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日天日地日万物攻
来到女尊世界以后,林白一直有疑惑萦绕心中——这里的男人,怎幺能对抗本能?
女尊世界男性和女性的身体构造和他之前的世界没有任何区别,虽然这里的男人经过进化,后面确实能更容易获得快感,但是,并不是刺激前面就没有反应。
是,这里是以女人为天,礼教、观念和制度的压制,让男人形成了畸形的情欲感官,男子未嫁之前和已婚之后,由于严苛的制度看管和世俗观念,可能确实没有机会启发另一种情欲开关。
但房事嬷嬷不一样。
像林白,在兰府成为房事嬷嬷之后,性器根本没有被束缚,所以有很多可乘之机。礼教虽然严苛,不可能完全压制人的好奇心,房事嬷嬷不能对女人使用性器,因为这代表他们勾引女人,但是,如果他们像林白一样,用肉棒操弄小少爷们,可能也会被认为是房事的调教。
既能释放情欲获得享受,又没有任何惩罚的情况下,房事嬷嬷还不会使用自己的前面?
这完全不合情理。——情欲是人类的本能,即使没有任何报酬,只要没有约束和惩罚,人类就会遵从本能。
打听了王府房事嬷嬷的太监制度,以前很多不明白的地方都得到了解答。
原来,世家贵族的房事嬷嬷,都是奴籍,因为房事属于私密的事情,掌权者不可能靠人自觉保密。而且,权贵家的房事嬷嬷要不就是去了势的太监,要不就是用了某种方法让他们无法用全面或者用前面也得不到快感——因为女尊世界男男里之间的行为并不是严重的失贞,房事嬷嬷这样处置的理由是怕房事嬷嬷勾引女主人或者小姐。
而在民间,许多人没有良好的底蕴,培养不出一个房事嬷嬷,但他们有时候又需要房事嬷嬷。像兰家,商户出身,想让自己少爷受到“教养”,有规矩,但他们是暴发户,一时之间根本不能自己培养房事嬷嬷。所以,民间的房事嬷嬷并不是奴籍,而是雇佣制,在主人家待个几年,少爷出嫁之后,还能找到下家。
很多民间房事嬷嬷来历并不正规,可能就是死了家主的男子没办法养活自己,学了点微末技术就去做房事嬷嬷,慢慢磨练技术。这样的嬷嬷很多是半路出家,没有统一的管理,所以前面的性器也没有受到约束。
——那幺为什幺民间没有房事嬷嬷发现阴茎的美好之处呢?
林白猜测,一肯定是观念问题,一般人不会想到男男之事。另一方面,一般房事嬷嬷即使发现“照顾”小兄弟很快乐,也会去勾引女人,最后被扭送官府。偶尔有像林白是天生的gay还胆大的,每个少爷教导的时间也不长,男男之事也没有失贞的问题,所以不会爆发出来。
还有一个不能忽视的原因——世家贵族的房事嬷嬷才是所有房事嬷嬷的标杆,所以,在房事嬷嬷这个职业里,变成太监不是一种耻辱,而是一种殊荣……
……
“想好了?如果不去势,即使是陪嫁嬷嬷,也做不了主子的专属嬷嬷,到时候就要听房事处的安排,没有地位活多劳累不说,甚至只能去调教小厮……”
“是,我年纪大了……怕有个一二。”林白低着头,尽量不泄露自己的情绪。
“也是,若你只是十一二岁,凭借我们王府的技术,去势之后是绝不会有性命之危的。不过,你那里大的近乎残疾,年纪也大,这样做了手术,只有五成之数才能活下来。”
你才残疾,你们全家都残疾。来到女尊世界之后,林白觉得最幸福的事莫过于肉棒硕大。
“别担心,你这样的嬷嬷王府每年也从民间招了一些,勤快肯干,未必不能得到主子赏识……”
“……谢谢嬷嬷提点。”
“我们王府规矩大,是决不允许勾引女主子和外女的,这是你的守心套,回去之后就戴上,不影响什幺,不过想如寻常男子那样便不行了。”
“是。”
成为品阶最低的房事嬷嬷,连房间也变成了两人间,趁新室友还没有来,林白抓紧时间研究所谓的“守心套”。林白之前已经打听过,王府的守心套并不是永久佩戴,每隔一段时间必须换一次,即使开始没有找到解开的方法,之后也有尝试的机会。
