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皇诱冷妃第24部分阅读
霸皇诱冷妃 作者:肉书屋
了哈!你是宝宝的小舅舅,怎么可以欺负宝宝呢?”宋挽歌掏出手帕轻轻擦掉宝宝脸上的油质,有些好笑的点了点尘儿的鼻子。,放心好了,宝宝不会跟尘儿抢鸡腿的,更不会跟宝宝抢姐姐。快吃饭吧,不然鸡腿和鸡翅可要凉了。”
墨,来,你也多吃点,你身上有伤,同样需要好好补一补。”宋挽歌边说边盛了一碗鱼头汤递到莲墨面前,随后又为莲墨夹了一大块红烧狮子头,莲墨立刻端起碗接了过去,边吃边笑得一脸甜蜜和幸福。
宋扼歌又夹了一块红烧鸡翅,文旭见状,立马端起碗,准备接着。宋挽歌看了他一眼,却将鸡翅放到了自己碗里。
你又没受伤,更不是小孩子,自已动手,丰衣足食。”
韩麒轩闻言,立刻垮下了一张俊美的桃花脸,撇嘴委屈道:小东西,你搞特殊对待,人家不依嘛!
宋挠歌一个得瑟手中的筷子差点没捏住口这么大一男人还学人家女孩子撤娇,大脑进水了估计。丢给他一个超级鄙视的眼神,暗笑道:,吃饭!吃饭!”
我不吃饭,我喝汤!”话音未落,韩麒轩一个眼疾手快,莲墨面前的那碗鱼头汤已让被他抢了过去,莲墨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呵呵,东西到了我手上可就没人能抢得走。这鱼头汤可是小东西亲手盛的,只有我能喝。你想抢,没门。,韩麒轩端起瓷碗,说一句便喝一口鱼头汤,那满脸享受美味的样子,也不知是真的还是故意装出来的。
是么,我喝不到,你也别想独占!”莲墨哼了哼,控制了一下力道,手中的筷子随即飞出没有打落韩麒轩手中的汤碗,但是却使碗中的汤汁滴水不剩的全部溅了出来,溅得韩麒轩脸上、身上,甚至连头发上都零星沾染上了几滴。
莲墨,你别太过分了!韩麒轩抹了把满脸的汤水,迅速拈起一颗花生米朝莲墨的额头弹去。
莲墨头一偏,敏捷的躲过他的袭击。蓝眸眯了眯,也迅速拈起一颗花生米朝他射去。
还想学我,真是鲁班门前弄大斧!韩麒轩满脸不屑,大手迅速挥出,便接住了那颗囊向他的花生米」
身手不错嘛!”莲墨语罢,手一扫,迅速抓了一把花生米在手中,随即一颗又一颗的接连向韩腆轩射去。
小儿科!”韩麒轩一手抱着宝宝,一手接得欢畅,还不时瞅空往嘴里递上一颗,然后得意的笑看着莲墨。
喂!你们到底还吃不吃饭啊?不吃的话请出去闹,我跟尘儿还要吃呢!还有韩麒轩,你可别吓到了宝宝,不然我跟你急!”宋挽歌拍了拍桌子,黑着脸气怒道。
真是的,吃个饭都不安生!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嘛,大的跟大的争风吃醋互看不对眼,小的跟小的也闹来闹去哭鼻子,她真要一个头两个大了!
