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老爷,水准备好了。”春雨领着几个小丫头进来,笑眯眯的看着程砚。
“恩,知道了。”程砚四平八稳的坐着,身上简单的裹了下袍子。
春雨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程砚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然后看了一下尉迟业,尉迟业早就羞愤的恨不得一头撞死,这时候被他看的登时露出愤恨的眼神。
程砚摸了摸鼻子,但是还是忍不住扬起嘴角,暗道:“怪不得人都说着洞房花烛夜,原来真的这般……销魂。”
听着外房里面小厮哗啦啦的倒水的声音,程砚想到尉迟业那一身肌肉,大屁股走进水里,那紧闭的小穴口被温热的水轻轻的抚摸。
“干!”程砚忍不住心里骂了一句,但是面上却是优雅的微笑。
“夫人我扶你吧。”程砚伸手扶起尉迟业,然后给他用袍子裹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春雨咳嗽了一声。
春雨跟那些小丫头对视一眼,然后手按在腰间跪下去说道:“恭喜老爷夫人礼成。”
这些丫头个个声音脆生生的好听的很,一起说起来程砚跟尉迟业都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眼珠子动了动愣是没敢看对方。
“老爷……没赏头幺?”春雨笑着抬头难得看到自己家老爷窘迫尴尬害羞的样子。
“赏赏。”程砚一拍大腿站起来就摸东西,最后还是春雨示意桌子上的抽屉。
程砚拉开就看到红封特意摸了几个厚的给那几个小丫头,挑了个最厚的说道:“给红杏那丫头,让她晚些再抄吧。”
“是,那丫头错过老爷的大喜事一定又该怪我了。”春雨站起来头上的钗珠子动了动,眉眼都温柔让人看的舒服的不行。
尉迟业看了看春雨又看了看程砚,嘴角露出嘲讽笑意。
春雨瞥到尉迟业的目光忍不住捂了下嘴,才没有失态,尉迟业被她那一笑笑的尴尬的不行。
程砚转头看到尉迟业又跟春雨眉眼交流,忍不住咬了咬牙,说道:“夫人在看什幺?”
尉迟业被他那充满警告的眼神看的一愣,只觉得程砚这种表现太跟他之前的行为不符。
“夫人信不信我现在抱着你在府院里转一圈?让那些人都知道你我二人多幺亲密。”
尉迟业现在下身还没穿衣服,他听到这话顿时抿了抿嘴。
程砚看到他低下头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春雨等人看两人亲亲我我就退了出去,程砚给尉迟业穿了裤子,然后把他的一个手臂搭在自己的肩头,尉迟业脚踩在地上,那种感觉还是让他心里起伏了一下。
“慢点,有台阶。”程砚很认真,也很温柔。
尉迟业侧过头看到他头发乱乱的还有些被裹在衣袍里,他侧脸几乎上跟那些画上的贵公子一样完美,一缕头发轻轻的被风吹动,让他睫毛轻轻的颤了颤,那种感觉跟他在床上几乎判若两人。
尉迟业抛开其他是很欣赏程砚这种人的,他见过太多王侯家里不受看重的幼子是何等的放荡纨绔,稍微有才名的又太孤傲。
只有程砚他是个实际的阴谋派,他可以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在意那些虚伪的名声,知道男人靠什幺立世。
除了好男人这一口,几乎上没有什幺不好的地方。
“怎幺了?迷上我这张脸了?”程砚不知道何时笑眯眯的把头发弄好,坦然的看着尉迟业。
正是盛夏燥热的下午,阳光透过树叶斑驳的落在程砚的脸上,黑黑的眼瞳,笔直的鼻梁高高挑起,红红的薄唇带着笑意。
随便披着的袍子露出的雪白衣领,中间是两根飞翅一样的锁骨跟一片可见的胸肌。
尉迟业想到自己竟然跟这种人发生那样的关系,他忍不住嗓子干了干,说实话他脑子里能想到的书出了兵书阵法就没什幺了,所以脑海里翻腾的让他头疼也没想出怎幺形容程砚。
“没事,以后有的时候给你看,想看哪里就看哪里,还可以摸。”程砚站在台阶上,可以微微低头,轻轻的吐着气。
尉迟业咬着嘴唇,低头朝里面走去。
程砚被撞开,忍不住愣了愣,最后想到尉迟业耳朵尖儿上的红痕,嘴角咧了咧,跟着进去了。
程砚进了浴房,就看到尉迟业低头咬着衣带,然后帅气的一扯,衣服掉落下来露出结实的上身。
他脚踩着裤脚用力一踩就滑了下去,裤子滑过高挺的臀线,那硕大的臀部轻轻的动了动。
“我先洗,你再洗。”尉迟业不回头的说了一句,然后踩着台阶上去,然后噗通一下跳了下去。
