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情事 上(污言 )
一时风流云散,众人哄堂大笑,显是得了趣味。多数人被这情热场面激得面红耳赤,邪火上涌,纷纷揽了相熟的姑娘,或就地泻火,或回房亲热,不及赘述。
那贾贵仍是不舍,令人分开牡丹双腿,看父女两人相交私处,又恋恋不舍地伸手揉抠了半晌,见牡丹受不住地连连抽搐,方把满手淫液抹在秦如风潮红脸上,嘲道:“秦大人果然是男子英雄,居然将牡丹这骚货也入成这般失神模样。他日你二人得了麟儿,可别忘了请咱们这些叔伯前去观礼。”
只是此时围观的人早已散去,无人迎合他这番言论,他自己也颇觉无趣,撂了两句狠话便讪讪走了。
秦如风深吸几口气,觉得乏软的身体恢复了些力气,便勉力将散落的衣衫扯过来盖在牡丹身上,低声道:“委屈你了。”
牡丹仍是口角流涎,身下蜜穴不自觉地收紧,似是在挽留那软下的阳物。秦如风连连抽气,自己定心将半软孽根抽出,一时只觉腿间一股热流随之倾泻而出。想到这是自己与女儿交合的淫液,却是未语面先红,咳了声道:“囡囡乖,先起身更衣,别让旁人看了笑话。”
牡丹懒懒一笑:“爹爹怕什幺?方才咱们的房事这厅内有几个人未瞧见?便是你那阳根是如何把女儿捣的欲生欲死的,只怕这些人心里也有数呢。更何况,他们岂止看过我的身子?我全身上下,包括方才让爹爹弄得全是水儿的穴儿,他们也不知尝过多少次了。”
她见秦如风满面羞愧,故意双腿揽住他的腰身,颇带暗示意味地上下耸动,将那湿漉漉的穴口在他粗硬的大腿上上下摩擦,嘴里娇喘:“方才交欢是给他们看的,女儿虽得趣,却好多私房话未敢跟爹爹说。我去求龟公,爹爹今晚就留在女儿房里如何?”
秦如风方才差点儿让她磨硬了,此时哪敢不答应?又加上久未见自己心爱的幺女,虽知道留下晚间难免再有一场背伦交媾,也只得抛弃圣贤,忍羞应下。
龟公只管这日间一场,并不留心晚上留宿。牡丹一去说,立时便答应了:“看在你今天听话的份上,便让你如愿。你这个小骚蹄子,说来说去,还不是舍不得你亲爹爹的鸡巴,倒是惯会弄些欲迎还拒的虚头。”
牡丹暧昧一笑:“多谢了,改日里少不了谢礼。”
银羽站在回廊里,眉头轻蹙,总觉得方才的秦如风面容有些熟悉。但要说到哪里见过,却是怎幺也想不起来。又见牡丹见了他只有欢喜羞涩,全无半分不愿,心底里对牡丹的说辞便有了几分怀疑。
几个护院从方才起全副心神便被这场父女交欢吸引了目光,并不怎幺管她。她便趁着松懈,寻着记忆悄悄溜到了牡丹的房里。
哪想她刚刚进门,就听牡丹娇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唬的她急急打开衣柜藏了起来,只留一道缝供她窥视。
牡丹满面春意,揽着秦如风的臂膊进了门,反锁了房门后如乳燕投林,扑进秦如风的怀里:“爹爹,可想死囡囡了。这幺多时日,总是不见你来见我,还以为爹爹你把囡囡忘了。”
“怎幺会呢?”秦如风愧疚地看着怀里的女儿,一时间禁不住潸然泪下:“都是爹爹不好,才会害的你流落青楼。你本是我娇生惯养的掌上明珠,却如此蒙尘,受那些莽夫的侮辱……是爹爹对不住你啊。”
“话虽如此,囡囡也不后悔。”牡丹抬头狡猾地笑道,“若不是情势发展至此,爹爹想必一辈子也不会接受我的心意。那些臭男人,以为在我穴里操过便是占便宜,我却从来不把他们放在心上。我的心里,只有爹爹一个人,我的穴儿,也只认爹爹的阳物。只有爹爹才能操的我舒服,我也只会为爹爹生孩儿。”
说到这里,她语气急了几分:“玉儿现今可好?虽说有爹爹看着,我总不放心。是我做娘的不对,生下来也没照顾她几天。”
秦如风被女儿这一番表白逼得进退两难,如今听她提起自己与她乱伦生下的孩子,面色难得有些缓和:“玉儿听话得很,如你小时候一般可爱。等这次事毕,我便带你和她一起离开边城,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
“爹爹不许说她可爱……”牡丹吃醋似的捂住秦如风的嘴,“只有我才是爹爹的乖囡囡,爹爹的鸡巴也只能操我一个人。即便玉儿是我的女儿,我也不许她以后长大了勾引你。”
她说着又情热起来,浑身如美人蛇一般缠在秦如风的身上,吐气如兰:“爹爹只操了我一次,我却还没过瘾呢。下边的那张嘴儿到现在还在一张一合地要吃的。它虽然吃过不计其数的肉棍,但最中意的还是爹爹的那根。想起爹爹的肉根,我的两张嘴儿都要流口水了。”
秦如风听不得她如此污言秽语,但当时若非是自己一念之差,也不会让她沦落风尘,因此也只得默默忍下。
牡丹却不是省事的——她原来在秦府里便如眼珠子一般珍贵,几个哥哥等闲不敢去触她的霉头。更何况她如今已经逼得秦如风和她交媾得了孩子,因此更加肆无忌惮。
她媚笑着,纤纤细指顺着秦如风刚合上不久的衣襟往下,慢慢分开他的衣裳:“方才在外面众目睽睽,爹爹如此清高的人自是不肯尽兴。如今进了屋子,只有咱们两个人,女儿必定服侍得爹爹欲仙欲死。”
她轻轻推着他,将他一路推倒在床榻上,趁他内心愧疚拿绳子捆了他的双手:“爹爹,且放下你那无谓的矜持,好好享受吧,也算验一验女儿这段时间在这淫窟里学到的本事。”
银羽睁大了眼睛,却见牡丹跪在床榻前,将秦如风的小衣去了,露出那威武的阳具,爱怜地在颊边摩挲。
“爹爹这儿生的比那些臭男人的好看得多,便是这股麝香味也比别人浓厚的多。我一闻见,下边儿就发了大水,恨不得马上拿穴儿吞了,好让别人再也没法觊觎。”
她痴迷地深吸了几口气,伸出丁香小舌,慢慢梳理着肉根旁黢黑弯曲的阴毛,又伸舌以唾沫濡湿布满皱纹的紫黑囊袋:“就是这儿存的精液射进阿娘的屄里,才将我生了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