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第五章、裸体写真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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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在孔雀醉,看着沈惜保护巫晓寒离开,施梦萦就陷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低落。是难过,还是愤怒?是疑惑,还是哀怨?或者干脆就是什么都有一点的疯狂?

    后来大家继续玩游戏,施梦萦几乎全程神游天外,只是呆呆地跟着大家的节奏走。甚至在抽到和许茜相同的十分钟取精的任务后,她也没做半点推辞,木然而决绝地指了指徐芃,说明自己选择的目标。

    徐芃提醒她,自己此前没多久刚被许茜弄得射精,要想再射一次也不是不行,但想在十分钟内就弄出来,可能有点难度。如果施梦萦坚持要选自己,是要承担一些风险的。

    施梦萦其实根本没听进多少徐芃说的话,只是听懂了徐芃的意思就是最好别选他。其实无所谓,她也不是特别想摆弄徐芃的肉棒,无非是觉得那是根她已经见过甚至已经进入她身体的肉棒而已。既然徐芃拒绝,那就再换一人好了。

    于是,她又木然地选了周晓荣。其实,以当时的状态而言,她压根就没注意自己的手指究竟指向了谁,无论当时是谁坐在那个位置都行。

    张昊翔这次可没忘记事先敲定任务失败后的惩罚方式。

    面对这种她原本绝对会拒绝的惩罚方式,施梦萦依然没有选择退却。

    一进卫生间,周晓荣就迫不及待地把施梦萦按到墙上,再次与她热吻。施梦萦对他的舌头已经不算陌生,魂不守舍地任由他在自己嘴中肆虐,也没有阻止他的手在自己腰臀处上下游动。直到一两分钟之后,她才猛的想起自己现在有“任务”在身,连忙推开周晓荣,不太自然地让他把“那东西”掏出来。

    周晓荣淫笑着说:“放心,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很快就能射!你不会输的!”

    说着,他就把她往洗手池边按。施梦萦反应迟钝,一开始还没想明白他要干什么,茫然地配合。直到周晓荣掀起她的裙子,她才明白原来他竟想在这肮脏的地方和自己做爱。

    再怎么失魂落魄,施梦萦也还没到能突破最后这条底线的程度。她死死地按住裙子,护着自己的下身,严辞拒绝在这个臭烘烘的卫生间与周晓荣苟合。

    折腾了好一会,周晓荣发现她不是在造作扭捏,而真是铁了心不肯就范,不免感到十分扫兴。他讪讪地靠到墙上,松开裤带,掏出肉棒,让施梦萦过来给他打飞机。

    施梦萦蹲下身,握住那根粗黑的肉棒,浓重的尿臭味迎面冲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反胃。她扭开脸,深吸一口气,随即屏住呼吸,用力搓弄着肉棒。她不擅长床上的绝大多数花样,唯独对打飞机还算熟稔。自从方老师教会她打飞机之后,每次前戏总是少不了的。有时在车上或在户外背人处,他也会提出“小小地爽一下”。施梦萦直接用手撸出精液的次数绝不少于阴道盛接精液的次数。

    和沈惜在一起后,她依然打心里抗拒性爱,沈惜却从不在这一点上强迫她,时间久了,她多少也会产生歉疚,有时会主动提出帮男友打飞机。尽管沈惜对这个几乎没什么兴趣,但总的说来,打飞机这活儿施梦萦自问干得还是不错的。

    然而,周晓荣的性爱段数,哪里是施梦萦这种雏儿能想象的?她以为自己手法还可以,男人却对她粗糙的服务完全无感。去推油按摩店,那些一丝不挂的妖艳按摩女一边呻吟,一边抹上油打飞机,周晓荣也还没逊到会在十分钟里出精,何况是在这种环境下,面对一个皱着脸,一声不响的施梦萦?肉棒在反复揉弄后终于充血鼓胀了,可周晓荣没有产生任何射精的冲动。

    过了好一会,周晓荣用手挑了挑施梦萦的下巴,带着些不耐烦地说:“你还是用嘴吧,光用手你弄不出来的!”

