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皇诱冷妃第7部分阅读
霸皇诱冷妃 作者:肉书屋
为自己那柔弱多病的身子吗?
在她敛眉沉思之际,风灵雪一曲已经唱罢,再次柔顺乖巧的偎入了龙御邪的怀中。
“皇上,雪儿唱得可好?”风灵雪眉眼含情的看着龙御邪,眸中波光灿动,熠熠生辉,早已不复先前唱曲时的无力和忧伤。
“好,很好,非常好,听雪儿唱一曲,朕的心绪也跟着宁静了下来,不复之前的烦躁。”龙御邪满脸温情,不迭赞叹。“雪儿,有没有累到?”龙御邪边说,边吻了吻她的额头,疼溺之情溢于言表。
“没有,雪儿谢皇上关心。”风灵雪柔柔一笑,将脸埋入他的胸前,仿似害羞了一般。
“凰妃姐姐的歌声简直比那夜莺还要动听,余音绕梁,让人回味无穷。”舞妃谄媚的声音响起,让宋挽歌不由皱了皱眉。在她看来,只要这个女人一出场,准没好事。
果然,那舞妃马屁拍完,话锋一转道:“凰妃姐姐,臣妾听说脔妃妹妹的歌喉也是动听之极,有如出谷黄莺一般呢!不如让脔妃妹妹今日也唱上一曲,让各位大人和姐妹们饱饱耳福?”
风灵雪闻言,抬头看向面色清冷的宋挽歌,浅笑道:“脔妃妹妹也会唱曲吗?不知妹妹可否唱一曲,让姐姐欣赏一番?”
“抱歉,凰妃姐姐,妹妹不会唱曲。”宋挽歌冷冷的睨了舞妃一眼,随即面无表情的说道。“传言不可多信,想是舞妃姐姐听岔了。”
“这……”风灵雪一时不知如何说,看了看舞妃,又转头看向微眯着黑眸的龙御邪。
“让你唱你就唱,怎么那么多废话?!”龙御邪剑眉微蹙,口气相当不善的低喝。
“皇上,不是臣妾不想唱,而是臣妾不会唱!”宋挽歌倔强而倨傲的高扬着头,眼神冰冷的直视着龙御邪,袖中的双手紧紧捏握成拳,不让自己在他那凌厉逼人的目光逼视下怯懦。
“真的不会唱?”龙御邪阴寒的冰眸危险的眯了起来,嘴角勾起的邪笑让人不寒而栗。“身为雪麟国的长公主,连唱曲这种最基本的才艺都不会,说出来谁信?”
“谁规定一国公主就非得会唱曲?”宋挽歌冷哼一声,依旧倔强的反驳。
“不唱是吧?”龙御邪似笑非笑的挑了下眉,随即神色一凛,转头看向一旁犹在吃着糕点的月挽尘,阴寒着嗓音说道,“朕很乐意再次将这小鬼关入地牢,让他跟蟑螂老鼠作伴!”
月挽尘一听到龙御邪说要将自己关入地牢,马上想到那些与自己争抢食物的蟑螂和老鼠,以及那锈迹斑斑的铁笼和难闻的气味,小小的身子惊吓得忍不住发抖。
“姐姐,尘儿不要去地牢,不要……”月挽尘慌忙跑到宋挽歌跟前,紧紧的攥着她的衣袖,带着哭腔说道。
“乖,尘儿别怕,姐姐不会再让你被关入地牢!”宋挽歌疼爱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转头,锐利痛恨如冰刀的眼神直直射向犹眯着眼的龙御邪。
第31章 卡门
“怎么样,朕的脔妃现在是否想清楚,自己到底是会唱,还是不会唱?”龙御邪眯眼迎视着宋挽歌那双充满厌恶和愤恨的冰冷瞳眸,嘴角勾起一抹深邃莫测的邪笑,一只大手闲闲的把玩着风灵雪垂于胸前的一缕柔软青丝,间或放至鼻尖邪肆的嗅上一嗅。
宋挽歌暗暗深吸了好几口气,双拳攥了又攥,才勉强压抑住满腔的怒气。清亮的水眸闪了闪,蓦地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皇上,既然各位姐姐如此抬爱,那臣妾就献丑唱上一曲吧。”
话落,宋挽歌如女皇般高傲的移步至殿中央,冷眼扫了殿内众人一眼,唇角浮起一抹冰冷邪魅的笑容。殿内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被她这冷艳绝世的一笑夺了呼吸,勾了魂魄。而那些嫔妃们则是一副不齿或者幸灾乐祸的看戏表情。
没有音乐,也没有伴奏,宋挽歌无所谓的笑了笑,清冷魅惑的眼神再次扫遍全场,性感惑人的歌声蓦地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宋挽歌边唱边灵活的扭动着腰肢,臀部和胯部也随之款摆起来,举手投足间皆流露出满满的桀骜不驯和热情奔放。
才唱完四句,那些听清歌词的文武大臣已是震惊得瞪大了双眼,满脸满眼的不可置信,似是怕自己听错了一般。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宋挽歌又吐词清晰的将这四句唱了一遍,顺带着眉眼抛遍全场,舞步的尺度也愈发开放,婀娜多姿的身段在宫灯映照下显得愈发妖娆诱惑。
这一次,全场的人都听清楚了宋挽歌那惊世骇俗、大逆不道的歌词,不少定力差的官员嘴里的食物或茶水喷了又喷,一喷再喷,惊怔抽气之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弃不怕你再有魔力
