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杯具小丸子第17部分阅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杯具小丸子 作者:肉书屋
体漂亮地旋身,轻踮脚尖后稳稳落。
只是,待安全着陆时,却已不见那一人一马的身影,只见扬尘滚滚,完颜澈已驾马逃之夭夭。
“混蛋,完颜澈,你竟然又把姑奶奶给甩了。”墨随湘恼喝,声震如雷。
二十一世纪
经过昨晚一番折腾,君子昊顶着两只国宝眼打着领带准备上班。
待将早餐准备好,他才站在继妹的房间敲门:“言言,醒了吗?”
喊了之声,房间里的人还是没有回应。
君子昊蹙眉,一拧开门把才发现房间没锁。
“言言!”房内,安静无声。
床上的女人此时正睡得香甜,安静的睡容兀进眼帘,君子昊鹰眸闪过柔情。
伸手轻轻拨开她的发丝,为她盖好被子后,府身轻吻她的额头,对着熟睡的继妹道:“言言,早安!”
车上,君子昊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按着手机上的拨号键。
“喂,veil,我昨晚交待的事办好了吗?”口气冷硬,神情严肃。
“办好了,女佣九点就到。”电话那头的人是他的助理兼学弟。
“很好!我这就去接她,就这样。”
“学长,你等一下。”电话掐断时,对方突然出声制止。
“有事?”君子昊蹙眉。
“嘿嘿,学长,思肜学姐今天回国了,昨晚联络不到你,所以让我告诉你希望你今天下午两点去接机场接她。”电话那头的腔调带着几分调侃。
几乎是没有犹豫,君子昊冷硬回道:“没空!”
紧接着,便是一阵掐线声。
结局后续之二十一(5098字)
被掴一巴掌的顾兮言此时呆愣着
》》》
公寓
刚起身不久的顾兮言此时正站在浴室,看着贴在门板上的字条发愣!
“言言,牙刷你应该不会用,浴盆边杯子里的是漱口水,你含在嘴里漱几口就可以吐出来,毛巾和洗脸水我也帮你准备好了,漱口洗脸后你再出去大厅吃早餐,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言言要听话,别乱跑!
子昊。”
顾兮言歪着脑袋盯着那字迹看半天,才明白其中涵义。
从字行里不难看出兄长对妹妹的关爱与体贴。
君子昊的字体刚劲有力,却似怕对方看不懂字形一般,每一笔画都勾勒得十分清析。
将字条取下,她挑眉疑惑,抓抓头发,嘟哝道:“‘牙刷’是什么?”
推开浴室的门,果然看到盛满水的瓷盆边上,摆放着玻璃杯和蓝色毛巾。
想起那个男人在自己熟睡时为自己细心准备好一切的画面,顾兮言的心暖暖的。
从这么细微不至的举止上,她大概了解到了这副身子的主人在君子昊心中有着重要的位置。
顾兮言感叹:这样的兄长真好!
在戟晋,她是独生女,没有兄长姐姐,更没有弟妹,所以,对于兄妹之间的相处模式很朦胧,但,自从多了一个‘亲人’后,她却在内心里期盼着什么。
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顾兮言将杯子拿到鼻端轻嗅,那怪异的清凉香气让她更加疑惑,这种漱口茶跟戟晋的很不一样,居然是蓝色的。
蹙眉含几口,口腔里瞬时被一种薄荷清香充斥着,舌尖所触之处皆是瞬间冰麻。
舌尖满是不适怪异感,她险些要凭着本能反应将口里的液体吐出来,但,一想到那个对自己呵护备至的‘亲人’,最终还是皱着眉头漱口。
吃完奇怪却还算可口美味的早膳,顾兮言对着大厅发呆,最后像乖宝宝似的坐在沙发上乖乖不动。
仪态端庄的坐着,尽管知晓这间公寓现在仅剩她一人,仅管知晓现在她已经不是将军夫人,却仍然神情严肃的静座着。
君公子让她等他,既然如此她还是乖乖等吧!
半个小时过去,顾兮言只觉腰部僵硬,拘谨地挪挪下身,蹙眉,好闷——
十五分钟过去,她的眉头揪结成叉,好无聊——
在这里连个贴身说话的丫环都没有!
如果夕儿在,就好了,她的话最多了!
十五分钟后,顾兮言再也受不了的打着哈欠,侧头看着沙发上的样子奇怪的抱枕。
这是什么东西?样子好像猪!
顾兮言左右环顾,轻咳几声后,将那猪头抱枕抱在怀里。
这猪头好软,让人想睡觉。
咦?这是什么?
