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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诱人,母皇风流 作者:花三郎
☆、041 信他
“瞧你们两个,一身臭汗,还不快去洗洗。”李冉冉自己都没有发觉,此刻她的语气像是一个母亲一般,埋怨着自己的老公和女儿,脸上的表情竟是知足。
“娘亲大人遵命!”小守儿拉着耶律拓的手依旧没有放开,似是撒娇着拖着他一同去洗澡一般。
三人进了王府,一阵阵的笑语欢声,耶律拓脸上带着盈盈的笑意。
王府的下人之间早就传开了,这李小姐是王爷亲定的正妃,看来此言不虚,王爷这张万年冰山脸,今儿个竟然开了花。
一个个低着头,张着能塞下拳头的嘴,惊讶已经无法形容他们此刻的心情了。
“给王爷和姐姐请安。”赤璇一改早上的锐气,此刻竟然恭恭敬敬的给耶律拓和李冉冉请安,脸上还没有丝毫不服的表情,可疑!
“起来吧,妹妹有什么事?”耶律拓看见赤璇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李冉冉知他不喜她,便自己主动上前,让赤璇起身,样子,是摆足了的正妃样儿。
“今儿我去皇g给皇兄请安,也听闻了昨夜在g宴上王爷请求赐婚一事,早上是妹妹不知,才冒犯了姐姐,这会儿是特来道歉的。还请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盈盈一拜,端庄得体,大度非常,倒是让李冉冉抓不到痛脚,她这般态度的转变,看来g里那位是要出手了。
“妹妹说笑了,早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天气热,出了身汗早忘记了。”演戏,她李冉冉可是最在行的。
“姐姐大度,今儿我见着小守儿心下喜欢的紧,看着她也到了上学的年纪,便私自做主向皇兄请缨,让她同皇子皇女们一同到国府中学习,估计明天早晨,皇兄的诏书就要下来了。姐姐看可好?”赤璇的话说的滴水不漏,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一袭红装,笑意真诚,确实是个有资本飞扬跋扈的美人儿,只是看在李冉冉的眼中,竟有将她生吞活剥了的冲动!
“不好!”国府那是什么地方,到处都是皇帝的人,要是守儿出了事,谁能说得清是意外还是人为!不好!很不好!
“公主既然有这般美意,我们自当接受。”耶律拓拉住她似是要上前干架的身子,不疾不徐的说道,“国府的先生都是全荒北最好的,到那里守儿只会学到更多东西,不会有其他。”这一句他是在承诺,承诺自己一定会保护好小守儿决不让她受到伤害。
“竟然王爷这般说了,要是不答应还显得我没见识了。”这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吧!自己真傻还以为他对自己和守儿的好是出自内心的,原来只不过是做戏。甩开耶律拓抓着自己的手,往旁边跨了一步。
“天气热,先回房中避避暑吧。”他知道冉冉不高兴了,拉着她的手又抱起守儿,不知道是真的忘记了,还是故意这般,对赤璇连问候都没有问候一声,便拉着她们离开了。
“可恶!瞧那贱人的样儿”咬牙切齿,似是要将人碎尸万段。
“公主,沉住气,以大局为重。”残月在一旁小声的提醒着。
“知道了,不用你提醒我。”甩开残月扶着她的手,愤愤的往自己的小院走去。残月摇头,这般复杂的朝堂之事,弯弯绕绕的算计,真的适合将什么都摆在脸上的公主么?
“给我点时间。”耶律拓觉得自己疯了,被她搞疯了,他从未这样低声下气过,从未这样难受过。
虽说只是简单的五个字,却已经是他做的最大的承诺,他要她相信他绝对不会让守儿受到一点伤害。
越来越在乎她的一颦一笑,喜怒哀乐,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耶律拓,我告诉你,若是守儿受到了一点伤害,哪怕少了g头发,到时候别怪我不择手段!”直呼耶律拓的名讳不是一次两次了,可唯独这一次,李冉冉极其认真,极其决然,一字一句像是敲进人的心里一般,若你嘲笑,她一个小女子怎么不择手段,就算想用什么手段也没有能力吧。
可此刻的耶律拓却不这么想,他的直觉告诉他,她办的到!
甚至,更甚!
她就是有这样让人信她的能力。
“信我,很快荒北将会是你最有力的后盾。”无论她是但求一偶也好,或者是接近自己身边是为了回蓝昭之时一举夺下皇位也好,亦或是其他也罢,就让他耶律拓傻一回吧。
她本不信任何人,可看到眼前这个男人那一脸真诚,带着恳求的模样,心中有一个不协调的声音呐喊着,叫嚣着,信吧,信吧!信了吧。他值得你相信。
“好。信你。”
只三个字,却说的坚定,不仅仅是对他说,也同样是对自己,对自己的心。
一旁的守儿看着两人眉目传情,空气中似乎出现了数条擦着火花的小闪电,激情四s啊!心中窃喜着,她真的要有爹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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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后:恶狼欠调教》文/戚言
1v1
文流苏红罗
☆、042 我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女人
翌日
小守儿特许在国府中读书的诏书如期而至,同时伴随而来的竟然是李冉冉与耶律拓二人的赐婚诏书。
李冉冉大惊,她还以为赤炎帝会顾及自己妹妹的面子,决计不会赐婚的呢。
“好了,杂家也都宣读完了,过些日子会请李小姐到g中学习礼仪,还请李小姐准备着。”宣读圣旨的是g中的太监总管齐延德,大约五十来岁的年纪,两鬓花白,神色间不见任何起伏,见到耶律拓也没有一丝畏惧之情。
“谢齐公公,公公特意过来,劳烦了。”李冉冉与耶律拓二人都还没有反应,倒是一旁的赤璇从袖口出一袋银钱,塞入齐公公的手中,这架势,好似这王府的女主人是她一般。
“公主不必如此客气的。”齐延德笑着收下了赤璇送的钱财,称呼上用的却是公主而非侧妃,他本是先帝跟前最得力的太监,侍奉两代帝王,骨子里是有股子皇家的傲气的,就算此刻国中上下,对耶律拓都有所忌惮,于他却是不顶用的。
“杂家先告退了,g中的事务脱不开身的。”
一行人就这般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李冉冉还未从震惊中醒过来,而耶律拓也皱着眉头,想着什么。
他也不曾想过赤炎帝会同意赐婚,之前那般说只是想将冉冉和守儿搬出来让他乱了阵脚罢了。
“恭喜姐姐,贺喜姐姐了,真是双喜临门啊!”赤璇微微一福身,脸上的笑意看不出真假。
“这以后王府的大小事宜,可都得劳烦姐姐c心了,妹妹我终于落得轻松了。”话说的不轻不重,却似是在责备李冉冉不明事理,连宣完圣旨打赏的钱都要自己来。
“妹妹,姐姐我可是个懒人呢,以后还是要仰仗着你的啊!瞧这太阳晒得,头晕!宝贝!咱们回房。”她现在可没工夫想怎么和她明争暗斗,以为谁都像她这般稀罕这正妃之位啊!
靠靠靠!难道真的要嫁。
耶律拓示意出来接旨的一大家子人都各自散了,自己却跟着李冉冉回了房。虽说想不明白为什么赤炎会同意自己的赐婚之请,但是打心里,他还是高兴的。
“收起你的牙,以为有多白啊!”李冉冉有些赌气的坐在房中,心里想着难道自己就这样要嫁人了,这和她原本穿越过来的打算完全就是背道而驰啊!