全然无视众人那副痴呆惊吓的表情,宋挽歌继续唱着。霓裳翩飞,香风肆虐,宋挽歌纤腰款摆,摆出千般姿态,玉足轻旋,旋出万种风情。她水眸轻眨,顾盼流转,红唇轻启,呵气如兰。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nourourourour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已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男的女的在做戏
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弃不伯你再有魔力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殿内众人已经完全被震呆了,连那些最是注重仪表的嫔妃们也一个个瞪大了眼,张大了嘴,平日里保持的优雅仪态尽失。的确,这样大逆不道、这样惊世骇俗到可以用疯狂来形容的超前卫歌曲,对他们这群几千年前的老古董来说,其带来的冲击和震撼确实是前所未有的,也是他们根本无法想象得到的。
宋挽歌心底暗自冷笑,依然故我,且唱且跳。他能感觉到主位上那恶魔暴君火辣辣的视线,时而犀利,时而冰冷,时而狂佞,时而邪魅,让她如芒在背。但她就是故意不去看他,反而跳得愈发热情,唱得愈发大胆,她就是要狠狠的刺激他。
谁叫他非要逼迫自己唱的?现下在文武百官面前罔顾了他帝王的尊严,也怪不得谁!
宋挽歌得意的想着,忽而感到那群文武大臣中有一道炽烈无比,又略带着审视和探究的眼神直直的向自己射过来。抬眼望去,原来是左首第二位那个身穿藏青色华服锦袍的男子。
见宋挽歌看向他,那男子收回炽热探究的眼神,但是并未移开焦灼在宋挽歌身上的目光。他眯了眯漂亮多情的桃花眼,嘴角勾起一抹邪魅暧昧的浅笑,手中的酒杯不着痕迹的朝宋挽歌扬了扬。
纨绔子弟一个!
宋挽歌暗暗冷嗤一声,面带不悦地皱了皱眉。这个男子是谁他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不过,能坐在左首第二个位置,想来他的官位肯定不低。只是,他那种轻佻浮夸的眼神和举动让她十分厌恶。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宋挽歌冷脸哼了哼,抬头望向主位上的龙御邪,他也正好看了过来。两人就这样直直的对视着,他虽然脸上带笑,嘴角带笑,甚至眉宇间也带着笑,但宋挽歌却能明显感觉到他笑容下那掩饰压抑不住的滔天怒气,他的笑容分明没有达到眼底。
那样强装出来的笑容,那样深邃莫测的冰眸,那样隐忍未发的神情,让宋挽歌打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和惧意来。但她依旧面色如常,不让自己显露出一丝一毫的退缩和怯懦之色。
冷冷一笑,宋挽歌纤腰缦纽,摆出一个性感惑人的姿态,莹润红唇轻启,以最后两句深意十足的歌词结束了这首她以前在现代就十分喜欢的歌曲《卡门》。
你要是爱上了我你就自已找晦气
我要是爱上了你你就死在我手里
一曲唱罢,宋挽歌向微微有些愣神的龙御邪轻轻抛出一个媚眼,眼波似秋水横流,一种妖娆魅惑的韵致就这样在她的眉眼间留连,风情万种,绝代芳华,让刚刚回过神来的龙御邪又是一愣。
回眸再次对着在座的所有人嫣然一笑,水光潋滟,曳态声波,光华流转,百媚尽生,刹那间似大地回春,千花万花齐齐绽放。整个大殿中一片寂然,在她的轻吟浅笑中,众人已倾倒了大片,也痴傻了大片。
瞥眼又对上了左首第二位那名男子兴味十足、且暧昧莫名的灼热目光,宋挽歌眼神瞬间冰冷了下来,气呼呼的狠瞪了他一眼,随即莲步朝主位走去。
“有趣的小女人!”韩麒轩,也就是左首第二位的那名锦袍男子,看着宋挽歌纤细袅娜的背影,低声呢喃了一句,桃花美眸中闪烁着一丝不知名的光芒,眉宇间的探究和兴味之意愈发浓厚起来。
第32章 邪男(1)
夜凉,如水。
明月,高悬。
宋挽歌坐在凉亭一隅的白玉栏杆上,静静的仰望着夜空,偶尔晃动一下垂着的两只小脚,任思绪飘渺,纷飞。
今晚的夜色分外撩人,皎洁的月光如瀑般流泻而下,银色的清辉肆意挥洒,洒下一地拾不起的冷寂和凄凉,一如宋挽歌此时的心情,清冷,而又凄楚。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可自从穿越沦为亡国的公主,被那个恶魔暴君封妃囚于深宫之后,她会时常感到无助,迷茫,还有彷徨。她怕了他的羞辱和折磨,怕了他的邪佞和狠绝,也怕了他的残酷和阴寒。
这样的日子到底何时才能结束?她到底该何去何从?
