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狂新闻主播的淫荡凌辱,变骚后送给老年人活动中心的老头们泄欲
钟启文是nnn新闻电视台的当家新闻主播,名校毕业,背景雄厚,自从进台之后就由自信到自大,背地里还经常威迫利诱潜规则漂亮实习生,人人讨厌得牙痒,仍然得让他得意洋洋地每晚向全国的用户播报晚间新闻。
终于,钟启文的靠山,他的伯父倒台了,好日子就到了头。
周末的夜晚九点,刚放工的钟启文看着手机准备走到电视台附近咖啡店,买一杯符合他品味的高价手工咖啡才回家,怎料下一刻就被套麻袋,然后被打包到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里面。
车子呼啸而去,到了城乡结合部一个简陋的仓库,被套上了性感的黑色狗耳面具,只露出半个轮廓优美的下巴,身上穿着紧身性感,又若隐若现的紫色透明吊带裙的钟启文,就被双手捆绑着踢下车。
面对着他的是一个黑洞洞的镜头,还有一张床垫。
钟启文嘴里塞了一块布,呜呜地发不出声音,身体却是发热发软的,因为他嘴里抹布里浸泡了迷药跟春药,有着一种怪异的甜味,时间一长就会让他欲罢不能,被干到腰都摇断了还是会欲火焚身,直到时间彻底过去。
床垫旁点了一盘蚊香一样的东西,香气一圈一圈向上缭绕,那里面含有壮阳且让男人兽性大发的东西。仓库大门渐渐关闭,只有高高的窗子漏下来的月光还有吊着的一个卤素灯泡,透着昏黄的光。
钟启文因为保养得不错,尚算滑腻的身体被几个黑衣的壮汉摸了个遍,也只能轻轻挣扎,羞耻地发出喘息。
“嘿嘿,这小白脸长得跟女人差不多。”
一个男人故意粗鲁地说。其实钟启文身高接近180,身材匀称,腹肌胸肌一应俱全,跟女人差别远了,这才是他们喜欢的类型,说这样的话只是为了达到凌辱的目的,这会让他们感到兴奋。
时间不早,他们听钟启文难耐粗重地由鼻腔呻吟了几声,反抗也愈发微弱,心里有数,便把钟启文嘴里的布拔了,给钟启文倒了些水洗干净嘴,再拿个新的布塞回去,分开钟启文在车上已经被他们淫戏玩弄过的屁股,长枪堵住摩擦几下,就缓慢地挤进去。
“唔……呜呜……”
被这幺又大又粗又烫的男人的阳具插入身体,钟启文一时只感觉天旋地转,脑子都被这巨物捅得不清醒了,而且同时还有人不断抚摸着他的身体,让他分心而又面如火炽。然后不知道深入的手指碰到了什幺地方,就让他的身体里面又胀又酸,就像泪腺被碰触到了一样难忍。
“哎呀,像个娘们一样哭了,别哭啊哥哥们让你爽。”
几个人哄堂大笑,然后钟启文的身体便僵住了,因为男人的大龟头在他肠壁软肉上不断摩擦,他受不了这种感觉,屁股里竟然小小地出了肠液,一阵紧夹,弄得后面的人又爽又痛。
“大主播原来是个松货,没被干两下就出水了。”
这几个人荤素不忌,很快就玩味地说,他们恶意且缓慢地开始揉捏着钟启文的囊袋,还有隔着半透明睡裙抚摸他敏感的腰身,屁股,进行一波一波的进攻,钟启文感觉身上又痛又难受,可最糟糕的是,一种隐秘的爽快从身体深处泛出来。
“呼……唔…呜……噢…好热……”
他的身体的确是敏感的,尤其是盘骨的位置,简直到了被手指抚摸上去全身就会一颤的地步,被又捏又掐,翘起的分身都要滴出精水,脸上微微的罩上了一丝绯红。
“唔——”
“爽了,是不是。”奋力开拓的男人对准他的穴心直上直下,钟启文闭上了眼睛,红潮阵阵,身体像点燃了一把火,再也无法遏制。
“啊……哈啊……啊啊…不行…嗯哈……”
剩下的三个男人将他口中的布拿走,半硬的肉棒便在他脸上,唇边,脖子摩擦,让他渐渐适应,甚至爱上男人肉棒的气味。
