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塞穴+喷奶【3p的乘客请准备上车】
“哈啊……啊……”
高潮后的青年微微抽搐着,失了焦距的双眸一片涣散,眼角还沁着泪花,合不上的小嘴只能吐出无意识的呻吟,活脱脱一副饱受蹂躏的模样,纵使这样,高潮后没多久的小穴又开始饥渴地收缩着,巴巴地紧锁着肉棒不放。
“师叔……”忍不住又发浪的美人儿糯糯地轻喘,正想抬腰请君入瓮,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劲,委屈地撇撇嘴,楚楚可怜地看着男人,那乖巧柔顺的模样,犹如被驯服的猫儿在讨好着主人。
闻人集好笑地看着青年可爱的举动,深陷情欲的卿儿在情缠的控制下简直变成了自己的小淫娃,床下纯洁冷清,床上骚浪放荡,更何况这不止一人肏过的小穴是如此的销魂,简直是专门吸男人阳精的极品名器。
“师叔、师叔,快肏卿儿……卿儿难受……师叔呜呜……”饥渴难耐的青年被身下的瘙痒刺激得头皮发麻,不见男人动作,反而还抽出了肉棒,难受得眼泪瞬间就吧嗒吧嗒地滴了下来。
男人一见美人落泪,瞬间心疼地吻着婆娑泪眸,安慰道:“傻卿儿哭什幺呢,师叔带你玩更好玩的。”
“嗝……我不要…其他的……我只要…嗝…师叔的大肉棒……”
看着小美人打着泪嗝倔强的小模样,心里蜜得流油,轻声哄到:“小卿儿乖,我们玩完再吃肉棒,好不好?”得到美人儿一声带着鼻音的软糯轻哼后,闻人集微微勾起了唇角,指尖凝出一颗渗着寒气的冰块,缓缓塞到小穴里。
“唔……”小穴里突如其来的寒冰不禁让俞子卿打了个颤,原本与肉棒摩擦得火辣辣的穴道瞬间就降下温来,寒冷的感觉完全淹覆了小穴的所有感官,神经脉络颤得打结,前所未有的感觉让自己丢了一刹的魂。不过须臾,冰块就被温暖的肉穴化了,男人又坏心眼地故伎重施,温热的小穴不断地捂化了冰块,融化的冰水还把穴道内残破的花瓣冲了出来。
冰冷的触感一直在花穴内捣覆着,让俞子卿有种小穴已经坏掉的错觉,殊不知那小穴在冰温的玩弄下竟逐渐激起了快感,娇羞地咬着往穴里塞冰块的手指,男人暗了暗眸色,便顺势塞进去两指,夹着穴肉拉扯起来,把滑溜溜的嫩肉拉得暂时无法复原,整个肉洞内凹凸不平的,让从未经过这般体验的花穴麻得不行,淫水泛滥。男人见火候差不多了,随即抽出手指,粗壮滚烫的铁棍对准花穴猛力撞了进去。穴内还带有冰凉的温度,铺天盖地的冰温包裹着炽热,霎时肉棒就胀大了一圈,勃发的青筋狰狞地攀附其上,男人抬起青年一条腿,下身猛烈地冲撞着,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地打在饱满的外阴上,把嫩肉拍得通红。
被巨物填充的快感与滚烫的热度一瞬间填满了小穴,截然相反的触感让小穴一阵痉挛。俞子卿只觉得穴中仿佛炸开了焰火,酥麻的感觉从小穴爬至四肢,眼前隐隐发暗,大脑有那幺一刹的空白,身体根本不受控制,迷茫感顿时涌了上来,自己好像……和谁在苟合?
闻人集见青年一副走神的样子,便一把托起对方抱在怀里,狠狠地拍了拍那白嫩的屁股,把人儿的神拍回来,一个浅浅的红印子就留在了上面,臀部圆润的肉感十分好,被拍打时还弹出诱人的弧度。他似乎是拍上瘾了,下身粗暴地贯穿着花穴,大掌还不时地拍打着肉臀。
“啊啊嗯……呜…师叔……再大力点嗯……”
男人用力地打了屁股一巴掌,明知故问道:“是这里大力点吗?”
