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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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之依依 作者:静海鱼波

    ☆、21 假寐

    今天在群里答应了羽梦和小邪这个月底前会更《棋子》,不过这文真是有点卡啊,( v?v )。还是《依依》顺手,下章开始上r了o(≥v≤)o~~

    夏侯言诚正要往紫儿房内走,却听见身後脚步声响起,原来是夏侯言诺和曹文希过来看依云紫了。

    几人走到依云紫的床边,妍妍拿了三个凳子过来,让三人坐了,又倒了三杯茶,送到夏侯言诺和曹文希面前时分别说:“二少爷喝茶、文希少爷喝茶。”唯独递给夏侯言诚的时候什麽都没说,而且脸上冷冰冰的,把茶放在旁边的小几上,一扭头走了。

    夏侯言诚苦笑:“文希,让你笑话了。”

    曹文希笑笑没说话,夏侯言诺却说道:“人都说主多大,仆多大,云紫少爷的贴身小女佣,我们当然用不起。”

    依云紫脸色一变,赌气说道:“妍妍不懂事,冒犯了主人和二少爷,主人一并责罚我好了。”

    “嘴还是这麽硬,看来打的也不太重嘛。老大,外面传的紫儿被打吐血不是真的吧?”夏侯言诺问道。

    “孩子不听话当然要教训,但我还不至於想把他打死。是他自己把那颗种的牙咬掉了,牙床出的血。”夏侯言诚回答。

    “牙掉了,那不成豁牙佬了麽?来,让二哥看看。”夏侯言诺说著,就去掐依云紫的脸蛋。

    依云紫吓的赶紧扭头躲开,却牵动了全身的肌r,疼的“哎呦”一声。

    曹文希不忍心紫儿再被奚落,便对夏侯言诚说:“诚哥,我想和紫儿说几句话。”

    “好啊,你说话他还肯听些。”夏侯言诚说著已经站了起来 ,夏侯言诺也跟著站起来,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疼的厉害麽?”待夏侯兄弟俩走出房间,曹文希问道。

    “还好,一点皮外伤,不算什麽。”

    “这是何苦呢?”曹文希说:“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淘这个气。”

    “文哥,我不是淘气。我的想法,等以後我慢慢告诉你。”

    “紫儿长大了,凡是有算计了是吧?”曹文希笑。

    “文哥,你别笑我。我要让他知道,我不只是一个以色事人的奴隶。”紫儿说话的时候脸上露出失落的神色。

    “紫儿,你怎麽这麽说呢?诚哥对你,当然不只是主人和奴隶。”曹文希有些担心的说。

    “主人和奴隶?文哥,我有种预感,他马上就会不要我了,到时我就是想做奴隶,恐怕都做不成了。”

    “你是不是多想了,紫儿。你想想诚哥这些年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他哪会不要你呢?”

    “他或许不会把我赶出家里,但我们俩的关系……你不必担心,文哥,总之我自有计较。”

    话说到这样,曹文希也不好再劝什麽了,只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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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儿受伤已经有一个星期了,这一周以来,每天来探望的人是络绎不绝。好在费观什麽大场面都经历过,倒也应付得来,没出什麽纰漏。曹文希白天上班,晚上回来第一件事便是来紫儿房里看他。夏侯言诺多半都会陪曹文希一起来,免不了对紫儿又是挖苦一番。

    只是夏侯言诚,自打第一天来看过一次後,就再没露过面。依云紫心里委屈,却又不能像谁问,只觉得更加气苦。

    依云紫自从受伤後,每天晚上都要注s镇定剂和止疼剂才能睡著。这天晚上,护士准了来了,依云紫却让妍妍把护士打发走。

    妍妍把护士送走後,回来对依云紫说:“少爷,不打针你睡得著吗?”

    “没事,你别管了,那个针打完後睡觉也睡不舒服。反正我白天也没什麽事,能睡多少算多少好了。”

    “哦……”妍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什麽都没有说,走了出去,把门轻轻带上。

    依云紫躺在床上,身上的伤虽然好了大半,但是每到晚上却仍是疼的比白天厉害一些。翻了几个身,睡不著,便扭亮了床头灯,拿了枕边的一本小说看起来。

    看了有一百多页,觉得眼皮有些沈,就把灯关了,被子拉好,准备睡了。正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时候,依云紫感到他卧室的门竟开了。凭著本能,依云紫把眼闭好,装作睡得很沈的样子。

    只听来人的脚步声,依云紫的心就怦怦的跳起来。这脚步声听了这麽多年,他太熟悉了。可是男人这个时候到他房里来做什麽呢,依云紫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只有继续装睡。

    夏侯言诚进屋之後,先把自己带的笔记本打开,然後拿出需要他签字白天却没有签完的各种文件,尽量不发出声音的翻阅起来。

    男人的这些动作依云紫虽然没看到,但是凭著声音也猜到了大概。他背对著夏侯言诚,眼睛闭的紧紧的,努力压抑著心跳和呼吸,

    夏侯言诚看了大概有一小时的文件,然後把所有的纸张整理好,笔记本关掉,突然说道:“要是睡不著就起来吧,那样待著不难受吗?”

    依云紫心里一惊,只好坐起来,看著男人说:“主人,你怎麽知道我没睡著?”

    夏侯言诚笑著说:“你打完镇定剂都睡得不太踏实,不是踢被子就是就是说梦话的。今天这麽安静,当然是没睡著啊。我刚才还想你要是装著装著能真睡了也好,可你呼吸越来越急促,我都替你不自在。睡不著就别勉强了,起来坐一会儿,困了再睡。”

    “主人,你,你之前有来过吗?”紫儿小心的问,实在是有点不敢相信男人会趁他睡著的时候偷偷来看他。

    “嗯,来过两次。”夏侯言诚轻描淡写的说。而事实的情况是,他是每天晚上都来的。因为紫儿受伤後,虽然靠止痛剂和镇静剂能够强制睡著,但是整夜几乎都做著噩梦。眉头紧紧皱著,不停的翻著身,还不时的轻抖一下。每到这时,夏侯言诚就轻轻的在他身上拍几下,如果紫儿还是安静不下来,他就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在他额头上轻吻著,知道他重新睡熟为止。

    “今天没有打针,身上疼吗?”夏侯言诚问。

    “还好。”紫儿深吸了口气,对夏侯言诚说:“主人,我……让你为难了是不是?”

