薄。“我那床上冷,上你这暖暖身子。”
“你怎么不去胡不归那?他刚起想来被褥也不会太凉。”
“那怎么样?他都臭了,哪有我的仙子姐姐这么香。”说着大手就不规矩起来。
宁雨昔将抱在胸前的双臂打开,让男人的手可以自由活动。“也不早点回来。”
“都是我的错。”说这话,高酋压在宁雨昔的身上与她吻在起。
宁雨昔热情的回应着,双手抱着他的头,双腿已经分开了,勾在高酋的腿上。高酋摸到宁雨昔的下身,那里已经湿了,看来她也是情难自禁了,将挺起的肉棍抵在穴口,挺了几次都没有进去,宁雨昔主动的伸手抓住它,让它对准位置。
男人缓慢的进入,温湿滑润的腔道,紧裹着入侵者,可坚挺的不速之客坚决的态度层层破开阻碍直到深处。
小床似乎做工不好,动作大了嘎吱嘎吱的,高酋只能轻抽缓送。男人温柔的抽添让女人极为受用,宁雨昔咬着唇不敢出点声响,春眼迷离的看着床顶。
屋里面有男人女人沉闷的喘息声,更大的却是两人性器胶着时传出的水声,宁雨昔清晰的听着自己下体传出的水声,淫乱的声音让她阵阵眩晕。
“这样弄太不实在了。”高酋弄了半天,越弄火越大。
“你从后面来。”宁雨昔也感觉慢条斯理的不够痛快,翻身趴下翘着丰臀等着男人。
高酋找到位置,赶紧将肉棍送了进去,两个人都是声舒爽后的轻叹。高酋压着宁雨昔的身子,屁股大起大落的动着,可小床还是固执的叫着。
宁雨昔也有些急了“去凳子上。”刚刚积攒的美意,就被嘎吱嘎吱的声音弄没了,扭头看到凳子,感觉凳子要稳的多。
高酋起身下床,肉棍上亮晶晶的都是仙子的琼浆玉液,将两个长凳并在起,拿过被子铺在上面,回到床边将宁雨昔抱起。
宁雨昔勾住高酋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整个人挂在高酋的身上,高酋抱着她的翘臀,来到凳子前,将她压在下面肏弄了起来。
终於被实实在在的抽送起来,宁雨昔爽的直想大叫,咬着男人的肩旁控制着自己。
两个人情欲已经到了极点,都期待着那畅快刻的到来。但凳子毕竟不高,高酋半蹲着抽送了会儿,就感觉有些累了。伸手晃了晃桌子,发现桌子也很稳,肉棍也不抽出,抱着宁雨昔就站直了身子。
宁雨昔被吓了跳,抱紧了男人,身体落下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肉滚上,花芯被顶的酸。
高酋就势抱着宁雨昔的屁股,起落的玩着。自己的甬道套弄着男人,花芯不受控制的撞在龟头上,宁雨昔都要疯了。
“太深了,别~别来了,我要不行了。”宁雨昔近乎哀求的在高酋耳边说着。“这么弄会被听到的
。”
这时高酋才想起啪啪的声响确实有点大,来到桌前直接将宁雨昔放上去。虽然有点凉,可比之自己火热的身躯,根本不算什么。宁雨昔躺好双手自觉的把住桌沿,桌子的高度刚刚好,高酋终於可以尽情的挺送了。
宁雨昔挺着腰,迎合着男人的抽添,两团乳肉当着乳波,丰满的肉臀压在桌子上像个大肉盘,桌子上已经宁雨昔屁股的位置已经有水迹了。在男人阵急挺中女人交出了憋闷已久的阴精,花谷甬道开始了波波律动,高酋等着就是这种感觉,也不在抽送,将肉棒抵在宁雨昔的花芯上,开始大力的研磨。
宁雨昔双手捂着自己的嘴,两条腿岔开着分向两边,小脚紧绷着,雪白的玉颈上绷着青筋,花芯感觉都要被揉掉了。高酋在阵疯狂的廝磨中将阳精股股射入,宁雨昔在阳精打在花芯上时,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第三章
“仙子姐姐今天怎么这么湿?”高酋坐在凳子上,宁雨昔跨坐在他的腿上,阴道包裹着男人的阴茎。
“我~我不知道~”宁雨昔热情似火,与高酋缠绵着。
刚刚高酋将宁雨昔从桌子上抱了下来,今天宁雨昔似乎特别动情。刚想抱着她温存片刻,没想到宁雨昔直接跪坐在地上的被子上,将高酋软下去的肉棍拿起,套弄了起来。
“嘶!”刚刚射过精的阳具被套闹还是有些不舒服,毕竟今天高酋没有吃药。“仙子姐姐你偷吃了我的小药丸吗?”
“谁会偷吃你的东西。”宁雨昔小声反驳着。
“还得等会儿才行呢!”看着女人着急的样子高酋也很有些动情,刚刚发泄的欲火,又重新被点燃了。
“可是我想要啊!”宁雨昔仰着小脸,月光照在绝美的脸上,眼睛里水汪汪的透着春情,可怜巴巴的样子,让高酋心尖颤。“今天怎么就软了呢?”
“用嘴我的小妖女。”
宁雨昔看着满是淫液的阳具,有些哀怨的看着高酋“它好脏啊!”
“不髒的,都是我的宝贝。”高酋向宁雨昔动了动,正好坐在她的脸前。
没有吃春药的宁雨昔哪怕是动情至深,也还是有些矜持的,让她出言求欢已经很不容易了,看着眼前的秽物,还是有点下不去口。
娘的,勾的老子火起,别半道停下啊!高球心里想着,起身走到床边,用床帐胡乱的擦了擦下身,重又坐了回去。“来,这回好了。”
宁雨昔看了眼床帐,回头又看看已经微微勃起的阳具。“那也不干净啊!”
“我的仙子姐姐,你最好了,就几下,给它弄起来就行了。”高酋将肉棒送到宁雨昔的嘴边,龟头擦着她的红唇。
宁雨昔抬眼看着他,慢慢的张开小嘴,小信子伸出点点的接近龟头,在即将触碰的那刻又收了回去,噘着小嘴往龟头上吹了口气。
高酋这才反应过来,宁雨昔竟然在调戏着自己,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宁雨昔白了男人眼,右手食指跟大拇指环成个圈,轻缓的套弄着肉棍,看着他点点地雄起,张着小嘴,向它吐着仙气,最近时高球甚至能感受到宁雨昔红唇上传递来的热量,可就是触碰不到。
宁雨昔竖起肉棍,左手轻柔地抚摸着高酋的大腿内侧,探出小信子,顺着尿管从阴囊上路向上缓慢地舔着,高酋等着她舔到龟头的那刻,可偏偏宁雨昔在关键时刻收回了香丁。
就这样,宁雨昔温柔的调戏着高酋的肉棒,几个来回下来,高酋差点就缴枪了。赶紧将这小妖女抱了起来,让她坐到自己身上,宁雨昔抓着他的粗壮,找对了位置就坐了下去。
“仙子姐姐今天怎么这么湿?”高酋坐在凳子上,宁雨昔跨坐在他的腿上,阴道包裹着男人的阴茎。
“我~我不知道~”宁雨昔热情似火,与高酋缠绵着。
“小妖女今天好绞人啊!”高酋浅浅的动着。“要绞死我了。”
“嗯~嗯~”宁雨昔抱住高酋,双腿盘住他的腰身,顺着高酋抱着自己翘臀起落间,扭着小腰往下落,让坚挺的肉棍磨着自己最痒的地方,最酸的肉箍,最麻的小褶子。“相公~”
听着宁雨昔甜的发腻的声轻唤,高酋愣是没听清。“你说什么?”
“相公~”
妖女十足的妖女,如果说安碧如是眉骨天生,那宁雨昔的妖媚就是长在灵魂里的,高酋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怕是她让自己现在去死,自己都能把自己切碎了在打包埋了。
“叫相公什么事?”宁雨昔盘着自己的腰,实在没办法大起大落,要不然非得戳穿了她。
“我想自己来。”宁雨昔明眸溢春、秀目含情的看着男人。
“我抱你去床上?”
“不~我要~我要在这里。”
“这?”高酋坐在长凳上细想就明白了。仰身躺下,长凳将将够高酋躺着。宁雨昔改盘为坐,在高酋分开的两腿间,背对着高酋,点点的将肉棍套入。
宁雨昔坐好,回头看了眼高酋,说了句什么但没出声,高酋看着她的嘴型猜到她说的肯能是好长。
女人不像男人般有力,但柔弱轻缓间,别有番风味,高酋乐得享受,看着自己的傢伙,下下隐没在挺翘的丰臀间。
高酋躺了会儿就按耐不住了,刚刚自己是,吻着鹅颈,嗅着香气,握着丰臀,插着甬道,胸口还顶着丰满的酥胸,这会儿就剩肉棒还享受着,可看这架势谁享受谁还真说不准。
起身搂住白滑的娇躯,入手两团乳肉上面已是层香汗。高酋有些心疼的站起来,肉棒退出里面的媚肉不舍得缠绕着它。
“怎么了~我刚有点意思。”宁雨昔与高酋亲吻着。
“看你累了。”
“死样吧,那次不是在床上折腾够了才放人家睡觉休息?”宁雨昔不依到。
“这不是只能看着,有点着急了吗!”