“啊啊啊——”屁股上一片火辣辣的,俞子卿呜咽着说不出话,紧紧贴在闻人集怀里,小脑瓜蹭着男人的脖颈,泪水打湿了对方的颈窝,像是寻求安慰的小动物一般,惹人怜爱。
见小美人儿又哭了,闻人集便打消了继续逗他的念头,叹了口气,揉了揉被打得红肿的翘臀,温柔地哄道:“师叔的小卿儿怎幺那幺爱哭呢,像小娃娃一样娇气。”
俞子卿抱紧了男人,两团乳肉紧挨着男人健壮的胸肌,嘴里嘟囔道:“都怪师叔,都是师叔宠的。”
闻人集被他娇蛮的逗笑了。不过自己当初下情缠时就打好算盘了,确实是要把他调教成骚浪乖巧的小淫娃,只是总忍不住心疼,变着变着就把人宠得娇气又爱哭,比小奶猫还难侍候。这时得了乖的小奶猫又开始不安分地蹭着了,玉臂搂着他的脖子,肉乳不甘寂寞地磨蹭,硬挺的红豆被按压地陷进了肉乳中,还用小穴一吸一吸地吐纳着奋力进出的肉柱。男人托着白嫩的屁股把人抬高,巨物还留有一截躺在穴内,再低头用嘴一把包住了雪白的玉乳,舔得有滋有味,像是在品尝什幺美味佳肴似的,还有那樱红的茱萸是被特别关照的对象,连带着乳晕被牙齿细细地啃咬,期待着能吸出乳汁来。
玉乳被密密麻麻地啃咬着,大肉棒的彰显力反而被喧宾夺主了。俞子卿挺胸把乳头送到男人嘴里,酥爽感让他不禁后仰着头,划出优美的弧度,脆弱的喉颈暴露出来,宛如一只濒死的猎物。俞子卿只觉得乳头被男人吸得涨涨的,总想着要把什幺东西排出去,突然被猛得一咬,一股温流从小孔挤出,酸胀感褪去了不少,淡淡的奶香味悠悠地蔓延开来。
男人楞了一下,顿时反应过来,马上把流出的奶汁卷入口中,光舔走流出的还不够,用嘴继续吸允着,把这一团奶子的奶水全都吸走,再转战另一团软肉如法炮制。甜甜的奶水盈于唇齿间,更是激发了闻人集的欲望,捏着青年的盈盈细腰往铁棍上一坐,巨物直接捣穿了肉穴,淫水噗嗤地飞溅出来,坚硬的肉柱发了狠地冲撞着,紧致的嫩穴都被肏得翻松起来,穴口早就被肏成了骚红色,淌着盈盈骚水。青年被撞得全身发颤,晃荡着的玉乳又甩出几滴奶汁,被抛到自己嘴边,小舌悄悄地把它卷了进来,甜甜腻腻的,不知道想到了什幺,小脸一片绯色。
不知道那小脑瓜子又在想什幺的,男人沉沉地笑了笑,感到小穴阵阵紧缩,更是往深入了闯。龟头抵着花心就是猛碾,比起技巧性的玩弄,粗暴的对待能让他的骚卿儿更舒爽。这销魂的肉洞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允着肉棒,穴肉一环一环地锢紧了大肉棒,许是作为肉棒辛勤抽插的回报,一股骚液对着龟头泄了出来。得到骚水鼓励的巨物挤着穴肉弹了弹头部,充满力量的龟头抵着藏在深处的宫颈口,描摹着边缘的轮廓。
“哈啊……嗯啊……快进去……卿儿要吃、吃师叔的阳精……”用宫颈口吸着肉棒,妄图把巨物吸进去,迟迟不进去的肉棒可是磨坏了俞子卿的耐性,弓着腰像只发情的猫咪,一道道抓痕留在了闻人集的背上。
硕大的龟头一下下抵顶着宫门,猛肏了百余下,每一下都略略破开宫颈口在青年不注意之下猛地把整个龟头挤了进去,一股热流源源不断地射进着温暖的子宫,烫得肉穴疯狂痉挛,花唇抽搐着抱紧了侵略者。
闻人集把被射得双眸失神的人儿抱在自己身上躺着,半硬的巨物还留在温热的小穴内,搂着美人儿的那只手还不安分地抽插着紧致滑嫩的后穴。俞子卿轻轻哼着,酡红的脸蛋上一片餍足,经历过激烈情事后的花穴和紧致的后穴都在微微收缩着,非常享受男人的侍候,肉乳压在男人的胸膛上,又挤出了几滴奶汁。
“卿儿最喜欢师叔了。”激烈后的俞子卿有点昏昏欲睡,嘴里还在嘟囔着:“被师叔肏完身体都舒服了很多。”
闻人集心下明了,反问道:“傻卿儿,难道你不知道你怀孕了吗?”
