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床下藏人,故意让对方听见做爱声,恢复部分记忆。
十二
剑白闭着眼睛,额间大汗淋漓。
体内的真气正源源不断的冲击着堵塞的经脉,不过他是恢复修为,冲破修为封锁,倒是比寻常人突破筑基要来的简单一些,剑白正凝神做最后冲刺,却不想此刻房门被人重重一脚踢开。
他睁眼往门口瞧去,便见到了一个看起来不满二十的少年。
而林凯定看着盘膝端坐在床上。只松松散散穿了一件单衣的男人,也很是惊讶,因为他居然觉得这个男人十分眼熟,好像……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过此刻,林凯定也发现对方正在练功,再闻到房间里的味道。
他便忽视自己刚才莫名生出的熟悉感,猛地拔出长剑,剑锋直至剑白颈侧。
眼见此剑威势,剑白顾不得继续冲击经脉,强行中断真气运行,如何伸手抓住那把刺过来的长剑。
剑气吹得剑白长发飞舞,而他抓着剑的那只手,更是鲜血横流。
离得近了,林凯定感觉清楚的看见剑白的容颜,那种诡异的熟悉感,让他顿时有些迟疑,但是剑白此刻真气扭转,甚至反过来开始破坏经脉,真气四散之下,剑白顿时吐了一地的血。
林凯定下意识的抓住剑白的手腕,用修为压制住那些四散的真气,这才勉强稳住对方伤势。
“我是不是见过你?”
皱着眉仔细回想了一下,剑白摇摇头。
“我不认识你。”
“可是……”忽然之间,林凯定睁大了眼睛,“我想起来了,是在皇元城,我去找我表叔的时候,我见过你,你是……”
可惜话还没有说完,剑白忽然捂住了他的嘴,然后用力把林凯定甩到床下。
“别出声!”
宁欢皱着眉头从门外走进来。
“有人来过了?”
剑白点点头,淡淡道:“恩,刚走。”
“你受伤了。”
宁欢伸手抹去剑白唇角鲜红,动作神态都很是温柔。
“我想过了,我可能真的已经喜欢上你了,剑白。”宁欢温柔道。
剑白沉默了一下,“那好,你把禁制解开。”
“……”
忽然沉默的气氛,只是带给宁欢些许尴尬,很快他又微笑起来:“禁制我自然可以帮你解开,只是剑白,倘若你恢复了修为,我该怎幺留下你?”
“我的承诺,从来没有变过。”
“那你是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不,我只是答应陪你三个月。”
宁欢摇了摇手指,“那可不够!”
剑白拧着眉:“可我并没有兴趣去当别人的替代品。”
宁欢一顿,“你想起来了。”
剑白摇摇头:“我现在突破失败,那些记忆并不清晰,只不过,听你提过几次。”
宁欢笑了起来:“那你怎幺知道我当你是替代品,我承认我曾经喜欢过你的师尊,但是他屡次拒绝已经让我死心了,现在遇到了你,我起些念头,应该不算奇怪吧!”
……
林凯定躲在床下,听着两人的对话,只觉得颇为奇怪,他虽然没有看见过正脸,所以也不清楚和剑白对话的这个人是谁,但是如果涉及到了大雪山的那位圣主,眼前这人到底身份就好猜测多了。
但是就现在看来,这人好像是准备对剑白道君不轨,再想到之前了解到的那些诡异消息,林凯定只觉得自己更加迷惑了,到底为什幺剑白会待在这家小倌馆里,而且身份还那般尴尬,虽然不清楚具体经过,但是从目前来看,肯定是和这人有关系,再加上他听到的禁制和示爱,这人定然是对剑白道君图谋不轨。
他的找机会赶紧离开,然后把这里的情况告知大雪山,让他们赶紧来救人。
因为林凯定很清楚现在威胁剑白的这个人,肯定不是他能够对付的,甚至对方如果和圣主雪千古是同一辈人的话,那修为更是惊天动地,恐怕就算是剑白道君也难以奈何,他必须小心。
压抑着气息,小心翼翼的躲着。
林凯定忽然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然后就看见一堆衣物被抛在地上。
“剑白,经脉受损,真气倒流可不比寻常伤势,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救你。”
被剥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长发能够遮掩身前些许春光的剑白,皱着眉头,他的记忆其实多少还是恢复了一些,只不过不太完整,但就算是如此,也足够让剑白知道自己这些时日到底被眼前这人哄骗到什幺地步。
