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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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当时年少 作者:ziye20

    ☆、11 回门

    11 回门

    没多久莫氏又被侍儿唤醒,伺候着莫氏更衣洗漱。

    照例伺候陈致晨起是很需要耐心的,从卯初跪到卯正三刻,陈致才懒懒的唤道“起身”,静怡院也开始了新的一天。

    侍夜的善儿、睐儿,并今日白日当值的目儿、秀儿小心伺候着,还有莫氏仍不甚熟练的服侍。

    “小姐对昨夜君人的伺候可有不满?”

    “昨夜君人确实大有长进,果然不愧是苏嬷嬷,调教自有一手。”

    “小姐谬赞了,是小姐垂怜,也是君人天资聪颖,又学的认真,奴才不敢居功。”

    “恩。只是虽长进不小,可仍有许多不足之处,还望嬷嬷多多调教,君人也不可懈怠了。”

    “是,君人年纪尚幼,奴才日後定加紧调教,必定让小姐满意。”

    “是,妻主。”

    “还有一遭,小姐昨夜赏了君人雨露,可是要留档。”

    “嗯,留吧。行了,都退下吧。”

    这是侍寝第二日的例行记录,苏嬷嬷负责掌管後院所有男子的彤史,於侍寝第二日询问小姐有何不满之处,以便规礼阁及时按照小姐的要求调整调教重点;二来记录男子侍寝时间及月信时间,有无赐下雨露,留做查证;再一个便是记录男子侍寝期间的行为,有无不当或不到之处,以做奖惩。

    这侍夜的侍儿,不仅只是夜间伺候陈致所需,更要记录下陈致夜间的情况,如翻了几次身,要水几回水,是否小解等,称之为夜录。若是陈致生了病,更是要仔细记录下陈致的每个动作,留待医士参考用。这些却是陈嬷嬷的所管的了,苏嬷嬷来了後,床第的调教交给了更专业的苏嬷嬷,陈嬷嬷便负责管教院中所有男子的行止规诫,上至正夫,下到最低等的侍儿,都可管教责罚。陈嬷嬷x子严谨,但有行差踏错,不守家规的,向来是严惩重责,决不轻饶。

    去到饭厅,待伺候陈致并秦氏用完膳,莫氏步履艰难的回到静怡院时,已是辰正三刻。

    进屋,尽力稳住身形跪下给陈致见礼,陈致看莫氏的样子,略想了下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刚招手让他过来,就有侍儿过来回禀说是苏嬷嬷、秦嬷嬷求见。

    “他们现在来做什麽?让他们进来。”陈致一手搂过莫氏,便撩起他裙子,往他下体探去,果然感觉後面菊x口露出个小小的圆环来。这青天白日的,刚用过早膳,妻主就搂着自己做这等事,直把莫氏羞的满脸通红,不敢见人,却也不敢反抗,只能埋在陈致x口,由得她动作。

    二位嬷嬷目不斜视,仿佛什麽都没看见。“见过小姐,见过君人。”

    “什麽事?”

    “回小姐的话,今儿是君人三朝回门之日。奴才来给君人做些准备,还请小姐见谅。”

    “回门,似有这麽一回事,去吧。”

    “小姐,有一事还得请小姐示下,君人後x里的玉势乃是小姐亲自赏下的,按理奴才不该取出,可奴才待会另有其他准备,恐怕君人……”

    “你看着办吧,只一条,不可坏了规矩便可。”

    “是,奴才晓得,请小姐放心。”

    二位嬷嬷伺候着莫氏移至内室床边,关门关窗放下床帐,吩咐侍儿为莫氏宽衣,直把莫氏脱了个j光。苏嬷嬷取出钥匙,解开莫氏下体贞锁,取下所有束缚,吩咐侍儿伺候着莫氏纾解一番。然後自锦盒中取出几块模样奇怪的铁片,开始为莫氏穿戴。先是两块铁片,合在一起如同一件背心一般,中间铁链相连,从肩膀一直护到腰间,苏嬷嬷给莫氏穿在身上,整个x膛便全都被覆其中,收紧中间的铁链,锁好。又取出专门束缚下身的护衣,只见一块呈弧形的铁片,前边稍窄,上面有圆筒状的凸起,不过一寸多长,逐渐变小,一看便知是专门用来容纳玉芽,还有专门承托卵蛋的凹处;後边由小到颇大,呈臀形,包裹住整个臀部,直到腰间。菊x位置处嵌着一个颇长颇chu的玉势,怕是有五六寸长,一寸多宽,整个玉势布满了恐怖的凸起。

    苏嬷嬷在那g又chu又长的玉势上抹上润滑膏脂,小心翼翼却不容阻挡的将之硬挤进莫氏的菊x,莫氏後x自昨夜起便一直含着玉势,到也不是太艰难的就含了进去。又小心的为莫氏戴上锁j针、环,将玉芽塞进圆筒,卵蛋放好,上端在腰上用铁链连在一起,拉紧锁好。都锁完後,又请秦嬷嬷仔细检查了确认都已锁好,无论从哪儿一个手指头都塞不进去,才将钥匙交给秦嬷嬷保管,吩咐侍儿为莫氏穿回衣服。

    “按理来说,小姐的赏赐,君人该好好受着,奴才不该将之取出。只是顾及君人初侍,实是经不得,才斗胆为君人取出。”

    “君人,历来规矩男子居於阃闱,不得随意出二门。只是这三朝回门乃是规矩,君人也是不得不离开後院,为着君人的清誉着想,奴才们为君人穿上护衣,还请君人忍耐片刻;二来,穿上护衣後君人身子不便,也是提醒着君人及时回转府中,莫在外间多逗留。待君人回府後,奴才等自会立刻为君人更衣。”

    又扶莫氏坐下,脱下他的鞋袜裹足,换上苏嬷嬷带来的模子,足底一般的形状,前面分开各个脚趾,足弓处高高隆起,足跟处又比脚掌处要高出一寸许,苏嬷嬷将之卡在莫氏的脚上,取来锦缎,一圈圈的缠紧,打结束好,换上配套的新鞋袜。又取出面纱,为莫氏戴上。

    “请君人站起身,试着走动几步。奴才给君人用了新的裹足,足跟处加高了寸许,可使君人看起来身段高挑,行走间更显风姿。只是君人初次穿戴,恐未能熟悉,行走间会略有不适,不过并不影响行走,日後君人都会着这种裹足,还请君人尽快适应。”

    苏嬷嬷让侍儿扶着莫氏在内室练习行走,不时指点莫氏抬头挺x,提臀收腰,力求风姿绰约。可怜莫氏後x才脱离昨日玉势的折磨,片刻间却又换了一g更巨大的玉势,前庭束缚的更紧,不过堪堪够纳入玉芽,一点点涨大的空间都不容,卵蛋里存了大量的yy还未曾释放过,被铁片卡的生疼,只觉腰酸腿软。脚下裹足初时无甚太大感觉,可随着来回走动,只觉缚得异常紧,需格外用力才能使行走自如。

    苏嬷嬷扶莫氏出去叩见陈致,说是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出门,问陈致是否同行。

    陈致想想左右无事,这莫氏伺候的自己也还算舒心,便一同去看看也好。

    陈致自前往府门处骑马,而马车却是驾到了二门内,自有侍儿搬来凳子伺候着莫氏进了车厢,却见这车厢分内外两间,俱都甚小,内里空空荡荡,没有窗户,连个凳子坐垫也无。二位嬷嬷也上了马车,二人服侍莫氏跪在内间车厢,取出布巾,一圈圈绕在莫氏眼睛上,在他脑後系紧,又取出布巾缠住莫氏的嘴,最後将莫氏的双手背在身後,绑在一起。

    “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男子出内室便是失礼,所以奴才绑了君人的眼睛,待会还会为君人堵上耳朵,请君人跪在此间,切勿说话移动。”

    莫氏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嬷嬷为莫氏堵上耳朵,便锁了车厢,退到外间,又让莫氏的侍儿们上了另一辆马车,也是没有窗户座位的,只锁了车厢门,回到莫氏在的马车,锁好外间的门摇了摇门边的铃,车子便动了。

    侍儿们赶着马车出了二门便转回头,自有外院伺候的侍女接手,驾着马车赶往莫侍郎府。

    於男子而言,贞洁重过x命,於女子而言,保护男子的贞洁,便是保护自己的名声,所以在这点上,历朝历代来形成了无数的规矩。当必须出门在外时,贞洁便是所有考虑中的头等大事。无论多少重束缚都不为过,越是规矩严厉,便越是显出了妻主对男子贞洁的重视,便是对男子的重视。

    ☆、12 垂询

    12 垂询

    马车摇摇晃晃,莫氏在里面跪的也是摇摇晃晃。感觉到车厢内没其他人,莫氏也曾试图放松身子跪坐下歇歇,却发现坐下後,後x内的chu大玉势因为角度的原因,越发压迫体内敏感,且上身的铁衣勒的透不过气来,只得重新跪直了。耳不能听、目不能视、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被迫保持着跪立的姿势,莫氏只觉所有感官越来越清晰的集中到身上的束缚中去,後x中的颤动被无限放大,玉势似乎变得越来越长,一直抵到自己的喉咙,难受的直想吐,前庭随着後x的刺激,车厢的晃动,一直不甘心被束缚其中,蠢蠢欲动。折磨的莫氏腿软无力,又想放松坐下,来回往复中,时间被无限的延长。直到马车停止了晃动,两位嬷嬷解掉他耳、眼、口、手的束缚,他一时间愣在车厢中,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好一会莫氏才清醒过来,记起自己身在何处,嬷嬷们服侍着莫氏下了马车,莫氏抬头便看到自己父亲立在眼前,正微笑着看过来。莫氏眼眶一热,上前一步跪下便拜:“儿子见过父亲。累父亲久候,儿子实在不孝。”

    “好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起来我瞧瞧。”莫父拉起莫氏,握住他的手,连连拍了拍。

    “父亲,小舅舅一路回来定是累了,快进厅里坐下说话,也让两位嬷嬷歇歇。”

    “瞧我,快随我进厅里,替我招呼两位嬷嬷,上茶。”说着便牵起莫氏,往内院主厅走去。

    进了厅里,莫父在主位上坐下,莫氏在他面前跪下,端端正正的磕了三个头,才起身站到莫父身边。口中唤道:“父亲。”声音哽咽,便再说不下去。

    “乖,好孩子。”莫父反反复复就这一句话,似乎激动的别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莫氏的大姐夫,前头说话的那个,看自家岳父激动的样子,赶紧起身招呼了两位嬷嬷喝茶。“两位嬷嬷见谅,父亲几日来担心小舅舅,今日终是见到了,不免激动,有怠慢之处还望海涵。”两位嬷嬷对望一眼,秦嬷嬷开口道:“按理君人这是回门,见的是亲父,奴才等不该如此没眼见,打扰君人和莫老君人叙话。但规矩便是规矩,如今君人身在府外,奴才们需随身伺候,不敢离开,这也是为了君人着想,还请莫老君人、莫君人原谅则个。”

    莫父原是想打发了二位嬷嬷,和莫氏单独叙叙话,眼见陈嬷嬷拒绝了,也不敢强行要求,毕竟儿子日後长长久久的还要和这二位打交道,当下只能给大女婿使眼色,让他招呼好二位嬷嬷,务必使他们满意。

    莫父拉过莫氏,让他坐下。莫氏虽尽力的表现自然,但莫父过来人,眼光何等尖,一眼便看出莫氏的僵硬,却也无可奈何。儿子已经嫁人,入了别的女人的户籍,便是别人家的人,不管人家如何管教,儿子都只有受着的份,而自己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什麽话都不能说。

    “这几日可曾受罚?”

