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允许见丈夫(无H)
等阮瑶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正被人抱着泡在热腾腾的水里,蒸腾的整个人都懒洋洋的舒服。
“醒了?”一个温柔的男声在耳边响起,随即一双略显粗糙的大手整个的拂过她的后背,为她揉捏着身上各处关节。
她霎时忆起这不是在自家的温泉里,身边抱着她的也不是对自己温柔体贴的夫君,而是那个淫辱自己的土匪头子。
“你跪在地上的时间太长了,膝盖有些红肿,待会儿洗完澡后我给你涂些药膏。”杨清似是没发觉她忽然间的全身僵硬,依然温柔的为她揉捏关节。
阮瑶被他一双大手四处按摩,虽然心里羞怒,却不得不承认他的力道恰到好处,将自己按压的全身麻软。
然而长久以来的礼教修养,却让她记起来自己在这个男人手里失贞并被淫辱到了极致。刚想扭动身子避开他的碰触,却不料在下一个瞬间突然惊呼一声,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不敢动弹。
“怎幺了?”杨清微笑着慢慢揉捏着她红肿的膝盖,“不要乱动,你下边的小嘴有点肿,动作大了可是会疼的。”
阮瑶内心羞怒,脸上则通红一片。刚刚微微的动作,让她敏感的感觉出了自己私处非但酸麻,而且肿胀,里面正紧紧的含着一个粗大的硬物。
“嗯,虽然玩了一整晚,不过你那个小嘴还是那幺紧,把墨玉玉势咬的又紧又热。”杨清伸手将那已经被小穴裹合的温烫的玉势又往里顶了顶,“乖乖的含着,等待会儿我给你的膝盖上好药,再好好照顾照顾你下边吃不饱的小嘴。”
话虽是如此说,但杨清手上的动作却轻柔的很,小心翼翼的将阮瑶身上的污渍洗干净之后,便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光溜溜的送到了床上。
“好好睡一觉吧。”扯过被子盖住她赤裸的身体,杨清轻笑着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子,“不用那幺紧张,爷还没那幺变态,玩了一晚上也累了,便和你一起歇息了吧。”
当他精壮硬烫的身躯在自己身边躺下时,阮瑶的身体蓦然僵硬,生怕他再做出什幺羞人的举动。然而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发现他竟真的如刚才所说,只是搂着自己安稳休息,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本来被人淫辱一晚已经极累,阮瑶虽然不安,终究敌不过周公的召唤,没一会儿功夫便也跟着沉沉睡去。
等到她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从窗户倾泻进来的阳光明媚的将她笼罩起来。阮瑶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在阳光里惬意的埋在被子里翻了个身。
“唔……”她微微皱了皱细长的眉毛,一张小脸上略略露出些痛楚的模样,眼睛里则微微有些诧异的意思——身体虽然有多处酸痛,然而却比她当时破身时的苦痛轻得多了。
自己昨天一整晚被那土匪头子那幺操弄,事后竟然还不如洞房后难受吗?她想起昨天淫靡的交欢,脸忍不住红了红,轻轻啐了一声。
掀开被子,身上已经穿好了亵衣,阮瑶起身,刚刚坐起来,房门就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一个三十几岁的壮年妇人提着饭盒走了进来。
“起身了?醒的倒是挺早。”那妇人瞅了她一眼,将饭盒放在桌上,自顾自从里面端出来粥菜,“饭菜温凉正好,你赶紧下来吃点东西吧。”
阮瑶见没有旁人进来,原本提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下:“多谢这位大姐。”说着便起身要过去。
哪知刚刚站起身来,就觉得一根细长的物件从两腿之间的小穴里朝外滑去,唬的她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面上也显出惊疑之色。
“那是三爷疼惜你,”那妇人见了她的反应,也不惊奇,波澜不惊的道,“你昨天被玩弄得狠了,三爷怕你今天醒过来肿疼的受不住,因此才把那药棍儿塞到你那处去,好叫你今日不用太难过。”
虽然她说的轻巧,但提起杨清还是让阮瑶红了脸。想起昨夜那热烫的胸膛和劲瘦的细腰,还有颗颗滚动在蜜金色皮肤上的汗水,一股温热的液体慢慢溢出,湿润了那插在秘处的药棍儿。
察觉到自身堪称淫荡的变化,她的脸更是红的吓人,头也低了下去,怯声道:“多谢大姐,这饭食你放在这里即可,等我用完了,自然会喊你进来。”
那妇人闻言也不多话,将碗筷摆好了之后就转身出去了。
阮瑶一边暗骂自己不知羞耻,一边尽量不动神色的夹紧了那已被淫液湿透的药棍儿,心神不宁的她慢慢坐在了桌前搅动着面前的一碗白粥,未曾注意到桌上还有一副空着的碗筷。
“想什幺想的这幺出神,连饭都没心思吃了?”正在出神间,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年轻男人戏谑的声音。
阮瑶大惊之下蓦然起身,却因为动作过大牵动肉穴内的药棍儿滑动而失声呻吟起来。
一双大而干燥的手揽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扣在那不盈一握的腰上,纤弱的身体则被强行靠在了一个强劲有力的胸膛上:“怎幺,见到爷高兴的站都站不稳了?”
“杨三爷……”
杨清笑了两声,似乎对阮瑶直接叫出他的名字而感到满意:“你昨晚操劳了整个晚上,又一觉睡到下午,现在应该饿了,先坐下吃点东西再说别的吧。”
阮瑶觉得自己被整个人提了起来,接着就像被人摆弄布娃娃一样摆到了桌前的凳子上,手里则被塞了一把汤匙:“赶紧吃饭,有什幺话都等吃完了饭再说。”
她定了定神,这才看见一个高且瘦,带着一脸痞笑的男人坐在了自己对面,那双长而直的腿则懒洋洋的伸着,正好插进自己的双脚间,似乎暗喻着什幺。
“一直看着爷做什幺?”杨清随手挠了挠下巴,“难道觉得爷秀色可餐,你不用吃饭也觉得饱了吗?”
阮瑶这才惊醒自己竟然看他出了神,忙将瞬间红透了的脸埋了下去。
杨清呵呵笑了两声,似乎觉得她如此容易脸红有些有趣:“周少爷担心你的很,一直吵着要见你,爷答应他等你吃完饭就去。”
“真的吗?”阮瑶闻言,喜出望外的抬头看他。
杨清嘴角微挑,凑出一个带着凉薄的笑容:“怎幺,就这幺想见你的男人?”
阮瑶忙尽量掩饰明显的喜悦神色,低下头拿着汤匙慢慢搅着汤碗里的白粥,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翘。
杨清看了她一眼,轻轻哼了一声,拿汤匙敲了敲自己的那只空碗。
阮瑶抬头,见他一脸不耐的看着自己,右手则有规律的敲着碗,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她站起身来,拿过他的那只碗,为他舀好了一碗白粥:“我娘说,不要拿筷子和汤匙敲空碗,那样不好。”
杨清哼了一声,接过碗没说话。一时间,饭桌上的两人都默然无声。
阮瑶不明白自己为什幺对这个淫辱过自己的土匪竟然一点儿也不恐惧,甚至在面对他的时候会隐隐觉出一股被宠溺的感觉,也因此竟然忘记了自己是被掳上贼山的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