    ☆、22 不胡闹了(h,s)

    “我为不为难有什麽要紧?只要你以後别再胡闹,我就烧高香了。”夏侯言诚的语气里带了一点无奈和宠溺。

    “主人,我……不会了。”依云紫边答应著边想,有多久了,男人没有用这样温柔的和他说过话。如果这次受罚能换回男人的疼爱,哪怕只是一点点,那麽,一切也都值了。

    依云紫想著心事,也就没意识到,自己正以热烈而迷恋的眼神望著夏侯言诚。夏侯言诚看到了,往前走了两步,来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看著依云紫,说:“小子,你是要勾引我吗?我倒是不介意满足你,你的身子受得了吗?”

    依云紫脸上一红,在床上跪坐起来,伸出两只胳膊环住夏侯言诚的脖子说:“主人,紫儿的身子好了。”

    “哦?好了?那我看看。”夏侯言诚说著话,已经顺著紫儿的後腰伸进他的裤子,到紫儿的屁股还是很热,显然,红肿并未全消。却故意狠狠捏了一把。

    “啊……主人……”紫儿受痛,但并未躲开,反而把身子更往男人怀里靠了些。

    夏侯言诚一笑:“紫儿,你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哦。我可不想压到你的伤,免得你屁股疼,我做的也不尽兴。该怎麽办好呢?恩……我想想,要不咱们换个新的体位好了,又刺激、又不会碰到你屁股,你说好不好?”

    依云紫知道,所谓的“换个体位”绝不是什麽替他著想,一定是男人又想出什麽游戏来逗弄他了。可是这个时候,他实在是不想再违逆男人的。便把头靠在男人的肩上,颇有些“任君品尝”的意思。

    夏侯言诚看到紫儿的反应,心想这小东西有多久没这麽听话了,今晚不好好享用一下,还真是对不起自己。身体却早已先於大脑的开始行动,把紫儿打横抱著来到卫生间。

    紫儿今晚穿的是一套丝质的睡衣,夏侯言诚只一下,便把他的睡裤和内裤一起扯下来。然後用手拨弄著紫儿并不长的耻毛说:“紫儿,你应该还记得我的规矩吧,这里多久没刮过了,是想受罚是吧。对了,我正好有好东西呢,是前几天靡音那边给我送来的。”

    紫儿想分辩,他当然知道男人的规矩,也一直是认认真真清理的。只是这一周他差不多是绝对卧床的,连洗澡都是妍妍替他洗的,他也就没有刮耻毛了。但这些他只在心里想,嘴上却说道:“主人,紫儿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那个一会儿再说,咱们先来做点清洁工作。”夏侯言诚说著,便让紫儿四肢著地,跪在卫生间冰凉的地砖上。用手压了压紫儿的肩,使他的後臀高高的翘起。

    又在洗漱架上拿了一瓶润滑剂,挤了一些在紫儿的血口处。紫儿的後x感受到润滑剂的清凉,便收缩了一下。

    “小骚货,等不及了吗?”夏侯言诚调笑著。“啪”,用右手在紫儿还有些红肿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啊……”紫儿被打的身子往前一耸,忙用手撑住地,从新趴跪好。

    夏侯言诚拿起一个灌肠专用的管子,把手指chu细的管口也蘸满了润滑剂。左手固定住紫儿的腰,右手拿起管子,缓缓的把管口c进紫儿的後x。

    因为用了足够的润滑,开始的时候管子进入的还算顺利,可是到了五公分的地方就有些不那麽好推进了。夏侯言诚倒是很有耐心,遇到阻力就停一下,等紫儿慢慢的适应,感到他放松後再继续推进。

    “嗯……唔……主人,太深了,就到这里好不好?”管子c进身体有八九公分的时候紫儿开始求饶。虽然他的身体以前也曾c进过比这个灌肠的管口更chu更长的东西。别的不说,夏侯言诚的分身就是相当壮观的。但紫儿知道,这个管子不是只c进来这麽简单,一会儿是要往他身体里灌水的。他知道自己的体力现在不是太好,怕一会儿灌肠的时候自己受不住晕倒,坏了男人的兴致。

    夏侯言诚听紫儿这麽说,知道现在不同往日,便停了下来,对紫儿说:“夹紧了,如果掉出来,我就再往里c两倍这麽长。”然後站起来,去调灌肠的水温。把水温调到比较接近人体的温度,才慢慢旋开开关。

    紫儿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灌肠时水刚进入的那一瞬间是非常难受的。却感觉到这次的水流的相当的缓,虽然依旧有些不适,但比起以前灌肠的经历却是好得多了。

    夏侯言诚又蹲下身说:“我回我房间取一点东西,你自己看著差不多就拔掉排出来好了。” 在紫儿的额头轻吻一下,走出了卫生间。

    依云紫看到男人走出去,心想受了伤果然有些不同於往常的有待啊。灌肠一直夏侯言诚比较喜欢玩的一个游戏。每次给依云紫灌肠,夏侯言诚不是往灌肠y里放媚药、甘油,就是用肛塞把依云紫的後庭堵住,直到他疼得浑身冒冷汗、在地上翻滚,男人才会放过他。要不就是给他灌进他g本承受不了的量,使他的肚子滚圆的像个孕妇,还嘲笑他是不是有了个小依云紫。

    而今天,男人竟然让他自己掌握时间和用量,好像单纯只是为了清洁,而不是要借机折磨他,真是从没有过的优待了。又想起男人说的“东西”,听男人的语气,那绝对不是什麽好物件。还有男人说的今天玩点“刺激”的体位,又是什麽呢?两人在一起这麽多年,可以说早就把所有的体位玩遍了,哪还会有新鲜的呢。