    施梦萦很厌恶这个轻佻的动作,再次扭转头,避开他的手,对他的要求充耳不闻。

    周晓荣十分无趣,又过了一会,他故意拍了拍左手腕上的表。

    “八分钟了,不用嘴,你肯定做不到的!弄不出来的话,你就要受罚。你想用嘴还是受罚?”

    进门时施梦萦脑子混乱,不管不顾,现在稍微清醒了些,突然意识到说好的惩罚方式还是很可怕的。她原本还有些自信,以为许茜能顺利完成的事,自己没理由做不到。哪知道铁一样的事实证明,连这种事她也做不好。

    许茜是怎么做到的?难道刚才她除了帮徐芃打飞机,真的还用了别的方法?用了嘴吗?或者……用了下面?那我怎么办?真要接受惩罚的话,我……

    正在胡思乱想,又被周晓荣半催半吓地点了一句,施梦萦更加焦躁。她仿佛听到一个滴滴答答的座钟正在飞速地转动指针,声声机轴转动,像敲打在她心上。她横下一条心,昏昏沉沉地把嘴凑了上去,随即厌恶地缩回来,抬头问:“你能去洗一下吗?太臭了!”

    周晓荣贱贱地笑:“可以啊,可等我洗干净,估计时间也就到了。”

    施梦萦愣了一下,意识到周晓荣说得也没错。她正在犹豫,周晓荣突然按住她的后脑,狠狠一挺腰,将肉棒捅进了她半张着的嘴。施梦萦心怀忐忑,既畏惧惩罚,自然就失去了坚决拒绝的念头。肉棒突破香唇,一顶到她的牙齿,她不自觉地张大了嘴,使整根肉棒顺利进入了口腔。

    周晓荣感觉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洞穴,正要幸福地哼哼,突然激灵灵一股涩痛袭来!

    施梦萦咬到了他的龟头……

    “哎呦!”周晓荣险些就把肉棒直接拔出来了。他并不是第一次被女人咬到,他又不是没玩过第一次口交的小处女。但他万没想到已经26岁的施梦萦,口交技术竟会这么烂。

    施梦萦恰在此时抬眼,看到的正是周晓荣眼中的痛苦和不屑……

    看到这种眼神后,施梦萦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是气愤地停止?还是羞恼地努力?可惜没有机会验证了,因为她已经用掉了所有的时间。张昊翔开始砸门:“时间到!周总,搞出来没有?”

    周晓荣嘿嘿笑着,系好裤子,溜溜达达出了卫生间。他既然没能将施梦萦就地正法,也没能享受令他满意的口交,至少还能好好享受接下来对施梦萦的惩罚。退而求其次而言,那也是很有意思的。

    施梦萦脸色阴沉地跟在他身后。

    一看两人的表情,张昊翔就知道接下来将上演好戏。而几个女孩看到周晓荣手中空空如也的杯子,也唯恐天下不乱地拍起手来,伴着节奏尖叫:“脱光!脱光!脱光!”

    没完成任务的惩罚,就是要脱掉所有衣服,然后被在场每个人抚摸全身一次。

    周晓荣坐回座位,笑嘻嘻的;张昊翔满眼都是急切的欲望;女生们不断尖叫,不知道是凑热闹还是幸灾乐祸;徐芃则斜靠在沙发上,一脸爱莫能助。

    脱光就脱光!施梦萦被叫得心烦,突然觉得还不如痛快一点!脱光又怎么样?又不是没被男人看过,又不是没被男人摸过,又不是没被男人操过!反正脱光以后不过就是被摸几下,怕什么!?

    在场的人都以为照施梦萦此前的表现,肯定会坚决反对执行惩罚,至少会推辞很久,没想到这次她一言不发就脱了衬衫、套裙、丝袜、胸罩、内裤……直到一丝不挂。

    匀称饱满的上身,浑圆挺拔的笋乳,小巧粉嫩的乳头微微上翘。腰肢纤细,肥臀惊心动魄,长腿圆润丰满。

    施梦萦闭着眼睛,努力不去想自己现在正光溜溜地站在六个人——其中一半是男人——面前的事实。但苏晨的一句话还是让她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我噻!屁股真大!”

