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十七
上面堵住了小嘴儿,下面也不甘示弱的又用力一挺,这时又入了大半,肉具在里面停一停,在媚肉堆里缓了缓,再发力一挺,径直就挺入了她的花房。
粗长的大阳具这才完完整整的钻了进去。
女人抽泣着低声呻吟着,被破开花房的痛只能咬牙忍受这,两只芊芊玉手被捅觉刺激的已抓伤男人的手臂,留下一丝丝红痕。
男人此时也是正在兴头上,如何能饶得女人的抓挠,阴茎狠冲猛撞着报复着那抓出红痕的玉手,女人穴里是被一阵乱刺。
小声哀求着男人,却换来更为使劲的狂捣肏弄,肉具次次撞入到花房,弄得女人浑身儿乱颤乱抖,小口儿溢出低低地颤声。
男人轻轻咬了咬光洁的耳垂道:“娃娃的小嘴儿真会含,花穴儿含得爹爹的大肉棍含得真爽……”
大手不客气的拍了下她的臀儿,花穴抽搐着更加吸紧了大阳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花穴抽搐得更厉害,弄得男人恨不得立马射出精水儿来。
男人也不敢乱动了,不是担心射了后硬不起来,而是享受着要射未射的感觉,喟叹了口气才喘着气将脸偎着身下沾满泪痕的小脸儿,大口吸了吸道:“爹爹快死在娃娃身上了……”
缓过了阵阵的射意后,男人才开始将热铁又一阵在花心猛捣乱挺,尽根捣入到底,入得身下的人儿身子都动不了了,只有小口儿还微微张开发出无意识的娇喘。
我突然间听到门外不远处传来说话声,床榻上的两人估计也听到了动静,床榻也不在发出咯吱的声音了,听声音是先生的妻子翠娘道:“姐儿在屋里吗?”
翠娘我是有印象的,用春丫的话来说这可是个贵妇人呢,春丫说翠娘家里比县太爷的夫人家里富贵多了,可是大户人家的女儿。
虽然是庶出的可是也是照着大家闺秀培养的,做戏演了一出醉酒失身的戏码准备嫁给先生的哥哥,前途似锦的状元郎,却最后不知怎幺醒来变成了同样不清不楚的庶子,也就是先生。
仓促的嫁给了只是个小官儿的先生,有了两个人都不明不白的生活。我问春丫什幺是大户人家庶女,春丫说就是做姑娘时就有用不完的银子,吃不完的糕点。
用不完的银子我不知道算不算富贵,但有吃不完的糕点很肯定是富贵的,你我问春丫说:“那翠娘怎幺会到我们这儿来啊?”
春丫摇了摇头说:“还不是先生在京城做官得罪了人,这一家子才被贬官,先生索性就弃官到了这个地方,我还听说翠娘可不喜欢姐儿了!”
“为啥?”
“听说那时翠娘怀了姐儿先生就要被贬出京城了,先生家里放出了话如果生个儿子就让翠娘留下来照顾孩子就可以不离开京城去过苦日子了,先生一个人去上任就行,哪知生了个女儿……”
村里人都在传先生与妻子感情并不好,妻子一直思虑着回京,而先生却辞官喜上了这里的生活,原来就只是凑合着过的日子,更是过得处处不如人意了。
这时门外翠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了,“姐儿怎幺这时还闲躺在床榻上!”
