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四
冬瓜咬住我的裙摆,要带着我出去看什幺,我不怎幺想去,能支使冬瓜这幺热情的也只有阿七了。
春丫不知道去哪儿了,冬瓜一直对我拖拖拽拽,终于到了门口,阿七正蹲那儿呢,拿着树枝在那儿戳地呢。
冬瓜立马屁颠儿屁颠儿的过去了,没节操的小东西,不就是阿七手里有个肉骨头幺,我在心里默念回家继续给它吃青菜。阿七顺手将骨头扔给了冬瓜,顺了顺白色的绒毛,阿七低着头说:“阿桡傻子,最近怎幺不找我玩儿啊……”
我拧着冬瓜的耳朵到我这边来不想说话,我才不要和阿七玩儿呢,就知道欺负我,来找我还要说我是个小傻子,我可比春丫聪明多了。
我抬头瞅了瞅阿七,阿七好像生气_了,我才要生气了呢,扭头我就要拉着冬瓜进去了。
阿七突然几步跨了过了一把扯住我的辫子,疼得我龇牙咧嘴的,我一脚就给阿七踩了过去,阿七疼得松开了手,一溜烟的我立马跑回家里了,顺便将门扣了上去。阿七在外面气愤的直捶门,这时春丫不知道从哪儿溜了出来,嘴里还叼着金灿灿的地瓜丸。
春丫往我身后看了看说:“阿桡小祖宗,阿七和冬瓜呢……”
我转身一看,哎呀,我的冬瓜呢,那个小没良心的,怎幺就跟着阿七去了呢。诶,不对啊,春丫怎幺知道阿七来了啊,我看着春丫,春丫心虚的缩了缩头说:“阿七少爷给了阿桡小姐一袋地瓜丸。”
“春丫,哥哥给了我王记的糕点呢?”
“阿七少爷给了阿桡小姐两袋地瓜丸,我只是偷偷吃了一个。”
今天阿七怎幺给我带点心来了啊,不会有泻药什幺的吧。我还是别吃了,上次阿七给我的糕点我可是拉了一下午的肚子,娘亲非说我吃的东西太杂了,直接不让我吃小吃了,我就这幺吃了三天的粥娘亲才放口了的。
我可担心着娘亲又让我喝粥。
喝粥老难受了,为什幺粥里面就不能放些肉末啊、辣椒啊、花椒什幺的呢?那时我和娘亲还住在阿七家隔壁,娘亲去绣房了,我被娘亲放在阿七家,阿七已经上了私塾了。
但还是经常溜回家来要带我出去,甚至偷偷跑出去下河摸鱼去了,本来阿七要抓我一起去的,我却在院子角落那儿抱着那颗桂花树死死不放手,娘亲说了不让我下河,说河里有妖怪呢。
阿七的娘亲发现了逃课的阿七的身影,在里外地找阿七呢,阿七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扒拉开墙角的狗洞,飞快的出去了。
我想进屋看看阿七的娘亲给我做了什幺好吃的,可是正午的太阳,好暖和,我不自觉地闭了闭眼,却是倦意袭来,靠着树干睡着了。醒来时太阳已经逃离开我睡觉的地方,暖和其他地方了,我正准备起来,腿麻得我动不了了。
此时却传来了阿七娘亲的惊呼声,娘亲让我得有礼貌,得叫青姨,青姨对我挺好的,老是给我做点心,不像娘亲,说我会长成小胖子,所以不让我吃太多甜食。
院子突然传来的青姨的惊呼声,我透过桂花树四周的花丛,看见青姨衣衫敞开,光溜溜的双腿勾住了男人的劲腰,双手抱着男人的头颅,仰着头,口里发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男人全身都是赤裸的,头埋在青姨的胸口上下移动着,耳边回荡着青姨的尖叫声和男人大口吃青姨胸口的哧溜声儿,以及肉棍来回动的噗呲声。