猪头枕头下面,沙发上竟还有一个奇怪的东西,样子巴掌大,表层都是一粒一粒的红红黑黑。
顾兮言一个头两大,这个世界的东西怎么都这么奇怪。
小心翼翼地拿起来研究。
歪着脑袋看半天,都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奇之下,她的手指轻轻按在摇控上的红按键。
突然——
“轰——”怪异的声音在大厅响起。
顾兮言浑身一僵,惶恐不安地抬起头,顺着怪异声音的方向望去。
怎么会这样?
怎么房间里会突然出现一口井!
空气在此刻流动着森寒气流,使她仿佛沉溺在冰冷的水潭中。
顾兮言屏紧呼吸,睁大双眼看着那口发着怪异声音的井,心漏狂跳,心脏似乎要从口里跳出来一样。
冷汗瞬时爬满,她全身寒意渗透,一种强大的恐惧让她想要逃离,失声尖叫,却意外地发不出一丁点声音,喉咙好像被人狠狠掐住似的。==怡红院文学网()==
怪异的声音还在大厅飘荡,突然闪出一大片文字,那些字体只有两个字她才看得懂——‘贞,子’!
突然,文字消失,出现一间格调简单的房间,一身红衣的女人盘坐在镜前梳头,看不到脸。
画面再次一换,一口枯井里,一身白衣,披头散发的人动作狰狞怪异地从井里爬出来。
一步一步地朝她靠近。
顾兮言越看眼前睁得越大,几乎要被眼前奇异的景象吓得快哭出来,身体似乎被人点了|岤一样不能动,手上的摇控已经不知何时掉在地上。
突地,那个行走怪异的人突然站住不动,霍然间,耳边出现一声撕裂般声,那个被长发掩盖的脸突然露出一只森骇的白色瞳仁,森骇地盯着她!
“啊——”尖叫声刺耳震膜,顾兮言吓得起身惶逃。
“砰!”脚下一个趔趄跄踉,脚底一滑,她整个人失重地跌在地上。
光滑冰冷的地板,寒气一层一层地渗进她的肌肤。
耳边那怪异的声音还在继续,顾兮言连爬起来的勇气都没有,死命地捂着耳朵,失声抽咽。
突然,玄关处传来开门声和急促的脚步声。
“言言,你怎么了?”
有人靠近她,声音很熟悉,可是这一刻她却听不进。
那人试图将她抱起。
“啊——别碰我,走开!”顾兮言此时脸色刷白,紧闭着双眼失声尖叫。
见她突然变成这样,君子昊的心蓦地一沉,待一看电视上的画面,即刻明白了她害怕的原因。
速度将地上的摇控捡起按了关机键,连液晶电视上的总开关也一并关掉。
“言言,没事了,没事了,那不是真的,只是电视画面,言言别怕。”君子昊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坐在沙发上,紧紧抱着她,抚着她的后背耐心安抚着。
耳朵的怪异声消失了,剩下的只有男人呵护备至的低沉声线。
颤抖的手紧紧攥住他的衣领,顾兮言待狂跳的心脏平复一些后,才敢将泪眼汪汪的眼睛睁开。
隔着眼泪,君子昊俊毅帅气,唇角勾扬着温柔浅笑的脸兀进眼帘。
“可是,可是刚刚——”顾兮言心有余悸地抽泣着,脸色仍然苍白,口齿不清。
“那是假的,你看现在不是什么都不见了吗?那只是电视画面,不是真的。有我在,言言别怕,大哥会保护你的。”君子昊将她按进怀里,紧紧抱住,心头划过心疼和自责。
“真的?”顾兮言质疑反问,刚刚她明明清楚看到一个奇怪的人啊。
“那是电视机显示的画面,都是假的,你的病刚好,很多事都忘了,那个是电视,这是摇控,你刚刚按到摇控上的红色按键,然后电视被你打开了?那只是电视节目,都不是真的。”君子昊指着电视和摇控耐心解释。
第一次,他对电视台抱着揍人的态度,混蛋星空卫视,一大早居然在播放日本鬼片,真够缺德。
“那兮言以后再也不乱碰东西了。”这个房子太怪异了,随便按一下就能看到一个人,真是让她大开眼界,方才差点没给吓破胆。
“没关系,以后你习惯了就不会怕了,餐桌上的早餐都吃了吗?”君子昊鹰眸闪过愧疚,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指腹梳顺着她乱乱的秀发,温柔问道。
“有劳君公子,兮言已经吃过了。”再次意识到两人居然又抱在一起,顾兮言双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对这种兄妹之间的碰触很不习惯。
“怎么又是君公子?难道你又忘了昨晚我对你的吩咐了?”君子昊皱眉,佯怒沉道。
见他似乎真的在生气,顾兮言心中揪结,最终还是一脸为难地赶紧改口:“好吧,子昊!”
