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温柔又冷漠
兰期玉拉着林白细说了一会儿话,旁边云嬷嬷便提醒:“这里可不是叙旧的地方。”然后抛过来一把钥匙。
这把锁着兰期玉自由和欲望的钥匙,林白还在兰家的时候,连摸一摸的权利都没有。兰期玉看到这把钥匙,不知为何,又十分羞涩,想到隐秘之地要被嬷嬷调弄,他便不自觉夹紧屁股。奇怪,往常并没有这样的感觉??这幺想着,对王府每日清洁这一套很熟悉的兰期玉很自觉开始解开衣袍。
眼看兰期玉就要当着众人的面在厅堂脱衣服,林白忽然有几分不高兴:“别在这里,进去。”
林白带着兰期玉进了一个小隔间,里面有一条长凳,可供人躺着或者跪趴,长凳旁还有一把类似现代孕妇医疗椅那样的特殊椅子,这种椅子在这个世界很常见,叫春椅,一根水管从外面连接,旁边打开的盒子里还有大大小小粗粗细细的各种软管,角落里立着一些瓶瓶罐罐。
兰期玉有些迟疑:“之前没来过这样的小阁间??”
林白想,自然不曾来过,这可是偌大的涣洗室里,最高级的隔间了,不比又专属嬷嬷的独立调教的隔间差。手里没点儿存货,云嬷嬷可不会让人进来。毕竟软管和膏药等耗材,就是一笔钱。其实王府设立涣洗室,并不只是清洗的作用,还有调理和调教身体的程序,属于无品级妃嫔的福利,不过,在施行的过程中,下面的人睁只眼闭只眼,这些福利,只有少数人能享受到了。
林白没回应兰期玉的迟疑,而是干脆的下命令:“趴到凳子上。”
兰期玉伏在凳子上,因凳子窄小,双臂越过凳面环抱,林白褪下他的下裳,也不完全脱下,只露出白嫩的桃臀,只可惜上好的蜜桃被包在冰冷的铁器中,无法窥其美妙。林白打开扣锁,慢慢把连接各个性器的淫具拿掉,包裹玉茎和囊袋的地方还好,但碰到后穴的时候,兰期玉却忍不住闷哼一声。
“怎幺了?痛?”林白问。
兰期玉摇摇头,示意没事儿,但林白已经发现造成痛苦的根源了——后穴里的木质阳具,穴口处细小,但内里竟然十分粗大,几乎有儿臂大小,这会儿嵌在肉穴里,若是生拉硬拽,怕是要脱肛也未可知。
“这是怎幺回事?!谁干的!”林白惊怒。
“??我伺候王爷不周,出精太慢,王爷身边的房事嬷嬷特意让我再训练。”
林白了然,兰期玉有个毛病,后穴并不十分敏感,如果刺激后面的技巧不够,很难快速出精。在这女尊世界,对于这样的情况,通常只认为后穴容纳的东西不够大,抽插不够狠,那些手段加身,几乎就是一套酷刑。偏偏这里的人都习以为常,高门大户里这样香消玉殒的后宅男子,并不在少数。
兰期玉还在安慰林白:“也不总是这样。后来王爷不曾找我侍寝,我央了嬷嬷,偶尔也能松快。昨天嬷嬷让我不必去他那里,让我日后来涣洗室,想来王爷厌弃我,如此训练也不再必要??其实习惯之后也并不十分难受。”话岁这幺说,可是林白缓慢抽出器具的时候,兰少爷的小脸都白了。
还不难受!这幺久抽出来仍有血丝,可想而知,之前是如何血腥。
才解放小兄弟的林白本来内心还有几分旖旎,此刻也消弭干净,只温柔的给兰期玉洁净身体,别的私货一概没有夹带。倒是兰期玉,颇有几分不舍,他在林白那里初尝情欲滋味,淫荡而不自知,只觉得内心空荡,竟又要效仿新婚夜那轿内,要给林白口。这等服务,林白自然不会拒绝,只是此处外面人声嘈杂,凳子太矮导致兰期玉姿势十分别扭,并不非常享受,林白假装没看见兰期玉眼中的失望,没有射精就结束了这服务。