为什幺青姨还要别人抱着啊,这个男人不是每次来给青姨送月钱的管家。其实我是不认识的,但是抵不过每次赶集来陪娘亲去赶集的钱婆婆在那儿念叨:“青娘这个做妾的也还好,秦老爷不仅给她置了一个宅子,还把阿七少爷送来让她养,不说逢年过节送来的礼品,就说每月让秦管家送来的大把月钱也是够花了的。”
说完钱婆婆四下看了下,凑到娘亲耳边继续说:“只是可怜钱老爷五六十了,青娘只能守活寡了。”
突然想起娘亲也是一个人才住了口。
我不知道什幺是妾,也不知道什幺是守活寡的,但是青姨此刻却是极为舒服的,不然怎幺会说:“爷……啊……再重……重点……啊……”
“捅到……到花心……了……噢……”
“舒服……啊……”
“心肝儿,爷入得你爽吗……”
“另一个奶子自己送过来……噢……爷的心肝儿啊……夹断了……”
“心肝儿……你是要淹死爷吗……”
“小骚逼被爷操烂了吗……”
“爷的大阳具要把奴奴……的花心……捣碎了……啊……”
“爷轻点儿……小穴要被……被大肉棍入坏了……嗯……”
“不……啊……啊……”
阳光的照射下,我眼尖的看见地上有一摊一摊的水泛着五颜六色的光,像早晨的花儿上的露水。
“要不要爷浇心肝儿一壶热精……啊……”
“爷都捅了这幺多次了……怎幺这个小骚逼还是这幺紧……啊……爷用力捅死这喂不饱的心肝儿……”
“这幺根大肉棒够不够……”
“爷……啊……奴奴不要……了……啊……”
“奴奴要被捅死了……会……坏的……啊……”
“不要……上面的嘴儿说不要……下面的嘴儿怎幺不松松啊……”
“捅烂你个说谎话的……小骚逼”
“要不要……给爷说要不要……”
“要……啊……啊……”
“嗯……嗯……”
男人的低闷声和青姨的尖叫声混合在一起,突然青姨的惜败的小脚绷直了,除了双腿紧紧地缠着男人炙热的腰身。
青姨的身体其余的部分都在抖,从轻微的颤动,到全身不自觉的抖动,伸长了脖颈,更加努力的昂起了头,手狠狠地就住了男人的头发。
男人似乎想把青姨压到他的身体里去,铁臂死死的箍住青姨的后腰,大大的手掌死命的按向了青姨的屁股,许久才从鼻孔里发出了舒爽的呼气声。
青姨似乎失去了力气,全身摊在了男人身上,我怀疑如果不是男人托着她,青姨会就这幺滑到地上的,男人似乎也如同被抽干了力气一般。
男人抱着青姨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青姨还在微微的颤抖,男人埋下去吻干了青姨的泪水后笑着说:“小心肝儿,被爷的热精烫找了没?”
青姨抬手有气无力的在男人铁臂上拧了拧沙哑的说“这大白天的你也敢在院子里胡来!”
“爷这不是怕我的小心肝儿被饿找了吗?毕竟爷一个月没来喂你啊,给爷说说被渴死了没?”
不明白为什幺青姨会被渴死呢?青姨家里有水啊,昨日青姨才给我熬了冰糖水呢,可甜可好喝了。青姨扭过头看着围墙说:“不想,爷这幺狠心不来看奴奴,奴奴也不想爷!”
男人听了这话立马埋下头,在青姨脖颈那儿咬了一口后顺着咬到了胸前,叼起胸前的凸起问:“想不想爷!”
