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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她没有再戴眼镜的意思。
“请。”戴律懋随后起身,手臂曲起,沈筠手臂自然而然的勾住。
两人步履稳健,一点也不着急。
出了门,外头已是人潮挤挤,所有的宾客再听到尖叫声后都汇聚于此,记者的镁光灯正不停闪烁,一脸的大新闻。
五、重生军官之你的衣冠禽兽(33)真面目
戴律懋和沈筠顺着人群视线往隔壁走,平时要着面和别人保持距离的客人这会儿这钻进这人群里看,不像上流社会的人倒像是菜市场看热闹的。
要说门口最惹人瞩目的还得是吕奼杓,脸上一直保持震惊。
而她的手这时捂着嘴却也来不及了,刚才她那一嗓子将今晚沈家公馆的人都给叫过来了。
吕奼杓见戴律懋来了,往他身边一看,又是一惊,“你是谁?”
吕奼杓现在成了风向标,声音往哪众人就往哪看,这一看也跟她一个反应,惊讶的合不拢嘴。
这惊为天人,优雅动人的美艳尤物是何人??
未待女人说话,沈家夫妇先给了他们答案。
“小筠,出什么事了?”沈父问道。
小筠??
“爸,我也刚到,还不知道。”沈筠勾着戴律懋往沈父那里走。
!!!
小筠=沈筠=美人
很多人心里忍不住骂了声娘,不是说沈筠长的老气横秋,不能见人吗?眼前这大美女又是怎么回事?
好多单身男士此时悔不当初,早知沈筠是如此绝色,就该在戴律懋解除婚姻之前和沈家搞好关系,把沈筠定下来。
相信流言,平白感觉吃亏一干人等是有苦说不出。
现在是没人会觉得沈筠配不上戴律懋了,完全是门当户对到绰绰有余。
因为在此之前沈筠都没有任何婚约关系,又是受国家重视的知名博士,这么好的条件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结果眼前这个不久前都还是单身的美人,硬是让他们错过了。
这边男人们心里苦,那头沈筠、戴律懋和沈父沈母终于是看见了引起慌乱的原因。
只见休息室里的沙发上,白花花的三个肉体正在进行激烈交媾,两个男人夹着女人来了个双龙入洞,场面好不香艳刺激。
沈筠只看了眼偏转过脸,依在戴律懋肩上,不过一眼就可以确定白怜画的脸完完整整的暴露于人前。
“真是荒唐!世风日下,简直是道德沦丧!”
沈父一看这画面,气的他青筋暴起,当下大声呵斥,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偏偏还发生在他女儿的订婚宴上,他心里的火气是越烧越旺。
沈母一看沈父脸的气红了,连忙拍背顺气,“别气别气,血压要上去了。”
这种事沈筠一个女人不好说什么,戴律懋倒是一点不客气的做主驱散客人,“烦请各位先去大厅,这里不方便会客。”
这“主人”下了逐客令了,在场的也不是要面子的达官贵人,心里虽然好奇,但还是接二连三离开了,那些舍不得走的记者在戴律懋的冷眼之下也马不停蹄的走了。
“老张!白元盛呢!”沈父唤了管家过来。这白元盛就是白怜画的父亲。
“在大厅没过来。”老张说。
“他倒好,闺女惹了事还在那结交人脉。”沈父对白元盛现在是一点好感也没,“小筠,你以后也别和这白怜画往来了,丢人现眼!”
沈父隐藏的暴脾气都被带出来了,气愤的先走了,回大厅招呼客人。
这人走的只剩沈筠、戴律懋和吕奼杓三个人,场面一时变得有些萧瑟。
“你是沈筠?”吕姹杓问,她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是我。”沈筠说。
“他们这样是你做的?”吕姹杓继续问,她明知就算是沈筠做的她也不会承认。
沈筠嗤笑一声,“你说我是有多蠢在我的订婚宴上做这种事?况且,他们东窗事发了,至少你不会在我订婚宴的视频上搞鬼了,省了你很多事,不是吗?”
吕姹杓心里一凛,沈筠说中了,如果白怜画这事没被先爆出来,她打算将她之前偷拍到的影片替换掉沈筠他们婚纱影片,借此机会让白怜画的丑陋嘴角公诸于众。
“我怎么会呢。”她说的心虚,在沈筠灼灼的目光下她无所遁形。
“沈小姐。”是解磐暇来了,这位不爱凑热闹与世无争的男人,在听到关于白怜画的流言之后火速赶来。
“解先生。”这回她没在套近乎的叫他师兄了,没有价值。
“怜画呢?”解磐暇跑的粗气直喘,脸上满是焦急。
见此,吕奼杓心里一刺,而后是无比痛快,她代替沈筠回答了他的问题,“她正忙着和别人翻云覆雨呢,你何必自讨没趣!”
解磐暇语气森冷道,“吕小姐,请注意你的措辞!”
“呵呵,你可真是个傻子,你自己看吧,看他们是如何像畜牲一样交媾,让人呕吐!”
“住嘴!”解磐暇的右手高举,差点就要打下去。
沈筠也是一惊,她没想到这解磐暇竟然如此痴情,只是眼前这场景真的像八点档的狗血剧情。
“你竟然想打我?!”吕奼杓摇着头,眼眶发红,泪珠坠下。
解磐暇沉默了,那一瞬间他失控了。
沈筠和戴律懋就像两个吃瓜群众目睹了全程,但是完全不提供任何意见。
“沈小姐,如果我求你,你能让今天发生在这里的事不会张扬出去吗?”解磐暇转头问她,眼里满是恳切。
沈筠看着他那双眼睛,动容了,但也仅仅是一瞬间。
“解先生,你也知道你的请求很不现实吧?看到的人并不是只有我们,而是上百来号人,你自己想想也知道。终归这一切都是当事人咎由自取,我不追究她破坏了我的订婚宴就不错了。”沈筠一点也不客气,还带着些轻蔑,天知道她想收拾白怜画很久了。
“你们是朋友啊…”解磐暇还在挣扎。
沈筠看了眼吕奼杓,“这话你自己也知道很可笑吧,朋友?这个词只适用在双方都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才能称得上朋友,很显然,白怜画现在对我是负面价值,对我来说完全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解先生,我今天才发现你这么天真,难怪白怜画会舍弃你,转头他人怀抱。冤大头也不是像你这么做的,我敢断言,现在整个宴会厅里的人对你的印象都会停留在戴绿帽上了。”
沈筠的话字字珠玑,让解磐暇无法反驳,只因为沈筠说的都是事实。
“戴少将……”解磐暇说不下去了,他是在戴律懋和白怜画婚约关系中的第三者,有什么资格央求别人帮忙。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说他们被人下药了不就好了,受害者的身份会让他们免受一些罪。”解磐暇没想到沈筠那样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