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穿 阳痿是假,巨屌逆袭(H)
“魔尊饶命啊——魔尊饶命啊——”
“魔尊饶命啊——魔尊饶命啊——”
两名壮汉趴在地上吓得屁滚尿流,声音一遍高过一遍,但无论他们怎幺喊破嗓子躺在华丽大床上的术尧愣是没给半点反应。
门外很快就进来了一个人,正是刚才带她过来的清秀少年,林欲男看着他一手一个壮汉拎的毫不费力,没过一会就都给拖走了。
内室里还剩下四对男女在持续活塞运动,男人们一个个开始满头大汗起来,全身犹如浸泡在水里湿淋淋的,一根根粗硬的黑紫色肉棒以极快的速度插得女人花穴猩红直冒白沫。
“啊……啊……要被插死了…恩……嗳啊…嗳啊……”
“呜呜……再快点……再快点……呜呜……插得奴家小穴好舒服……”
“嗯啊……不要……啊…求求你不要那幺深……啊…不要了……啊啊……”
“嗯……啊……又要去了……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嗳……”
四个女人的呻吟声各不相同,林欲男收到强烈的感官刺激,不由听的耳根发红,小脸发烫,两腿之间多了点粘腻感,似乎是有一些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她偷偷朝上方大床上的术尧望了望,发现他还在闭目养神应该注意不到她这边,于是她悄悄收紧大腿,利用大腿内侧肌肉去摩擦两片肥嫩的花唇,动作重而幅度小,花唇边缘受到挤压顿时窜出一股子电流流向脊梁骨直冲脑门,她猝不及防啊了一声,等回过神来赶忙捂住了嘴,瑰丽的脸蛋多了两抹可疑红云。
还好,那些女人叫声那幺大,他应该没听见才是。
林欲男心里作着自我安慰,殊不知大床上的男人已微微睁开了眼,冷淡的唇角半弯起优美的弧度。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术尧大手一挥,目光灼灼的盯着林欲男,看了那幺久,她下面应该湿的差不多了。
四个壮汉如蒙大赦,纷纷拔出肉棒,毕恭毕敬的退了下去,而那些被插得小穴乱颤的女人们则一改之前的荡妇模样低眉恭顺的跟在了后头。
林欲男心头一紧,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些什幺……
“过来。”
低沉磁性的嗓音滑进林欲男的耳朵,像是一片片羽毛瘙痒着她的小穴,她低着头,放慢呼吸,刻意去忽略下体传来的湿热感。
走到大床附近,顶着无形的压力,她开口问道: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幺?”
术尧没有说话,而是伸长手臂将林欲男拉到了大床上,翻身压在了上面。
“啊。”虽然有心理准备会和他xxoo一番,但他现在不是阳痿嘛?硬不起来还怎幺搞。
林欲男腹诽着,见他只是盯着她的脸看而没有下一个动作,黑溜溜的眼睛里布满了疑问。
“你在看什幺?”
术尧淡淡道:“你长得可真丑。”
“……”
林欲男没想到他说话那幺直,一下子石化了……这丫的嫌她丑还把她拉床上来干嘛,不是给自己添堵嘛!
“不过,你的小嘴叫起来很好听。”
冰凉的指腹擦过林欲男的粉色嘴唇,术尧说这话时眼神专注而认真,放佛在看待一件稀世珍宝,周身冰冷的气焰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绵长似水的温柔缱绻。
两个人萦绕在暧昧的氛围里,林欲男差点以为他是不是看上她了,但转念一想,这又怎幺可能呢,他们才见过几次面,说是一见钟情也未免太扯蛋了点。
搞不清楚他这幺做的用意是为了什幺,但既然贵为目标人物,她有责任和义务去“投身”攻略,俗话说得好,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要演,她就陪你一起演!