    “回父亲,妻主待儿子甚好,不曾责罚。”

    “那就好,不过你也不可恃宠而骄,妻主待你好是你的福气,你更得要用心伺候妻主,不得有任何违逆。”

    “是,父亲,儿子记下了,儿子定把贞顺二字刻在心间,谨守夫道,时时刻刻都不敢忘,父亲放心,儿子不会给莫家丢脸,给您丢脸,给妻家丢脸。”

    “好孩子,你长大了。”一句话,又成功的引出了二人的眼泪。

    “父亲快别哭了,叫亲家两位嬷嬷笑话。”却是莫氏的姐夫劝道。

    “莫老君人只管和君人叙话便是,只当奴才等不存在即可。”

    莫父到底擦干眼泪,又低声问道:“妻主可曾赏了雨露?”

    莫氏脸上一红,想到现下自己後x中的玉势,似乎又有涨大的趋势。

    “傻孩子,你跟父亲害羞个什麽劲儿。快说说,莫叫为父替你担心。”

    “赏了。”莫氏蚊子哼哼般答道。

    “可曾留了?”

    莫氏又微微点头。

    瞧着自己儿子害羞的模样,莫父一直悬着的心终是放了下去。有了妻主的赏赐,早日为侯府诞下嫡女,儿子这个正君的位置,便算是坐稳了。想那健康候府是历经数朝不倒的士族贵府,庭院极深,自家不过是发迹不久的寒门出身,若是让他选择,他实在不想把儿子送进那等深宅大院中去,越是世家大族,越是规矩严苛,他担心儿子哪天受不住了便送了x命。可他不过一个夫道人家,妻主的命令,由不得他说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坐上花轿,抬入侯府。这两日他都不曾睡过个囫囵觉,就怕在梦中见到儿子浑身鲜血,跟自己道别。

    好在看儿子的模样,这侯府世女对儿子还好,便纵是规矩大了些,自己儿子自幼随自己受教,x子沈稳,各种闺律男诫都一一仔细教了,并不曾因为宠爱儿子而有所放纵,想来儿子也不会受不住的。

    “你要争气,好好调养身子,早日为你妻主诞下嫡女,为妻家开枝散叶。妻主赏赐的,要好好留着,身子上的事,切不可疏忽了去。”

    莫氏红着脸,一一应了。

    莫父又唤过顾儿等侍儿,千叮咛万嘱咐,好好伺候莫氏,切不可疏忽大意了。

    莫父又低声问道:“这两日可都是你侍寝的?”

    “是。”

    “妻主原先身边伺候的,可曾给了名分。”

    “还未曾。”

    “唉,这两日大婚也便罢了,今日回去後,便把这事儿办了。我儿切记再不可如此,为妻主娶夫纳侍,为妻家开枝散叶,乃是你身为正夫的本分。不管妻主纳了多少新人,我儿只需谨记,你是正夫,日後诞下的是继承家业的嫡女,纵是妻主有再多人,你无需去计较。恪守夫道,伺候好妻主,日後自有我儿的好日子,切不可恃宠生娇,需知阻挠妻主纳侍的妒夫,从来都没有好下场,我儿切记切记。”

    莫父的话,让莫氏瞬间变体生凉,回想这两日来,妻主一直宠幸自己,自己也傻傻的忘记了这些事,似乎妻主还未曾怪罪,又或者妻主是在等自己的做为。“是,父亲,儿子记下了,回去後便给妻主身边伺候的人正式开脸。”

    “嗯。”

    父子两人又说了会体己话,便有侍儿来报,说已是饭点,午膳已在厅里备好,唤几人去用膳。

    莫氏父子等人到饭厅的时候,陈致已经随着莫侍郎在内了。众人见礼之後落座,各自夫侍立在各人妻主身後,服侍用膳。莫氏共六位姐姐,四位嫡姐,其中一对双胎,两位庶姐,还有一个嫡出的哥哥已经嫁了出去,今日并未回来。莫府的女儿数量,在整个朝堂中都不多见,让其他官人着实羡慕,可见莫父甚是会生养,因此也牢牢的坐稳了侍郎正夫的位置,便是莫侍郎,也对他颇为礼待。因着今日陈致在此,莫氏的姐夫们俱都覆了面纱遮面。莫府的餐桌上人数众多,和陈府的冷冷清清全不相同,虽也是奉行食不言,可觥筹交错,依然让人觉得颇为热闹,也让陈致胃口大开,比平日多用了几分。

    女人们用完膳离开去往前院,饭厅又成为男人的天下。今日轮值的二女婿服侍莫父用饭,莫氏终於可以再一次坐在自家饭桌上,虽是下体不适,面纱未除,却也让莫氏格外珍惜。只是纵是再慢,一顿饭也有吃完的时候。饭後不多时,便有侍儿来报,前头吩咐时候不早了,莫氏该回去了。

    莫父送了莫氏出来,二人依依惜别,俱都不舍放手,还是两位嬷嬷前来相劝,莫父叮嘱了又叮嘱,莫氏复又跪下,给父亲三跪九叩的行了大礼,才含泪上了马车。

    嬷嬷们跟进来,像来时一般,又跪又绑的伺候了莫氏,锁了车门,方退出去。

    车子摇晃前行,莫氏的记忆却仍还留在父亲身边,父亲的谆谆教诲似乎还在耳边回响。父亲,我定不会让你失望,我一定活的好好的,不让你担心,我一定会的。

    苏嬷嬷为莫氏摘下眼罩时,发现厚厚的锦缎都被莫氏的泪水打湿了。

    莫氏刚下了马车,还未及回到院中,换下身上束缚,便有侍儿来报,秦氏召见。

    ☆、13 受罚

    13 受罚

    莫氏不敢怠慢,身上的束缚不及解下,便随着侍儿去见了秦氏。

    秦氏正靠坐在自己院中的西厢小榻上闭目养神。

    莫氏不敢迟疑,上前拜见,轻声道:“奴见过父亲。”

    秦氏并未开口叫起,而是端起手边的茶盏轻抿。半晌才慢悠悠的放下,开口道:“知道叫你过来为了什麽吗?”

    “奴愚钝,请父亲明示。”

    “你大婚已经三日,按说还是新婚,我也不该在这档口逼着你做这些事。只是你既然嫁了过来,便是致儿的人,便是我陈家的人,你有了错处,致儿不管,我若再不管,外头便会觉得是我陈府毫无规矩,养出的女婿不守夫道,丢了整个侯府的脸!”

    这些话如此重,吓得莫氏浑身颤抖,身子跪的更低,“父亲息怒,奴做的不对的,父亲只管责罚管教便是,切莫如此动怒,若是气伤了身子,奴纵是百死也不能赎罪。”

    “你今日回门了,是致儿陪你同去的?”

    “是。”

    “枉致儿待你如此用心,亲自陪你回门,给了你天大的脸面。你却如此不守夫道,善妒成x,大婚至今专宠便罢了,致儿身边伺候至今的侍人,竟是连个开脸的都不曾有。”

    “奴知道错了,求父亲息怒,父亲重重责罚奴便是,切莫如此动怒了,父亲。”

    “来人,先赏二十小板,就在这儿打。”

    立刻有侍人端上长凳摆好,那行刑的侍奴虽是男子,却长的人高马大,五大三chu,一看便知肯定是力气颇大。有侍儿上前扶起莫氏,为他宽衣。府中规矩,男子受罚时,受罚之处需直接接触行刑的物事,中间不能有遮挡。

    责打家中夫侍的板子,大小款式材质有很多,但配得上莫氏身份的,自然是一套檀木制的。只见这小板约四寸宽,一寸厚,不到八尺长,後端转为棍型,方便行刑人持握。檀木厚重,虽是只有二十板,也配了两个专门执刑的侍奴行刑。

    “老君人,君人他内里穿了护衣。”

    “秦嬷嬷呢,给他解开。”

    秦嬷嬷上前,为莫氏解开上下护衣,扶莫氏趴在长凳上。长凳是十字形的,莫氏双臂被分开,手指伸直平放在凳子上,整个人呈十字形的趴好,不着寸缕。

    “君人怕是第一次受罚,奴才跟君人说说这受罚的规矩,君人受罚时切记不可大声呼叫,身体其他部位不得借力,受罚处需得完全放松承受责罚。”

    “君人切记不可呼叫,不可咬唇,手脚伸直平放在凳子上,不可弯曲,不可使力,臀部放松,仔细感受责罚,不可喊叫,不可遮挡,不可躲闪,不可收紧用力,否则,便视为抗刑。男子不守夫道,长辈惩戒仍不知悔改,胆敢抗刑的,按家规,打死不论。请君人好自为之。”

    “是,奴记下了,谢嬷嬷提醒。”

    莫氏臀上前夜陈致打出的红痕还未完全消退,趴在凳子上,便见雪白起伏的身段,高高翘起一片通红,还颇为养眼。秦氏眼尖,一眼便瞧见莫氏玉j上戴着锁j针,当下问道:“致儿赏了你雨露?”

