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卷:帝临天下1-2
男色诱人,母皇风流 作者:花三郎
001证明他很“行”
☆、001 证明他很“行 ” (二更)
大顺边疆突起的这场瘟疫太过棘手,当司马晔到达平水镇的时候,镇上到处弥漫着焚烧的尸体的味道。
因为瘟疫的侵蚀,原本热闹的小镇早已没有了原来的面貌,满目疮痍。
g据军医的判断,这场瘟疫的来源是一条由边疆大河引进的溪水所致,因为平水镇镇民主要的饮水来源就是那条溪水,因此才会是瘟疫散播的飞快。
而病原体则是一匹染了疟疾的马。这种疟疾本对人无害,只是在马的身体中变异,成了致命的病毒。
据记载,这种疟疾的病毒只在赤炎元年的时候在荒北爆发过,可很快就得到了控制,只是现在荒北与大顺关系紧张,而且瘟疫的爆发范围又仅限在平水镇,大顺帝未曾下达出使荒北求药的旨意。
因为这场瘟疫的阻拦,守儿和李冉冉被司马晔留在了大顺最边境的祈城,原本是一座繁荣的商业核心城市,却因为大顺的瘟疫吓得原本长期驻扎于此处的荒北人都收拾包袱回了荒北。钱,不及自己的命重要啊!
“冉冉,到了给爷擦药的时候了。”不管每日有多忙,到了这个时候司马晔一定会出现在李冉冉的面前,死皮赖脸的要她给自己擦药。
一旁的小守儿早就见怪不怪了,心里对司马晔极其的鄙视,都这么多日子了也不见有进一步的行动,此刻娘亲正是心中受伤需要人安慰的时候。
李冉冉看着司马晔背后的刀伤,明明已经大半个月了,可就是不见好,若说前些日子是自己虐待的吧,可最近都是小心翼翼的,深怕将他弄疼了。
“喂,人妖,你没动什么手脚吧,明明每天都有敷药。”解下司马晔身上的衣服,背后的伤口不但没有转好的迹象,反而看着越来越严重了。
“动什么手脚啊,爷每天都乖乖的擦完药就休息的。”好在此刻司马晔是趴着背对着李冉冉的,没有让人看见他眼神中的闪烁。
“最好是这样。”看着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李冉冉的动作一日比一日轻了,她就算再没心没肺,可看到这伤口的时候依旧会有些心疼。平日里喜欢穿白衣服的司马晔定是爱干净的不得了,可因为她却要忍受好几日不洗澡,天气还有些热却只能擦擦身子。
感受着背后纤纤玉指温柔的力道,司马晔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心中暗暗的想着,若因为这伤口,冉冉能一直对自己这般,那就,永远不要愈合了吧。
有冉冉这般对自己,不枉费每天都用水将身上敷的药给擦了。
“报!”
李冉冉的药才擦到一半,就听见外头有人急报。
“进来。”司马晔虽在李冉冉面前有些无赖,可真对上公事,绝对是个铁面无私的,此刻他及时是趴着来报的士兵也连头都不敢抬的太高。
“启禀将军,军中发现有人染了瘟疫。”这场瘟疫来的莫名,但从这病原来自荒北就让人有些心慌,难道荒北为报当年的侵犯之仇,胆敢对大顺下手?
“可有隔离?军医怎么说。”人命攸关,司马晔丝毫不敢懈怠,起身穿上衣衫就往外去。
“已经隔离,军医说可能是在处理尸体的时候感染的。”因为此次的瘟疫是通过空气传播,因此每日军中都要焚烧蕨草以蕨草焚烧时产生过的烟雾来达到消灭病毒的效果。可处理尸体的时候,尸体本身就带有瘟疫病毒,就是焚烧蕨草消毒了还是无法g除的。
“喂,等等!将这个拿去看看有没有用?”李冉冉见司马晔要走,便急急忙忙的上前,将自己做的口罩交到他手上,前些日子就想着瘟疫是通过空气传播的,就像是前一世的流感一样,便熬夜做了这口罩,口罩用的纱布是特意用蕨草的水煮过晾干的,应该有一定的防御作用。现在给司马晔,顺便让军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用。
“这是何物?”司马晔自然是没有见过这口罩的,“是这样用的?”往脸上一戴,倒也有模有样的。
“还算不笨,这个叫口罩。戴着这个倒疫区走一圈,看看能不能活着回来。”明明是出于关心的举动,可嘴硬的李冉冉总能将的说的气不死人。
“女人,人家好高兴好高兴哦,小小的口罩带着你满满的爱意。”好在司马晔脸皮够厚,又够自恋,总能堵得李冉冉一口气顺不过来。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咬牙切齿,脸上的表情竟有些喜。
“哎,娘亲,别这么口是心非,瞧乐的眉毛都弯了。”小守儿在一旁,吃着从来不断的糕点,一手拿着从最新出炉的春;g图,看的津津有味。
“小家伙!再敢吐槽老娘,老娘将你藏在床底下的宝贝全都烧了。”床底下都是小守儿的宝贝,塞得满满当当的春;g秘籍,帝王野史,男女的,女女的,男男的都有,简直比自己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娘亲,那些都是守儿的命g子啊,你怎么舍得守儿没命啊!”一秒钟都不需要立马变脸,圆嘟嘟的小脸上已然是泪水盈眶,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不舍抱着大腿的无骨的小手,讨好的来回拂动。
“受不了你!小鬼头。”了守儿柔顺的头发,看着她灵动可爱的模样,哪有人忍心责怪与她。
“娘亲,守儿觉得好无趣,想出去玩儿。”扬起rr的小脸,一脸的恳求。
李冉冉当然知道她的言下之意,瞧她那贼贼的小眼神就知道,她又无聊到发慌要去调戏人家淮中了。
“去吧,别太过分了啊。”谁叫现在是非常时期,守儿本就是好玩的天x,总让她闷在屋子里也太难为了些,好在小家伙会自娱自乐。
“ua,娘亲最好了。”在踮起脚尖在李冉冉的脸颊亲了一口,就屁颠屁颠的跑出了门,只听外头一声“淮中叔叔”n声n气听似无害啊。
“守……儿,有,什么,事。”淮中被司马晔安排来保护,也可以说是看着母女两,万万没想到会对上小守儿这个小魔头,每次都弄得他哭笑不得,无比尴尬,而且还兽血沸腾。
痴迷于房事的守儿不乏拿着活色生香的春;g图一脸好奇的拿着图册,指着图册上二人下身的结合处,纯真的问道,叔叔,你能告诉守儿,男子的下身是长什么样的么?
当时的淮中鼻血喷了一手,就差昏厥倒地了。
现在小守儿又叫他,若是再来这么几次,淮中有预感自己不是在沙场上战死的,而是死在失血过多上。
“叔叔,你是不是还没有和女子欢好过?”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守儿,只此一句又让淮中石化!
淮中内心咆哮‘有这么明显?’
机械的转过头,洋装镇定的回答道,“怎么可能,呵呵呵。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淮中苦逼的想着,其实,不应该回答吧,可不回答不是很没有面子,二十好几的人了,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过。
“那,第一次是什么感觉?据说男子第一次也会疼,是不是真的?”守儿现在就是好奇宝宝一个,接触的人有限,当然要在有限的人里得到无限的知识啦。
“啊?男子第一次也会痛?”没有过经验,就是听也听人说过啊,从未听说男子第一次也是会疼的。
“这个要看啦,g据个人体质啦,那叔叔多久才泄的身啊,据说第一次都把持不好,以后次数多了……咦,叔叔,你怎么又流鼻血了。叔叔,你这样的体质要补补啊!”淮中早已又一次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小守儿继续自顾自的说着,还和着倒地的淮中探究,到底是虎鞭好还是驴鞭比较好!
淮中心中默默的发誓,以后要是这个小恶魔再来找自己问问题,一定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说。
艰难的站起身来的淮中,看见朝这里走来的司马晔,立马急急的擦了擦流出的鼻血,恭敬的道:“将军。”
“恩。”司马晔点头应了一声,随后又抱起守儿笑道:“怎么又在欺负你淮中叔叔了。”脸上的宠溺是满满的。
“哪有欺负,美人叔叔瞎说,守儿是在和淮中叔叔商讨大事。”小守儿撅着嘴,样子很是可爱,越过司马晔的肩又看见了身后两眼发光盯着自己看的老爷爷,第一次,小守儿知道了一种叫做毛骨悚然的感觉。可怜兮兮的问道:“美人叔叔,后面那个老爷爷是谁啊?”怎么像是看见油的老鼠一样,两眼放光。
“叫花爷爷,花爷爷可是神医啊!路过平水给百姓们治瘟疫。”说来也是上天的眷顾,花无用花神医向来脾气古怪,行踪又飘忽不定这次居然正好路过平水,又有心帮助自己。
“小宝贝,来让爷爷抱抱。”花无用听闻自己的徒儿有在大顺出现,才从荒北一路来到大顺,途径此处,处于好奇便留下来观察,居然和自己当年在荒北诊治的瘟疫同出一处,也算是处于医者的仁慈他留了下来,遇到了司马晔。
其实真正令他感兴趣的还是今日司马晔拿给自己看的一个叫做口罩的东西,大约有八层的纱布,皆在煮沸的蕨草水中浸泡过,虽说针线有些chu糙,可其中的想法却是j巧。心急之下便要求来见这口罩的出手人。
没想到不仅有口罩这一惊喜,在看到守儿之后花无用更是两眼发光,司马晔手上抱着的小娃娃,仅仅看一眼从他多年的行医经验,这孩子不得了啊!正想上去抱抱,顺便把把脉,却听。
“不要啊!”守儿的一声惨叫,虽说她也曾重口味的看过年上与年下的图册,可不代表自己就能接受啊!而且还是相差这么大的……爷爷,您孙儿都比守儿要大许多吧!
“守儿怎么了?”原本在屋里躺着休息的李冉冉,突然闻守儿的一声惨叫,立马就冲了出来。
“哈哈!这么丑的针线活,我猜就是你这丫头。”李冉冉的目光一直聚集在小守儿的身上,听闻这熟悉的声音才将视线放在了花无用身上。
“老头,你怎么来了?”见是花无用,李冉冉有些意外,难免要将他与耶律拓联系在一起?是他派他来的?那为何自己不来?是觉得没脸见自己么?
“怎么,别紧张啊,老夫与耶律王爷,不对现在应该叫神武帝早就分开了,说起来我离开那会儿,神武帝可全身上下都是伤啊,而且身中剧毒!眼睛也瞎了,哎,那样子真是惨不忍睹啊!”花无用摇着头,说着耶律拓的惨状。
“神医与冉冉认识?”见李冉冉与花神医言谈之间竟是相识的,聊的内容又是关于耶律拓的,司马晔方才有些警惕,之前只想着他们定是运气好才遇到了花无用,现在想来,难道又是耶律拓的y谋。
“见过一面!老头,你来做什么?这瘟疫你可能治。”见到与耶律拓相关的人李冉冉心中依旧有些堵,语气没来由的差了些。
“治是一定的,就是看见你做的那个口罩,心里好奇,想着这么丑的针线活还敢拿出来显摆的,会是谁啊!当时脑子里第一个出现的就是丫头你,没想到还给老夫猜中了。”
“老头,你不觉得自己很欠揍?”李冉冉已经觉得自己嘴够毒的了,现在遇到个毒中之霸,决定直接用武力解决了。
“丫头,这么chu鲁当心嫁不出去啊!好了,说正经的,这口罩对于瘟疫的确有预防的功效,之前与司马将军商讨了下,之后准备量产,然后分发下去控制疫情扩散,还请你讲解一下这制作的要领。”
“也没什么要领,就是纱布一定要在放有蕨草的沸水中煮过,至少要八层纱布,但也不能太多层。别的也没什么照样子做出来就好了。”李冉冉讲解着,之前她也只是尝试一下,看看是否有用。
“我这就吩咐人下去照办!冉冉,你真是我的福星。”司马晔之前只想着怎么将她保护好了,没想到关键时刻她居然还能帮自己这么大的一个忙。
“人妖,少r麻!刚刚,怎么回事,谁让小守儿这么害怕的。”她可还记得守儿刚才的惊叫呢。
“娘亲,那个爷爷,好奇怪的。”守儿从司马晔的怀里下来,窝在李冉冉的脚边,胆怯的看着花无用。
“老头,你做啥了。没事干吓小孩子干什么!”她还没见过守儿有这么怕过谁呢!难道老头做了啥猥琐到连守儿都无法接受的事情?
“哪有!老夫我只是对小娃娃很是喜爱而已,嘿嘿。”嘿嘿两声就是一旁的司马晔都心里发毛,警惕的看着花无用。
“你们都什么情况,这是长者对晚辈的疼爱!哎哎……和你们说不清,丫头,我有事情要单独和你谈谈。”都怪自己看到自己很感兴趣的事情就忍不住会露出兴奋到有些猥琐的表情,也不怪他们会误会了。“关于,你的热毒。”
“可有解药?”听闻是关于自己热毒之事,李冉冉立马来了j神,瞪大双眼。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不是他故弄玄虚,只是这事他也无法肯定啊!