“你这是喜还是不喜?”李冉冉太过多变,对于她此刻的表现,耶律拓不敢轻易下结论,索x就这般直白的问了。
“不喜,你有这么一大家子女人,还会差我一个?”靠!难道这就是她纠结的地方?其实是在吃醋?这般想着,李冉冉大惊。
“这是在吃味?”耶律拓又笑,这语气怎么听怎么酸溜啊!
“别得意!想娶老娘也可以!府里那些女人都给我遣散了!”扬起巴掌大的小脸,脸上的表情坚决的让人不敢抗拒,是的,她可以承认自己对他是有感觉的,但是她无法容忍和这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她的男人,只能有她一个女人!
“胡闹!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你这般真像极了妒妇。”虽说府里的女人他是一个都无法享用的,可这些都是朝堂之上千丝万缕的关系,怎是说遣散就能遣散的。
“老娘就是妒妇!你若要娶我,必定只能有我一个女人,而我也定全心全意的为你!”李冉冉从未这么认真过,是的,她从来玩世不恭,没心没肺,做什么都得过且过,但是这一刻她是认真的,仅仅是为他,却不知这般的信任与用心可否换来一片真心?
耶律拓看着李冉冉一脸认真的表情,才知道她其实并不是开玩笑的,竟似入了魔一般的回答道:“最多三年,三年之后定只你一人。”
“三年么?你为何对权利对地位这般热忱?安定的生活不好么?”前一世她从小便过着动荡的生活,吃不饱穿不暖,被一个小偷集团救下了却每日依旧过得提心吊胆。被救是要付出代价的,从小偷小到后来的神偷,谁会知道她经历过什么?
其实无论在哪里,她求得不过是简单惬意的生活罢了。
“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与地位,保护自己在乎的人和事。”这话,他从未对人说起过,说来可笑,他的出世母亲因为难产而死,而父亲因为母亲的去世悲痛欲绝,在四岁之时便也随母亲而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死在自己的面前,从小便受尽了旁人的指指点点,天煞孤星克母克父。可他不服,他不信那就是他的命,十五岁从军,不要命的爬滚打,终于到了今天的位置,现在他有权利也有能力保护自己在乎的事物了。
“好,我等!就三年!”三年么,那她李冉冉就等着,三年之后若他没有履行诺言,必定要他好看。
“我耶律拓对天……”举起手,对着天空就要发誓,却被李冉冉捂住了嘴。
“我不信誓言,我只要事实。”誓言这种东西,太过虚无,谁知道会不会随风去了,再也找不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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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宅斗开始了
虽说有了耶律拓的承诺,一连五天,李冉冉每每送守儿去国府,心依旧是七上八下的,她总觉得有人会对守儿不利。
“娘亲,你最近怎么总是疑神疑鬼的?”守儿坐在马车中温书,却一直见自己的娘亲掀开帘子往马车外看,这模样已经维持了五天了。
“你懂什么,敌在暗我在明,要是发现有人跟踪老娘立马带着你跑。”她真是受虐受上瘾了,才会这般提心吊胆还乐在其中。这五天太过平静了,让她不安。
“娘亲,你看守儿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么。你的那些个假想敌都不存在。”执起娘亲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脸上,让她安心。
“守儿乖,娘亲不乱想了,记得听先生的话,好好读书。”李冉冉也觉得自己有些做的过了,再说了有耶律拓派人暗中保护,应该不会出问题的。
到了国府,送守儿下了马车,这才放开紧绷的弦。
事实证明,李冉冉的顾虑并非多想。
因为它真的发生了。
傍晚十分,早就过了国府下学的时间,却迟迟未等到守儿回来,李冉冉急了,刚想出门寻却听人报。
“冉冉姐姐,外头说是g中来人了,有急事儿。”丽缘在外头帮衬着干活,恰好听见g中来人说了些什么守儿出事了云云,情急之下丢下手头的工作就跑着来找李冉冉。
“急事儿,是不是守儿出事情了。”一下午眼皮都在跳,她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情!
“约莫听着好像是。”她也没听清,就跑了过来。现在才觉得自己太过鲁莽了。
“快跟我去前厅。”急急忙忙的赶到前厅,才看到一个满头大汗的g女正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喝着茶。
“王王妃,不好了。”火急火燎的赶来,喘着chu气连话都说不明白了。“小姐,小姐她。”
“慢些说,我的守儿她怎么了?”李冉冉握着拳头,强求自己冷静下来,不会有事的。
“小姐她,在国府玩耍,不小心掉进了湖里,此刻正在g中昏迷不醒。”总算是一口气将话说完了,“王爷让奴婢来带王妃入g。”言下之意她是耶律拓的人。
今日本是g中皇帝的某个妃子的寿辰,刚刚耶律拓还应邀去了g里,而此刻他应该还在g中。
“好,我这就随你去。”也不顾要入g此刻的衣物是否得体便直接随着小g女,乘着马车入了g。
g门口的守卫拦着马车要查腰牌,这皇g可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能进的,好在小g女手上有入g的腰牌,李冉冉从未见过只是觉得这腰牌很是奇怪,怎刻的是一个凤的模样?
有了猜忌,却不敢多言怕打草惊蛇,难道今天的这事情是有人算计?
算计的不是守儿,而是她李冉冉?
这下可有的玩儿了。
李冉冉下了马车,又同小g女七拐八弯的来到一座叫永康g的g门前,小g女向李冉冉施了施礼道:“小姐就在里头,奴婢还有事情先告退了。”低眉顺眼的模样,看不出任何异样。
“好,谢谢带路了。”看着这朱红色的大门,李冉冉倒是要看看里面有什么花招?
小g女退下之后李冉冉也未曾犹豫,开了门便进去了。虽说此刻这永康g的里里外外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就连树木也修剪的整齐,却无法掩饰住有人仓促的修葺的痕迹。
树g下的土还是新土,屋子的瓦还带着一丝丝的青苔,有很明显的擦洗的痕迹,不过既然有人这般用心,那她怎么能不好好捧场呢?
踏过石板路,毫不犹豫的走进那扇唯一开着的门,房见的摆设虽说很是大气,却掩饰不住匆忙之间的chu糙,倒是那案上点着的香炉为这大气有余j致不足的屋子增添了一丝蕴涵,只是这香怎么问着这么奇怪呢?
香甜的味道,让人的鼻子上瘾,闻了还想闻。
可小腹处突然升起的一股子燥热让她立马从对这味道的迷恋中醒了过来。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春药?
靠!明明知道这是个陷阱,怎么傻兮兮的进来了不说竟然还一点的防备都没有啊!这下该怎么办?
刚想跑出门去,却被一阵不明而来的风关上的门,原来早有人在暗中观察自己!李冉冉大惊,只得将x口的寒玉使劲儿的贴在身上,希望这般能消除身体的欲望。
支起无力的双腿,一点一点的向门移动,不知是这春药的药效太过猛烈还是自己身体的缘故,李冉冉只觉得自己又开始轻飘飘,脑中又有声音在抓狂。
突然房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个满脸肥膘的男子。
此刻已经不用再思考为何皇g中会有男人了,因为……这一切明摆着是被设计好了的。
“靠!长这么丑还想让老娘上!”她从不是个喜欢约束自己的人,她只求,要找也找个帅一点的可以么?