    张昊翔接的那句话更令她不由自主绷紧身体,紧紧并拢双腿,生怕露出一丝缝隙。

    “是啊!这大屁股,撞上去就能把你弹开,从后面操肯定很爽!”

    周晓荣打着哈哈,让几个女生先摸。施梦萦不敢睁眼,只觉得一只又一只小手摩挲着她的身体,在那些隐私的部位停留抚弄,带给她一丝丝的麻痒尴尬。

    一只粗糙的大手落到她的大腿上。施梦萦再次绷紧身体,她知道这次终于换成了一个男人。

    这只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游走,在她觉得好像他并不那么放肆而稍加放松后,突然一把按到她的阴阜上,两根手指精准地找到肉穴口,稍稍用力就剥开两片干燥的紧贴着穴口的肉唇,又搓又弄的搞了好几下,又换用一根手指捻了几下阴蒂。

    施梦萦一直在用最大的忍耐力劝说自己接受,但下体被放肆玩弄的羞恼实在难捱,她终于不愿再这么忍气吞声,睁开眼,又后退了一步,躲开这只作怪的手。

    眼前的人是张昊翔。

    “刚才说是摸!没让你一直……”施梦萦气急败坏,但说了一半却找不到合适的动词来形容这男人的举动。一声怒吼只出了一半就僵在那里,完全没了气势。

    张昊翔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好好好,不弄不弄,我摸总可以了吧?小施,你站好,我要摸你啦!”

    他脸上的笑容诡异,说的话听起来也很怪异,可施梦萦偏偏又想不出什么可以用来反驳的话,只能再次闭上眼睛,任由张昊翔继续抚摸。

    被吼了那么半次,张昊翔不再像刚才那样在同一个敏感部位上反复玩弄,而是快速地摸遍了她的下身。他的手在屁股上稍微多停留了一会,使劲捏了几把,随即把手指用力抠进施梦萦缩紧收拢的股沟,执着地往屁眼里钻。

    施梦萦再次睁开眼,没等她抗议,张昊翔的手就离开了她的屁股,转向上身进攻。施梦萦一瞥之下只看到他满是戏谑的眼神,不想和他说话,扭转头,第三次紧闭双眼。

    张昊翔对她上身的兴趣寥寥,虽没放过一寸肌肤,却也几乎没在任何部位多做停留,只在乳头上轻轻弹了一下,随即就开始抚摸施梦萦的面孔,由颊到额,又自上而下轻抚,滑过小巧的鼻尖,直到把一根手指按到施梦萦的唇上,使劲抹开双唇,在她的牙齿上刮过。

    施梦萦突然反应过来,这根手指刚刚还捅过自己的屁眼!

    她愤怒地推开张昊翔。他哈哈笑着走回沙发。

    想不到到这个平时看上去还很有素质的金牌讲师,私下里这么龌龊。当然,她更没想到自己竟也会来参加今天这种聚会,玩格调如此低俗的恶劣游戏。施梦萦想骂这男人几句,却觉得浑身乏力,头晕脑胀,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她都已经精疲力尽了。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心情,简直就是场荒唐的梦。

    是谁害得自己陷入这样恶心的梦境?

    接下来是周晓荣。施梦萦一边体会着刻骨的荒唐,一边以她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忍耐力坚持到底,任由他摸遍了自己全身。

    让人略感惊讶的是,徐芃宣布放弃他的福利,示意施梦萦穿好衣服。

    又过了没多久,今晚的局就散了。

    已经过了凌晨一点。

    施梦萦浑浑噩噩地上了徐芃的车。如果他带她去开房,施梦萦可能也不会反对。无非是木讷地任由这男人再次脱光她,进入她的身体,在她体内或者在他喜欢的任何部位射精,反正和徐芃也不是第一次了。此刻的施梦萦既没有拒绝的气力,也没有反抗的意愿,她根本感觉不到自己身上还有一丝生气。

