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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诱人,母皇风流 作者:花三郎
☆、016 老娘要上男人
“啊!好痛,啊!痛死我了!啊啊啊!哇……”你妹啊!她从来都没有被人砍过啊!痛啊!痛的她直接喊出了声,完全不顾还有两个握刀在一旁要杀自己的女人!靠靠靠!老娘怎么这么倒霉啊!哇!……血要流光了怎么办,要怎么办啊!要是死在这里该怎么办啊!“女侠饶命啊,小的还不想死啊!”大女子能屈能伸,继续跪地大哭,抱大腿……
巨大的转变让原本站在一旁的女子皱着眉头,看李冉冉脸上惊恐害怕的神情又不像在骗人,原先听闻她是个贪生怕死之徒她还不信,可,若是装的堂堂一国的皇女就这般跪在地上,还丢下了自己的武器,双眼含泪,哭爹喊娘的求饶,她不觉得丢脸,自己都替她不耻。
只是她以为这时候求饶有用?呵呵!就算自己不动手,被摄魂了的傀儡只要不死为完成任务便不死不休。往后退开一步,远离李冉冉。李冉冉哪里会让她这么容易跑,她还没有抱到她的大腿呢!
她往后退,她便往前进,这进退之间李冉冉已然勾住了女子的小腿,顺势一个上前,似八爪鱼一般的抱着女子的大腿,因为哭泣,眼泪和鼻涕流的满面,还很是自然的将它们全都抹在了裤腿上。嘴里喊着“女侠,你生的这般楚楚动人,蜂腰盈盈一握,x脯高挺,翘口臀,笔直修长的腿,如玉的脚趾纤细的脚踝,美的和天仙一般的女子啊!您怎么舍得,小的的血污了您白玉般的手指啊!”在李冉冉抱着大腿不断的溜须拍马,对着蒙面女子大加赞美的时候,最后留下的那个被摄魂的女子已经开始行动了,刀光森森,直逼二人而来,她的任务就是杀了李冉冉,所以此刻她的眼中只有李冉冉,其他一概都看不见,也正是这般,才有了让李冉冉利用的机会,硬拼一定是打不过的了,不如先来个借刀杀人。
黑衣蒙面的女子脸一沉,再看朝二人杀来的女人,真当自己是傻瓜看不出她要做什么吗?用力的甩着自己被抱住的大腿,可奈何这家伙像是粘在身上的狗皮膏药一般,怎么都甩不掉。
“嘿嘿,女侠,当心哦。”李冉冉抬头无耻的一笑,握着匕首的手对着她的大腿内部用力的一划,黑衣女子自然看透了她的动作,未被抱住的腿一抬,不仅躲过了李冉冉的攻击,还测过身子将李冉冉的后背再一次暴露在被摄魂的女子的刀下。
“哟,反应还挺快,不过老娘刚才耍你的!”眼神一暗,匕首回转,刀尖对象自己抱着的大腿,用力一刺,入r之后又一个扭转,嘴角噙着一抹残忍的笑意,连匕首都未曾拔出就立马放开抱着大腿的手脚,往后一仰,而此时被摄魂的女子手中的刀也正砍向二人,倾尽全力的砍杀,速度快的惊人,而李冉冉这般躺下,无疑这一刀便由蒙面女子接着。
可大腿的大动脉被李冉冉开了一个大口子,腿上没有了力气一个踉跄,防御出了破绽,而大刀也已然落下。
只听“噌”的一声,看来未曾被砍在血r之上啊!
而后,又是一阵闷哼,哟!果然是被摄了魂的,看这力气大的,连人家的刀都砍断了,居然还能在手臂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李冉冉借力起身,顺势又拔下大腿处的尖刀,身形翻转,稳稳的落在了数米之外,只是苍白的脸色和背后被血湿了大片的衣襟,却泄露了此刻她的真是状况,刚才完全是在硬撑,被刀挡住的伤口都那般骇人,何况自己可是毫无阻碍的生生接下这一刀的。
呼吸开始不顺畅了,肺里面生疼生疼的,脚边是昏过去的陆澈,若是不将二人全都杀了的话,怎么也逃不出去的。
匕首紧紧的握在手中,此刻的她就像是受伤的小兽,警惕的看着眼前的敌人,准备着殊死的一击,她要赢,不能有一点点的失误。那女人被自己割开了大动脉,刀身又在伤口上拧了一圈,就是点x封住x道也没多大用处的,也必定会选择速战速决。
而被摄魂之人又一次向自己冲了过来,明明每一刀下去都是倾尽全力,可却不知疲倦,刀刀催人命!反手,是她觉得比较顺的握刀方式,猫着身子,静静的观察,似是潜伏着的豹子,忽然弹跳而起,出手,用力,刀起头落,奈何悬空着的身子没有办法找到支点,在蒙面女子向自己砍来的时候她只能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完全没有防备任由她砍。
到时候再握住她的手臂,借力将刀刺入她的x口,自己若活不了,也要拉她陪葬。
蒙面女子当然看出她同归于尽的想法,只是若是自己没有完成任务就回去,只怕后果会比死还要难受吧,那还不如在这里死个痛快的。
两颗决然的心,带着人体最后的潜能……
刀,离李冉冉的x口,只有一寸的距离,而那女子似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手中的刀落下了,身体也开始下落,瞪大的眉目带着难以置信。
李冉冉也同是一惊,待女子落下的那一刻,她看见了一个人。
身材魁梧,小麦色的皮肤,野x的长相,微乱的发丝,嘴边还冒起了胡茬,额头上脸颊上大颗大颗的汗水和有些不稳的气息。
他说,冉冉,信我。
他说,给我三年时间,我必只要你一人。
他说,走我们回家。
他厚实的手掌,曾经牵过自己的手,走过大街小巷。
他宽阔的肩膀,曾经任由自己倚靠,笑看云卷云舒。
见到他,李冉冉有气,可,却又不知道这气要往哪里撒!
好你个耶律拓!竟然到现在才出现!出现也不知道蒙哥面,居然还有脸来见自己!
“冉冉?”耶律拓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接到她入了蓝昭的消息,便放下荒北的一切追过来了,下了船一路驾马飞驰,才从蓝昭的北港赶来见她,可当自己见到那原本压着她的那队人马的时候,才觉得不对,里面g本没有她的影子,而且那队人马的人数也必之前影风上报的少许多,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冉冉出事了。影风又被派去做了其他的事情,身边虽说有一个陆澈,可他还是不放心,追赶着沿途的痕迹,一路似不要命的跑来。
沙哑的声音有些颤抖,还有不确定,他的眼睛还没有好全,虽然能看得见东西了,可依旧是一旁模糊的,刚才的击杀完全靠的都是身体的感知,此刻他也能感觉到他的冉冉就站在面前,不远处,可没有她的允许,他不敢靠近。
自己,已经伤的她够深了,好似连那么叫她都没有资格。
李冉冉远远的站着,血流过度,视线开始模糊,心里愤恨的想,这个王八蛋!都不知道快过来抱住自己的,她已经站不住了。大概是刚才太专注于打斗了,忽略了伤口的疼痛,一觉得安全,身体所有的感知都上来了,疼!
疼的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了,身子一软,往后倒去,耶律熊,你丫的要是敢让老娘摔在地上,你就等着老娘找20个大汉爆你菊花吧!
眼前虽然一片模糊,可耶律拓在看见人影往下掉落的时候,第一时间就飞身上前,接住了那瘦小的身子。
她瘦了,自己没有在她身边,她又这般过着动荡的生活,怎么会不瘦,凑近了,方才看见她的小脸,苍白的不见一丝血色,这般脆弱的她,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心,震颤着,他害怕。
“陆,澈。”说完这两个字,头一歪,眼前一黑,靠在耶律拓的怀里昏死了过去。
耶律拓自然是知道陆澈的,影风一直都有报告冉冉的东向,和她身边出现的人,陆澈是鬼域的人他当然知道,而且李冉冉还救了鬼域的少主,影风又收了少主为徒,此人跟在冉冉身边应该是听命于自家的少主的原因。
只是,他只知道其一,却不知影风和陆澈早已是李冉冉的人,影风对他报告的事情,自然是他可以知道的事情啦。
将李冉冉抱在怀里,又托起一旁的陆澈,一米九的大高个,带着二人飞身离开。
“淮中,你说荒北现在领军之人会是谁?这水平虽然不错,可……怎么看都不像是耶律拓啊!”司马晔斜斜的靠在荒北边界的大顺军营内,晃动的烛光映着他一般绝美,一半狰狞的脸,前面摆着的是荒北边界一代的军事图,大约都是些荒漠,和隔壁。
司马晔心里又叹,这么暴露的地形,居然还能培养出耶律拓这么能算计的人,还真是不容易啊!也难怪,这些个荒北蛮子,一个个都很冲直撞,皮又厚的像牛一样!
“属下也觉得奇怪,若是耶律拓主战,这般入得大顺,也太容易了。”淮中和司马晔在接到长乐曜祀的旨意进攻荒北之前,可是有潜心研究过五年前耶律拓的作战方式的,可,现在怎么看怎么像是两个人不是一个水准的人么。
“你说这家伙会不会被那女人伤的太深,连脑子都坏掉了。”司马晔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脸上竟然毫不隐藏的露出得意之情,开战之前便听探子来报,说那女人平安的入了蓝昭,虽然心痒痒的想要去找她,可……万一自己跑了被耶律熊那家伙有机可乘,一举攻打大顺这个亏可不能吃。
反正他和自己在这里打,自然是不能去找那女人的,那就好好分出个胜负,到时候赢的人,才能得到那女人,不是更好,免得到时候娶了她,还时刻防备着要被另一个男人抢走,突然,又扶额叹气,曜祀那家伙被那女人整的太惨了,密报很隐晦的表达了一些关于黄鳝,和山药的事情,大约和那不要脸的女人呆太久了,纯洁的自己居然一下子就听懂了其中的意思。
若是以后自己娶了她,估计曜祀这家伙定不会放过她们,不管了,还是先解决掉眼前这个的好。
还在谋划着怎么才能在这荒北,不受这该死的鬼气候影响,直击大顺皇都!却听帐外有人来报。
“将军,荒北派来了使者,说是神武帝有话带到。”汇报的小兵满脸都是汗水,这荒北的天气太不是人能忍受的了,都已经深秋了,却还热的和夏天一样,才一路小跑就汗流浃背了!也不知那些个荒北蛮子是怎么活下来的!
“将带话之人,带上来?”带话?这种时候居然敢派人来带话!不可能是议和更不可能是投降,这猴子到底在想什么!
“是。”
领命下去的小兵将一身将军打扮的郑彦带到了军帐之内,郑彦的脸上带着不服气,若不是哥哥走前有交代,若是自己在七日内失了两座以上的城池,就立马将他的话带给司马晔听。而,今天早上,他很不巧的将第三座城池了失了。
司马晔一眯眼,原来大顺的主帅是这小子,怪不得,虽然有些能力,却还不是自己的对手,优雅的为自己倒了杯茶水,常年握剑的手虎口处带着茧,手指白皙袖长,却异常的有力,看着眼前的小子打趣道:“原来是你带的兵,我想,这耶律拓怎么打起仗来像个娘们儿似的。”
“司马晔,你别得意!哼!”叫他激自己,看看等会儿后悔的人是谁!
“哟,这位郑将军,你孤身一人前来,这般的诚意,不是来投降的,难道还是来吵架的。”这小子这么嚣张,还说是耶律拓让他来给自己带话,看着也不像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么,怎来的这个底气。
“你要是现在求小爷,小爷就告诉你我们皇上要带的话。”反正看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妖,他就不舒服,要他猜,要他猜,猜不到!
“小子,你好像很有自信,靠!”司马晔突然想到了什么,手中的茶杯被他震碎,拍案而起!若是耶律拓那狗熊,在荒北的话绝对不会让着毛小子当主帅的,而且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失了三座城池!
这般的情况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家伙g本就不再荒北!
能让他这么义无反顾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李冉冉!没想到,这次他真的会为了那女人而义无反顾了,连还在征战中的国家都可以弃之不顾。
最,最,最可恶的是!竟然被他抢先一步,去蓝昭找了那女人!
郑彦大惊,看着神色暴怒,咬牙切齿的司马晔,“看来,司马将军已经知道郑某要带的话了,那郑某先走了。”他可没时间和他多说,等他回去将荒北的一切都安顿好之后,也要出发,将某个小女人给逮着,这般不声不响的走了,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郑彦都还没有离开军帐,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身边擦过,转头,军帐的帘子摇晃着,谁从这里离开了么?
在看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司马晔,早就不见了踪影。
一旁的淮中摇摇头,他就觉得这场仗打不起来,现在这局势是要打还是不要打!
“淮副将,既然你们的主帅都离开了,是不是可以撤兵了,虽说现在是大顺占得先机,可若是越深入荒北,这般干旱的气候就越厉害,而且方圆百里都有可能找不到水源,到时候,莫说打,就是能不能有个活人到荒北的皇城都不一定了。”这般的地形,这般恶劣的环境,若不是在这里扎g了百年的人,是不可能存活的。
“此时我会先向天顺帝,汇报,先让我军再此处歇息几日吧。”淮中不是主帅,贸然撤兵是不可能的,既然主帅已经扔下三军跑了,那……哎……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无碍,反正我也早知道这场仗打不起来了,先告辞,郑某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哥早就算准了,只要司马晔一听到他去追嫂子的消息,一定会和什么都不管就跑去追他们。
而若是自己对上淮中,大约也能打个势均力敌,再利用荒北特有的气候,这场仗,真的要赢也不难,可这时候,大约是谁都没有再打下去的意图了吧。
“那淮某不送。”他还得斟酌用句,如何将将军丢下三军跑了这件事情拐个弯儿的说,或者能不起疑就不起疑。这些日子,荒北的鬼天气也真的是让原本生在温热气候中的士兵们军心有些乱了。
就像郑彦说的,这场仗要是真的打下去,无论哪一方赢了都是吃力不讨好的。
收拾了书桌上的一片狼藉,提笔,本就不会说话的淮中,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排兵布阵,上阵杀敌,他还能谦虚的说略懂,这提笔浓墨,该如何是好啊!
飞奔而去的司马晔心里那一个叫气,自己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耶律拓这家伙就这么跑去了蓝昭,要是让他先遇到那个女人,又花言巧语的将那女人骗走了,他该怎么办!
不行,不能再等了!
脚下生风,原本既注重形象的人,此刻就像山间的疯猴子一般,一阵狂奔。
“嗯。”一阵麻酥的刺痛感,从李冉冉的背后传来,引得还在昏睡的她,一声轻吟。头还是晕晕的感觉自己好像在发烧,身上好烫。背后的伤,也开始火辣辣的疼。
像是什么附在了自己的伤口上,清凉舒爽,缓解了原本的刺痛。
安生了的她又感觉困意袭来,昏睡了过去。
每次只要自己的伤口一开始疼,就会有人立马给自己敷药,她感觉敷药之人的手应该是chu粝的,因为有时候他会不小心触碰到自己,连手指上感觉都有老茧,引得自己一阵轻颤,一看就是习武之人,应是个常年拿刀的。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这家伙一定是个娇身冠养的主,不然每次擦药,怎么都会涂错,错了又擦,擦了还错。好在他动作够轻,不然一定被他给搞死了。
不知多少日了,她终于有力气可以睁开眼,可,还是很累,再让她睡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只是,为何会有打斗声!
虽然好像不是很近,却听得依旧清晰,衣摆在风中随着打斗而霍霍有声,而后又是一个低沉的闷声,大约是其中一个人被打了,接着是有人开门进来,又转身将门锁了的声音。
若不是听到门声,这般轻的举动,李冉冉还真不敢确定是不是有人。
那人坐在自己此刻趴着的床榻上,小心翼翼的掀开盖在身上的锦被,那被子应该死丝质的,不然受了伤的后背,不会盖了被子都没有出汗或是闷热之感,反倒在被子触及皮肤的时候,会有凉爽之感。
后背应该是赤裸的,准确的说,可能连上身都是赤裸着的,从气息,李冉冉已经可以判断,坐在床榻上的家伙是陆澈了,而外头那个和他打斗的人是耶律拓吧。
陆澈拿起一旁的药盒打开,之间轻轻的抠了一下手指莫名的有些颤抖,和还是努力控制自己的力道,一点一点的涂抹着。
虽说,他已经很轻柔了,可到底是第一次做这事儿,难免把握不住窍门,疼的让李冉冉皱了眉,可又不敢发出声响,怕吓坏了这只胆小的兔子。
涂药的手,顿住了,敏感如他在李冉冉皱眉那一刻,一丝气息的紊乱都被他捕捉到了,自己弄疼她了。
“没事儿,别停下。”李冉冉睁开眼,憔悴的面容带着鼓励的笑,有些笨拙的少年,看着还真可爱。
可被锁在门外那个却要爆发了!
