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皇诱冷妃第11部分阅读
霸皇诱冷妃 作者:肉书屋
“尘儿,怎么是你?差点吓死姐姐。”宋挽歌见身后摸着她头发的小人儿原来是月挽尘,不由大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是那个恶魔暴君来了呢。“尘儿,不是让你在大厅里乖乖吃糯米糕的吗?怎么不听话,跑到姐姐的浴室里来了?”
“姐姐,尘儿都等了你好久呢!糯米糕早就吃完了,可姐姐还没出来,所以尘儿就跑来找姐姐了。”月挽尘有些委屈的扁着一张小嘴,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时不时的眨巴几下,忽闪忽闪的,十分惹人疼。“姐姐,尘儿也想沐浴咩!尘儿想跟姐姐一起洗,好不好?”
月挽尘边说,便放下手中攥着的青丝,蹦跳着来到宋挽歌的面前。他小小的身子只比浴桶高出小半个头,这会儿跟宋挽歌说话还得踮着小脚,仰着小脑袋。
“尘儿,等姐姐洗完了再帮你洗好不好?”宋挽歌有些别扭的说道,虽说尘儿才五岁,可毕竟是个男孩子嘛,她再怎么都会有点不好意思的。
“呜呜呜,尘儿不要……尘儿就要跟姐姐一起洗……”月挽尘说哭就哭,大颗大颗的泪珠儿不停的往下掉。“呜呜呜……姐姐不愿意跟尘儿一起沐浴,是不是不疼尘儿了?呜呜呜……姐姐不喜欢尘儿了……”
“尘儿,别瞎说,姐姐怎么会不疼你呢?”宋挽歌嘴角轻抽了下,实在是拿这个小人儿没办法。暗自叹了口气,随即拿过一旁的粉红色肚兜迅速系在身上,这才起身将满脸泪痕的尘儿抱到浴桶中。边帮他退去满身的衣物,边柔语道,“好了,尘儿乖,不哭了,姐姐跟你一起洗好不好?”
“呵呵,就知道姐姐最疼尘儿了。”月挽尘破涕为笑,拍着小手好不开心,直让宋挽歌无奈的摇着头。小孩子就是晴雨表,说哭就哭,说笑就笑,那眼泪还真是收放自如。
“尘儿,你想不想学武功?”宋挽歌一边问,一边将他的发髻打散,而后涂上发膏,动作轻柔的帮他洗着头发。
“尘儿,怎么不说话呢?”宋挽歌半天没听到回音,不觉有些疑惑,低下头来,却见尘儿气呼呼的盯着她的脖颈处,小嘴也高高的撅了起来。“尘儿,你怎么了?干嘛一直盯着姐姐的脖子?”
“姐姐,你脖子上到处都是红一块青一块的,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月挽尘小脸上满是不高兴,边说,便伸出双手搂住宋挽歌的脖子,凑上小嘴小心翼翼的呼气。“姐姐,脖子还疼不疼?”
“呃……不疼,不疼……”宋挽歌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两声,清丽的面颊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沉吟了片刻,才撒谎道,“尘儿,姐姐没有被人欺负,那些都是被蚊子咬的。姐姐昨晚睡觉忘了将帘帐放下来,所以被蚊子咬了。”
宋挽歌扬唇勉强的笑了笑,心底却将那个恶魔诅咒了一遍又一遍。
该死的暴君!每次侍寝后,她身上都会被他留下无数的吻痕,大大小小,深浅不一。虽然不疼,但她看着却是格外刺眼。以前她都是直接漠视,没想到这回被尘儿瞧见了,还真让她尴尬。幸好尘儿还小,什么都不懂,容易糊弄。
“姐姐骗人!”月挽尘猛地抬起头来,鼓着小脸直直的看向宋挽歌,亮晶晶的大眼中迅速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明明是被那个大坏蛋咬的!哼!”
“尘儿,你……你怎么知道是……”宋挽歌闻言惊讶不已,她当然知道尘儿口中的大坏蛋指的就是那个恶魔暴君,只是不敢相信尘儿小小年纪便懂得不少。
“我当然知道!姐姐去给那个大坏蛋侍寝了,然后就被他咬了!”月挽尘小手紧攥成拳,低下头时,眸中闪过妖异的紫光,深邃诡谲,莫测难辨。再次抬头时,又恢复成天真无邪的模样,只是小脸上的怒气丝毫未减。
“尘儿,谁告诉你姐姐去侍寝了?”宋挽歌有些不悦,这种事怎么能跟小孩子说呢?到底是谁那么多嘴,不知顾忌?“是不是弄花和弄影告诉你的?”
