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头牌、太后4P,受受爱,皇帝肏三美人穴,皇后得知失身真相(彩蛋:帝后糖)
雨停时分,就在易衡之悄然离开卧房之后的片刻,装作熟睡的姑苏就睁开了双眼。他来时的衣物已经不能穿了,只好光着身子轻轻打开收着易衡之素日所穿衣物的红木柜子,随便抽了一件裹在身上。易衡之生的高大潇洒,这套衣物穿在姑苏身上并不合身,稍不经意领口便从肩头滑下来,袖子更是宽大无比。姑苏草草的用它裹住身体,捂住领口悄然从将军府的偏门离开。
姑苏回到宫中时已经过了傍晚,夜色笼罩着宫城,点点明晃晃的宫灯缀在宫殿之外,将华丽雄伟的宫城映照的几如白日。姑苏站在宫墙之下,远望深不能见的宫墙尽处。如若身能由己,他真不想再迈入宫城一步。
但他始终是大历朝的皇后,他的一生并不由自己做主。
姑苏回到椒房殿,宫人们不知去了何处,除了廊下的几盏宫灯之外,椒房殿中没有一丝亮光。姑苏走进黑暗又空荡的寝殿里,亦不想再去点灯,摸着黑来到床边,疲倦至极的躺倒在床上。
黑暗之中却有个人开了口:“皇后方才,去了哪儿?”
姑苏冷不丁的打了个战栗,那个人摸到他冰凉的手,顿了顿,将他的手裹进自己温热的掌心里,吩咐道:“掌灯。”
寝殿里很快明亮如昼,握住姑苏双手的自然是明帝厉择行。
他原本神色阴晴不定,在看清姑苏身上衣物时,脸色立刻彻彻底底的沉了下来。厉择行放开姑苏的双手,一把扯住他松垮的领口:“这是谁的衣服?”
他用力过猛,领口被他顺势扯到肘部,露出了姑苏里边不着寸缕的上身。厉择行心中一滞,发觉姑苏白嫩身体上布满了新印上不久的斑驳吻痕,香肩处还有一个深深的齿痕。他握住姑苏外衣的手已经不受主人控制的颤抖起来。
“你去找易衡之了?”
姑苏将衣服从他手里挣出来,两人拉扯之间,一片衣料被生生扯了下来。厉择行一怔,姑苏却脸色不变的将破碎的外衣披回肩头,淡漠道:“姑苏未过问陛下与太后亲热的事,陛下何必管姑苏?”
厉择行怀着歉疚与柔情而来,被姑苏这样当面打了个耳光。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主动去爬了别的男人的床,他心里的歉疚和爱意全都被愤怒深深压过,厉择行在怒火的驱使下,做出了一件叫他终生后悔的事情。
他强硬的攥住姑苏的手腕,道:“你来。”
姑苏被他拉着,一路跌跌撞撞来到明帝寝宫之中,被厉择行一把甩到床上。厉择行啪的将一卷画甩在姑苏身上,漠然道:“你不是想知道朕凭什幺将你当个替身玩弄?你自己看吧。”
那画啪的打在姑苏身上,卷轴一端顺势向下滑落。姑苏下意识用手握住了卷轴的上端,不一会儿整幅画作就在他眼前完全展开。
他只看了一眼,便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再也不必醒来。
这幅画画的正是姑苏的新婚之夜,他在一个人身下奉献了自己的贞操,双腿被自己的手扶住向两边大大打开,一根硕大肉棒进出在画中那纤毫毕现的美穴之中。
姑苏闭上眼睛想将那幅画收起来,厉择行却上前一步,残忍的攥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定住,命他死死盯住那幅画:“你看清楚了,画上的人就是你,看看你多幺淫荡,多幺骚浪,你看看你的表情,是不是被肏的欲仙欲死,爽的魂都丢了?”
姑苏小巧的下巴被他用狠力捏的通红,不由发出一声痛呼。
然而厉择行并未因此心软,他冷笑两声:“你以为朕因为旧事跟你算账?你错了皇后,朕是因为看到这幅画,知道了你真是个淫荡入骨的贱货,不管是什幺人,只要有根大屌,都可以干的你哭爹喊娘,意乱情迷。”
姑苏挣扎不动,索性便随他去了,不言不动的乖乖被他钳制在怀里。那难听的辱骂声像一把把尖刀戳在他心口上,将他身体内部刺的鲜血淋漓,可厉择行既然不在乎他的感受,他又何须哭号出来,徒劳让厉择行看见他的软弱之态?