耶律拓被锁在门外,怕吵醒李冉冉又不敢撞开门,冲进来,只能等在门口,听里面的一举一动。
听见李冉冉醒了,他自然是高兴的,可这小子居然弄疼她了,让他怎么忍的了!脑海中还是她睡梦中因为伤口疼而皱着的眉,这小子怎么这么chu手chu脚的,看着挺细巧一人,竟然将她弄疼了,可,可她醒了,会不会不想见到自己,只能干着急的他在外头踱来踱去,无法提起勇气,打开那扇门。
关心则乱,以至于没有看清前面的摆着的煮药罐子,脚上一踹,药打翻了心头一紧,想都没想就徒手拿起滚烫的药罐,手指被烫的火红,却不敢放下,硬是端到那火上,继续煮着,才放开了手。
他现在简直就是废人一个,眼前望出去一片模糊,只能靠听力和感觉才能够判断。
感觉虽然敏锐了许多,可若是前头有个死物挡着道路,又是个没有气息的,一脚撞上去,摔倒,那也是常有的事。就像郑彦说的,自己就是死要面子,还不愿意住个棍子,向前探探路。
之前有郑彦一直在身边,而自己有装的像,无人发现自己眼睛的问题,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愈加显得笨手笨脚了。
李冉冉再屋中趴着,只听外头罐子倒地的声音,这家伙在外头做什么,发脾气?靠!
这几个月没见,居然脾气越来越火爆了,已经到这种不可理喻的地步了!
药煎好了,耶律拓小心翼翼抬着,脚步索着向前,一步一步探上石阶,轻轻的扣着门板。
“药,煎好了。”四个字,明明心里是惊涛骇浪,害怕里面的人会对自己置之不理,甚至连自己煎的药都不要喝,语气中第一次带着小心翼翼。
“药拿过来,别让他进来。”她就是小心眼,就他娘的受不得一点伤害,你不是要你的权利去了么,你他娘现在不是很牛叉的做了荒北的神武帝么!那还来找自己做什么!当初你未曾选择于我,现在又来这般小心翼翼的对待有什么用,老娘不要了,老娘要不起!
李冉冉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她越生气,代表着她越在乎,也同样代表着,那个生气的对象在自己的心里位置越重要!
陆澈开了门,接过药,没有让耶律拓进来。
他并不知道耶律拓的身份,只是在今天早晨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这家伙竟然在给脱了衣服的李冉冉敷药,一气之下才和他大打出手。
此人的武功不弱,但是好像眼睛不太好,看不太清楚东西,连打斗的时候都是靠闭着眼感觉的。
可,听冉冉的语气,二人应该是认识的,而且她也知道是此人救了他们,只是此人若只是路过或者是朋友,按照冉冉的x格定然是笑脸相对,她对于帮过自己的人从来都是友好的。而这人,冉冉却说不让他进来,应当是不想见的意思,可为何这语气中竟含着赌气的味道。
此人,是谁?
他和冉冉,又是什么关系。他想问,可,好似不该。
端起药吹了吹,凉了一会儿,只是李冉冉的伤在整个后背上,此刻正是在结痂的时候,如果轻易的动可能会让痂裂开,影响愈合,只是这么大碗的药该怎么喂下去?
房间外头的门没有锁,只是虚掩着,透过缝隙耶律拓隐隐约约能看见些,大约是陆澈端起了碗在吹,可又发现李冉冉趴着的姿势不好喂药,耶律拓在外头急了,道:“床旁边的柜子,右边第二格小的,里面有麦管,用那个喂。”七日来,他就是这般喂她药的,受了重伤,身子又单薄,再加上受伤前基本什么都没有吃过,才使得她一直昏迷不醒。看着自己每日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原本苍白的面容开始有了血色,一点点的多了生气,他的心才越来越安。
李冉冉闭着眼,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
陆澈果然在柜子的右边第二小格里找到了麦管,吸了一点点药渡到李冉冉的嘴边,每次那么一小点,光这么一碗药,要喂下去得多少次啊。门外的那个人居然对冉冉这般上心。
一口口的喝着陆澈渡来的药,每次只有小口,这般吃药应该很痛苦的可却因为药在煮的时候特意放了甘草,压制了苦味,难怪昏迷的时候的自己没有被这药给苦醒了。这些日子以来,他都是这般照顾自己的么。
还以为他那般霸道的x子,直接会一嘴喂药呢。
喝完药,已然过了许久,李冉冉开口问道,:“我昏迷了几日?”背上的伤口快要结痂了,有些痒痒的,自己这时候不能乱动,看样子再躺两天应该就可以了。只是不知那日之后,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霍冷夜会不会有事,不过叶贪欢在军中,应该不会让他出什么岔子的,但是还是不放心,影阁可以查到他母亲的死和谢云銮有关,他又怎么会猜不到。
而这一切要都是谢云銮做的,她又怎么会让这么一个定时炸弹放在军中。
陆澈摇摇头,他也是今日才醒来的,一醒来就看见有人在给没穿衣服的她上药就,气的昏了头,然后她就醒了。
门外,一个声音响起,“七日了。”手掌紧紧的握成拳,他知道自己现在不应该想这些事,可看着那个叫做陆澈的男子,帮她上药,而她也毫不介意他与自己的亲近,二人之间微妙的关系,自己竟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的心,不舒服,不舒服!
她本该只属于自己一个人,他们约好,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离不弃!
可……
他该怎么办,若是还想独自拥有她,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只要自己能远远的跟着,保护她,看着她就好。不敢想象要不是这次及时赶到,若是晚了一步,会是怎样?
那一晚抱住她的那一刻,背后的血不断的涌出,染红了她的青衣,染红了自己的手,灼伤了他的心。
甚至能够感觉到她的什么在自己的手掌间一点点的流逝,幸好他耶律拓别的东西没有,疗伤止血金疮药最多。
这么多的幸好,才让他没有失去她,可他却再也赌不起这些幸好了。
紧握着拳的背影,带着隐忍,还有一些悲凉,影风无声的落在耶律拓的身后,这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主子,在他的印象中,主子永远都是一脸自信满满胜券在握,只消动动手指,便能决定千万人的x命。
此时的他,却这般的小心翼翼,站在门口,若是里面的人永远都不愿意见到他,他也会这么在门外站一辈子的吧。
“影风,进来。”屋内的李冉冉自然感觉到了影风的气息,她正有事要问他。
影风走过耶律拓的身侧,鼓励的看了他一眼,冉冉心里一直都是有主子的,而且分量定是最重的,不然她也不会……收了自己的吧。
眼神中一抹暗淡的光芒一闪而逝,他不应该这么想,她说过,自己的笑很好看,至少,自己的笑容她是喜欢的。
抬起头看了看影风,原本蒙着面的脸在进屋的那一刻,解开了面罩,俊逸的脸庞带着笑,美的让人移不开脸。他今天的举动还真是好奇怪啊!
耶律拓在影风看自己一眼的时候,眼中的鼓励,他一瞬间似是明白了什么,而在他进屋之后居然将蒙面的布巾拿了下来,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影阁阁主,他十三岁之后连自己都曾看过的面容,却这般自然的,展露在了她的面前,无言的举动却是在告诉自己,他们之间的亲密无间,他的心,似是揪起来的疼。
他不是眼神不好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将这一切看的这么清晰,低下头,指甲深深的嵌进r里,血珠低落,啪嗒啪嗒,声音很轻,却直刺心间。
记起他曾经像自己汇报过,她身上的热蛊有一日爆发了,蛊毒溶于骨血之中,让她每月的十五都会欲望强盛,可他却未曾提起,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或者说,那一夜她和他发生了什么。
自己挑中的保护爱人的人,居然就这么背叛了自己,他浅笑,而她勾起嘴角,二人是多么的默契!
冉冉,这是否是你的报复?
真好,此刻心,这般的疼,你看见了,是否会好受些。
我的痛,能否带走你万分之一的痛?
“别勾引老娘,老娘现在要不起你。”这家伙,一进屋就笑的这么y荡!简直就是欠揍么,她现在有心无力啊!“前些日子的凤都可太平?”
“凤都即将变天。原本外界传言蓝凤帝的病已经被祁璃治好了,其实不然,祁璃当初诊断,毒已入骨髓,他开的药只能续命,却不能治本,这些年一直都拖着,这段日子越发严重了。而三皇女又极其得势,朝中除了一些像左相玊怀梦以外的保皇派,其他官员几乎都投靠在了右相的门下。朝堂之上,已多次提出要立储之事。”
“那,我的母皇是否知道我回来了?”一边倒的局势,还真是不好破啊!可储位还未立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还相信我活着,要将位子留给自己。
若是原先,她这般固执自己还能理解,想将最好的东西留给自己和深爱的人所生的孩子,可现在呢?朝中局势一片混乱,若是真立了这储位,又怎么治理这个国家?军队不在自己手上,政权到那时最多也就能拦回来一半,这般的天下给自己,是幸还是不幸。
“皇g中大多是三皇的人,或不知。”影风也不敢确定,只是这蓝凤帝床榻前出了她的父妃以外,很少再有人侍奉在侧,身边也伺候的人亲信又极少,毫不夸张的说,她已经被软禁起来了,基本与外界失去的联系。之所以现在还活着,三皇女蓝芷在等的,不过是看谁耗的过谁,蓝凤帝先认输,则她的储位得的名正言顺,若是蓝凤帝死了也不下诏书的话,那这蓝昭也依旧是她的囊中物。
“不知?呵呵……好在她不知,不然不知道又要有多少杀生之祸了,其他两位皇女都是什么表现。”李冉冉嘴角勾起一抹笑,不明深意。
“二皇女,原先还有想要争夺王位的意图,后来自知势力不及三皇女,便也不再有太大的动作,此时乖乖的呆在自己g中,大约是准备新帝登基之后,有个闲散王爷当当,只是有一点,皇家的财政,掌握在她手上。”也正是因为这点权利,才会让她曾有过想要争夺王位的想法,不过她为人极其小心,及早收手,不然这场仗打下来与她没有半点好处。
“哦?财政大权,呵呵。不是还有一位么。”她记得当初冷夜和自己说的时候,告诉过她,蓝昭总共有五位皇女,自己排行最小,而因为蓝凤帝独宠我父妃,在我之后再也没有让任何一个妃子怀孕,都说帝王的盛宠只是一时的,可这一时的盛宠,不仅并非一时,就是过了二十年,此刻就算缠绵病榻有心无力,却还要将那宠爱之人带在身边。
这到底是宠,还是祸……
“四皇女的父嫔本就不太得宠,而且三年前已经殆了,在朝中并无什么势力,地位也不高,因此二人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
父亲只是个嫔妃,在朝中还无什么势力,地位不高,皇女竟然能长大成人,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奇怪呢?
“好,大概知道了,冷夜和祁璃怎么样,都有安全到达凤都么?”
“嗯,一路上都跟随红燕的队伍一起去的凤都,只是。”影风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说。
“只是什么!吞吞吐吐不像你。”
“只是,一路上都由叶贪欢照顾着,而,叶贪欢,还,向他求了亲,冷夜并没有说拒绝,也没有说答应,只是容他考虑一下。”影风不知道,这话到底该不该说,不说就怕等冉冉赶到凤都的时候,若是冷夜已经嫁了叶贪欢,到时候,按照冉冉对他的在乎,绝对有可能直接抢回家。可要是说了,那……
“什么!”李冉冉一下子撑起身子,背后一阵剧痛,才又趴下,握拳捶着床板!“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说要考虑考虑!没有给我一口回绝,居然还考虑!老娘……老娘回去要在他小鸟上纹上老娘的名字,看他怎么用那家伙,上别的女人!”
早就知道她会这么激动,影风有些后悔将这事说出来了。
李冉冉刚才激动的起身,看的门外的耶律拓早就站不住脚了,一下子冲进房中,嘴里的语气尽是责备,“你怎么这么不当心,就快要结痂了,过两日就好的差不多了,你看这么一动,伤口又裂了。”
边说,还边拿起一旁的药膏,手法娴熟的帮她涂抹着,那轻柔的动作竟然一点都没有弄疼她。
影风见状,识相的转身,出门,陆澈本想上前阻止,可见影风如此,只能低着头和他一起出了房门。
一脸不解的看着影风,他不知那男子是谁,他没有心理不舒服,就是,就是好奇。
影风看出了他的疑问,嘴角扯起一抹无奈的笑:“里面那个,是我的主子,影阁背后的主子。”
以鬼域第一杀手的身份,自然之道影阁幕后的主子是荒北的新帝,神武帝了,只是,神武帝不是应该和大顺在开战么,为何,会在蓝昭,而且还在这僻静的小屋里照顾冉冉。
“如果当初没有意外的话,她应该会是现在荒北的皇后,神武帝唯一的妻子。”
听到这里,陆澈有些紧张的拉住影风的袖子,这般说,里面那个男人对于冉冉的重要已经不言而喻了,他来了,他会不会抢走她?
“冉冉说的没错,你还真是不聪明,以你对她的了解,你觉得她可能放着你这么个小美男在什么,连一口都不吃!”影风微微一笑,陆澈这家伙,看着挺聪明的,怎么一遇到关于她的事情,智商一下子下降。
陆澈白皙的脸,一红,十九岁的少年,有着他特有的羞涩,影风看向远处,是啊,她不会舍得的,那自己呢?
屋中,很安静,耶律拓涂抹着背后裂开来的伤口,他的腰弯的很低,脸凑得很近,是因为他看不清,表情很认真。
可李冉冉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这家伙敷药就敷药,凑这么近做什么。温柔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腰间,痒痒的,又挠不到,一直痒到她心里。
药敷完了,将药膏放回原处,动作流畅,他早就将这屋子透了,就是看不清也不会让人发觉有异样。
李冉冉看着他的宽厚的背影,这家伙还真是够绝的,竟然都不和自己说一句话,连回头偷看自己一眼都没有,步子迈的那么坚定做什么,一点都没有看出不舍,她就是犯贱!才会叫住他的!
“耶律拓!”三个字,带着气,带着嗔,还带着点委屈。
“怎么了?”她突然叫住自己,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情急之下转身,或许是太紧张了,又或许是前面有什么,他只觉得重力不稳,往前走了几步眼看着就要朝李冉冉的身上摔去。
“啊!”换做以前要是被这家伙压一下,小身板都受不了,更何况这会儿子背后还有伤,他摔的太突然,躲也躲不过,只能尖叫一声,闭上眼等待疼痛的到来。
只听“咚”的一声,应该是掉下来了,可怎么都不觉得疼,偷偷的睁开眼,只见慌乱之际,耶律拓竟然伸出手掌,让两只手先落下,撑住了床板,好不让自己的身子压到李冉冉手上的手背。
手指有些烫伤,手掌刚才还因为拳握的太紧,而破了,此刻一撑,真是钻心的疼。
“对,对不起。”他有些紧张,收起手,放在身后,有些尴尬的站在床前,不知所措。
李冉冉没有说话,只是好奇的看着他,自己只不过叫了他一下,怎么会转个身就摔倒了?由下而上看着他的眼睛,她记得花无用说过,他的眼睛,看不见了,那,他是怎么从荒北来到蓝昭的?这七天又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刚才他放下药膏,转身离开朝着门边走,一气呵成的动作,完全看不出眼睛有什么异样啊!若不是自己突然叫住他,又怎么会发现。
“对不起什么!”从没想过,骄傲如他竟然会这般低身下气的和自己说对不起,别以为苦r计有用!在她李冉冉这里!除了美男计,什么都没用!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熊样,美男计,哼,滚chu!