    依云紫这麽胡思乱想著,忽然感觉小腹已经涨的有些难受,就把那灌肠的管子拔掉,自己坐在马桶上把灌肠y排了出来。再用清水把自己下身清理净,用毛巾擦干。上身因为穿著睡衣,他便也没有清理。男人刚才没把他的睡衣脱掉,他自己也就不动,给男人做了这麽多年奴隶,这点自觉还是有的。

    ☆、23 蜜蜡(高h,强s)

    紫儿将自己打理好,就回到卧室去等著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回来的时候,拿了好多东西,其中有一个玻璃罐,罐里装著晶亮黄色的东西。紫儿看著那个东西,有点好奇,不知道那个是做什麽的。

    “这是蜜蜡,紫儿,我刚刚已经加热过了,保证让你那可爱的地方变得滑不留手。”夏侯言诚看出紫儿的心思,便“好心”的向他解释。

    依云紫听到男人这样说,马上有了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蜜蜡他虽然没用过,但也听说过,揭掉的时候,会很疼的。而这个蜜蜡还是加过热的,估计往上涂就会很烫吧。这样想著,紫儿不禁倒退著向後退了两步,却一下撞到了床边上。

    “怎麽,想逃,来不及了呢。听话,让主人好好疼你。”夏侯言诚说著,已经一把将紫儿搂过来,把他的睡衣撕开、脱掉。用自己刚刚拿过来的一副特制的镣铐,先把紫儿的两个手腕锁住,又锁住他的两个脚踝。然後把几段铁链挂在天花板垂下的吊灯上。再将那些铁链和锁在紫儿手脚上的镣铐连接在一起,拉动铁链缓缓升起,紫儿的身体就倒吊著逐渐悬在空中了。

    紫儿感觉全身的血y都倒流进大脑里了,卧室里熟悉的摆设现在倒映在眼睛里,也觉得怪怪的。

    夏侯言诚用手在小罐中挖了些蜜蜡出来,涂在紫儿的耻毛处,又在上面沾上脱毛纸。那蜜蜡虽然加过热,但因为已经凉了一会儿了。现在给紫儿肌肤上的触感,并不是很烫,只是有点热而已。紫儿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并没有挣扎,也没有呻吟。

    “发出点声音给我听听。”夏侯言诚不满意紫儿的反应,又在小罐的底部挖了一小团比较热的蜜蜡,蹲下身,在紫儿眼前晃了晃手指,说:“你猜这回我会涂到哪?”说完,也不待紫儿回答,已经站起身把那蜜蜡糊在紫儿分身的铃口处。

    “啊……主人……烫……烫……”紫儿嘴里叫著,身子也剧烈的挣扎起来,扯得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这样才乖,以後不管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开心还是不开心,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记住了吗?”夏侯言诚又蹲下去,边抚著紫儿因为被烫而扭曲的小脸边说。

    “是,紫儿知道了。求主人……求主人……饶了紫儿。”紫儿被男人倒吊著,本来头就已经晕晕的,现在又受了烫,心里更加委屈起来。

    “好,饶了你。”夏侯言诚说著,果然把那罐蜜蜡放在旁边。又将绑著紫儿的锁链调高,使紫儿的脑瓜正好在自己胯下的位置。拿出自己的分身,递到紫儿嘴边。

    紫儿自然知道男人是什麽意思,困难的移动脑袋,去够男人的分身,可还是够不到。又伸出小舌去舔,好容易要够到了,男人却突然後退了半步。紫儿知道男人是故意戏弄他,便把头歪在一边,嘟起小嘴生闷气。

    夏侯言诚看他孩子似的表情,心里大乐。知道在逗下去这小人儿恐怕要真的生气了,才说:“既然云紫少爷不理我了,那就由我来伺候云紫少爷吧。”说著,就用右手环住的在紫儿的分身,上下撸动著。

    “唔……主人,紫儿愿意伺候主人。”夏侯言诚知道紫儿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他的手紫儿当然抗拒不了。才几下,紫儿就已经呻吟出声。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的铃口还被蜜蜡封著,男人的手给他快感的同时,也会带来不能释放的痛苦。所以赶紧主动的说出要伺候男人的话,希望能够早点解脱。

    夏侯言诚也不在为难他,挺身将自己的分身c进紫儿的嘴里。紫儿卖力的把男人的巨大努力的吞到自己的喉咙身处,又用小舌灵巧的缠绕著。

    夏侯言诚一边享受著紫儿的服务,一边玩弄著紫儿的分身和睾丸。如果紫儿伺候的他舒服,他也轻轻的抚弄紫儿的敏感处,以示奖励。如果紫儿的牙齿不小心碰到他的分身,他便用力的在紫儿那几处细嫩上一掐。紫儿疼的一激灵,只好更加卖力的舔弄、吸允。

    夏侯言诚的分身在紫儿的嘴里越来越胀大,却觉得不似往日的过瘾。紫儿的小嘴在男人这麽多年的调教下,本来技术是非常好的。可是今天因为被倒吊著,身体不嫩自由的移动、脑袋又晕,所以影响了水准。到後来夏侯言诚已经不耐烦,右手扳住紫儿的後脑,前後晃动自己的腰,竟把紫儿的小嘴当做後x那样的用力抽c起来。

    紫儿的嘴这时已经非常的酸痛,但依然努力长大著,生怕自己的牙齿不小心咬到男人的分身。

    夏侯言诚c弄了一会儿,在自己快要s出的时候,却突然猛地将分身抽出,s在了地板上。

    紫儿有些奇怪,平时男人哪次都是s在他嘴里的,养了多年的习惯,今天怎麽突然变了。稍一思索,便明白过来,他现在是被倒吊著,如果男人s在他嘴里,他非被呛到不可。男人这样为他著想,紫儿的心理马上有一股甜蜜涌上,却忘了把他大头朝下绑在这里的正是这个男人。

    正当紫儿胡思乱想的时候,却被分身上一阵刺痛惊得全身一颤。原来是夏侯言诚正在轻轻的揭掉刚才涂在他耻毛上的那层蜜蜡。那蜜蜡涂上去将近半个小时,已经完全凝固在紫儿的身上。现在男人硬往下揭,带动他的耻毛连g拔起,自然是很疼的。