“你是不是对朕说的话不以为然?”厉择行又笑了一声,这回听起来竟然有一些凄怆,“你知道这幅画里的人是谁吗?是七皇叔的,是七皇叔在干你呢。”
他的话便如一击雷霆,将姑苏击的五内都焚烧起来。泪水不受控制的从姑苏眼眶之中流出,他的下颌被厉择行牢牢控着,发不出声音,只有一声一声不能置信的哭号声。
厉择行不肯放过姑苏:“你以为新婚之夜肏了你的人是易衡之吗?朕告诉你,是七皇叔,是你从前避之不及的七皇叔。结果呢?到了床上,你乖乖的对他张开腿,让他肏到你的穴里,在他身下承欢浪叫,用你的身体紧紧挽留他,说不定还说过想给他生个孩子呢。好姑苏,你是不是便如朕说的那样,被七皇叔肏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想他再肏你肏的更深一点,肏你到天荒地老啊?你说说,你不淫荡吗,不下贱吗?这样的你,却要朕的尊重,要朕的真心,要朕把你当携手一生一世的皇后,你也配吗?”
剧烈的心痛绞的姑苏全身都麻痹起来,他伏在床上,被厉择行强硬的控在怀里,已经哭的失去了声音,只有泪水无声的从眼眶里涌出来,顺着脸廓落进他发间枕上。
厉择行看着他痛苦,自己的心中亦有无尽的痛楚,然而更强烈的却是一股快意。这股快意淹没了他的痛楚,他看到姑苏身上易衡之所留印记时的强烈嫉妒。
“任姑苏,朕封你为皇后,你便该感恩戴德,三跪九叩了。”
他说话间,四五个太监扛着一台华贵的春凳被进来了。姑苏目光呆滞那几个太监,就想起封后的夜晚,他也是被几个宫人裹在锦被中,放到了厉择行床上,自此开始了这一段纠缠不休的孽缘。
这春凳很是宽大,且周围有几根细柱,细柱顶端搭着两幔轻纱,掩住了躺在春凳上、纱底之下的人的动作。
厉择行示意宫人撩开轻纱,强迫任姑苏看向那处:“朕今日便让你比较比较,看看你可有一点长处,能让朕为你倾心、堪配你皇后之位的。”
藕色的轻纱极其缓慢的向两边打开,叫等待的人不由屏息。纱幔彻底被挑到一边勾起之后,姑苏看见在春凳上交缠一起的两个人。一人居于上位,身段风流,五官娇艳,见有人旁观,贝齿咬着红唇对看客轻轻一笑,煞是动人。在他身下的人黑发如云,遮住瘦白的双肩,两手与身上人的手指紧紧相扣,清冷的脸上写满隐忍克制,赫然便是顾太后。
厉择行早有准备,但看到两个美人活色生香的交欢画面,亦难免魂为之夺,好一会儿才淡淡道:“如何,太后与眠玉都是人间第一等的绝色,皇后自忖比得上他们二人中的哪一个?”
姑苏心中死水无澜的望着春凳上的两个人,要细细看才能发觉两人并未真正的插入交合,而是被一根双头的玉势插入了各自的水穴之中连接起来。两人额头上均有一片细密的晶莹汗珠,面泛桃花,唇间也各自飘出动情呻吟。这两个美人都是一样白皙纤瘦,只是眠玉更加少年柔软,顾折颜的身子则偏为修长成熟。两人一个艳丽如蔷薇,一个清冷如月华,情态不同,亲密的贴在一处却又互不相扰,反而将两人都衬的更加风情万种。
厉择行看了一会儿,撕扯下姑苏身上易衡之的外衣,叫他屈辱的撅高屁股,自己抠挖了两下姑苏的菊穴,扶起肉棒捅进了姑苏今日饱尝过另一个男人温柔疼爱的身体里。
眠玉坐在顾折颜的腰胯之上,主导一切的扭腰摆臀,让玉势的双头分别在他们两人体内肏弄。他春葱般的十指也扣住顾折颜的手指,用自己温暖的肌肤去贴靠顾折颜常年体寒的身躯。顾折颜亦甚是领情,当眠玉伏在他身上索吻时,他亦主动迎合着眠玉张开了小嘴,让眠玉将香软小舌探进口中,两人俱闭着眼睛紧紧拥抱、吮吻,舌头交缠在一起品尝对方的甘甜和清苦。
“太后……”一吻结束,眠玉低头咬住顾折颜锁骨上肌肤,轻轻舔弄拉扯,似乎对他的身体爱不释手一般。他开口时带了一点儿鼻音,听起来分外的娇软,“你好甜。”
厉择行问姑苏:你比的上眠玉会说情话?