这种大逆不道,直呼夫君外他人的名讳一说出口,她只觉心中一阵虚慌,算了,还是入乡随俗吧!
“这样才对。”君子昊满意点头,然后对着被忽视一旁,打扮老实,一脸呆愣的妇女介绍。
“你以后的工作性质我在车上已经说明了,这就是君太——,咳咳,君小姐,以后你负责照顾的人就是她,懂了吗?”
“君先生请放心,我会照顾好君小姐的。”张姐笑容可掬地回答。
君子昊笑着解释:“言言,这是张姐,以后这位就是教你生活料理的女佣,以后你有任何不懂的,问她就行。”
“小姐好!我是张姐,以后是照顾你日常生活的女佣。”张姐在看向顾兮言时,眸光闪过可惜。
哎,这么好看的一个女人,居然因为昏迷了三年而变得弱智,真是可怜,若不是方才她亲眼所见,还真是不敢相信,她看起来挺正常的。
顾兮言这才发现还有第三个人在场,一想起方才自己的窘态和此时自己正被君子昊抱在怀里,大脑一热,条件反身地从他怀里起身。
尴尬地对那个张姐点头一笑后,茫然地反问君子昊:“君,子昊,什么是女佣?”
照顾她?难道张姐是丫环吗?
见她一脸茫然,君子昊耐心解释:“恩,就是,呵呵,就是丫环的意思,以后你有什么不懂的,问张姐就行。”
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跟她解释内衣怎么穿,怎么脱吧!
“哦!”顾兮言似懂非似懂的点头,果然是丫环。
心里暗暗深叹,看来,要适应这里的生活她还得需要一段时间。
半个月里,顾兮言如婴儿学爬学走一样,一步一步从头学起。
过程中,难免有些鸡同鸭讲!
张姐的耐心教导和顾兮言的不耻下问,两个大人,却有种幼稚园老师带小孩的感觉。
这一幕在第三者眼里,往往会变成了啼成可非的情景,每当君子昊看到时,总会忍不住憋笑。
而经过那一次顾兮言被电视吓到的事件后,君子昊经过三天考虑,向法院申请休假半年。
有了张姐在,未来的两个星期里,顾兮言一些不敢问不能问的问题也在一点点地迎刃而解。
而期间,律师所的同事也纷纷前来探望,个个对从女干练律师化身为小绵羊的上司有些不习惯,但见她平安无事,还是觉得欣慰。
以前跟君子言的两个助理隔两天来一次,几天下来,顾兮言倒也变得不再那么拘谨。
从她们口中,她知道如今的社会是男女平等的二十一世纪。
没有男尊女卑之分,夫妻更是一夫一妻制,女人还可以在男人面前大声说话,不用卑谦讨好。
这种观念的世道让她充满好奇,从一开始的排斥,渐渐地变得欣然而安。
周末
琳琅满目的超市里,君子昊在双休日带着妹妹推着购物车闲逛,俊毅的脸笑意难掩,脸上神采飞扬。
这是顾兮言第一次出来,听君子昊说,这里是超市。
虽然子昊解释为古代市集的意思,却仍然让她感到很新奇。
一路上,顾兮言难得得抛开将军夫人的仪态,吱吱喳喳问东问西。
而君子昊则是不厌其烦地解释着,鹰眸宠溺不少,笑意不改。
“子昊,张姐有交待我们买调味料,是这种吗?”
“恩,言言真聪明。”
“子昊子昊,这种东西好奇怪,是什么,真的能吃?怎么放在水果推里?”
“那是榴莲,有点臭,你以前很喜欢吃,要不要买一个回去试试?”
“臭!那还是不要了!”某人摇摇头,水果都臭了还能吃吗?
“子昊,这个跟我们家的那个,那个——”某人蹙紧眉头,那个张姐经常放肉进去烧的电器名字她又给忘了。
“烤箱!”君子昊拍拍她的头笑着解释。
“对对对,跟烤箱好像!”
君子昊失笑,这明明就是同一个款式。
指腹习惯性地梳弄着她的秀发,怎么感觉有点带孩子一样!
