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穿 师傅被.奸,共赴云雨(H)
“恩…师傅,好涨啊…”紧随柳飞卿那粗长炙热的铁棍吞进小穴,娇吟声连绵起伏,林欲男仰首闭目,酥胸袒露,两颗粉色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栗。
被塞满的感觉实在太棒了,林欲男收紧膣肉牢牢卡住柳飞卿的棒子前后移动摩擦起来,他下体生了不少茂盛的黑色阴毛,光是擦过她光洁的花唇就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
“啊…师傅…师傅…啊…师傅的肉棒插得我好舒服…恩…”
林欲男忘情浪叫着,丝毫不去理会还有外人在场,她被师傅的肉棒弄得舒服极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单靠她一个人的力气还是太过吃力,女人高潮是靠厚积薄发,单凭她动几分钟绝对就得偃旗息鼓。
“师傅,唔…我快没力气了…啊啊…师傅,师傅啊…”
术尧看的双眼发亮,胸腔里像燃烧着一堆枯枝废柴越烧越旺,他清了清喉咙里的分泌物,说道:“想不想让你师傅帮帮你?”
林欲男胡乱点头应道:“恩恩…师傅,我想要师傅贯穿我…啊…我快不行了…没力了…”
术尧勾唇阴测测的笑说:“好,我便如你所愿。”
说完,他弹指射向柳飞卿一道红光,以解之前所种下的封印。
红光射入柳飞卿体内消失不见,不过三秒,林欲男就听见师傅暗哑的声音传来:
“我以师傅的身份命令你,马上停止,下来!”
林欲男倏地掀开眼皮,对上柳飞卿近似赤红的眼睛,身形一颤,膣肉毫无预警的再次狠狠夹住他的肉棒,柳飞卿闷哼一声,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但她此时此刻就像被上了发条的机器娃娃,怎幺可能停的下来。
“师傅…我,我好难受…师傅,你就帮帮我…我好喜欢你的肉棒,它在我体内撞得我的花心都酥软了…”
柳飞卿听得面色绯红,又气又怒,偏身体的反应告诉他他也非常舒服,他也想好好地动一动,可是,不可以,他们是师徒,他不能被情欲所困,他要匡扶天下,怎幺能为儿女情长琐事所牵绊,不行,绝对不可以!
“玉楠,听师傅的话,下来。”稳住气息,柳飞卿好声劝导。
“我不!你不肯动我就动到让你射出来!”林欲男大力摇头,抬起下腰露出穴儿里的一截棒身大幅度抽插起来,“师傅,哪怕是神仙也会情难自控,天下人不会怪你的,你看,你的肉棒就在我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呢。你看它是不是很漂亮,水光光,亮闪闪,那都是我的蜜液包裹着你啊…”
“嗯哼…玉楠…你…停下来…呼…”柳飞卿用尽全力想要激发出体内真气,奈何从头到脚一片瘫软,好不容易伸手抱住了她的盆骨,触手肤如凝脂,香汗淋漓,下体忍不了就往上顶了顶,深入穴心。
察觉到师傅的异样,林欲男笑的比花娇艳,双颊泛起红晕,跟着师傅的节奏上下抽插,两只小手也没闲着,各自抚弄自己的乳房揉捏出不同形状。
在场三个男人都看的目不转睛,就连一向对情事不为所动的术尧都感觉到下腹骚动,长久没有动静的肉棍有崛起之势。
“阿紫,这丫头骚浪得很,恐怕柳飞卿一人都满足不了她。”
正在奋力撸管的紫兮听了发笑:“这不是还有我们两个幺?等柳飞卿射掉第一波精元,你再补进洞口便是。”
术尧挑眉,右手移至隆起帐篷的下体,这根肉棍已经很久没开过荤了,没想到竟会对那不起眼的丫头有反应,真是可笑。
另一边,林欲男的小穴绞着柳飞卿的肉棒上下窜动,热情粘腻的白色浓液交织在黑色阴毛处显得画面淫靡不堪,但就是这不堪入目的情景崩溃了柳飞卿最后一点意志,他紧掐住她的盆骨,疯狂上顶,像打桩似的啪啪啪全根没入,冲刺以赴。
林欲男被插得神智涣散,嘴里尖叫着:“啊啊…师傅,你好棒,啊啊啊…太舒服了…唔…师傅的大鸡巴插得好深…好深啊…师傅师傅…”
“恩…玉楠…呼……”柳飞卿魔障般用力插了数百下,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把她压在了下面,以男上女下的姿势进行苟合。
浓稠的白浆在赤红色棒身上留下条条痕迹,柳飞卿每抽出一寸便会外翻出膣肉里的粉色嫩逼,看得一边两个男人都气血倒流,恨不得插上一脚。
“呼…啊…”紫兮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们交合的部位,手中撸管的速度越来越快,蜂拥而至的快感在林欲男的浪叫下和柳飞卿的猛刺中冲破了马眼,射在了草地里。
术尧见他射了出来,嘲笑道:“这幺快就解决了?看来,你还没柳飞卿厉害。”
紫兮不在意的清理了手里的残留物,瞟了一眼他胯下隆起的小山丘,笑意未明,“那也总比忍着好,这事忍多了就怕不能用了。”
术尧抿抿唇,表情阴郁的犹如暴风雨前的黑云,他冷哼一记,转头看向林欲男那边,柳飞卿依旧火力十足,抽插的速度一点没有慢下来,反观林欲男连连尖叫,怕是快上顶峰了。
“啊啊啊……师傅,师傅……我要去了,要去了,呜呜…小穴要被师傅撞烂了…啊啊…”如是所说,林欲男的花唇确实被柳飞卿撞得又红又肿,甚至还擦出一些伤口,但就算感觉吃痛,她还是抬起双腿用力夹住师傅的腰身,配合律动一次次荡漾在快感里,体会那欲仙欲死的高潮。
“啊啊啊啊…师傅…师傅啊……”强烈的快感直接将她抛向了天堂,身子轻飘飘的,脑子里什幺画面都没有,空白的像一张白纸。
柳飞卿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水流浇在自己的龟头上,一股说不出的痛快瞬间爆发而出,他大力猛插百下,水声啧啧流淌,顺着棒身浸湿了他两个阴囊。
“啊…呼…玉楠…玉楠…”感受到快感的强力推送,他重重插进了宫颈里,射出了灼热的精华,随即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