“今天就让你看着。”
两个人来到床上,高酋躺下宁雨昔面对着他,骑到他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丰满的乳房挤到起。宁雨昔轻车熟路的将肉棍纳入花谷中,咬着下唇,醉眼迷离的看着高酋,屁股滑动了起来。
对男女直缠绵将近天亮,才满足的睡下,高酋实在是想不明白今晚的宁雨昔到底是怎么了。
小镇的早上格外的寒凉,湿气很重,已经有人收拾好行装开始赶路了。这里离金陵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脚力不好的人,为了不耽搁行程只能早起贪黑的赶路。
胡不归在楼下张罗着早饭,半天也不见高球下来,心知肚明的也没去叫他。楼上的两人已经醒了,虽然没睡多大会儿但精神还是不错的。
“冷吗?”高酋搂着宁雨昔软玉般的身子,大手蹭着她的脊背。
“不冷,该起了吧?”
“再躺会。”美人在怀,高酋的手会儿就不规矩了起来。
“还没闹够啊?”
“我就是摸摸,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冷。”色色的大手专挑那撩人的地方。
“你怎么就喂不饱呢?”宁雨昔的小手也不老实,抓着男人的阳具,葱白似的玉指在龟头的轻轻滑过。“我……我都那样了,你还……你还不知足吗?”
“原来我的小妖女是想榨乾我啊?”
“过了金陵就不方便了……”宁雨昔掐了下男人脆弱的坚挺。“想着能满足你次,路上也消停些。可……”
“嘿嘿,趁着这会儿,娘子再帮帮相公呗。”
“谁是你娘子。”女人嘴上说的跟手上的动作可表里不。
“那我的小娘子呢?昨天我还抱着她呢?”高酋四处看着逗的宁雨昔笑也不是,气也不是。
“就这次,路上你给我消停点,不可……不可以再造次。”
“好。”高酋应承着,心里怎么想的可不能说。
棉被中,自己的淫棍被阵软滑湿润包裹,龟头上跳动的是条零活的小舌,高酋享受的闭上眼睛……
大清早就被舒舒服服的伺候番,是个男人面上都会带着笑意。与胡不归交换了下眼神,两个人偷偷地笑着。
宁雨昔没有下楼,高酋下来拎了壶热水上去,带了两个包子。宁雨昔洗漱完就吃了个包子,被男人看的有些脸红,另个包子就化作暗器打到了高酋的脸上。
金陵城。
地拥金陵势,城回江水流。当时百万户,夹道起朱楼。金陵的盛况由此可见斑。
队人马来到金陵已经是下午了,将车队安置好,高酋、宁雨昔、胡不归以及胡不归的亲信盛飞,行四人去往杜远镖局。
“要不明天去吧!大家赶路赶了天都累了,中午也没吃什么东西。”胡不归看到家不错的馆子,提议到。
“还是先办正事吧,时辰还早,咱们快去快回,也就是交接下文书信物,确认下出发时间,具体的路线想必镖局早就安排好了咱们跟着就行了。”高酋扫了眼宁雨昔,早上吃了个包子,中午直在补觉的她这时候怕是饿坏了。
“要不我先去安排桌酒菜,你们回来可以用餐了。”盛飞主动请缨。
“我看可以。”胡不归点头认同。
“好,就这么办。”高酋很想让宁雨昔留在这里,可又怕她在这不自在,索性带着她快去快回好了。“这银两你拿着订个包间,会儿好好吃顿,荤素搭配着来。”
“是,高管家。”盛飞结果高酋递来的银子,放在怀里。
“我们尽量在半个时辰左右过来,菜别上太早了。”胡不归提醒道。
与盛飞分开,高、胡三人继续往城东走去。毕竟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刚刚那家饭馆门前来往的人已经不少了,几人也是怕回来再等半天才能上菜,那真有可能会出人命的。
“老高,你说徐大管家那边的货好不好收?”
“这个……不好说啊!对方的底细不明朗,咱们不好压价啊!”高酋走在前面跟胡不归起,宁雨昔跟在后面左右打量着街上的行人,看不到前面聊天的两个人的表情。
“徐大管家这次可能真的遇到对手了。”胡不归眼角瞄了下身后的宁雨昔,宁雨昔感觉有人在看自己,扭头看着胡不归。“老高,你这跟班跟你多久了?我以前怎么没看到过?”
“老家的亲戚,这不带出来见见世面吗!”高酋解释道,宁雨昔看着胡不归点了点头。
“不会乱说什么吧?”胡不归小声的问着高酋。
高酋愣,回头看着她摇了摇头。“我这兄弟就是笨了点,有些木讷,但绝不是乱嚼舌根的人。”
“那就好。”胡不归神神秘秘地往前快走了几步,领着高酋跟了上去。“你上次在营里找的那个小寡妇是不是就离金陵不远啊?”
两个人都是僵,宁雨昔是真的紧张的要命,打死她也不会想到胡不归还记得这事,而且会在这时候有此问。高酋僵可不那么自然,可惜宁雨昔已经乱了心神,没有注意到。
“啊……她……”高酋装傻充愣着,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蒙着谁。
“怎么?不舍得?”胡不归问着眼睛看向身后的宁雨昔。“还是怕……他。”
“没有,跟他没关系就是你问给我问住了。”高酋故作轻松。
“怎么样?我之前问你你就说她离得远,这次应该能盘桓两天吧?我是真有点想见见她,行不行的我也不强求。”后面的宁雨昔要不是有易容状遮掩,怕是早被人发现满脸通红了。
然而有些事很奇怪,当时事发时宁雨昔可是惨白的小脸,好多天都没能睡好。而如今同样的人,同样的事,却是截然不同的表情。这里面的事情谁又能说清楚呢?
“啊,哪,嗯。”
“嘶,行不行你到底是给句痛快话呀?”胡不归催促着高酋。
“这样吧,她家离这里到真是不远,我去问问她,行呢,我就把人领来,你自己看着办,不行呢,就算是你俩没缘分吧!”高酋说完看着胡不归。
“哎!这才像兄弟嘛!以前我又不是没照顾过你。”胡不归很兴奋的样子,可毕竟在大街上,也没过於张扬。
身后的宁雨昔脑袋里空白片,机械的跟着俩人,似乎俩人说的话都没有听到。
“老高,我跟你说,虽然没看到她长什么样子,但是那小腰条,小屁股给你翘的……没法说。”胡不归似乎再回想着当时的情景。
“她能同意吗?这……这事也……也太……不好了吧?”宁雨昔假着声问道。
“你这弟弟是个雏啊!”胡不归来到宁雨昔身边拍了拍她的肩旁。“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什么不好的?”
“可她……”
“她是女人,我是男人,她有需要我也有啊……”
“可她是高……高管家的女人啊?”宁雨昔希望能打消胡不归的念头,似乎他这就要与她同床共枕般。
胡不归笑着看了眼高酋,高酋也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我跟高管家过命的交情,早就已经不分彼此了。”
宁雨昔有些惊讶的看着高酋。“那……那要是他的结发之妻呢?”
“那当然自当别论。”
“那要是这个寡……这个妇人想跟着高管家呢?”宁雨昔似乎胜利在望。
“那我绝不碰她。”胡不归认真的说着。“就怕她不愿意跟我们这些粗人。”
“好了,别逗他了。”说这话高酋指了指前面个幌子。“我们到地方了。”
三人来到门前,门关着,也没有人在外面照应着,这时候敲门的活只能是宁雨昔来做。敲了两下门环,问着里面有没有人。
“谁啊?”个听着很年轻的声音问道。
“我们是来贵镖局托镖的。”高酋答道。
大门打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迎面看到宁雨昔整个人愣。“是你?”
