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皇诱冷妃第19部分阅读
霸皇诱冷妃 作者:肉书屋
有哪一点是她皇贵妃能与之相提并论的?
她刁蛮骄横,嚣张跋扈,依仗自己是羌夷国最受宠爱的公主,又加上皇上对她疼宠有加,所以恃宠而骄,不将后宫中的任何嫔妃放在眼里。甚至连凰妃风灵雪她都不屑一顾,几次三番的上门寻衅滋事,想要挑起事端,只是最后皆被凰妃一一化解。而她对待宫里的奴才们也十分刻薄,经常不是打就是骂,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更是会拿奴才们出气,奴才们都非常怕她,可是敢怒不敢言。
呵,如今才知道脔妃有多么好。只可惜,佳人已逝。眼下整个龙腾后宫俨然已成了她皇贵妃一个人的天下,就不知道皇上对她的这份独一无二的恩宠能持续多久”她们侧是非常期待她失宠之后的凄然下场,谁让自古帝王最薄幸呢!
众嫔妃心内颇不平静,思绪百般起伏。表面上虽是笑语温言的给皇贵妃道贺,却是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想法。
少顷,礼官拖长的声音透过乐声传来。
皇上驾到!
殿乐即止,龙御邪龙骥虎步、一脸威仪的步入正殿。但见他头戴冕旒,十二旒天子亚藩下,他的面容看不真切,眸光虚远了起来,眉宇间具是帝王的冰冷和无情,明黄岸丝单金龙袍,金镶玉朝带,宫锦织金线宝靴,赫然一位高高在上,尊贵无比,威严无比,又冷酷绝情无比的九五至尊。
臣妾拜见皇上,皇上万岁吉祥!”
殿内所有的嫔妃全休离席,在皇贵妃耶律芸萝的带领下,给龙御邪下跪行平咐安。
都起来吧,诸位爱妃不必多礼”龙御邪大手一挥,众人立刻谢恩起身。又虚扶了耶律芸萝一把,淡声道,“今日乃是贵妃的生辰,既是家宴,众爱妃自然不用讲究那些个繁琐的礼仪,随性便好!”
皇上,你怎么现在才来啊,臣妾都等了你好长时间呢!”耶律芸萝起身略带不满的撅着嘴,声音娇嗲无比,绵软的身子顺势就紧紧的仵靠在龙御邪的臂膀上。
联这不是来了么?”龙御邪不着痕迹的拂开耶律芸萝,抬眼扫到她头上槭着的十六翅宝冠,不由皱了皱眉,眸中的寒意顿时也加深了几分。“爱妃,朕还是喜欢你平日里简单淡雅一点的打扮。今日这般华贵隆重,侧失了原有的味道。”
语罢,龙御邪随即伸手拨下了宝冠上两支为首的双凤金步摇,那十六翅宝冠一下子就只剜下了十四翅,刚好符合贵妃的身份。
众媲妃见皇上此般动作,又听皇上此般言语,心下顿时明了。原来皇上并无立后之意,是皇贵妃太过自以为是了,自己将自已当成了皇后,现在还惹来皇上的不悦。想到此,众人不由一阵窃笑。
皇上””耶律芸萝拉着龙御邪的衣柚,又娇又嗔,似在责怪他不但拂了自己的意,还让自己在众嫔妃面前失了面子。
她今日是故意这么打扮的,故意戴着只有皇后才有资格佩载的十六翅宝冠,就是想要暗示皇上立她为后。平日里她无论有什么意愿,皇上都会依她。本以为今晚借着皇上为她庆贺生辰的机会,她登上皇后宝座的心愿应该很容易就完成,可没想到皇上,”
爱妃,今日可是你的生辰,要开心一点,愁眉苦脸的可就不好看了。,龙御邪似笑非笑的看了耶律芸萝一眼,说着,径自走到主位上的蟠龙精雕玉椅上坐下,而后挥手示意众人上座。
耶律芸萝不想继续惹得龙御邪不快,遂笑意盈盈的坐到了他身边的位置。而其她的嫔妃则分列两边,按照位份高低依次在他二人的左首和右首入座
宴会宣布开始,宫廷乐师随即奏起欢跃的祝寿之曲。耶律芸萝脸上得意的笑容,也因着这曲子而显得更欢悦更得意了些。虽然皇上刖刚拂了她的意,但她相信皇后的宝座终究还是她的,谁也夺不走。
毕竟,整个后宫中,就数自己权势最大,位分最高。现如今,后宫中哪个妃子对自己不是唯唯诺诺,极尽巴结和献媚之能事?又有哪个妃子还敢跟自己勾心斗角,挑衅自己?再说了,皇上现在对自己也是宠爱有加。所以,自己入主东宫当上皇后,那也是迟早的事。
她一定要超越那个女人,那个叫月挽歌的女人,那个在死后却被皇上封为御歌皇后的女人!那个在自己刚入后宫时,经常听到别人谈论起的女人!那个听说与自已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那个听说被龙腾帝宠上了天的女人!