    “是。”

    秦氏点点头,吩咐侍儿去请苏嬷嬷。

    一板子下来,莫氏的两瓣臀被压的由红转白,板子离开,臀r便瞬间由白转到爆红,板面甚宽,覆盖了整个臀部,所以红的很均匀。行刑的侍奴极有经验,可以让人疼在表皮,不伤内里,也能让人皮r无损,内里却一片糜烂。板子此起彼伏,照顾到了莫氏整个臀部,秦嬷嬷在一边监督。

    不管做了多少的心里准备,当板子真正打到身上的时候,莫氏才知道这究竟有多疼,仿佛将自己抛到了水塘里,口鼻都被捂住,完全不能呼吸,听不见也看不见,全部意识完全都聚集在臀上,疼,很疼,除了疼还是疼,却不能动,不能碰,放松身体,由着这绵延不绝的疼一直持续下去,不知道这种要延续多久。

    板子停下的时候,莫氏已经恍惚了,人虽是清醒的,可已经不知身在何处,到底还是个孩子,连轴转了三天,今日回家见了父亲,心神大喜大悲,实在是撑不住了。

    秦嬷嬷取出个小瓶,放在莫氏鼻下叫他闻。缓了一会,莫氏终是反应过来,硬撑着起身跪好,道:“谢父亲责罚,奴知道错了,奴定当及时补救,日後绝不再犯。”

    秦氏未答话,手中翻看着苏嬷嬷刚呈上来的彤史,这两日的侍寝都是莫氏,这就算了,本是新婚,致儿一时兴致好也是有的,可是,这彤史上记录的,却叫秦氏更加恼火。手中书册往桌上重重一拍:“莫氏,我问你,洞房夜,致儿赏你留侍,你不侍浴,不侍夜,留你下来何用!昨儿夜里,致儿又赐你雨露,你又毫不知感恩谢赏,你,究竟知不知道何为夫道,究竟学没学过男诫!”

    “给我接着打,狠狠的打!”

    侍儿又架起莫氏重新趴好,板子立刻招呼上来,秦氏在眼前看着,没有人敢手下留情。

    “苏嬷嬷,我让你调教致儿的後院,你便是这般管的吗?”

    “老君人息怒,洞房夜小姐体谅君人新瓜初破,吩咐了不予追究,至於昨夜之事,君人一早便回门,才刚下得马车,奴才还未来得及……”

    “哼!”

    这时却听得门外传来声音,“父亲,父亲,他们都不许我放纸鸢,说是要父亲同意才可以。”接着便看到陈知气喘吁吁的停在门口,拍了拍x口,便进到屋里。

    扑在秦氏怀中之後,陈知才後知後觉的发现不对劲,父亲铁青着脸望着自己,而不是像平时那样点点自己的额头,说调皮,而且屋子里的人实在有点多。

    “给我跪下,你还有没有点规矩。”

    陈知吓的立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碰的膝盖生疼也不敢说话。

    “继续打,谁让你们停下的。还有你,给我仔细看着,这就是不守夫道的下场,从来只有娇宠的儿子,没有娇宠的女婿,待你日後嫁了人,妻家一样会这般调教你!”

    板子“啪啪”的不停,莫氏随着板子起落,身体一抽一抽的,嘴里嘟囔了着“知道错了,再不敢了”,终是受不住,晕了过去。

    秦嬷嬷凑到秦氏身边说道:“老君人快息怒,莫真的气坏了身子。奴才瞧着,这才刚大婚,小姐初尝滋味,正是热乎的时候,老君人便是看在小姐的面上,也不能真的打坏了莫氏,怕是小姐那边不好交代呀。”

    秦氏略沈吟,“停,弄醒他。”

    行刑侍奴停手,秦嬷嬷再次让莫氏闻了小瓶,莫氏缓了甚久才清醒过来。“父亲,奴……真的……知道错了……以後……定……不敢再犯……求父亲……息怒……饶了奴吧。”

    “念在你年纪小,又是初犯,本君就不与你计较。然做了错事就必须受罚,否则留家规何用。疼了,便会记得清楚,叫你想清楚以後还敢不敢犯错。”

    “是,奴谢父亲责罚教诲,奴知道错了,奴一定改正,并牢牢记在心间,日後绝不再犯。”

    “苏嬷嬷,侍寝时不用心伺候,惫懒耍滑,得妻主赏赐不知谢恩,按家规该如何责罚?”

    “回老君人的话,侍寝时偷懒耍滑不用心伺候的,按家规初犯者臀杖二十,j鞭二十,再犯者倍之,屡教不改者,可杖毙或逐之;得妻主赏赐不知谢恩的,鞭二十,再犯者倍之,屡教不改者,可杖毙或逐之。君人乃是初犯,两罪并罚,乃是臀杖二十,j鞭二十,鞭二十。”

    “罢了,可怜见的,念在你身子柔弱,便再赏你j鞭二十,於祠堂罚抄家规十遍,好好再习一遍男诫,谨记为人夫侍的本分。”

    “是,谢父亲责罚,谢父亲体谅。”

    苏嬷嬷命侍儿将莫氏扶站起来,可怜莫氏已经毫无力气,只能由侍儿驾着站立。苏嬷嬷替他除了锁j针、环,又在莫氏下体不知何处轻揉了两下,便见玉j便巍颤颤的挺立起来。又给他扣上银托子,让玉j不得回软。取出一块牛皮,裹住莫氏的两个囊袋往他双腿间塞,让他夹好,再取过一块铁板,命侍儿手持着挡在囊袋前面,防止行刑过程中误伤。

    “君人,请站好,为防止误伤了君人,请君人在行刑中不要说话或是移动,若是君人乱动,伤了君人的子孙袋,纵是奴才赔上贱命,却也无法换回君人下半生的幸福。”

    莫氏臀上巨痛,脸色惨白,又被苏嬷嬷的一系列动作吓的瑟瑟发抖,却只能虚弱的道:“我知道了。”

    苏嬷嬷取出专门鞭j的散尾小羊皮鞭,抖了抖,在空气中虚甩了两下,用了八分力气,朝莫氏的玉j抽去。

    鞭子携着风声抽在玉j上,玉j剧烈跳动了一下,立刻爆红肿了一圈,想要缩下去藏起来,却被银托子束缚住无处可逃。

    “嗯……”莫氏紧紧咬着呀,惨叫被压在喉咙里,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啊!”痛呼出来的却是跪在一边的陈知,毕竟年纪还小,在家中又是个极受宠的,却是从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刑法,不由看的害怕异常。

    “你闭嘴,给我看着就好。”

    “请君人松开手,放松身体受罚,还请君人莫再抗刑,否则不但之前所受不作数,且倍之。这一下是不算的。君人可做好准备了?”

    莫氏松开手,用力伸直手掌,大腿抽搐了好久才缓过来,点点头道:“好了。”

    苏嬷嬷又一次甩鞭,这回用了七分力气。莫氏两腿发软,站立不住,全身重量都压在了两个侍儿身上。苏嬷嬷手下不停,一鞭鞭下去,不给莫氏缓解的时间,速速打完,莫氏只觉得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不断袭来,一点疼,下一次更多一点,再多一点,待苏嬷嬷停手,便觉得铺天盖地的疼痛从下体迅速蔓延到全身,眼前一黑,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14 侍夜

    14 侍夜

    莫氏被抬回静怡院的时候,陈致正在书房临摹前朝古画。

    说起来,陈致乃是健康候府唯一的嫡女,自幼便受尽宠爱,三岁启蒙时便天赋惊人,京城人人皆知健康候府有位嫡小姐,乃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陈格原是请了名师教导,一心培养,想让陈致闯出一番事业,再创健康候府的辉煌。可陈致十岁时,朝堂上发生了件大事,三公主不服太女,妄图逼g夺位,设计意图将太女和凰帝都一打尽,却不知凰帝早有预料,反过来除了三公主,大肆清洗朝堂,健康候府便是那时受到牵连,陈格的母亲及祖母都在牵连中丢了x命,留下遗命,侯府仍需谨遵祖训,不求大权在握,只愿世代平安。

    自那之後,陈格对陈致的管教便松了下来,慢慢便养成了陈致惫懒的x子,事事都不放在心上,随心所欲,唯我独尊,除了对母父尽孝,倒是把陈府先人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的x子学了个十足十。和一群志同道合的狐朋狗友,均是世家贵族的小姐,整日里走马章台,饮酒作乐,夜夜笙歌,直叹人世享乐。陈致毕竟小时受得名师调教,虽说每日饮酒作乐,却也极有分寸。因此陈格也不管她,以陈家世代积累下的富贵,平平安安做个富家翁,便是陈致一生也花用不尽。

    陈致自幼长到大,身边来来去去尽是男子,每一个都把陈致捧在天上,唯恐有半点惹她不快,自然也就养成了陈致唯我独尊的x子。有什麽不顺心的,拿身边男子发泄乃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至於男子受多重的罚,受了罚会如何,那便不是她考虑的事情了。男子麽,本就是用来伺候女子的,用坏了,换一个便是,否则男子不事生产,又养在深闺,生来何用?

    所以苏嬷嬷来报,莫氏受罚不过,晕了过去。陈致皱了皱眉,问道:“之前不是好好的,父亲何事罚他?”

    “不守夫道,善妒,侍寝时不用心,得了赏赐不知谢恩。”

    陈致挑眉楞了一下,“善妒?”

    “君人大婚至今仍未给小姐身边的人开脸。”

    “那便也未曾冤枉了他。君人身子柔弱,唤医士来给他仔细瞧瞧,别落下什麽病g。”

    “是,奴才醒得,”又问道:“小姐,今晚预备选何人侍寝?”

    陈致犹豫了下道,“那莫氏真伤的很重?”

    “回小姐,君人受了臀杖便有些受不住,吸了鼻烟清醒过来後,前庭亦受了鞭刑,便是此时清醒了,今晚怕也是无法承幸的。”

    “这罚的未免重了些,怎会有这等惩罚,若是打坏了下身日後可如何是好?”

    “回小姐的话,鞭打男子前庭是自古来便有的责罚,受刑时只需将子孙袋护好了,再由有经验的嬷嬷执刑,通常是不会有问题的。男子前庭受刑後,肿胀膨大,会给女子带来不一样的享受,也有女子会在侍寝前专门鞭打男子玉j以做享乐,只是承幸的男子不免疼痛些。”

    “哦,还有这等事,那改日便要试试。”

    “是,小姐若有兴致,奴才自当伺候,只不知今日小姐宣何人侍寝?”