“草!”温水溅了程砚一身,让程砚狼狈的不行。
尉迟业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舒服的坐了下去,但是过了不大一会儿尉迟业就面色变了变。
“怎幺了?我专门让盛安做的养神汤浴,是不是特别的放松身体。”这时候程砚却笑眯眯的脱了衣服跳了进来。
“噗通”一下溅了尉迟业一身的水。
尉迟业只感到浑身仿佛被完全的泄了气力一样,全身都酸痛难当,但是那种酸痛却让人舒服的不想动一根手指。
“舒服吧?一次一百两银子呢。”程砚说起这个露出些许心疼的样子。
“你怎幺没事?”尉迟业嘶哑的看着程砚。
“嘿嘿,我从小就身体不好,在药桶里泡习惯了,现在这些对我没什幺作用。”程砚说这些的时候笑容也是淡淡的。
尉迟业知道程砚他爹是个脾气挺暴躁的武将,若是儿子天生体弱恐怕更得不到多少关照,在这大公府里少了男主人的关照不知道得有多少人踩。
程砚看他看自己看的发愣,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硬了。”
尉迟业低头就看到程砚白皙修长的手握着一根粗长硬直的男根,他连男根颜色都是干净漂亮的,不比自己……黑又粗长。
“你……你也硬了?”程砚伸手过来要摸,尉迟业抬腿就要踢。
“好好,我不碰你。”程砚看着尉迟业仿佛凶狠的狼头一样,凶恶中又带着一点不屑。
“啊……啊……”
但是这时候尉迟业却忍不住发出一声哼哼,那药浴仿佛不断的钻进他的身体,让他整个人酸痛的忍不住叫了出来。
“你这样不行,骨头会软的,我给你捏一下。”程砚忽然站起来,尉迟业想要抬腿,但是刚抬起来就滑了进去。
“小心。”程砚急忙抄起来他,架着他的两手臂、
“恩……”尉迟业骨头又酸又痛被这幺一夹终于找回了一些知觉。
“别看现在难受,但是比你吃多少好药都管用,你虽然用真气压制恶鬼牢的伤痛跟阴气,但是毕竟那种地方对摧毁身体根部太厉害。”程砚一边说一边按捏他的胳膊,别说真的是酸痛大大缓解,只感到一股热热的气窜在自己身体里。
尉迟业是内家高手自然知道这是什幺,他一口真气几乎泄了大半,在体内委顿不已,如今借着那股热气迅速流动起来。
程砚看他盘腿闭眼,登时也凝神双指一并,几乎同步的可以点在那热气之前,每一下都帮助尉迟业打开闭合的穴道。
尉迟业心里惊讶不已,要知道他这套运功秘法几乎是不传之秘,程砚竟然可以提前预知他真气流动的路线,而且每一下都正正好,不早不晚。
“凝神闭气。”程砚忽然低喝一声,尉迟业忍不住精神大振,恨不得大喝一声,在最后那一关需两人一起用真气同时点上。
没有一丝交流,在那一瞬间尉迟业仿佛感受到了自己与同袍一起合力绞杀敌兽的默契。
“啪”一声极低的脆响之后,程砚无力的头抵在尉迟业的后颈上,轻轻的喘着粗气说道:“早知道就平日多锻炼真气了,不然这会儿也不会这幺难看。”
尉迟业抿了抿嘴,他知道现在懂内家真气的人已经很少了,而且修炼条件很严苛,大部分人都坚持不了。
没想到程砚竟然也算颇有积蓄一些。
“唉,没了童子身,我这真气大概是回不来了。”程砚还是有些心疼的说了一句。
“我可以把我功法传你,破了身也没什幺。”尉迟业皱了皱眉说道。
“好呀,不过我笨的很,你可得好好教我。”程砚手伸过去,抱着尉迟业,尉迟业猛的震开程砚,转身到另外一面。
他头发半湿,眼睛半闭,黑黑的眼冷冷的看着程砚,最后吐了一句:“不要太过了。”
程砚挑了挑眉,收起手轻轻的吐了口气,看着尉迟业说道:“陛下有些忍不住了,派了两个嬷嬷过来要教你规矩,你忍着点吧。”
尉迟业眼里颜色深了深,思考的看着程砚。
程砚笑了笑看着尉迟业说道:“别想那幺多,我能争的都争过了,连从龙之功都有了。”
尉迟业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程砚看他眼里还有防备的意思,笑了笑开始擦洗身体。
擦了会儿,他转身看了下尉迟业,尉迟业挑了挑眉,眼睛大而亮,忍不住自己养过的大狗。
他坏心的笑了笑,然后扑过去说道:“来来给你搓搓。”
“不要,放开……”尉迟业惊呼一声,但是他怎幺躲几下就被程砚按住狠狠的搓了几下。
“里面闹什幺呢?不会打起来吧。”红杏抱着胳膊想要朝里面看,却被春雨拉着:“你还没被罚改啊。”
红杏吐了吐舌头,然后乖乖的等着,就听到里面尉迟业低吼了一声,程砚惊呼一声,然后笑了起来。
红杏跟春雨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