呵,如今那个女人早已不在,自己的这张倾国倾城的脸便成了最好的资本。她相信皇上终有一天也会真心爱上自己的,而不再仅仅只是借着自己的这张脸来思念那个已经死了半年多的女人!
有时候很庆幸自己与那个女人长了张一模一样的脸,因为这张脸可以赢来皇上深情的目光和温柔的抚摸。但更多的时候,自己却又痛恨与那个女人长了张一模一样的脸,因为皇上看着自己的脸想的却是别的女人,这张脸只是他寄以相思和爱恋的媒介。
或计别人都以为皇上时自已嘘寒同暖,千依百顺,极为宠爱,夜夜临幸。但这些所谓的宠爱有几分是发自皇上的真心,除了自已,又有谁能知道呢”
自己虽然嚣张跋扈,蛮横骄奢,也没有多少才识,但不代表自己没有头脑。皇上宠爱自己完全是看在自己与御歌皇后那张一模一样的脸的份上,这个自己当然知道。所以,皇上对自己越好,就说明御歌皇后在皇上心目中占据的分量愈重。
诚然,眼下自已在整个后宫中炙手可热,风光无限,独霸圣恩,宠冠后宫,但很多时候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现象,而是要看实质的。不过,自已会努力的,即使不折手段,也一定要将那些表象变为实质。
谁让自己是真的爱上了皇上心甘情愿的想要做他的女人呢!
乐声过后,各宫妃嫔依着位次再次一一上前给耶律芸萝行礼,并敬上自己精心准备好的寿礼。
最先上前的是蓉婕妤,除了皇贵妃和凰妃,整个后宫中就数她的位分最高了,自然由她作为表率先行献礼。
但见她穿了一件样式简单别致的天蓝色娟纱曳地长裙,腰上束着淡粉色素锦宽束带,在背后系成一个美丽的瑚蝶结,臂上挽着白色丝光锦制成的披帛,淡静清雅,飘逸而妩媚,于人眼前一亮却不觉华丽逼人。头上挽了个丹凤髻,一边斜插了九技鸾鸟芙蓉王发钗,另一边则嵌了九枚小小的珍珠,这种不协调的美反而让人觉得更美,髫上系着挽成瑚蝶结的天蓝色缎帝,眉心处粘贴的桃花扇状金铀给她简致出尘的韵味中又增添了几丝媚态,整个面部顿时显得魅感了起来。
龙御邪随意扫了蓉婕妤一眼,瞥见她眉心的桃花扇状金铀,有一瞬间恍惚了心神。虽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坐在他旁边的耶律芸萝发现了,心下有此不高兴。
这个蓉婕妤长得太过美艳,听说入宫前乃是京都有名的三大美人之一,她早就想要找机会将她除掉了。另外两个美人是凰妃和舞妃。舞妃早已成为过去,不用她动手,而凰妃她早晚会找机会收拾。
臣妾给贵妃姐姐贺寿,祝贵妃姐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容颜永驻,圣宠常在!”蓉婕妤爱恋的目光偷偷在龙御邪身上扫了一圈,才迎面看向耶律芸萝,有些违心的说道。
语罢,蓉婕妤呈上了自己的寿礼。是一副绣品,绣的是国色天香的牡丹,绣工精玫,但是在众人眼里,也算不得什么。
蓉婕妤浅笑着命人将绣品转了一面,将背面呈现在众人的面前,这一次是龙凤呈样的图案。这可是如今天下少有的双面绣,而且两面圄案完全不同,端的是精美珍贵无比。众人这才暗暗惊叹蓉婕妤的大手笔,为了讨好巴结皇贵妃,如此精贵的贺礼也舍得。
这位妹妹是?”耶律芸萝也不忙着接下蓉婕妤的寿礼,而是故作疑惑的问了一句,仿佛从没见过她一般。她才不稀罕这件绣品呢,管它有多珍贵
回贵妃姐姐,臣妾是琉璃宫的蓉婕妤。”蓉婕妤有些小心翼翼的回道,心知皇贵妃是在故意给自己难堪,说不定很快就会找借。打压自已,所以自已开口一定要谨慎。
哦,原来是婕妤妹妹啊!”耶律芸萝似笑非笑的看着蓉婕妤,忽而面色一沉,娇声呵斥道,蓉婕妤,你好大的胆子,你明明知道本宫最诸厌的颜色便是天蓝色,而你今日却还故意穿着一袭天蓝色锦裙前来为本宫贺寿,你是成心触本宫眉头想要与本宫过不去么?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蓉婕妤听到皇贵妃强加给她的这两项严重的罪名,立刻吓白了脸色,赶紧跪在地上辩解道:“贵妃姐姐请恕罪,臣妾绝无此意,臣妾怎敢藐视贵妃姐姐的威仪?而且臣妾也实在不知贵妃姐姐最讨厌天蓝色啊。”
不知?好一个不知!”耶律芸萝冷哼一声,面上怒气更甚。“本宫记得每月十七的后宫请安会上,本宫都会对你们说一遍的。怎么,你将本宫的话当成耳边风了么?”