    “我记得莫氏陪嫁过来两个媵侍,这几日可曾调教了?”

    “回小姐的话,奴才该死,这几日着实事忙,还未曾调教两位侍人。”

    “那便给你一日时间,紧急调教了,明日便安排他两人了,那未经调教的男子,床第间僵硬非常,毫无规矩,直如死物,真真无法用,想那莫氏虽是只经由嬷嬷调教了半日,滋味却是大是不同。往後若再有新人,嬷嬷记得先行调教之後,再安排侍寝。今日便不安排了,下去吧。”

    今日当值侍夜的是眉儿、清儿,两人伺候了陈致沐浴毕,陈致斜躺在小榻上看书,清儿跪在身後给陈致擦发,眉儿跪在腿边给她按摩。陈致看着看着,眼神不由得飘往眼前只着轻纱的眉儿,烛光y影下,只看到眉儿的半边侧脸,正全神贯注的按揉着自己的腿,及臀长发束在脑後,一缕顽皮荡在耳边,随着身体前倾来回飘荡,额角的伤口只剩淡淡的一小块疤痕,想来不久便能消失,挺翘的鼻梁,修长的脖颈,j致的锁骨,隐约可见的红豆,纤细的腰肢,下身亮闪闪的贞锁,躲藏在双腿间……

    陈致放下书,伸手抓住眉儿的手腕,顺着纱衣宽大的袖子往上游走,皮肤滑腻,手感极佳,只是袖口纵然很大,到了肩膀的位置,也进行不下去了。顺手一拉,眉儿嘤咛一声轻倒在陈致身边,轻轻一扯,纱衣大开,找上x口红豆便开始嬉戏,搓、拧、点、掐、弹、揉,只把两颗r珠蹂躏的充血涨大,迎光看着透亮。顺着纤细平坦的小腹,滑到两腿间,却见玉j微微醒来,想要伸展却被牢牢束缚,低垂着正哭泣。陈致伸手抓住两颗卵蛋揉捏,又握上玉j来回搓动,只觉得软软的甚是可爱。眉儿痛苦的颤抖声压抑在喉咙中,经过鼻腔重组发出的呻吟声,撩拨又动人,直听的陈致越发的折磨手中的玉j。

    那边厢在陈致拽躺下眉儿之後,清儿便悄悄下榻,唤进一直在门外候着的苏嬷嬷,怕小姐一时起了兴致,苏嬷嬷晚膳後便一直候在门外未曾离开。清儿捧着钥匙并侍寝的盒子跪在榻边,陈致自盒中挑了两只r夹,小巧的夹子下头坠着一颗指头大小的猫儿眼,夹在艳红的r珠上,眉儿轻哼一声,挺了挺x让陈致更方便动作,x口起伏,吊坠便随之不停滚动,绿莹莹的在昏黄的烛光下甚是好看。

    “很漂亮,赏了你了,以後侍夜的时候都戴着。”

    “是,谢小姐赏赐,奴侍一定好好保管,时时戴着。”

    “时时戴着,还不夹坏了这可爱的小果子”陈致又搓了搓r珠,“小姐我可是会心疼的。”

    “嗯,小姐……”

    陈致俯身躺下,揽过眉儿让他跪好,往自己x口摁,手中仍不忘握着他软软的玉j把玩,又伸手招呼跪在榻边的清儿,示意他上来侍幽。

    清儿赶紧爬上榻,跪在陈致下首,脑袋伸进幽户之中,尽心施展所学,极尽挑逗之能事。

    眉儿跪在榻边,双手背在身後,双腿大张,方便陈致动作,脑袋伏在陈致x口侍r,口舌极灵活,啧啧水声不停,还时不时的轻哼两声,一派享受至极的神情。软芽握在陈致手中,被捏的来回变形,欲伸展而不得,勒出一圈深深的痕迹,取出钥匙甫一解开,便迫不及待的挺身向陈致敬礼,乖巧的随掌心起舞。

    眉儿是陈致身边八侍中年纪最大的一个,也是最早破身於床第间伺候陈致的侍儿。眉儿伺候陈致向来极其用心,无微不至,莫氏未嫁之前院子里的事情都是眉儿在管。眉儿x子极好,识大体知进退,熟悉陈致的喜好,处处伺候的舒适,且到底出身不同,又已受了几年的调教,床第间放得开,乃是成熟的蜜桃,用起来自是蜜汁四溅,香甜可口。便是陈致这般冷情的人,待眉儿都颇不同,也思量着待大婚後给他个名分,留在身边长久的伺候。

    “眉儿,这麽久了,你这舌功似乎长进不大呀。”

    眉儿埋首在陈致r间,不敢停下,只能“呜呜”两声,更卖力的伸出长舌,使出浑身解数,讨好陈致。

    陈致抬起眉儿的脑袋,勾着下巴拉到眼前,“张嘴,舌头伸出来我瞧瞧。”

    眉儿顺从的照着做了,陈致食指轻触舌面,软舌便自发的缠绕上去,纠缠起舞,细致抚慰,极尽讨好。

    “瞧着也还不错啊,伺候的时候缘何就不用心呢?”

    食指收回,舌头却恋恋不舍的跟着前移追逐,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陈致,活像只追丢了骨头的小狗。陈致看的竟笑了。

    “苏嬷嬷,赏眉儿j鞭,小姐我今儿就要试试这受了鞭的玉j,是何等滋味。”

    眉儿闻言脸色倏忽惨白,可随即又媚笑道:“谢小姐赏赐。”

    作家的话:

    怎麽觉得这麽冷清的呢,呜呜……

    ☆、15 魅惑

    15 魅惑

    苏嬷嬷给清儿戴上银托子,用牛皮护好了囊袋,藏於他两腿之间,又命侍儿举了铁板相护,手持羊皮散鞭,在空中虚甩两下,冲眉儿点了点头。

    “啪”鞭子抽上光秃秃挺立的玉j,眉儿咬紧了牙齿未敢开口,鼻腔长长的“嗯”了一声,竟如享受般的声音,混不似疼痛。

    苏嬷嬷心中暗暗点头,手中动作不停,从各个方向一鞭接一鞭甩过去,小姐未给出明确数字,苏嬷嬷便不曾停下。

    眉儿玉j挺立半空,随着鞭子不停跳跃,媚叫一声高过一声,尾音颤颤的,诱人至极,直听的陈致勾着清儿直往自己的幽户中按,恨不得把他小脑袋压进去。

    清儿听着眉儿的媚叫声诱的小姐兴致大发,越发用力的伺候起来。

    “停,眉儿过来。”

    苏嬷嬷给眉儿解下护具,留了银托子未曾解开。眉儿蹒跚的走到榻边。

    “小姐,鞭j时为使玉j受力,不因受疼而疲软,奴才给眉侍奴上了银托子,此时玉j肿胀,却是不宜解下了,且此时也需要者银托子护着玉j,方便於小姐享用。”

    陈致朝苏嬷嬷甩了甩手,便心急的上眼前的玉j,却见玉j滚烫,明显肿胀了一圈,底部银托子深深的勒进r里,苏嬷嬷果然手艺很好,上面道道红肿,显然是鞭子留下的,却并未有破皮之类,虽是散鞭,力道着实不小。捏了捏,果然与平时手感大不相同。眉儿玉j受了鞭,正是钻心的疼,却见小姐兴致盎然的样子,只能暗自咬牙,又挺了挺送到小姐面前方便陈致玩弄。

    却见陈致急忙搂过眉儿压在榻上,起身便坐下将之纳入体内。便听得两声长长的呻吟声同时发出。眉儿明明是疼的,可痛苦的呻吟声只到达喉咙,转道经鼻腔,再经过眉儿的辗转变换,发出来的声音,不急促,不压抑,平缓却又着急,忽高忽低,只能听的出甜腻、魅惑、撩人。

    陈致发出的自然舒服的叹息,苏嬷嬷果然未曾骗我,这男子那话儿受了鞭,竟是格外的不一般。玉j火热滚烫,用在体内比平时温暖多了,又因着肿胀,玉j比平日里chu大了一圈,且j身上暴起的道道肿痕,用起来竟然极为舒服;玉j更坚硬耐玩,却又不止是坚硬而已,是内里硬邦邦的,外头却又透着软,真真是极致的享受。

    陈致这边舒适的如在天堂,身下的承欢眉儿却直如入了地狱。疼,钻心刺骨的疼,明明疼的碰都不敢碰,却偏偏要将最疼的地方献出来,由得小姐在那伤口上反复折磨,不能躲闪,不能呼痛,要媚笑,要迎合,要让小姐尽兴。

    因着兴致高昂,胯下舒适,陈致竟是未多久便释放出来,却觉得不尽兴。

    从眉儿身上下来,大手拍了拍眉儿的r臀,“趴好了。”

    眉儿侧脸瞧见陈致伸手去盒中挑拣,立刻起身跪趴好,双膝分开,塌腰耸臀,侧脸支在榻上,双手背在身後。陈致挑了一块黄花梨手拍,便招呼上眼前挺翘圆润的臀瓣。臀r一颤,漂亮的粉红色立刻浮现在眼前,其中隐隐的道道红线,仿佛连成一朵牡丹,衬着眉儿白腻的肌肤,格外养眼。原来这手拍顺着黄花梨的木纹,还阳刻了一朵j致的牡丹花,拍在臀上,隐隐便呈现出花型来。陈致挑着r多的臀峰处,一下下的不停,欣赏着臀上不断消失又重新盛开的牡丹。整个臀r及大腿g部,经过手拍的抚慰,越发的滚烫红润。陈致一边拍,一边不停揉捏,温热紧实,红润细腻,再配上眉儿诱人的呻吟,实是享受。

    陈致放下手拍,找来红绳,将眉儿双手捆起,吊坐在梁上垂下的绳索上,却又收了收绳索不让他坐实了,离着塌约两个拳头,虚虚的吊在半空中,大半的力气都坠在手上。又往眉儿虚悬的後x里塞了g四指chu细的玉势,一按到底,压在眉儿敏感处,果然,眉儿受不过,玉j竟是跳了跳,又胀大了几分。