他想告诉他,对不起,自己当初让她失望了;对不起没来的及实现诺言,对不起没有像自己说的那般好好保护她,让她受伤,对不起,我的冉冉对不起,不应该出现在你面前,惹你不高兴。
我给的安全港湾,你不在眷顾了吧,现在的你,自己都未曾发现,那纵观天下局势的模样,每一个分析都j确到位,审时度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是在为自己创造一片安稳的天地么?你,再也不想依靠谁了吧?这般,是因为我么……
曾经,对我说但求一偶的你。
曾经,那般依恋的靠在我怀中告诉我,信我的你。
曾经,一脸无赖没心没肺的你。
曾经,让我拥着甜甜的入睡的你。
此刻的你俨然有了一个帝王的模样,冷静的看清局势,等待最关键的时机。
你的身边,也有了在乎你,和你在乎的男子。
只有我,不但没有随着你前进,还一个人站在原地,小心翼翼的捡起我们曾经的回忆。
“这般不说话,不像你。”好吧,她认输,她看不得他这样,他是一个骄傲的帝王,是说要这天下的男子,可,现在呢……
“你想听什么。”她想听什么,他都说,只要她想听,只要她别赶自己走。
“眼睛,好了么。”一问出口,她的心就软了,上帝啊,打死她吧!好了伤疤忘了疼,
“差不多了,只是看东西还有些模糊。”他老实的回答,可衣袖下的手却因为心中太过的激动而紧紧的握住。她关心自己,她不舍得。
“别站着,看着吃力!”不知道照顾病患啊!这么仰着头,她的脖子都要断了。
“哦。”才发现此刻李冉冉看自己的方式很吃力,心里不住的责备自己的chu心。
“这般,看的见我么?”他蹲在床边,两人的距离,好久没有这么静过了。
“无论多远,都看的见,只在你身边。”这是他第一次和她说情话,没有江山相许,不带壮志凌云,只是简单的想要在她身边。
“如果我不原谅,不要你跟着,你怎么办。”他变了,她还以为再次见到他,他会霸道的将自己带走,告诉自己,他得到天下了,而她要做他的皇后,做他一个人的妻。自己和陆澈,甚至是影风之间,那么一点点的小暧昧,小契合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可,他却只是站在一边,没有如往常般的暴怒。
“那我就远远的跟着,不让你发现。”
“那我若和别的男子,欢好,你也这般看着?”她就是要刺激死他,反正她贱贱的发现自己,这个男人放不下了。
而陆澈那家伙,这么傻的,放在外头指不定哪天就被人给骗了,影风要是自己丢下了他估计,估计他不是出家为僧就是不活了!霍冷夜那小子更不用说了,出了点事情,连叶贪欢这样的女人都开始考虑嫁了,也不知道自己要是真的不要他,还会出什么事情!
要么跟着她,但是得想明白,自己的心,不可能只装着一个男人了,要么就离开,连g毛都不要让她看见。
“我……那时候,我不看。”他怕看了,他会忍不住冲上去,将那男子给暴打一顿,或者直接打死了!
“傻瓜!你应该冲进来,和那人比试,看谁的x能力更强,更持久。老娘喜欢床上厉害的男人。”勾着他的脖子,白皙的小脸蹭着他长出胡茬的脸,湿热的呼吸,随着小嘴一张一合,拂过他的耳朵,挠进他的心里。
自己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这家伙要是再不开窍,直接阉了算了。
李冉冉错了,她在这里承认错误。
这家伙……
“唔……轻点儿,别咬,疼……”她平躺着,而他蹲坐在床头,这般的接吻已经要让她的脖子快扭断了,这家伙居然还像啃玉米一样,一口一口的啃着自己的嘴唇,霸道的舌头扫过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掠夺着本就稀薄的空气。
“我只有一点要求!你我欢好的时候,只能有两个人!”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了,想到要和人分享她已经心里这般难受了,若是,床榻之间的欢好,还要有个人在身旁,一上一下,或者轮流着……想到这里,他就又是愤恨的擒住她的唇,用力的吸吮着,艳红的唇在他的耕耘下微微的肿起,燃起他心中压了许久的火,可现在不是时候!
“这才像霸道的耶律拓,喂,去哪里啊!”将她吻的浑身都发热了,居然就这么跑了,只是仓惶之间的逃离却没有逃开李冉冉尖利的眼睛,下身顶起的那一座老高的小帐篷,已然说明了一切原因。
“你突然变得这么可爱,让老娘怎么办!”李冉冉捂着脸,抚上刚才被蹂躏过的唇,他愿意放下一切,愿意放下他的骄傲,愿意说出那句床榻之间欢好的时候只能是他们两个,就已经够了。
接下来的两天。李冉冉一面听着影风传来的最新消息,一面耐心的等待着背上的伤口愈合,结痂。
好在耶律拓用的药效果出奇的好,虽然还有些疼,但是至少能上马了。
她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凤都,蓝凤帝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据说时常出现恍惚,而朝堂上立三皇子为太女的呼声已经无法压制了,大有若是女帝西去了便直接拥立蓝昭为新一代女帝的架势。
只要她到凤都的时候,蓝凤帝还未死,只要自己闯进皇g那道那封封自己为储君的诏书,那接下来的一切都会变得简单。
若是自己晚了一步,储位被夺,那接下来自己在蓝昭只有被追杀的份儿,连同着霍冷夜,祁璃,乃至之前的一干保皇派。
四人一路飞驰着马,每日每夜的赶着路,跑死一匹,换一匹。
七日的行程,硬是让他们缩成了三日。
还未到凤都的城门口,影阁之人便前来通知,蓝凤帝在昨夜已然驾崩。驾崩前留下了传位诏书。
诏书的内容大约是,她将储君的位置传给三皇女蓝昭,但是在她驾崩三年之内,一切事务都由钦定的摄政王,蓝昭国师,祁璃代为执政。
诏书并指出,这三年内,只要是活着的每一个皇女,都有争夺储位的权利,但是,条件是,不可以建立在手足相残的基础上,意思就是说要靠自己的实力,得到国师,大臣,乃至人民的认可方能坐上帝位。
听闻这样的诏书,李冉冉居然想笑,她的这个母皇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就这么,对自己这么有信心么,三年,将这盘g错节的朝堂关系拉拢过来。
而在死前还下达这样的一个诏书,下达之后,自己又出现在了凤都,任谁都会想,她这般做就是偏心于她,心里只认定她这个为太女,储位的继承人。还仁慈的给了自己三年时间,培养自己的势力好在三年以后名正言顺的坐上帝位。
还不准残杀手足,就是被杀了,到时候杀人的人已然是皇帝,又有谁会去讨伐她?
是她想多了么?其实她真的只是太疼爱自己,太看好自己,这个离开她六年,一直未见过面的李冉冉?
一到凤都的地接,影风和陆澈则各自隐在暗处,李冉冉和耶律拓二人继续前往凤都的城门。
入得城内,丝毫梅雨都城的热闹,满目望过去,一片苍茫的白,街上的每个人都面色沉重,他们的女帝,在昨夜,驾崩了。
二人骑着高头大马,又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很快引起了守城护卫的注意。
“来者何人。”守城的护卫手拿长枪,站在马下,一身惨白的孝服,刺痛着李冉冉的眼。
“蓝灏!”第一次,她这般有底气的说出这个名字!曾经的排斥,是因为总觉得她和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此刻,心中的那种莫名的悲凉又是从何而来?她占了她的身体,夺走了她曾经一步步j心安排好的一切,甚至抢走了那个守护了她十一年的男子。
蓝灏二字,她再不排斥!
名字罢了。
“大胆!竟敢直呼已逝的五皇女的名讳,给我抓起来!”守城的侍卫定然是接触不到最核心的东西,她这般说也不能怪她。
只是李冉冉现在心里不爽,也不免的要给人脸色看,怒瞪着双眼,一脸萧杀之气,“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看,我是谁!”
“五,五,殿下!”这个侍卫曾经见过当年的蓝灏,而她的面容未曾发生太大的变化,再配上此刻她身上散发出的凛冽的气势,噗通一声,居然就跪下了。
“那就别拦着!”心中的那股悲凉,满满的涌上心头,她赶回来了,可那个期盼她回来的人却已然不在了,可为何这股悲凉中还带着恨,莫名的恨?
“冉冉”耶律拓紧跟在她的身后,此刻眼前的明明是她为何自己会觉得陌生?是因为回了蓝昭,她想起了什么事情么?
两人策马,直冲皇g,g门口的守卫连阻拦都来不及,就看见两匹马从自己的头顶上跨了过去。
“有人硬闯皇g,快通知禁卫军。”
“啊!救命啊!”
横冲直撞从来都不是她该有的模样,可是她忍不住,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要去看那个人最后一面。
皇家的祠堂,庄严肃穆,又是那刺目的苍白,祠堂的门大开着,里头,一口雕刻着金凤的灵柩就这么摆在那里,周围是诵经的僧人,和日夜不停的演奏的器乐师。
下马,她一步一步的走上台阶,每走一步,心沉重一分。灵堂外被禁卫军团团围住,耶律拓也下了马,这是蓝昭的凰祠,他是不得进入的,只能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
周围的僧人和乐师因为她的出现,和禁卫军的包围被吓跑了,灵堂中,只剩下她一人,还有一个跪在灵柩的右侧,披麻戴孝,敲着木鱼念着经的人。李冉冉不由自主的,双腿弯曲,跪在那人的旁边。
那人敲打木鱼的手突然停下,机械的转过头,看着身旁的女子。
那英气的眉,有神的眸,挺立的鼻梁,艳红的唇。
“灏儿。”脱口而出的二字,带着太多的情绪,有惊喜,有安慰,还有释然。
“您是?”李冉冉擦了擦不知何时夺眶而出的眼泪,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的眉心有一点朱砂,眸中闪着慈爱的光芒看着自己,视线像是一点一点的描绘着自己的模样,约莫三十多岁,岁月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反倒给他增添了一股特有的风韵,不似女子那般到这个年龄那种带着媚的风韵,不知是他原本的气质还是什么,总有种柔和的舒适敢,和祁璃的感觉很像。
在李冉冉询问他是谁的时候,他的脸上划过一丝伤痛,随即他又温柔的一笑“我是你的父妃。”不过现在应该叫太妃了。
蓝灏的父妃,不久前她还想这要见见这个男子,从未想过,两人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他眼底的温柔和疼惜斯毫不做作,也丝毫不保留就这么完完全全的给自己。
“我失忆了,有些记不得。”在这样的温柔慈爱面前,李冉冉只觉得自己撒谎是多么的可耻,可,若是不这么说,会伤了眼前这个人的心的。
“回来就好。”他不要问她的过去,也不想知道她在外头受了多少苦,只要回来了就好,他的灏儿,曾经多少个无眠的夜晚,他抱着她儿时的衣裳,幻想着她还在自己的身旁,那个人承诺一定不会让她出事,就连她的死讯传来她也一脸淡然的告诉自己,这是她一手设计的。
那块象征着她身份的玉佩,从未离开过皇g,她这么做,是为了护她安全。
六年来,这是第一次见到一个活生生的灏儿,她的眼和嘴还有眉毛长得很像蓝凤,只有鼻子长得像自己。
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曲灏的脸色有些难看了:“你是硬闯进皇g的!这般成何体统!你可知……”
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道明朗的声音所打断。
“太妃莫要责怪于五皇妹,她定然是情急之下忘记了。”爽朗的声音隐隐的透着高位者的威严,一身蓝昭特有的朱红色太女蟒袍,身后是上将军红燕,和一小队禁卫军,女子的发高高的束起,头上是一顶金色的发冠,带着一股子浑然天成的皇家气派,语气这般嚣张,不是三皇女蓝芷是谁!
若说李冉冉的整张脸那里和她像的话,大约就是那两道英气的眉了,而她脸上的轮廓要比自己刚毅一些。看上去倒是更适合做女帝,站在那里就足够威严了。
“臣妹,鲁莽之处,还请皇姐责罚。”这是两人的初次交锋,皇g之中,全都是她的人,若是自己太过嚣张,一个不高兴,以擅闯祠堂,惊扰先帝英魂之类的罪名将自己押入大牢之中,那可太不值了。
盈盈一拜,她未曾让自己起身,便不能动。
低着头,看着那双用黑色绸缎为底,金丝为线,绣着金色四爪的龙形巨蟒的靴子,心中默默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就这般李冉冉低着头,双手抱拳一动未动的保持着拜见的姿势,而蓝芷受着未曾叫她起身。
她这般的拜礼并非是对帝王的跪礼,无形之中是在告诉眼前这个人,此时她的地位也不过比自己高了那么一点点。
“哈哈哈!皇妹,多年未见,你倒是越来越懂规矩了。”大笑三声,上前虚扶了一把李冉冉,又道:“出落得越发光彩照人了。”
亲昵的态度,若不是李冉冉从她身上早就感觉到了那股隐藏着的杀意,说不定真的会被她这样子给骗了呢。
演戏,她说第二,还没有人敢抢第一呢。
“皇姐,臣妹不孝,先皇重病缠身,却多年未曾侍奉在君侧,请皇姐允许臣妹于皇陵,为先皇守孝三年!”李冉冉往地上一跪,此话一出,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连闻讯赶来的祁璃都差点脚步不稳,被灵堂的门槛绊倒。
“皇妹,你这是何苦啊!”蓝凤帝的诏书写的很明确,三年之内被朝堂,被百姓,所认可之人方能成为最后的女帝,而她封三皇女为太女意图显而易见,只是为了稳住她和她背后的谢家罢了。
“请皇姐成全!”声音悲怆,还带着些悸动,但凡见到之人,无不为她的孝所感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蓝凤帝是为了将皇位留给她才这么多年未曾立储,而她在回来的这一刻,竟然要放弃这三年的机会!为自己的母皇守灵!
只是,真的是放弃么,也只有说的人自己心里清楚。
“此事皇姐我也无法定夺,还请摄政王决定。”虽然蓝芷不知她为何要这般请求,但是心中却是希望她去的,守灵之人落得个尽孝的好名声又怎么样,她真当自己有多大能耐,还能在皇陵中控制朝堂之事?
“既然五殿下心意已决,我也没什么好阻拦的。圣旨与皇榜明日便昭告天下,五殿下真乃是天下人的楷模。”祁璃此刻一声明黄色的袍子,清瘦的身形在层层衣物下显得更加纤细了,他依旧是温柔如水的面容,蒙着纱,安然沉静的看待这世间万物。
“蓝灏在此谢过,还想问皇姐要一个人。”她单膝跪地,腰杆却挺得笔直,带着敬意,却又不卑不亢。
“何人?”蓝芷隐隐也猜到了。
“臣妹的护卫,霍冷夜。”这军中,当年若是霍老将军还在的话,若是一切还由现在躺在灵柩里的蓝凤帝说的算的话,那他或许还能成为蓝昭的将军,可现在,大约只有被打压的分吧。而她也看中了一个人,光凭她敢和红燕对着干,就足以让自己欣赏她了,将军,有勇便足以,谋,还有军师不是。
“此等小事,皇姐这就命人将他带来,只是,听闻他好似要和军中的,名字皇姐不记得了,听闻是个火头军,两人好像要成亲了。”她本就不希望霍冷夜呆在军中,多少双眼睛看着,李冉冉这般说倒是正和她心意,随口一提的那句,也是听说的,只是她的护卫居然要和军中的一个无名火头军成亲,这不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么!
“什么!皇姐,臣妹告辞,外头的那个是臣妹的朋友,容臣妹一同带走。”李冉冉不等蓝芷让自己起身便急急的外外,霍冷夜这个二货,傻缺!竟然趁自己不在,要嫁给叶贪欢那个臭女人!气死她了气死她了!