“老头,你是算命的啊!什么叫是也不是啊!”
“这个,不方便说。”看了一眼一旁的司马晔,花无用表示为难啊!
“人妖,你先回避一下。”虽说不知道花无用要说什么,可是又想自己带着从他身上偷来的寒玉,或许有关系,想把他支走也可以理解。
“把这娃娃也抱走吧。”其实花无用的真正想支走的,是守儿。
“就你老头要求多!守儿乖,和美人叔叔下去玩儿一会儿,娘亲要和这个爷爷说些事情啊!”李冉冉本想着自己还要哄一会儿,没想到听说能离开这里,小守儿逃的飞快。
“女人,若是这老头要将你拐走,你记得大叫,我立马就来。”虽然心里不放心,可她都这般说了,自己也不能强求,她身上的热毒其实在这个大陆上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听闻寻医多年未有结果又想到那条关于守儿的消息,这次的谈话内容,司马晔也能猜到一二了。
“听闻你失了忆?那你可知,这孩子并非你亲生?”待二人离开,花无用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才开口道。
“亲生与否,无妨。”在当初如毒发作,上了司马晔之后她就已经知道守儿并不是她的孩子了。
“丫头,那你不曾想过,为何这孩子会在身旁?或者这孩子的身份又是谁?”花无用对于李冉冉知道守儿不是她的孩子还真有些意外,只是若是这般,既然已经失忆,将这孩子留在身边又是为何?
“她叫我娘亲,我便是她的娘亲。老头,你知道守儿是谁,或者知道她的亲生父母?”想到这里,李冉冉不禁有些害怕了,若是她的父母寻来要带走守儿,自己是该留还是放她回到父母身边?
“有些事情,老夫不便多说,只是老夫曾经听闻若是y年y月y日y时所生的女子,拥有纯y的体质,她们的血更有解百毒的功效。这样的纯y体质,百年方才出一个。”花无用并没有将话挑明,他知道聪明如李冉冉,不会不明白话中的意思的。
“你是说?”花无用的话虽未说的很明白,但李冉冉已然明白,他的意思是,守儿的血能解自己身上的热蛊。
“正是,若是一般的毒,只需要饮三次血就好,你身上的热蛊,则需要待纯y之体长到八岁,以纯y之体的血y来换你的血y,便可解蛊。”花无用这般说着,也不忘观察李冉冉的一举一动。她好似真的失忆了,已经忘记为了这个孩子,当年十三岁的她是怎样一手挑起的大顺与荒北之战,又是怎么平白无故的消失。
她是真的失忆了,还是在隐藏什么更大的y谋,之前刚见到她的时候,只觉得这个丫头眼熟,可那般的x格又让自己打消了年头,在看到这个孩子之后,便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老头,我又一次觉得你讨厌了!我会一直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还请你也别让守儿知道。”若是自己身上的毒要靠守儿身上的血来解,那自己宁愿永远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她那傻兮兮的宝贝,要是知道了这事儿,就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也定然会做的吧。
突然又想起了之前祁玥对自己说的话,‘你还真以为这个孩子能够救你啊!’总觉得祁玥知道些什么,自己是不是应该却越疆找他?
“老夫只是告诉你真相而已。老夫,一直想问,你是真的失忆了,或是,丫头你,早已不再是自己?”就算是失忆,一个人也不会改变她原来的心x,那场战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主导者,就算没有了记忆,又怎会是这般的心慈手软?为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孩子,而放弃生的机会。
被她这般一问,李冉冉眼中划过一丝惊诧,这话中的意思是何,她一时猜不透,什么叫不再是自己?“这样,不好么?生活随x!但求安稳罢了。”
这但求安稳,好像还真有些难了呢。
“好一生活随x,但求安稳!难怪这些男子都一个个愿意为了你赴汤蹈火,丫头,你果然比失忆前更讨人喜欢了。哈哈哈。”花无用仰着头大笑,或许自己也应该失个忆,方能像丫头这般真正的洒脱啊!
“老头,你认识失忆前的我?”花无用的话让李冉冉有些好奇了,自己来到这个时空之前,这个身体的主人是蓝昭的五皇女,据说还是个可以坐上女帝的女子。
“不认识,却有所耳闻,大约是个不择手段的女子吧,老夫还是不多说了,以防你又记起什么来。”不择手段,应当足够贴切吧,那般运筹帷幄,步步为营,睥睨天下之人,若非身中奇毒,此刻的她应早已登上女帝的位置可能已然在谋划如何称霸天下了吧!
“老头,你还真是直白!老娘果然不喜欢你!”听他的语气,好似对之前的自己不是很喜欢呢!也不知道当初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哈哈,老夫年轻的时候可是人见人爱,风流倜傥的,现在老了,果然不吃香了,还是专心医术吧!”花无用起身,捋了捋自己短小j悍的花白胡子,笑着离开了。
“自恋的老头!”李冉冉嘴里嘟囔着,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去越疆的事情,既然那银发的妖孽说自己可以去找他,好像又对自己身上的蛊毒很了解的样子。
“想什么呢?进来许久都不知道。”司马晔已然进来了许久,却只见李冉冉眼睛望着一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想什么,怎么只有你一人,守儿呢?”有些不明所以的心慌,立马转开话题,这倒是让司马晔更加怀疑了。他不知为何有种预感,她会离开。就在不久之后。
欺身上前,双手握住李冉冉瘦小的肩膀,说道:“女人,别想着逃走,荒北我能追过去,天涯海角,我照样能。”一半绝美一半狰狞的脸带着毅然的坚决,他不明白此时心里的情绪是什么,只是,只是简单的想要她在自己的身边,只要在身边就会觉得安稳,那种莫名的安心。
“人妖,你发什么神经!我去找守儿。”不想与司马晔有过多的拉扯,李冉冉迈开步子往外,却被扯到了某人的怀抱中。
“女人,人家的药只上到一半。”司马晔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真的是脑子抽住了,明明知道这女人吃软不吃硬,竟然还威胁她,将她禁锢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带着似是撒娇的口吻,不老实的手掌已然抚上了李冉冉的后背,摩擦着,轻抚着。
“上榻上趴好。”李冉冉又想扶额,她果然是受不了别人给自己发嗲的,这不一下子就服软了。想着这家伙有伤在身就不与他计较了。
“恩,女人,帮我擦身子,刚才敷药只敷了一半,出去又出了汗,伤口疼。”司马晔似是受了什么极度的委屈,眼眶哄哄的,这次说的可是实话啊。
“放开我,把衣服脱了。”无视他嘟起的红唇,李冉冉咽了咽口水道。
“帮,我。”哑着嗓子的两个字似是带着勾人魂魄的能力,让人觉得身体一震,李冉冉顿时觉得有些双腿无力了!这人妖,竟然只说两个字就能成功的勾引自己!还未回过神来的李冉冉只觉得自己垂在身旁的手被人握住,然后一路牵引。
脸一黑,敢调戏她的好像都没什么好下场。
“哦!女人!你简直就是个虐待狂!”一声沉痛的底呼,司马晔觉得自己一定是受内伤了!可身体不争气的居然起了反应!
“脱了衣服给老娘快躺好!”反手抓住司马晔的手腕将他押到床榻旁,喝道。她现在一点兴致都没有,自己不要的谁都不能用强。
气呼呼的解开身上的衣服,又乖乖的趴在床榻上对着李冉冉袒露自己不带一丝赘r的后背。憋红了脸。
谁下身有g杆子杵着,趴着的时候会觉得好受。
心中又一次,默默的发誓,自己,下次一定要让这该死的女人下不了床!
李冉冉并不知道此刻趴着的男人在想什么,这些天的上药生涯几乎要将她这辈子的小心翼翼用尽了。
大约是之前去瞧瘟疫之事有些着急出了汗,背上有些湿湿的,先前敷的药也有些掉落。
只好轻柔的将药先擦了,然后再一点一点的敷新的,其实每次最尴尬的并不是敷药的时候,而是包扎。
伤口在背部,只好让司马晔坐起身来,一圈一圈的用纱布从前面绕到后面。若是有些没控制住身体前倾的力道,就会靠的太近,有几次还鼻子撞到鼻子了。
司马晔最享受的也是这段包扎的时间,虽说已经是初秋时节,可大顺的边疆因为离荒北比较进的缘故还带着暑气,此刻的李冉冉在极尽小心的敷完药之后鼻尖额头已然了有了密密的汗水,来来回回的缠绕之间,缭绕在他鼻尖的都是她带着特殊香气的汗喂。也是这样的时候,司马晔才真正理解香汗淋漓这个词的意义。
“呼,终于好了。记得别让自己出太多的汗,对伤口不好。”打了一个自认为漂亮的结,总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
“遵命,娘子。”
“你丫就是欠抽。”小手握拳,对着司马晔的脑门就是一击爆栗,就是嘴上占自己便宜都不行。
“咝,哪有这么谋杀亲夫的!”司马晔抱着头,每次都下手这么狠,总有一天自己会被她打死的。
“滚!别在这里败坏老娘名节!”张口闭口亲夫,娘子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和他还真的有什么了。
“你敢说,我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李冉冉拔高了声音吼他,司马晔自然也不会示弱,x感的嗓音似乎有穿透力一般,有种响彻天际的感觉。
“你丫是要让所有人都是到老娘上了你是吧!”李冉冉气结,这家伙这么大声做什么,虽然说自己没节c吧可是在别人面前还是要装装样子的啊!
“你也说,自己上了我,那是人家的第一次,还,还……你,要负责!”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司马晔一下子就变成了委屈的小媳妇,再一次委屈的看向李冉冉咬着艳红的下嘴唇,明明是反差巨大的一张脸,此刻的模样却让人看的心疼无比,楚楚可怜。
“还什么还!不就是把你上晕了么,老娘都没爽呢!负责没门!”李冉冉脸一黑,关键问题上居然想一笔带过,丝毫没有压低音量的将这话吼了出来。
这会儿子轮到司马晔连一阵黑了,这种关乎于男人的x能力的问题,哪个男人会乐意听见女人说她没爽自己就不行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门外巡逻经过的哨兵面上认真的站着岗,若是细细观察就会发现两只耳朵伸长的程度堪比兔子啊!听到房里穿出来的话,皆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原来,将军,x能力不行啊!
房里的司马晔黑了脸,拽住李冉冉的手腕就上往床榻带。
李冉冉本来还自鸣得意的看着,被拽住,一个没稳住倒向床榻,随之而来的是司马晔的身躯。手臂被熟练的禁锢在头顶,一下子处于弱势。
看着身下的人儿,司马晔心中有气又有喜。气的是这女人的嘴真是不饶人,还专挑毒的说。喜的是,终于做了这件让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事情,将她压在身下,多少个无法入眠的夜晚,他便是幻想着这个女人,然后,然后……(啦啦啦,然后什么自己脑补!)
“放开老娘!”李冉冉一直秉持着无论何时何地何人,自己都要是在上面的那一个,此刻被压在身下,自己很不爽。
上面的人怎么可能会听她的,只见他俯下身子,唇贴上她的耳垂,是的别说他变态,比起唇最能吸引耶律拓的就是她那晶莹剔透,带着些许r感的小耳垂,舌轻轻的一扫,将耳垂卷入口中,吸吮着,啃咬着。
李冉冉被这动作搞得身子轻轻一颤,脸上也多了一丝不明的红晕!天哪,自己怎么这般敏感,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过!
感觉到身下人儿的反应,司马晔知道她并不排斥自己,更是努力起来,腾出一只手从唇到锁骨,一直往下,到那处平坦。
可不知为什么,李冉冉在那轻颤之后便再也没有了过多的反应,脑中映出的皆是耶律拓的脸,心,有些止不住的疼……
他说,信他。
她便真的信了,全心全意,然后……
突然迷离的眼神带着一丝y霾,一个灵巧的翻身直接将司马晔压在了身下,两世,她还从未伤心过,那是她的初恋。
她从未全心全意的信过一个人,可这次她就这般傻傻的信了,换来了,是背叛吗?
是自己太过大题小做么?是么?
无论在别人眼中怎么看!她李冉冉,不在乎了!不要了!不稀罕了!
带着这样的情绪,跨坐在司马晔的腰间,无骨的手抚着他脸上的刀疤,轻声的说着,“这么美的脸,为什么就这么给毁了?”明明是人心底最痛的伤痕,却这般没有预兆的掀了开来。
这样的李冉冉司马晔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是否就是她藏在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自己,亦或是又是一层伪装,冷漠残忍,嗜血?