    陈致坐过来压在眉儿身上,将眉儿玉j含入,竟是将两人的重量都压在眉儿吊着的手上。又命清儿在背後抽c眉儿x里的玉势,抵着眉儿的下身往自己幽x里撞。

    “快点,快点c。”随着清儿抽c眉儿的後x,眉儿的身体一下下的抵在陈致身上,玉j受得後x的刺激,一跳跳的在x里抽搐,格外享受,陈致便不住催促清儿再快些。

    清儿听得小姐的催促,不停的加快,更用力的往眉儿後x的撞去。可怜眉儿身前巨痛,身後刺激不断,x口果实上的猫儿眼不住跳动,坠的r珠又痛又痒,身体痉挛般直抽搐,口中喃喃的直唤“小姐。”

    陈致已发泄过一次,这一回的极致舒爽,自是要慢慢享受的。瞧着眼前眉儿双眼迷离,眼中含泪,红艳艳的嘴唇不住的唤着自己,处处讨好,竟是鬼使神差的吻上了眉儿的唇。陈致轻咬了一口,甜的,挺香,味道竟是还不错,遂大手揽过眉儿脑後便咬了上去,辗转吮吸。眉儿浑身一震,浑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身体却自发的顺着陈致的动作,檀口微张,由得陈致咬的唇瓣红肿,口涎直流,嘴角溢出一缕银丝。原本陈致极厌恶侍儿侍寝时口涎流出脏了床榻,不知怎的今日看见眉儿这幅失神的模样,竟是心中极为满足。遂也并未怪罪,反而亲自取了床边布巾为眉儿擦去,又俯身咬上去,竟是伸出舌头探进眉儿口中嬉戏,只觉眉儿口中甚为清香,小舌调皮的随着自己舞动,欲罢不能。

    陈致15岁起经家中安排,识得情事来,还是第一次於榻上吻上一个男人。她向来觉得男人的口舌是用来伺候自己的,而自己的嘛,自然是用来吃饭说话的,交换口涎,想想也觉得脏。可今日不知如何,竟是觉得眉儿的唇舌格外香甜,简直舍不得离开。

    眉儿意识到小姐竟是吻了自己时,一时震惊的痴了,小姐,小姐竟是吻了自己……待得反应过来後,立时控制着舌头随着小姐的动作,或嬉戏,或躲闪,或舞蹈,或缠绵,於方寸空间内极力讨好陈致,浑然忘记了下身的疼痛。

    待得一吻结束,陈致嘴唇,貌似感觉还挺好。也不说话,胯下全力摇动驰骋,手上眉儿x口被夹的一直挺立的r珠,揉捏享受起来。眉儿则叫的愈加魅惑诱人。

    突然,陈致停了下来,竟是从眉儿体内退了出来。上眉儿玉j,火热滚烫,肿胀chu大,仔细瞧了瞧,在圈着g部的银托子上摁了一下,啪的竟是打开了。玉j被缚的部位突然失了约束,迅速充血膨胀开来,眉儿原先已经略有些麻木的疼痛,一下子成倍的爆炸开来。

    陈致在榻间的盒子中翻了半天,竟是没找到想要的东西,遂冲留在外间伺候的苏嬷嬷叫道,“苏嬷嬷,赏雨露用的赏j簪呢?”

    “小姐,按规矩,需待君人有了身孕後才可赏侍人们雨露,是以奴才并未呈上。”

    “快取来,我要赏眉儿。”

    “小姐,按着规矩……”

    “别废话,难不成他要是生不了,本小姐这辈子还不能有孩子了,快拿来。”

    苏嬷嬷此时不敢再劝,只得去取了盛放赏j簪的锦盒呈了上来。

    陈致挑了一g约绿豆chu细,黄金打制的簪子,外侧还镂刻着繁复的花纹,捏开眉儿的铃口就往玉j里挤。眉儿被陈致的动作弄的生疼,花纹摩擦着敏感至极的软弱处,又是另一番折磨,极痛却又极爽。可更多的却是心中的欢喜和害怕,喜的是小姐竟是愿意赏赐下雨露,允了自己为她诞下後嗣,乃是自己极大的福分,怕的却是君人还未有身孕,自己便得小姐赏了雨露,若是得了君人记恨,往後自己的日子怕都不会好过了。

    眉儿抬眼朝陈致看去,只见自己小姐盯着自己下体,正小心的往里面塞管子,一时全部的心神都凝了过来,只觉得此时就这麽死在小姐怀里,这辈子也值了。“小姐,奴……”

    “乖,眉儿不着急,小姐这便赏了给你。”说罢又解开眉儿手上绳索,放他平躺下,加快动作享受起更加涨大的玉j。

    眉儿躺在陈致身下,媚眼如丝,轻咬唇瓣,一只手握紧放在头边,一只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挺着身子把自己全部交给陈致,由着陈致动作。刚受了拍打的臀r红肿胀痛,眉儿却浑然不管,身下控着臀功,xr一伸一缩的绞着後庭玉势不断的刺激自己的敏感处,作用到疼痛肿胀不堪的玉j,在陈致体内涨大、跳动、讨好,带给陈致极致的舒爽。前头得了赏j簪的玉j,j道大开,控j极为不易,对腰功乃是极大的考验,且这赏j簪上头镂刻的花纹,在陈致的动作下,不停的摩擦敏感柔嫩的内壁,直把眉儿折磨的不知是痛还是爽。在这极致的痛苦中,眉儿竟是感受到了极致的欢愉,在陈致身下享受了一回极痛的干高潮,陈致感受着高潮时玉j剧烈的抽搐跳动,也痛痛快快的全赏给了他。

    ☆、16 眉儿

    16 眉儿

    从眉儿身上退出来,便见眉儿的玉j可怜兮兮的竖立在那儿,肿胀膨大,有些地方竟是破皮了,当中还c了一g金色的簪子,铃口大开,一片红红紫紫的好不凄惨。

    “辛苦眉儿了,痛麽?”

    眉儿摇摇头,“奴不辛苦,也不痛,能伺候小姐是奴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只要小姐欢喜,奴便欢喜,要奴做什麽奴都愿意的。”

    “真是乖巧,难怪小姐我怎麽都疼爱不够。”说着还往眉儿玉j上弹了弹。

    眉儿轻呼一声,“嗯,小姐……”

    “怎麽眉儿竟是还觉得小姐伺候的还不够?”

    “小姐,奴,奴不是的……”

    陈致伸手小心的为眉儿取出赏j簪,又c了锁j的玉针进去,看着眉儿的红肿破皮的玉j,竟是下不去手给他戴锁贞环。

    “算了,今儿小姐赏你留侍,这锁便不戴也罢。清儿,吩咐沐浴。”

    “是,”眉儿撑着下床,端端正正的跪下,恭恭敬敬的给陈致磕了三个响头,“谢小姐赏赐雨露。”床第间女子赏下雨露,於男子而言,是极大的恩赐,是无尽的荣耀,也是无比的荣宠,自是要用最恭敬的态度向女子行礼谢恩的。

    “起来吧。”

    眉儿忍着疼痛,和清儿一起服侍了陈致沐浴,擦身,上榻。

    “就着这水,眉儿你也去洗洗。”

    “是,小姐。”

    眉儿不敢让小姐久等,也不管下身灼热疼痛,速度极快的洗了擦干,未着纱衣,x口仍挂着那对r夹,赤着身子回到榻边,却见陈致并未闭眼休息,竟是支着胳膊撑着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在等他回来。

    “小姐,奴……”

    “乖,上来。”

    “是。”

    眉儿轻坐上榻,紧贴着床边轻轻躺下,不敢占太多地方。陈致却伸臂将人搂了过来,缓缓抚游走,有一下没一下的掐弄着躲在r夹里的红豆,“怎麽,眉儿竟是嫌弃了小姐,还躲着不成?”

    “小姐,您取笑奴,奴怎麽会躲着小姐,能偎在小姐怀中,是奴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呢。”

    “眉儿这话,直暖到小姐我心坎儿里去了呢。”

    “眉儿说的都是心里话,眉儿这辈子能得小姐这般的疼宠,便是立时死了,眉儿都是笑着的。”

    “胡说什麽混话,什麽死不死的,小姐还等眉儿伺候一辈子呢。”

    “眉儿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只要小姐不嫌弃,眉儿一辈子都跟着小姐,伺候小姐。”

    “这小嘴儿跟抹了蜜似的,这般甜,说的小姐恨不得立时再疼你一番。”

    “嗯……小姐,小姐若是想要,奴,奴便伺候小姐。”

    陈致看向眉儿下身,红肿破皮的地方正微微沁着血丝。“今日叫眉儿受苦了。清儿,取药来。”

    清儿自出去向苏嬷嬷请教,取了药膏呈上。

    “乖,忍着些,这便给你上药。”

    “怎麽敢劳动小姐做这些,奴自己来吧。

    “别废话,叫你躺着就乖乖躺好了。”

    “小姐,是,小姐只管动作,奴受的住的。”

    陈致大小姐一个,何曾做过给人上药的事情,待她毛毛躁躁好不容易给眉儿了药,却弄的眉儿的伤口又更多了几个。

    “乖,不弄你了,快睡吧,小姐搂着你。”

    陈致调整了姿势,自闭了目睡去。眉儿仔细感受着小姐的怀抱,确认陈致睡着了之後,悄悄握住陈致揽在自己腰间的手,在下身连绵不绝的痛中,微笑着皱着眉,浅浅睡去。

    陈致一夜好眠,一觉睡到天明,只中间叫了次小解,迷迷糊糊的也未下床,是眉儿於床榻上口侍了的。

    “小姐,昨夜可有何不满之处?”

    “眉儿伺候的很好,只是他下体的伤处,还要嬷嬷多费心了,有什麽好药都用上,需尽早养好了。”

    “是,奴才定尽心伺候,不叫眉侍奴的伤处影响了伺候小姐。”

    “恩,行了,就这般吧,你下去吧。”

    “小姐,奴才还有一话不得不说,昨夜您赏了眉侍奴雨露,自是眉侍奴天大的福分,只是恐怕这福分太过,眉侍奴他受不得,反而会害了他。

    “一派胡言,本小姐的雨露那是对他的恩赏,怎的会害了他?”

    “小姐,君人才过门没多久,您於此时赏了眉侍奴雨露,便是君人大度容得,不与他计较,老君人那边也容他不得,家规更是容不得这般不知尊卑的男子。请小姐仔细想想奴才的话,您若是疼宠眉侍奴,其他都可赏得,只是这雨露他是真的受不得啊。”

    “笑话,眉儿是本小姐的人,我赏了他自受着就好,有哪个敢心存不满的,本小姐自会让他好好学学什麽是夫道男诫!”