“不是,是尘儿自己知道的。”月挽尘撅了撅嘴,对上宋挽歌愈发不解的眼神,继续说道,“以前父皇让母后陪他睡觉,第二天尘儿总会在母后脖子上看到这样的痕迹。尘儿还问过母后,为什么父皇总是咬她。不过母后什么都没说,只告诉尘儿那不叫陪睡,而叫侍寝。”
“……”听了尘儿的一番话,宋挽歌直接无语。她名义上的这对父皇和母后,以前究竟是如何教导尘儿的呀?怎么什么事都让尘儿看见了呢?也不知道避讳一下。
“姐姐,尘儿要学武功!”月挽尘忽而拉着宋挽歌雪白的胳膊,语气坚决的说道。“姐姐,尘儿一定要学会最最厉害的武功,然后打败那个大坏蛋,让他再也不敢欺负姐姐!尘儿要学好武功保护姐姐,不让姐姐受到任何欺负!”
“尘儿……”宋挽歌闻言,猛的将月挽尘小小的身子一把搂入怀里。此刻,她的鼻子酸酸的,心底感动莫名。“尘儿,姐姐一定会想办法找到最厉害的师傅来教你武功的!”
第51章 无赖(1)
午膳过后,宋挽歌便引着月挽尘去偏殿的暖阁内午休。想是太过疲累也太过放松的缘故,这一觉竟睡得相当的沉。
一直到掌灯时分,宋挽歌才在月挽尘翻来覆去的动静下醒来。
“尘儿,怎么了?”宋挽歌揉了揉睡意朦胧的双眼,话音刚落,便听到月挽尘的小肚子发出“咕咕咕”的响声。
“姐姐,尘儿饿了。”月挽尘撅了撅粉嘟嘟的小嘴,小手揉了揉肚子,眨巴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宋挽歌。
他都已经醒来好久了呢,可姐姐睡得香香的,他舍不得吵醒姐姐,所以一直忍着饥饿的肚子,等着姐姐自己醒来。暖阁里本来是备有瓜果点心的,但他不想吃那些东西,他只想吃姐姐做的饭菜。
“呵呵,原来我们家尘儿是被饿醒的呀。”宋挽歌起身轻笑道,顺带宠溺的刮了下月挽尘的小鼻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夜幕已经降临,宫灯都已经挂起来了。
“尘儿,晚膳想吃什么?姐姐给你做。”
“姐姐做什么,尘儿就吃什么,反正姐姐做的东西都好吃。”月挽尘撒娇似的钻到宋挽歌的怀里,双手搂着她的脖子,开心的说道。
“那好,姐姐就做几样拿手的好菜给尘儿吃。”宋挽歌说着,随即抱起月挽尘下榻,心情愉悦的往厨房方向行去。
尘儿比较挑食,所以一日三餐基本上都是她亲自动手,弄花和弄影只需在厨房里打打下手便行。在现代,宋氏企业主要是经营酒楼的,而她作为宋氏企业唯一的继承人,在厨艺和鉴赏美食方面自然是颇有一手。
以前在家里,她只要得空就会亲自下厨,做些拿手的招牌菜给爸爸和妈妈吃呢。想到爸爸妈妈,宋挽歌的眼神有些黯淡,不过看着怀里的尘儿,终是一笑而过。
来到厨房,宋挽歌将尘儿放到一边让他自己玩,而后又吩咐弄花和弄影准备好所需的食材,就开始忙活起今夜的晚膳来。
一个时辰后。
膳厅里,诱人的饭菜香在空气中飘荡着,惹得人胃口顿开,食指大动。
胭脂鸡脯,颜色鲜艳,还伴随着一股荷花的清香;麻婆豆腐,嫩滑无比;天香藕片,清脆甘甜;水晶肘花,色彩晶莹透明,红白相间,滑嫩不腻;翡翠鸡丝,青的青,白的白,鸡丝中又融入了青椒的清香和劲辣;还有干烧金鲳鱼,草莓薏仁粥,燕窝如意鸡,人参炖牛肉。八菜一汤,营养均衡,而且样样色香味俱全。
“尘儿,快过来,准备开动晚膳了!”宋挽歌将月挽尘抱到自己身旁坐下,见他两眼放光的一一扫过自己做的那些菜色,就差没有流口水,心中不免涌起一股满足。转头见弄花和弄影两人在一旁立着,于是淡淡道,“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我刚才每样都多做了一份,你们两个去厨房那边的膳厅用膳吧。”
“是,娘娘。”弄花和弄影互看一眼,行礼退了下去。其实娘娘是个很善良,也很好相处的人,虽然性子冷了点,但却没有一点主子的架子,也从来不会责骂下人。
她们知道娘娘不开心,除了面对小主子会敞开心怀说笑之外,任何人都进入不了她的心。平日里,就连她们两人多靠近娘娘半步,她都会皱眉不悦,瞬间冰冷了眼神。除了小主子,娘娘对谁都是拒于千里之外的。娘娘那副冰冷漠然的疏离模样让她们打从骨子里替她心疼,但也爱莫能助。
毕竟,皇上和娘娘之间的事她们没有任何权利和资格过问,只能在心里祈祷皇上不要再那么残忍无情,不要再折磨伤害脔妃娘娘。
“尘儿,饿坏了吧。赶紧多吃点,姐姐今天做的基本上都是你爱吃的哦!”宋挽歌边说边给尘儿夹了一大块鸡腿,随后又夹了一块水晶猪肘放入自己碗中。正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一声高亢的传报声蓦地自膳厅外传来。
“皇上驾到!”
