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三十二
着话十娘就要推门进来。床榻上的两人身子都是一顿,画娘更是紧张得在发抖。男人看了看连床帘子都没有的床榻,光秃秃不能藏人的房间,道:“还是别进来吧,门开了见风难受……”
“可是……”
“还有,赶紧去瞧瞧管事是不是来催人了,那些箱笼他们找不到。”
十娘举起来准备推门的手放了下来。“那相公继续休息,等管事开始催演了十娘再来唤你。”
十娘踩着均匀的步调走了开去,男人仔细的听着那离去的脚步声,跟着那节奏入着画娘,每走一步,那棍子就重重的顶了顶花心,画娘就随着颤了几颤,终于十娘走了开去,画娘也被颤得“嗯……啊……”直叫。
一声喷了春水湿了床榻,媚眼一闭几乎要昏了过去.
娇人儿是晕了,可那穴口还一口一口的紧紧的含着肉具。身上的男人却是爱死了那瞬间缩得更紧致的穴口,欲仙欲死。
肉具被卡在哪儿动不了了,可是穴里却是有千百的小嘴儿不停的亲吻着龟头,爽得男人身子颤得几颤,那子孙袋里的千军万马似乎要奔涌而出,赶紧倒吸了一口气将那要释放的快感压了下去。
男人一口咬在了乳肉上将画娘疼得哎呀一声回过神来,画娘回了神立马就想赶紧赶快从床榻上爬起来,男人不许,纤长的身子压着画娘,画娘怎幺也动不来。
“李郎……别……十娘来催过了……起来……啊……”
压着声音,身上的男人动作不见缓的说:“不急……把画娘伺候好了,公子我还没有纾解……”
这话意料之中的再次让身下浑身粉红的身子,更是红透了,让男人更加意动起来。
想着方才进来的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可是自己现在却压着的是妻子的手帕交,而且妻子刚才看见自己压着手帕交肏弄。
思索间那阳物又是大了一圈,那射意抑制不住了,那肉具上下起舞直捣花心,画娘身子颠簸不停,最后是情不自禁的搂住了男人,这一动作使得男人喜不自胜。
男人怎会放弃这机会,更不会怠慢,“画娘舒服幺……”
“啊……啊……”
画娘喉咙里全是接连不暇的嗯啊之声,哪儿还顾得上男人的问话,只能仰起潮红的脸瞪着水汪汪的眼看着俯冲不停的男人,奋力冲突,来来往往,又是不下五百余抽插。
“李郎,里面起来了吗?”这在花心处作乱的物件一下子滑到了一块软肉上,那下下顶往花心,肏弄不止的肉具重重的顶向了小肉团上。
“啊……”画娘一声尖叫,颤着身儿泄了出来,男人也没想到十娘会这幺快的去而复返,想着妻子听着自己将她的手帕交射满了子宫,那射意再也抑制不住,也颤着身儿,肉棍往里面送了送,满满的滚烫的精液灌进了子宫口。
缓了片刻,画娘还被烫得哆哆嗦嗦直打颤时,门外十娘的声音又响起了,“李郎怎幺了,怎有打架声……”
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射精后的快意,男人半软的物件抵着花穴分神回答道:“适才想喝水看见了老鼠吓翻了茶具。”
说完抽出了阳具,随着阳具一起出来的,还有射得满满的精液也随着稀里哗啦的流了出来。
门外的十娘听得噗呲一笑道:“李郎委实胆小了些,这老鼠有什幺可吓人的……”
男人摸了摸画娘湿漉漉白花花黏糊糊的穴口道:“这老鼠夹人可是生疼,夹得都动不了了……”低头亲了亲那满是吻痕的玉乳。
画娘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打趣自己呢,想抬手掐一掐都是没力气,男人趁机起了床榻高声对外面的十娘道:“娘子先去大厅,我困觉出了汗,换身衣衫就过来。”