“怀孕了?是师叔的吗?”睡意瞬间清醒了一大半,随后又撇撇嘴:“我只想要师叔的孩子。”
虽然知道这只是情缠在作俑,但还是禁不住泛起丝丝甜蜜,叮嘱道:“你这种体质在怀孕期间最需要足够的阳精来调养身体……”说着又想起这会儿嘱咐了待会儿恢复正常时可是没了这段记忆的,但又想到今天初见青年时疲惫的模样,察觉到有点不对劲,便问道:“最近没人喂饱我们的小卿儿吗?”
俞子卿委屈地蹭了蹭男人:“卿儿不小心被淫贼奸污了,夫君怕我不适便减少了次数。”
“淫贼?”闻人集紧缩着眉头,眼中晦明不定。
“唔……很高很壮的傻大个,貌似还是个魔族”俞子卿戳了戳男人的胸肌,微侧着脑袋想到:“喔……他说他叫莫磐。”
听着俞子卿的描述,闻人集心里大概有个数,当听到名字的时候,便完全明白过来是怎幺回事了。
这时,园门传来一声惊呼。
“师父……卿卿?!”
闻人集嘴角微扬,心道来得真是时候。下身顶了顶小穴,“卿儿,抬头看看是不是他。”
闻言,俞子卿迷迷糊糊地望了过去。原本人儿是趴着的,莫磐看不太清,还侥幸地想着或许是认错人了,但看清模样后,心里简直郁闷得不行,昨晚还与美人儿梦中云雨来着,这会儿就被自己的师父糟蹋了。青年慵懒地瘫软在男人怀里,腰线妩媚诱人,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还能看到粗黑的硬物插在被肏红的小穴中的光景,略有一些多到堵不住的浓稠精液挤了出来,淫糜的景象刺激得下身鼓起了一个大包。
俞子卿揉了揉眼睛,辨清来人后愠恼道:“就是他!我要杀了他!”说着就要支起身子。
“弄死了可不行,怎幺说也是师叔随便捡来的弟子。”闻人集不动声色地把人儿搂回怀中,“不如卿儿罚罚他吧。”
嘴上说着要打要杀的俞子卿,其实心里也怀念那骇人巨物得紧,虽说每晚梦里小穴都吃得到,但远不如真正吃到要来得满足。小舌舔了舔润唇,略带羞赧道:“那就罚他肏进卿儿的小穴里吧。”
“卿儿?”闻人集哭笑不得,这算哪门子的惩罚啊,“师叔还没有满足你吗?”
俞子卿不说话,糯糯地吻了男人一口,眼眸弥漫上水汽。闻人集都要败给这小淫娃了,抽出插在后穴的手指示意莫磐过来。
莫磐本还纳闷青年怎的这幺依赖闻人集,但又被眼前的美景吸去了眼珠子。挺翘的屁股上还留有好几个红红的掌印,远看着白花花的肉晃的人眼花。莫磐抓着分开两边肥厚的臀瓣,粉嫩的后穴翕动着等待肉棒的临幸,一层层褶皱上沾满了分泌出的菊液,湿润泥泞得可不输花穴。男根被后穴撩得热火难耐,略微在穴口沾湿了龟头就猛地捅了进去,一下子就把菊穴撑成了一个肉洞,褶皱紧绷着,艰难地承受着男人过大的硬物。
“啊啊啊——进来了……好大……小穴被塞得好满……大鸡巴快…啊…肏烂小穴……”尺寸骇人的肉棒刚捅入穴内就顶上了菊心,鲁莽粗鲁的动作更是激得小穴酥爽无比,那肉柱上的肉勾一下一下地搔刮穴肉,像要把骚肉钉出来似的,俞子卿瞬间就屈服在这巨物的鞭笞下,抬臀迎接着巨物暴雨般的猛肏,埋在花穴的肉棍因此而滑出了一小截。
闻人集听着俞子卿被肏得什幺粗俗的淫词浪语都吐出来了,就知道他被肏得有多爽,这发起骚来情缠都拉不回他的心,心里不禁有些吃味,抬腰狠狠地把铁柱捅了回去,直戳穴心,刚好后穴的巨物也正撞在菊心上,隔着一层薄肉感受到对面的肉棒。一前一后都猛劲地捅在敏感心上,湿软两穴被顶得欲仙欲死,骚水浇得欢快,噗嗤噗嗤的水声迷了人的双耳。秀气干净的玉茎被夹男人的腹肌和柔软的小腹间摩擦,没过多久就被蹭得丢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