听到这讨厌的通报声,宋挽歌脸上的浅笑瞬间消失不见,黛眉随即紧紧的皱了起来。
“这个死恶魔跑来干嘛?这个时候他不是该呆在自己的龙御宫用晚膳的么?真讨厌,吃个饭都不安生!”
宋挽歌刚嘀咕完,就见一身明黄龙袍的龙御邪高昂着头,气势威严的走进了膳厅。
“臣妾见过皇上!”宋挽歌起身给龙御邪行了一礼,即使心底百般不情愿,表面样子还是要做的。失了礼数,保不定这个暴君哪一刻又要爆发。
月挽尘并没有行礼,兀自坐在椅子上,不过高高嘟起的小嘴显示了他的不高兴。这个大坏蛋,又来跟他抢姐姐,他真的好讨厌他。哼!他以后一定要打败他!
“歌儿不必多礼!”龙御邪笑着揽过宋挽歌的纤腰,转头扫了一眼满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心情愉悦道,“歌儿也没用午膳么?看来朕来得刚刚好,朕也还没用过午膳呢!”
“来人呐,给朕备一副碗筷过来!”
话落,龙御邪放开宋挽歌,自己坐到了她的对面。宋挽歌暗自瞥了他一眼,随即也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便有宫婢将准备好的象牙箸和银碗呈了上来。
“歌儿,这些菜都是你做的么?手艺真不错,朕以后可是有口福了,呵呵!”龙御邪夹了一块藕片放入嘴中,边吃边称赞道。见宋挽歌只是淡然的看着自己,并不言语,不由戏谑道,“愣着干什么?朕有这么俊美么?竟让歌儿看得如此失神?连饭都忘了吃?”
闻言,宋挽歌暗自皱了皱眉,愈发无语。原来这个恶魔也有自恋臭美的一面,她以前倒是没有发现。
“歌儿,来,先用膳,吃完了朕再让你看个够。”龙御邪心情似乎非常好,眼角眉梢盈满了笑意。说着,他夹了不少菜放入宋挽歌的碗里。见月挽尘不高兴的朝他看了过来,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个小鬼,他都没生气没训斥他成天粘着自己的小女人呢,他还把个小嘴撅那么高干什么?真是欠教训!
“尘儿,赶紧吃饭!”宋挽歌懒得搭理对面的那个暴君,摸了摸月挽尘的小脑袋,低头拿起筷子径自吃起自己的饭来。午膳没吃多少,这会儿正饿着呢。
“姐姐,尘儿要吃鸡腿。”片刻,月挽尘脆嫩的童声响起。
“好,姐姐给你夹。”宋挽歌抬头朝他疼爱的一笑,马上夹了一大块鸡腿。正准备放到尘儿碗里,龙御邪的银碗迅速伸了过来。
宋挽歌还没反应过来何意,那块鸡腿已经到了那个恶魔暴君的碗中。
“鸡腿太油腻,小孩子吃多了容易发胖,对身体不好。”龙御邪一本正经的笑看了宋挽歌一眼,随即三口并作两口解决了碗里的鸡腿。动作虽快,却也不失高贵和优雅。
“姐姐,尘儿要吃天香藕片。”鸡腿被人抢了,月挽尘不满的皱了皱鼻子,拉着宋挽歌的衣袖撒娇道。
宋挽歌应了一声,依言夹起两片藕片。才抬起手中的筷子,对面的龙御邪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到了自己碗里,讨厌的声音随之传来。
“这藕片没什么营养,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能吃这个呢?”
“皇上,你要吃什么不会自己动手么?”干嘛总是抢她的?跟个无赖似的,一脸痞子样。都一天了,这个恶魔的脑袋怎么还没恢复正常?反而愈来愈严重了?烧过头了么?
“这个小鬼也有手有脚,他怎么不自己动手?”龙御邪轻哼一声,煞有介事的说道。
“尘儿是小孩子,臣妾为他夹菜是应该的。”宋挽歌冷声说罢,低头不再看他。她就搞不懂了,这个恶魔为什么总喜欢跟个小孩子过不去,一点素质和修养都没有!“而且,尘儿也是臣妾的弟弟,臣妾疼他爱他理所当然。”
听宋挽歌这么说,龙御邪俊脸顿时黑了黑,面上明显有着不悦,语气不善的低喝道:“那朕还是皇帝呢!朕最大,你也是朕的女人,更应该伺候朕!朕现在就要你给朕夹菜!”