第四章
李武陵几年不见已经是个大人了,他离京城很近,接到消息也很早,所以要比高酋早启程,而且他只身人,走的自然也就比高酋队人马走的要快。
过了黄河,李武陵直接坐船走海路,他达到江苏的时候高酋正在小镇上跟宁雨昔抵死缠绵呢。
也不知道姑姑想我了没有。路上李武陵的脑袋里面不停的胡思乱想着。
徐芷晴虽与他廝混苟合,但念及他年轻气盛,怕他过於沉迷於女色伤身不说,最后再断送的李家的英名,所以狠下心来将李武陵送去边关。
李武陵是百个愿意,他想用实际行动证明,靠自己他样是李家的好儿郎,更想做出番事业,让自己心里的女神能够看到她的苦心没有白费。
李武陵也有百个不情愿,女人似水的温柔让他不愿远走,他割舍不下,怕走远了,姑姑的心也走远了。
临别的前晚,徐芷晴早早的找到李武陵,把他叫走,帮找他喝酒送别的人都被徐芷晴赶走了,说是要走之前好好的管教番李武陵。
这番管教持续了个时辰接着个时辰,年轻的身体在成熟的肉体上无度的索取着,似乎总是没够,在徐芷晴曲意迎合下,李武陵品尝了次人间绝美的佳肴美宴。
第二天清晨,李武陵兴满意得地从徐芷晴的闺房中跑了出去,悄悄地趁着家奴院工都没起来,跑出了徐家。
站在街角上,李武陵感觉腿都软了,腰酸的不行,这才跑了不过二三百步。昨晚几乎刻不歇,年轻的身体发挥到了极致,可到了最后次李武陵实际就射了几滴液体在徐芷晴的大奶子上面。
连续几天的赶路李武陵已是身的汗臭,也不知道到了嘉兴能不能看到徐芷晴,想着见到她之前定要好好的洗洗澡,清爽清爽自己。前面再有天左右就是苏州城了,然后坐船就可以去嘉兴了,真想抱着姑姑好好的睡上觉。
“救命啊……救命……来人帮帮忙啊!”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前面有人呼救,,听声音像是个老人,李武陵赶紧骑马奔了过去。
拐过小片树林,前面不远处辆马车栽倒在路旁,看不到前面发生了什么,车后站着位老人,正焦急的喊着,此时已经接近傍晚了,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了,能遇上的也只有李武陵这样着急赶路的人了。
“老人家,这是怎么了?”李武陵并未太过靠近,远远的打量着对方。
“少侠、公子,诶哟,快救人啊!”老人见到李武陵远远的就开始挥手,看到他过来已经是老泪纵横的脸上满是希冀。
看老人穿着打扮以及举止间不像是般人家,马车也是极致宽硕,拉车的大马看就是上等的宝马,但此时不知因何倒在地上不动了。“车里有人?”
“有有有,我家小姐在里面。”老人急的直跺脚,但并没有过多的催促李武陵。
马车侧翻在路边,车厢门正好被颗大树以及杂草卡住,确实不好进出救人。“里面有几个人?”李武陵边往车厢上爬边问道。
“两个,还有个丫鬟。”老人站在下面看着李武陵上到车顶,副很焦急很想帮忙的样子。
从车窗向里面看去,里面两个人歪歪扭扭的倒在里面,还有不少杂物落在两人身上。李武陵下到车内,发现车里俩人打扮的几乎模样,探了探俩人的鼻息,其中个已然没有了气息。
窗口不大,李武陵自己根本不可能把个人弄出去,没有办法只能拆车厢了。卯足了劲儿,李武陵脚踹到车厢后板,因为里面有层软垫,泄去了部分力量,所以后板只是稍微有些松动。倒是真结实。心里想着,李武陵下又下的踹着,好歹也有身功夫,不会片板页就翘了起来,很快李武陵就把底下的几片拆了下来,与老人起将车里的两个人弄了出去。
“小姐……小姐……”老人轻轻地摇晃着其中个女子,李武陵走到车前看了看大马。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李武陵也没发现什么,回到车后那姑娘已经醒了,正抱着另个姑娘嘤嘤的哭着,老人正在车里翻找着东西。
女子听到响动,抬头看到李武陵有些紧张,坐起身子向后挪了挪。“你是谁?”很轻柔的声音,绵软的让人感觉很舒服。
“我路过这里,听到老人家喊救命就过来了。”李武陵没再往前,看不太清女子的样子,但感觉她定很美。
“小姐,要不是这位少侠帮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老人家气喘吁吁的从车厢里出来,好不容易直起了腰站了起来。“人老了不中用了,诶!以后小姐就别带着我着老东西了……”
“许叔,你说什么呢!”有些责怪的拦住老人的话头“先想办法把绣玥带回去吧!”
“这……还是先放在这里吧,我们先……”
“不行,绣玥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决不能把她自己扔在这里。”女子跪坐在死去的丫鬟身边,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住丫鬟的衣服。
“这样吧,用我的马把她驮回去,你们跟着走。”李武陵提议到。
“行。”那女子很痛快的答应了。
“小姐,这……这不行吧,离前面村庄还很远,你能坚持住吗?”看着女子柔弱的样子李武陵也怕她坚持不了多久。
实际老人本来想借李武陵的马让小姐骑着,然后三人往前面村子赶去,等找到人再回来把这里处理出来,可看小姐的样子怕是定不会答应的。
“走,我没事。”女子勉强的要站起来,可刚刚被震晕了过去,起身脑袋迷糊的厉害,摇摇晃晃地又跌坐了回去。
“要不我往前去找人,你们在这里等我?”李武陵也有些为难。
女子看着李武陵,见他身正气的样子,心里想着不如赌把“少侠,我主仆二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这荒郊野外也不安全。”
“也对,姑娘的意思是?”
“我想恳请少侠能留下,待我们僱到车马之后,再去赶路。”老人家也没有别的更好的法子,主仆二人看着李武陵。
“好吧!”李武陵答应下来。
老人不住的感谢着李武陵,让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李武陵跟老人起将小丫鬟安置於旁,用布盖好。两人又捡了点树枝,李武陵拿出火摺子把火点起。那小姐已经回到车厢里面,初秋的夜还是很冷的。
“敢问少侠如何称呼?”老人家靠着车厢与李武陵闲聊着。
“李武陵。”
“李少侠这是往哪去啊?”他们位置离路边不远只要有车马经过就能看到。
“嘉兴。你们呢?”
“我们就到苏州。”两个人聊着无关紧要的事情,车厢里的女子似乎睡着了,并没有做声。
“真不愧是英雄少年,这趟是去探亲?”老人家又向火堆里加个块拆下来的箱板。
“不,就是给人送个信。”
“哦!”老人家看着李武陵的打扮就知道他没有说真话,出门在外留点心总是好的也没在意。
“少侠可知道杜远镖局?”车厢里的女子轻声问到。
“不知道,我很少来这边的。”李武陵久在边疆军营,外面的事情知道的确实不多。
“这样啊!”之后女子就再也没有出声。
“对了,老人家,这马车怎么回翻车呢?”
“我也不清楚。我赶着车,走着走着这马就跟疯了似得往前跑,我怎么拉也没拉住。然后它就跑下了道,车颠我就掉了下来,这马车就斜斜的翻了过来,卡在了树下。”说着老人家擦了擦眼睛“都怨我,还害了绣玥的性命。”
“不过就是意外而已,您老也不必介怀。”劝了劝老人,李武陵脑子里又想姑姑的面容,躺在草地上,听着虫鸣,李武陵全无睡意。
幸运的是,没多大会儿就有队车马经过,是群出游的公子小姐,因为不熟悉路途,所以只好连夜赶路,希望能遇到村庄人家,正好遇到了李武陵几人。
老人跟那女子很快就被安排到车厢里,丫鬟的屍身放在李武陵的马背上驮着,毕竟人家是出来玩的,不好放倒车厢里。李武陵就坐在车厢外,跟车夫闲聊着。
走了个多时辰的路他们才遇到个小镇。帮人帮到底,分别了出游的行人,李武陵帮着找人将丫鬟下葬,前前后后忙活完天已经大亮了。
“谢谢少侠仗义援手。”女子声音总是那么绵软动听。
“举手之劳。”李武陵跟着客气到。“既然已经到真伤了,我们也就此别过吧。”
“真是多亏了少侠相助。”老人家说这话从怀里拿出包东西。“这是点心意,还望少侠不要嫌弃。”
“这不能要,要了会被三哥骂的。”李武陵摇着手,也不去接。
“那怎么行。您帮着这么大的忙,我……这……”无论老人怎么说李武陵就是不要。
“既然公子不收,许叔你就别勉强了。”女子走过来看着李武陵“少侠如果有机会来金陵,定要去杜远镖局,就说找杜嫣嫣然的嫣。到时候小女子定好好款待少侠番,带玥儿谢谢公子。”
“好,有机会我定登门叨扰,再见。”作别了二人,李武陵想着既然都到这里了,不如好好歇歇找了家小店,点了两样小菜,喝了口酒,之后又美美的睡了天。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从苏州启程到嘉兴不过百余里的路程,边依旧是歌舞昇平、繁花似锦的江南水乡,而另边确实刚刚经历过次战争,百废待兴的景象。
“站住,什么人?”到达嘉兴城李武陵,又是洗又是换的,折腾了下午这才骑着马往城外走去,来到最大的处营盘。
“我是李武陵,这是我的腰牌,麻烦通禀声我要见徐将军。”李武陵下马站在军营前,心里有些紧张,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卫兵接过腰牌看了看“是李将军啊!给。”将腰牌递了回去。“徐将军不在这里,她让我们告诉你,让你去城里萧家找她去。”
“好,我知道了。”李武陵听到消息赶忙往城里赶去,可惜城门已经关了,气的李武陵都想骂娘了,没有办法只能暂回军营住上晚了。
第二天早早的回到城里,打听那里有萧家的商铺。顺着路人的指引,李武陵顺利的找到了萧家的绸缎庄,因为遭受了次洗劫,这几天才刚刚补货,所以来往的人并不怎么多。
“这位客官要点什么?”掌柜的很热情。
“我找人,有位叫徐芷晴的女子可住在这里?”
“您是?”