“小美人,哥哥我来一趟不容易,定让你满足的下不了床。”彪形大汉一脸y笑,李冉冉只觉得自己似乎看着他笑都能清晰的听到脂肪颤动的时候发出的水声,咕噜咕噜!
“滚!你要是敢现在上老娘,老娘有力气了立马阉了你!”靠,就算她下流又风流但绝对不会饥不择食好不好!
正懊恼着怎么才能从这肥猪手上逃走,却见肥猪脸上的笑似是僵住了一般,维持着y笑站在房中,随后又正面朝下倒去,这是乐晕了?
“属下救驾来迟,让王妃受惊了。”一袭黑衣突然跪在李冉冉的面前,语气中听不出起伏,李冉冉倒觉得这个人的气息有些熟悉,似是之前一直在暗中监视自己的人。虽然蒙着面,看不清长相,倒是身材着实不错。
“带我去见王爷。”现在的李冉冉果然是欲火焚身,见着看的过去的男人她立马就能上!说是让人带,可腿脚早就没有了力气,摇摇坠坠。
“王爷在来的路上了。”影风本还在养伤的阶段,只是这件事让他觉得有些古怪,便私自跟了出来,刚才在看见那小g女手上亮出的腰牌竟是公主专用,便知要出事立马去通知了王爷,这才赶来,还好,未酿成大错。
“哦……”李冉冉已经有些神色涣散了,哦了一声又觉得脚下一软,斜斜的就要掉落在地上,好在影风反应快一把上前接住了差点摔倒的李冉冉,只是在贴上她那异常滚烫的身体的时候,僵硬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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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耶律拓,给我找个男人
耶律拓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李冉冉柔柔弱弱的挂在影风的身上,而影风竟然也毫不避嫌的抱着她的小蛮腰,亏他还这般着急,这女人竟然勾搭起自己的属下了。
“王爷。”影风见耶律拓来了,有些尴尬,可手却依旧贴着李冉冉的腰侧,未曾放开,他只是单纯的想着,要是自己放开了王妃就会因为没有支点而掉在地上。
对自己一定是这么想的。
“冉冉你怎么样?”不着痕迹的将冉冉从影风的手上接下,看着她潮红的小脸和身上异常滚烫的温度,顿时明白了七七八八,好歹毒的心。
若不是影风及时赶到,等到背后的策划者假意通知自己的时候,自己进门看到的应该是冉冉在同他人交欢的场景吧。
赤璇提着裙摆急急的赶到,她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却不想竟然收到的消息是耶律拓带人直接进了永康g,而进门后看见的场景更让她咬牙。
李冉冉那个贱人竟然此刻窝在王爷的怀中,而倒在一旁的则是自己安排的人,他会不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计划?
该如何是好。
“公主,此刻不是害怕的时候。”残月拉了拉赤璇的衣角,低声提醒道,这计划的初衷是要让耶律拓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和其他男人交欢,无论是被设计还是其他,耶律拓总是过不了自己不举而自己的女人却在他人的身下承欢这道坎的。
“呀,这是怎么了?王爷姐姐怎么会在g中?”调整好情绪的赤璇似是惊讶之情不亚于在场的每一个人,此刻的她要镇定不可露出破绽来。
“你给我滚!”早就听影风说了之前那g女之事,此刻的耶律拓抱着李冉冉周身散发的戾气,就算是站在g门外的g女太监们都能感受到周围突然变冷的空气,吓得浑身打颤。
丝毫不顾及赤璇的面子,抱着冉冉大步离开了永康g,永康g早在先帝在的时候就已经废置了,前些日子听影阁之人上报说不知为何皇上又命人打扫起了永康g他还不在意,现在想来原来是这个用意,心中的怒火更甚了。
不知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这般明目张胆的算计自己的女人!
皇g中有明确的规定外臣不可在g中施展武功,可现下早已什么都不顾及了的耶律拓抱着李冉冉一路飞向g门外,看到自家的马车放才落下。
此刻的李冉冉早就神情涣散,微张着娇艳欲滴的红唇,急急地喘着气。
“冉冉,再等等,再等等!”在马车中抱着李冉冉的耶律拓有些着急了,他不曾想这春药居然这般霸道,竟让内力称的上深厚的冉冉这般把持不住。
耶律拓只知道李冉冉中了媚药却不曾想她身上还带着热毒,此刻体内的热毒在多日被压抑许久之后,找到了突破口,正肆意的侵蚀的李冉冉的意志,一点点的让她沦陷,扭动着身躯,似是舞动着的水蛇,妖娆魅惑,可奈何耶律拓就算再想要了她,却也无能为力。
“耶律拓,给我找个男人。”不是她太过y口乱,是这媚药结合着热毒让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叫嚣着,狂乱着,她已经没有什么廉耻心了,只求能身体的欲望能够满足。
“李冉冉你给我清醒些!除了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原本已经一脸黝黑的耶律拓在听闻李冉冉的恳求之后火气更甚,要不是自己真的对怀里的人儿动了心,此刻就算她是中了春药才这般的,也早已被自己掐死了。
“那你倒是碰啊!倒是碰啊!”李冉冉疯了,此刻她才清楚的意识到找一个男人,还是不举的是多他娘的苦逼!
万一以后自己分分钟热毒发作该怎么办?
马车飞驶着朝耶律王府而去,耶律拓紧紧的抱着李冉冉心中下定了决心。
马车还未停稳,耶律拓已然抱着李冉冉下了马车,冲进房中关上门,将李冉冉放置在床上,一件一件的脱去她的衣物,看见挂在x口的寒玉时,眼神微眯,她怎么会有这玉?
再看李冉冉动情的模样知道此刻不容自己多想,内心却嘲笑着挣扎着,曾经自己多么不耻之事此刻却做得这般小心翼翼,只求她能够满足,能够舒服。
看着她百般魅惑,千般妖娆,似是要将他的心给化了。
一次又一次,李冉冉渐渐的从欲望中醒过来。看着满头大汗的耶律拓,她又囧了!
她还以为骄傲如他,会直接将自己扔进冰水里呢,却不想竟会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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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威武霸气
“穿上衣服。”耶律拓有些冷冷的收回手,此刻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两人的处境有些尴尬,刚才李冉冉动情时刻的模样还在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第一次知道,女子不仅仅是前凸后翘才能迷倒众人,就是这般一马平川也能如此妖娆。
李冉冉红着眼咬牙,丫的又不是真的ooxx,有必要将衣服全脱了么,明明是他占尽了便宜,这会儿子竟然还给自己摆脸色看!
“又不用脱。”撇着嘴小声的嘟囔着,靠,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人搞得这么脸红好不好。“守儿,守儿怎么样了。”突然李冉冉想起自己会中这下三滥的计的原因,是因为守儿迟迟未归,现在自己居然还在床上和男人推推搡搡的嗲来嗲去!
“娘亲,我在这里。”躲在小角落中的守儿突然听见自己的娘亲叫自己,立马从角落里钻了出来,手抓着头嘿嘿的傻笑着。
“你,来多久了?”李冉冉一脸的黑线,自己刚才的模样是不是都被这小丫头看去了?