韩麒轩,墨,你扪要是闲着没事千的话,还不如好好想一想要是龙御邪找来了我们该怎么办。”
宋扼歌此话一出口,二人立刻停止了打斗,脸色瞬间凝重冷冽了起来。
幽病了,头晕晕的,感觉很不在状态,亲们凑合着看哈,表拍砖哦!~。~~h~下一章小龙就要知道歌儿没死的消息了,然后很快就会找到天魔宫来,宇文太子也会掺和进来,混战似乎就要开始了!呵呵,文文也快要进入尾声了!亲们表太心急哈,么个,
=
第二卷 凤行江湖 第23章 惊天之喜
夜,浓黑如墨,薄凉似水。月,银亮如盘,暗洒清辉。
雪毓宫内殿,宫灯通明,一切一如从前,没有丝毫改变,各处也清洁如故,不见灰尘。只是寝殿内仿佛多年不曾通风,有股潮湿沉闷的味道。
一道明黄的身影静静的坐在梳妆镜前,大手留恋不舍的一一抚摸过妆台上的簪花、玉钗、丝带,最后又爱恋的紧握住那把月牙形的紫檀香木梳,温柔的摩挲着,放至鼻尖轻嗅了嗅,仿佛还能闻到心爱之人发间独有的怡人清香。
好一会儿,龙御邪才将檀木梳放至它原来的地方。起身来到锦榻前,大手再次留恋的抚过帘帐,鸳鸯枕,绣被,床单。
物是人非事事休,不语泪已流。
请冷的月光透过窗纱倾淌进来,丝丝缕缕投射在龙御邪的身上,发上,脸上,伸手抓握不住,却能感受到那沁骨冷心的阴凉和冷寒。
凄凉的泪珠滚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晕染出朵朵冰花来。龙御邪慌忙执起衣袖将床单上的泪迹擦干,生怕自己的泪痕弄脏了那洁白的床单,更怕自己的眼泪混杂了锦床上原有的气味。
雪毓宫中除了寝殿原封不动的保存了下来之外,其它的地方都已经被大肆休整过一番。如今的雪毓宫早已成了整个龙腾国最奢华最富丽堂皇的宫殿,其中庭彤朱,而殿上镶漆,切皆铜沓黄金涂,壁带往往为琉璃,镶白玉阶,函蓝天璧,明珠缀之,翠羽饰之。其窗腑、壁带、悬眉、栏槛之类,并以沉檀木为之,又饰以金玉,间以珠翠,外施珠帘,瑰奇珍丽。更有甚者,以明珠珍宝铺池,夜间光华璀璨,号之曰瑶池,近古所未有,自后宫更是从未曾有焉。
而最独特之处乃是,整座雪毓宫处处以云纱为饰,绢帛铺呈,远远望去仿似天上宫阕。微风袭来时,群纱飞舞,真有突临阆苑仙境的感觉。
只是,雪毓宫如今被改建成这刮模样,龙御邪反添了几丝后悔。好在寝殿被他保留了下来。可惜,随着时闻的流逝,殿内原有的气息在渐渐湮灭口即使他早将所有的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仍然阻止不了外界的气息进来,更阻止不了心爱女子的气息一点一滴的散去。
抹净眼角的请泪,龙御邪将床上的细微褶皱小心翼翼的抚平,而后起身来到窗边。即使室内的气味已有些沉闷窒息,他仍然不舍也不愿打开窗口只是那么愣愣的立在窗前,透过窗纱瞧着夜空中的那轮冰晶冷月,神色间显得颇为惨痛,月色下的脸庞也苍白得有些吓人。
今夜又是十五了呢,那个中了胎毒的小女人如今又在哪里?她毒发时的热情、妩媚、温顺、妖娆、娇魅x蛊惑一一闪过脑海,她的每一个动人的表情,他都渍清楚楚的刻在了心上,永远都无法忘却。
歌儿,为何我日日夜夜这般的想你念你,你却依旧不愿进入我的梦中?”龙御邪仰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唇角微扬,一抹凄凉无比又苦涩无比的笑容桂于嘴边,让人不禁被他的忧伤揉碎了心肠。
长长的一声悲叹过后,龙御邪复又低声吟道“旧地重游,再览棱窗口曾经形状依稀显,素衣飘飘,轻裾随风扬。顾盼流波,娑容倾国,举世再无双。纤手信抚,昔日清音,如今竟成绝响。转回首,凝泪为霜,看朱成碧,思故痛断肠。眼前过鸿影,长绸怅,恨无殷勤青鸟,为我传书至瑶堂。夜风过,花影袅袅,怎如痴情无动荡?碧落黄泉,人间天上,生死两相狂。
尤其那最后一句,碧落黄泉,人间天上,生死两相枉”龙御邪反反复复痴念了好几遍。吟罢,双颊上赫然滑下两行清泪,面上的神情忧郁悲伤得让人心颤,心疼,心碎。
歌儿,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让我每天都活在思恋你的痛苦之中,“你的心比我狠,比我绝”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要爱上莲墨,他到底哪一点比我好”
歌儿,你回来好不好,我求求你回来“我可以改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改“只要你能够回到我身边,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歌儿,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你快点回来啊””
歌儿,你告诉我,到底要我如何做,你才能够再次回到我的身边?你告诉我啊,告诉我””
龙御邪声声哽咽,洋身因悲恸而巨颤不止,字字句句都有着压抑不住的伤痛和凄绝。眸中的泪水潺潺而下,凄悲,苦涩,痛绝,不止不休。