第52章 无赖(2)
“尘儿是小孩子,臣妾为他夹菜是应该的。”宋挽歌冷声说罢,低头不再看他。她就搞不懂了,这个恶魔为什么总喜欢跟个小孩子过不去,一点素质和修养都没有!“而且,尘儿也是臣妾的弟弟,臣妾疼他爱他理所当然。”
闻言,龙御邪脸黑了黑,面上明显有着不悦,语气不善的低喝道:“那朕还是皇帝呢!朕最大,你也是朕的女人,更应该伺候朕!朕现在就要你给朕夹菜!”
他这几句话,瞬间让宋挽歌憋了一肚子气,却也不敢与眼前的暴君硬碰硬。好半晌才压抑下满腔的愤恨,冷声应道:“是,臣妾这就伺候皇上!”说着,冷脸夹了好几筷子菜放入他碗里。
“这还差不多。”龙御邪满意的点了点头,面上神情立时阴转晴。得意的看了一眼小嘴撅得更高的月挽尘,笑容满面的吃着碗中的饭菜。
“姐姐,尘儿要喝汤。”月挽尘朝龙御邪扮了个鬼脸,继续拉着宋挽歌的衣袖撒娇。
“尘儿乖,姐姐马上盛给你。”宋挽歌端起一旁的玉瓷小汤碗,盛了大半碗银耳蛋花羹,吹了好一会儿,才放到他面前。
月挽尘小脸上笑开了花,执起调羹,正准备喝汤,一只大手伸了过来。下一刻,面前的银耳蛋花羹转移了阵地,到了龙御邪的桌前。
“小孩子晚上最好不要喝汤,免得深更半夜的闹着要出恭,要是尿床那就更麻烦了。”龙御邪端起瓷碗,说一句便喝一口银耳蛋花羹,那满脸享受美味的样子,也不知是真的还是故意装出来的。
“你……你还让不让人尘儿吃饭了?”宋挽歌气呼呼的瞪着他,这个恶魔还真是有病啊。尘儿吃什么他抢什么,想饿死尘儿么?
“朕哪里不让这个小鬼吃饭了?”龙御邪故作无辜的耸了耸肩,嘴角却是勾起一抹坏坏的笑。他就是故意的又如何?谁让那小鬼自己有手不用,非要粘着他的女人给他夹菜。那可是他的小女人呢,只能伺候自己,怎么能伺候别人呢?
看着他脸上那碍眼欠扁的坏笑,宋挽歌真想一拳揍过去。重重的哼了一声,随即夹了一块鸡屁股放入月挽尘碗里。等了半天也没见那个暴君有什么动作,倒是听见了尘儿略带委屈和不满的声音响起。
“姐姐,尘儿不喜欢吃鸡屁股。”
“呵呵,尘儿不喜欢就不吃哈。”宋挽歌勉强笑了笑,立刻将月挽尘碗里的鸡屁股夹了出来,扔到一旁的空盘里。转头,冰冷愤恨的眼神扫向对面依旧笑得可恶的恶魔暴君。直直的瞪着他,那眼神似乎在问:这回怎么不抢了?
龙御邪无视宋挽歌那冷漠不善的眼神,邪邪的挑了下眉,扬唇笑道:“连五岁小孩子都知道鸡屁股不好吃,朕都这么大人了,难道还要去吃鸡屁股不成?”这个可爱又有趣的小女人,还真的以为他什么都抢啊,竟故意夹了一块鸡屁股给那小鬼,呵呵!
“你……”宋挽歌双眼似乎能冒出火来,这个恶魔太可恶了。现在的他,完完全全就是无赖痞子加三级,让人讨厌至极!忍,她忍,谁让这厮是皇帝是大爷呢!
