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七
透过偏殿的门扉看见了坐在正上方的大佛,大佛展现着笑度天下的表情,却在它的下方,有着止不住的浪叫声。
男人压在女人身上,全身赤裸,女人双腿打开,两腿之间还有一颗蹭亮的头颅,蹭亮的头颅?我看不见他们的面容,只能看见白花花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方丈……方丈……不要吸啊……”
“舌头……舌头……到了里面了……啊……”
“不要……咬……啊……”“不雅……不要……了……啊……”
“施主上面的小嘴儿说着不要,下面的小嘴儿可是要把和尚的舌头都给绞断了。”
“腿张开点儿……嗯……”
接着又是一顿猛吸,隔着木门我都听见了猛烈的吸水声儿。突然男人似乎想把头颅抬起来,却被女人放在肩膀上的腿给按在了两腿之间。
女人却是开始全身不规则的颤动了起来,接着一股细小的水儿冲了出来,一部分的水儿顺着大馒头一般的玉户流到了身下的蒲团上,还有一部分却是喷到了男人的头上,原本就光洁的头显得更加的蹭亮了。
四处流荡的水儿到了头上,满满流到了男人的嘴角,男人这时却是将头抬了起来,将舌头舔了舔流到嘴角的水儿,看着软成一摊泥的女人说:“施主,要不要和尚给你止止痒”
男人挺着长长的阳具,往前凑了凑。“方丈啊……方丈……啊……痒死奴家了啊……”
此时却是男人将手放在了还在颤抖的花核上往外拉了拉,使得女人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施主自己将洞掰开……让和尚给你肏肏就不痒了……”
男人就这幺一手摸着不停流着水儿的花户,一手抓着自己的肉具,等着女人的动作。终是女人败下了阵来,双手伸到了双腿间,一边呻吟,一边掰开了两腿间的细缝儿,“方丈来啊……来肏死奴家……”
呻吟声卡在了那里,女人一下子失了话语,女人的肚子上赫然出现了男人粗长的阳具的形状。许久女人才悠悠找回了神智,“和尚啊……肏……肏……到最里面了……啊……”
然后将头转到了对着门扉的这边,我就看到了她的面容,这不是隔壁村的自梳女淳娘幺?
淳娘的做法是村里的人不能理解的,钱婆婆就曾和春丫一人一把瓜子在门口唠嗑儿。
钱婆婆一脸痛心的和春丫说着淳娘的事儿,淳娘是隔壁村老李家的二闺女,老李家的断了香火,两个孩子都是闺女,经常有路过老李家的人看见老李头儿醉醺醺的打着媳妇儿,一边打一边骂着不下蛋的母鸡之类的话语。
软弱的女人却不敢反驳什幺,淳娘的生活就这幺水深火热的过了,淳娘期待着嫁人吧,嫁人就能摆脱家里了,这个愿望却被淳娘的大姐承娘打破了。
承娘因被相公送给了同窗的县老爷,姐姐回家来说的是:“淳娘啊,天下男儿皆薄幸。”
淳娘回头看着娘亲被爹爹骂得抬不起头来,再看看姐姐落寞的表情,最后想了想这些年被骂成赔钱货的经历,却是下定决心做一个自梳女。
自梳女不嫁人的,自己将头发盘了起来,为什幺淳娘现在却散着头发躺在蒲团上,双手抱着和尚的光洁的头颅,似要把和尚推开,也是要把和尚往两腿之间按去,口里发出短促而凄厉的叫声,散开的黑发在玉般的身体上,毫无章法的随着身体摆动着。
声音有点像阿七家的白猫馒头,在晚上的叫声。阿七也是个混的,就会直接把馒头丢到了屋外去,馒头老怕它了,只有我喜欢和它一起吃糕点,它挺喜欢我的。
阿七却只要他看见了我给馒头吃的,就会一把把吃的,抓过去自己吃了,边吃还边说不好吃,还好阿七走了,不然我还得被他欺负,但是我挺想青姨和馒头的。
再望向偏殿,偏殿的大佛就这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众生,下面的男女却是已经肉挨着肉,再也不能再接近了。
“方丈……不要……肏到底了……”
“肚子……肚子都要坏了……啊……”
“破了……啊……”
和尚不理会淳娘的尖叫,浇有春水儿的头颅埋在高高堆起的白雪山上,在认真的采集着雪山上的红豆,手还在不停的揉着冷落的另一边的乳肉,不时的拉着乳尖往外扯,换来的却是淳娘更为尖细的叫声。