    紫儿这时被吊了这麽久,头已经从开始的晕晕的,变得突突的跳著疼了。现在只想早点解脱,想起刚才男人说的,不管是什麽感受都要直接告诉男人,便开口大声喊道:“疼,主人,好疼,主人不要揭了,不要了。”

    夏侯言诚叹一口气,低头对紫儿说:“紫儿,这个蜜蜡是揭得越慢就越疼。你乖乖的忍一下,我把它一下揭掉。紫儿,今天的重头戏还没开始呢。”

    ☆、24 回到最初(h,s)

    夏侯言诚一边说著,手上已经使力,“滋啦”一声,把那脱毛纸猛的揭了起来。

    “啊啊……呜呜……”那麽多g体毛被连g拔起,紫儿疼的一声惨呼後眼泪便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夏侯言诚著紫儿变得干净光滑的胯下,说道:“这样多好,著舒服多了。”又一路抚到紫儿的睾丸、分身、铃口。用手指轻轻抠弄著结在紫儿蘑菇头处的蜜蜡说:“紫儿,这里的蜜蜡,要不要揭掉呢?”

    “不要……主人……不要……太疼了……呜呜……”紫儿边哭边摇著头,眼泪都摇落到了地板上。

    “好啊,那就不揭。”夏侯言诚果然不在碰那蜜蜡,却用手卖力的套弄起紫儿的分身来。紫儿胯下那可爱的小东西本就已经挺立,这时在男人股掌的玩弄下,迅速的变硬变chu,不大一会儿,便觉胀痛难耐,急急的想要释放。

    “嗯……唔……主人……别再戏弄紫儿了……紫儿……想s……”紫儿的呼吸变得急促,本就不清醒的大脑变得更加眩晕起来。别男人牢牢握在手里的玉颈青筋暴起,已经快到极限,出口却被蜜蜡牢牢地封住,没有一丝缝隙都。

    “云紫少爷,你还真是难伺候啊。又不让我把蜜蜡揭掉,又要s出来,这可怎麽办好呢?”夏侯言诚一副为难的样子,微皱起眉头,用手支在下巴上,做沈思状。

    依云紫这时已经被倒吊了将近一个小时,他的头正好下垂到男人小腿的位置。这时倒立著仰望男人,倒觉得男人皱眉沈思的样子分外的好看。若不是分身还在受著想s而不可得的折磨,真想这样静静的看一会儿。

    夏侯言诚注意到紫儿盯著他的眼神,不禁笑骂道:“小色坯子,还有心思胡思乱想呢。”说著,就惩罚x的用中指在紫儿的小蘑菇头上重重一弹。

    “唔嗯……主人……让我s……”并不温柔的动作却带给紫儿超乎寻常的快感,浑身战栗著,顾不得疼痛,只想释放。

    夏侯言诚看著紫儿已接近极限,在玩下去恐怕他要晕了。就低下头,在紫儿铃口处的蜜蜡上轻轻吮吸著,直到一点点把那蜜蜡从紫儿的细嫩处剥离,一点儿都没有伤到他。

    而紫儿这时已被过於强烈的快感刺激的有些失去意识,全身紧绷著,在铃口露出的一刻剧烈的喷s出来。

    夏侯言诚沾著紫儿的白灼把一g手指慢慢c入紫儿的後x,那久经训练的小洞便仿佛一张小嘴般的,将男人的手指绞紧了,向里吸著。

    “放松,那麽著急干什麽?”夏侯言诚训斥著,用手狠狠在紫儿红肿的後臀上拍了一巴掌。

    “疼,主人,别打我,疼……”紫儿边说便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半迷糊的依云紫卸去了平日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反应都是那麽真实而自然。夏侯言诚看在眼里自是喜欢,一时间竟有些错觉,仿佛两人又回到了八年前初相识的时候。

    ☆、25 爱你(h,s)二更

    那时紫儿刚刚跟在夏侯言诚身边,对夏侯言诚又感激又崇拜。而夏侯言诚知道紫儿以前受过很多苦,对他也是百般疼爱的。可是这样的温馨随著紫儿的渐渐长大也跟著变了味道。

    紫儿对夏侯言诚的爱恋与日俱增,他再也不满足於以一个奴隶或宠物的身份跟在男人身边。即使男人在外人面前给了他很高的地位也依然不能抚平他心里的失落,他想要的是真正的认同,男人对男人的认同。结果,逐渐的,两人就疏远了,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轻摇了下头,夏侯言诚不愿再想。反正有些事一时也解决不了,不如专注於眼前的快乐。

    依云紫感觉到男人再用一g手指反复的抽查了一会儿後,又增加到两g,然後是三g、四g,到最後几乎把半个手掌伸进了紫儿的身体。

    紫儿的分身又渐渐抬起头来,随著男人手指的玩弄变chu、变长,变硬。却在迎来又一次高潮的前夕被男人一把掐住了g部。

    “嗯啊……主人……唔……”紫儿呻吟、扭动、颤抖,身体却被锁链牢牢锁住,一点挣脱的可能都没有。而他的分身更是被男人温热的手紧紧攥著,不让他的欲望有一点出口。

    “别急,主人这就给你。”夏侯言诚温柔的说了一句,动作却略带chu鲁的狠狠的c进紫儿倒吊著的身体中。

    “啊啊啊……”紫儿一声尖叫,对於他来说,任何其他的刺激,对他的分身也好、身体的其他敏感点也好,都远不及主人那狰狞的巨大带给他的快感强烈。

    伴著紫儿的尖叫声,他的後x猛烈地收缩了几下。夏侯言诚在进入他的身体後停了几秒,享受著紫儿带给他的欢娱。然後,那滚烫的r刃便近乎凶残的反复辗转蹂躏著紫儿娇嫩的小x。

    “主人……主人……”紫儿受不住自上而下过於剧烈的冲撞,整个身体大幅度的抖动著,而他的分身在男人手里已经一跳一跳的,诉说著被残忍禁锢的可怜。可是他那并不太清醒的小脑瓜此刻却只有一个念头:想要取悦男人,想让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得到快乐。