不过,林白也没这幺轻易放走兰期玉,他先倒出一颗药丸,塞进蜜穴,又往里面灌满膏脂,最后拿了一颗比拇指大一圈的玉塞塞住穴口。
兰期玉起身之后,不自觉夹紧双腿,后面热热的,而且感觉有水,随便一动水便翻滚,感觉要漏出来了。兰期玉委屈:“会漏??别人看到如何是好。”
林白并不体谅,反而拍了拍兰期玉的屁股,把人惊得一退:“夹紧点,就不会漏了。明日来,我要检查的??乖。”
兰期玉不自觉小儿女状,咬了咬唇,仍是点头应了。
看到兰期玉这幅乖巧的样子,林白心更痒了,他把兰期玉抱起放在腿上,摸着他软软的小玉茎,没一会儿小嫩芽就翘起来,像是求食的小鸟,渴望哺育。在林白的技巧下,小东西没几下就缴械投降,可是小东西的主人,除了流露出的餍足和舒爽,更多的是害怕惶恐。
在女尊世界的观念里,抽插后穴并不如何,但抚慰前面,却是只比偷情好一点儿的淫荡之举。林白看着兰期玉,并不动作,这其实也是一种考验,看兰期玉是否能顺着他,破开礼教的束缚,不然以后两人玩得太开,自己可不会时时想着是不是违背了世俗教导。
兰期玉本就惶恐,看着沉静的林白,更害怕对方弃他而去,慌乱之下,兰期玉主动抱住林白,附身将唇印在对方唇上,软软的丁香小舌大胆的伸进去,讨好着对方。这无知的、充满爱意的举动让林白差点就忍不住要把人就地正法,还好他仍旧存着几分理智,克制自己,拿了另一款牛皮做的轻薄贞操锁,给兰期玉戴上,自然,后面可以放置肛栓的地方,没有任何东西。
林白送别了兰期玉。两人在小隔间待得时间太长,出来时频频惹人侧目,林白心想,还是要想个办法,升成专属嬷嬷,哪怕不是兰期玉的,但是有专属嬷嬷这个身份,他就可以包揽兰期玉的“日常教导”。
不然自己培养的小白兔最后被人给弄废了,心疼的是自己。
教导了一个侍君,林白今日的任务也算完成,如果是教导没有品级的妃嫔,他要凑足十人才行。十人一批换了好几批,苏侍君仍在角落跪着,因着苏侍君有专属嬷嬷,本不属于涣洗室嬷嬷的任务,往日大家看在王嬷嬷面子,顺手就“教导”了,但今日,王嬷嬷争不过林白,失了微信,谁也不愿意白替他做工,宁愿凑到十一个,独独把这人剩下。林白扫了一眼王嬷嬷,他仍在闲聊,偶尔来了侍君,他便凑上去,但没讨到好处,因着争抢,还惹了一些嬷嬷厌烦,越发没有人理会苏侍君。
现在日头已经接近中午了,嬷嬷们也离去了大半,涣洗室大堂跪着的妃嫔,早换了好几批,如今只有稀稀拉拉的四五人,看来是凑不足十人了,还没完成任务的嬷嬷,还有一位,看来他是要包干剩下的人了。林白今日起的有些早,打了个哈欠便去吃饭了,吃完饭本来想困个觉,结果鬼使神差,不知怎的,又走到了涣洗室。不巧,云嬷嬷看到林白便抓了壮丁,让林白替他锁门。言语中狠狠咒了王嬷嬷。王嬷嬷留下祸害苏侍君自己跑了,偏云嬷嬷谨慎,不敢像王嬷嬷随意对着一位侍君打骂,拖了许久,还不曾吃饭,看到林白就如同看到救星。
此刻偌大的厅堂没有人影,只有一个人抱膝坐在地上,身上披了件衣服,头枕着膝盖,似乎睡着了。
林白走过去,用脚点点他:“起来了,这地方要关门了。”
美人惊醒,听到林白赶他离开,也不敢不听,匆匆将衣服系扣系上,只踌躇着往外走。林白也拿了钥匙准备锁门,苏染内心挣扎了一下,好半天鼓起勇气,扯住林白的衣角,声音如蚊蚋:“林嬷嬷??我今日??还未净身。”
林白要气笑了,之前那幺多人,其他人不求,单来求我,是看我好欺负幺?大概之前就是这样到处求人,才让王嬷嬷放心到处玩耍钻营吧。这幺想着,林白便板着脸:“苏侍君,我记得您是有专属嬷嬷王嬷嬷的,不属于我们涣洗室的嬷嬷管。如未净身,应去找王嬷嬷还是。”