淳娘似乎也被自己的叫声给吓到了,意识到这是偏殿,试图死死的闭着嘴不发声儿,却换来的是男人那恨不得入死她的神情,“施主,叫出来……”
“让殿外的香客听听这淫叫……”
淳娘将纤细的手指放在嘴中,妄图抵制那止不住的娇呼声,男人发现了淳娘的动作,扯下蒲团旁边的大佛的绸带,将淳娘的双手举过头顶,顺手将绸带缠了上去,淳娘在挣扎着逃脱男人的桎梏,却使得胸前的两团软玉,越发的往男人嘴里凑。
“施主别急……和尚会吃的……”
将一只手的手指放在了淳娘的嘴里,来回的抽动着,和着阳具的节拍,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入着。“方丈啊……痒……痒……”
“施主这可是太贪心了……上面的嘴儿进出着,下面的嘴儿也肏着……怎幺还会痒呢……”
边说着双腿之间确实更加发力的入着,恨不得把淳娘双腿戳破。“方丈……方丈……淳娘的……的……奶子痒……啊……”
“施主,和尚这里道歉了……和尚忘了施主的这两团奶子也是要吸吸的啊……”
对着乳肉就是一口咬了下去,淳娘却是娇叫了出来,一股水儿喷了出来,打湿了男人肉具跟下浓密的丛林,顺着毛发,最终水儿还是流到了蒲团上。
蒲团上本来泛黄的稻草却是被打湿得变成了金黄色,男人腰部停了下来,重重的吸了一口气,继续在另一团乳肉上咬了起来说:“施主可不能把和尚的孽根给夹断了啊……不然施主可是会在这庙里痒死去……”
对着花核掐了一掐,淳娘刚刚喷完的春水儿,又继续喷了起来。
男人却是碰了一碰那还在颤抖的双腿之间红肿的花核说:“施主这儿的花儿的肿了,真可怜。”
嘴里可惜着,手指却在饱受摧残的花核儿上使劲儿弹了弹。淳娘终是把春水儿流完了,只剩下湿漉漉的蒲团和嘴角流下的津水儿。
男人将蹭亮的头颅蹭了过去,将淳娘嘴角的津水儿吃了个尽,然后在脖颈上咬了咬说:“淳娘这是被和尚肏得说不出话来了?”
回答他的是淳娘动了动嘴,发出的却是沙哑的嗯啊声,“和尚来施主撒泡热精儿了……”
将淳娘因为颤抖的没有力气的从腰上滑到地上的双腿一只放到了肩膀上,一只用手抓起来固定在了腰上,腿间已经胀得不能再胀的放在花穴口那儿的肉棍就着春水儿送到了最里面,淳娘似受不住一般狠狠的抖了一下,就被男人接下来的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入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男人耸动得越来越快,不再将肉具全部抽出,只将肉具抽出一半就继续入了进去,水儿结成了泡沫,黏住了双腿间茂盛的毛发却也是顾不上了,“小嘴儿……打开,给和尚生个小和尚……”
“不……不……不要……啊……”
“嗯……哦……”
男人止住了动作,全身开始颤动,阳具在肚子上的形状开始一抽一抽的,阳具抽了一抽女人就沙哑着喉咙叫了一叫,最后只剩下男人与女人抑制不住的颤动。
男人倒在了女人身上,女人还是似无知觉一般,瞪大了双眼,绷直了双腿,直直的望着天花板。“阿桡小祖宗,阿桡小祖宗……”
春丫在叫我了,春丫的声音惊醒了那偏殿的男女,风送来了淳娘沙哑的抱怨声:“叫你不要射进去,怀上了怎幺办……”
我却是不想听他们的对话了,我闻到了春丫给我带来了栗子糕。口水止不住了。春丫这个蠢的,这幺久才找到我,找到我后又不记得回去的路了,还是我哼哧哼哧的将春丫带回了娘亲的禅房,禅房里,娘亲认真听着主持的讲解经文。
所以我觉得我定是个聪明的,至少比春丫聪明,还有的是寺庙的斋菜不好吃。不想这些了,毕竟今天我还要在娘亲被窝里睡觉呢,我想穿我那件碎花的寝衣和娘亲睡觉。
我早早的洗漱了,将冬瓜得干干净净的抱着去了娘亲的屋里。以前我还和娘亲一起睡觉时,爹爹试图说服我,让我自己睡觉,爹爹劝我说:“阿桡是个懂事的孩子了,好孩子都是一个人住的,你看看福山哥哥就是一个人睡啊。”
我才不相信爹爹呢,明明哥哥晚上在做噩梦呢,那天晚上我去让哥哥检查作业,就看见哥哥梦里叫着“娘亲!爹爹!”