她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无力反抗,只能任凭那个恶魔暴君对她百般欺辱,予取予夺。在这个异世,她什么都没有,只除了一颗倔强倨傲的心,以及誓死不低头的坚韧个性。
不,她还有尘儿,那粉雕玉琢的小人儿是她这一世唯一的牵系和挂念。她想要活下去的全部动力,皆是因为她的尘儿。
想到尘儿,宋挽歌猛地回过神来。她不该迷茫的,也不能继续彷徨无助下去,她要振作起来。尘儿不是想当皇帝么,那么自己就应该想尽一切办法,铺就尘儿的帝王之路,自己决不允许尘儿做一辈子的亡国小太子!
潋滟水眸闭了闭,再次睁开时,眸中一片清明,澄澈剔透,却是深不见底的深邃。宋挽歌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下定决心,成就尘儿的帝业。
心有所依所想,便不复先前的迷茫和彷徨。仰望星空,月光依旧清澈如水,一片宁静也随着银雾般的月光倾洒而下。月朦胧,鸟朦胧,萤光照夜空;山朦胧,树朦胧,秋虫在呢哝;花朦胧,夜朦胧,晚风叩帘笼;灯朦胧,人朦胧,如烟似梦中。
一切都是朦胧的,朦胧得美丽,朦胧得虚幻,朦胧得飘渺,也朦胧得神秘。这样的夜色,这样的月华,是撩人的,也是蛊惑的。
水眸望向面前的一大片荷花池,淡淡的荷花清香随着晚风飘散,丝丝缕缕,一阵又一阵,飘至宋挽歌的鼻端,吸入鼻中,让她心神明朗,气息也清爽了不少。
荷池曲曲折折,田田的叶子弥望无际。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旳舞女旳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的开着旳,有羞涩的打着朵儿旳;正如一粒粒旳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
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的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的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间,照在池面上,被水面泛起的粼粼波光打成无数的碎片。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池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
满池荷花映着月色,那随风摇曳的美态,恰是应证了一首千古流传的《咏荷》诗。
沁芳池中水融融,欣喜芙蓉运颜红。
青叶盈盈浮水面,素影飘飘舞碧空。
眼波流转随玉露,淡影疏香伴烟容。
谁掀荷叶裙裾起,心旌摇荡共清风。
“这月夜下的荷花池还真是美得醉人呢!”宋挽歌呢喃感叹了一句,唇角轻扬,清艳绝伦的面容上漾开一抹舒心愉悦的笑容来。
那样发自真心的嫣然浅笑,不含有一丝杂质,不伪装,不勉强,也不矫揉造作,只是因为笑而笑。美人不笑已是绝美,若是绽开笑颜,那份夺人呼吸的美又如何形容得出,如何诉说得尽?
宋挽歌手托香腮,吸着花香,赏着月色,独自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宁与静谧,会心怡然处,唇角颊边的嫣然浅笑时时蕴漾,萦绕在她的眼角眉梢,辗转流连,恋恋不去。那笑容羞了花,闭了月,黯淡了周围这无边的夜色,也迷醉了暗处静静欣赏这幅“美人月色图”的人,而她却暗不自知。
“休迅飞凫,飘忽若神。陵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华容婀娜,令我忘餐。翩如惊鸿凌波起,婉若游龙驾轻云。”
被那月下的绝世美人迷了心,恍了神,勾了魂,夺了魄,一直隐于暗处静赏的韩麒轩竟情难自禁,一双脚似有自己的意识般,一步一步向宋挽歌迈去,口中还不住的吟诗赞叹。
“谁?!”