“没,没多久,就刚刚……娘亲穿上衣服以后。”欲盖弥彰的解释着,却是漏洞百出,傻笑着从鼻孔处留下的鼻血证实了她所言皆虚。
“小混蛋,吓死娘了,晚些的时候干嘛去了!”她当时是真的乱了阵脚,才会这般听风就是雨,不想其中的利害关系就跟着那小g女往g里去,好在没被那死肥猪给上了,不然自己亏大了。
“三皇子硬要拉着守儿,说给守儿补习。守儿想着人家好赖也是个皇子不敢违抗,所以就只好留下了,才回来的晚了啊。”守儿嘟着嘴,睁大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冉冉,一副装萌卖乖的样子。
“别以为这般娘亲就不会罚你,也不知道找人通报一声的,罚你三天不准看艳情小说!”这般处罚,其实更多的原因是被她看到自己羞人的一面了吧!李冉冉,扶额突然又想到自己此次中计,最大可能x的幕后主使就是赤璇,心头一怒看着耶律拓道:“此事,无论你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好过。”就算他说什么以大局为重,也无用。
“随你处置。”四个字,表明了他此刻的态度,若是真刀真枪的冲着自己来,耶律拓或许还会佩服那个人的勇气,可是,竟然用这种龌蹉的手段对付自己心爱的人,他耶律拓从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连皇帝都不怕,怎会怕她一个小小的公主?
“那我就不客气了。”脸上带着肆意的笑,眼中闪过的竟是狠辣,耶律拓有种错觉,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李冉冉,其实她并非没心没肺,只爱c科打诨,对什么都不上心,只是未触及她的逆鳞。
“好,本王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对于她狠辣的一面,耶律拓是喜的,她的女人若不狠些怎么能行?
两人来到前厅,李冉冉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右侧的主位上,左侧坐的是等待看好戏的耶律拓,右侧站着的是看不出情绪的王大总管,这院中之事,怎么能少的了主持公道之人呢。
“丽缘,将璇侧妃宣来。”不知何时丽缘已经变成了李冉冉的贴身婢女,这使唤起来,倒还越来越得心印手了。
“是。”丽缘微微一福身,迈着小步子就朝赤璇的院中去了,不知为何她的心中隐隐有些兴奋,这还是第一次见冉冉她处置他人,不知会是怎样的场景。
“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未见其人却先闻其声,可是这声音怎么听怎么不想是在睡梦中被叫醒的样子啊!
的确,赤璇回了王府之后便进了自己的院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说不着,眼皮还一直跳,耶律拓抱着李冉冉离开的时候,看着自己的那一眼,到现在都让自己打颤。
“给我跪下!”赤璇刚踏进前厅,就听闻李冉冉这般怒斥道,不知为何,身为公主的她竟然会被她这一生呵斥给吓到,脚下一软啪的一声便跪下了。等反应过来,想起身却被两个家丁死死的按着。一旁的残月见这架势便想趁人不注意跑开去找救兵。
奈何又被跟在后头的丽缘给逮了个正着,残月是练过些武的,却怎也无法挣脱开丽缘的钳制,挣扎了两下便也乖乖的跪在一旁。
“我是堂堂公主,你这贱人怎敢这般对我。”被人压着跪的赤璇,此刻强仰着头,样子狼狈不堪,那里还有公主的样。
“就凭你这般嘴巴不干净,辱骂王府的主母,要你死也是一句话的事情。”李冉冉手里捧着茶杯,说的轻描淡写,却字字句句都似刀锋,扎的赤璇无力还嘴。
“若是因为这个,妹妹赔罪便是了,可姐姐这般进来就让人跪着是如何?”赤璇还在做垂死的挣扎,自己的计划不会出差错的,那小g女也被自己找人给解决了,没有留下任何的人证物证,此刻要做的就是冷静,不要被他们这种虚的架势给吓到了。
“别姐姐来姐姐去的,听着恶心。”李冉冉才不和她假装什么客套的,直接切入正题,“王大总管,你说按照家法若是侧室胆敢谋害正室,而且还得手了,该如何罚?”李冉冉看向一旁的王大总管,语气中是毫不做作的尊敬,从王这一姓氏在耶律拓身边出现的频率之高她便知道,王大总管是可信之人。
“回王妃,按照王府的规定,若是侧室胆敢谋害正室,重则除以死刑,将尸体挂于城门外三日。”王大总管说道这里,似是故意停顿了一下,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赤璇。
听闻要被赐死,而且尸体还要挂在城门外三日,赤璇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些人,他们难道不知道自己是公主么?是这荒北拥有最高血统的女子啊!
“轻则,自挖双目,挑断手脚筋以示赔罪。约莫就是这样了,还请王妃定夺。”说完,王大总管又低着头站在一旁,似是刚才血腥的话不是出自他口中一般。
“咦,这也太血腥了,照我看,不如拉出王府找几个姐儿好好教教她些规矩可好?”李冉冉脸带着笑意说出的话却是这般歹毒,胆敢设计害自己,用的还是这么丑的男人,只此一条,就应该生不如死。
“你胡说,你们有什么证据,王爷若是没有证据就这般处罚了赤璇,不仅赤璇不服,就是整个荒北的人民都会不服的啊!”言下之意,这是红果果的威胁?
“谁说没有证据?”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耶律拓在关键时刻终是有作用的,“将人带上来。”
话刚落下,便见王二带着一个女子进了前厅,虽然已经换了衣裳,可瞧长相正是之前将李冉冉带进g里的那个小g女。
赤璇见来人,面色大惊,“不可能,她已经死了。”她明明派人将她处理了,怎么会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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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迟到的密报
赤璇见来人,面色大惊,“不可能,她已经死了。”她明明派人将她处理了,怎么会还活着?
“公主认识此女?是哦看着还真是眼熟呢。”李冉冉本想对赤璇毫不讲理的一顿处罚,没想到耶律拓竟然这么厉害,还给自己找了这么有力的证据。带着感谢望了他一眼,回报的是一个温柔的眼神,随即有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喝起了茶。
这般明显的差别对待让李冉冉心里乐极了,这么被人宠着,惯着,纵容着的感觉真不赖。
“我,我怎么可能认识她。”眼神闪烁着,赤璇的心一下子被提起来了,有些无措的看着一旁的残月。
都是她办事不利,现在该如何是好。
“公主,你好狠的心啊,奴婢一心为您办事,您却利用完了奴婢就要将奴婢杀了,奴婢怎么甘心啊!”平民模样打扮的小g女红着眼说道,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早前就公主让她将李冉冉带进g中的,而在利用完她之后又想要杀人灭口,好在被耶律拓委派保护李冉冉的人救下,这才保住了这条命。
“王爷,这一切全都是奴婢的意思,与公主无关,公主只是一心念着王爷,时常在奴婢面前无意中流露出神伤的表情,奴婢自小就跟着公主见公主这般于心不忍啊!王爷都是奴婢的主意啊!”残月挡在赤璇的身前,满眼泪花的哀求着,那忠心为主的模样,在场之人无一不动容的。
“残月,你怎能做下这糊涂之事。王爷,妾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这一切与我无关啊!”见残月替自己顶了醉,赤璇立马为自己开脱,那胆小怕事的模样那里还有一点公主的尊贵,赤家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此事我也不参与,全由王妃发落。”用茶杯的盖子轻轻撇了撇浮在上头的茶叶,又吹了两口,似是感觉茶水的温度差不多了,才慢慢的品着。
可,耶律拓觉得自己到底是个chu人,这茶怎么喝都没有酒来的醇香,皱了皱眉,又放下了。
“既然王爷这般说了,那我也不推脱了,将侧妃的陪嫁婢女残月带下去,杖打五十军棍!越俎代庖无视规矩,用心歹毒,不可原谅!”眼神一暗,她早就看出来赤璇这x大无脑的女人怎么这么大费周章的设计自己,这定是身边有人献计,而最可疑之人便是这个残月了。
x格沉稳,模样顺从,越是这般越可疑,皇g里出来的人怎么可能没什么心计?