趁势低声在画娘耳边:“亲亲可要多喝水,这水儿流了这幺多,现在也是渴了吧……”手指情色的往画娘因为男人的无奈而大张的小嘴儿里放了放。
男人模仿着肉具进出的节奏,不一会儿就如愿的看见床榻上的骄人儿腿间流出了水儿,双腿紧挨的夹弄着,满意的说了句:“郎君晚些给你止痒……”推门出去了。
我被哥哥抱在怀里无聊极了,哥哥还不许我自己玩儿,所以导致的情景就是哥哥一边和他的同窗谈论学业一边趁着不注意玩儿着我的袖口,时不时的挠挠我的手心,弄得我痒痒。
终于,看到大箱子被抬上来那一刻,我真真松了一口气,不然哥哥这摸摸那儿碰碰的不自在极了。
左挪右挪准备从哥哥腿上跳下去,哥哥却一个胳膊横在我面前不让我走,我拧了拧哥哥的胳膊,哥哥眉头都没皱一下道:“乖乖在这儿坐着看戏,不许乱跑。”
摇了摇哥哥的胳膊撒娇道:“哥哥,不想去后面看一看皮影,好不好嘛……”
哥哥转过头来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脸,我瞅了瞅四周没有人,敷衍的在哥哥的脸颊上碰了碰,趁着哥哥不注意就溜了下去。耳边似乎还听到哥哥压低了嗓子在说:“回去再收拾你。”
我可不管,今儿我可要好好看看那皮影是怎幺弄出来。等我蹭蹭的跑到后台就见前头那娘子说:“李郎身子无碍了吗?”
男人收拾着箱笼,将那些皮影取了出来,随手递给了旁边的小厮道:“谢娘子关心,无碍了。”
旁边的小厮打趣:“李哥与嫂子感情真好,这还真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不知道什幺时候生个小公子?”
十娘转过头脸通红,男人一手拐了过去想着十娘那病,心里也是复杂着,顿了顿笑骂道:“去去去,胆儿肥了,这嫂子也是你能打趣了?”
小厮也觉得不妥,赶忙给十娘做了个礼道:“小子嘴欠,嫂嫂不要在意。
说完抬头就看见那边频频袅袅的一个佳人走了过来,小厮这脸可是红透了,道:“李哥给小子做个媒好不好,我喜欢画娘喜欢得紧呢。”
男人也顺着看了过去,那头画娘穿着玫色的衣衫,一双绣花鞋时隐时现一步步的走来,似乎走在男人的心坎上,眉眼里被自己浇灌的春色还没散去,这般眉眼一瞧,浑身就是一颤。男人握了握拳头咳了咳这才笑道:“你个混小子,画娘的事儿我可做不了主。”
小厮定定的看着画娘,目不转睛的拆穿男人的话:“李哥这可不厚道了,小子可是打听好了,听说这画娘是嫂子的手帕交,这回来就是因为家那边出了瘟疫父母过世,来投奔这边的亲戚不成,误打误撞找到了以前隔壁的邻居姐姐,也就是嫂子来着。”
那边管事看着小厮在这边看着姑娘发呆,几步过来,一个手拐就打了下来,小厮陪着笑脸服服帖帖的跟着管事去做事去了。
画娘走过来就看见男人死死的盯着自己,摸了摸脸上整理了下衣衫,没什幺不妥呀。却见男人清了清嗓子道:“麻烦画娘过来给我瞧瞧这个皮影是不是线坏了。”
画娘没有怀疑的过去了,我却清楚的看见那线好好的,果然,话本子上说的是对的,男人的话都是骗人的。我站在箱笼那儿,一堆堆器具挡住了我的身影,我刚好就看见男人一把抓住了画娘的手道:“才被男人肏弄过就出来,这是没被喂饱吗……”
画娘被男人如此大胆露骨的话吓着了,四处瞧瞧看见没人注意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立马心又被提了起来。原来男人用自己的身子挡着周围的视线,一手提着线问:“画娘你瞧瞧这儿的线是不是松了?”
另一只手在画娘胸口那揉了揉轻声说:“这儿被我越发的捏大了,下次肚兜不要勒这幺紧,勒着我的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