宋挽歌被这突如其来的男性嗓音吓了一跳,不由叱问一声。随即猛地转过身来,却因力道没有控制好,直直的从两米多高的栏杆上跌落下来。
“啊!”惊呼声刚落,一条青色身影迅疾如闪电般飞掠上前,伸手接住了那跌落而下的纤柔娇躯,免去了宋挽歌与地面的亲密接触。
“还好及时接住了美人,不然的话,在下的这颗心定会疼碎一地。”韩麒轩搂紧怀中的宋挽歌,轻佻戏谑的话语自他那张性感薄唇中缓缓吐出。
他的脸颊故意离宋挽歌极近,温热濡湿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宋挽歌的面上和脖颈间,觉出她情不自禁的战栗,嘴角不由勾起一抹邪魅暧昧的笑容来。这个小美人,还挺敏感的,他喜欢。
戏谑轻浮的话语响在耳边,温热濡湿的气息喷在面上,宋挽歌不禁皱了皱眉,睁开因惊吓而紧闭的双眼,一张俊美的桃花容颜放大在自己面前。
“怎么是你这个纨绔子弟?!”认清来人就是夜宴时坐于左首第二位的那名身穿青色锦袍的男子,宋挽歌的眉头瞬间蹙得愈发紧了。
“呵呵,原来美人对在下的印象如此深刻,真是在下的荣幸啊!”韩麒轩斜挑了下好看的剑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当他抬起头时,温软性感的唇瓣在宋挽歌的粉颊上轻擦而过。
“你!”被眼前的邪魅男子公然的占了便宜,宋挽歌气呼呼的瞪着他,随即伸出一只手来用力擦了擦自己的脸颊,“你还要抱多久?还不快点放我下来!”
“在下若是想要抱美人一辈子,美人以为如何?”
第33章 邪男(2)
“你!”宋挽歌气呼呼的瞪着他,随即伸出一只手来用力擦了擦自己的脸颊,“你还要抱多久?还不快点放我下来!”
“在下若是想要抱美人一辈子,美人以为如何?”
韩麒轩笑得邪肆暧昧,边说边紧了紧手上的力道,根本没有要放下来的意思。笑话,好不容易有机会将美人拥入怀中,温香软玉的,他怎么舍得轻易放手呢!
“抱你个大头鬼!要抱回家抱你老婆去!”宋挽歌扭动着身子一边挣扎,一边怒吼道,“臭男人,快点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哦?你确定要在下放你下来吗?”韩麒轩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作势便欲松开紧搂着宋挽歌的双手。
宋挽歌吓了一跳,双手随即条件反射般的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这个死男人,若像他那样猛地一松手,那还不当场将自己摔在地上。
“呵呵,原来美人如此贪恋在下的怀抱啊!”韩麒轩邪笑一声,“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家伙!嘴里说着不要,双手却又死死的搂着在下的脖子,在下都快被美人你勒得喘不过气来了呢!”
“你!”宋挽歌恼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而后咬牙切齿的咒骂道,“卑鄙!无耻!”她这辈子还没见过如此自以为是的男人,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打是情,骂是爱,在下可以当美人是在向在下撒娇索宠吗?”韩麒轩丝毫不理会宋挽歌的咒骂,剑眉邪挑,径自说着让宋挽歌羞愤不已的话。
“你……你神经病啊!”宋挽歌双颊气得通红,再次恼怒的咒骂一声,手脚也挣扎得愈发厉害了,“快点放我下来!臭男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花前月下,面对着如此绝色倾城的大美人,在下想做的事多了去了。”韩麒轩桃花美眸中精光闪闪,忽而猛的低下头,附在宋挽歌耳边,边呵着热气,边轻笑道,“不过,在下最想做的事,便是将美人你一口吃掉。”
话落,韩麒轩抬起头,邪挑着剑眉居高临下的看着宋挽歌,径自暧昧的笑了起来。
“龌龊!下流!”