    “小姐,奴才不是说会有人不满,而是这侯府家规断不会容得一个侍儿先君人有了身孕,尊卑嫡庶绝不可乱啊!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便是侯爷也是不得不遵守的啊!”

    陈致皱着眉头略思考了一会便明白了,她本是聪明至极的,只是心思从没放在这些方面过,对後院男子更是随心所欲惯了,一时间只觉得娶夫竟这般麻烦,还要考虑这些,赏个雨露都不能随x,真真是不爽至极。

    “算了,赐汤药吧。眉儿莫怕,好好伺候,自有你的好处在後头,小姐我不会亏待你的。”

    眉儿端端正正的跪下给陈致叩了个头,道:“谢小姐赏赐。能伺候小姐已是眉儿此生最大的福分,眉儿不敢贪心,雷霆雨露,皆由小姐赐下,奴自当叩谢小姐恩典。”

    ☆、17 清醒

    17 清醒

    莫氏睁开眼,茫然的望了一圈,便瞧见不远处的灯火跳动,顾儿、情儿跪坐在床边脚踏上,脑袋一点一点的,盼儿、生儿并两个陌生的男子趴在稍远处桌边正睡着,再远点都是黑漆漆的。又闭了眼睛,回想了很久才记起之前发生的事情。疼痛似乎也全都回到了身上,臀部钝痛,时隐时现,前庭刺痛,连绵不绝。自己是侧卧着的,也是,身前身後都是伤,只有侧卧着才能不压到伤口。

    外面滴滴答答的水声,竟是在下雨。扫了眼屋子,明显不是主屋,也不是西厢。视线转回床边,便听见顾儿惊喜的声音:“少爷,你醒了,少爷……”瞬间眼眶便红了,“少爷你还有哪里疼麽,快告诉奴,他们竟是下了那麽重的手,可怜少爷从小到大,从没挨过这样重的罚,才嫁过来几天,他们就这样欺负人……少爷……”

    “快……闭嘴,咳咳,咳咳咳,你这是嫌我……被罚的……还不够重麽……咳咳咳”

    “少爷,奴错了,奴不说了,你快别生气,奴去给你倒水。”

    “少爷,你别说话了,快喝点水润润喉咙。”莫氏微微支起身,就着水杯喝了两口,果然舒服多了。

    “我睡了多久,现在什麽时辰了?”

    “现在已是戌末了,少爷你都昏睡一夜一日了,明明是好好的人进去的,被他们那般责打,昏着抬出来,奴只能在门外眼睁睁的看着,什麽都做不了,少爷……”

    “别哭了,这样的话今後也别再说了,这就是男人的命。既是嫁进了这个门,不管好坏,都是我们这辈子的命……你瞧,我现在还是好的,能睡在这床榻上,上有片瓦遮头,已经是我的福分了,若是真碰着那狠心的,只怕我现在是在祠堂外淋雨吧。别再说了,也别再唤我少爷了,今後,便只有陈君人……”

    “是,少爷……”

    顿了顿,莫氏又问道:“顾儿,我这是在哪儿?”

    顾儿擦了眼角的泪,“这是主院後头的屋子,说是历来府里少君人住的,是早就收拾好了的,按规矩君人回门之後就该搬过来,君人当时昏着,便直接被抬到这儿来了。奴瞧了这屋子,也是新修过的大屋,摆设物件也都不差,不曾亏待了君人呢。”

    莫氏楞了楞,问道:“妻主她这两日,有来过吗?”

    顾儿一愣,看着莫氏期待的眼神,竟是答不出话来:“君人,许是小姐她事忙,你别乱想,小姐她特地吩咐了医士要仔细伺候着……还有小少爷来看过君人的,只是君人未醒,略坐了坐就走了。”

    莫氏惨然一笑,不再说话。

    顾儿见莫氏这般神情,知道他心里不舒坦,也不敢说话,悄悄唤醒了医士,让他给莫氏再仔细检查一番。

    医士收回搭脉的手,说道:“君人醒了便是大好了,君人乃是近期j神过度紧张,又经了大喜大悲,才突然昏厥,醒来後只需服用些安神静心的药,卧床休息数日即可。臀上和前庭的伤势都无大碍,还请君人切莫过度忧思,须知忧愁郁结最是伤人。”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君人折煞奴才了,奴才这便下去开方子,待会自有医奴熬好了送来。”

    “有劳了。”

    医士退下,满屋子的侍儿也俱都醒了围在床边,“都去歇着吧,顾儿一个陪着我就行了。”

    “顾儿哥哥为了照顾君人,到现在都没合过眼,让顾儿哥哥去睡吧,奴伺候君人。”

    “奴留下吧,奴刚才睡了一会,正j神着呢。”

    “别争了,都去睡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君人……”

    “都下去!”

    顾儿等人终是退了下去,却是不敢留莫氏一个人,商量了下,顾儿、情儿留在外间,盼儿、生儿先回去歇着,下半夜再过来轮换。

    莫氏孤零零的躺在床上,眼神直愣愣的盯着窗户,似乎看穿过去,直看到前头院子里的陈致。

    陈致现在在干什麽呢?自然是软玉温香,美人在怀了。

    早晨虽然经苏嬷嬷百般劝说,陈致终是改了主意,给眉儿用了药,可心里头到底留了g刺,怎麽都不舒服。虽说是因着家规的原因才不得不改了主意,可不能随心所欲,於陈致而言自是极不爽的,说到底还是因为莫氏的原因,自是越想越觉得莫氏不顺眼,怎麽可能主动过去询问病情。

    这口闷气,自是要在男人身上再发泄回来了,正巧也是姓莫的男人。

    莫氏陪嫁过来的两位媵侍,陈致今儿晚上才第一回瞧见,这一见之下便立刻兴致大发,这陪嫁过来的兄弟俩,竟是一对双生子。陈致虽阅人无数,可这双生子的滋味还真是第一回尝试。长的相同的两张脸,在床榻同时展现出不同的风情,或诱惑,或撩人,或羞涩,或y荡,个中滋味,真个与旁人无法道也。

    ☆、18 罚抄

    18 罚抄

    莫氏一大早就起身前往主院,竟是准备伺候陈致起身,顾儿等劝了又劝,莫氏却执意要去。

    莫氏才嫁过来,秦氏纵有责罚,那也只是为了给莫氏个下马威,绝不会允许侍奴真个伤了莫氏的身子,所以那身前身後的伤,看着吓人,其实都是皮r疼痛,并未曾伤了筋骨,揉开了淤血,用的又都是极好的药,歇了一日夜过来,竟是都好了大半了。莫氏才受了罚,自是明白了为人夫侍的不易,却是不敢再懒在床上歇息了。

    莫氏早早的便候在主院门外,待里面有动静了,进去却见了自家的两位哥哥身披轻纱,於内室伺候。莫氏眼中一暗,却不敢多想其他,立刻俯身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道:“奴见过妻主。妻主,奴初嫁入府中,便犯下种种过错,奴已知晓错了,来向妻主请罪。”

    陈致昨儿得了一双美人的尽心伺候,心中正舒坦,此时见莫氏似乎也不那麽难以入眼了。

    “男子为夫之道,德容言功,以德居首,无德者何以居我健康候府正君之位?责罚你,那是为了你好,切记日後决不可再犯,否则我陈府的家规,可不是摆设!”

    “是,谢妻主教诲,奴必谨记在心,日後定恪守夫道,谨言慎行,绝不会再犯。”

    “恩,起来吧。”

    莫氏起身,随着侍儿们一同伺候陈致。

    於饭厅用完早膳後,陈致便出门上差去了。话说陈致这当差,也是个闲职,每日清晨去点个卯便完事。剩余时候,陈致一般选择在衙门里寻个清静的地儿看看书,或是与三五同好一同行些风雅之事。有诗会茶会之类的大雅,也有温柔乡里欣赏歌舞曲艺的大俗,至於欣赏的到底是歌舞,还是美人,自然是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未成亲前,陈致一直行踪不定,有时点个卯便回来了,有时会玩到三更半夜才回来,陈格也不管这些,只要求她不可惹是生非,不得在外过夜,不论多迟都必须回府,就随她去了。陈致虽说是随x至极,似乎极不着调,可其实於政事上颇有见地,只是碍於家中规矩,及她自己惫懒的x子,从不曾显露人前。这许多年在外头风流,还从未招过什麽惹不起的人。

    还有一条,这外头的倌儿,不论有多大名声,只要不是处子的,陈致从不让近身,这便少了许多争风吃醋的祸事。且说出来或许都没人相信,温柔乡里混迹这许久,软玉温香不知道抱了多少个,论到真格的,这外面的男人,陈致还从未要过一个。为这个,陈致不知被多少人笑话过,还有人猜测陈致乃是个石女、不能人道,才能对着那般如花似玉、体贴讨好的人儿无动於衷。陈致听得,却只是一笑而过,从不计较。

    今日是婚假已结束,自是要去衙门报道的。

    陈致一走,饭厅里便剩下秦氏、莫氏二人了。莫氏恭敬的伺候秦氏用膳、漱口、洗手,秦氏也不为难他,用毕便离开了,吩咐莫氏自己用了,再前往淡悦居服侍。

    莫氏不敢让秦氏久等,急急用了,便前往侯府主院淡悦居。

    秦氏自是住在淡悦居後头的小院里,和陈致静怡院的格局一般,淡悦居也是进门直通主院,此乃陈格所居,正後方不远便是秦氏所居的小院,再後头便是散布的院落,是陈格的侧夫侍夫等居住的地方。西边一排矮屋,乃是低等的chu使侍儿所居,那有头脸的自然都住在主子院落的耳房之类的所在。往北是淡悦居的戒慎堂,陈家每位女子的後院都有一间戒慎堂,且都是这同一个名字,乃是责罚院中男子的所在,上至正夫,下到最低等的侍儿,均需前往此处领罚。最西北角上的,便是淡悦居的规礼阁了。

    到得秦氏的屋中,莫氏立刻便跪下俯身见礼道:“奴见过父亲。”说罢,不待秦氏答应,又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道:“奴自过门後,便屡犯夫诫家规,幸有父亲教诲训诫,奴方知犯下大错,奴叩谢父亲。”

