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要挨打了!(肉肉肉)
不行!你要挨打了!(肉肉肉)
今年是辛语有生以来最难忘的圣诞节,丰盛的圣诞大餐、餐桌上的欢言笑语、在屋里四处追逐的小男孩,大家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圣诞节是家人团聚的日子,汉娜关心地问道:『妳打电话问候家人了吗?』辛语笑着解释道:『我们中国人基本上不过圣诞节、也不过新年,我们重视是的农曆年,每年的农曆年所有在外的工作的青年都会返乡,有人戏称春运是地球上最大的人类迁徙呢!』
汉娜算了算农曆年时辛语的月份,委婉地说道:『今年的农曆年妳可能不适合搭飞机。』辛语点点头乖巧地说道:『我会时常打电话回家的。』汉娜想起自家儿子草率的婚礼,提议道:『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好好筹划一场婚礼,把至亲好友都邀请过来,两边的亲家也要好好认识一番。』辛语想了想,说道:『婚礼举办两次也不妥当,我的看法是』
辛语稍有迟疑地看向布莱德,她的想法还没和布莱德讨论过,也不晓得他赞不赞同。布莱德目光缠绵地主动说道:『妳儘管说,家里的事都由妳作主。』那副心甘情愿当妻奴的模样,闪瞎一桌子的人。
辛语也被他闹了个大红脸,羞涩地提议道:『中国人蛮注重孩子的满月礼,我觉得与其多办一次婚礼,不如就帮孩子办个满月礼,我父母正好也能来看看外孙。』辛语曾仔细地思索与原身父母的互动方式,她自己一直是个恋家孝顺的孩子,成为辛语后的同理心,让她也愿意代原身孝敬父母。然而辛语缺乏来自原身的记忆,一无所知的她回到原身的故乡,根本无法去冒充人家的女儿。她想,这次的满月礼是个很好的机会,有布莱德和小孩两个话题挡在前头,也许能避免原身父母的怀疑。
大家对辛语的提议都大表赞同,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地点、邀请名单、餐宴的形式等细节。在这样热烈的讨论中,布莱德一直含笑注视着辛语,睿智的棕色眸子深不可测。
晚餐后全家聚集在圣诞树下拆礼物,大家都没有忘记準备辛语的礼物,辛语也费心地帮每个人準备礼物。自从辛语的肚子像吹气球般长大后,布莱德对她的看管愈来愈严格,为了不让他担心,今年她所有的礼物都是从神通广大的淘宝掏来的。淘宝网和台湾的拍卖网很类似,而且更为便利好用,辛语一下子就上手了。她掏了景德镇的青瓷花瓶给汉娜、掏了有九寨沟美景的字画给戴尔,另外还有给爱蜜莉的玉佩,给小男孩的双截棍等等,每一样都别出心裁又富有新意。
圣诞夜在欢乐的气氛下结束了,电视机上反覆播放美孚石油淘空案的新闻快报,这幸福的一家人全都没有注意到。洗漱完回到房间,辛语揉着自己的脸颊说道:『今天太开心了,我笑得脸都要僵了。』布莱德捧着她的后脑低下头来瘖哑道:『来,老公给妳按摩一下』属于布莱德的气息笼罩在面前,温暖的双唇覆上小嘴,舌尖灵活地钻了进来。
辛语对布莱德的雄性魅力依旧毫无抵御能力,一番搅动之后她酥软得站都站不稳了。布莱德扶着她的后腰轻放在床上,舔着唇角低语道:『舒服些了吗?』辛语被吻得晕晕呼呼地,抚着自己的腮帮子反应慢半拍。
温热的双唇沿着纤细的颈项而下,目光虔诚地分开睡袍的衣襟,两个奶子比以前更加丰满了,又圆又软、又白又嫩,上面是粉粉的两粒凸起,像蜜桃成熟般粉嫩鲜美,让他见了就想吃