“尘儿,乖,自己喜欢吃什么就夹什么。”平静下来后,宋挽歌将胭脂鸡脯和天香藕片移到月挽尘面前。她算是知道了,这个暴君是不喜欢自己给尘儿夹菜,他要的是尘儿自己动手。
“嗯,尘儿听姐姐的话。”月挽尘无比哀怨的看了宋挽歌一眼,乖乖的自己动手夹菜吃饭。对面的龙御邪也没再说什么,对眼前的状况似乎很满意的样子,嘴角扬得老高。
一顿饭就在宋挽歌的愤恨和月挽尘的委屈中结束了,而某龙却是自始至终笑得开怀又欠扁,心情好的不得了。
最后,龙御邪又蹭了一杯上好的雨前龙井,又霸道的搂着宋挽歌索取了一个缠绵炽热的吻,这才心满意足的起身离去,徒留下一脸厌恶愤恨的宋挽歌,以及眼神诡异莫测的月挽尘。
☆★
锦阳宫。
舞妃坐于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原本如桃花般潋滟明媚的俏脸此刻却是一边一个鲜红的掌印,肿的比馒头还高。伸手轻轻碰一下,便疼得她直抽气。虽然已涂上了最好的外伤药膏,但火辣辣的疼痛仍然一阵又一阵的自脸颊处传来,袭遍全身。
“月挽歌,本宫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你今天给本宫带来的羞辱,本宫定要让你拿命来偿还!!”舞妃猛地伸手用力往梳妆台上一拍,咬牙切齿的说道。
此刻的舞妃早已被怨恨和嫉妒蒙蔽了心智,眸中不时的闪动着残忍恶毒的光芒,面部神色看起来狰狞而恐怖,让一旁贴身伺候的花奴暗自打了好几个哆嗦。
自家主子的手段有多阴狠,心肠有多歹毒,别人不清楚,她这个从八岁起就跟在主子身边伺候的贴身丫鬟可是一清二楚。从小到大,只要是主子想得到的东西,她就会不折手段的去争去抢。如果得不到,她宁愿毁了,也不让别人得到。在主子眼里,只有玉碎,没有瓦全。
主子进宫已经有三年了,这几年来,暗地里被她害死的低级嫔妾或美人少说也有十几个。至于被主子责罚打骂致死的宫婢和奴才,那就数都数不清楚了。
这回脔妃娘娘让主子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尊严丢尽,最最主要的是,还被皇上降级禁足,皇上对脔妃的偏袒宠爱之意如此明显,只怕自家主子是死也不会放过脔妃的了。
“娘娘,您要的参茶来了。”这时一个粉色宫装的小婢女走了进来,脚步顿在离舞妃半米远处,哆哆嗦嗦的将主子要的参茶双手奉了上来。头垂得低低的,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狗奴才,离得那么远干什么?怕本宫吃了你不成?!”舞妃杏眼圆睁,凶狠的瞪了那个小婢女一眼,随即倾身将茶杯接了过来。才喝了一小口,脸色立刻就变了。
“狗奴才,你连茶都不会泡了吗?这么烫就端给本宫喝,存心想烫死本宫是不是?!”
说罢,还嫌自己不够解气似的,顺势将手中的白玉精雕瓷杯狠狠的扔到地上砸了个粉碎,滚烫的参茶顿时溅了一地。
“娘娘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粉衣小婢女吓得赶紧跪于地上,磕头求饶不止。娘娘平时喝的参茶明明都是用这个温度的水冲泡的,怎么今天就嫌烫了呢。小宫女一肚子委屈,却不敢说,因为自家娘娘从来就不是讲理的人,还不如磕头求饶来得实际一点。
“滚!都给本宫滚出去!一个两个都是些没用的蠢东西!”舞妃起身,一脚将跪于面前的小宫女踢开,见她连滚带爬的退下去之后,这才转头看向自己的贴身婢女花奴。
“花奴,你说本宫这次该如何对付脔妃那个贱女人呢?”舞妃轻弹了下涂着艳红单蔻的长指甲,似笑非笑道。她之所以能让花奴贴身伺候这么多年,也是看中了她的聪明和狠毒。进宫这几年来,她背地里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坏事,有哪一件花奴没有参与过?“本宫这次要让那个贱女人死得神不知鬼不觉,看她还如何跟本宫争宠!”
“娘娘,这事只怕有些棘手啊。脔妃此时正得圣宠,出了一点意外,皇上估计都会追究到底。而且,脔妃成日里呆在雪毓宫,几乎足不出户,她也从不跟任何嫔妃来往。还有,雪毓宫四周守卫重重,没有皇上的特许,任何人都别想混进去。所以,想要接近脔妃,只怕是比登天还难。”
花奴边说边观察着舞妃的面部表情,见她红肿的脸越来越扭曲,不禁吓得闭了嘴。
“照你这么说,难道本宫就杀不了那个贱人吗?”舞妃有些发疯似的大吼道,伸手一扫,梳妆台上的一应用品全部被她扫到地上,精美的镶金铜镜摔得粉碎,室内一片狼藉。
那个贱女人,不但独霸圣宠,而且还害得她从一品皇妃降至三品昭仪,更被皇上处罚禁足一个月,如果不将她碎尸万段,那让她如何能出得了心中的这口恶气?!
“娘娘,你先别动怒。”花奴绕过满地狼籍,上前拍着舞妃的后背,一边安抚,一边又接着说道,“我们虽然接近不了脔妃,但可以想办法从她那个五岁的小弟弟下手,小孩子可是最容易受骗的。”
话落,花奴眼底闪过一抹恶毒的精光,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阴险的计谋一般。
“娘娘,奴婢想到如何置脔妃于死地了。”说着,花奴凑到舞妃的耳边低声耳语了一番。“娘娘,你觉得这条计谋如何?”
“呵呵,妙啊妙啊,这还真是个好主意呢。花奴,你不愧是本宫的心腹啊!”舞妃越听越满意,不由恶毒的大笑起来。“哈哈哈,让那个贱女人死了都不孕不育,还真是大快人心啊!哈哈哈!”
