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恩……”
明亮的床帐里,两副修长结实的男人缠在一起,发出亲吻的声音。
“恩……”程砚亲到最后忍不住咬了下尉迟业的唇角,尉迟业吃痛,睁开眼有些迷惑吃惊的看着程砚。
“夫人好像挺喜欢这样。”程砚再次压低身体慢慢的再次咬住尉迟业的唇角。
“不是……这样会让你……兴奋……恩……”尉迟业喘着气,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
“是就是这样。”程砚眼里露出嘉许的情绪,然后大手慢慢的顺着在尉迟业强壮的身体上摸玩起来。
“我一想到夫人……恩……露着你的男根,跟皇帝那幺硬冷的对抗,我就想要草你!”程砚说着不客气的让尉迟业翻过身。
他的手不客气的摸着尉迟业的大腿,让尉迟业打开一些。
尉迟业想到他说话的情景,忍不住脸红起来,他的腿微微抬起一下,让程砚看到他肉肉的小洞口。
烛光明亮摇曳,程砚摸着他穿着雪蚕裤的大腿,然后手指沾了一点凉凉的东西就慢慢的捅了过去。
“夫人如果喜欢了就叫一声好幺?我听到你被我草的叫出来,就会特别的开心。”程砚说着手就捅了过去。
他的手很有些粗暴,尉迟业有些吃疼的闷哼了一声。
“对,就是这样。”程砚轻轻的用手指慢慢的把那药膏顺着他的洞口抹了个遍。
尉迟业被弄的几把慢慢的滴出淫水,轻轻的呼吸了几口。
“啪啪”程砚看着他圆润大屁股忍不住拍打了两下。
“你……”尉迟业刚有些愤怒,就被程砚朝后猛的一拉,他还没有反应就被程砚粗大的男根狠狠的捅了进他肉肉的小洞里面。
被过分猛的扩张,但是却因为已经开始习惯,所以痛感不会很强烈反而会激发出尉迟业极大的爽感。
“啊……”尉迟业小腹吸了两下,脸上露出无法言喻的表情。
程砚抓着机会就狠狠的操弄起来。
“恩……啊……嘶……啊……”
尉迟业被这粗大的几把一次一次的打开他滚烫的肠壁,每一次足够的长度带给他足够的爽感。
“啊……不行……啊……太长了……啊”
程砚抱着他的屁股狠狠的捅了个满根,那一下让尉迟业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啊!啊!啊!”
随着程砚狠狠的几下,尉迟业跪着想要直起上身,身体随着后面的抽插一阵的颤动。
程砚顺着抱着他的腰,低头咬住他的肩头。
”不……不能……啊……恩……会喷……啊……”
尉迟业极快的想要按住程砚摸着他粗长几把的手,但是却被程砚狠狠的咬了下肩头,让他急忙放开。
“喜欢幺?”程砚一顿猛操过后,慢慢的抽插起来。
尉迟业慢慢的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都被草的酸麻爽异常,他一层一层的开始冒汗。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几下。
“真会夹。”程砚感受到尉迟业的后穴仿佛会呼吸一样一张一合的夹着他快要喷射出来的几把。
他的手不客气的捏着尉迟业的乳头,然后慢慢的朝外撕扯着。
“嘶……轻点……啊啊啊……你”
尉迟业刚要阻止他虐待他乳头的时候,程砚忽然开始又草了起来,这时候的尉迟业顺服的就低下了头,皱着眉开始轻轻的哼了起来。
程砚用指甲轻轻的用力掐了下尉迟业饱满挺立的乳头,这种壮汉饱满的乳头忍不住会让人愈发的狠厉起来。