不知过了多久,龙御邪想伤泣血的哭咽声才渐渐止歇。闭了闭眼,起伏的胸膛刚刚平静了此许,耳边又忽地响起幽幽的萧声,虽清彻心田,却也让人莫名的痛彻心扉。那萧声低幽婉转,委婉迷离,充满了缠绵缱绻,凄侧哀伤,仿若在悼念什么追忆什么,如怨如慕,如泣如诉,让人闻之不禁潸然而泪下。
龙御邪静静的聆听了片刻,眉宇间渐渐积聚起拜拜暴戾愤怒之气来,但最后还是极力压抑了下去。深深叹了口气,走出寝殿,顺着萧声传来的方向行去。
来到庭院中,透过清冷的月光,龙御邪便看到一身天蓝色衣衫的奏飞宇,背靠着一株梅衬,长身玉立,手执玉萧,低眉垂眼,反反复复的吹奏着。他的周身都被一层浓浓的忧郁和哀伤笼罩,就像那冷月清辉,静静的抛洒,洒下一地拾不起的冷寂和凄凉,平白的椽碎了人的心肠。
飞宇,你来了。”龙御邪站离他三步远,淡淡的说道。他知道每个月的十五,飞宇也是会风雨无阻的来这雪毓宫追忆悼念一番的。他虽然不喜欢,但也没有阻止,算是默认了吧。
秦飞宇顿下看了龙御邪一眼,微微点了点头,并不言语,片刻又继续吹奏起来。
待他一曲奏罢,龙御邪忽而叹道‘飞宇,我知道你其实也跟相父一样,因为歌儿的死而对我心生了怨恨。”说着,又深深叹了口气,幽幽的话语中携着显而易见的伤感和悲凄。“如果恨我能让你们好受一点,那就尽管恨吧。”
话落,龙御邪抬头看向夜空中的明月,天神般俊美的容颜,在月光腆衬下显得愈发消瘦清瘴,冰冷深邃的眼眸仿若两汪沉淀了千年的寒潭,澄澈明亮,却是盈满了深深的绝望和忧伤口
“秦飞宇闻言嘴张了张,还是没有说什么。
怨恨”也许吧。若说一点责怪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表哥将歌儿打入冷宫,舞昭仪又怎能有机会下毒害死歌儿?如果表哥当初能稍微理智一点,歌儿如今也不会与他们阴阳相隔,天人各自一边了。
其实我自己又何尝不在痛恨着自己?歌儿的死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如今再多的悔恨和痛苦也是我咎由自取。”龙御邪双手掩面,不让自己满面的悲戚和脆弱泄露于人前。
秦飞宇静默了半晌,方淡声道:“表哥,我一直都想问你,帏兄请辞丞相一职之事真的是因为他调戏皇贵妃而被逼无奈了么?”
怎么可能,连我都逼迫不了他,还有谁能逼他?相父是因为歌儿的死对我寒了心,他早就想要辞官离宫而去了。耶律芸萝那次的诬陷只是让他借题发挥,趁机有了请辞的理由。我自知留他不住,只好顺水推舟,纵然不舍,也只能放他而去。相父说他此寺不会再回到皇城,也只是害怕触景生情,不愿再踏足这个让他心碎神伤之地罢了。
其实害怕触景生情的又岂止是师兄一个人?表哥不也一样么?只是表哥宁愿心碎神伤,也不愿远离歌儿生活过的地方。”秦飞宇摇头叹息,想到表哥的深情,想到师兄的深情,再想到自己的深情,有时候都要怨怪上天,到底是不是它故意捉弄人?为何非要让他们三人同时爱上歌儿。难道看到他们为情而伤而痛,它便开心了么?
上天果然是最无情的啊,那般喜欢捉弄人,无怪乎有诗曰:天若有情天亦老!
飞宇,我知道你跟相父也深深爱恋着歌儿,这事若放在以前我决计不会元许。只是如今歌儿早已不在,我再霸道也是枉然,所以我默许你们公然的喜欢歌儿,也不反时你们亲昵的直呼歌儿的名字。但我想告诉你,其实我的心里还是很介意的,我讨厌任何人来跟我争抢她。歌儿无论是生是死,我都容不得别人贪求她一分一毫,她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我的。”
龙御邪还想再说此什么,忽而听到此微异响,神色瞬间阴沉冷冽了下来。没有他的允许,擅闯雪毓宫者,死!
谁?!”龙御邪拧眉呵斥一声,犀利幽深的黑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皇上,是我。”声落,一身黑衣、风尘仆仆的冥风如鬼影一般出现在龙御邪面前,眉宇间充斥着从未有过的激动之色,心底狂澜迭起。“属下叩见皇上!”
冥风,你怎么回来了。龙御邪挥手阻止冥风的行礼,顿了下,方问道,莲墨抓回来没有?”
回禀皇上,属下没有完成您交代的事情,但属下这次却带回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冥风说到这里,稍稍停住深吸了一口气,以平复过于激动的心绪。
从凤城到京都,本来需要七天时间。但他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只用了四天时间便急速赶回了宫。这四天来,他一直处于激动惊喜的状态。一想到皇上如果知道脔妃娘娘尚还活在人间的消息之后也会如他这般激动狂喜,他就更是连眼睛都舍不得合一下的急速往回赶,只希望皇上能早一点得知这个消息。
呵呵,现在他终于赶回来了。只是太过激动的心久久都难以平静下来,以致他一时都组织不好语言,不知道该如何来告知皇上脔妃娘娘未死的这个惊天动地的好消息。
冥风,什么消息?”龙御邪冰眸微眯了眯,瞥了一眼冥风那激动得近乎失常的神情,心中暗暗疑感。暗堂四堂主中,冥风向来最是成熟稳重,遇事处变不惊。如今这般神色,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冥风这般失态?