这一招很有效,在被深刻地捣弄内部的过程中,男人阳具发出的腥味一股股飘入鼻腔,钟启文竟然心里冒出想给男人含肉棒,尝尝那是什幺味道的感觉。
“吃了它,你会喜欢的。”
赤红的大龟头上顶着一颗粉红色的可爱药片,钟启文的睫毛抖动着,理智与失控在天人交战,最终还是脱缰的情绪获得了胜利,他含住了巨硕的龟头,也吞下那颗药,一切就变得无法控制了。
“哈……嗯……好快……嗯嗯——”
细小的红灯亮起,摄像头开始运作,谩骂在钟启文心里绕了太多圈,经由快感化作呻吟,此时的钟启文已经仰面朝天地躺着,修长双腿勾在一个男人的腰上,下身被干得汁液四溅的,却把里面的鸡巴死死咬住。因为平时很适应镜头,他没什幺危机意识,只是浪情地无意识接受男人的阵阵冲击。
“对,就是这样,用力点舔。”
他手里还抓着一根大肉棒,生涩的套弄着,吞吐着,含舔着,露出情不自禁的表情,就像一个刚上岗的gv艳星,标准且淫荡,唇中发出一声又一声羞耻吟喘。
“哈……嗯,好大…嗯…嗯嗯……干得也好舒服……嗯……”
“呼啊……嗯!吃不下了……”
钟启文身体的装饰没有被剥开,而是保持一定完整,半透明的淡紫色纱衣让他男性的躯体淫媚不少,那几个人还把带子拿出来了,在他鸡巴根部绑了个大蝴蝶结,不仅堵住了精液的流出,还增加骚贱程度。
几个人都被他弄出欲火,也不用太客气了,一个干完就轮到另一个。最高的男人粗长的鸡巴全部插入钟启文嘴里,另一个壮硕男人顶在钟启文流出精液的屁股上,顺畅地滑进去,钟启文就被前后贯穿了,他还要抱着自己的大腿,好像求着别人干他一样。
“唔……唔呜呜——”
钟启文的嘴巴吮住了大肉棒,下身被狂干不已,险些翻起了白眼,插在他嘴里的男人享受他嘴巴的湿热,忍不住就开始轻轻挺腰,翻转着他的口腔,让他鼓起的两腮不断出现龟头的轮廓。
另一个男人一边干,一边把手伸到他胸肌上捏着挺立的乳头,还嘻嘻地笑着摩擦,钟启文起初还任由男人抚摸揉动,很快被干到不行了,呜呜咽咽地呻吟,然后在男人让他把鸡巴吐出来之后,主动地用自己的脸摩擦讨好。
“不行了……啊啊……射我脸上,别捅进去了……”身体里燥热的感觉让钟启文不禁弓起了身子,乳头跟被束缚的性器在吊带裙里若隐若现,他已经爱上身体内部的摩擦了,喉咙却始终适应不了。
“那你一会嘴巴张着,当我们的精盆,接着精液。”
“嗯……嗯…知道了……呼啊啊啊……精盆会好好接着精液的……”身体随着抽送被激起一阵阵欲潮,将钟启文席卷,他已经彻底回不了头。
“不愧是大主播,什幺都敢说。”
接下来,钟启文果然在趴在床垫上,翘着屁股承受着猛悍的操干的同时,张开了嘴巴,红艳艳的嘴唇接受着精液的浇淋与喷射。
“原来大主播上面长了个女人的小嘴,专门吃精液啊。”男人发泄完毕,将肉棒在钟启文脸上擦干净,才拉好裤链说道。
“啊…啊啊啊……呜……噢……呼啊啊啊~~~……”
钟启文湮灭的羞耻之心因为这句话升起一点,但接下来的状况让他无力反抗,他的手被捆在头顶,乳头上面夹着两个夹子,壮男抱着他大开大合地打桩,身体里随着抽送产生一股股让他爆炸的快意,最后射出万千子孙。
随后几个人象是要休息一样,给了钟启文一点水,就到一旁桌子抽烟聊天了。
可是接受过这幺粗壮的肉棒的抽插,还没得到彻底满足的钟启文,又怎幺办呢。
钟启文呆呆坐在床垫上面,目光无意地看到几个男人鼓起的胯下,就移不开眼睛了,他的身体渴望那种噗嗤一声插进去的极端快感。
尤其是刚刚一直在摄像头那边的男人,内裤里的家伙有二十几厘米,让他看着就忍不住过去。
结果他真的动了。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接受这几个男人了,简直一刻也不能离开。
“怎幺了大主播,想吃肉棒了?”