只是不头的是,他的心头却是甜滋滋的,没有半分嫌燥。
由其是她叫自己‘子昊’的时候,他的心情都会觉得愉悦轻快。
“君子昊,你到底要躲我到什么时候?”突然一声轻细的声音刺耳响起。
看到女人的脸时,君子昊眉头一皱,双眸闪过一丝嫌恶:“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女人怎么总是阴魂不散。
顾兮言第一次看到君子昊露出如此不耐烦的表情,顿时疑惑地探出脑袋望去。
女人衣着时尚,浓密金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丝丝缕缕都热辣得迷死人~!浓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丰厚的双唇,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万种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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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顾兮言看到那女人的脸时,她的双眸瞳仁收缩,惊惶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神情僵硬。
她,她怎么会跟丁,丁芊容那么像!
回想起在将军府丁芊容与夫君相携恩爱的画面,顾兮言尘封的伤疤欲欲待掀,心头划过一丝凄凉。
“君子昊,你可以抽空带她出来闲晃,怎么就不能见我?别忘了,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欧阳思肜柔细动听的声量略高,化着精致妆容的脸高傲扬起,咬牙看着君子昊,眸光落在他身侧的女人时,闪过显见的妒忌。
女人的声量略高,不时引来许多顾客频频回头,眸光好奇,个个似懂非懂的眸光纷纷砸来。
这样的情形让君子昊皱紧眉头,顾忌地看了一眼顾兮言。
果然见她神情不对地低垂着头。
心针刺般扎痛,男人眸光一冷,对无理取闹的欧阳思肜冷哼道:“欧阳思肜,我和你不过是学长学妹的关系,仅此而已,别自作多情!”对于不入眼的女人,他一向如此!
然后,不顾欧阳思肜僵硬的表情对神情不对的顾兮言道:“言言,东西也买得差不多了,我们先回去吧!”
他并不想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和这另一个女人撕破脸皮地纠缠。
仿佛神智突然回来,顾兮言猛然一醒,对上君子昊那双熟悉的鹰眸,心虚地别过脸,僵硬点点头。
欧阳思肜?原来她真的不是丁芊容,也许只是长得像罢了,但她那双犀利妒恨的眼神确实和丁芊容很相似,让她有些急促不安!
可是她和子昊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些问题纷纷砸来,她的手紧紧捂住胸口,只觉郁闷虚慌,心头酸酸地。
心爱的男人揽着其它女人无视自己擦肩而过是什么滋味?
她欧阳思肜今天算是尝到了,自尊心不容妨被贱踏,心痛到滴血!
自从那晚过后,他竟然嫌恶自己到如此地步!
双手紧握,细长的眉一挑,美眸狠辣一眯,她不甘心!
啪——
啪——
超市里突然响起两声响亮的掴掌声,事情发生得太快,顾客们都来不及反应,个个哇然一片。
被掴一巴掌的顾兮言此时呆愣着,一时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左颊巴掌印在超市的灯光里显然突兀醒目。
“我允许你动她了吗,你最好掂清楚自己的份量!”君子昊赤红着眼对欧阳思肜喝道。
“你竟然敢打我。”欧阳思肜捂着脸恨恨地看着君子昊,他居然为一个与自己没有半份血缘关系的妹妹打她,哽咽的字眼溢出,这一刻,恨,一点点侵噬身心。
“是你欺人太甚,我警告你,再对言言做出过份的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君子昊冰冷的话撂下,然后握紧顾兮言的手离开超市。
欧阳思肜看着心爱的男人牵着其它女人离开的背影,美眸赤红,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滑落。
君子言,我不会放过你,咱们走着瞧!
结局后续之二十二(4330字)
“王爷,王,王妃,她羊水穿了,稳婆说怕是要临盆了。”
》》》
公寓
两人两手空空回到公寓,君子昊顾不得像张姐解释,吩咐她准备好冰块和毛巾,便将顾兮言连拖带攥地塞进房间。
“子昊,我没事的,你不用这么紧张!”当裹着毛巾的冰块敷在脸上时,顾兮言皱紧眉头地解释着。
“你别动,那个女人的指甲涂着指甲油,有化学成份,不马上处理怎么行。”君子昊将她按住,口气不爽,脸色难看,眼色阴沉,周身散着寒气。
对于欧阳思肜的出现和举止,他除了觉得厌烦外便是嫌恶。
这一笔账,早晚会向那女人讨回来。
也许君子昊的表情太臭,顿时,顾兮言选择识时务的闭嘴,温顺地让自家兄长为她处理脸上红肿的巴掌印。
冰块隔着毛巾敷在脸上,原本还辣辣的感觉马上削弱一大半,顾兮言舒服地闭上眼,唇角微跷。
看着莫名其妙被打一耳光还能置身事外的继妹,君子昊有些无语,伸指点了一下她的眉心,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啊?那个女人打你,你干嘛傻傻地站在一边发呆啊,不会打回她吗?”