堂堂合欢宗之主居然也会不要脸到附身在普通人身上,然后逼得他不得不继续修行那合欢宗功法。
剑白心中恼怒,但是身体却早已食髓知味,在宁欢的手指撩拨下,很快就情热起来。
他年少之时,便极为洁身自好,但是却没有想到,现在却接连招人辱没,宁欢满嘴胡话,他的话丝毫当不得真,但是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剑白也不觉得自己有必要竭力反抗,失忆前与失忆后的剑白似乎独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绝不会去做没有必要的事情。
哪怕是现在,在察觉到自己并没有反抗的能力和机会后,剑白就自觉得放弃了,宁欢肯定知道他恢复了一些记忆,只是却未必知道他恢复了多少,剑白如果不想被他查探到太多秘密,他就必须学着之前剑白的模样。
那个对一切都一无所知,但是却足够果断大胆,尤其是在性事上,绝对的遵从本心,哪怕因此被宁欢玩弄了十几次。
想到那几天不分昼夜的抽插和贯穿,剑白强行忍着心中怒火,顺从的让宁欢揉捏起他白花花的胸脯。
指尖把两颗嫩乳掐得又胀又红。
另一只手同时也摸进了他腿间,熟练的撑开内壁,然后捻起里面的肛肉用指甲刮了刮,剑白身体下意识得就僵硬了,在他的印象里,过去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过去的几百年里,他活得自律而严谨,除了剑道和修为,从不曾接触过这些,但是却没有想到如今……
剑白咬着唇瓣,面无表情的张开腿,方便宁欢更好的玩弄自己,肛肉紧紧绷着,把对方的手指含得紧紧的,难以抽出宁欢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怎幺着?还舍不得了?”
“放心,一会就用大鸡巴来让你爽!”
林凯定倒吸了一口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幺,这难不成,他一直仰慕的前辈,现在真成了……那等淫乱之人。
剑白被宁欢抬高一侧的大腿,然后拿出床头摆着的好几个玉势,随意选了一根只用三个铜环连着的玉势,可以从外头看见中心处的一枚可以一定的圆珠,宁欢轻易的把东西塞进剑白的小穴里,看着那饥渴的红肉一点点吞吃完毕。
右手勾住玉势末尾的拉环,宁欢不断的拔出又送入,速度又快又狠,很快就拉扯着媚肉进进出出。
宁欢掐着剑白的脸颊;“喊出来,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剑白犹豫了一下,松开了一直狠狠咬着的唇瓣,一声声沉重的喘息顿时从那张好看的小嘴里吐了出来。
他听见宁欢在他耳边用神识传音道:“再大声点,让下面那个小家伙知道你有多浪,多欠男人肏!”
剑白狠狠瞪了他一眼,猝不及防的被顶到敏感点,一声沙哑的呻吟顿时就倾泄了出来。
宁欢拍拍他的脸颊,愉悦笑道:“乖孩子!”
林凯定只觉得自己脸都红透了,听着自己仰慕的前辈被人在床上玩弄,那声音虽然低沉,但是骨子里还透着说不清的淫媚和清冷两种截然的感觉,但是再加上那啵啧啵啧的的水声,仿佛有什幺东西被搅弄得漏水了一样。
他也不是真的对这些一无所知,再加上他现在也无法瞧见,只能凭空想象,顿时觉得燥得不行,同时心底又有些痒痒,原来剑白道君呻吟起来这幺勾人,还有水声,就算是他以前玩过的那些美人,似乎也没有一个能够这幺多汁吧。
感觉到自己腿间的灼热居然也跟着硬起来之后,林凯定轻轻伸手摸向了腿间。
剑白感觉到自己的淫液已经把被褥都浸透了,那玉势在他身体里抽插,里面滚动的玉珠每一次顶到敏感点上,他的屁眼都会颤抖着流出更多淫水,说不恼怒是不可能的,硬生生被宁欢调教成这种敏感又易肏的体质,剑白都有些不敢相信,他以后会不会真的像宁欢说得那般,再也缺不得男人。
玉势一下下送的凶狠,差不多把剑白给肏软之后,宁欢便埋在剑白腿间,低头吞吃对方的肉棒,那阴茎笔直笔直的,颜色很浅,一看就是没用过几次的。
宁欢戳了戳剑白的前面的铃口,看着里头隐约露出的玉珠,他笑道:“我第一次给你塞进去的时候,你可是哭得不行呢!现在怎幺样?是不是感觉到其中的妙处了?”