而此时床榻上又是另一番场景,女儿听到话语声,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娘亲回来了,怎幺办……爹爹……”
心头狂跳不止,悄悄颤声问身上抽插的男人哀求道:“停下啊……”
但是男人如同无意识般还在蛮干着,大阳物直干得自己浑身酥软,只能瘫在他身下淫水流个不停。
男人听着外面的妻子的声响,身下入着喜爱至极的姐儿的身子,那物件怎幺也停不下来。
男人也听门外的声响,但此时已停不下来了,因为身下因为骇得不知如何是好的人儿都快要把阳具夹断了,一个深挺。
而此时身下的人更战栗不已,泣不成声道:“爹爹……”
这时,房门吱呀地开了,翠娘跨进了外间,里屋的男人一个翻身利索的让女儿跨坐在自己身上,掀开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翠娘进到房间来,看着暗沉的屋子,走到窗前插着许多腊梅的花瓶旁,打开了窗户,隔着床帐隐约见姐儿半坐在床榻上,便坐在了旁边的绣墩上道:“姐儿怎幺了?白日里就躺在了床榻上,也不把屋子收拾收拾……”
说完,将书桌上杂乱的书整理好,而此时女儿心中却是放了些心,还好刚才胡闹时衣衫扔在了床榻上,没有随处扔在地上,屋里突然是一阵的寂静,只有几处浅浅的呼吸声。
石楠花似浓似淡的香气在空气中蔓延,“咦,这书这幺打湿了,姐儿不是最喜欢书了幺……”
石楠花掩盖了精液和淫液的气味,但也混合成了奇怪的香气,而床榻上的女儿看着翠娘拿起刚才在书桌上胡闹时打湿的书时,刚放下了些的心又被拎了起来。
这时,女儿坐在男人身上就这幺一直抖个不停,男人见她抖成这样,忙扶着她的纤细的腰,女儿又羞又怕,左动右摆的想避开男人的大掌。
而就在摩擦下男人粗大的阳具又涨大起来,而此时女儿的小花穴正好对着男人的阳具处,唧咕的一声,鹅蛋大的龟头就着还在穴口处流得正欢的淫水顺利滑入了女儿的小穴中。
男人也是脸红了,窘得身子一动不敢动,偏生女儿也是被吓傻了,穴口处的蜜肉紧紧夹着圆嘟嘟的龟头想把这做坏事儿的坏东西推出来。
结果就是越用力它越硬越烫越挺,越用力它越入内往里面钻,似乎向那小手抓糖果一般,就认定了一般要往里面塞,塞得女儿的小花穴满满的,仿佛要插穿肚子才会停下来才罢休。
翠娘见姐儿不说话,又问了一次,说:“洒得些什幺?湿了这幺多?”
女儿见娘亲又问,小花穴里又插着男人的大阴茎,只得带着颤音说:“女儿早晨着了凉,才睡了一觉渴醒了,睡得迷糊起来倒茶撒书上了。”
说话间身子紧张着发抖着,下面的穴口儿一阵阵收缩,紧紧裹着男人的阴茎,春水儿顺着阳具流出来,弄得身下的男人肚子上一片湿滑。
女儿正在惴惴难安着,忽听到绣墩上娘亲在问:“今儿怎幺睡得这幺高?下面垫了些什幺?”
女儿里面磕磕绊绊的道:“受了凉又加了床被子塞在了身下,出身汗估计就好些。”
一动之下,不觉又套弄了几下大阳具,弄得身下的男人越发难受了。
想叫那孽根软下来,但那大阳具却只会硬挺挺的插在女儿的小穴内,怎幺也不肯软倒。
翠娘隔着床帐看着姐儿抖个不停又问道:“姐儿怎幺越说越抖,是不是身子还在不舒服?”
女儿忙答道:“绣被软和,所以女儿才看起来有些抖呢……”
翠娘还有些不放心道:“既然这般着凉还是要仔细些,娘来看看……”
女儿不知道为什幺原来对自己非打即骂的娘亲怎幺这般关心自己,娘亲在女儿的心中形象太过不好了,毕竟每次只要爹爹不在娘亲就会对自己又掐又捏,一个劲儿的骂自己是倒霉鬼。
时常说如果不是自己她也不会到这幺偏远的地方来受苦。
但此时不管翠娘怎幺关心,床榻上的女儿是不会让娘亲靠近的。翠娘就要上前来掀开床帐,唬得女儿小脸儿上变颜变色,及呼声止住翠娘的手道:“今早折腾出了一身汗,不好闻着呢,娘亲别来。”
翠娘闻言也不坚持了,在床沿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将手捋了捋衣衫,眼尖的看着女儿的手臂是光着的,惊道:“姐儿怎幺连里衣都未穿,怎幺会不感风寒?”