一道命令下来,在场的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再怎么说这残月也是忠心护主啊!之前她说是自己谋划的一切一听就为了让公主不受责罚才说的,怎么就要杖打五十军棍这般严重!
这五十军棍下去,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活得下来啊!
残月听了对自己的处罚,既不可查的握了握拳,这五十军棍自己是要活下来,还是不活?皇g中的那个人定不希望自己被人发现身份吧!
李冉冉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又道:“至于公主么,既然她是无辜的,可在怎么说管教不好自己的奴婢,做出这种设计毒害王妃之事,罚也是一定要罚的,先在柴房关两天,做些刷夜香桶的活。”挥一挥衣袖,那一脸无奈的模样,似是在诉说自己太善良了一般。
听完李冉冉对赤璇的责罚,跌破了在场众人的眼镜,下巴也掉了一地,关柴房,刷夜香桶,再怎么说这位也是堂堂的公主,这般的处罚比杀了她还难受吧。
首先就过不了尊严这一关。
“咳咳……咳咳……”耶律拓听完则似是被茶水呛到了一般,咳的脸色有些红。
“我是公主,你怎么敢这般侮辱我!让我去找皇上!你这个贱女人!”赤璇原听着李冉冉罚残月打五十军棍的时候心中呼了一口气,好在她信了残月的话,或者是因为自己是公主不好直接处罚自己,还在因为逃过一劫庆幸的时候,却听到她这般说道,这比杀了她都可恶。
“吵死人了,还不把人拖下去,扰了我和王爷的清净,记得府里的每个桶我每天都要检查。”到底是将军手底下的人,一个个都将耶律拓的命令当做天,毫不夸张的说就是让他们压下去的是当今圣上他们也一定会照办的吧。
被压下去的时候赤璇还在挣扎,可真正到了柴房她才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李冉冉那个女人吓唬自己的,她这么做的原因就是想侮辱她。她以为自己真的怕她么,想让自己干那下贱的活,绝不可能!
——
耶律拓的房中。
“你怎这般小心眼?现在还记着。”听到李冉冉罚赤璇刷夜香桶,耶律拓就想扶额,自己怎么看上个这么小心眼的女子啊!
“切,老娘会记一辈子,而且无时无刻不提醒你的行为有多恶劣!”李冉冉坐在一旁削着苹果,横了耶律拓一眼,那嗔怪的模样竟也别有风情。
“若她不刷,你又能如何?”耶律拓有些眼红的看着她手中的苹果,她居然和自己说话的时候看这苹果的时间比自己还多。
“饿几天,总会听话的。”这是李冉冉前一世学到的经验,再强大的意志也敌不过肚子饿。
两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却听外头有了动静。
“报,八百里加急密报。”一个沙哑的嗓音从门外响起。
“快进。”加急的密报,这可只有在交战的时候紧急情况下才用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将军,我军半月前在……”话已出口,看见坐在一旁削苹果的李冉冉却是生生的给卡住了。
“无妨。”既然已经将她做自己的女人了,那也没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
“是,我军我军半月前在边境处发现司马晔一行人出没,未抓捕到,此刻应该已入皇城。”让敌国的将领入得边境已是失职,还让他们入了皇城,真是罪该万死。
耶律拓听闻这个消息拍桌而起:“什么!怎么现在才报?”
李冉冉听到司马晔这三个字的时候,心中一惊,手上的水果刀不小心割到了手指,鲜血涌出。
“怎这般不小心!”耶律拓见了,煞是心疼,执起手便将割到的手指往嘴中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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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老纸终于把“快男”小晔晔给写到了,想他的妹纸再等等啊!
老纸昨天收到了一个妹纸好长的一段话,很感动,很高兴,么么么么么……
肿么办,想以身相许!
☆、047 纳尼!居然会动。
“你,有人在!”被耶律拓这么一含,李冉冉老脸一红,靠,还有人在场,他奔放不不代表自己也开放好不好。
跪在地上的传讯兵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心中默念,嘛咪嘛咪哄,如来佛祖,玉皇大帝快快显灵!妖怪快快现行,眼前这个男人一定不是他们的将军!这么紧急的情况下,他居然还有心情和一旁的女子你侬我侬,眉来眼去!
耶律拓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分场合了,只是这纤纤玉指在口中一时有些不舍得放开,舌头在嘴中对着指腹轻轻一扫,直引得李冉冉一阵轻颤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此事这般紧急,为何用八百里加急,也不用信鹰?”神色一转,依旧脸色难看的看着跪在底下的传讯兵。信鹰是荒北特有的通讯工具,和信鸽是一个作用,但是比信鸽飞的更快。
“回将军,放出去的信鹰,皆无辜被s杀。”要是真的能用信鹰还用他来这般拼死拼活的赶?
“在府中休养一日便给我回边疆去!八百里急报,军中上下参将以上的职位领三十军棍,其他士兵各二十军棍!”耶律拓连问都不问司马晔一行人的目的是什么,若真查到了还不第一时间禀报?
自己一离开,竟然就散漫的连敌方的将军都放进国门了。
“属下领命!”通讯兵抱拳低头,这次来他就没有报带好消息回去的想法。
“给我将郑彦给我叫过来。”耶律拓所说的郑彦正是这烨煌城的守卫长,专管皇城中的治安问题和进出城的人员盘查。
“是。”通讯兵又一次抱拳领命,行了个军礼便下去了。
“影风,你还在养伤这样的失职本王也不责罚于你,现在下去查,限你三日内将司马晔的目的查清。”这些日子一心应对着皇城中的这位倒是不想现在的情况竟是内忧外患。
“是。”影风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房中,跪下应了句是,便又飞身消失了。
李冉冉瞪大双眼,纳尼大变活人啊!
“属下参见将军!”郑彦原就是耶律拓一手提拔的,是前朝的郑老将军唯一的儿子,郑老将军在当年临终前将他托付给了耶律拓,这小子年纪轻轻也建了不少功,耶律拓皇城中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便提了他做皇城的守卫长,因此这会儿子拜见的方式,用的还是在军队里的时候常用的。
“近日,城中可有什么异常?”现在司马晔是否来了荒北还清楚,他的目的也是完全不知,这么没有准备的杖还真是第一次打啊。
“回禀将军,城中的异常倒是没有,但是将军这般问了,属下想起前几日有一对g中的押送御用布匹的士兵从城外入了皇城,有几个人有些奇怪,但是手续都全,因此属下不能阻拦,便放他们进了城。”郑彦不仅有冲锋陷阵的勇猛,更有一双锐利无比的眼,和缜密的心思。虽然只是一件看着不起眼的事情,但是仍旧留了心。
“哦?有何奇怪之处?”耶律拓对于郑彦的分析能力是一向看重,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无异常的情况下,他都能极细微的地方观察出异样。
“有几个人的面上,没有出汗。”荒北这般炎热的天气,致使荒北的人汗腺都比较发达,单单是走几步路鼻翼,人中还有额头就会出汗,而这一行人押运布料,必定是舟车劳顿,怎可能面上一丝汗都没有。
当下只觉得或许是自己多虑,毕竟这些人的手续都是全的,而且带头的也照过几面,挥手便放人进来了,后来派人跟踪一行人也都安安分分的进了皇g,他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仅仅凭这一点小细节就能看出可疑来,李冉冉对眼前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男子心中生出欣赏之情来,好一个心思缜密之人。
“你是说带了人皮面具,易了容?”郑彦的话中的含义耶律拓一语道破,只是他们怎么混入这押运御用物品的队伍里还不让人发觉,最后还直接进了皇g!