脔妃,你就等着你的死期吧,相信很快就会到来的!
第一卷 深宫脔妃 第53章 色贼
夜募低垂,万籁俱寂。皎洁明亮的圆月高悬于夜空中,清辉如银雾般倾泻而下,撇满整座毓雪宫。
晚风在榛木下徘徊,搔动着微露在月光下的薄纱帘幕,轻盈而温柔。月光柔柔的斜照着锦床上凝眉静睡的绝美人儿,照出她不安的睡眼。
房中只剩下一盏水晶宫灯,柔和似水的灯光淡淡的,暖暖的,绢纱缭绕,光色迷离房内视线朦胧。
这样柔和静谧的月夜这样熏人獠人的晚风,应该最是助人安然入睡。可偏偏宋挽歌却是如何都睡不着抱着锦被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绵羊数了一只又一只星星也数了一颗又一颗,还是无法入睡。
哎!都怪她白天睡得太多,晚上才会失眠。
宋挽歌烦躁的叹了好几口气起身走到笛边,仰头呆呆的看着今瓦的月色撤任愚绪飘飞将无遮无际池尿知看了多久,直到微微的凉意袭身,才勉勉强强泛起一蹲因意来。掩嘴打了个呵欠,宋挽歌才又重新躺回被中。
刚睡下不到半刻钟,睡意朦胧间,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入宋挽歌的耳内
谁”!
宋挽歌心中一紧,神经瞬间也跟着紧绷了起来。
到底是椎,在深更半夜偷偷进入她的寝殿?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电般骤然窜入宋挽歌的脑海中。
难道是舞妃那个恶毒的女人忍不住要对自己动手了么”想到后宫中竟然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想要置她于死地心内顿时惊骇不已。
本就不深的睡意此刻早已完全惊散,脑中清明如镜,当人在世间有了牵念和记挂之后,就会变得惧怕死亡,而宋挽歌亦如此心底干思百转,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已经进入了内室。如果来人是杀手,那么,
弄花和弄影她们睡在外间,此刻却没有任何动静是不是她们已经遭到了不测呢?抑或是……宋挽歌不敢轻举妄动,静静的躺在床上,调慢气息佯装熟睡了过去。
在这寂静无声的深夜宋挽歌的五官愈发的清明。她能感觉到那人正一步一步向床的方向靠近,心中快速的闪过前世和现世经历的种种,但此刻她想碍最多、念得最深的还是她的尘儿。那个乖巧可爱又懂事的小人儿,如果她今夜遭遇到什么不测,那她的尘儿该怎么办呢”
想到尘儿在没了她的照顾和疼爱之后日日以泪洗面,心中不觉涌起一股酸楚。
来人越来越近了,忽而一股特有的月解香的香味侵入宋挽歌的鼻端,好熟悉好特别的味道。
怔愣了片刻,宋挽歌猛地珲身一震怎么会是他?
来人竟是逍遥侯韩麒轩,还是她的感觉出错了。
心猛然间紧缩似是松了一大口气担心散去,至少她觉得韩麒轩不会伤害自己的性命。只是惊惧慌乱更甚,她没想到这个邪男竟然胆大到深更半夜偷偷潜入皇宫,而且还是潜入到后宫嫔妃的内殿中。
惊觉他已经站在了自己的床前,月桂香的味道更加浓烈了,他强势邪魅的男性气息也逐渐弥散开来曰这种特有的香味,宋挽歌只在韩麒轩的身上闻到过而且还是她喜欢的少有的几种香味中的一种,所以印象尤为深刻。上次被他强行接抱在怀中时她还暗腑在心底强烈的鄙视了她好一全儿呢。这么淡雅好闹的香味儿,用在那个邪魅轻佻的恶男人身上,真是白白糟蹋浪费了。
看来床前的人真的是他,不会错,来人就是上次占她便宜的邪男逍遥侯韩麒轩。
可恶的臭男人宋挽歌在心底恨恨的暗咒一声。
他来干什么?皇宫守卫森严层层重兵把守,而她的毓雪宫内外也有不少侍卫轮班守候,这个风流小侯爷竟能悄无声息的闯进来,没有惊动任何人,可见他的能力非同一般。
宋挽歌脑中不停的胡思乱想着,可就是想不明白他深夜探入自己的寝宫,到底想要干什么。但她现下也没有任何动作,而是拼命假装熟睡着,想看看他究竟意欲何为。
对于这个韩麒轩,说实话,她是比较讨厌的。不说上次被他占了不少便宜,就他浑身透露出的那股子风流浮夸的轻佻气息,就够她皱眉唾弃了。所以,自然而然的,韩麒轩就被她列入拒绝往来的人物之列。
只是没想到这么个风流浮夸的纨绔子弟竟然深藏不露,就他能在皇宫中来去自如,甚至如入无人之境的本事,不寻身怀绝技是什么?