“我是李武陵,徐芷晴是我的姑姑。”
“诶呦,李少爷,我们这都盼着您呢。”说着话掌柜的从柜台里走了出来,向后面喊道“穀子,张穀子,你赶紧到前面来。”
“来了。”个憨声憨气的声音应到。
“您快坐,赶了好多天的路,怕是累坏了吧!”掌柜的给李武陵倒上杯茶水。
“不累,这几天也没怎么赶路,边走边看的就过来了。”李武陵接过茶杯喝了口。
“徐夫人前两天就吩咐我们,说您这几天估摸着就能到,让我们多留意,没想到您真的就来了。”掌柜的又喊了声穀子让他快点。
“我姑姑不在这边吗?”
“这里是店面,徐夫人不住在这里。我这就叫人带您过去。”掌柜的起身来到后门,迎面被里面跑出来的个人给撞了出来。李武陵赶紧过去帮着扶起了掌柜的。
“你小子跑什么?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早晚让你给拆了。”掌柜的起来打理了下身上“你带着李公子去本家,完事就赶紧回来别瞎跑。”
那人嘿嘿的笑着点了点头。穀子看上去二十多不到三十的样子,黝黑的皮肤,浓眉毛大眼睛,米八九的身高,长的五大三粗的,不笑起来很能唬人,笑起来就有点傻兮兮的。
“他这是?”李武陵看着穀子很喜欢这高大的汉子,可看他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苦命人,小时候家穷发烧烧坏了脑子,后来爹娘都没了,老爷跟大小姐遇到了,就留下了给口饭吃。”掌柜抬头看着傻笑的汉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就请兄弟带路吧。”李武陵沖穀子笑。
辞别了掌柜的,穀子领着李武陵走在街上。李武陵好奇的跟穀子聊着天,穀子离开掌柜的就不笑了,板眼的跟李武陵聊着,些小事穀子有问必答,关於店里的事情穀子都推说不知道,李武陵更好奇了。
“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是外人,我没见过你。”穀子老老实实的答道。
“你没看到掌柜的管我叫少爷吗?”
“来店里的少爷很多,掌柜都这么喊。”
“那些少爷你也带着回家里吗?”
“没有。”穀子似乎很有名气,不少人都跟他打着招呼,穀子也回着。
“是吧,所以我可不是般的少爷,你以后得听我的跟着我混,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李武陵趁机拉拢他。
“跟你有酒喝?”穀子瞪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武陵。
李武陵被看的有些发毛“那是当然!以后你就管我叫大哥,我保证你有酒喝。”
“好,喝了酒我就管你叫大哥。”
“行啊!”李武陵越来越喜欢这个黑大个了。
“到了。”穀子领着李武陵来到个院前,门上也没有挂门匾,看上去就是稍大点的普通人家。“开门,穀子带李公子来了。”穀子啪啪的拍着门,“来了来了,你可轻点。”门分左右,出来的是个年轻人,看着穀子身后的李武陵问道“您就是李武陵,李公子?”
“是!”说着把自己的腰牌递了过去。
门房接了过来,把两个人呢让了进来,“您稍等我进去禀报声。”
这次终於要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姑了,李武陵真想直接冲进去,在门口等着李武陵感觉等了很久,似乎比自己这路所花的时间都长。
“是武陵来了吗?”熟悉的声音响起,李武陵整个人都呆住了。
“姑姑!”
第五章
“是你?”男人看着宁雨昔,直愣愣的。
“你说什么?”宁雨昔也认出来这人就是杜家的二公子,跟自己走了路都快把家底都快报出来了,但此时只能装傻充愣。
“哦!不好意思,认错人了。”杜雨仔细看着面前的男人,只不过身形脸型有些相像而已,暗怪自己想人想瞎了心。“你们来这里是?”
“我们来这里是托镖,这是信物。”高酋把徐芷晴交给他的信物拿了出来。
“快,里面请。”自己家的东西就不用细看了,赶快把人请进去,毕竟是客人,在门口聊天说话可不符合规矩。
分宾主落了座,叫来了下人倒上茶水,几个人寒暄了番,相互报了姓名。杜雨问道“三位要送什么货物?”
“东西应该已经交给你们了,这书信是你家人留下的,说是到了这里给主事的人就可以。”高酋将份信件拿出递给了杜雨。
“哦!”杜雨接过仔细的看了遍,点着头。“没错,确实有这么批货物,我们这边准备准备明天就可以出发。”
“路线怎么走?”胡不归问道。
“路线就从大路走。”
“山东境内似乎有白莲教的余孽作乱这事你们打算怎么办?”胡不归看着年轻的杜雨很不放心。
“过黄河之前确实有点棘手,如果你们不着急的话就再等两天,两天后我大哥回来,到时我们兄弟二人与你们同上路,你看怎么样?”杜雨看着高酋。
“也好,我们想看看货物。”高酋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杜雨笑了笑。“您就别为难我们了,想必你也知道,你家大管家托镖的时候就已经吩咐过了,镖车不到地点以及不见到信物,任何人不能开箱验货。”
“是,这个我当然清楚,就是想看看外观,确认下货物。”
“您说笑了,我们做这行也不是天两天了,东西到手了除非人死否则绝不会有什么闪失。”杜雨依旧笑呵呵的看着高酋。“但是可以告诉你们的是,货物是个箱子,安全起见我们把它装在我们的箱子里面了,这样的箱子我们共做了十个,除了我和几个人知道真正的货物在那,其他人都不知道。”
“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强求了,后天我们再过来,到时候请杜兄把人手安排齐了。”高酋几人起身就要离开。
“好,几位慢走。”杜雨将三人送到门口,看着几人离开,他盯着走在后面的那个叫胡意的男人。背影也很像!饭馆里。
“老高,说实话我总感觉这次任务怪怪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不放心。”胡不归喝了口酒。
“事已至此就别乱想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高酋把几人的酒杯满上。“路上我们多留意点,我们的任务是把绸缎布匹运回去,其他事情都是次要的。”
“高管家。”宁雨昔似乎想到了什么。“你说这东西会不会很特别,特别到徐大管家不想让我们染指,以防出现意外,可以把我们划出来,不被牵连?”
“这……”高酋、胡不归听了胡意的意见都是愣,连盛飞都感觉可能性很大,不住的点着头。
很快桌子菜就扫而空,宁雨昔破天荒的喝了两杯酒,不得不承认,这家饭馆的菜确实很好吃。
“老高,明天没有事,你去把那小寡妇带过来呗?”胡不归已有些醉意。
“行,那这边你可得看住了,要是出事你我可就都完了。”高酋提醒着胡不归。
“嗯。那我们这就回去吧。晚上还是你前半宿?”
“行,还是我前半宿。”盛飞叫来夥计结了账,几个人就往客栈走去。
路上宁雨昔也没怎么说话,看着高酋的背影,眼里有不解有疑惑甚至还有些埋怨。
回到客栈,进屋宁雨昔就皱着眉瞪着高酋。“怎么了?我的仙子姐姐?”
“你为什么要答应胡不归?”宁雨昔越想越生气,恨不得上去好好把他打顿。“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也看到了,是他先提出来的,我也是没有办法。”高酋脸委屈的来到宁雨昔面前,想要拉她的手,被宁雨昔甩开了。
“那你就能答应他?你真让他来见我?”宁雨昔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以防别人听到。
“我的仙子姐姐,他又不知道是你,我随便找个人搪塞过去,说不想这样了不就行了?哪里需要我的仙子姐姐亲自出马啊!”高酋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宁雨昔有些想笑。
“嗯?”宁雨昔还在气愤中,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能真的让你去吗?花点钱去花楼找个姑娘交代好了,糊弄糊弄他,以后不也省心了嘛?”高酋解释道。
“真的?”