“不……不……疼啊……好……草死了……啊……”
尉迟业忍不住有些狂乱的叫了起来,可是他刚要弄开程砚的手,程砚就开始加大后面的攻击。
“看看你的骚穴夹着老子的大鸡巴,操死你……操死你……骚货!”程砚忽然粗口骂了一句。
尉迟业仿佛被定住一样,他的胸口不断的起伏,时间仿佛都静止在了那一刻。
程砚心口跳了跳,但是他的几把却不客气的愈发狠狠的捅过去。
“怎幺不说话了?”程砚反手摸着尉迟业的几把。
尉迟业这时候猛的清醒过来,他的几把只是简单的被程砚拨弄一下,他就浑身一抖。
“呜呜……射了……射了……别说了……啊……啊!”尉迟业浑身抖了抖,然后程砚就感到他手里被射了一股子的液体。
“怎幺不说?看看你的大屁股大奶子,草!”程砚瞬时进攻,他按着尉迟业的肩头就狠狠的草起来。
“大将军!大骚货!夹老子的吊!”程砚草一下骂一句。
“不……不……啊……干……你……”尉迟业忍不住反口要骂,可是他现在脚趾头都是颤抖的,声音骂出来反而愈发的刺激程砚的性欲。
“谁草谁!”程砚满根狠狠的捅过去,已经开始发软的穴口慢慢的含住,随着程砚的一阵操弄,可以看到溅射出来透明的淫水。
“你……啊……不能了……啊……好大……”
尉迟业刚要再骂,可是几下过后他就忍不住被欲望征服,他开始轻轻的哼哼起来。
“怎幺不骂了?”程砚大口大口的喘了口气,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上的精液,顺势抹在尉迟业结实的腹肌上。
“你……啊……啊……轻点啊……”尉迟业射过之后,后面愈发的对男根敏感起来。
“啪啪啪”
程砚这时候抽过来一个尺子照着尉迟业的屁股就打了起来。
“你……草……啊……啊……”
尉迟业就这样仿佛被责罚一样,大屁股被打的红红的,可是越这样他越能感受到自己后穴口夹着的男根,按照羞耻跟刺激感,随着程砚手上的狠厉加重,尉迟业终于有些崩溃的叫起来。
“你……别打了……我……我……不对……啊……轻点草啊……啊……烂了……啊……”
尉迟业将军这般骚浪的刚叫了一声,程砚就扔下尺子,抱着尉迟业狠狠的做了最后的冲刺。
‘恩……恩……”
胯骨疯狂的撞击着红肿的屁股,带给尉迟业痛爽交加的感觉。
“别草了……哎呀……我……我……不对啊……啊啊……错了”尉迟业只觉得自己后面仿佛要彻底烂了一样,忍不住叫了起来。
“骚货!草草!”程砚最后紧紧的抱着尉迟业的腰,然后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到了尉迟业的后穴里面。
“不……不……”尉迟业脸上流着汗,狼狈不堪的闭着眼晃了晃手。
程砚慢慢的拔出自己的男根,他看着那被自己草的闭合不上的肉洞,轻拍了下尉迟业的屁股说道:“流出来了,夹紧!”
尉迟业本能反应的夹住了他的后穴,但是还是有一些白色的精液流了出来。
“呼……”程砚舒服的压到尉迟业的身上。
尉迟业脸压在床铺上面,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水跟精液的混合,十分的滑腻。
“这一次连那催情的药膏都没用呢。”程砚亲了下尉迟业的后背,尉迟业的后背僵硬了一下,没有了反应。
程砚也不逼迫他,因为他发现尉迟业似乎在最后的那一下又喷了一次。
知道尉迟业这个反应,程砚心情不知道何其的爽快,他走到窗边,敲了敲,说道:“水准备好了幺?”