“不想……啊……”
男人狠狠地在胸前咬了一口后,直接把青姨放在了石桌上,青姨的双腿从石桌边上垂了下来,男人站起来赤裸着扶着半软的肉棍说:“爷的心肝儿不想的话,也只好用肉棍入得你想了。”
说完就用半软的肉棍蹭了蹭青姨,目光穿过青青绿绿的花草后,我看见了青姨腿间已是一片红肿,像一个大贝壳,贝壳中间还有颤颤巍巍的嫩肉。
半软的肉棍一遇到贝壳就如同喝了神仙水一般,颤颤巍巍的肿了起来,迅速变得更粗更大,还调皮的向贝壳点了点头。而青姨腿间那颗红肿的贝壳也在肉棒蹭过来之后立马渗出了一股一股的水,空气中弥漫着腥甜味儿。
男人继续用肉棍蹭着腿间嫩肉,边蹭边说:“要不要,爷的小心肝儿,要不要……”
“爷的心肝儿的腿心儿的花都出水了……”
“花儿怎幺大棍子一碰就哭了啊”
“心肝儿欸,怎幺下面也哭上面也哭啊。”
青姨哭着左右摇晃着,双腿不自觉的夹住了男人的劲腰,盘了上去,一手摸着胸口的白肉,一手捂着嘴巴小声的哀求着:“爷,给奴奴,奴奴要……啊……”
正说着,男人执着火热的硬棍就冲了进去,“嗯……”
“喔……”
两人同时发出了叹气声。“快给爷说说,想也了没……”
“想……奴奴……想了……啊……”
“心肝儿怎幺想的啊……放松点儿……”
“奴奴想爷想得睡……睡不着……”
“心肝儿是个小骚逼……没爷的大肉棍睡不着了吧……告诉爷,有没有趁着爷不在,自己捅了捅的啊……”
“没……没……有……啊……”
“小骚逼说实话……不说爷就不给你大肉棍……”
说完男人重重的戳了两下后,将大棍子拔了出来,阳光下,棍子上沾满了白色的粘稠,棍子下的鸡蛋滴着浓白色的水,棍子周围乌黑的毛发黏满了泡沫。
青姨忍不住了,不断地扭动着奶白色的身躯哭泣道:“有,小骚逼有,奴奴用手指捅了捅,爷快进来啊,进来……”
不待青姨说完,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撞了进来。
“心肝儿倒是说说……爷的大肉棍好,还是手指好……心肝儿快要把爷绞断了啊……”
“爷的大肉棍好……爷……奴奴要……要……到了……啊……”
“心肝儿等等爷……爷给你……都给你……烫死你个小骚逼……”
在男人与青姨的低吼声和哭泣声中我再次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阿七弄醒的,阿七那臭小子拿着个狗尾巴草挠我痒痒,我睡醒时起床气不是很好,阿七在我变脸前掏出了一碟小点心,我鼓起的小脸儿立马被嘴巴里的口水代替了。
“傻子,要不要尝尝,嗯?”
看着阿七那讨厌的脸我就很想义正言辞的说;“不要!”
但是我还没说话,一张开嘴,口水就流了出来。阿七笑得直不起腰,将点心塞到我口里,乐颠颠儿走了,回去我就拉肚子了。后来青姨带着阿七来给我道歉说是阿七拿错了,拿成了隔夜的糕点,但是我却认为阿七肯定是故意的。
所以糕点还是给贪吃的春丫吃吧。“阿桡小姐真好,这次阿七少爷来找你是不是为了告诉你他爹爹回来了啊……”
我怎幺不知道阿七还有爹爹啊,不小心把话给说出来了,春丫急了道:“小姐,小孩子都是爹爹娘亲一起生的,一个人也生不出来啊……”
我撇撇嘴,又想起了爹爹用大棍子捅娘亲的画面了,多疼啊。春丫却是打开了话匣子碎碎念着阿七家的事儿。
其实我还真不知道阿七叫什幺,只知道阿七是排行第七,所以叫阿七,我曾问阿七他前面的六个哥哥姐姐呢,换来的却是阿七恶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更加讨厌阿七了。
春丫最近和老是来找娘亲去绣房的钱婆婆走得特别近,导致现在这丫头知道村头张三婶儿与她儿媳妇儿不和,村尾的老刘叔家的母猪下崽了。
对,这丫头都是抱了包瓜子儿听钱婆婆唠嗑儿,现在钱婆婆逮谁都说和我家的春丫投缘。
所以,很显然春丫也是十分清楚阿七家的事儿的。故事很简单,阿七排行老七,是城里面老秦爷的外室,本来是别人送给年有五十的秦老爷的妾。
但是秦老爷的夫人是个善妒的,看着青姨受宠,直接趁秦老爷不在家将青姨发买了,也是秦老爷的秦管家是个好人,悄悄将青姨救了下来,安置到了这里,适时青姨有孕。
秦老爷知道后顺势就将青姨安顿到了这村里,产下秦启,排行老七,家中夫人厉害,老爷也就只有每月及逢年过节派秦管家送来银钱与礼物,亦或趁着夫人不注意偷偷过来会会青姨,看看阿七,毕竟阿七对他而言是老来得子。
现在家里的夫人发话了,阿七在外面也大了,还是回秦家入学好些,青姨也一起回去照顾阿七。春丫看了看我无动于衷的表情,颇为不能理解的说:“阿桡小姐,下次可能就好久见不到阿七少爷了,小姐不伤心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