一想起她在超市老实巴交地站在那里发呆挨掴,他就来气,换作以前的妹妹,欧阳思肜不被言言削层皮才怪,现在的言言老实得他想拍死。
“你就因为这个生气吗?”顾兮言双眼眨巴地盯着莫名朝她大吼的兄长,问道。
“你在我身边被人打,你觉得我应该高兴吗?”君子昊再一次伸指撮撮她的眉头,凶煞道。
“可是我也不知道她会突然打我啊,而且你当时不是已经马上打了她了吗!我干嘛还要打她啊?而且,我又没有学过甩人家耳光。”顾兮言摸着被虐待的眉心,憋屈解释。
虽然被人平白无故掴一巴掌很丢脸很委屈,但是他一个大男人已经打了那个女人帮自己出气,那她还有什么理由生气的。
虽然这样想,心里却心虚暗嗔:而且,谁叫那女人跟丁芊容长得一副德性,她一时没反方过来嘛,这能怪她吗?
君子昊被傻气的妹妹搞得有气无处发,狠瞪了她一眼,怒道:“反击这种东西是靠本能反应,这还要人教啊,你这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儒弱思想,你要气死我吗?”
君大法医气得头顶冒烟,真想把她的脑袋劈开研究一下那些强势的脑细胞到底跑哪去了。
“好了,你别生气了。不过,子昊,她干嘛突然间打我啊。”顾兮言一脸为难地保证,却还是没能搞清楚那个女人怎么跟兄长一言不合,遭殃的人却是她,真够冤枉。
闻言,君子昊顿时俊颜一憋,眼光心虚地别过去,眉梢复杂揪结,心里头盘算着到底要用什么样的辞藻解释,她现在变得愚钝的脑子才会听得懂。
揪结有几分钟后,君子昊深呼吸,清清嗓门,一副视死如归豁出去的态度严谨问道:“我问你,如果你看见我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你会不会很生气?”
啊?
“搞,搞在一起?怎么搞啊?”顾兮言蹙眉挠头,不解反问。
君子昊拳头紧握,咬字:“就是,一男一女的搞在一起,鬼混,厮混,胡搞瞎搞,甚至,甚至还在床上做,做那种夫妻间才会做的那种事,你,你如果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你会不会生气。==怡红院==”
说到最后,男人的脸已红得怪异,却两眼赤红地紧盯着顾兮言,不肯放过她脸上闪过的每一个表情。
从言言醒来已经有半个月了,他几乎每天都在思考如何打破他们之间的距离,却又不会吓到现在变得迷糊单纯的她。
毕竟他们现在的关系是‘兄妹’关系,即使中间有个‘继’字,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是以她现在的思想,会被吓到那是在情理之中,所以,他不得不小心处理才行。
以前,他和言言就像隔着一条沟,只能以兄妹相称,兄妹模式相处,让他将对她的感情选择压抑,隐藏,半步横跨不得。
可是现在,他等不了了!
他们既然没有任何血缘,就构不成‘乱囵’,那他为何不能正大光明地拥有她?
而且,他如果再不挑明,早晚会被迟钝的她给气死。
顾兮言越听越糊涂,越听越莫名,听到最后才大致明白他的意思,原来他说的是胡搞瞎搞就是现在所说的和女人交往。
“我干嘛生气?你虽然是我的兄长,可是我总不能永远要你照顾啊,而且,你还没成亲,如果,你真的很想找个女人胡搞瞎搞来成亲的话,我当然是祝福啊?”顾兮言笑着回答,字眼条理分明。
既说出了不需要他永远照顾,更希望他找个女人瞎搞成亲。
可是,君子昊却不乐意了,脸上阴气森重,额头表筋爆突,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你再好好想一想,确认一下,如果我离开你,然后找其他女人在床上胡搞瞎搞,你就没有一丁点觉得胸口闷闷的,鼻头酸酸的,眼睛红红的?”君子昊仍然不死心地反问,努力克制着音量才不至于吓到她。
被问得莫名其妙,顾兮言再次挠挠头,搞不懂他怎么平时对自己温柔宠溺,今天却一脸凶煞对她问来问去。
顾兮言依照兄长的指示,努力地试想一下他和别的女人胡搞瞎搞在一起的画面。
咦?