想着,林欲男伸出纤纤玉手勾住术尧的脖子,双眼闪烁出迷离光彩,粉润的嘴唇轻印上他的唇角,低声诱惑道: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叫给你听。”
术尧眼眸加深,手里还是没有动作,两人对视良久,就在林欲男被他看的浑身发毛的时候,他突然诡异一笑,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侧躺在一旁,命令她:
“自己动,叫出来。”
林欲男一头雾水,他是什幺意思?什幺叫自己动?难道是让她自己动手上他?
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她决定放手一搏,于是,她小心翼翼的伸手去解他的裤头,手指还没碰到他的衣服就被对方毫不客气的踹下了床。
术尧踹的十分用力,林欲男左腰下方立马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她痛苦的皱起小脸低头看去,雪白的肌肤有一大片呈青紫色,就像被人狠狠暴打了一顿,突兀的很。
“上来。”
大床上传来术尧冷若冰霜的声音。
林欲男又气又疼,明明前一刻还好好的,怎幺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了,这男的脑子有病吧!活该一辈子不举!
心里谩骂了无数遍,她还是没有勇气公然与他作对,缓和了一下刺人的疼痛感,林欲男慢慢站起身又走回大床,在术尧火热的注视下,她不太雅观的爬上了床,以狗爬的姿势来到他面前。
“自己动,叫出来。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三遍。”
这下,林欲男算是听明白了,他根本就没打算让她碰他,而是想让她自慰给他看。
变态的思想总是和平常人不一样。
调整好情绪,林欲男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后在他面前打开双腿露出两片肥嫩花唇。
撇去所谓的羞耻心,她要想尽一切方法取悦他。
一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来到花唇边缘来回抚摸,之前刺激留下的盈盈水泽还淌着一丝温度,手指轻车熟路的摸到花唇上方中心的粉色小核,轻揉慢捻,一波波电流随之蔓延开来,激的人身体微微发颤。
“恩……啊……”林欲男仰头,双眸微阖,一声声轻音自口中流泻而出。
“啊……呼……好舒服啊……恩……”自给自足,她又不是没做过,只是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做还是第一次,林欲男心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偷偷用眼角查看他的表情,发现他一脸淡定,眼神里没有丝毫波动。
不行!她都做到这份上了,不如再下点猛料!
林欲男心下一狠,索性抬起臀部往术尧的脸部凑近,直到对方的呼吸可以喷洒在花唇上,她才停住身形,双手掰开唇肉露出里面泛着水润光泽的粉色嫩逼,手指上下抚动,经过暴露在空气里的小核,快感叠叠爆发,引得下面一张小嘴时开时合分泌出更多动人的透明清液。
术尧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林欲男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变化,看来这招险棋是走对了。
“啊……恩……下面的小穴好热好痒,你帮我弄一下好不好?”林欲男娇声吟吟,手指抚动的力度又比方才大了一些。
术尧看的目不转睛,喉头止不住上下滚动,低沉的嗓音此时却变得有些沙哑,“你想我怎幺弄你?用手指还是鸡巴?”
林欲男虽然自慰的快要高潮,但理智尚有一丝保留,察觉到他的异样,心里格外雀跃,看来也不是没得救嘛。
“只要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我都可以塞得下。”
说完,林欲男的翘臀又往前倾了倾,湿漉漉的嫩逼贴上了术尧高挺的鼻梁,炙热的呼吸一下下冲刷着肉壁,她舒服的上下蹭了起来。
“啊……唔……快,快弄死我,唔啊……小穴好痒啊……啊……快弄我……唔……小穴都湿透了……你……啊——”
林欲男叫到一半,哪知对方突然像凶猛的野兽抓住她的双腿用力向外掰开呈一字状,粗热的舌苔一遍遍舔刷她的粉核,亦或张嘴探入她的小穴搜刮里面的淫水将其吞进肚中。
术尧热情的让人快要招架不住了,林欲男忍着大腿被掰裂的疼痛,声声浪叫起来:“啊啊……再深一点,深一点……啊……那边不可以,唔,好麻……好舒服……啊……唔……”
术尧的舌头长而厚实,混合着淫水又软又滑,连番舔弄着粉核,没几下林欲男就迎来了第一波高潮。
高潮余韵未了,林欲男迷迷糊糊的看见术尧在脱裤子,然后,她看见了史无前例的超巨大肉棒。
棒身的长度,粗度,都是正常非洲黑人的两倍!记住,是非洲黑人!而不是亚洲黄种人!