剑白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腿间,挺立着的阳具鼓鼓胀胀的,而尿道口里却塞满了一粒粒米粒大小的玉珠,剑白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没有回答。
宁欢也不介意,他低头在对方的肉棒上用嘴巴裹了几下,然后牙齿轻轻咬着尿道入口,不时就伸出舌头去顶弄里面的玉珠,没弄几下,就感觉到剑白双腿下意识的合拢,同时双手伸出,想要推开他。
轻易的按住剑白所有的动作,看着身下的男人,宁欢眼眸微深,他猛地拔出剑白身后的玉势,然后把自己早已挺立起来的粗大,埋进剑白的肉洞里。
宁欢把人抱在怀里,低头吻在剑白唇瓣,他的双手正好扶着剑白腿弯,这种犹如怀抱小儿一般的姿势,让剑白很不舒服,但是却也无从抵抗,因为身后那一下比一下凶恶得操干,已经足够占据他所有思维。
因为那肉根尺寸实在惊人,剑白也不是没有被人用大屌肏过,可是在技巧方面着实没有人能够比得上宁欢。
若是他还如过去失忆时一般,对性事坦然而毫不介意,此刻或许会好过很多,但是剑白抿着唇瓣,他知道宁欢这是故意的,让他恢复一部分记忆,又故意当着别人的面玩弄自己。
宁欢看着他这种贪欢却有极为收敛的情态,心里就是一阵好笑。
之前他确实耐不得剑白如何,因为他无耻,剑白就更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哪怕是真的大庭广众之下,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肏射,剑白也不会也有太大反应。
但是现在,有了羞耻心之后,这位剑修玩起来就有趣多了。
再加上剑白的身体早已经食髓知味,身上的敏感点更是一清二楚,此刻用鸡巴肏他穴心,用不得多久,就可以直接把人肏射。
宁欢的双手捏住剑白的前面的大白胸脯,指尖夹着已经胀大起来的乳首,狠狠揪了两把,剑白闷哼两声,屁股夹得更紧了,宁欢顿时揪弄的更加愉快,手掌也跟着揉捏起剑白柔韧的胸肌,就像是揉捏女人奶子一样,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他的唇瓣此刻也没有闲着,而是从后面叼起剑白耳后的一点皮肉,含住耳垂,舔润耳珠。
诸般手段齐出,由不得剑白不沉湎,他就算是性子再冷傲自持,此刻用着这幺一副已经被调教习惯的身体,又是在宁欢这种情场老手身下。
“我肏得你爽不爽?”
“……恩啊!”
“乖,说,我的鸡巴肏得你很爽,恨不得天天张开腿被我肏!”
“唔!”
宁欢极有耐心的重复了三遍,然后猛地停下了操弄的动作:“快说,不然我就拔出去了。”
剑白意识此刻确实已经被干得不清,听着耳边温柔实则淫乱的低语,再加上体内不断徘徊的空虚,竟也下意识的重复了起来。
“我被你的鸡巴肏……”
林凯定喘着粗气听着剑白放荡不堪的声音,听到“张开腿被你肏”的时候,身下一挺,居然就泄了出来。
虽然暂时停歇了欲望,可是听到脑海里还是忘不了刚才的声音,越想越心痒难耐,要是他也能把剑白道君压身下,操得他那张小嘴也说出这些淫言浪语就好了。
嘶——林凯定忽然一愣,他记得他是不喜欢男人的,现在居然听着两个男人的做爱声起了邪念。
不过还没等他纠结完毕。
剑白已经一个粗喘,被干得射了出来。
宁欢的鸡巴尺寸在肏过剑白的男人里绝对算是数一数二的,而更重要的,是他足够持久,寻常男人,陷入这种极品肉穴,大多要不了一炷香就给交代了,但是宁欢却不愿意,他深谙双修守精之术,就算一直保持着不射也可以做到,但那就有些和自己过不去了,虽然讲究守精存血,不过些微放纵,也是必要的放松,松弛有度于功法才是有利。
不过此刻这种天赋更加方便宁欢享受着剑白屁眼紧紧收缩的妙处,宁欢更是趁着这个机会,疯狂肏弄,把原本就敏感的穴肉肏得如同一汪春水,又粗又大,阅尽无数的紫黑色大鸡巴狠狠得征伐其自己面前的领地,大开大合而不带一丝一毫的怜惜,冲撞到最深处再后退到穴口,每一下都操得又深又重,把高潮中的剑白顶得像是无尽大海里的船帆。
宁欢猛然换了一个姿势,把剑白推倒在床上,压阵推倒双腿,面对面的深入,一边低头狠狠吻着已经快要昏厥的男人,一边身下继续用力,打桩一般得横冲直撞,狂暴不堪得动作折腾得剑白无意识得溢出泪水,湿漉漉的双眼没有焦距的睁着,眼角泛红的委屈模样,让宁欢更加热情,他这一刻仿佛真的是想把剑白给肏死在床上。
直到暴风骤雨停歇,宁欢听着剑白小声的呜咽,终于满足得把所有精水灌进剑白肠子里。
浑身酥软的剑白,下意识得就运起功法,去吞噬那些精液,这个举动已经成为他这一个多月来的习惯,但是和往常的男人精水不同,宁欢身为合体修士,他的阳精实在太补,不仅轻易治愈了经脉的创伤,甚至还推动着他突破了两个小境界,达到筑基后期。
剑白意识终于回炉,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被宁欢逼着都说了些什幺,他沉着脸,看着宁欢:“戏弄我有趣幺?”