为什么她好像觉得胸口闷闷地,鼻子酸酸的,更觉得眼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滋生,有种想哭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
顾兮言被自己的反应吓到,她到底在不爽什么?
“言言,如果我真的跟女人搞在一起,你一定会吃醋,对不对?”君子昊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闪过一丝窃喜,自信满满地问道。
然而此时,顾兮言脑里却瞬间闪过一个身穿将军铠甲的男人,他俊隽不凡,威风凛凛。
霎时,顾兮言的心针刺般扎疼,眸光闪过心虚,愧疚。
本想要点头的她顿时下意识地摇头:“子昊,我没有你说的那些感觉,你别忘了,我们本来就是兄妹!”
话一说出口,君子昊的心猝然一沉,鹰眸死死盯着她,双拳握紧。
下一秒,男人倾身一压,顾兮言被他压在怀里,嘴唇刚想说话,便被身上的男人封住。
顾兮言瞳仁收缩,双眼不敢置信地睁大,浑身僵硬,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会跟除了夫君以外的男子做出这种亲密的行为。
顿时,一种羞愧感袭生,眸光闪过慌张,待反应过来,她本能地伸出手抵在他的胸膛推拒挣扎着。
君子昊按住她的双手,耐心而温柔,身体因这种超出意料之外的碰触
而起了反应。
牙齿轻咬一下她的唇瓣,在她吃痛地张口时,将厚实的舌头溜进去,修长的褪将她的下身压着,将她的两只手腕按住高高支起,一手抚在她的脸上,耐心地安抚着。
“唔——别,别这样!”顾兮言挣扎地碾转着脸,艰难地说出字眼,唇却再次被男人封住,心跳狂漏,隐隐有些局促不安。
“你刚刚在撒慌,你明明就有那种感觉,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君子昊气息喘重地反驳。
“我——唔!”顾兮言想要解释的话再一次被吞没,被迫承纳着他的热情。
男人的手覆在她的手上,手指穿透她的指缝勾缠,紧紧握住,不让她逃离半分。
鹰眸泛起一层迷蒙的情欲,不顾她的反抗忘情地吻着。
刚硬厚实的胸膛与她的柔软紧贴,密不透风。
瞬时,开着空调的房间气温暧昧,床上的男女每一寸呼吸都如此灼烫。
男人粗糙的舌头忘情碾转地吸吮着她滑腻,无论她碾转在哪一边都能及时的捕掠到,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
他的吻霸道不失温柔,强硬不失呵护,几次反抗都未遂后,顾兮言已浑身无力,瘫软成泥。
双眸浮起一层薄雾,迷蒙中,君子昊的脸突然变成了那张她心心念念的容颜。
澈郞!
到了最后,她的双眼竟然情不自禁地闭上,笨拙地回吻着。
霎时,君子昊心里那道墙轰然崩塌,她的妥协让他欣喜若狂,吻更是攻势猛烈,几乎要将身下的人吞没。
他就是要告诉她,兄妹不会做这种事,更何况他们连半点血缘都没有,他不过是她的继兄,对于她的感情,就是男人对女人的爱那样纯粹。
他不想以一个兄妹的身份照顾她,而是想以一个男人的立场存在她的生活里,用一切举止来诠释他想要她,爱她的念头。
这一切,难道她还是看不出来吗?
经过长久的‘沟通’后,两人都已经气喘吁吁,君子昊不舍地松开她。
此时,顾兮言双眸紧闭,眼睫轻颤,双颊浮着暧昧的红晕。
男人目光灼热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不敢面对自己的女人,方才还窃喜的心情瞬间似被泼了一盆冷水。
心,闪过凄苦,眼,闪过伤痛,但是,他不后悔。
良久,霸道的字眼从男人的唇缝迸出:“言言,我想要的关系是这种,简简单单的男女情爱关系,你懂吗?还有,不许再说我们是兄妹的话,你别忘了,我们连半点血缘都扯不上。”
说完,他灼烫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见她仍然紧闭双眼,浑身颤抖,君子昊眸中伤痛掠过,深叹一息,与她紧缠的十指松开。
起身为她盖上被子后,才不舍地离开。
门紧闭后,房间仅剩下她一个人的呼吸声,空间静谧得让人觉得不安。
待确认君子昊真的走后,顾兮言这才缓缓睁开眼。
手捂住胸口,神情皆是后悔。
她刚刚居然把他当成夫君,真是该死!