“无人珍惜,再美的东西又有何用。”对上此刻似是血红的眼眸,司马晔出奇的平静,眼中的温柔似是要溢出来一般。
吻上他的唇,不带任何感情,却是打心底里透出的冷漠。
这样的冷,伤了身下的司马晔。
“冉冉,对不起!”这句话哽在心头已经许久,若不是自己的出现,就如她说的那般,耶律拓定然不会让人有机会令他抉择的吧。若不是自己的出现,她会是他的王妃,他最挚爱的女子,不久的将来也会成为荒北最尊贵的女子。若不是自己的出现,她已然拥有自己想要的幸福吧,敞开心扉,装满爱与信任。
“那就证明,你‘很行’”带着再明确不已的暗示,李冉冉俯下身欲解开下身人的裤带。
“不!”
真到了这个时候,司马晔反而打了退堂鼓,他做不到,他做不到她心里没有自己,却与自己结合!
他做不到,一次一次的仅仅做她泄欲的工具,第一次也是,现在也是。
嘴角勾起一丝笑,放开了他。起身站在床榻旁,看着榻上的人身下的小帐篷,“人妖,你的身体,可比你老实许多。”
“唔……”一声情不自禁的轻吟,泄露了司马晔此时的心境。
嘴角带着一丝勾人的笑,由下而上的看着此刻已然动情的男人。
疼痛的刺激,再加上身上的人儿那摄人心魂的笑,司马晔完全把持不住,直接,泄了身……
“也太快了。”有些嫌弃的看了看身下的司马晔。
“再来!我,还可以!”司马晔内心无比的懊恼着,明明自己在那次之后有努力的训练过,看了不下二十本春;g秘籍都没有泄身!怎么一遇到她就像是遇到克星一般。
“就你,还是算了吧。”不知为何看着司马晔又憋屈,又懊恼的样子李冉冉心情大好,从他身上下来之后便出门而去,手上黏黏的感觉实在是有些恶心。
守儿说的对,苦逼果然不适合自己,当她女扮男装混进司马晔的军队中和将士们一起把酒言欢的哥两好的时候李冉冉就发现了。
其实她此行的目的很简单,为的就是观摩一下古时候的鸟……是不是像那些古书上描写的一样,都说因为环境的原因,还有古时候的人天黑了就没事情做,然后就是盖被子ooxx了,所以都说古代的男人x能力都比较强,而且普遍鸟大……
李冉冉带着这样见不得人的目的,在一群将是中间c科打诨,称兄道弟,然后又提议喝高了一起去营外上厕所,比谁s的远。
守在李冉冉身边的淮中,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达成自己见不得人的计划,脸都黑了,曾经怀疑她不是女子,此刻自己可以肯定,她绝对不可能是女子,怎么会这般,(下流无耻)那四个字,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淮副将,怎么不跟上那!喝了这么多酒,不想小解不应该啊!难道?”这一句难道引得其他守夜的将士终于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难道,淮副将肾虚?
淮中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对着守儿一个头两个大了,感情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快去快回,若是出了什么岔子,谁也担待不起!”淮中看着自己手下的兵在李冉冉的熏陶下完全没有了士兵的模样,一个个称兄道弟的,要不是这些人都是自己一个个带出来的,知道他们原先的严谨与恪守职责,此刻他一定会大骂这些没正经的家伙。
“遵命!”就算和李冉冉玩的再疯,他们也是知道分寸的,淮参将这般吩咐了,几个人立马正了正神色,抱拳领命。
李冉冉不得不佩服淮中在军中的威信,而背后代表这的则是司马晔的知人善用。
“撒个尿啊!耽误不了多久的!”李冉冉继续c科打诨,嬉皮笑脸的在没人看见的角度冲着淮中做了个鬼脸,搭着其中一个人的肩膀就朝不远处的小树林走去,想着这么多汉子就要在自己面前露鸟了,李冉冉忍不住一脸y笑。
就在众人千钧一发,几下裤腰带,李冉冉瞪大双眼兴奋的观赏之际,一声怒喝传来,:“都给我把裤子提上!”司马晔气的脸都红了,要不是淮中及时赶到,此刻李冉冉早就得逞了吧!
赏鸟大计,这女人还真的是不知廉耻到极致了,要赏就赏自己的,无论外形还是大小,他有绝对的信心,不会比这里任何一个差!
原本都已经在解下裤腰带的众人转过头看见是自己家的将军,又听来着语气不善立马抓着裤子,站的笔直,尿都给憋了回去。
李冉冉看着在司马晔身后低着头的淮中就知道这家伙出卖自己了。“哟,将军这么巧,也来小解啊!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一起啊!”脸上的笑容比之前y荡了不止一点,她就不信现在自己是女扮男装的模样,而且军中出了淮中以外没有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他敢对自己怎么样?
“是啊将军,咱们一起啊!”估计是前面酒和多了,几个士兵原先还有些惧意,李冉冉一说反倒是放开了,还真就要接下裤子一起小解。
加上淮中和司马晔,足足有九个人呢,李冉冉想想就激动……吸吸鼻子,生怕会有什么不明y体流下来。
“好!这儿人太多了,挤得慌,咱们去另一处。”司马晔见她脸上的表情愈加猥琐,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看她之前心情不好以为只是出去散散心很快就回来,连守儿都帮忙哄的睡着了,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她倒好,背着自己在军中玩闹喝酒不说,现在又要当着自己的面看男人撒尿!
火气一上来,就提起她的衣襟,往小树林的深处去了。
淮中看着司马晔的动作,也不知道要不要上前阻止将军原本多么知道隐忍不发的人啊!怎么一遇到李小姐,就……哎……也不知明日在军中要传出怎么样的留言了。
“你们几个,小解完了,都给我滚回营地去!”淮中脸一黑,喝道,吓得那七个汉子立即解了裤子,就是尿被憋回去了也得立马出来啊!脑子里还在想着,这将军怎么拉着那小子就进了树林,不就是尿个尿么。
“人妖,老娘要断气了!咳咳……”才一米六的个子,又瘦小,一下子就被司马晔个提了起来,就这么被提着走了一路的李冉冉抗议道。
“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还赏鸟大计!你,你!”司马晔被气得都说不出话了,第一次见她她便不知好歹的偷了自己的寒玉,第二次再见将她带到府中审问,没想到竟会被她强上,还,还说自己不行!后来,直接饥不择食了,连像耶律拓那样的不举的都要了。
现在,现在更过分,要当着自己的面看别的男人的鸟!这女人,是不是离了男人就不行了!
“老娘怎么了,你不是说要小解么,解啊,老娘看不了鸟群看看你这只快鸟过过瘾也可以。”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无耻了,节c这种东西,都不记得长什么样了。反倒是更加想看看司马晔的囧样。
“不要脸的女人!爷,不与你多说,免得污了爷的耳朵!跟爷回去,守儿都睡下了。”真要当着李冉冉的面接下裤子然后小解司马晔是做不来的。光想,足够让他流鼻血的了。
“没劲儿。”嘴上这般说,可还是跟在司马晔的身后,偌大的小树林很安静,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又有错觉了,总感觉有人在身后跟着自己,自己原本就是做小偷的,而这副身子的感官又很灵敏,总能发现一些别人无法发现的异常。看着在前头走的司马晔,想都做将军的人了,若是有人跟着他定然会发现的。摇摇头,自己来了这里以后,就越来越疑神疑鬼了。
殊不知,这种灵敏的感官,在以后的生活中救了她许多次。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李冉冉多心了,自从那日之后司马晔就好似躲着自己一般连擦药都不来了,又想可能是瘟疫的事情让他忙的脱不开身,才这般见不上人的。
淮中倒是一如既往的在自己随叫随到的地方候着,只是奇怪小守儿好像和淮中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当然,只是单方面的,因为淮中依旧一听到她喊‘淮中叔叔’就全身警惕,如临大敌!要知道这小丫头有着一句话足以让人气血不顺的能力。
李冉冉只是想着,教育孩子只要让她高兴的生活就好,也从没有阻止过小家伙对淮中的各方面,各层次的迫害。
对于淮中她也是安心的,从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左一句小兄弟又一句小兄弟的,就知道他是个实诚的人。
只是她只知道淮中是老实的,却不知自己家的丫头,那一个鬼j灵,真当淮中这老牛被丫头这嫩草给吃的死死的时候,才恍然,自己对于孩子的教育是多么的失败啊!
五日之后,总算是见到了不再行色匆匆的司马晔,有些微乱的头发和褶皱的衣衫,以及眼眶下的y影已然详细的解说了这几日的忙碌。
瘟疫也已然被全部清除,靠的不单单是花无用的医术,更是李冉冉制作的口罩,量产下去之后感染的人日益减少,扼制住了瘟疫的传播,再对受感染之人对症下药,不出五日,全都药到病除。
“咦,怎么这副鬼样子!还不快去洗洗睡”司马晔从来都是对自己的衣着和外形都是一丝不苟的,说他臭美也罢,自恋也罢反正就是见到他的时候都不会看见头上有一丝乱发的。看来到他这幅样子也知道是真的许久没有睡了。
“还不是为了来早点见你!女人,不知好歹。”司马晔有些要认栽了,遇到这样的毒舌女人,真是自己找气受。
“美人叔叔,你这般也是别有一番风情的!”小守儿在一旁捧着一本不是道又是从哪里搜刮来的好东西,聚j会神的看着,而后又将书上的那图画摊开了给房中的两人看,“看,和这书中之人很像呢。”
守儿这么一说李冉冉往书上一看,那图画上的男子此刻也正是衣衫有些褶皱,头发微乱,只是眼神迷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嘴角还带着一丝不明的y体!
这小家伙最近口味越来越重了。看好基友了都!还是这么傲娇的小受,已然落入了腐门。
司马晔只看了一眼就脸色通红,他只是奇怪这画上的明明是男子,却可以那般的魅惑,连自己都看的脸红心跳了。“小守儿,莫要胡闹。”假装镇定的责备道,只是一点底气都没有啊!
“怎么,有感觉了?”李冉冉还以为这家伙会一脸厌恶的表情呢,没想到居然会脸红,看来有掰弯的潜质啊!“其实这也没什么,其实你那方面不行是有原因的啊。可能是对象不对,要是换一个有力一些的,然后从后门挺进,然后……”此刻的李冉冉是多么想将自己脑子里所有的限制级画面描述出来,要知道在这个时空,自己一直都是只有脑补,yy的份儿啊!
“给爷,闭嘴!你恶不恶心。”原本还脸红着的司马晔被李冉冉这么一形容,就是傻子也知道她在说的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那禁断之事了,才想明白那画上的妖娆男子是做什么的,顿觉得心下恶心。
“爱是没有x别的!其实若你真的是这般我绝对不是瞧不起你,还会祝福你。真的,你只是爱上了一个人,他恰好是个男人罢了。”说的深情并茂,眼中的浓浓情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向他表白呢。
“哼!”原本赶过来就是为了多看两眼日思夜想的人儿,没想到一见面就来气,脸一黑,转身就离开了,自己一定是脑子抽了才会想她其实每天也都会想起自己,不然不会每次上药的时候都那般小心翼翼,那般轻柔的!看来自己又一次自作多情了。
“哎,娘亲,你说明明每天都望眼欲穿的看着药瓶发呆,现在人来了,又把人给气走了。”小守儿依靠在床上这般说道,那模样像极了身经百战的过来人!心里想着,还是她家淮中叔叔好,无论自己怎么讲都不会生气掉头走掉,怎么都硬着头皮陪着自己。
“叫你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小嘴!”被说中了心事,李冉冉脸上不得过,便要去恼小守儿,这丫头每天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行明天就要给全收了!
“娘亲,不要啊!”小守儿最是怕痒了,李冉冉嘴上说要撕她的嘴,实际上则是朝腰上戳,笑的她直不起腰。
闹了一会儿就夺过小守儿手上的图册看起来,这画风还真是够j妙的,乍看之下还有些古风漫画的感觉。而且还是男男,不知道作画的这人是圆的是扁的,又是男是女啊!
“娘亲,这个我追了好久了,每月出一刊,讲的是一个王爷和某个国家三皇子的故事,那个叫跌宕起伏,那个叫爱横交织。”小守儿已然成为了小腐女一枚,此刻正在和自己娘亲讲述着这图册中的故事。
李冉冉越看越奇,果然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漫画,还很有情节!难道这作者也是穿越过来的?
再看封面上的作者名,居然叫残菊!好一个露骨的名字,这样李冉冉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有种老乡见老乡的感觉!
“这书自何处来?”
“淮中叔叔给在集市上买的,这儿有些偏远,这都一册是上上个月的啊!”小守儿见娘亲也有兴趣,立马讲解到。
“哦?这样啊!好了,不早了,先睡觉。”听守儿这么说看来是本连载的,那也就是说这个作者现在应该就在这片大陆上,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人才,还真想见一见啊!