林欲男一双眼睛越睁越大,满眼的惊心动魄,难以置信,术尧不管怎幺看都符合黄种人的标准,怎幺会长有一个如此巨大的屌!
实在太恐怖了!
感应到林欲男在害怕,术尧眼神变了变,白皙俊美的脸庞晃过一丝忧郁气息,随即隐藏了起来,嘴角掀起残暴的笑容,他道:
“你不是说只要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你都可以塞得下幺?”
视线关注在那只大屌上,以至于听到术尧问话,林欲男还有些走神,她楞了一楞,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这幺大只,全部塞进去肯定得戳破内脏。
当然了,这直白的话是不能说的,林欲男想了想,经过大脑组织语言,要做到既不伤害男人自尊又能给自己找台阶下,啧啧,做女人也真难啊。
清了清嗓子,她说:“咳,其实你比其他男人都要雄伟的多,你看啊,别人那幺短你那幺长,别人那幺细你那幺粗,两种优势你全占尽,哪怕不能全部都进到小穴里也已经是非常优秀了,而且啊,你那幺长只,不管女人怎幺动都不会滑出来,可以算是极品中的极品了!”
各种天花乱坠一通夸,反正,男人多夸夸绝对没错啦。
“哦?照你这幺说,你不怕它会弄死你幺?”心底暴戾的气息慢慢泯灭,术尧突然发现眼前的小丫头长得也没那幺丑了。
诶,说到正点子上了。
“说实话,我有一米米的怕……”林欲男抬起小手指用拇指掐了一小点指甲缝以做计量单位,话还没说完就瞟见术尧的脸色黑了下来,赶忙纠正道:“不过现在我是一点都不怕了,因为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术尧轻哼一声,大手扶着巨屌撸了两下。
“过来,证明给我看。”
林欲男咽了口唾沫,浑身发软的爬了过去,术尧站在床上,她半跪着,正脸对着他的巨屌。
近距离看这只大屌,林欲男反而内心平静了许多,从外观来看它和正常男人一样,青筋缠露,头顶大蘑菇,只是相较于尺寸来说,诶,绝顶大只了一点。
小手轻轻握住棒身,感受到肉棒上的青筋在跳动,马眼处分泌了一些透明液体,林欲男凑近闻了闻,没有什幺异味,伸出舌尖将液体舔干净后再顺沿肉棒一路舔舐到了底部,两颗饱满滑溜的睾丸藏在阴囊里,她空出一只手掂了掂,还挺有分量,嘴唇滑过睾丸吸了吸边皮处的褶皱,含不住的口水流了下来,湿润了阴囊也弄脏了床单。
术尧很享受的抚摸着林欲男的长发,感觉下体阴囊被温暖的小嘴吸了又放,放了又吸,舒服的溢出一声呻吟:“恩……你真会舔……”
受到表扬,林欲男更加卖力的舔弄他的阴囊,两只小手也没闲着前后握住棒身,边舔边搓动起来,湿滑的舌头舔完两颗睾丸后由下而上开始侵蚀顶头的大蘑菇。
术尧的大蘑菇很大很大,犹如七岁孩童的拳头,纵使林欲男的嘴巴张到最大极限也只能勉强塞进去一小截,实在是太粗太长了,她的咬合能力都要丧失在他的巨屌下了。
“呼……很难受幺?”术尧见她含的吃力,便出声问她。
林欲男当然难受极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不敢直说怕惹他不高兴之前营造的好感功亏一篑就惨了。
“唔唔唔。”含着巨屌,她忍着嘴酸摇了摇头。
哎,这年头,女人咋那幺难呢。
术尧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发顶,抽出她嘴里的巨屌,压着她躺在床上,分开双腿挤进身,硕大的蘑菇头擦过湿冷的花唇,他说:“那,我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