贵妃姐姐,臣妾并不记得你有说过””蓉婕妤话未说完,就被耶律芸萝打断。
本宫明明说过,相信在座的各位姐妹都可以替本宫作证。”耶律芸萝冷声笑了笑,转头看向其他的一众嫔妃,道,“各位姐姐妹妹,你们有谁不记得本宫说过此话的可以站出来。”
等了好一会儿,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事实上,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与皇贵妃作对。今日算蓉婕妤侧霎了,被皇贵妃以那种莫须有的借。打压。她们也只能选择沉默是金,明哲保身了。谁让皇贵妃如今正得圣宠,她们惹不起呢。
皇上,蓉婕妤如此不将臣妾放在眼里,让臣妾以后如何在后宫中立足,又如何帮皇上管理好后宫啊?”耶律芸萝边说边掩面而泣,绊装出一副既委屈又伤心的样子。
那依爱妃之意,想要怎样?”龙御邪眼神闪了闪,眯眼问道。
蓉婕妤如此不懂现矩,自然应该将她打入冷宫,永远不许她再朝见皇上的圣颜!”耶律芸萝此话一出,众嫔妃立时惊愣住,暗暗腹诽着她的恶毒和阴狼。
好,就依爱妃之意!”龙御邪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转头看向早已瘫软在地上的蓉婕妤,冷声道,“来人啊,传朕旨意,即刻起将蓉婕妤打入冷宫,此生不得踏出冷宫半步!”海/天\中文首发
此令一下,众人一阵唏嘘,对耶律芸萝越发忌殚起来。再不敢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怨怼和不满表现在脸上,就怕下一刻被打入冷宫的人便是自已。心想着皇上果然对她千依百顺,极尽宠爱,只因她一句话就将蓉婕妤打入了冷宫,断送了她的一生。
蓉婕妤被侍卫常下去之后,各宫嫔妃接着陆续呈上自己的贺礼。无外乎都是一些珍珠翡翠,簪花玉石之类的,虽漂亮珍贵,但也并不稀罕。
最后一个献礼的是凰妃风灵雪的贴身丫鬟芯云,说是自家娘娘身子不适,今夜不能前来为贵妃娘娘贺寿,所以让她亲自跑一趟将贺礼代为送过来。
芯云莲步走上前去,跪地行礼,而后呈上了一对龙泉瓷窑细颈美人瓶。瓶身釉色光亮,温润醇和,乃是难得的佳品。
众嫔妃心下都奇怪这位素来不与任何人打交道的凰妃今日怎么改了性子,竟遣自己的贴身丫鬟特意来为皇贵妃献寿礼。于是一个个睁大眼睛,仔细观赏着那瓶身上的图案~少顷,终于看出其中端倪,不由低首掩嘴窃笑。
原来那对美人瓶的具中一只瓶上画了一条清龙出海的威仪贵气的九爪详龙,而另一瓶上却画了一只开屏的粗陋孔雀。这很明显就是讽刺皇贵妃只不过是一只卑下的孔雀而已,如何当得了凤凰?如何配得上真龙?