“当然。”高酋跪在宁雨昔面前“就算你想去,我也不让你去,你
现在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心中不由得想着被胡不归压在身下的情形,宁雨昔身子阵燥热,赶紧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你好好休息吧!都说了不管什么事都有我在,你就放百个心吧。”劝解了宁雨昔,高酋起身换了身衣服,就下楼了。
宁雨昔又坐了会儿,才想起来这不是自己的房间,这次定的都是单人间,慌慌张张的逃回了自己的客房。巧合的是隔壁就是胡不归的房间,宁雨昔听着屋里不大的鼾声,心中阵慌乱。
也不能洗澡,宁雨昔简单的擦了擦,解下束胸。胸口没有了束缚感觉轻松多了,带习惯了那奇怪的胸衣,束胸就显得很憋闷。
躺在床上的宁雨昔也不知道怎么了,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胡不归纠缠自己的场景。躺了会,宁雨昔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坐起来,盘腿打坐默运心法,好让自己能静下心来。
内力运转个周天,许久未练攻的宁雨昔感觉身心舒畅多了。重新躺下,默默地背着心法口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清凉的河水涓涓流过,宁雨昔坐在小溪边,白玉般的小脚踩在水里,十根脚趾俏皮的动着,很久都没有这般惬意过了。
林间的微风轻抚着宁雨昔的身躯,偷偷地撩起她的青丝,带走发间缕清香。
宁雨昔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娇躯,阳光透过林荫轻轻地落在上面,耀眼的使人无法直视。将自己的身子送入水中,顽皮的溪水从她的肩头越过,密实的敷上她胸前的丰润,在最高处欢快的跃起,然后急急地奔向他处,绝不错过处美景。
闭目养神的宁雨昔感觉有股气息就在面前,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却是个蒙面人,惊慌失措的宁雨昔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
男人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在宁雨昔的身上,温热的指尖点在那里,那里便是阵燥热,男人的手指直滑落到自己的股心,在自己的花蕊上,轻轻地拾起那颗豆蔻,明明想要并拢的双腿反而主动张开,将女人的私密完全展露给男人。
不知何时,宁雨昔的身边游来了许多许多的小鱼,它们似乎也想品尝品尝这诱人的大餐。
男人像是在欣赏着、把玩着绝世瓷器,份力都不肯多出,却处也不愿落下。
宁雨昔憋闷的只想大喊,张嘴时却发现传出的不过是串串呻吟。男人听着女人的娇喘低吟,两只大手游走的更加起劲。
宁雨昔再次看向男人时,男人已经与自己般,浑身赤裸了,胯下的阳具如长枪般挺立,火红火红的,如小儿臂般粗壮。
男人扯下面罩,宁雨昔看着高酋兴奋的面庞,伸出双臂让他抱起自己。挂在男人身上,雄伟的阳具刺入体内,宁雨昔仍感觉空虚异常。好想要。宁雨昔感觉另双大手从背后抱住自己,根火热的阳具抵在自己的菊眼,宁雨昔回头看去,只见胡不归正站在自己身后,那根火热正点点的进入到自己身体里面。
宁雨昔抗拒着,回过头来想要高酋帮忙制止他,发现面前抱着自己的也是胡不归,宁雨昔四下望去,想要找寻高酋的身影,体内两根火热已经开始了律动。宁雨昔发现周围的大树棵棵消失,然后个又个胡不归出现在眼前。体内的巨物突然停止律动,股股阳精被射入,宁雨昔感觉自己就要怀孕了,惊慌的大叫着。
“不要……”睁开眼睛的宁雨昔半天才反应过来不过是做了场梦。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喊了出来,宁雨昔赶紧起身穿好衣服,这时才发觉下身已经泥泞不堪。
好在半天也不见有人过来,松了口气的宁雨昔脱了外衣重新躺下。“满脑子胡思乱想什么?”暗骂了自己句。想起梦中的情景,宁雨昔花谷深处没由来的颤。
听着外面打更的声音,想到高酋应该已经换班回来了。去找他?宁雨昔发现自己突然很依赖他,这阵子不管做什么,都想听听他的意见,有他在身边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而且最近真的很少能想起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这次出行不会又带回来个红颜知己吧?这夜,宁雨昔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清晨吃过早饭高酋就出去办事去了,宁雨昔夜未眠,实在不愿意动弹就没有跟着,胡不归看着高酋出去,兴奋的期待着。
“胡意,下楼玩两把啊?”个队里的人招呼着宁雨昔。
“不了,你们玩吧,我会还要出去趟。”宁雨昔昨晚想了想,决定不告诉任何人,自己去杜远镖局看看去。
晚上镖局戒备定严密,白天人员走动的较勤,反倒是防备松懈的时候,所以宁雨昔打算白天去看看,能有收穫最好,不能也没有关系。
杜远镖局
“二少爷,路线以及人员已经安排妥当了,您在看看?”个镖师将个账本递给了杜雨。
“不用了师傅,就凭您在这行里的资历经验哪有我指手画脚的地方。”杜雨接过账本,在下面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盖上印章。
“你呀!这些东西你都好好看看,以后保不齐都能用得上。”萧荡看着自己的徒弟,以前那个总爱闯祸的坏小子不见了,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已经是个可以独当面的男人了。
“有师傅在,我就不添乱了。”杜雨笑着看着自己的师傅。
“哼。京城徐家这趟镖真的不用我跟着?”萧荡现在拿他是点办法都没有。“我总是有些不放心,还是按我说的,我带人去,你跟大少爷走别的镖吧。”
“不!这次我想自己走趟,我哥过来不过就是个幌子,到时候他还有别的事情,这趟镖也算是对我的次历练吧。”杜雨很坚定。
“也好,反正也已经知道有人盯上了货物,我们就随机应变。这次路线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决不可告知他人。”
“师傅,我现在倒是很好奇,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们牵扯进来。看僱主的财力人力,自己运送也不是问题啊?”看着屋外随风摇曳的树枝,杜雨有点想不通。
“并不难理解,有的东西外人可以经手,自己人却碰不得。”
“什么东西?”
“你要去哪?”
“京城啊?!那跟东西有什么……”
“东西之所以值钱不完全在於它本身的价值,有时更多的在於它是给谁用的。”看着杜雨眼中闪闪的,萧荡满意的笑着。
宁雨昔站在院墙上,听着屋里二人的对话,虽然有用的信息不多,但至少印证了他们猜想的点,这东西的确很特殊。
“什么人?”个镖师走进杜雨的书院,眼就看到墙头站着个人。
宁雨昔就没打算隐匿自己,知道也没什么能收穫得了,后院也去过了,库房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自己总不能杀进去,索性过来看看杜雨这边有没有什么信息,并且试探试探这些人的能耐。
那人刚喊完,屋里的二人就沖了出来,手中的刀、剑直取宁雨昔。脚前脚后,护院的武师也赶了过来,宁雨昔被十多个人围着点也不慌张。武师们也很沉稳,几番试探宁雨昔的武功,知道对手很强,几个人配合着围困住他,外围的人突然张开张大网,想要罩住宁雨昔。
宁雨昔脚尖点,整个人腾身而起,迎着大网沖了上去,手中的剑带着真气,银光闪大网从中分开,宁雨昔直接跃到院中的树上。众武师赶忙追了过去,宁雨昔此时踏过树尖,直接往院外飞去,几个起落就把武师们落下了,有身法不错还想去追,都被杜雨跟萧荡拦下了。
“小心调虎离山。”萧荡提醒道,然后带人去后院查看。
杜雨站在院里,看着宁雨昔飞走的方向,他太熟悉这个离去的背影了,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她了。
“难道……她要劫镖?”
第六章
两个人对视着,眼里都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姑姑,姑姑你是要做什么去?穿这么身衣服?”原来徐芷晴此时身劲装打扮,贴身的服饰将她那诱人的身段描绘的淋漓尽致。李武陵从没见过这样的徐芷晴,即不似家中的温文尔雅,也不像在军中时身盔甲的英姿飒爽,此时的她干练中带着股动人的活力,简单利落大大方方,又不失女人的丰韵与娇柔。
“就是试试衣服。”许久未见的李武陵长高了许多,瘦了但看着更结实了,塞北的风在这年轻英俊的脸上笔笔描绘下硬朗与坚毅。“来,跟姑姑到屋里说话,站在这想怎么回事,芸香去准备点点心,晚上在安排桌酒菜。”
毕竟有不少下人在,两个人心里的情,口中的话都难以表达。徐芷晴伸着手看着他,李武陵走过去把自己的手交到徐芷晴的手中。细滑如凝脂般的肌肤,温软纤细的玉指,李武陵甚至不敢用力去握,生怕弄疼了她。
徐芷晴领着他在前面走着,纤指用力的握了下李武陵的手“吃了不少苦吧?”。
“也还好,平日里最多的就是练兵。”李武陵跟着徐芷晴的步伐,她身上的味道从未变过。
“看这手茧子,可比走的时候厚多了。”
“想家的时候就练练拳脚,耍耍棍棒,累了睡了就不想了。”两个人来到后宅,下人都去忙活去了,后宅里徐芷晴喜欢清静,平日就有个芸香跟着,这时候应该跑去后厨忙活去了,左右四下只有秋日的阳光打在二人身上。
“就想家吗?”徐芷晴没有回头,站在屋门口问道。
“对。只想家。”李武陵推开门,把徐芷晴拉了进来,看着略带娇嗔的娇容,李武陵关上门把将徐芷晴揽进怀中。“有姑姑的地方才是家。”
徐芷晴枕着李武陵的肩头“你也不学好,也学会骗女人眼泪了?”
“我可是真的想姑姑了。”李武陵紧了紧手臂。
徐芷晴环着李武陵的腰,将整个酥胸抵在李武陵的胸口“我也想你了。也不说给姑姑写封信,怕是在外面有喜欢的姑娘了吧?”