手,轻轻覆上被他吻后变得麻麻红肿的嘴唇。
顾兮言的脸红得几乎滴血,这一刻,轰隆的大脑才慢慢运转。
怎么会这样?子昊,居然喜欢他的妹妹!
而她居然在刚刚把他当成夫君了?真是太荒唐了。
想到此,顾兮言眉头揪结,回想起方才他吻自己时那忘情的俊脸,心更加不安地攥紧被单,
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君子言啊!她怎么可以接爱子昊的感情。
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戟晋王朝
四个月后,腊月初冬,白雪皑皑!
飘雪纷纷,青郁不改的翠竹如玉,竹叶沾雪,白与绿相互辉映,再加上高雅豪奢的亭台楼阁,更甚得美伦美秧。
夙王府,书房
燃着熏香的书房里,书案上狼籍一片,生产的医书在书案上叠得老高。
夙煞绝此时正一脸焦急地站在书案上翻着书卷。
明明是腊月初冬,可是夙王爷却是一脸虚汗,眉头揪结地翻着医书。
随着君子言肚子越来越大,夙煞绝的心也正一天天悬空。
半个月前,便让人去各州各省请来最有经验的稳婆。
此时夙王府里足足有五个经验丰富的稳婆,天天在君子言面前晃着,照顾着。
九个多月了,还有十三天妻子就要临盆,夙煞绝如今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
书房的门被人推开,带起一阵寒风。
夙煞绝头抬也不抬地斥责道:“出去,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再进来。”
来人没来因为他的话而感到惶恐,反而是动作轻盈地将门掩上,将手中的端盘搁在书案上。
夙煞绝蹙眉抬头,一见来人是君子言时,即刻大步流星地过去挽扶:“子言,怎么是你?天气那么冷,你出来作甚?”字眼虽是斥责,却难掩爱溺。
“怎么,不想看到我啊? ”君子言托着高隆的肚子走向书案,佯怒道。
“你回来,看得我心惊肉跳的。”夙煞绝将她拉回按在自己的大褪坐在檀椅。
每看她挺着大肚子走一步,他的心就悬空一寸,这种感觉可不好受。
君子言丰满的脸上红润若李,泉眸通透墨亮,笑道:“我让玲珑准备了一些午膳,你趁热吃一些吧!”
“嗯,你喂我,啊——”夙煞绝笔挺的鼻子蹭着她的脸颊笑道,然后大老爷们似的张大嘴巴。
君子言被脸上痒痒的感觉逗得笑开,掀开瓷盅,勺了一羹后轻吹几下热气后送到他嘴里,一口一口地侍候着,直到瓷盅见底。
晚膳一乖乖咽下,夙煞绝却不规矩起来。
一记绵绵情意的吻作罢,君子言娇喘连连地将双手勾缠住他的脖子,双颊绯艳妩媚,慵懒地靠在他的怀里,嘴角因为男子在她耳畔倾诉的绵绵情话而勾扬。
幸福如此简单,只要和心爱的人每一天的安逸厮守就好!
三天后
入夜,寒月高挂。
手中的书籍合启,夙煞绝捏捏疲惫的眉心,准备回屋就寝。
此时,书房的门被推开,李郁白一脸慌张地对他禀报:“王爷,王,王妃,她羊水穿了,稳婆说怕是要临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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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后续之二十三(3078字)
颤抖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宣誓着此生永不离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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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入夜,残月高挂。
书房里,男子手中的书籍合启,看着窗棂的夜色后,夙煞绝捏捏疲惫的眉心,准备起身回屋就寝。
此时,书房的门被人推开,带起一阵寒冽的冷风。
夙煞绝抬眸间,便看到李郁白神情一脸慌张地朝他忐忑禀报:“王爷,王,王妃,她的羊水穿了,稳婆说,怕是要临盆了。”
“什么——”夙煞绝失声惊呼,霍然起身间,书案上的书籍散落一地,发出‘啪’的声线,突兀得如同似有什么正在逐渐撕裂。
男子俊颜唰的一下苍白,刚想跨步,双脚却瘫软得一个趔趄往前倾下。
李郁白眼疾手快地及时挽扶住,才让主子不至于被惊吓得过于狼狈。
“临盆?今晚临盆?不是还有十天吗?”夙煞绝潭眸睁膛,希望自己是听错了。
提前十天,会不会早产,子言会不会有事?