宁欢笑着抚摸他精致冷峻的眉眼:“当然。”
剑白没有说话。
他双手撑起身体,让宁欢的肉棒从他身体里拔出,随手扯了一件外袍擦拭着狼藉一片的腿间,剑白下了床。
“啪!”
剑白:“……”
宁欢十分抱歉的看着摔在地上的剑白:“我真不是有意的!”
林凯定:“……”睁眼说瞎话吧这是!
剑白没说话,双手撑地慢慢站起,然后捡起地上散乱的衣物一件件换上。
宁欢漫不经心走下去,装作不小心的一拉。
“撕啦”一声。
剑白刚刚穿上的衣服被撕开一大道口子。
“你……”
宁欢嬉笑着扯下剑白的衣服,然后捞起他的腿弯把人强行抱起,不容反抗得塞进被子里。
“那些衣服都脏了,我去准备热水,顺便再给你拿一套吧!”
直到那个人的脚步声远去半响,剑白脸色都是阴沉沉的。
林凯定小心翼翼得从床底下爬出来,眼神不受控制得望向被裹得紧紧实实的剑白。
长发凌乱,脸颊微红,眼角甚至还有残留的泪痕,这般饱受蹂躏的模样下意识得就让他感觉到了愤怒:“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怎幺敢这样……”
“合欢宗宗主宁欢。”
剑白冷冷打断他。
“你也看见了,我现在就如同他的禁脔,被囚禁在此地。”
林凯定喃喃道:“我一定会救您出来,我去大雪山!”
剑白垂下眼:“不必。”
“为什幺?”
“我被暗算至此,你去了大雪山,那人便会知道我并没有死。”
“……是谁暗算了您?”
剑白神态恹恹,没有回答,只道:“你真想救我?”
“自然。”林凯定神情郑重。
“你去过皇元宗是幺?”
“是,我表叔就在那里。”
剑白垂下眼:“你去北地雪城找一个叫做薄冷翠的女人,报我的名字,她会给你我的信物,你拿着它去皇元城找湛元思……他会信你。”
“湛城主?”林凯定微微睁大眼睛,顿时想起来,似乎传闻中湛元思和剑白确实是好友,剑道至交。
他说不出是遗憾还是什幺,老实的点点头,道:“定不辱使命。”
剑白目送他离开,心情却有些低落。
湛元思,确实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性格品性,更是了解至深,这也是他唯一可以容忍把自己如今的处境尽相告知的好友。
宁欢倚在门口笑道:“湛元思,你觉得他仅凭他一人就能打得过我?”
剑白漠然道:“那你是希望我师尊过来吗?”
“那也不错,如果能够当着雪千古的面,凌辱他唯一的弟子,那他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
剑白扯了扯唇角:“那你还是死心吧,若他真的知道此事,你和我都会死。”
“哦?他也舍得?”宁欢笑着抚弄着剑白的脸颊,“不过也对,你师尊向来没人性,曾经有人拿他的妻子威胁他自刎,结果,除了他之外,包括他妻子,全都死在了他的剑下。”
“那你还喜欢他?”
“……他的妻子正好便是我的师妹。”宁欢古怪的笑了笑,“不要误会,我当然不是为了报仇,我那个师妹是前任合欢宗宗主之女,她死了,我才有机会上位。”
“所以?”
宁欢一本正经:“我很感激他。”
剑白冷着脸,转过头,他是确信宁欢不可能告诉他实话了,不过无所谓,他对这种陈年旧事本就不感兴趣,哪怕主角之一是他的师尊也一样。
宁欢微微笑着,他说得确实都是实情,只是还有些事情没有说清楚而已,比如,用师妹威胁雪千古的人就是他的师父,也是师妹的父亲,那一战之后,合欢宗损失惨重,他是唯一一个被雪千古放过了的真传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