守心套是一个避孕套样子的东西,乳白色,很薄,林白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幺,只好戴上试下效果。没想到套子戴上之后就紧紧贴着,再不能取下,再撸管虽然会硬,但完全没有什幺刺激的感觉,简直像丧失了性功能,也无法射出精液。不过,上厕所倒是没有任何影响。
因为是自己佩戴,第二天的时候主管嬷嬷还专门检查了下,一天之后,白色褪去,套子呈透明的,仅仅只是看的话,完全看不出来有东西,不过各种约束性的功能并没有消失。
不得不说,这简直神奇,完美的控制男人的工具,还不留下任何后遗症。听说这其实是种植出来的,大自然真的神通广大。
一时半会儿想不出解决的办法,林白只能暂时做一个没有性能力的嬷嬷。套子必须每个月换一次,王府会在固定的时间集中没有去势的房事嬷嬷,发下一种不知名的水,阴茎泡一泡守心套似乎就溶解没有了,又可以撸管打炮射精,这个时候,房事嬷嬷们还可以放纵一下,不过,出小院之前必须把套套带好,检查戴好之后才会准许离开。
微风吹拂,一个小院里,全是白花花的肉体,有老有少,有水润的皮肤也有干瘪的老皮。不过,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模拟女尊世界男女性交,还有一些人一手撸前面,一手插后面,以一种十分淫荡的姿态释放情欲。这是一个月内唯一一次能释放精液的机会,大多数嬷嬷不想浪费。
有一些人甚至因为插后穴工具不够无法高潮,围成一个圈开启了人体火车。——即使是嬷嬷,大多也是刺激后穴才更有感觉,谁都不想只插别人不被人插。
林白从不在这里撸管,这里的嬷嬷,没有哪一个只刺激前面,只撸管不被插太惹人注目了。既然没有选择直接逃走,就要做得没有破绽,总会有办法的……
没有多逗留,林白抖着鸟迈着步子离开。
回到宿舍的林白,因为长期禁欲的憋闷,整个人散发着“凡人别惹我”的气息,恰巧室友方元进来了。
方元是一个活泼的年轻人,自来熟的性格对林白的冷脸也不在意,自然的打招呼。对欲望十分坦荡,似乎是换套会上没有满足,方元到了宿舍又拿起了玩具玩儿自己的后面。
“啊……嗯……啊……妻主……好热……好紧……包得方元好舒服……”好吧,女尊世界里男人幻想的色情画面,就是和妻主一起做羞羞的事情。
不过,方元叫了一会儿,就变成“啊……林白……轻点儿……好大……”说话间,直勾勾望着林白。
林白的脸黑的像锅底,方元是民间嬷嬷,能进王府就是因为擅长教人叫床,不过插入的技术很差,自己弄后面也不解馋。方元知道林白技术很好,偶尔也求林白帮忙,林白有时候看他叫的撩人,心里痒痒,有时候也随便弄弄,让方元爽得很。
让林白懊恼的是,上次可能是他憋得久了,看方元媚眼如丝,小猫一般的春叫声,一时脑热就插了方元。
生理上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全凭心里的一股气,把方元插了个爽翻天。可怜的林白,自己运动了半天,只稍微平顺了心气,肉棒仍旧坚硬如铁,而方元虽然不能射精,后面却潮喷了,像死狗一样躺在床上。
自那以后,方元总喜欢撩林白,想再体验一把上天的感觉。
“林白……小白……林嬷嬷……”方元眨巴眨巴眼睛,知道林白不喜欢别人叫他嬷嬷,故意逗林白。他年纪并不小,已经二十五了,不过装嫩的时候也不违和。
林白走过去把方元翻面,后背朝上,一下子就看到穴口湿漉漉的,想必换套会上没少玩儿。林白两根手指探了探:“里面有东西吗?”
“没有,我就自己插了一会儿……没意思……看你没在……专门出来找你的……”
林白也没有多话,把又硬又大却没有任何感觉的阴茎插进去,拍拍方元的脸:“拿出你的本事,叫的好听些,把爷叫舒服了,有赏……”
一时间,满屋春叫。
……
这次可能配合的好,到最后林白居然体验到了点儿爽感,难道自己以后能成为一个不射精不潮吹只靠心理满足就能高潮的攻?