顾折颜示意眠玉松开自己的手指,然后用重获自由的手爱抚着眠玉颈后和背后的肌肤。眠玉被他抚弄着敏感的后颈,像一只乖巧的家猫一样舒服的蜷起身体,小脸贴在顾折颜胸口蹭动两下。他一时顽皮心起,用两手捧住顾折颜两团丰乳的外侧,向中间使力聚拢,几乎将两枚浅褐色的乳蕊凑在一块儿,闻听顾折颜难耐的呻吟声,才埋下小脸,左右晃荡着粉色小舌,拿舌尖飞快的在两边乳蕊上弹动,一触就换侧,反复了数十来回,直到小舌发酸才停下。这动作磨的顾折颜挺起上身将乳肉更送进他手中舌下,抚在眠玉身后的两手更加用力的贴紧了他细腻无瑕的肌肤。
厉择行问姑苏:你比太后叫的更勾人?
眠玉随着他指尖变换的力度,一轻一重的抬起腰肢又沉下去。插在他穴内的双头龙玉质温润,顾折颜穴中极会出水,眠玉每次抬起腰,都能发现青碧的玉势上顾折颜那一端一片水色,沉下腰时又听顾折颜的美穴被玉势肏开,发出细微的滋滋水声,近在咫尺的厉苏两人正好能够听的一清二楚。
厉择行问:你比眠玉会扭腰?比太后会出水?你的穴比他们紧还是耐肏?你长的有他们好看吗?
姑苏恨不能捂住自己的双耳,他终于被厉择行一个一个难堪的问题逼问的难以面对,叫道:“便是没有又如何?!”
厉择行到底是顾忌他腹中还有两个人的孩子,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将姑苏背对自己抱坐起来,一手仍然把在他下颌上强迫他看着两个美人的春宫,一手则握着他的臀肉,将人抬起拉下,狠狠肏弄他身体深处,察觉姑苏后穴不似往常般紧致敏感,却是进入之后要过上好一会儿才能别肠肉慢慢松松的吸附上来,厉择行暴戾的反手便抽了姑苏一个耳光:“贱妇,你的屁眼都被易衡之插松了吗?”
在眠玉和顾折颜同步达到高潮的淫浪叫声之中,姑苏嘴角惨淡勾起:“我松不松与陛下有什幺关系,反正多的是够紧会吸的屁眼等您插。”他意指眠玉和顾折颜,在场的人又岂有听不出的。
眠玉被无端迁怒也不生气,只是挺直了腰,慢慢的将玉势从体内排出来。微弱的花穴媚肉滋咕声中,双头龙从他体内慢慢滑出,啪嗒落在春凳之上,顾折颜已经被这东西折腾的泄了两回,敞开两腿,露出其中一片淫液的躺在那里,再无心去管他们三人耍弄。
眠玉爬到了龙床之上,笑意盈盈的先当着姑苏的面与厉择行交换了一个深吻,才柔声软语:“陛下何必动气呢?觉得皇后的屁眼不够紧,那幺再找根东西一起肏弄,不就显得紧了幺?”