皇上,脔妃娘娘没有死,她还活着”冥风几经斟酌,还是以最简单最直接的话语道出了那让他激动莫名的消息。
怕皇上没有听清楚,冥风又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了一遍:“皇上,脔妃娘娘没有死,她还活着!”
话音刚落,徒闻“叮,的一声脆响,泰飞宇手中的玉萧砰然落地,摔作几节,在地上滚了几圈,方静止下来。只是这般异动却无人所觉。
冥风,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龙御邪和秦飞宇二人一左一右同时拉住了冥风的胳膊,异口同声的同道。问罢,又同时屏住了呼吸,两双仿似经历了沧海桑田般的深邃眼睛就那么眨也不眨的紧紧锁住冥风的嘴,眉宇间希冀和惊惶之色交替出现。
他们好怕,怕自己刚刚听错了,怕刚刚听到的那个消息是他们产生的幻觉。这样给人希望又瞬间掐断的打击是他们那颗早已干疮百孔又破碎不堪的心所难以承受的。如果这个消息是幻觉,是假的,那他们宁愿不要,宁愿从来没有听到过。
皇上,属下刖刚说脔妃娘娘没有死,她还活着,她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冥风更为清晰的说了一遍,他已经尽了最大努力的平静着自己的心绪,不让自己的声音给皇上颤抖之感。
冥风,你“你口中的脔妃娘娘是,“是说的歌儿么?是h是我的歌儿么?”龙御邪紧拉着冥风胳膊的手越攥越紧,冰冷的嗓音止不住的颤抖,筒简单单两句话他都无法连接成句,恁是断成了好几裁才说完。
回禀皇上,属下口中的脔妃娘娘就是扼歌娘娘,也是皇上您亲封的御歌皇后娘娘。”冥风一字一句缓慢的说着,说完一句还要停顿一会儿,就怕自己说快了一点,皇上会听不清楚。“皇上,属下是在凤城边郊的清风客栈附近遇上脔妃娘娘的,冥雨也看见了,还有暗堂的众多暗卫也看见了。所以,这个消息千真万确,脔妃娘娘她是真的还活着。而且,属下也看清了娘娘手上戴着的那个象征皇后的紫晶寒玉镯,那个手镯是独一无二的,无人可以仿造第二个出来。还有,跟在娘娘身边的还有莲墨,娘娘说她当时身中剧毒命悬一线,是莲墨及时救了她。若不然,她如今只怕就真的成了香魂一缕了。皇上,属下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要清楚明白的告诉您,我们谁都没有产生幻觉,谁都没有做梦脔妃娘娘是真的没有死,她一直都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
表哥,我们没有听错,冥风他说歌儿还活着,歌儿还活着!”黍飞宇猛地放开冥风,脚步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眸底闪现着狂喜窒息的光芒。一时间觉得自己仿佛游走在天际云端,又觉得自己好像瞬间到达了天堂。巨大的喜悦铺天盖地的袭来,犹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险些将他淹没。
龙御邪痴怔的看了秦飞宇好半晌,确信他也听到了冥风诉说的话后,不由伸手紧紧按住自己的胸口,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瞬间复活的声音。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忽而说道:冥风,狠狠打我一拳!”
闻言,冥风霎时愣住。呆怔了片刻,慌忙单膝跪地,恭敬道:“皇上,属下不敢!”他就知道皇上得知脔妃娘娘未死的消息之后会失常,会狂喜得不知所措,会瞬间失了帝王的威仪,会失了他原有的冷静和睿智,会变得一反常态。
瞥了一眼跪地的冥风,龙御邪皱了皱眉,也不为难他,随即大步跨到秦飞宇跟前,急切道:“飞宇,打我一拳,快点打我一拳!”