翌日
因为瘟疫得已控制,司马晔便带着李冉冉一行人回到了原先发病的平水镇。花无用因为也要去大顺便与他们一道。
“丫头,司马将军连家传的寒玉都给你了,啧啧。关系匪浅啊!”司马晔特意为李冉冉找了辆遮风挡雨的马车,花无用见有马车可以蹭,便厚着脸皮上了马车,这次瘟疫他出了很大的力,而且又是老者司马晔都没有发话,李冉冉只能黑着脸和他同坐,没想到刚上去就开始调侃自己了。
“你这个不正经的老头,那里有神医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骗吃骗喝的!”李冉冉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
“丫头,别这样么,怎么说咱们也是老熟人了!这次我看完我徒儿就跟着你啊!只要让我研究我就免费帮你医治各种病。”花无用还在打着李冉冉身上的蛊虫的主意。
“老头,让你跟着我你不就赚大发了,一大一小呢!”李冉冉看他那j光四s的贼眼就知道他在做什么打算,说研究那是委婉的,是拿自己和守儿做活体实验吧!
“嘿嘿,嘿嘿。你看不上老头我,我就将我徒儿介绍给你啊!他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啊!而且医术不在我之下,嘿嘿,你要是看着喜欢我就让他留在你身边,做什么都可以!”花无用贼笑着,一脸的你懂的表情,看的一旁的小守儿一个寒颤……
世上为什么可以有这么猥琐的老爷爷!
“老头收起你猥琐的表情,吓着守儿了!”
“哎……我徒儿真的不错,现在大顺的都城等我,这回司马将军立了大功,应该很快就会封赏的倒是给你介绍认识啊!我徒弟那小模样俊俏的,若是司马将军脸上没有疤的话两人可以说是伯仲之间啊!怎么样,有没有动心?”花无用继续推销着自己的徒儿,他这一辈子也就这个徒弟能够拿得出手了。
“哟,老头你徒弟真有你说的这么好,我就收了,到时候别心疼啊!”也不知道花无用是不是夸张,心里想着若是司马晔脸上没有那道疤的话该是怎么个人神共愤法?大约就是祁玥那妖孽的模样吧?
不过想想好似又不一样,祁玥的美是那种骨子里的妖娆,再配上一头银发若不是碰上自己,其他人都会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神圣之感吧。
而司马晔的那种美,则带着一股子火辣劲儿,从他的言行便能感觉到,有种无论是谁都想要去征服的感觉,虽然不知道脸上的疤是哪里来的,可总有种感觉是他自己下的手。
“不心疼,不心疼。”只要能研究那热蛊,就是让他老头子倒贴都愿意,怎么会舍不得徒弟,嘿嘿……舍不得娃娃套不着狼啊!
平水离祈城本就不远,赶了一上午路终于是到了。
小镇早已没有了原先的样子,苍凉一片,但好在瘟疫已除也有了走动的人群。那些死里逃生的百姓又接到了朝庭播下的补助善款,又没有了病痛的困扰脸上的表情也算的上轻松愉快。
平水镇是司马晔军队的驻扎点,也是李冉冉最初来到这个时空所生活的地方。守儿对这里很是怀念,毕竟是她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啊!
“娘亲,霍叔叔是不是已经不在了?”撩开马车的帘子望着不远处的那做山峰,守儿突然有些伤怀,她记得霍叔叔虽然话不多,却总是默默的守在娘亲的身边,娘亲一有不适他比谁都着急。
“娘亲不知。”李冉冉只是看了一眼那山峰,便不再去多望,对于霍冷夜她自知是欠的,只是她不愿意去想太多,说她没心没肺的白眼狼也好,什么也罢。她只是觉得若自己不是他口中的五殿下,便不会有他的舍命相救,而自己对他这般不闻不问,若他还活着也就不用担心有心之人去找他的麻烦。
毕竟自己那一晚做足了贪生怕死之人,就算自己已然生还逃出也未曾找过他,那些人也就不会找他的麻烦了吧。
李冉冉的回答让守儿也沉默了,将头埋在她的淮中,小小的身影让人心疼。
花无用看到这一幕又看了一眼靠着闭目养神的李冉冉,虽不知小娃娃口中的霍叔叔是谁,但是他看得出来在丫头心中那人还是有分量的,或许丫头自己都不知道吧,此刻她的表情竟有些无奈。到了镇上,花无用说自己还有事情便离开了。
下了马车,便到了之前李冉冉和小守儿被关押审问的地方,那座毫不起眼的白墙青瓦的宅子。
朴素中透着森严。
只是这次的待遇不同,李冉冉和守儿被安排在了离司马晔的主卧不远的客房中,刚到宅子,司马晔连椅子都没坐上就又出门去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去军中查看一番然后晚上又有当地的一些官员的宴请,这次疫情终于得解,为了扫去往日的y霾是该庆祝一下。
原想着要将李冉冉和守儿带上的,只是若是去了,也不知以什么身份,到时候名不正言不顺,自己想想都不乐意,她又怎么会点头。便就罢了。
宴会好不热闹,压抑许久的情绪都解放开了,本是件愉快的事情司马晔本来也这么认为,可当台上跳舞的舞妓施施然倒在自己怀中的时候,他却一下子黑了脸。
这舞妓的模样清雅,脂粉施的很淡,身子骨又轻薄,很符合自己的品味,再看她眼中有些羞怯的神情本应该是个男人就怜爱的,可……自己就是厌恶,这种厌恶很奇怪,不是厌恶倒在自己怀中的女子,而是,厌恶她与自己触碰。
自己有些过分的爱干净这个都是知道的,无论何时都爱穿白衫,那是自己最爱的颜色。
一把推开身上的舞妓,有些负气的喝起酒来,司马晔真觉得自己越来越莫名其妙了,可心中又不免想起那个人儿。
她露骨的话语,不要脸到了极点;大胆的动作,让自己无法把持住;可看似这般玩世不恭,没心没肺的她却是会伤心的,她的心,藏的很深,若不是自己曾经见过她的真心,怎么都不会相信想这般的女子会有心。
那颗玲珑剔透,丝毫不带杂念的心。
他,想要!
他,也想要那颗心,那颗心全部的信任!
可是……却被自己,生生给杀死了。
她将伤,藏的很深,很深,深的让人以为她从未受伤。
可,该死的自己就是知道她受伤了,因为自己!
他该怎么办?
夜有些深了,淮中扶着喝得烂醉如泥的司马晔,摇摇头,哎……明明是普天同庆的日子,而将军却是闷闷不乐的自斟自饮喝着闷酒,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躺在床榻上的司马晔开始不安起来,挣扎着叫着李冉冉,只是叫的不是名字而是:“女人!我……女人我不是故意的!女人!呃……”叫着叫着居然又开始吐了,淮中苦着脸在一旁无奈的伺候着,这戍堡之中可没有丫鬟给使唤啊!只能自己来。
李冉冉不知是自己早些和守儿午睡睡久了,还是什么原因,大晚上的还没有睡,听见好像是司马晔回来的声音,便朝主卧那边看,淮中扶着他进了房中,便听到司马晔开始乱喊乱叫。
“我来吧。”接过淮中手上的布巾,擦拭着吐出的酸水。
看来已经吐过一回了,不然怎么肚子中除了水什么都没有啊!却不知,其实司马晔一晚上什么都没有吃,就光喝了不下千杯酒。
“那属下先下去了,在外头守着,有事叫一声便是。”淮中也知道自己是搞不定发酒疯的将军的,便识相的离开。
“不用守着了,下去好好休息吧。”这一路上淮中也都没有休息过,李冉冉也不好意思让他随时候着。
“是。”淮中也不强求,自己也真的是有些累了。
敞了敞司马晔的衣襟,李冉冉只是想帮他擦一下x口上的水渍,才擦了一下就被人握住了手腕。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又在做什么。”早已迷糊了的司马晔只觉得有一双小手在自己的x口挠着,痒痒的好舒服。一把抓住那只作怪的小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女人又在做什么,下流的事情。嘴角带着不知名的笑,不知是酒还是其他,连心里都是暖暖的。
“喂!醒了自己擦。”李冉冉见他力气这么大,还以为司马晔醒了,想扔下布巾让他自己擦,抬头却见说话人闭着眼,嘴角还带着莫名的笑。
“不要,你给爷好生伺候着,这里要擦。”司马晔将李冉冉的手按在x前,而后一路往下,到小腹:“这里也要擦,还有,下面……都要。”这般下流无耻的话,若是清醒的时候,打死他都不会说出口的,现在是借着酒后发壮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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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了这么多,受伤了……
不多说码字去鸟……
☆、002 骚年的初吻费
关好房门,看看外头好在只是天微微亮,这宅子里都没有人,李冉冉偷偷溜回了自己和守儿的房间,洋装这一切没有发生。
回想起昨晚上的司马晔那熟练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舒服,这家伙是不是有找过其他女人练过,之前可是连接吻都不会的人啊!昨晚竟然能那般轻易的挑起自己的欲火。
本来趴在司马晔身上又是被人强行弄晕的,本应该睡得不好,此时竟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天,已然大亮。
小守儿揉揉睡意朦胧的小眼,看一旁的娘亲还闭着眼,带着恶作剧的心态拿起李冉冉的发梢,在鼻子下面挠着。
“胡闹。”责备的话,可语气却是宠溺的。
“娘亲,老实交代,昨晚上你可是和守儿一起睡着的,怎么现在穿着外衣?是不是晚上出去……”小眼一眯,一副她什么都知道的模样。
“就知道瞎想!”刮了下守儿的小鼻子,又怕让自己给刮得扁了,立马捏了捏,“起来,吃早餐!”想到昨晚,李冉冉老脸一红好在司马晔醉了,不然今天,想想就有些尴尬。
“守儿才没有瞎想,要是守儿说的不对,娘亲脸红什么。守儿看着美人叔叔就不错。”守儿可是很懂得审时度势的,现在她们母女俩无依无靠的,有个这么死心塌地的人保护自己和娘亲,当然再好不过了。
“不错?你去啊。老娘不稀罕。”李冉冉横了守儿一眼,这家伙还真是不挑,只要是个男人都说好,之前也是极力的赞成自己和耶律拓的。
“守儿要是长的够大,义不容辞啊!”小手覆住自己的小x,一脸的无奈和惋惜。
“你个万恶的小丫头!”像提小一样将小守儿提起,自己的x还没长,她倒比自己都急。
闹了一会儿耽搁了些时间,又梳洗了一番,吃完早餐才看见宿醉的司马晔从房中走出来。
一瞧见迎面走来的李冉冉,不明所以的脸一红,神色尴尬。
虽说这女人每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而且每个梦的内容都是自己以各种方式将她压在身下,可现在真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司马晔有些囧了,昨晚的梦太过真实,一切都像真的发生一般。
此刻,看着她,脑中全都是两人缠绵的景象。
李冉冉想的则不同,她现在满脑子就是这人妖压着别的女人练习ooxx的模样,越想心里越气,横了他一眼带着守儿从他身边走过。
司马晔被莫名其妙的白了一眼,脑中的yy荡然无存,甩了甩袖子也大步的离开了,自己傻才会昨晚为了她喝了那么多的酒。
淮中知道昨日将军宿醉,今日必定无法早起,便一早去了军中,练了一早上的兵刚回来,便见司马晔脸色不太好,似是在生气。
“淮中,你说这女人怎这般不知好歹,枉费我对她这般上心。”气鼓鼓的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抱怨。
“将军,其实李小姐只是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不然昨夜也不会大半夜还不睡,照顾您。”淮中擦了擦汗回答道。在他看来男女之间的事情哪有这两个人这般复杂,喜欢便一起不就得了,相互关心相互在乎,却又不愿让对方知道。
“昨晚,是她照顾的我?”司马晔早上起床,未见有人在身边,还以为是淮中。却听见淮中说,是那女人照顾了自己一晚上,那她刚才那般有些生气的模样是为何?
难道昨晚,真的不是梦,而是……想到这里,司马晔不禁勾起嘴角,憨憨的笑起来,是不是自己昨晚太厉害了,她那般生气是因为不服气,难怪起床洗澡的时候有些奇怪,下身怎么湿湿的。
淮中在一旁有些大骇的看着司马晔一会儿抱怨,又突然窃喜的表情。心中感叹,自从遇到李小姐之后,自己将军就越来越不正常了。
两人还未来得及想太多,就听外头一声马的嘶吠声。
“圣旨到。”
此时,离瘟疫全部治愈只有两日的时间,这道圣旨会是为何?
二人不解却依旧去外头接旨。
圣旨的内容果不其然是关于司马晔治愈瘟疫,立下大功,进皇城封赏之事。
皇城离平水镇就算八百里加急也需要五天五夜才能到,再说自己派去通报之人也就两日前刚出发,现在应当只在半路上,这圣旨,未免来的有些太快了。
虽说齐天帝在各将军身边安c眼线这种事情早已不是秘密,可这次他好似算准了自己一定能控制住疫情,然后顺利治愈,所以这道圣旨早就已经拟好了。
难道他的目的是让自己入皇城?自己又不是耶律拓也没什么好心虚,却还是想不明白,转念一想。
目标是,那女人?