耶律芸萝明了这贺礼的其中之意后,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强自隐忍着才没有当场发作,心想着稍后定要找那风灵雪算账,绝不让她好看。
而龙御邪只是眯着眼睛,脸上看不出喜怒,神情有些高深莫测。
献礼完毕,又有不少摈妃各展才艺为皇贵妃的生辰宴会助兴。美其名曰助兴,实际上是想赢得那主位上尊贵冷酷君王的柔情一顾。
各宫佳丽使劲浑身解数,费尽心思的卖力表演,却依旧引不来座上帝王的殍毫兴趣。他只是冷眼看着她们的表演,偶尔合笑饮下皇贵妃敬上的美酒
最后一个上场表演的是玉美人,她今日一袭淡紫色的软丝罗裙,罗裙下摇则罩了一层同色百合瓣的折皱轻纱,轻纱延地数尺,身披金丝薄烟淡紫软烟罗,腰间穿过翠绿点晶缨络,裙挨上一抹流云般的蕾丝金秀花纹,轻纱裙裾,飘曳轻缈。如墨青丝挽了一个精巧别致的倭堕髫,斜插了一支紫色水晶镶嵌的蝴蝶琉璃簪,晶莹刎透,紫光闪烁,在宫灯映照下折射出炫目耀眼的七彩光芒。花容月貌如出水芙蓉,若柳翩跹,娇俏动人。
她表演的是一支彩绸缎带凌波舞,但见她轻抬素手,甩出手中的彩绸缎带,然后轻盈的向上跃起。青虹飞扬,衣袂飘飘,宛如将要离尘飞升的月宫仙子。翩然回旋,最后轻轻的飘曳而下,又仿若桔宫青娥谪凡尘。
她尽情的舞动着,旋转着,身姿摇曳间但见轻盈柔曼,长柚轻绕,翩然欲飞,说不出的飘逸,悠然。一双水眸顾盼流转间,风致嫣然,神采飞扬。手中的缎带在她的舞动下形成一圈圈徇丽的七彩光环,围绕在她的周身,与她共舞这唯美华丽的一曲。
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烟蛾敛略不胜态,风柚低昂如有情。
凌空的舞步,欲飞的姿态,飘曳的裙裾,那举手投足间的刻意模仿,那曼妙舞姿中的相似步伐,让主位上的冷酷帝王再次恍惚了心神。
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有那么一个小女人,她深深的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牢牢的刻在了自已的心灵上,让自已爱到不能再爱,也痛到不能再痛,让自己日日夜夜思着她,分分秒秒念着她,时时刻刻想着她,想起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想起那个因为自己的报复而一夜之间成为亡国公主的小女人。
想起那个为了见自己而以绝食来表示拢议的倔强小女人。
想起自己强占她清白之身的那个夜晚,那个美好而缠绵的夜晚,那个让自己欲罢不能的夜晚,那个让自己惧不得与她抵死缠绵直到天荒地老的夜晚
想起那个被自已在背后刺字“脔”狂肆霸道的想要禁锢一生的小女人
想起那个为救小鬼而大跳媚舞想要取悦自己的妖魅小女人。
空气中似乎飘起了葱花的香味。
想起那个心不甘情不愿被自己?难强令给自己做鸡蛋面的可爱小女人。
想起那个爬上大村拣风筝而险些掉下来吓得自己半死的可恶小女人。
想起那个在中秋夜宴上第一次盛装打扮而让自已惊艳心动不已的倾城小女人。
想起那个当场拒绝舞妃敬酒却被自己威胁着而咬牙切齿喝下一杯酒的可爱小女人。
想起那个被舞妃挑衅扬言只会跳媚舞而被自己冷着脸阻止了的可恶小女人。
想起那个被烟贵妃挑衅而故意恶作剧弹奏“干年一曲”来戏弄众人的可爱小女人。
想起那个被王美人挑衅,绘画讽笑玉美人失势后便是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的可爱小女人。
耳边似乎又想起了那首曲词大逆不道、惊世骇俗到近乎可以用疯狂来形容的另类歌曲。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想起那个被自己用小鬼来威胁而大唱《卡门》,妖娆无比魅盛至极得像个妖精般的妖艳小女人。
想起那个投入相父怀抱而第一次让自己体会到吃醋是何滋味的可恶小女人。
想起那个因为胎毒发作而变得热情妩媚温顺无比的可爱小女人。
想起那个让自己从此沉迷于与她的情欲之中的可爱小女人。
想起那个深情柔语叫自己“墨”却被自己误解以为她爱上了自己,而让自己欣喜若狂的小女人。
想起那个被舞妃打了一耳光,第一次主动扑入自己怀中无助哭泣,让自己疼惜无比的柔弱小女人。
想起那个让自已后悔没有在第一时间去救她,而动摇了多年来以报答和保护相父与雪儿为信念的小女人。
想起那个怀了自己子嗣而让自己激动兴奋得夜不能寐,且时不时开心得傻笑的可爱小女人。
想起那个故意讲恶心笑话来破坏自己和飞宇食欲的可爱小女人。海/天\中文首发
想起那个醉酒过后与自己在温泉池缠绵欢爱,并且答应做自己皇后的可爱小女人。
想起那个点着自已额头,指着自已鼻子破。大骂,说要狠狠虐死自已,还被她一脚踹上龙臀的凶悍小女人。
想起那个让自己罔顾生命亲自前住灵幽谷为她寻找灵芝草,最后九死一生才活着回来的小女人。
想起那个让自己心甘情愿取出心头之血来为她做药引的小女人。
想起那个在国诞盛宴上才思敏捷,智慧超群,力挫虎啸国太子宇文玄冰的聪颖小女人。
想起那个在夜宴上自信满满接受魅姬挑战,跳出惊世之舞,仿似要舞尽一世芳毕的脱尘小女人。
