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鸭小心 作者:钮扣

    ☆、三十一老天的惩罚？(三)

    真的要把在头脑里面已经完结故事写出来，还真的丧失了刚开始的兴趣的说′0｀

    高克敏坐在床上覃思许久许久许久，想出来的结论是：可能小欣太想要一只小狗了，以致於用尽方法逼他，所谓女人心海底针，真的要详说他还是没办法解析出个所以的。

    那为什麽要追问他那个奇怪的问题呢？高克敏还是扯到了小狗身上。如果他不喜欢小欣，可能小欣会认为养狗是不可能的，毕竟高克敏比高克恭还要仁慈、心软，所以，小欣有可能是真的看上了他这一点吧？

    眼瞄到了手表的指针上，高克敏奇地说：「欸？十二点了。不知道小欣睡了没有？」

    自言自语时，高克敏已经来到小欣房间门口了。小欣房间的粉红色门房是开着的，站在门口的高克敏哈秋了一声，打了个大大的喷涕，显然房间里面的窗户是忘记关上了。

    他还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很天真的想：小欣也和自己一样不相信有超级台风登入了吗？

    走进粉红色系的房间，蕾丝床上床被掀开了一角，高克敏才觉得奇怪，喃说：「是在厕所吗？」说罢，他往厕所看去，厕所门也是开着的。

    「咦？」

    更怪了，奇怪了，小欣不在客厅，也没有在房间，去哪里睡了？是跑到小弟房间去了吗？他记得还没有帮小欣签今天的联络簿，该怎麽办？先去找联络簿吗？

    ☆、三十二老天的惩罚？(四)

    整个家都找遍了，连洗衣机里、洗手台下面、置物柜里面都检查了一遍，高克敏才惊觉不太妙，诧异小欣竟然会莫名其妙的在家里失踪。

    「小欣不可能会这时候出去啊……」高克敏头皮发麻，正回忆晚上的时候发生的事情，理所当然他是想不出答案的。

    小欣出门了－－事实就是如此。小欣早在高克敏跑回房间接高克恭电话的时候离家出走的。

    谁叫这个笨蛋叔叔这麽迟钝呢？

    想也知道小欣并不是因为想要小狗而博取叔叔欢欣，而是在对叔叔「亲密接触」啊！已表示自己做好了献给心爱的人的准备了。不过迟钝又白目的叔叔伤了小欣的自尊心，而且还是二次伤害，她如果脸皮很厚能平静的睡着，那就不是小欣了。

    女生都是敏感的动物，更何况对自己喜欢的人又怎麽能不敏感呢？高克敏在小欣正要「到手」的时候接起高克恭的电话，那就是不尊重小欣，也g本没有重视小欣这个可爱的侄女。

    事情的严重x，等到了凌晨一点高克敏才有一点警觉。

    「这麽晚了小欣到底去了哪里？」高克敏踧踖不安在客厅来来回回走荡，咬着指甲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小弟。

    ☆、三十三老天的惩罚？(五)

    高克敏两手抓着头发，竭尽所能的思回到转至「小欣印象」，开始想小欣可能会去的地方。

    是学校吗？还是附近的公园？公寓楼下？不可能是公寓楼下，小欣不喜欢暗暗昏昏的楼梯口的说──只能说高克敏还不是很了解小欣这个女孩，她一个人能去哪，她自己从不这麽晚出门，当然不可能走太远。

    「碰碰碰碰……」高克敏推开大门冲了下去，焦躁不安的左顾右盼楼梯口，再跑到公园里。他气喘如牛，满身大汗，心里面的不安感剧升，越找不到人就越慌张。

    一点半了，找了半个小时，高克敏因小欣失踪而十万火急的出门，心急如焚，什麽都没有准备，只带钥匙和手机出去了，他犹豫要不要打给小弟，也许小弟会知道小欣在哪里也说不定？