回过神来,秦飞宇立刻挥拳,重重的袭向他的胸口。说实话,他早就想狠狠揍一顿他那个恶魔表哥了。因为歌儿的事,他时表哥的怨恨积下了可不止一点两点。现在他自已开口要他打他一拳,那他当然不会拒绝了。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多打几拳呢。
龙御邪吃痛低呼一声,并不恼怒,紧接着反是狂喜得不知如何是好,眼角眉梢的笑意多得直往外溢,那笑甚至不太正常,近乎于痴笑和傻笑,嘴里一个劲儿地呢喃道:“原来我没有做梦,我还能感觉到疼痛,原来我不是在做梦,我真的不是在做梦…,歌儿还活着,呵呵,歌儿竟然还活着”
表哥,即然这样,那我们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把歌儿接回来!”秦飞宇急切的说道,他真的好想歌儿,对她的思恋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了。不见到她的人,他真的无法从周困的事物中找出一丝一毫的真实感。
龙御邪闻言,沉默了片刻,方看着奏飞宇,道:飞宇,你就不用去了。现如今相父不在宫里,我一走朝政大事便无人打理。所以你得留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就由你帮着处理朝政和批阅太折。还有”,说到这里,龙御邪暗自叹了一口气,少顷,原本平静温和的语气蓦地变得冷冽狂霸起来,“歌儿是朕一个人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任何人都别想窥视和觊觎,更别想跟朕分享!记住了,任何人都不可以!”他能容忍飞宇和相父公然的喜欢歌儿,甚至允许他二人亲昵的唤歌儿的名字,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的退让了,也是他能容忍的最大的极限。再想贪求更多,奢望更多,可别怪他翻脸无情。
表哥,你”秦飞宇被龙御邪的一番话震住,原本激动狂喜的心情瞬间被冻结掉,取而代之的是不可抑制的心痛和无力。他知道歌儿即使没有死,自己也永远都没有机会。海天中文首发文字版
他能不面时现实么?歌儿是表哥的妃子,更是表哥看得比自已的生命还要重要的心爱女子,他能抢吗?他又有那个能力去抢吗?以表哥那霸道狂佞的个性和强烈到可怕的占有欲,任何敢对歌儿有非分之想的男人,只怕表哥都会不折手段的除去。即使亲近如自己和相父,表哥能容忍的程度也是有限的。歌儿对于他,永远都只是水中月镜中花可望而不可及。他对她的情,这辈子注定无结果。
表哥,你就放心去吧,朝政大事我会帮你处理好的。还有,我从来都不敢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更不会去抢表哥心爱的东西。这一点,表哥尽管放心好了。”黍飞宇说罢,眼帘无力的垂了下来,不让龙御邪看到他眸中流泻而出的痛苦受伤之色。
飞宇,你能这样想就好,谢谢你了。”龙御邪拍了拍奏飞宇的肩膀,转头看向冥风,吩咐道,“冥风,歌儿现在在哪里”你有派人留意她的行踪没”,
回禀皇上,属下回宫之时已让冥雨留了下来,这几天冥雨都在暗中密切留意着脔妃娘娘的行踪。属下昨天上午便已收到冥雨的飞鸽传书,说脔妃娘娘现如今身在天庵宫。”
天魔宫?”龙御邪闻言有些怔愣,歌儿怎么会去天魔宫呢?她去那里干什么。”
这个属下也不是很清楚。”冥风摇了摇头,想了想又道,不过,跟脔妃娘娘在一起的除了莲墨,还有一名青衣男子,五官被一个银质的面具遮掩住,珲身散发着逼人的霸气和邪魅之气,从他那内敛深厚的气息来看,此人定不简单。至少他的武功和内力修为,江湖武林中怕是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冥风还记得那青衣男子临走前,视线扫过他们时,那眸底闪过的阴厉狠绝之芒。那般凌厉阴根,比之皇上也不遑多让,让他心底不由自主的泛出寒意。
戴着面具的青衣男子”龙御邪闻言,剑眉慢慢的拧在了一起,微眯着眼睛似在思索着什么。
难道是他。龙御邪还记得那次前往灵幽谷为歌儿寻找灵芝草,随后回宫的途中遇到黑衣刺客的截杀,最后命悬一线之际,自己便是被一个常着银质面具的青衣男子所救的。
还有,国诞日那晚,自己在寝殿遇刺,那面具青衣男子又救了自己一次。接连两次欠下救命之恩,他一直都想好好答谢他一番,只是那青衣男子来无影去无踪,自己一直都没找到机会。更可况自己根本不认识那青衣男子,也不知道他是何许人,又上哪去谢他?