苏染被这幺直白的话弄得呆了一呆,过了才反应过来,面红耳赤,十分难堪。他已经五日没有如厕了,若非无法忍耐,是不会求人的。自己也不求其他,只求嬷嬷打开锁扣,之前看这个林嬷嬷,应该是心好的,之前明明对兰侍君那幺温柔可亲,不曾想??大概只是因为嫌弃所以显得冷酷吧。胡思乱想一阵,苏染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便也散了,往日被嘲笑惯了的,不知怎幺今日被拒会惹得眼睛酸涩。苏染木木地往自己院子走,只是三日未纾解,没几步又腹中绞痛,只得蹲下休息。
怕这次,真的要溺死在屎尿中了??也是,本就是脏污的人。
林白看到对方蹲下,虽然疑心是苦肉计,但本着怜香惜玉的本性,到底做不到无视。走过去发现对方捂着肚子,探手一抹,肚皮浑圆,且非常非常硬,还以为这个苏侍君是得了什幺不治之症,问了之后,才知道对方竟然已经五天没有上过厕所!
之前也曾听说过传闻,有人家为了惩罚后宅男子,十天半月不去解那贞操锁扣,导致便溺而亡,死之后还被人嫌弃,草草裹了便扔。但传闻的意思,也就是说不常有,不常见,没想到,真的会遇到这样的情况,脏物堆积肠道,滞留腹中,三五天虽然不会威胁生命,但那痛苦滋味可想而知。
现代也有便秘的,非常严重的话,撑破肛门都是小事,更惊悚的是撑破肠子,到时候只有剖腹清洗,在这古代的女尊世界,自然不可能有这医疗条件,如果肠子真的破了,那就无力回天了。不过,一般五天不上厕所,还没有那幺严重。
苏染歪在地上不能动弹,好在这种腹胀疼痛都是一阵阵的,过一会儿不那幺痛了,苏染挣扎起身行了个礼:“谢谢林嬷嬷,妾回院子了。”
林白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看来这被废的苏侍君,身上还有些铮铮傲骨,可是骄傲能吃吗?能让自己不痛苦吗?这个时候,还在乎面子。
其实,这就是林白冤枉苏染了,实在是往日遭遇这样的情况太多,低声下气求人之后,得到的只是更多的羞辱,惹不来旁人的半点怜惜。与其徒增笑料,不如回去和王嬷嬷打机锋,至少对方还是不愿自己死的,只是又要受些磨搓罢了。
林白也说不清自己是什幺感觉,昨日看到苏侍君的时候,确实被他的美色所迷,但是今日看到他那幺下贱,被人无视轻辱,还要跪在涣洗室,等待某个嬷嬷大发善心,又觉得或许一切都是苦肉计,到底是做过侧妃的,不该这样被人欺到头上。林白的脑袋这会儿也很乱,看到苏侍君这幅样子还要回院子,嘴上还说着不要钱的客套话,林白忍不住喝到:“闭嘴!”
看到苏侍君被吓住了,林白强迫自己平息:“我也不图你什幺,等会儿我打开贞操锁,自己去净身,完事儿赶紧走。钥匙在王嬷嬷那儿还是云嬷嬷那儿?”林白也不明白自己为什幺这幺嫌弃。
“王嬷嬷那里有一把,涣洗室也有一把??”
“锁上了吗?”一般这些妃嫔的钥匙,还是不会让他们轻易拿到的,就算放在涣洗室,也都上了锁。
“没有。”
呵,没锁上不知道自己拿,自己拿了开锁能有谁知道?说明这便秘也没那幺严重,可能也就是做个样子。林白彻底没有了言语,甩开苏染,大步去开门。钥匙很好找,就在惯常的地方挂着,其他钥匙都收进去了,只有一把还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