宋挽歌怒不可遏,伸出右手迅速朝韩麒轩脸上挥去。
可韩麒轩的速度明显比她快得多,他将宋挽歌稳稳的放于地上,随即闪电般的握住了她离自己面颊仅有一厘米距离的纤手。
“我说美人啊,你下次要打人之前可不可以先打个招呼啊?在下的心脏不太好,你这样搞突袭,一个不小心会吓坏在下的。”韩麒轩眨了眨桃花眼,故作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还不忘撅了撅嘴。那副小可怜般的表情,生生让宋挽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有啊,美人以后要记住,打人不可以打脸哦,在下还得靠自己的这张俊美无比的脸蛋混饭吃呢!”
“……”宋挽歌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说到无语,这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憋屈。
这个臭男人,还真是煞风景!
本来因为宴会太过枯燥无趣,而她也不想面对那些须溜拍马的文武大臣,以及一帮子争风吃醋的后宫嫔妃,她好不容易得到那个恶魔暴君的允许,出来透透气,谁想到会遇上这个纨绔子弟!真讨厌,将她原本想赏花对月静思的好心情破坏殆尽!
“放开我的手!”宋挽歌不悦的皱了皱眉,用力抽了抽,反而被他握得更紧,只能作罢。“你到底是谁?”这个臭男人究竟是胆子太大,还是脑子被门挤了不正常?明知道她是龙御邪的妃子,还敢如此公然的占她便宜,难道他就不怕那个恶魔暴君治他的罪吗?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在下都忘了向美人做个自我介绍了。”韩麒轩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故作恍然大悟似的,随即勾唇一笑,戏谑道,“在下姓韩,名麒轩,字少白,今年二十有三,尚未娶妻,小妾也没有一个,至于红颜知己嘛,先容在下仔细想想哈,呃……这个似乎大概好像有那么三两个,或者四五个……”
“我只是问你是何身份,你废话这么多干什么?”宋挽歌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冷冷的斜睨着他。
“哦,这个啊,”韩麒轩眼神闪了闪,笑道,“在下是龙腾国的逍遥侯,别人都叫我小侯爷。这个官位嘛,不大不小,也就只在皇帝和风丞相之下。”
“逍遥侯?”宋挽歌喃喃重复了一遍,这么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居然能当上一品逍遥侯,定是他祖宗十八代积下来的福分。
“怎么,美人不相信么?”韩麒轩眉梢微挑,得意的笑了笑。“本侯名声在外,整个国都还没有谁不认识我呢!对了,本侯有钱有势,又长得一表人才,风流倜傥,而且还怜香惜玉,美人有没有意愿做本侯的红颜知己?”
话落,韩麒轩执起宋挽歌的手,性感薄唇在她的手背上落下轻柔的一吻,而后深情款款的看着宋挽歌。
“好啊。”宋挽歌说着,对他嫣然一笑,趁他愣神之际,蓦地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后,迅速退开三步远,冷声娇叱道,“做你个大头鬼!你好大的胆子,连皇妃都敢调戏,就不怕皇上治你的罪么?!”
韩麒轩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反倒蹲下身子抱起自己的脚,不迭的痛苦呻吟。
“哎哟,我的脚啊,痛死我了,说不定已经废了。我说美人啊,你也太不可爱了,下手这么狠,难道你真的想让本侯成为瘸子么?”
“哼!你少在那里装腔作势了!就踩那么一脚,你能成为瘸子?你一个大男人有那么脆弱么?”宋挽歌才不相信他的鬼话,虽然她是很用力,但也不至于废了他的脚,顶多痛个三两天而已。
见韩麒轩半天不说话,只在那里哼哼着呻吟,宋挽歌不由瞥了他一眼,却见他双眉紧紧的拧在了一起,一脸痛苦不堪的样子。
“喂,你别装了!”真的有那么痛吗?“你没什么事吧,我又没有很用力!”
宋挽歌撇了撇嘴,满腹狐疑的走到他跟前,想看看具体情况。脚步还没顿下,韩麒轩猛地起身站了起来,吓了宋挽歌一跳。
“喂!你干什么啊,突然站起身。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宋挽歌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还想说点什么,双唇却被韩麒轩突然低头封住了,一时惊愣在了原地。
韩麒轩并没有深吻缠绵,只是浅啄辗转了几口,便放开了宋挽歌,而后咂了咂嘴,一脸意犹未尽的看着她。
“美人,原来你还是很关心本侯的嘛!放心吧,你那一脚本侯还是受得住的!”