想起那个让自己惊情恐惧,不顾形象飞上舞台将她紧抱于怀,只因害怕她真如仙子般离尘而去的梦幻小女人。
耳边不经意的回响起那首《天下》:
抛去江山如画换她笑面如花
抵过这一生空牵牲
心若无怨爱恨也随他
天地大情路永无涯
只为她袖手天下
想起那个让自己甘愿抛却万里江山,只愿换她笑靥如花,只为她袖手天下,想要与她执手逍遥的可爱小女人。
想起那个对相父百般维护和关怀,而让自己嫉妒愤怒到失控发狂的可恶小女人。
想起那个被自己在雨中粗暴强占而险此流产的小女人。
想起那个欺骗自己说孩子不会有事,说会考虑原谅自已,却又背着自己喝下堕胎药的可恨小女人。
想起那个说她从来没有爱过自己,对自己只有恨,狠心绝情打碎自己所有美好幻想的无情小女人。
想起那个被自己一怒之下打入冷宫,却没想到从此与她阴阳相隔的小女人。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天涯地角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想起那个每每忆及起她的一苹一笑,便让自已心痛后悔一生的小女人。
想起那个离世已经半年多,再也不可能回到自己身边的小女人。
想起那个让自己日夜痛不欲生,觉得生无可恋的小女人。
想起她,想起她,还是想起她,“想起有关她的一切“想起自她离开后,自己这半年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失了心,丢了魂,但视线又会犀利敏感的锁住任何一个与她相似或相关的事物。
比如蓉婕妤那粘贴在眉心处的桃花扇状金钠,那是她中秋夜宴那晚曾有过的装扮;比如玉美人刚刚跳过的那支彩绸缎带凌波舞,那舞步,那姿态,那眼神,无一不是在刻意模仿她国诞夜宴上跳的那支离尘飞仙的惊世一舞。甚至于玉美人身上的那袭衣裙,也是仿造她那夜穿过的衣装。
只是,自己知道,一直都知道,那个小女人,永远都是无可替代的。没有谁能取代她在自己心中占据的位置,没有谁,没有谁”
皇上,皇上,皇上!”耶律芸萝一连叫了三声,才将比惚失神良久的冷漠帝王唤醒。
龙御邪蓦然回神,就看到耶律芸萝那张倾城倾国的潋滟容颜呈现在自己面前,那张与歌儿一模一样的脸。
歌儿,你回来了“”龙御邪伸手抚上耶律芸萝的脸颊,有些出神的柔语低喃。
皇上,臣妾不叫歌儿,臣妾叫芸萝。”耶律芸萝皱了皱黛眉,略带委屈和不满的嗔怪道,心底却瞬间积聚起浓浓的怨恨和不甘。
歌儿!歌儿!每次叫的都是那个女人!这半年来,她都记不清楚有多少次皇上出神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温柔深情的将自己唤作歌儿!
龙御邪闻言,瞬间清醒,眸色复杂的看了耶律芸萝一眼,道:“朕乏了,今晚的宴会就到此,各位爱妃自行回宫休息吧。”冷声说罢,也不待各宫嫔妃有何反应,便起身凛然绝然离去。海/天\中文首发
只是,当他经过玉美人身边时,脚步顿了下,冷冷的吐出四个字。
东施效颦。
第二卷 凤行江湖 第17章 甜蜜相处
灵雪宫内。
昨晚睡得颇为香甜,风灵雪精神养得十足,今日一大早便起了来。此刻正慵懒闲适的半绮半卧在暖闾内宽大舒适的软榻上,手上握着一卷诗经,偶尔翻动一两页,漫不经心的看着」含笑的眼眸不时的往房门方向瞥一眼,似在等着什么人。
娘娘!”
人未到,声先闻。不一会儿,就见她的贴身婢女芯云神色有些担忧的疾步走了进来。
芯云,发生什么事了吗?”风灵雪神情淡然,意态闲适,仿似没看到芯云的担忧之色。
娘娘,皇贵妃来了,还带着一大帮子的美人、贵人和才人。”芯云抬头看了自己主子一眼,见她仍日一副漫不经心、不以为然的样子,随即又焦急的补了一句,娘娘,只怕贵妃娘娘今日是来者不善啊。”
闻言,风灵雪放下手中的诗经,扬唇笑了笑。地当然知道耶律芸萝今日前来是想做什么,今日难得起了个早,就是特意等着她的上门呢。她侧要看看耶律芸萝能编派出什么理由来!起事端,然后借机找自己算账。
呵呵,昨晚吩咐芯云送去的那对讽刺意味十足的细颈美人瓶,让耶律芸萝在自已的生辰宴会上当着一众嫔妃和皇上的面丢了个大丑。以她那副嚣张跋扈又沉不住气的性子,能忍到现在才来找自己其账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她还以为宴会一结束,她就会气势汹汹的跑来灵雪宫找自己泄愤呢。
娘娘,怎么办”那皇贵妃肯定是上门来报复的。”芯云扶起风灵雪,帮她整理了一下衣裙,脸上满是担忧和不安。那皇贵妃如今圣宠正隆,有谁敢在老虎头上拨毛啊。真不知道自家娘娘昨日是怎么想的,竞然那么张扬的送贺礼让贵妃当众丢面子。
自家主子是什么脾性,她向来最是清楚。以前娘娘哪怕走再讨厌一个人,也绝对不会去嘲笑讽刺那个人,更不会与那个人做对,娘娘只会将那个人彻底无视。可是现在,娘娘还真是有些反常。娘娘会毫不客气的讽刺鄙视自已讨厌的人,比如皇贵妃。
娘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好像是从风丞相辞官外出游历之后吧h
芯云,你怕什么,本宫这就出去招待她们。那皇贵妃再怎么恃宠而骄,再怎么嚣张跋扈,总不会吃了本宫吧?”