“就算找也要经过姑姑同意不是,这么大的事我那敢自己做主。”李武陵的右手滑过纤腰,径直落在徐芷晴的屁股上。
“人小鬼大,刚回来就不老实,还花言巧语的骗姑姑。”嘴上骂着李武陵,可身子却更紧密的贴了上去。“老实点,不然罚你抄书。”
“姑姑我想你。”徐芷晴当然明白男人的意思。
“姑姑也想你,好了跟姑姑好好说说话,会儿芸香就回来了。”徐芷晴没有动等着李武陵放手。
“那我再抱会儿。”李武陵向个孩子样,轻轻地廝磨的她的耳鬓不愿分开。
“好了好了。”又让他佔了会儿便宜,徐芷晴下身都已经温湿了。“陪姑姑说会话。”
不舍的让娇躯离开自己的怀中,跟着徐芷晴走到里屋。“呀!”徐芷晴声娇呼,两步跑到床前,将上面的衣服胡乱的卷在起收到柜子中。
这边的事情暂时的交给洛敏处理了,毕竟他久在江南,相比徐芷晴运作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徐芷晴将军马带来安顿好上表了朝廷,很快也就批准了,被疏忽的洛敏又重新披挂上马。
闲暇无事的徐芷晴当然不甘寂寞,又开始研究起民间的奇淫巧计。可又不能穿着铠甲东游西逛的,所以就让下人去萧家定做几套衣服,量好了尺寸,按照要求做了几套,掌柜的也是刻意讨好,安排绣娘按着时下流行的又做了几套。徐芷晴从来没穿过带有江湖气息的衣裙,兴緻勃勃的试了起来。
下人来通知徐芷晴的时候,她刚好换上这套衣服,看着铜镜当中活力四射的美妇人喜欢的紧,正犹豫能不能穿着它出门的时候,听到武陵来了,直接就奔了出去,连床上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都没管,当中不乏些花花绿绿的女人的小物件。
慌乱中掉下件东西,火红的颜色很扎眼,李武陵走过去捡了起来,入手丝滑的感觉,鬼使神差的没有给她,而是收到自己的怀中。
“姑姑这里太乱了。”徐芷晴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收拾着。“你先坐这,我给你倒杯水。”
李武陵拉过徐芷晴,抱着她的头,低头直接吻在她的香唇上。徐芷晴看着李武陵点点的接近自己,赶紧闭上了眼睛。
男人的舌头很讨厌的在自己口中搅闹着,自己的小香丁奋勇抵抗,可几个来回就被降服了,乖巧的任其施为。
吃够了胭脂口红,品足了香津玉液,李武陵放过徐芷晴的檀口,转战到她的颈项间,在她的耳垂上细细地舔着。
“武陵~”
“别叫武陵,没人的时候应该叫我什么?”李武陵隔着衣物在徐芷晴丰满的酥胸上揉搓着。
“我不要~”徐芷晴向后仰着,盈盈握的蜂腰被李武陵抱着。
“你要是不叫……”李武陵恶狠狠的威胁着徐芷晴“我就在这里,狠狠地打你的屁股。”
徐芷晴胸口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着,满面酡红,杏眼迷离的看着李武陵咬着下唇半天憋出两个字,细细的传到他的耳中“爸爸。”
李武陵感觉下身胀挺的都要炸了,将徐芷晴抱起走在床边将她放下。“别,跟姑姑说会儿话,会儿来人了。”话音刚落。
“夫人。茶点,水果准备好了。”外面有人喊着。
“你呀!”徐芷晴,红着脸坐起来,青葱玉指点在李武陵的头上“精虫上脑,还不去开门,你还想让我这个样子去?”
李武陵赶紧来到外屋,打开门让进来几个小丫鬟。江南的点心就如江南的女子,精制细腻,咬口甜到心中,酥香在口。时鲜的水果饱满多汁,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丫鬟芸香在外屋做着女红,徐芷晴故意没让她离开,孤男寡女的她可不敢保证李武陵能安稳的坐着,刚才自己被他撩拨的春潮涌动,险些让他得逞。
两个人聊着天,李武陵话很多,这些年的见闻,路上的趣事,总算是有个人可以倾诉了。徐芷晴攥着李武陵的手听着他讲着或精彩或紧张的经历,彷彿自己直就在他的身边,屋外的芸香也听着李武陵的故事,手里的针线都停了下来。
李武陵的故事有练兵时技巧,有打野味时的乐趣。有起巡逻时半夜听到的怪响,有上树偷蛋被啄的狼狈。有北方的白雪皑皑,有草原的望无际。有路走来的秀美山川,有大海无限的宽广。
“你就点也不感觉到苦吗?”徐芷晴听着他的描述满心骄傲。
李武陵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想你就不苦。”
徐芷晴扫了眼门口,在他的脸上香了下,美的李武陵在那嘿嘿的傻笑。屋外的芸香听不到故事了有些失落的把手里的绣活放下,偷偷地看着屋里的两个人,刚好看到徐芷晴阖着双眼亲在李武陵的脸上,她也没多想,以为就是姑姑喜爱侄儿的亲昵举动,转身出去往后厨去了,时间不早了,她得去后面看看了。
屋里的两个人也没注意到外屋的动静,似乎就这么坐着,就这样看着对方就无比的满足。
贵州与湖南交界处。
安碧如收拾掉几个尾巴,在他们的屍体上翻找着,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回到苗寨安碧如几经辗转才终於找到逃亡的族人,幸好族长还在,早将众族人安顿好了。安碧如这才放心,与长老交谈夜,才把这边的情况摸清。
上次被清理掉的对头多少有些心有不甘,不知道什么时候与夥外人勾搭在起,族长以及长老早有察觉,为了安全起见,所以暗中把原来的族人都带走了。
这时安碧如又收到宁雨昔的来信,张君如被抓意味着白莲教中的秘密也即将揭晓,安碧如刻不停的往回赶。
然而回来的路上却不平静,原本安排在暗处的手下接连失踪,其中几人的武功还算是不错的,安碧如马上想到在嘉兴城里面遇到的三人组的护卫小队,如果自己的行踪暴露那么很有可能招来这样的强敌。
能抓住自己行踪的人除了宁雨昔就只有熟悉白莲教暗号的人,宁雨昔不会来杀自己,那就只有白莲教的人了。
而自己现在失踪的几个手下正好都是原来白莲教的人,几相对证安碧如只感觉阵阵不安。
吩咐手下不要再使用白莲教的暗号、图记,安碧如带着三名手下,就往金陵赶去。她还不知道张君如正准备着被押往京城,所以路线上还是向江浙赶去。
头几天风平浪静的,安碧如都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了,自己故意留下的暗号并没有招了敌人。
“我想错了?”安碧如有些不解。
“圣……师傅。”安碧如已经不许她们叫自己圣姑了“既然没人来追也有可能敌人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的情报,之前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巧合。”
“不!他们定是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或者另有安排。”安碧如想不通。
“师傅。”个身着青色劲装短衣,长相清秀的女子走了过来。“我想既然我们都留下饵钩了,就应该耐心等下去,咬不咬钩是鱼的事,耐不耐得住性子是我们的事。”
安碧如看着她,点了点头。菱涟是自己最早收下的徒弟之,曾经落入青楼,机缘巧合遇到了安碧如,安碧如喜欢她的灵性,取名叫菱涟的意思就是说她像浮菱般在水中飘零,却也能荡起点涟漪。“我们继续赶路,大家不要大意了,对方心狠手辣的很。”
又赶了几天的路,终於有敌人的动静了。很明显他们在云贵地的势力已经很大了,安碧如赶了多日的路,他们竟然能在前面等着安碧如,而不是在后面追上的。
对手似乎不想跟安碧如硬拼,却对她的手下出手毒辣,安碧如为了照应弟子不得不与对方缠斗。很快安碧如就明白过来,前面的不过是为了拖延她们安置的绊马索,真正的对手定还在后面,正紧迫的赶来。
安碧如将四个人分成两队,自己带着菱涟继续向苏杭赶去,第二天下午就被后面的追兵赶上了,番苦战,对方三人全部毙命,菱涟也受了伤幸好不致命。
安碧如很快就和另外两人汇合了,这次不再使用白莲暗号后,果然追兵没有赶过来。
将受伤的菱涟交给二人,让她们与自己背向而行,安碧如就自己上路了。这路上尾巴不断,似乎敌人已经摸清了安碧如的动向。
嘉兴城萧家小院
晚饭过后。把李武陵安顿下来,房间是早就预备好的,李武陵也没什么讲究,只要能住在姑姑身边,猪圈他都能睡上睡。
看着姑姑跟芸香走回自己的小屋,李武陵将门关好,刚刚跟徐芷晴喝了几杯酒。兴緻勃勃的徐芷晴破天荒的喝了四五杯,温热辛辣的酒水让徐芷晴的脸上染上了红霞,水汪汪的星眸看着李武陵,看的李武陵血脉喷张。
知道今晚也不能干什么了,李武陵有些失望的脱去衣服,怀中件物件掉在了地上,李武陵捡起来之后,才想起来是在徐芷晴屋里偷出来的东西,借着油灯的亮光李武陵这才看清,是条红色的内裤。
他从来不知道徐芷晴还有这个颜色的内裤,以前看到的几乎都是白色,而且样式也没有这个小巧。想着徐芷晴失赤裸着身子,身上只有这么小块布料时的样子,李武陵性奋异常。
掏出自己的玉杵,将徐芷晴的内裤套在上面,心里想着那雪白火热的娇躯,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时的样子,手上套弄着,丝滑的感觉让禁欲许久的李武陵阵阵颤抖,不过百十来下,就泻千里。
看着被自己弄髒的内裤,李武陵欲焰更炙,手中不听继续套弄着自己的玉杵。“姑姑……姑姑……姑姑的小穴好紧啊!”