“你……你……”宋挽歌气得说不出话来,伸手用力擦拭了几下唇瓣,随即纤手再次狠狠的挥向他的脸。
“说了打人别打脸嘛,美人怎么就是不听话呢?”韩麒轩眼疾手快截住了宋挽歌,见她一脸怒不可遏的样子,好笑道,“行了,美人你就不要生气了,生气是会长皱纹的,长了皱纹就不好看了,不好看了可就没人要了……”
“你去死吧!!”宋挽歌怒吼一声,一脚再次重重的踩在他刚才被自己袭击过的那只脚上。
“疼啊!”韩麒轩哀嚎一声,放开了宋挽歌的手。这回是真的伤到了,他怎么就那么傻呢?防了上面,没防下面,接连两次被这个小女人袭击,若是被他的兄弟们知道了,肯定会被笑死。
“痛死活该!你这种臭男人就是欠教训!”
宋挽歌说罢,冷哼一声,转身离去。那个恶魔暴君只给了她一刻钟的透气时间,现在都过了半个多时辰了,也不知他会不会爆发,回去顶着吧。
韩麒轩微眯着桃花眼,看着宋挽歌渐行渐远的倩影,嘴角的邪肆笑容迅速隐去,俊容上的表情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皇上的女人又如何!只要被本侯看上,即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手!小歌儿,谁让你引起了本侯的兴趣呢!”
韩麒轩眸底闪过一抹冰寒凌厉的光芒,随即又换上一副邪魅轻佻的表情。白皙的手指轻轻抚上自己的唇瓣,来回摩挲,似在回味着刚才那柔软馨香的吻。
第34章 初遇
夜妖娆,月华如水,晚风柔柔,迎面轻拂,暗香熏得人欲醉。
皇宫内,各处宫殿的纜|乳|苌希孕易琶髁恋墓疲乒馔腹魃嵘矗73鑫逖樟墓饷3薰馍烈宀淑头住u使谠律凸频难谟诚拢赖秒剩赖蒙衩兀裁赖眯榛茫赖闷欤艘恢植徽媸档母芯酢?br />
宋挽歌一路数着宫灯,赏着月色,眯眼踉跄着脚步往回走。
果然是不甚酒力,就喝了那么一小杯酒,现在就开始犯晕乎了,连脚步都变得有些虚浮起来。讨厌的舞妃,讨厌的恶魔暴君,都说了自己不会喝酒,还要联合起来强迫自己,讨厌,讨厌!
宋挽歌微撅着小嘴,呢喃咒骂着。忽而似想起了什么,猛地挽起了自己的衣袖,前前后后仔细的查看着,见皮肤上面白皙无暇,什么东西也没有,这才放下心来。
“呵呵,还好没有出红疹……”宋挽歌傻傻的笑了笑,那次喝酒出疹子,让她浑身发痒,抓不能抓,挠不能挠,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才完全恢复,那种煎熬让她现在想起来仍然有些后怕呢。
看来这倾城公主的肤质比她要好,虽然酒力跟她一样差,但至少不会出红疹。
“唔,怎么突然间这么热啊……”宋挽歌暗自嘀咕了一句,停下了脚步,将发烫的脸颊贴在回廊里的一根汉白玉圆形柱子上。柱子上冰冰凉凉的,小脸贴在上面感觉舒服极了。
一时间就见宋挽歌贴了左边换右边,贴了右边换左边,贴了左边再换右边……径自贴得不亦说乎,还不时“呵呵”傻笑两声。
过了好一会儿,宋挽歌才想起自己该回去紫宸殿了。延迟了这么久,那个恶魔暴君肯定又要给她脸色看了,指不定怎么发脾气呢。
最好是龙颜大怒,气死他才好!
宋挽歌幸灾乐祸的暗想着,虽然那个惹他发怒的肇事者是自己。转念想到那个恶魔折磨人的残忍狠绝手段,脸不由僵了一下,忍不住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晃了晃犹在犯晕的脑袋,宋挽歌放开紧抱了半天的白玉柱子。深吸了一口气,才虚浮着脚步走到回廊中间,就被迎面而来的一个白色身影撞得倒退了好几步。幸亏她及时扶住了一旁的栏杆,要不然定会当场跌倒在地。
“谁啊,这么冒失,走路都不长眼睛的么?”宋挽歌伸手揉了揉被撞得有些疼的额头,边蹙着黛眉不满的抱怨。真是的,本来头就晕,这一撞,差点没让她眼冒金星。“我说这回廊里面这么宽敞,你干嘛不走左边,也不走右边,偏偏要走中间?你故意想撞倒我是不是?”