说话间,风灵雪先行步出了暖闾。刚行至正殿,便听见外面响起一帮芓宫女奴才们跪地行礼的声音。
奴才们(奴婢们)见过皇贵妃娘娘,娘娘金安!见过各位美人、贵人和才人娘娘,各位娘娘万福!
话音未落,就看见皇贵妃耶律芸萝如众星拱月般被一大帮子的贵人,美人以及宫女姆姆们簇拥着走了进来,一身大红的筛衣华服招摇而夺目,头上插着三凤点金翠尾金步摇,飞天髻上斜插六技红玛瑙和琥珀石雕刮成的喜鸠登梅簪。金步摇上凤头含翠,垂下一粒光滑润泽的珍殊正好点在眉心,光彩耀人,雍容华贵之美跃然面上。
与她靠得最近的是一脸不怀好意的玉美人,柳腰款摆,身段妖娆,着了一套烟霞色的云锦宫装,美人警上插着祥凤金步摇,美如新月,艳如桃花。
耶律芸萝高傲的抬着头,双眸傲慢不驯的斜睨着风灵雪。眉宇间具是清傲跋扈之气,气焰甚为嚣张。
哟,贵妃娘娘来了!今儿怎么有空到本宫这灵雪宫来啊?”风灵雪挥手阻止了那些贵人、美人们给她福身行礼,方淡笑着看向耶律芸萝说道。
哼!”耶律芸萝重重的哼了一声,似笑非笑道,“本宫今日心情好,特意来找凰妃妹妹聊聊天!”话落,径自莲步款款走到正殿的主位上坐下。海/天\中文首发
贵妃娘娘,你是不是叫错了?本宫与你位份一样高,但本宫比你入宫早得多。按理说你应该称呼本宫为姐姐,怎么侧叫起本宫妹妹来了?”风灵雪话语虽柔,气势却不减。
你!”耶律芸萝一时语寨,无言辩驳。
芯云,给几位娘娘上茶,去去火。”风灵雪瞥了耶律芸萝一眼,意有所指的笑说道。
是,奴婢这就去。”芯云轻应一声,很快便给各位主子娘娘一人泡了一杯上好的碧螺春。
只是当芯云将热茶双手递到耶律芸萝面前时,风灵雪看到她给下首的王美人使了个眼色。随后玉美人会意,伸出脚想狠狠绊芯云一下。
风灵雪心底暗暗冷笑,呵,果然都是几个前来挑衅滋事的主。还说什么聊天,不就是想为昨晚宴会上的事出口气么?不过,就这点小把戏她还不放在眼里。以为芯云是一般的宫女小丫头么?想无事生非,恐怕没那么容易。
贵妃娘娘请用茶。”芯云有一些功夫底子,而且一向聪明机灵,一眼便看穿了耶律芸萝和玉美人耍的小把戏,略微愣了下,随即身形灵活的绕过了正美人伸出的脚。
可是,风灵雪料到了过程,却没有料到结果。芯云虽没有被玉美人绊例,却被耶律芸萝故意整了一番。
耶律芸萝伸出纤手接过茶杯,装模作样的移至嘴边吹了吹,茶还没入口,便陡的一手重重拍在身侧的镂雕檀木桌上。
狗奴才,你连茶都不会泡了吗?这么烫就端给本宫喝,存心想烫死本宫是不是?!”说罢,耶律芸萝还嫌自己不够解气似的,顺势将手中的白玉精雕瓷杯狼狼地扔到地上砸了个粉碎。
贵妃娘娘,请息怒,芯云这就……”,话未落,就听啪,的一声脆响,芯云娇嫩的面颊上立时多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大胆贱婢,回我家皇贵妃娘娘的话,竟敢不自称奴婢?是不把我家皇贵妃娘娘放在眼里么?”
一直立于耶律芸萝身旁的那些丫鬟抽回手,怒眼瞪着芯云,气焰嚣张的大声呵斥道。
而耶律芸萝、玉美人只是坐在那里,摇出一剧看好戏的样子。不用想,风灵雪也知道这些肯定都是耶律芸萝事先授意的,不然一个小宫女如何敢当着她这个堂堂凰妃的面,教训起她的人?