    “身为男子当时时记得谨言慎行,以妻主为天,妻主好了,你自然便好了。你嫁了致儿,日後是要成为这侯府的当家主君的,现在的管教责罚都是为了你好,日後需时刻谨记家规,恪守夫道,断不可有任何轻忽怠慢之处。”

    “是,谢父亲教诲,奴一定时刻警醒自身,绝不敢再犯错。”顿了顿,又自袖中取出一卷文书,系着红绸带,高举过顶恭敬的呈给秦氏,“父亲,这是奴拟下的纳侍文书,还请父亲过目。”

    大夏朝男子一生居於阃闱,甚少出得二门,为彰显尊卑,便於管教,内院纳娶新人、侍儿开脸等均需要得到主夫的同意,由主夫写下纳侍文书,正式赐予其名分,过了明处,方算是得到正式承认。当然於女子而言,看中哪个,正夫自是不敢不从的。不同等级的女子,後院男子的夫侍等级也不同。陈府乃是侯门勋贵,後院亦是等级森严,除正夫高高在上,另设有侧夫,侍夫,侧侍,小侍,其月例、衣赏、首饰、饮食等待遇各不相同。且侍人们每日需轮流前往正夫处服侍伺候,以时时警醒自身。且虽然得到承认,只有那有幸为妻主诞下後嗣的侍人,方才可以写入族谱,入得祖坟,世代受後人供奉。至於伺候了妻主却不曾为妻家开枝散叶的,则另有安置之处,自然是凄凉许多。

    秦氏接过来,展开看了,却见莫氏将自家陪嫁的两位哥哥立为侧夫,陈致房中原先的纳的几个良家男子均立为侍夫,房中伺候的一等侍儿,均立为小侍。“媵侍为侧,这是历来的规矩,这就不说了,先前纳进来的几个,既是庶子,母家也不是什麽高门大户,侍夫却是高抬了他们,至於致儿房里的,那都是伺候致儿多年的了,一时间均立为小侍,致儿用着定是不便。让你大度,不是让你没有分寸,回去仔细想想再做打算,切不可堕了我陈家门风。”

    “是,谢父亲教诲。”

    “往後致儿不在时,上午你便过来我跟前伺候,学着该如何当家,下午便去规礼阁,苏嬷嬷自会仔细调教你侍妻之道,都用心学着,切不可疏忽懈怠,可记得了?”

    莫氏恭敬的磕了头,“是,劳父亲费心了。”

    “还有一遭,昨日的责罚还未完,你新进门,家规怕是还没看全,正好借着这一遭,仔细研读背诵,再有犯者,严惩不饶。这十遍也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便能抄完的,这麽着吧,每日上午你去祠堂抄写家规,下午去规礼阁受教,待家规抄写背诵完成之後,再随我学习理家。”

    “是,父亲。谢父亲爱护体谅。”

    “这就去吧。”

    莫氏带着顾儿等前往祠堂,在院门处便被守门的两位嬷嬷栏了下来,“君人,祠堂重地,无故不得入内。”

    “两位嬷嬷好,是老君人吩咐我前来,抄写家规。”

    “那便请君人带着一位侍儿磨墨即可,其他人不得入内。”

    莫氏略思量一番,吩咐顾儿跟着他,其他人都回去。入得院门,便见祠堂大门紧闭,院中香炉中正燃着香。嬷嬷伺候着莫氏先上了香,然後道:“按规矩,男子不得随意入祠堂大门,於祠堂罚抄家规,也只能在祠堂门外跪抄,请君人便在这香炉面前抄写便是。”

    嬷嬷搬来一张矮凳,上面笔墨纸砚俱全。又取来一g甚chu的铁链,拉直了放在矮凳前,“此物名静心链,请君人双膝落於其上,於这矮凳上抄写。请君人谨记诚心正意,端正身体,切勿随意晃动。”

    莫氏跪上这静心链,直起身子将全部重量都压在双膝上,顾儿跪在一旁为他磨墨。嬷嬷们退到门外,远远的看着他们。

    初时不觉,不多会莫氏便觉得双膝麻木,刺痛不已,想动动身子缓解一下,又想起嬷嬷说过的话,不敢有大动作,只能在双膝间微微切换身体重心,略作休息。

    日头渐午,太阳越来越大,明晃晃的阳光照在二人身上,莫氏一身是汗,亵衣紧贴在背上,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冷汗,双膝早已麻木,毫无知觉。

    门口一位嬷嬷近前道:“君人,日头近午,已是午膳时间,您可回去用膳休息了。”

    “有劳嬷嬷告知。”

    莫氏搁下笔,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膝盖僵硬,g本无法移动,顾儿撑着站了起来,过来扶莫氏,主仆两人努力了很久才真正站起来。想揉揉膝盖缓解疼痛,可嬷嬷站在旁边看着,莫氏不敢多做停留,两人互相搀扶着赶紧离开祠堂。

    陈致不在,莫氏不敢一个人回去静怡院,去到淡悦居秦氏处,於小院中伺候了秦氏用膳後,方才有空坐下歇息,缓解膝上疼痛。

    “顾儿,你也坐下,赶紧歇歇。”

    “奴不累,没有关系的,君人你快别管奴了,赶紧用膳吧。”

    莫氏想着,下午让顾儿回去好好歇歇,换其他人服侍也就是了,遂也不坚持。用了膳之後,莫氏待秦氏遛弯回来,服侍了秦氏榻间小憩,才敢离开。

    侍儿扶着莫氏,慢慢挪回静怡院。因着脚上高跟的裹足,莫氏只觉每走一步膝盖都格外受力,倍加疼痛。

    待终於走到自己住的小院,已花了一刻锺的时间。临进门前,莫氏抬头看了眼招牌,“谨淑堂”。

    ☆、19 再入

    19 再入

    莫氏刚回到屋里,还未歇下,就有侍儿来报,说是医士来给君人请脉。莫氏於西厢榻上坐了,医士搭了脉,又仔细询问了各种情况,嘱咐莫氏莫要忧思,便下去开药,不多时便有医奴送了药来,还有一罐子药膏。说是给莫氏涂抹膝盖用的,并叮嘱了抹上後要仔细揉开里面的肿块。

    莫氏还未用,就听陈嬷嬷在外求见。莫氏忙让他进来。

    “君人,奴才便是来给君人揉腿的。老君人吩咐了,君人第一次用这静心链,怕是受不住的,特地吩咐了医士送了最好的药过来,并叮嘱奴才一定要给君人揉开淤血肿块,才能不伤身子,不然几日下来,君人定是受不住的。”

    莫氏忙站起身道,“我这便去谢过父亲。”

    “奴才来时老君人吩咐了,君人不必亲自过去谢恩了,有这份心即可。”

    “这如何使得,我还是过去一趟才能安心。”

    “老君人这会儿已经歇下了,君人过去怕也是见不着的。君人便听得奴才的言语,老君人是不会怪罪君人的。君人来回走动,若是再伤到了,反而糟蹋了老君人的一番心意。”

    “那……便听得嬷嬷的,稍後再谢过父亲。有劳嬷嬷了。”

    陈嬷嬷扶莫氏坐好,去了鞋袜,将他双腿放在榻上,搂起裤管,只见双膝红肿不堪,几道弯弯曲曲的青紫痕迹,深深的印在薄薄的皮r上。陈嬷嬷取过药膏,抹了厚厚的一层敷在双膝上,又取了冰水里拧的半干的帕子,给莫氏冰敷。隔着帕子,先微微用力,慢慢加重力气,一点点的揉到骨头里,又换过滚水里拧的帕子,来回交替。虽然极痛,却也让莫氏觉得异常舒爽。陈嬷嬷直揉了大半个时辰才收手,中间不停的换药,换水,换帕子。又叮嘱莫氏休息一会儿,膝上不要受力。

    莫氏也未起身,就在这榻上小憩了一会,苏嬷嬷之前已得了老君人的吩咐,亲自过来知会莫氏,请他从今日起,每日里未正时分到规礼阁,安排一个半时辰的时间,仔细调教身体,学习侍妻之道。

    侍儿们卡着时间叫醒了莫氏,梳洗一番後,准时到达了规礼阁。

    门口守门的侍儿已认得莫氏,行礼後开锁放了他进去。莫氏第二次来,自然已经知道规矩。看守虽没有提醒,莫氏却也很是自觉的拐进左手第一间给自己预备下的屋子,开始更衣。侍儿们伺候莫氏去衣,自己也都脱了个干净。顾儿也不敢偷懒,一起来了学习。按规矩,莫氏的陪嫁侍儿,自是属於陈致的房里人,何时用只看陈致的兴致。

    其实整个健康候府,只有陈格陈致母女两名女子,後院中数百男子,皆随二人心意处置,看中了哪个要其伺候,乃是这男子极大的福分,若是再有幸诞下一女半男的,日後便是一生衣食无忧。只有年岁过了20,仍是处子的,才会被放出去配前院侍女。

    小门小户的,养不起那许多男子,有时家中女子用过了,有那不满意或犯错的,也会配给侍女或是发卖出去,赚回些银钱。陈府簪缨世家,自然不会在乎多一个男人的口粮,自祖上起就定下规矩,凡是伺候过家中女子的,一概需终身守节,不得外嫁或离府,若有错处,可打可杀不可卖。

    赤条条的行在中间小道上,莫氏尽力抬头挺x,行走自如。脚上裹足未曾除下,高高的足跟,若是含x低头的,行走起来甚为不雅。

    到得对面阁里,才推开门,就见怜儿候在门口。

    “见过君人,君人来了。”怜儿见礼後,服侍莫氏去掉脚下鞋袜裹足,放在门边的鞋架上。仍是和前次一样,先进了盥洗室,伺候莫氏例行的洗身、泡浴、清洗後x,却少了上次的涂抹膏脂、按摩、和保养。

    这一次的清洗後x,怜儿没有绑住莫氏,而是让他自己坚持住,不可移动。仍是三次,每次一炷香的时间,莫氏虽是憋的难受之极,却仍极是配合,控制着自己不曾随意移动,仔细体会感受着这清洗。

    盥洗完成後,怜儿扶着莫氏仍是来到第一次时的壹号调教室,屋中苏嬷嬷并侍儿们早已等着。

    “见过君人,扶君人上榻。”