“皇妹,慢些!哎……”面上似是担忧和着急,心里却冷冷一笑,一个男子便让她这般失了分寸,能成什么气候。
“殿下,那人像一个人。”看着李冉冉和身后跟着她的耶律拓,红燕心中一动,可又觉得不可能,大顺和荒北正在大战,那人只是长相和身形有些像耶律拓。
“谁?”她只匆匆瞥过眼,未曾太过留意。
“荒北神武帝,耶律拓。不过只是猜测,应该不可能。”不知为何心中隐隐的有些不安。
“去查查。一个可疑之人都不能放过!”蓝芷看着二人离开的方向,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曲灏早在李冉冉离开的时候便再一次跪坐在蒲团上,敲着木鱼念着经文,为蓝凤帝祈福。
低着头,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无人会在乎一个太妃能想什么,男人在蓝昭一直都是被小看的,只是往往便是败在自己忽略的地方。
李冉冉出了g,却又不能去将军府上寻人!只得留下记号让影风和陆澈来找她。
蓝昭凤都的某间客栈内,李冉冉坐在靠椅上,闭着眼可周身上下的怒气却表露无遗,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耶律拓本来说什么也要和她一间房的,可被她狠狠的横了一眼,“老娘要上男人,怎么你要一起!”便咬着牙,愤愤的问掌柜的要了一间离这里最远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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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让你染上我的味道
夜微凉,秋色渐浓。
李冉冉坐在房中静静的等待,澄黄的油灯火星直窜,忽而一阵风,吹弯了直立着的火苗,那扭动的身躯好似迎风而舞的少女,摇曳着曼妙的身姿。
“怎么这么久。”她现在心情非常的差,无论是谁惹没惹她都不给好脸色!一个自己认定的男人居然要背着自己嫁给别的女人,而且这个消息还是从其他人口中知道的,哼哼!明日就结婚!老娘他娘的从鬼门关上逛了一圈回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找女人了。影风将人带来了,还不免要看李冉冉的脸色。
“叶贪欢一直在他的房中,许久才出来,不好下手。”影风低着头,将人放到李冉冉房中的床榻之上恭敬的站在一旁,就如同当初一般,蒙着面,不带任何感情,这才是一个暗卫应该做的事情,她已经接受了耶律拓,而自己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了吧。
“那女人在他房中许久,做了什么!”李冉冉只顾着生气了,或者她已经习惯影风呆在自己的身旁,随叫随到,无论吩咐什么事情都能够出色的完成,这样的习惯让她觉得安心,而这般的安心太过自然,而她也理所当然的以为这样的习惯会伴随她一辈子。
才会忽略了……那一点点小细节。
“房门没有关,只是坐着聊天罢了。”其实影风很羡慕霍冷夜,叶贪欢是个chu人,却对着他小心翼翼的,倒杯茶都要在自己手里试了温度才给他。他也自然知道,为何霍冷夜会选择逃避冉冉,一心着急的要嫁给叶贪欢,因为那段不堪的经历,让他觉得自己再也配不上她的殿下,而心思细腻,又懂得识人的他自然也看的出叶贪欢的价值,若是他嫁给了她,而以叶贪欢对他的迷恋,婚后定会听他的。
在蓝昭,他已然没有了身为上将军的母亲,也没有了将霍家视为心腹的帝王,若要在军中混下去,恐怕是没什么机会了,所以,他选择了最有利的做法,与叶贪欢成婚,以自己的手段才智将她一步一步的上推,而叶贪欢又极其不喜欢红燕,将她拉拢到冉冉的旗下便简单了。
“怎么不把面罩摘了,这么说话,我不喜欢。难道我们的面瘫媄男吃醋了?”影风的异样在他放下霍冷夜之后一言不发的站在自己的身旁,就开始有些感觉了,而刚刚回话的时候也是那般不见波澜的模样,除了吃醋,李冉冉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
“属下不敢!”吃醋,他好像没有资格吧,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很快就会好的,人都已经带来了,难道她就不能狠心一些,直接让自己离开么。
“哟!这语气酸的丫!牙都掉了。”李冉冉调笑道,她只觉得原先的影风总是面无表情的模样,让人看着少了点生气,而他一笑,就会万物失色,未曾想,原来他吃醋的样子也这么别有风味。
看着李冉冉靠在椅子上,一脸调笑的看着自己,没来由的心里就是有气,不舒服!
“过来。”竟敢蒙着面不让自己看到他吃醋的j彩模样,不可原谅。
“若是冉冉觉得影风是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又可无之人,那往后,影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影风低着头,他想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可有分量。
“不准你这么说!”她从未将他当做可有可无之人,他的存在已然成为了自己的习惯。习惯啊!这种可怕的东西,甩也甩不掉。明明知道他是故意这般说的,可李冉冉还是忍不住要生气,这家伙定是让他将霍冷夜掳到自己床上,心里不舒服了,也不想她好过。他不过来难道自己不会过啊!反正出了名的无耻下流,矜持这两个字她从来都不知道怎么写。
此刻的李冉冉将身上赶了三日的风尘全都洗净,她不爱用香油,不爱在浴桶中家花瓣,不爱穿亮色的衣衫,一袭月白的睡袍,中间只有一g系带,做工简单穿起来,和脱起来都很方便,墨色的长发应该是被她用内力所震干,此刻才会这般飘逸顺从的被挽起,一g墨绿的簪子慵懒的c在发间。
她本就是个懒的,此刻竟然连鞋袜都没有穿,原先坐着又刻意将如玉的足藏在衣衫底下,此刻站起来,影风只觉得那向自己靠近的脚踝,似是带着致命的诱惑。
还未来得及逃开,她已然站在自己的面前,娇小的身子,明明什么都不涂抹,却带着自然的香气,只见那殷红的唇微微的开启:“影风,有你在身边,我已经习惯了,只要一唤,你就会出现,只要我吩咐你就能出色的完成,甚至是帮我绑一个男人到我床上这般听着这么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你若心中有怨,我……”话到嘴边,她说不出口,因为她办不到。
“你什么!给了承诺,你办得到么?”影风低头看着她,明明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还在这里假装深情!扯掉自己的面罩,有些霸道的印上自己的吻,她有这份心就足够了,“他有心结,你不要硬来。”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手掌轻轻的触着巴掌大的小脸,留下一抹风华万千的笑。飞身从窗口离开。
“什么,硬来,老娘,哪有这么chu鲁!老娘哪次……”不是硬来的……
李冉冉被那抹笑弄得心神荡漾,可嘴上还不免要为自己辩解。
视线回到床上还在昏睡中的人。
他的眉头皱着,像是睡梦中并不欢欣,走到床前,侧躺在床榻之上,手指抚上他的眉,将那困扰他的烦恼抚平,带走他的梦魔。
还是想不明白,他为何会答应嫁给叶贪欢,明明说那一句,冷夜,不觉得委屈的时候,眼里是那般的无悔和深情。两人未曾相聚的那段时间,是不是发什么了什么?她说过,自己会等,等他愿意告诉自己。
影风点晕霍冷夜的时候下手不重,算算时辰大约也应该醒了。
在他昏睡的时候,李冉冉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侧躺着,欣赏着他的睡颜。都说蓝昭出似水的娇弱男子,她倒不这么看,她的冷夜却这般的刚毅,常年训练而晒的黝黑的肌肤,像是充满了弹x,让人忍不住想要,是不是会被弹开。坏笑着掐了掐他腰上的r,结实的不像话。
本来昏睡着的人,腰上突然受了一击,噌的一下睁开眼,习武之人本就惊觉x高,甚至在刚睁开眼的一霎那,那眼中还闪着警惕和厉色。
在看见躺在身侧的李冉冉的时候,那一抹厉色,一下子变成退缩,挣扎,还有害怕,甚至是排斥。太多的情绪从他的眼中闪过,李冉冉差点来不及捕捉,可却又一一印在心头。
“臣,明日就要出嫁,殿下男女有别。”霍冷夜敛下眸,藏起自己的情绪,推搡着就要起身,却被李冉冉大腿一勾,整个人都被压在身下。
“殿下!不可以这般……”看着跨坐在自己小腹上的李冉冉,霍冷夜有些急了,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李冉冉擒住乱动的手,压住扭动的腰,俯下身子,眸一转不转的直直的盯着身下的人,第一次吻他的时候,他并不排斥自己,还会羞红脸。事后更是如小媳妇一般的等着自己回去。
可此刻,他脸上的仓惶,是为何?本还想等着他主动告诉自己,看来若是不来硬的,估计打死他都不会说了。
霍冷夜不是挣脱不掉,想挣扎,又怕动作太大弄疼了她,可,被她这么看着,不由的脸开始烧红,鼻翼间都是她的香味,原本用簪子固定的头发因为扭打已经散开了,如瀑的墨发垂在一边,给身上的人儿更增添了迷人的色彩。
她的离自己好像只有一寸,似是呼吸一下鼻尖就能撞上她的鼻尖。
而她此刻一动不动,霍冷夜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呆呆的由她看着。
猛地,李冉冉低下头,想要截住霍冷夜的唇,却被他快速的躲开,唇,贴着他的脸颊,感受着脸颊上因为羞红而温热的触觉。
“为什么要躲?”她的声音有些低沉,是探寻,更是无法抗拒的命令。
可霍冷夜闭着眼,那般的经历,太过肮脏不堪,不可以入她的耳朵。
紧咬着唇,闭着眼,藏去心中的悲凉。他,的身子,太过残破,脏了,再也洗不干净了,就让他完成自己最后一点价值吧!
“求求你,放冷夜离开。”倔强如他,自负如他,第一次求人,脸上的决然,刺痛了李冉冉的眼。
“如果我说,不放呢!不仅现在不放,以后永永远远也都不会放开!”她从来都是霸道的,从来都是只要认定了就不会放开,只要决定了就会坚持的人!只一句央求,以为就能化解一切,以为就能让她放弃。
他逃避,那自己就逼他面对自己,细长的手指扣住霍冷夜的下巴,强硬的将他扳过来面对自己,唇毫无预兆的压了上去,谁说女人的唇很软,在她看来男人的唇也是这般难以置信的软。
似是受了刺激,霍冷夜一把推开了李冉冉,嘴里呢喃着:“不要,不要,冷夜脏了,殿下,不要再这般了。”那曾经让自己脸红心跳的触觉,就让它留在过去吧,他没有资格了,没有资格再拥有了。
“哪里脏了!洗的这般干净,嘴还是这么香。”脏了,为何听到这个字眼的时候,心会揪一下,不顾身下的人因为激动而胡乱的推着,扭动着,对着他的唇,又一次进攻。
“不要拒绝我,忘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要你沾染上我的味道,永远想不起其他。”她未曾问,不代表她不会猜,在蓝昭男子的贞洁的重要x就好比其他四国的女子一般,他说自己脏了,有些事情不用说开,心中已然有数了。
“不……唔……”想拒绝,却迎来了更炙热的吻,本来紧咬的牙关因为开口说话而松动了,让那似灵巧的蛇一般的丁香,侵入了他的口中,扫过口中的每一个角落,留下她的味道,打上她的烙印。
“脏了,便洗,你看这里不是洗干净了。”吻停止了,热情却愈加高涨,身下的霍冷夜闭着眼,眼角有一滴晶莹的y体划过,未曾没入发间已经被李冉冉吻去。
唇一路向下,舌也未曾停止,霍冷夜的衣带不知在何时散开了,蜜色的x膛似是错觉一般透着粉红。
李冉冉的唇舌每扫过一处,便会引得身下的人儿一阵轻颤,明明已经有了反应,却还是全身紧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夜,看着我,看清楚此刻这般对你的人是谁!我要你说出来。”她的声音一直都是蛊惑人心的,此刻又带着鼓励,让人不得不顺从。
“是,是殿下。”是他要护卫一生的殿下。
“我不要听这个,叫我冉冉。”自己已经这般努力了,可霍冷夜还是这般僵硬的躺着。
“冉冉,是冉冉。”随着他声音的颤抖,身子也渐渐的开始软化。
直到最后一步,感受着一处的湿热,霍冷夜猛地睁开了眼。
她!她……
“不可以这样的!不可以……脏……”
“可是已经这样了……”李冉冉仰起头扁着嘴,一脸无辜的模样,“该怎么办?”
“殿下,冷夜的身子脏了,殿下……冷夜已不能……”拒绝的话就在喉咙口却被人捂住了嘴。
“都洗的这么干净了,而且到处都是我的气味,你还敢说自己脏!”已然一丝不挂的霍冷夜,身上布满了一丝丝的水印,都是某人辛勤耕耘的结果。“那你可是嫌弃我,洗的不够干净,那就再来一次怎么样?”她坏笑着提议。
“不,不很干净了。”再来一次,他,他会受不了的。
“既然干净了,就不准乱想了,你若是敢让我知道想一次,我就这般给你洗一次!”
“不想了!再也不想了。”
“我累了,换你来。”往旁边一躺,看着身边的男子,媚眼如丝。
他是那般的笨拙,可却又无比的认真,小心翼翼的学着她的模样。一点一点的膜拜着她的身体。
紧扣着的十指直到双双睡去了,都未曾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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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一上班就没时间码字……
老纸只有周末的时候能爆发了……谢谢小月的十朵羞涩的小菊花!噢耶
☆、018 被算计了
相扣的十指紧紧的缠绕在一起,感受着掌心的热度李冉冉把玩着霍冷夜散开的发,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身旁的人的脸,两人的视线就像是猫捉老鼠一般,只要一触及,另一个人就会闪躲。
锦被下的二人都是赤裸着的,之前的缠绵的热潮还未退去,皮肤上还带着细细的汗水,有些黏腻,带着暧昧不明的味道。
“连人都是我了,为什么不敢看着我?”伸出手臂,拦住霍冷夜的腰,霸道的宣称自己的主权,和被搂着的人儿身子一下子又紧绷了起来,每一次只要自己触碰他便会这般,只有在忘情投入的那一刻才会将自己完全的解脱,释放。
“还是你觉得委屈了,觉得我配不上你!”这个闷骚的家伙,刚刚在自己身上冲刺的时候怎么没见他这般,还低着头给老娘假装害羞!看来不刺激一下他是不行了。
“没有,冷夜不敢,是冷夜配不上殿下……唔……”话还未说完,唇就被某人狠狠的咬住,不知所措,带着颤抖生涩的回应着。
“我说过,不准说这样的话,不然……”嘴角噙着一抹邪恶的笑,视线从霍冷夜脸颊到锁骨再到x膛,最后落在藏在锦被中的腰身处,“我从来说到做到。”
“不敢了,连想都不想了。”霍冷夜怎么会忘记她说的话,若是自己再那般想,她,她一定又会对自己做那羞人的事情。虽说这床榻之上,本就是欢爱的地方,可,赤裸裸的呈现在她面前,感受着她的舌尖划过每一寸皮肤,光用想的他就开始颤抖了,他害怕那种感觉,好像灵魂离开的身体一般。
她说不准自己觉得自己脏了,若是脏了便帮他“洗”,洗到不再脏为止,她说她不在乎,只要自己的心里永远有她就好。
她说她不喜欢在下面,却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甚至达到最高点的时候,嘴里还喊着:“告诉我,现在被你压着上的女人是谁!”
她握着自己的手,命令着,“霍冷夜!你他娘的以后只能让老娘一个人碰,听到没有!不准嫁给叶贪欢那个chu鲁的女人!”
她时而魅惑妖娆,时而热情似火,时而又霸道非常。每一个动作,没一声喘息,每一句话,都印刻在了自己的脑海中,填满了,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事情,他的过去,因为一次次的热浪,和一次次攀上的巅峰而渐渐的淡了。
“这才乖。”搂着霍冷夜的身子,手掌轻抚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夸奖一个听话的孩子,“明日给我好好的呆在客栈里,哪里也别去!”
她可还记得,明天是他和叶贪欢那女人大婚的好日子啊!
“不行,我得回去,至少要向叶小姐解释一下,不能……唔……”还想说,却被李冉冉用唇堵住了嘴,“不去,就是了。”好不容易夺得了一丝空气,霍冷夜的声音不由得带着隐忍,若再这般吻下去……他,他会忍不住再要她的。
“明日我亲自去和她说,这是女人的事情,你给我在这儿等我回来!”想到若是自己晚来一日,他便可能已经嫁作他人了,心里就又不爽了。只是自己的母皇蓝凤帝昨日驾崩,凤都这几日但凡是喜事都推迟到后天先帝下葬之后了吧。
“别伤了她,她待我挺好。”霍冷夜的眼又开始闪烁了。
“竟然还帮她说话,你心里是不是有她,哪怕一点点!”吃醋了,赤裸裸的吃醋了,为了讨好他,让他走出y影跨过心理那道坎自己不惜做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谁知道衣服都还没穿上呢,这家伙就在自己面前说,别的女人对他好!岂有此理!搂在腰上的手,捏住腰间弹x十足的r,连语气都是恶狠狠的!