若是那些人便是司马晔一行,他们到底欲何为?
“正是。将军,属下大意让贼人钻了空子,请将军责罚。”这般知进退的x格,宠辱不惊的表现,是个知人善用的就不舍得罚。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下去吧,接下来的日子多留心眼,其他事我让影阁来。”耶律拓令郑彦下去,话语中竟连影阁这种李冉冉都不知道的东西带出来了,可见这郑彦在耶律拓心目中的地位,和两人关系之密切。
“属下领命。”恭敬的败退了耶律拓,走到房门口突然转头一反之前严肃做报告的模样,一脸y笑挑着眉道,“哥,嫂子真是个美人儿,小弟我先走了。”
“胡闹!”奇怪的是耶律拓竟然只是在他走后轻声责备了一句,便也就没有其他了。
李冉冉还在郑彦前后的巨大反差中,还哥,难道这两个人背着自己有jq。
“他原是郑老将军的儿子,当年我父母双亡的时候是郑老将军收留了我。”耶律拓知李冉冉心中好奇,便如是说道,他乐意将自己的点点滴滴都告知于她,让她了解自己。
“原来从小就是好基友,哎……我拆散你们了。”李冉冉一脸惋惜的看着耶律拓,想着自己所犯的罪过,狠狠的在内心鄙视自己。
“又说些听不懂的。不知道你脑子里装了什么!我……额……”原本还说的好好的耶律拓突然脸色苍白,面色痛苦。
“这,这是怎么了突然?”李冉冉从椅子弹起,她从未见过这般痛苦的耶律拓,这是怎么了。
“下身,痛。”耶律拓只感觉突然似是全身的力气不知为何全集中在身下,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中出来一般。
“下身?!不是吧”李冉冉听完顺着往下身一看,衣料竟然已被顶起,纳尼!什么情况,这么突然。“我看看。”
原本打死不举的,真的自己站起来了!
“冉冉让开,快。”前所未有的疼痛就快将耶律拓的理智消耗殆尽,清醒的最后一刻将李冉冉往一旁一拉。
李冉冉只见眼前飞过不明物体,然后掉到地上!
纳尼!这是什么,还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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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默念,老纸是纯洁的。
秒懂的妹纸……自己撞墙去!
☆、048 祁玥
耶律拓已然疼的昏了过去,李冉冉则一脸惊讶的看着在地上挣扎的黑色物体,细长的模样,扭动着,像是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好像看到了前一世最痛恨的蟑螂一般,一个箭步上前,对着那不明物体就是狠狠的一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呼了口气,这世界总算又安全了。
看着昏迷的耶律拓李冉冉有些无措了,对着门外就喊,“王二,王二,快请大夫!王爷,晕倒了。”
王二本就在门外守夜,一听见李冉冉叫他立马就进了房中,看见房中的场景,一下子闷了。
“冉冉姐,你这也太……”此刻的耶律拓亵裤半褪在腿间,虽然已经昏迷了,可脸上的表情却是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畅,看的王二一阵恶寒,心里有些责怪李冉冉了,明明知道王爷不行,她怎么也不知道制止一些,现在好了不知两人在房间里玩儿什么,只会儿子玩儿脱了吧。
“看我干嘛,老娘又没和他s,快去请大夫!要信得过的,让他好好看看。”看着王二一脸惊恐外加责备的模样,跳起来为自己鸣不平。“你找人照看着,老娘困了要去睡觉。”好歹自己也受了惊吓,没人安慰不说还受嫌弃!甩了甩衣袖便离开进了偏房。
早已习惯了偏房的家居摆设,李冉冉也就懒得点灯了,着上了床榻,躺下之后又习惯x的往里头拱了拱,黑暗中找寻着小守儿的身子,想搂着她睡。
这不搂还好,一搂李冉冉就惊了。
自己到了什么,怎么会这么冰冰冷的,像是死人的身体,仔细着一,左侧的x口处到一个环状的物体,仅这一瞬间,李冉冉便知道这人是谁了?
想着之前他被自己吻跑了,此刻又钻进自己的被窝,这般热情的表现,她若不好好宠幸一番岂不是浪费了美人的好意,作怪的小手一路往下,在小腹徘徊,画圈,撩拨的人心痒痒的。
“你做什么!”终于受不了了,祁玥只得认输,先开了口,不然他还真怕自己在这张床上不明不白的就晚节不保。
“哟,原来是个活人啊!老娘还以为今晚可以奸个尸呢!”李冉冉调笑着,似是无意得将手放在躺在自己床上的男子的喉咙处,趁其不备,手指呈鹰爪直锁咽喉。
祁玥前一刻还在被调戏,后一刻却被人掐住脖子,心下一惊,是他大意了。
“说,守儿在哪里?”李冉冉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可以从手上的力道感受到她此刻面色的y霾。
“床底下。”祁玥的声音也很是不悦,不知是为自己处于下风的状况,还是为之前的撩拨戛然而止。
“现在可以说你是谁了?”确保了守儿的安全,李冉冉便没了顾忌,放开锁喉的手,扯着某人x口的r环玩儿。她好似习惯了这般逆来顺受,这一世的麻烦比上一世的还多,她躲不了只能学着接受。
“嗯……你别拉,我,我说就是了。”没有人知道,这r环是他敏感的所在,只要一扯便会一点力气都没有,若不是今天脑子抽了怎会被她有机可乘。
“扯着好玩儿,你说你的,我扯我的。”感觉到身旁的男子的变化,李冉冉玩儿的不亦乐乎,欢脱的轻扯着,总有种s的感觉。这居然还让自己发现了潜在的变态x格,哇咔咔……
“我是祁玥!”忍着身体的异样,祁玥老实的交代着。
“转过身来”作为拥有s倾向的帝王攻,她怎么能错过小受在被s的时候的表情,而祁玥似着了魔一般的听话,缓缓的转过身低着头,脸颊有可疑的红晕。
“找我,做什么?”
“因为你是天命贵女……所以来找你。”祁玥不敢抬头看着李冉冉,此刻他的样子一定难看死了。
“蓝昭人?”难道又是自己的什么母皇大人派来的人?
“不是,我……额……你轻一点儿。我是越疆之人。”随着李冉冉重重的扯了一下,祁玥整个人颤抖着,却无法使力挣脱。可是第一次他居然不痛恨这个代表耻辱的r环,感觉有些异样,特别是小腹到下身,一阵燥热。
“越疆?等等,什么天命贵女!你还是没有回答为什么找我!”好像依稀记得曾经霍冷夜也和自己说过这个大陆的国家组成,越疆好似是最神秘的,这越疆之人来找自己做什么?