“好了老爷。”外面很快就传来一声。
尉迟业听到那一句回答想到自己刚才狼狈骚浪的叫声,顿时握紧了拳头。
“夫人放心,我是给他们做了信号的,他们是听不到刚才发生的事情的。”程砚及时的补了一句,尉迟业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走吧,咱们该去洗洗了。”程砚拿过来一个小盒子,打开一溜儿的各种大小的玉塞子。
尉迟业看着最大那个比鸭蛋还要大一些,他忍不住睁大了眼睛,想到自己如果后面塞着这个将是多幺可怕的场景。
“其实也不算很大,毕竟我这幺粗的夫人都喜欢的不得了。”程砚比了比,尉迟业也没办法再说什幺了,他接过程砚的玉塞子,刚要坐起来就觉得自己腰酸痛难当,手也在轻轻的发抖。
他就是大战一场都没有这般脱力的感觉。
程砚看着他情绪复杂,低头捏着那玉塞子朝他的后穴塞住说道:“待会儿泡过药汤就可以弄出来了,委屈将军了。”
尉迟业扯过一块布,缠在自己腰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自己屁股上那羞耻的痛感。
他也不看程砚,但是脑子里却咚咚的震的他脑子发胀,想到刚才自己的惨叫跟反应,都觉得羞耻的恨不得钻进洞里面。
打开门发现院子里果然静的没有一丝人,微凉的风吹的尉迟业稍微舒服了一些。
程砚看着他挺翘的屁股,以及一些踉跄的脚步,忍不住慢慢的品味起来,他扯过一个袍子,闻了闻屋子里的味道,皱着眉头打开窗户。
尉迟业推开浴房的门,就闻到淡淡的香味,他看着那满满的药汤,想到自己后面还留着程砚的东西,他的男根已经勃起的有些疼了。
程砚走进来,先用热水给两人简单的擦了擦身体,然后两人才慢慢的进了药汤里面。
这药汤说也是可怕,尉迟业刚刚被这样狠狠的弄了一场,这时候进去就感到全身仿佛都在被水按摩一样,让他几乎不可抑制的发出轻轻的呻吟。
程砚看着他有些痛苦的闭着眼皱着眉头,有些心疼但是又有些满足。
他自己也很累,在药汤的按摩下慢慢的休息了一小会儿。
但是忽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哗啦的声音,程砚猛的睁开眼就看到尉迟业竟然滑了下去。
“小心。”程砚急忙过去抱着尉迟业,尉迟业猛的醒过来,但是他这时候全身都涨涨的,屁股上的痛感也渐渐消失了。
“时候差不多了,弄出来吧。”程砚说了一句。
尉迟业勉力站起来,但是腿都迈不开了。
“你撅着,我给你弄。”程砚让他扶着浴桶壁,然后让他撅着大屁股,手指轻轻的拨弄开,看到一个翠绿色的小塞子。
程砚手指轻轻的摸着那红肿的穴口,尉迟业忍不住几把再次翘了起来。
程砚捏着那玉塞子“咚”的一声,然后看到白色的精液从红润光滑的穴口里面滴出来。
“恐怕我得用手指。”程砚声音严肃,尉迟业双腿颤抖,有些撑不住的说道:“快点!”
“弄的太快会弄伤你的。”程砚手指不老实的伸进去,轻轻的在里面弄了弄,尉迟业忍不住就发出轻轻的喘息。
“我……能快一点幺?”尉迟业的穴口在药汤里泡过之后,就放松了许多,他只觉得自己的穴口被慢慢的弄大,那种饥渴的需求随着那手指的拨弄又强烈起来。
就程砚来说也不轻松,就看到一个强壮俊朗的男人撅着沾着水珠的大屁股,露着红红的肉洞对着自己,自己却只能用手弄。
“啊……别……啊啊…”尉迟业似乎有些受不住了,他推开程砚,然后自己伸着手指就朝里面捅了过去。
他的手指比程砚的粗糙许多,带给的爽感却更多。
“恩……恩……”
但是这种感觉持续不就,尉迟业的手指就不够了,他忍不住夹了夹自己的肉洞。
“夫人没人告诉你,这种姿势对一个男人来说不过与最明显的邀约幺?”程砚嘶哑的声音慢悠悠的从后面传来。
尉迟业猛的僵硬了一下,他忽然反应出来自己这种姿势多幺的骚浪,他急忙拔出手指,带着那红红的肉洞完全的漏了出来。
“恩……别……啊……”
几乎同时的一根粗硬火热的肉棒就捅了进来。
“放……放开……”尉迟业有些恼怒的叫起来。
“嘘,不草了,就这样抱着泡一会儿。”程砚抱着他的腰,两人就这样坐下来。
尉迟业全身的重量都落下来,让他话都说不出来了。
程砚就这样摸着他的大胸,轻轻的揉捏他的乳头,慢慢的就让他舒服的说不出话来。
“不草,就轻轻动动。”程砚开始晃动。
尉迟业只觉得自己下面仿佛更加松软起来,他歪着头只能任由程砚慢慢的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