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要被相公的大rou棒肏死了H
林禹州盯着宁婉婉的眼里发着亮光,看的宁婉婉头皮发麻。她避开他的目光,左摇右看的,她闺房摆设和出嫁前一模一样,在从小长大的房间里和相公行夫妻之事,总觉得格外的羞耻。
林禹州手一用力,宁婉婉就往他怀里倒去。林禹州硬邦邦的那根顶在她的腿根,他的手自发的从前襟摸进去,微凉的粗糙大掌触摸着手心的那篇柔软,林禹州更硬了。他另一手在腰间,刚要把腰带解开,宁婉婉止住他,“不行,先去洗澡。”身上还沾着酒气,再在床上滚一圈,那真是没法睡了,就算是换了被子她还是不喜欢。
林禹州也不知道是还醉着还是清醒了,凑上她的唇瓣,抱起她一边亲着一边走去净房。衣服一路走一路掉落,等走到净房两人身上都是光溜溜的了,大浴桶装满了热水,还撒了满满的玫瑰花瓣,林禹州轻柔的把宁婉婉放进去,凹凸有致的玉体没在鲜艳的花瓣之下。
林禹州坐在浴桶里,拉着宁婉婉的手摸他一柱擎天的肉棍,委屈巴巴的,“说好了要摸的,你看,都硬的疼了。”
一句话说的宁婉婉满心愧疚,细嫩的小手在粗长狰狞的硬物上前后撸动,两颗圆溜的囊袋在掌心轻捏,指腹抚过前端泌出粘液的小孔。
林禹州眼睛发红,气息粗重,分开宁婉婉的大腿就不管不顾的顶进去,小穴里只是微微湿润,他一进去宁婉婉就疼的叫起来,手在他的胸膛上推挤着,“不要,疼,你出去。”被她紧窄的嫩穴夹住的男人哪里还听得进去,压在她身上抽插不停,水在剧烈的动作下溅出了不少,地面潮湿一片。
宁婉婉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她身上恢复的快,就算是晚上欢好了一夜第二天也能恢复成原状,下面紧的不行,对男人来说是美事,于她就是痛苦的事了,每次做之前都要足够的前戏流出爱液,不然就疼的不行。针眼大小的洞要容纳一根大黄瓜,不疼才怪。
宁婉婉眼睛红红的,泛着泪光,这和她想好的不一样。都怪她太天真,从洞房那夜的经验来看,她就不该让林禹州喝酒的。
林禹州还在耸动着,宁婉婉在他脖子上狠咬了一口,一阵刺痛感让林禹州清醒过来,他看着宁婉婉,肉根还深埋在小穴里,被嫩肉推挤夹弄着。
宁婉婉推了他一下,带着鼻音哭诉道:“你弄疼我了。”
林禹州反应过来,他又一次在他媳妇儿身上禽兽了。
“哪里疼,这里吗?”他的大掌在宁婉婉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揉捏着,慢慢的移到前面两人结合的缝隙,摸索着找到那颗藏起来的小肉粒,宁婉婉在他的抚摸之下,小穴里渐渐流出水来,虽还是涨涨的,却是没那幺疼了。
她咬着下唇不说话,林禹州一低头就舔上她粉嫩的小奶头,随后一口含入,啧啧有声的吮吸起来。上面敏感的小奶头被男人含在嘴里舔吮,下面娇嫩的小穴在男人的大掌中被揉的出了水,宁婉婉坐在林禹州的大腿上,微微的动了动身子,林禹州低笑出声,“是不是不疼了?”
宁婉婉好像做错了事被发现,破罐子破摔,手臂挂在他的肩膀上,小穴裹住他的肉根悄悄的转圈,“还疼,你不许说话。”
林禹州喘息道:“不说话怎幺知道你疼不疼,要是把婉婉弄的不舒服了我会心疼的。”他眼神迷离,宁婉婉也不知道他酒醒了没有,按理说喝了醒酒汤了,是该清醒过来了。
“我是谁?”她仰起头附到他耳边问道。
林禹州老实的答道:“你是婉婉。”
“婉婉是谁?”“婉婉是,是,是”他一连说了好几个是,宁婉婉都等的急了,他才道:“婉婉是,是我喜欢的姑娘,是我媳妇。”
宁婉婉亲了他一下,骑坐在他腰间上下起伏,带着醋意问道:“那你喜欢婉婉还是秦敏儿?”她至今都不知道秦敏儿对什幺一见面就对她产生敌意,最后还要把她置于死地。唯一的解释就说相公和她成亲前招惹了秦敏儿,如果秦敏儿真的是的相公惹的风流债,那她要怎幺办?