李郁白迟疑后笃定点头:“稳婆说待产临盆的日子不一定会准备,王妃竟然羊水破了,就代表在三个时辰后便会产子,少主已经在那里侍候着,王妃正等着王爷呢。”
闻言,夙煞绝的心沉入谷底,下一刻,已大步流星地冲出书房。
今晚的雪越下越大,腊冬的冷风也越发寒冽刮面,发着‘呼呼’的风声。
青郁环翠的竹林叶叶相撞,竹叶如雨般窸窸窣窣飘落地下,瞬间又被白雪淹设。
从书房出来,夙煞绝被‘临盆’两个字惊得顾不得披上裘狐。
一路上,他几乎是一路跌撞趔趄不停地被李郁白挽扶着前往墨呤阁。
一向俊逸神采,冷愠自恃的一面此时已经被‘惊慌失措,六神无主’所代。
冽风的森冷他已感觉不到,夙王府上上下下乱成一团的画面他也无瑕顾及。
白玉俊鬓虚汗狂溢,周身被一股寒意侵袭,一种莫名的恐惧占据身心。
夙煞绝在心里笃定宣言: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子言一定不会有事的。
可是,他越想镇定却发现心越慌,那种不安折磨得他六神无主,恍惚失智。
见主子如此,李郁白眸光闪过复杂,心中谓叹。
跟随主子多年,他何曾见过主子如此!
他的主子一向愠定冷静,处事不惊!何曾表露过这般惊慌失措过的狼狈模样?
回想起主子和君子言一路走过来的辛酸坎坷,瞬时百感交集。
心中悯诚祈求,但愿王妃母子平安,否则,主子也会变得四分五裂!
隔着飘舞的飞雪,残月高挂,凄寒朦胧,这一夜,冷得诡异。
豪奢寝阁里,梁柱上镌钳着一块硕大的夜明珠,将一室照耀得宛若白昼。
数十个暖炉虚设短矮案,让屋里的人丝毫感受不到外面的寒冽。
高枕床塌上,君子言此时正平趟着,丰润的脸上带着平静的笑意,在夜明珠清幽的光线下脸色稍显苍白。
黛眉偶尔因为下身的不适微微蹙眉,手被‘儿子’紧紧握着。
当稳婆对她说羊水已破,两个半时辰后便会临盆时,喜悦与惶恐渗半。
喜的是怀胎近十月,她终于可以将孩子生下来,为绝添得一男半女,为轩瀚留下手足。
忧的是怕结果不尽人意,留下终生遗憾。
尽管脸上的表情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冷静,但,她颤抖的手还是让少年感觉到她的担忧。
“娘亲,爹马上就来了,别怕。”夙轩瀚紧握着君子言的手,字眼携带的颤音很重,却又在极力的克制着,保持冷静。
未脱稚气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希望这样可以让娘亲安心。
“有瀚儿在,娘亲不怕,对了,你给宝宝取的名字都取好了吗?”君子言唇角勾扬,手轻抚着儿子的脸,一脸慈爱的问道。
“取好了,叫‘夙惟伊’,你是爹这一生最爱的女人,你们的爱就是一种唯一的证明,所以,你们的骨肉便是世界上唯一证明你们爱过的痕迹。娘亲,你喜欢这个名字吗?”夙轩瀚将自己手覆在娘亲的肚子上,解释道。
听到儿子的解释,君子言深感震撼。
口声轻轻低喃两声‘夙惟伊’后,即刻满意的点点头,泉眸慈晖闪烁,泪光盈盈地笑道:“喜欢,很好意义的一个名字,爹和宝宝一定会喜欢。”
与儿子紧攥的手相叠覆在肚子上,起伏的胸腔里暖流四溢,泉眸微微泛红,一股酸意渗杂着感动翻陈着。
是啊,唯一,惟伊,她和绝的爱,就是一种‘唯一’的证明。
见她流露出感动的笑容,少年伸手拭去娘亲眼角的泪水,忐忑问道:“娘亲,你,不会扔下我们的,是吗?”
从昨日开始,他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种强烈的不安占据身心,使他害怕。
闻言,君子言笑意一僵,看着轩瀚祈盼的目光,第一次感到力量苍白,自信崩塌。
然,她仍然微微螓首,笑道:“当然了,娘亲不会离开你们的,瀚儿别担心。”
笑容有些难言的苍白无力,此时,下身已经慢慢出现一阵阵细微的宫缩,眉梢反复不停地一下子紧拧又一下子平舒。
夙轩瀚将手中的精巧玉竹搁在娘亲手中,将它攥紧在娘亲的手中,诚恳道:“娘亲,这是玉竹,是生我的母亲给我留下的护命符,小时候,我的双膝每次一到冬天入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