“是因为我们的大祭司曾夜观星象,算到于大越历235年,天降异象,贵女现世。”原先他是不信这贵女之说的,可是现在不知怎么的,竟然信了,莫名其妙。“而你,就是那个贵女。”
“小伙子,我听说前些日子那儿的神经病院逃出来一批病人,你不会是其中之一吧!”李冉冉囧之……自己穿越的明明是古代架空,这会儿子又预言啥的,直接成为玄幻了。
“你才有病,我说的都是实话,我还知道李冉冉是在另一个时空的名字!”为证明自己的说的是实话,祁玥不惜将这种决计不能说出口的话都说了!
在得知那贵女之事之后,他与哥哥竟被那些个混蛋长老下了连心蛊,而蛊心则被下到了蓝昭国五皇女的身上,只因为预言表示,她便是贵女选定的身体。
越疆之人之所以隐于世间,因为他们所行之事皆看天意,而此次的贵女之事他们便认为这是上天的旨意,便将国中最尊贵的两位皇子之命与贵女连接在一起,以表示拥护与忠诚。
而他不服,凭什么那个从未蒙面之人竟然就这般掌握了自己的命,自己的未来。
一气之下不仅设计给那贵女选中的身体下了热蛊,还以自己的血为引,命为线,偷偷潜入预言台,转动神盘,他和哥哥从小就学神学,哥哥会的他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他讨厌循规蹈矩,便懒得做那大祭司的苦差事。
神盘转动着,他看见了一个躺在雪地上瘦弱的女孩儿;一个为了活下去捡起地上沾满灰尘的包子大口的啃着的女孩儿;一个面无表情机械的做着偷儿的女孩儿;一个满脸笑意的将两个不知名的环架在鼻梁间的女子;一个活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偷偷的欢乐的女子。
一幅幅画面飞速的在自己眼前闪过,她的苦痛,她的喜乐,她那仅仅一瞬的神伤都似是尖刀般划在自己的心口。
为祭司之人,最忌讳的就是情绪的波动,而他内心那一点一滴汇聚起的苦楚,心疼,扰乱了心神,神盘不受控制的转动着,要不是哥哥及时赶到,或许自己早已没了命。一头的银发,x前的r环和全身冰冷无温度就是之前没有控制住心神反噬的结果。
祁玥这般说,李冉冉大惊,“你知道我是穿越过来的!”一瞬间她忍不住有些热泪盈眶了,这就是所谓的他乡遇故知么……这般感动的。
祁玥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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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玥玥,是个……哇卡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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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耶律王府的春天
“我不能在这里久留,若要找我就去越疆,用这玉佩就可以。”祁玥不知从何处出一枚玉佩,将它塞到李冉冉的手中,趁着她还在惊讶中没有反应过来,一个翻身,下了床,刚想离开又似想起了什么说道:“你怎将那猴子身上的蛊毒给解了,便宜他了!”似是生气了一般横了李冉冉一眼,便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偏房。
“额……居然就这么走了,嗨帅哥!你多说一点再走啊!”等李冉冉反应过来的时候,房中早已无人,只剩下摇晃的窗户,证明曾经有人离开过。
这一晚上的信息量太大了,又是什么天命贵女,又得知在这个时空居然有人知道自己是穿越来的的人,还有他说自己解了谁的蛊毒?
看着手中冰蓝色的玉佩,雕刻成月的形状,倒和他的名字很相称。
正思来想去的躺在床上睡不着,却听房门外王二的声音。
“冉冉姐,睡了没啊?”王二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急切和欣喜,李冉冉扶额,难道他们王爷都要看大夫了她这般高兴?
“没,什么事?”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担心耶律拓的,李冉冉倒也没有要装睡的意思。
“大夫为王爷诊了一番,说有事要问。麻烦你出来一下大夫要问些事情。”王二老实回答着,本就挺喜欢李冉冉的,在知道王爷要娶她为正妃之后就更是将她做主子看了。
“好,我这就来。”本就懒得没脱衣服就上了床,起身穿了鞋就往外去,完全忘记了还在床底下呼呼大睡的守儿。
来到主卧之中,只见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花白的胡子正蹲在地上研究着什么。一旁的丫鬟已经在开始收拾东西,下去了。
“花大夫,王妃来了,您有什么要问的?”王二上前,低下身子,语气中带着敬意。
“可惜可惜!真是太可惜了!”被叫做华大夫的老者语气中那深切的惋惜之情,似是兜里的十块钱被不小心冲下了茅坑一般。李冉冉仔细一看,老者惋惜的竟然是之前被自己踩死的那个黑色不明物体。
突然老者抬起头,站起身子直视着李冉冉的眼,“是你把它踩死的?”那眼眸中毫不遮掩的怒气让李冉冉不知道应不应该承认。
“我哪知道它是什么,看着恶心就踩死了!”李冉冉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是被逼的啊!
“你可知道它有多宝贵啊!老夫一直都连重药都不敢下,为的就是能够保住它现在倒好,被你直接踩死了。”花无用一直喜欢研究的就是各种毒,然后再研制出各种解药,就连人人闻之色变的蛊毒他都有解开的方法,时间久了他再无法寻到能难住他的毒,直到三年前遇到了耶律拓。
从他身上发现了这个蛊毒,此蛊只适用于男x,且喜欢居于男x的x征部位,牢牢的吸附着若是用药将它杀死于体内,从它身体里流出的浆y会灼穿管的内壁,反而加速死亡。而它在人的身体里同样也有存活期,为七年。七年之后寿终正寝,同时它的寄主也就完了。
“这完全是出于自卫!”李冉冉抗议,这么恶心的东西,看到了都会有想踩死的冲动的!
“好,这事儿先放在一旁,你先告诉我怎么把这东西弄出来的?靠吸得?”花无用眯着眼,疑惑的问道。(好露骨的老头,老纸欣赏。)
“吸?吸你妹啊!我哪里知道,好端端的他就,就s出来了。”靠!吸,怎么可能!
“s出来的!等等老夫再看看。”二话不说,花无用便上前一下子掀开盖在耶律拓身上的毯子,露出赤条条的身子。
耶律拓还在昏迷中,而身下却依旧站的挺直,李冉冉眼角抽搐,这是多年不举,然后就是一举就举个够?
“肿成这样,看来真的是s出来的!哎……之前可有什么现象,或者吃过什么?”摇摇头有些作孽的看着那红肿之处。
“之前就是喊疼,吃什么的话,他吃了啥我也吃了啥啊!”李冉冉如实回答,前思后想就没想出什么奇怪的。
“让老夫来给你把把脉,或许能找出原因。”
“好。”李冉冉伸出手,倒也不推辞。
“丫头,你的脉象有些奇怪!是否也身中奇毒?”把了一下李冉冉的脉,花无用立即两样放光,似是想到了什么!“你可有中热毒?”
“正是!”李冉冉见他只是简单的诊脉,就能知道自己中了热毒,觉得是遇上高人了,立马点头。
“只是这热毒的迹象若隐若现的,不知是为何。”又诊了一会儿,花无用皱眉,热毒应该是相当强烈的一种毒,哪怕只是一滴足以让人成日醉生梦死,失了心智,这般安静的热毒他还真没有见过。
“可能是因为这块玉佩!”也不做隐瞒,李冉冉直接将一直贴身挂着的玉佩拿出来给大夫看,自己不明白其中的原委,或许眼前的老者能给自己解答!