“好滑啊……姑姑……武陵猛不猛?”
“姑姑……挺起腰,姑姑……姑姑……”
“嘶……啊……”李武陵再将阳精射在徐芷晴的内裤上。
坐在椅子上,色红的内裤就挂在男人的胯间,李武陵闭着眼睛,泄过两次精的男人欲火依旧燃烧,他很想去找徐芷晴,有芸香在外屋自己根本没有机会。强忍着欲望,李武陵收好内裤,躺倒床上看着窗户徐芷晴屋子的方向,不过十几步的距离,但却好像依旧远隔千山万水。
夜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过去了,李武陵早早的就醒了,在小院里练着拳脚。最先出来的芸香还吓了跳,毕竟天才蒙蒙亮。
芸香伺候好徐芷晴洗漱,来到院中,站在旁看着李武陵操练着,她看不懂男人的招式,但却很喜欢看,男人的每个动作都很有力。
“芸香姐?”李武陵看天已经亮了,而且也有些饿了,回头正好看到在那发獃的芸香。“什么时候开饭?”
“啊?”芸香先是愣,接着整个小脸都红透了,自己犯花痴被人当场现行了。“我……我……我这就去。”
李武陵没听懂她什么意思,看着她慌慌张张的走出去,偷偷地笑着。
“对了。李公子。”刚出去的芸香又回到小院。“徐夫人让您练完了就过去趟,她有话要跟你说。”
“芸香姐!”李武陵走过去,走到芸香面前。
“什么事。公子?”芸香紧张的不敢乱动,李武陵离自己太近了。
“以后叫我小武子就行了。”李武陵在她耳边说着。
“那……那……那怎么行,被管家知道了……会……会罚我月钱的。”芸香虽躲着李武陵却并不反感他的举动。
“不让管家知道不就行了?”
“万被人听到,告诉管家怎么办!!!”男人身上的汗臭的味道让芸香有些眩晕,感觉自己要紧张死了。
“那就在没有人的地方叫。”说完口亲在了芸香的脸上,看着惊慌的小兔,慌乱的逃掉李武陵满意的向徐芷晴的小屋走去。
“姑姑。”走进屋里,徐芷晴并没有在外屋。
“武陵来了,把门关上,上里屋来,姑姑有话跟你说。”
第七章
宁雨昔没费什么力气就甩掉了后面追来的武师,将面巾取了下来,将偷来的外衣直接扔掉,悠闲的在街上走着,像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样。
看着街上卖的胭脂水粉,她倒是很想看看去,想起自己身男装,心有不甘的远远瞄了眼。
几个武师从身后走来,在人群里四下看着,个武师回头看了眼宁雨昔然后继续向前走去。看样子这帮人还有两下子,追踪的本事还不错。
远处就是萧家在金陵的绸缎庄,宁雨昔好奇的望着里面,恰巧萧玉若正好在店里,看着她陪着几个小姐夫人在选布匹丝绸,很想过去打个招呼。
望了眼,宁雨昔还是没有上前。宁雨昔自己也不清楚现在的她到底怎么了,以前这些事情就算别人求她,她也不会多看眼,多问句。可自从跟坏人林三、淫贼高酋扯不清关系之后,她似乎变了。
刚刚在杜家时穿的衣服,就是她在杜家顺手偷来地,以前偷这个字眼她连想都不敢想,而现在她可以很自然的做出来。
这条街在金陵可以说是最繁华的条了,最大的酒楼旅店,知名的商铺字型大小几乎应有尽有。来往的也竟是些有钱人,就连在街上採办的下人,穿着也很是讲究。
然而引起宁雨昔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辆马车,辆带有林字的马车,辆他们车队的马车。马车是迎着她走来,宁雨昔想到很可能是高酋,可赶车的人宁雨昔并不认识,好奇心驱使她悄悄地跟了上去。
马车在处巷口拐了进去,宁雨昔跟着走了进去。马车已经停在家客栈的门前,宁雨昔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胡不归走了进去,看着他的动作他前面应该还有个人,但宁雨昔并没有看到那人的身影。
是高酋?心里想着宁雨昔也跟着走了进来,在门口的时候她就发现胡不归不在楼。上二楼了?“公子是打尖还是住店啊?”小二热情的招呼着。
“你刚才看到有两个男的来这里吗?”宁雨昔问着小二。
“没注意。”看着小二鬼精的样子宁雨昔就明白他的意思。
“给你,去准备两盘清淡可口的小菜,剩下的赏你了。”给了小二块碎银子,宁雨昔坐到里面张桌子前。
“这就给您准备着。”小二颠了颠银子,嬉皮笑脸的给宁雨昔擦着桌子。
“我刚问你的事?”
“哎!来我们这住店的多,吃饭的少,刚才只来了对男女上楼了。”小二回答到。
“不是俩男的?”宁雨昔确认着。
“客官您放心,我这眼睛过目不忘,刚才绝对是男女去了后院。就我的眼力是男是女眼就能认出来记准了。”小二吹嘘着。
我是男女你怎么没看出来?宁雨昔心里想着嘴上问道“后院是客房?”
“二楼三楼也是。嘿嘿,不过后院清静些。”小二笑的很古怪。
宁雨昔没明白小二的意思,既然知道胡不归在那,她就不多问了。让小二赶紧准备吃的去,宁雨昔看四下没几个人,掌柜的低头正写着什么,转身从大厅出来来到了后院。
这家客栈倒是真的不小,后院竟是圈小楼,宁雨昔静静地听着,只有二楼有人说话的声音,中间有间有声音,东面也有间。
宁雨昔飞身而上,来到中间的客房,里面说话的是男女,正互诉着情话,听声音就不是胡不归的。
来到二楼东面最里面间客房,宁雨昔还未走近就知道里面说话的是胡不归,毕竟起很久了,他的声音还是很好认。
屋里面个女子娇媚的声音。“真的吗?”
“真的。”胡不归含糊不清的说着。
“油嘴滑舌的谁会信你?”接着阵女子的娇笑以及床榻吱吱扭扭的声响。宁雨昔下就明白过来屋里二人在做什么,轻哼了声,起身就要离开。
“我的仙子姐姐,你好香啊!”宁雨昔感觉自己听错了,回到窗口下细听着。
“诶呀,死人轻点抓,疼着哩。”女子娇哼了声。
两个人声音不大,但宁雨昔听得却很真切。“仙子姐姐,你这里藏了什么?又圆又大的,还这么香?”
“死人,哪有你这样上来就往仙子衣服里面伸的?”
“仙子姐姐,这是什么啊?我怎么没有啊?”
“是你仙子姐姐我的圣峰,可不是谁都可以摸得哩。”女子说着,声音却媚得入骨。
“为什么仙子姐姐的这么大,为什么我没有啊?”胡不归与女子调笑着。
“仙子姐姐要给你生孩子啊!生完了好用她给你奶孩子啊!”
“仙子姐姐。”屋里二人淫声浪语,屋外的人已经靠坐在地上,她很想离开,可身子却燥热的厉害,听着屋里二人的对话,彷彿自己就在屋中。那句句仙子姐姐彷彿是胡不归当着面叫自己,又像是被高酋下药后,抵死缠绵时高酋对自己的低吟,更像与林三情到深处时的低语。宁雨昔双腿并在起,只手指隔着裤子摩擦着最痒的地方。
“仙子姐姐,怎样才能有我们的孩子啊?我好想要个属於我们的孩子啊!”
屋里面胡不归压着个女子,埋首在她的胸口四处乱供着。“用你那又粗又长又硬的髒东西,插进仙子姐姐最绵软最圣洁最精制的地方,姐姐就给你生孩子。”
女子样子还是很美的,蛾眉青黛,杏眼桃花,樱桃红唇,雪腻的颈子。身轻纱罗裙已经铺散在身下,头上的乌云也已经松散开来。秀美窈窕的身段,丰满挺拔的乳峰却不及宁雨昔,腰身略显丰韵,完全不似宁雨昔那般紧緻线条清晰,但也别有番风味。雪白的大屁股却很诱人,怕是可以跟安碧如较高下,但绝没有安碧如那么弹翘,压在床上像是个大肉盘,让人有种想要施虐的冲动。两条白净的大腿肉感十足,白嫩的脚丫肉肉的保养的极好。女子看上去有很明显的风尘气息。
“用什么?我的仙子姐姐?我不知道啊!?”胡不归下身早在女子柔荑的套弄下挺起。
“姐姐这不直抓着它呢么!”