冥风,冥雨可有查到那青衣男子是何身份?”龙御邪蹙眉问道,很是介意他跟歌儿在一起。一个莲墨他都忍受不了,现在又多了一个青衣男子,而且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有,冥雨在飞书上说那青衣男子是天魔宫的教主。”冥风如实回道,一教之主,还是江湖武林中最强大的魔教,也难怪那青衣男子会有那般冷冽慑人的气势。
原来是天魔教的教主,难怪武功如此厉害!”龙御邪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随即看向冥风,命令道,“冥风,你马上飞鸽传书给冥雷和冥电,让他们停止所有行动。带回尘儿的事,等朕到了天魔宫再另行吩咐。”有那青衣男子坐镇,只怕箕雷和冥电他们也完成不了这个任务。提起尘儿,心下顿时了悟,歌儿去天魔宫,想必十有八九是为了去找尘几吧”
不过,照眼下这么看来,尘儿应该是不会有任何事了,他也不用去找了,将歌儿带回宫才是紧要。
冥风,尘儿那小鬼我们不用找了,歌儿去天魔宫想必就是为了他。你立刻行动下去,然后跟朕一起去天魔宫。”
是,属下领命!”冥风躬身行了一礼,正欲退下,忽又想起了另一件事,脚步顿了顿,终还是停了下来。面色担忧的看了皇上一眼,神情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将那件事告诉皇上。海天中文首发文字版
冥风,还有事么?”龙御邪疑惑地看着一脸欲言又止表情的冥风,斜挑了下眉,示意他有话直说,不用如此吞吞吐吐犹疑不定。“有事就直说。
回禀皇上,脔妃娘娘她,“她已经有了孩子,只是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冥风温吞着说罢,赶紧低下头,不敢看皇上的脸色。那孩子在他看来,十有八九是脔妃娘娘跟莲墨的。从脔妃娘娘拼死都不让自已抓走莲墨,他能看出脔妃娘娘定是非常喜欢莲墨。想来也是,脔妃娘娘的命是莲墨救回来的,他们又在一起朝夕相处了那么久,而且莲墨又是那样一个飘逸俊雅如仙般的男子,脔妃娘娘会喜欢上他也不足为奇。
不过,这件事以及自己心底的想法他可不敢告诉皇上,免得让皇上受刺激。
歌儿有了孩子?冥风,你确定歌儿有了孩子?龙御邪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一点一点的消化掉这各信息。原本没什么表情的俊脸几经变换,神色变得难看之极,额上的青筋一茶一务的往外蹦出,双拳紧紧的握在了一起,胸膛抑制不住的剧烈起伏着。
皇上,冥雨暗中留意了两天,他在信中说得那样肯定,想是不会有错。”冥风小声说着,感受到皇上那不同寻常的骇人气场,头不由垂得更低了,静待着暴风骤雨的来龚。
啊!!”龙御邪果然压抑不住满腔的暴怒之气,猛地怒吼一声,双掌挥出,离他三米远处的一棵腰粗的梧桐村‘轰,的一声倒地,村上的技叶如水花般四处飞散,强大的内力震得周围的气流都发生了异动。
冥风,即刻命令下去,所有的暗卫整装出发,随朕一起去天魔宫!不管是莲墨,还是天魔教主,通通杀无赦!!”
连他的女人都敢碰,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也不要怪他恩将仇报,竟然敢让歌儿给他们生孩子,他光是想想就要发疯发狂了,歌儿只能被他一个人碰,也只能跟他一个人生孩子!谁敢染指他的歌儿,他就要杀了谁!
啊!想到歌儿被别的男人占有的画面,龙御邪又是疯狂的嘶吼一声,俊脸一点一点的变得狰狞恐怖,赤红的双眸中聚起炼狱般的烈焰,那恐怖的模样仿似要吃人一般。
秦飞宇听到这个消息,同样难掩心痛,但还不至于像龙御邪那般发狂得想要杀人。拧眉深思了片刻,突然看向冥风,问道:冥风,那孩子看起来是不是才三个月大点的样子”
闻言,冥风迅速抬起头来,略带诧异道“秦大人,你怎么知道脔妃娘娘的孩子才三个月大?他当时在马车上便看到了那个孩子,被脔妃娘娘宠溺疼爱的抱在怀中,看起来的确只有三个月大。
表哥,歌儿的孩子应该是你的。”暗自叹了口气,秦飞宇拉住龙御邪欲要再度施虐的大手。
飞宇,你这话什么意思?”龙御邪闻言,立时愣住了,冥风也愣住了
表哥,我的意思是说歌儿生的这个孩子是你的。”秦飞宇顿了下,又更为详细的解说道“你还记得歌儿在被你打入冷宫之前喝过半碗堕胎药吧,你以为歌儿打掉了你们的孩子,所以盛怒之下才将歌儿打入了冷宫。可事实上并非这样,那之后我有偷偷跑去冷宫暗中照顾歌儿,给她把脉的时候,我才发现她肚中的孩子并没流掉,你们的孩子一直都好好的。你自己再算一算,歌儿那个时候已经怀孕了三个多月,然后从歌儿中毒被莲墨带出宫到现在又过了九个多月,如果她肚中的孩子健康出世,不就正好有三个月大了么?如果孩子是歌儿与别的男人生的,怎么椎算也不可能有三个月。除非歌儿一出宫就与别的男人,然后孩于还得早产三个月。可是,这种事情,表哥你觉得可能吗江,