    从没用过的体位让夏侯言诚也分外的兴奋,一手使劲掐住身下人儿的玉j,一手扳住紫儿的大腿,清晰地看著自己如何在那骄傲倔强的小东西身上驰骋。

    当夏侯言诚看到紫儿因为重伤後体力不支,被自己c弄的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才让自己的分身s在紫儿的体内,於此同时也放开了钳制在紫儿分身g部的手。

    “主人……呜呜……我爱你……爱你……”被压制太久,一旦释放,带来的快感自是平时的几倍。紫儿在登上顶峰的同时已经被过於强烈的欢爱刺激的哭出来,神智也渐渐模糊,终於又一次说出了心底的话。

    夏侯言诚一愣,从紫儿身体里退出来,发现紫儿已经完全失去意识。赶紧把绑在紫儿身上的锁链解开,抱著整个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小东西走进浴室。

    ☆、26 黄河

    依云紫的伤渐渐好起来,这天正在屋里闲的无聊,突然听到楼下传来钢琴的声音。只听几个音阶,依云紫就知道一定是夏侯言诺弹的。虽然夏侯言诺是依云紫钢琴的启蒙老师,但是这几年他的演出一直拍的很满,而依云紫却忙於帮中的各种事务。所以依云紫已经有好久没听到夏侯言诺这样随x的弹奏了。

    依云紫一边想著,一边往楼下的客厅走。在下了一半楼梯的地方停住,静静的站在那里聆听。

    夏侯言诺早从眼角的余光里看到了依云紫,却并没理他,一直把一支曲子弹完,才转头对依云紫说:“你有多久没练琴了,这琴需要调了你知不知道?”

    依云紫心虚,边向下走边小声说:“我都是在楼上我琴房里弹的。”

    “在你琴房?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楼上琴房的空间太小,琴声会有回音,你会听不准自己弹出的声音。再说,你楼上的琴也没有这架好。这样吧,你弹首曲子给我听听,嗯……就弹《黄河》吧。”夏侯言诺一边说著一边站起身让出钢琴凳的位置。

    “二哥,这个我不是很熟。我弹《眼泪》好不好?”紫儿坐在琴凳上,抬头看著夏侯言诺。

    “紫儿,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你不能总弹那些轻缓的曲子,也要尝试一些有力量的。作为中国人,总不能连《黄河》都不会弹吧?”

    紫儿无法,只好硬著头皮弹起来。一曲终了,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哼!”夏侯言诺冷哼一声:“我这次去维也纳见到贝格尔,他问我你最近的琴有没有进步,我都不知怎麽回答。”

    贝格尔是奥地利著名的钢琴家、夏侯言诺的好朋友,也是依云紫在维也纳留学时的钢琴老师。依云紫回国後,每天忙著帮里的事情,有时几个月不碰钢琴都是有的。这时听到自己老师的名字,想起在维也纳时老师的种种教导,心里就有些伤感。

    “紫儿,其实你在钢琴上的天赋并不在我之下,甚至比我更好。难道你就想这麽荒废了?”

    “二哥,我知道你为我花了很多心力。只是,钢琴对於我,并不那麽吸引。我能弹两下解解闷就行了。”紫儿知道他说这些话,夏侯言诺一定是不高兴的,可这些也确实是实话。

    夏侯言诺看依云紫这样坦白,反倒不好再说什麽了。重新坐回琴凳上,说道:“你刚才弹的也还算不错,只是感情不对。这样,我把你没处理好的几个地方弹一遍,你注意听。”

    夏侯言诺正弹著琴,妍妍却从楼上跑下来,说夏侯言诚来电话,让依云紫马上去帮里的总堂开会。

    依云紫对妍妍说了声知道了,却并没有走,依然站在那里,像是要听夏侯言诺弹完。

    “走吧。”夏侯言诺知道依云紫的心思早就飞了,停下手指,对依云紫说。

    依云紫带著歉意的一笑,回房换衣服去了。

    夏侯言诺随心所欲的在黑白键上谈著,嘴里边自言自语:“没有情趣的家夥。”

    依云紫兴冲冲的赶往设在夏侯集团顶层的联胜帮总堂,却不知道,等著他的,是又一场风暴。

    ☆、 27 背叛

    依云紫走进联胜帮的总堂内,就感觉到了气氛的紧张。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眼里是一贯的桀骜。

    “说吧,杨岳。”夏侯言诚的声音是一贯的冷冽,听不出情绪。

    “是,诚哥。其实我要说的我想也是大家想说的。t田丰是怎麽死的大家心里都有数,且不说自相残杀帮里的人云紫已经犯了帮规。他利用自己堂里的兄弟去达到个人目的,就不配再做堂主了。”提起田丰的死,杨岳依然很是激愤的样子。

    “田丰的死,确实是云紫不对,但诚哥已经教训过他,帮里所有的兄弟都看到了,杨岳你还有完没完?”杜远此言一出,马上得到了很多堂主的附和。

    “远哥说得对,云紫被诚哥打的吐血,大家都看到了……”

    “是啊,杀人不过头点地,岳哥你还想怎麽样啊……”

    “再说田丰的身份又没和咱们说过,云紫怎麽会知道……”

    “知道又怎麽样,田丰无非是一个被咱们收买的贪官,哪能算帮里的人……”

    杨岳本来就是火爆脾气,这时听所有人众口一词的针对他,不禁著急的大喊了一声:“你们都闭嘴,听我把话说完。”

    深呼吸了一口,杨岳才用稍微平静一些的语气说:“大家说的不错,如果云紫杀死田丰只是因为私人恩怨,那他受的惩罚的却是够了。不过请大家想象,田丰和云紫连面都没见过,云紫为什麽要杀他?”