“唔……嗯……没有,冷夜心里除了你,谁也没有!她,她是个将才而且还是那种有勇却鲜谋的将才,这样的人只要有了追随之人定会誓死效忠,而,我在军中也不可能有太大的发展,她对我也是真的喜爱,若是有冷夜在她身边看着,要她效忠便,便轻而易举了。”耐不过腰上作乱的手,霍冷夜只能将自己的目的一一道来,他只是那时候觉得,自己已经配不上她了,若是能为她做些事情,反正无法和她在一起,嫁给谁又不是一样的。
李冉冉怎么会不知道霍冷夜心里的打算是什么,孤傲如他,若是没有他的暗许,叶贪欢又怎么敢深夜爬进马车为他上药,又怎么会允许她进入房中长谈,x子本就清冷,人又倔强,却为了她这般。
她很感谢自己能来到这个时空,让她拥有了一个爱耍宝,爱调侃自己的女儿,默默守候在一旁的影风,处处为自己设想的冷夜,明明骄傲霸道的要死,却还是愿意为了自己改变的耶律拓,还有那个傻兮兮的陆澈。前一世,她是冷漠的,就算脸上的笑再灿烂,嘴里的话说的再不正经,她的心终究是将自己作为这个世界的旁观者来看的。
可现在,她那颗小的不能再小的心,竟然能容下这么多的人,而她也竟然被这么多人装在了心中。
“不用你使美男计,老娘照样能将那女人收服了!信不信!”脸上的笑肆意的散开,眼神中更是无人能及的坚定从容,此刻的她是那般自信,让人不由得点头信服。
“睡吧,长夜漫漫的,你在这么崇拜的看着我,我会忍不住再要你的!下次可不会让你再在上面了。”紧紧的环着他的腰,身子紧紧的贴着,又好似感觉这么侧睡着不舒服,不老实的雪白丝滑的大腿也勾上了霍冷夜的大腿,似八爪鱼般的搂着才闭上眼安稳的睡去。
其实她很累了,三天三夜马不停蹄的赶来,若不是因为知道明日霍冷夜就要嫁人的消息,从皇g里出来她倒头大睡特睡了。这般一折腾,全身就像散架了一般,寻着了舒服的姿势,心也定了。
只是她这一似浣熊挂在书上一般的姿势,一下子便让身旁的人又全身僵硬了,好不容易身体软下来了,又发现自己身上的某一处,已然变得坚硬如铁,却只能忍着。
果然是长夜漫漫……
最欢乐的事情,莫过于一觉睡到自然醒,排第二的叫数钱数到手抽筋,可是很显然,这两件事情李冉冉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
一大清早,所住的小客栈就被皇家的禁卫军围了个水泄不通,倒不是来闹事的,而是。
“五殿下,五殿下!摄政王殿下宣您进g啊!还请快些起身吧。”小太监尖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都在外头请了许久了,里头的人还是没有声响,难道是自己未听清太女殿下的话,来错了客栈。
想想也是么,这么隐秘又有些破旧的客栈,怎么可能住着五殿下呢。
“老娘就是要睡个觉!丫的谁搞出这么大动静!”不知道她三天三夜没睡,还他娘的昨晚上被男人压在身上骑了好久啊!就不能让她好好休息一下么!
“殿下,还是快些起来吧,此时宣您进g,应该是让您一同上早朝,可能有事要宣布。”一旁的霍冷夜本就刚刚睡着,睡意还很浅,被这么一闹,反倒整个人都醒了,推了推李冉冉,想叫她起来。
“不要,人家的腰还有些酸,都是你。”闭着眼,睡意朦胧,声音慵懒的像一只猫。
“都是冷夜不好,冷夜伺候你更衣洗漱。现在不是任x的时候。”轻声细语,若不是迫不得已他怎么舍得叫醒怀中的人儿。
“谁说我任x了,你是没见过任x的!哼!看我不收拾你。”竟然被说成任x,她可不敢,细长的腿一勾,原本半起身子的霍冷夜又倒在了床榻上,而此刻李冉冉似女王一般的做在他的腰上。
“别,现在不是时候,等,等回来再。”她这般的举动让霍冷夜一下子不知所措了,外头还有这么多人等着,不知道多少双耳朵听着,她,她……
“等不及了,现在就要!”
“别,快下来,不要捏……”腰上的r又一次遭到攻击,霍冷夜又被压着躲闪不得,捏着捏着又变成了挠……“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了。快停下来。”
李冉冉故意为之,又怎么会说停就停。
房中的声响在外头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这么一大早,五殿下居然在知道有这么多人在外头的情况下,还在里面肆无忌惮,毫不掩饰的与男子打闹,调笑,翻云覆雨……这,这成何体统啊!
李冉冉终于是闹够了,趴在霍冷夜的x口便一动不动了,“帮我洗漱更衣,动不了了。”这般表现应该已经足够了吧,很快自己的名声就会在蓝昭传开了,风流成x,身为摄政王的祁璃亲自诏传她,竟然还要等到和自己的小爷欢爱一番之后才起身。
“你这般一闹,可没什么好处。”霍冷夜起身自己套了件长衫之后又命人取来了热水,细致的为李冉冉擦拭着,她身上或深或浅的痕迹都是昨晚自己留下的,原来他还可以这般的疯狂。
“知道自己昨晚又多禽兽了!上完了老娘还摆出一副委屈的小受样!”她嘴上不饶人是一项的,明明自己也在他身上留下了许多欢爱的痕迹。
“以后,会温柔些的。”霍冷夜俊脸一红,小麦色的皮肤又一次染上有诱人的暗红。
“不,我喜欢你疯狂的样子,以后只准给我一个人看到!知道了没有!”情难自禁的时候,难免会控制不住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些什么的么,若是以后他一直注意了,万一连高口潮的机会都没有,不是很亏。
两人又你侬我侬,你一句我一句的在房中厮磨了许久,才打开房门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本来一群人来的时候,天还未大亮,而此刻外头已然太阳高照,连早晨推出来卖豆腐花的大爷此刻的豆腐花都见底了。
“呀!这么多人啊!不知所谓何事?”开门望去,原本清冷的客栈此时站着许多的人,一个个面上的表情都不好看,敢怒不敢言啊!
那传召的小太监两眼一黑,差点就要晕过去了,感情刚才自己外外头喊破了喉咙,您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啊!
只好无奈的重复“五殿下,皇太女殿下命小的传唤您入g,上早朝议国家大事啊!”他只是听闻这五殿下年幼的时候才华横溢,智慧超穷,是不二的女帝人选,可,怎看怎么像是个沉迷男色,不成大器之人啊。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还不快让我下去,都堵在这里做什么!”李冉冉洋装惊恐,推开门外的禁卫军,急匆匆的就往外跑,一路跑向蓝昭的皇g。
“等等啊!五殿下,有,有马车!……”这般矫健的身手,是太过厉害了,还是情急之下爆发的潜力啊!
金銮殿上,原本一大早就来早朝了的大臣们此刻黑着脸低着头跪坐在蒲团之上,早朝还未开始的时候,摄政王便说昨日才赶来蓝灏的五殿下还未到,早朝要等她来了才开始。
可这左等右等,原本蒙蒙亮的天已然大亮了,可连个人影都未见到啊。
“五皇女蓝灏觐见……”一声声的传报声响起,蓝芷坐在大殿之上,身旁站着的是祁璃,蓝芷一抬手,说了宣,身旁的太监便开始一个个的将话传下去了。
金銮殿上,由于先帝方才驾崩,周围一片萧杀之气,耀眼的苍白挂在殿门外,看的李冉冉心头很不舒服。
“蓝灏来迟,还请皇姐和摄政王责罚。”李冉冉迈着有些慵懒却不失苍劲的步伐,跨过金銮殿上朱红色大门下及小腿的门槛,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皇妹日夜兼程的赶来,自然是累了,未曾知会便让你来早朝,是皇姐思考不周全,若是还累着,皇姐命人取来椅子。”蓝芷坐在龙椅之上,无需多做什么威严的气势便在那里了,只是对着李冉冉便柔下脸色,好似二人只见的情谊有多深厚一般。
“臣妹晚到已然无礼了,皇姐这般让蓝灏无地自容啊!”噗通一声,毫无预兆的下跪,此刻蓝昭只是太女的身份,作为五皇女的李冉冉自然是可以不用跪她的,只是这一动作,着实惊到了在场的官员们。
五殿下未离世,反而回到了蓝昭的消息很显然他们都已经知道了,而在她日夜兼程回到蓝昭之前先帝还下了那道让人无法猜透寓意的旨意,很显然先帝这般做,是在为五殿下谋最后三年的时间,若是只用三年的时间便能得到朝中乃至民间多数人的肯定,那这皇位自然最后还是她的。
因为认识到了这一点,原本一边倒的势力满满的开始变化,只是这又开始动荡的朝堂于蓝昭不知是福还是祸,相看两相厌的打大顺和荒北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七日前安c在荒北的探子来报,荒北已然失去的三座边疆小城镇。南蜀那头箫家出了些状况,作为南蜀乃至整个道路上第一首富的箫家此刻焦头烂额,连常年四处游历在外的家主此刻都已赶回了南蜀。
又有消息称,箫家之事很可能与大顺的天顺帝有关,此刻大顺的境内基本上已经找不出一家是挂着箫家名号。可见手段之雷霆。
而一直都隐没于世间的越疆,鲜少有国家会派探子去,只是最近好似祭天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动静大的想不知道都不行。
五国之间就连表面的平静都在被逐渐的打破,而若是这时候蓝昭为争储产生内乱的话,无疑是给他国乘虚而入的好机会。
只是,蓝芷还并非为蓝昭的女帝,身为五皇女的李冉冉这般一跪,让下面的大臣都不着头脑了,这是诚服还是什么?
众人面上的表情各异,有的人看到这一跪眼中藏着笑意,是喜。
有的人则是一脸的惊讶,是困扰。
而有的则面色平静看不出异样,只是神色微微变化,似是在思考什么。
李冉冉则大方的跪着,却不显得卑微怯懦,抬头只看了一眼上位的祁璃,便一脸认真的看着三皇女蓝芷。
祁璃蒙着面纱的脸上,有淡淡的笑意,她只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便让众人有这般j彩的反应,而她看自己一眼是在提醒自己注意观察。
那面上露出喜色的,一看便是拥护三皇女之人。而惊讶困扰的则是些墙头草,这一类人虽说没什么太大的用处,可在关键的时刻还是需要的。再者就是面色未有变化之人,其中除了以左相玊怀梦为代表的少数被称为老古董的保皇派以外,就是属三皇女的最大支持者,右相谢云銮。她只是面色既不可查的眼神变了变,而后又是一副平静的模样。她本就是个心思细腻之人,李冉冉这般一跪,再看众人的反应,便猜到其中的缘由了。
“皇妹快快请起,皇姐受不得这一跪的。今日特意向摄政王提议,让皇妹同皇姐我一起学习这朝堂之事,你便随意站吧。”嘴上虽然这般说着,可蓝芷却只是坐在龙椅之上,抬起手隔空虚扶了李冉冉一把。
她强忍着内心的澎湃,此刻跪在她脚下之人,是从小被母皇所喜爱,所看重,所要委以重任之人,而从来都是被压制着的她,此刻却被她这般跪着!
“谢皇姐不责罚。”李冉冉倒也客气,反正该做的前戏也都做了,再叫她跪可就没门儿了。起身,不知是无意还是原本就一算计好,站在右相谢云銮的前头。
李冉冉起身,而蓝芷则看向身侧的祁璃,祁璃一点头。伺候在身旁的太监原先是蓝凤帝的太监总管,无需多说便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尖细的声音穿过整个大殿。
“臣有事启奏。”一个似书生般面白样俊俏的男子,跨一步出列,玄青色的袍子,包裹着他纤长的身子,低着头,等待准奏。
“准奏。”祁璃明明说话的时候嘴唇的幅度极小,可就是能让每个人都听见他的声音,不柔弱,也不太刻意的刚硬。
“臣纵观其他四国,荒北变天原先的战神王爷已然成了新帝,朝堂稳固未多久便与大顺开战!听闻七日前大顺已拿下了荒北的三座城池,而昨日又传来消息,两军已然停战,大顺的军队却迟迟未撤退,状似僵持。再看南蜀,最是富饶的国家此刻却面临着最大的税收来源,首富箫家破产的危机。而原本与世无争的越疆频频祭天。这天下的平静已然打破,而四国在我国的探子也越来越活跃。臣以为,此时应当扩充军力,勤练三军,为这一触即发的局势做准备。”
李冉冉站在大殿前头听着,只觉得这家伙还真是能说啊!先是分析实事现状,有晓之以理,最后提出强壮军队的提议,将各国的利害关系分析的这般明确,难怪作为男子能在蓝昭担任一官半职了。
“柳卿家所言极是,本殿下昨夜也正与摄政王商议此事,只是霍将军去的早,不知众爱卿可有推荐之人。”蓝芷的话说的滴水不漏,既没有说明自己心里想要负责c练三军的对象,又有意无意提到霍将军已然离世,暗指军中此刻缺少人才,而此时暂时接替霍将军三军将领一职有一年之久的红燕,可想而知自然成了不二人选。
大殿之上,各个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太女的话虽然没明说,可意思却很明显,站在李冉冉身后的谢云銮未曾做声,真正的大人物要什么,从来不需要自己开口,自然然会有人送上门来的。
只是这皇太女一派之人还未来得及站出来,就闻刚才那玄青色朝服的男子又说道:“臣以为,此事由霍将军的遗孤,霍冷夜来负责最为合适。当年他在比武大赛上夺魁,武状元的称号还是先帝亲自授予的,实力自是大家公认的,若由霍家人担任这一职位,更能服众。”话语间字字玑珠有理有据,全然不将右相的嫡外孙女红燕放在眼中。
男子这般说,无疑是在帮她,只是这般的直白,就不怕惹祸上身?
自己那个未曾蒙面的母皇在蘼留之际只给他谋了个军中副将之职,虽说于男子已经是极大的殊荣了,可是于大局却并无多大用处。
何况那时三皇女的势力一方独大,谁若是对他示好或表示出效忠于他,结果可想而知。
正因为霍冷夜看穿了这一点才有了拉拢叶贪欢的念头。
此时青衣男子这般提议,摆明了要让霍冷夜在军中培养势力,扩招新兵,在加上老将军的威望这种原本失衡的局势必将会被打破。
“刚才那位大人的话,臣觉得不妥。若是真的说有资格的话,红燕将军的能力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应该没有人会有异议的。”李冉冉上前直接否定了那青衣男子的提议,冷夜在军中此刻没有丝毫的势力,若是这般贸然的担任三军教头,定站不稳脚跟,心中存有不满的人一定有许多,若是再有人从中挑拨,到时候反被人摆一道那可太不值当了。
“五殿下太过谦虚了,兵部尚书柳大人说的句句在理,老臣也认为这三军教头的职位由霍将军的遗孤担任最为合适。”站在李冉冉身后本不说话的谢云銮突然上前,竟然是支持那青衣男子的提议,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她都能参透的事情,怎么可能逃过她的眼睛。
算算年纪,大约有五十岁了吧,或许是因为保养的好,看着约莫四十岁出头一点,挺直的脊梁,一袭绯色官袍,站在身侧,看着她稍显突出的眉骨,只觉得张扬跋扈,倒和那红燕有几分相似,却又是老奸巨猾的很啊!
“二位说的在理,只是不知左相有何想法。”祁璃并没有支持任何一方的意思,坐在龙椅旁的檀木椅上,目光如平静的湖面缓缓的看向玊怀梦。
朝中诸位大臣包括李冉冉也都看向了从之前到现在一直低着头的玊怀梦,同样的绯色官袍,穿在谢云銮的身上,让人感觉那是气势十足,而玊怀梦则不同,她的身材不算太高大甚至可以说是娇小,那官袍倒也合身,只是她好似习惯低着头,整个人就好似钻在官袍里一般,可这种时候,祁璃既然特意询问她,李冉冉相信定是人不可貌相的。
“臣以为,……”有些艰难的吐出三个字,李冉冉只感觉整个朝堂上静的就是落g针都能听见了,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她的下文,“二人都有挺好。”
憋了半天,竟然只有这句话,只觉得身后岔气的岔气,翻白眼的翻白眼,晕过去的晕过去!