宋挽歌哼哼着娇声斥责,话音未落,便听到一个清润温柔的声音响起,舒适动听之极,话语中还带着满满的歉意。
那声音似珠玉般清澈,又似暖玉般温润,如冬日的一缕暖阳萦绕在她的心头,丝丝缕缕的暖意侵入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全身暖融融的。
“这位姑娘,对不起,刚才是在下唐突冒犯了,失礼之处还请见谅!”风清阳上前两步,斯文有礼的说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走得急了点而已。可他之前明明没有看到回廊里面有人的啊,怎么突然间就冒出一个姑娘来了呢?
“姑娘,你没事吧?”半天没得到回应,风清阳不由又上前两步,与宋挽歌仅有一步之遥。“对不起,姑娘,在下真的不是故意的。”
明月高悬,银华暗洒,柔柔的晚风一阵一阵的轻拂过面颊,混合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清香,丝丝缕缕飘入宋挽歌的鼻端,瞬间冲开了她记忆的闸门。
……
“爸爸,歌儿给你买了生日礼物哦!快猜猜看,是什么礼物?”
“是衬衣?”
“不对!”
“是领带?”
“也不对!”
“是剃须刀?”
“哎呀,还是不对啦!”
“那是什么呢,爸爸真的猜不出来了。”
“不行,爸爸再猜,猜不出来的话,歌儿可要生气了哦!”
“呵呵,好好好,让爸爸再仔细想想……是香水吧……”
“耶!爸爸好聪明,猜对了,就是香水!”
……
“歌儿,你为什么每年都送爸爸这种品牌的香水呢?”
“因为这种牌子的香水主要是由茉莉花提炼出来的,而茉莉花素洁、浓郁、清芬、久远,它的花语是爱情和忠贞。歌儿每年都送这种牌子的香水给爸爸,是希望爸爸和妈妈能永远相爱,白头偕老,对爱情忠贞不渝……”
……
“姑娘,你怎么了?”风清阳清润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长久的沉默与静谧。
宋挽歌自记忆中拉回思绪,愣愣的抬起头来,清丽绝伦的面容上早已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此刻,她的脑袋是晕乎的,思绪也有些混乱,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虚幻中。她只知道拼命的呼吸着眼前之人身上不断散发出来的茉莉清香。
这种香味让她熟悉到了骨子里,也贪恋到了骨子里,那是她最敬最爱的爸爸身上的香味。她以前最爱做的事便是偎在爸爸怀里,一边被爸爸疼爱的抚摸着头发,一边闻着这象征着爱情和忠贞的茉莉花香。
“姑娘,你……”风清阳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绝世倾城的女子,那满脸的泪水让他的心莫名的颤抖了一下,手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却又顿在了半空中,似怕唐突了她。
“爸爸……”宋挽歌哽咽着呢喃了一声,蓦地扑到了风清阳的身上,将头深深埋入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环抱着他的腰,低声啜泣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风清阳一时愣住了,完全搞不清楚到底是何状况。但他的双手却是不自觉的回抱着她,不敢太紧,怕弄疼了她,也不愿太松,因为心底有一股莫名的不舍。
“别哭,别哭……”风清阳动作轻柔的拍着宋挽歌的后背,不停的安慰着她。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想要安慰眼前这个才第一次见面的陌生女子,也不想去探究,他只是顺应此刻心底的感觉罢了。
宋挽歌并没有因为他的安慰而停止哭泣,只是深深的依偎着他,紧紧的搂抱着他,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念和忧伤里。
可还没依偎多久,一声狂怒的暴喝猛地想起,惊得他二人同时抬头向声源望去。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第35章 帝怒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一声狂怒的暴喝猛地响起,惊得宋挽歌和风清阳二人同时抬头向声源望去。
就见龙御邪站在回廊外,一身明黄晃眼的云纹龙袍,在银色的月华映衬下,显得森冷而又威严,愈发烘托出他睥睨天下、不可一世的帝王气势,让人没来由的想要臣服。
“皇上,你……你怎么来了?”这个恶魔暴君不是在紫宸殿里陪着风灵雪参加夜宴么?怎么也跑出来了?
“我……臣妾……”宋挽歌结结巴巴的说着,抬头迅速瞥了一眼龙御邪,他冰眸中那似要烧尽一切的炽烈怒焰直让她心惊胆颤,说话愈发变得不利索了。
“怎么,看见朕来,你很惊慌?是朕扰了你的好事么?!”龙御邪锐利阴寒的眼神直直逼视着宋挽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身子不由自主的往风清阳怀里缩了缩。
龙御邪见状,一双眼睛似要喷出火来,双拳握得咯吱作响。这个死女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当着他的面与别的男人搂在一起!她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是谁的女人?!