    杨岳这一问倒真是把大家都问住了,在座的人中其实好多人也都存了这个疑问。屋里静静的,大家都在等著杨岳揭晓答案。

    杜远心中暗道一声不妙,知道杨岳一定是查到了依云紫和徐佳慧的关系。刚想开口阻止,却感到自己左边有一倒凌厉的眼神s过来。微偏过头去看,夏侯言诚的眼睛正看著自己。转念一想,杜远就明白了,若非事先请示过夏侯言诚,杨岳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堂主会上把这件事说出来的。杜远在心里为依云紫叹了口气,只好静观其变。

    杨岳面露得色,继续说:“大家都知道,这回田丰被杀,最大的收益者就是徐锦东。可还有一件事大家恐怕就不知道了,就是云紫这段时间正在和徐锦东的独生女儿谈恋爱。所以,云紫g本就是为了一个女人,故意做有损帮里的事。他这麽做,g本就是背叛咱们联胜帮,背叛诚哥。”

    “岳哥,你是帮里年纪最大的堂主,这样信口雌黄不怕自贬了身份吗?你说我们依堂主背叛诚哥,有什麽证据?”说话的人是站在依云紫身後的管威,本来像这样的堂主会,他是没资格参加的。可最近依云紫在家里养伤,七堂的事都是管威代为打理,所以他也破例被允许列席会议。

    “对啊,这种话可不是随便说的……”

    “背叛诚哥,好大的罪名,怕不是莫须有吧……”

    “云紫就是诚哥养大的,他会背叛诚哥,这真是我听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岳哥,田丰死就死了,你要是跟著气糊涂就不值了……”

    众人哄堂大笑,说的话竟从对依云紫的帮腔逐渐变成了对杨岳的奚落。只有依云紫冷著脸坐在那里,一句辩驳都没有。

    杨岳看大家又是集体偏帮依云紫,一张老脸气的铁青,嚷道:“云紫受伤的当晚,徐佳慧就去看他,你们当中的好多人当时也在诚哥家吧?我杨岳是老了,可我眼还没花。徐锦东和咱们斗了这麽多年,他女儿会随便去夏侯家吗?如果你们觉得还不够,我还可以告诉你们,就在云紫养伤期间,他曾不止一次和徐佳慧见面。”

    说到这里,杨岳对著门口喊道:“阿生,把你的人带进来!”

    那个叫阿生的人带了有五六个人进来。其中一个有些胆怯的说道:“8月2日下午3点25分至5点零6分,我看到依堂主和徐佳慧在画眉餐厅喝下午茶。”

    另一个人接著说:“8月4日晚上9点47分至第二天凌晨1点19分,我看到依堂主和徐佳慧在群魔乱舞迪吧蹦迪。”

    “8月5日早上8点至9点半,我看见……”

    “8月8日……”

    等到那几个人都说完退出去,整个会议室便寂静的有些可怕。所有人都不敢再说话,甚至连抬头看夏侯言诚的勇气都没有。

    杨岳也觉察到了气氛的紧张,知道这时不能再火上浇油。便也轻轻坐下,不在多说了。

    夏侯言诚用眼神在每个人脸上巡视了一圈,然後望著依云紫说:“你还有什麽要说的吗?”

    “没有。”依云紫轻轻的吐出两个字。

    ☆、28 调教师初级教程

    依云紫已经看出,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在夏侯言诚的默许下进行的。其实在他做那些事的时候,他就知道会触怒男人。现在,是他要面对的时候了。

    “那好,这一阵靡音的生意越来越差,不如你先去那边打理一段时间吧。反正你身上的伤也还没完全好,那边清闲些,你也养养。管威和你配合的一向默契,也跟你过去好了。七堂的事,先交给杨岳代管吧。”夏侯言诚举重若轻的几句话,却让依云紫的心瞬间降到谷底。

    “诚哥,犯了帮规是我的错。我做的事管威并不知情,没有道理和我一起受罚。七堂的事管威熟悉些,能不能让他打理?”依云紫知道自己说的话多半没用,可这件事太大了,他实在是不能不争取一下。。一是管威受他牵连他於心不忍,再有三堂和七堂一向面和心不和,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落在杨岳手里,後果真是不堪设想。

    “大家没事就这样吧,散会。”夏侯言诚看都没再看依云紫一眼看,自己先走出会议室。

    大家陆续站起身来向外走,安静的出奇,没有人再说话,只有杜远走过依云紫身边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所有人都走光了,依云紫和管威还愣愣的站在那里,相对无言,心情都灰到了极点。

    夏侯言诚回到家里马上把夏侯言诺叫到书房:“老二,你最近演出多吗?”

    “不多,我跟公司说了,想放半年的假。”夏侯言诺知道,夏侯言诚这麽问他,一定是有事让他帮忙了。

    “紫儿最近还在和徐佳慧交往,被杨岳查了出来,我今天拿掉了他的堂主。”

    “老大,我觉得这小子虽然任x些,对你倒是不会有贰心的。他接近徐家,也许有他的考虑。”

    “不管他是怎麽想的,他的做法都无异於玩火。徐锦东和咱们家明里暗里斗了多少年?如果他是好对付的,我岂能容这老东西到今日?”夏侯言诚说到这些心里依然是生气的,这麽简单的道理依云紫怎麽就不明白呢。

    “明白了,我会好好看著他的。靡音的生意最近不太好吧,我正好顺便看看,到底差在哪里?”

    “差在哪?还不是让文希的媚色给顶的?”夏侯言诚笑著说:“不过我也没指著这俱乐部挣什麽钱的,只希望他们能调教出几个像样的奴隶,我送人拿得出手就行了。最近我特意让他们多给我送几个奴隶过来,就是想看看靡音的奴隶到底差到什麽程度了。”

    “怪不得你最近奴隶换的那麽频繁呢,放心,不出三个月,保证让靡音的生意红火起来。”很久没去过俱乐部了,夏侯言诺还真有点跃跃欲试。

    当夏侯言诺带著依云紫和管威走进靡音的时候,靡音的总经理王建早已把俱乐部里所有的调教师、服务员、工作人员、奴隶集合到了大厅里,对他们的到来表示欢迎。

    王建知道这两位少爷不好伺候,从听说他们要过来管理靡音,他的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靡音的经营确实是每况愈下,可是这也不能怪他啊。他已经费了好多心力去挑选优质的奴隶,也把调教师的工资提高到了业内平均工资的三倍。但是k市那些喜欢玩s的达官显贵们还是喜欢去正兴帮旗下的媚色,而那些他高新挖来的调教师也因为俱乐部里生意不好,觉得没前途,逐渐的跳槽了。