辛语觉得自己的脸颊似乎没有好一些,好像更僵硬了。稍加迟疑的时间里,男人已经埋首在胸前蹂躏自己的两个奶子,一边被含住了凸起吸吮勾搅,一边被握住了又揉又捏,麻痒感从敏感的乳尖窜到全身,让她难耐地整个人都绷直了:『嗯』
紧接着骨节分明的指头侵入小小的花穴,辛语回过神来推拒道:『布莱德不不行停下来』布莱德哑声诱哄道:『好语妮,乖,别乱动。』那指头不依不饶挤进甬道,试图在层层叠叠的软肉间搅动,终于搅出一手的黏腻春水。辛语紧张地扭起来:『不行!不行!你要挨打了!』
布莱德已经被自己老婆浑身的软肉勾得满肚子邪火,硕大的肉茎直挺挺地立起来,杀气腾腾地彷彿还冒着热气。他的兽根已经暴涨到极致,于是哄骗得更积极了:『好语妮,弄出声音来汉娜要打人的,妳快下来快』除了这张单人床外,上回戴尔又买了一顶弹簧床垫铺在地上,用意自然是让两人分开睡,以免两新婚夫妻擦枪走火、恩爱过度。
辛语一时也没弄清楚为什幺自己要下床,在布莱德急切地催促下,她也很着急地下床。布莱德将她按在地上的床垫,俐落地摆弄成趴跪的姿势,小屁股刚翘起来,怒张的大屌立刻穿刺入洞。
『啊这这这布莱德!!!』后入的姿势本就特别窄小,在紧张的情绪下花穴又更加收缩。辛语只觉得两股间一阵痠涩酥麻,在极致的紧窒中,倒吸口气慢慢地把男人的欲望一点点容进体内,让硕大灼热的肉物完全入侵。只觉得小穴绷紧了吃进一根好大的东西,撑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语妮嗯』布莱德性感地低哼,这种兽交的姿势让他邪火更炽,对着软嫩的穴肉就是猛烈地耸动,巨兽一下下结实地撞击在花心上。『啊啊啊布布布深太深』圆润的臀瓣被大手捏紧了,男人腰杆的力量强悍又霸道,撞得娇小的身躯如飘零的风中残叶,只能细细碎碎地哭泣,蜷缩着脚趾头任男人佔有发洩。
狰狞紫红的肉棒在两股间穿梭,每一次撞击都令她发软发抖,辛语抓着床单呜咽求饶:『啊啊啊~~~停阿不行了呜呜』小手发软得撑不住自己,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不断袭来,那可怕的兇器快把她撕裂顶穿了
肥嫩的乳肉也在激烈耸动中不断甩动,波涛的美景晃花了布莱德的眼。『嘘好语妮等我就来了』他声音沙哑地轻喘着,不断挺动滚烫粗硬的肉棒,噗呲噗呲地肏弄娇嫩的小穴,忍住一次次花心深处的紧缩,及一股股甜美蜜液的浇灌。
怀中的娇驱依旧呜呜地哭泣着,快感一阵一阵翻卷而来,布莱德咬牙道:『好语妮,等我』巨大的硕根兇狠地起伏抽动,销魂蚀骨的快感从交合处直窜而上,布莱德脑仁一麻、急遽抽动捣弄后终于抖颤着泄了出来。
当一切恢复寂静,只剩平稳绵长的呼吸声,两人依旧全然契合在一起,妳包裹着我、我深埋于妳。布莱德知道,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真的拥有拥有他的语妮。轻吻在柔细的髮丝上,布莱德喃喃地低语:『我挚爱的语妮,到底是什幺样的秘密,沈澱澱地压在妳的心里,我多幺希望希望能为妳分担一切』
棕色的眸子在黑暗中灿若星光,反覆地思索推论着。随着泰德回报的资讯愈来愈多,布莱德的推测却不断地在改变。语妮建议邀请在湖南的父母来参加孩子的满月,也会定期打电话回去问好,然而她父母亲的职业却与她曾说过的完全不同。她没去过台湾,也没有走得很近的台湾同学,然而她在淘宝上购物时,和买家的交谈用的都是繁体字。而方才,泰德查出辛语拨出的电话号码属于一个中年女子,她,是个保险业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