娘娘,奴婢“芯云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风灵雪用眼神制止了。现在这钟情况,只会是说什么错什么,因为人家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存心上门来找茬伺机报复的。
伸手将芯云拉到一边,风灵雪走到刚才扇了芯云一耳光的那个丫鬟面前。时她冷笑了下,随即甩手给了她两个耳光,一边脸上一个。想是力气用的太大,扇得她手都疼了。
你是什么东西?主子都没说话,你一个贱稗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放肆?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本宫的婢女了?不分尊旱,大声喧哗,你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么?”
风灵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刚才是怎么骂芯云的,这会儿她便怎么骂她。语罢,风灵雪冷着脸怒视着那丫鬟,眸光犀利,气势逼人,吓得她不由打了个哆嗦。
凰妃娘娘请恕罪,是奴婢犯糊涂,奴婢逾矩了”那丫鬟被风灵雪与身具来的威仪和高贵气质所震慑,咬了咬唇,慌忙跪地磕头认错。“凰妃娘娘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再也不敢了?怎么,你还想有下次么?”风灵雪黛眉一挑,同样在檀木桌上重重一拍,大声喝道,来人,将这个尊卓不分、不把主子放在眼里的贱婢拖下去,杖责二十!本宫就不信自已还治不了这帮目中无人的贱奴才!
等了半天,却没人行动,风灵雪不禁恼了。
怎么,都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么?”风灵雪极力压抑着满腔的怒气,再次大喊道,“来人啦,将这个不把主子放在眼里的贱婢拖下去,杖责二十
是,奴才们遵命!”见风灵雪发怒了,门外总算进来了几个太监和麾靡,哆哆嗦嗦的走到那个丫鬟面前,准备将她拖下去。
住手!妮卡是本宫的人,没有本宫的允仵,谁敢动她就试试看!耶律芸萝黛眉轻挑,娇声呵斥道,摆明了跟风灵雪作对。哼,她今天就是特意过来找碛,想要挑起事端好收拾风灵雪的。谁让她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还让自己当场出丑被人嘲笑。
风灵雪冷嗤一声,瞥了她一眼,沉声道在本宫这灵雪宫,本宫就是主子。怎么,贵妃娘娘,你的意思是本宫连教祖一个尊卑不分的宫女的资格都没有么?”
风灵雪双眸直直的射向她,面上冷若冰霜,语气咄咄逼人。
耶律芸萝嘴角勾起一抹得意而又傲慢的笑容,嚣狂的说道:本宫就是这个意思又怎样?你别忘了,本宫现在掌管后宫,是这后宫之主。你算什么东西,敢与本宫作对?信不信,只要本宫一句话,皇上马上就会将你打入冷宫,
听了她的话,风灵雪鄙夷的笑了笑,不以为意道:“是么?那你就去试试,看看皇上到底会不会遂了你的意,将本宫打入冷宫!”
好,那咱们就等着瞧,相信你很快就会被打入冷宫的!”耶律芸萝恶狠狠的说道。
做人还是要有点自知之明的好,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风灵雪冷声哼了哼,满脸不屑。你以为你是谁,当真以为皇上把你当成宝了么?呵,不过就是歌儿妹妹的一个替代品而已,告诉你,替代品就是替代品,永远都不可能取代本人!”
你,“耶律芸萝闻言,抖着手指指着风灵雪,气得浑身巨颤,俏丽的容颜因为愤怒,都有些扭曲了。好一会儿才缓和了下脸色,强硬道,‘你胡说!皇上才没有将我当成替代品,皇上是真心喜欢我的!哼!你这是在羡慕在嫉妒!你嫉妒皇上对我干依百顺,更嫉妒皇上夜夜宠牵我,雨露被我一人独占!”
闻言,风灵雪愣了下,忽而娇声大笑了起来。在场众人都被她笑得莫名其妙,还以为她是被皇贵妃说中了痛处受到了刺激。
你笑什么”耶律芸萝有些恼怒的瞪视着风灵雪,讥讽道,“怎么,不会是被本宫说中了心事,一时受刺激而神经失常了吧?”
你放心,本宫正常得很,即使要受刺激,也永远轮不到你!”风灵雪止住笑意,冷漠的眼神直直盯视着耶律芸萝,仿佛要看入地的灵魂深处,好一会儿才云淡风轻的问道,“贵妃娘娘,你刚才说皇上夜夜宠幸于你,雨露被你一人独占,这是真的么?说谎骗人,小心遭天谴!”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耶律芸萝脸色变了变,被风灵雪犀利冰冷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眼神不由闪躲了一下,但仍日强撑着嘴硬道,当然是真的,皇上一个月就有夫半时间是留宿在本宫的栖凤宫,这可是众所周知的你都不知道皇上宠聿本宫时,有多温柔呢!
