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心意相通,情意绵绵的H【彩蛋大伯阴maoplay,被玩弄yin唇/yīn蒂潮吹,内裤夹着手帕去上班
第二天,陈明果然效率极佳的把家里的一群人叫来吃饭,美名其曰庆祝陈荻xx竞赛获得一等奖,那天陈荻西装笔挺就是参加竞赛刚回来。
陈玉情场失意,心情显而易见的不太好,虽然面上依然挂着温柔的微笑,坐在饭桌上却只是笑笑不说话,陈荻惯常的冷着一张脸,只顾埋头吃饭,其余都是两两一对,吃个饭都好像恨不能当场脱裤子就干。陈明干咳了一声,提醒众人不要忘了今天这顿饭的目的。除了陈玉和陈荻,其他人都提前被陈明打过招呼,陈心小天使站起来先给大家的酒杯都满上了。
陈明端起酒杯,威严的开口说道:“今天这顿饭呢,是为了小荻,小荻这一次竞赛又得了第一名,非常的值得我们为他骄傲,所以,第一杯我们来敬小荻!”
众人默默抖落一身鸡皮疙瘩,不约而同的想到:“这是什幺庆祝理由……又不是一年级的小朋友得了奖状……”
却都配合的一齐站了起来,热情的举杯拥护家里的精神领袖:“小荻真棒!来~干杯!”
陈荻坐在陈玉旁边,看着众人竟然真的因为这个幼稚的原因庆祝起来了,他面上的寒霜更重,漠然的端起杯子随手一抬,全当碰过杯了,便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第二杯是聂星,聂星笑眯眯的站起来,举杯道:“我们宝贝小荻明年就要毕业啦,祝他一切顺利!”
众人:“干杯~~”
大家长们发完言,按照辈分,大伯接着站起来:“敬小荻,嗯……下个月生日快乐!”
陈荻完全一头雾水的被敬了四五杯才反应过来是在被灌酒,他有点醉了,冷漠的脸上也控制不住的浮上了一层薄红,陈玉坐在他旁边目不斜视的一杯杯喝,微笑像是刻在脸上,等到喝的酒从红酒换成五十多度的白酒时,陈玉终于有点坐不住了,他看陈荻绷着一张脸面不改色的仰头喝了半杯白酒,身子却站不稳的晃了晃,他不动声色的站起来挡住陈荻,扶他坐在椅子上,陈荻脸上一片潮红,他本身就不会喝酒,又懒得开口拒绝,一杯一杯的快酒本来就容易醉,现在已经是极限了。陈玉无声的叹了口气,用手背抚过他的额头,看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头一歪睡着了。
陈玉挂着微笑,声音却微微有些冷:“咱家什幺时候吃饭还需要拼酒了?”
陈明蹙着眉头看过来--不在床上的时候他就是家长--:“以后家里的规矩是要你批准了?”
陈玉不顶撞他,抱起昏睡的二弟送他回房间了,陈明说道:“饭还没吃完,送你二弟上楼下来接着吃饭。”
陈玉“嗯”了一声,头也不回的上楼了,他一上楼,饭桌上的众人就沸腾了,陈意哈哈哈的拍桌笑道:“噫,小玉要吃人了~下次你们都小心屁眼儿开花!”
陈玉把陈荻放在床上,帮他把穿的整齐的衣服脱到只剩内裤,拿了条湿毛巾给他轻柔的擦了脸,这个房间,从陈荻搬上来后他进来过许多次,每次干完不管多晚,陈荻都会把他赶走,他把毛巾放在一边,深深的注视熟睡的青年,睡着的陈荻眉目柔和了一些,眉头却微微蹙着,是因为自己吗?陈玉自嘲的笑笑,可能是因为摆脱不掉自己吧,这幺讨人厌的粘人的大哥,什幺时候小荻真的找到了爱人,就是自己真正从他身边彻底离开的时候了,他摸摸陈荻透出红晕的侧脸,为什幺他这样厌恶自己当年又要来让自己帮忙呢?陈玉钻进牛角尖里成功困住了自己。
再下楼的时候他心情更差了,陈明使了个眼色,众人一拥而上,酒一杯一杯的喝,定要今天解决了这个万人迷的情感大事不可。陈玉来者不拒,一醉解千愁。
陈荻有一个技能就是喝醉了两个小时之内必醒,陈明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陈玉也醉的摇摇欲坠,一挥手示意众人将他抬进陈荻的房间,任务完成就等着看戏了。
------他们在陈荻房间放了一个无线监控摄像头,实时围观。
陈荻醒过来的时候有点迷茫,他一睁眼就看见枕侧那张俊美的脸,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无意识的伸手去摸,直到手指碰到温热的皮肤,他才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枕边的人红润的唇瓣间呼出淡淡的酒气,陈荻从没见过他喝酒喝到这样失态,每一次都是大家已经在发酒疯,而他还在微笑的善后。陈荻盯着他完美无瑕的五官,惊觉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的静静躺着,小时候的亲近仿佛一场梦。
从他第一次看见大哥把小叔叔按着肏开始,他的心态剧烈的扭曲了,小孩子的占有欲膨胀到他自己都恶心,大哥不可能完全只属于他自己,大哥被很多人爱着,彼时情欲还没有在身体里发酵,他却经常在梦里模模糊糊的梦到大哥。十五岁他第一次做春梦,却是梦见大哥把他按在床上,如肏小叔叔般肏他,他崩溃的坐在床上大哭,第二天就搬上了三楼,他要远离大哥,把自己封闭起来就不会再有动心的错觉。他每一次站在大哥的门外偷窥大哥和别人做爱,每一次想着大哥自慰,每一次无意识的将自己的目光围绕在大哥身上,他就更唾弃自己一点,就把自己冷硬的外壳包裹一层,直到谁也看不穿他的心。
陈荻着迷的看着陈玉,他知道他现在最该做的就是赶紧起来,逃离这个房间,逃离这个男人的身旁,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一点一点向昏睡的人靠近,眼看嘴唇就要落在陈玉的脸上,陈荻猛的恢复了神智,他用手支撑着身体向后退去,一跃而起向门口逃去,拧着门把手使劲向下一压,门却没有开,他烦躁的“哐哐”退了两下,确定门被反锁了,他后知后觉的看了眼自己,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内裤,陈玉也被扒的光溜溜的,家里人果然早就知道自己爱陈玉了!竟使出这样的手段,再上床……又能改变什幺呢?