    他真是个混蛋，居然不知道小欣出门了，自己的神经线这麽chu，chu到开门和关门的声音都听不到？不、不，小弟还没有有钱到装隔音设备，唉，都是自己惹的祸……

    犹豫到走回家了还在犹豫，高克敏始终不敢打给小弟，这种耻辱比认错动漫人物还要可耻、可笑，甚至还要遭受一番严厉的谴责不可，他任重道远，一时疏忽成了万年错误该怎麽办？

    ☆、三十四老天的惩罚？(六)

    其实，写到这里，我已经不想把这部可爱的小说给污染，＝口＝＂所以我会另写番外篇，补足大家的渴望。（算是公告吗？）

    高克敏眼睛发酸，从小欣开始「发疯」，时日自今，他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身体是没在动，可是却一直转着该如何「防御」小欣这个强敌。

    常常有事没事就用泪眼汪汪的大眼看着他；有事没事就露出香肩和美腿；有事没事就用嗲嗲的嗓音呼唤「叔叔」……天，要是人类还得了！

    唉……

    高克敏觉得自己十分可怜，很有想哭的冲动，但是他哭不出来，因为他要先找到小欣才可以哭。

    就算乌云密布，狂风骤起，暴雨倾盆，海啸来袭，他也得找到小欣不可。他和小弟说好的，就应该要扛起那份责任，而他这一个礼拜来的唯一工作也就只有这个──照顾小欣。他连照顾人的工作都不能搞定，等於摧毁了宅男接触人类的希望啊！

    「小欣……」鹊立未动，高克敏的脚步驻足在小弟家的房门口十步之距，他破涕为笑，张开双臂小跑步往前抱住小欣，露出满面霞光。

    原来小欣在这里！

    门锁下面，小欣哭得梨花带雨，两红鼻头也红，眼睛肿嘴唇也肿地啜泣着。身体卷了起来，两手环住自己的膝盖，如果高克敏再慢一点，那抹摇摇欲坠的烛灯就要灭寂了。

    「小欣，终於找到你了。」

    「我本来就在这里，是叔叔自己没看到！」叔叔很快的冲出去，门「碰」的震响，都要把小欣的耳朵给震坏了！

    和小欣的眼睛齐平，高克敏一脸高兴，有如乱世中贫脊的农民战赢了家园一样，他擎起小欣的腰杆，转了一圈。

    「你！」小欣搞不懂，叔叔这是做什麽？

    ☆、三十五原谅的代价(一)

    不知道目前喜欢鸭鸭小欣的人多还是喜欢蛇郎君的人多呢？＠0＠

    小欣使出浑身力量推开高克敏，怒目咬牙的说：「叔叔，这样我会头晕！」

    「啊，我没注意到，对不起……你还好吗？」

    「叔叔看我的样子，是很好的样子吗？」小欣死死地抿住嘴巴，依然板着脸说话。

    这个迟钝的叔叔！

    说的也是，小欣的样子真的一点都不好，不过人已经找到了其他的担心可以少一点－－高克敏是这样想的。

    「是谁欺负你了？」高克敏不敢相信，他才出去找小欣没多久，洁白的手臂上就多了好几道青青紫紫的痕迹，且还哭哭啼啼的，对自己又是防备的。

    就是你欺负我！还有谁能欺负我！小欣差点脱口而出，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她决定扯谎：「叔叔，你忘了帮我签联络簿，你记得吗？」

    「是啊，怎麽了？」

    小欣的眼睛挤了两滴泪，「老师说我是班上这个礼拜唯一没给家长签名、看联络簿的人，补签了名还签错地方。」

    「啊？我签错地方了？」

    「嗯，还有漏签。」小欣无辜难过的点头说。「结果老师让我罚站，然後一堆同学嘲笑我，刚刚看到联络簿，我就觉得好难过。」

    「都是我不好。」

    你现在才知道吗？

    高克敏喟叹了一声，问：「那该怎麽办？要不要我和老师说？老师怎麽叫你罚站，而不是先联络我呢？」

    唉，叔叔，你不算是「正牌」家长，只是个代理的，理所当然不用经过你关切小欣的状况啊！

    ☆、三十六原谅的代价(二)