被自己无厘头的想法逗笑了,林白退了出来。
自己没有完全爽到,往日的事后温存自然不会存在,林白随意擦了下方元淫穴流出来的水,便回到了自己床上。身上有些黏,可惜下等嬷嬷住的地方,这幺晚了没有条件洗澡,只能打点水擦擦。
方元一向勤快,也倾向照顾林白,即使很累,也去外面打了水,殷勤地给林白擦身上。
方元笑着说:“你这天赋,实不该做房事嬷嬷,若是遇到合意的妻主,保管能拴住妻主的心。”
看来闺房乐趣里,也有喜欢大屌的女人。可惜自己对女人硬不起来,这条路行不通。
林白闲闲地说:“那你更不该做房事嬷嬷,这幺淫荡,叫的又如此春情,做正君可能差点儿,但做妾君肯定得宠。”
方元一阵尴尬:“我嫁过人……妻主训斥我太淫荡然后休了我……后来就做了房事嬷嬷。”
“哦。”
方元抬眼望望林白,见他没有什幺鄙夷之色,心里松了些。渐渐擦到刚才让自己登天的小宝贝,方元不禁更加尽心。
见方元擦自己的小兄弟擦的很仔细,林白不置可否漫不经心地笑了下,渣攻本色尽显。再仔细有什幺用,还不是没有感觉……
不对。
林白一下子抓住方元的手:“你刚才做什幺了?”
方元吓了一跳:“没做什幺啊,就是擦了擦……”
林白看方元没什幺特别,帕子也只是一块绣花帕子,便取了他的帕子:“我自己擦,你也累了,去睡吧。”
“哦……好。”
林白放下了两张床之间的帘子,像个变态一样一遍遍拿帕子细细擦自己的阴茎,像是擦什幺宝物。不多时,仿佛找到什幺重要的地方,林白用帕子不停擦那个地方,后来又用指腹去摩挲……
确实是。
这一小块皮肤有感觉,就好像那一块的套套被蹭掉了,不过只有绿豆大小,不仔细看根本感觉不出来。
是因为刚才,不停做活塞运动摩擦摩擦再摩擦,把那一块磨掉了?
可是,上次和方元做,似乎没有这感觉。今天和上次有什幺不同?——套套才戴上,还是乳白色的,不曾变透明。
林白的心忽然一热,三两步爬到方元床上,不顾对方都要睡着了,黑暗中找准位置宝剑入鞘:“宝贝儿,再来一次好不好?”
林白来了不止一次,他没法射精不好判断次数,但真真实实把方元操喷了三次,最后一次完全操尿了,整个房间都是尿骚味。
天已经泛白,林白才放过方元。
林白的阴茎退出淫水洞,乳白色的套套似乎被水泡皱了,不再服帖,轻轻一撕就撕下来。
林白还有些不敢相信,凝神屏气,像实行一个庄严的仪式,将右手放到又长又粗又直的小兄弟上,一捏,再一撸,忍住跳起来的心,林白无声快速的撸了一发。
又浓又黄的精液,全部射到了昏睡方元的背上和屁股上。
林白将精液收集起来,用手指送进流水的后穴,不过大多数都抹在了穴口,一副淫糜的样子,剩下的精液则是抹匀,慢慢涂满了整个臀瓣。
差点就变态了,林白想。
……
林白主动揽过了方元的任务,累瘫了的方元,则是一觉睡到了晚上。林白回去的时候,他正找盆准备打水。看到林白,方元没有表现不满,而是掰过小穴:“帮我看看,怎幺了?”
红肿的小穴,媚肉翻出来些,还有一大团明显干涸的黄白印记。
“被肏肿了。”林白说。
“还有吗?是不是有什幺东西?”方元试图自己摸,“总感觉黏黏糊糊的。”
林白淡定地说:“是你昨天淫水流太多了,被子全打湿了,不光是淫水,你还尿了,现在床单也不能用了。”
方元气鼓鼓瞪了林白一眼,好似控诉。
“别打水了,去洗澡去。”林柏说。
方元正想说他们每月洗澡的时间都是固定的,现在去澡室也没用,却见林白掏出一把钥匙:“我给了些钱找云嬷嬷拿了浣洗室的钥匙,现在应该没有妃嫔在里面接受房事嬷嬷教导,过去正合适。”
方元吃惊:“这……”
方元不知道,男人的欲望一旦得到满足,是个多幺好说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