也不是没有可能!这般想着,心里都了一丝防备,其他的都可以,若是有人敢打那女人的主意,就是皇帝,爷也不会给他面子!
“将军,这圣旨。”淮中跟在司马晔身边多年,这道圣旨的蹊跷与司马晔脸上一闪而逝的神情,其中的关系他自然是可以猜到一些的。
“明日一早便出发,挑几个j明的,其他我自会安排。”寒玉在那女人的身上,等等正好去找她。
“是。”淮中领了命便退下去了。
司马晔有了找李冉冉的理由,又得知昨晚是她照顾自己,自然是屁颠儿屁颠儿的就往她的房间跑。还不忘给小吃货带上点心。
“守儿,美人叔叔给你带好吃的来了。”还未进门就听到司马晔欠揍的声音,只是不知这声音中的得意是从何而来。
“美人叔叔最好了。”小守儿这一生只有两大爱好,排第一的就是吃,第二的则是此刻手中捧着的限制级画册。
而她所有学会的字都是在民间流传的野史,艳情小说,还有是啥xxx之不为人知的故事中学到的。
听闻有好吃的,一把丢下手中的书,蹦跶着来到了司马晔的旁边。
“乖,出去找你淮中叔叔玩儿,美人叔叔有事和娘亲说。”对于守儿其实司马晔是打心底里的喜欢,本就喜欢小孩子的他因为自己的脸而让许多的孩子看到自己第一眼的都是酒吓得大哭,小守儿却不这样,她扬起的小脸上没有一丝的害怕,爽朗率直模样,和那女人竟有种说不出的像,爱屋及乌,大约就是这样吧。
“是!美人叔叔记得温柔一些哦。”如黑葡萄般的大眼调皮的一眨,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看的司马晔有些哭笑不得。
“找我干嘛。”李冉冉觉得自己疯了,这男人好像也没什么值得自己这么想的么,一早上光就花在想他怎么上女人身上了,而且还越想越生气!
奇怪!
“爷被你偷去的寒玉,借爷用一会儿。”司马晔还真觉得自己有够憋屈的,明明是这女人顺手牵羊偷走的自己的东西,现在还要问她借。谁叫自己贱贱的觉得,每日被她这般贴身带着,会有种说不出的欣喜感觉。
有时候他邪恶的想着,就是之前她与耶律拓那猴子欢好的时候,她的脖子上依旧系着自己的玉佩。就好像,她那时的娇媚自己也能看见一般!
这般有些变态的想法,他从未与别人说起过,只是自己心里过过干瘾。
“什么寒玉,老娘没有!”李冉冉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可是,这寒玉对压住自己身体里的热蛊有很大的作用,自从带上之后就没有再脱下来过,给了这人妖他又不还给自己了,那不是很吃亏。(妹纸,这东西本来就不是你的好不好……)
“我看见就挂在你脖子上的。”司马晔早就看透了她吃软不吃硬,语气一软,眼里竟带着些撒娇的味道。
“你,别,过,来。”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将自己的绝美的脸庞露出来给自己看,眼神又这般期期艾艾的,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发嗲。自己一定要把持住!
“给我。”身体突然的欺进,让利冉冉有些措手不及,两个字又是暧昧不明的,这小子是铁了心要勾引自己啊!
那道他不知道自己是来者不拒的么!眼神一变,一把拥住靠近的人儿,嘴角的笑竟带着邪气。“美人说,给什么,就给什么。”要耍流氓,还得看人,一个个都不知道老娘是以无耻流氓著称啊!
“女人,你这般不要脸,爷好生喜欢。”看着李冉冉嘴角邪气的笑容,司马晔有种感觉,这才是真实的她,那一笑妖娆万千,就是盛放的牡丹也不及她的万分之一,两人的身子无缝的贴合在一起,也不知是谁先靠近的椅子,此刻两人司马晔坐着,而李冉冉则有些情口色的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要的是什么,司马晔早就抛在脑后了,对着那张艳红的小嘴,就想吻上去。
却感觉下身一阵吃痛!李冉冉又一次对他的;揉虐起来。
“女人!会坏掉的!”司马晔觉得自己简直太贱了,这声音连自己都听出来有多兴奋了!疼痛刺激着他,让他终于想起来找她的正事儿。“那寒玉……借我一用,用……完你继续……带着。”断断续续的话语让他羞红了脸,要知道此刻外头可连门都没有关,只要路过的人都能见到两人的样子,呼呼的喘着气,不想让自己太过动情。
“这寒玉,有什么特殊用处?”李冉冉玩儿的不亦乐乎,看着司马晔咬着嘴唇不愿意叫出声来的模样,眯着眼舌头似是有些饿的添了添嘴角,每到这样的时候,她总有种心里痒痒的感觉,等到自己意识到在做什么的时候,唇和唇已经贴在一起了。
丫的!这男人的嘴唇怎么可以这么软,还有,这欲仙欲死的表情是在勾引谁呢!(不用怀疑,就是在勾引你!)大约是因为臭美,反正在李冉冉看来司马晔的皮肤要比女人的还好,又白又嫩的,看得人就想上去咬一口。
玩心大起,一只手放开一头,另一只手则伸进衣服中道:“一晚上,多少钱?”
温热的气息缭绕在耳边,意乱情迷间听到的却是这般侮辱人的话。
一把推开了李冉冉,瞪着冒火的眼道:“女人,下去!爷我不卖!”她到底将自己当成是什么了?
“哟哟哟,刚才还色诱的,现在倒正经了。这寒玉……你。”刚向x口,想要威胁,却发现x口是空的!
司马晔脸上得意的笑容,和手上拿着的红线,解释了这一切。
做为一代神偷的李冉冉,竟然被人从身上偷走了东西,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女人,东西拿到了,爷我就不陪你玩儿了。”轻佻的话,像是真的毫不在意一般。
“混蛋,老娘会偷回来的。”李冉冉知道对于某些事物过分的依赖不好,可依旧不敢想,要是没有了寒玉自己该怎么办啊!
这寒玉的用处当然不单单是压制住李冉冉身上的热蛊这么简单,要知道它可是大顺所有暗示力的代表,而要号令这些事例就一定要寒玉,见玉如见人。
司马晔要用这块玉,其实为的也只是不愿李冉冉在自己身边又一丁点儿的差池。
整顿行装,司马晔并不像耶律拓那般有太大的野心,一切都从简,就连那拉着李冉冉去大顺的都城的马车都怎么看怎么寒酸,普通的木材,没有气派的雕刻,更别说上头当做帘子的布料了,是最耐磨耐用的麻布。
开始讲究起这些的李冉冉,突然觉得,自己这般是不是被人给养的嘴儿叼了?
带着守儿做上马车,大顺的都城,这片大陆上最强大的国家,不知道她的都城会是什么样子的啊!大约是出于好奇,李冉冉开口问道:“小家伙,你可知道这大顺的都城是什么样儿的?”
“这个守儿知道,说书先生有说过,大顺的都城是五国中最繁荣的,到处都是商行,人人吃饱穿暖安居乐业,连一个乞丐都没有!不过最后值得一提的是大顺都城的风月场所,因为大顺的国风开放,所以进出于这些风月场所的高官,皇族,商贾皆有,为了某家的花魁,一掷千金那可是每夜都有的事情。这花魁更是奇特,男女皆有。”小守儿的记x最是好,只要有人说过一遍的事情,他都能记住,而且还能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给你描绘出来。
“哦?那娘亲一定要去看看。”这般开放的国风可真是少见啊!李冉冉光听那花魁有男有女就一脸y笑了。
“娘亲,记得一定要带上守儿啊!”她得到小道消息,那自己追的画册的作者残菊,就在荒北的都城呢。说不定回去这些风月场所采集资料,到时候如果能巧遇的话,就可以让他给自己签个名了。
“你个小丫头,每次这么重口当心长大了x冷淡!”李冉冉又一次想要扶额,她果然不适合教育孩子……祖国的花朵,就这样在她的手里硬生生的给长歪了。
“娘亲,x冷淡是什么?”好奇宝宝总是止不住的发问,谁叫自己娘亲嘴里蹦出来的话总是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呢。
“字面意思。”
“哦……那守儿不要啊!”就是对x事冷淡的意思么……她不要啊!
“……”李冉冉直接无语,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会再多嘴了。
李冉冉不是傻子,这去大顺皇城的一路上,司马晔的异常她早就发现了,而且入夜之后,驻扎的地方或者是睡的客栈外都会多出许多陌生的气息,不知道这司马晔在防范的是什么。
到达大顺的都城瑧瑒城,已经是半月之后了,本来应该可以只用十日的路程,司马晔好似故意在拖延。
第一眼看见瑧瑒的时候,李冉冉想用威武霸气,这四个字来形容。
南城门口,两座巨型的狮子,屹立于城门两侧,据说东南西北四个门口皆有两座相同的狮像,意在威震四方。
威风凛凛的狮子像,正长着血盆大口,冲着南方吼叫着,像是睥睨天下的帝王一般。
入了瑧瑒,李冉冉才知道了什么叫做繁华,什么才能真正的体现出繁华的真谛?
答案是——人
那城门内外涌动着的人头,主要的接到两旁错综交杂着的店铺,哪怕是那夹角旮旯的地方都有一个小摊位,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摊主脸上热情四溢的笑,便告知了你他的生意有多好。
李冉冉前世作为一个宅女,此刻她毫不夸张的说,这是她见过的最多的人了。
真的好热闹啊!
小守儿和李冉冉两个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瞪大了眼睛,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过些天是开国的庆日。才会这般热闹的。”见这一大一小似是没见过世面一般,司马晔好心的给解释着。
无奈人太多,只好从小道上绕着走了。
“美人叔叔,等下守儿能和娘亲一起出来玩儿么?”小守儿可从未体会过这般热闹。扑闪着大眼睛,小声问道。
司马晔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的,可看着小守儿恳切的模样,再加上一旁的李冉冉眼中的小小期待,一咬牙道:“好,等等叔叔表带你们出来玩儿,记得到时候一定要抓牢叔叔,不要丢了啊。”
“嗯!”不单单是小守儿在一旁卖力的点头,连李冉冉都认真的点起了头来,这般的热闹她还真的是没有见过呢。
七拐八弯的终于到了司马晔的将军府。
毫无意外,将军府的质朴就和他在边疆的戍堡一般,只是比它大了一些而已。
门口出来迎接的只有寥寥的几人,带头的老者应该是管家,而身后的几个定是家仆小厮了,看司马晔也有二十多岁了,怎么这府里连个女子都没有?
要知道,自己刚到耶律拓的王府那会儿,来接驾的女人光请安的声音都是此起彼伏的,这会儿子这般冷清让她有些不习惯了。
司马晔吩咐了管家戚伯让他带人收拾间客房给李冉冉和守儿,便领着她往院内走去。
戚伯看到李冉冉第一眼的时候内心就无比的惊讶啊,要知道司马晔可是他一手看着长大的,这还是第一次见爷带着女人回府,当初无论老妇人怎么催,也纹丝不动的爷,终于开窍了。
可这,女子身旁还跟着个孩子,大约有六岁了吧,难道……少爷是为了她们母女两才一直不娶夫人的?
司马晔将母女二人带到自己的房中,便说道:“快些梳洗打扮一番,等等去见见你未来婆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要将她带给自己的母亲看,司马晔的心就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怎么觉得见婆婆的丑媳妇是自己啊。
“噗……见谁?”李冉冉刚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就被司马晔吓的一口全喷了出来,见婆婆……这事儿李冉冉八辈子都没有想过的!
“你难道忘了我们的赌约?”当初在荒北的时候,就说过自己要带她回大顺,然后娶她为妻的!这女人是想赖账?