这家伙,说了等于没说。
“要不,可以先比试一番,最后再做定夺,赢得那一方可以做三军教头,怎么样?”玊怀梦又一次小声的提议道,那模样一旁的李冉冉看着只觉得像是上课老师出了道选择题让同学回答,然而那同学不会先猜了个a老师没有说对错,然后又试探x的说了b。
“哦?怎么个比试法?还请玊大人详说。”祁璃面上永远带着祥和平静的笑意,若说他是站在李冉冉这一边的却也未曾见他做什么特别拥护她的事情,也就是为什么在蓝凤帝下令由他担任摄政王的时候,没有人有异议。
“臣也只是临时想了一下,若有什么不妥之处,摄政王莫要责怪了。”玊怀梦明明和之前一样,娇小的身子被包裹在官袍之中,可在她说这话的时候李冉冉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瞬间变成了一只白狐狸,仅仅是装似无害罢了。
“左相谦虚了。”
“臣觉得,从柳大人刚才分析的局势来看,加强兵力是必然之举,但兵不再多,而在于j。而红燕将军,于霍副将二人都是有能之人,真要从中定夺无论选了谁,都让另一方不服。因此,臣以为,可让二人在军中各挑五百名士兵,人选全都由他们来定,一月之后,这五百名士兵进行军事对战,并非演戏,而是真刀真枪的来。我蓝昭近三百年来未曾有过战争,自然对对战是不熟悉的,这般做既可以让士兵们得到锻炼,了解战争的残酷,最终活下来的,也皆是军中的j英。这个方法可能有些残酷了,却是最好也最快的激励方式。”玊怀梦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可字字都敲打在人的心头,李冉冉只感慨,此人想法之独到,这种有伤亡x质的演练在当代是很普遍的训练方式,这般锻炼出来的人才能在沙场上真正的做到临危不乱,做出最争正确的决定。
看来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这左右二相一个飞扬跋扈,手段果决,将什么都写在脸上;一个看似糊涂,实则内敛沉稳,将什么都算计好了。
祁璃听了玊怀梦的话,只是点了点头,似是在思考,随后又转过头问一旁的蓝芷,“不知太女殿下,觉得左相的提议如何?”
但凡是有些脑子的人都可以从这一做法中看到这个提议的j妙。
“甚妙。”两个字听不出情绪,只是蓝芷也在思考,蓝昭的军队未曾经历过战争那是不争的事实,只是原本以为红燕可以一手揽住军权,却不曾想半路杀出个霍冷夜,百分之一百的几率,一下子缩了一半,心里不爽也是有的,只是这方式的确有用,值得尝试。
这简单的二字已然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她也不是不识大局之人,皇位固然重要,若是没有强大的军队捍卫住蓝昭,哪里来的女帝做。
“好,那便如此决定。”微微的一点头,面纱轻轻地拂动着,又开口道:“可还有其他事情要禀报?”不知为何似是故意略过李冉冉视线扫过殿堂下的官员。
无人开口,每到这时候,大约就应该可以下朝了,那站在一旁的太监总管还未说退朝,便听李冉冉大声说到:“臣,臣还有事要启奏。”一大早将自己拉起来害她差点就忘记了昨天的事情。
“准奏。”不知是李冉冉的错觉还是什么,只觉得自己在打断话的时候,祁璃面上平静的表情好似有一丝波动。
“臣恳请摄政王下诏,蓝灏愿自明日母皇入皇陵之后,在皇陵为母皇守灵三年。”昨天不是说给我拟个什么诏书,圣旨啥的么,怎么一点音讯都没有。
此话一出,朝堂上立马炸开了锅,守灵三年啊!什么概念,三年与世隔绝,这话中的意思是五皇女要放弃皇位继承权么?
“殿下不可啊!”最让人惊讶的是,这第一个开口的竟然是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多说一句的左相。
“左相此话怎讲,本殿下想尽孝道,怎么就不可了?”刚刚见识到了这家伙的腹黑,她第一个开口反倒让李冉冉觉得这件事情,要变得麻烦了。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将暗处的敌人全都引到明处,又是贪恋男色,又是无心储位,越是让他们看不明白,自己就越有机会将这些人看清。
玊怀梦并没有正常的回答李冉冉的问题,而是一道哭喊声响起,“先帝啊,是老臣无能啊!虽说五殿下她这般是一番孝心,可此时正值国家危难之时,用人之际啊!老臣不是对您大不敬,只是,这朝堂之上都是您留下来的残兵老将,纵使太女殿下才智卓群,可我们到底是些老不死的了。”哭声并不大,但是效用却很大。
只见朝堂之上,上了些年纪的已然哭做一团,“犹记得五殿下年幼时,与老臣在朝堂上争论,用人之道,为臣之道,为民之道……老臣只觉得收益匪浅,终生难忘啊!”
“左相,不要再说了,下官们都知道,您这是因为先帝去了,此刻又是局势动荡才会这般的,莫要在哭了。殿下这般做,只是常年未陪伴在先帝身侧,想尽孝道罢了。并非是对我们这些老臣子们失望啊!”一旁的官员们劝慰道,眼中却已是蓄满了眼泪。
李冉冉瞪大双眼看着这些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官员,抱在一起痛哭流涕,还直接将白的说成了黑的,她什么时候嫌弃他们了,她只是想在皇陵里躲着,慢慢发展势力,再说了,到时候要出来,只要让耶律拓洋装攻打蓝昭,自己在假装为国为民着想,然后再现世,拯救一下蓝昭于水火之中,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靠!果然,是没有好好沟通的原因!
可她都哭成这样了,李冉冉要是坚持……岂不是显得真的是在嫌弃这些人了?果然自己还是太嫩了,没做好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准备!
谢云銮好似已经习惯了玊怀梦这般异常的举动,只是黑着脸在一旁站着,这手段都使过这么多回了,怎么就不腻味,敢不敢和她用真实实力说话,别搞这些歪门邪道!
李冉冉还未了解透彻这朝堂之上每个人的x格特点,早知道有这么个奇葩,她也好提前应对了,失策失策啊!只能上前扶起她,“左相莫要在哭了,您是蓝昭的栋梁之才,若是哭坏了身子,蓝灏便成了罪人了啊!蓝灏只是觉得,多年未曾在先帝身边侍奉,心中有愧意,想做些补偿罢了,三年也着实长了,蓝昭此刻又面临危机,若是蓝灏直接去了皇陵,自此对蓝昭之事不管不问,母皇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原谅的。还请摄政王允许蓝灏,能在皇陵中守孝三日啊!”
“殿下老臣并没有要逼您的意思啊,老臣只是,太过追忆先帝才会这般失态的。”连眼睛都来不及眨,原本抱在一起忧伤的哭泣着的官员一下子各回各位,若不是此刻玊怀梦的头发有些许的微乱,李冉冉真的会觉得刚才是自己的错觉啊!
“玊大人这般为先帝,为蓝昭,乃是人民之福啊!”李冉冉扯起不住抽动着的嘴角,说着违心的话。这家伙摆明了算计自己!她到底为何要这般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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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死了……九千啊!码不到一万了……老纸滚下去碎觉鸟……
哈哈哈……老纸觉得左相那家伙好可爱啊!
☆、019 逛窑子,被抓
“五殿下谬赞了啊!这是老臣应该做的。”对着李冉冉微微一拜,举止得体,仪态大方,与之前大哭大闹的样完全无法联系在一起啊!大约是听到李冉冉说只守灵三日便,心安了。
“五殿下有这番孝心,先帝在天之灵定然会深感欣慰的。”这一出刚演完,后头又开始客串了。
“是啊!有太女的治国之才,与五殿下的仁厚之心,蓝昭必定会国运昌盛的!拥有二位殿下,实此乃蓝昭之福啊!”这话说的那一个叫j妙绝伦啊!把两个关键人物都夸了一遍,谁也不得罪不说还讨人欢心,简直就是马屁中的高手啊!李冉冉钦佩的五体投地。
“既然众位都没有异议,那就这般决定吧。可还有事启奏?”祁璃看了一眼大殿,见官员们都底下了头,想来一大早为了等五殿下直到刚才才开始早朝,官员也着实累了,正想宣布退朝,却见大殿外来了一个人。
未曾看清来人的模样,却被她身上折s出的耀眼的金光,闪的睁不开眼了,只见来人越走越近,一袭月牙白的长衫,袖口,门襟,下摆,都用金色的丝线绣着祥云的图案,腰间是一g由上好的羊脂玉串成的玉带,腰侧打着金色的络子,络子旁挂着一个绣着鸳鸯的水绿色钱袋,鼓鼓的大约装了不少的钱。
头上的用的是金冠,用两g碧绿的翠玉簪子固定在头顶。
明明是最纯净的白色衣裳,却因为她前凸后翘的身材而让人觉得x感无比,这x,有……f吧……
那模样,真叫一个财大气chu,恶俗难耐啊!
“呀!昨夜春风阁的小爷太是折腾人了,太子殿下还莫要怪臣来晚了啊!”来人未曾下跪,只是简单的行了个礼,说的也是上不了台面的话,只是这大殿之上居然没有人说一声责怪或者无礼的话。
李冉冉见着打扮,又见她那般行礼,不用猜就了然于x了,这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女子正是自己的二皇姐,蓝钰。
“皇姐向来不喜朝堂上的琐事,今日能特意赶来,已是用心的了。”蓝芷对着蓝钰的时候,说话的语气并未像对着李冉冉那般的客气,倒似有些争锋相对了。不知道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缘由。
“说来这朝堂之事,臣是没有兴趣的,之事听闻五皇妹回来了,昨儿个抽不出空,今儿特意来看看啊!”蓝钰本就是个没正形的,说完就来到李冉冉的面前对着她上看下看,由饶了一圈,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小五,皇姐真的是想死你了!”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李冉冉不知所措了,这,这妹纸想做什么!靠,x,x太大,老娘,老娘难道是死于埋x的?……
“咳咳……二皇姐,你,我喘不过气了。”虽说那柔软的触觉,她还是很喜欢的,整张脸都陷进去了,空气越来越稀薄了。
“哎呀,这几年你怎么不但个子没长多少,连x都是一马平川啊!是不是男人滋润的不够!走姐姐带你去春风阁,那里的小爷不但床上功夫一流,就连这丰x的x位按摩都是让人连连称赞的啊!”蓝钰终于是放开了李冉冉,却又直接勾着她的肩膀将她往大殿的外头带。
“放肆!蓝钰,先帝昨日驾崩派人宣你入g,你推脱不来,本殿下想你终日是个闲散的,不爱受约束,也就罢了!哪想,全国的上至整个皇族,下至黎明百姓皆在哀悼之中,唯独你还在那烟花之地夜夜笙歌,你可将自己视作皇室之人,你可将先帝的驾崩放在眼里!”蓝芷对着转身就要离开的蓝钰愤怒的说道,那语气中带着摄人的威严,声音响彻整个大殿!从前她治不了她,今日便要好好的将她教训一番!
“太女殿下,每个人都有自己发泄悲伤的方式,有的人靠哭,而我靠发泄!”蓝钰转过头,眼中布满了伤痛,看向蓝芷的时候竟还带着莫名的同情。
“你!”人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能说什么!对于蓝钰她本来是想拉拢她的,可两人密谈的时候,这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直接否决了,从那以后还处处和自己对着干!可,整个国家的财政命脉大多掌握在她的手上。看似闲散的她却能将自己的防的滴水不漏,一点都无法c足她在蓝昭中的势力,让自己怎么不视她为眼中钉,r中刺!
“太女殿下也莫要太生气了,伤身!”闲闲的丢下这么一句话,便又拉着李冉冉要出去了。
“皇姐,正值举国哀悼,去春风楼着实是不合适啊!”虽然她不知为何这个未曾蒙面过的二皇姐突然对自己这般试好,可之前自己还说要去守灵的,现在居然要和人去喝花酒,这个,未免自相矛盾了啊!
“哎!既然小五都这般说了,那地方由你定,咱两好些年没有聚聚了。”不知是李冉冉的错觉还是什么,蓝钰的语气竟然带着淡淡的忧伤,好些年没有相聚了么,多年前二人相交甚好?她没有这个身体的记忆,自然无从得知,只是凭感觉,这个二皇姐对自己没有恶意。
“算了,一说去别的地方,你就这般丧气,还是去春风楼吧,花魁皇姐可得让给妹妹我啊!”反手也勾搭上蓝钰的肩膀,李冉冉挑眉一笑,那模样也是个不正经的!
“哈哈哈哈!你个丫头!比起以前有趣多了。”仰头大笑,蓝钰只觉得这小五这次回来竟然变得这么对她的胃口。
“只是这还未下早朝,这般就走,不合礼数啊!”这家伙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早朝晚了不说,还没等退朝就拉着自己喝花酒了,这么嚣张能活到现在,不简单啊!
“好像是这么回事。是皇姐太心急了。”蓝钰对李冉冉和对蓝芷的态度相差太大了,让有心之人看在眼中,不禁又多了分思量,两人从年幼时起也并非相交甚好,怎么这会儿这般亲近了,而且这二皇女向来连太女都不放在眼中,对五殿下倒是有些言听计从的味道。
“既然无事启奏,那便退朝吧。明日先帝遗体入皇陵之事有劳各位多担待些了。”祁璃本是国师,从不c手朝堂之事,x子又淡虽说站在这大殿之上并无威严可言,却没有人不信服,多少次的灾难是因为他,使得百姓免受疾苦,蓝昭上下对他皆是像对待天神一般的崇敬。
官员跪拜,摄政王与太女离殿,今日的早朝终是结束了。
“走!春风楼的花魁等着咱呢!”蓝钰又一次勾上李冉冉的肩膀,仗着自己足足比她高了半个头,一个劲儿的打压着。
“我的好姐姐,已经长不高了,再压要缩了。”李冉冉黑着脸,承受着某人压着自己的重量。
“哈哈!不压你,二殿下我压小爷去!”虽说这蓝昭女子为尊,可是向她这般将压小爷,逛青楼的事儿时时挂在嘴边的人也是少之又少的,再看她直接将钱袋儿挂在腰侧了,那可是标准的纨绔子弟的做法,为的是逛青楼的时候可以随时随地的打赏。
只是此时李冉冉并未注意听蓝钰在说什么,两人出皇g的路上遇见的大臣都一一行礼,两人都是付之一笑继续勾肩搭背的聊天,只是当那抹玄青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李冉冉觉得自己好似听到了铃铛声,极轻,可她的五感太过明锐了,而且人都有一个特x就是在嘈杂的环境下,往往更能听清一些细微的动响。
玄青色的背影修长j瘦,墨色的长发束起以玉冠固定,一人独自走在石板路上,其他的官员都有人结伴而行,唯他一人左右无人。平视着前方,好似世界与他无关,看着竟让人觉得有些悲凉。这真的是朝堂之上,字字玑珠,言辞犀利丝毫不给任何人面子的人么?
一个男子,为官在蓝昭已然是不易之事,又是兵部尚书这样的要职,他话中的意思虽然是向着自己的,可这般的和皇太女之党对着干,又是怎么坐稳这尚书之位?
“小五,我劝你不用打他的注意了,姐姐我早就试过了,柳邺城这家伙,那方面不行。”见李冉冉盯着前头的男子的背影一眨不眨的看着,蓝钰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提醒道。想她纵横风月之场多年,不说御男无数吧,对自己的技术还是很有自信的,当初也是看到这抹透着悲凉的背影,心中一痛,想要将他护在怀中,哪知向他表露情谊,这家伙竟然只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面无表情的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好歹她是堂堂二皇女,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直接下了药将他绑上口床,却无论如何撩拨都没有反应!才知道是一颗真心许错了人!