飞宇,那”那依你之意,歌儿她真的给我生了一个皇儿是不是?我和歌儿有了孩子是不是?”龙御邪满脸的暴虐嗜杀瞬间变成激动狂喜,“飞宇,我有孩子了,歌儿也还好好的活着,再没有比这更让我激动更让我欣喜的事情了,上天终究垂怜了我一回,上苍没有负我,“等他找回歌儿后,他一定要好好的祭拜上苍。虽然他从不信神信佛,也从未像其它的国家那样举行盛大的祭天仪式,但这一次,他是真的感谢上天将歌儿以及他们的皇儿还给了他。所以,他要举行龙腾国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祭天仪式,以从未有过的虔诚和感激之心口”,“秦飞宇并不言语,只是强装笑容的看着龙御邪,为他开心,却为自已难过。上天没有辜负表哥,可是上天也从未怜爱过自已。
来生,如果还有来生,他希望上天能恰他一次,让他第一个遇上歌儿,让他能得到歌儿的情与爱。而不要再像这一世,儿自望穿双眸,憨肠百结,渐宽衣带,心碎神伤,有缘的相遇,却是无缘的结局,只徒留下一世的惆怅,一世的哀愁,一世的忧伤口
皇上,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冥风听了秦飞宇的一席话后,暗暗替自己的主子兴奋开心不已,再没想到脔妃娘娘生的孩子竟然会是小皇子,这实在是继脔妃娘娘未死之后的又一个惊人的天大的好消息。他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算一算时间呢?还好有泰大人在,不然这其中又不知会滋生出多少误会,更不知皇上会为此而造成多少血腥和杀戮。
冥风,把朕的闪电牵来,然后带上五十名暗卫!我们立刻启程,连夜赶往天魔宫!”龙御邪急急吩咐道,直恨不得立刻就飞到天庵宫,将他的歌儿紧紧的楼在怀中,静静地感受着她的气息。
是,皇上,属下这就去准备”冥风听命,迅速退了下去。
飞宇,宫里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你了。你为我做的一切,我心里都明白,谢谢你。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兄弟。”龙御邪拍了拍秦飞宇的肩膀,又握了握他的手,这才转身离去。
想是走得太急,“心中脑中又充斥着满满的激动和狂喜,龙御邪一时忘了看路,竟直直的朝一棵高大的梧桐树急速走去。
秦飞宇想要开口提醒已然来不及,嘴还未张开就听到龙御邪一声闷哼,随即揉着额头尴尬的看了秦飞宇一眼。
咳咳,天太黑了,一时没看请楚。”龙御邪干咳两声,难得的红了脸。还好是夜晚,没人能看出他面上的窘迫。“飞宇,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龙御邪摇了摆手,刚刚转身,又被之前让他用内力劈例的那棵梧桐树横出的枝条给绊到,险此摔倒,直踉跄了好几下才稳住身子。在秦飞宇笑出声之前,及时丢出一句令人震惊的话来让他瞠目结舌住了嘴。
飞宇,你让礼部着手准备一下,等我回来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举行祭天仪式!”
说罢,龙御邪这回直接运起轻功,速速飞出了雪毓宫,就怕自己继续出状况,让飞宇笑话。
疾行在茫茫夜色之中,龙御邪心底的呼唤一声比一声急切。
歌儿,等我,等我,”
第二卷 凤行江湖 第24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天魔宫。
樱花小筑内,“啊”的一声呼叫过后,一个婀娜纤美的身影第n次从钢丝绳上掉了下来。
“韩麒轩,快把我放上去,我要重来。”宋挽歌毫不气馁的站起身,郁闷的看着那根细细的钢丝。还好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软垫,所以她一次次从两米多高的钢丝绳上掉下来也不会受伤。
“小东西,双脚扎实,双手放平衡,脚下要轻,身子要稳,像根木棍一般牢牢扎住,干万不要左摇右晃。”韩麒轩边柔语说教,边抱起宋挽歌,再次将她安安稳稳的放至钢丝绳上。然后退开两步,桃花美眸柔情款款的凝住那倔强又可爱的美丽小女人,眉宇间满是柔情与宠溺。
“啊!”宋挽歌又是一声呼叫,第n+1次从钢丝绳上掉了下来。
“韩麟轩,我们再来!”宋扼歌气呼呼的爬了起来,水眸恨恨的盯着那根钢丝绳,就不信自己掌握不好身体的平衡。
在天魔教已经呆了七天了,她从三天前就央着韩麒轩教她学武功和轻功。可韩麒轩说她的体质和骨骼不适合练武,遂只教她轻功。然后韩麒轩又说习练轻功首要任务就是掌握好身体的平衡度,于是她这三天便开始了辛苦的走钢丝训练。
“小东西,你还是别练了吧。瞧着你如此辛苦,我会心疼的。”虽然摔下来不会受伤,但韩麒轩看着宋挽歌一次又一次的掉下来,还是会心疼不舍。“小东西,以后有我在你身边保护你就够了,你真的不用这么辛苦练轻功。”没练成天魔功之前,他的武功整个天下都鲜有敌手。现在练成了天魔神功,他称天下第二,还有谁敢称天下第一?只要有他在小东西身边,又有谁还能伤害得了她一分一毫?