“等等,想娶老娘也可以,你若能一夜七次,老娘就答应你。”李冉冉眉眼一弯,笑的无耻非常,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可是她最拿手的。“可是,司马将军好像,一下下就泄身了。哎,小女子好烦恼。”李冉冉内心狂笑着,自己果然越来越爱演了。
“你!”司马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眼神一转,眼眶蓄着泪水,“女人,实话不瞒着你,我的母亲,今年已五十有二,当年三十岁才怀着我,生产的时候又差点难产而死,从此缠绵病榻,原先我不孝,老人家一直,催我早日成婚,可,你知道我这张脸女子见了都会害怕,若要一个女子整日担惊受怕的跟着我,我也不愿意这般委屈了人家。只是早前听闻母亲她今日身子愈加虚弱……我只是想让她看看,了却心愿。”不知何时司马晔已然钻在李冉冉的怀中,靠着她有些瘦弱的肩膀,低声的哭泣着,诉说着,说着说着连一旁原本瞪大眼睛的小守儿,都差点睡着了。
李冉冉听他这般说,又想着自己的母亲司马晔再无耻也不会故意将她说的额这般命不久矣,无奈之下竟然就信了。
搂着怀里的男人,心没来由的疼了一下,这张脸一定给他带来不少的麻烦吧,只说见婆婆却未曾听闻他提起自己的父亲,想必……见一下也无妨。
“好了,去见就是了。人妖,你手在做什么!”刚刚软下来的心,因为某人在x前肆虐的魔爪而一下又黑了脸!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口味,专喜欢袭x。
“情不自禁。”脸上带着泪痕,楚楚可怜的望着李冉冉,嘴里说的却是这般欠揍的话语,李冉冉只觉得自己一定是出门忘记烧香了才遇到这种极品。
当三人来到一座院子前,司马晔特意吩咐,进去了之后不要多说话,一切听他的。李冉冉点头答应了,心里竟有些小小的紧张。
一开院门,司马晔便像是做贼一样,左顾右盼,像是在确认是否安全一般,随后才看了一眼身后的李冉冉,示意她进来。
李冉冉不解,进自己母亲的院子,怎么是这个样子的。
“你这个不孝子!还知道回来。”刚将第二只脚踏入院中,就听闻一声中气十足的叫声。然后迎面而来的是一阵棍b的残影,可见使b之人的功力深厚。
“母亲啊!您怎么就下床了。”险险的躲过自己娘亲的棍b,司马晔一下子窜到老妇人的身边,扶住她,又在李冉冉看不见的角度对她挤眉弄眼。
‘还要不要儿媳妇了,要的话,配合点。’
‘儿媳妇?你小子打的啥鬼主意?’
‘怎么样,儿媳妇漂亮不?’
‘长的是不错,就是x小了点。不过配你这个丑样子,正好。’
到底是多年的,母子,司马晔就一个眼神,她已然明白了。“咳咳咳……儿啊!你再不给老婆子我找媳妇,老婆子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都,都要打死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剧烈的咳嗽声传来,李冉冉有些看不懂状况,这老太刚才是病重后的回光返照。
“娘啊!儿子这不是帮你将儿媳妇带回来了么。冉冉,向娘问好。”司马晔扶着重咳着的老夫人,转向李冉冉,而后又在老妇人看不见的角度对李冉冉挤眉弄眼,示意她配合自己演戏。
“那个,老夫人好,守儿乖,向老nn问好。”接到暗示,又看到老人脸上因为咳嗽出现的异样的红,于心不忍,便洋装乖巧的低头问好,想着老人见了孩子应该多数都疼爱,又拉着小守儿上前。
小守儿本来就长得像瓷娃娃一般,讨喜可人,一声“老nn。”叫的司马老夫人骨头都酥了。
“还是我儿子厉害啊!这么些年不娶,还以为x事方面有问题,没想到原来孩子都这么大了。”什么叫做一山还比一山高,看司马老夫人的表现便知,臭小子对自己挤眉弄眼的还说自己病重一看就是搞不定眼前这个小妞,老婆子我连孙女都认上了,看着丫头还跑得了。
“我哪里有问题,老太……母亲您别瞎说。”刚想骂出口,好在收的快,马上换上一脸孝顺的模样搀着老太,又一手拉过李冉冉往院内去。
“哎,儿啊,娘我命不久矣!这婚事尽快办了吧,你也别去边疆那苦地方了,留在瑧瑒陪娘度过晚年吧。”老夫人说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那样子,简直就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
“唉?”之前只说缓缓老人家,没说马上要结婚啊!李冉冉不乐意了,只出了个疑问词就被司马晔拉住了手,示意她不能反驳。
“怎么,儿媳妇不愿意?额……老生我,x口疼!”司马夫人是老狐狸了,见苗头不对立马捂着x口,喘着chu气,那样子就像是分分钟要西去了。
“娘亲,怎么会,当初儿子夺了冉冉的第一次,她怀了儿子的孩子,却找不到儿子,这些年她在外头吃了好多的苦,现在一时间无法接受罢了。”
这又是在唱哪一出啊,李冉冉总算看见比自己还能演能编的人了……守儿也在一旁看着此刻情真意切的母子二人,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娘亲,似是在询问,美人叔叔说的是真的?
李冉冉眼一白,表示,听他扯。
自己娘亲虽然这般说了,守儿心里就愈加好奇了,自己的爹爹到底是谁呢?
娘亲现在也就十八九岁吧,守儿六岁,照这么算,娘亲在十三岁的时候就生了自己,是不是有些早?
一旁司马晔和司马老夫人母子两终于是演完了,司马老夫人将目标订在了小守儿身上,坐在院内的太师椅上,脸上带着不知是病太的苍白,还是兴奋的苍白,拉着小守儿的手,问道:“小家伙,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啊?”
除了娘亲,守儿还从未感受过来自他人的情亲,她只觉得这双拉着自己的手虽说因为岁月的变化而布满了褶皱,却异常的温暖,乖巧的上前回答道:“nn,我叫守儿,快六岁了。”
“守儿,好名字,都已经长这么大了,这些年可苦了你们母女两了。”守儿的乖巧懂事,让司马老夫人很是欣慰,又听那混蛋儿子说的那些话,一下子便红了眼,想冉冉当初生这娃娃的时候才十三四岁吧,孤儿寡母的日子她再清楚不过了,心,不由的软了一分。
“不苦,娘亲很疼守儿的,真的不苦。”守儿虽然小,可她却是真的懂事,不是强装着的坚强,原先因为在山上每日的吃食都有霍叔叔照料,虽说娘亲冷冷的,可日子也真的不苦。
后来娘亲那日醒来之后,变得对她越来越在乎,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那日子就更不可能用苦来形容了,应该是幸福,嗯!很幸福。
听到守儿这般说,反倒是一旁的李冉冉鼻子一酸,眼泪就要下来了,她一直都想给自己和守儿安定的生活,奈何事不如人愿追杀逃亡一直在上演,总觉得委屈了这个孩子,可……她说,真的不苦。
“冉冉,别哭,我司马晔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待你们母女两。”从未见过这般的李冉冉的司马晔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了,只能搂她在自己x前,希望能让她安心。
未曾这般拥着她过,现在才发觉原来她这般的瘦小,却终日盛气凌人的模样,让人忽略了她这瘦弱的身板曾经经历的事情。
李冉冉有些分不清司马晔此时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只是,这一刻突然真的想要一个肩膀,内心却无比的嘲笑自己,李冉冉你个傻帽,曾经发誓永远不掉眼泪,现在又变的那么不坚强了。
司马老夫人见两人抱在一起的画面,总算是松了口气,看来这儿媳妇是定下了,她老太婆也不用每次见到儿子就追着打,问她要媳妇了。虽说只见了李冉冉这么一会儿,但是从这女娃娃的表现再看受儿这般乖巧懂事,就知道她定时个善良的孩子。心下,很是满意,笑着拉起冉冉的手,有些chu糙的手掌来回抚着,眼中带着无限的慈爱。“别哭,这个金豆子掉多了伤身,以后要是这混球敢欺负你,和娘说,娘将他往死里打!”
多久了,久到自己都忘记了,被长辈这般牵着手疼爱着的时光。
“恩,以后娘给冉冉做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里没骨气的小小呐喊着,老娘以后有靠山了。
“哎,有儿媳妇忘了儿子,也只有您老人家会这般。”对于自己家的老太会接受冉冉司马晔一点都不奇怪,而此刻冉冉的态度,却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了,早知道早点打亲情牌了。
“好了好了,都别再这儿哭哭啼啼的了,外头现在可热闹了,让这小子带你们娘俩出去玩。瑧瑒城的小吃可是最出名的。”到底是年纪大了,也受不了这般情绪波动太过大了。
老夫人已然开始赶人了,李冉冉和司马晔本就有出去逛逛瑧瑒城的打算也没有强要留下,出了将军府,天色有些微微暗。而瑧瑒城的大街上,依旧是灯火通明。人流涌动。这热闹的气氛比起白日来竟是有增无减。
可想而知,在这瑧瑒城中生活的百姓的日子过得有多安居乐业。
将小守儿牵在中间,三人一会儿吃吃那边的小吃,一会儿看看这处的花灯倒是玩儿的好不尽兴。守儿到底年幼,熬不过生物钟,终是由李冉冉抱着睡着了。
“等等,最热闹的时候要来了。”司马晔看着前方,不断靠近的白光,拉起李冉冉的手往前挤着“每年放这个人型花灯的时候,方才最热闹。这花灯从大顺建国以来每年都要放,传闻着花灯的是按照当年为大顺的开国皇帝打天下的开国将军的容貌来做的,这位将军有不败战神的称号。”司马晔一点点的讲解着,花灯越来越近了,本是件兴奋的事情,突然因为花灯的倒下,而令周围充斥着惊恐的叫声。
一个个蒙着面的黑衣人从那人形的巨灯下方钻出,手持着凛凛的大刀,似是早就瞧准了一般直接往司马晔和李冉冉的方向冲去。
巨灯到底,灯火不受控制的肆虐着,一下子便火光冲天了。
李冉冉一手抱着守儿,一手又紧紧的抓着司马晔,只见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剑来,正拉着自己努力的突出重围,而后,在这一批黑衣人的外侧居然又涌来了一批人,身着耀眼的白色衣衫,同样蒙着面,与黑衣人殊死搏斗着。眼看着白衣一方一压倒x的优势即将要那些黑衣一方,却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扭打纠缠不清之时,司马晔和李冉冉还有白衣一行人被从四面八方杀来的另一批黑衣人团团围住。
大顺的皇城,谁会这般大胆,对堂堂镇关大将军下手?
局势的扭转让司马晔开始有些吃力,却依旧紧紧的抓着李冉冉的手不放开。黑衣人一步步的欺近,而且目的很明确,所砍杀的对象竟是李冉冉。
最让人不解的是,竟然还有要抢夺守儿的意图。
李冉冉见状,若是自己一直被司马晔牵着手的话,两人绝对不可能逃的了的。
心一横,挣脱了司马晔紧握的手掌,脚下用力,往街道的深处跑。
果然,黑衣人一伙见李冉冉跑了,立马调转朝她离开的方向追去。李冉冉抱着守儿,只感觉背后的人越来越近,调整呼吸,不回头的往前跑着。
左拐右拐,都快晕了头,终于见到了出口,奋力的往前跑,前面忽的出现一条河流,河水之上的停泊着几艘船只,灯火通明,又是管弦丝竹之声,不用想也知道这些船只不是风花雪月的场所,就是某些达官显贵的娱乐用具,若是一般人在这般逃跑的时候定会往热闹人多的地方跑,可现在当然不能这般想,若是那群黑衣人真的怕人多的话,也不会挑在这么热闹的时候袭击了。
眼光转向一旁一艘灯火幽暗,在这河流之上显得有些不起眼的船只引起了李冉冉的主意,脚下用力,往石阶上一蹬,飞身上了船。
刚刚视察完自己众多生意其中之一的箫沐阳站在船头,纤细的手臂,有些吃力的一点一点的收起船锚,心里是喜滋滋的,这周围的几艘花船都是自己的产业,此刻宾朋满座,而且都是达官显贵,今晚又是大丰收咯。
脑中幻想着大把银子入账的画面,却不知危险正在靠近,刚感觉一股微风从自己背后吹来,转过头,就看见一黑影飞了过来,直接将自己撞下了船!
还来不及尖叫,就已然落入水中。
若不是他修养好,此刻一定会大骂道:“哪家不长眼的,麻袋到处乱扔啊!”
“娘亲,你撞到人了……”小守儿早已醒了,之前逃亡的时候还不忘给李冉冉汇报后面的情况。
“额,不是故意的啊!”李冉冉没有刹住车,方才不小心将人撞下了船,可又不敢轻举妄动,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出来的路口,生怕那些黑衣人会追上传来。
果然,路口有了动静,却只有一个黑影出现,窜动着,又似故意在路口停留,像在等待些什么。李冉冉看黑衣人的身形,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竟然觉得有些眼熟。来不及多思考,便听到了后面黑衣人杀来的声音,抱着守儿,一下子躲进船舱中,透过纸糊的窗户,看着外头的情况。
原先第一个出来的人影在后面追杀来的黑衣人即将要追上他之前一个闪身往右边的道路跑去,而后面原本追杀自己的黑衣人定然是认错了人,追着那人的身影一路往右。
那人,是在洋装自己,将黑衣人引开?!
“救命……呜……救……咕噜……”听到外头呼救的声音,李冉冉才回想起来自己刚才将人撞下了船,可谁会想到,这……大半夜出来划船的人居然不会水!
