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巫山云雨枉断肠
芙蓉软帐娇声喘,媚眼如丝重影摇。
女子身穿着红纱,跨坐在男子身上,似掩非掩,肤腻鹅脂,白与红的交杂,红锦绣金鸾的肚兜,已经松松垮垮的滑到胛骨,从男子的角度看去,雪白肤腻的椒乳,透过衣物挺立的尖嫩,完美的乳线弧度,让人想把它握在手间把玩。
“岐尧,你就从了朕吧!”
女子摆动着柳枝,覆盖在红纱下浑圆的臀瓣轻轻地磨蹭着男子的玉柱,见男子隐忍不发,再次俯身,素手挑起男子的下颌,另一只手附上男子的茱荑,轻拢慢捻。
“栖止,你最好~嗯~停下来,”男子面色潮红,剑眉微蹙,额上沁着薄汗,女子坏坏的拔了一下茱荑,男子没忍着,闷哼一声。
“岐尧,你今晚肯定是朕的,跑不了,朕可是给你用了好东西——娇声喘。”
女子丝毫没将男子的警告放在心上,她可是凤栖的女帝,要什么没有,竟然为了一个男子,还给他下了极品春药,让他不能动弹,等着药效发作,这还是她第一次用这样的方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睡到这极品的大祭司。
凤栖皇朝是男女平等,都有入仕的机会,这个改革使凤栖盛世百年,盛极必衰,末代女帝栖止,更是喜欲,擅房中术,觊觎风光霁月的大祭司岐尧,这是不少大臣知道的辛秘。
岐尧面对这香艳的景色,他不可能没有反应的,而是他们墨山岐氏一族,作为凤栖的祭司,推算天命,都会有因果关系,所以他们的生命格外珍贵,从小就要用药浴浸泡,那草药可是难得的毒药,以毒攻毒来滋养身体,可以说他本身就是剧毒。
所以每次面对女帝的挑逗,他都是无欲则刚,这次失算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女帝会下药,一个女帝下春药,
春药是药,不是毒,他才会中招。
栖止见岐尧抗拒,心中一气,便将他拔了个干净,自己也脱了,微微抬起臀瓣,将他的巨物压在臀下,指尖轻点着铃口,麻酥酥的触觉刺激着岐尧,幽谷的蜜汁滑过玉柱,至两个圆团划落菊穴,直至鸾床凤衾。
黏腻的蜜汁,弹性的圆臀,铃口极致的快感,丝丝的侵蚀着岐尧为数不多的理智,加上春药的药效,他的巨物已经肿胀难忍,可是他不可以?
他不可以的?
栖止没有错过岐尧眼神中的纠结,一瞬间的迷茫过后,又是勉强维持的理智,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
不管是什么?她都不会放弃到嘴的美食。
素手握着巨物,青筋虬龙,滚热的很,上下套弄,铃口吐出丝丝清液,栖止的食指滑过,沾染了少许清液,放入诱人的檀口。
“果然,跟岐尧的味道一样好~”
说着,女子低头吻着男子,用贝齿在男子唇瓣来回的研磨。
岐尧被压在不太舒服,他动了动劲腰,因为女子刚刚俯身亲吻,臀瓣抬起一定的弧度,他这一动巨物的蘑菇头刚好就着粘腻的清液滑入到甬道中,栖止没忍住娇声呻吟。
“唔~”
栖止一时间软了一下,腰枝向下沉了沉,被一双温热的大掌拖住,挑逗了岐尧这么久,栖止的幽谷早已经是溪水沥沥,这下似进不进的分外难受,她扭了细腰,眼神剜了岐尧一眼。
快点,朕想要。
不知道是不是栖止的眼神太过哀怨,岐尧强着最后一丝理智郑重的开口。
“王,你想好了,要?后果如果是你的命呢?”他深邃幽黑的眸子盯着栖止,仿佛要看到她的心里去。
“美男身上死,做鬼也风流。”她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用行动告诉他,她不后悔能睡到美男。
岐尧脸上勾起一抹邪笑,整个人的气场猛然发生了改变,好像打破了什么枷锁似的。
“那么!接下来希望王的旅途快乐。”岐尧扣住她的头,修长的手指插在栖止的墨发中,他的舌头强势挤进栖止的口腔,跟王巡视自己领土一样,内壁,皓齿,舌尖都被巡视个遍。
他的巨物也没有闲着,一点点的侵入领地,花瓣裹挟着滚热,就算有了芳露润湿,他进入深出的时候还是很紧致,因为药效隐忍的巨物,肿胀到了极致,他想急速的舒解。
可是,他还要在扩展一下,要让花穴全部容纳他的巨大,他翻身将栖止压在身下,分开玉腿搭在他的肩头,绯色娇嫩的蚌肉正紧紧的包着巨物,淫露沿着交合处划落,他挺着腰身沉了沉,还不行,用食指弹了弹花核。
“嗯~快点~”,栖止眸光涟涟的望着岐尧,舌尖濡湿了唇瓣,在烛光下泛着潋光。
“真是淫荡,”岐尧左手按着花核,右手扭、捻着朱果,唇舌啃砥雪酥,留下枚枚红印,绯色淫靡。
栖止或娇喘,或呻吟,突然,岐尧抬高了她的腰枝,花瓣抖擞长龙动,直捣幽谷深出。
“嗯啊~,慢点……痛……”
“呵呵!痛点才印象深刻,有记性。”
岐尧没管她的抗议,现在才知道痛,晚了。
他忍了那么久,不好好抒发一顿怎么行,层层叠叠的媚肉形成的肉壁,包裹着的巨物,极致到令人窒息的感觉,他忍不住抽插着,随着巨物的抽动,花翻蒂露,带出的媚肉汁液又随着巨物进入更深出。
岐尧眸光一瞥,看见桌台上的罪魁祸首,拔出昂扬,向着桌子走去,湿湿哒哒的巨物每走一步,就掉落一滴清液
沉浸在情欲中的栖止,思绪混沌的看着岐尧手中的玉酒壶,不满的嘟喃着。
“都这个时候了,还和什么酒吗?我还要。”
走近床头的岐尧听到这句话,有些无奈,这酒可是她偷偷下了春药骗他喝下的,这下好了,他记得,罪魁祸首却忘的一干二净。
“要,可以,不过这酒你也要尝尝是什么味的。”
他拎着酒壶从栖止的椒乳淋下,暂时的冰凉令栖止清醒了一下,她害怕的忘后退了退。
“岐尧,你要干嘛?”
“怕浪费了好东西,想让你也尝尝这娇声喘。”他紧紧的扣住了栖止,不让她后退,这极品春药还是要尝尝的,他自己呷了一口,对着栖止的樱唇吻了下去,舌头顶了一下,她被迫呛着吞咽。
壶嘴对着他的巨物倾斜,醇香的老酒倾口而下,洗刷着混着清液的昂扬,随后重重的进入,清冽的老酒伴着长龙,在甬道肆意横行,带着酒香的巨物,没有之前的滚热感,清凉滑润,栖止温热裹着清凉,冰与火极致的快感。
“这下面的小嘴,也要尝尝这老酒啊!”说着低头含住嫣红的朱果,舌尖绕着朱果挑逗,时不时的咬压,而下身快速的抽插着,每次不顶到花心,就事不罢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