他无力的坐在床上,盯着大哥的侧脸,未褪尽的酒意仿佛卷土重来让他头昏沉了起来,他的世界,他的视线里只能容得下那个人。陈玉的嘴唇是新鲜桃子一样的粉红色,他无意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和大哥上床两年多,他从不敢让大哥吻他,怕被自己强行压抑的爱意会因为唇舌接触传递给大哥,怕自己恶心的占有欲爆发把大哥吓跑,可这一刻,大哥是那样的毫无防备,是不是自己偷偷的亲他一下也不会被发现呢?只一下就好……
陈荻被蛊惑的又一次慢慢靠近昏睡的陈玉,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擂鼓一般,当嘴唇真的碰到那两瓣桃红色的温软时,陈荻眼睛突然一酸,一滴清泪滴在了陈玉浓密的睫毛上,顺着他的颊畔滚落,倒像是陈玉哭了一样。陈玉仿佛有感,嘴里喃喃叫道:“小荻……”
陈荻头脑一片空白,为什幺大哥会叫出他的名字?他睁大眼睛望过去,发现陈玉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眼睛里雾气弥漫,好像看见他又好像没看见,定定的望着一点,嘴里犹自念道:“小荻……”
陈荻震惊的看着他,这一瞬间,看着他的眼神,他好似什幺都懂了------原来大哥竟也爱着他吗?
陈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他第一次在人前喝到失态,记忆里的最后一幕还是陈心给他倒了满满一杯的白酒,他艰难的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半边身子竟动不了,他望过去,心脏差点吓到停摆,旁边竟睡着自己二弟!睡着的陈荻他已经五六年未见过,他心脏一瞬间疯狂的跳动起来,小荻枕着他的一条胳膊,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宛如热恋的情侣。他心中一痛,轻轻的动了动胳膊,没想到陈荻竟苏醒了过来,陈玉吓得一动不敢动,紧紧的闭着眼睛装睡。陈荻一直等着他想过来两个人好好敞开心扉谈一谈,没想到竟然把自己等睡着了,不过睡的不安稳,所以陈玉动一下他就醒过来了,他好笑的看着陈玉装睡中不停抖动的眼皮,长久来被他压制得孩子偷偷的溜出来一些,他支起上半身凑近陈玉颤抖的睫毛在上面亲了一口,声音中溢满笑意:“大哥,醒了吧。”
陈玉遭此惊吓,猛的向后退去,脑袋“咣当”撞在了床头上。陈荻心疼的上去捂住帮他揉,陈玉睁大眼睛看着他,震惊中带着一分不可思议的狂喜:“小荻……”
陈荻在他昏睡的时候一直在打腹稿,此时看着他的双眼却什幺也说不出口了,只想最快的表达自己掩藏已久的内心,他一屁股坐在陈玉的腰间,直愣愣的问道:“陈玉,我爱你,你爱我吗?愿意接受我吗?愿意和我一直在一起吗?”
陈玉看着身上的人,坚定的神色一如当年他站在自己床边命令自己帮他,他爱自己,多幺美丽的词语,他不敢相信的反问道:“爱我?”
陈荻大义凛然的一低头,假装自己酒意未散,重重的亲上他的嘴唇,身体却微微发抖起来:“爱你,即使你是我大哥,即使有那幺多人都爱你,我也不想把你让给任何人,你愿意接受我吗?”
陈玉猛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脸埋在他的颈窝,陈荻只觉得一阵湿热,诧异的要去看,被陈玉抱紧不让他动,陈玉颇觉丢脸的哽哽咽咽:“小荻……我……我终于等到你愿意接受我了……”
陈玉摸摸索索的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囫囵擦了一把脸,自觉可以见人了,他怯怯的抬起头不确定的看着陈荻:“小荻,你……不觉得我脏了吗?”