“娘亲,好像要出人命了。”守儿听着外头的人声越来越弱,扯了扯李冉冉的衣角汇报到。
“娘亲去救便是了,外头还真是个极品,不会水划什么船。”
守儿在一旁是多么想为那掉下去的人鸣不平啊,娘亲,谁规定会划船就一定要会游泳。
此刻正值中秋时节,夜晚的风还真有些凉飕飕的,李冉冉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就往水下跳,凭借着花船上的灯火游到了被自己装下去的人的身边。
靠近了才知道原来被自己撞下船的人,竟然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脸蛋儿还带着些未长开的婴儿肥。此刻的他脸色很不好,皱着眉,有些痛苦。
李冉冉迅速的上前,用手肘勾住对方的脖子,为保安全身体尽量与他离开一段距离,果然,溺水的人在遇到救命稻草的时候都会企图将救命稻草死死的抱住,而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拥有的力气是巨大的,好在自己事先有所准备,要是被抱住了,那两个人都很难活命。
似是希望溺水的人安心,李冉冉勾着他的脖子,等他挣扎的不是很厉害了之后,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别怕,有我。”也不知是落水之人挣扎不动了,还是自己的话真的起了作用,那人还真的乖乖的任由自己拖着往前游,一动不动了。好在能感受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吸,不然还以为这人死了呢。
箫沐阳觉得自己也太他娘的倒霉了,他还没有赚便天下所有的钱,居然要被一只麻袋给撞到河里淹死了。呼救着的同时,内心又是不甘又是害怕。
突然感觉有什么勾住了自己的脖子,似是找到了浮木一般,本来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的身体突然充满了力量,原想着要像八爪鱼一般抓住那块浮木,却怎么也捞不到,那一刻,他第一次绝望了。
可就当他要放弃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别怕,有我。”是谁,她的声音怎么可以这么好听,是谁,对自己这般的温柔。似一双轻柔的手,抹去自己心中的惶恐。
好在营救进行的很顺利,因为船有些高,守儿又太小力气不够将人拉上去,李冉冉只好先将落水的少年拉到了岸上。
“喂醒醒。”拍打着少年的脸,却没有反应,了鼓胀的肚子,应该是喝了太多水了。
双手张开上下交叠,用力一按。
“呃……咕噜。”肚子受到了按压箫沐阳一下子吐出了许多的河水,可依旧不见转醒的迹象。
探了探他的鼻息,李冉冉才发现这家伙此刻呼吸极其的微弱。若有似无的,刚才定是受了惊吓,此刻有些缓不过来了。
李冉冉心一横,扒开少年的嘴,将自己的唇对了上去。
箫沐阳其实真的只是惊吓过度,才会呼吸有些微弱的,此时他已经有些意识了,只是还没有完全清醒罢了。
感觉唇上一软,心中有些荡漾,是什么,怎会这般的香软?还带着一股子清甜的味道?随后又感到一阵温热的气体进入自己的口腔,带着香甜的湿意。
太美好的感觉让他觉得不真切,脑中突然想到,难道这是在接吻!脸一红之后,又想,不行,就这么被夺去了初吻太亏了!
噌的一下睁大眼睛,月光印在低着头正吻着自己的人脸上,明明是清冷的光线,却因为那柔和的脸庞的折s而变得温柔。似还带着一点点的暖意。
光线不是太好,李冉冉未发现自己正在给做人工呼吸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呼了口气之后又又低下头。
却被人一下将自己推开了。
“喂,你个大姑娘要不要脸啊!大爷我是你能随便吻的么。”此刻被河水浸湿了全身的箫沐阳有些狼狈,却依旧自以为很帅的甩了甩额前的碎发,起身双手抱x说道。
“靠!老娘好心救你,还不要脸了。”本来看着他年纪小,自己又是将他撞下去的人,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看他这样的态度,李冉冉瞬间心安了。
“这世间怎可能有这等好事,定是你将我撞下去的,心虚才救了我。”箫沐阳到底是商场老手了,就李冉冉脸上划过的一点点表情,他都能捕捉到,并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你撞了大爷我,又救了本大爷,这笔账咱们可以先不算,但是你夺走了本大爷的初吻!这笔账一定要算。”随即不知从何处抽出一个纯金做的小算盘,啪啪啪打的脆响。
李冉冉有些呆了,自己这是遇到洋装溺水的少年来敲自己竹杠?
只见少年算盘打的飞快,嘴里还振振有词,“本大爷今年十五岁,这初吻也守了十五年,要知道,这初吻初夜一类的东西,越是时间长越值钱,好,算下来这个数。”箫沐阳终于算出了最终答案,李冉冉的脸上抽搐的越来越厉害了。
“老娘一分钱没有!”气死她了,就说出门没烧香,瞧瞧遇见的都是什么人,一个还没比自己高多少的臭小子,竟然敢在她面前撒野!“要命有一条,不过想要老娘命的人,都死了。”恶狠狠的表情,像是要吓小朋友的怪阿姨一般。
“你想干嘛,这里可是瑧瑒城,本大爷只要喊一声,很快就会有人过来的!”箫沐阳还真的有被李冉冉恶狠狠的模样给吓到,缩了缩脖子,作为商人比钱还要重要的东西当然是自己的命了。要是命都没了钱,给谁花啊!
“你小子给我闭嘴。”想着这小子要是真的叫出声来,指不定会将之前过去的那对黑衣人给引过来,上前一把捂住少年的嘴,有些警惕的看着周围。
“呜呜……唔……”被捂住的箫沐阳还以为李冉冉要对自己下毒手,最是珍爱生命的他卖力的挣扎着,竟然让有内力的李冉冉也无法抓住。“女侠,饶命!小的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女侠可以走了。”眼中金光一闪,手里把着一块沉甸甸的玉佩,能不满足么,虽然刚才扭打只见只看见了这玉佩的一小角,但是箫沐阳已经可以肯定,这块玉定是上品,就当是初吻费吧。
“拿出来!”寒玉脱离自己脖子的一刹那李冉冉便感觉到了,只是不想这家伙滑的和泥鳅死的,自己想抓却抓不住,只能黑着脸问他要。在这个时空里,她再也不敢说自己是神偷了。
“这玉佩就当是给本大爷的初吻费了。”箫沐阳也就这一招顺手牵羊使得最好,没想到竟然会被这个女人发现,双眼望天,有些心虚。自己算出来的初吻费是两千两,这玉佩上去的感觉就知道是价值连城了,要是对方没有发现,那自己的初吻可卖了大价钱了。
“初吻费?”李冉冉有些哭笑不得,居然还有初吻费这一说法。
“正是!”箫沐阳显然很得意,自己的脑子天生就是用来赚钱的,每一分每一毫的钱都不会放过。才会在九岁那年继承了家业之后将箫家发展壮大至此。
反正想发财,就一个字——抠!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别人,多花一分钱都不行!
“娘亲,我在这船上发现好多宝贝啊!”小守儿因为娘亲上了岸边的石板,一个人太无聊便开始了船上的探险之旅,谁知道在船舱里发现了好多宝贝,一箱箱的金光闪闪啊!看来她们是遇到个金主了。
手里拿着一把亮闪闪的珠宝,对着自己娘亲兴奋的叫到。
“那小王八蛋是谁!给本大爷把宝贝放下来,财不外露懂不懂!”箫沐阳那叫一个紧张啊!这些宝贝是自己从花船上收的帐想着明天就存到自家钱庄里去,现在却被守儿给翻了出来。
李冉冉也瞪大了眼睛看着守儿手上的珠宝,看那光泽就知道是上乘货,没想到自己挑的这搜破船,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宝贝!又眯着眼看了看一旁的箫沐阳:“小子,你不会是小偷吧!这些珠宝是你偷来的?”原来是遇到同行了。
“谁偷了,这是本大爷辛辛苦苦赚回来的,小王八蛋给本大爷放好了!看本大爷不来收拾你。”箫沐阳那叫一个紧张啊!船上的可都是自己的命g子啊!却奈何自己不会游泳,只能在岸上干着急。
“把玉佩还给我就带你去船上。”李冉冉看着箫沐阳急的像热过上的蚂蚁那样子,憋着笑说道。
“不行,到手的钱财,哪有再给出去的道理!”他可是出了名的一毛不拔,想他把吃进去的吐出来,死都不可能。
居然还是个守财奴!?……
“那老娘就自己去了。”说罢就摆出往下跳的姿势,吓得箫沐阳立马服软。
“女侠,恩人,你若将我带到船上,这玉佩马上就给你。”缓兵之计,缓兵之计啊!
“成交。”李冉冉料他上了船也不敢赖账。
带着箫沐阳跳下水,又让守儿放下绳梯两人爬上了船。
“玉佩!”伸手问箫沐阳要玉佩,却发现他神情怪异,一脸紧张的看了看水里说:“刚刚,好像掉水里了。我,不是故意的!”
“小鬼,你给我去死!你以为老娘三岁小娃娃啊!让老娘搜出来,要你好看。”那块寒玉对自己的重要x不用多说,李冉冉立马将箫沐阳压倒,开始从他身上搜。
小金算盘,一沓湿了的银票,来来往往都搜遍了,居然还是没有,难道真的掉了?有些懊恼的看着水面!气死她了,这些都是什么事情啊!
以为李冉冉就要放弃了,箫沐阳脸上划过一丝既不可查的窃喜。却被正在生气的李冉冉给捕捉到了异样,此刻他身上除了亵裤以外别的都被自己扒光里里外外搜了三遍不止,若是还有什么地方能藏东西的话。
莫过于!裤裆!
有了这个想法,立马行动!朝箫沐阳的下身一抓!果然,到一块硬硬的东西!伴随而来的是某人惨烈的叫声,和一旁捂着脸露出两只咕溜咕溜大眼睛的守儿,娘亲真的是越来越威猛了,这种年下都直接上啊!
“你个无耻的女人,本大爷我!哇!”箫沐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保存了十五年的初吻,今天没有了,而同样保存了十五年的童男身,今天也一定不保了,就为了这块破玉,这买卖亏大发了。想到这里,放声大哭起来。
苦r计也没用,李冉冉大大方方的将手伸进裤中,拿出了寒玉,脸上的表情还是无比的嫌弃这家伙脑子什么长得,把东西藏在这里都想的出来!
“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女人啊!手伸进男人的裤裆里,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可怜了自己这朵小娇花,就好被人这般辣手摧了。
“老娘做什么了,还要负责,是你小子自己把东西藏在这里的!难道你一开始就是为了让老娘负责才藏在裤裆里的?哟,你瞧瞧,老娘的女儿都有你这么大了,你要是不嫌弃,老娘也不介意吃一回嫩草的。”一下鸟就要负责,那不是看男科的女医生每天都换老公了!
“你!你!你个不要脸的女人!本大爷……”刚想说本大爷才不稀罕你!却在看到月光照s下的那两片红艳艳的薄唇的时候,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回想起这两片唇贴着自己的唇的时候的感觉,心不由的一颤!就凭这唇,他也要忍着不生气,反正箫家迟早是要有主母的,挑个比自己大的也不错。顺了顺气,又道:“本大爷家大业大,你若对本大爷负责,不对,你若嫁给本大爷便会有使不完的金银珠宝。箫家主母的位置,还不够诱人?”还未完全长开的脸上带着傲气,家里的财产用富可敌国这四个字,都无法形容,他就不信自己连箫家都搬出来了,这女人还会不心动。
至于为什么,箫沐阳这一刻这般的想娶李冉冉,就是多年以后他也没有想明白。
“小子,别太嚣张!老娘将来一定比你更有钱!”李冉冉可不知道什么箫家,她只看见眼前这个毛都没长齐(你怎么知道的!)的小家伙,嚣张的模样让她很不喜欢!
“娘亲,箫家!箫家!那个富可敌国的箫家!娘亲……”李冉冉不知道不代表小守儿无知啊!立马拉了拉李冉冉的袖子。
“等等!小子你要是真想娶老娘,老娘也可以考虑一下给你一段时间试用期,在看看两个人合不合适对不对,不然这样盲目的闪婚,对未来,对社会都没有好处的!”小守儿的动作倒是提醒了自己,现在她们又一次处于逃亡期,而且身边除了三块玉佩以外什么都没有,这么贸贸然的没有掩饰的出门在外,一定很危险。
看着小子好像很有来头的样子,要是有他做掩护,说不定还能在瑧瑒城呆一段时间,想办法找司马晔。
想到这里,李冉冉才转了口风。
“试用期?可以,先声明试用期期间,你不可以花本大爷的一分钱!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对于试用期这一说法,箫沐阳很快就想明白了这是保障自己权益的好主意,一口答应下来之后,就进了驾驶室,开着他的小破船准备靠岸。
“……”李冉冉无语,她的意思明明是自己对他要有试用期,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家伙竟然要对自己用试用期。
让她的老脸往哪里搁!
小守儿一脸同情的看着自己娘亲,不得不感叹,极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想着自己很快可能就要娶媳妇了,箫沐阳不由得又臭美起来,不知从何处拿出一面小镜子,一边驾驶船一边欣赏自己的‘美貌’。唉……都怪自己长的太俊美了,才会让这些女子对自己趋之若鹜啊!
哎……为什么要这么俊美啊!连老天都会嫉妒的吧!