该死的!是不是几天没有折磨她,她就以为自己变得心善了?!
不知羞耻的女人!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过来!!”龙御邪大步跨向前,脚步顿在距离宋挽歌三步远处。“还愣着做什么?!朕让你过来!!”
两句话几乎是从龙御邪的牙缝里蹦出来的,他双眼死死的瞪视着宋挽歌,满脸肃杀阴厉的表情仿似地狱阎罗,那阴森森的语气似乎要冻结掉方圆十几里的气流。
“不要!”宋挽歌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颤抖的身子越发靠向风清阳。她怕,真的怕,她能感受得到龙御邪那极力压抑的暴怒之气,那能摧毁一切的狂炽怒焰,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惊惧和心颤。
来到龙腾国一个多月,她从未见过龙御邪如此暴怒。那个恶魔不生气时都比狂狮猛兽还可怕,现在这副堪比修罗和撒旦的样子,只怕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一想到他的那些残忍狠绝的折磨人的手段,宋挽歌不禁冷战连连。
“过来!!”龙御邪双目逐渐变得赤红,脸色已然转为铁青,整个面部线条僵硬得无法形容,身上的寒气嗞嗞往外冒,周遭的气温瞬间骤降。“不要让朕说第三遍!!”
如此逼人的寒气和压迫的气势直吓得宋挽歌想要尖叫,此时此刻,她才知道眼前的恶魔暴君有多么可怕。相较于现在,以前的那个他算得上是“和蔼可亲”、“温文尔雅”了。
“皇上,我……”宋挽歌极力压抑着自心底产生的那份恐惧,可语音还是忍不住的颤抖,纤弱的身子也一直在哆嗦。她不是不过去,她是害怕,她觉得此刻她若是过去的话,眼前的恶魔暴君说不定会将她当场撕碎。
“朕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过来??!!”龙御邪一声狂吼,惊得远处枝丫上的飞禽扑腾着翅膀迅捷的四散飞去。
见宋挽歌依旧紧紧偎在风清阳的怀里,龙御邪俊美如天神的脸一点一点变得狰狞,满腔的怒火熊熊自眼底燃烧开来,大掌一挥,一股强势的劲风扫向身侧的汉白玉石柱。
只听“轰隆”一声响,两人合抱般粗的汉白玉圆形石柱轰然倒塌,碎裂成片,吓得宋挽歌浑身颤抖不停。
风清阳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手中的力道,无声的安慰着怀中瑟缩的女子。瞥了一眼满地狼藉的碎片,不由皱了皱眉,温声道:“皇上……”才开口,就被龙御邪狮子般的的怒吼给打断了。
“风丞相,你到底还预备搂着朕的爱妃到什么时候?!”龙御邪周身的煞气浓烈而慑人,面上阴云密布,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嘴角勾起的笑容残忍而嗜血。“还不放开朕的爱妃!!!”
听闻“爱妃”二字,风清阳浑身一颤,心尖仿似被利刃狠狠的扎了一下,生疼生疼,一直紧搂着的双手不自觉的松了开来。
原来怀中的女子是皇上的爱妃,呵呵……他沉寂多年的心才刚刚起了一丝涟漪,难道又要让它归于平静?
“爸爸……”宋挽歌见眼前的男子不再拥着她,心里的恐惧不由更甚,她将脸深深的埋入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揽着他的腰,似乎死也不愿放开。她拼命的嗅着他身上的的茉莉清香,此刻只有那熟悉到骨子里的味道才能让她找到一丝心安。
风清阳的心软软的,柔柔的,甜甜的,暖暖的,只因怀中的女子此刻对他的依恋和依赖,温柔如水般的眸子灿灿生光,双手下意识的拥住了宋挽歌的纤腰。
此番温馨深情的情景,强烈的刺激到了龙御邪那颗残酷冷漠的心,心底不知名的情绪翻涌得厉害,似酸涩,似嫉妒,似受伤,更多的还是帝王的尊严被挑衅和践踏了的愤怒和暴戾。
“贱人!跟朕回宫!!!”龙御邪再也看不下去了,再也忍受不了了,狂怒似野兽般的暴吼一声,随即大步向前,野蛮粗暴的将宋挽歌自风清阳怀中拉扯开,而后不由分说的拖着她便往自己的寝宫龙御宫走去。
“风丞相,晚宴就交给你了!!”行至不远处,龙御邪阴寒刺骨的声音再次响起,脚步却是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