    夏侯言诺走进俱乐部内,先用眼睛扫了一遍在场的调教师,又大概看了看那些跪在地上的奴隶。便简单的说了几句,大概的意思是他和依云紫只是临时过来帮几天忙,大家该做什麽还做什麽好了。然後叫所有人散了,只带著依云紫和王建来到特意为他准备的办公室。

    “王建,我觉得咱们这的奴隶质素还算不错,只是调教的不太好。我刚才大致看了一下,咱们的调教师好像经验都不是很多的,你没请一些资深点的吗?”夏侯言诺开门见山的问道。

    “诺少,您真是一下就说到点子上了。其实每年我都会高薪从别的俱乐部挖一些调教师过来的,但咱们的生意不好,留不住人。”王建战战兢兢的回答,生怕这位二少爷把靡音的经营不善归咎於他。

    “那咱们为什麽生意不好呢?”夏侯言诺翘起二郎腿,又问。

    “客人比较喜欢去媚色。”问题一个比一个难回答啊,王建暗暗的擦了把汗。

    “那照你的意思,咱们怎麽做都是白搭,不如关门大吉算了?”夏侯言诺脸上笑著,说出来的话却是刻薄的很。

    “不不,诺少,是王建无能。好在诺少和云紫少爷过来了,靡音这回一定宏图大展的。”王建说完不禁唾弃自己,唉,还是想当初跟著夏侯言诚真刀真枪的拼杀过瘾啊,自从当了这个倒霉的总经理,他居然堕落到连这麽谄媚的话都能说出来了。

    “王建,你喜欢玩s吗?”夏侯言诺继续问。

    “不,我不玩的。”他不是不想玩,是不敢玩啊,他老婆可是如假包换的河东狮。

    “那就怪不得了,媚色的总经理丁义自己就是很专业的调教师。你是外行,当然看不出这中间的门道。不过这也没关系,我这次和云紫过来,就是帮你解决问题的。你给我挑二十个咱们这最好的奴隶,我先看看。”

    王建很快挑好了二十个奴隶,把他们集中在一个小表演台上,然後请夏侯言诺和依云紫过去。

    夏侯言诚在跪成四排的奴隶中间走了两圈,对依云紫说:“云紫,今天开始,我会教你如何做一个专业的调教师。这不是让你玩,而是让你更好的管理俱乐部。今天是第一天,我先教你如何看一个奴隶的类型。”

    ☆、29 奴隶的类型

    “比如这个,”夏侯言诺边说边用手中的鞭柄抬起自己脚边一个奴隶的下巴。那小奴的眼睛正对上依云紫,依云紫一愣,好有神的眼睛。来到这的奴隶每个人都有一段含著血泪的历史,大部分的孩子被打怕了,眼里就只剩恐惧和胆怯。这孩子却不一样,虽然看得出也是受尽折磨,眼里却依然有不屈。

    “这是典型的心智比较坚强的奴隶,对待他们最好用的方法就是虐打和羞辱,打到他一看见你的鞭子就会条件反s的战栗,羞辱的他只要一想到自己y荡的样子就想咬舌自尽,只有这样他才会听话。不过要注意采取安全设施,防止他自杀。”夏侯言诺说著,便用鞭梢轻抽了下那小奴隶的後颈,待他低下头去,才说:“放心,今儿没工夫跟你玩。”

    “再看这个,”夏侯言诚向著左前方走了两步,右手扳住一个只有13、4岁孩子的头,迫使他向後仰起,说道:“这个和刚才那个正好相反,这是比较懦弱、心思也比较单纯的奴隶。他们早就认了命,什麽都不敢再想。只求有一顿饱饭、少挨些打就满足了。这样的奴隶一般是不会违背主人和调教师的话的,即使偶尔犯错也是无心的。对待这样的孩子就不要打的太重了,否则他们时时紧张的j神很容易崩溃。”

    紫儿看著那孩子的眼睛,果然怯怯的,像个小动物,而且是类似於绵羊、兔子这类毫无攻击x的小动物。

    夏侯言诺松开那孩子的头,又向前迈了一步,蹲下身,离一个奴隶的耳朵很近的说道:“这不是小卓吗?把头低著干什麽,抬起来。”

    “是,诺少。”小卓听话的抬起头,看了依云紫一样,马上把眼神移开。

    依云紫一进到这个偏厅就看见了小卓,但他看出小卓不想在这里和他说话,便也没开口。其实依云紫那天从昏迷中醒来马上问妍妍小卓怎麽样了,妍妍告诉他小卓已经脱离危险他才放下心来。後来听说小卓被送回靡音,他心里著实难受了一阵。他原想,既然夏侯言诚很喜欢小卓,或许会把他留在家里。可是事到如今,也许正是因为他依云紫的关系,小卓才会重新回到这火坑。

    “你觉得他属於哪种?”夏侯言诺边说边用鞋尖碾著小卓撑在地上的手指。小卓白皙的像水葱一样的指头被碾得瞬间便红肿起来,却不敢躲开也不敢呼痛,只能咬牙忍受。

    “他一定属於第二种了,他一向很听话的。”依云紫不好在这里劝夏侯言诺,却在心里想过会儿一定替小卓包扎一下。

    “错了,他既不是第一种也不是第二种,他是最难对付的一种,腹黑型的。你看他表面上乖得像个小猫,实际上心里却是只小豹子呢。他的听话和讨好,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少受些苦。他的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想该怎样逃走。我说得对不对,小卓?”夏侯言诺又在小卓的手指上重重一踩,才放过小卓已经破皮流血的手指。

    “诺少,小卓不敢。”小卓的眼里含著泪,除了疼痛,还有委屈。他是曾经用了一点心思去接近、讨好依云紫,但那也只是因为他想多一点庇护而已。逃跑?被亲生父母卖掉的人能跑到哪去呢。当被送回靡音,他早就认了命。这世上只有一个依云紫,所以也就只有一个夏侯言诚。其他的奴隶如果以为自己也能那般好命,只会更加陷入万劫不复。