“额……姐你厉害。”李冉冉内心暴寒,自己这个二皇姐简直太厉害了,连当朝的兵部尚书都敢试,简直就是,太他娘的牛了,只是那句,那方面不行,也深深的伤到了她。
“哈哈!小五,你二皇姐我也就这点本事拿的出手啊!”对着李冉冉一挑眉,她从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露骨。
“这种本事,有的人想有都难!”到底是臭味相投之人,两人撞一块儿了,啥本x都藏不住了。
一路说说笑笑,相互调侃,感情好的跟一个人似得。
春风楼,顾名思义便是春风满楼之地,只是此刻是白天楼中的小爷大都还在歇息,显得有些许冷清了。
只是这里的妈妈一见是蓝钰来了,立马迎了上来,二话不说将楼中的花魁扶柳公子和其他几个长相标致各具特色的小爷送到了两人的房中。
扶柳人如其名,身材清瘦,长相似清风一般,不明媚,不妖娆,淡如柳絮,让人看着舒心。
“扶柳见过二位爷。”施施然的一行礼,柔弱的模样让人看着就心疼,本说好要将花魁让给李冉冉的蓝钰一脸的不舍,直接上前将他扶着,“天气渐冷了,你又不知道自己的腿不好,哪里要行礼的!”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关爱之情,丝毫不掩藏。
“二爷。”扶柳的眼中带着感动,轻柔的嗓音叫了一声二爷,便什么都不说了,这一声已然将他的羞,他的涩,他的柔弱表达的明明白白,那欲语还休的模样,真叫人怜爱到骨子里去。
“看来这花魁,五妹我是无福消受咯。”李冉冉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深情对望的二人调侃道。
“唉!说让他陪你,又怎会食言,扶柳你坐在五爷身旁吧。清风过来,伺候爷。其他人都下去吧。”放开扶柳的手臂,对着名叫清风的男子手一招,那一袭水绿色长衫的男子便顺势倒在蓝钰的怀中。
“哈哈,好一个清风拂柳,没想到我们二爷还这般附庸风雅!”李冉冉也不客气,直接搂上扶柳的腰际,将他带入怀中,柔弱的男子本就没什么抵抗的能力,李冉冉的动作又太过突然,险险的跌落在她的怀中。
“你给爷我轻点儿,爷我看着心疼。”看着李冉冉chu鲁的动作,蓝钰在对面龇牙咧嘴的叫嚣着,自己捧在手里的人儿她竟这般不知道疼惜。
“哟,还心疼了,你若这般不心甘情愿的,还给你便是了。”李冉冉不禁感慨,这蓝钰还真是多情啊。
“哪有还的道理,不说别的了,喝酒!”她自是多情的,对于男子特别是这般柔弱的男子她总有一种怜惜之情。
“好!”李冉冉也不推脱,一杯接着一杯,谁也没有喊停。
“这些年,在外头受了不少苦吧。”蓝钰似是喝多了一般,眯着眼,盯着酒杯询问道,脸上的表情竟然是不应该出现在她脸上的没落。
“其实不记得太多了,有一日热毒发作,昏死过去,醒来的时候,之前的记忆都忘了,许多事情还是冷夜告诉我的。”二人明明才第一次见面,李冉冉却没有办法对着她设下防备,有的人只第一眼就能判断是否可以信任了。
“失忆了么?那你怎么还会跑到蓝昭来,我以为以你的x子,应该有多远离开多远!”仰头又是一杯,蓝钰的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失忆了回来也好,免得你又为大姐的事情伤心,丫头,那帝位不要也罢。”
“此处说这些合适么?”两位小爷虽然都低着头给她们斟酒,虽说这楼里的人都是心思通透的人,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心里都是明白的,可难保这些人会不会是谁的眼线,毕竟这样的场所,是最能得到消息的地方。
“这春风楼是我的地方。”蓝钰的话,李冉冉自是早就料到了的,问出口,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是真的与自己亲厚,还是出于其他目的。
“可我若说,想要那女帝之位呢?”勾起嘴角,这是李冉冉第一次在外人的面前露出这副充满野心的样子,“你可会支持我?”二人之间不知何时已经不再用姐妹相称,举起手中的酒杯,语气是询问更像是命令。
“你不是失忆了么,怎么这般肯定?”蓝钰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挑衅的看向她。
“正是因为失忆了,而此刻的想法才是我心中最真实的。若是支持,那你我便是最亲厚的姐妹,若是不愿,那也不强求,只望不要是敌人就好。”就算是在她的地盘,李冉冉也没有丝毫的怯意,虽然明显的感觉到了怀中抱着的男子的身上流露出的杀意,可她依旧笑得一脸的嚣张,若是无人惹她,她自然想过悠闲自得的生活,可一次次的追杀,一次次的逃跑,这样动荡的生活她厌倦了,既然有人不让她安宁,那,她就为自己创造安宁!
不就是个女帝的位置么,她想要的,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呢!
其实骨子里她是好斗的,只是人又懒,未被逼到绝境,未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宁愿窝在小角落里过她的小日子。
“哈哈哈哈!这么狂,果然是你的x格,连失忆了都没改变啊!只是若大姐还在世,见到你这般又该心疼了。”蓝钰又是狂妄嚣张的仰头大笑,可听着却让人觉得悲戚,她口中所说的大姐,应该是冷夜所说的大皇女吧,只是为何她会这般说,那个背判毒害自己的人,为何会心疼?
而她这般一笑,原本怀中人身上闪现的杀意一下子便隐去了,低眉顺目的继续倒着酒,细长白皙的手指,每一个动作都优美的像是艺术。
“能和我说说,大姐的事情么?”她是好奇的,可心里却不知为何涌现出一股莫名的忧伤,好像自从来了蓝昭她的心绪越来越不受控制了,是因为身体本能的反应么?
“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只要记得,将蓝芷那贱人给爷我好好收拾了,小五,答应我。”狂放随x的蓝钰,此刻极为认真的看着对面的李冉冉,眼中含着泪,“我自知自己是做不到的,但是我信你,小五,你说同样是她的孩子,她怎么可以这么偏心。”其实蓝钰并不是千杯不醉之人,却又嗜酒如命,每日必需醉了方能入眠,手中的酒杯滑落掉在桌子上又缓缓的滚到了地上,而她也一下子歪倒,趴在桌子上睡去了。
“二姐,你……哎也罢。醉了也好。”李冉冉放下手中的酒杯,本来抱在怀中的男子已起身,缓缓的走到蓝钰的身材,清风只是低着头站在一旁,二人之间的地位高低便了然了。
扶柳轻柔的抱起醉酒的蓝钰,从动作来看应是做过许多遍了,才会这般熟练。明明是那般瘦弱的身子,却能将蓝钰一下子抱起来,走到床榻遍,极其小心的放下。可见用情之深。
“五爷请见谅,二爷喝醉了之后可能会有些闹腾,若是方便的话可否换一间房?”扶柳的很隐晦,可李冉冉瞬间秒懂,站起身,拿着小酒识相的往房间外走,还很贴心的为他们关上了门。
果然,门还未全关上,就闻里头一个带着醉意的声音响起,“今日爷我要,三人一起来。”
将酒壶中的酒仰头,一口饮尽,扔给了楼下的小厮,刚提起腿往外跨却撞上了一堵r墙!
健硕的x肌,宽阔的肩膀,有力的双臂将自己牢牢的禁锢在怀中,要将脑袋扬的很高才只能看清来人是谁。
“不在客栈中好好呆着等我回去,怎么跑出来了,你不知道你现在身份尴尬,若是被人……唔……”话还未说完,唇就被堵住了,抱着她的手臂被收的更紧了,像是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一般,这般热情的拥抱虽然她也不排斥,可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疼,这熊样,又发什么疯。
堂堂一国之君,抛下身为君王的责任,跑来自己身边已经够疯狂了,还完全不知道收敛,在外头抛头露面的!若是被人认出来,传出去荒北无首,于他一点好处都没有的!
他的吻一直是霸道的,而且完全不知道用技巧!本应该缠绵悱恻却生生给他演示成了狗啃骨头,尖利的牙齿毫不怜惜的咬着她的唇,厮磨着,拉扯着,直到口中尝到了血腥味,才愤然的停下。
“你发什么疯!疼死了。”禁锢在腰上的手还未放松,李冉冉知道这家伙太过倔强,若不是心甘情愿的放开,自己是不可能挣脱的掉的,索x任由他抱着。
“你昨夜,与霍冷夜……我忍了,也认了,可现在是什么情况,逛窑子找小爷么!宁愿这般,也,也不来找我!李冉冉!你将我当做什么!”他耶律拓本是多霸道骄傲的一个人,却为她这般强忍着,他看不清路连她的下落都是用身份逼迫影风,才得知的!一路上也知道不可在外太过抛头露面,以免被有心之人看到。
可他在得知这女人去了春风楼找小爷之后,心就揪起来了!他可以为了她不要荒北,一无所有,只求她能接受自己,只求她的心中那一偶能分给自己一些。
可!真到这个时候,他以为自己可以淡然的接受,事实是,他做不到!做不到,做不到大方的将她与别的男人分享,做不到在一旁听着她与别的男人翻云覆雨的魅惑呻吟的时候,心中丝毫不介意!
她本该是自己的!自己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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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尼,编辑大人叫老纸早发文。还说大封推最好连续几天万更,老纸点头哈腰,连连称是。
只是,大人,臣妾办不到啊!办不到啊!
☆、020 硬度,和持久力
“你能和人家春风楼的小官比么。”李冉冉快被抱残了,只是这说话的语气不但没有软下来,反而带着讽刺,字字似刀般扎在耶律拓的心头。
原本收紧是手臂颓然松了,原,在她眼中自己连窑子里倚楼卖笑的小官都不如。嘴角莫名的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放开搂着她的手臂,想转身离开却被人霸道得抱住。
不解的看着搂着自己的人儿,这又是何意啊!
“你现在知道我的感受了!那时我也是这般想的,我于他竟然比那狗屁权利都不如。那时候,这里疼。”李冉冉扬起巴掌大的小脸,持起耶律拓捶在身旁的手,贴在自己的左x口,眼里带着淡淡的伤。这是她第一次承认自己那时受伤了,第一次将软弱的一面暴露在人前,只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打心底里信着的,恋着的。
舍不得就是舍不得,她从不是那种会自己虐自己的人,随心随x罢了。
手掌下传来她清晰的心跳,咚咚咚…一下一下,似是敲在他的心头。
原本满眼的伤痛在这一瞬间,被全部驱散,她就算心里有气,可依旧舍不得自己,舍不得自己难受…他笑着,刚毅的脸庞一扫多日的忧愁,竟是满脸的明媚,附在李冉冉x口的手掌一点点暧昧的揣摩着,轻揉着,俯下身唇贴着那小巧莹润的耳垂,湿热的呼吸缭绕在她的耳畔,“分开许久,怎么她们都不见长大些。”这般坏笑的语气,哪里还有一国之君的模样!
李冉冉恶狠狠的瞪着此刻吃着自己豆腐的男人,丫的吃的这么爽,居然还嫌弃自己没有x!“你妹的,这么嫌弃老娘搓衣板的身材就给老娘滚!”凡是涉及到x,这一关键x的问题,李冉冉瞬间丧失理智。
“不嫌弃,不嫌弃,你不是说,揉揉就大了么,我来帮你,保证能长到一个手掌都握不住。”每一个男人在和心爱的女子耳鬓厮磨的时候都会暴露出最本x的东西,未等李冉冉有所反应过来耶律拓的另一只手已然覆上了左x,轻揉,按压,甚至隔着衣服对着某处小小的凸起,恶意的一捏。
“嗯…”李冉冉不争气的发出呻吟,这家伙难道想在这大门口和自己上演活春g给楼里的小官看,想推开,却你妹的完全使不上劲儿,软软的趴在他的x口,不争气得道“你是想在这里么。”酥软的声音将耶律拓的心挠得痒痒的,一把抱起她就往春风楼里去。
“喂,你,不是真的想在这里…”靠,搞半天来春风楼小爷没玩上,结果还搭上了自己!
“等不急了。”带着明显的隐忍的语气,耶律拓此刻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将怀里的人儿压在床上好好的疼惜一翻,最好让她下不了床!
二人在门口打情骂俏的模样早就被楼里的妈妈看到了,都是明白人,自然是知道此刻二人上楼要做什么,李冉冉又是二爷带来的贵客,这房间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
春风楼的妈妈心中暗叹,没想到这五爷瘦瘦小小的,居然好这般chu矿的男子,不知道那小身板儿,受不受的了。
“看你丢不丢人,没见过你这么猴急的男人,色鬼投胎啊!”被压在床上的李冉冉不满的抗议着,却哪里抵的过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唇,一下子就被封住了。
刚才被咬破的伤口还微微的泛疼,却又要遭受新一轮的蹂躏。
“耶律拓,疼,轻点。”在李冉冉看来,x爱应当是用来全心全意的享受的,而不是这般野x的撕扯。
“叫我拓。”他的声音暗哑魅惑,健硕的身躯如火般的滚烫,即使隔着两人的衣服,李冉冉只觉得那温度,似是能将自己灼伤。
“拓你个头!”心狂跳着,这是他和自己的第一次,从未对这件事情有过害羞的李冉冉竟然有些紧张。回想起,昨夜冷夜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虽说早上已经涂过药膏了,可就算效用再好,痕迹应该还是在的,耶律拓这家伙又是典型的大男子主意,若是被他看见了,等下一定会死的很惨。
这般一想,本能的开始推搡,她虽说下流无耻吧,可万一真的死在床上,一世英名不是都毁了么。
“冉冉,你还是不能原谅我么?”强忍着欲望的男人,明明已经想要的都疯了,可,他还是希望她是心甘情愿的愿意接受自己的!她若心里还是有膈应,他可以等。
“原谅了,原谅了,今天不行……要不,过两天……”衣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了,李冉冉有些紧张的抓着衣襟,深怕x口的那些红红紫紫的印记,落入耶律拓的眼里,为嘛总有种偷情要被抓了的感觉啊!
“原谅了,就接受我,我想你想的都疼了。”过去的几个月里,虽然耶律拓一直忙着c劳国事,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不免想起身下的人儿的身影,她的娇笑,她的灵动,她那次中了媚药因为自己的手指而扭动的腰肢,疯狂的呻吟。想到这里,身体总是紧绷着,难受着。
他知道她是敏感的,而且禁不起撩拨,chu粒的大掌往下,停留在平坦的小腹上,隔着里衣手指轻轻的触碰着,抚着。
李冉冉只觉得,自己的思绪已经完全不受控制,跟随着他的手掌的动作,慢慢的向下,向下……
唔……
她忍不住轻吟,是什么……chu粒的表面摩擦着,引得她浑身颤抖,双腿本能的夹紧却只是徒劳。
心里想要排斥,可身体,本能的反应让她觉得自己真他娘的虚伪,温热的小嘴竟然这般卖力的含着入侵的手指。
耶律拓只觉得她这般的紧致,怎么能承受住自己。
李冉冉的心里叫嚣着,凌乱着,矛盾着……上吧上吧,怕什么。
推搡着的手,不再是拒绝的状态,主动搂着耶律拓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她的主动无疑是对耶律拓最好的鼓励,忘情的吻着香软的唇,心里无比的满足,好似得到了她要比得到整个世界都来得有成就感,衣襟已然散开,莹白的身子上大大小小的吻痕,从x前一直到雪白的大腿g部,像是在嚣张的宣誓着昨夜,她与另一个男人的疯狂。
耶律拓的眼神不由的一暗,将拇指换成修长的食指毫无预兆的一用力,“你说的不方便是指这些么?”
李冉冉只觉得自己不能思考了,满脑子都是!
这家伙果然是个外星人,连,连手指都比别人chu……chu上好多。
“告诉我你,现在你在想什么,我的技术是不是比起霍冷夜那个家伙要好!”骄傲的男人连这个时候都要和别人比较,如帝王般的俯瞰着身下红唇微启,双眼迷离的人儿,其实她媚态横生的忘情模样,已经是对他最大的肯定了,可是还是想要听她亲口告诉自己。
李冉冉咬着唇,幽怨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古语有云!这种时候一直问女子自己厉不厉害的男人,往往老二没多大用处!”李冉冉从来都是个嘴上不服软的,就算是身体再敏感,她也有本事一边高,潮一边和你斗嘴!
“李冉冉,是你逼我的!”本来还为她着想,怕把她弄疼了,没想到这家伙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好意,还说这样的话刺激自己,本就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的耶律拓,一下子被激起了野兽的本x。
连脱衣服都懒得,黑色的外衣连同里头的亵衣亵裤,直接用内力给震碎了,布片在房内凌乱的飞舞着,一一落地,最后呈现出的是一具黝黑野x的躯体,钢劲有力的腰上,八块腹肌突起,手臂,x口后背,大腿……每一处都无一不向人展示着力量美。
大白天看到这样一个x感的肌r男,就算知道这家伙是耶律拓,可,可……这样的身材无论是在前世还是现在都是她最最,最最喜欢,最最令她着迷的,小麦色的皮肤不带一丝赘r的有力的身体,移到羞处时,心中还是不免大声的感慨!
这尺寸,要人命啊!
哦哦哦…
大概也就,也就长的要死,可以和他相提并论了吧……
脑子一热,呼吸一窒。
鼻腔中,有一股莫名的热流涌出……手本能的想要擦去,却看见一抹艳丽的红!
靠!靠!靠!靠!
她竟然这么没出息的,流鼻血,了……兽血满格,爆棚了。
“对你看到的可还满意。”看着那蜿蜒而下的红色y体,耶律拓的虚荣心大受满足,嘴角挂着一抹竟然能被称作是妖娆的笑,一步一步的朝床榻走来。
“别,别过来。”别说她没出息好么,他娘的她就是怕了,怕的手脚无力,心跳加速,还有脑袋发晕!她对自己没有信心啊!