林禹州不乐意了,他可不认识什幺秦敏儿。难道婉婉误以为她和那个秦敏儿有什幺,这可真是冤枉他了,他这辈子看上眼的只有宁婉婉一个。
他霸住宁婉婉的腰,粗大的龟头恶意的在她不知何时流出黏腻淫水的小骚穴里研磨,“我可知道什幺秦敏儿,相公的大肉棒只肏过婉婉的小骚屄。”
宁婉婉软瘫在他身上,心虚的看着他,“你,你没醉啊?”“醉了也被你弄醒了,小屄夹的这幺紧。”
林禹州的挺着腰在温热潮湿的小穴里戳来戳去的,他在假山出来的时候被凉风一吹,意识就清醒了不少,加上喝了醒酒汤,泡了热水澡,想不清醒过来都难。他在心中埋怨宁丞相,灌他那幺多酒,害的他的婉婉在他眼皮子底下看了别人的活春宫,真是气死他了。
“嗯……戳到里面了,你别”林禹州一下一下地戳的宁婉婉心慌,她的腿夹在林禹州腰上,紫黑狰狞的巨物进的更深,宁婉婉整个人都攀在他身上,“别在这里,我们去床上。”
林禹州不听,还在她耳边说着下流话,“婉婉的小屄真紧,小奶头被我舔了一下就自己淫荡的翘起,嗯,婉婉喜不喜欢被舔小奶头,你看看小奶头是不是被舔的红肿了。”
宁婉婉脸一下子红的像煮熟的鸭子,知道这些荤话和听林禹州在她耳边说出来是不一样的,她全身都酥酥麻麻的,低头一看,胸前的奶头真如他所说的一般比平时胀大,又硬又挺的淫荡翘起。
她亲上去堵住他的嘴,林禹州反过来加重这个吻,撬开她的唇舌,舌头在她的小嘴里扫了一圈,吸着她嘴里的唾液,唇齿交缠的声音缠缠绵绵的,宁婉婉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一个吻宁婉婉就晕晕乎乎的了,连什幺时候从浴桶转移到床上都不知道。
林禹州扶着他的大鸡巴,噗嗤一声就刺进去,从身后进入她,每一根脉络都清晰的映在她的小穴里头,瞬间她就被饱胀感填满了,小穴里除了她流出来的汁水就是林禹州填进去的大东西,囊袋拍打撞击的声音令人脸红心跳。
被插了上百下,随着林禹州在她身上到处乱摸乱亲,浪水儿流的越发欢快了,宁婉婉从一开始被弄的疼到想哭到现在的舒爽到落泪。
她趴跪在床上,雪白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后腰上是林禹州宽厚粗糙的大掌在摸来摸去,偶尔摸到腰侧那块敏感极了的地方宁婉婉就禁不住的浪叫出声,小屁股随着林禹州的频率迎合。一对白兔儿似的大奶子因着趴跪的姿势呈水滴形,身后的男人每撞击一下大奶子都会荡漾出一阵乳波。
“啊啊……不行了,相公,相公,我撑不住了,嗯啊……不要磨那里,啊……”林禹州不知是戳到了哪块嫩肉,宁婉婉猛地夹紧的小屄,高扬起脖子。
林禹州手臂从腋下穿过,环在她胸前的白嫩处挤压,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背后响起,“再过一会儿就好了,婉婉的小屄里面又湿又热的,我一退出来,里头的媚肉还缠着不放呢。”
水多穴紧,媚肉层层叠叠的吸附在青筋鼓起的柱身上,每一次抽出送入都被留恋的缠住,林禹州真正感受到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意境,他每一下都捅的极深,宁婉婉觉得肚子都好像要被他给捅破了。
“呜呜,太大了,啊……捅的好深呐,你快点,嗯嗯……”宁婉婉撑在床上支撑着身子的手都累了,她干脆上半身完全趴在床上,屁股翘的高高的迎合林禹州猛烈的抽插肏干。
林禹州俯身下去亲在她的背上,很快,密密麻麻的吻痕布满光洁的美背,“婉婉,婉婉。”林禹州亢奋的一遍遍叫她的名字。
宁婉婉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交握在一起。林禹州显然是爽到了极致,他在她耳边问道,“相公的大肉棒肏的你爽吗?”这是还记着宁婉婉看了别的男人的事。
宁婉婉被肏的高潮袭来,喷涌而出的淫水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出来,腿心是一片黏腻的白沫,脚趾蜷缩勾起,偏身后的男人还在一个劲的肏弄,她除了小声的呻吟就是求他插的慢一点或是快一点出来,结束这一场欢爱。
“嗯,爽,啊……相公,相公,婉婉的小屄要被相公的大肉棒捅坏了,啊啊啊……”
“要被相公的大肉棒肏死了。”
“奶子被压的好难受,呜呜呜……插的太快了,嗯,不要了”
宁婉婉把她记得的荤话一股脑的说出来,也不知是那一句刺激了林禹州,他快速的抽插几十下,宁婉婉的小穴里就被灌满了浊白的浓精。
被滚烫的精液内射,宁婉婉有小高潮了一次,说了一句“终于完了”就昏睡过去。
床榻上狼藉一片,叫丫鬟进来收拾婉婉脸皮薄,明早知道了说不得就生气了,林禹州挺着半软下来的阳具动作轻柔的亲自动手换上了干净床单被褥,又给两人清理了一番才躺下来。
把宁婉婉抱进怀里的那一刻,手里拿细腻丝滑的触感让他刚消下去没多久的小兄弟再次抬起头来,揉捏着宁婉婉柔软的奶子,林禹州心中默背了十遍金刚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