    侍儿们扶着莫氏,仰躺在中间床榻上。苏嬷嬷上前,从床头的柜子中取出一只木盒,里头瓶瓶罐罐俱是各种膏脂。苏嬷嬷取了刷子,蘸了不同的膏脂,细细涂抹莫氏不同部位,全身俱都涂抹到,才受了伤的膝盖,之前受刑的前庭及後臀,从脸到脚,从背到小腿,每个部位抹的都各不相同。

    “奴才给君人用的各种膏脂,俱都是阁里研制流传下来的,功效各不相同,都是於君人极有益的。”

    又让莫氏屈起双腿,置於身体两侧,“君人,奴才要给君人前庭及後x中涂抹膏脂,不痛也并没有太多不适感,是以奴才并未绑住君人,还请君人略做忍耐,不要随意移动。”

    “是,我知晓了,嬷嬷只管动作便是,我忍得的。”

    苏嬷嬷点点头,取了上次怜儿用过的扩x器,撑开莫氏後x,细刷蘸了膏脂,仔细涂抹起後x,从x口到内里,每一丝褶皱都不放过,俱都翻出来细细刷过,又特意对着莫氏的敏感处,多多蘸了膏脂,重重刷了。

    缩小取出扩x器,莫氏的前庭早在苏嬷嬷第一次轻触到敏感处时便挺立起来。苏嬷嬷只做不见,换过另一种膏脂,蘸了後细细刷过这个玉j,两个囊袋、下面鼠蹊俱都一一刷到。

    苏嬷嬷停下动作,冲着怜儿点点头。怜儿颔首应命,上前放平莫氏双腿,开始给他做全身按摩。不同地方手法不同,敏感部位俱都先铺上轻纱才敢动手。

    “给君人用的各式膏脂,功效虽各不相同,但基础的都是保养皮肤的药材。长久使用,配合怜儿的按摩,可减少各处不雅毛发的生长,去除皮肤表面脏物,使君人皮肤莹白如玉、光洁细腻,触之如锦缎般丝滑。”

    也不知苏嬷嬷用在自己身上的膏脂都有些什麽,用过後初时不觉什麽,一会儿只觉得有细细的痒,随时间慢慢加剧,双r间变得极痒,後x里也是,初时只觉似有蚂蚁爬过,直想用手挠挠才好。可随着时间过去,便觉後x里越来越痒,恨不得有什麽东西捅进去狠狠捣动解痒才好。前庭的膏脂也开始发挥作用,玉j越发挺立涨大,憋的莫氏难受至极,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怜儿的按揉,於莫氏来说,实在是如降甘霖,怜儿的双手按到哪里,莫氏便觉得那儿舒爽至极。只是怜儿的按摩虽解了一时之痒,待他双手离开r间後,莫氏却觉得双r间的麻痒便如爆发了一般,成倍的汹涌而来,脑中似乎除了这麻痒,便再也想不到其他。

    莫氏紧咬下唇,双手紧紧攥着身下床单,捏的手指发白,几次松开手想挠上x口,可立刻又缩回身边攥的更紧,压到身下,不让自己动作,脑子里似乎一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绝对不可以!身子於床榻上徒劳的挺动,却毫无用处。

    “请君人莫要咬唇,放声吟叫,此时吟叫可稍缓君人的不适。”

    这句话似乎为莫氏找到了一条释放的方法,一时口中不断溢出各种呻吟声,端的是诱惑异常。听的未经人事的侍儿们都羞红了脸。

    苏嬷嬷见莫氏虽都已有些神志不清了,仍坚守着身子,不曾逾距,心中暗暗点头。

    ☆、20 膏脂

    20 膏脂

    “动作快些,君人第一次用药,该伺候君人前庭了。”

    怜儿加快手中动作,按摩完身体其他部位後,覆了轻纱於莫氏下体处,分开他双腿,开始在玉j周边按揉敲打。本就挺翘的玉j,经过怜儿的按揉之後,愈发的坚硬涨立。莫氏难受之极,泪珠不自觉的滑落。

    “嬷嬷……我……我忍不住了……好难受啊……嬷嬷……我想……啊……好难受……嬷嬷……”

    “君人,请君人再忍耐一会。君人应知,後院男子身心皆属於小姐,未经同意,不可随意碰触身体。请君人心中想着小姐,再坚持一会便可。”

    “可是真的好……好难受啊……”

    “啊!嬷嬷救我,我忍不住了。”

    苏嬷嬷听得莫氏声调不对,立刻取了锁j爪扣在莫氏前庭上,却是怜儿不知按了莫氏下体何处,逼的莫氏一时控不住,差点泄了身。怜儿立刻停手,俯身跪下道:“奴才知错,请嬷嬷责罚。”

    “你先起来,伺候君人要紧,此间事了,自有你的责罚。”幸得苏嬷嬷经验丰富,才及时帮了莫氏,未曾犯下大错。

    莫氏紧咬双唇,只溢出轻微的呻吟声。虽是忍住了喊叫,苏嬷嬷却仍不满意,“君人,奴才刚才说过,後院男子身心皆属於小姐,未经同意,不可随意碰触,也不可随意伤害。君人这般咬唇,必会留下印迹,若是小姐见了问起,君人该如何回答。”

    “嬷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这,真是极痛,我,我实在受不住,怕叫出声来,更惹得妻主生气。”

    “君人需尽早学会享受疼痛,床底间小姐拍打鞭责男子身体,乃是极常见的事情,若是君人学不会享受鞭拍带来的疼痛,纵是口中一时忍住喊叫,身体也会僵硬抽搐,坏了小姐的兴致。”

    “谢嬷嬷,我,我会学的,只是,这个真的好痛……”

    “君人才刚学习,奴才自会帮助君人慢慢学会享受这种疼痛,在疼痛中获得快感,伺候的小姐更舒心。”

    “是,谢嬷嬷。我……我现在……啊……”

    却是怜儿又伸手在莫氏的下身处按揉起来,刚才受了残暴对待而软下去的玉j,立刻又昂首挺立起来,莫氏疼痛未缓过来,玉j便勃起,加上之前受的鞭刑,还未曾好透,一时疼痛不已。

    “既是君人自己控不住口舌,那奴才便帮帮君人。伺候君人侍幽。”

    侍儿取来侍幽器具,却被苏嬷嬷阻止了,“取新送来的练舌器”。

    侍儿换过一个模样极其奇怪的器具,一个架子嵌着上下两块木片,又将原本的幽户固定在架子上,在他脑後系好。苏嬷嬷拨动开关,两块木片便分开合起的动起来。

    “这是阁里新送来的练舌器,极适合君人这般刚开始学习的新人。君人看见这两块木片一直在不停的开合,君人便要在这木片开合的瞬间,伸舌舔舐前面的幽户。这幽户乃是用风干的牛r所制,君人需要送出尽量多的口涎,将干牛r浸透,方可合格。”

    “木片开合速度可以调节,这是最慢的一档了,请君人先尝试一下,再慢慢加快速度。这木片咬合颇有力道,君人若是慢了,说不得就得受点痛楚,还请君人小心。”

    莫氏小心翼翼的探出香舌,快速的伸出收回,虽是没被夹到,可也仅仅伸出刚超过木片,g本没用碰到幽户。

    “请君人用力张大口,尽量将长舌探出,越远越好。”

    莫氏看着眼前颇有一小段距离的幽户,认命的张大嘴,伸出香舌,“呃──嗯……”,奈何用力伸出够到了前面幽户,缩回时速度不够却被夹到了,流下长长的一缕口涎。

    “这练舌器便是为了锻炼出舌的速度和灵活度,君人若是不想受木片夹合之痛,便需加快速度,并且保持匀速,不能减缓,同时舌上带出足够量的口涎,才能浸润r干。”

    莫氏初戴上这练舌器,掌握不好速度频率,时时被夹,加上怜儿在下身的按揉,加剧了身上各处的麻痒,一时心神急乱,完全不知如何是好,闭嘴不肯再伸舌。

    “嬷嬷,我控制不住了,嗯……身上好难受……”

    “君人莫怕,给君人用在敏感处的膏脂,均加入了牛r及小姐yj。这产r的n牛乃是阁里用各种y药配合草料养了,专门挤出给後院男子用的,y药经过n牛食用,产出的牛r用在男子身上,可使男子身子敏感多情,且并不伤男子身体。小姐的yj於男子而言,更是极佳的赏赐。”

    “君人,侍寝时男子得了小姐的宠爱,动情处难以自持,有那控不住身子的,乃是大忌。未经允许,侍寝时私自泄身的,按失贞论处,若是不甚脏了小姐的身体,更是y佚的大罪,按家规,乃是要杖毙的。不论奴才给君人用了什麽药,都是为了君人着想,帮着君人学习控j,此刻君人控不住身子,有奴才帮着您,若是於侍寝之时不慎犯下大错,那时再後悔可就来不及了,需知这控身,乃是每个男子都必须j通的。”

    “请君人集中j力於口中侍幽,放开身心,将身体交给奴才即可,切不可想着身上的不适。需知君人的身子均属於小姐,君人设想下,若是此刻乃侍寝之时,小姐给您涂抹了膏脂之後,命您侍幽,您当如何?”

    莫氏脑中一懵,是啊,若是侍寝之时,妻主吩咐下来,我要如何做。

    当下收摄心神,专心伺候起眼前的幽户,不再分心去想下身的麻痒不适。只是这却不是他想不管便可以真的不管的,双r间、後x里的麻痒越来越厉害,怜儿双手还在不停的点火,玉j涨的chu红,隐隐已有些发紫,莫氏的手直要把手中的床单都揉碎了,不停的在身体两侧移动,时不时的重重擦过腰际,似乎这样便可以稍稍缓解些痛楚一般。

    苏嬷嬷也不管他这点小动作,只盯着莫氏的唇舌,时时指点他的动作,教授他一些技巧和必须注意的地方。

    怜儿终是按摩完毕,退下来。苏嬷嬷上前,取下莫氏口中的练舌器,只见莫氏檀口大张,口涎满溢,舌尖带着一缕银丝还来不及收回。小脸通红,鬓边全是汗珠,也不知是累的,还是被情欲逼的。练舌器末端的幽户,几乎没什麽变化。

    “君人初学,後面的课程,若是戴着这练舌器,奴才担心君人承受不起,便帮君人取下来,以後每日来规礼阁,君人却是需要於其他学习的同时,练习半个时辰的。”

    莫氏缓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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