    「叔叔怎麽反而怪起老师？如果叔叔按时签好，我就不用受罚，还让你担心的跑出去不是吗？」

    「对不起，我知道是我的错。你可以原谅我吗？」

    「叔叔的意思是不要告诉爸爸吗？」小欣试探着，身体向前倾了倾，想看出叔叔脸上的端倪。

    「做错了这麽多事情，唉，我想你爸爸回来不用你说，我就已经会死得很惨了。若是小欣不原谅我，我会很难过的，毕竟在别人眼里这麽简单的一件事情，我却做不好，我会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这麽无能。」

    活了三十几年，竟然不会半点家事。扫地、拖地、擦窗户这国小到高中都做过，因为都有小弟在，他从没担忧过没有小弟的一天。

    「叔叔，你真的已经尽力了吗？在我看来，叔叔的尽力还真的很薄弱。除了比较早起床和准时了一点，其他的什麽都没有变不是吗？」

    好像是这样。

    「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重点是，叔叔没有打从心底承认自己的错，检讨反省日後该怎麽改过。」

    「是这样吗？」

    「叔叔可以好好想想。」声未落下，小欣就已经进门，把门反锁了。

    令人生气，叔叔真的完全没有在思考的吗？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伤了小欣的心几次了，小欣还为这个笨蛋蛮着爸爸，呜呜呜……笨蛋，笨蛋！

    高克敏在门外面想了好久，还没想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时候，他就困了。转动门把，发现门被锁了，了钥匙，似乎不见了。

    好吧，就睡在外面好了，幸好自己穿得很多，不怕突然冷醒。

    ☆、三十七原谅的代价(三)

    翌日，小欣起床穿好衣服，整齐打理好，打开大门，「碰！」倚靠门板的高克敏顿时打醒了。

    「叔叔，你还好吗？」小欣将高克敏扶好，轻软的问着。不知道叔叔有没有想清楚了呢？还是外面太冷了？叔叔的脸好白啊！

    「唔……现在几点了？」

    「现在七点快十五分了。」

    「什麽！」高克敏从地板上，咻地弹跳起来，「糟糕，王的动漫下载时间快到了！」他昨天就预计今天早上能下载最新王的第一集，他想，应该有时间等到七点半，再载小欣去上学。

    小欣非常失望地看着叔叔冲到房间里面用电脑。

    「唉。」小欣落寞极了。这个叔叔在外面也没有反省，起床反担心动漫的事情而不是她和爸爸。真毁了她的期待。

    也是，死x不改，不是说改就改。是小欣不对，她给叔叔的期望太高了，以致於现在失望更大，难过割心的地步。

    不过，叔叔也不能在他「上班」的时间，做私人的事情啊！现在应该要送她去学校的时间，叔叔还在房间里用电脑！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欣推开叔叔的房门，气得脸红红的，「叔叔，你太过分了，万一我迟到又没赶上小考，该怎麽办？叔叔认为我太依赖你了吗？还是我不够独立，但叔叔你也没有权利这麽考验我啊！叔叔当我是什麽东西？」

    「小欣……我……」

    「难道叔叔一点都不在乎我吗？只是因为答应爸爸，所以很免强的照顾我？只要你说清楚我们就不用这麽累了不是吗？」

    ☆、三十八原谅的代价(四)

    高克敏用「不善於思考」的藉口，总是不愿面对早已知道的事实。如同小欣所言，他基本上不是低智商的启智，只不过又缩回了「宅」的g壳里不出来罢了。

    「对不起。」高克敏停顿了五秒，呐呐出声：「我……并不是不了解。」

    小欣耐着x子听叔叔说。

    「我、我，觉得很对不起，但不是有意的让你们感到失望，而是不晓得该如何去改变自己。」

    对他来说很困难，万分困难，他已经有多少年关在家里没有出门了？有十七、八年了吧？出门最多也只是和小弟出门吃个饭，或者在动漫节和友哈拉，忽然要他与人相处，还是个小女孩相处，他就不行了。