是么,原来皇土这么宠爱贵妃娘娘啊!”风灵雪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双眸依旧瞬也不瞬的盯着一脸嘴硬的耶律芸萝,可没有错过她刚才那些微闪躲的眼神,心底的猜测不觉又肯定了几分。“那本宫今日倒要看看,皇上对贵妃娘娘的宠牵到底是真是假,也好让在场的诸位妹妹们做个见证!
话音未落,风灵雪两步上前,伸手迅速撂起了耶律芸萝右手臂上宽大的云锦拜绸衣袖。那如莲藕般雪白光滑的半截手臂立刻毫无遮掩的展露了出来,还有手臂上的一颗朱红色的守宫砂也赫然映入众人眼中,那可是处子之身的最好说明。
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惊愣住了。一个个瞠目结舌,诧异得说不出话来。皇贵妃不是说自己夜夜被皇上宠聿么?怎么现在还是处子之身?
风灵雪看到那颗守宫砂后,不由暗自松了一大口气。她刖才也并不是能够百分之百的肯定耶律芸萝在说谎,她是在赌。她用皇上对歌儿妹妹的爱做了赌注,她果然赢了。
她向来看人喜欢看眼睛,因为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很多时候,眼睛都能最真实的泄露出一个人的心中所想。她不是没有见过皇上看耶律芸萝的眼神,那种眼神跟皇上看歌儿妹妹时可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皇上看歌儿妹妹时,烟波柔如春水,双眸霍霍明亮,熠熠生辉,眉宇间的浓情蜜意萦绕不绝,让远在几米之外的人都能被那抹柔情所熏染。而且,皇上看歌儿妹妹时,眼神也是从未有过的专注、炽热和痴迷。他的眼中满满的全都是歌儿妹妹的身影,不会再注意到周围其它一切事物的存在。
还有一点,那就是皇上看歌儿妹妹时,他会笑。那笑不勉强,也不伪装,而是发自内心的,不经意间便流露在了眼角眉稍而自己却不觉。那笑润如温玉,暖若冬阳,比娇花还要灿烂盛人。那笑更是盈着满满的幸福、甜蜜和满足,笼罩在皇上的周身,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充满阳光的白马王子。
而皇上看耶律芸萝时,眼中有的只是留恋和回忆,眸底深处则是冰冷一片,以及后悔和心痛。即使笑着的时候,也只是扬扬唇,嘴角微勾。那笑从未到达过眼里,更不用说是发自真心口那笑只有明白皇上心中所痛的人,才能够品出其中的凄绝和忧伤口那是一种痛不欲生的悲切和生无可恋的绝望。
众人只看到了表象,以为皇上留宿栖凤宫便是夜夜宠幸耶律芸萝;以为皇上纵容她打压排挤其她后宫嫔妃便是对她万般宠爱;以为皇上看着她的那张脸失神的抚触浅笑便是对她迷恋深情,“但事实究竟是怎样的,又有谁能真正明了?她虽然也不是很清楚皇上心中是如何想的,但她从来就没有相信过皇上是真心宠爱耶律芸萝的,她一直都在怀疑皇上是否真的宠聿了耶律芸萝。皇上对歌儿妹妹的爱有多深有多浓,他比谁都了解,那是一种完完全全想要独自占有,容不得任何人窥视一丝一毫的狂肆霸道的爱,那更是一种可以让皇上为之倾尽一切、付出一切、乃至牺牲一切的爱。
那种爱近乎痴狂,近乎禁锢,近乎毁灭,一旦爱上,就不会再回头,也绝不会罢手。那种爱会让他甘愿耗尽所有的温柔与热情,甘愿为爱而生,为爱而死。海/天\中文首发
所以,她相信皇上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歌儿妹妹的事。即使歌儿妹妹已经死了,皇上也绝不会宠幸任何其他的女人。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方知情重。回忆和痛苦总在失去后的岁月里,慢慢氤氲,渐深渐浓。犹如抽出骨子里缠绕的骨髓,一丝一缕的扯,不绝不断,伤痛刻骨,绵远无尽头。只是抽去后,身体里还剩下什么?
呵,皇上所有的激|情与爱恋都已经随着歌儿妹妹的死去而消逝,此刮的皇上想必早已经心灵枯竭,徒留下的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罢了。
哎,如今得到这样的结局到底应该怨谁怪谁呢?或许该怪皇上的爱太过霸道,占有欲太过强烈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皇上对歌儿妹妹的爱是非常偏执的。这种偏执虽然亦是因爱而生起的,但是太容易让他失控让他发狂,所以,最后才会导致歌儿妹妹,”
风灵雪心中憨绪万千,怅惘不已。蓦地感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