身怀巨物的男人还在抽烟没说话,他旁边的说话特别难听的男人却说话了。
浑身热意的钟启文的鼻翼动了动,脑子已经开始飘了,看着男人骨节粗糙的手指,还有紧绷的肌肉,点了点头:“想…想吃肉棒,求你们给我吃吧。”
抽烟男看了他一眼,说道:“舔吧,舔到我满意了就干你。”
于是几个男人在说荤段子,钟启文就在他们桌下尽心尽责地舔肉棒,他从未见过这幺大的鸡巴,阴囊都像两大个蛋一样,茎身长得他只能含住龟头。
“求……求求你了……插进来吧,我是你的骚奴。”
央求到这种地步,接下来男人朝他勾了勾手指,他就胯骑在男人腿上,骚穴对准粗长的性器,扶着大鸡吧,小心又舒爽地进去。
“被干到了……好爽……唔…唔呜……”
交合处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钟启文捂着嘴被不断操顶,身体象是得到了一切。
“捂嘴干嘛,给老子叫!”
“不知道,叫……叫什幺……啊……啊啊啊——”
“会叫了吗?贱货!”
钟启文被肏开的红肿屁眼之中,肉棒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钟启文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连连地答应着。
“会了哈啊…会了……啊啊啊,好爽……爽,爽飞了…太羞耻了…我是骚货了……哈啊啊……”
“很好,再大声一点。”
“大骚货好喜欢肉棒……没有男人就不行了啊啊啊……呜啊!……啊……不要…啊啊啊——”
男人拔开他的头套,让他兴奋的脸完整地露出了,但他已经完全不在意了,只发出了淫声,不断被干操,摄像头把这一幕幕拍得相当完整,包括他接下来掰开屁股让几个男人干进来,一边自慰一边不断射精的,还有塞着假阳具,穿着白衬衫摇屁股的。
达到目的的几个人一边看着,一边给某个号码拨打了电话:“喂,曹哥,事成了……哦,行啊,这次不收钱,嘿嘿,这贱货一次就上瘾了,我们反过来还要给你钱呢。”
——
夕阳红活动中心收看晚间新闻的老头特别多,当穿着黑丝袜,穿着半透明蕾丝睡裙的钟启文来到他们身边的时候,眼睛都发直了。
“你是那个小钟?”
有老头犀利地说。其他人也放下看报的手,或者打麻将的手,明目张胆地看过来,有的人都开始魂不守舍了。
“是,我是nnn的主播……哈啊,钟启文,我是个大骚货,特意过来吃鸡巴的……”
钟启文在好几个老人院里被雄风不减的老头们轮奸过,每日都被揉捏吸吮胸部无数次,更加离不开性爱,面对这群更加年轻的,屁股都开始发痒流水了,恨不得马上就摇屁股被干。
操控他的男人们总结出老头们都喜欢穿黑丝袜的良妻贤母型骚货,就让钟启文穿上这身打扮来服务。
果然,当钟启文穿着黑丝袜的双腿架在一个老头肌肉松弛的肩膀上,不断被黑色肉棒插屁股,里面淫水四溅,钟启文也嗯嗯啊啊被干得不知东南西北的时候,简直就是最催情的毒药。
这群老头也不怎幺守秩序,一哄而上就把自己发软的鸡巴在钟启文身上摩擦,然后慢慢变硬。
“哼啊,嗯……啊啊……慢点,好爽……”
雄风不减的长鸡巴很有力,每一下都突刺到最深处,钟启文觉得快感直冲脑门,发出着淫声,睡裙底下的身体不断被咸湿的手摸索,搓揉,鸡巴跟乳头都颤抖连连。
“贱人,被多少男人干过了,这幺松!”
“不行了呀…呜…不能一起,咿啊啊啊啊……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