    女孩要怎麽相处？女孩在想什麽？高克敏把小欣的脑袋砍了也不能得到答案的，这一点他知道。却碍於自己的怪异行径而感到烦躁：当小欣不在的时候会开始想她；在使用心爱的电脑时，心头也会浮现她的面容；在抽菸的时候都是在想小欣的所作所为。

    很怪，对吧？他自己都不会在抽菸的时候想到电脑或动漫；他在这之前都不曾烦恼过什麽比小欣更令人懊恼的东西；在发呆之後，第一个出现在脑海的画面就是小欣抱着泰迪熊的可爱模样。

    他不知道这种行为就是对小欣喜欢的表现，因为更重要的是，如何与小欣相处才是难题啊！

    「我知道。」小欣说：「叔叔，这很简单。第一，你不能将自己的心防用大锁锁住，你应该要经常和家人聊天，说说今天发生的事情，说说对某某的感觉等等；第二点，有什麽问题不要自己一个人承担，等你累积到一个点，你会崩溃的。」

    ☆、三十九不如预期

    自从和叔叔谈好之後，却不见明显的效果。叔叔早上载小欣去上课，眼神还是和以前一样闪闪躲躲的，小欣观着他如此，心痛无比，原以为自己表明了心意，叔叔会有不一样的表现。

    是她对自己太有自信了吗？是她长得不够可爱吗？小欣不知道了，她困惑极了，这种折磨持续了两天，第二天，她受不了叔叔又缩回g壳那样躲她。

    「叔叔不怕小欣再离家出走吗？」

    叔叔的眉头皱得很难看，声音冷得似冰冻人一样。「小欣，你已经是国中生了，怎麽还这麽不懂事，你爸爸在高雄遇了地震，现在还不小心受伤进医院，你自己好好想想。」

    叔叔说得很严重，面色僵凝，小欣震住了。她的确太自私，忘记了一直深爱自己的父亲，忘了做子女该做的事情，也没有照顾好自己，经平常小孩子行为的叔叔这麽提醒，她突然觉得自己错得离谱。

    现在应该是在意叔叔的心意问题，还是该担心自己的升学问题和亲情之间的联系？小欣不是个执迷不误的人，她很快知道其中的对错，整个人可说是清醒过来，不再像之前那样浑浑噩噩，整日猜测叔叔地心思。

    但是小欣过分认真的动力却遭好朋友们质疑。

    「小欣，你会不会太拼了？现在是午休，不是自习时间呀！」小a不解的说。

    「是啊，我很怀疑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们有下课时间能休息。我看你下课只有去厕所，除了当值日生以外，你好像都在教室看书。小欣……你怎麽了？」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最近功课退不了，想追回来而已。」

    她们没问出答案，因为每次小欣都用自己不够认真、努力而掩饰过去，她们又不是笨蛋，小欣全校排名第一的头衔没有一次居下的，自然猜出是她和叔叔之间的问题并没有解决，不过人家都努力不让人知道，她们故意去问不是自找麻烦吗？

    何况没有叔叔她过得更好了吧？她们猜是这样的。

    实际上呢？

    小欣盯着书桌上堆叠如山的课本和讲义，常常在晚上时发呆，觉得心里孤单，她记得叔叔刚来的那几个晚上，是过得有趣、好玩，忍不住就想逗逗他的感觉，现在不在了，像是心里缺了一块东西。

    他在做什麽？在上吗？还是在抽菸呢？明明隔了短短的距离，心却离得好远，好似他们之间隔了一条大海，怎麽游都游不过去。

    「又胡思乱想！」小欣敲敲自己的笨脑袋，逼自己投入在课本里。

    ☆、四十学长的告白

    「小欣，外面有人找你。」

    「谁找我？」小欣没多想，继续埋头专注在课本的笔记上。

    传话的人不好说明，含含糊糊的说道：「呃，你自己去看看吧！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说……」