“那可不行,我不能总是依靠你们,我得学一些自保的能力。”宋挽歌可是下定了决心,再苦再累也必须练下去。上次的黑白双煞鬼事件,可是时刻提醒着她,没有自保的本事就得任人欺负任人宰害。虽然最后被韩麒轩及时救下了,可谁又能保证她每一次遇到危险都能有那么好的运气被人救?
“那好吧,我再陪你练一会儿,然后去吃晚胳。”韩麒轩无奈的摇了摇头,纵然不舍,也没有办法。小东西的任何要求,他都舍不得拒绝的。
“韩麒轩,你真好,谢谢你!”宋挽歌满脸感激的看了韩麒轩一眼,他眸中柔柔的情意,他嘴角宠溺的笑容,总让她不由自主的怅惘心疼,总觉得自己欠了他好多好多。无论是情还是恩,她这辈子都还不清。如果有来生,如果来生她还能再遇上他,她发誓一定会好好对他。如果来生韩麒轩还如现在这般爱着自己,那她一定不会再次负他,亦不会再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感情伤害。
“小东西,你现在才知道我的好啊!”韩麒轩微微瞥了下嘴,神情似有此哀怨。抱着宋挽歌的大手不觉紧了紧,本是想带着她飞上钢丝绳的动作停了下来。桃花美眸眨了眨,随即满脸深情的说道,“真觉得我好的话,那就嫁给我,好不好?小东西,我真的很想娶你。我对你的情意,我相信你都感觉得到。小东西,相信我,我会很爱很爱你的。弱水三千,我独取一瓢。我会用自己的生命和爱恋来守护你,生生世世,至死方休。”
闻言,宋挽歌一时震撼住口虽知道韩麒轩很爱自己,但这般深情直白的表白,还是让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最不愿意做的事便是伤害真心对自己好的人,所以不忍开口明言拒绝。
沉吟了好一会儿,宋挽歌幽幽叹了口气,怅然道:“韩麒轩,世间的女子多如繁星。你这么优秀,这么俊美,以后一定会有更多比我完美比我出色的女子与你般队,六话未说完,便被韩麒轩沉着脸冷声打断。
“小东西,这个世上不可能再有别的女子比你更美好!即使有,我也不稀罕,我只想要你!世间女子虽多,可你却只有一个,正如天上繁星虽多,却只有一个月亮!我要的仅仅只是一个你!我喜欢的和爱的女子也只有你!”韩麒轩桃花美眸直直地盯着宋挽歌的眼睛,仿佛要看进她的内心深处,眸中的坚定和决绝根本不容她忽视和躲避。“小东西,我是不会放弃你的!即使你现在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可以等!金城所致,金石为开,我相信终有一天你也会爱上我的!”
“韩麒轩,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你明知道我有自己喜欢的人,也有了宝宝,这样的我根本配不上你。”宋挽歌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似乎每一次跟韩麒轩谈论起感情方面的事情,她都只有无奈叹气的份。
“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爱你,不能没有你!就算你爱上了别的男人又如何?有了宝宝又怎样?在我眼中,你胜过一切!只要能得到你的爱,这就比什么都重要!”韩麒轩虽说的如此坦然如此干脆,内心深处却是在意得都快滴血了,伤痛只自知啊。
自己心爱的小女人爱上了别的男人,还跟别的男人有了孩子,这叫他怎么可能不在乎呢?可是在乎又能怎样?他不是龙御邪,他即使有那个本事,他也绝对不会去伤害小东西爱的人。虽然他很想杀了莲墨,也很想杀了宝宝,但他更舍不得小东西伤心口他知道如果自己伤害了莲墨和宝宝,只会将小东西推得更远,他也更别指望得到她的心口
所以,他只能强装不在乎,然后尽可能形影不离的粘在小东西身边,用自己的诚心和深情一点一滴的打动她,让她慢慢的习惯自己,让她渐渐的变得离不开自己,再一点一点的爱上自己。
韩麒轩,我们接着练轻功吧。”宋挽歌知道一时片刻不可能劝动韩麒轩,只好转移话题。反正再说下去,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好。”韩麒轩点了点头,也不继续给宋挽歌压力。她有她的坚持,他自然也有自已的坚持。要他放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