女儿忙掩好被儿道:“今儿被子捂出了汗,小衣打湿了,所以才光着身儿……”翠娘不再言语,默默看了女儿一会儿,思索着怎幺开口下面的话。
再说那女儿身下的男人,险些在被中被憋闷住,但是抵不住那阳具想抽插的急切,只见女儿的白嫩臀儿在自己腰部摩擦个不停息,并未实实的坐下来。
1料女儿也是关爱之意,也就不如先前那般紧张了,稍稍挪动被子下的肢休,却被女儿的小手用力按住,死死的锢在那儿不许动,一摩一擦之间,那阳物儿竟又往里面钻了钻。
女儿又急又羞,脸儿不自觉的就红了,又担心被床榻边的翠娘看出破绽,屏住呼吸轻咬贝齿,做出恭恭敬敬的模样,等着翠娘说话。
翠娘抬头望见女儿脸上的薄汗道:“姐儿是不是已经捂出了汗,我来将被子取出来吧。”
说完就站起身准备去取被子。女儿急忙往里挪了挪身子,不经意间那阳物儿已经带水滑溜跌进屄户内一大半。
另一小半却还是无法进人。情急之中,女儿道:“不劳娘亲了,女儿已无大碍。”
说完又紧紧掩住了被子,儿身下的男人却是开始使了使气力,已经开始往上歪歪浅浅的抽送了几下。
终于大阳具完完全全进了花穴,两人都轻轻叹了口气,此种交合的法儿也是让两人越发的情动,但此时却是不敢乱动了,绣被上的人儿阴户中使些了些手段,弄得男人似乘舟一般的执着阳具荡动。
男人感受着身上的人儿的紧张,冷玉一般的身子微微的颤动,惹人爱惜的凑近在玉背上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吻痕,身上的人儿也渐渐被撩拨得鼻息渐重。
身上的娇人儿将手儿捞向被底儿寻那阳物,被男人腾出那只手抓住一起覆在了阳物上。
此时翠娘终于发话了,斟酌着道:“姐儿,娘亲在京城与你寻了一门亲事……”
未说完的话骇得女儿不知所措,口齿不清的回应道:“女儿……女儿,还不想结亲。”
忽然听门外有人嚷嚷道:“夫人,夫人在吗?外面乔府的管家拜见。”
翠娘忙站起身来整理衣衫出去了,床榻上交叠的两人这才出了一口气,此时的花穴也是处于危急之中,那阳物险些折戟沉沙在穴里了。
在翠娘出去问小厮话的片刻,男人极力将臀儿猛掀了几掀,身上的人儿亦极力扭了几扭,闷哼了一声,两人算是脱离苦海了一次。
等到翠娘进来了,男人还是依旧舍不得拔出阳物了,身上的娇人儿本来玉臂就抖得厉害,加上身下男人又舍不得那般被紧紧抓住的肉具的滋味,虽不敢大起大落,却也小幅度的抽动着。
女儿被入得舒爽的想大叫,可是又担心被翠娘看见好歹,只能咬着被子死死的压住那快要溢出来的呻吟声。
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的模样看在翠娘眼里,就是娇丽的女儿抽泣得浑身都在抖,看到这里,翠娘无端升起了些烦躁,更加坚定了将女儿送去京城嫁给大伯需要讨好的上级的想法语。
调拔高了说:“嫁去京城有那边又不会有人会亏待你,你嫁了过去,京城里的大伯家也好将我们这一家子调回去啊,反正我是受够了这穷乡僻野,你自己好好想想吧1”
说完了不待回答,径直就出了房门。
听见外面翠娘斥责小厮的话语,床上的人还是没有急着动,待外面没了声响,男人立马抖掉被子,一个翻身将被肏弄得将不成人样儿的女人压在身下低声的骂道:“又是大哥!还是大哥!到底她的相公是大哥还是我!”
身下动的越是急切了起来,女儿无声的承受着男人的发泄,等到男人抽插的慢慢的缓了下来才抬起头亲了亲男人轻轻的道:“爹爹不要伤心……爹爹还有娃娃 ……娃娃在这儿陪……爹爹……啊……”
男人俯下身子堵住了小嘴儿,亦不言语了,下身发了力的歪斜着或是正戳着的胡乱的肏着,两人均是忽吸急促,肉具上青筋错乱盘旋着,小穴更是被顶得大大的张着。
终于一声快慰的低吼与呻吟,阳精泄个不停,而女儿也被射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