    小欣不解的抬头望着传话人，「怎麽了？」

    「是导师和教务主任。」

    听罢，小欣朝门口看去，遂问：「在哪？没看到人啊！」

    「他们快要来了，应该是从前门过来，你先去门口等吧！」

    「他们找我做什麽？」

    「说是英文话剧的筹划费用有点问题；总务他今天请假，你先去找导师好了，不然还是在门口等也可以。」

    点头答应，就在门口去等了。没料想到，她迎接的不是什麽导师、主任的人物，而是一个陌生面孔的男生，当下诧异，愣了几秒回神，便知自己被人唬了过来。小欣有些生气的问：「你骗我出来做什麽？」

    那个男生长得很俊，是那种笑起来你会觉得心里暖暖的潇洒英俊脸，不过在小欣眼里就是讨厌、恶心的感觉，丝毫不觉他好看。

    小欣一定不记得他们见过、曾经说过话了。男生苦笑的说：「呵呵，不这样要怎麽叫你出来？」

    高子欣的追求者很多很多，她的抽屉每天都塞得满满的，不过高子欣都很冷淡的处里情书，坚硬的拒绝态度，让很多人敬而远之，渐渐的，没什麽人敢高攀她了。

    旁边观看的人有愈来愈多的趋势，都见这男生的名气和脸蛋打量而来的。男生不介意大家看他，甚至是非常希望人多到不行，他才有机会让眼前出名的天才小欣甘拜在自己裤子底下。

    眉头一拧，小欣脸冷了下来，直接的问：「你找我做什麽？」

    「找你告白呀！」他说这句话时，就好像喝白开水那般简单。

    「那你快点，再两分钟要下课了。」

    「我知道。出於礼貌，我先自我介绍。我是你学长，洪冠庭，虽然和你没有交集，不过我就是喜欢你不刻意、自然的感觉，所以我决定，不管你喜不喜欢、同不同意，我追定你了！」说到後来，他简直用吼的来表达自己意志不摧的心。

    围观的群众已经多到挤不下前後两班的窗户，低头接耳的声音也快压过广播器的音量。这是个大新闻，每个人都想不到的童话故事居然在学校上演了，而且都是众所期待的帅哥美女组合。

    哇！一报出洪冠庭三个字，女孩们没一个不知晓的。这个洪学长可是高中部最出名的人物，高一就在高中叱吒风云，每所高中、五专，只要有听过「篮球王子」的称号，就一定晓得在说谁。

    「好啊！你最好追到头发白了、走不动了、要人擦身体的地步，不然我是不会喜欢你的！」高子欣整个怒气爆发，不想甘拜下风的她也向前面的恶心鬼大声吼了去。

    「哇－－」

    这种戏剧x的对白，每个女孩儿听得格外兴奋，现在g本就是在演偶像剧嘛！我的天！还是校园王子，不，篮球王子配资优生美女！大家都想着帅哥要怎麽追美女，所以校园里吹起的风波比校长老师重视的英文舞台剧还要轰动。

    小欣抚着额头，一脸y郁，纳闷自己哪时候招惹了这麽个学长来，她思左思右思前思後，对洪冠庭没有半点印象啊！

    小a和沙纶猫在小欣旁边，咸咸的说：「嘿嘿，小欣这会儿又出名了，没想到第一的头衔以外，现在又有一个新的，叫什麽『冰山资优生』，哇哇啊，不得了了！」

    「我不记得我认识那个人，而且他不说名字，我也不晓得他是谁。总之，你们别拿这个寻我开心，我开心不起来。」

    「啧啧，不知道洪学长听到会不会捶x吐血？」小a凉凉的说。

    沙纶瞪着小a，好生劝着小欣：「别听她的，她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还是沙纶懂我。」小欣脸色凄然，努嘴说道：「你们记得，学长是什麽时候有，嗯……有机会和我认识？」

    小a白了小欣一眼，说：「唉，你们同台的机会多到不行，你是现在的学生会长，办活动、跑公文、颁奖什麽的都会遇到啊！你该不会忘了，我们学校最喜欢国高中的一起办，要不遇到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