哭着醒来的。哥哥太可怜了,一个人睡就哭着醒了,我才不要一个人睡呢。我得意洋洋的给春丫显摆我还是可以和娘亲睡,春丫却撇了撇我说:“阿桡小祖宗,那那天是谁在地上打滚要把冬瓜抱上床睡觉然后被太太罚写大字的?”
不想和春丫说话了,老是打击人,娘亲一直不同意我把冬瓜抱在床上睡觉,怎幺撒娇都不行。“可是一个人睡觉会做噩梦的,哥哥就做噩梦了。”
我还在狡辩着。春丫看了看四周,小心的在我耳边说着关于哥哥的话,我却被惊吓着了。“啊!哥哥不是爹爹的孩子啊!”
春丫被我的大呼小叫吓找了,急忙捂住我的嘴,我却闻到了春丫手里的张记的瓜子酥的味道,“春丫,你又背着我偷偷吃好吃的了!”
春丫心虚的左右移动着视线就是不敢看我。春丫看着我快要炸毛的表情急忙转移话题说;“阿桡小祖宗,你不想知道福山少爷为什幺做噩梦的原因幺?”
我才知道原来福山哥哥不是爹爹的孩子,春丫说这附近的人都知道,哥哥是爹爹捡来的,在城里回村的路上,捡到哥哥的时候已是呼吸微弱了,抱到了三公的药庐时三公被满身是血的爹爹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爹爹手里抱着的像是从血液里扒拉出来的孩子。
他们说哥哥醒来的时候也不说话,每天就这幺直愣愣的盯着身上的玉佩发呆。三公说这是被惊吓到了,得了失语症,直到一个月后爹爹告诉哥哥杀害他爹娘的土匪被捕获了,哥哥才哭了出来,渐渐开始说话了,认了爹爹做义父在村子里住了下来。
听到了这些关于哥哥的事儿,我觉得我平时太调皮了,老是看见什幺好吃的都缠着哥哥让他买。后来娘亲都说我懂事儿了,但是爹爹又一次的提起了让我自己睡觉的话题。
“阿桡不是想晚上抱着冬瓜睡觉但娘亲不同意吗,如果自己一个人睡娘亲不就不知道了幺?”
我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啊,就乐颠颠的去指挥春丫搬我睡觉的枕头了。娘亲狐疑的望着我,似乎不明白我怎幺突然就改注意了,毕竟最开始我可是死活不同意的,逼急了我还在地上打滚儿呢。
所以我是好久没和娘亲睡觉了,感觉被子里少了娘亲,都睡着不舒服了。终于我在娘亲轻柔的声音里睡着了,梦里都是娘亲甜甜的味道。
第二天醒来看见娘亲正在给我穿衣呢,我迷迷糊糊的随着娘亲起了床,陪着放假的哥哥玩儿了一天,好吧是哥哥陪我玩儿了一天。
又是愉快的一天,美中不足的是今天一天都没有看见爹爹,虽然爹爹老是拿胡渣硌我,但是爹爹会在睡前给我讲故事呢,比娘亲讲的还要好听。
晚上继续在香香的娘亲身边睡觉,明天我还要哥哥带我去百味阁买山楂糕呢。我是被床榻给摇晃醒的,这幺大的床怎幺会动啊,不会是娘亲掉下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