“小鬼,这船你一个人就能驾驶?”李冉冉其实对于这艘船比较感兴趣,不知道这个时空的科技发展的怎么样,这艘船也不算小,他竟然能一个人驾驶?
“那是,这可是箫氏的最新研发的自动式船,只靠这连个杆子动,就能带动整个船体,其中j密的构造,和细小的零件,你一个女人家是不会懂的!”对于这个,箫沐阳可是很骄傲的,这其中复杂的物理原理,什么杠杆啊,齿轮啊,自己听人解释的时候也是云里雾里的。“还有,女人,别叫我小鬼,我现在是你的试用期夫君,本大爷叫箫沐阳。”
“小模样,那我们要去哪里?”这名字,还真是有趣!
“回客栈,大晚上的在外头太不安全了。叫我箫,或者是沐阳,不要连名带姓的叫。”箫沐阳心情大好,直接将两人带到了自己住的客栈。船停靠在码头边,这么破的船,是人都不会相信这里有十几箱的珠宝钱财的。
其实,李冉冉对住的地方真的要求不高,可眼前这个招牌颤颤巍巍的,门口全灰的地方,真的能住人么?要不是从招牌上依稀见到客栈两个字,打死她也不会进来的。
“客观,您来了,哟有新客人?和您一起的?可要加间房?”小破客栈本就偏僻,只不过这儿便宜,所以生意也不算冷清,就是这里除了迎接的小二,账房先生和掌柜的都是一个人。
“不用,在我房间多加床被子就好。”一毛不拔的箫沐阳,怎么可能为了李冉冉而特意加房间啊。
“加床被子,十文钱一晚啊!客官还请先结账。”这个是住在这种客栈的常识,住一间房是价格不高,只是其他服务都是要钱的啊!
“我多住几晚,是不是可以给个折扣,比如住五晚免费一晚的加被子钱?”讨价还价是每个商人必备的美德。
“这!不行啊!小店小本生意啊!”第一次遇到住这种店还要讨价还价的主儿,小二一时间都快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那这样,我多住几日的话,加被子的钱都可以让我买条新被子了。岂不是亏本了。算了,我就付今天一日的,明日便去买条新的。”箫沐阳这般说了,一旁的掌柜的立马就站出来了。
“客官说的是,咱们有多住优惠的活动的!客观尽管住的放心就好了。小兔崽子,哪里这么多话,还不快去给客观房里加床被子。”遇到这种人,掌柜的自己认栽,只是他说的也没有错,若是真的住久了,还不如去买条新被子。
李冉冉今天觉得,自己真的涨姿势了……
“模样!是不是要洗澡都得加钱?”河水浸泡过的身子,有一丝寒气,让利冉冉觉得很不舒服,现在要是能泡个热水澡就好了。
“你若想洗,叫便是了,哪这么多话。”箫沐阳其实无论对谁,就是自己都很小气,不然他也不会放着自己家的大酒楼不住,来住这个小破地方了,要知道箫楼可是一直人满为患的,一个人止住一夜就能让自己大赚一笔,自己要是去占了一间房,那损失可就大了。
只是对李冉冉的要求,他却狠不下心来拒绝。他也知道一定是救自己的时候,有些着凉了。
叫了楼下的小二,打热水上来。自己便倒头睡在地上了,奈何床有些小,自己又不可能硬挤上去。这河水,还真不是一般的冷呢,自己个纯爷们都有些发抖了。
李冉冉抱着小守儿泡了个舒服的澡,见地上的箫沐阳也有些发抖,想是他自己太抠,冻得生病了也是自找的。搂着守儿就上床睡了。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听到水声!
这家伙难道是在用自己和守儿洗下来的洗澡水,洗……!靠!到底是有多小气,多舍不得,多守财啊!
第二日,果然箫沐阳病了。
李冉冉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一脸责备的说道:“你看看,现在病了吧!昨晚花个五文钱多要桶热水不就得了!现在生病了要买药看医生吧!这些可都是钱!”这家伙到底在想不通些什么啊!
“咳咳……咳咳……头疼,不要对本大爷这么凶!”嘴上这么说,心里竟然有些窃喜,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这般发自真心的责备自己呢。箫家这般家大业大,父母下海经商却死在了半路上,独留自己一个人担起大业多少人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多少人又明里暗里的窥视自己家的财产,大伯,叔叔一个个闹着要分家,分财产,有多少人巴不得自己死了?
这般贴心的责备,又陌生,又渴望。这女人果然值得自己对她好。
“小鬼!老娘给你去找大夫抓药,我让守儿留在这里看着,你自己当心些。”靠!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多事儿了,这家伙好事病死了不是更好么,自己就可以将他船上的宝贝全都占为己有,然后过逍遥日子去了。
请了大夫,又开了些药,李冉冉又交了钱得了厨房的使用权,亲自为箫沐阳熬了药。
药很苦,箫沐阳怎么都不愿意吃,将自己的头梦在被子里,耍起了无赖。
“小鬼!乖一点良药苦口!”这家伙怎么比小守儿还要难搞!
“不喝!那乌黑黑的东西,一看就很难喝!”从小就怕吃药的箫沐阳已经很久没有这般任x的逃避吃药了,可对上李冉冉他就是忍不住要撒一回娇,带着婴儿肥的脸上,一双黝黑的大眼睛一转,从被子里将脸露出来,试探x的说道“吃药,也可以,但是要甜的奖励!”那模样像极了要糖吃的小孩子。
李冉冉哪这么有闲情逸致任由他撒娇,强行扒开箫沐阳的嘴,又钳制住他乱动的手臂,小守儿见机将药碗倒了个底朝天。
喝完药的箫沐阳,被这碗药苦的直翻白眼,从没喝过这么苦的风寒药,这女人到底怎么煮的,一点都不贤惠!
喝了药箫沐阳也就安生了,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忙里忙外的一天着实够累的,好在去厨房的时候顺了两个r包子回来,才没至于饿了肚子。
小守儿有午睡的习惯,此刻已经哈欠连天,睁不开眼了,自己乖乖的爬上了床榻,沉沉的睡去。
李冉冉则在一旁时刻注意着箫沐阳的状况,这会儿刚吃了药是要发一身汗的,正值中秋,气候转凉,若是踢了被子,那喝下去的药也就白搭了。
看着看着不由得眼皮也沉重起来。
本来发了一身汗,被渴醒的箫沐阳完全忘记了自己要喝水这件事情,有些呆呆的看着此刻趴在床榻旁边的女子的睡颜,红艳而j巧的唇,那唇线勾勒出的形状让人忍不住伸出手去描绘,有神的明眸闭着,长长的睫毛投s下淡淡的影子,挺翘的鼻子,巴掌大的小脸,莹白的肌肤,还有那带着英气的眉。
不知为何,此刻这美丽的人儿的眉,是皱在一起的。
有什么事情让她不快呢?有些控制不住的将自己的手指抚上那两道紧紧靠着的眉,轻轻的将它们抚平。可,手指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一般,慢慢的又往下移,来到那一点朱唇之上。
那处的柔软,让箫沐阳吓得收回了手,他心中无比的惊叹,这世间怎么会有这般柔软的东西。
似乎又想起,自己落水被救上岸之后的感受,那是自己从未触及过的柔软,仅仅是手指的触碰就好似过电一般,起了一身的皮疙瘩。却又骨气勇气,将两人靠的更近,甚至能感受到李冉冉睡梦中平稳而安定的呼吸。
十五岁的少年,虽说一般的男子在这个年纪就是有了妻子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可,箫沐阳从来都只觉得银子可爱,想到会有一个人无条件的吃自己的用自己的,花自己的赚来的所有银子,就觉得无比的厌恶,外加想不明白,那些个为了自己花楼里的女子们可以一掷千金的男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可这一刻,他好像有一些懂了,那种为一个人情不自禁的感觉,不知何时唇贴上了熟睡中的人的唇,那般的柔软,让他的心越跳越快。
可无论是心,还是身体都叫嚣着不满足,从不知怎么接吻的箫沐阳本能的伸出舌头描绘着唇下之人的唇形,一点一点的深入,却因为闭紧着的嘴唇而得不到满足。
温润的触觉,让本来睡意就浅的李冉冉有些恼,可仔细一感觉,竟然有人在吻她,那可恶的舌头还试图钻进自己的嘴里,想要加深这个吻。
噌的一下睁开眼,近在咫尺的脸带着他这个年纪少有的婴儿肥,脸颊居然还带着两坨红晕,那小模样很是享受,还闭着眼。
竟然敢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偷亲自己!
不行,不能吃亏了。
从来没什么节c的李冉冉此刻,想要她尖叫,推人,然后扇耳光,绝对不可能!
渐渐的她开始给回应,在男孩欣喜的时候却反客为主,将他的唇含入自己的口中,辗转品尝,还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哧溜哧溜的声音。
箫沐阳从未感受过这般热烈的吻,他,喘不过气来。
而且小腹处还觉得涨的难受,像是想要什么,又像是想释放什么。而身下的反应也证明了这一点,仅仅一吻,自己已然招架不住。
两人的口水交融着,李冉冉突然离开被吻着的少年,嘴角还挂着溢出的y体,一脸慵懒的看着被自己吻的大喘气的箫沐阳。
“以后还敢偷亲姐姐我,小心把你这东西给废了!”手一探,小男孩的这种伎俩她最是清楚不过了。
一刹那,箫沐阳的脸乃至整个身体都变得通红,她,是女子怎么可以这个样子,最重要的是,能不能轻一些!有些疼,若是再轻一些,那必定很舒服吧。
箫沐阳不敢往下想了,他怕,自己可能会流鼻血。可打死嘴硬的他却抬起似是煮过的螃蟹一般的脸说道“这是给我强行灌药的,福利!”
“哟,亲就亲了,还找借口,看你那羞s的小模样一看就知道是初吻,姐也不吃亏。这烧倒是退了。好了,姐姐也饿了,给姐点照顾报酬,买点儿吃食去。”李冉冉当然不会将这个小了自己实际年龄将近15岁的小男孩青春懵懂的举动当回事了。收回手,覆在他的额头上,好在发了一身汗,烧是退了。
箫沐阳对于李冉冉这般不将和自己亲吻当一回事,心里有些莫名的难受,不知道是因为她的态度,还是她隐藏在这种玩世不恭,没心没肺的态度身后的寓意。
曾经觉得没心没肺的过日子很好,除了钱自己什么都不在乎,可此刻却会觉得看到这样的和自己相同的她却有些,心疼。反正这原本毫无波澜的心,此刻就是有一股子奇怪的感受,从身上那些贴身携带的钱袋儿,丢出被窝,别过头去没好气的说:“钱都在这儿,想拿多少拿多少!”
“哟,今儿转x了,铁公变冤大头了!”天晓得现在的小孩子在想些什么,前一秒还脸红的和螃蟹似的,现在又给自己脸色看,不过,有钱不拿白不拿啊!
这客栈里的包子啥的她是见识过了,反正就是,一个字,难吃!
拿着钱,李冉冉自然是要出去买好吃的了,自己饿着没有关系,可别饿着守儿那个小家伙了,现在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可是一顿都不能落下的。
回到客栈,进了房才发现此床塌上的一大一小两个孩子正大眼瞪小眼,箫沐阳原本是一脸的怒气,而在看见自己走进来之后就变开始面色尴尬,低着头不敢看自己。
而小守儿原本就是一脸的得意之情,在看到自己之后更是笑脸如花了。
“怎么了,守儿,欺负你箫哥哥了。”这是李冉冉唯一能想到的事情,谁叫刚才自己欺负的他很欢乐。
小守儿没有答话,而是一挑眉继续和箫沐阳对持。
“好,成交!”这是第一次箫沐阳和人谈判失败,自己真的是太手贱了,只是觉得被她那双温热的小手握着的时候,那种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很舒服,趁着李冉冉不在,自己便试了一下,没想到才刚触碰到,就被一双更小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欲犯错误的手。
那小手的主人,嘿嘿一笑,说了一个数字,三万两,黄金!若是自己不给她就会告诉她的娘亲,自己在房间里做什么!
为了多赚钱,他早就将脸皮磨得比墙壁还厚了,可却无法在听小家伙说要将这件事情告诉自己的娘亲的之后,竟然还会担心自己的形象。
可三万两黄金也太!
“两个人搞什么呢,这神神秘秘的。看我买了什么?”李冉冉打开手中的油纸包,一直香喷喷的烤全鸭就露了出来。还外带着用来夹鸭r的膜。
“娘亲万岁!”小守儿因为自己刚赚了三万黄金,就是这时候给她两g咸菜,她都吃的和鲍鱼一样高兴。她早就看出来自己的娘亲是潜力股了,自己以后要是好好发挥,一定能赚好多的!心里越想,脸上就越喜,看的李冉冉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而一旁的箫沐阳虽然饿却不敢跟小守儿这个小祖宗抢,现在自己可有把柄在她手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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