    但徐芃并没有这样做,只是安安稳稳地送她回家。

    接下来几天,徐芃做主,又分配了两个很容易搞定的老客户给施梦萦。经过周、徐两人连续两轮照顾性的安排,她现在需要联系的那些客户基本都不需要她费多少工夫,只要按部就班地去走动走动,维持一下关系即可。这使施梦萦工作方面的压力骤然减少,在7月客服部的业绩单上,她位列第六,在12个客服经理中排进了业绩排名前半部,尽管在前六名中还是垫底,对她来说却已经是破天荒了。

    随着业绩的提升,施梦萦的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

    出于感激的心态,她和徐芃的关系倒是越来越亲近。此前对他产生的恶感,也都消解了大半。

    某天午饭后,徐芃认真建议她去医院看看心理医生。和沈惜一样,他也没用比较令人难以接受的“精神病”这个词,而是用了“情绪障碍”这个字眼。

    此前处于幸福状态中,施梦萦没有理解沈惜的暗示。现在的她,正陷于极度低沉且不稳定的糟糕情绪,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什么问题,所以徐芃轻易就说服了她。

    但施梦萦还是不想直接去医院,正式挂号排队看精神科医生。徐芃正好有个心理医生朋友,就推荐给了她。这位名叫何毓新的医生倒也很热心,愿意用业余时间,通过在咖啡馆包厢聊天的方式与施梦萦交流。

    经过两次非正式的交谈,何医生给出一个令施梦萦很难接受的可能:抑郁症。

    我可能得了抑郁症?怎么会呢?

    得到这个结论已经好几天了,施梦萦将信将疑,实在无法接受。

    但何毓新医生表示对这个结论他还是有些把握的。在详细询问了施梦萦人生各个阶段的基本情况后,他给出一个粗略的解释,大概就是因为家庭环境和一些根植在她内心的往事,给施梦萦的精神深处留下了创伤,造成了十分沉重的精神压力。而不善于处理负面情绪的施梦萦,一直默默积压着这些压力。最近,因为受到了某种巨大的伤害,导致产生强烈的心理波动,直接导致了抑郁症的爆发。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果某日突然冰冻三尺,那肯定是因为天已久寒,前一夜又有刺骨冰寒!何毓新这个比喻令施梦萦十分信服。

    何医生的建议,暂时除了服用些药物外,也就是让她保持和他的联系,说白了,其实就是“定期复诊”的委婉说法。

    是的!家庭环境!施梦萦永远不会忘记从小到大父母间无时或止的争吵……还有可怕的往事!施梦萦更不会忘记黑暗的初夜带给她的创伤——尽管这件事她并没有告诉何毓新。

    但这些都是远因。是什么直接导致了抑郁症的爆发?是最近受到的伤害,才使她成了一个抑郁症患者!除了沈惜,还能是谁呢?除了他坚持要和自己分手,还能是什么伤害呢?再加上无数次电话里的冷漠,短信中的疏离……

    施梦萦怎么能忘记自己一夜又一夜的失眠,一天又一天的混乱,日以继夜的悲伤,持之以恒的无助。在这些日子里,自己和徐芃上床,为周晓荣打飞机,一丝不挂地任由男人玩弄抚摸……

    自己变得面目全非,都是谁的错?没有沈惜,绝不会到这个地步!

    每次想到这里,施梦萦心底就会生出一丝对沈惜的恨意,尽管并不那么强烈,却也时时啃噬着她的内心。

    幸亏,最近这段时间,徐芃一直绅士地照顾着她,不仅为她调整了工作安排,还经常陪她吃饭聊天,排解她的烦闷。这使施梦萦产生了强烈的感动,于是,徐芃说的话,在她心中的分量自然而然渐渐重了起来。

    每个人都需要在世界上寻找到能让自己信任并信服的人。

    对施梦萦这样很大程度要依赖他人而活的女孩来说,没有可以信任信服的人,是不可想象的。曾经,毫无意外,沈惜就是那个人。但分手后,她的生命中还有谁呢?徐芃正在悄悄地迈进那个位置,他说出来的话,对施梦萦已经有了很大的影响力,只是她自己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而已。

    这天午休时,徐芃拉着施梦萦去办公楼下的咖啡厅闲坐,说是帮她缓解一下这几天来的疲劳。此前三天,施梦萦代替一个请假的课程助理跟了三天课,陪徐芃完成了一次重要的培训课程,确实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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