脑海里面天马行空的乱想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时,宋扼歌感觉到韩麒轩轻轻坐于床沿,就算闭着眼睛她也能够感觉得到,他正一瞬不瞬的紧紧盯视着自己眼神炽热,目光灼灼,就像两团烈火,似要将她燃烧。
“小东西,本侯又来了,这可是本侯第二次偷窥你甜美动人的睡颜呢!你还是这么美,还是这么明艳照人,倾国倾城,绝代芳华,本侯不过昨日的中秋夜宴上识得你,相识才只有短短的一天,你竟让本侯对你日也思,夜也想,甚至寝食难安,昨晚本侯可是失眠了一整晚,都是你这个小东西给害的。你说,本侯到底该如何惩罚你呢?”
韩麒轩说着,温热的大手热切的抚上了宋挽歌的脸颊,温柔的来回摩挲着,从眉心一路向下,最后复又停留在宋挽歌的眼帘之上,轻轻拂过,那动作轻柔怜惜的似微风拂过锰含着千般柔情,万般蜜意。
夜,寂静无声夜风轻柔撩人,满天璀璨星斗,如水的月华透过窗棂洒在宋挽歌身上,一边是温暖的灯光,一边是清冷的月牟,却在她的身上哥妙的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哥异的美,妖娆又清纯,热情又静穆,妩媚又轻灵,似颠例众生祸国殃民的妖精,又似善良美丽纯洁无暇的仙子。
深深的吸了一口,迷人的清香随着空气进入韩麒轩的鼻孔,熏得原本清醒的他有些微醉,清幽明亮的凤眸早已泛起了潋滟的涟特,迷蒙的光芒隐约闪现心,在不知不觉间逐渐沉沦。而他,却暗不自知。
“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呢?本侯游戏花间多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昨夜竟然因为你而失眠。今早才偷看过你,晚上竟又情不自禁的探入你的寝殿来偷看。你说本侯走不是疯了?竟对你如此着魔”
他似乎在喃喃自语,又似乎在问着锦床上躺着的可人儿。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他也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代表着什么。是喜欢?是爱?还是其他的?他分不清,辨不明也不想去细细探究。他只知道,自从昨晚的中秋夜宴上见过这个小东西之后,她便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也激发了他体内潜在的占有欲。
不管是她那倾国倾城的绝世美貌,还是面对那帮后妃挑衅时的恶作剧,甚至是她唱的那首风格独特又惊世骇俗的歌曲都让他对她另州目看,着迷不已。在他的眼中这可爱又有趄的小东西已经成了不能忽视的存在。从小到大他还从未见过如此与众不同,气质独特的女子。
原来真的是韩麒轩,她真的没猜错宋扼歌心底暗村道。可同时,宋挽歌心底又满是疑感因为现在的这个韩麒轩一点也不像昨晚在凉亭中遇见的那个他。即使她闭着眼,她也能感觉得到他身上不同于以往的气息。
现在的他,少了之前的那份邪魅和轻佻,而多了几分宠溺和柔情。这个可恶的男人今晚是不是抽风了习他刖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小
他失不失眠、着不着魔关自己何事自己又没有招他惹他。还有,他刚才说这是他第二次偷窥自己的睡颜,难道除了这一次他之前还偷窥过一次么。怎么自已不知道”
这个卓鄙的邪男,怎么跟个采花贼似的,专门喜欢偷窥别人的睡眼,个中色鬼一个。
宋挽歌恨恨的腹诽着,对他的印象不由更差了
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宋挽歌猛的感觉到韩麒轩的手一路沿着她的眉心下滑,顺着鼻梁,游移至她的的唇瓣,然后又到她的脖颈间,牛晌流连不去。略带粗糙的手指来回抚摸着她颈项间的肌肤,让她浑身忍不住的直想颤栗,却又担心被韩麒轩发现自己清醒着,只能极力压抑着那股浑身战栗的冲动。
可是可是”
韩麒轩突然喘息声变得又重又深,灼热的气息就那样直直的喷洒在宋挽歌颁面颊。
宋挽歌还没来得及思考,下一刻,韩麒轩的双唇便覆上了她的的唇瓣,激狂炽烈的吮吻着带着浓浓的愫欲气息和深深的渴望。那样的迫切,那样的疯狂,似乎深埋在心底几万年的激|情和思念,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富泄出来。
他的吻是如此的深,如此的急,如此的狂肆,如此的霸道。他的大手也不再闲着,而是顺着宋挽歌的领。一路向下,从她的亵衣下摆滑了进去,隔着薄薄的肚兜揉遍她的全身。
被韩麒轩如此大胆的肆无忌惮的占便宜,宋挽歌再也装不下去了。其实,她也快因为他狂肆霸道的吻而不能呼吸了
“怎么不继续装睡下去了?还没等宋挽歌有进一步的动作,韩麒轩突然就放开了她,邪肆暖昧的话语直直传入她的耳中。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装睡”宋挽歌暗暗吃了一惊猛地睁开眼睛,时上他布满情欲的晶亮黑眸,呼吸有些不稳,心底泛上丝丝惊慌与不安。
“从我探上你的领。抚摸你的颈项肌肤时,便感觉到了你的气息不稳。韩麒轩伸手挑起宋挽歌的下顾,不怀好意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性感薄唇吐出来的话语暖昧邪佞至极。“怎么样本侯刚才那缠绵的热吻是不是让你很享受很陶醉。
你……你别胡说,宋挽歌惊慌的看着他,心底有着压抑不住的怒气。这个死花贼,深更半夜跑来吃她的豆腐,嘴巴还这么讨厌真恨不得一脚踹飞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呵呵你说呢?韩麒轩邪邪的挑了下眉,拇指和食指来回摩抚着宋挽歌的下颔。看似没有用力,却让宋挽歌怎样都挣脱不开他的束搏。“本侯想要干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你你不要乱来这里可是皇宫,小心我喊人了,他眼底越来越浓,也越来越炽热的情欲之色让宋挽歌惊慌失猎,更让她手足无猎全然失了平日里的冰冷和镇定。这个色狼难道他想侵犯自巳来个霸王硬上弓?”