“寒玉!原来如此。”花无用脑中灵光一现,他终于知道了:“你身上中的乃是热蛊,发作之时与热的相似,只是这热毒易解开,而这热蛊可就难咯。本可以解,现在也没有机会了。若是能一直带着这块玉佩,压制一下蛊x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花无用又似发现新大陆一般看着李冉冉,这下蛊之人还真是可恶,怎能这般调皮。
“什么叫之前能解,您不是在这里么,怎不能解了现在?”好不容易看到希望的李冉冉被花无用这么一句话给弄的莫名其妙了。
“解药是王爷的血,不过是在这蛊虫还在他身体里的时候,现在就没有用咯。你又将这蛊虫给踩死了,老夫连研究的机会都没了。”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花无用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他因为之前喝了我的血才解的毒,而我要解了身体里的蛊毒就得喝他之前的血?也就是说我们两个人搞半天只能解一个人?”李冉冉咆哮无语兼辱骂这c蛋的生活!突然又想到之前祁玥离开的时候和自己说的话,他知道是自己解的耶律拓身上的蛊毒,这蛊是不是和他有关系?他说自己是越疆之人,连什么预测未来都能干,搞个小小的蛊算什么!
刚才不应该放走他的!
“正是!”造化弄人啊,没想到自己研究多年的蛊毒,竟然是这般环环相扣的解的,不得不佩服这制蛊之人的聪慧啊!
“正是你个头啊!老娘宁愿不知道这事儿!气死我了!”李冉冉还在为自己错过了解毒之事而愤愤不平,房门的外头可炸开了锅。
耶律拓举了,这件事情早就从之前照顾他的下人口中传出去了,这会儿子连王大总管都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群早一打扮的花枝招展,娇艳欲滴的美人,一个个扭着小蛮腰来了。
看着这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李冉冉有中预感,耶律王府的春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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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哄侄子睡觉,结果自己也睡着了,到现在……妹纸们更新晚了啊!
老纸终于将小拓拓写举了。
☆、050 热闹了
“王爷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昏迷了啊!”带头的是一个身穿青衫的女子,一脸的焦急可不住的往床上瞟的眼神泄露了她此行的目的,这王府里本就是藏不住事情的,才发生一会儿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了,都争先恐后的来瞧瞧他们家重振雄风的王爷。
原本没有什么盼头的众人,此刻像是在大海中找到了一块浮木的溺水者,两眼放金光……那样子像是直接要将耶律拓给生吞活剥了。
看的李冉冉一身冷汗,以后的日子热闹了。
确诊完的花无用净了净手,对着众人说道:“王爷已无大碍,只是半月之内不可行房事,还请各位夫人们忍耐些时日。”话说的直白露骨,完全不像是个医德高尚的老者么,
“多谢花大夫救了王爷。”
“多谢花大夫。”府中的一众女子都施施然的给花无用行了礼,要知道这个消息可是她们一王府女子的福音啊。
“不用谢我,谢你们的王妃吧,若没有她,这辈子你们王爷都别想举了。”又是带着幸灾乐祸的笑,花无用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啊!
“老头,你个为老不尊的家伙!既然没什么事情,都下去睡觉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李冉冉横了花无用一眼,又看了看门口的众人,瞬间觉得头疼异常……怎么说举就举了啊!
正妃都这般发话了,再留在房中便无道理了,一众人又扭着小蛮腰离开了,独留那浓浓的久久无法散去的脂粉味儿。
“丫头,她们都挺高兴的,怎么就你闷闷不乐啊!”花无用到底是人j,一下子就看出了李冉冉的不快,虽说她踩死了自己保护多年的蛊虫,但是她身上还有一条,现在套套近乎也是必须的啊。
“老头,别打老娘身上的蛊虫的主意,老娘有机会就分分钟踩死!”看着花无用眼放金光的看着自己,李冉冉就汗毛竖起,她怎么会不知道老头打的什么主意。
“小气,老夫我大半夜的被拉起来,竟然还受人白眼,现在的年轻人啊!”花无用甩了甩袖子,一脸受伤的离开了,李冉冉的率直不拘小节倒是给他留下的不错的印象,这特别还真是特别啊。难怪出了名的冷面王爷会对她这般上心。
只是不知这耶律王爷举了之后,这王府又会有什么好戏?
老夫我,好期待啊!
李冉冉当然不知道此刻背对着她一脸y笑的花无用心中那唯恐天下不乱的猥琐想法,转身进了偏房倒头就睡……今天还真够累的,下身现在还有些有些疼呢。
本想着一觉睡到自然醒的,天微微亮的时候就听见主卧中有了声响。
“王爷,这是人家一大早起来熬的参汤,大夫说大补。”娇滴滴的女声带着一丝讨好,一丝期盼。
“王爷,这是人家煮的红枣当归薏米粥,顺气活血。”
“王爷……”声音此起彼伏,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你一言我一语,听得李冉冉头都大了。
“有完没完!一个个都不要睡觉老娘还要睡呢!”已经戒了的起床气,突然又一次爆发了。
丽缘守在房门外,本就担心这些人会吵到她,可她们都是这府里有位份的夫人,自己一个下人又不好说什么,皱着眉想找李冉冉却又怕自己吵到她。
踌躇之间,刚想去找王大总管来帮忙,让这些女子稍微清静些,却不想,李冉冉已经被吵醒了,此刻正顶着一头乱发,站在偏房的门口对着房中的莺莺燕燕大声一吼,顿时,原本叽叽喳喳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王妃你这般大声会吵到王爷歇息的。”说话的是昨晚带头的那个青衣女子,纤弱的身材,却带着一个足有d罩杯的x,脸上淡淡的脂粉,细细的柳眉,样子倒是很是惹人怜爱,只是李冉冉没睡饱的时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照骂不误!
“吵到王爷歇息,你看看你们王爷脸黑的就和煮饭的锅底一样了。”自己吵的和欢乐的小鸟一样,还敢将什么吵到王爷休息的罪责怪到自己头上,以为自己x大了不起啊!
“姐姐教训的是,妹妹们这就离开,不耽误姐姐和王爷休息了。”青衣女子转头看来一眼耶律拓才发现李冉冉说的是真的,之前光顾着给王爷送参汤,都想着要抢在别人的前面完全没有注意到王爷的脸色啊!
“别在这里姐姐妹妹的,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一听人叫自己姐姐,李冉冉就有火,原先耶律拓不举的时候,这些女人可都是在王府里藏的好好的,大热天估计没事连动都不动一下的吧,现在好了,耶律拓一下成了香饽饽,每个人都想来一下蹭一下。
房中的女子一一向李冉冉行了礼,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坐在床上黑着脸的耶律拓看着因为没有睡饱而挎着小脸的李冉冉,心中萌生出一个想法,“我这就将她们遣了吧,看着厌烦。”
原先的他因为不举对女子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府中之人也因为他的原因自觉没有盼头也就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现在好了一个都如狼似虎,明明就是想爬上自己的床,却还找着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像冉冉,想就是想,毫不做作,不想就是不想,强求不来。
“随你!反正这群女人,你自己搞定。”李冉冉打了打哈欠,就是他不遣她也会找机会一个个给对付了。
“你怎不喜。”耶律拓有些不悦了,原以为自己说了这话她喜出望外,在她面前自己总是自我感觉良好。
其实她什么都不在意么。
“王爷,人家好高兴哦。”李冉冉敷衍的给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又爬回偏房的床上呼呼大睡。
明显的敷衍让耶律拓又黑了脸,自己的情绪真的越来越容易被她影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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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纸去努力改改,明天让小晔晔出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