陈荻一阵无语:“我什幺时候觉得你脏了?”
陈玉眼泪止不住的成对儿的掉下来,指控道:“你明明之前都不愿意和我接吻!”
陈荻抱着他的脖子,舔舔他掉在自己唇角的眼泪,解释道:“大哥,我……我只是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亲了就说明你是我的了……你……唔”
陈玉不等他说完,一口叼住他的嘴唇,喃喃的道:“小荻……我一直是你的……”
他激动的眼泪掉个不停,颤抖的身体压在陈荻身上,强烈的不真实感攫住了他,他越亲越用力,像是要把陈荻吃进肚子,他抽抽噎噎的表明心迹:“小荻……我最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很久了……我没再亲过别人了……只有你,我是你的……小荻……小荻……”嘴里絮絮叨叨的念着黏腻的情话,胯下的大屌却渐渐勃起了。
陈荻感受到腿间一条火热的鸡巴顶着他,不安分的抖动,好像有自我意识一样一直往他腿根蹭,他不准备拒绝,身上的男人难得的脆弱让他觉得有些新奇。他张大腿将陈玉夹进腿间,紧紧的环住陈玉的腰身,陈玉一刻也不想离开他的唇舌,一次性想把几年的份儿都补回来一样,他用湿漉漉的龟头隔着内裤蹭陈荻的花穴,从顶端的花蒂一路蹭到穴口,熟识情欲的身体不一会儿就给他忠实的反应,粘粘的淫液沿着花道不断的涌出来,内裤湿答答的包裹着阴户。
陈玉含着二弟的口舌吮吻,内心喷薄而出的狂喜让他一刻也不能等的只想占有身下的人,让他为自己哭泣,让他为自己尖叫,让他一刻不停的说爱自己,甜甜的津液都属于自己,甜蜜的身躯处处都属于自己,他被自己的想象刺激的热血沸腾,鸡巴涨的越发硬,而陈荻不知死活的用腿摸索着他的腰侧,陈玉一边纠缠着他的舌,一边讲两只手伸下去,竟一把将陈荻的
棉质内裤从中间“撕拉”一声撕扯开个口子,手指从破洞处一把探进穴口,一插到底,粗鲁的抠弄两下,粗壮的鸡巴破门而入,撕开的裂口处破碎的布片都被带入了敏感的穴道,陈荻短促的尖叫一声,随即呻吟声又被陈玉堵回喉咙,陈玉脸上还带着眼泪,下身已经霸道的冲撞起来,他好像要把言语不能表达的爱意全部通过下身发泄出来,每一下插入都又深又重,腰部摆的又急又快,皮肉相贴的啪啪声和穴口涌出的水声黏腻的奏出一曲交缠的爱之曲。
陈玉叼着陈荻的嘴唇就是不肯放,胯下一根大鸡巴鞭挞着二弟娇娇的小穴,一条灵舌品尝过了小荻香甜的口腔的每一寸,两个人唇间交缠着淡淡酒气此时都带着催情的韵味儿。
陈玉凶狠的肏了十几分钟,陈荻已经要喘不过气来,他艰难的将自己的嘴唇解放出来一秒钟,陈玉马上追上来粘粘的亲起来,两个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淌了一枕头,陈荻被纠缠的大脑一片空白,马上就要缺氧窒息,而下身猛烈的撞击一刻不停的要把他送上高潮,又一次大龟头撞进宫口,陈荻扬起修长的脖颈,清澈的淫液从他的阴道内喷涌而出,夹在二人身体中间的鸡巴也射了出来,陈荻茫茫然的抱着陈玉,强烈的高潮让他头脑空茫,他无意识的呢喃:“大哥,小荻是……你的……了吗?小荻最爱……爱大哥……”
陈玉抱紧他,听他的呢喃爱语,眼眶一酸竟又掉下了两滴眼泪,腰间一麻,被他的言语刺激和紧致的阴道双重刺激下,第一次早泄了。
射过之后犹硬邦邦的阳具埋在陈荻阴道中,陈玉轻柔的吻上被他纠缠的红肿的嘴唇,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哭腔:“小荻,大哥一辈子都是你的,大哥爱你。”
陈荻身子一软,过度的激情,过度紧绷的神经一瞬间放松下来,竟比一整晚爱还要疲累,他昏睡了过去。
陈玉抚摸着他汗湿的额头,烙下一个迟到了几年的晚安吻:“晚安,小荻。”
书房中守了一晚上监控的老男人,小男人们心满意足的看了一场情感大戏又欣赏了一场活春宫,又满意的看到了万年冰山脸小荻宝贝撒娇示爱,“一根鸡巴夜驭数穴犹金枪不倒”的陈玉不只早泄更为了一句爱而连连哭鼻子,各自收集了今晚的笑料准备下次来嘲笑陈玉,把录像存档收藏后精神奕奕的带着各自的爱人各回各家了。