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回 真肉!
海棠伸手去摸对方的下巴,的确光洁一片。宁乔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我今日刚刮的。”
海棠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嘴角:“让我也摸摸你好不好?”
宁乔扯开自己的衣带,又抓住了她的手,像她之前那样将手贴到了自己的脸上:“这里,你喜欢吗?”
宁乔又将手贴到紧实的腹部:“这儿呢?”
“还有这儿。”宁乔将海棠手贴到自己的心口,宁乔的胸肌宽厚坚硬,与他玉面的长相倒是不甚相符。
海棠只觉得手心串电般酥麻,她一点点得挪近,整个身体迎面贴到宁乔身上。她将手从他手心挣脱开来,慢慢向下滑去,触及到那隐秘的隆起,宁乔伸手制止住她。
小宁乔却不是很乖,在她的手心茁壮成长着。海棠觉得自己身下有了一丝痒意,她埋在他胸口闷闷道:“我好难受,你也这样碰碰我好么?”
宁乔有些犹疑,似是在观察她是不是真的难受了。他伸出一只手探入海棠的幽谷处,那儿早已泛滥成灾,他探出一指轻轻插入那蜜液幽口,却被立马含进,穴口一吞一吐吸允,像是迫切想要吸出些什么。
海棠有些难耐得弓起身体,被褥被扯开。只见月色下玉体横陈,双峰含晕,腰肢婉转,却道冰肌玉骨,然香汗淋淋。
海棠很是难受,含泪扑向宁乔,倒在他身上,紧紧抱住。她亲吻着他的脸颊,嘤嘤求道:“你让我含一含好不好?不到里面,就含一含。”
宁乔对海棠的得寸进尺毫无反抗之力,防线正土崩瓦解,他亦见不得女子如此媚态,他若无意动,那当真是石头做的了。
他还是想了想,才暗哑一声:“好。”
宁乔的肉棒早已雄赳赳起立,又粗又长,红得发紫,龟头囊囊,看着极为可怖。海棠却是爱屋及乌,只觉得没有比这更让人喜欢的物什了。
海棠用自己的肉缝去蹭了蹭,肉棒轻轻弹了弹。海棠搂着宁乔的脖子,宁乔只看着她的神情,海棠突然就觉得有些不悦:“你来好不好。”
本以为宁乔会拒绝,谁知他回了一句:“好。”
海棠愣了愣,她以为他无心与此事,谁想他答应得这般快。
宁乔轻轻分开那两条长腿,借着月色往女子腿间望过去,却是雪莹剔透好无杂毛,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修剪过的。他伸手剥开那吐纳着蜜珠的细缝,又看了看自己身下的粗壮,有些犹疑是不是能够吃进去。殊不知他这一番在穴中无意的窥探让海棠感受到了难言的羞意。
她蜷缩着身子,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置入烈火中烧灼,她脉搏间的鲜血更像是化作了一股股的溶岩在身体里横冲直撞,高热的洪流找到了身体缺口,汹涌着向着下身冲去,从那羞人的小洞里满溢出来。她的身体被轻轻覆上,男人的体温比她更为火热,腰被禁锢着,形状美好的胸乳被大掌肆意揉搓。
“好难受,嗯~”
“海棠,你看着我。”
海棠睁开眼,看着身上的男子。宁乔也在看着她,浑身似冒着热气一般,连眼睑都含着雾意,显得十分俊秀惑人。男子的眼神坚定而又眷恋,女子似是被蛊惑般,脱口而出:“阿满,我叫阿满。啊——”
巨大的肉棒势如破竹,轻易得刺入女子的穴口,开疆拓土般毫不留情得贯穿。
“啊——”海棠呼痛,伸手推拒起来。她不知向来温和呵护的宁乔为何会在性事上如此蛮横。他的巨物过大,她有准备又非处子,本以为轻松不过,谁知竟是如此难以吃下。
宁乔单手禁锢住她的两臂压在头顶,海棠这才发觉宁乔的力气如此之大。她突然就想到了那夜溪边他的箭术,若无大力想必这么远的距离也射不到,只因他一副文士模样,让她几乎忽略了他的力量。
宁乔也很难捱,他不知女子的穴处会是如此紧致细小,他想要进入却被重重阻隔在了外面,他看着海棠呼痛,只得忍下。可他的小腹像是聚集了一团火,只引着他往那淫水泛滥处钻。
他想起海棠之前说的话,问道:“你说,你叫阿满?”
海棠喘息,听他问来便嘤咛一声:“是,我叫阿满,盈溢之意的满。”
宁乔心中有些五味杂陈:“你竟是到现在才告诉我。”
阿满只觉得心中一松,她微微抬头靠着宁乔的耳畔轻声喃喃:“谁都不知道,这个世上只有你知道。海棠是阿满,绿珠也是阿满,只有你知道。”
“你要告诉我吗?你的过去。”
“不,我不会告诉你我的过去。我只要郎君记住,我永远都是你的妻子。”
宁乔心中微动:“你竟真那么想?”
阿满觉得好笑:“你当我什么,真觉得我是惯勾男人魂的妖狐精魅了?”
宁乔怜爱得吻着她的面颊,低语道:“阿满,我真欢喜。”说罢,一个深深得挺进,两人的耻骨重重的撞在一起。粗长的肉棒已齐根没入快被撑大得变了形的花洞里了,穴口一开一合已是无力吐纳。
宁乔在她耳边说着情话,他喜爱她,便抱入怀中恣意亲吻,他吻过她的锁骨,膜拜过她的雪峰,舔舐过她的腰肢,甚至光顾过她那诱人的花谷。
话语间,阿满放松着身体,她竟不知情爱之事是如此令人愉悦,像是踩在云朵之上,又像是没入了水中。
“扑嗤、扑嗤……”宁乔缓慢得抽插,他看着阿满的面色尚好,便抬起身去看下身的状况。他倒是不知自己的肉棒是个中翘楚,他亦不知身下女子的花穴也是尤物名品,只道世间男女之事都是如此欲仙欲死。
他见穴口撑得发白,蚌珠充血发红,不由心生可怜,伸手便去揉搓,惹得阿满颤栗不止,泄得一塌糊涂。
宁乔只觉得穴中灼热馥香,蜜水滴滴不止,身下的女子摇摆着腰肢,满面春潮,不能自已。那双修长的玉腿缠到男子的腰背上,还弓起了背,挺高着臀部来迎合男子的进犯。
宁乔搂住女子的纤腰轻轻的浅插了一会儿,突然重重压了下去,阿满低呼一声。男子将挂在自己腰上的腿拨开,抬了起来压到胸口,随即沉沉得压了下去。
阿满只觉得疼痛不已,她抓着一旁的被褥忍住哀呼。她知道自己宫口的与平常妇人有异,每每闯入都疼痛不已,她原先与那些个男子周旋,常受其苦。因而与宁乔在一处之后,是并不想让宁乔进入宫内,她知道自己有些捡软柿子挑了,但这般痛苦她当初真不愿意受的。可她竟不知宁乔也知晓这开宫之说,也不知他是从哪儿看来,她倒不好推拒,也舍不得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