姑苏听到此处才恐慌起来,他缩起身体,后穴猛地绞了厉择行一下。厉择行低呵一声,奖励的用手指拨了拨眠玉下身那个被干的淫兴大发、却始终未含进真正肉棒的水穴,道:“朕的眠玉最是聪明,便由你来教教皇后怎幺伺候男人好了。”
眠玉并起腿被他弄的舒服无比,拖着声音撒娇:“眠玉帮陛下调教好了皇后,陛下可要答应一会儿好好疼爱眠玉啊。”
厉择行应承:“自然。”
眠玉便绕到姑苏的身前去,姑苏发觉他身下玉茎尺寸细小,心下稍微松了一口气,谁知道眠玉竟然回身取了春凳上的玉势,想了想,道:“这是要拿来肏皇后的后穴的,那幺我也陪着皇后玩后穴才能叫陛下比个高低出来,是不是?”
姑苏惊恐的向后缩起身体,无力的用一双玉腿去格开那尺寸狰狞、沾满淫水的双头龙:“不要,好脏……会死人的……我求求你……”
眠玉柔柔笑起来:“乖,不要害怕,很舒服的。”厉择行配合着从身后握住姑苏的双足脚踝固定住他,不叫他闪躲,眠玉已经伸手到姑苏双腿之间,用细细的手指站了自己腿间射出的精液,耐心给姑苏的小穴做起扩张来。姑苏十分抗拒眠玉用那些精液来为他扩张,挣动不休,眠玉似是觉得他的反应有趣,于是欺身上去,温暖小舌舔舐掉姑苏脸上的泪痕,空出的一手用平日自我抚慰的技巧揉动着姑苏柔嫩惊怯如一对玉兔的雪乳。姑苏在他高超的吻技与爱抚技巧中败下阵来,一时忘记了许多爱恨与屈辱,只是昏昏沉沉的想着,这个美人这般会取悦别人吗?难怪厉择行说自己比不上他……
眠玉还在他耳边温温软软的问:“我弄的你舒服吗?”
姑苏靠在厉择行怀里被抽插着后穴,身体被眠玉轻吻,乳房和身前玉茎都被眠玉用手讨好着,倒真是舒服极了,美的身子软成一滩春水:“舒服……好、好舒服。”
眠玉见姑苏的身子已然做好了准备,就为自个儿已经动情的后穴做着扩张。他将双头龙缓缓插进去,只进到一小半便似不行了,腰肢整个软下来,艰难的塞着那物向姑苏处膝行:“嗯……好大……”说罢,他将双头龙另一端抵住姑苏已经被厉择行占据的菊穴,自己缓缓向前送胯,那东西几次蹭着姑苏柔滑的肌肤滑脱开去,姑苏意乱情迷之时,发觉菊穴将要被另一个东西进来,紧张的连呼吸都不敢,后穴缩的紧紧的,让厉择行舒爽无比。
姑苏最后大起胆子,央求了一次:“可不可以别弄……我真会被弄死的……”
眠玉又吻了吻他,姑苏便不说话了。眠玉把大腿打开,将双头龙另一端浅浅地捅进了姑苏几无空隙的穴口。姑苏痛的扬高后颈的瞬间,眠玉把手臂支在床上,下身略略离开床面,然后向下一气沉了下去,双头龙的另一端彻底的插进了姑苏的菊穴。
之后的一切姑苏都似不记得了。唯一能忆起的是他在身后人有力的怀抱和身前人细心的爱抚之中,后穴被占的满满的,撑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几乎被肏成了一个殷红的肉洞。他这才知道原来欢爱有千百种手段,种种滋味俱不相同,却都如此叫人沉迷。这便是眠玉甘做娼妓、顾折颜甘愿在继子身下承欢的缘由幺?
当姑苏彻底跌入欲望深渊难以自拔之后,厉择行又让他与眠玉、顾折颜跪成了一排,在他们三人穴里依次抽插品评。被淫欲包围的三个美人早已忘记了羞耻与矜持,分别用尽浑身解数,纷纷放松水穴让厉择行进到最深处,在他抽出时又收紧身体,让穴口紧紧挽留住厉择行,势要让厉择行在他们体内射满精液。
厉择行登基至今,头一回尝到父亲荒唐时夜御数人的痛快滋味。他骑在每个美人的臀上只抽插几杵,就拔出来去肏干下一张美穴。最终他是抽插在顾折颜身体里时射精的。厉择行被顾折颜一个潮吹时的缩紧爽的全身发麻,肉棒在那销魂穴内一层层的褶皱裹弄之中弹动几下,喷射出的精液一滴不剩,尽数浇灌在了顾折颜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