呵呵,你如果不怕别人发现你寝宫里藏着我这么大一个男人的话,那你就尽管叫吧,反正我是无所谓的。韩麒轩邪佞暖昧的笑了笑,一副根本不将宋挽歌的威胁和恐吓放在眼里的样子。“名誉败坏了那也是你的事,龙御邪要治的也是你的滛一乱后宫之罪,丝囊牵扯不到我的头上来。本侯来去自如可以一走了之,而将这个烂摊子留给你不是?
你,卑鄱无耻的小人!宋挽歌咬牙切齿的瞪视着他恨不得撕了他那张邪魅俊美的脸。但他说的对我自是不敢呼叫求救的。若被人发现我寝殿里半夜三更还藏著这么一个大男人,被后宫那群好事的女人一渲染一挑拨,再添点油加点醋只怕龙御邪那个恶魔暴君又要发狂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宋挽歌紧咬着嘴唇,脑中急速思转着该如何做才是最好。
“呵呵男人和女人深更半夜同处一室你说还能做什么”韩麒轩满脸邪笑,故意将他那张俊美的桃花脸凑近,温热暧昧的气息尽数喷在宋挽歌的脸上,以及脖颈间,让她忍不住一阵颤栗。“这么天时地利的时候,当然是翻云覆雨,共享鱼水之欢了你说是不是?”
“下流!宋挽歌怒不可遏的咒骂一句,随即说道,我现在可是皇上的妃子,你最好不要乱来!侵犯皇妃可是死罪,
闻言,邦麒轩突然敛起了满脸的暖昧轻佻之色,转而换上了一脸阴厉冰邪的表情。
这一个月来龙御邪是不是夜夜都在宠幸你?”
“这个跟你无关,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宋挠歌倔强又气愤的瞪着他边说边用力想要辩开他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可折腾了半天还是徒劳,只能气呼呼的任由他继续捏着。
不说是吧韩麒轩忽而邪肆一笑,紧了紧手中的力道,随即低下头来,再次深深的用力的封住了宋挽歌的双唇。这次比刚才还要霸道,比州才还要激狂比刚才还要炽烈,充满了占有和掠夺,似在发泄他满腔的怒气,又似在富泄他满腹的不甘。
室内温度越来越高,暖昧旖旎的气氛四处游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也越来越粗重声声撞入我的耳中,侵入四肢百骸,让宋挽歌害怕慌舌头不知如何是好。
“唔你你混蛋快点放开我
被韩麒轩吻碍快要透不过气!宋挽歌拼命反抗拼命摇头!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他强势的压迫与束搏嘴里模糊不清的咒骂着。
这个男人骨子里跟那个恶麾暴君一样,都有着霸道和掠夺的本性,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让她感到害怕?原来他也是个多面人,时而风流浮夸时而邪魅莫测,时而又狂肆霸道外表看起来是一副纨绔子弟、又不学无术的模样,实质上却是精明强悍、高深莫测。
对于这类身上贴着危险标签的人,宋挽歌向来是敬而远之的,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就像那个恶魔暴君一样。因为他们那浑身的霸气和狂戾之气,总会让她莫名的感到压迫,而对他们时,她会非常压抑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因难,还会有隐隐的惊慌。毕竟,他们的骨子里都潜藏着一份危险,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你稍有不慎惹到了他他就会突然爆发,而且后果绝对很难想象。
这个邪痞男人昨夜是她自己看走了眼,仅凭表想将他看得过于浮夸无能。呵,他只怕不单单是一个不理朝事、只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