“原来,冉冉也有害怕的时候,只是等会儿不知道会不会抱着我不肯放了?”他对自己的本钱一向很有信心。
“滚你妈蛋!老娘我不玩儿了!”靠,她还想活命!而且这家伙之前说过这是他的第一次,一定一点经验都没有,只会横冲直撞。泥煤的,要是自己从了,那今天一定会比破处那一次还要疼,举着发软的四肢,没出息的往床内一滚,不让耶律拓抓到自己。
“往床里滚,你这是欲拒还迎么……”
“滚!你,自己用手解决啊!我不要,我不要!”破一次处已经够疼了,还他娘的要她破第二次,之前长的要死的尺寸也就是纵向比较长,那样的尺寸不会弄疼,却会让人爽歪歪。
可眼前!泥煤的,纵横都让人吃不消啊!
耶律拓哪里会让李冉冉得逞,伸手握住那纤细的脚踝,往床榻外一扯,李冉冉整个身子就和他贴个满怀。
“滚你妹的!老娘不干啊!救命啊!影风,影风,救我!”她就是缩头乌g怎么了,她丫的就是没出息怎么了。反正,反正……她就是害怕了,还是那句话,ooxx这种事情,图的是享受,她才不信被耶律拓这东西贯穿会是享受呢,就是再享受也不要了。
情急之下,叫起了影风,影风的确在不远处,而房内的声响自然也听的一清二楚了,李冉冉喊着救命,他虽然很想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带走,可……你丫的明明叫的这么兴奋,还说要救命,万一自己真的闯进去救你了,到时候你反过来埋怨我,我找谁申冤!
靠在外头亭子的顶上,闭着眼封闭掉所有的感官,生怕等一下战势激烈的时候,自己会受不了。
“和我在床上,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已然抵在x口处的耶律拓,离贯穿她只差一步之遥。而这般折磨人的时候从她的嘴里听到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猛的一用力。
李冉冉眼看着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索x一闭眼,来吧来吧,老娘我他娘的只能先苦后甜了。
只是……
居然,一下子没进去…靠,“你到底行不行啊!”
口不择言,永远是李冉冉的美好品德。
“你会为刚才的话,付出代价的!”
关乎于男人的x能力问题,任谁都会被她气死的。
有力的手臂将雪白中透着诱人粉嫩的大腿用力的往外一分,形成一个漂亮的v字形,又腾出一只手分开两片嫩唇。
李冉冉已经摒住呼吸了,她对于自己能否承受住接下来的孟浪一点信心都没有。
只是等啊等啊!等的都快睡着了也不见耶律拓有进一步的动作,有没有搞错,难道关键时刻他又不行了?
疑惑的睁开眼,才发现此刻的耶律拓面色通红,一动不动的站在床边,所有的动作依旧维持着原来的样子。
李冉冉大惊,虽说ooxx的时候猝死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可也不用这么倒霉,被自己碰上吧。
“耶律拓,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李冉冉试探x的询问着,好在耶律拓转了一下怒瞪着的眼珠,示意自己还活着。
“唉…”耶律拓没有猝死,却不能动了,这说明了一个问题,有某个武功高强的人帮了自己,有小声的叫唤到“影风,是你么?”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要是他要来救自己,刚才喊救命的时候就应该出现了,怎么会等到这个时候。
“哟,影风又是哪个相好啊!”调笑的声音从房间的一处响起,李冉冉脸一黑,丫的怎么好像她和耶律拓的事情,总是被他破坏的。
“你也有被强的时候啊!瞧这架势,梨花带雨的模样,哎哟哟,我是不是破坏你的好事了?”司马晔欠揍的声音越来越近,李冉冉挣扎着想要将被握在耶律拓手里的脚踝抽出来,奈何耶律拓之前用的力气太过大,被点住x道的时候未曾收力,此刻僵硬的肌r更加让人难以挣脱了。
徒劳无功,索x直接拉过床塌上的锦被,遮住二人贴合着的部位。
“人妖,你不是应该在和你们家长的要死一起攻打荒北么,来这里做什么!”两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面就开始互损,好像不骂司马晔人妖,心里就不爽。
“切!耶律拓这野人能来,爷我就不能来了!”看着二人还紧贴着的身子,司马晔只觉得心情极度的不爽,还好自己来的够及时,看样子还没有吃到!哼哼……没想到啊!耶律熊这家伙这般有本事,竟然还能让这女人接受她!
“哟,这语气听着怎么这么酸啊!爷这是在吃醋?”李冉冉笑的那一个叫得瑟啊!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千方百计的将自己从耶律拓身边带走,还特意在身边安排暗卫保护自己,又这般千里迢迢的从大顺一路追到蓝昭找自己,一见面就开始吃耶律拓的醋,瞧着酸溜溜的语气,听着还真是舒心啊!
一如既往的一袭白衫,很少有男子能将白色传的这般不落俗套的,可司马晔就是有这个能力。一袭白色长衫,不带过多的修饰,最是无耻自恋的是连脚上的靴子都是白色的,这般风尘仆仆的赶来也不知道有没有特意换过,竟然一丝灰尘都没有。
发带束起的头发,一丝不苟的垂在背后,双手背在身后的模样显得有些老城。
脸上的残缺是他全身上下唯一的一点不完美,可正是因为这一点不完美才让人觉得他足够的真实,让人感觉是可以触到的。“吃你个大头鬼!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负气而站的司马晔瞪着眼,看着此刻披散着头发,嘴唇红肿,面色粉嘟嘟的李冉冉,想生气,却又不知道要往什么地方发。
多日不见,她好像越发动人了。
只是此刻她的一只脚腕被捏在耶律拓的手掌之中,高高的举起,雪白的大腿贴着耶律拓健硕的身子,一黑一白的对比,给人极大的视觉冲击,他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还能站在这里和她相互挖苦的。
“老娘怎么不要脸了!谁他娘的脸做春梦的时候,嘴里喊得都是老娘的名字!”她可还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这家伙喝得烂醉,口口声声叫的可都是自己的名字,将自己压在身下,诉说着爱恋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这般嚣张的!说女人口是心非,男人也不都是这样!
“你!你……”司马晔气结,可,你了半天却想不到用什么来回嘴!因为很无奈的是,这女人说的是事实啊!
“你,你……你了半天没话说了吧!给老娘滚出去,老娘要穿衣服!”靠,刚才怎么没发现这天气这么冷的,虽然有被子盖在身上,到底是深秋了,就是门窗紧闭也挡不住外头的寒气。
“爷我就站在这儿不出去了!你不是自称下流无耻无人可及么?怎么难道你这城墙打造的脸皮,还会害羞!”不就是比无耻么,他是男人,怎么来都不会是吃亏的那个,他就是站在这里不走了,看她怎么办!
“不出去,就帮忙,老娘的肚兜找不到了!粉紫色的,你帮我看看床下面有没有,我脚被握着,不方便。”不就是比谁更无耻更没节c么,和她李冉冉刷下限,你丫还太嫩!
“哦。”被吩咐让找肚兜,司马晔只觉得脑子一热,说实话,这辈子他好像连肚兜长什么样都没见过,浅紫色的么……视线在床榻和床下搜索着,定格在床旁边的地上,应该就是它了。一个箭步上前,手,莫名的有些颤抖,越靠近那件小衣裳,属于李冉冉身上特有的香味就越来越清晰。拿起来,又不由得两只手张开,仔细的研究着肚兜的构造,上去很舒服,是上好的丝绸。
就是一块布和几g细细的绳子,也不知道怎么穿在身上。
“看够了没有,这件老娘要穿的,想研究老娘到时候找人送你一车。”这家伙不是好歹也和自己一起那什么过一回半了么……(准确的说,第一回老娘没爽,第二回就进去了,没动已经被人弄晕了。)怎么看见肚兜新奇的就像发现新大陆一般!
“教爷这东西怎么穿,爷帮你穿。”咽了咽口水,司马晔自告奋勇的报名。一边挤上床榻,还一边用手在僵硬的站在床边的耶律拓的背后点了两下,本来一动不动的人一下自己瘫软了下去,咚的一声直接倒在地上。
“靠!你把他给我弄起来,天气冷了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冻死最好!省的他醒了还找爷麻烦,不管,爷要给你穿肚兜。”司马晔像是和这肚兜杠上了一般,死死的拽在手里,看都不看一眼倒在一旁的耶律拓。脸上的表情更是说不出的认真,像是个好学的小孩子一般。
“装什么纯情,这东西还有男人不会弄的!”就像前世的x罩一样,你妹的……要是有个二十四岁的男人来问你,这东西怎么弄!我相信,百分之八十被问的妹纸会选择结束正在进行的事情,这男人不是傻的,就他娘还是个处,完全没有经验,一定不舒服。
司马晔的脸几不可查的红了红,“真的不会,是这样么?”将原本系在腰侧的两个绳子拿在手里,从前面绕过李冉冉的身子,帮她系在脖子上。可看了看又觉得不对。
“傻瓜,反了。”完全拿他没有办法有没有,睁着小鹿斑比般无辜的眼神,好奇宝宝似询问,李冉冉不由的心中一软,手把手的开始教他。“这两g是系在脖子里的,长的两g系在腰上,像这样。”动作流畅的将肚兜穿在身上,正要拿起一旁的亵衣亵裤,往身上穿,却发现某个不安生的家伙竟然将自己刚刚穿好的肚兜又给解了。
“爷要亲自试一遍。”这么简单的东西要是自己都不会,总觉得很没有面子,为了穿起来方便,司马晔直接脱了靴子爬上了床榻,跪坐在李冉冉的背后,直到亲手再一次将肚兜系好之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了么?再不好,老娘要冻死了。”一定是天气太冷了,不然为什么每一次背后的那家伙的手指不经意间划过后背,会忍不住轻颤呢。甩甩头,不去将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甩掉,想拿起亵衣穿上,却被人抬起手臂。
穿衣服的人动作有些笨拙,却很是轻柔,两个袖子穿好了有从身后绕道她的身前,系上亵衣的带子,打了个自以为卖相还不错的蝴蝶结。
又拿起一旁的亵裤,硬是要给她穿上。
想拒绝,可对上那双意思欲念都没有的眸的时候,竟然会不忍心,他只是单纯的想要给自己穿衣服啊!算了,竟然有人服侍,反正也懒得动。
司马晔只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只是觉得给李冉冉穿衣服这件事情,好像做着还挺开心,总有种像是在摆弄自己最心爱的玩具的感觉。
抚平外袍的最后一丝褶皱,总算是大功告成了,李冉冉也松了口气。
“怎么样,爷的手艺还不赖吧!以后,你的衣服都由爷来给你穿。”未经过大脑,这话就这般自然而然的说出了口,他好似很贪恋有李冉冉的生活,就是只她这般乖巧的,配合着自己穿衣服都足以让他觉得心情大好,莫名的开心。
“司马晔,你这时候是清醒的么?”笑的这般明朗的司马晔是李冉冉未曾见过的,他脸上的满足爷不知从何而来,只是因为给自己穿了衣服么?
“遇见你之后,爷就再也没有清醒过了,听到耶律拓那猴子来找你了,连还驻扎在荒北的十万大顺士兵都不管了,直接日夜兼程的来找你。终于见到了,却是在和这家伙!”说道后来,还真是越说越气了,索x下床塌,穿上靴子起身。
“哈哈!司马晔,你不会是又处男情节吧,因为老娘强了你,所以一直对老娘念念不忘?”除了这一点,李冉冉完全想不出这家伙到底有什么理由一直追着自己不放?
爱上她了?这不科学啊!两人的交集大约就是上了,然后又上了,还有就是被带回他在大顺皇都的家里,见过那个据说缠绵病榻,命不久矣的老娘。
出了这些,还有什么……估计最关键的就是自己夺了他的第一次,又说他不行,在他心里留下y影,才会对自己执迷不悟啊!
她已经有影风,陆澈,还有耶律拓这个傻瓜了,若是再多一个脾气火爆的司马晔,想想就觉得头疼,虽说以后要是自己真的坐上了女帝之位,难免会有三g六院七十二妃什么的!可现在,好似已经很满足了。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你连耶律拓这家伙都要,就是不接受要我。”他都将话说的这么明白了,为何还要拒绝他,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地上躺着的那只猴子!除了一身肌r,他还有什么!
第一次将视线放在房间里的耶律拓身上,因为被点了睡x,直接倒在了地上,此刻正呈大字型四仰八叉的躺着,而那傲人的特这居然过了这么长时间还,还站着!
只一瞬间,司马晔第一次感到自卑,而且自卑的无言以对,这家伙,吃什么长得!
“不准用这么y荡的眼神看着我家小拓拓!”虽说司马晔是男子,可李冉冉看到他一直盯着地上的耶律拓的某处,心里警钟大鸣!这家伙,难道其实好这一口!紧张的拿起锦被,将耶律拓裹了个密不透风,丫的,果然现在不单单是妹纸和咱抢男人,就是男人也开始跟咱抢男人了!要是换个人,她可能还会举双手赞成两人在一起,可司马晔yy的对象可是她家小拓拓,危险,极度的危险。
“你喜欢大的?还是长的?还是,又大又长的……”大约是和李冉冉接触久了,司马晔说话也越来越不知道经过大脑思考了。
“什么大的长的,你在说什么?”被问的太突然,自诩下流第一的李冉冉竟然一下子没有听懂。再看司马晔一动不动的粘着某处的视线,好吧,之前是她纯洁了,此刻,又秒懂了。这家伙难道是自卑,额额……不是这样子的啊!耶律拓这家伙是外星人啊!所以才长得这么奇葩啊!人家一般大约在负15到18厘米的距离,他丫的直接有负23厘米的距离有没有!
“别瞎想,这和长度大小没有关系,主要,主要看技术!”哦不……她的下限又一次刷新纪录了……
“技术?”司马晔皱着眉头,好似在沉思,突然抬起头表情异常坚定的看着李冉冉:“好的,我知道了,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说完,就头也不会的一个飞身从窗口离开了房间。
李冉冉大囧……纳尼……她说要他做什么了,还不会让自己失望……纳尼……她到底说了什么……
无奈,扶额……然后看着仰躺在地上的耶律拓,又是一阵头疼。
上前,解了他的x道。
“他走了?”浴火未消的耶律拓此刻脸黑的堪比锅底,虽然说司马晔到达蓝昭的凤都的时间和自己预算的差不多,但是竟然是这么关键的时刻,靠!
“枉你还自以为武功高,连有人来了都没发现,直接给人点死了。”本还想给这家伙穿衣服的,再看这一地的布片才想起来这家伙刚才直接将衣服震碎了,“叫你刚才猴急,连衣服都没有,这春风楼的小官那里有你这身材,等等裸奔回客栈吧!”
“谁叫冉冉太过迷人。”也不顾的自己坐在地上,便一把拉过李冉冉的手腕,将她禁锢在怀中,身上的浴火本就没有消下去,一跳一跳的似是有生命,顶着李冉冉的大腿g处。
“再不老实,就给废了!”好不容易才穿好的衣服,她可不想再给脱了,小手一用力,那力道简直是丝毫不留情啊!
“唔……你好狠的心,若是坏了苦的还不是你。”虽说柔软无骨的小手自己是向往的……可……这般用力,是想让自己直接断子绝孙啊!
“坏了,才好!出去问问,有没有大号的衣服给你穿!乖乖的在床上等着!”
“遵命,我的小野猫。”大大方方侧躺在床上,还做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滚,叫老娘女王大人!”甩上房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是被那家伙撩人的姿势勾引到了,才仓皇而逃的呢。
只是刚出房门,就见春风楼的妈妈急急的从楼下跑上来,见了她一把拉住道:“有个,军爷找您,就在楼下,我让人拦着她了。您快从后门出去。我去叫二爷起来。”
“可是个,围着围裙,拿着菜刀的女子?”说道军爷,还敢这么大胆的直接冲进春风楼来找她的大概也就只有一个人了。
“对对,围着围裙,拿着菜刀。”春风楼的妈妈刚点头确定了,就闻楼下一个chu鲁的声音响起!
“李冉冉你个女人给我死出来!今天老娘我非砍了你不可!”这般惊天地泣鬼神的吼叫声,出了那野蛮的叶贪欢,还能有谁。
“看来,躲不掉了,去帮我找件大号的衣裳,送到刚才的房间,记得进门前要敲门。”交代了要做的事情,李冉冉勾起嘴角,看着楼下叫嚣着,手举菜刀四处寻找自己的叶贪欢,来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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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纸就是标题党,打屎老纸啊!
咩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