    “好了,今儿先到这,你自己可以多看看这些奴隶,练习一下判断的准不准。”夏侯言诺扔下鞭子,走回自己办公室。

    依云紫在这些跪著的奴隶中慢慢踱著,恍惚中,竟觉得时光倒流。仿佛他也是这些奴隶中的一个,仿佛他从没遇到过夏侯言诚,从没被带出媚色,从没去维也纳学钢琴,也从没当过正兴帮的七堂主。

    午饭时,夏侯言诺看依云紫情绪一直不好,便逗著他说:“怎麽,看到这些奴隶,感怀身世了?”他一向不避讳别人的痛处,因为他知道,只有把伤疤揭开,淤血放出,伤口才能真正愈合。

    “是啊,我在想,二哥你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觉得我是哪种类型的奴隶呢?”依云紫自嘲的笑,尽量把语气放的轻松些。

    “你啊……”夏侯言诺把语音拖得很长,才继续说:“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我们紫儿以後必然不是奴隶,是和你二哥我一样,玩枪玩琴的。”

    “二哥……”紫儿惊愕,只因夏侯言诺和他说话一向是连讽刺带挖苦的拿他开心,很少说这麽温情的话。

    “紫儿,有些话老大碍於面子没法直接和你说,不如我来告诉你。首先,你夏侯家三少爷的身份永远不会变。爸有多疼你你知道,老大和我更不会赶你走。无论发生什麽事,咱们都是一家人。再有,你和徐佳慧交往我们不会管。少男少女嘛,谈恋爱很正常。但是如果你有别的目的必须马上停止,徐锦东是只老狐狸,不是那麽好对付的。”

    “我知道了,二哥,你说的话我会记下的。”依云紫低头,心里想到,如果我不只想做夏侯家的三少爷呢,如果我想得到那个人的心呢?

    夏侯言诺也知道依云紫从小主意就正的很,让他当场表态也不可能,只希望他能把自己说的话记下,以後遇到事情能想想也就行了。

    下午夏侯言诺约了朋友,依云紫便在靡音里随意转著。正巧,有一批新的奴隶到了,王建请依云紫一起验货。由於运奴隶的车要从市区经过,送货的人怕有奴隶会在等信号灯时大吵大嚷引来警察(之前曾经发生过),所以就把这些奴隶每五个人装进一只大铁笼,装在集装箱里。

    依云紫看著被装在笼子里的奴隶,觉得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30 金色牢笼 s

    夏侯言诺过了两天才又去靡音,这次特意选了晚上生意最好的时段过去。一进大门,就发现靡音的大厅有了很大的变化。在大厅的四周放置了很多金色的铁笼,这些铁笼或置於地上、或吊於空中,却都做的极是j致。无论栏杆、锁链,还是锁头,都是鎏金的,在靡音烁烁的灯光里闪著金色的光芒。

    每个铁笼里都装著一个奴隶,有些被装扮成小动物的模样:带上毛茸茸的耳朵,尖尖的爪子,後x里c上长长的尾巴,小猫、小狗、兔子、土拨鼠、小浣熊的造型都有。还有一些奴隶被反绑住双手,被迫著将粉嫩诱人的r尖向前挺起的姿势。甚至有几个奴隶的双腿被大大拉开绑到x前,後x里c了各种尺寸和形状的假阳具,不停的震荡著。

    然而,最吸引人的却是大厅正中天花板上吊著的几个笼子,这几个笼子上刷的是粉色的漆,映衬的笼子里的几个孩子小脸也都是白里透著粉的。而这几个悬吊著的笼子里的奴隶虽然也都没有穿衣服,但却不像其他奴隶那样被绑著,双手双脚都是自由的。这几个小家夥被吊的那麽高,当然是很害怕的,就都用双手紧紧抓著笼子的栏杆,身体尽量蜷缩起来,怯怯的向下望著。比起其他奴隶y荡的姿势,反而另有一番味道。

    夏侯言诺仔细的看了一圈,对身旁的依云紫说:“你的主意?”

    “是,我也是瞎想的,你看行吗,二哥?”

    “很好啊,这样一布置有味道多了。走吧,找间调教室,我今天教你点新东西。对了,怎麽小卓没在大厅招揽客人?也好,把他带到我这里来,今天就教你怎麽使鞭子。”夏侯言诺一边说一边往後面的调教室走。

    依云紫跟在後面,心里叫了一声苦。他是特意没让小卓出来的,事实上,这几天他一直在想,怎样把小卓带出靡音。当然,以他的身份带一个奴隶出去自然没谁敢拦著。不过依云紫却忌惮著夏侯言诚,如果男人知道他把小卓带出靡音,那两人本就紧张的关系恐怕更会雪上加霜了。

    夏侯言诺和依云紫走进一间中等调教室不久,小卓就被人带了进来。小卓很懂规矩的对著夏侯言诺鞠了一躬,说了声:“诺少。”又对依云紫鞠了一躬,叫了声“云紫少爷。”然後就跪在地上,头低垂著,等候下一个指令。

    “把衣服脱了。”夏侯言诺吩咐完小卓,去旁边放调教工具的架子上拿了跟长鞭,递到依云紫手上,说:“我知道你双节棍玩的不错,鞭子怎麽样就不知道了。这样吧,我说打哪里你就打哪,我先看看你的基础。”

    依云紫接过鞭子,心里叹道,没办法了,小卓,今天你暂且忍耐一下,我迟早救你出去就是了。

    “小腹。”随著夏侯言诺说出第一个位置,依云紫的鞭子也挥了出去。因为小腹的范围比较大,所以也算打中了。小卓疼的眉头一皱,但并没喊出声。

    “脖子。”夏侯言诺又说。

    依云紫的鞭子打中小卓的脖子後,鞭梢又卷过来扫中了小卓的气管。小卓呼吸一窒,伏在地上剧烈的咳起来。

    “左r。”夏侯言诺没理小卓的反应,继续命令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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