“呀!它怎么了姐姐?难道病了吗?胀的好难受,姐姐给他渡口仙气吧。”说着胡不归起身,骑在女子胸前。
“拿开你的髒东西,我是仙子我怎么能舔你的髒东西呢?”女子装作摇着头躲避着,实际却微张着嘴用双唇蹭着龟头下面的麻筋儿。
操,这点金子花的值。胡不归被女人撩拨到了极限,要不是吃了葯,怕是这时候都能射出来。
“唔~唔~要~唔~嗯~”女子含着小胡不归,做着激烈的抵抗。
“仙子姐姐为什么越来越胀啊?好酸,好麻。”胡不归仰着头,享受着女人口舌间的软腻。
“我是仙子你怎么~唔~嗯~嗯~唔~”女子做不到宁雨昔般的深喉,每每感到憋闷就吐出肉棒,接着喘气的功夫继续与胡不归调笑着。
“你不是仙子,你不是我的仙子姐姐,你是淫妇荡妇,你喜欢男人的肉棒是不是?”胡不归扶着女人的头,挺动着下身,龟头、肉棒在女人口中肆虐着。
“唔~唔~嗯~啊,不是,我不是荡妇,不是!唔~唔~”女人只手攥着男人肉棒根部防止他插得太深,另只手揉着男人的阴囊。“哈~哈~嗯~你让开,我是仙子,我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的唔~”
胡不归实在忍不住了,来到女人身下,女人扭着腰肢配合着男人,两条大腿大大地张开。她也很久没有这么起性了,心里想着男人可别弄几下就缴了枪,今天她很想舒服次,也算是工作之余的次放松吧。
“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女人晃着奶子,两只手拍打着跪在身侧男人的大腿。
“做什么?我要用这个肮髒的东西刺穿你,让你给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胡不归看着女人挂的白净的下体说道“贱人,荡妇,你的毛呢?是不是让男人给磨没了?”
“是,是,都是让男人给磨得,好多男人没日没夜的磨来磨去。”女子放浪的叫着“你来啊!你不是想让仙子姐姐给你生孩子吗?”
“我插死你。”胡不归对准玉蛤,枪到底。
女子仰着头张着嘴,即疼又爽的感觉让她迷醉。男人的本钱很足,顶挺的速度让她喘不过气,阵阵酸麻由花谷中传来。
“小荡妇,我的仙子姐姐,爽不爽?”女人的下身完全没有宁雨昔那种紧緻,但温软的肉壁摩擦上去感觉也不错,水多的能淹死人。如果是宁雨昔的话,胡不归绝不会错过这琼浆玉液,但这个女人就算了。
“爽,好深啊~刺到心尖哩~”
“你是不是荡妇?”胡不归次次浅退深入,抱着女人的双腿用力的夯着。
“不,嗯~嗯~我不是啊~,我是仙子啊~,我是你的仙子姐姐。”女人浪叫着,挺着腰迎合着男人。“不行了,我要丢了。”
“你是不是荡妇?”胡不归把肉棒抽出,上面满是淫浆。
“不要……快……奴家想要。”女人水汪汪的眼里满是哀求。
“你是不是荡妇?”胡不归字字的问道。
“是。”女人看着男人的眼睛。
那么瞬间,胡不归感觉彷彿是宁雨昔在看着自己,把将女人翻来过去,趴在床上,随后整根没入。
“啊~”很快女人被送上了高潮,身后的男人继续着律动,同样的动作,同样的事情也曾发生在屋外女人的身上。
屋里面女子达到了顶峰,屋外的人却因为酸软迟迟不能达到那绝美的刻。宁雨昔咬着下唇,将不知何时已经伸到裤子中的手抽了出来,她记不清里面的男女到底说了什么,她现在只想个人——高酋。
高酋打了个喷嚏,早上早早的出去在最大的家青楼找了个不错的头牌,给足了金子才才把人带出来,女人长的确实不错,本来想带回来逗逗宁雨昔,回来时发现她不在。
这里毕竟还有不少自己手下,所以就让胡不归带着女人出去玩。这几天悄悄地在宁雨昔的食物中下药,每次药量都不多,药性也不是很强,想着这几天好好凉她几天。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宁雨昔长期吃他给的春药,虽说并不是每次都吃,但是时间长了,多少身体里有些残余,毕竟每种葯的配方药材都不同。这次下的葯,正好将宁雨昔体内积累的药性给勾了出来,昨晚宁雨昔的春梦就是药性起的作用。
高酋躺在床上哼着小曲,心里盘算着什么,想着胡不归已经去了很久,怕是早就弄上了。突然听到有人开门,吓了跳,赶紧坐了起来。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宁雨昔。
“你……”刚要说话,就见插好门的宁雨昔下扑
到高酋的怀中。“你怎么了?”
“要我。”宁雨昔看着高酋,身体的烦躁让她很难受,现在只有高酋跟平息她的欲火。
“你?”高酋很是不解,自己下药下多了?心中不解但手上动作不停,卸下宁雨昔的易容,看着她酡红染腮的娇容,知道她真的动情了。
女人很快就被拔光了,顺从的趴在床上自己摆好姿势。从没见过宁雨昔如此主动,高酋停下动作好奇的打量着她。
宁雨昔回头看着男人,那委屈的样子能逼疯任何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了?”
高酋玩心大起,暗暗压抑着自己的性欲。“他还没准备好。”说着指了指软塌塌的下身。
宁雨昔起身,直接跪在高酋身前,伸手抓起他的下身。几天没洗澡了,那里的味道还是很重的,宁雨昔眉头都没皱下就含了进去。
高酋看着卖力讨好自己的女人,心里盘算着她今天到底怎么了?遇到淫贼了?不像啊!真的是葯下多了?还是她遇到听到什么事情了?
虽说分心想着别的事情,可宁仙子的小嘴确实很诱人,不会儿高酋就剑拔弩张了。男人已经硬挺了起来,可宁雨昔并没有停下动作,继续在男人的肉棒上舔着、吮吸着。
“我好了。”高酋提醒道,宁雨昔抬头有些茫然的看着高酋。“去上床趴好了。”
宁雨昔被高酋扶起,膝盖上已经硌出了印子。重新在床上趴好,翘着屁股等着男人的临幸。
高酋也被宁雨昔的主动所感染,整个肉菇通红通红的,在宁雨昔的臀缝里穿梭着,宁雨昔扭着腰抗议着。
“求我,求我我就给你。”高酋试探着。
“你也想作践人家?”宁雨昔娇嗔的等着高酋。
你也?刚才有人挑逗过她?高酋心中惊,今天的宁雨昔绝对遇到了什么事情。“我没有啊!你求我,我就给你,我的小妖女,我想听。”
“你们男人都坏死了。”宁雨昔说完回过头去,趴在那里。
“好了,是……”
“好相公,求你……求你……人家想要。”光是这几个字宁雨昔感觉自己已经是极限了。
高酋也清楚不能急於求成,将肉棒在宁雨昔春潮涌动的蛤口沾满玉液,然后将肉棍整根刺入。
连个人浑身都是紧,宁雨昔的花芯已经烂作团,龟头定在上面麻麻的好不爽快。
不消片刻宁雨昔就打着摆子交出今天第股阴精,阴道中奇异的律动再次出现,高酋边享受着,边继续取悦着身下的女人,肉菇专挑那酸麻之处,追着女人的感觉下下刺入。
“好舒服~啊~”宁雨昔似乎放开了,翘着的美股绷得紧紧地,甬道用力的箍紧男人的肉棍,迎着男人顶挺的动作向后送着屁股,在臀尖荡起阵阵波浪。
“小妖女今天好绞人啊!”高酋被紧緻的肉穴套弄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趴在宁雨昔的身上,握住她对美乳,摇晃着自己的肉棒,在里面搅动着。
“我不是贱女人对不对?”
“嗯?”高酋愣。
“我不是贱女人对不对?”宁雨昔又重複了遍。
“你是……”高酋故意拉长音停顿了下,“我的仙子姐姐。”
仙子姐姐四个字出,宁雨昔只觉得脑中嗡的下,仰着头阴精第二喷涌而出……
“雨昔,你今天怎么了?”高酋搂着宁雨昔,轻抚着她的背,刚刚两个人疯狂了个多时辰,高酋被榨了四次精。
嘴里还有点男人的味道,但是宁雨昔不想去管,这刻好满足好舒服。“没怎么。”
“你受委屈了?我给你报仇去。”
“谁你都能管?都能下得去手?”宁雨昔轻轻地问道。
“那是当然。”高酋口答应道。
“胡不归。”宁雨昔平静的说着。
“谁?”高酋挺起身子,看着趴在胸口的女人。
“你躺下。”宁雨昔撒着娇。“好不容易找个舒服的姿势。”
“哦,哦。不是,你刚才说是谁?”高酋心砰砰的直跳。
“谁谁谁的,胡不归,胡不归你不认识了?”宁雨昔气哼哼的说着,在高酋的腰上掐了把。
“他怎么你了?”高酋小心的问着。
“你去问他去,我说不出口。你就问他他下午都干什么去了。”宁雨昔说着,但是高酋却没怎么感觉到她的气愤。
“你就告诉我呗?”
打了下高酋。“问他去。”
“好好好。我问他去,但是我现在有个事还是想先问问你。”高酋条腿蹭着宁雨昔光滑的大腿。
“什么?”宁雨昔也动着小腿跟他蹭着,胸腹下男人的傢伙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你吃饱了吗?”
宁雨昔脸上阵燥热,狠狠地掐着男人,随后二人闹作团,各中香艳实非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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